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书本网【shirley0823】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兽皇独宠》作者:落风一夜 内容介绍:   (大家好,此文是宠文,男主身心干净,过程NP,结局1v1,还有萌萌的宝宝。喜欢的请跳坑收藏)   傅君行,傅国的帝王,传言他冷漠,阴冷,冷清绝情,狠戾从不近女色。冷清绝情。可没想到竟然有一天被一个女人强上。   “滚。”傅君行,一睁眼就见自己竟然被一个女人骑在身上,双手更是被她用衣袖捆着,难以动弹。   这绝对是耻辱,额角抽动,呼吸粗喘。此时他全身无力,嘴唇还被她当成糖一样的吸允,有些麻木的赤痛。这女人真是饥不择食。   韩致几乎沉浸在美好的享受中,她好热,身下这块冰好凉,好舒服。身体一直摩挲他,小手滑下…….   再遇,他一身优雅,衣抉飘然,而她却没有认出,竟还敢当着他的面与其他男人亲热,还要嫁给他的皇弟,谁给她的胆?   “想要嫁给朕的皇弟,除了身家清白,还要是处女,而你是吗?”一双冷清的眸子斜肆讽刺的看着她。   韩致被他的话惊呆,气极,翻脸脱口而出:“当然。”难不成他要亲自检查?   在她失神间,强制扯过她的手,坐于他膝盖,用力堵住她的唇,霸道吸允,右手探入她的衣内,不住摩挲。   韩致用力推开他,不敢置信怒瞪着。   而他依旧言笑晏晏,指尖拂过唇,幽幽吐出:“果然.........不是。”   “混蛋。”   很好,敢骂他,眼睛一凝,命令道:“来人,朕怀疑她是敌国奸细。这一个月内,不许离开朕身边半步,朕要亲自考察。”霸道带着狂妄的语调,斜睨看着她。   场景一:   “致儿,你说昨夜后,你的肚子里是不是有朕的宝宝,我们两人的宝宝肯定非常漂亮,你说他是像我还是像你啊?”手抚着她的肚子,仿佛她已经怀上了孩子。脸色柔和。傻笑看着她道:“肯定是像朕。宝宝就叫傅轻尘,小名尘尘,叫起来多好听啊!”   “滚。”她气的根本说不出话了,连孩子的名字都取了?她什么时候怀了他的孩子,傻愣了吧他。“谁要给你生?”   “唔。。。”又被强吻了,韩致气的发抖。   “致儿,朕要五个孩子,你要几个?”   几个?他还想几个?一个都没有,韩致心中恨恨的想道。   场景二:   “傅君行,你就是个混蛋。”瞪着眼看向他。谁让他以前一直欺负她?   “朕是混蛋。”   “还是个昏君。”   “朕是昏君。”天下间谁敢如此对他,除了眼前的女人。他却甘之如饴。   “以前我说你是昏君,你还不承认,还把我抓起来。”   额间冒汗,这。。。算是算旧账?突然想到什么,醋意大发:“说让你以前喜欢别人。”唇用力啃着她的,霸道命令:“以后谁也不许喜欢,除了朕。”   场景三(宝宝篇):   “娘亲,父亲说宝宝是天才,宝宝一个就打败了他们全部。”红彤彤的脸上洋溢着得意,跑到她怀中,一副快表扬我的样子。   “宝宝真厉害。”接过他,用力亲了一下,没想到,她的孩子虽然是人的体质,却竟然继承了她吸血鬼的天赋,对于武力,自不用说。若不是她平常叮嘱他收敛,否则,可真是骇人听闻。   “娘亲,宝宝要成为天下间最厉害的将军。把所有的坏人都消灭。”   “好好。。。。。。”   “宝宝最爱娘亲了。”眨着圆溜溜的眼睛道:“宝宝晚饭可不可以不吃青菜。”   “不行。”   红彤彤的脸立马干瘪了一样,低着头突然可怜兮兮道:“可不可以只吃一点点?”胖胖的小手还不忘比了一下,就一点点…..青菜好难吃。 第一章背叛    奢华的别墅,卧房外内,传来男女不停撞击的拍打声,气息粗喘,只见床上两个chiluo的男女紧紧相贴,男人不停的耸动,随着女人的一声尖叫,男人大吼一声,粗喘的摊在女人的身上。       “卡特,你可以先走了。”身上的男人翻身,捡起床边的衣服,自顾得穿戴起来,根本没有理会床上的女人,只见他五官虽然说不上英俊,但是自有一顾成熟的魅力,让女人侧目。       “秦天,你不会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好戏还没有开场,怎么可以这么快结束,这可不是我的作风啊!”卡特眼眸冷笑,捡起衣服,一件一件慢慢的穿上。       “你……什么意思?”声音有些迟疑,眼眸疑惑的看着她,恐惧一闪而过:“你……。会是想告诉致儿,我们不是说好,只是床伴关系。我不许…。不许…决不许你告诉她。”       “我不告诉她。”卡特轻轻靠着他的胸前,美艳的脸庞在夜晚的灯光下越显得妖娆,“只是…。她已经在这里了。”不理会呆滞的男人,将试衣间的门打开,单手抓住她的衣领,甩在地上,脸上的疯狂的大笑,“韩致,你看这就是你喜欢的男人,可是不也受不住诱惑和我上床了吗?你难道没有听到你在我身上疯狂的吼声。多么疯狂?在你面前他有这样吗?你看你连一个男人都抢不过我,更不要谈什么主宰我们?”       “致儿,致儿,你误会了,是这个女人自己引诱我的。”秦天看到她,眼眸慌乱,解释。       韩致双眸怒火汹涌与悲伤,看着眼前这个懦弱的男人。连做过的事情承认都不敢承认,心中嘲讽,不过庆幸的是,她从未喜欢过他,要不是这几年她一直在她身边无微不至的照顾,她也不会因为感动而和他试着交往,脸上潮红,有些不正常的晕红,瘫软着身体,无力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疯狂的女人,以前是她最好的朋友,可是现在算什么?“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卡特嘲讽一笑,眼眸的野心一闪而过,道:“凭什么因为你所谓的高贵的血统,可以轻而易举的高高在上,我不比你差,为什么不可以取而代之?”       “你想杀了我?”       “不……我怎么杀得了你呢?不过若是我族的人知道你被人玷污,你说他们还会将你奉在高高在上还是扁的一文不值?”声音胆寒而阴测测,惊飞树中的鸟儿。“对了,春药的滋味怎么样?不用看我,很快就有人帮你的。”说完,拍手命令道:“进来。”       五六个高大粗壮的男人闯进门,脸上淫笑,眼珠子在看到地上的韩致呆滞的不动,没想到今天竟然看到如此漂亮的女人,这一趟这是没有白来。旁边的那个女人虽然没有地上的这个女人漂亮,不过看起来倒是很有味道,只是看到她眼眸的阴毒心中顿时怯退。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个疯女人。”秦天此时心中震撼,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妩媚的女人,此时她的眼中阴毒的让人心寒。他到底要做什么?       “闭嘴。一会儿你就可以看到这个女人的苟延残喘。”卡特全身激动,韩致,你马上就要跌入地狱,你没有资格主宰我,去死吧!“还不快过来,地上的这个女人属于你们了。可要把她伺候的舒舒服服。不然,你们一个也别想离开。”       “是是…。”       韩的强制抑制住热流,掐着指甲,极力保持清醒,她决不可以就这样放弃,卡特,你好,非常好。既然你想杀我,就不要让我有机会逃走,若不然,我发誓,你欠我的,终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她的原则一向是别人敬她一尺她敬别人一丈。       “这真的太漂亮了,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今天赚大发了。”带头的奸邪男人,留着口水,乌黑的手想要摸她的脸。       “是啊,是啊,真是太漂亮了,今天我一定要好好爽爽。”       “我好久没有爽了,让我先来吧!”其中一个彪形大汉扯着裤头,猴急道。       “滚,我先。”       “都别给我抢,老子先。”站在最前头的男人推开旁边的男人,霸道说道。       “你们不能这样,卡特,你怎么可以这么做?”秦天满脸恐惧,想要冲过去救她。       “若是你想送死,我不拦着你。|”妩媚的脸庞此时看起来狰狞无比,秦天退后,脸色苍白,他不想死。韩致,对不起,呆怔的站在原地不动。       韩致,这就是你的结局,不要怪我,怪就怪你自己挡我的道路。       韩致双目冰冷,看着这一幕,微微凝息,黑色的瞳仁直直盯着眼前的男人,唇微启:“看着我,看着我。”果然眼前的男人顿时呆滞,双眼空洞的看着眼前,而此时,她乘卡特毫无防备的时候,从窗口一跃,逃走。       “不好。”卡特见她从窗口逃走,脸色一变,顺移。消失在房内。       “鬼啊。”此时房间所有的人见到这一幕,张大口大叫。连忙连滚带爬地跑出这栋别墅。       寂静的夜空划破一道闪电,将黑暗的夜照的透亮,寂静的树林突然响起一群悲惨的鸟鸣,“韩致,你还要逃吗?”一个身着黑色披风,面容美艳,两根象牙白的獠牙露出,阴寒的让人觉得瑟瑟发抖。       “你为什么要抓我,卡特,我以为我们一直是朋友。”指母般的闪电从天劈落,照亮了她惨白的脸,只见一双黑色的瞳仁盛满忧伤,寂寥。“你还真是单纯,你以为世界上真的有什么真正的感情吗?是不是你融入人类太久了,忘了吸血鬼的身份,你以为你不吸人血就可以远离你是吸血鬼的事实?”一双翠绿的眸子一直紧紧盯着韩致,满面嘲讽的笑容让他她的面容变得扭曲。       “你以为我接近你是为了什么?”一阵疯狂的笑意在漆黑的夜空中显得尤为突兀。       旁边的树枝被一只有些残破的手摧残的簌簌发抖,叶子一大片的掉落,泛着凉意的水珠落在卡特的身上,她却感觉不了什么,一双扭曲的收一直扣着树,仿若与树有什么深仇大恨,“你,是我最这辈子最痛恨的人,”说到此处,阴凉的双眸锐利看着她,“凭什么,你什么都不做,就可以获得高高在上的权利,只因你有什么所谓的高贵血液,你就可以轻松的继承王位来主宰我们?”       “你竟然这么恨我,我真的不知道你竟然这么恨我。”韩致喃喃自语,“这到底是我的悲哀还是你的悲哀?卡特我答应你我会退出权力,我也不再继承什么王位。”       “我不会放过你,韩致,若是你活着,别人的眼光总是放在你的身上,而我的优点别人永远都看不到,我也不想再回到你的阴影中,这会让我窒息,而我们是吸血鬼,本来就是欲望的代表,我这样做有何不对。”说完她大吼一声,露出獠牙,疯了般冲向韩致。韩致分神,一下子被她偷袭,远远的倒在10米外,苍白的脸吐了一口血,突然天际划过一道惊雷,只见原地除了凹的地,其他什么都没变,而韩致的身影也消失了。       “皇上,您先走,要不然就来不及了,司徒然已经带兵追赶过来了,”魏和单脚跪在地上,此时面容哀伤,双目坚定,看着眼前尊贵霸气的男人,头重重的磕在地上语众轻长。若不是此次军营出了内奸,透入了他们的行踪,他们也不会如此狼狈。       只见眼前的男人,身披盔甲,身形高大挺拔,脸上被鲜血溅得到处都是,看不清原来的面容。有些狼狈,嘴唇有些发青,但是狭长的双眸阴冷一闪而过,全身散发着高高在上的霸气,道:“朕还从未如此狼狈,若今日能够活着回去,必定让他们付出代价。”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魏和带头喊道,周围的士兵也一一跪下,“皇上,臣相信您一定能够扫平风国,望皇上保重龙体,臣恐怕是不能看到那天,来人,将皇上护送到东边,我与其他众将领去引开他们。”       风国军营,一人一身盔甲,面容刚毅而英俊十足,斜眉入鬓,一双深邃的眸子幽深,让人不敢直视,面容冷峻,僵硬的脸庞肃然不语,薄唇抿着,眼中闪着犀利的厉光。       “报,将军,傅国皇帝已经中了七日散,命在旦夕,是否还要上前追赶?”回报的士兵恭敬的跪在地上,不敢直视眼前人,后背汗湿。       “追。”薄唇吐出。       “是。”       傅国皇帝,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追兵追上来了。”身后的士兵突然道,其中一人命令:“和一,和二,你们先带皇上离开,我们十里外的长坡相见,务必要将皇上送到安全的地方。”       “是。”说完,他们二人扶着昏迷的傅君行往前走。       “快一点,我们一定要将皇上送往安全的地方”       ------题外话------       求收藏 第二章强 *上    和二点点头。将轻功运用到极致,半个小时后,他们来到一个山洞,洞里面有些空旷,洞外被藤条挡着,很是隐蔽,小心的将他放在石上,和一看着傅君行越渐发青的嘴唇,道:“不好,皇上的毒越来越严重深了,我们必须马上找到解药。和二,你在这边陪着皇上,我去坡外看看其他人是否已经来了。”       和二点点头,搭了床,将他小心的放在床上。见地上有些潮湿,望了望昏暗的天色。这样下去根本不行,这里的温度太低,他必须拾一些柴来。这里极为隐蔽,皇上躺在这里,应该不会有事,想了一会,还是决定先出去拾些柴。       空旷的洞中,此时一声呻吟从对面不远的石下传来,韩致此时全身发热,脸色潮红,恨不得将身上所有的衣服腿去,衬衫的钮扣被她几乎都扯落,散在地上,白色的胸衣露出,长发凌乱的散在胸前,被汗水打湿。       肌肤白皙,五官精致,唇被她咬的泛白,她到底给她下的是什么药?已经半个小时过去了,热度却丝毫未散。心中充满渴望,全身的血液仿佛要沸腾般,炸的她脑袋空白,只隐隐闻到一股血腥味道,韩致突然全身颤动,喉咙暗动,这是血的味道?       舌尖微微添了添唇。酿跄的闻着血腥味来到床前,看到红色血液虽然凝固在他的脸上,她的脑袋哄的一声,炸得全部空白,她的眼睛里只能看到血。激动的扑上去,伸出舌头,用力添着男人的脸,从额头到脸颊一滴不漏添干净。好久没有喝到这么美味的人血,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没喝人血了,她都是以动物的血代替。       不够,不够。盯着男人的嘴唇,很薄,有些发青,嘴里的獠牙微微露出,白色的獠牙泛着寒光,双手抱着男人的头,把唇贴在他的唇上,微微用力一咬,鲜红的血液缓缓流出,收起獠牙,她激动地含住他的下唇,用力的允吸。与他用力纠缠。       他的身上好冰好舒服,韩致不小心皮肤磕到他的盔甲,划下一道伤口。微微皱眉,手用力一抓,傅君行身上的盔甲顿时碎裂,胡乱的扔在地上。而她没有注意到此时他的嘴唇不再青黑,手指微动,脸上的睫毛颤颤,倏地睁开,漆黑的瞳仁泛着冷漠而又犀利的狠光一闪而逝。       “滚。”声音有些含糊,她依旧含住他的唇用力吸允,身上还是很热,双手在他身上不停的摩挲,舌扫荡在他的口内,傅君行一醒来就见自己竟然被一个女人骑在身上,这绝对是耻辱,额角抽动,面容阴沉,青白交错。此时他全身无力,嘴唇还被她当成糖一样的吸允,有些麻木的赤痛。这女人真是饥不择食。敢如此冒犯他,他定要她付出代价。       韩致几乎沉浸在美好的享受中,根本没有感觉到人醒了是否。       “大胆。给朕滚。”傅君行被她的举动震的不清。呆滞了一会,手无力的想要阻止,却根本没有阻止的力气,脸色发青,难看的吓人。这女人,她竟然如此大胆冒犯他,他一定要杀了她。       韩致有些痛苦,脸上皱起眉,完全没有理会他,自顾的耸动。傅君行额上冒着汗水,双眸涌起汹涌的怒气,全身上下散发威严的霸气,脸色似痛苦似快乐。他全身一颤,死死的盯着眼前女人的脸,手握起拳头,恨不得一脚踢开眼前的女人,怒气汹涌,若是之前,谁敢如此?       没想到今日他竟然会被一个女人强上,真是不可饶恕。眼眸阴冷一闪而过。       山洞一片火热的春意黯然…。 第三章山洞    一个小时后,一切停止,韩致累得摊在他的身上,就着二人相连,闭眼入睡。傅君行看着他身上的女人,眼眸复杂汹涌暴虐一闪而过。没想到他傅国的一国帝王竟然会被一个女人强上。这是他的耻辱,他绝对不能接受。身上开始回转了些力气。       “皇上。”和二抱着柴,走进洞中,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立马转过身,道:“皇上,属下什么都没看到。”       傅君行见他如此的狼狈竟然还被他的属下看到,脸色更加阴沉,全身散发强烈的霸气,洞中的空气仿佛凝结,和二后背冷汗,吩咐:“先出去。十分钟后进来。”       “是。”和二不敢抬头,就算他想破脑袋也没有想出个所以,这深山什么时候出现了个女人,不会是狐狸精把!       “先烧完火再离开。”       “是。”和二放下树木,点起了火,之后才离开。       傅君行起身将身上的女人推开,想要拣起他的衣服,没想到他身上的衣物全部已经变成一块一块,嘴角抽搐,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个女人,还好,裤子是完好的,盔甲也还可以穿。       十分钟后,和二走进来,恭敬道:“皇上,我已经接到和一的信号,让我们在长坡汇合。”       “好。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离开。”       “皇上,她……。”       “杀了。”看了眼,转身离开。       “是。”和二跪在地上,恭敬道,直到傅君行离开,他看着旁边的女子,双眸闪过惊艳。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真是难以用笔墨形容,拔起手中的剑微顿,双眼复杂,这是皇上第一次碰触过的女人,虽然他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他不能就这么杀了她,万一几个月后,她怀了皇上的子嗣的话,那他的罪过就大了。       傅君行一人站在洞外,英俊至极的面容在夕阳的照耀下,轮廓愈发的鲜明。一双眸子波澜不惊,深邃无比,静静一立,便让人压威无限,让和二后背汗湿。声音淡漠低沉:“杀了吗?”       “回皇上,已经杀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先行离开。”       “是。”       斜山坡上,魏和已经带着士兵杀出重围,等在那里,转身见傅君行二人走近,脸色激动,匆忙走过去,跪下恭敬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了,在这里不用虚礼,这是要不是魏和你,朕恐怕早已被人俘获,等这次回去定要好好奖赏你一番。”       “谢皇上,谢皇上。”魏和面色激动至极,有些涨红,不停的叩头。       “好了,我们先行回营,此次司徒然竟然让朕吃了个哑巴亏,朕定要他们付出代价。”双眼坚定,全身霸气外漏,一袭盔甲更衬得他如神邸般,让人高不可攀。说完,上马,奔腾离去。       傅国军营,傅君行坐在上椅上,面容波澜不惊,听着军医的回报,沉默。       “皇上,属下方才为您把了一下脉,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体内也无任何中毒的迹象。”乔业恭敬道,微低着头,不敢直视上面那人的双眼。       “是吗?”声音拖得有些细长,之前他分明是中了敌军的七日散。要不然他也不会昏迷,突然眼眸一闪,难道是她?因为交合,所以将毒素传入那人的体内。眼眸复杂,就算如此,那个女人竟然敢强上她,这就是代价。       “可是…。之前…。”和二有些奇怪,疑惑的想了会,突然脑中闪过一些片断,难道是那个女人的原因?哎!没想到就算他没有杀她,她还是躲不过死亡的命运。       “报,回皇上,风国传来止战合约。”士兵匆忙走入营帐,跪下道。       “呈上来。”       魏和接过合约,恭敬递过去给他,只见他浑身霸气,优雅天成,不管做什么动作,都让人赏心悦目,翻开合约,眉目淡淡,面无表情,问道:“大家有何想法?”       “回皇上,据探子消息,风国的皇帝亲自下旨召风国战神司徒然回去,想必的风国京内发生什么严重的事情。”其中一个眉目颇为清秀,身材有些瘦弱的人道。此人正是傅国的军师,陈染。       “臣赞同军师的说法。”魏和道。       “臣也是。”       “臣也是。”       傅君行端坐在座椅上,面容平静,静静坐着,却让人感觉无限的威严,让人高不可攀。端过桌边的茶,微抿一口,声音低沉充满磁性:“既然如此,大家有何意见?”       “皇上,属下以为此次不宜久战,这次受奸人所累,军势不比以往,我们所要的是以最低的代价换取最高的利益。若是贸然行动,就算胜了,我方也势必付出惨重的代价。”       “是啊,军师说的有理,皇上,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以后机会有的是。”魏和站出,恭敬的做了个揖。 第四章走出山洞    “皇上,臣以为此次是我军获胜的好机会,风国的战神已经不在军营,此次刚好可以杀个回马枪。”一位面容狂野,络腮胡遮住了大半的轮廓,让人看不出原本的轮廓,举止放荡不羁,虽粗鲁,但坦荡无比,这便是傅国的将军狂惊琼。       “狂将军,你以为司徒然就这么走了?难道以他的心机,他就没有想过我军会趁他不在之时袭击吗?依我看来,他肯定有留退路,我军这么贸然袭击,肯定讨不了好。”陈染淡淡瞥了眼狂惊琼,跪下恳求道:“皇上,请您下旨同意和战,臣愿往敌军谈判。”       狂惊琼被他一噎,面色涨红,瞪大眼睛,跪下道:“恳请皇上同意,让臣带兵打他个落花流水。”       傅君行淡淡的看了二人一眼,眼眸没有一点波澜。放下手中的杯子,缓缓道:“陈染听命,朕封你为二品节度使,前去敌军营帐谈判,不得有误。”       “是,微臣一定不负皇上所托。”陈染面色激动。       “皇上…。”狂惊琼大喊,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他打断:“此事就到此为止。”       “是。”狂惊琼低下头,脸上虽然不服,但还是只得作罢。       山洞内,韩致醒来,只觉得全身像是被车碾过,酸痛的厉害。睁开眼睛,打量四周,这到底是哪里?视线移到自己身上,倏地坐了起来,只见她全身衣裳不整,衬衫已经甩在地上,变成破布,下身更是痛的厉害。竟然还掺杂乱些红色的血迹,这到底怎么回事?她脑中只记得她差点死在卡特手中的片段,其余的全部想不起来。不过看着个样子,难道她抢了个男人强了?她中的根本是烈性的春药,连她都难以抵挡。眸光狠戾的一闪而过,卡特,她会让她付出背叛的代价。幸亏她接受的是现代的教育,并不像其他人那么看中贞操。不过心里还是有些遗憾,竟然连那个男人是谁都不知道。       眼光一顿,地上还留了一块玉,是他留下的?捡起,手中立即传来温暖的气流,乳白而透亮,看的出价值连城,上面还刻着一个繁体的傅字。原来他姓傅。整理好衣裳,用红绳穿过带在脖颈上。面色满意,走出洞外,这是一整片树林,葱葱郁郁的树林,太阳透过树梢散在各个角落,雾气氤氲的笼罩,让人辨不出方向,深呼了口气,这空气还真清新。       几个个小时后,好不容易走出树林,韩致走近,有些不敢置信,她竟然来到一个客栈,这根本是一个古代的客栈,门牌写着“越好客栈”,四周人来人往,只是这些男人都留着长发,用玉冠束起,身着长衫。脑中闪现一个念头,难道她穿越了?       所有人在看见她的那一刻,眼眸惊艳,呆滞的不可思议,世间竟然有如此的美人,就算是登封至及的画师也画不出这样的美貌,当她睁眼的时候,弯而细的双眉下方缀着一双深邃而又沧桑的双眸,狭长的丹凤眼细细的眼线上挑,说不尽的风流,明明是女子却有一丝不羁洒脱之气,贵气浑然天成,更传神的是那双迷蒙的双眸含了一丝天真,真是又矛盾又完美,就这么看着你,仿佛整个人的心魂都要吸进去。这般美貌堪比洛神,真是天下一绝。       韩致疑惑的踏进门槛,面容淡淡,全身无形之中散发着一股让常人难以企及的尊贵。拒人于千里。       “客官,请问您……”店里的小二上完菜,听到门口的动静,转身想要迎过去,在看见她面容的时候,脚步顿住,眼眸瞪大。张大嘴巴,这也太漂亮了吧!他在这个客栈做工十几年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人。       “给我一间房。”韩致见这人如此失态,心中不愉,有些猜测到这人为何如此失态。她这张面容,千百年也没有变过,吸血鬼一向是你能力越强,面容越漂亮精致,这样的状况就好比她在现代刚刚来到人类的地方,每个人总是看着在看到她的面容后失神呆滞。见店小二还是呆滞的看着她,面容有些阴沉,泛着冷气,眼眸直直射向他。       店小二被她看的后背汗湿,刚刚无形当中似乎被一股威严压迫,让他心里胆寒不已,那黑色的瞳仁如同漩涡,紧紧将他的灵魂束缚,有一刻他乎以为自己快要死去,连忙低下头,钱也忘了收,直接将她带到一间上等房。       “给我一桶热水。” 第五章客栈    “是是…客官。”低着头匆忙离开,还被门槛了一跤。       韩致进门后,四处打量四周的摆设,复古的铜镜放在梳妆桌上,打扫的很干净,木板的雕花床,两边红色的床帘挂起,钩子下坠着福字结,木制的窗打开,一眼可以看到窗外的树林,空间宽敞。拿起铜镜,铜镜里映着她模糊的面容,果然她竟然穿越到古代了,心中从刚开始的震惊到平静。       “客官,您的热水。”       “进来,放在房内。”       “是。”小二将热水放在房中,便匆匆离开。       韩致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被汗水粘住。很不舒服,下身有些湿漉漉的,男人的液体不断流出,面容有些阴沉,没想到那人竟然清理都不帮她清理,吃完直接走人,这是把她的尊严放于何处?到时她定不放过那个男人。       脱去身上的衣服,下身肿痛,直到泡在热水里,疼痛才有些缓解。身上没有其他的痕迹,面容才缓下来。当晚住在客栈。肚子有些饥饿,舌尖添了添唇,回头见圆月当空,繁星点点乌黑的乌云缓缓将圆月遮住,狂风大作,树枝不断的逶迤婆娑摇晃不停。原本黑色的瞳仁缓缓退去黑色,变成紫罗兰色。妖异的让人心惊。从窗户一闪,用无比让人心颤的速度闪入深林,飞跃穿梭在茂密的林间,精致无比的面容淡漠不惊,诡异而惊人的速度让人只能隐隐看到一片衣角一闪而过,突然韩致顿住,微微嗅了嗅,这是鲜血的味道,甜腻而充满诱惑,此时她双眸微微掀起波澜,有些激动,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多久没有吸血了。顺着血的味道,飞跃在林间,不停穿梭。停到打斗的几米的树上。       “王爷,剩下的十人都已经死了。我们必须明晚之前赶到军营,据探子回报,皇上似乎遇险。”其中一个面蓄胡子,满头银丝,散乱在他的肩上,只见他面容虽然苍老,那双眼眸却炯炯有神,只见他跪在地上,叩着头恳求道。       “王爷,此次可是您扩大权势的好机会,那皇位本来就是属于您的。若是皇上……。”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人打断。       “放肆,别以为你跟在本王身边,本王就容许你如此大逆不道,唆使本王造反,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不想活了吗?”傅漠一袭黑色锦衣,暗色龙纹印在衣摆若隐若现,袖口双排锦线密密缝和,身材修长挺拔,衬得贵气浑然天成,全身散发着威严的上位者气息,面容精致却阴柔,看上去竟然比女人还要美上几分,只是那双黑色的瞳仁幽深的不可探测,眼底冷意十足,背着他,安静得站在林间,让人难以接近。       权意面色一变,脸上惊慌一闪而过,赶紧跪下,不停的求饶:“王爷,是属下放肆,属下再也不敢了,求王爷放过属下。”说完用力的磕着额头。,直道额间已经磕得有些青紫,傅漠阴沉的脸色才缓和下来,道:“好了,这次本王念你以前的功劳饶你一次,下不为例。”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他起身。       陈鹤脸色嘲讽,不屑的瞥了眼颤巍巍起身的权意,此人从来自负,总是自我觉得高人一等,纸上谈兵,刚愎自用,却没有一丝男子气概,典型的小人,庆幸王爷从来没有重用过他,也从一开始便看清楚此人的本性。       韩致藏在树上,见那几个人还慢吞吞的在交谈,心中不耐,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离开,若是她贸然出手,虽然保证这几人无法活着离开,但她此时却没有杀人的欲望。眼眸一凝,越是靠近,血腥味越是浓重,鲜甜的血液让她浑身发热,沸腾起来,恨不得现在就可以下去喝个够。舔舔唇,见那几人终于离开后,她才闪身而下,地上的尸体还有些温热,看得出是死后不久的。这些人几乎是被人一剑横穿脖劲,一剑致命而死。走近一人,阴寒的獠牙露出,一口咬在那人的脖子上,血液顺着她的唇不断允吸,几缕血顺着她的唇往她的脖子流下,看上去恐怖异常,身下的人面色诡异的苍白。透明的肌肤只清晰的看见血管,嘴唇发白。仿佛体内没有一丝血液。 第六章吸血    韩致停下来,看着身下的人,有些懊恼,她一向不喜欢像其他吸些鬼一样,喜欢将人身上的血全部吸干,将人变成干尸,她更喜欢残留一些血液在人的体内,让人看起来不是那么的丑陋。停下嘴,视线转向别处。眼眸兴奋,顺着逆时针,一口一口咬过去,还将剩余的血放在一个容器中,等她饿了再吃不迟。直道所有的人都吸了一遍,她才闪身离开。       客栈上房,傅漠端坐在桌前,端着茶,微微抿了几口,面容淡漠,沉默。不久,一阵慌张的敲门声骤然响起,门后传来陈鹤心急的声音:“王爷,属下有急事禀告。”       傅漠面容一顿,白皙的右手摩梭着杯口,眼眸幽深,道:“进来。”       陈鹤匆匆的走进,面容有些惊慌,一向清明的眸子此时充满恐惧。傅漠面色不变,心中却诧异不已。       “王爷,方才属下再进深林,本想找找是否有其他证据遗漏,没想到……没想到。”说到此处,狠狠地打了个冷颤,恐惧印在他的脸上,脸色凝重,:“没想到方才我们杀得那些人,竟然被人直接吸干了血,更是有一具尸体,几乎被吸成干尸。恐怖之极。”       “什么?”握着被子的手颤抖,有几滴茶水洒出,溅在桌面,眉头微蹙,心中暗惊,这种骇人的事情从未听说过,“吸干血?”       陈鹤抬头,脸色无比凝重,道:“属下怀疑这不是人为做的?每具尸体的脖子上都有两个深而尖的齿状,但是,却不是同于人的牙齿,有些像动物的獠牙。”       傅漠淡漠的脸色僵硬,有些难以置信,:“是否有发现其他的痕迹留下?”       “这也是属下更加难以置信的,方圆十里,几乎没有发现不明者的踪迹或是脚印,难不成那人是飞过来的,这太让人难以置信,纵观天下武学,即使天下第一高手无涯老子以一身诡异而又高深莫测的轻功,也做不到如此。除非…。他真不是人?”陈鹤诡在地上,现在想想刚刚所见,后背汗湿,后怕不已。到现在为止,全身还是颤巍巍的。       傅漠沉默,漆黑的瞳仁更是深邃如同深潭,让人看不清,重新续了被茶水,一饮而尽,命令道:“一会儿将那些尸体运到后院,本王要亲自看看。”       “是。”       后院,傅漠在看到那些面目全非的尸体时,眼眸微眯,心中震惊,眼底闪过一道犀利的寒光,久久站在原地,沉默不语,纵然他聪明绝顶,也想象不到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如此大胆,光明正大的吸人血,右手将其中一具尸体的脑袋倾斜到一边,两个深长的齿印露出,就算是他看到,也不寒而栗,放开手,沉思的望着漆黑的夜空。耳边突然响起噪杂的吵闹声。       “权大人,王爷在里面,请不要打扰王爷。”陈鹤面容凝重,拦住他,不让他进去。他知道这权大人不仅刚愎自用,而且还胆小异常,若是吓倒他了,他可是不负责。       “你竟然敢拦我,我可以位居三品的朝廷官员,你只是个在王爷身边无品级的小人物,竟然如此对我,我今天非要进去。”他见陈鹤竟然拦着他不让他进去,这简直气死他了,刚刚幸亏他多长了个心眼,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此时可是巴结王爷的时候,只要他表衷心,王爷一定会重用他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推开他,直接要走进去。       “陈鹤,过来搭个手。”耳边传来傅漠低沉的声音,威严无比。       “我去…。”用力推开他,还没等陈鹤反应,他快步跑去,将陈鹤远远的甩在后面,“王爷,属下来了。”面容疑惑的看着站在一旁的傅漠,问道:“王爷,需要属下做些什么?”       “是你。”傅漠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道:“将你面前的尸体翻个身,”       “是。”尸体有什么好怕的,权意脸上乐开花,要是他表现出力点,一定可以让王爷刮目相看的,想到此处心血沸腾,直愣愣的走上前,还没看清楚尸体的本来面目,手伸过去,碰触,突然,面色一变,脸色惨白,全身颤抖痉挛,这……。这根本是一具没有血的干尸,他竟然还碰到了?想到此处,他恨不得将手马上剁了,双眼欲裂暴开。大声惨叫一声,直接昏了过去。       “王爷。”陈鹤此时才赶上来,没想到那人已经昏过去了。见傅漠淡漠的脸色有些阴沉,顿时吩咐他人将他带下去,小心翼翼的问道:“王爷,是否有何发现?”       “果然如你所说,本王也想不出到底是什么怪物将他们的血吸光了。”沉思了一会,脸色严肃道。       “那我们……。”       “先不急,我们只好在这多呆几日。看看是否有何发现,”       “那皇上…。”       ------题外话------       求收藏和评论哈 第七章引蛇出洞    “刚刚我已收到消息,皇上已经脱险,过些天便返京。这几日,你无比留心观察周围的一切状况。”       “是,属下知道。”       “将所有的尸体烧了。”说完摘下手套,转身离去。       “是。”       第二日,陈鹤有些奇怪的坐在桌前,吃了几个包子,问道:“权大人呢?”       “权大人好像还在房间洗手……。”身后的侍卫有些奇怪,他去叫唤他的时候,竟然见平时干净的权大人,眼底青黑,双手被他洗得发红,有些破皮,嘴巴一直喃喃自语,痛苦的脸上惨白的让人心惊。       陈鹤心头暗笑,昨晚他已经劝过他了,没想到他非要进去,这就是代价,看来,这几天他都见不到他了。       “王爷。”陈鹤放下手中的馒头,站起。       傅漠看了他一眼,坐下,问道:“查到了什么吗?”见他躬身想要站起,顿时抬手组织,示意道:“如今你我身在京外,就不要拘节于此如此拘束了。”       “是,王爷。”陈鹤跟着坐下,为他倒了杯水,说道:“今日臣查看了所有可疑之处,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发现,但是,……。”陈鹤一顿,见傅漠看着他,便直接道:“虽然没有查到什么证据,但是有几人却极为可疑,这几人都是昨日晚上刚来的,他们一到,就出事了这未免也太巧合了。这第一人人便是江湖飞客莫长卫,此人亦正亦邪,身法诡异,武功颇高,第二人双棒棍子胡和,此人武功虽不高,但是一身毒术却也非常了得。这第三人便是一女子,此女子穿着无比奇怪,有些……。不伦不类,但是据其他人说,这女人容貌一绝,世间几乎找不到比她更美的人,更奇怪的是,属下有派人有查此人,但是她的过去一片空白,几乎查不到。”       傅漠眸色幽深,清俊的脸上看不清表情,英挺的眉斜入鬓角,浑身散发一股上位者的威严,让人崇敬。一袭暗黑色锦衣衬得身材修长,姿势挺拔,有一股难言的魅力,握着茶杯的手轻轻抚摸,道:“双棒棍子胡和可以排除,虽然他毒术算得上不错,但是昨天那人根本没有用任何毒的迹象,况且,难道你没发现在尸体方圆几里都没有看到脚印的踪迹,?恐怕这已经不是运用轻功所能做到的。”神色闪过疑惑,即便他想破头,也无法想明白,。       “莫不是人做的?”陈鹤突然面色一变道。       傅漠看了眼他,见他如此失态,眉头微蹙,沉思道:“若真相没出来之前,本王绝对不会相信鬼怪之说。就算是鬼怪,本王也要亲自揪出他。然后杀了他”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全身涌起一股耀眼的自信风华,眉眼淡淡,仿佛什么都入不进他的眼,暗黑色的锦衣更衬得他气宇轩昂,俊美无比。一举一动都惑人心弦。,“至于飞客莫长卫。其身法诡异,轻功武功都不弱,确实有所可能,但是若是要他方圆几里都不留足迹,确实难做到,就算可以做到,那他的目的又是什么?人血?不可能,本王至今都没有听过练武需要人血辅助的。,剩下的便是这奇异的女子先不说她衣着怪异,就拿你查不到她的过去,就有很大的嫌疑,不过现在我们没有证据,无法判断,只能静观其变。”       “若不然我们今晚夜探?”陈鹤提议。       “不,我们引蛇出动。”双目微眯,迸发出强烈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这几天,本王便要它水落石出。既然他喜欢血,我们便给他血。”       晚上,繁星点点,树叶婆娑,不断摇晃,惨白的月光透过光秃的树枝打在窗柩前。韩致手握着温热的玉,温润坚密、莹透纯净、洁白无瑕、如同凝脂,在烛光的照耀下,它所呈现的是纯白半透明状,而且带有粉粉的雾感。毫无杂质,上面刻着“傅”字,手不断摩挲,她知道拥有此物的人必然身份不凡。不管如何,她一定要找到他,他夺走了她的初次,就要对她负责。漆黑的瞳仁如同暗夜星空中最美的宝石,璀璨而耀眼。微微的波纹荡漾,黝黑无比却清澈的让人震撼。       韩致只觉得树林飘出一股美味的鲜血,诱惑着她,睁开双眼,上挑的凤眼微眯,似乎察觉到似有似无的危险。红光一闪而过,消失在她的双眸。想也未想腾空而起,顺着鲜血的树林跃去。藏在树上。顺着视线,是他?她的记性一向很好,她记得他。       “王爷,你看,今天那个凶手会来吗?”陈鹤问道,心中有些不安。漆黑的夜空映衬的整个树林阴森无比,风吹过树枝发出沙沙的声响。       “来了。”傅漠睁开双眼,面容凝重道。还没等陈鹤反应过来,一大群的蝙蝠从另一个方向飞过,四处黑压压的一片。落在地上不断允吸地上的鲜血。陈鹤瞪大眼睛,不敢置信,这……就是凶手?       ------题外话------       希望大家给点评价,你们的评价是我写的动力,在此谢谢各位了 第八章凶手    “小心,这些蝙蝠都是有毒的,不要让它咬到。”傅漠看着一大群的蝙蝠,心中也是诧异,这个地方竟然藏了这么一大群的蝙蝠,前方必然有它的巢穴。没想到这吸血的凶手竟然就是这畜牲。今天他就要将它的巢穴剿灭。“陈鹤,点火,扔向它们。”       “是。”陈鹤吩咐其余的侍卫,点火,扔向它们。       一大群蝙蝠都被烧成黑色的一片,还有一小群吃咧的大叫。想要逃走,傅漠双眼微眯,亲自点火,借着轻功,腾起,扔向远方。只见远处只剩下零散的几只,拍打着翅膀,飞回巢穴。       “追。”傅漠命令。       “是。”       等他们离去后,韩致才跃下树林,脸上有些痛惜,这么多的血就这么浪费了?那些该死的蝙蝠,过了一会儿,她飞跃起跟在他们的后面。       “王爷,就是这个洞。”陈鹤面色有些凝重,听着蝙蝠的声音,他几乎可以肯定这就是它们的巢穴,可是他们要进去?       “放火烧了这个洞,将它们逼出来。”傅漠观察,这是一个被树藤遮住,极其隐蔽的洞口,怪不得都没有人发现,听其声音,数量之多不可计算,可是就算如此,他也不打算放弃,他想做的还没有做不到的。全身散发一股凌厉的气息,让人仰望。       “是。”陈鹤命令其他侍卫道:“放火。”       几十个侍卫整齐的排成一行,有条不紊的拿出弓箭,射向洞口。直到洞口开始燃起,顺着藤条蔓延到深处。       “大家准备好,蝙蝠要出来了。”       “是。”       果然不久,一大群的蝙蝠冲出来,就算傅漠心底有底,但是仍然被这一大群的蝙蝠震撼,今天,他一定要将所有的蝙蝠杀了,拔出剑,腾起斩向空中,将窝在一起的蝙蝠劈成几瓣,鲜血溅到剑上。地上到处都是蝙蝠的尸体,黑压压的一片让人恐俱。       “啊。”几个侍卫被蝙蝠偷袭咬到勃劲,唇马上变的发黑。其他几人见此更是杀红了眼。       “王爷,这些蝙蝠太多了。已经有一半的人中毒了。”陈鹤面色难看,眼见蝙蝠还是越来越多,可是他们的人却一个个倒下去,心中着急。       傅漠迟疑一顿,被一只蝙蝠偷袭,咬在脖子上。见他从空中坠下,陈鹤面露惊骇大喊:“王爷,小心。”       傅漠唇色马上发黑,手紧紧握着剑,全身突然无力,就在他以为自己会坠在地上,突然,他只觉得紫影一闪而过。被人接住。“没事吧!”声音清冷,有些淡漠的瞳仁清澈的看着他,这一刻他以为自己幻觉,只见此女子,面容难以用笔墨形容的精致,仿佛上天雕塑的最完美的作品,不似真人,就算他位高权重,在京中阅美无数,却从来没有一个女子美成这样,浑然天成的尊贵一举一动优雅天成。一袭紫衣,浑然贵气。一双纤手皓肤如玉,映着绿波,便如透明一般。双眼惊艳一闪而过,呆了一会,恢复平静道:“没事。”       陈鹤见一个女子救了他们王爷,双眸惊艳,心中更是感激。见越来越多的蝙蝠,有些担心道:“姑娘,您先带我们主子离开此处,这里的蝙蝠越来越多。感紧离开,若是有机会,在下定当做牛做马也要报达您的恩情。”       “让他们停下。”清冷的声音仿佛流淌在山涧的泉水伶仃的声响,驱赶人心中的烦恼。       “什么?”陈鹤大吃一惊,虽然或许她武功很高,可是凭一人之力,想要对抗这么多的蝙蝠,不是疯了就是傻了。       “听她的。”傅漠无力道,唇色越发的青黑,用剑撑着身子,五官俊美的有些妖异。       “停下,所有人后退。”陈鹤面色沉沉,迟疑了一会,认真的看了一眼韩致,下达命令。这女子何德何能让王爷如此信任,这还是王爷第一次相信一个女人。这弱不禁风的女子究竟是何来头,如此自信,难道她真的有办法?       “是。”十几个侍卫停下退后,眼色有些凝重。不知道为何陈鹤会命令他们停下,这些蝙蝠真的越来越多了,他们体力有些不济,顺从马上退下。       韩致面容淡淡,见傅漠紧紧盯着她,双眸蹙眉,有些暗笑,就算他再怎么镇定,却隐藏不了他的心急。伪装再完美也有被人看穿的时候。只见她拿出一把刀,在食指划出一道伤口,鲜红的血液流出。       “就这样?”陈鹤不敢相信的盯着她的手,大叫。他真的不相信就凭借几滴鲜血,就可以驱赶这些蝙蝠,这些蝙蝠不是喝血的吗?这不是自投罗网? 第九章相救    “我的血不一样。”韩致视线紧紧盯着远处的蝙蝠,果然,在她将血滴落在地上的时候,所有的蝙蝠仿佛遇到什么可怕的生物,瑟瑟发抖匍匐在地上,成群的蝙蝠落在地上,膜拜着那滴血。仿佛它就是随时可以剥夺它们生命的主宰,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       “天啊!”陈鹤失态的大叫,后面的十几个侍卫看到这一幕,眼珠子都要掉出来。其中几人更大着胆子拿着刀将他们面前的一小群蝙蝠杀死,而其余的蝙蝠却丝毫不敢反抗,任他们宰割。       “住手。”韩致轻轻一挥,所有人的武器插到其他树上,傅漠面色大骇,这人武功绝对深不可测,她到底有什么目的?她向前走了一步,命令道:“哪里来的回哪里去,永远不能离开这个洞,要不然……。”漆黑的瞳仁缓缓退却黑色变成紫色,一闪而过。就在她说完后,天空一大片乌黑,所有的蝙蝠成群的争先恐后飞回那个洞口,就像后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追赶,转过身道:“你们不用杀它们,它们不敢再出来了。”       傅漠视线紧紧盯着她,仿佛要看清她的内心。深邃的双眸荡出写波澜,有些幽深,让人看不透。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太过诡异,根本让人看不透,看不透?他竟然也无法看透她,不过以她刚刚帮他们的举动便可以排除不是敌人,不是敌人就好,若是有这么一个强悍的敌人他虽不惧,但却能让他疲惫。不过这女人真的太漂亮了,一举一动不需要多做其他,自有一股仪态万端,婉风流转的风情。那双眸子更是漂亮的竟然。漆黑的瞳仁竟然映着浅浅的紫色,吸附他人的灵魂,紫色?傅漠心中震撼,睁大眼,想要确认,再看却只是一片黝黑的瞳仁。清澈的让人震撼。他还想仔细看,突然胸口一痛,唇色发黑的厉害,晕了过去。       陈鹤面色大变,用力的搀扶着他,紧张的看着韩致,认真道:“姑娘,我家主子到底怎么了?请你一定要救救我家主子,我知道您本领强大一定可以救我家主子的。”说完跪在地上,乞求。既然她有办法驱赶蝙蝠,那么她就一定可以帮王爷解毒,若是王爷有什么三长两短,他这条命都愧对傅国,王爷更是对他恩重如山,就算是要了他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韩致面无表情淡淡的看着他,倒是对他跪下没有什么感觉,以前在她那族,她身份尊贵,随时随地都得到下等吸血鬼的朝拜,但是她对救人可真没有兴趣,刚刚也是本能,要不然她才懒得花费精力:“我为什么要救他?”淡淡一瞥,转身就要离开。       陈鹤见她就要离开更是不顾男女之防扯住她的衣摆,突然白玉掉出,泛着氤氲的白色雾光,只见白玉的上面雕刻着一个“傅”字,仅一眼看去,便知此物价值连城,白玉晶莹,内有虹光萦绕,陈鹤抢先一步捡起,问道:“姑娘,请问……您怎么会有我家主子的玉佩?”这根本就是他家王爷身上带着的白玉,还是先皇传下的,王爷对此玉一向看重,怎么会在一个姑娘的手里,更何况刚刚看此情景王爷根本就不认识她,难道是她偷的?不过此时他将自己的想法抛下,眼见王爷呼吸越来越弱,心中大急:“姑娘,请你一定要救我家主子…。陈鹤在这里向您叩头了。”       说完用力的磕在地上。       “陈总管,又有一人晕过去了。”带头穿着黑色锦衣的侍卫说道,看着他们之间只有一半的人没事。他们自小一起训练,一起效忠王爷,关系更是甚比亲兄弟,心里也难受,其余的侍卫也跪下重重的磕头乞求:“求姑娘救救我家主子。”       “等等,你……。说这玉佩是你家主子的?有什么证据?”韩致视线紧紧盯着他,心里有些激动,没想到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这么快就找到那个男人了,精致的面容更是舒缓了几分,至于找到之后的解决办法,她倒是还没有想。       “我家主子本名姓傅,单名一个漠字,是傅国先皇封的漠王,若是你还不信的话。”陈鹤低着头,突然从傅漠怀中扯下一枚铜牌,“这是我家主子身份的象征,见令牌如见主子。您可以看看。”       此时,他也顾不得暴露他家主子的身份。以刚刚的举动看,她应该不是敌人。若是的话,他也认了……。       韩致接过令牌,轻轻摩挲,精致的铜色令牌上面雕刻几条纹龙,透着一股尊贵而古朴的气息,一个深深的“傅”字刻在中间,真的是他?原来那一晚的人是他?浅眸微荡,心中更是激动,视线紧紧黏在他的脸上,只见他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浓密的眉毛英挺的斜入鬓角,长而微卷的睫毛轻轻覆盖在眼帘,五官立体,英俊十足,唇色发黑的有些近紫,有些妖异。命令道:“将人赶紧送到客栈,准备一桶水,我为他疗伤驱毒,其余没事的人现将中毒的人也带回去,到时我会写下药方,你们对好药水,将他们泡在里面,为他们疗伤。七日后便可以痊愈。”       “谢谢姑娘,谢谢您。”陈鹤几人磕着头,脸色喜悦,将王爷的令牌重新藏好,命令道:“赶紧回客栈。” 第十章逼毒1    客栈,宽敞的客房点着烛光,映着窗外有些漆黑的暗夜倒是对比分明,此时傅漠躺着床上,昏迷不醒,褪去了外衣,只着了一件白色的中衣。陈鹤站在一旁,紧张的不停盯着她,韩致手搭在他的额上,试了试温度。转过头,问道:“热水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都是按照您的要求对的药水。”陈鹤赶紧命令下人将水抬进来。       “好,你们先出去,一会我就帮他疗伤。”韩致挥了挥衣袖,示意他们下去,倒是陈鹤也没有多想什么,顺从的听着她的命令,走出去。       韩致凝视着他的脸,此时他唇色乌黑,衬的阴柔俊美的面容有些妖艳,两道英挺的俊眉斜飞入鬓,挺直的鼻梁,薄唇抿起。这是一个非常好看的男人,此时退去凌厉的气息,安静躺在床上,显得有些脆弱,手抚过他的五官,从额头到鼻梁再到嘴唇,很软。那一晚和她在一起的人就是他?心中有些异样,虽然她也并不是一个特别传统的人,不是谁要了她的第一次,她就要死心塌地,但是心里还是有些特别的感触,或许若是他?她可以不计较?       将他身上的衣裳褪去,古铜色的肌肤印着交错的刀伤剑伤,随着时间留下淡淡的疤痕,却依旧触目惊心。身体健壮,孔武有力,比例完美,有着强烈的爆发力,手轻轻抚着疤痕。她倒是有办法将这些疤痕去除。直到最后留了一条亵裤,手一挥,床上的男子顿时投在水桶中,傅漠轻轻呻吟了一声,或许是由于水温的原因。韩致走过去,将衣服全部脱下,只剩肚兜,人走进木桶,温热的皮肤贴在她的身上,眼眸波澜微起,一闪而逝。深吸了口气,双手撑在他的后背,闭着眼,运着力,将他体内的毒气逼出,氤氲的雾气散在他们两旁,傅漠额间冷汗不断滑下,直到2个时辰后,他才吐出一口黑血,紧闭的双眸微微睁开,有些疑惑,他到底在哪里?突然感觉后背温热的肌肤贴着他的后背,刚想起身,却全身无力。       “不要动。”       耳边传来温热的气息,带着清冷的声音,这明显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她在帮他疗伤?“你是谁?”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难道是她?她为何要救他?身体却听从她的话,没有再动。       韩致此时全身注意力集中在帮他疗伤中,更是没有精力回答他,直到五分钟后,停下手,放开,而傅漠因为没有支撑全身无力的摊在她的身上,她才缓缓睁开她的双眸,傅漠ciluo的背紧紧贴在她的前胸,后背温热肌肤相贴,他才反应过来她竟然脱了衣帮他疗伤,面色有些尴尬,想要起身,却无力。深邃的双眼幽深,波澜微起叫道:“陈鹤?”       “我已经让他出去了,若是你要找他,需等一会,我先穿上衣服。”韩致道,她还没有穿衣服,若是现在让人进来,她还没有开放到让人观看的地步。此时她身上的亵衣已经被水打湿,凹凸起伏明显,韩致面容虽然极力表现的淡淡,心中却有些不平静。       “不要意思,本…。此次谢过姑娘。”傅漠面色尴尬,不知所以,紧张的扶住木桶的边缘,想要借力撑起,而韩致视线早就转移到别处,暗道先穿上衣服,再扶他起来,根本没有注意他已经借力撑起,刚起身想抬脚踏出浴桶,却整个人一滑,直接整个人摔在韩致的身上,唇重重亲在她的脸颊,双臂紧紧抱住她,韩致头重重的磕在木桶上,面容一愣,呆滞的看着他。忘了说话。而傅漠更是保持着亲着她脸颊的动作,愣愣一动不动,此时身体间没有留一点缝隙。“抱……歉,抱歉…。”右手还不断轻轻帮她揉着她的额头,结巴道,此时完全没有之前凌厉的样子,有些狼狈。       “你……可以先放开我吗?”韩致紧张的握着拳,视线不敢看他,心跳的厉害,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温热的呼吸不断的喷在她的耳边,温热的肌肤紧紧贴着她,她倒是不知所措,面颊有些红。 第十一章逼毒2    傅漠一怔,他倏地放开手,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深邃的双眸一愣,心底波澜起伏,抬起头,怔怔的看着她,只见氤氲的雾气朦胧了她的轮廓,长发有些打湿,散在面颊,墨色青丝漂浮在水面形成一张妖异的网。面容透着红润,洗尽铅华呈素姿,五官在雾气的朦胧下,愈发精致夺目,难以用笔墨描述。       肌若凝脂气若幽兰。红色的肚兜衬得肌肤更是白皙,透着栀子花的香味,锁骨精致,白皙的颈侧优雅,亵衣被打湿,更是勾勒出凹凸玲珑有致。烛光映照在她的面容,仿佛不是真人般。粉色的唇被水渍浸润,反射出夺目的光,诱人心悬,让人惊不住想要含住。       喉头微紧,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匆忙的放开自己的手,肌肤依旧贴着彼此“姑娘,抱…。歉……在下并不是故意的,若是姑娘不介意的话,在下一定会负责。”视线移到别处。心绷紧,经不住紧张,若是被她误认自己是不轨之徒,挟恩相报,可是如何?不知道为何他就是不想让她误会,就散是在其他场合他也没有这么紧张过,从来镇定从容,风流不羁。何时有过此时的狼狈。而且还是差点被她诱惑,他不否认她真的是他见过最美的女子。身上更是有一种独一无二的气质惑人心弦。身上的味道更是好闻之极,不是胭脂水粉的香味,而是一种自然地香味,刚刚他竟然有种不想放开的错觉,不行,他不能如此…。他心中喜欢的人只有那个她,旁的女人就算再美,他也无法爱上,心一顿,恢复平静,面容淡淡。“还请姑娘先穿好衣裳,扶在下下去。”说完闭起双眼。       负责?他要负责?难道他想起了她是谁?所以想要负责?见他双眼紧闭,如此正人君子的行为,更是满意,淡淡的面容浮起一丝微笑,如沐春风百花盛开绝世无双的美丽,夺目而璀璨,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绝代风华。       韩致起身踏出浴桶,穿起衣裳。视线依旧停留在他俊美的面容,唇色已经恢复淡淡的粉色,薄唇微抿,双眸闭起,面容淡淡却贵气十足“好了,我已经穿好了。”       傅漠睁开双眸,眼中惊艳闪过,只见一身淡紫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白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贵气天成丝毫不弱于他,浑身气势虽然淡淡,却藏不住眼中的凌厉与尊贵,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如此矛盾的女子,她究竟是何身份?一身诡异莫测的武功,神秘。还有她竟然紧紧凭借一滴血震住所有的蝙蝠,这更是让人莫测猜疑。       韩致走过去,扶住他,将他扶躺在床上,拉过被捻,盖在他的身上,搭在他的脉搏,道:“毒气已经解了大半,这六天我都会帮你继续疗伤,配合着泡药浴,马上就会痊愈。”       “请问姑娘尊姓大名?师承何处?”傅漠凝视着她,不放过她脸上微小的细节。不可否认他对她真实好奇极了。       “我吗?我姓韩单名一个致”韩致有些高兴他想要认识她,她对他确实有些好感,手想要将他面颊的发轻轻拨开。傅漠一愣,有些奇怪她竟然如此大胆,丝毫不顾男女之防,而刚刚就算他们肌肤相贴,她的面色依然没有什么变化。她到底来自何方?       “我没有师傅。来自深山林,这几天刚下山想要游玩一番。没想到却遇到你们。”韩致笑笑,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水,扶着他就着她的手喝下。       “还要水吗?”见他喝的有些急,轻轻拍着他的背问道。       “咳…”傅漠确实有些渴了,点点头。       韩致又倒了一杯,喂他喝下:“这里的茶水闻起来很香,是山间刚刚采摘的嫩茶,你可以多喝一些,对你的身体有些好处。”       “此次真是多亏韩小姐了。若不然,本…。我还不知是否能够挨过这一次。”确实这次是他太过自负了,小看了那些蝙蝠,若是没有遇到她,他还真是不知还活着。可是,之前驱赶蝙蝠的那一幕真是让他太过震撼,她到底是什么人?“只是在下有个疑惑不知韩小姐是否能够为在下解答?”       ------题外话------       求收藏和评论哈哈谢谢了,你们的评论就是我写作的动力。 第十二章解毒    “你是说以血驱蝙蝠那件事情吗?”韩致那时也没有想到其他,此时一想在人类看来确实有些匪夷所思,近乎妖异,她要怎么说才能平复他的怀疑?她还不想让他知道她真实的身份,毕竟是人都接受不了她不是人这个事实,而她对他也有非同一般的好感,还是先不要吓到他,慢慢来,       “因为从小我的家人为我用稀奇的药浴泡澡,让我百毒不侵,至于驱除蝙蝠,我的血虽然有些用处,但还是我用了一些蝙蝠害怕的药物混合在血液中,以血为媒介散发在空气中,让它们害怕。以此驱赶它们。这种药物在人鼻尖根本无色无味,根本闻不到。”       “百毒不侵?”突然傅漠整个人激动起来,失态的握住她的手道:“你家是隐世医药世家?”淡漠的脸不再平静,若是如此,那……。她是不是可以解毒救活?       “算是吧!”韩致道,见他如此难得激动,疑惑看着他,他到底怎么了,“你刚刚疗伤,先不要这么激动。要不然等一会毒气逆流,就麻烦了。还有不要叫我韩小姐,你可以直接称呼我韩致。”       “好,韩致。”他也知道自己确实太过激动了,竟然直接抓住她的手腕,慌忙放下,问道:“既然如此有缘,不如一路上随我们一同随行,”       “好。”韩致想了想,她初来对这片陌生的大陆并不了解,还是先与他们一起,了解一些情况再看。点点头。“王爷王爷…。您怎么了?”权意一早就听到王爷受伤的消息,这可是他表明衷心的时候,他可要把握住机会。还未吃早餐,就一阵风的往傅漠的房间里跑,却见陈鹤几人已经早早的到了。“放开我。”没想到竟然又是被他拦住,顿时心中气急,他就知道这人肯定心机深沉,表面一副呆愣的样子,怪不得王爷对他如此的器重。不行,这一次他一定要把我机会,顿时大喊道:“王爷,王爷,属下来了,属下来了。”       “王爷门外禁止喧哗。”陈鹤面色一沉,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近乎无赖,若不是他与王爷心中的那个女人有些关系,他早就一刀杀了他了,还容得他如此放肆,他一再让他,却让他得寸进尺。虽然对于那个女人他心中没有多大的好感,可是他知道,王爷喜欢她。哎,孽缘啊。       就在此时门内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进来。”       “是。”权意用力推开他,开门匆匆走进去,“王爷,您……。”突然一愣,只见站在他面前的女人面容冠绝天下,安静的站立,自成一股说不上的威严,浑身贵气浑然天成,让人不敢直视,那双黝黑的瞳仁更是妖异异常,仿佛将人的魂魄吸附沉迷在此。他呆滞的忘了说话,张大嘴,瞪大双眸愣愣的看着韩致。       韩致眉头一皱,虽然以前她也经常看到类似的情景,可是她还是有些不适应,这人眼眸有些浑浊,心底的那些花花肠子绝对瞒不了她,眼眸射过犀利的光,一闪而过,权意只觉得自己后背汗湿,刚刚那一道光如同闪电将他打醒,全身发着冷颤,再不敢直视,就算是在王爷面前他都没有如此的有压迫感。她一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傅漠见他一直盯着韩致,心里有些不舒服,眉头微皱,不高兴道:“有何事情?”视线却看向她的方向,此时他身穿白色中衣,散着发,阴柔的面容愈发的美艳,却丝毫没有一丝女气,全身淡淡平和,却自成一股上位者的威严,冷漠的眸子幽深的如深潭,一望过去看不到底,面色有些苍白,背靠着床背,手摩挲杯子,一饮而尽,将茶杯放在一旁。       “王爷…。王…爷。”权意一惊,才反应过来他竟然在王爷面前失礼,心中慌忙,赶紧跪下解释道:“王爷,属下一起床就听闻您受伤了,才赶忙过来看看。请王爷明察。”       “是吗?”语音故意拖的有些长,面容不变,道:“那…你有何发现?”       权意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每次在王爷面前都如此失态,更别说让王爷另眼相看了,额间冷汗直流,不断磕着头结巴:“没…。王爷…很好。”       陈鹤面容不变,心底却暗笑,这人真是搞不清状况,刚刚那位小姐可是王爷的救命恩人,竟然如此没有眼力,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这位小姐真是太漂亮了,真是无法找到任何形容的语言,而且武功高强神秘莫测,若是王爷真喜欢上她,绝了以前的心思,那该多好。不过他相信,王爷一定会爱上这位小姐的。到时看他还敢如此放肆。       ------题外话------       求收藏评论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第十三章照顾一    “好了,你先退下,本王没事。”不知道为何刚刚他见权意直直盯着韩致的时候,情绪竟然有些失控,心底隐隐有些不舒服。强制压下心中的不适。       “是。”权意有些不甘心,可是又不敢反抗,只好退下。       “报。”一个侍卫跑进来,跪下,恭敬道:“王爷,有皇上的消息。”       “呈上来。”       陈鹤将信呈给傅漠,他打开信封,眉眼淡淡,修长的双手如同上好的白玉般,道:“十日后,皇兄让我们赴恒城相聚。”       “可是您的伤?”陈鹤皱眉,王爷的毒还没有完全解,就贸然启程,若是毒复发怎么办,顿时面色犹豫,踌躇不前。       “本王没事。恒城离此地并不远,八九日的行程,明日一早,我们便启程出发。”放下信,视线看向韩致,道:“韩致,我们明天便要启程,你?”有些犹豫,本来他打算在此处多留几日,可是照现在看来,根本没有时间了,可是他还是希望她能够和他们一起走。       “我和你们一起走。”没有丝毫犹豫,她已经找到了她想要找的人,绝不会这么轻易的让机会溜走。或许来异世,千年只为他?       “那就太好了。”陈鹤高兴的有些失态,双眼笑的眯起,若是有她在,王爷肯定会没事的。只是她的面容太过漂亮,为了避免引人注目,最好遮着。“韩致小姐,您最好用面纱遮住面容,因为您…。实在太漂亮了。”       傅漠倒是想的和他一样,她的面容太过美丽,而此次他们只是微服巡查,沉默一会,视线看向她。       “好。”韩致也毕竟不想引人注目,从来太过美丽的面容给她带来极多麻烦,其实刚开始她自己也有这种想法。       “那就太好了。王爷,我现在就去通知侍卫,让他们准备好。”说完,退下。       “你先休息吧,我也去准备一下。”韩致刚要离开,便被他握住她的右手,“留下来陪我一会儿。”       韩致认真的看了他一会,面容依旧苍白有些近乎透明,突然咳嗽起,她赶紧坐下,拍着他的背,帮他顺顺气,心中有些紧张,才道:“好。我先帮你再倒杯水,喝完就会感觉更好。”       傅漠咳嗽了一会,点点头,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见他面色有些缓和,才放下心,嘴中问道:“更好些了吗?”       “恩,”傅漠抬头,深邃的双眸对着她黝黑的瞳仁,清澈的见底,一愣,过了很久才反应道:“你有什么想问的?”他的身份,他的一切,若是她想知道吗,他可以不介意的全部告诉她,不知道为何从一开始对她就有种特别的信任。若是被其他人知道,他竟然还会信任人?恐怕会跌破眼吧!都是帝王家最是无情。       “没有。”她是真的没有什么想问的,他只是他而已,什么王爷,皇帝,她并没有放在眼底,她从来身份尊贵,既然他如此信任她,她也绝对不会辜负他的这份信任。不知为何每次面对他的时候,心就像被是什么滑过,她明显的知道自己对他有好感。       傅漠有些诧异,视线黏在她的面上,过了好一会儿才移开,自顾道:“本王乃傅国的漠王,姓氏傅单名一个漠。”       “傅漠。”韩致不知觉的脱口而出,傅漠一愣,显然没有想到她竟然如此大胆竟然直呼他的全名,就算傅国上下,除了他的皇兄,还有谁敢直呼他的名讳。见他面容有些诧异,低声问道:“我说错了吗?”不是他说叫傅漠的吗?       “没有。”傅漠摇了摇头,见她将杯子放下,眼眸幽深,炯炯有神,直盯着她的眸子,轻咳了一声,窗外的阳光透过窗直射到房间的各个角落,映着他的面容的轮廓愈发的坚硬,深刻,有些奇怪,她到底是谁?为什么当他说出自己的身份或是别人表明他的身份的时候,没有丝毫的意外与特别,仿佛他就如同一个普通人没有区别,韩致,你到底是谁?       “傅国?这天下还有其他国家吗?”韩致突然道,她对这里一切都不熟悉,知道多一些对自己以后也更有帮助,而她没有想过对于一切一无所知的自己在别人看来有多么的神秘。       “当然,这天下分为三国,风国,傅国,吴国,漠外更是有几个小国。韩致,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她就好像对这世上所有一切一无所知,他第一次对于一个人这么好奇。她全身充满神秘与莫测,当真让他好奇。       ------题外话------       求收藏评论 第十四章照顾二    “我。”韩致看着他幽深的双眼,竟然说不了谎,视线一转,看着窗外,道:“我从小住在深山,这是我第一次下山。怎么了?”       “你是隐世家族的人?”不是疑问,已经是肯定的语气。       隐世家族?见他面容肯定的样子,想了想,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借口,顺着他的话,点点头:“我爸。不我爹让我出来试炼。”       果然,脸色有些激动,紧紧抓住她的手,道:“你家是医药世家?”不然为什么对解毒如此了解。       “嗯。”韩致根本没有注意他脸上激动的样子,心虚的低着头,不断应承。若是下次他让她帮人解毒,她应该没有问题吧,虽然没有试过。       “太好了。”       傍晚,陈鹤端着饭菜走到门口,轻轻敲门叫唤:“王爷,韩致小姐,可以用晚膳了。”       “进来。”       陈鹤端着饭菜放在桌上,看着王爷竟然和一个女人相谈甚欢,掩不住眼底的诧异。不过在他看来,韩致小姐绝对配的上王爷,不知为何,在她身上竟然有时感觉到相似于王爷身上才有的威严,甚至更甚,浑身掩不住的贵气,安静站立,便感觉到无限的压迫。他不惊暗想王爷到底能够驾驭的了吗?还有王爷可以忘记那个女人吗?       “吃饭了。”韩致见他面容还有些苍白,浑身依旧无力的样子,顿时拿起碗,勺了一勺递到他唇边,傅漠一愣,心中一动,显然没有想到她竟然会有此举动,还是张开了唇,认真的看着她,狭长的双眸有些犹豫,一闪而逝。       陈鹤见二人如此亲密,心中暗自高兴,他比任何一个人都希望王爷能够幸福,顿时笑道:“王爷,属下就不打扰您了。韩致小姐,王爷就拜托你了”说完退下。       韩致还没有反应她此时的举止有些亲密的暧昧,见他要退下也没有多想,回应道:“我会的。”见他愣愣看着自己,有些奇怪道:“怎么了?饭菜不合胃口吗?”       “不是。”傅漠拿起另外一个汤匙,勺了一口,递道她的唇边:“你也吃吧。”       韩致呆愣的看着他,张开嘴,几乎没有咬几下就吞下,此时她才觉得有些不妥,他们看起来如此亲密,怪不得刚刚陈鹤一直笑。原来是笑她啊,有些慌张,道:“我自己可以,你也吃。”手忙失措的勺了一大口,吞下。突然想到什么,脸涨的通红,她…。竟然用她刚刚喂他吃饭的汤匙。见他直楞的看她,眼眸慌张,转向别处,不敢看向他,“我就不吃了,你吃。”说完赶忙起身,要离开。       “等等。你不在本王吃不下,一起。”拉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她的心此时仿佛要跳出,不敢置信,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向她示好?可是他们只见过两面而已,会不会太快了,转身见眼眸促狭的笑意,更是慌张,此时在烛光的映照下,本就俊美的面容愈发的俊美,褪去平时的冷厉,显得平和,白色的中衣显得他如隔世之人,飘逸离凡尘。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温文尔雅,优雅十足。       “你…。是什么意思?”忍着慌张,黝黑的眸子直直看着他,心中有些迫不及待却紧张之极,双手握着拳,衣摆被她大力的抓的有些褶皱。       “本王之前说过会负责。”视线看着她。见她面容越来越红,将她拉下坐在床边,右手将她面前的几缕发丝拨到耳后。一手不断摩挲她的手心,面容严肃而认真。       “负责?为什么负责?”心中有些慌张,视线瞥向别处,不敢看他,道。虽然她不否认听到他说负责,她很激动,可是她却不希望他只因为那一夜而负责,或许之前她会答应,可是现在她似乎对他心动了,她更希望他爱上她。       傅漠握住她的手,认真的凝视她的双眸,漆黑的瞳仁倒映着他清晰的面容,清澈的让人震撼,对着她的眸子,情不自禁道:“我想照顾你一辈子,我喜欢你,虽然这一切都有些匆忙,或许你觉得我们只是刚认识而已,可是我从第一眼就对你一见钟情。”       韩致呆愣的看着他,根本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对他表白,心中有些奇怪,加上之前的那一夜,他们只见过2面而已,她从来根本不相信一见钟情,可是却突然有一个男人对她一见钟情?视线紧紧黏在他俊美的面容。突然唇间一片温热,冰冷而柔软,他吻了她?舌试着探入,与她的唇舌纠缠,而韩致还是呆滞的瞪大双眼,不敢置信般。 第十五章表白    而傅漠,刚开始,只是浅浅含住她的下唇温柔的允吸,淡淡的香味,有些冰冷却柔软无比,越是深入越是美味让他着迷,渐渐的,他不再满足浅浅的吸允,力道加大,霸道的拖着她的舌重重吸允,气息有些粗喘,双臂紧紧砸紧。直到他不能呼吸,才舍不得放开。       一阵冷风从窗缝透过,吹在二人的脸上,韩致猛然清醒,抿了抿唇,嘴唇红肿的麻木,有些疼痛,这一瞬就好像是做梦般让她不敢置信。       傅漠也有些清醒,心中有些诧异,刚刚他竟然那么投入,不过刚才的滋味真的太好,他从来没有想过仅仅是一个吻,竟然让他有些控制不住。他一向对女色看的很淡,从没有一个人让他这么失控,他不该如此,他必须控制自己的理智,“我会负责的。”握紧她的手,不让她离去。       “你喜欢我什么?”韩致抬头,认真的看向他。若是他说出一个让她相信的理由,她便不再拒绝,之前她被一个男人背叛,虽然她并不喜欢他,但是心里还是有些难过,毕竟她也曾想过和他在试着在一起,可是他却上了别的女人的床。她没有安全感。       “第一次见你,你就让本王有种特别的感觉,在本王心中从来没有经历过,本王喜欢你,并不仅仅是因为你的美貌,世人都道食色性也,若说喜欢你完全与你的外貌无关,也不真实,但是让本王更心动的是你本身,看着你不自觉的吸引着本王的视线,让视线难以离开你的身上。韩致,本王不逼你,给你三天时间考虑如何?若是你对本王真的没有什么感觉,本王也绝对不会强求。”放开她的手,深邃的双眸幽深,却坦荡的充满深情。       “好。”韩致直直看着他,见他双眸一片坦荡,心中一动,傅漠,这次我信你,希望你说的话是真的,没有虚假,若是背叛,我绝对会让你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       恒城路上,只见一人骑马。长发如墨散落在白衣上,只稍微用一条白带把前面的头发束在脑后,全身散发着冷厉的眸光,一双眸子更是幽深让人不敢轻易去望,黝黑的瞳仁涌现淡淡的眸光如琉璃般璀璨耀眼让人遥不可及。如利刀雕刻而成的立体五官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薄薄的嘴唇好看的抿着,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眉目如画,领口绣有一些翠竹。足蹬朝靴,靴外绣着精致的白云,如同神袛,这当真是一个好看至极的男人。身材修长而健壮,随意一瞥便让人心生胆寒,难以企及,浑身贵气环绕,生出一股强大的压迫和威仪,让人高不可攀,全身散发的霸气居高临下,贵不可及。这便是傅君行。       “回皇上,还有三日之程就要到恒城了,另外已飞鸽传书给王爷,让他赶往恒城。”一侍卫恭敬地跪在马下,报告。       傅君行沉默,淡淡的眉眼深思,右手拉住缰绳,安静的坐着,一股无限尊贵的威严蔓延,整个空气仿佛凝结,跪在马下的侍卫后背汗湿,被强烈的威严压迫的说不出话,额间冷汗,低着头,不敢抬头。       “既然如此,我们继续赶路,争取在后天之前到达恒城。”深邃的眸子幽幽,淡淡瞥向远处,眉目如画,俊美绝伦,在阳光下,一身盔甲,更显威仪而强大。“传令下去,后面跟上。”       “是。”       ------题外话------       今天这一章太短了,傍晚再补充一章哈,请大家支持。 第十六章 定情    “等等,今晚还要泡药浴。虽然你身上的毒已经去了大半。”人类的身体并不像她那一族一样,见他面容不再如之前那么苍白,缓了口气,之前她已经吩咐陈鹤将药水一会端进来,想想,现在也差不多要进来了。上前走过去,扶住他大半的身体。       傅漠见她面容严肃的样子,心中划过一道暖流,扯过她的手,唇角一扬:“不要把本王当成病重的病人,本王很好,本王还是喜欢你笑的样子。”从来没有被人这么重视过,原来被人在乎,感觉如此好。拨过她额前凌乱的几缕发丝,突然双臂砸紧她的细腰,韩致一愣,想要挣脱,傅漠闭着眼道:“不要动。”见她果然没有再动,唇角飘过似无似有的笑容。       “王爷,热水端来了。”陈鹤敲了敲门,等待王爷的准许。       “有人来了……。”韩致挣扎的更加厉害,若是被人看见,如何是好,毕竟她才和他认识的日子不久,她还没有考虑好。       “不要动,让我好好抱抱。”傅漠不为所动,他想做的事情还没有不敢做的,他就是要当着其他人的面宣告她是他的,若是还有其他不长眼的人敢直盯着她看,他不介意杀鸡儆猴,犀利的眸光一闪而过:“进来。”       陈鹤吩咐两个下人抬着木桶进去:“待会,不该看的不该说的不要乱讲,放下木桶就离开知道吗?”       “是。”       陈鹤走进去,后面二人低垂着头跟进去,虽然有所准备,但看到王爷那么毫不忌讳的当着别人的面,抱着她,心中还是诧异了一会,他心知王爷对于什么事情淡淡,而那双对一切淡漠的双眼深处竟然蕴藏一丝占有欲,虽然似有似无,却让他震惊无比,面容有些忧色,道:“韩致小姐,这些热水都是按照昨天您对的药的比例对的。”       “哦…”韩致应了声,见他双手没有放开的意思,眼眸温柔一闪而过,双手环着他。       “王爷,既然无事,属下先行告退。”见傅漠轻嗯的一声,才带着下人离开。       “好了,我们开始吧。傅漠。”韩致轻轻推开他,转身过去,:“你先把衣服脱了,一会我帮你疗伤。”       “昨晚,是谁帮本王脱衣的?”傅漠见她转身,面容有些遗憾,沉思了一会突然道。果然韩致听到他的话,全身一颤,耳边听到他低沉而充满磁性的笑声,淡淡的回荡在安静的房间,显得有些突兀。“昨晚,本王朦胧间闻到女人的香味,难道是本王的错觉?但不是胭脂水粉的香味,”脸靠近她,突然道:“就是这种香味。韩致,原来昨晚帮本王脱衣的人就是你啊”最后一句故意拉长音重重强调,其实昨晚他根本没有感觉到什么,更别说闻到什么香味,但不知为何面对她,他完全失了平时的稳重,感情有些控制不住。       “昨天……你知道?”韩致听完他的话,沉不住气,慌乱的突然转身,昨晚她根本没有想太多,她之前所处的时代是现代,什么男人的luo体没见过,虽然都是在杂志上看的。她也没有觉得如何?可是如今她对他有好感,还有一丝喜欢,她可不希望他把她当成那种开放而放荡的女人,解释道:“昨天……你昏迷,我…。”抬起头,却见那双漆黑的瞳仁藏着促狭的笑意,直直的看着她。       ------题外话------       求收藏评论哈哈 第十七章疗伤    “你骗我?”韩致失态的大喊,见他面容刚刚还是笑容满面的样子,突然变的难看,心中暗道,真是变的也太快了吧。还没有反应,被他一扯,跌坐在他胸口,刚要起身,却被他砸住双肩,道:“若是别的男人,你是不是也会脱了他的衣服,帮他疗伤。”只要他想到,韩致遇到的男人不是他而是其他的男人,她也会像对他一样的对其他人,他的心中就闷着一口气,上不下来,也下不去,堵的厉害。       “当然不会啊。”韩致瞪了他一眼,见他严肃的样子,有些失笑,若不是因为那个玉佩,说不定她早就走了,不过这事情她是不能让他知道的,要不然以他这么的小心眼,不是要记她一辈子,“你以为我随便看到什么人就救啊。”       “那你为什么会救我?”       “看你合我眼缘不行啊。”韩致转头不看他。       “这…倒是个好答案。”傅漠郑重的点点头,右手抚着她的面庞,愈看愈痴迷,霸道的命令:“之前本王说给你三天时间考虑,现在看来,这时间有些太长了。”亲亲她的脸庞道:“现在就给本王答案。”       现在?韩致瞪大眼眸,陈鹤之前还一直与她道他家王爷有多神勇有多言而有信,说一不二,可是现在在她面前的男人是他形容的那个伟岸的男人吗?说一不二?“你之前不是给我三天时间考虑吗?”       “是。”唇角一勾,道:“但本王等不及了。现在必须给一个答复。”       韩致双眸认真看着他道:“你是认真的?”       “当然。本王从来不屑说谎。”烛光散在他的面容,轮廓愈发的鲜明。       双眸对视,始终在那片坦荡的眸子中没有发现任何谎言,她低头,:“我答应你,但是这辈子你只能喜欢我一人,只娶我一人。”       傅漠眼眸的焦距散开,思绪突然回到以前,也有一个女人当着他的面认真的和他说,他只能喜欢她一人,但是她却可以不计较他娶其他人,这时他才知道,她们二人性格完全不同,鲜明的不同。“好。”闭起双眼,靠近她的脸庞,含住她的下唇,疯狂的辗转吸允,舌探入,粗喘着气,与她纠缠。用尽力气的砸紧双臂,仿佛要融入他的骨血。过了很久,才放开。       韩致低着头不敢看他。低声道:“你现在要泡药浴了。”       傅漠脱下衣物,踏入桶内,黑色的药浴漫过他的前胸,身后,衣物摩挲的声音,他知道她也需脱衣,才可以帮他疗伤,果然一会儿,韩致踏入桶内,双手撑着他的后背,运气,身边的药物冒起沸腾的气泡,疯狂的涌进他的体内,傅漠咬紧牙关,体内仿佛有一股气流在他全身游走,与他的真气相逆而流,胸前绞痛的不可思议,一丝呻吟溢出,韩致冒起冷汗,道:“撑住。”       一刻钟后,傅漠再次吐出一口黑血,漫在桶边,晕了过去。韩致这才睁开双眸,用手一挥,将桶中的男人轻轻放在床上,“噗”一丝血漫在她的唇边,全身无力摊在桶内,想想,她已经一天没有喝一点血了,怪不得她肚子这么饿,不过幸亏,她房间还有藏了几罐血,还没有动,撑起身体,走进自己房间,翻出一瓶白色的灌装瓶子,表面完全看不出这是何物,打开盖子,新鲜的血腥味的味道蔓延,韩致只觉得这是人间美味,有些狼吞虎咽的灌入口中,咽下。舌尖舔着唇间周围干涸的血迹。       第二天,傅漠一睁开眼,就见她坐在他的床边,见他醒来,赶紧问道:“更好了吗?”应该更好了吧,昨晚她可是将他体内的毒全部逼出来了,见他面色开始红润了起来,才放下心,看见桌前的粥,拿起,用汤匙舀了一口,递到他的唇边:“喝一些热粥。”       傅漠张口,吞下,问道:“陈鹤准备的怎么样?”       韩致点点头,“他们一早就起来准备了,喝完粥,我们就可以启程了。”       傅漠吃了几口就不打算再吃,推开碗。       “你要多吃点,要不然路途遥远,身体本就虚弱。”       “本王没事,今日感觉精神特别好。”视线看着她,握住她的手:“这次幸亏你,谢谢。”这是他第一次对人道谢。而她也确实当的起。       “不用,我们之间不需要如此客气,这是我自愿做的。”放下碗,扶他起身穿衣。见他视线一直粘在她的身上,她有些不自然,脸有些红,问道:“你看我干吗?”       “很漂亮,本王怎么看都看不够。”见她帮他穿衣,他也未拒绝,心有些柔。面容缓和。确实,今日她依旧一身紫衣飘飘,竟然有着不怒而威的气势,精致的面容更是在阳光的照耀下璀璨,黑色的墨丝散在胸前,黝黑的瞳仁如同泼墨,清澈让人震撼。越看越痴迷,眼前的这个女人完全迷了他的眼,让他的心不知觉的柔和。心跳的异常快,就算以前,他也从来没有这种刺激的感觉。心忽上忽下,仿佛要跳出他的胸腔。       ------题外话------       大家若是喜欢,请收藏评论哈 第十八章恒城    恒城门外几百里处,其中一侍卫,下马,跪于马前,报:“回皇上,我军已经到达恒城门几千米处,估计今晚便可抵达进城。”       傅君行手执缰绳,俊美绝伦的面容冷漠冰霜,一双如野兽犀利的眼眸深深,薄唇微抿,白衣飘逸,举止优雅十足,如同画卷走出的远古王者,全身虽敛尽锋芒却犹如一把未出鞘的绝世宝剑,唇角未微勾,不似真人,周围一切仿佛成为陪衬。       虽然他从小成为皇上的暗卫,对于他的面容早已熟悉至极,却依旧每每禁不住失神,如此面容,如此气势,天下间,谁能配上?怪不得那些女人就算飞蛾扑火,也想借给皇上,怪只怪面前这人是君是王,却也冷情绝情,狠辣冷酷,注定无情。       “如此甚好,继续前行。”       “是。”       果然刚好赶在傍晚抵达恒城,路上行人分成两边,纷纷叩首朝拜,不敢抬头,而最前处,站着一位四五十上下面容依旧看的出年轻时的俊朗,一身暗红色的城主服饰,衬的他颇有些威严与气势。见大军越来越近,躬身相迎,直到大军停下,他立即率着众人跪下,叩首,恭敬道:“臣,齐天预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平身。”傅君行挥袖,自成一股王者气势,居高临下,震慑他人:“朕此次御驾亲征路过恒城,这几日便歇于恒城。”       “回皇上,您能来恒城是微臣之福恒城百姓之福,臣早已准备好住处,您只需入住即可。”       齐天预虽然起身,却仍旧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天颜,额间冒着冷汗,全身被一股压威笼罩,空气间仿佛被凝固。       敛回压威,傅君行率先下马,白衣诀然,发束墨冠,浑身透着贵气,行走间竟然带着一股飘渺之意,眉眼淡淡,仿佛一切无法融入他的眼眸。       “皇上,这边走。”齐天预跟在他身后一米,不近不远,保持一定的距离,不敢轻易的超过。       傅君行一顿,突然道:“齐城主,朕此次前来不需多礼,就当朕微服出巡,带路吧!”       “臣不敢。”齐天预倏地跪下,匆忙间瞥见那双极为冷酷的黑眸一惊,赶紧道:“皇上是君属下是臣,岂敢不遵守君臣之礼。”       果然不一会儿,一声低沉而又充满磁性的笑声缓缓响起,眸微眯,挥袖道:“好了,带路吧!齐城主果然是个忠心的臣子,朕记住了。”       “是。”齐天预后背汗湿,听见他的笑声才缓了口气,果然伴君如伴虎,用袖子擦了擦额间的汗。       起身带路,转过弯,走了几百米,他才顿住,恭敬道:“皇上,就是此处。”       “果然不错。”傅君行眉眼淡淡,扫视周围。       院子的两旁栽种了十几棵梨树,此时已经是四月天,真是梨花盛开的季节,微风徐徐,一片片桃红色的花瓣落英缤纷,纷纷坠落,平铺在地面。周围夹杂着淡淡的清香,很是好闻。梨花树不远处,四周凹槽,自成一湖,淡绿色的湖面微波嶙峋,十几条鲤鱼淌在水深处自由的游,几簇淡绿色的湖藻,显得有些诗意。       “皇上,魏大人里面请。”       走进房内,四周摆设精致却不奢华,看得出极有用心,右墙上挂了几副王曦与的真迹。袅袅的安神香气缓缓升起,味道不浓不淡,若有若无。他倒是有心了。坐于高位,端着刚刚泡好的热茶,轻轻抿了一口,搁于桌上道:“齐城主有心了,朕很满意。”       齐天预跪下道:“能得皇上满意,微臣就算做再多也没有丝毫怨言。”       “好了,朕心中有数。你先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说完退下。       “皇上,这位齐大人倒是有心了,竟然挑不出一丝瑕疵。”魏和道。“臣之前听闻恒城四季如春,今日看来果然不假。”       “确实是有心了。”手轻轻摩挲扳指,沉思片刻道:“但是,是不是真如所见一般忠心还有待考察。对了,漠王如何了?”       “回皇上,漠王估计已经启程,八九日便可赶到此处。”       “如此甚好。漠王一到,让他来见朕”       “是。”魏和应下,见他眸已经闭起,才轻声退了出去。       八日后,恒城路上,一辆精致的马车前行,其中十几个侍卫骑马围在周围,警惕周围,马车内,袅袅的安神香气搁在桌上,缓缓升起,傅漠半躺在榻上,头枕着她的双腿,双臂紧紧环绕她纤细的腰,闭着眼,英俊的面容不再苍白,气息平稳,胸前起伏,褪去冷漠威严,面容显得平和。       韩致半倚靠在马车上,眼眸有些温柔,手扶着他的五官,从额头到高挺的鼻梁再到薄唇,无一不好看至极。他们此次便是见傅国帝王,忍不住心慌,他是带她去见他兄长亲人是吗?若是他皇兄对她印象不好,不喜欢她怎么办?又不可以用摄魂法。       面容被纱巾遮住,却不难看出眸内的忧色,轻轻叹息,她何时这般的犹豫不决,忐忑反复,这一点也不像现代的她,是不是爱的太深,就越发想要对他掏心掏肺。不行,她应该理智一些。       “王爷,恒城已经到了。”陈鹤骑于马上,隔着帘子道。       傅漠眸睁,一股气势涌出,放开环住她腰的手,神色慵懒,微眯道:“帮本王备马,本王亲自骑马而行。”       “是,王爷。”       ------题外话------       求收藏,评论谢谢大家支持 第十九章见面    韩致眼眸疑惑,看着他欲言又止,倒了杯水递过去,傅漠接过,一饮而尽,手抚着她的脸,柔和道:“无需担心,本王已经痊愈。”       “你为何要骑马?”他不是你的皇兄?为何要防着他。难道真的是无情帝王家,那以后他会不会同样的不信任她,猜忌她。       仿佛看出她的疑惑,淡淡道:“他确实是本王的皇兄,但,先是皇而后才是兄,一会看到他不需害怕,本王在你身边。”       韩致点点头,她不怕,这世间还没有什么让她害怕的,不过还是先应着他,让他心安。“我知道了。”       拨开绸帘,傅漠翻身上马,伸手递给她,示意她上来,韩致会意,翻身到他跟前。       “陈鹤,本王先行一步,你安排好其他人,便来找本王。”       “是,王爷。”陈鹤躬身应道。       “做好了。”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侧,韩致有些兴奋,这可是她第一次骑马。       “驾。”傅漠手执缰绳,双腿紧夹马腹,说策马而行,奔向远处,周围的凉风拂过她的面颊,有些凉意。       两刻钟后,停在城主府外,傅漠翻身下马后,抱她下来,魏和刚刚进门,便瞥见漠王,顿时停下脚步,迎过去:“见过漠王。”眼眸在眼前女子身上微顿,而后移开目光,有些诧异,漠王竟然与一女子同行。       “魏大人,无需多礼,皇兄现在何处?”       “臣领您过去。”眼眸看向韩致突然道:“只是这位姑娘…。”       “她与本王一起。”淡淡的声音却不容置疑。       “是。”魏和点头知道,将他们引入后院。       后院,只见四周的梨花落英缤纷,坠于地面,一白衣男子,墨冠束发,迎着微风,孜然伫立湖前,衣抉飘飘,身姿修长挺拔,虽看不清面容,却难掩其贵气,以湖为景宛如一幅墨卷画,墨发轻扬,而他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全身不怒自威,霸气涌现。让人难以撼动。一举一动超然优雅,带着不属于尘世的飘逸出尘。       傅漠一见,赶紧躬身跪下:“叩见皇兄。”       “来了?”淡淡的声音透着似有似无的压威,转身,就算是韩致自认为世间男子外貌比不上她一族,之前傅漠的外貌让她惊讶,但是这是男子,只需仅仅一眼,就可以惑你心弦,眼眸闪过惊艳,一举一动优雅天成,骨子里的贵气浓厚,那俊美绝伦的脸上却冷漠的令人心惊,不同于傅漠的淡漠,眼前这个男人从骨血里透着冷绝与不屑,居高临下,全身的气势压迫着她,让她心悸,韩致呼吸一窒,这个男人太过危险,那双犹如野兽般狂肆的眼眸与他飘逸的气质丝毫不合,绝对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吸血鬼对于危险向来有预告,而今,她的心中充斥着浓浓的不安与戒备,竟然被他震住卸下心防,目光一凝,迎上去,两眼相对,毫不退让。       “你是何人?”竟然不跪,是太大胆还是太胆小?见她冷清的眼眸直视着他,一愣,有些诧异,没想到,第一次敢直视他的眼眸的人竟然是个女人,不错!眸微眯,强烈的气势涌出,犀利的光芒如同锋利的匕首直视她。       韩致心中戒备,就算她不安,但是她没有理由妥协,她身份从来尊贵,就算你是一国帝王,也休想让她屈服,也不能任他亵渎,眸光一闪,迎向他的目光,一股浑然天成的气势涌出,二人互不相让。       傅漠一早就感受到来自身前男人的压威,但是他不能反抗,心中大急,早知她初次下山,更不懂什么礼仪,应该学会礼仪后再带她见当今帝王,也是没有后悔药,面色凝重,他必须保证她的安全:“皇兄,韩致是臣的救命恩人,更是臣要娶的人,请您网开一面,谅她初次下山,不懂礼仪。”       不懂礼仪?傅君行冷笑。这女人竟然抵抗住他的压迫,面对他的气势竟然与之相抗,见她面遮纱巾,浑身流光环转,安静站着,一股贵气,眉眼淡淡,就算刚刚见他面容也只是一愣便马上反应过来,与他对峙,面容丝毫没有慌乱,倒是镇定的太不寻常,按住心中的震惊,那双眸子,似乎有些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到底是在哪里?沉思片刻,依旧找不到任何的记忆,双目一凝命令道:“揭开面纱。”       韩致心中气愤,他到底是和她说话还是和空气说话,居高临下下达命令,以为所有人都要对他俯首称臣吗?要不是看在傅漠的面上,她才不多加理会。       ------题外话------       求收藏评论,谢谢大家。 第二十章吃醋    “皇兄,”傅漠跪在地上,面色一怔,诧异不已,皇兄他从未对任何人如此关注,更不会如此加以言辞,虽不致失态,难不成他对韩致有意?不…不可能,虽然她确实漂亮,但是,世间任何人都可能动情,唯独他不会。他比任何人都了解面前的这个男人有多心狠手辣,冷酷无情。       魏和面色震惊,这女子到底是何方人物,竟然引得皇上如此注目。       韩致见身旁的傅漠面色为难,心中不忍,强制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揭开面纱,他不是要看,就给他看,她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面纱下,那一张冠绝天下的面容露出,清晰可见,五官太过完美,难以用笔墨描述,看她折纤腰以微笑,呈皓腕于轻纱。一身淡紫色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黑发散在胸前。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尤其是那一双黑色的瞳仁,清澈的如同山涧泉水,让人震撼,灵魂仿佛被吸附。       诚然如傅君行也忍不住失神,狭长的眸子微闪,立即恢复从容,是她?眸危险的眯起,视线紧紧黏在她身上,仿佛要将她盯出个窟窿,这个女人竟然还活着?心中竟然没有丝毫怒意,但,让他忍不住心绪翻腾的是这女人竟然敢和其他男人暧昧不明,简直没有将他放在眼里,太过可恨。       魏和呆滞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世间竟然有如此女子,她的美不仅在于面容,更在于她的尊贵,仿若在世间没有比她更尊贵的存在,面对任何人,不卑不亢,镇定从容,比男人更甚,那一身气质,绝对不会是普通人家养出的。这样的气度,风华,天下女子谁人可比,也不敢比。       “皇兄,韩致无意冒犯,臣有意于她,想要娶她为妃,希望皇兄网开一面。”傅漠面露忧色,皇兄到底是何意思,为何如此失态。难道他们之前认识,不。不可能,看她样子,根本不像是认识的样子。       韩致也愣住了,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哪里得罪过他,见他面色越来越阴沉,眼眸深处火光一簇一簇,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红杏出墙的妻子被自己的丈夫抓到,她没有见过他吧!       “其他人退下,朕有事要亲自审问她。”淡淡的话语却让人不容置疑。       “皇兄。”傅漠起身,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魏和拉住,打断。       “是,皇上。”转过头安慰道:“漠王,皇上,只是想与韩姑娘谈谈。”       “傅漠,你先离开,过一会儿我就去找你。”韩致根本没有在意,直呼他的名讳,更是引得魏和多看了她几眼,匆忙间瞥见,皇上面容黑的厉害,心砰砰直跳,没看到皇上面色越来越阴沉吗?这时说话不是火上浇油,但是这还是第一次皇上对一个女人有兴趣。拉着他退下。       傅君行自顾走到亭子间,坐下,为自己倒了杯水,拿起却不喝,虎口摩挲茶杯,幽幽道:“傅漠?”竟然直呼其他男人的名讳?面容冷厉阴沉,直盯着她不放,突然怒吼道:“谁给你胆子直呼漠王的名讳?”       韩致被他突然发火呆愣住,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突然会对她发火,心中也是气氛,她叫她的,碍着他了么?心中忍着想要爆发的冲动,脸色平和,黑色的眸子微微柔和,谁让他是傅漠的皇兄,她就委屈一下吧!柔和道:“皇兄…。我”       傅君行被她的话呆住,刚喝到嘴边的茶水还未咽下,“咳…”的一声,直接喷到面对他坐着的韩致脸上。她的脸上水渍滴滴滑落,精致的面容紧紧皱成一团,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直直的控诉他的罪行,有些水渍还滴到她的唇间,太恶心了?赶紧抬起衣袖擦脸,她都怀意自己此时是不是吃了他的口水,恨不得马上漱漱口。       傅君行微咳一声,敛起失态,面色虽然严肃,但带着促狭的笑意,面容柔和的不可思议,连他自己也未发现此时的眸子柔和的看着她,自从那一次之后,他竟然偶尔会想起她,甚至他也想过若是当时没有让和二杀她,可如今见这个女人竟然无视他与其他男人暧昧,他竟然心底极不舒服。       “谁准你叫皇兄。”强上了他,还敢叫他皇兄,这女人太可恨了。       “可是傅漠不就是这么叫的么?”喃喃自语,她没有说错吧,再说,傅漠不是要娶她了么。       “闭嘴,”不说还好,一说戳中致命点,和他上过床,还想嫁给他皇弟,黑色的瞳仁直射一道犀利的锐光,额间青筋起伏,与他气质及不符的眸子更是渗人的紧,他几乎想动手掐死她,分明的唇微勾,嘲讽道:“想嫁朕的皇弟,除了身家清白,还要是处女,你是么?” 第二十一章返京    韩致被他的话惊呆,气极,翻脸脱口而出:“当然。”难不成他要亲自检查?       在她失神间,傅君行强制扯过她的手,坐于他膝盖,用力堵住她的唇,霸道吸允,右手探入她的衣内,不住摩挲。果然很柔软,唇更是过分的顺着她的脖颈往下啃,动作虽然有些生涩,但力道却有些重的吓人。紫色的外衣被他强制拉开,红色的亵衣大半可见,不断起伏的胸口,凹凸有致,傅君行喉咙微哑,眼中慢慢浮出强烈的欲望,变的幽深,紧紧盯着眼前的美景,可以说除了上次那被动的一次,他还没有如此亲密一个女人,以前虽然不乏女子献身,但他从未接受,一则,他不想,二则,对那些女人他根本没有兴趣。他一向对自己的自制力很有把握,可是如今只是闻着她身上的栀子花香味,全身紧绷,粗喘着气。欲望强烈的让他自己心惊。       韩致一怔,用力推开他,不敢置信怒瞪着。这个表里不一的男人,竟然敢非礼她,初见,她还对他惊艳,通身的气质仿佛隔离尘世的仙人那些飘渺迷离,如今,这男人简直是个禽兽。       而他依旧言笑晏晏,指尖拂过唇,幽幽吐出:“果然……不是。”       “混蛋。”       很好,敢骂他,眼睛一凝,命令道:“来人,朕怀疑她是敌国奸细。这一个月内,不许离开朕身边半步,朕要亲自考察。”霸道带着狂妄的语调,斜睨看着她。       “你敢。”       “这世间还没有让朕不敢做的事。”幽幽看着她,倒了杯茶水,自顾的喝,“包括你。”       若不是顾及他是傅漠的皇兄,她早就动手了。精致的面容涨的通红,眼中的火焰一簇一簇,恨不得烧死他。两个侍卫走到亭子间,手刚要碰到她,就被他指尖点了几滴茶水,直击身旁侍卫的手,身边的侍卫猝不及防的退开好几步,才听到一声威严而霸道的命令:“不许碰她。”       两个侍卫一怔,面容震惊稍纵即逝,回复严肃,回复:“是。”心中却道不碰怎么擒。       “是你自己走还是朕让人押着你走。”       韩致倒是没有理会刚刚他的举动,只要他是傅漠的皇兄,她就受制于他,不能对他动手,心中只盼望傅漠能够早早的来找她,带她离开。心中气急,脱口而出“禽兽,昏君。”       “放肆。”傅君行顿时将手中的茶杯砸在地上,“碰”的一声,茶杯破裂成几片,从来还没有人竟然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无视他的威严,全身涌出一股威严,狠厉的看向她:“朕绝不容许贪慕虚荣的女人成为傅国的一国王妃。”       旁边的侍卫一惊,额间冒汗。要知道,从来没有人竟然敢如此的冒犯忤逆皇上,身边的这位小姐太大胆了。       贪慕虚荣?韩致被他气的头顶冒烟,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一拳。       “若当妾,未尝不可。”当然这个妾只能是他的妾,他不介意收了她,也不计较之前的一切。       “难不成你以为我脑袋坏了,才会去做妾,况且傅漠说的是娶我为妃。而且你以为我很稀罕傅国王妃之位?若不是因为他,就算让我当你们傅国的皇后,我也不干。”气死他,她身份从来尊贵,什么时候沦落到做妾的地步?这男人是不是纯粹恶心她?       “大胆”傅君行眼睛都可以喷出火了,天下女子谁不想成为他的女人,不要说是皇后之位,就算只是被他宠幸,这也是多少女人求之不得的事情,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被她不屑,青筋凸起,按在石桌的手指节泛白,“滚。”       就算他不说她也会离开,不过不是滚,是走。转身离开,没有再看他一眼。       站在亭子中的侍卫,低垂着头,战战兢兢的跟在她的后面。这位小姐,真是太大胆了,只是皇上对这位小姐未免也太容忍了,他们可一定要好好伺候好她,若不然皇上怪罪,杀了他们不够。       傍晚,陈鹤安排好其他人后,便直往恒城城主府。       恒城客栈包间,傅漠面临窗前,微风吹过他黑色的墨发,英俊的面容意气风发,一举一动带着一股潇洒之意。       “王爷,这是从京中飞鸽传来的信件。”将信呈上去,直到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接过,才退下。       傅漠打开信件,淡淡一扫,原本淡淡的眸子一变,道:“赶紧备马,本王先向皇兄辞呈,一会儿与你们在城门口汇合,我们今夜便返京。”       “是。”陈鹤面色也变的严肃,到底何时让王爷如此心急,不过他只是王爷的下属,无权过问,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忠心不二。       ------题外话------       求收藏,评论 第二十二章和二    客厅,傅君行坐于上位,脸色幽幽,看不出情绪。一袭白衣,俊美绝伦的面容淡漠,冷肃的黑眸淡淡,锐光一闪而过。墨色的黑眸深处涌起一股威严,轻轻握着搁在手指的茶杯,视线移至窗外,淡淡道:“和二,你可知错。”       “属下…。不知何错之有?”语气有些迟疑,掩不住眼眸深处的恐惧。他一进门,便被通传,但是他确实不知皇上所谓何事,心忐忑不安。       “好…。很好,和二,你跟朕多久了。竟敢对朕使心眼?你到底将朕置于何处?”手中的茶杯倏地砸到他额间,他却丝毫不敢躲开。大量鲜血漫过他的眼,一团杂红,触目惊心。       和二周身被强烈的威严笼罩,呼吸一窒,后背汗湿的厉害。抿着唇,一缕腥味卷入口中,面色煞白的厉害,低低道:“属下…。不知。”       “和二,你说你这位置是否该换了?”声音清淡飘渺。       不要,和二全身呆住,下唇咬的出血,等大双眼不敢置信,匆忙间瞥见白衣一角,全身血液凝固,不停磕着头,求道:“皇上恕罪,属下知错。”若是失去这职位,他生不如死。       “哦?”举止优雅,走到他跟前,声音拖长:“那你说说你何罪之有?”       “属下失职了。”额间冒着冷汗,脑中哄的一声炸的空白,不知所措,眼前的男人是君是主,一句话便可让他生也可让他死。而他不能反抗,不敢反抗,更反抗不了,全身无力,双眸一股绝望:“属下知罪,愿接受处罚。”       “皇上,和二知错了,属下愿意和和二一起受罚,望皇上网开一面。”和一跪下,他知道再怎么求情,这顿处罚也没有办法避免,自古君无戏言。更何况他从小跟着皇上身边,知道他说一不二,绝不会因别人而仁慈收手。只希望皇上能够从轻发落,就算是会牵涉到他自己,也在所不惜,他与和二,从小一起长大,十几年交情,甚是兄弟,若让他放手不管,他绝做不到。       “好,很好。”右手轻轻敲打桌面,声音幽幽听不清情绪。       “皇上,和二愿意独自承担惩罚,希望皇上不要理和二所言。”不停的叩首乞求,额头红肿。血记染上他的右脸,原本俊朗的脸庞看上去竟然有些狰狞。       “皇上,韩小姐求见。”       “让她进来。”       韩致走到他跟前,面色冷淡,道:“我要离开。”这男人根本是个假仙,本以为一副人模人样的,心却是坏心的,外貌与品质完全成反比。       “可以。”眉眼淡淡,仿佛一切与他无关,自顾倒了杯茶水,一举一动当真赏心悦目。       突然一股鲜美的鲜血味道传到她的鼻尖,失神片刻,转头看到地上竟然跪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侍卫脸上大半都是血,韩致舔了舔唇,喉头微紧,看着红色的鲜血,心有些痒痒,嘴里小小的尖牙忍不住变长,紧紧抿着唇,她绝对不能在外人露馅,要不然可就麻烦了。       “你怎么了?”傅君行疑惑的看着她,见她神情不对,低沉声音问道。       “他们怎么都跪着?”韩致走过去,停在和二的眼前,缓缓蹲下,手控制不住的抚着他带血的额头,这么多的鲜血,都快流干了,真是太可惜了。真想伸出舌头舔舔是想象中的美味?       和二猝不及防被一个女子触碰,惊诧的抬头,突然他震惊的全身呆滞,不敢置信,双眼直直的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盯出个窟窿。他终于知道皇上所说的罪行是什么,全身绝望,没想到这么巧,当初强上皇上的女子竟然出现在他的面,他没有遵照皇上的吩咐杀了她,他骗了皇上,欺君之罪别说革职,就算杀了他,也不为过。只是这次竟然连累和一,心中升起淡淡的悔意,那时他为什么要骗皇上,赔了他自己没关系,可是连累和一……。       韩致诧异看着他,仿佛以前见过她,可是她真的没有印象,若是见过,她不可能不知道的。       “你为何如此看我?”       和一微瞥坐在上位的男人,见他面色阴沉,双眼紧紧盯着眼前女子触碰和二的额头,顿时一惊,这女子到底是何人,竟然让皇上如此在乎。身体故意倾斜碰到和二,让他的额头不再触碰到眼前的女子。       和二被他一碰,才反应过来,赶紧收敛起失态,垂头,不敢看眼前威严的男人。低声道:“属下不敢。”       ------题外话------       大家好,我加更一更,希望大家喜欢,跪求收藏,在这里谢谢大家了。 第二十三章强吻    “你见过我?”       “没有。|”和二低垂着头,突然抬头直视高处的男人:“皇上,属下认罪,只求你不要怪罪和一,属下与和一从小跟着你,不求功过,只望您能不要牵涉到和一,就算此时要属下以死谢罪,属下也丝毫没有怨言。”头重重的磕在地上,他知道今天他难逃死期,嘴角苦涩,没想到他和二没有死在战场倒是死在自己仁慈的手上,不过,就算再重来一次,他还是依旧会那么做。       “原来是你想杀人啊!”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眼眸亦有所指的打量他,果然金絮其外败絮其中,这个词就是形容这种人的。       傅君行见她一副鄙视的样子,难不成他在她心中就那么不堪。心中气急,脱口而出道:“谁说朕要杀人?”       “可是想必他们二人都跪了很久吧,傅漠才不会向你一样乱罚人。”她与傅漠相处的那些天根本没有见他对谁发脾气,虽然同为兄弟,人品差的也太多了吧!       “你说什么?”右手用力一拍桌子,响声突兀的响彻整个客厅,之间此时俊美绝伦的面容阴沉的吓人,全身散发一股强烈的气势,视线紧紧盯着眼前的女人,更是恨不得把她掐死。一字一字重音重复道:“你再说一遍。”       “还暴力,你这样的男人怪不得还单身,这么残暴,谁敢嫁给你。”别人怕他,他可不怕,想拼气势,她也可以。       傅君行更是气的吐血,不仅将他和其他男人乱比,还说他比不上他,天下间,哪个敢这么对他说话,而他心中竟然还舍不得罚她,他到底是中了她什么邪?       “还有,我最讨厌残暴不仁的男人。”韩致直接说出她的观点,她就是要气死他,见他眉头皱的越紧。心中就越爽,让他之前毒舌,还想让他去做妾,想的倒好。       脸上青白交错,霸道拉过她的手腕,唇直接堵住她想要说出的话,他比不上别的男人?他残暴?双手砸紧她的腰,用力啃着她的唇,舌探入口中,不断翻搅,越吻越是深入,越是着迷,他不得不承认这女人对他来说真是一抹毒药,却让他越来越放不下,如今,他竟然有些庆幸和二违抗他的命令,没有杀她。只是这女人心里装的都是其他男人。想到此处,郁闷的想要杀人,他不许绝不许她喜欢别人,眼眸深处泛起一道厉光。       “唔…”韩致全身呆滞,她根本没想到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竟然又敢吻她,舌头还伸到她的嘴里,腰被他砸的太紧,根本没有办法动弹,“唔…。放开。”声音有些含糊,手用力抵在他的胸口,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她可是她兄弟的女人,没想到这个男人不仅一副假仙的样子,脸皮还这么厚。天…她都呼吸不了了。       和一和二更是一脸见鬼的表情,这是他们……。那个威严,不近女色的皇上?不是被人换了吧!竟然还在他们面前强吻一个女子。       和二心中更是震惊之极,有些不敢置信,难不成皇上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女人?此时他们二人低着头,不敢抬头,无视眼前两人的举动。       “混蛋。”直到他放开,彼此二人粗喘着气,大眼瞪小眼。她真是想不到什么词语可骂,估计就算她骂的再狠再难听,他也不会理会。脸上涨的通红,原本粉嫩的唇此时都已经破皮的厉害,估计都出血了。下嘴也太狠了。       “唔…。”又被堵住唇了,这男人真的以为她不敢反抗?舌主动探入他的口中,与他纠缠,一缕银丝,从他们唇缝流出。韩致心中恨恨想道,若不是顾及其他,她早就把他踹开,直接吸了他的血,看他敢如此对她。       傅君行见她回应,心中暗自兴奋,原来她对他也不是没有感情?波澜不惊的眸子起伏不断,更是拖着她的舌,直直的吸允。       韩致被他越吻越晕,双手渐渐攀着他的脖劲,脑袋更是晕乎乎的,什么反抗?什么念头都被抛到爪哇岛,胸前起伏不断,呼吸不了,全身无力,倒在他的怀里,没有一丝缝隙相隔。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她,粗喘着气,视线紧紧盯着她,见她全身无力,难得一副乖巧样子,心中更是柔和的不可思议,轻轻一吻,印在她的唇角,难得温柔道:“乖。”       此时,她本就冠绝天下的面容竟然夹带着一丝妩媚,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呼吸一促,他……竟然有反应了?手紧砸着她的腰不放。       “这是什么?”韩致头还是晕乎乎的,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身后,一个硬硬的东西抵在她腰间。韩致有些不适,微微摩挲了几下。       “唔。不要动”傅君行,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韩致这才反应过来,她后面抵着的到底是什么?本就通红的脸越发的红,面色青白交错,这个禽兽这个混蛋,无耻。顾不得形象,顿时大吼“傅君行。你个混蛋。”气死她了,她虽然以前在现代看模特杂志看的很多,但重要的部分都被遮住了,可是今天,她亲感觉到这个东西,温热的,她真是要晕了。       “致儿。”低沉的声音从她耳畔响起,温热的气息直扑她的耳根,声音听起来有些痛苦。       “滚。”天啊,这次真是丢人丢大了,她不仅在人前与那个可恶的男人接吻,还差点上演限制级,都是那个混蛋,他到底还要不要脸,长的一副仙人的样子,却做如此下流的举动。心中愤恨。       “致儿,帮帮朕。”       “滚。”发髻凌乱,脸带春意的样子一点威胁都没有,反而说不出的可爱。       “致儿,你真可爱?”       可爱?韩致想吐血,使出全力,用力推开他,脚步凌乱,跌跌撞撞的逃离这个房间,在路过门槛的时候,竟然还差点绊倒,和一和二二人见皇上根本无视他们两个,不仅上演起大尺度,还那么温柔的对一个女人?震惊的下巴都要掉下。       “皇上…。和二…。”和一本想求情,话还为说出口,就被打断。       “滚。”       “和二…”       “再不滚休怪朕无情了。”       皇上这是不追究了?天啊,这是做梦么?       “谢皇上不罚之恩。”说完,匆忙离开。       ------题外话------       跪求大家收藏,今日首推,o(∩_∩)o谢谢大家了,谢谢你们的支持,给我前进的动力。 第二十四章书信    傍晚韩致刚要出门,见和二站在门口踌躇不前,诧异问道“你…。有事吗?”虽然他面容极力维持       平静,她还是看见那双微起伏的眸子深处的激动。       “刚刚有人让我转交这份信件给你。”递过去,其实今天若不是她,皇上绝对不会那么轻易的饶恕他,心中感激。但,皇上对她太过不同,这到底是福是祸?欲言又止,还是选择闭嘴,       接过信件,抬头见他还站原地,问道:“还有什么事么?”       “皇上让你准备,明晚上与他一同去参加此次宴会。”初始,皇上让他特意通知,他一脸不可置信,要知道,之前的宴会,皇上身边从来未出现任何女人,想必此次过后,那些人开始活跃,平静不了了。低声叹了口气,劝道:“韩小姐,皇上身边注定不止是一个女人,莫要惹急了皇上,自己遭殃,伴君如伴虎啊!”虽然皇上现在宠她,可以不计较她的不尊,可是若是等到她容颜凋谢,不再年轻漂亮,不再拥有皇上的宠爱,那样的日子才举步为艰,痛苦的最终还是自己啊!       “你说什么?”刚开始的一句她还可以听懂,听到后面,她越是模糊,傅君行几个女人关她什么事情?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总之,韩小姐好好保重。属下会帮你的。”他自小陪在皇上的身边,对皇上所有的爱好都很了解,若是可以的话,他可以列一张清单给她。       “你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他越说她越是迷糊,疑惑的看着他,突然道:“顺便和你们的皇上说一下,我没空陪他参加什么宴会的。”她还要找傅漠,哪里还有空?       和二被她的话一怔,脸色一变,严肃道:“韩小姐,君无戏言,若是贸然抗旨,是要杀头的,说不定还会连累你身边的人。”       什么?韩致大吃一惊,这封建社会阶级太深严了吧!她到是不怕杀头,就怕连累傅漠,沉默了一下道:“好,我会去。”       “好,属下先行告退。”       “等等,你额头更好了啊,怎么不流血了?”舌舔了舔唇,若是还有流血就好,说不定她还可以尝尝味道。       和二一怔,误以为她是关心他的伤,心中更是感动,恨不得立即掏心窝回报她,没想到眼前这位韩小姐不仅人美,心肠也很好,顿时答道:“和一帮属下包扎的,已经不流血了。属下没事。”       “你的血的味道闻起来好像挺香的啊”什么时候流血的时候可不可以打个招呼,她想尝尝,当然这句话她是不敢说出口的,只是在心中想象,上次的血已经快被她喝光了,她一定要尽快弄一些血,要不然真是活不下去。       “什么?”和二诧异的看着她,难道这也是一种关心的话语?心中更是感动,道:“韩小姐,我一定会帮你的。”说完转身离去。       韩致根本没有注意他的话语,见他已经离去,才有些不甘心的回到房间,拆开信封,看信。       “韩致,本王先行有事,先返京,你稍后与本王皇兄一起随行,本王已经请示过皇兄,他答应带你同行。傅漠留”       他离开了?竟然没有告诉她一声就走了?心中有些失落,见他字行间,都充斥着对他皇兄的信任,难道他就没有想过他皇兄不会翘他墙角?还是对她太不在意?她宁愿是相信前一个,到底何事让他如此心急,连和她道别的机会都没有。       还有那个傅君行到底是何意思?三番四次强吻他,难道仅仅是想要羞辱她?还是他喜欢上了自己?不,不可能,毕竟她只见过他一面,而且对她印象还停留在贪慕虚荣的女人中,而且那样的男人一看就极度危险,城府深沉,那双犹如野兽般霸道而阴狠的眸子,至今还让她心有余悸。虽然她不惧,但是却不得不防。       “她说什么了?”奢华不失精致的房间,安神香气袅袅升起,床边坐着一个男人,只见他只袭白色亵衣,束发散下,五官俊美的仿佛不是真人,全身慵懒,眼眸微闭,剑眉依旧是那么霸气,气质褪去平常的凌厉,如同飘渺于尘世间的仙人,一举一动如同画卷,举止优雅贵气,让人一看,惊叹造物主的神奇,世界竟然有如此完美的男人。       “回皇上,韩小姐…。应了。”和二跪在地上,低垂着头,低低道。       眸睁,整个房间仿佛突然变的有些压迫,空气凝结,那双眼眸更是让人胆寒颤抖,不敢直视,原本平和的气质变的不怒自威,泛着狠厉。只是偶尔间,不知想到什么,原本冷峻的表情缓和,唇角微勾:“朕知道了,出去吧!”       “是。”和二躬身退下,直到退身到门外,才感觉他双手汗湿,后背更是湿的不成样,深呼了口气,离开。 第二十五章讨好    第二天早晨,韩致刚起身,便察觉到有人在她的房间,一股陌生的味道传入她的鼻中,倏地起身,满眼戒备,冷然一扫,之间三四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分成两排,站在那里。见她醒来,赶紧端起面盆,走到床边,躬身道:“小姐,奴婢是被派来服侍您的,请您洁面。”说完,将绞好的面帕递过去。       “你们几个叫何名字?”韩致接过面帕问道。清洗了一下脸。回递给她。       “奴婢忆柳。”       “奴婢慕青。”       “奴婢碧彤。”       “奴婢孟青。”       韩致点点头,心中对是谁派她们而来有数,面容波澜不惊,淡淡一瞥,没有再说任何话语。       她们几个虽然是城主府的丫鬟,但见识还是有的,刚开始,被城主派来之前,根本没有当回事,毕竟什么样的女子没有见过,可如今,匆匆一瞥,心中更是一惊,不说眼前的女子面容美得惊心动魄,就连被称为恒城第一美女的城主府大小姐远远比之不上,身上的贵气环绕,仿佛生来高人一等,美得尊贵,而且气势冷然,被她淡淡一瞥,她们直觉的如临冰窖,让人胆寒,更甚让她们感觉高不可攀,遥不可及。       慕青深呼了口气,再也不敢轻看,恭敬道:“小姐,请让奴婢们为您梳洗。”       韩致下床,任她们服侍,一派悠闲的样子没有丝毫拘谨之意,仿佛习惯了被人服侍,慕青心中暗道,想必眼前女子身份必然非富即贵,浑身的气度完全不似以往她们所见的大小姐,那威仪,气势,就算是城主也有所不及。这样的女人太过耀眼,遥不可及。不过,想必只要她们做好本分,眼前的小姐也不会为难她们。       “那便麻烦你们了。”毕竟她之前所属的时代是现代,偶尔几句也算是礼貌。她倒是没有觉得丝毫不妥。       “能够服侍小姐,是奴婢们之福,哪来麻烦之说,更是担当不起。”几位侍女赶紧躬身道,脸上诧异,眼前小姐竟然如此尊重她们,心中感激,做事更是卖力。       “小姐,白色的裙衫如何?”慕青接过孟青手中的衣裳,恭敬问道,此时她的脸上已经不仅是惊叹,没想到这世间竟然有如此漂亮的女子,虽然未施粉黛,那五官无一不完美的让人惊叹,若是穿上这白色裙衫,真当惊艳。       韩致点点头,对于穿什么衣裳她并不在意,由慕青服侍她穿上。       果然,当韩致穿上这白衣裙后,身后的几人早已瞪大眸子,眼中分明的惊艳,让她有些失笑,她们一族,等级越高,实力越强,面容越美,对于身旁人对她面容的惊叹她早已习惯。       “小姐,你太美了。奴婢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人。”明眼人一看碧彤,便可看出她太单纯。有什么话就说出口的性格倒是让她有些好感。       “是啊,小姐,真的太美了,若是你一出去,包管恒城第一美女的位置非你莫属。”忆柳也不忘凑凑热闹,毕竟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在现代,估计现在还在读初中。       “小姐,奴婢再为您琯发吧!”慕青性子在这几人中倒是最平稳的。       “不必,我不习惯。就让它披着吧!”抬手阻止道。       “是。”       “对了,小姐,刚刚和大人来访,要您一会起身后去拜见皇上。”慕青突然道。       双眉微微皱起,答道:“好了,我知道了。带路吧”       “是。”       一路走到后院亭中,早晨露水微重,杨柳依依,亭子旁临着湖,周围雾气笼罩,亭子若隐若现,笼罩在朦胧的雾间,看不真实,朦胧只见一白衣男子,坐于亭间,俊美绝伦的脸上一派悠闲,墨冠束发,长而浓密的睫毛下的眸子,褪去平日的狠戾,幽深却平和。修长而白皙的手持了一只翠青龙凤酒杯,酒色莹如碎玉,气质清雅。       耳侧想起脚步声,傅君行抿了一口,道:“来了?”其实他也不知今日到底为何找她,只是心中忍不住想见,看来他真实越陷越深了。眸子一闪,一缕势在必得的光芒一闪而过,主动为她斟酒。       韩致瞥见身旁呆滞的慕青,有些无语,不过眼前这男人就皮相而论,当真吸引人,就算她在吸血鬼中也从未见过如此俊美的男人,不过也只是皮相而已,这男人就是个腹黑的主,品质差的不能再差,走入亭中,语气有些不耐道:“你找我何事。”       “致儿,若是朕说朕想你了,你相信么?”傅君行突然放下手中的杯子,认真看着他。       “咳咳咳…。你叫我什么?”致儿?太肉麻了吧!他就不能正常点,忍不住咳嗽几声,一脸惊悚的样子。       “致儿。”理所应当,叫的再自然不过,仿佛他们二人多么相熟。       “你能不能正常点。”找了个地方,随意坐下。       “难道你觉得有何不妥?昨日我们还吻了,朕还记得那时你在朕的怀中多么的乖巧,多么舍不得离开朕的怀抱。”而且,之前你还与朕发生关系,他们再亲密不过,这么称呼很好。       “怎么不琯发?”右手执了几缕她的黑发,轻轻帮她柔顺,眉眼带着淡淡的笑意,宠溺的看着她。       “傅君行,你能不能不要乱发情,谁舍不得离开你的怀抱了,那是你自作多情。”韩致的恼羞成怒的推开他的手,怒瞪着他。       “你说什么?”原本平和的脸立即阴霾顿起,狠狠问道。紧紧握住她的手,不让她轻易离开。没想到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表白,竟然还被她直接拒绝,任是哪个男子也放不下面子,更何况眼前的男人从来身居高位,是帝是王,从来只有女人讨好他的份,哪里有人违抗他。       “你不要告诉我,说你喜欢我。想必你这样的人,高傲霸道惯了,从以为自己喜欢就是对她的最大的恩赐,根本没有设想过对方愿不愿意。现在你是不是就是觉得喜欢我根本是想要欲擒故纵,吸引你的视线?或许别的女人畏惧你的身份,谄媚,讨好你,但是傅君行,我告诉你,我对你不敢兴趣。”说完挣脱想要离开。       傅君行被她说的一愣,确实他从来认为喜欢她,是他恩赐于她,眼见她脱手想要离开,心中顿时心急,赶紧抱住她,紧紧不放:“致儿,朕对你是真心的。”他的威严容忍不了他认错,世间是谁错,也不可能是他错。       ------题外话------       谢谢大家的支持哈,我会在这里加油的,过几章,让他们酒后乱性一下,感情升温一下。不会虐的。       那一夜,她被利欲熏心的男友下药,却被阴差阳错送上了市长大人的床——欲知详情,请看八戒抛绣球的《军政贤妻》 第二十六章失控    “真心么?”韩致勾唇一笑,转过身,道:“傅君行,你说你是认真的,那好,我便给你一个机会。”让她看看他的真心,这样危险而又绝情的男人到底有没有真心,她真是好奇。       “致儿,你是认真的?”久不见波澜的眸子兴奋一闪而过,紧紧抱住他,威胁道:“不许反悔。”致儿,你是朕的,朕对你势在必得。       “当然,我从不失信于人。”韩致见他难得喜怒于外,有些怔住,心中暗暗后悔,她是不是揽上了麻烦啊,嘴中所言与心中所想完全相反。       傍晚,如期而至,门口处停了一辆豪华的马车,黑楠木车身,雕梁画栋,巧夺天工,马车四面丝绸装裹,镶金嵌宝得窗牖被一帘淡蓝色的绉纱遮挡,伫立在门外,既是奢华又显地精致。       “小姐,皇上已经在马车内等您。”慕青恭敬地对道,只是若是忽略那双失神的眼眸,必定觉得此婢女稳妥有余。       今晚,因是宴会,韩致无奈只好梳妆抉衣,细心打扮,一身淡紫色色的烟衫,散花水雾百褶裙,身披淡紫色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将她纤细的身材勾勒有致,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呈皓腕于轻纱。袖口脖劲处,几屡金边镶嵌,简单大方。       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乌黑的秀发用一条淡紫色的丝带系起,几丝秀发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脸上未施粉黛,梅花点于眉心处,更是衬得整个人如同画中人,无法用笔墨描述。空灵而虚幻。圣洁而飘渺。一举一动优雅尊贵,带着却带着谈谈的淡漠。黑色的瞳仁更显得清澈的憾人。       无视身边呆滞的人,躬身进入帐内。       此时傅君行坐在榻上,依旧白衣,双眸微闭,全身散发着慵懒的气息,一举一动优雅贵气,全身不怒自威,右手轻轻敲着桌面,节奏分明,如同寺庙的钟声,及其有规律。随着车帘掀起,一阵凉风吹入,打断他的沉思,眸睁,视线落于她身上,一愣,久久不再移开,眼中的惊艳分明,如野兽般的眸子深处一股极其有侵略性的占有之意浮现,在她还没落座之前,一股蛮力将她扯过。       “唔。”韩致睁大眸子,看着近处这张俊美绝伦的脸气急,又强吻她?他到底懂不懂尊重别人,修长的大手扣住她脑袋后面,唇齿相撞,有些疼痛,不断啃咬她的双唇,紧紧不放。       韩致只觉得自己窒息的厉害,不过现在至少有些庆幸没有琯太过繁杂的发髻,要不然被他这么一下,肯定被她弄乱,她还以什么姿态什么优雅去参加宴会,该死的傅君行。这男人就是个禽兽。干脆她以后都叫她禽兽得了。       “放开…。唔…放开。”韩致手抵着他的胸膛。她真的是要窒息了。       傅君行微微放轻力道,唇分,只是贴着她的唇,喘着粗气,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如此失态,之前那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面对她时,总是不堪一击。       韩致嘴唇红肿的厉害,可见刚刚他吻得力道有多重,胸口起伏的厉害,她刚刚差点以为她会窒息而死,虽然吸血鬼不会死,但那种感觉实在是不好,见他终于放开,只顾着用力的喘着气,根本没有察觉到身边男人的变化。       傅君行见她红肿的唇微张,胸口起伏紧紧贴在他的胸怀,心中更是一股热气具于小腹,平淡的眸子幽深,还未等她呼吸完,她的唇又被堵住,舌灵活霸道的探入不断翻搅着,滑过她的贝齿,细细舔着她口腔的各个角落。双手更是没有闲着,右手滑到腰侧,探入衣内,不断摩挲。左手砸紧不放,唇顺着她的脖劲往下。       一阵凉风吹起车帘,进入车内,韩致恍神突然清醒过来,低头看,只见她衣衫已经被他半褪,根本遮掩不了什么,而那双手一只已经探入她的亵衣内。那个男人快要吻到她的胸口处,此时顾不得力道,用力一推,傅君行猝不及防被她直接推到在榻上,头撞到马车框上,额头痛的厉害,原本整洁的衣裳被她乘的凌乱。       “你做什么?”他还从未被一个女人这么对待,顾不上威严,有些气恼吼道。       “我才要问你干什么?你这个禽兽,假仙。混蛋。伪君子。”韩致此时被气急,绞尽脑汁把那些骂人的词说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非礼她,以为她不敢对他如何是吗?若他不是皇帝,她简直想要一口把他咬死。吸干他的血。       ------题外话------       跪求收藏,今日多更一章谢谢大家的支持啦,保证文文越来越精彩。 第二十七章宴会一    傅君行还没说些什么,就听到马车外,侍卫躬身禀告:“皇上,已经到城主府了。”       韩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用手背用力檫着唇一脸嫌弃的样子,稍稍整理衣裳,立即掀开车帘,跳了下去,仿佛后面有什么病原体在追她。       “不许擦。”傅君行见她如此,面容顿时阴沉,顾不得其他,大吼道。右手一抓,只抓到空气。见她已经跳下,顾不得整理衣裳,赶忙跟紧跳下,走到她身边,将她拖入怀中,将她披在外的纱衣撕扯下一大块,强制遮住她的脸,只留一双黑眸,汪汪看着他,至少傅君行此时是如此觉得。       “你干什么?我的衣服?”这人简直太蛮不讲理了吧!现在身上的这件纱衣被他扯了一大块,她到怎么穿。       “你是朕的。”眼睛认真,直直盯着她,她是他的,她的那副脸带春意的样子只能他看到,别人休想瞧见。       韩致被他盯的浑身发毛,听见他霸道的话,心中一颤,极不自然的撇开脸。抬头一瞥,视线紧紧盯着他的脸上。突然哄声笑了出来,只见那原本分明漂亮的唇印了淡淡的唇红,而且极不均匀,分散在唇角,唇间,四处都是,而且外面也沾到一些,俊美的脸在红灯笼灯光的映衬下,倒是妖异的惊人,也俊美的惊心动魄。       “怎么了?”       侍卫们极力引着笑意,面色紧绷,低着头,心中震惊,没想到皇上竟然如此在乎眼前的女子,那他们可更要好好服侍,不能有丝毫差错,要知道以往皇上总是面容淡淡,冷峻的脸上面无表情,不管对谁都是一副冷淡的表情,更甚不近女色。       不要说主动靠近女人,就算其他女子贴上来,也一副淡定的样子,没有丝毫在乎。傅君行淡淡一扫,全身不怒自威,王者之气更是无意散发,周围更是静的厉害,四周的侍卫赶忙低着头,不敢抬头。       真是自作自受,韩致暗道,不过没想到,这个人皮相真是太好了,突然想了想道:“低下头。”       傅君行疑惑的看着她,有些奇怪。但是身体却顺从,主动低下。       韩致四周扫了眼,庆幸现在那些人还没出来,要不然真是丢人丢大发了,明眼人一看到他唇间的唇红,都会想到她。她可不想和他一起丢人。抬起衣袖,轻轻帮他擦掉唇间的唇红,动作温柔。惦着脚尖,清澈的眼眸认真无比,在那双眸中,他竟然可以看见倒影着他的微愣的面容。       “好了。”拍拍手,刚要回身,腰处被一股力道拽住,猝不及防跌到他的怀中。韩致只觉得自己牙龈都要咬碎,简直要被气疯了,这人是野兽吗?每次不是抓就是拽,从来不会温柔一点,现在又被拽。她的衣服啊!不会还没到场,就被这人扯破吧?那到时丢脸的可是她。       “致儿,你真好。”傅君行突然道。眼中的温柔仿佛可以溺出水来,直直的盯着她。竟然不顾大庭广众之下,温柔的印上一吻,才满足的拥着她进去。       “放手。”韩致只觉得自己被他拥着全身不自在,低声道。       “致儿,乖。”手抚了抚她的秀发,冷峻的脸异常柔和。“朕可喜欢乖巧的人。”       你喜不喜欢关我何事?韩致机会被他气的几乎要口不择言,这男人也太自恋了吧!她之前不是和他说过不喜欢他么,又不是她缠着他,若是他喜欢那些乖巧的女人,还要霸着她干嘛!这根本就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想的到美,幸亏她遇到的是傅漠,而不是眼前的男人。一看就招桃花的很。       “皇上驾到。”一声拖长的音嘹亮想起。       城主府周围的宴客立即分成两派,极其恭敬地跪下,大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此次朕出行在外,大家不必多礼。”       “是,皇上。”起身。       韩致直觉的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盯在她的身上,脸上震惊诧异的表情更是五彩纷呈。转头瞥见傅君行一本正经严肃的样子,哪有之前非礼他的样子,一袭白衣,身姿挺拔,缓步走来,步履平稳,一举一动优雅夺目,气势尊贵霸道,那双眸子更是幽深渗人的紧,淡淡一瞥,压迫无限,镇定从容,举手投足一股挥斥方遒的潇洒。让人简直忍不住赞叹,这人就如莲台走下的神子般。       拥着她走上高台,落座。随后,其他人纷纷有序的落座。       韩致丝毫不怯场,浑身贵气,气势更是与傅君行比肩,当仁不让,丝毫未被他压于下方,眸直视四方,一副坦荡大方的样子任别人打量。       她在现代因出生便众星拱月,身份尊贵,参加宴会的频率更是经常,比之奢华更甚,那时她更是以吸血鬼王继承人的身份参加,那些人从来敬她怕她,在他们心中更是拥有极大地威望。       “开席,”       中间圆形柱台上,突然响起歌声,十几个美貌女子婷婷挪着莲步,开始起舞,其中台前一红衣女子,脸庞精致,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媚意,双眸含情,直直盯着最高位的男子。这女子美是美,但太过了反倒看起来有些做作。舞步娴熟,手中的纱巾落成一个个弧形,环在头顶,眼眸含水欲滴,显得娇弱无比,让人心脸。       傅君行唇角微微勾起,拿起一杯子,一饮而尽,只是那双眼眸深处冷的有些冰冷的让人胆寒。       韩致听台上歌声无不是同一种强调,听的她都困了,不经意间转头,见傅君行眼睛一直盯着圆台上的歌舞,心中顿时有些气闷,这男人嘴上说着对她认真,转眼间就直盯盯看着其他女人,若傅君行心中知道她所想,必定郁闷的吐血。       心中烦躁,手中拿起桌前的酒杯,倒在大碗里,刚要喝下,一双修长的手拦住,缓缓道:“少喝些。”       “要你管。”推开他的手,立即一饮而尽,该死的臭男人,那个女人就那么好看?连她千分之一都没有,还看的那么津津有味?       ------题外话------       跪求收藏哈哈 第二十八章宴会二    傅君行一愣,眼眸疑惑,看着她,见她面色淡淡,没有丝毫兴趣,难道她不喜欢?“无聊?”没有在意她的放肆。       韩致点点头,回答道:“难道你觉得无聊?”圆柱台上的女人不停扭着她们纤细的腰,展现她们的魅惑,但太过刻意,反倒失了味道。公平评论道:“虽然舞步娴熟,但是动作几乎只有几个,一直重复。特别是那些女子太过刻意,穿的那衣服几乎和没穿一样,不过,这倒是应了你们这些男人下流的心思。”似笑非笑道。       “朕不同。”语气不容质疑,紧紧看着她。       有什么不同,不是刚刚也和其他男人一样看得津津有味么?不过以他的身份,肯定很多女人前赴后继,飞蛾扑火。韩致嗤笑:“是吗?”       “你不相信朕?”倏地握住她的手,力道有些大。       “我相不相信有什么关系?”挣脱他的手,面色平静。       傅君行面容沉思,一顿,突然大笑道:“朕会让你相信,所谓日久见人心,朕就让你见见朕的决心。”       座下两排的宴客见上位的男人大笑,所有的目光聚集在韩致的身上,齐天预心下震惊,这女子到底是何人,竟然得皇上如此宠溺,包容。       此时,台上的舞娘已经献完舞,其中,最前排的女子,娇弱恭身福了个身,声音婉转悠扬       :“小女子,涵语见过皇上,愿吾皇万岁万万岁。”这是她最好的机会,面前的这个男人身份尊贵,只要她把握机会,她一定能够出人头地。而且眼前高位的男人,完美的面容,一袭白衣,更是尊贵的让人难以企及,气质飘渺,那一身风华,只一眼,她便一见钟情,若是能够陪在他身边,不要说什么身份,就算为奴为婢,她也心甘情愿。只是,身旁的那个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敢与高位男人同坐,眼眸闪过嫉妒。       “平身。”傅君行淡淡道。视线却丝毫没有停留在她身上。为韩致斟了一杯酒,声音柔和道:“用杯子喝,大碗容易醉。乖。”声音低沉,丝毫未在意别人的目光道。       座下的人突然定格,脸色震惊,不敢置信,这是那传闻绝情狠辣的傅国帝王?之间此时面容柔和,看着身旁的女子还带着一丝讨好。       “皇上。”涵语见周围的目光聚集在上座的那个女子身上,而那个高位男子竟然放下身份为她斟酒,眼眸更是多了丝阴毒与怨恨,凭什么她生来就富贵高等,而她只是一个低贱的青楼妓女,以卖笑为生,即使是花魁,却依旧被世人看不起。她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面色故作魅意,声音轻柔道。       傅君行冷笑,看着台下费尽心思想要吸引他的注意力的女人,一道寒意划过,这样的女人他见的太多,面容依旧淡淡,全身散发一股威仪,道:“退下。”       涵语面色不甘,欲言又止,似呼还要说些什么,却被齐天预冷眸吓退,这青楼女子真是好生了得,真是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凭她也配的上高位上的帝王,太过异想天开。他倒是没有想到一个小小女子,竟然有如此野心。       虽然面容看上去美是美,但是太过庸俗,心机野心都显在脸上,除了一身柔弱可以让男人我见犹怜,丝毫让人提不出什么兴趣,冷眸一扫,命令道:“下去。”       涵语被齐天预冷眸吓得惊呆,缩着脖子,福了福身,便退下。       “皇上,臣此处有几坛上好美酒,特地想要贡献给您尝尝。”说完,拍了拍手掌,十几个美貌少女一一端着酒坛有序缓步进来。站在下方,恭敬的福身。       “哦,是吗?”傅君行闻言,不动声色,一手敲着桌子,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齐天预拿过一坛酒,开坛,一股清香飘到众人鼻尖,浓郁的让人闻之心醉,恨不得马上尝尝。将酒倒入杯中。晶莹而又透亮的红色液体缓缓波动,盛在杯中,诱人之极。       “皇上,这便是恒城的酒中之宝,酿制成功的几率极少。一年中大概只有十几坛酿制成功。因此酒颜色特别,故取名为赤颜。”走上前斟了一杯呈上去道:“皇上,您尝尝。”       傅君行接过酒杯,杯中的酒水透亮晶莹,极为艳红的颜色倒是让人眼前一亮,极为诱惑,就不知味道如何?       “致儿,你尝尝。”傅君行将杯中的酒递过去,放在她的桌前,抬头突然问道:“这酒后劲如何?”       齐天预愣愣的看着这一幕,面容失态,震惊之色完全显在眼前,不敢置信。心中暗道,这女子决不能得罪。到底皇上看中此女子何处,柔和的表情更是做不得假,前所未见啊!       韩致接过酒杯,淡淡的看了一眼,这倒是有些像现代的葡萄酒。微微抿了一口,神色极为平静,这……味道,真的是不怎么样,倒有点像是假冒的葡萄酒,酒色太红反而失了自然味道虽然甘甜,但没有那么爽口,这…。是酒中之宝?比她以前喝的真正的红酒相差太多了吧!       傅君行接过她喝过的杯子,也不介意她喝过,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唇齿留香,确实不错。       齐天预已经觉得自己脑袋不够用了,今日皇上给他太多了,让他的心震惊的麻木。视线停留在韩致身上,见她眉头微蹙,问道:“请问这位……。小姐觉得此酒如何?”       韩致看了看他,心中暗道,这可是你让我说的,本来她还不想多说什么,见他对此酒极有自信,而且对她虽然语言上极为恭敬,但仍然带着天生的优越感与高傲,或许这酒蒙其他人可以,但是对她这个尝过真正的葡萄酒的人来说,可是没有用,直接道:“味道不算最好。”       齐天预面色倏地一变,原本高傲的脸色怒气涌现,一闪而过,面色极其不屑道:“想必这位小姐并不常饮酒,所以不知酒的好坏。也对,闺阁小姐,怎会饮酒这般做派。”       韩致眼眸迸发出犀利的狠光,面前这人将饮酒扯到做派这个话题,纯粹想警告她,若是她直面回答,必定对她的名节有所受损,古代女子最看重的便是名节,宁愿失命也不愿失了名节,他便是因这一点,以为她不敢反抗,若她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或许会应了他的计谋。但是她不是,她不属于这里,更何况,以前别的吸血鬼敬她怕她丝毫不敢挑战她的权威,她生来尊贵,没想到现在竟然一个区区人类竟然敢挑战她的权威。她是不是太仁慈了。       “你敢质疑我的话?”       一阵强烈的压威铺面而来,齐天预面色一变,全身被笼罩在压威中,空气凝结,犀利的视线紧紧盯着他,泛着冷光眸子看他仿佛看着死人一般。       齐天预此时额头冒着冷汗,生平第一次感觉死亡离他这么近,全身窒息,高傲的双眸恐惧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后背汗湿,抬头在接触到那双黑眸视线之时,浑身一颤,情不自禁倏地跪下,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那双漆黑的眸子带着淡淡的       ------题外话------       谢谢大家多多支持 第二十九章惊 燕    韩致移开目光,敛起压威,瞬时恢复自然,抬头一看,却见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她的身上,但此次不再是打量的目光,而是深深的恐惧和忌惮。       回头看了看傅君行,见他目光幽深,意味深长看着她,幽幽的并不说话。虽然面容依旧平静,但依旧掩不住眼中的震撼。       “致儿,你到底是谁?”眸深,幽幽道。刚刚那一瞬他竟然在她身上感受到如此强大迫人的压威,就连他,也隐隐震住,不可否认,那一刻的她如同夜明珠般发出夺目的光华,璀璨的直逼人眼球,一身风华更是隐匿不住,让人心惊。若不是曾处于高位,绝对没有那么凌厉而强势的威仪,比之他丝毫不差。若有所思,看着她。见她眼眸心虚瞥向别处,一副逃避的样子,心中有些失落,不急,他一定让她心甘情愿告诉他。       此时,齐天预还处在精神恍惚中,在看向韩致的眸子一变,恐惧十足,不敢抬头直视,缓缓颤着身体,双腿还在发抖,顾不得丢脸,道:“皇上,属下……,先行告退”       “等等。”韩致先行一眼,见他赶忙失态的连忙退后几步有些暗笑,刚刚她是不是做过了?不过人类就是这么脆弱。       “这酒虽然难得,但也说不上酒中之宝。其实你从别的地域学到这种酿制的方法倒是很好,但是只学其皮毛,你看,这杯中的酒色太过鲜燕,一看就很是失真,相必,你一定是通过其他的方式,将它的颜色调的变深,而不是让它自然发酵,变成深红的样子。”顿了顿,吩咐道:“拿一白布过来。”       身旁的侍卫立即拿过一白布,由二人拉着,站在旁边。       韩致重新倒了一杯红酒,端起杯子,微微摇晃,将酒靠近白布处,只见那原本深红的酒色开始变的浑浊,失去色泽,显得有些庸俗的假。       “请小姐指教。”齐天预漫不经心道。心中却没当回事,这酒可是他从一个域外人士那里得到的偏方。       “这酒其实真正的名字叫葡萄酒,以葡萄为料酿制而成。齐城主,我说的是否有错?”       “是。”齐天预心中一惊,见她一下子就道出酒的原料,心中还是诧异一声。要知道他经过多层的工艺,而葡萄的味道不自觉分离的七七八八,没想到她却一语道破。这也是他一直奇怪的问题。       “你在酿制此酒的时候,是否多了几道工艺,用其他方式将酒的颜色变得更深?”       “是。”       “果然,原本你只希望通过用其他方式将酒的颜色调的更好,却没想到画蛇添足,反到让它味道失去原有的甘甜。这是其一。”       “葡萄酒是以葡萄为主要原料,经发酵酿造而成的一种饮料酒,其色泽、果味、醇香,因葡萄的品种、产地、优劣不同而酿出风格也不一样。可分为白葡萄酒、红葡萄酒和玫瑰红葡萄酒。酒精含量一般在8,~20,味道甘甜醇美红葡萄酒是用颜色较深的葡萄制成的,在酿造时,果皮和果肉一起发酵。”       韩致一手拿着酒杯,起身淡淡道。面容虽然被纱巾遮住,灯光笼罩在她身上,自信张扬,意气风发,一身气度,更是让人望尘莫及,但那一生风华,哪个女子比得上。灯光下,更是美得惊心动魄。所有人的视线都伫立那个女子身上,被她的风华所吸引。       “葡萄酒的酿造工艺,既继承传统的操作方法,一般经过选料、破碎、榨汁、主发酵、后发酵、贮藏、澄清、装瓶等过程。而若是想要做正宗的葡萄酒,选葡萄是一个关键,其中,应该选颜色深一点的葡萄,这样酿出的酒的颜色也会深一些,清洗之后,一定要晾干才可以开始破皮酿造,而你清洗之后,并未等它完全干透就去破皮酿酒,所以这酿造中,残留的水渍很大的损坏了原有的味道,这是其二。”       “其三,红葡萄酒控制在25—30度,白葡萄酒控制在18—20度。而恒城的温度大概都持续15—18度间,而你也未重点注意温度,使得这酒发酵的不完全。所以酒看起来并没有那么晶莹透亮。这也是为何你们产出低下的主要原因。”       “臣心服口服。”齐天预低垂这头,脸上涌起深深的敬佩。再也不敢小看眼前的女子,到底何种家族才可以养出如此风华的女子。那身上的尊贵,气质,就算在一国之帝的身边也依旧未掩盖她任何的风华。       “好,好…”傅君行拍了拍手掌,视线直直盯着韩致,眼眸惊喜,赞叹一一闪过,就在那一瞬,他的眼眸仿佛被她一身卓然风华灼伤,那样的她,太过耀眼,美的太过惊心,他庆幸这样聪慧而的女子现在陪是在他身边,而他就算付出任何代价,也要得到她。“致儿,刚刚你真美。” 第三十章找茬    韩致无语瞥向别处,这人真的如她初见所看到的心机深沉,冷清绝情的了男人?这也太坑人吧!根本就是个野蛮,无赖的主。       “请问小姐从何得知这些?”       “曾经我碰巧喝过。”韩致淡淡敷衍道,难道告诉他,曾经她在现代,喝的都是纯正,正宗的葡萄酒?就算她说了,别人也未必相信,那她又为何多此一举。       “在下受教了。”恭敬的躬了躬身子,见她神色淡淡,不愿再多说什么,识趣的回到座位上。对着大家道:“此次在下幸得小姐指点,明年定定酿出更好的酒,此次,大家便也先尝尝。”说完,十几个女子端着酒坛一一为大家斟酒。       周围的人心中暗惊,再不敢看轻眼前的女子,不一会儿,一切恢复原先的觥筹交错。       “致儿,你到底从而得知酿这酒的方法?”要知道这酒一坛千金也不为过,而她便这样大大方方的将方法道出,是她真的太不在乎,还是其他?       “我不是说过喝过么?”瞥了他一眼,她本来就喝过,根本没有骗他,在现代,酿制葡萄酒方法大部分人都知道,这又不是秘密。而她也只会品,不会酿。虽然知道方法,但还从来没有实行过。       “下次你亲手酿给朕尝尝。”       “怎么不是你酿给我喝?”那理所应当的样子,真是让她看了想吐血,让她酿,她可不会,如果他不介意酒的味道,那她可以考虑考虑,到时喝了,不要中毒就好了。       “朕是皇帝,岂能做如此下贱之事?”眉头微皱,有些不悦看着她,这世间恐怕就只有她敢如此肆意,对他放肆。       “下贱之事?”韩致嗤笑,嘲笑的看着他道:“什么是下贱?那你还喝下贱之人酿的下贱之酒?”       傅君行见她嗤笑的样子,心中不悦,眸危险的眯起“致儿,朕是否对你太过容忍,让你根本没有丝毫的尊卑规矩?”       “你何时容忍过我?”韩致挑眉问道。       傅君行见她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气的吐血。“韩致,朕的容忍是有底线的。”       “难道我就没底线?我也警告你,傅君行,不要把我对你的容忍当是成你不要脸的资本。”要吵架,谁不会吵。       “你…。”傅君行郁闷的说不出话,第一次心中无力,而他还竟然还舍不得罚她?黑着脸,转头看着台上的表演,不再理会。       此时,圆柱舞台中,一红衣女子,肌肤白皙,鹅蛋脸,一双蒙着雾气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高位上的男人,欲语还休,一袭红衣,勾勒的身材凹凸有致,小巧的鼻子高挺,面容妩媚,一举一动带着无限的魅惑。诱惑着男人。       只见她双腿平座在地上,古筝放于桌前,修长的双手放在上面。       “铮”的一声响起,不一会儿,一曲平和而又悠扬的古筝缓缓流淌,众人一听,皆一愣,眼前仿佛是一副晨雾依稀,楼台亭阁,小巧流水的画面,旋律婉转动听,使人久久停留沉浸在美景中,流连忘返,令人寻味。此曲因为抚琴者技术娴熟,更显得韵味悠长。       动人完美,直到一曲尽,众人依旧回味悠长。       “臣女齐筝,叩见皇上。”       “平身。”傅君行道:“没想到齐城主竟然有如此才华的女儿,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齐天预起身,只见他舒缓的面色突然紧绷赶紧起身,躬身道:“臣女只是喜爱抚琴而已,这怎可当得才华二字?倒是韩小姐让臣佩服至极,小女与韩小姐相比,根本算不上什么?”       “爹。”齐筝自幼被人捧在手心,一直得他爹宠爱,以前都是对她多加赞扬,何曾如此委屈,见他爹只顾夸眼前的女子,贬低她,她心中高傲,何曾受过这样的气。心中的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瞪着韩致。       “住嘴。”齐天预低声训斥,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大胆,竟然敢私自参加晚宴,要知道这高位上的可是一国帝王,一不小心,可是丢了性命的事情。所谓伴君如伴虎。       齐筝有些不甘心,她自幼被人捧在手心,被他爹宠着,从未对她说过任何重话。没想到今日他爹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免训斥她,都是那个女人。满面怒气狠狠瞪着上座的韩致。她一定要让皇上另眼相看,从第一眼,她便爱上了眼前的男子,一袭白衣,五官俊美绝伦,气质威严,让她心生爱慕。       也只有她才配得上眼前的男子。那个女人根本配不上他。突然抬头看着韩致,挑衅道:“臣女曾闻韩小姐不仅才华出众,更重要的是能歌善舞,很是了得,不知今日是否有幸,能够得韩小姐露一手?让大家领略领略?”       “放肆,给我下去。”齐天预怒眼看着她,暗道,以前真是宠她宠太过了,分不清什么场合该说什么话?高位上的那个女人绝不是如此简单。那一身气势至今让他心悸,还未探得对方信息,就贸然主动出击,如此怎会蠢笨?       韩致见一把火无缘无故又烧到她这里。更让她无语的是,她根本没有见过这眼前的女人,想找茬还说这么好听。她到底哪里惹到她了,是不是人类的女人都这么麻烦,刚走一个,又来一个,翻了翻白眼,淡淡道:“齐小姐,你从哪里听说我能歌善舞的?我自己怎么不知?”       “恩?”齐筝没有想到她竟然如此直接,直噎的说不出话,周围一顿笑声涌出。齐筝脸涨的通红,有些恼羞成怒,眼色怒瞪着她,偏偏脸色还要装的柔和。道:“臣女只是听说,并未注意从何听来。”       “哦?”韩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看着她,突然故意疑惑道:“可是我才来恒城不到三天,而且从未出过门,更不用说唱过歌跳过舞,别人怎知我能歌善舞?”       “臣女不知。”齐筝只觉得自己要被眼前的女人逼疯了,只能咬着牙龈往肚子吞气。       “既然不知,何来听说,难道齐小姐连听说二字的意思都不懂?”突然一股气势涌现,居高临下看着她。       齐筝毕竟是没有见过大场面的闺阁小姐,突然被韩致的气势吓的满脸惨白,忍不住后退几步,恐惧的低垂着头不敢看她,结结巴巴支吾道:“我…不知道。”       “既然不知,还敢如此肯定,难道你想欺君犯上?欺君之罪可是其罪当诛。”       “没…。没有。”齐筝被吓得口语无伦次,慌忙摇着头,一脸惨白,近乎透明,直接晕了过去。       ------题外话------       跪求大家收藏 第三十一章震慑    韩致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容易就晕过去了,脸色有些遗憾,这就晕了?她还没有正面回击,也太受不住打击了吧!       傅君行也没有想到她竟然这么狠,直接将人直逼的晕倒,见她眼神无辜,心中失笑。       “臣,身体不适,先行告退。”齐天预脸色僵硬,有些难看。抱着她,躬身退下。       “好了,大家继续。”傅君行挥袖。       “臣,有个问题想要请教韩小姐。”狂惊琼突然起身离座抱拳道。       “你说。”       “刚刚齐城主都道韩小姐才华绝代,想必座下宾客都想一闻您的风采,若今日就这么掠过,岂不是让人觉得您这之名名不副实。”狂惊琼抱拳看着大家。       “是啊…是啊!”大家纷纷附和。       “致儿,你觉得如何?”傅君行皱了皱眉,眼眸在看向眼前的狂惊琼有些不悦,他是不是太放肆了,危险眯起狭长的眼,全身气势涌出。不过,给她个教训也算是好的,这就是逞强的后果。       狂惊琼心下一惊,没想到皇上竟然如此在乎眼前的女子,咬着牙,额间冒着冷汗。       “你的意思是要我当众表演?”她的威严,她的尊贵什么时候敢被人如此亵渎,她想想,距离最近一次,她是如何处置那个侵犯她威严的吸血鬼?剥夺他的能力,不给他血喝,直接让他变成一具干尸?       而眼前这个人类,她要如何惩罚?杀了?她不屑。黑色的瞳仁闪过若有若无的紫色光华,淡淡却不容置疑道:“你也配?”想她身份从来威严,没想到,今日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挑衅。       “你说什么?此次本将军便要代替你父母教训你这不知天高底厚的女娃。”狂惊琼怒吼,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竟然被一个女子如此轻视,脸色涨红,全身一股野蛮而充满死亡杀戮的气息扑面而来。笼罩着她。       傅君行面色一变,刚要阻止,却见她依旧面色淡淡,未被丝毫影响,心中更是震惊,致儿,你到底是何人?       “教训?”韩致放声大笑,这千百年来,谁敢对她说教训两字,她韩致生来众星拱月,更是凭借自己的实力成为吸血鬼王继承人的位置,一身尊贵,威严,谁敢触犯,更甚教训她?眼眸幽深,不屑看着他道:“我这一生,还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对我说这二字,而你知道,有些话,说错了,可是要付代价的。”       声音淡淡,波澜不惊,那好,她便让他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杀戮,说完,一股毁天灭地的死亡气息混杂着无尽的杀戮铺天盖地笼罩在整个宴会场上,那仿佛穿越千年的杀戮出现在他们每一个人的眼前,那不仅仅是残酷,残忍,那才算是…。真正的杀戮。       “啊…”宴会中有些人甚至失去理智失态大叫,有些早就支撑不了,直接昏了过去。       狂惊琼站在前面,全身更是被死亡气息笼罩,唇色惨白,面容失态,直直跪下,脸色充满恐惧骇然,全身颤抖,极力让自己不晕过去。这样的死亡杀戮气息比之他之前,根本就是小巫比大巫,这到底要经历多少杀戮,才有如此的死亡气息,太可怕…。太可怕了,眼前的女人太可怕了,心中止不住的后悔,后背泛凉,她绝对不会如此简单,生平第一次恐惧,而她迎风伫立,一袭紫衣。       眉目淡淡,负手而立,一生风华,仿佛生来就是被人膜拜敬仰。那样的尊贵甚至比高位的男子更甚。       “你说你是否有资格?”韩致敛起气息,划过一道影瞬移到他面前,       狂惊琼见笼罩在他身上的气势散去,还未缓口气,匆忙间连个影子都没瞥见,就见紫色的衣角飘在他的眼前,眼睛瞪的比铜陵还要大,不敢置信,结巴道:“没…。有。”他真的是怕了,那样的气息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有一瞬他几乎以为自己会死去,死他不怕,他怕的是生不如死,而眼前的女人完全有能力让他生不如死。再也不敢小看她。低垂着头。       韩致转身,就见傅君行直直看着她,脸色凝重,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不再淡然平静,翻涌着惊涛骇浪,震惊和骇然明显的印在他的眸子。不敢置信。       “我先回去了。”韩致扫视四周,几乎所有的人晕的晕,倒的倒,她也没有想到这些人竟然连她一点气势都受不了,有些无趣,转身离开,丝毫不理后面紧盯着若有所思的视线。       韩致,你到底是谁?       书房,傅君行坐于高位,深邃的眸子深处一派威严,全身霸气涌现,不怒而威。       “皇…。上。”狂惊琼至今说话还有些不利索,恭敬跪在地上,低垂着头。       “你可知罪?”       “属下知罪。”心中疑问,那个女子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有如此气势杀戮。太可怕了。       “之前让你查的资料查的怎么样?”眸扫视陈染,问道。       “臣几乎查遍所有地方,却没有能查到她的丝毫信息,她的以前仿佛一片空白,感觉就像突然凭空出现。”陈染回答。       “什么?”傅君行惊的直站起身,问道:“出动暗卫也没有查到?”       “是。”陈染显然神色也无比疑惑,难不成那女子真是从石头蹦出?       “你如何看?”       “臣觉得她身份定然不低,拥有如此气势,绝不是凡人,但更让臣疑惑的是,一个小小女子,竟然拥有如此庞大让人窒息的压威与杀戮,这说明她定然经常经历过不同寻常的杀戮,而且那些杀戮并不是我们所想的简单的残酷,而是远远不及的残忍,就连狂将军这样的历经沙场的人都忍不住惊骇而骇然,那…。臣便说不准了。”       “而且那一身与神俱来的尊贵,仿佛只能让人远远膜拜。丝毫不敢亵渎。”陈染不愧为傅国智多星,方方面面都分析的头头是道。突然回身问道“狂将军以为?”       “臣…。怕?”狂惊琼顾不得被人取笑,实话实说,想他天不怕地不怕,如今却如此恐惧一个女子,若是以前有人和他如此说,他定打的那人哭喊着叫爹娘。可是,现在他是真的怕,怕那个女子,那绝对不是他能反抗的。       傅君行,陈染心中都一惊,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会说出如此惊人之语。       “恐怕,这女子远不及臣想的如此简单。”陈染道,脸色凝重。       “好了,此事便到此为止。”、       “是。”说完退下。       ------题外话------       求大家多多支持哈 第三十二章斗兽场    傅君行伫立在窗前,面临微风,明月皎洁,繁星点点,洁白的月光仿佛蒙上一层透亮的雾气,有些寒冷,梨树婆娑着树枝,发出沙沙…的声响,大片花瓣飘落,平铺在地上,俊美绝伦的脸半明半暗,泛着月光幽幽,那一双黑色的冷眸让人看不透。远远望去就如一副画卷,而他便是画中走出的王者,悠然而飘渺。致儿,你到底是谁?喃喃自语,修长白皙的右手抚着白色的玉佩,细看,那玉佩竟然与韩致手中的那一块不差分毫。       第二日,傅君行刚起身,穿戴好后,门口传来喧嚣的吵闹声。       “皇上……。皇上……。围兽场……。”狂惊琼几乎可以预料皇上是怎样的生气,毕竟在他看来,皇上是非常重视韩小姐的。可如今…。       “如何了?”眼眸有些不悦看着他。       “韩小姐……韩小姐…。在围兽场。”狂惊琼见他脸色不悦,赶忙道,若是韩小姐有什么事情,他可不知皇上会有什么样的举动,“韩小姐,被关在围兽场内。”       他还没说完,一阵风突然从他眼前掠过,呆怔片刻,立马跟随在后面。       韩致至今头还是有些昏沉,没想到她昨晚还好好的躺在床上,没想到一早醒来却发现在这陌生的地方。要知道她晚上几乎不用睡,但这几日因缺乏血液,她已经好久没有喝过血。       “吼。”惊天动地的吼声从洞口传出。       眸睁,闪过戒备,犀利的狠光射向洞口,她到底在哪里,环顾四周。       这是一个坐落成四方的凹槽,距离顶部大约五六米的高度,只见顶部被铁丝困住,与人层隔绝,四周环绕着人群,喧嚣的吵闹声,买大买小的叫喊声此起彼伏,其中几个看起来像是贵族子弟,坐在上头,直视下方,他们这些人类竟然如此大胆,竟然如此亵渎她?       “开始。”高位上的男人吩咐。       只见身边的仆人听从旁边男人的命令,走开启洞口的机关。       “齐公子,这是从哪里抓来的奴隶?”旁边一个富家公子问道,拿着折扇,面容长的却普通至极,倒是一身昂贵的绸衣,微有些气势。       “我也不知。不过远看这女子长的真是美了,可是如此美人,却要喂虎,真是可惜啊!”端了一杯茶水,抿了几口。       “是吗?我看看。”       “天啊!真是太美了吧!真是红颜薄命啊!早知道本公子早早将她要去,想必暖床一定是一番滋味啊!”那双眼睛浑浊,瞪大双眼的样子倒是滑稽的可笑,那口水都流出来了。       “齐公子,这样的美人,你怎么舍得喂虎?要我说,暖床不是更好?”坐在右边的富家公子道。       “本公子之前哪知道她竟然长的如此,现在说什么也迟了,那头兽中之王出来了。等等我们便看看美人脑浆崩裂的样子,不是也很有趣?”齐涵不以为然道,虽然他喜欢美人,但是更喜欢刺激。       “齐公子的兴趣还是一如往常啊!”       “也好,我们也看看,到底美人脑浆崩裂到底有什么不同。”       韩致听到他们的话,只觉得想要吐血,这些人竟然把她当成猴子戏耍,洞门已开,一阵狂妄的咆哮铺面而来。“吼。”只见洞口出现一只白虎,身躯庞大而威武,宽大的舌头布满倒刺,不断舔着周围尖锐如匕首的尖牙,映着阳光,反射出一道明亮的光芒,四肢庞大,虎爪犀利,仿佛被它一碰就被刺穿。       气势雄浑,虎爪迈开一步,大地仿佛颤动一下,那双虎眼见眼前的韩致,贪婪闪过,张大虎口大声朝她怒吼“吼。”       周围的人止不住的颤动,瞪大眼睛看着场中的一幕,仿佛马上就看到美人被吞的场景。       傅君行赶到兽场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心中止不住慌乱,焦虑烧灼他的心,有一瞬他的心跳几乎停止。额间汗水流下,原本波澜不惊的双眼掩不住的恐惧骇然。       “皇……。上,您…。来了?”齐涵一惊,立马放下杯子,想要跪下行礼。周围的人一惊,皇上?       “朕命你马上把笼子打开,快。’”傅君行一手抓住他的衣领,顾不得举止风度,激动大吼道。       齐涵被他一吼,脸色苍白,唇色惨白,止不住的颤抖。“快快…。快打开。”       “可……可是公子,那个机关……。不知道怎么的坏了,打不开。”仆人结结巴巴道。       “滚。”提着领子,直接将人砸在墙上。       周围的几人瑟瑟发抖,跪下,被眼前男人一身压迫笼罩,几乎窒息,全身颤抖,苍白着脸。       “致儿,朕来了,别怕。”俊美的脸惨白眼见白虎越来越靠近,双手握紧,提着一口气,几乎忍不住想掰断铁丝直接进去。       “皇上,臣已经派人将那机关凿了,只是恐怕……还要几刻钟。”狂惊琼欲言又止,低垂头道。       “朕要的是马上立刻,难道你没有看到致儿陷入险境了吗?”傅君行急的一脚将凳子踹开,砸到几米远,一手掀翻桌上的茶几,唇色苍白至极,指节握的苍白。       “皇上…。皇…。上。”狂惊琼后退几步……这样的皇上,他从来没有见过,看来皇上真是对韩小姐认真了,而且越陷越深。       “带人将上面的铁丝凿断,朕要亲自下去。”       “皇上,万万不可,下面太危险了,请冷静。”狂惊琼一听脸色变,急忙道。若是皇上在下面出了什么事,他想都不敢想。       “吼。”惊天动地的怒吼响起……       “朕等不及了,朕等不及了……”脸色一慌,双眸赤红,双手颤抖,手一指:“你听听,你听听,朕的致儿现在陷入危险,你让朕怎么冷静。”手紧捏着茶杯,“碰”的一声,变成粉碎,红色的鲜血从手掌流出,但他却没有丝毫疼痛的感觉。       “朕命令你快去,难道你想抗旨?”傅君行冷眸一扫,全身涌起一股气势,让人胆寒。       “是…”狂惊琼欲言又止退下,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对皇上如此重要至极,若是此次出事,他们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题外话------       跪求大家收藏,和评论谢谢大家了,在这里我会加更一更哈 第三十三章 暴露    致儿,朕来了,致儿,千万不要有事,他的心从来没有这么慌过,眼眸直直盯着下方情景。恨不得马上下去。身体忍不住的颤抖。全身无力,几乎扶着桌椅才不会瘫在地上,他生平从来没有这么怕过,别人说他冷清绝情,心狠手辣,那是因为他所有的温柔给了她。这一刻,他知道,她是他的命,若是失去她,不,…。他想都不敢想。       威武的白虎仿佛一切掌握在手心,看着眼前的人类,忍不住舔舔嘴唇,迈着平稳的步伐越走越近。       “shit”起身,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黝黑的冷眸缓缓退去黑色变成紫罗兰色,妖异的令人心悸,幽幽的眸子散发着唯武独尊起身,犀利的锐光冰冷的如同匕首犀利射向它。想吃她?看看到底谁吃谁?       白虎绕着圈仔细巡查,仿佛感觉到危险,迟迟没有扑上去。       “吼。”突然咆哮一声,声势强大,尖锐的爪子抓着地面,划过几道深刻的划痕。就这这一瞬,突然扑上去,张大利嘴,朝她脖子咬去。       “致儿。”凄厉的呼喊响彻天空,傅君行心仿佛要蹦出胸腔,双手硬是用力掰断几根姆子粗大的铁丝,红色的鲜血顺着冰冷的铁丝缓缓流下。双眸赤红充血而绝望,嗜血的光芒闪过。       “皇上,请保重龙体。”陈染一旁忍不住心惊道。       “滚。”黑色的眸子充斥着毁天灭地的杀意,一滴泪水划过他的面容。俊美绝伦的脸色惨白的近乎透明,他生来一切事都尽在掌握之中,但这一次却忍不住无力,双拳紧握。致儿,若是你就这么死了,朕发誓定要屠尽这城,让这城变成空城,你死,他们便为你陪葬,你敢死么?       “皇上,韩小姐没事。”狂惊琼兴奋的大喊,眸子一动不动盯着下面。突然瞪大双眼,像是见了鬼般。       “皇上,韩小姐真的没事。”陈染瞥过下面,震惊的瞪大眼睛。       只见场下韩致一拳,将白虎打飞到十几米处,还未给它喘气的机会,整个人瞬移到它面前,右手残忍的直接贯穿它的胸腹。鲜血顺着她的手腕滴在地上。       “吼…。”白虎完全被她激怒,没想到今日会被一个人类伤到,仿佛触犯了它的威严,大吼咆哮血盆大口张开嘶吼。翻身矫健跃起,双爪用力一抓,韩致一闪,瞬间移到白虎后面,冷眸泛起冷光,若不是考虑到上面有人看着,她定一掌劈死眼前这头该死的白虎。但是她为了不让人怀疑,绝对不能使出全力。毕竟她的能力在人类看来是逆天。       白虎瞪着虎眼,不敢置信着人类邪乎的厉害,眸中有些恐惧,忍不住后退几步。       闻着鲜血的味道,嘴中的獠牙忍不出变长,好久没有闻到这鲜血的味道,喉咙微紧,舔舔唇,眸中的欲望越来越浓。       “哈哈哈……”傅君行笑中带泪,几乎喜极而泣,致儿,他的致儿,没事。那样风采夺目的致儿是她?几乎笑的有些疯癫,命令道:“朕命令你们一刻钟内把它凿开,否则你们的命不要也罢!”       “是。”所有的侍卫颤抖着回复命令,手中的动作更利索。不一会儿,铁笼凿开。       “致儿。”傅君行匆忙运用轻功跳下,跃于地上。一袭白衣,更衬得风采绝伦。美得惊心动魄。       韩致听到后面的声响,眸退去紫色,转身一愣,紧紧闭着唇,不敢张口,眸子紧紧盯着他流血的手掌,呆怔不动,相对于人血,她还是觉得人血香甜,舔舔唇,眼底的理智越来越少。       就这此时,白虎乘她呆怔直视,翻跃张爪用力一抓。       “小心。”傅君行急忙上前,一把抱住她,想帮抵挡虎爪一击。       韩致身体本能一转,以背部迎着虎爪,猝不及防,胸口一痛,韩致低头一看,虎爪几乎穿透她的后背,’啊!“撕心裂肺的大喊,黑色的瞳仁立即变成紫色,长长的獠牙露出,泛着寒光,全身气势涌出涌出,铺天盖地的压威笼罩整个斗场,天地突然变色,翻腾的乌云涌在一起,大地到处变得阴霾而深沉,整个       白昼顿时变成黑夜。       ”天啊!天怎么变黑了,不是没到晚上么?“       ”是啊!是啊!“       ”太邪乎了,肯定是天神惩罚我们。“       越来越多人满脸恐惧,争先恐后躲入房间。斗兽场四周寂寥的只有少数几人。       陈染忍不住变色,这天变得太奇怪了。狂惊琼赶紧跑到他身边,问道:”陈军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陈染摇头,幽幽叹道:”想我阅尽天下事,但此次我不知。“       ”什么?你不知?“       陈染点点头,问道:”皇上还没上来?“       ”若不然本将军先下去探探。“       ”再等一刻钟,若还未上来,你便下去一遭。“       ”好,本将军这次便听你的。       “吼。”白虎被眼前的压威压的直瘫在地上,无力反抗,虎眼骇然而绝望。起身想要跑进洞内。       韩致放开他,紫眸一转,倏地瞬移到洞口,一手直接贯穿它的脖子,鲜血直喷道她精致的脸色,妖异的惊心。獠牙一张,瞬间低着头,咬在它勃颈,用力允吸,鲜血溢满她的口腔,从唇缝流动颈侧,紫色的衣裳到处沾满鲜红的血。       “吼…。”白虎的吼声越来越无力,渐渐四肢抽搐,不再动弹。       “致……儿。”傅君行震惊的看着眼前一幕,双目欲裂,全身颤抖,这…。这个吸血的女人是他的致儿?只见她胸口原本的伤口,随着鲜红的血液,慢慢愈合,变得如同之前完好,没有一点伤痕。深邃的黑眸突然对上那双紫眸,依旧清澈的让人震撼。       直到将白虎的血液吸了大半,才将它仍在地上,视线停在他的身上,征愣了一会,看着凌乱的片场,收起獠牙,幽幽道:“你知道了。”       “你……到底是何人?”傅君行忍住心惊,问道。       “我不是人。”她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真为她做的这步,心中不是不感动。既然他看了,她也不想再隐瞒。“我是吸血鬼,已经活过几千年的吸血鬼。”       ------题外话------       谢谢大家支持哈 第三十四章 惩罚    “几千年?”失神后退几步,几千年?怪不得那一生诡异的武功,怪不得那无尽的杀戮气势,让那历经沙场的狂惊琼也远远比不上。“你……。”傅君行失语,此时脑中炸的空白。       “这次,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为我涉险。“如果可以,请你不要告诉傅漠。”因为她不确定他是否可以接受这样的她,她知道自己与人不同,但她可以慢慢融入人群,不喝人血,只和动物的血。       “你只在乎他的感受?”傅君行脸色悲伤落寞,见她心中担心的只是他的皇弟,忍不住自嘲道。“朕哪里比不上他?”       “不是比不比的上的问题,而是谁先遇到谁的问题?”韩致抬头,紫眸认真看着他:“傅君行,忘了我,我们不合适,至于那个赌就此结束吧!”       “你把朕置于何处?朕从来说不口的话绝不会收回,就算你喜欢的是他,朕也不会放弃。”斩钉截铁直视她的眼眸,致儿,难道你就没有看见朕的心吗?难道非要朕掏出心窝,给你看看,你才能够正视朕对你的感情吗?       突然,口中的獠牙露出,韩致看着他道:“你敢吻这样的我吗?敢吗?说不定,你在吻的时候,我突然想要吸血,而你得到生命随时受到威胁。”       傅君行呆滞不语,眸直直盯着她远去的背影,深思。致儿,朕爱你,你以为看到你这样,我会害怕远离你?原来,在你心中,从未信任过朕,原来,朕这么肤浅,或许你的心里恐怕只有他,你说是谁先遇到谁的问题,可是,明明是朕先遇到你,还是你从未把朕放在心上。而朕却在这段感情越陷越深,难以自拔。       城主府,其中齐天预一干人跪于地上,神色煞白,不住的求饶磕头。       “皇上,臣真的不知,为何韩小姐第二日会被关在斗兽场啊,请皇上念臣忠心饶过臣那逆子。那逆子千不该万不该做出如此之事。”头重重磕着地上,额头请肿,希望上座的男子可以饶过他的儿子,他只有这么一个独子,若是他死了,他这一生还有什么盼头?       “不知?齐城主这倒是个很好的借口,若此次朕没有来恒城,还真不知道你竟然如此大胆,竟然私自把人扔在斗兽场喂野兽?”右手用力一拍桌,桌上的茶几震“咯咯咯咯”得发响,命令道:“来人,将齐涵扔在兽场,安排几头豹狼,若是三天后,他挺过去了,朕便饶了他,否则一切免谈。”       齐天预一听,整个身体顿时瘫在地上,有些浑浊的眼白混着血丝,黑色的眼珠爆裂,绝望而       悲痛,他知道这一次是绝过不了这关,唇色没有一丝血色。“臣遵旨。”       “来人,传齐筝上来。”       不一会儿,只见侍卫押着不管挣扎的齐筝来到客厅,此时原本柔弱的姿态全无,鬓发凌乱,变得如同悍妇,双手乱抓,嘶吼狂叫:“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些大胆的奴才,我的恒城的大小姐,赶紧放了我。要不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跪下。”两个侍卫倏地放开她,齐筝猝不及防一屁股跌落在地上,娇弱的气质全无,举止粗鲁:“啊,本小姐要杀了你们这两个奴才。”       “筝儿…”齐天预立即拉过她,支吾问道:“皇上,您……。微臣的女儿与这事并没有丝毫的关系啊!求皇上饶了臣唯一的女儿。”       “爹,爹……。这些奴才竟然如此大胆,女儿要杀了他们。”齐筝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水汪汪的眼眸阴狠尽显,牙齿咬的咯咯响,看向那两个侍卫的眼神仿佛要将他们吞了。       “齐天预,你教的好女儿啊,竟然如此狠毒大胆,传证人。”       “是!”       “爹,爹,救我……”齐筝此时面色全失,一脸惊吓。全身颤抖,紧紧抓住齐天预的衣角不放。       不一会儿,侍卫将婢女和奴才押入大厅。       “奴婢忆柳,奴才二头……拜见皇……上。”声音结巴的厉害,身体颤抖,不敢抬头。       齐筝转头一看,见来人抓着忆柳他们,全身更是颤的厉害。双腿打着抖,紧紧捏着拳。       “朕问你们,昨晚韩小姐分明在房里,为何第二日会出现在兽场,若今日你们敢说一句假话,朕便诛你们九族。”声音低沉却阴狠,那双幽深的眸子泛着凉意,让人忍不住心悸。       “是是……”二人被吓得不停磕着头,瞥了齐筝一眼,小声回道:“昨日…。齐大小姐晚上把奴婢叫过去,让……。奴婢在韩小姐的房间点迷香。为以防万一,还在韩小姐喝的水中放了软筋散。”       “你这个贱婢住嘴,再胡言乱语,本小姐扒了你的舌根。”齐筝见事情暴露,袖口藏着尖刀立即扑过去想要杀人灭口。       “碰”的一声,手腕被身旁的侍卫一折,“咔”骨头断裂。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啊”的震响整个大厅。       狂惊琼被这哀嚎声吵的有些不耐,顿时手一抓,不知从哪里抓来的破布一塞,塞到她的嘴里。       此时齐天预被这个消息震得浑身呆滞,呆若木鸡,右手颤抖,恨不得刮一耳郭子,打死他这个逆女。       “之后大小姐便让奴婢拖着韩小姐放在斗兽场,再让二头去通知齐少爷去兽场,将整件事嫁祸给齐少爷。”忆柳被刚刚一幕吓得蒙住,赶紧回到,不敢有丝毫隐瞒。“求皇上…皇上…恕罪,恕罪……”用力磕着额头,声音恐惧。       “求…。皇上…。恕罪…。”二头也跟着磕头。       “齐城主,你还有何话说?”眸一扫,一股气势涌现,不怒自威。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齐天预顿时失去全身的力气眼眶含泪。       “爹,爹…。我不想死…。救我…。救我…”齐筝脸色惨白,一脸恐惧,直直抓住齐天预的衣角不放,颤抖着身体。       “滚,你这逆女。”齐天预此时恨不得一巴掌打死她,一切都是她的错,若是她下毒手,他现在也不会如此的悲哀,他的儿子,他的命根啊!他的前途。 第三十五章风若清    “爹…。爹…。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皇上,皇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额头机械的磕头,血流不止,只要可以饶了她,她什么也愿意。       “来人,恒城城主齐天预因纵女谋杀,剥夺其城主之位贬为庶民,其之女罪大恶极,挖其目,割其舌,押到军营,成为军妓。其子押到兽场。”       “啊…我不要,我不要……。爹救我…。救我…。”齐筝被吓的激动的大吼,流泪不止,恐惧不止。她不要当军妓…。突然整个天旋地转,人晕倒在地上。       “作孽…。作孽…。”齐天预眸颤颤闭起,从袖口拿出匕首,直刺心脏。“唔。”瞪大眸子,胸口鲜血不停流着。倒在地上。       “皇上,没气息了。”狂惊琼道。       “脱下去。”冷冽的眸光泛起,波澜不惊。突然止住道:“用其他容器盛满血,送到朕的房里。”       “皇上?”狂惊琼大吃一惊,大咧咧的问道:“皇上,你要人血干嘛?”抓着头,有些疑惑。       “闭嘴,让你做便”视线一扫,凌厉的气势停在他身上,狂惊琼被压迫的头皮发麻,眼眸一缩,低着头回答:“是,皇上”       “皇上,奴…。婢…”       “皇上…。奴…。才…。”       “拖下去杀了。”       “皇上,饶了我吧!”       “皇上,饶命…饶命。”       傅君行面容冷峻,看也没有再看,便离开。       晚上,傅君行身着中衣,脚只穿素袜,墨发未散,明亮的烛光映照在他俊美至极的轮廓,愈发的英俊立体,此时眸子幽深,长而卷的睫毛微翘,倒是柔和了原本冷峻的面容。贵气浑厚,修长挺拔的身躯来回踱步,英挺的眉微蹙,显得极为紧张。       “如何了?”陈染一进门,傅君行走上前问道。“致儿,…。致儿,她睡了么?”今日一整天都没有见她,她是不是生他的气了?       陈染一愣,心中诧异,见皇上面色心急,面容竟然……。有些紧张?紧张?他已经不知震惊的麻木,不知如何是好了,以往那个惊才绝燕,不论何时镇定从容的皇上,如今,只因为见一个女子竟然会如此紧张。       见他面色呆怔不语,傅君行用力抓着他的肩膀,力道重的吓人,陈染此时几乎以为自己的肩膀要被卸下来。苦着脸,赶忙道:“皇上,韩小姐……韩…。小姐离开了?”       “什么?”仿佛晴天霹雳炸的他脑袋空白,脸色煞白,颤抖的双手,脑袋只有一个信息,她……走了?袖子一甩。桌上的茶几摔在地上,“碰”的一声,摔个粉碎。那双冷漠的眸子闪过阴冷,翻涌着惊涛骇浪的怒气,她竟然就这么走了,他绝不许,绝不许她就这么离开。急道:“赶紧背马,朕要立即赶回京城。”       陈染被骇住,低着头,不敢再看,若是他刚刚没有看错,那双眸子深处疯狂的阴冷一闪而过,强烈的占有欲令人心悸,他突然担心,若是韩小姐真的不接受皇上,恐怕眼前的男人真的会不顾一切的疯狂起来。“是。”       褔悦客栈,客栈小二正低头算着账,一声清脆而淡漠的女声响起:“给我安排个房间。”       “哎呦,客人,您稍等。”小二抬头,见眼前女子虽然蒙着面纱,但那一身不俗的气质想必是个富家大小姐,顿时眉开眼笑道。       “小姐,上等房住一夜,一共五两银钱。”把算盘移开,恭敬道。       “什么?五两?”可是她现在身上别说五两,一分钱都没有啊!真是后悔之前怎么没有管傅君行问点钱。       “客官,不会连个五两银钱都拿不出吧?”店小二见眼前的女子竟然连五两银钱都没有,难道真是看走眼了,顿时势利眼起,道:“若是没钱,赶紧给我走人,别妨碍本店做生意。”       “你说什么?”漆黑的瞳仁微眯,紫光一闪而过,刚要动手。       “这位小姐的钱,就由在下……帮她付了。”话刚说完,一阵“咳嗽。”一直咳个不停,只见眼前男子一身蓝色锦衣,袖口捂住大半的脸,看不清面容,扶着门框,身后的侍卫低垂着头,恭敬之色非常明显,却丝毫没有人敢上前惨扶,腰间佩刀,右手放在佩刀上,眼眸深处防范与戒备之色肃起,仿佛只要有丝毫不同寻常便拔刀相向。       “是是……”小二赶紧挤出笑容,不敢得罪。眼前的男子绝对非凡,不是一般的富贵人家,那排场?那锦衣?       韩致眉头微皱,看着眼前店小二真是脸变得也太快了,转身道:“多谢了。”       “不必……在…。下,风若清,请问……小姐大名?”一句话硬是被他断了好几下,不停咳嗽。       “韩致。”有些疑惑的打量着他,奇怪道:“你……中毒了?”       话刚说完,身边的侍卫立即围住韩致,拔刀而起,戒备看着她。身边的小二早就吓得抱头蹲在地上,全身打颤。       韩致见他们如此戒备,顿时玩心大起,一道掠影,瞬移到风若清身边,右手乘他还未反应,拉过他的左手,搭在脉上。       “少爷……”一阵惊叫声……       周围的人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子,竟然如此诡异速度,完全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瞬移到太子旁边,而他们连她的影子都没有看到,这要是多高的武功啊!还好不是敌人,若是太子有什么闪失,他们可是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风若清温柔的眸子诧异过后,便淡笑道:“如何?”那云淡风轻的神情完全看不出对自己身中奇毒的担忧,反而带着一股洒脱之意,声音不温不火,不疏不离。一身超脱于尘世的气质,才是真正的飘渺,眸子干净如同一流淌于山间的溪水,璀璨如琉璃。       放下他的手,道:“不严重,我可以帮你解,就当刚刚你帮我付钱的回报,我这人一向不喜欢欠人情。”       ------题外话------       谢谢大家支持哈,求收藏 第三十六章奇毒    什么?不严重?风若清听到她的话,震惊看着她,她……说她可以解他身上的毒?要知道他中的的毒可是天下奇毒,号称“赤水”,中此毒的人,天下无药可解,就算神医鬼子离也无法解他身上的毒,只能帮他抑制。拖延此毒发作的时间。       此毒诡异狠毒,每月15发作,发作之时,全身时热时寒,真气逆流,让人生不如死。他自小得此毒,尝便此毒的狠辣,从痛苦到麻木,他师傅为他寻得天下奇药,也无法解毒,而今,眼前的女子竟然说此毒不严重?不知为何,他内心对她有股莫名的信任。“那便多谢了。”咳咳咳……。       “不必。”       “小姐,你真的能解我们少爷身上的毒。”身边的侍卫领头人激动问道,这…这是真的?自从刚刚她露的那一手功夫,周围的人都对她信服了,这绝对是高人。       “我来。”韩致将他的右手放到肩膀,掺扶起他。“你们几个去烧一桶热水,等会放在房里。”       风若清被她的举动一愣,却没拒绝,她的身上有一股天然栀子花的香味,好闻至极,他丝毫不排斥。心中诧异,他竟然不反感她靠近。倒是韩致没想那么多,低着头,根本没有发现其他人眼色有何不同。       周围的侍卫愣愣的瞪大双眼,不敢置信,殿下竟然没有拒绝眼前女子的触碰……要知道,殿下自小不喜人近身,不管何时何地都与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平时虽然温文尔雅,随时带着笑容,但是那眼中的深处仿佛有一块冰,对任何人总是不温不火,隔着疏离。       “到了,你可以把袖子放下,房间里没有风。”韩致扶着他躺在床上,倒了杯开水递过去,道:“喝点热水,你体内太寒,对身体不好。”       “谢…。谢。”咳咳咳……。,咳了好一会儿,捂着脸的袖子放下。眼中真诚道。       韩致只觉得眼中一亮,眼前的男子眉眼如青山,给人一种坚毅挺拔的感觉,五官精致让人惊艳,唇色苍白,气质干净透澈,安静坐着,便给人一种超脱于尘世外的淡然,无欲无求,仿佛世间一切,没有值得他在乎的,更让人惊艳的是那双眼眸,浅浅如海洋,睿智,淡然。一眼望去,广阔无垠,看不到底,仿佛能看透任何人的内心,任何欲望,野心在这双眼眸映照下,都将立即现行。       韩致失神,手抬起缓缓抚摸他的眉眼,世间竟然有如此干净透彻的人类,他的一切似乎与世隔绝,眼眸内淡淡,温文尔雅,给人一种既不疏离又不亲近之意,可是她知道,这样的人表面不温不火,与他相处后,才知道这是最远的距离,最深的疏离。他心中至始至终隔着一座山,让你无法真正了解他的内心。       “韩…。韩…小姐。”咳咳咳……。       “哦,不好意思。”韩致才恍神,清醒过来,立即收回手,突然道:“其实,你不需要如此。”       风若清疑惑看着她,举止优雅问道:“请…。小姐指教。”       “在你的眼里,我看不到丝毫求生欲望,干净的让我震撼,对于任何人,你本着一派温文尔雅的伪装,对于别人的要求从不拒绝,可是,你想过自己么?把自己看得太轻,那样是否太累?”       风若清心中震惊,脸色却依旧波澜不惊,淡淡道:“韩…。小姐,又如何得知…。孤…我把自己看得太轻?若在下…。没有记错,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       “你的眼睛告诉我。”       一阵低沉的笑声流淌,认真看着她,咳咳咳…。:“眼睛?”       “你不相信?”       “不…。我相信。”风若清看着她道。       “不,你不相信,你刚才的回答只是为了迎合我罢了。”韩致转身,突然道:“你的眼里虽然充满真诚,但是你内心却坚持不相信,我说的是否对了?”       风若清呆愣一会,突然认真对上她的眼睛:“对。”       “我是否可以问你个私人的问题?”       “请韩…小姐问。”       “你有…。最在乎的人么?”       “没有”沉思片刻道。       “为何刚刚我说我可以救你,你却没有丝毫兴奋?活着不是很好么?”韩致问道,这个问题,她倒是很想知道答案,她们一族若是没有什么意外就是永久存在的生物,对于人类百年或许很长,但是于她,只是一瞬。       “每个人都想活着,而在下也不例外,只是在下从小身中奇毒,寻遍天下名医,几乎所有的人都断定在下活不过20,。”说到此处,有些感慨,道:“既然已知命已定,又何须再费周折,不如将最后的生命纵情山水,也不枉这一生走了一遭。”       “难道你不知人定胜天这个道理?”       “人定胜天?”风若清一愣,直直看着眼前的女子,突然笑道:“没想到我风若清竟然没有一个姑娘看得明白,姑娘果然是奇女子。”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到底想活还是其他?”       “想活如何?不想活又如何?”风若清抿了抿茶水道。       “想活,我就救你,若是你不想活,我救你也是白费力气,而我虽然欠你人情,也不一定要以这种方式偿还。”韩致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在下…。当然是想活。”风若清清淡直直看着她,视线久久不离,眼眸闪过一道复杂。       “少爷…。热水来了?”门口传来敲门声。       “进来。”       带头的侍卫长领着几人将一桶热水放在房间,做了个揖,视线停在韩致身上,恭敬的问候一声。然后退下。       “你先坐在桶内,我帮你把毒逼出来。”韩致走到水桶旁,试了试热水,温度差不多。       “韩小姐,只怕我这毒不好逼出,还是算了吧!若是费了你的内力,毒又没有逼出,你不是亏大了?再说,我师父曾经用过此种方法,但也没有用,还是不要浪费你的功力吧!”       “你师父怎么比得上我?”韩致脱口而出道。       风若清被她的话一噎,苦笑不得,他的师父可是天下第一高手,眼前女子年纪轻轻,一身武功或许深不可测,但怎么及得上他的师父。“在下师父名讳天涯道人。”       “哦。”韩致点点头,摆摆手:“我知道了,好了,你准备一下,一会儿我帮你逼毒。之后你跟我介绍你师父不迟。”       风若清无奈,只好顺从她,脱下外衣,只留中衣,踏入桶内。       ------题外话------       大家好,后面的保证越来越经常,希望大家喜欢。 第三十七章 解毒    “你先在这泡三个小时,一会儿我再过来。”见他点头,韩致才打开门,看见这个侍卫长还站在门口,奇怪道:“你怎么在这?”       “回小姐,属下何峰,少爷…。如何了?”       韩致见他心急的样子,暗道,还真是忠心啊!突然想到什么,问道:“何…。峰,你也知道你们少爷这毒是挺难解的,但你也不要着急,我还是解的了的。只是…。”       “韩小姐,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凡直说,若是有什么事属下可以做到的,就算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何峰恭敬做了个揖。       “那就好,那就好。”右手用力拍在他的肩膀,一副恭敬佩服的样子,让何峰心更是热了起来,“你们少爷中的这毒名为”赤水“,我已经想到办法,但是还差一味药引,这…。”       “小姐,请问还差什么药引?属下这就马上去找。”       “等等。”韩致见他立马转身,赶紧拖住他,道:“这药引,你们身上都有?就是血。”       “血么?属下有。”还没说完,他立即拔刀割腕。       “等等”若是现在割了,一会没有什么容器装,滴在地上,这可是真浪费了,舔舔唇,突然道:“现在没有容器装,先等等,我也不要太多的血,你们这么多侍卫,就每人给我半碗吧,两个小时后放在我房间里。”       “是。属下立即去办。”       她这应该算是收些利息吧,虽然他之前帮她付了房钱,可是怎么算都是她亏了,而且她带的那些血根本就不够,她也没有杀人,她也算是正当的交换吧!       一个小时后,何峰用瓶子装了个满满红色血液放到她桌上,韩致心中微动,鲜美的味道一下子飘到她的鼻尖,若不是还有人在,她定开心的手舞足蹈,自从来到古代后,这一切都要自己做,若是在现代,不用她亲自动手,算了,不想了,至少在古代,她遇见了他。       拿起瓶子,喝了几口,舌舔舔唇四周,一股热气从她小腹涌出,原本黝黑的眸子表面蒙着一道紫色的光芒,渐渐,瞳仁的颜色缓缓变深,褪去黑色,变成深紫色,漂亮的令人心悸。尊贵的不敢让人直视,一眼望去,让人魂魄尽失,深陷在那双眸中不可自拔。       两个小时后,韩致踏进房间,见他泡在药水中,若有若无的黑气凝固在他额间,原本干净的面容看上去有些狰狞,下唇被他咬的出血,冷汗直流,紧绷的青筋一条条凸起,她知道已经是时候了,快步上前,右手贴在他的后背,运气理顺他的真气,果然,他的脸色开始缓和,一丝丝寒气开始从他体内渗出,周围的热水开始变冷,白色的雾气散在二人身边,萦绕。       只见他全身颤抖,打着冷颤,脸色痛苦。       “坚持住。”最后一步了,一定要挺住,右手用力一掌拍在他的后背,“噗”一口黑血从他口中喷出。       “感觉怎么样?”手移开,见他面色开始红润转好,问道。       “你……。将我的毒逼出了?”风若清不敢置信,震惊的看着她,她到底是何人?内力竟然比他师父还深厚。见她面容不过十五六岁,比他还小,没想到一身修为竟然到达如此可怕之步,果然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确确的说,只逼出大半,还有一小部分残留在你体内,毕竟你中毒的时间太长,若是贸然将你体内所有的毒气逼出,可能反而会有危险。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你只要按照我给你的方子,泡药浴半个月,余毒自然会清除。”深吸了几口气。       风若清还有些怔愣,不敢相信折磨他大半生的毒就这么解了,干净透彻的眼睛感激看着她,眸深处隐藏着她看不见的温柔,淡淡一笑,满室生辉,如同林间深处绽放的野百合如玉春风,令人惊艳:“若韩小姐不介意,在下是否可以一姓名直呼,如何?”       “当然可以,快出来吧,这水一定很冷。”       “好。”风若清直接起身,接过她手中的锦被,面色如常,若不注意他耳根有些粉红,还不知他竟然害羞了,若是被其他下人看到,那肯定下巴都掉下来。       韩致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些,她更是没有想过自己的行为举止在古代是多么的惊世骇俗,见他披好,准备离开。       “等等,在下是否能直接称呼你,致儿。”风若清见她要走,心急脱口而出道。       “当然可以。”韩致点点头,傅君行那混蛋不是也这么叫她么,反正姓名都是给人叫的。       “如此甚好。”       “那我先出去了。”       “韩小姐,少爷…。”韩致刚出门就被何峰堵道路口,见他神色急切,看的出是真心关心,虽然普通的面容,眼底澄澈,右手紧张的握住腰间的剑。       “没事了,你们少爷的毒已经解了。”       “韩…小姐,您就是…。属下的再生父母,若是今后您有何事,尽管吩咐,属下何峰一定替您办到。”何峰说着说着突然跪下,头叩首,郑重其事道。       “恩…。”韩致见他倏地跪下,倒是不知如何是好。赶紧扶起他,道:“你不必如此。若是以后我有事要用到你,我自然不会客气。”       “那韩小姐,我们说定了。”       “当然当然。”赶紧点点头:“你去准备些饭菜,估计你少爷肯定饿了。”若是他一直这么谢来谢去,谢个没完,估计什么时候回房都不知道了,赶紧转移话题。       “是是是…。属下马上去准备。”       第二日,韩致刚出门,便被请去包间。       “致儿,你来了?”风若清起身,神色有些激动,看得出他脸色红润,该是没有大碍了。       韩致还有些不习惯他这么亲密喊她,神色有些不自然,眼眸一扫,看着一大桌的菜,琳琅满目,什么暴炒田鸡,清蒸鱼,狮子头…。摆满一桌,有些诧异。“这…。这…。”       “致儿,此次若不是你,我恐怕还被疼痛折磨,而且,之前你那一句人定胜天更是点醒了我,在这里,若清先满上一杯,先行谢过。”说完一饮而尽。       “不谢,不谢。”       “致儿,你饮酒么?”       ------题外话------       谢谢大家支持哈,作者会努力码字的哈。希望大家喜欢 第三十八章离别    “还好,那我也喝一杯,祝你身体健康吧!”韩致把酒杯递过去,让他满上。       风若清唇勾,淡笑,没有丝毫疏离,浑厚的清贵之气仿佛溢在周身,宝蓝色的锦衣裹得身姿修长挺拔,眉眼青携,温文尔雅,刚刚的那一丝笑容干净的如同山涧里的山泉,惊艳至极。“那我便谢谢致儿了。”       韩致只觉得他周身气质柔和干净,坐在他身边,整个人仿佛沐浴在温暖的旭日下,平复你内心的不适。笑道:“既然我们互相以名字相呼,也算是朋友吧,既然是朋友,便不需谢来谢去、”       “确实如此,那致儿便是我风若清此生第一个朋友了。”说完,夹了个狮子头放在她的碗里:“请你之前,若清也不知你喜欢吃什么,便点了个遍,不过,我之前尝过,这狮子头味道倒是不错,你尝尝。”       韩致欲哭无泪,她可不想吃什么狮子头,因为她根本尝不出什么味道,见他如此盛情,她也不好推脱,眉头皱紧,用筷子一戳,撩起纱巾,一口直接吞了。鼓着腮帮咬了几下,就吞了。       咳咳咳咳……风若清见她如此粗鲁吃法,诧异的瞪大眸子,刚喝尽的酒差点喷出,眼前女子总是给他太多惊奇,每每以为她是这样,但下一瞬又变成另外的样子,千奇百怪,神秘莫测,眼眸含着温柔,抬起手,轻轻拍着她的背,温柔道:“慢点吃,还有很多,若是你喜欢吃狮子头,我让老板再上几盘。”       “不要。”再吃几盘不是要了她的命,嚼那什么狮子头,根本吃不出味道,比嚼蜡烛还难吃。见他疑惑看着她,赶忙解释:“这一盘就够我吃了,更何况还有其他这么多菜,我还没有尝过。”       “好,那你多吃点。”一边说还一边帮她夹菜,大碗马上满起,堆成一座小山般。       韩致真是有苦难言,抬起头,还要装着强颜欢笑,右手握着筷子,用力的直戳,就是不动,这该死的菜,简直要她的命。缩着头问道:“我…。可不可以不吃,我饱了。”       “不喜欢吃?”放下筷子,问道。       “不是,昨天傍晚吃的太饱,现在都吃不下。”       “那放着一会饿了再吃。”       “好。”       “对了,致儿此次你独身一人要去哪里?”整了整衣裳,举止优雅,看着她问道。       “我要去傅国京都,你知道怎么走么?”韩致赶紧问道。       “致儿是傅国人氏?”       “恩,可以这么说。”以后她嫁给傅漠,就算是傅国人了。       “傅国京都离此处已经不太远,再行几百里便可到达,我让何峰护送你去吧!”一个女子独身上路,他总是放心不下,若不是他突然有事,想到此处,心中失落,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放到她手心,说道:“致儿,若是你有空,来到风国,凭借此玉佩你定然能够找到我。希望我们下次相见,你可不要忘了我啊!”       “当然不会,可是这个玉佩…。我不能要。”韩致赶紧推脱,这玉佩通透,一看价值非凡,比得上她之前的那块,她还是不要乱收了。       风若清轻笑道:“若是没有此玉,纵使你到风国,如何找到我?”       “也是。”韩致点点头,接过玉,答应道:“若是我去风国,定会去找你的。”       “致儿,我能看看你的样貌么?”       韩致点头,扯下纱巾,一张冠绝天下的样貌出现在他眼前,风若清只觉得呼吸一窒息,这样的相貌就算就连登封至及的画师穷尽一生也画不出,当她睁眼的时候,弯而细的双眉下方缀着一双深邃而又沧桑的双眸,狭长的丹凤眼细细的眼线上挑,说不尽的风流,明明是女子却有一丝不羁洒脱之气,更传神的是那双迷蒙的双眸含了一丝天真,真是又矛盾又完美,就这么看着你,仿佛整个人的心魂都要吸进去。这般美貌堪比洛神,真是天下一绝。       风若清呆怔片刻,好一会儿才晃神,抬头视线对上她的眼眸时,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跳出胸腔,等心神平静下来后,才道:“一会我让何峰送你去。”声音难得强势,想想之前她独身一人顶着如此相貌出来,心冷不丁的打了个颤。       韩致听到他强势的话,还有些愣住,心中自然知道他是好意,沉思片刻,她也不知道方向,顿时便不梻他好意,“既然如此,那我便应了。”重新戴上面纱。       午饭后,风若清因为有急事,先行一步,留下何峰,与她一路。       “韩小姐,我们也启程吧!”何峰倒是非常愿意留下护送她,这可是殿下派给他一人的任务。可见殿下有多么在乎韩小姐了,说不定未来还会成为太子妃也说不定。       “恩。”点点头。       一直赶了5天的路程才到傅国京都门前,韩致只觉得胸腔的郁闷一扫而光,自从风若清派何峰与她一同前行,何峰什么事也不让她沾,更甚她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美名其曰保护她,她整个头都是大的,现在总算到了,终于可以摆脱这个老实人。“何峰,你可以先回去回复命令了。”、       “可是,属下还没送小姐到家门口。”何峰道。       “我马上就到家了,你还是先回去吧!说不定你们少爷还有什么急事要吩咐你啊!”韩致想了想,还是决定拿出风若清来,这就不怕他不听话。       “可是…。”何峰有些心动,面色犹豫不决。       “何峰,你想想若是你主子急着找你办事,虽说可以找其他人代替,但毕竟不是你是吧,要是其他人办砸了,怎么办?你看你的主子可是少了你一下都不行啊!”、       “真的吗?小姐。”何峰抓了抓头,憨厚的脸上心花怒放,直直肯定道:“以前主子都是先把最重要事情安排给属下,从不让人代替,主子也这样夸过我。”说完有些不好意思道。       “既然如此,更要赶紧回去啦,若是因为我们,耽误了你主子什么大事,那可怎么办?”果然是个憨大个,其实她对他倒是印象很好。       “是,小姐,那我先走了,你一定要小心点。”说完一步三回头的念叨着。       “知道了,快走吧!”挥挥袖,喘了口气,若是再让他没完没了的跟着,她简直都要疯了。直到他背影消失,韩致才进城门。       ------题外话------       不知道大家比较喜欢哪个人物,后面越来越多的人物会出现哈 第三十九章相见    熙熙攘攘的街道,琳琅满目的商品陈设在街道的两旁,不绝如耳的叫卖声,一派繁荣的景象,街上路人大部分都是身着青衫的男人,小部分面纱遮脸的娇小女人,迈着莲步,缓缓而行。       “你好,请问一下傅王府如何走?”韩致拉了一位路人问道。       倒是这个路人奇怪的打量她一阵,道:“直走几百米,拐个弯便到了。”       “谢谢。”韩致道了谢,便按照他指的路走。       走了大约十几分钟,抬头一瞥,一座威严的府邸伫立在此,门前两头石狮张牙舞爪,吐珠而立,气势威严,一爪微弓,张口咆哮,一双石眼活灵活现,仿佛如同真眼,睥睨天下,震慑他人。门口由几个身着暗黑色侍卫服把手,右手抓着佩刀,神色不动,表情严肃。       门口正中央,一道四方形的金黄色牌匾,以草书的形式雕刻三个字体:“傅王府。”,给人一种难言的尊贵之意,隐隐透着一股令人望而生畏的气势,雄浑而威武。       “我找傅漠。”韩致迈步想要踏入门口,被门口的侍卫阻拦在外。       “大胆。”一声大喝,其中一个侍卫目光严肃,看上去颇有些气势,上下打量着她,紧皱眉头,神色有些不屑,不耐烦道:“赶紧给我滚,瞪大眼睛看看这是傅王府,可不是其他什么阿猫阿狗住的地方。”       另一侍卫赶忙阻止,神色倒没有之前人眼里的不屑,见她面带纱巾,一身尊贵之意却隐隐透着,顿时不敢怠慢,“小姐,抱歉,我这兄弟就是这脾气,其实心里没有什么坏心眼,请问小姐来傅王府不知有何贵干?”       韩致冷笑,冷眸一扫刚才那人,一股压威扑面而来,震得他全身颤抖,双腿发软,直直跪下,唇勾,带着一股诡异的笑容,声音淡淡,却让人胆寒心惊:“你要庆幸有人帮你求情,若不然你说我是煮了你还是烹了你,这点能力我想我还是有的。”       那人脸色瞬间煞白起来,打着颤,眼前的女人仿佛一个魔鬼,瘫软在地上,额间冒着汗水,直流在地上,不知为何,他觉得眼前女人说的完全是真的,杀了他就如碾死一只蚂蚁。结巴道:“求小姐饶命…。饶命…。”       另一个侍卫见他兄弟瘫软在地上,赶忙想要扶起他,刚刚他竟然从眼前女人感受到如此压威,想必身份一定不简单,庆幸他阻止急时,要不然得罪了她,恐怕难逃一死。“小姐,王爷在府中,属下立马去通报。”       “这次我便给你一次教训,若是下次再狗仗人势……”       “属下不敢了……。属下不敢了……。”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就算是给他一百个胆,他也不敢再惹她了。       “起来吧!”视线直直盯着门内,傅漠怎么还不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侍卫才出来,恭敬道:“小姐,王爷有请。”       韩致瞥了他一眼,随他一起进去,王府内,果然景色宜人,各处花香柳树分在两旁,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花园里,古柏参天,每一棵都长得十分茂盛。各式各样的怪石异花点缀在园内。置身此地,静听着流泉拨清韵、古槐弄清风。一直拐了几道弯,最后停在雅阁院前。       “小姐,到了,属下去通告一声。”       “不用,我自己去。”韩致上前突然推开房门,她都等了这么久,来一下王府还要这么麻烦,要不是因为傅漠,她一早就走人了,天下间能让她甘愿等的人恐怕也只有他了。       身后的侍卫已经被她自作主张的动作冷汗直流,要是冲撞了王爷,他可如何交代。只盼还来得及补救。冲到案前,赶紧跪下,解释道:“王爷……都是属下的错,属下…。”话还没说完,就见王爷愣愣看着门口,原本清冷的面容缓和,变得柔和。心中一惊。       “傅漠,我来了。”       “致儿。”傅漠倏地站起身,就连手中的书掉到地上,发出“碰”的一声,也丝毫不管,眼眸有些难以置信,上前赶紧拥住她。好一会儿,他才放开,有些疑惑道:“你不是跟着皇兄一起回来?”       “他们走的太慢了,我先一步想见你。”她难得如此情动,说出这样煽情的话,不过她确实想见他,之前傅君行把她的心都搅得有些烦乱,而她甚至因为傅君行竟然变得有些摇摆不定,她不肯定自己是否是真的喜欢傅漠还是因为最初的玉佩的事情才开始喜欢他。但她肯定若是没有玉佩,她绝不会喜欢上他。       傅漠有些失笑,抚平袖口被她抓的褶皱:“用过午膳了吗?”       “没有。”       “你先下去吧!吩咐下人传膳”傅漠挥挥衣袖,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侍卫,道。       “是。”直到出了书房,他心中还是一悸,冒着冷汗,今日若不是他反应的快,恐怕真是命绝于此了,没想到王爷竟然如此在乎这个女子,幸亏他没有得罪她。不过,此女子到底是何人?竟然有如此大的魅力。       “够了,够了…”韩致看着自己碗里堆成小山的菜,眉头紧皱,天啊,又是这些,之前与风若清一起吃饭的痛苦,她还记得。不过,见他脸色难得柔和,不停帮她夹着菜,蹙起的眉头变得柔和,目光直盯盯的看着他。       “为何一直看本王?”傅漠收起筷子,摆在碗上,举止优雅,抬头看她。       “恩,我觉得你与平常有些不同,难道有什么好事发生?”用筷子死命戳了戳碗里的饭菜,她真是不想吃啊!又不好浪费,算了,还是慢慢吃。       傅漠手一顿,神色突然变得复杂,一闪而过,道:“没有。”       “恩,有没有辣椒之类的什么?”       “太清淡了?本王让他们从新做。”       “等等。”手赶紧拉住他的衣袖:“还好,也不会太清淡,我就只想吃些辣椒,不需要如此浪费了。”       傅漠一顿,点点头,算是答应,吩咐下人拿一些辣椒酱过来。       “小姐,辣椒酱。”一个十五六岁的丫头恭敬的把它放在桌上,才缓缓退下。       韩致点点头,拿起一瓶辣椒酱全部倒入碗内,边倒边搅拌,直到碗里的菜色变得通红,她才有些满意。       ------题外话------       谢谢大家支持哈,作者会加油的,保证下面剧情越来越精彩 第四十章进宫    “胡闹。”傅漠一手端过她的碗,将碗里的菜倒在其他碟子里,命令道:“这些不许吃,若是吃坏肚子,怎么办?”       “我就喜欢这样吃,你别倒了啊!”眼见他用另一个碗重新夹了些菜放到里面,一脸不容置疑的样子,才放弃。       “本王不反对你吃辣,但也要适可而止。”       “好吧!”见他直看着她,她才动手夹起一块豆腐,苦着脸。放到嘴里,嚼都没嚼就吞下,嘴中却直赞道:“真是太好吃了。”       “好吃就多吃点。”说完又夹了几块放到她碗里,韩致只觉得欲哭无泪。       这一顿饭,真是吃的有些痛苦,简直味同嚼蜡,什么味道也没有吃出。       这几日,都是傅漠陪着她,逛王府,本来今日说好要陪她逛街的,没想到他被传召入宫。       皇宫御书房内,奢华又不失威严,由四根金黄色的柱子支撑,每根柱子雕刻龙纹,俯视而立,一股睥睨天下唯吾独尊的气势沧桑而古朴,散发强烈的霸气让人心中胆颤。案前,一个白衣男子,手执奏折,眉目淡淡,一身高位气息,贵气浑然天成,优雅如画卷走出的王者,一举一动惑人至极,桌上点着龙涎香,袅袅升起。       “皇兄,臣觉得如今两国已签署协议,这必然可以维持几年和平,而这几年,我国可以加紧训练,加强军备,先攻吴国,吴国虽然地势占优势,但其帝已经迈入老年,而他膝下几个儿子更是不学无术,贪恋美色,若我们先进攻吴国,想必此时风国定不敢贸然光明正大插手,到时等协议失效之时再给风国致命一击。”傅漠跪于地上,抬头道。       “永不负我?永不负?”喃喃自语,她几乎被他的话恭惑,双手紧紧环住他,傅漠,你说的永不负,那么就要做到,若是有一天你敢违背,我发誓,翻天蹈海也要让你付出代价……。不要让我失望…。       “朕也是如此想,但,风国有司徒然这一奇将,对付起来倒是有些棘手,他绝不容许傅国凌驾于三国之首,就算不敢光明正大,暗地里的动作绝不会少,所以要攻下吴国这一步,先缓一缓。”放下手中的奏折,轻抚衣摆,白衣衣角滑过地面,贵气浑厚,突然问道:“致…。韩致回王府了?”       “是”       “你倒是让她想念的紧?”声音淡淡听不出情绪,只是眼底闪过阴冷,气势突然禀列起来,铺面迎来,竟然让她片刻都等不了,为的就是早点见到眼前的男人?她到底置他于何地?想到此处,胸口憋了一道气,堵的难受,气的想要杀人。       傅漠低着头,没有察觉上座男人眼底闪过的阴冷,只是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势的压威迎来,面色突然有些苍白,以为他怪罪韩致不辞而别,侵犯了他的威严:“皇上,韩致无意违抗您的意思,她只是想早点见臣。”       傅君行听到他的话,胸口的那股气更是变成一股股怒气,在他体内乱窜,右手紧捏着檀木桌的桌角,面色丝毫不变问道:“你与她如何遇见?”       “臣在途中不小心被蝙蝠袭击,幸亏得她相救,若不然恐怕此时臣早已中毒身亡。”       “哦?她是如何救你?”       傅漠有些奇怪,倒是也未多想,以为他只是好奇,便答道:“韩致通过内力为臣逼毒,其间臣不小心看了她的身子,所以此次臣请旨希望皇上为臣赐婚。”       傅君行只觉得自己胸口怒气翻腾,如同巨龙,不断翻搅他体内各个角落,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右手臂青筋一根根凸起,看起来有些骇人,他…。他竟然?他竟敢看她身子?难道他们?想到此处,双眸直直迸发一股狠戾,喉头有些腥味,面色不变,艰难问道:“你们?”       “皇兄,绝不是您想的那样,臣与韩致是清白的。”傅漠赶紧解释道,不管如何,就算他会娶她,在此之前也不能污了她的名声。       “你先下去吧,朕考虑几日。”挥挥衣袖,宽大的衣袖轻飘,倒是显得他气质飘渺,如仙人般淡然。       “是。”说完退下。       “碰。”的一声,只见傅君行右手将檀木桌角硬生生的捏下,变成碎末,左手一挥,桌上的奏折全部掉到地面,原本面无表情的脸色狰狞起来,嘶声大吼:“致儿,致儿,你休想嫁给他,这辈子,你只能嫁给朕,若不然朕亲手杀了他,又如何?”你敢嫁他,朕就敢杀。       傅王府,韩致坐于亭间,撑着下巴,有些无聊的看着远处。       “小姐,王爷过来了。”这几日,小清倒是和她熟了起来,毕竟十五六岁的年纪,天真烂漫,见她面容绝美,态度不似其他人高高在上,难免亲近她。       “是吗?韩致淡笑,黑色的瞳仁如同进贡的海南黑珍珠,清澈憾人,漂亮无比。远处见傅漠缓缓走来,一身青衫,面容清冷却英俊,气质非凡。       ”你来了?“韩致倒了一杯茶水递过去,见到他也未起身相迎,倒是小清心里替她担心,心里着急,怕傅漠怪罪,一脸忐忑。       傅漠见她如此,面色如常,坐在她身边,接过茶杯,抿了一口道:”本王已经向皇兄请旨为我们赐婚。过不久,你便是本王的王妃“       ”这么快?“韩致瞪大眼看着他,他们相识还不到一个月,就要结婚?不管私心还是其他,她都不希望这么快结婚,毕竟他们还不够了解。       ”你不愿?“傅漠蹙起英挺的眉,有些不悦,直盯着她脸上的表情。       ”当然不是。只是觉得有些匆忙。“清澈的眼眸直直望进他眼内,傅漠被她看得有些失神,那黝黑的黑眼珠如同星辰般耀眼璀璨,澄澈的如同山涧的一弯深潭,清澈见底。       傅漠拉过她的右手,握住,双眼认真,情不自禁承诺:”致儿,本王永不负你。答应本王,嫁给本王。“拥住她双肩,抱在怀中。韩致,本王会将对你的伤害降到最低,只要你救活普儿,你永远是本王王妃这一点永远不变。       ------题外话------       大家好啊,此文不会虐,请跳坑,让皇上多喝喝醋哈 第四十一章 争吵一    “王爷,小姐圣旨到了。”小清不得已走进亭间,脸色有些焦急,恭敬跪于地上道。       傅漠眼神有些奇怪,他刚从皇宫出来,这么快圣旨就到了?难道皇兄同意了?       “王爷,韩小姐接旨吧!”只见眼前面容有些阴柔,画着细眉,尖细着嗓音,双手捧着圣旨,恭敬道。       傅漠抚了抚衣袖,单膝跪地,清冷的眼眸愈加冷淡,神色倒是恭敬。       “韩小姐,您不接旨?”双眼斜睨,脸色阴沉,若不是傅王爷在此,他非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大胆的女子,别说她是未来的傅王妃,就算已经是,他也不惧,傅王爷还要给他三分薄面,这样没有礼数的女子,傅王爷也看得上?       韩致刚要反抗,傅漠突然握住她的右手,大喝道:“韩致,跪下。抗旨可是其罪当诛。”不知道为何他总有一种感觉,天下间没有人当得了她下跪,就算她安静伫立不动,浑身尊贵流光环转,气势巍然,一身气度非凡,气质太过卓然。       傅君行这个混蛋,韩致不忍他为难,双拳紧握,不情不愿跪下,心中暗骂,每次见他不是要跪就要罚,她记住了,若有机会她定要他经常跪在她面前,让他体会一下下跪的感觉。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韩致此前公然违抗圣命,不懂礼数,故此次进宫学礼,直到学会才可出宫,钦此。”陈主管念完合起圣旨,递给她,淡淡道:“韩致姑娘,接旨吧!”       韩致听他念完,倏地抬头,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宣她入宫,只是为了学礼?她绝不相信只是这样,他到底有什么目的?紧紧捏着手中的圣旨,面无表情,转头看着傅漠。       “韩致,你先进宫吧!等你出宫之时就是本王娶你之时,而你确实该补补礼仪了。”傅漠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就算她以前身份再尊贵,但若是还是像之前如此尊卑不分,迟早惹祸。到时他也护不了她,傅国的帝王,他的皇兄绝对是个心狠手辣的主。那个身居高位的男人,他从未看懂过,太过深不可测,太过危险,算的上是真正的冷清绝情。       韩致点头,深深看着他:“我会早点回来。等我。”       “跟杂家走吧!”陈主管转身,站在后面的几位小公公赶紧跟上,低垂着头。       坐落在京城的宫殿,露出一个个琉璃瓦顶,恰似一座金色的岛屿,正点下有长长的玉阶,上合星数,共计九十九阶。       由于地形的关系,这道玉阶虽然够宽,却极为陡峭,最下面刚好从道道虹光中延伸向上,直通殿门。大殿由一百六十根楠木作为主体而构成,金黄色的琉璃瓦铺顶,两侧高耸盘龙金桂树,雕镂细腻的汉白玉栏杆台基,更说不尽那雕梁画栋,只见一层层秦砖汉瓦,紫柱金梁,都极尽奢华之能事。       韩致当是震撼,果真是皇宫,沿山凹的石板“栈道”登上玉阶,放眼一望,但见得金顶上耸岩含阁,那飞檐上的两条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       在湛蓝的天空下,紫禁城那金黄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顶,显得格外辉煌。右拐,御花园的亭台楼阁之间点缀着生机勃勃的翠竹和奇形怪状的石头,那些怪石堆叠在一起,突兀嶙峋,气势不凡。       绕了很久,停在一座大殿门口,只见殿门写着:“御书房”三个字,龙飞凤舞,有股君临天下禀然的气势,沧桑古朴的大殿威严十足。       “韩小姐,里面请,皇上在里面。”陈公公停下脚步,吩咐其他小公公下去,眼眸有些凝重,突然道:“今日不知为何,皇上心情有些不好,望小姐小心为上。”言尽于此,算是给傅王爷一个交代,毕竟是由他带进来的人,眼前女子更是未来的王妃,傅王爷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不是说学礼仪么?为何带我来这儿?”见陈公公要离开,拦住他问道。       “韩小姐,虽然你或许是未来傅王妃,但在宫中还请尽量少言多想,若是不小心说错话了,可是要付出代价的,这宫中最不缺少的就是人命,杂家就言尽于此了,所谓伴君如伴虎,还请保重。”居高临下瞥了她一眼,转身,弓着身体,恭敬禀告道:“皇上,韩小姐到了,是否要宣?”       “宣她进来。”       “韩小姐,请吧!”说完推开门,瞥了她一眼。       韩致没有说话,迈进御书房。而陈公公在她之后关上门,立在门外。       “你找我?”韩致一愣。眼前的男人一袭明黄色的黄袍,一条九爪金龙盘着,气势威严,高高在上,神色巍然不动,慵懒靠在榻上,俊美至极的五官有股难言的魅力,惑人至极,她几乎有些窒息,不得不说这男人皮相上看简直是少见的仙品,人模人样,当然除了那性格。       “致儿,朕好看么?”声音低沉磁性,恭惑人至极,幽深的黑色瞳仁直直看向她眼眸深处,此时褪去野兽般侵略的锐利,变得平和起来,脸部轮廓显得有些柔和,更衬得五官惊艳不凡,绝美。       韩致晃神,立即反应过来,没想到她差一点竟然被眼前的男人诱惑。心中暗骂自己,视线淡淡一瞥,脱口而出道:“好看是好看,就算脾气太差。”       “若是朕改了这脾气,致儿愿意跟朕么?”眼眸看着她犹豫片刻,小心翼翼问道,没想到他傅君行竟然有如此一天,不过他认了,谁让他爱上了她。       “啊”韩致听到他的话,瞪大双眼,难以置信上下打量着他问道:“傅君行……你说什么?我不会听错了吧!”       “你没听错,朕说若是朕改了这脾气,你当朕的皇后如何?”起身走到她的面前,认真道。手伸起,摘下面纱,摩挲她的脸庞,这些日他当真度日如年,刚才听见她站在门外,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脚,迫不及待想要见她。不过想到她不辞而别,只是为了其他男人,他就有股杀人的冲动。几乎控制不住想要强制捆住她的想法。只不过想想她身手太过不凡,还是算了。但他从未打算放弃,也放弃不了,这一生,她都要是他的。       ------题外话------       大家好,跪求收藏哈 第四十二章霸道    “傅君行,你疯了吧!上次我已经和你说清楚了,那个赌就到此为止,不管你是不是真心,我心里已经有人了,不会接受的。”脸撇开,躲过他的触碰。既然她决定不再纠缠,便不能再暧昧不明。       “你要嫁给傅漠?”语气阴冷,泛着寒意,那双如野兽般黝黑的黑眸闪过渗人的狠戾,一闪而逝,眼底强烈的占有欲浮现,越来越明显:“你要嫁给他?”大手用力固定她的脸,发狂般覆盖她的唇,疯狂的啃噬掠夺。       “唔…。”傅君行,你个混蛋,伪君子…。脸色被气的通红,又强吻她?不强吻她难道不行么?眼眸火焰蒸腾,睁大眼睛瞪着他,       “致儿,你真可爱。”声音有些含糊,含着她的下唇,故意允吸出“啵啵啵”的声音,暧昧的声音在这宽敞而又安静的御书房格外清晰。       “你…混蛋…。”手用力抵着他的胸膛,浑身无力,嘴唇被他啃的红肿,都有些破皮疼痛,她真是要被他气疯了,右脚倏地踹在他的右脚踝。“咔”的一声,不是吧!骨头断了?难道她用力过多?       见他“闷哼”一声,依旧紧紧环住她的腰,用力允吸她的唇不放,唇舌纠缠,韩致真是无语了,也不敢乱动,怕动到他的脚,只能任他亲着。       “放……开我。”过了这么久,他怎么还不放开,她都喘不过气了。不过,这男人吻技真是越来越好了?完全看不出之前菜鸟的级别,第一次吻她,还撞到她的牙齿,不像她,现在还是这么差劲,一个吻,几乎没多久就让她窒息。       傅君行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修长的手指拨开掉到额前的几缕黑发,宠溺看着她,声音温柔至极:“致儿,只亲了这么一下,你就喘成这样?看来,你得多练练。”       只亲一下?这男人也太不要脸了吧?微张开口,用力喘着粗气,真是憋死她了,翻了翻白眼:“滚。”       “那怎么行?致儿,你太口是心非了,承认喜欢朕就这么难么?”唇贴着她的,温热的气息坲在她的脸色,双手紧紧环住她的腰身,固定不动。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妖异的令人心悸。       “不要…。再亲了。”见他脸靠近,整个人手足无措,脸色惊慌,就连自己身手了得也忘了。瘫软着身子,靠在他胸前。不知为何,她心跳的异常快,简直要蹦出她的胸腔,以往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就算与傅漠亲吻,虽然会脸红,但是她的心从来没有这么慌乱。       傅君行见她脸色难得的慌乱,顿时心中升起逗弄之意,眼眸无辜,反问道:“朕没有亲啊!难道致儿已经等不及想要朕再亲一次?”见她脸色立即涨红,摇头故意训斥道:“致儿,你真是太贪心了,一次不够还要重新一次?朕都被你榨干了?幸亏是朕,要是换了其他人怎么承受的了?”       “你给我闭嘴。”韩致听他越说越离谱,整个人絮絮叨叨,全然与刚刚威严高贵的样子截然相反,一身气质完全与飘渺沾不上关系,倒是透着一股惊人的邪魅,举止不羁却带着浑然的优雅,唇角微勾,似笑非笑目光灼灼盯着她:“傅君行,你说够了没?是不是嫌我那一脚踢的太轻?”       “致儿,当朕的皇后吧!像朕这样的好男人真是天下难寻,若是你失了这次机会,可是再也找不到啊,你要知道多少女人想让朕看一眼,朕都不屑。”       “你这就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以为我是傻瓜啊!一般夸自己是好男人的大部分都是负心男。”韩致翻了翻白眼,顿了顿,道:“看你外貌,肯定更是个极品负心男。”       傅君行被她的话一噎,气的想吐血,:“韩致,你…。好…。你…。好…”       “快放开我。”见他勒住她的细腰,越勒越紧,有些疼痛,大吼想推开他,但是他的双臂如同铁砸纹丝不动,而她用不能太用力。       “不放。”声音淡淡却坚定无比,紧紧抱着她不放,不知为何,面对眼前这个女人,总是让他失了平常的自控力,虽然每次被她的话噎的说不出话,但是心中却充满一股化不开的甜意,吸引他越陷越深,一下不见,便让他想念的紧,他还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这么牵肠挂肚。       “既然你不放,可别怪我。”说完,黑色的瞳仁越来越浅,渐渐褪去黑色变成紫罗兰色,独一无二的漂亮,唇微张,泛着阴寒的象牙白的长牙渐渐露在唇外,神色得意,张大口,故意靠近他的脸,吓道:“怕不怕?怕不怕?再不放,我就咬你。”       傅君行倒是被她举止弄的一愣,有些哭笑不得,见她脸上天真烂漫,纯粹的紧,那双紫罗兰色的眸子更是清澈的可以倒影他的脸庞,放声大笑道:“致儿,你太可爱了。”说完,还覆唇再一次吻住她的唇,用力一亲,“波”的一声,声响极大,见她呆怔的样子,右手扶住她的后脑勺,反复亲了好几遍,连她的长牙也添遍了,才甘心离开她的唇。       这一次,韩致真的是完全被他的举动震撼,此时他绝不会想到就因为刚刚的几个不经意的举动,让她整个心理翻天覆地的变化。几千年,她不知经历了多少时光,所有的男人因为她的外貌爱上她,而当她显现吸血鬼獠牙之时,所有的男人都不敢靠近她,畏惧害怕她,恨不得远远离着她,她知道她们这一族对于人类来讲是禁忌,更是怪物。而她从来对自己身份自豪和荣耀,除了饮食不同,她们完全与人类无异。       “你不怕?”喃喃自语。       “朕需怕什么?”傅君行安静伫立,一身气势不怒而威,君临天下,如神抵般,从远处看,仿佛一幅墨画,全身霸气浑然天成,一股王者之气震慑他人,犹如一座永远无法跨越的高山,巍然不动,眼眸淡淡,旁的一切无法融入他的眼眸,孜然而立,羽化而登仙,可望而不可及。       ------题外话------       下面会越来越精彩哈哈 第四十三章霸道二    不得不说,这男人真是太过完美,太过吸人眼球,就算清冷的傅漠,也远比不上他,用风华绝代四个字形容他再贴切不过。       需要怕什么?是啊,抬头目光灼灼,视线紧紧黏在他的脸上失神,胸腔震动,双手情不自禁环住他,不发一言,收起长牙,轻轻闭上双眼,依偎在他怀里,这一刻,她忘了拒绝…。       傅君行见她竟然主动环住他,神色兴奋的差点失态,胸腔跳动越来越快,一脸傻笑,紧紧抱着她。若是被其他人看到,必定眼珠子都掉下,以为白天遇鬼了。       突然想到什么?脸色倏地阴沉起来,拽开她,一脸认真的表情,阴狠警告道:“以后你若是再给其他男人看你身子,朕决对饶不了那个男人。”       “你发什么疯?”他就不能温柔一下么,非要这么霸道,恶狠狠的拽她,上次她的衣服被他抓破,她还没找他算账,真是不能给他一点好脸色,这人真是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       “上一次,你为何让傅漠看你身子。”蛮不讲理,一本正经。就像回家的丈夫质问红杏出墙的妻子,眼内火苗一簇一簇,每想要此处,他就气的吐血。       韩致倒是没有反应过来,脱口而出:“傅漠中毒了,我要帮他逼毒,当然要脱衣服。”瞥见他一脸面色越来越黑,心口怒气涌出大声道:“他可是你皇弟,我救了他,你不感谢我,反而对我发火。有你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么?”       “什么毒要脱衣服?”傅君行紧紧捏着拳头,恨不得一拳打到墙上,还脱衣服了?他怎么不知道什么毒还要脱衣服?气的他理智全失,口不择言:“你根本就是想勾引他,只可惜他以往阅美无数,对你这么干瘪的身材根本提不起兴趣,才没让你得逞。若是你现在想爬上朕的床,说不定朕念在你我相识的份上,勉强收了你做个妾也可以。”       “傅。君。行。你再说一遍?”韩致被他气的脸色发白,一字一顿大吼,“啪”的一掌打过去,一个鲜红的掌印印在他的右脸,紫罗兰色的眼眶憋的发红,大颗眼泪一滴一滴往下落。       傅君行被她一巴掌打的有些发怔,瞪大眼眸,不敢置信,他一国帝王竟然被一个女人郭了个巴掌?他从出生到现在谁敢如此大胆,刚要发怒,见她竟然流眼泪,立即心慌的不行,转眼把巴掌这事抛在后脑勺后,手足无措抬起衣袖,小心翼翼的帮她擦着眼泪,越擦,眼泪掉的越多,脑袋炸的空白,赶紧拥她入怀安慰道:“致儿,不哭不哭哦…。是朕失言,你要是想打朕骂朕,朕绝不还手。”       “都是你的错。你必须向我承认你的错误。”韩致也不知道为何自己在他面前这么脆弱,眼泪越掉越多,数落着他的不是。       “致儿,是你…。有错。”傅君行刚开始犹豫道,突然想起什么,越说气势越足,难得有些幼稚:“你怎么可以让其他男人看你身子?你要记住,只有朕才可以看。”       “凭什么只有你能看,身体是我的,我爱给谁看关你何事?”她跟他杠上了,这么不要脸的男人还真是少见,而且还不认错。这么霸道。       “你要给谁看?傅漠么?不准,朕不准。”傅君行突然提高音调大吼,低沉而霸道的声音震得门外都隐隐听得,站在门口值班的陈公公浑身一抖,暗道,难道那位韩小姐惹怒皇上了?他还从来没有听见皇上如此失态的声音,到底她得闯多大的祸,才惹得皇上如此大怒。心中默哀,先前他已经警告过她,没想到她还是触怒圣怒,这皇宫最不缺的就是人命。       “混蛋,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以为她是妓女么,有随便让人看身体的嗜好。       “致儿,是朕不对,你别哭了。”傅君行见她眼眶发红的厉害还泛着透亮的泪水,还不忘瞪他,红肿的嘴唇破皮的厉害,倒像个张牙舞爪的小兽,显得可爱而无辜,心止不住的柔软。       抱紧她,额头抵着她的,低声下气道歉。       “你才哭了,我从来不哭。”抹完脸上的泪水,表情立马恢复平静,若不是眼睛红肿,倒是一点看不出她刚才哭过,推开他:“你少自作多情。”说完转身离开,不再理会他。       “你要去哪里?”匆忙紧紧握着她的右手,语气质问。       “我还能去哪里?不是你让我进宫学什么礼仪么?”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被他越握越紧:“放开。”       “来人。”       陈公公听到他的声音,立即推开御书房门,见皇上竟然紧紧握住那个女子的手,眼底掩不住震惊,心中暗道,她到底是何人?迈着步伐恭敬跪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韩致乘他手松之时甩开他的手,走到陈公公眼前抢先道:“不是说要学礼仪么?带我去吧!”       “皇上…。”陈公公有些迷蒙,见她丝毫没有将眼前高位男人放在眼中,而皇上非但不怪罪还一脸宠溺的样子,瞪大小眼,不敢置信,眼珠都要凸出的掉下来,大白天的他不是见鬼了,难道他现在还做梦没醒。要不是顾忌眼前的男人,此时他非给自己一巴掌试试,到底是不是做梦。       傅君行见她急着离开,面容不变,至少这几日她都在皇宫,他有的是机会,不急,语气讨好:“致儿,晚上朕过去陪你用晚膳。”       “不必。”转身匆匆离开,没有再看他一眼。       “跟着她。”       “是”陈公公还没从呆怔的恍过神,迷迷蒙蒙的跟在她身后,还沉浸在刚才震惊里。他算的上是看着皇上张大,皇家的子嗣都太过早熟,而皇上还是皇子之时,小小年纪已经是惊才绝艳,气势非凡,那双冷意的眸子从容不下任何的事物,隐隐有了君临天下的王者之气。就说那相貌天下有谁能比的上,哪个女子见了他不是呆滞失魂。飞蛾扑火想要嫁给他,可惜以前皇上从不近女色。可如今…。       “陈公公,往那边走?”       陈公公手指右边,语气变得恭敬至极:“这边走。”见她先走,才缓缓跟在她的后面。糟了,之前他以为只是寻常女子入宫,根本没有当一回事,随意将她安排在清冷的风清院,这后院太过冷清,若是皇上怪罪,怎么办? 第四十四章晚膳    陈公公额间冒汗,以刚才皇上宠溺的表情来看,她在皇上心中的位置绝对不会低,他还没有见过皇上如此和颜悦色对一女子,可是现在他们都走到风清院内。       韩致停下脚步,四周打量此处幽静无比,东厢房百竿翠竹;西墙边两株青松;南檐下十几盆秋菊,含苞待放;院的中央一湖清澈的池水竟然盛放着大片大片的白莲花,清风拂过,幽香飘来,让人神清气爽。       “韩小姐,杂家带你去其他地方吧……。此处太清冷了。”陈公公低着头,擦着额间的冷汗,小心翼翼道。       “不用,这很好。”挥袖阻止,清凉的风拂过她的纱衣,宽大的衣袖飘逸而起,划出一个明显的弧度。墨色的黑发及腰,用发带微微绑在发间,风吹过,墨发飞扬,发带一同飘去,一个背影却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尊贵气息,古朴而沧桑。整个犹如画卷。“你先下去吧!”       “是。”陈公公心下一惊,之前他真是看走眼了,眼前的女人绝对不凡,他大半辈子生活在宫中,什么女子没见过。可是他不得不承认,不谈相貌,以往那些女人虽然美艳漂亮,却从来没有一个能够美得浑然天成的尊贵,举止优雅,绝不是小家小户能够养出的。       韩致推门进房,房内,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四周石壁全用锦缎遮住,就连室顶也用绣花毛毡隔起,既温暖又温馨。陈设之物也都是少女闺房所用,极尽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       此时,一老嬷嬷,五十上下年纪,双鬓有些发白,面色严肃,或许在宫中浸淫多年,颇有威严,一袭灰色的袍裙,发髻整齐,抹了发蜡,见到韩致,恭敬跪地:“叩见小姐,奴婢李嬷嬷,奉谕旨前来教习礼仪。”       韩致目光并未落在她的身上,只是打量这房间摆设,双眸平静,淡淡道:“起来。”       “是。”       “何时习礼?”韩致问,其实他根本不想呆在宫中,还是喜欢呆在傅府。       “会小姐,明日。”李嬷嬷见这位小姐果真不凡,尊贵有余,不敢多多得罪,赶忙回话。       “知道了。”韩致点点头,“下去吧。”       “是”起身,缓缓退下。       傍晚,傅君行处理完案上的奏折,抬头问道:“致儿在哪?”       王公公愣愣一会,才反应这是下午刚入宫的小姐的名字,果然,皇上对那位小姐绝不是普通的在乎,可是……。若是皇上知道韩小姐住在风清院,会不会怪罪,唇颤颤有些犹豫,匆忙瞥见他眼底的不耐,立即答道:“皇上,小姐……已经安排在风清院。”       “什么?风清院?那里太过偏僻、冷清,怎可安排她住那?”傅君行一听,眼底不悦,身上一股王者之气无意识的散发,有些着急,赶紧起身:“让人带她去凤和宫?”       王公公大大的吃了一惊,凤和宫?那不是历代皇后的住处吗于理不合啊,还没反应过来,傅君行便一人离去:“算了,朕亲自去看看……”       王公公一人跪在殿内,愣是想不通,这到底是娶皇后还是王妃?       风清院内,韩致一人安静坐在桌前,拿着茶杯,沉思,想她来异世已经快2个月了,没想到时间过的如此快,想到她来这里的原因,眸一冷,那个她一直真心以对的好朋友竟然会下如此毒手,她生平最憎恨的就是背叛,若是可以回去,她再不会念及旧情,直接将她碎尸万段。触碰了她的底线,不论是谁?都要付出代价。       “谁?”       “皇上驾到。”陈公公提着灯笼走在他身后。       “你怎么来了?”韩致开门,见他一身明黄色黄袍站在门口,疑惑看着他。       “朕不是答应陪你用晚膳么?”理直气壮走进房间,一边吩咐道:“今日傍晚朕就在这里用膳,传膳。”       “是。”       见陈公公要退下,韩致突然出声喊住:“等等。”       “韩小姐有何吩咐?”       “多拿几坛酒来。”转头见他一直笑着看她,眼底闪过一道惊慌,瞥过他,不敢看他:“既然你决定陪我用膳,怎能没有酒呢?今晚我们不如不醉不归,如何?”       “这…。”陈公公一愣,犹豫站在原地,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听她的。”唇勾,微挑眉,似笑非笑,眼神有些质疑,仿佛在问她会喝酒?       “是。”       不一会,桌上摆满酒菜,精致的菜色佳肴已不仅仅能用丰盛能够形容,简直可以算是奢侈了。韩致瞪大眼睛,特别的看了他几眼道:“果然当皇帝就是不同。”       “致儿,你真要与朕喝酒?”面容柔和宠溺看着她,一手提起一坛竹叶青,放在桌上,打开盖,往大碗倒了一碗,晶莹透亮的酒水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波荡起伏。酒香扑鼻,好闻至极。       “当然,给我满上,今晚我说过我们不醉不归。”把大碗放在他面前,示意他倒,傅君行浅笑,这世间也只有她敢这么对他如此?而他也甘愿如此。漆黑如夜,圆月如盘,氤氲的雾气笼罩在它的周围,乌云浮动,树影婆娑,树枝不再光秃,苍白的月光透过窗缝找在她面容,半明半暗,精致的五官愈发精致夺目,只是那双清澈的双眼难道苍凉起来,抬头突然道:“傅君行,你被人背叛过么?”不知为何,或许是今晚夜色的原因,她突然想起在现代的日子。想起她那个自以为是最好的朋友的背叛。对于背叛,她身痛恨绝,她发过誓决不再给任何人背叛的机会。       倒酒的手一顿,傅君行抬起头看着她,声音虽然淡淡却掩不住狠戾道:“没有,因为朕从不给别人背叛的机会。”       “不给背叛的机会?”端起碗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眼眸深深看着他道:“如何不给?”       ------题外话------       请大家多多支持哈,求收藏。 第四十五章酒后乱性一    “这世间最难的莫过于是人心难测,朕从不相信任何人,也不在乎他们是否背叛,但他们明白若是他们做错事,朕便要从他们身上得到相应的代价。所以他们在做任何事之前都得掂量掂量是否能够承受的住朕所要的代价,这才公平不是么?”手执着酒杯,轻轻一抿,贵气优雅十足。       “公平?这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公平,公平二字人人都会说,但世间又有多少人可以做到所谓的公平?你确定你所给予的公平在别人看来公平?”       “致儿,你的看法倒是挺……奇怪的?朕是一国的帝王,朕说公平就是公平,谁敢反抗?谁敢不赞同?”傅君行疑惑看着她问道。真不知她这些想法是怎么来的?       这男人真是太大男子主义了,别以为她刚才没听出他弦外之音,果然时代背景不同,思想更是隔了几千年的鸿沟,不能沟通,眼眸颇为不屑瞥了他一眼,恶狠狠道:“沙猪主义。”       什么,傅君行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瞥见她眼睛里的不屑,心中有些郁闷不明白到底哪里得罪她了:“致儿,你说…。什么杀猪?”       “我说你太沙猪主义了?”现在听明白了么?       “到底何意?”       “意思就是你太完美了?”淡淡瞥了他一眼,埋头喝酒。       “致儿,你真如此觉得?”眼眸微微一瞥,唇角突然勾起诡异的笑容道:“致儿,你也太沙猪主义了,你看朕与你真是天造地设的般配啊!”       “咳”的一声,刚饮尽的酒水呛得从嘴里直喷出来,幸亏她头转的快,要不然桌上的菜都报废了,眼角瞥见他眼底促狭的笑意,心头怒起,提高嗓音道:“你故意的?”       “什么故意?”狭长的眸子无辜看着她,仿佛她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没想到这样冷酷的男人装起无辜倒是一流,简直堪比现代奥斯卡男星,一看就属于心机深沉极其危险型男人。这种男人狠起来绝对狠辣冷酷无比。       韩致强制让自己深呼了口气,忍住上前动手的冲动,拿起酒杯就往自己碗里倒酒,一饮而尽。       “别喝了。这酒后劲很足。”傅君行见她一口气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之后接连喝了几大碗,果然,一刻钟后,原本白净的脸变得通红微醺,眼睛仿佛蒙了一层氤氲的雾气,眼神游离,醉意十足,手伸过去强制将她的碗放在自己面前,不让她再喝。       “不行,我要喝,就今天,我要喝。你不是说喜欢我么?那你知道我讨厌什么样的男人么?我最讨厌你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韩致突然起身“嗝”的打了一声饱嗝,伸手过去想要抢她的碗。       “哦?那你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眼眸危险的眯起,讨厌他?胸口堵了一口气,面容却依旧云淡风轻,丝毫不变右手轻轻敲了敲桌子。显得悠闲至极。       “恩。”韩致此时觉得全身热的不行,脑袋一片空白,丝毫未察觉到对面男人的怒气,沉思片刻,认真道:“喜欢……不知道。”       不知道?傅君行哭笑不得,心中的郁闷突然消失,眼睛深深凝视着她,越看越觉得看不够,恨不得把她融入自己的骨子里,不分离一刻。       “我……要喝。”       “朕说不许就是不许,你已经醉了?”       “我没醉,你看我还可以唱歌跳舞。”撑着手臂,身子倒是站的很稳,但眼神迷离,一手指着他,突然浅浅一笑,犹如空谷中含苞欲放的幽兰,宁静悠远惊艳十足。“你要听什么歌?”       傅君行瞬时呆滞,眼底闪过惊艳,听到她的话,突然起了兴致,故意问道:“致儿,会唱什么歌?”       韩致想了很久才道:“我唱…。卡门。”       “好,朕就想听卡门。”傅君行眉眼温柔笑起,这可是致儿为他一人唱的歌,想到此处,心中一股热流,有些激动。       清澈的歌声缓缓响起: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已骗自己       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       是男人我都喜欢不管穷富和高低       是男人我都抛奔不怕你再有魔力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lanourlamourlamour……。”       傅君行越听下去面色越来越黑,这到底是哪儿的歌词,竟然这般…粗俗,离谱。越唱越是不想话,见她越唱越是兴奋,用力一拍桌子怒道:“给朕闭嘴。以后都不准再唱。”       韩致转头直直看他,有些疑惑,显然不知道他为何发怒,脑袋有些眩晕,热气上涌,脸色通红仿佛擦了些淡淡的胭脂,在夜明珠的光亮下显出惊人的魅意,衬着原本冠绝天下的面容绝艳不凡,眼神无辜清澈见底,微嘟着红唇,愣愣的不动。       傅君行眼眸越来越深,喉头微紧,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显得特别有磁性:“过来。”语气命令,容不得别人拒绝。       “哦”韩致乖乖的走过去,神色清澈十足的看着他,显得天真而乖巧。       傅君行见她听他的话乖乖走过来,神色还有些怔住,没有想到她竟然没有回嘴,要是平时,他指不定被她气成什么样子。难不成醉酒的她竟然是如此安静乖巧的一面,有些好奇,故意命令道:“吻朕。”       啊!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个不停,直直盯着他粉色的唇,很薄唇形分明却完美漂亮,还残留一些水渍在唇间,在光亮下折射出淡淡的光晕显得诱人,她好想试试是什么味道?听到他的话,眼珠一亮,迫不及待的堵住他的唇,有些青涩的乱啃一通,直到一条灵活的舌霸道探入她的口中,用力在她唇内肆意翻搅,不断纠缠。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两人都有些窒息,喘不过气,彼此才缓缓分开。       “还要么?”声音带着蛊惑,傅君行右手抚着她的面颊,气息微乱,粗喘着气问道。       “要。”眼神迷蒙,直盯盯的看着他的唇,生怕它不见,嘟起唇大声道:“我还要。”韩致只觉得刚才那个有些柔软,冰冷的东西很像果冻,啃起来特别有味道。       “韩致只爱傅君行一个人,重复一遍朕刚刚说的话。”       “韩致只爱傅君行…一个人。”       傅君行听到她的话,见她眼眸透亮,像是蒙着雾光,胸腔突然震动的厉害,全身颤了一下,一股电流直击他的心脏,仿佛要窒息,热流涌起,修长的双手倏地砸住她的双肩,激动道:“再…说一遍。”       ------题外话------       谢谢大家的支持哈,我会认真写的 第四十六章酒后乱性二    “韩致…只爱傅君行一个人。”她只觉得自己全身发热,脑袋一片空白,根本不知自己在干什么?无意识的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唇角,眉间散发一股难言独一无二的风情。       “哄”的一声,傅君行只觉得脑袋炸的空白,理智顿失,眼前的女人太过吸引他,一股热气涌向腹部,薄唇狠狠印下去,如同野兽般疯狂啃咬不放。       “唔…。”力道有些大,韩致被吻的猝不及防酿跄后退几步,被一双大手捞住,紧紧砸住她的腰不放。气息粗喘难以呼吸。垂在腰间的手轻轻抓紧他的衣裳,瘫软无力靠在他身上。       见他越吻越是疯狂,渐渐的,他的吻滑过她的耳侧,顺着脸颊,脖子不断向下。       “不…。放…开。”无力抵着他胸膛,全身无力,此时她只觉得身上热气不断上涌。       “致儿,乖。一切交给朕。”见她双手缓缓环住他的腰身,开始回应起来,顿时心口的愈发激动难耐,面容兴奋,直接抱起她,走到床沿,将她放在床上。       “撕”的一声,身上的衣服在他手上变成一片片破布,浅黄色的肚兜露出,肌肤如上好的美玉般平滑,眼眸愈发幽深,眼底的**越来越明显。退下身上的衣服,覆上去。这一次,他绝不会像上一次那般憋屈,想到当初竟然被身下的这个女人强了,傅君行只觉得自己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唔。”韩致只觉得身下一痛,双手不自觉揪着床单,迷蒙的看着身上的男人不断动,只见他额间的汗珠细密,顺着俊美的轮廓,不断滴到她的脸上。脑袋晃得的有些晕。       屋内粗喘声不断,春意持续整整一夜,直到天明,屋内的声响才渐渐平息。       “皇上,该上……早朝了…。”陈公公站在门外轻轻交换,此时心中还是忍不住震惊,皇上…。竟然在……清风院歇下?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一传,全京城也会被这个消息震动,要知道以前的皇上以往从不近女色,明里暗里不知多少人送来多少绝色美女,但皇上从没有接受。以皇上的相貌,尊贵,气势,多少女子飞蛾扑火,甘愿为奴为婢。       傅君行微皱眉,睁开眼。压低声音道“今日罢朝一日。”       “是…”陈公公眼眸震惊,微微颤颤的离开,皇上竟然为那女子罢朝,这真是前所未见,若是被人传开,恐怕傅国将要暗潮涌动了。这个女人他绝对不能得罪。       只见韩致枕着他的右手,无意识紧紧依偎在他胸前,墨发散在胸前,右手轻轻搭着他的腰,锦被下两人**想贴,浓密的睫毛微翘,红唇还是肿的有些破皮,微嘟着唇,这一瞬,他突然觉得心涨的满足,一股热流仿佛要把他燃烧,越看她越是着迷,一刻也不想离开。致儿,你终于是朕的了,手从轻轻从她的额头划过到高挺的鼻子再到红肿的唇。       “唔…。”她迷糊中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她脸上不断动,翻身往前靠近,脸埋在他的胸前,继续睡,昨晚她…真的太累了…。       傅君行宠溺看着她,低声闷笑,拉起被子为她掖好,唇轻轻贴在她的唇瓣,片刻分开,勾唇,浅笑低声道:“真是懒虫,朕都醒了,还在睡,你说朕怎么会这么喜欢你呢?”虽然嘴上这么么说,却丝毫不敢动弹,生怕吵醒她。       韩致只觉得这一觉真是睡得太累了,夜晚梦里似乎有一双修长的手紧紧环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弹,迷蒙的睁开的双眼,头昏沉的痛,微微一动,全身酸痛袭来,就像刚被卡车压过,瘫软无力,下身更是痛的厉害,一阵一阵的痛,腰间似乎有一只手霸道搂住她。搂住她?韩致吓了一跳,立即晃神过来,抬头一看,呆愣的不可思议?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君行怎么会在这里?他们两个…?天啊!完了…完了…。她竟然和他酒后乱性了…。被锦下两人**想贴,而她更是亲密的脸贴着他的胸膛,亲密的过分。低头一看,她几乎倒抽了口气,只见她上身遍布青紫的痕迹,依稀看得出昨夜是如此的疯狂。锁骨处更是被他咬的有些破皮,胸口闷着一口怒气,这个男人真是太……禽兽了吧!此时她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一巴掌拍醒,质问一遍。但是她知道那样尴尬的只会是她自己。谁让她自己昨日喝那么多酒,真是自作自受。       费力的撑起身体,全身痛的厉害,尽量不出声音,要是他突然醒来,她真是不知如何面对他,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竟然会和他酒后乱性,难道昨夜喝醉酒后,她强上了他?不会这么悲剧吧!她的衣服在哪里?四周一扫,突然在地下的破布中看到她的衣服,四分五裂破的厉害,眼眸抽搐,胸口怒气涌出,一巴掌拍在他的胸前,“啪”的一声,紧实强健的胸前立刻显出五个手指,大吼道:“傅君行,你给我马上起来。”她已经完全被那堆破布刺激的理智全失,完全将尴尬抛到脑后。       “大胆。”一身厉喝,一股上位威慑散发,那双如野兽般的黑色瞳仁阴冷一扫,看见是她,原本冷峻的脸色立刻缓和变得柔和,声音低沉有些沙哑却充满磁性,漂亮分明的唇形微启,浅笑问道:“致儿,怎么了?”顺着她的视线,看到地上的那一堆凌乱的衣服,才明白道:“衣服破了就破了,朕一会让人准备衣裳送过来。致儿,再睡会儿,朕好困,昨夜都被你榨干了。”想要把她抱紧在怀里。       “你给我滚。你这个禽兽……你明明知道……,可是你还……。”看着眼前欠扁的男人,她真是失了语言…。       “难道你还想着嫁给他?”眼眸一眯,危险的看着她,用力将她拽倒到怀里,紧紧抱着她,似笑非笑道:“别忘了你现在是在谁的床上?你以为他还会要你?除了朕,谁会要你。”       ------题外话------       谢谢大家支持,求收藏评论 第四十七章酒后乱性三    “你……。”双手抵在他胸前,心中暗骂这男人臂力怎么这么大,抬起下巴,挑衅直视他,似笑非笑:“不要我,又如何?我为何要依赖一个男人活着,难道他不要我,我就要死?”眼眸嘲讽,不屑看着他,幽幽吐出:“你说的对,别忘了是在谁床上,而你傅君行,你现在是躺得是我的床。你给我滚,不要让我动手。”       “你敢。”       “那你看看我敢不敢。”说完右脚用力一踢,傅君行猝不及防,被她右脚一踢掉在地上,“碰”的发出一声极响的声音,震响空旷的房间。       “韩致。”傅君行完全没有想到她竟然真的敢踢他下床,手指颤颤指着她,恶狠狠瞪着他:“你,……好……你…。好。”       “我当然很好,赶紧给我滚,昨夜就当我花钱嫖了一个牛郎。”说完还从哪里摸到一块玉,直接扔在他怀里,眉眼淡淡,俯视道:“这就当我给你的出力钱,虽然昨夜我不太满意,技术太差,持久力不够,没想到你人模人样的,床上功夫却没学…。”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双大手一捞,用力一摔,摔在床上,震得她头晕脑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眼前的男人霸道堵住唇。“滚…。”       傅君行简直被她的话气的吐血,青筋一凸一凸,面色阴沉,虽然他不知道牛郎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可以从她话中猜出,更何况她竟敢说他能力差,是男人都绝对无法容忍自己的女人说自己不行,狭长的眼眸散发惊人的邪魅道:“既然你觉得朕能力差,那朕怎能不努力让你满意一些,也要对得起你给的度夜资不是么?”       “啊!”韩致还想反驳,突然身下一痛,额间冒汗,眼眸里的怒火一簇一簇,几乎要将他燃烧,胸口更是堵住一口闷气,完全忘了武力,双手用蛮力用力捶打他的背,她拍打的越用力,他下嘴的力道越重。       “轻点。”他是狗么?只会一直咬她,睁大眼睛瞪着他不眨眼。右手滑到他腰侧,突然用力一捏。       傅君行痛的闷哼一声,嘴下力道突然没控制住,一个紫色的齿印带着一丝血丝留到她胸口。       “啊。混蛋”韩致忍不住大叫,低头一看,竟然还流血了,不敢置信控诉着他。双手和脚更是齐上,不断乱抓乱踢。映着红肿的双唇,简直如同魅惑人的妖精,精致的脸庞愈发夺目,       傅君行眼中的占有欲越来越深,手脚并用,强制按住她的,更加用力的吻。       直到结束后,傅君行翻身而下,躺到旁边,二人喘着粗气,瞪着彼此,他身上更是伤痕累累,后背被她抓的通红混着五指印,看起来倒是有些触目惊心。后背一碰到床,有些刺痛:“致儿,你真是太热情了。”       “滚。”韩致不断喘着粗气,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见他也没有讨到好处,心中的怒气才缓和。闭起眼,干脆不理他,眼不见为净。       傅君行强行揽住她的双肩,语气柔和,又继续道:“致儿,你说昨夜后,肚子里是不是已经有了朕的宝宝啊!我们两人的宝宝肯定非常漂亮,你说他是像我还是像你啊?”手抚着她的肚子,仿佛她已经怀上了孩子,脸色柔和,傻笑看着她道:“肯定像朕,宝宝名字就叫傅轻尘,小名就叫尘尘,叫起来多好听啊!”傅君行用脸颊摩挲她的脸,神采飞扬,好似已经诞下孩子。       “滚…。”韩致起的说不出话了,孩子名字都起好了?她什么时候怀了他的孩子?他怎么不知道?挣脱他的手,道:“谁要给你生?”       “唔…。”又被强吻了,她气的发抖。       “致儿,朕要五个孩子,你要几个?”       几个?他还想要几个?一个都没有。韩致心中恨恨想着。       “其中一个肯定要是儿子,若是你一直生女儿,朕就让你一直生,直到替朕生出儿子为止,等朕退位了,让他继承傅国的皇位,致儿,你说好不好。我们的孩子一定会是天下间最聪明的宝宝。”说完,还把脸凑到她的肚子上。吓得她赶紧把他的头推开,她衣服还没有穿。抓过身边的被子包住身子。脸色不知尴尬还是生气。       “致儿,你怎么不让朕和孩子亲近。”神色特别无辜的看了看她,感觉她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见她用被子包住身子,嘴唇一咧,傻笑道:“你身上朕哪里没有见过。”       “你给我闭嘴,谁要替你生孩子,要生你自己生。”说完,还用脚踢他。       “朕这次不会再让你偷袭成功了。”大手紧紧握住她的脚,浅笑道:“生孩子的事,朕当然是要出力,不用你提醒,更何况朕不是刚出力么?”       你…。这个男人竟然…。这么无耻?她简直气的无语,手摸到枕头偏头就往他身上砸,大怒:“给我滚。”她永远都不想见他了。和他吵架,输的永远是她。       傅君行倏地一闪,枕头落到地上,而他大方光着身子走下床,自顾穿起衣服,倾着头道:“致儿,你真是太凶悍了,怪不得只有朕敢要你。”举止依旧优雅如画,赏心悦目至极。       “傅君行,你说够了么?”       “朕先前御书房处理事务了,致儿,乖。”乘她不注意,偷了一个吻,才扬长而去。       傅王府,傅漠将太医带到西厢房的院子里,推门只见院子到处杂草,门上更是挂着蜘蛛网,院内到处杂草,推开房门,房间整洁无比,看的出每天都有打扫,只见纱幔中,一女子,面貌算不上美丽,潋滟朱唇,肌白如玉,看起来有些妩媚,只是眉中夹杂着一股英气,愈发显得有些说不出的魅惑,面容太过苍白,看起来有些骇人。       “王爷,这……这是弑血红?”太医诊着她的脉搏,冰冷入股,面色大骇。暗想王爷定是将此女子放于千年的寒冰棺中,要不然此女子早就香消玉碎了,王爷果然痴情。“除非能够从死亡林采摘千湖果,要不然…。此毒解不了啊!”       “一定要千湖果?”       “回王爷,是。千湖果五十年开花,再五十年结果,可谓天下至宝,解百毒,更是有让人起死回生的功效。只是它生长在极寒之地,长于死亡林内,死亡林故名”死亡“二字,因为里面危险从从,诡异至极。只要进入死亡之地的人,从未有一人活着走出来,危险至极。”       傅漠轻轻抚着她的面容,双眸平静看不出情绪,他…。会救她的。一定可以让她活过来,为此不惜任何代价,包括牺牲无辜之人,他从来不是心软的主。       “今日之事,勿向任何人透入。”声音低沉,不可质疑。       “是!”双脚发软,恭恭敬敬跪下谢礼。 第四十八章女戒?    风清院,李嬷嬷恭敬站在一旁,双手递上一本紫皮厚书道:“小姐,今日我们便从此开始,您首先必须先将此本书看熟,第一课,我们讲的便是女子如何以夫为天?”       “以夫为天?”韩致端着茶杯手一抖,接过紫皮书,只见书封面写着豆大的两个字“女戒”,立马翻开,粗粗一扫,第一页:女子出嫁,夫主为亲。前生缘分,今世婚姻。将夫比天,起义匪轻。夫刚妻柔,恩爱相因。居家相待,敬重如宾;夫有言语,侧耳详听;夫有恶事,劝谏谆淳,女子无才便是德……       她只觉得额间冷汗十足,愈往下看,心中愈是愤愤,恨不得咬牙切齿,这时代的女人也太没有地位了吧!书里面不外是女子无才便是德,丈夫说什么,妻子都要听从,顺从,不能反抗。连带还要帮男人纳妾找小三?这还是属于天经地义的事?       李嬷嬷见眼前的小姐面色越来越阴沉,还不知发生何事?突然“啪”的一声,见她将书砸在地上,急急阻住道:“小姐,这……书不能砸,这可是皇上亲自赏赐的啊!”       “你说什么?”韩致此时恨不得牙龈咬碎,一字一顿问道:“傅君行让你给我看这本书?”若他此时在她面前,说不定她还真控制不住自己,冲上去扁他一顿。不过在这方面,这古代的女人她还真比不上,竟然还愿意心甘情愿的帮自己的丈夫纳妾,男人花天酒地是天经地义,女子相夫教子是本职?这女人生来完全就是男人的附属,这样的男人就算是主动送给她,她也不要,还想让她主动纳妾?她连一巴掌拍死那男人的心都有。傅君行到底是何意?心中越想越窝了一股火,堵在胸口。       “小姐,皇上的名讳可不能乱喊,要杀头的。”李嬷嬷见她竟然如此大胆,竟然敢直呼皇上的名讳,吓得一脸大骇,眼睛瞪得铜陵大,直直跪下。四周一瞥,生怕被人听到。       韩致见她如此小题大做,倒是有些失笑,她都不知喊傅君行这三个字喊了多少遍。骂也骂过了,那男人就像狗皮膏药一直贴上来,让她烦不胜烦,更何况,想到昨夜竟然和他酒后乱性,这关系更是剪不乱,这关系真是怎么理怎么乱,她都不知如何面对傅漠了,虽说不是情愿,但也是出轨了,说不定这男人还会以此要挟她,想想脑袋都大了,顿时有些失了兴致,撑着下巴:“好了,我不说了就是,你起来便是,今日就先上到这里吧!”       “可是,小姐,奴婢还没开始讲解……。”       “先下去吧!以后这本书不要让我看到,看到一次,我撕一次。”那男人纯粹就是想拿这书恶心她是吧!       “这…。”李嬷嬷面色疑惑,怎么也不明白为何眼前小姐对这本书这么的神痛恨绝,这本书可是每个女子人手一本,从小必须读的。       “李嬷嬷,我突然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看着下面的李嬷嬷,韩致唇角一勾,突然泛起一股诡异的笑容。       “小姐请说。”       “你说男人与女人有何不同?”       “这男人和女人当然不同,男为阳,女为阴。男为贵,女为辅。男女必须结合才能繁衍子嗣。”       “哦。”韩致点点头,突然问道:“那若是没有女子,男人可以繁衍子嗣么?”       “当然不行。”她可想象不到没有女人如何繁衍子嗣。       “这男人是人,女人也是人,男人能做到的,女人未尝不能,既然如此,那为何男为贵,女为辅?这本书从头至尾说的都是女子是男人的附属,那我到想问问,这书是以什么角度来划分男女之差。凭什么如此划分?更何况,这男人还是从女人肚子里生出来的,这儿子还要听他母亲的,古代百善以孝为先,若是违抗她的意思,就是不孝,若是照此看,我倒觉得应该女为贵,男为辅。不是么?”       “啊!”李嬷嬷惊呼声起,额间冒着冷汗,对她惊人之语不知所措,神色茫然,双腿发软几乎想要晕厥,这样的想法她闻所未闻,女为贵,男为辅?这…。这骇然听闻了。韩致完全不知道,她所说的对李嬷嬷的思想有多大的冲击。“小姐,奴婢告退,告退……”说完顾不得礼仪,全身颤颤,扶着门框,在踏出门槛的时候,还差点绊了一跤。       御书房,几个大臣跪在案前,恭敬道:“皇上,后宫至今空虚,无后为大,臣等恳请皇上此次选秀纳妃,填充后宫啊!”       傅君行端坐在高位,明黄色皇袍不怒自威,散发一股王者霸气,那双墨色眸子侵略十足,轻轻一瞥,让人冷汗涔涔,幽深如潭:“朕何时纳妃,朕自有定夺,不需你们多言,难道你们想要违抗朕的命令?”别以为他不知他们心底打的是何主意,看来这些人真是太清闲了。       “不敢。”几位大臣垂头,赶紧回复道。       “不敢?”傅君行冷哼一笑,拿起桌上一叠奏折,直接砸到他们身上:“这是不敢?朕翻开每本奏折,第一句话便是要朕填充后宫,你们说这是巧合还是向朕示威?”用力一“拍”桌面,桌上的茶杯震得粉碎。       “皇上,皇上…。臣等绝无此意啊!就算给臣再大的胆,臣也不敢如此。”韦丞相几人吓得冷汗直流,面色惨白,这可是多大的罪啊……。       “不敢?朕倒是觉的你们胆子大的很?”犀利的眸光迸发,空气仿佛凝结,手有节奏的敲着桌面,声音清脆“如今西北部洪灾涝旱,多少灾民流离失所,此等大事你们不报,竟然关心起区区后宫小事,你们说,朕要你们何用?”       地下几位大臣被吓得后背汗湿,几欲晕厥,不断磕着头反复求饶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韦锦和,你为右相,却知情不报,多少灾民因为你流离失所,甚至惨死,从今日起,朕允你告老还乡。”       韦锦和一听,全身发软,眼珠泛白,直直晕厥过去。       ------题外话------       谢谢大家支持,在这里无限感激。谢谢了 第四十九章接受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其余两人面色一变,不断叩首,生怕被免官罢职。       “李桥,郑行听命,明日你们便前往西北赈灾,戴罪立功,若不然,朕可决不轻饶。”       “是是是……谢皇上,谢皇上。”二人一听,立即叩头谢恩,只要不是被罢职,他们都愿意接受,此次过后,他们再也不敢再提此事。眼前的高位男子,是九五之尊,从来睿智从容,随便一句,便可以让他们生不如死,更何况手段从来狠辣残酷,被世人奉为兽皇。       “下去吧!”       “是,臣等告退。”       傅君行匆匆将事情处理完,独身一人急急踏进风清院。       “你来干嘛?”看到傅君行自然没有好脸色,她一点也不想见他。还让她遵循什么以夫为天?       “致儿,朕想你了。”这句话有些无耻。但是他真是想她了,只是隔了一会,脑中全是她的身影,他从不知道自己竟然有一天会如此爱一个女人。       “我不想见你,马上给我滚。”说完就要关门。       见她就要关门,傅君行手急着抵住门,脸黑如炭,面色铁青,咬牙切齿道:“韩致,你不要忘了我们昨夜可是同床共枕一晚上,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说不定此时你肚子里怀了朕的儿子,是朕儿子娘亲,你这么对他父亲,他以后长大可以会怪你这当娘的。致儿,乖,让朕进去,朕想摸摸朕的儿子。”       韩致面色铁青的厉害,这男人真是越说越无耻了,怀孕?这话都能掰出来,朝着他大吼道:“傅君行,你才怀孕了,要摸,摸你自己肚子,恕我不奉陪了,马上给我滚。”       “休想。”傅君行大力推开门,趁她不注意时钻进房内,紧紧抱住她不放,蛮不讲理继续道:“这里是朕的家,朕为何要滚。”       韩致双肩颤抖,唇色被她咬的泛红,以前怎么看不出他如此蛮不讲理,真是金絮其中败絮其外,想推开他,却被他越砸越紧,脱口骂道:“傅君行,你…。混蛋。”       傅君行认真想了想道:“你已经骂过了。”傅君行见她已经气得眼眶通红,双肩颤抖,有些不忍,赶紧亲亲她的脸蛋:“致儿,不哭了…。朕…朕是混蛋好吗?不气了……。”       韩致怔怔看着他。眸色复杂。若是其他人见到此时的傅君行眼珠都会掉下来。不可置信。她知道自己虽然平时嘴里说讨厌他,但是心里却清楚明白,她的心跳只会为他而跳,在傅漠面前,她的心是平静的,不论怎么努力,也跳不起来。她知道自己爱上这个男人了,只是她不能背叛,因为她知道被人背叛的滋味,所以即使再喜欢,也不能承认,她能做的,就是远离这个男人,或许才可以忘记。“我想回傅王府,傅君行,我们不适合,我不可能背叛他转投其他男人怀中,你知道我生平最恨的就是背叛,要我背叛别人,我更做不到,就算我爱你,我也不能,这是原则问题。”       “致儿,我没听错,你终于承认你爱朕了。朕太高兴了。”傅君行听完她的话,完全呆愣,眼眸不敢置信。顾不得失仪,一把抱起她,不断来回转着圈,双眼激动的亮了起来。俊美绝伦的轮廓褪去冷硬,变得柔和,立体,阳刚十足。       “你不要听话听一半,赶紧把我放下,我头晕。”韩致无语看着眼前的男人,唇边无意识溢出浅浅笑容,说不出的惊艳。       “朕只听这一句,朕不许你再和其他男人暧昧,你永远是朕的。”傅君行霸道的揽住她的腰身。       “我说的是和你分手,不是和你……”话还没有说完,又被他堵住唇,霸道的允吸纠缠不放,过了很久才放开,喘着粗气瞪着他,心底却有些甜蜜。       “朕不管你什么原则,朕只要你当朕的皇后。唯一的妻子。有朕在的一天,你就休想嫁给其他男人,若是你执意要嫁给那个男人,朕就杀了他。”说到此处,眼眸处狠光一闪而过。“再说,致儿,你若是不喜欢他,还要嫁给他,不是耽误别人么?说不定他以后遇到喜欢的女人,就因为你,他们不能够在一起。这不是背叛,知道么?”见她面色已经有些犹豫之色,继续添了把火,继续道:“若是你不嫁朕,朕就要娶其他女人了,刚刚御书房,几位大臣逼朕纳妃,朕无力反抗,只好答应。”       “你敢?”韩致一听,顿时有些慌了神,脑袋一片空白,恶狠狠的看着他脱口而出道:“谁逼你的,告诉我,我去吸了他的血。”       傅君行见她果然在乎他,心里乐的不行,面色依旧为难故意道:“致儿,若是…。你坚持要嫁他的话,朕…。不会反对,不过你放心,就算他们再逼朕纳妃,朕也决不妥协。朕绝不会娶其他女人。”       “你……”韩致心底感动,仔细想想,这好像真不算是背叛,若是执意嫁给他,才耽误人家,顿时心口一顿,决定道:“我…。不嫁了。君行,我不嫁了,你也不许娶其他女人。”       “有你,朕怎么看得上其他女人。”额头抵着额头,紧紧拥着她,深情无比。       等等,这是什么,韩致乘了乘腰,感觉有什么东西抵着她。“哄”的一声,韩致满面通红,才反应过来,呆愣愣的不敢动。       “致儿,朕忍不住了。”声音粗喘沙哑,温热的气息拂面。说完,一把抱起她直奔内室。       “快把我放下来,这还是白天。”       “朕不管,朕想要你了。”       ------题外话------       昨天没有二更,在这里道歉了,因为太忙了,不过俺会尽力每天早晚两更的。 第五十章司徒然    门外景色怡人,微风徐徐,室内火热无比。       “唔…”韩致嘴唇肿的厉害,下身被他撞的更是发疼,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惹住不叫出来。       “致儿,叫出来,朕喜欢听你的声音,像昨夜一样。”额间汗水密集,动作越来越快。       “滚。”得了便宜卖乖,这混蛋,突然想起什么,赶紧想要推开他道:“赶紧…。给我起来,快点,我有…。事要…讲。”       那可不行,这会儿起来,他可受不了,故意忽视她的话,动作力道越来越大,让她说不出话。       直到几个小时候,室内火热才慢慢平息下来,傅君行宠溺直直盯着她疲倦的面容,心中的激动至今还没有平复,致儿,你终于承认你爱朕了,只要一想起刚刚她说爱他,他就兴奋的睡不着觉。仿佛做梦一般,轻轻吻了吻,紧拥着她睡去。       等傍晚之时,床上只剩她一人,心中有些失落,难道她比想象中喜欢他?摇摇头,撑着酸痛的身体起身,幸亏之前她让打过招呼,不需要丫鬟,要不然傅君行在她这边过夜的事定传的到处都是。不过此时,她要做的正事就是如何对傅漠讲明白,他们只相处短短十天不到,他应该并不是那么喜欢她吧?       御书房内,傅君行端坐于高位,脸色异常柔和,翻开的奏折至今没动,墨色瞳仁幽深难得温柔,金冠束发,神色慵懒,眼眸游离,不知想到什么,薄唇微咧,褪去凌厉的气息显得飘渺如天外神抵,安静不动,一举一动如墨画般让人惊不住惊艳。       陈公公站在一旁,心惊胆寒,他何时见过皇上如此异常的样子,心中震惊,那女子真是了不得,从来不喜于形外的皇上如今如此失态,看来,这韩小姐在皇上心里绝不是一般的重要。       “皇上,皇上……”陈公公低低叫唤,而一旁的傅君行早就不知神游于何地,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       “陈公公,你说致儿最喜欢朕送她什么?”想起她,心中一股热流,全身激动,抚着袖口,浅笑道。       陈公公见皇上竟然对着他如此温柔笑,脸色一惊,急急跪下道:“杂家想韩小姐如此女子,定不与其他女子不同,只要皇上真心所送,她一定都喜欢。”看来这王妃是做不成了,估计皇妃倒是可能。       真心么?墨色的瞳仁一亮,似模似样点点头,喜滋滋赞同道:“确实,朕的致儿可不是其他庸脂俗粉比的上的。”怎么想,怎么觉得她身上全是优点,致儿,是她的,真好。       “韩小姐沉鱼落雁,貌美如花,思想…。奇特…。是难得一见的奇女子。”陈公公真是憋着脑袋想尽一切夸人的话,瞥见皇上面色越来越好,心中啧啧称奇,暗道以往他如何说好听的话,皇上面色都淡淡,他只是夸韩小姐几句,竟然比说任何话都管用。       “还有呢?”傅君行一本正经问道,他的致儿可不止这么一点优点。       “啊!”陈公公暗骂自己平时怎么不多背背如何夸女子的语句,关键时刻掉链子,脑门憋着一头的汗,继续边想边夸:“高贵大方,气质优雅,温柔娴淑……。哈哈,皇上,总之就是天下的女人加起来也比不上韩小姐一半。”       “说的好,有赏,朕就赏你黄金百两,先下去吧!”       “是,奴才告退。”       晚上,凉风习习,突然一股腥味直扑她的面上,味道鲜美香甜,漆黑的眸子缓缓褪去黑色,变成紫罗兰色,想想她已经很久没有闻过这么香甜的血,全身血液沸腾,嘴中的长牙几乎抑制不住,循着气味,跟在后面,等她回神之时,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皇宫,来到一片树林。鲜血的味道越来越浓,闭着眼,耳听八方,睁眼,往前又走了几百米,果然,一黑衣男子,胸口中了一剑,曰曰的鲜血直流,此时他全身无力,右手靠着树支撑,若不是非人的毅力,早就支撑不住倒下。       司徒然额间冒着冷汗,这傅国皇帝果然厉害,不管睿智还是心机都深不可测,更可怕的是武功卓绝,这一次夜探傅国皇宫,果然没有错。突然敏锐感觉身后有人跟踪,难道傅国皇宫侍卫追上了?不可能,到底是谁?“谁?”大喝一声,庞大的嗜血气息铺面而来。       韩致呼吸一窒,眼前这男人身上的杀戮气息决不可与之前的狂惊琼同日而语,一身禀禀气势,居高临下,身姿挺拔如苍松,气势刚健似骄阳,待转头,她一眼看见的是剑眉下一双璀璨如寒星的双眸,炯炯有神,眼眸深邃,轻轻一瞥,心中一寒,又是一个极度危险的男人。       “你到底是何人?”这个男人气势竟然可以与傅君行相较,只见他面容阳刚至极,一袭黑色锦装勃然英姿,如琼枝一树,栽于黑山白水间,终身流露着琉璃般的光彩,漆黑不见底的眼眸,如一潭深水直淹没得人无处喘息。四周的黑暗中,却看得清双眸犹如烈火嗜血,一路摧枯拉朽直焚烧到人的心底。       韩致并不说话,视线紧紧盯着他的伤口,鲜红的血液引诱的她心底沸腾,只是这个男人真是太过危险,要她就如此放过此次机会,她实在不甘心。       司徒然见她面带纱巾。视线紧紧盯着他受伤的胸口,眼眸一寒,危险眯起:“你是何人?”这么晚出现一个女人,任谁想也不正常,难道她是傅国皇帝派的杀手?虽然他此次身受重伤,但若是要抓他,也不是这么容易。       “若是我救你,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如何?”想了想,她还是不想杀人吸血,他要庆幸她现在打算习惯人类的生活,不打算再通过杀人来吸血,若是他能够主动的给她写,她也不会下杀手。       “哦?”声音淡淡,听不出情绪,眉头微挑:“你打算让本…我为你做何事?”还没有人竟然如此直视他的眼眸,这个女人绝对不会如此简单。       “只是一件小事,对你来说,算不得什么?如何?”       “若是我…不愿,你又如何?”       ------题外话------       谢谢大家支持啦,又一个美男出现,这个美男至关重要,他与女主的牵扯绝对不会如此简单,谢谢大家支持。明早9点25分哈 第五十一章相救 ?   “看着我的眼睛,你会愿意的,看着我的眼睛。”韩致紫罗兰的瞳仁颜色越来越深,直直看着那双星眸,循循诱导,见他黑色的双眸渐渐无神,心中一喜,继续道:“说,你愿意献出你的鲜血。”   “我愿意献出我的鲜血。”司徒然双眸无神,目无焦距。顺从她的意思说道。   就在此时,韩致见他心神完全被她所控,缓缓靠近,只见他胸口鲜红的血液一直不断滴落,散发诱人的香味,伸起手指沾了一点血,放在嘴里,果然美味无比,一边静静打量眼前的男人,这个男人不得不说真是很有魅力,五官狂野粗犷却不失精致,那双眼眸深邃幽深,充斥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峻,面容英俊无比却阳刚十足,英挺的眉斜飞入鬓,高挺的鼻梁,嘴唇不薄不厚,唇线分明,体格健硕,目测竟然快到两米,她知道他的胸口处。踮起脚尖,头凑近他的脖劲处,张开唇,长齿露出,尖锐的长牙眼见就要嵌入他脖颈处肌肤,突然一只宽大的手倏地掐住她的脖颈,幸好长牙在危险来临之前已经自己缩了回去。   “滚,若不然我杀了你这个妖女。”司徒然心中暗惊,这个女人竟然会摄魂术,这门功法早已失传,她到底是谁?刚刚确实差点被那双眸子所惑,那双诡异的紫罗兰色的眸子妖异的让人心惊,若非他之前心中戒备,而她又太过心急,恐怕他真会中了她的圈套,这个女人太过诡异,若非他此时受伤,他定要一剑杀了她,以绝后患。   “咳咳咳”大手掐着脖子的感觉真不好,这个男人竟然骗她,不过也怪自己太心急,“你想怎样?”   “滚,我对你这个妖女没有兴趣。”一手捂着流血的胸口,面色苍白如同鬼魅,在黑暗间,倒是吓人的紧。   韩致听到他的话,脸色错愕,不敢置信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可以再自恋一点么?她什么时候对他有兴趣了?难道刚刚他以为她想……。咳咳咳…。翻了翻白眼道“你掐着我,我怎么滚?”   司徒然双眸依旧戒备直直盯着她,眸子充满不信任。   “你看我干嘛?快…放开你的手,我…不能呼吸了。”若不是怕暴露,她早就动手反击了,眼前这个男人果然不简单,她的摄魂术竟然对他一点用处也没有,若是常人早就失神任她宰割。   突然树林不远处一大群侍卫点着火把追来。黑暗的树林立马照的透亮。   “统领,这边有脚印……还有血…”   “这里也有血迹。”   “继续追,黑衣人受重伤,定在不远处,赶紧追。”   “是。”   “放开我,我帮你如何?”韩致瞥了他一样,眼见那些人脚步声愈来愈近,他倒是没有一点反应,难道他准备拼杀?那不是自寻死路又是什么?   “不需要。滚。”说完,手倏地放开,捂着胸口,唇色发白的更是厉害。只是那双深邃的眸子冷漠霸情浑然天成,手紧握剑柄,漠然而视。   山林间,阴凉无比,一阵风吹过,柳叶飘絮,煞是好看,就在此时,众多侍卫已经追上他们,还没等他们反应,几百个侍卫围成一圈,手执剑,哄然涌上。   司徒然,躲过剑,腾空一劈一挑,气势如虹,不一会儿,周围的人死的死伤的伤。等他落地,“咳…”一股鲜血喷出,唇色更是惨白骇人,只见他身上几处破损,染上血液,依旧俊美绝伦,泛着寒意的双眸霸气涌现,震慑他人,在其压迫下,几人后背湿透,心中大骇,他到底是何人?   “先抓他旁边的女人。他坚持不了多久。”统领见众多侍卫死亡,眼眸一扫,视线凝固在韩致身上,以为她与他一伙,顿时吩咐道。   “是。”   说完一干人等大部分开始围攻韩致,韩致一愣,立即反应,轻易躲过利剑,心中暗骂,这男人果然麻烦。   眼见另一边几人持剑,而他此时身受重伤,没有反抗之力。只能依靠此前的经验和技巧躲过,却节节败退。双眸幽黑,眼中迸发一股锐利,霸气浑然天成,每退一步,便被剑气刺伤,远看如血人般,但见他双眼依旧不泛波澜,动作优雅,不见丝毫狼狈之气。   难道今日真的要损命于此吗?司徒然心中不甘,此时,就见一剑要刺到他的胸口,司徒然面无表情,盯着剑刃,双眸迸发无尽的寒意,霸气外露,如神邸君临天下。他从来就不是个会妥协之人。看着剑刃,倒不像是要置他与死地的利刃,而是他的臣子般   握刃之人此时双手颤抖,剑刃仿佛有了灵魂般就要挣脱他的手,额际不断冒汗,就在司徒然以为他会被刺伤的时候,一阵疾风卷来。在众人还未反应的时候,劫走他,飞奔于林中。“追。”众人气氛不已,到嘴的肥肉就这么没了?   此时韩致突然心口发冷,浑身无力,如今手中还抱着一人,若是平时,定当无事。只是她已经太久没有喝血身上不断发冷,腹中空空,见他全身染着血,对于她来讲,真是诱惑。   偏偏天公不作美,下着雨,树林簌簌作响,眸泛幽紫,唇色苍白,贝齿咬紧牙关,一不注意,司徒然从她手上滑落,眼见就要摔成肉饼了,韩致大孔一声,飞速落下,接住他,双手脱力,两人一起摔在地上,到处溅起一片泥泞,韩致在下,司徒然在上,交叠一起,无任何缝隙       第五十二章 相救二 ?   韩致看着贴在她身上的司徒然早已经昏迷,两人的衣裳都混着泥浆,脸贴着脸,紧密无间,若是忽略恶劣的天气。倒是像情人般。   韩致无力的看着天空,怎么就这么倒霉血没有喝,倒是被人追杀?雨点越来越大,打湿了她的衣裳,有点火辣辣的痛。再看看身上之人倒好…昏迷了,什么都不用想了…   她们必须马上离开,到时被那些人追上就不好了,而且司徒然身受重伤,必须马上找个地方疗伤。再说现在下着大雨,也敢不回去,算了,韩致起身背着他往深林中走去。   终于在一棵大树旁找到一个山洞,山洞门口藤条缠绕,茂密的叶遮着洞口,有些隐秘,并不容易发现,再看洞内有些大,里面山石嶙峋,有些昏暗,一块大石立于洞内,有些平整光滑。   韩致将他放在石上,脸色苍白,不远处,陡峭的山石缝隙藏着山泉缓缓流入,滴在一口泉水中,发出叮咛的声响,那口泉水底部是一块平整的石头,长着绿绿的青苔。   这水当真清澈见底,洞内温度有些低,她蹲在石上,洗干净手,掬起泉水,喝了几口,看着不远处的司徒然衣裳凌乱,嘴唇干裂,混着泥浆当真狼狈十足。   韩致见水源离他距离挺远,用手肯定办法,既然救了他便送佛送到西,只好将水含在口内,走近他,捧着他的头,唇贴在他有些干裂的唇上,一会一道温泉流入他的口中,不舍放开。   韩致见他不断吸住她的唇舌,神色颇有尴尬,看来他定是渴急了,有些困难的将自己的唇舌收回。靠近水源,喝了一口,唇又附上他的唇,这次他没有用舌探入他的口腔,只是唇贴唇的哺过去。   司徒然接过水源,件口中没有那又香又软的东西,不有些满的重重允上唇上的柔软,舌用力的探入给他水源的地方,不断的在她口腔处不住翻搅,仿佛要把它吞入腹中。   韩致想离开他的唇,见他依旧紧紧吸允不放开,挣又挣不开,两人唇缝中溢出少许水,用力一推,“碰”的一声,他后脑直接撞在石块上,司徒然无意识的闷哼一声,胸口的鲜血再次流出。   韩致也有些气喘,见他胸口血越流越多,眼眸越来越红,缓缓靠近他的胸口,脱下他的外衣,白色的中衣被鲜血染红了一大块,舔了舔唇,褪去他的中衣,身材伟岸,古铜色的肌肤完美到处布满刀伤,深浅不一,胸口处,一道剑伤几乎划到胸腹,大约半寸,深而狭长的伤口鲜血直流,染成一片,在别人看来或许有些骇人,在她看来却诱惑至极。   伸出舌,“唔…”司徒然浑浑噩噩,只觉得柔软的东西在胸口处轻轻滑动,倒是缓解了他一些痛楚,禁不住低低闷哼起来。等到韩致将周围的鲜血舔干净,移到他的脖劲处,长牙再一次露出,象牙白的獠牙散发着阴寒的光芒,如刀削匕首一般犀利。张开口,长齿慢慢的嵌入他的肌肤。   司徒然只觉得劲侧肌肤突然一凉,敏锐感觉危险,倏地睁开眼,双臂用力抓住她的双肩,力道大的惊人,韩致还没有反应,就被他压在身下,头紧紧埋在她的肩窝,再一次闭起眼睡去。   “啊”韩致被他吓了一跳,赶紧闭起嘴唇,等过了好一会儿,身上的人没有丝毫的动静,低头一看,见他双眼紧闭,还是昏迷,心中暗道,这男人真是太敏锐了,昏迷了,竟然还能够察觉危险。心中还是有些不甘心,用手推开他,身上人却纹丝不动。   洞内的温度比较低,司徒然只觉得全身泛着寒意,不住颤抖,双颊泛着红,双臂紧紧砸紧她的肩膀,就是不放开,反而越抱越紧。衬着狂野的五官更是诱人。俊美的脸上此时威严全无,倒是有些可怜兮兮。   韩致憋了一肚子气,恨不得将身上这个陌生的男人一脚踹下去,血没有喝,倒是被他占尽了便宜,紧抱着她就是不放开,她倒是想强制拉开,眼见他面色通红的厉害,全身发热,倒是烧的厉害。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是有些心软。手一挥,地上的黑衣飘起,将二人盖住,恐怕她今日回不了宫了,可若是被傅君行发现她不在宫内,又不知会惹处何事?不过,现在全身越来越疲倦,眼皮不自觉拉下,缓缓入睡。洞外的雨声越来越大……。   清晨,天气晴朗,洞外被湿润的树叶在阳光下显得熠熠生辉,绿的透亮,暖暖的光线透过洞口的藤条缝隙散在石上交劲而卧的两人,脸贴着脸交叠在一起,其间缝隙全无。   黑衣下,司徒然双手紧紧勒住她纤细的腰,脸上不知为何,唇微微上钩,坚硬的轮廓显得柔和,俊美的五官在阳光的照耀下愈发精致与尊贵。   司徒然觉得此觉睡得真是踏实,虽然半夜有点冷,可是他只要把身下的暖被抱紧一些就无比暖和,阳光有些刺眼,缓缓的睁开眼,周围的一切都是很陌生,身下有些柔软,一股自然的栀子花的幽香传入他的鼻尖,好闻至极。幽香?想到此处,脑袋顿时清醒,目不转睛的身下的女人,是她?只见她的双唇轻轻贴在他的脸颊,微弱的气息佛在他的脸颊,是她救了他?   黑衣下,他上半身裸露,想到是眼前女子帮他脱得,脸色阴沉顿起,以为这女人贼心不死,竟然乘他昏迷,欲对他不轨,翻身而下,胸口还是一阵阵的痛。捂着胸口,自顾拿起锦衣穿上。抬头,视线落在石上睡着的女子,目光如炬,眼中的狠意浮现,右掌凝聚内力,杀意毕露,突然想到什么,手缓缓放下。   见她面纱遮面,右手将她面纱摘下,一张完美无比的脸庞露出,司徒然微微一愣,有些闪神,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貌的女人,不过,他并不是好色之人,微微一愣后便恢复神色。心中暗道果然是妖女。走到洞口,突然顿住,转头回过身看了一眼,眸底有些复杂,一闪而逝不稍片刻,翩然离去。   ------题外话------   可以过了巴巴…。呜呜…。还审核不过?    第五十三章找茬 ?   等韩致醒来的时候,偌大的洞口只有她一人,他已经离开了?心中有些郁闷,肚子没有填饱,反而救了一个麻烦,见那人已经离去,心里松了口气,也没放在心上,走出洞口,从林里抓了一头野山羊,吸完它的血,立即离去。   京城街道,繁华而富有古朴气息,四周人群叫卖声不绝如耳,琳琅满目的商品四周陈列,商铺客栈到处可见,韩致便走便看,有些好奇,走到一个摊前,摊上面摆着各种书籍。   “小姐,就买这本吧!这本可是时下女子都必备的一本书籍,可是曾经由京城第一才女薄夕月所写。只剩最后一本了,剩下最后一本,我就便宜卖给你,十文钱如何?”   她选了一本名叫《怨行歌》,好奇翻开几页看了几行,眉头紧紧蹙起,这主要讲述的是一个女子被男人抛弃自怨自艾的悲惨故事,韩致看了有些唏嘘,鸡皮疙瘩起来,这古代的女子大都都因男人而自怨自艾,摇摇头,刚想放下。   身边突然传来一阵女声,清脆倒是有些刁蛮:“老板,这本书本小姐要了,我给你十倍的价钱。”   “这…。?”摊主有些为难,对于眼前小姐说的十倍的价格倒是动心的狠,毕竟他只是个生意人,人家肯出如此价格,心动也不足为奇。   “老板,这本书我要了。”说完将十文钱放在摊上,就要离开。本来她是不想买这本书的,但是身边的这个女子倒是太过刁蛮。   “这本书是本小姐花10倍的价格买的,凭什么你拿走,赶紧给我放下,若不然本小姐今日饶不了你。”说完,一鞭甩在摊上,桌子裂开,书籍落的到处都是。   “啊…我的书,我的摊子…。小姐,求您手下留情,在下家中还有老母亲要养。”说完跪下不断磕着头。   “你的书?”韩致嘲讽笑道,转头,见眼前女子一身粉色衣裳,瓜子脸,面容清秀有余,一身锦缎绸衣,看得出是千金小姐,难怪如此大胆嚣张,在现代谁敢如此对她不尊,没想到来到异世,一个个都不怕死的往前扑:“繁事有个先来后到,难道你父母连这最基本的道理都没有教你?”   “你。”粉色女子显然没有想到眼前的女子竟然如此大胆,不仅反抗她,还侮辱她的父母,脸色怒气涨的通红有些狰狞,杏眼睁大,隐隐藏着一丝狠毒,如同毒蛇一般死死盯着她,乘她不注意,一鞭直直往她脸上落下。   韩致没想到眼前这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已经不仅仅只是刁蛮,竟然如此狠毒,想毁她的容,在古代,女子除了贞洁最看重的便是外貌,若是她是个古代的弱女子,今日不是被她毁了?想到此处,心中怒气,也不躲闪,右手抓住鞭子另一头,稍一用力,一甩,粉色女子连鞭带人立即砸到摊中。痛的她大声喊叫。   “这就是你太过嚣张狠毒的代价。”眼眸一凝,一股气势铺面而来,直压着她直喘气,后背汗湿。   “韩致。”只见远处傅漠一身暗黑色锦衣,面容清冷,身姿挺拔,气质卓然,缓缓走来,看见韩致,面色一愣,她…。不是在皇宫学礼了么?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傅…。漠。”韩致叫的有些心虚,不知为何,如今见到他浑身不自在,她竟然爱上其他男人,还是他皇兄。算了,还是找机会说清楚,毕竟他们二人相处加起来也没有多少天,也没有多少感情。   “你为何在此处?”傅漠紧紧盯着她,不放过她任何举动,全身不自觉带着一股贵气,英气逼人。   “傅哥哥…你来了。”只见粉色女子立即爬起来,跑过去亲密抱住他的胳膊,双眼含泪,颇为楚楚动人,简直与刚刚那个刁蛮任性的小姐完全相反,这变脸也变得太快了吧,韩致有些目瞪口呆。   “傅哥哥,就是这个女人,她竟然打我,你一定要为我出气。”说完还怒瞪着她。   傅漠挣开她的手,走过去,突然拥住韩致,介绍道:“柒儿,别放肆,她是本王的未来王妃,不许无理。”   “傅哥哥,你…。你要娶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根本配不上你,你看她脸上还用纱巾遮掩,一定是个丑八怪。”咬牙切齿一句一顿道,声音满是不甘,那双杏眼,狠毒更胜,恨不得一口吞了她,不行,傅哥哥是她的,她怎么可以把他让给其他女子。   “放肆,柒儿,她长的如何,本王比你更清楚。”他的威仪绝不容许任何人侵犯,不过眼前的女子毕竟是他看着长大,待她如同亲妹妹般,口中虽然训斥,眼眸依然柔和,看不出一丝生气的迹象。   “傅哥哥,柒儿再也不敢了。”眼见他生气,她倒是马上变得懂事乖巧起来,若不是那双眼睛暗含狠毒,她也绝对相信她真心认错了,瞥见她,还特意道了歉:“姐姐,你可不要生柒儿的气,柒儿也不知道你是傅哥哥的未婚妻,若知道,定不会跟姐姐争一本书,柒儿之所以要这本书是因为这是夕月姐姐曾经所写,柒儿太想夕月姐姐了,傅哥哥你就别怪姐姐了。”   韩致倒是被她说的一大堆话绕晕了,整个人云里雾里,奇怪的看着她。   果然柒儿匆忙一瞥,傅漠脸色突然变色,原本清淡的眸子变幽深,看不出情绪,那双眼眸直直盯着韩致手中的书,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声音清淡道:“我们一起上去吧!”原本拥住她肩膀的手放开,一人直直往前走。   “傅哥哥,等等我。”柒儿挑衅一笑,跑上去亲密抱住他的胳膊不时撒撒娇,亲密依偎在他身边。   韩致真是不想去,她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和这样的女人过招,她一眼便可看出这女人心底狠毒,绝不如表面表现的简单。并不是她怕,只是她这人一向怕麻烦。   ------题外话------   求评论收藏谢谢大家支持了    第五十四章喝茶 ?   傅漠带她们进到一个有些幽静的茶楼。只见入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拐个弯来到一包间,此包间窗临湖波,绿柳周垂,茶楼字画四壁、古筝清幽、茶香淡淡,整个茶楼充满着平和、祥瑞、优雅的气息。这样的气息…   只见桌上坐在几个翩翩公子,这些人相貌都是一等,满身贵气,看来身份不凡,见他们进来,其中一男子,手执羽扇,有些痞气,却透着一股潇洒之意:“傅兄,你可来了,让我们好等。”   视线掠过傅漠,停在她身上,紧盯着不放,韩致倒是对这个男人有些好感,见他直盯着她,也不拘束,回了一个笑容,反倒是若清远一愣,以往哪个女子见到他不是害羞脸红就是欲拒还迎:“这位是?”眼眸瞥了瞥傅漠,示意他介绍一番。   “我叫韩致。”韩致瞥见傅漠仍然有些失神,眼底疑惑顿起,自我介绍一番,她倒是没有想到她这一番简单的介绍,让其他男人直直的愣住,在这个朝代,女子是不能轻易告诉男子她的闺名,他们倒是没有想到她竟然如此直接,大方得体,挑不出一点瑕疵。   “不要脸。”柒儿低声骂道。   “柒儿,不得如此放肆。”其中一人,一袭月白色的锦袍,面色俊美非凡,声音淡淡。眉头微蹙。冷眸一扫,伍柒顿时噤声。   “大哥。”柒儿见她大哥端坐在桌前,整个人顿时有些畏畏缩缩,轻轻叫了声。   “韩小姐,小妹不懂事,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此人虽然看起来温文尔雅,可是韩致却知道这人当真冰冷,只见他语带歉意,可是脸中连一些歉意都没有,道歉没有一点歉意。   “大哥,你为什么要道歉,我又没有说错。哪有清白女子主动告诉其他男人自己的闺名,不是不要脸是什么?”说完蹦蹦跳跳的跑到傅漠身旁,亲热的抱着他的手,只见傅漠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手抽出,走进韩致旁,揽住她的肩膀坐下问道:“喝点什么?”   伍柒看着傅漠对她如此生疏,满眼冒火,愤恨的看着韩致,仿佛想要把她吞下。面色通红。只是现在她还要顾及形象,要不然她非要打一架不可。   其他人也一愣,直直看着傅漠,眼底有些不可思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傅漠竟然对一女子如此另眼相待,一脸温柔,就算以前那个女子,他也不曾如此温柔,宠溺。   “好了,大家坐下吧!”傅漠淡淡说道。   傅兄,你不帮我们介绍介绍?“此人声音爽朗,外貌虽然说不上英俊,但一身气质非凡,看得出不是寻常人。   傅漠丝毫不在意他们的目光,直接道:”韩致是本王要娶的人。“   ”什么?“毕落有些失态,睁大双眼直直打量着她,这女人有何魅力竟然让傅漠想娶她为妃?其余几人也是不可思议,众人目光一起聚集在她身上,见她面带纱巾,只露一双眸子,眼眸清澈让人震撼,一袭紫衣,无意识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贵气,一举一动优雅十足,就算当朝公主也远远及不上她的高贵,这到底是何种家族才可养出如此特别独特的女人,果然不凡。   韩致拿着杯子的手一抖,没想到傅漠竟然直接将她介绍给他的朋友,心中顿时有些心急。她之前还想着喝完茶后就向他坦白,没想到棋差一招啊!眼见对面的女人双眸喷火,恨不得一口吞了她,眼中的阴狠简直藏不住,直直射过来。   韩致双眸一转,淡淡的看着柒儿,浑身散发着气压,一股身居高位的气势涌出震慑他人,空气凝住,众人凝重起来,额间冒着冷汗,几乎有些窒息,冷汗从额际留下。伍柒更是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再看她。   顷刻,压威撤,众人才松了一口气,众人大骇,皆是高官子弟,身份高贵之人,什么没见过,可是刚刚那压威真是前所未见,就算是在傅漠身上都感受不到如此强烈的气势,就连从小沙场征战的毕落也心惊,她,到底是何人?   刚刚他们就像是她的臣子,而她如同君王,俯视天下。就算傅漠也暗地心惊,绝没想到竟然能从她身上感受如此压威。心中怀疑顿起。   ”这是?“毕落见她袖口旁放着一本书,有些好奇这样的女子到底看何种书籍。   ”这是夕月姐姐写的《怨行歌》,伍柒插嘴:“这本书是我先看见的,我本想买来纪念夕月姐姐。”   “闭嘴。”伍惜眼眸瞥向傅漠,果然原本淡淡的面容变得阴沉起来,顿时训斥道,他的妹妹难道他还不了解?纯粹就是无事找事,明明知道这是傅漠心中一个伤疤,他心中清楚,傅漠对柒儿只有兄妹之情,只是她还是不甘心罢了。   毕落一愣,众人都小心瞥了眼傅漠,并不说话,韩致有些疑惑,看向毕落问道:“怎么了?这本书有何不对?”沉思片刻道:“这书的作者是你们认识的人?”   “没想到韩小姐竟然喜欢的是这种类型的书籍,不知读完后,有何感想?”毕落面色虽然冷酷,但举止得体,身上自有一股翩翩贵气。   韩致倒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问她如此问题,翻开书,抬眸浅笑:“说不上喜欢,只是恰巧碰到。这本书我虽字看了几页,到是明白它所说故事。我倒觉得书中女人太过伤春悲秋,为了一个抛弃她男人自怨自艾,活在痛恨另一个女人阴影之下实在不值得。”   众人一愣,视线全部聚集在她身上,就连傅漠眼眸也有些错愕。   韩致继续道:“这个男人既然为了其他女人抛弃她,那就说明他心如磐石,毫无回旋之地,她再自怨自艾也只是无病呻吟,难道她哭一下,那个男人就会回到她身边?不可能。怪只怪她自己识人不清,选择爱上这个男人,而根本始源是她自己不够强大。就算没有那个女人存在,抛弃她的事还同样会发生,毕竟那样有野心的男人绝不愿庸庸碌碌而为,他缺少的只是一个契机而已。她该痛恨的是那个男人而不是那个女人,而为了这样的男人把自己置于痛苦之中,更是不值。她这么做,无非只是拿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难道不是吗?”   “那依韩小姐而言,她改如何?”毕落双眸炯炯有神直直盯着她,一双眸子亮的惊人。   韩致道:“忘记那个男人,抛开束缚,放过自己,给自己另一片天空。”       第五十五章回宫 ?   “好,好极。韩小姐果然奇女子也。”秦远清双眼突然亮了起来,激动的直直站起来,拍案叫绝,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说的妙极了。   毕落虽然没有说话,眼眸深处闪过赞赏,这女子果然与众不同,傅漠这次的眼光果然不错,对于以前那个女人,他心中到底是有些瞧不上眼,但不知为何让傅漠如此上心,他确实该忘了那段感情。   伍惜眼眸深深,直直打量她,颇有些意味不明。   “你懂什么?夕月姐姐堪称京城第一才女,你凭什么这么批判夕月姐姐写的书籍。你纯粹就是妒忌她的才华。”伍柒对于其他人赞美韩致不满,怨恨的看着她,这个女人根本配不上傅哥哥,凭什么她随意几句话,就让其他人另眼相看。   “我从未说过我才华更甚于她,倒是你当着其他人的面故意曲解我的意思到底是何意?”她又不是瞎子,自然看得出她喜欢傅漠,她喜欢谁她不管,但是拿她当枪使,那就触碰她的底线了,别人敬她一尺,她敬别人一仗,若是敢冒犯她,她这人记仇的很,绝对加倍奉还。   “你……”伍柒被她噎的双眼喷火,转头可怜兮兮看着傅漠:“傅哥哥,她…她…”   话还没有说完,傅漠打断她的话,脸色有些不好有些冷漠道:“韩致将是我的妻子,你要学会尊重她。”   “傅哥哥,你一定是骗我的。”伍柒疯了般的抱住傅漠:“你根本就不爱她,你爱的是…”   “闭嘴。”伍兮面露尴尬,冷眸一扫,强制让她噤声,一把将她拖走:“傅兄,不打扰了,下次有空再聊。”毕落与清远也是尴尬,本是一个好好的茶会,如今变成如此。不过他们对韩致的印象倒是不错:“傅兄,韩姑娘我们也先行告辞了,下次再见。”说完起身离开。   等他们一一离去,韩致握着茶杯,不知说些什么?气氛安静之极,只要她一想起刚刚他说的她是他未来的妻子,心中感动之时有些尴尬。她必须找个时间和他说清楚。   “一会儿,我送你回宫。”傅漠一下子便看出她是偷偷离开皇宫,根本没有得到准许出宫的命令。   “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去。”韩致想也不想也拒绝。只是自从和傅君行确认关系后,面对他,总是有些不自然,她不知道该用什么什么态度来面对他。   傅漠倒是被她直接拒绝有些一愣,目光疑惑看着她道:“你…。最近似乎有些不同?难道在宫中遇到什么事?”   “没有。”韩致赶紧摇头,知道拒绝不了,顿时起身道:“你不是说要送我么?我们走吧!”   “在宫中还习惯么?”两人一边走,傅漠先问道。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她有些改变,凉风习习,墨发清扬,两人走在一起,仿佛如同一对金童玉女,男的英俊,女的虽然看不清面容,但一身气质卓然,让人望而远及。   “还好。”点点头,转眼已经到了宫门外,宫门外两个把守宫门的侍卫见傅漠,立即恭敬跪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傅漠眼神也未瞥一下,并没有看他们,挥袖道:“起身吧!”   “是。”   直到傅漠将她送到风清院,才停下脚步:“是这里么?”   “恩,那我先进去了。”她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气氛,安静的太过诡异,刚要进去,手突然被拉住。回头疑惑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头上有一片叶子。”伸手将她发上的叶子拿下,动作温柔优雅,清冷的面容不知觉带着柔和。   “恩…。谢谢。”韩致挣脱他的手,面容极力保持着浅笑,心中有些奇怪,他今日到底是怎么了?还没反应过来,大手揽住她双肩往怀里一带。耳边传来温柔的声音:“韩致,本王会对你好的。”   “啊…”怎么说到这里了?手抵着胸口,想要挣开,却被他越抱越紧,韩致脸色有些不自然,扫了四周,心中有些庆幸傅君行不在此处,若不然,被他看到还真是解释不清。看来真得找个机会坦白说清楚,要不然这么下去,她迟早会奔溃。   傅漠见她神色游离,双眸一紧,倏地低头覆上她的唇,舌探入她的口内,不断翻搅,“唔…”韩致瞪大双眼,不敢相信他竟然突然会吻她?顺手用力一推,傅漠猝不及防,推的后退几步,眼眸一厉,稍纵即逝。问道:“韩致,你今日怎么了?”   韩致挣脱他的怀抱,有些气喘,才意识到自己举止不适,支吾道:“没事,只是今日可能太累了吧!傅漠,明日我们茶楼相见,我有话和你说。”   “好。”傅漠点点头,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才转身离开。   韩致见他身影消失在远处,才推开房门,踏进去,正好看见傅君行端坐在她床上,也不知坐了多久。此时他面无表情,双眸波涛汹涌,眼光并不看她,看向别处,气氛一阵冷凝。“你来了?”   “去哪里了?”声音低沉极富有磁性,只是面色阴沉的可怕,映着金色的阳光,两人的身影被拉的细长。   手执茶杯,杯中的水已经凉透,没有温度,静静问:“说,到底去哪里了?”明知道心中知道她去哪里?可是他就是要逼她说出口。   “我…”韩致不知该如何解释,要是让他知道昨夜放走那个黑衣人的就是她,说不定他真会气的吐血。更怕他误会她图谋不轨。       第五十六章怒火 ?   傅君行从来没有这么愤怒,他等了她一夜。可是换来的又是什么?自从遇到她,他的喜怒哀乐一切随她,明知帝王本无情,要阻止自己的变化,可是一遇到她,什么理智哄然消失,他……对她不够好吗?前几日刚对他说爱,转眼投身于别的男人的怀抱,她心里到底有没有他,还是说从头到尾她的爱情就是这么肤浅。   “我早晨起的太早就去宫外透透气……。”话还没说完,他用力将手中的茶杯砸到墙上,“碰”的一声,摔的粉碎。心一抽一抽的痛,双眸欲裂,冷冷注视着她。   韩致被他骇人的表情有些吓到,房间窗户开出一道缝隙,从里往外看,倒是看得清楚。那么…刚刚那一幕,他…都看到了?心止不住的有些心虚。   “你去了傅王府?”傅君行青筋暴起一字一顿,额上可以看到一条一条的青筋凸起,眸内嗜血一闪而过。她果真去了傅王府?她到底有将他放在心上吗?双眼紧闭,顿时失魂落魄,下唇被他咬破,手紧紧扣着掌心,刺入掌心也丝毫不觉。血一滴滴往下流在安静的房内,血滴到地上的声音清晰无比。   韩致见他的手一直流着血,双眸愈发幽深,一闪而过。心急到:“你流血了。”走过去想帮他包扎。   “你昨夜一晚上与他在一起?”双眼赤红,有些吓人。目光死死盯着她,眼底充满她前所未见的阴冷与狠辣。仿佛只要她回答是,他就立马将她撕成碎片。   “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韩致急的想要解释,偏偏又不知如何解释,虽然她昨夜不是和傅漠在一起,但却是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若是被傅君行这种变态占有欲的男人知道,更是雪上加霜,说与不说都是一样。   “滚!”双眸目露凶光,冷冷看着她,她从未看过如此的傅君行。   韩致心下一慌,上前紧紧抱着他,解释:“我去见他只是想坦白,说清楚,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既然决定与你在一起,便不会反悔。”   “哦?那坦白的如何?难道坦白还要让他吻你?”语气说不出的嘲讽,唇勾起,右手突然紧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的吓人:“韩致,你到底是把朕置于何地,把朕当三岁的小孩子耍吗?”   “若是我说昨晚我并没有去傅王府你相信么?若是我说我碰到傅漠只是一个巧合你又相信么?”韩致凝眸认真看着他道,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危险,就有多吸引人,果然她还是爱上了他,明知道他那变态的控制欲,还是奋不顾身。她想要的仅仅只是一个信任,若是两人在一起,连基本的信任也没有,那样的爱情只会在不断的争吵中慢慢磨灭。   “我不相信。”傅君行用力推开她,仿佛她是细菌般不想让她触碰一下,失魂落魄浑浑噩噩的离开。在经过门槛时竟然不小心绊了一下。   韩致盯着他远去的背影,眼底潮湿,直到拐角处背影消失,神色迷茫,这次确实是她的错,他不相信也情有可原,看来要尽快与傅漠坦白,她绝不希望傅君行因为她受到任何伤害,看到他失魂落魄,她的心竟然会疼。   乾清宫内,最近众人周知皇上最近喜怒无常,一不小心就要被处罚,众人真是战战兢兢,大殿上,众官员额际冒着冷汗,不敢说话。此时傅君行坐于龙椅,神色恍惚,失魂落魄。直到官员报告完毕,他还没反应过来,只是双眸冷清,气场强大。众官员都是最好保持沉默,直到下朝时间已过半个时辰,傅君行才反应:“下朝。”   众人才争先恐后赶回家中,最近皇上真是太吓人了……。哀声叹着气。这种日子何时到头?   御书房门口,陈公公一脸颤巍巍的从殿门出来,双腿还在打着抖,一脸惊惧的样子,见到韩致走过来,那张褶皱的脸仿佛开了花,脸上的皱纹整一团的挤在一起,连连道:“韩小姐,你可来了,皇上在殿内。咱家帮你通报一下。”皇上自昨天中午回来,就发了好大一顿脾气,整个人都是阴沉不定喜怒无常,也不知道发生什么,整一干的宫女侍卫都被处罚,若不是念在他服侍多年,估计他也逃不过。   “等等。”韩致出声道:“我自己进去。”   “韩小姐,皇上今日恐怕心情不好,你要注意言辞啊!”这次不同以往,以前就算皇上再如何发怒,也是从容淡定,丝毫不表现在面上,真不知到底发生何事?让皇上如此失态。   “恩。”   腾的图案,那么汹涌的金色波涛下,长袖被风带着高高飘起,墨发飞扬,俊美至极的面容映着夕阳带着天神般的威仪和与神俱来的高贵,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高高在上的王者之气。   傅君行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以为是宫女下人,顿时声音如冰:“给朕滚出去。”   “是我。”韩致走近,离他大约半米:“傅君行,我想和你谈谈。”   、“滚。谁让你进来。”傅君行转身,墨玉般的瞳仁阴冷看她,让她如临冰窖,冷的彻骨,透着陌生的寒光。   韩致面容僵硬了一下,抬眸直直对着他的视线:“我们谈谈。”   “滚,你以为你是谁?和朕谈?谁给你的资格?”面容冷酷,丝毫不留情面:“朕不想看到你。”   韩致心中一痛,如针扎一般的疼,勉强露出一个浅笑:“我只是想解释一下,昨夜我……”   话还没有说完,被他冷酷的声音打断:“你的事与朕何干?朕不想知道。”   任,眼眶有些发红,眼底潮湿,却硬是把眼泪逼回去,双手紧紧撰紧,指节发白,苦涩道:“与你何干?何干?”面容自嘲认真盯着他的眸子:“难道你就这么自以为是判定我的罪,却丝毫不给我解释的机会?傅君行,你为何总是这样,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自私,野蛮,霸道。你曾说,你从不给别人背叛的机会,你的确做到了,你不信任任何一个人,你相信的只有你自己。对我,也是如此。”说完不再解释,转身离去。       第五十七章弑血红 ?   傅君行死死盯着她远去的背影,仿佛要将它盯出个窟窿,薄唇紧抿,唇色苍白,用力一挥袖,一拳直击到墙上,鲜血从缝隙流出,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韩小姐,怎么这么快就出来?”陈公公见她面色有些不对,也不敢问其他,眼眸有些疑惑。   “恩,我先走了。”韩致随意应了声,匆匆离开。   殿内突然传来“哐”的一声,陈公公全身一颤,赶紧走进殿内,见地上四处到处的奏折,桌椅被踹墙角,一袭明黄色的皇袍傅君行愈发显得落寞与清冷,尊贵有余。只是面色有些苍白,唇色干裂,手放在墙上,指节不断泛白。大吼道“滚。”   “皇上…皇…。上…保重龙体啊!”陈公公倏地跪在地上,眼神惊惧,垂在头劝道。   “朕让你滚没有听到么?”眼神嗜血闪过,全身煞气散发,脸色阴沉的厉害,犀利的寒光迸发射向他。   “是是是…。”陈公公心中大骇,顿时有些语无伦次,连滚带爬的出去。皇上,真是太可怕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皇上。此时若不是扶着门框,他早就瘫在地上。   茶楼包间,韩致临窗而坐,看着窗外,静静出神,握着茶杯抿了一口。   傅漠刚进来,就见到这一幕,眼神有些失神,胸腔突然跳动的异常快,连他自己都有些控制不住。只见窗外柔和的阳光透过窗罩在她的身上,像是为她镀了层金色,冠绝天下的美貌在纱巾的包裹下显得有些迷离,透着神秘,像一幅绝美的山水墨画,贵气浑然天成。   “你来了?”韩致起身,看见他,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傅漠坐在她对面,顺手拿过她喝过的茶杯,一饮而尽。   韩致还有片刻的呆愣,脸色有些尴尬道:“那是我喝过的。”   “无妨。”傅漠放下茶杯,问道:“在皇宫如何?皇兄今日允你出宫?”   “恩。”气氛一阵安静的诡异:“我让人再泡一壶茶吧!上次喝过,我觉得有些不错。”   “来人,再泡一壶茶?”   “是,小姐。”门外的侍者赶紧进来,他可知道眼前的男子不是常人可是当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傅王爷。   韩致为他重新倒了一杯,决心坦白:“傅漠,我有话和你说。”   “好,你说。”傅漠并不在意,举止优雅,全身一股贵气,安静看着她。   “我…。”话没有说完,伍柒突然推开门,蹦蹦跳跳的跑过去,亲热的抱着他的胳膊,撒娇:“傅哥哥,没想到这么巧,刚刚我看到你的背影,还不确定是你,没想到又碰到了。”得意的瞥了韩致一眼,继续道:“傅哥哥,你去我们包间吧!我大哥与远清哥哥都在。”   韩致郁闷的憋了一口气,没想到这关键时刻,竟然被她打断,看来今天是没办法坦白了。眼前这个女人她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每一次见到她,都要对她挑衅一次,真不知该说她是愚蠢还是聪明。   韩致见他看着她,顿时推辞道:“这次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韩致刚要走出门口,突然听见身后伍柒焦急大喊:“傅哥哥,你怎了,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韩致立即返回,只见傅漠整个面色发青,口吐黑血,瞪大双眸,不敢置信走过去想要帮他把脉。   “你这个女人给我滚开,一定是你,是你下毒的。你接近傅哥哥到底是何目的?”伍柒杏眼的狠毒不再掩饰,狠狠瞪着她,就是不让她碰到傅漠。   韩致见傅漠中毒,生命垂危之时,她还是一副蛮不讲理,胡搅蛮缠的样子,顾不上其他,将她推开,手瞬间搭上他的脉,门外伍惜,秦远清闻声而来,推门而入。   伍柒被韩致推的有些酿跄,见伍惜几人进来,顿时跑过去,指着韩致告状:“大哥,秦哥哥,傅哥哥的毒就是这个狠毒的女人下的,你们快把她抓起来。严刑拷打,问出主谋。”   秦远清一愣,见韩致运用内力为傅漠逼毒,要说是她下毒的,他第一个不信,虽然与她相识只见过一面,但是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柒儿,别胡说。”伍惜训斥道。眼眸担心看着傅漠,心底奇怪,这茶楼还是傅漠名下的财产,以他的手段谨慎,怎么如此容易让人进茶楼,对他下毒。这未免太过奇怪。   “你们怎么都维护这个坏女人,为什么只有傅哥哥中毒了,而这个女人没事,她接近傅哥哥根本就是别有目的。”伍柒见伍惜远清无视她的话,顿时气急败坏道。这一切都是这个女人的错。   “伍兄,你立即将茶楼全部封锁,不要放任何一人离开,我看看傅兄。”秦远清桃花眼一眯,脸色有些凝重道。   “好。”说完转身离去。   韩致只觉得不管自己运多大的内力,丝毫没办法把他体内的毒气完全逼出,漆黑的瞳仁划过淡淡的紫光,“噗”的一声,喉头微腥,一口血从口中喷出。   “韩小姐,你没事吧!”远清匆忙走过去,扶起她。   “我只能逼出一部分毒气。”眼神疲倦,脸色担心看着傅漠,怎么也想不通怎么会碰到这种事。她刚到异世,根本没有与何人接过什么深仇大恨。到底是何人?   “让在下试试。”秦远清手指搭在脉上,突然脸色一变,脸色无比凝重道:“弑血红,傅兄中的是弑血红。传闻此毒阴毒无比,七天之内若不拿到解药,就只有等死。”       第五十八章死亡林一 ?   “什么?”伍柒面色顿失,突然疯了般冲到韩致面前,右手抬起,想要给她一个巴掌。   “柒儿,别冲到。”远清眼尖,着急道。   “啪”的一声,巴掌声响彻整个房间,只见韩致一手握住她的右手,她的脸上印着一个鲜红明显的巴掌印。   “你敢打我?”伍柒不敢置信,瞪着眼,眼珠子都要凸出,咬牙切齿,一手捂住右脸怒道。   “永远不要试着挑衅我的底线,代价你绝付不起。”眼中迸发犀利的光芒直射向她的眼眸,声音淡淡,却散发一股高高在上的威严,不可亵渎。   伍柒被她身上压威压的喘不过气,那双黝黑的眸子妖异的诡异,让她心底发寒,浑身一凉,顿时噤声,惊惧的乖乖站在原地不敢动。   秦远清一愣,刚刚他分明在眼前女子身上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威,见她面遮纱巾,全身充斥一股神秘的气息,从骨子里散发的高高在上,尊贵的让人膜拜。暗地惊骇。   “告诉我解药的地点,我去取。”   秦远清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有些绝望:“弑血红名为弑血,此毒此毒剧毒无比,若是七日内得不到解药,那么中毒者定然全身血液流失,变成干尸一具,它必须以死亡林中的至宝千湖果作为药引。此药材是天下至宝之一,纵然是神医来临,若是没有此药材为引,也是无用。”   “告诉我死亡林怎么走,我去取药。”   “千湖果生于死亡林中,死亡林名曰死亡,凡是任何人进入死亡林都是九死一生,几乎没有活路的机会。韩小姐,在下劝你,还是不要冒险,我飞鸽传书,让在下师父鬼子离前来,说不定有些办法。”就算眼前女子武功再高,进入死亡林,也逃不过死亡的命运。傅漠啊傅漠,你这一步,走的到底是哪一步,为了那个女人,你真的不惜牺牲眼前这个真心对你的女人?你忍心让她一人前往死亡林?   “秦哥哥,既然她都说要去,就让她吧!更何况傅哥哥中毒根本是因为她。”伍柒突然插嘴。   “我立即动身,你给我一份地图。”韩致淡淡瞥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   “既然如此,好。”秦远清眼眸深深看了她几眼,从怀中掏出地图递过去。   “我一定会拿到解药。”韩致接过地图。看了傅漠一眼。这一次就算是她亏欠他的。不管任何代价,她都会得到千湖果。   皇宫殿内,金顶石壁,绘着各种各样的龙类图案,色彩斑斓。地板上铺着色调柔锦织缎绣的地毯。   傅君行立于一幅山水画前,檀木桌上简单的摆放了一叠奏折,另一桌上,搁着香炉,袅袅的龙诞香弥漫在空气中。双眉紧蹙,目光失神盯着那一份奏折已经好几个时辰。   “皇上,该用膳了。”陈公公小心翼翼道。   “滚。”   韩致一路出发,箭羽般的速度穿梭于树林,不费吹灰之力,若是有人看见,定有人见鬼般,只见她一跃,就是几丈,一会儿,停在一棵大树的顶端,掏出地图,双眸茫然,有些看不懂,怪只怪她之前没有问清楚。到底是哪个方向?   双眸一紧,只见几百丈之外一辆豪华的马车缓缓行驶,辘辘的马车声如雨水般滑过路面,倒影着灼热的太阳与滴滴答答的车轮。马车四面丝绸装裹,镶金嵌宝得窗牖被一帘淡蓝色的绉纱遮挡。   韩致顺着丛林跃到马车前,惊醒了正在寻路的侍卫,众人拔刀起“什么人?”只见一位冠绝天下的女子立于前面,林中的暖风轻轻吹起她的秀发,显得迷蒙,神秘。众人瞬时呼吸停止,仿佛怕要惊醒这位天外飞仙。   “谁知死亡林的路。?”淡淡的声音响起,不容置疑。   “大胆,你可知马车里的是谁?”一位骑在马上墨色锦衣的侍卫,率先反应过来,面色冷凝,大声呵斥。   “我不想杀人,你只需告知我路怎么走。”说到此,霸气涌现,“若不然,你们皆死。”   “这位小姐到是好大的口气。”风若清淡淡的声音响起,声音像是流淌在山间的山泉,透彻清亮。双手缓缓拉开车帘,他倒要看看,那个人竟然敢烂他的路。   “致儿,是你?”声音有些激动,没有想到再次见面会是如此一幕,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风…若清。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韩致遇见熟人有些兴奋,眼前一亮,面前的男子墨冠束发,一袭锦衣,淡泊如仙,干净悠远,深邃的眸子像泉水透彻,仿佛一面镜子,任何人在他面前都显得藏污纳垢。   “致儿,你要去死亡林?”风若清面容凝重,看着她。她要去死亡林?要知道天下人没有不听到死亡林这三个字不变色的,要知道不管你武功如何高强,一进死亡林,九死一生。   韩致点头道:“我…朋友中了弑血红,必须要拿千湖果当成药引。此次我去死亡林就是为了它。你呢?”   “我本也打算去死亡林,没想到遇到你,不如我们同行如何?”锦衣上下无任何褶皱,面容俊美,看上去温文尔雅:“不如我们同行如何?”   “殿下…。”其中一个身着暗黑色带头侍卫急道,他们何时要去死亡领了?这死亡林是何危险的地方,他们可知道。若是殿下去死亡林,有什么危险,他们定逃脱不了罪责。   “不必多说,孤自有决断。你们到时在死亡林几百米前等孤汇合。”手一挥阻止道。看着韩致道:“我们走吧,致儿。”   “好。”韩致点头,伸手一掠,抱住他,飞跃而起,倒是风若清被她动作弄的一愣,显然没有想到她竟然如此直接将他抱住,丝毫不顾男女之嫌。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一路见她丝毫未停歇,如箭矢般穿梭跃于林间,丝毫未点地。心中暗惊。   “该往哪个方向?若清”韩致双眸迷茫。确实不知那个地方到底在哪?   “往南几千米就到了。”若清行回答。   ------题外话------   谢谢大家支持了,非常感谢。    第五十九章赐婚 ?   傅国皇宫,奢华而大气的御书房气氛冷凝,空气一触即发。   “你说傅王爷中了弑血红?”傅君行阴冷的眸子一扫,让地上跪着的陈公公浑身冷颤。   “回皇上,据消息说确实如此。”陈公公低垂头小心翼翼道。   “哦?这么巧,竟然还是中了弑血红?”傅君行颇有意味挑眉,右手习惯性的轻敲桌面,浑身一股霸气,不怒自威。沉思片刻,突然倏地起身,脸色惨白,失态急道:“致儿?致儿在哪?”   陈公公心中一惊,立即支吾道:“韩…小姐,她…好像…去死亡林了?”   “滚。”傅君行额间青筋一根根凸起,几乎要挤爆血管,如野兽般的眸子闪过嗜血的血光,用力一掀,将上的所有奏折甩在地面,右脚用力将案桌踹飞,直直砸到墙面,发出震耳欲聋的“哄”声。   “啊”陈公公惊叫一声,大骇看着眼前高位男人,他没想到那位小姐,竟然让皇上如此在乎。   韩致,你究竟置朕于何地?你凭什么如此伤朕?将朕的脸面,尊严置于何地?天下女子千千万万,朕就不相信找不到一个比得上你的女人。既然她那么爱那个所谓的男人,他就成全她,到时他要让她看清楚她所为那个男人做的一切,有多么讽刺,他要看着她哭着后悔“来人,拟旨。”   “是。”陈公公颤巍巍道。   傅君行右手拿过长镐洋洋洒洒写于旨上:“傅国亲王傅漠与民间女子韩致实为天造地设的一对,朕心中甚欢,特为此赐婚。”只见手中的毛笔被他右手一捏,顿时变得粉碎。将它扔在陈公公面前,吩咐道:“立即去傅王府宣旨。”   “是。”陈公公跪着爬过去,小心翼翼捡起甚至,恭敬道。   “还有,朕决定选秀纳妃填充后宫,你去安排。”声音淡淡,听不出丝毫情绪。   “这…。皇上…。韩小姐。”陈公公还想说些什么。被他打断:“滚,不准再提她。”   “是。是…”陈公公被吓的连滚带爬的跑出。   直到傍晚他们才到达死亡林几百米处,远望进去,浓雾笼罩在树林的周围,树林前面千奇百怪的藤条挂在树上,有股幽深与阴凉,时不时从林间听到诡异的鸟鸣,低哑着嗓音嘶声裂肺让人毛骨悚然。   “我们进去吧!”   “等等。”风若清拉住她的手,脸色有些凝重道:“周围瘴气有毒,小心为妙。”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倒出一颗药丸,递过去道:“吞了它,周围瘴气便对我们无碍。”   韩致点点头,接过手中的药丸,见他又倒出一颗,自己吞服了下去,虽然她对周围的瘴气不惧,但到底小心为妙。   “致儿,一会紧跟在我后面,死亡林里雾气重重,切记不要跟丢。”手牵过她的右手,脸色不变往前走。   韩致感触到他温热的肌肤愣了一下,浅笑应道:“好。”   死亡林果真没有辜负此名字,树林里迷雾重重,到处潜伏危机,几乎辨不出四周的方向,几乎每个地方都是相同,不论他们如何走,仿佛在原地绕圈圈,一直绕不出这个范围。   “致儿,你觉得如何?”风若清转头看她,周围的树木位置一点没有变化,他们又回到之前的地方,诡异至极。   “诡异至极,不如我们在此处做个记号,往深处走试试?”韩致目光扫视四周,脸色有些凝重,她还从未遇到如此事情。心中有些不甘心,她就不信区区树林可以困住她?大不了毁了它?   “好。”   韩致从衣上扯下一块纱巾,绑在眼前的树枝上,随风飘扬:“好了,我们走吧!”   两个继续前行,突然一阵沙沙的细微的声音四面八方传来,韩致立即拉住他,脸色一顿:“好像……有什么东西跟踪我们。”   风若清停下脚步,面容也有些凝重,侧耳细听,脸色突然一变:“致儿,是树藤。”见几根树藤突然从东门袭击,眼看就要捆住韩致,大急,左手揽住她的腰,右手拔剑,将眼前的几个树藤斩断,“碰”的一声,只见树藤断开出喷出一股鲜红的浓浆,犹如鲜血一般。   没过一会,四周树藤越来越多,分别从四面八方到处袭来,韩致见他只顾着自己,顿时急道:“你自己小心点,这些我可以应付。”说完腾空而起,提剑用力一劈,周围的树藤顿时粉碎落于地上,没过一会,又重新凝聚起来,再次向他们发起攻击。这样下去根本不行,她倒是还可以应付,倒是他毕竟是人类,不是铁打的,会有极限。而且这些树藤不但杀不死,反而越来越多。照这样下去,不知杀到何年何月。   韩致凝眸一扫,见这些树藤都是从一颗树上伸出的,想也未想,直冲到那个大树面前,想要挥剑斩断。   风若清见她竟然跃到那个大树面前,心中虽然知道她武功深不可测,还是难免担心,大喊:“致儿,别冲动。”而后方的树藤乘他分心,一根捆住他的右手,几根捆住他的腰,让他寸步难行。越勒越紧,风若清额间,满是大汗,面色苍白,突然捆住他右手的树藤竟然开始吸起人血,拇指粗的树藤膨胀起来。   “若清。”韩致见他被捆住,树藤竟然吸起他的鲜血,只见他面色越来越白,心中大急,顾不得暴露,朝天大吼一声,全身突然泛着紫色的光晕,墨色的眸慢慢褪去,紫色愈发明显,挣开藤条,唇边露出锋利的獠牙,急速瞬移冲向那颗大树,獠牙咬住树干,吸食起它的血液,果然,不出片刻,困住清行的藤条立即放开他,落于地面,再没有动静。风若清此时全身无力,瘫在地上。   “感觉如何?”韩致瞬移过去,扶起他脸色焦急道。   风若清嘶哑着声音,面色苍白如同透明一般,抿唇一笑:“没事。”   韩致左手贴在他后背,运起内力。见他面色开始红润了起来,不再苍白,才缓了口气,问道:“好些了么?”   ------题外话------   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第六十章千湖果一 ?   风若清嘶哑着声音,面色苍白如同透明一般,抿唇一笑:“没事。”   韩致左手贴在他后背,运起内力。见他面色开始红润了起来,不再苍白,才缓了口气,问道:“好些了么?”   风若清手颤抖的伸起抚摸她的双眼,眼睛澄澈无欲无求,五官苍白的更显精致,道:“真漂亮。”   韩致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因为太过匆忙,紫色的眸色根本没有换成黑色,就奔过来,握住他的手,得意一笑道:“我的眸色是紫色的。漂亮吧!”   “头低些,致儿。”清行声音柔和,双眸宠溺。   韩致愣了愣,顺从低下头,一个轻吻落在她的额间。整个人瞬时呆滞,她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会吻她,傻愣愣的看着他。   “当真漂亮,像紫色的宝石。”以前他从未对谁动过心,以为自己天生凉薄,任什么事情也无法让他胸腔跳动,直到遇到她,他知道自己从开始就对她动心。不过现在还不是坦白的时候,慢慢来,他有的是耐心。   “你…。你是若清行?没有换人?”韩致白了白眼,他怎么了?   风若清不语,一会:“致儿,扶我回之前的地方,我们休息一下。”   韩致点点头,赞同:“好。”   风若清有些虚弱,脑袋昏昏沉沉,手搭着她的肩膀,酿跄起身,幸好她扶着他。直到回到原处,韩致抱着他一跃,跃于树枝上,低头一看,见他早已呼吸平稳,睡着了。只见他双手不知觉的揽住她的细腰,头搁于她胸前,十分紧密,韩致谅他有伤在身,也不敢动,身子躺在茂密的枝干上,身下的枝干错落形成一个网状,倒是适合休息。   天色已经有些阴暗,树林的雾气突然比白日浓郁了几倍,更是模糊不清,别说辨别方向,就是走,也看不清路。韩致沉思片刻,千湖果她是一定要得到的,不过不急,还有时间。随即闭上眼,入睡。   清晨,暖阳从东边升起,细细的光芒透过枝干散在两人的面容上,只见一绝色女子斜倚在树上,美人如画,姿态娴雅,暖风吹过她的裙摆,有些飘渺。   而另一男子,一袭锦衣,衣裳有些散落,却丝毫未影响他淡泊气质,只见他的头搁在女子柔软的胸前,有些温温软软的,双手紧环她的腰,其间未透一点缝隙,一夜好觉。   风若清还以为他在皇宫的锦床软被中,总感觉这床尤其不一样,头部下的枕头特别温软,只是高低不平,若清行伸手想将枕头挪平,手不自觉的放在柔软的“枕头上”不断揉捻,刹是有趣。   睁眸,阳光射在他眼中有些刺眼,昏昏沉沉的想继续入睡,突然想到什么,顿时睁开双眸,打量四周,手撑着的地方有些温热,温热?抬头一看,手正撑在韩致的胸前,刚刚他不断揉捻的是?他不敢置信,双眸瞪大,呆住,只是愣愣看着韩致的胸。   风若清大窘,脸色爆红,赶紧收回自己的手,心中尴尬之极,他竟然做出如此事情。眼光与韩致视线相接,只见她双眸懵懂刚醒,只是怔怔看着他,不语,更是无地自容。顿时移开目光,不敢与她对视支吾道:“致儿,…。我…。”   韩致笑了笑,唇边绽放笑容,两个浅浅的梨涡隐隐若现,衬着冠绝天下的美貌愈发惊人。看得他失神片刻。   “没关系。”他也不是故意的,两人靠的这么近,难免碰到。“我们下去吧。”韩致将他抱下来,立于树旁,她发现今日的他到时精神抖擞,精力充沛。那就好,这样,她就可以去采千湖果了,昨天一直担心他。   “若清,我现在要去找千湖果,你身上的伤未好,就在此处等我好了。”昨日,他差点因她丧命。今日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他和自己一起去冒险了。   “致儿,不说我们早就相识,单单这几日患难相处,我已经把你当成朋友,若你将我一人放于此处,不是太过见外了吗?难道你并未将我当成是朋友?”经过几日相处,他越发喜欢上陪伴在她身边的日子,这是一种很特别的情绪很是复杂。   “若清,只是…。”风若清见她还是犹豫不决,拉住她的手:“致儿,你不是急着找千湖果等着救人?我们走吧!”   韩致看着他双眸坚定,有些感动“那好吧!我们往这个方向走,我能够…。感受到一种不平常的气息。”   不久,他们来到一片悬崖底,高而陡峭的山峰高高耸立。崖面平滑,崖顶好似与天相接,一眼望不到顶,山峰的半山腰被氤氲的雾气笼罩,方圆百里的石面都被冰冻住,在这炎炎的夏日显得有些诡异,温度太低,根本不能接近。   “千湖果!…”韩致眯着眼有些激动。她终于看到了它。   清行顺着她的视线望向陡峭的崖面,一株鲜红的果实迎风而立,摇曳不已。发出淡淡的雾气。果然是天下至宝之一,怪不得中了嗜血红的毒的人都一一等死。此地方谁能采到它。   “若清,你在此处等我便可,我去去就回。”   “致儿,你疯了吗?就这么过去,非冻死不可。”若清强制拉住她,劝道:“此处太过诡异,等我们想到办法再来采栽如何?”   “清行,我的体质特殊,我可以上去。”韩致有些迫不及待,她应该可以试试。   风若清还是有些不放心,干净的面容盛满担忧,沉思片刻道:“我去。”   “不行,你的伤根本没好,况且你体质与我不同,之前你也知道我武功绝对不低,放心吧!若是不行,我马上下来,如何?”韩致耐心的劝他,她自然知道他心中担心她,没想到她只救过他一次,他便抱以如此真心对她。心中甚为感激。   他知道她武功深不可测,心脏窒闷,但还是放开了她的手,双眸凝重:“好,我相信你,致儿,若是一会有什么不对,不要硬撑,赶紧下来。”他帮不了她,但是至少不要拖累她。   韩致点点头,清晰道:“好。”她终于找到千湖果了,傅漠有救了,心怦怦的跳,有些激动。       第六十一章受伤 ?   紫色的双眸凝重的目测山崖的高度,温度很低,纵然是她,也有些冷的受不了,不过,她不会放弃。   她倏地跃上崖,有些滑,双手抓住崖上凹凸的石块凹槽,石块表层裹了厚厚的一层冰渣,冰尖有些刺入她的手掌,冻得通红的双手有些麻木与破皮,很是难受,她尽量保持身体的平衡,缓缓攀登,头上溢满一滴滴的汗珠。长发散在胸前,有些凌乱。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终于到达顶部。   千湖果就在她眼前一寸之地,伸手就可触碰到,只见它竟然无根而生,绿叶竟然一点都未沾到冰屑。鲜红色的果实迎风而立。让人难以置信。手缓缓伸出,突然旁边潜伏已久的银色蛇张开它的利口,扑上去袭击,手顿时流下两个深深的牙印。   韩致执着千湖果,盯着自己的手,头有些眩晕,她们吸血鬼一族向来百毒不侵,可是她现在的状况分明是中毒的预兆,有些力不从心,腿一软,右手紧紧握住千湖果,整个身体跌落下来。   风若清心中大骇,腾空一跃,接住她,胸口突然一痛,两人一同摔在地上,他在下韩致在上“噗”喷出一口血。   “致儿,你怎么了?”风若清全身无力,昨日刚受伤,今日又受伤,果真是雪上加霜。看着她的手紧紧握着千湖果,仿佛怕人抢去,眼眸幽深起来,致儿,到底是谁,竟然值得你若此去做。缓和了一会,将昏迷的她抱于原来的那片树林。   韩致只觉得自己如临冰窖,浑身发冷,冷?从来没有这么鲜明的感受,她们吸血鬼一项对痛没什么概念。可这一回,不一样,冷的发痛,她的心脏仿佛被冰冻住不停挤压,唇色发青,面色有些扭曲,显得有些狰狞,隐隐旁边…。有个暖炉,双手紧紧抱着对方,蜷缩在他的怀里。浑身无力。   “致儿,你到底怎么了。”风若清紧紧抱着她,她的身体就好像是一块冰,冰冷彻骨,长卷的睫毛竟然凝成白霜,面色惨白的吓人。   “我…刚刚怎么了?”韩致睁开眼,有些无力,此刻还是面色苍白,冻红的双手,也有些温度。突然想到什么,激动道:“千湖果,千湖果在哪儿?”   “致儿,别急,它就在你手上。”若清道。   韩致虚弱的看了一眼,才放下心:“它在就好,在就好。”   “致儿,你的额间…。”清行盯着韩致的眉间若隐若现的眉间有些反常。   “怎么了?”   “致儿,你眉间出现了一个紫色的蛇纹。”紫色的蛇纹印在眉间使得原本清冷的面容美艳似妖似仙,愈发显得神秘,尊贵。   韩致有些诧异,只记得自己采千湖果的时候,被什么东西咬了,按理说,她百毒不侵,怎么还会中毒,算了总之,采到了千湖果傅漠就有救了。“若清,没事,我现在只是觉得有些无力,过一会,我就可以恢复了。”   风若清面色依旧凝重,又说不清这种诡异,不过看她脸色有些红润,确实是慢慢恢复了。   “若清,我已经采到了千湖果了,我们马上就可以离开这鬼树林了。”韩致开心的扯着唇角,抬头却看见清行面色颇为难看,难道他中毒了?急问道:“若清,你中毒了?”   “没有。”嗓音低沉的响起,有些落寞,“致儿,你家在何处?”   “你可以去傅国找我。或者直接到傅王府也行。”傅王府,她也有熟人。他一去,就有人通知她。   傅王府?难道致儿是郡主,傅氏可是皇姓,那便更好了,到时他娶她也是门当户对。不会有人反对。“致儿,你要等我。”等我娶你。   “我会等你的。”韩致浅笑如花。   出了死亡林,韩致与若清行走出来,恍如隔世,韩致远远望去,便看见若清行的侍卫在离他们百米的地方。   “若清,你的属下已经过来了,那我就不送你了,我还要赶着回去。”清亮的眸望着他,她是真的很急。   风若清面色有些不好,隐隐落寞,他还想多陪她几天,可是天不从人愿:“致儿,一定要等我。”   语气肯定,不容置疑。韩致点点头,有些奇怪,他若是来傅国,她定当招呼他,可是他的神色看起来为何如此认真。她觉得自己是不是隐隐忽视什么,心隐隐不安。   “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十几个侍卫已经过来,前面骑马的侍卫翻下马,一齐跪下。   “平身。”风若清不耐的挥了挥袖,深深看着韩致。   “谢殿下。”   “致儿,我先走了,记得…等我。”若清行坐上马车,挑着车帘,深深看着韩致。   “走。”侍卫各人翻上马,离开。   “启程。”声音嘹亮。   直到他身影消失在她眼前,她才顺着原路飞奔。   她隐隐觉得自己疲惫不已,浑身无力,不过想想自己的体质,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箭雨般的速度飞奔在林间,日夜不停的跑了三天,才赶到到城门外,双眸泛着血丝,眼带加深,清亮的双眸无力。       第六十二章回来 ?   傅国皇宫,陈公公颤巍巍的看着高位男子,小心翼翼道:“皇上,韩小姐去的是死亡林,若是…若是有什么意外。”   傅君行手中的笔一顿,面容冷峻至极,冷眸一扫,陈公公立即将口中的话噎道肚子中,不敢再说,低垂着头,皇上根本就很在乎韩小姐,要不然这几日也不会如此喜怒无常,要知道这死亡林…可是天下间最危险的地方,韩小姐一介弱女子,怎么如此冲动,还是为了其他男人,怪不得皇上如此生气。可若是…。韩小姐有什么意外,他真不知皇上会如何?他从来没有见过皇上竟然会如此在乎一个女人。   “皇上,李大人已从各地挑选各色秀女,已经安排在储秀宫。”陈公公恭敬道。   “朕不想见,让她们哪来的回哪儿去。”声音冰冷至极,俊美至极的面容阴沉,浑身罩着一股煞气,让人胆寒。   “可……”   “快去。”   陈公公听完,赶紧跑着出去,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皇上这几日喜怒无常,明明那么在乎,还要装着不在意。看他心中分明担心韩小姐,却不肯放下脸面,可是这死亡林是什么地方?皇上怎么就一点不担心,难道他想错了,其实皇上没有那么喜欢她?哎!叹了口气,他真是越弄越糊涂了。   御书房,傅君行一袭白衣站在窗前,眉目如画,英挺的眉下一双眸子,深邃幽深,阴冷如冰,安静伫立,那浑然的尊贵让人可望而不可及,一股高位气势不怒而威,淡淡道:“如何?”   只见他身后跪着一个暗卫,面容虽然看着普通,那一双双平静无波澜的眸子闪着不可忽视的精光。此时他身上带着浓重的血腥之气。   “回皇上,属下无能,去往死亡林的途中根本没有见到韩小姐的身影。不过倒是原途见到风国的侍卫,而且他们去的方向竟然也是死亡林的地方,而后,属下与其他四人进入死亡林,也丝毫没有见到韩小姐的身影,那死亡林果然诡异危险之极,我们五人一起进去,但其他四人全部在死亡林林中被袭,只剩属下。请皇上恕罪”说完,头用力的磕在地上。   “没有见到?怎么会没有见到?”傅君行咬着牙,提着他的衣领,野兽般的眸子迸发强烈的疯狂,赤红的眸子看着他仿佛要将他撕裂。   “皇…上,属下…。没有…。”暗卫从没见过皇上如此狰狞的样子,心底发着强烈的寒意,语无伦次支吾道。   傅君行右手凝聚内力,形成一道掌风,狠狠将他一掌砸到对面十几米的墙面,双拳紧捏,指节泛白,手上的青筋暴露,有些可怖,黑色的眸子迸发强烈的担忧害怕,致儿,你不会有事的,绝对不会,朕绝不容许你有事。大不了,朕率领千军万马踏平那死亡林。   “来人,将他拖下去。”说完看也不看一眼,端坐在案前,吩咐道:“朕决定亲自去死亡林一趟。”   “皇上,死亡林太危险了,保重龙体啊!”他就知道,这韩小姐对皇上的影响绝不仅于此,没想到皇上竟然要亲自冒险,若是万一遇险,他可如何是好啊!   突然一个和二跑进来,恭敬跪下道:“皇上,韩小姐回来了。现在正在傅王府为王爷解毒。”   傅君行一愣,手颤颤一抖,问道:“赐婚的圣旨是否宣了?”   “回皇上,是的。”陈公公有些紧张的看着眼前高位男子了,一颗心提在喉咙口。   “下去吧!”面无表情挥退众人,脸上似喜似嘲。傅君行,你不是要忘记她么?为何却又这般自欺欺人,她深陷危险之时,你担心。她安全回来,却是为了另一个男人,你痛心。以往意气风华,挥斥方遒的潇洒在何处?既然她已经安全而归,那么这段无意义的感情就该划伤句号。心里藏着其他男人的女人他不屑要。他的尊严威严,绝不容许任何人侵犯。   致儿,你可知你伤朕多深?朕的心多痛?你在去死亡林之时可否想过朕?你就那么见不得那个男人受伤中毒,既然如此,朕就让你看清楚那个男人到底有多“爱”你,你会后悔会后悔的。   傅王府,“这是千湖果?”秦远清瞪大眸子不可置信看着他手中巴掌大的红色果实,这就是天下至宝千湖果,没想到他竟然还有此机会目睹,不过,眼前这面遮纱巾的女子太过神秘,她武功究竟多高,不仅能够从死亡林中安全出来,竟然还找到天千湖果,传说,千湖果有起死回生之效,对于常人可以百毒不侵,而对于武者,更是可以增加几十年的修为。只是这千湖果还从未有人得到过。心中惊骇莫名,这女人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却极引人夺目,浑身上下一股难言的尊贵,他半生可以说是阅美如数,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特别的女人。可以说是独一无二。傅漠这般做,若是有一天事情暴露,他必定后悔莫及。仅仅只为那个女人,当真不值。真不知他是如何想的。   “别以为你拿来千湖果就可以撇清下毒的嫌疑。傅哥哥是不会喜欢你的。”伍柒挑衅的看着她,这个女人有什么好,脸上一直遮着纱巾,说不定就是个丑八怪。若是夕月姐姐没死,这个女人才不会有机会。   韩致脸色有些疲倦,也没在意她的挑衅,直觉的心口冒出一股股寒气,仿佛要将她的心脏冻僵,胸口一股锥心之痛蔓延,额间冒着冷汗,强忍着痛楚。   秦远清见她神色不对,赶忙问道:“韩小姐,你怎么了?”   “我没事,就是有些累了,我先休息一会,等他醒来,通知我一声。”她到底是被什么鬼东西咬到了,竟然连她也无法抵抗,这毒太过诡异。   秦远清心中有些疑惑,道:“那也好,那韩小姐便去休息一会吧!”   “等等。”伍柒见她丝毫不理会她,心中怒气更是涨的厉害,脱口而出质问道:“你到底耍了什么手段,竟然让当今皇上为你和傅哥哥赐婚,你这个妖女。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傅哥哥绝不会娶你。你等着瞧。”   ------题外话------   谢谢大家支持啦    第六十三章皇宫 ?   “闭嘴,柒儿。”只见伍惜推门而入,蹙着双眉,呵斥道。神色有些复杂,不住打量着她。   “你说什么?”韩致脑袋“哄”的一声炸的空白,脚步一顿回头,难以置信,瞪大眼睛看着她,傅君行,他怎么会?不可能,绝不可能,捂着胸口的手紧握着,有些无措。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她要去解释。   众人只觉得一股疾风,韩致的身影顿时消失在眼前。   “好快的速度。”秦远清意味深长的与伍惜对视,这女子到底是何人?不过她到底要去哪里?   “大哥,这女人根本就是别有目的,没想到她竟然能够让当今皇上为她赐婚,傅哥哥是绝对不可能娶她的。”伍柒被伍惜一斥,吓得缩头,以前她大哥从来都很少训斥她,没想到自从遇到这个女人,所有的错都成了她的,真是不公平。她与这妖女势不两立。   “闭嘴,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再如此胡闹,以后便别出来,呆在府里。”没想到他这个妹妹真是越长大越刁蛮霸道了,如此无礼取闹,丝毫没有一点千金小姐的礼仪。简直如同泼妇无理取闹。   “大哥,我不敢了。”伍柒低声道,眼眸深处却是不甘。   “好了,你先回去。”伍惜道。   “可是傅哥哥…。”伍柒嘟着嘴,她才不回去,她还没见傅哥哥怎么说回去就回去?   “若不回去,以后别想再出来。”伍惜威胁道。   “是,大哥。”伍柒见她大哥如此强硬的态度,顿时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了声,然后离开。   漆黑的夜色,繁星点点。新月如钩,散着淡淡的光晕,厚厚的云层阻隔月光,寂静的夜晚,一阵鸟鸣划破寂静,屋里光线充足,并有华贵的摆设,屋里都有一张华丽的床,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桌子上还有一只白色的蜡烛,蜡烛上刻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龙。屋内都是按以前的原样摆设的。树影在地毡上移动,大宣炉里一炉好香的烟气,袅袅不断的上升。东面的壁衣浴在太阳光里,上面附着的金碧锦绣,反射出耀目的光彩。中堂挂着的一幅陈所翁的墨龙,张牙舞爪的像要飞舞下来。西壁是一幅马和之的山水,那种细软柔和的笔触,直欲凸出绢面来,充斥一股威仪。   只见案前端坐着一个清冷气质的英俊男子,身上一股贵气,气质灼灼,不是傅漠又是谁?   “傅兄,这是千湖果。”秦远清递过去,眼眸有些复杂,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男人有股陌生违和之感。   “千湖果?”伍惜喃喃,有些大骇:“那个女人到底是何人?一身高深莫测的武功神秘莫测,竟然进入九死一生的死亡林还能活着回来?”   秦远清心中也有些疑惑,看着傅漠。   “本王也不知她的身份,不过依本王看,应该是隐士家族的人。”傅漠淡淡道。他做此决定也是无奈之极,韩致武功极高,获取千湖果的几率也极高,不过眼见千湖果在他面前,心中还是有些惊骇。   “隐士家族的人?可是纵观天下,又有那个家族中能养出如此年轻的神秘高手,不说那一身风华,就单单论她一身气度。天下哪个女子可及的上?”毕落感叹道。   其他几人纷纷沉思,伍惜突然想起什么道:“你真要娶她?”   “既然圣旨已下,就断然没有后悔之意。至于王妃这个位置就算是对她的补偿吧!”傅漠漫不经心道,天下女子谁不想成为他的王妃?包括她,有时候女人的野心也是极大的。   秦远清不以为意沉默,那个女子绝对不会在乎区区一个王妃之位,那通身的尊贵就算是一国公主也望尘莫及。傅漠他太过自大了,迟早有后悔的一天。   “傅漠,你不觉得如此利用一个女子有违君子之仪么?你想用千湖果救夕月的妹妹,甚至想娶她,是不是想拉拢薄明风,换取势力?”秦远清突然直呼他名讳直接道。   气氛有一阵凝固,傅漠看了眼他,意味深长道:“你喜欢她?”   “我,没有。”秦远清赶紧否认,直视他的双眼,心底突然有些忐忑心虚。他只不过对她有些好感罢了。   “傅兄,你也知道远清对哪个女子不怜香惜玉。肯定是误会了。”伍惜赶紧打了个圆场,“好了,现在千湖果不是也得到了,远清去准备一下吧!”   “谁?”傅漠耳尖,突然听到门外有丝声响,眼眸一凝,赶紧打开房门,见地上一只猫蜷缩在窗下,发出微弱的猫声。   “只是只野猫罢了。”毕落淡淡道。   傅漠点头,重新关上书房的门。   韩致偷偷潜入皇宫,一个散身轻身熟路来到御书房内,一颗夜明珠盛放在微矮的圆柱的凹槽内,将整个大殿照的明亮。   傅君行伫立在窗前,明亮的灯光拉长他落寞的身影,凉风袭来,墨发纷飞,宽大的白色袖子迎风飘起,一袭白衣,衬得身姿挺拔,一身高贵的气度,浑身上下禀然威仪,充斥着一股神圣的不敢侵犯之意。   韩致见到他,心口突然一热,胸腔难以预制的“碰碰”直跳,分离了几天她才知自己多么的想他,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君行”   傅君行转身,绝美的面容淡淡道:“是你?不知傅王府深夜来到皇宫,到底欲意何为?”   韩致难以置信的酿跄几步,看着他面容冷淡之极,眼眸带着一股陌生之意,心口被刀割的厉害,捂着胸口,勉强一笑道:“你在和我开玩笑么?君行,不要开如此伤人的玩笑,我…。”   “伤人么?”傅君行嘲讽一笑,漫不经心看着她道:“可是朕的心才被你伤的彻底?你看看朕只要开口一声,天下女子谁不想嫁给朕?难道你不知道朕已经要纳妃了么?天下女子千千万万,朕为何要自讨苦吃喜欢你,这个无聊的游戏也该结束了。”   “游戏,你说…什么游戏?”韩致心口像是被锋利的匕首一片一片的割肉,痛的窒息,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第六十四章断绝关系? ?   “韩致,我们结束了。朕从来没有爱过你。这一场无聊的游戏该结束了!一开始见你有些姿色,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真是让人想要征服?”傅君行走近,唇角勾起,嘲讽看着她,“但依朕看来不过如此。”   “征服?”韩致面色惨白,紧紧盯着他的面容,握着双拳,一岔气,寒气从心底四面八方涌上来,全身冷如冰窖,立即运转内力极力将体内的寒气强压下去,激动从身后紧紧抱住他道:“君行,我不相信,你说的都是假的,你说谎?”她不相信以前他们在一起时都是虚假的。他一定是骗她,她可以解释,她的心里只有他一个。   傅君行眸深深看着她,掰开她的手,道:“朕从屑说谎,更不屑喜欢一个心里装着其他男人的女人,看来你真得好好感谢朕,你为了他可以不顾生命进入死亡林,可见你对他多么真心?想必傅漠现在一定很感动。朕为你们赐婚真是如了你的心愿!”   “你说…。什么?”赐婚?他真的赐婚了?韩致放开他,全身一颤,只觉得喉头微腥,黝黑的瞳仁直视他,他竟然要将她嫁给别人?她突然有些相信,他是不是真的没有爱过她?唇色尽失,脑袋一片空白,一字一顿问道:“你真的要我嫁给他?”   “你嫁给谁与朕无关。”傅君行放声一笑,醇厚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讽刺道:“韩致,你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韩致只觉得窒息的厉害,冷冷看着他:“傅君行,你太让我心寒了。你从来没有给我一点信任,难道让你信任我就这么难么?我有时想,你到底有没有真的爱过我,放下你的威严,放下你所谓的面子,既然你这么想让我嫁给别人,我怎么能够辜负了你的好心。好,我会嫁。”她真的太累了。   傅君行看着她冰冷的目光,心中痛的窒息,视线移到别处,不敢再对视,面无表情故作漫不经心道:“那就恭喜你了,既然如此,怎么也得给朕最后一点补偿吧”强制拉过她的手腕,力道大的吓人,唇狠狠覆盖,疯狂纠缠。   “滚开。”韩致用力推开他,激动大吼,她真是瞎了眼,竟然会爱上冷酷残忍的男人,全身瘫软,头顶一片眩晕,极力保持清醒,闭起眼冷漠道:“傅君行,你赢了,从此我们恩断义绝,再也不见。”说完冷漠离开。   傅君行看着她消失的身影,眼眸迸发出强烈的痛楚,恩断义绝?他到底在做什么?指节泛白,紧紧捏着案桌角,额间的青筋凸起,全身煞气笼罩在他周身。   “皇上…。皇…上,李大人求见。”陈公公刚进殿,有些疑惑。   “滚,滚,全都给朕滚,朕谁也不见。”傅君行一掌砸到案上,“哄”的一声,震响整个大殿。墨冠散发,双眸充血,脸色憔悴。完全陷入一股疯狂的境地,陈公公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见过皇上如此失态,吓得脸色惨白连滚带爬的匆忙跑出殿内,太可怕了,太可怕了,皇上不会疯了吧!   李桥见陈公公出来之时竟然如此狼狈,上前急问道:“陈…。公公…。你…。这是怎么了?皇上…。他?”   “李大人还是先离开吧!皇上…现在恐怕没有心情…”他现在还心有余悸,这事情一定与韩小姐有关,心中哀叹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啊。   “碰”的一声,李桥被房内的声响吓了一跳,“皇…上…。”   “李大人,咱家也不清楚,你先离开吧,明日再来。”陈公公听在屋内一阵阵的声响只觉得心脏跳到喉咙口,眼神忧虑而无奈。   “是是…。”李桥脸色一变,任谁也知道,若是现在进去,只有死路一条。急匆匆的离开。   韩致一路捂着胸口走出皇宫,只觉得全身无力,体内的寒气到处乱窜,冰凉的春风吹过她的刘海,刘海下的蛇纹若隐若现,身上一阵寒冷,明明是初春的季节,她…。到底怎么了?幽黑的双眸渐渐蒙了层雾冰。她…。不能让人看到,双手紧紧撰紧,指节泛白。   眸上的睫毛轻颤,夹带些冰渣,脸色因为冰冷脸色有些扭曲,双眉紧紧皱起,指节愈加泛白好似要断开,她只觉得身上从没有这么冷过。难道是上次去死亡林的原因吗?肚子有些绞痛,身子缓缓滑落,摊在地上,被她抓过的树枝深深的留下五指印,指甲出参出点点血记。   紧紧闭着双眼,她…。到底怎么了?眸子划过淡淡的紫光,渐渐越来越盛,黑色缓缓褪去,睁眸,紫眸乍现,那是怎样的双眸?印着古朴的沧桑和悠远,贵及天下,就算是天下的绝品琉璃也比不上。长而卷的睫毛出的冰渣慢慢消失。额上的蛇纹此时滞留在额间,散发诡异的紫光。有些妖异的惊人。衬着整个人如仙如妖,艳冠天下,尊贵无极。   她…。现在好饿,心底有股嗜血的冲动,口内干涸,整个脑子里都是一片鲜红的渴望。唇内的獠牙控制不住露出。在漆黑的夜空下泛出阴寒的光芒,不行,不能这么回去,若是被人看到,绝对会暴露。她不能让人看到。绝对不能。   运力凌空穿梭于林间,远远看到一个山洞,有些空旷,石面上的石子凹凸不平,一眨眼,她便瞬移到门口,此时理智快要尽失,“啊”眸色有些紫的通红,辨不出原来的色彩,双手紧紧抓住墙面,哀嚎的声音震飞林中的鸟。只见她时而跃起,双手带过掌风射入墙上,整个洞飞沙走石,石面处到处的刮痕,整个人定于空中,紫色的纱衣缓缓飘着。整个人如同君临天下的王者,带着睥睨天下的尊贵。   “噗”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溅入对面的墙上,胸口痛的窒息,突然失力,整个身子砸在地面。   许久,额间的蛇纹紫光缓缓消失,眸色愈加清明。却见一人藏于洞中,双眸瞪大,不敢置信。此时他胸前流有血际,虚弱的躺在不远的石下,石块有些大,刚刚掩盖了他的身躯。可是韩致还是感觉到声响,大声道:“谁?”       第六十五章发现 ?   安静而空旷的洞中响起阵阵的咳嗽声,韩致顺着声音,看见不远处的秦远清,此时他还是震撼怔怔的盯着她。   “你看见了?”声音淡淡,听不出情绪。   秦远清怔怔的点头,心骇,刚刚那一幕他永远忘不了,太过离奇。他从不信鬼神之说,可是如今……。面色依旧苍白,面色并没有什么波动,只是细看便可以发现他眼中的汹涌。见她的双眸色越来越深,杀意明显,道:“我发誓今日一切都没看见。”   听到此话,眸中的杀意缓缓退去,他要庆幸如今她都不想杀人。起身轻轻抚抚衣摆上的褶皱,眼睛盯着他胸前的血记,若是再早一些被她发现,那时她的理智尽失,可是管不了太多,可见他的运气确实不错。手轻轻伸过去,放在他的胸前,见他面色戒备,双眸幽深,才缓缓道:“你受伤了。”   秦远清从她靠近便闻到一缕缕清香,没有胭脂的浓烈香味,淡淡的幽香很好闻他说不出这种香味。见她手抚在他的胸前,心跳突然紊乱乱跳,眼睛紧紧盯着韩致的白玉般的手,只见抚着他胸前的伤处缓缓愈合,最后连血也缓缓消失,虽然知道她的不凡,可是如此这般,他的伤就好了,还是失态的瞪大双眸,不发一言。想问什么却不知问什么?   “好了。”收回手,脸色依旧没变,她该离开了。   “等等。”秦远清开口,他其实不知道说什么,可是不知为何就是不想让她这么走,见她停止脚步,回过头,面色疑惑,他脱口而出:“你中毒了,在死亡林时中的毒?”   “不关你的事。”   秦远清怔怔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嫉妒,傅漠,你会后悔的,你不会知道你手中捧的是鱼目,扔的才是绝世难求的琉璃。就算我们是兄弟,朋友,我也有自己的私心。   等韩致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深夜了。   “韩致。”身后传来一声虚弱的叫唤。   韩致转身,见傅漠一身中衣,坐在亭间,等着她。没想到他已经醒过来了,面色虽然有些苍白,但比之前已经好很多了,走上前去,蹙起眉道:“怎么穿这么少的衣服出来,我去帮你拿外衣。”   傅漠拉住她,轻声咳嗽了几声:“没事,你坐下,本王想和你谈心。”   “好。”韩致坐下,想要挣脱他的手,却没想到他越握越紧。   “韩致,皇兄已经为我们赐婚,下个月15日,你就是本王的王妃了。”傅漠眼眸有些复杂,见她面色越来越白,有些疑惑问道:“你怎么了?嫁给本王不开心么?”   “不是,可能刚长途跋涉有些累。”勉强露出笑容,淡淡道。   “韩致,这次你竟然为本王冒险进死亡林,本王很是感激。”紧紧握住她的手,眼神灼热看着她:“本王绝不负你。你永远是本王唯一的王妃。”   韩致一愣,忘了言语。见他眼神灼热,越靠越近,突然本能起身,移开视线:“好像很晚了,傅漠我很累了,想先去休息。”   傅漠没想到她竟然会拒绝,手紧握着她,不放,眸色起伏不定,用力一拉,韩致猝不及防跌在他怀中,唇瓣突然感觉一片温热,她瞪大双眼,直愣愣不动,舌探入她的口腔,不断翻搅,傅漠只觉得这个味道好极,诱惑着他一直吻下去,不舍放开,胸腔起伏异常,一股从来没有感觉涌上心头,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他才放开:“韩致,本王会对你好的。”   韩致低着头,并不说话,面色苍白,那双眸子透着沧桑的苍凉,为什么她听到他的话,没有一点开心的感觉,反而有些沉重,只要想到那个人,心口曰曰流血的痛。“我真的累了,先去睡了。”   傅漠面色阴沉,视线紧紧盯着她远去的背影,眸子幽深,沉思。   金銮殿,官员分成两排,从一品依次而下,奢华的大殿十几根柱子雕刻纹龙,充斥一股天家威严,傅君行坐于高位龙椅,目光涣散,面容极为冷峻,泛着阴冷。   “皇上,西北灾情已经控制,臣查出,原来之前下拨的资金都被西北处官员贪污,臣已经列了一份名单,牵扯人员一共达到二十几位官员,上面证据确凿,请皇上明示。”李桥跪下道。   殿内一片寂静,傅漠心中疑惑,这几天皇兄太不对劲了。   “皇…。上,皇上…。”陈公公轻轻叫唤。   傅君行回过神,淡淡道:“株连九族。”   “可…。”这罪会不会太严重了?李桥心中直直直跳。   “皇兄,臣觉得不宜如此,若是直接处死他们,二十几个官位空缺,地方无法运转,不如将主要贪污人员绳之以法,其他人员贬为庶民,如何?”傅漠出列道。   “皇上,是啊,况且再过几日,王爷大婚,不宜见血啊!”李桥道。   傅君行脸色顿时变得阴沉无比,犀利的寒光直直看着他,李桥被看得全身泛凉。呼吸一窒。腿发软,低垂着头,不敢再说。   大婚?她终于要嫁给别人了?不是他亲手赐的婚么?看着这双手,他只想把它斩下,指节泛白,面色惨白,瘫在龙椅上,目光狠辣幽幽吐出:“杀。”   “皇兄。”傅漠还想说些什么,见他视线直直盯着他脖颈处的围巾出神,神色疑惑,这几日皇兄太不对劲了。       第六十六章大婚 ?   “那…是…什么?”   所有的官员目光纷纷疑惑,皇上什么时候在乎起如此小事了?   傅漠眸色泛着柔色,解释道:“回皇兄,臣前段日子受了些小伤,这是致儿怕臣冻到准备的。”   陈公公面色惊慌,生怕皇上受不了刺激,突然发作,小心翼翼看着他的面色,果然,越来越阴沉,双眼赤红的血光闪过。“下朝。”   “恭喜王爷,获此贤良美眷。”李桥道。   “恭喜,恭喜…”官员纷纷道喜,这可是巴结王爷的好机会啊!谁会落下。   傅君行只觉得喉头微腥,紧握着双拳,酿跄离开。   十五日,傅王府到处张灯结彩,红彤彤的灯笼高高挂起,鞭炮声不绝如耳,自从那日她再也没有见过他,今日就是她大喜之日。她应该高兴点才对,她从来拿得起放的下,难道失了爱情,就不能活么?她也该忘了他,好好过日子。镜子里的那张面孔她已经看了几千年了,仍然美丽,今日却增添了喜庆,一袭红衣,好似火焰,   “王妃,你真的太漂亮了。”小清站在旁边,呆滞的看着她,真的太漂亮了,天下哪个女子比的上?   韩致苦笑,心中有些悲哀。这婚还是她爱的男人为她亲手赐的婚。眼眶湿润,一颗泪珠控制不住的划过面颊。   “王妃,你怎么哭了?”小清紧张道。   “没事,就是太高兴了。”韩致擦了眼泪,浅笑道。   “新娘上轿,”头盖红巾,门外两个老嬷嬷扶着她进入轿内。轿子有些颠簸,一路上都可以听到喜庆的敲锣打鼓的声音。   一袭明黄色的皇袍愈发显得落寞与清冷,尊贵有余。只是面色有些苍白,唇色干裂,手放在墙上,指节不断泛白。   傅王府,只见一人静静站在门口,无悲无喜,怔怔看着轿子愈发靠近,瞳孔紧缩,一袭红衣,墨冠束发,衬得整个人清冷如月。   “新娘到了,较落。”轿子旁的老嬷嬷,大声喊道。   傅漠靠近轿门轻轻踢了三声,开轿门,拉开轿帘,将她抱出,韩致双手揽住他,到处一片喜庆的喧闹声,接连不断的炮竹声,众人道喜的声音,直到她被他抱到殿内,与他并排站在一起。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傅漠将她抱入喜房,轻轻在她耳边叮嘱:“我一会回来,乖。”   韩致麻木,点点头。   “王爷,小姐醒了,急着见您。”太医神神秘秘的来到傅漠旁边,轻轻在他耳边道。他端着酒的碗顿了顿,神色恍然,一会,他又到了一碗酒,面带笑容的敬着桌上的各位,双眸平静,身躯愈发挺立:“今日,本王大喜,难得一聚,大家请随意。”   “王爷,恭喜了。”   “恭喜了。”四面八方的道喜声而来。   “远清兄,你今晚到底怎么了?一人喝着闷酒,闷闷不乐。”伍惜走过去问道。   “没事。”秦远清双眼落寞掩不住的痛楚,自顾倒着酒,一饮而尽。   “你为何要拒绝傅漠,为普细儿解毒。”伍惜问道。   秦远清自嘲笑道:“不想罢了。”   “你喜欢傅王妃?”这话说的肯定无比,见他怔怔不语,明白他已经道出真相,叹道:“她已经是傅王府了。忘了吧!天下女子多的是。何必自讨苦吃。”   天下女人是多的是,可是他独独只喜欢她,忘不了,忘不了。心中苦涩。   整齐而又奢华的书房,傅漠坐于案前,一袭红衣早已换下,惨白的月光照着他的轮廓愈发坚硬而清冷,神色恍然,右手轻轻击打桌面,发出浅浅的声响。   “君语。”   “王爷。”一人影,立于他面前,恭恭敬敬的跪着。   “今日,”喉咙有些干涩,眸色幽深,失神望着窗外,美玉般的纤细的手在月色下越发的苍白,“代本王洞房。”语气命令,却透着一股不坚定。当他说出的时候,不知道费了多大的力气,但是有些感情当断则断,不断则乱,他不该再犹豫,他不能心中喜欢别人的同时接受另一人。他…。的确亏欠韩致。   “王爷,”君语面色苍白,恭敬道:“不敢。”他可以看出王爷是喜欢韩致小姐的,只是现在王爷还不知道,他…。不能这么做。   “让你做便做。”语气严厉,面容冷峻,用力挥挥袖:“下去。”直到君语离去,他才摊在椅子中,全身无力,韩致,你若是知道,会恨我么,我只想用别人来断了自己对你刚起的心思。你应该恨我……而我却不得不做。   夜晚冷清,韩致坐于房内,小清站在旁边,低声道:“王妃,奴婢去请王爷。”   韩致点头,仿佛一切与她无关,傅君行,若是这是你想要的,我会满足你的要求,从此,真的恩断义绝了。   君语自从接了王爷的命令,一直徘徊在院外,颇有些尴尬。他不能这么做,王爷迟早会醒悟对韩致小姐的感情,既然如此,他便不能介入,这是他第一次违抗王爷的命令,他有的只是忠心。一会,离去。   皇宫内,傅君行一人把自己关在殿内,神色恍惚……她真的成亲了……。真的成亲了……。他以为大不了就找别的女子,可是夜晚已降临,想到傅漠今晚会想他那样吻着她,然后褪下她的衣物……。不行…。不行…。不行…傅君行忽的起身将案上的桌子踢翻,发出哗哗的震动。殿内支撑的烛火的镶金杆子也被踢翻,到处凌乱不已。他怎么可以忍受,她在傅漠的身下……傅君行脸色憔悴,双眸充血,疯了般用轻功飞到傅府,他…。想看看她。   来到傅府后院,看着到处一片喜红,他真想一掌他们都毁灭。致儿,朕还是放不下你怎么办?怎么办?朕后悔了,到处张灯结彩的样子真是让朕受不了…。朕从未这么在意一个人,缓缓靠近喜房,推门而入。   韩致听到声响,他来了?没想到此时她的心中只是一片冷静,丝毫起伏也无,淡淡的麻木。不管怎样,她已经嫁给他了,她就算再不想,也要履行妻子的义务。   她的头上还盖着红巾,傅君行挥袖房内烛火已灭,漆黑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手有些颤抖,抚上头巾,用头巾蒙着她的眼。   “傅漠,你干嘛蒙着我的眼睛,我看不到。”韩致有些疑惑,今日傅漠有些奇怪,难道是太激动了?       第六十七章 ?   傅君行缓缓解开她身上的扣子,她身上穿着的喜衣扣子很多,她自己让别人帮忙扣都扣的不耐烦了,可是身上的人动作依旧优雅无比,不慌不忙,双手轻轻放下床帘,扔入地上,不一会儿,韩致只觉得自己自己身上的衣物渐渐少了,双手抓着锦被,床单有些褶皱,白皙而又晶莹的肌肤泛着丝丝汗珠,无比魅惑,光滑的如同上好的绝品美玉,傅君行双瞳紧缩,立刻褪下了自己的衣物。,唇轻轻允着她的唇不曾放开。   致儿,你只是朕的,除了朕谁也别想拥有你。舌霸道探入紧紧纠缠翻搅,力道大的吓人。疯狂的辗转反侧,不住吸允。   韩致只觉得有股熟悉之意,不管她心里再怎么排斥,她的身体还是起了反应。思旭在他的行动下抛入脑后,自嘲一笑,原来爱和性真的可以分开而论。   “唔。”身下一痛,没想到在床上傅漠和他也一样,都这么粗鲁,心中涌起一股悲哀,就连在床上她都会想起他,忘不了他。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不行,她要忘了他,口中呻吟:“傅漠,傅漠…。”   傅君行一顿,面色惨白,双唇用力堵住她的口,他不准她喊别人的名字,不准。双眸立即涌起一股疯狂,发了狠的往前撞。韩致,你是朕的,永远只是朕的。   床帘外衣物相互纠缠。帘内,两人呼吸粗喘,一室春色,交jin而卧。   清晨,明亮的阳光通过窗柩散在她的脸庞,本事绝美的外貌愈发动人。韩致缓缓睁开眼,手撑在床,艰难爬起,她一直记得,昨晚不管她怎么求他放过自己,却一直不肯,直到天蒙蒙亮,他才停手,现在她全身都是他印的吻痕,大部分都青紫了,双腿间还有些涨涨的疼痛。   门外,小清端着一盆清水,站于门外,轻轻推开门,见韩致已经醒了,这才面带笑容的走进去。   “小姐,小清好想你啊,之前王爷告诉奴婢您还在宫中习礼?”小清嘟嘟嘴,快步走到桌前,将盆放在桌上,绞了手帕,递给韩致。   韩致接过手帕,轻轻擦了擦脸,疑惑道:“他呢?”   “小姐,你身上…。”小清惊呼,刚刚韩致思考时,被子缓缓下滑了,身上的痕迹倒是有些触目惊心。韩致赶紧拉上被子,浅笑。   “小姐,王爷…真粗鲁。”小清偷笑。   “小清,你扶着我,我现在站不起来。”蹙了蹙眉,有些纠结,最后还是决定让小清扶她。   “小清,我先去沐浴,一会,你帮我拿件衣裳。”说完,卷着被子,缓缓走入浴室。   皇宫内,傅君行一人立于殿中,双眸直视一幅美人图,画中美人,艳冠天下,一袭紫衣,衬着她更加的飘渺尊贵,只是这幅画仅仅只画出了美人的十分之一的美貌,手轻轻抚摸,眼光炙热,眼角含笑,说不出的宠溺。   今日,天快亮时,他才归来,俊美绝伦的脸上满是幸福,面容柔和,致儿,你还是属于朕。你知道吗?   傅王府,禁院内,傅漠一人坐于床边,一手执着汤匙,另一手端着碗,只见床上躺着一个面貌算不得美的女子,眉目有些英气,双眸妩媚,含羞看着眼前英俊的男子。   “王爷,普儿吃不下。”娇怜的双眸有些害羞。   傅漠愣了会,将碗搁于一边,帮她掖了掖被子,“普儿,本王已经成亲了。”   “王爷肯费尽千辛万苦救普儿,普儿已经心满意足了,而且您位高权重,成亲也是理所应当的。只要您不再误会普儿就行了。”普细温柔的笑着。   傅漠怔住,看着眼前的女子,总感觉不对,面对她时,除了心中愧疚,其他全无,心颇为复杂。她以前为他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就凭这一点,他也要娶她,可是,韩致……想到她时,心顿顿的痛,他不是早已决定放开她吗?   “普儿,给本王时间,到时本王会给你一个交代。”傅漠承诺,双眸迷蒙,神色恍惚望着窗外。   “真的吗?王爷,普儿没听错的,是吗?”普细声音激动,王爷果真还爱着她,到时她只要使一些手段,王妃之位还不是她的。王爷为了她更是在新婚夜没有进洞房,只是为了看她,她还知道他为了她竟然让他的侍卫代替他洞房。想到此处心里雀跃无比,她…就不信她除不了她?眸色得意,迸发一股狠绝。   傅王府后院,小清急冲冲的闯入房内,额际冒汗,有些冒失大声道:“小姐,王爷…。”   韩致坐在桌前,为她倒了一杯水,缓缓道:“慢慢说,不急。”   “王爷,回府了。”   “是么?:”韩致抿了口茶水,面无表情。   “王妃,你…怎么看起来不高兴?”小清疑惑道。   “没有。”   “王妃,王爷在书房,您去看看吧!王爷一定等着您。”说完又从旁边端来一碗莲子羹,摆好道:“还有这个莲子银耳羹!”   韩致端着莲子羹走到书房门口,轻轻敲了门。   “进来。”抬头看到是她,有些怔住。   韩致走过去,将碗搁在桌面:“先歇息一下吧,喝点莲子银耳羹。”   此时,炎炎夏日,韩致匆忙只穿了件低领黄色裙,脖劲处尽是青紫的吻痕,可想而知昨晚多么的激烈。双眸欲裂,青筋暴起,眼里闪过一道狠绝的寒光。他以为他的心够硬,不会痛,可是当真真确确的看到时,他承认他受不了了,接受不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可是这是他自己的决定,眼光躲藏,瞥向别处,借口道:“韩致,我…。有事要忙,今天没空。”挣开她的手,脚步有些不稳。       第六十八章普细儿 ?   韩致微怔,跟着走进去,傅漠,今日到底怎么了?   傅漠有些烦躁额坐在案前,脑海中一直闪现韩致身上的印记,他…。他…真的有些…。,不!他不后悔,他从来不是个会后悔得人。   韩致见他心情不好,轻轻挪步,靠近他,轻轻问道:“傅漠,你怎么了,心情不好吗?你…。”话还没说完,一股大力将她拉进他的胸膛,紧紧砸住,唇用力堵住她的唇,重力的撞击似的彼此的牙齿碰撞,有些疼痛,唇也破皮了,舌尖探入她的口中不住的翻搅,她……怎么可以让别人碰?怎么可以?眸光嗜血,一会双眸紧闭,用力的吻着她,有些粗暴的撕开她的衣物,他要把别人给她的印记全部覆盖…。,唇用力咬着她的脖劲,那些痕迹…。他不要看到。   韩致明显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他从来对她都是温柔的。今日…。到底怎么了?若是他不想说,她也不会逼他,她应该体谅。外衣已经被他撕碎,仍在地上,双手抱住她分开腿坐在他的膝上,她做的只能是回应,这或许是做好的安慰,全身上下只留了条亵裤锁骨处得吻痕未消,新的又被印上去,脖劲处有些破皮,近看更是触目惊心,一阵响亮的敲门声顿时惊醒二人,傅漠双手一挥,他的外袍附着她的身上,将她全身包裹住,面色严肃:“进来。”   “王爷。”有些面熟的太医,韩致记得上次就是他,一看正是武功高强的王妃,有些诧异,欲言又止,他要报告的是有关普细小姐的事情,可是王爷之前有警告过他,不得让任何人知道。他只能闭口不谈。   傅漠见他如此,知道要和他讲的是关于普细的事情,看了一边的韩致,面露歉意:“韩致,。本王有事出去一下,先在这边等,本王一会回来。”   韩致点点头,也为多想?只是嘱咐一声:“早点回来,我等你。”看着远去的傅漠,韩致有些不安,说不上的不安,最近他怎么了?   傍晚傅王府内,韩致一人坐于凳子上,手撑着下颚,呆呆的看着眼前凉透的饭菜。手紧紧握着眼前的碗,一口一口的喂着自己,依旧没味道。   “王妃,你怎么吃冷掉的饭菜。”小清一惊,想要阻止。   韩致放下碗筷,闷着不说话,眼睛泛着失落,他不是答应她了吗?难道他根本没有把她的话记在心上吗?就算是有事,也可以派人告诉。双眸落寞,月光散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光辉,整个人显得无比的圣洁,尊贵而飘渺。对于小清来讲,小姐真是太过遥不可及,她一直觉得没有人配得上小姐,尽管是王爷,第一天便如此伤害小姐。   “小清,把这些收拾一下,我先去睡了。”   “王妃,我热一下饭菜,再吃些好吗?”小清心疼的问。   “不用,先收拾吧!”韩致道。   一连一个多月,傅漠都没有回府,他到底怎么了?娶了她,就这样对她吗?心中冷笑。   直到第二日天亮,她才醒过来,睁开双眼,却见小清泫然欲泣的摸样,疑惑道:“小清,你怎么了?”   小清眼光微红,强笑道:“小姐,你饿不饿?奴婢煮了红枣粥,现在就去端来。”她家王妃如此美貌,对王爷更是好的没话讲,可是为什么总是有人不珍惜?昨日她去找王爷的时候,竟然看到王爷带着一位小姐入府,而且看起来如此亲密?心中顿时愤愤。   “小清,说真话。”她与小清相处这些时日已经摸透了她的性格,单纯而又害羞。今日见她脸上愤愤,想想又是为了她的事吧!双眼定定看着小清,右手撑着耳侧,双眸清亮,衬着红色纱床的背景,愈发妖异与尊贵。   小清真是无语了,她…她家王妃真是妖孽,真是祸害人的,不管她看过多少遍,还是这么美丽,有一种人就是那种看了永远不会厌,而她家小姐不只是不会看厌,还是愈看愈加好看的类型,明明自己也不会丑啊,可是如今只要她一照镜子,对自己的样子真是没有感觉了。   “小清,流口水了?”韩致调笑,想故意逗逗她。   小清情不自禁的拿着袖子擦擦脸,反应过来才知道小姐逗她,顿时不依,满脸羞红道:“王妃,你骗我。”   “我可没有骗你哦,刚刚谁看我看呆了?难道小清发现自己不喜欢男人喜欢我了吗?”韩致继续逗弄道。   “小姐。”小清眼眶突然通红,憋不住的泪顺着脸颊滑落,声音哽咽,她知道那件事满不过去了,想老实交代:“小姐!”   韩致见她突然哭了,顿时心急道:“小清,你怎么了?”   小清还未说话,只听见门外一声细细的嗓音轻轻响起:“王妃姐姐。普儿前来拜见”   谁?韩致脑中闪过一道身影,顿时“腾”的一声起来,光着脚丫踩在地面,打开门,目光严厉。脸色平静,细看便能发现她眸内涌现的波澜。   普细被她的目光看的背部发凉,有些畏缩,身边两个丫鬟扶着,顿时底气有些足,唇色朱红,双眸欲滴看起来更是娇弱惹人怜爱。见她并不搭理她,顿时气闷,眸内滑过寒光,此时她必须忍气吞声,可是到时她…要她付出代价,不知为何,面对韩致,她总是有一种遥不可及的高不可攀,只见她静静一立便尊贵无极,而自己在她眼中如同蝼蚁,渺小卑微,便是这种落差,她…恨极了她。再次恭敬道:“普儿,见过王妃姐姐。”   “你是谁?”声音淡淡却说不出的威严。目光严厉。她刚刚可没有忽略她眸内的寒光,这种女人一看便不是善茬,可是她不屑,她关心的只是这个问题。   “王妃姐姐。”话还未说完,便被小清打断,这个女人怎么如此无耻,脸色气的通红,没好气的道:“谁是你的姐姐,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她真是气不过,王爷怎么这么没眼光。   “你…你…。”普细虽说身份不高,却因为以前得傅漠宠爱,哪有人敢得罪她,更是从未受过气,连一个丫鬟也敢如此对她,顿时食指指着她,指节颤颤厉声道:“大胆奴婢,竟敢如此目中无人,来人将她捆起来。”她倒是忘了一旁的韩致,把自己当成女主人。       第六十九章诬陷 ?   “捆起来?”韩致双眸危险的眯起,缓缓吐出:“这倒是好办法?”还没等普细得意,却见韩致道:“来人,将她捆起来,如此目中无人的奴才,竟敢如此无视本王妃。”指节指着普细。   “是,王妃。”   普细看下人已经用绳子捆着她,娇弱的脖劲下印着红红的勒痕,发髻有些散乱,几缕发落在她的前额,有些遮住她的视线,只见她双目狠厉瞪着韩致大喊道:“你…不可以…。不可以捆我,是王爷带我来王府,你凭什么绑我,你以为王爷喜欢你吗?他根本从未喜欢过你”看见韩致的面容越来越阴沉,心里预发解气,顿时疯狂的哈哈大笑,看,就算你比我高贵又如何,你的下场早已经注定。   韩致疑惑看着她问道:“你和傅漠到底什么关系?”   就在此时,伍柒带着傅漠匆匆而来,指着她道:“傅哥哥,你看,你刚带普细姐姐进府,没想到就有人急着想要动手。她根本就是蛇蝎女人”   韩致抬头见傅漠紧蹙着眉头,倒是有些好笑,没想到新婚之夜后再见,他竟然是为了其他女人而来,真是讽刺。问道:“她是谁?”   “韩致,放了普儿,是本王带她入府的,本王决定娶她为侧妃。你放心,傅王府王妃的位置永远是你的。”傅漠走过去,挥退众人,为她松绑。   “王爷,普儿好怕。”听到傅漠的话,眼中深处涌起一股愤恨,紧紧缩在他的怀里。   韩致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盯着眼前相拥的两人,心中冷笑,王妃之位?他以为她稀罕么?“你这一个月都和她在一起?”   “韩致,本王的行踪并没有必要向你报告。”傅漠淡淡道。   没有必要?真的没有必要么?目光冰冷看着他道:“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娶我?”不要说是爱,那样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   “本王说过王妃之位永远是你的,其他的事情你无须计较。”脸色漫不经心不以为意,抱着她,说完离开。   王妃之位?王妃之位?韩致放声大笑,笑的眼泪流出,她怎么这么可悲,什么时候她这么廉价?   “王妃,王妃您没事吧!你别吓小清”小清看着韩致,哭着问道,王爷怎么可以如此对待王妃,都是那个女人。   “我没事。”韩致面容冰冷至极,眼眸在他们消失的身影处迸发出犀利的寒光。   隐月阁,伍柒坐在桌前,看着普细,急急问道:“普姐姐,你什么时候让王爷答应纳我为侧妃啊!你要求我做的,我都听你的吩咐做了。”   “柒儿,你别急。等我们收拾了那个女人后,我自会让王爷纳了你的。你我从小一起长大,我一直将你当成妹妹看待,姐姐怎么会忘了妹妹呢?”想做侧妃,做梦,不过还是先收拾了那个女人,眼前这个倒是不堪一击,嘴角泛起冷笑,王爷只是她一人的。   “我们下一步如何走?”伍柒问道。   “先不急,如今王爷虽然不喜欢她,但你没听见王爷说王妃之位永远是她的么?这说明,王爷对她心中有愧疚,想补偿她,若是她…慢慢将王爷心中的愧疚抹去,你说王爷还会如此么?不过这女人武功极高,我们不能力敌,只能智取。”普细褪去柔弱,变得狠毒,握着茶杯的手一紧,她一定会得到王妃之位的。   伍柒被她说的一动,赞同道:“普姐姐,你若是有什么事情直接吩咐柒儿就是。柒儿一定帮你办好。”   “多谢妹妹了。”普细亲密的握住她的手,装着感激的样子道。   “王爷,不好了,不好了。”琴月跑到书房,脸色焦急道。“普小姐中毒了?”   “什么?”傅漠一急,急步走到隐月阁,见普细唇色青黑,昏迷,怒道:“查出是谁了么?”   “回王爷,奴婢之前看到小清在厨房鬼鬼祟祟。”琴月恭敬跪下道。   “君语,把她抓来回话。”傅漠淡淡道。   “王爷,王爷,奴婢真的没有下毒,奴婢只是去厨房帮王妃拿些吃的。”小清面色恐惧跪在地上,低垂头,不断磕着头。   “王爷,就是她,奴婢看见她在厨房鬼鬼祟祟的。”琴月道。   “琴月,你为什么冤枉我,王爷,不是奴婢,真的不是奴婢。”小清急急道。   “传药店掌柜上来。”傅漠示意君语。   “是,王爷。”   “小民陈福见过…王爷。”只见一个中年男子,抖着双腿,跪下,结结巴巴道。   “好了,你认识她么?”傅漠道。   “回王爷,小民认识,昨天她来到小店买了砒霜,小民特别看了几眼,所以认识。”陈福回答。   “你撒谎,我根本没有去你店里,王爷,奴婢冤枉啊!奴婢冤枉啊!”   傅漠眼眸一眯,一脚踹在小清胸口,直接将她踹到十几米处,淡淡道:“来人,处理了。”   “王爷…王…爷,奴婢冤枉…。”小清喷出一口鲜血,染红整个脸庞。   “王爷,可是王…妃…。”君语迟疑道。   “处理了,一个丫鬟罢了。”傅漠漫不经心道。   “谁敢碰她?”就在君语手要碰到她时,一阵掌风扫过,君语酿跄后退好几步。只见一瞬,韩致直接瞬移到那个中年男子面前,右手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提起。面容冰冷全身不怒自威,冷眸一扫,强大的气势压迫众人,淡淡道:“谁敢碰她试试?”说完,手轻轻一扭,“卡擦”一声,手上的人当场断气。随意扔在地面。   “韩致,放肆!”傅漠瞪大双眼,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女人竟然如此残忍,呵斥道。   “放肆?”韩致放声大笑,不屑道:“我只杀了一个人,你就说我放肆,若是我将屋内的人全杀了,你又该说什么?”视线一凝,看着琴月,眼中的寒意不掩,走近她,淡淡问道:“刚刚就是你义正言辞的说小清是下毒凶手?”   琴月呼吸一窒,全身颤抖,王妃的眼神太可怕了,心中泛寒,拼命磕着头求饶:“王妃,饶了奴婢,奴婢不敢了,奴婢不敢了。”       第七十章爆发 ?   “你说你主子中了砒霜,不如我便帮她一看,如何。”说完不理地上颤抖的琴月,走进隐月阁卧室,远远一瞥,见她面色虽然青黑,但是呼吸随着她走近越来越急促,眼眸划过不屑,竟然和她玩如此把戏,以前容忍是因为不屑动手,怕脏了她的手,而今没想到她打主意竟然打到她的头上,她一向秉持人敬她一尺,她敬别人一丈,眼眸划过一道冷光,既然她如此找死,她就成全。怪就怪她打主意到她身上了。   普细儿在她进门之时就听到她的脚步,而她事先确实服用少量的砒霜,就算她再怎么把脉,也不能洗清嫌疑,王爷一定会怀疑她的。   手搭在她的脉上,突然脸色倏地一变,眼眸不敢置信,用力拽过她,掐住她的脖子,泛着狠辣的光芒穿仿佛穿透她的内心。黑色的瞳仁紫色的光芒越来越深:“说,你体内的千湖果怎么来的?”   “王爷,王爷…。王妃…要杀我。救我,救我…。”她要窒息了,死亡的恐惧扑面而来,她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大胆,在王爷面前下杀手,眼眸看着她狠辣的光芒恐惧,全身颤抖,失了平时的柔弱大声喊叫。   “韩致,你放肆?”傅漠瞪大眼眸,没想到她竟然当着他的面要下杀手,顿时上前想要阻止。韩致手一挥,一道掌风扫过他胸口,傅漠眼眸瞪大,他没想到她竟然会对他动手,身子一闪,还是慢了一步,肩膀被击中,踉跄后退好几步,一口鲜血当场吐出。   “碰”的一声,韩致一甩将她砸在对面的墙上,普细儿当场重伤,“噗”的吐出一口鲜血,眼眸大骇看着眼前女人脚步越走越紧,全身颤抖,捂着胸口,这个女人是疯子,顾不得衣裳凌乱,想要爬出门口。   “韩致,不要。”傅漠瞥见她眼中的狠厉,心中一惊,大喊。   想走?黑色的瞳仁紫色的光芒越来越深,手一挥,扫过一道气流,直接将她再次砸到桌面,桌面顿时裂开几道缝隙,直接粉碎。   普细儿捂着胸口奄奄一息,面色惨白吓人,鲜红的血染红了半边脸庞,看起来触目惊心,这个女人就是个疯子,魔鬼,她从没有这么恐惧过,她不要死,她还要成为傅漠真正的妻子,傅王府唯一的王妃,手无力申起,呼救:“王爷,救…救…普儿。”   “韩致,你疯了吗?”傅漠捂着胸口怒吼。   “你要庆幸我现在还不想杀你,只用了不到三分力。”冷冷瞥了他一样,看着他如同一个陌生人。傅漠看着她如此陌生的冷芒,心中一痛。   君语听到动静,急忙走进卧室,看见眼前情景,心中一惊,走过去扶起傅漠。   “说,你体内的千湖果怎么来的?”眼眸危险眯起,勾唇淡漠:“若是你不说,我就把你砸到说为止,在这期间,你也勿需担心自己会死,就算真的死了,我也有办法让你痛的活过来。”说道此处一顿,泛起一股狠厉,幽幽道:“这双手,已经太久没杀人了。你想知道那些冒犯过我的人的下场么?”见她眼神恐惧,接着道:“第一个冒犯我的人,我让人将他浑身上下的骨头一根一根敲碎。第二个冒犯我的人么,我把他身上所有的血抽出变成干尸一具,不过你放心,他们都没有死,只是生不如死而已。”   “魔鬼,你这个魔鬼,你根本不是人,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王爷,救我…。普儿不想死。”普细儿眼神惊惧看着她,全身颤抖处在崩溃边缘,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她恨不得此时立马昏迷。   “不用再问了,是本王给她服用的。”没想到这事如今暴露,视线紧紧盯着她,倒是对韩致的狠话,没放在心上。   “你没有中弑血红?”肯定的语气。   傅漠见她眸光越来越冷,心中一痛,急道:“本王会补偿你的。”   “补偿?”韩致放声大笑,不屑道:“不要告诉我你所谓的补偿就是傅王妃之位?那真是让我觉得自己太过廉价,拿我的命换她的?你也真敢做。谁给你这个权利?”说完一股强大的气势蔓延,空气顿时凝结,不仅其他人,就连傅漠额间冒着冷汗,唇色煞白,呼吸顿时一窒,看着韩致的眼眸深深的震撼,那一身尊贵让人遥不可及。   “致儿,放过普儿,一切与她无关,是本王利用了你,本王欠你,就算你要杀本王,本王也绝不回手。”傅漠推开君语。与她对视。   “王爷。”君语不敢置信大喊。   “致儿?”韩致敛起压威,她是想当场杀了他,但他毕竟还是傅国的一国亲王,若是此时光明正大杀了他,只会惹来无穷的麻烦,虽然她不惧,但她还不想暴露,冷冽道:“你不配喊。傅漠,你的命我先放着。”淡淡瞥了他一眼眼眸迸发犀利的寒光:“但她非死不可。”一脚用力踹在她的胸口,“碰”的一声,砸到十几米处,直接昏死过去。   “韩致。”傅漠大吼,拳头捏紧,一手想拉住她。   “别碰我。”韩致甩开他的手,眼眸凝视他的眸子,淡淡道:“我嫌脏。”   “韩致,本王是有底线的。”傅漠听完她的话,脸色僵住,面色阴沉,怒道。   “怎么了?心痛了?原来你的心也会痛?”韩致漫不经心,勾唇自嘲,道:“我们的关系是时候结束了?”   “你…。什么意思?”傅漠见她面容冰冷,心中一慌急忙问道。   韩致从袖口拿出一张纸,递过去:“签字。”   傅漠接过纸张,急忙打开,一看,面容阴沉如同锅底,右手凝聚内力,当成将它捏成粉末,青筋暴露,失态怒吼:“韩致,你休想。”   “我并不是和你商量,我只是通知你一声而已。”说完转身走了几步顿住:“你的命我随时会取。既然敢利用我,就要有承受代价的准备。”   傅漠心中一紧,匆忙拉住她,脸色焦急问道:“你要去哪里?”   “不关你的事,放开。”见他越握越紧,丝毫不松手,眼眸一眯,道:“别逼我动手。”       第七十一章男倌? ?   “你休想离开,本王绝对不会让你离开。”傅漠干脆紧紧抱住她,生怕她离开。   “是你自找的。”眼眸一眯,寒光乍现,一掌直击他的胸口。看也没看,转身离去。   “王爷。”君语脸色一变,立即一跃将傅漠接住。   噗!傅漠面色苍白,唇色惨白,再次吐出一口鲜血,眼眸见她身影越走越远,瞳仁紧缩,顾不得平日的威严,大喊:“韩致,你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休想让本王签字和离。”   夜晚,黑夜降临,依旧热闹的街道,冰凉的冷风拂过她的面庞,她只觉得心冷的厉害,什么都不想,只想找个地方放纵一夜,她的婚姻从头彻尾就是个笑话,一个说爱她的男人将她推在别的男人身边,另一个所谓的丈夫为了其他女人利用她。最后她得到的只有背叛。爱情,这个东西太过伤人,她宁愿没有爱过。也不想再爱。   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来来往往,抬头,瞥见眼前阁楼上到处衣裳暴露的女子,精致的妆容不断与各种男子调笑,心中也猜出是什么地方。踏进门槛,刚要走进去,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女子,手执花扇,扭着腰,翘着兰花指道:“姑娘,您是否走错地方了?这里可是男人找乐子的地方。”   韩致看了眼眼前的女人,想必就是这青楼的老鸨,挑眉道:“难道这里有规定禁止女人入内?”   手执花扇的老鸨捂唇笑笑,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么胆大的女人如此正大光明的进妓院,掩过心中的诧异回答道:“当然没有,不过男人进我们这里找的可是女人,不知小姐来此是作甚?”   “我么?当然是来找男人。”说完从袖口抽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递过去道:“找几个干净的男人送到我的包间。”   老鸨脸色一震,手一抖,手中的花扇差点掉到地上,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如同看一个疯子般:“这…。这…。”来她这里找女人的男人比比皆是,但来这里找男人的女人可真还没有,眼前这位小姐看起来一身白衣,虽然面遮面纱,但一身气质卓然,非富即贵。   “不够么?”说完又从袖口拿出几张银票递过去:“现在如何?”   “够够…够…。”老鸨瞪大眼睛,这位小姐可真是她的财神爷,一出手就几千两银票,心中乐的不行,也不管她是女人,急忙喊道:“小翠,小玲赶紧带客人去厢房。”   “是。”小翠,小玲应道,走过来,见妈妈竟然让她们招呼的是个女人,错愕的看着她。   “这可是我们的大贵人啊,赶紧带这位小姐从侧廊到包厢。赶紧去。”一边说着一边恭敬看着她。   “是是是…”小翠小玲赶忙应道,压下心中的疑惑,恭敬道:“小姐,这边走。”   另一包间,伍惜坐在桌前,手执酒杯,见秦远清愣愣看着窗外,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并未看到什么特别,顿时问道:“远清兄,你在看甚?”   秦远清执着酒杯的手一顿,心中暗道,他刚刚好像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有些像傅王妃?不可能,女子怎么会来青楼,定是他看花眼了,看来真是他魔怔了,落寞淡淡道:“没什么?”   伍惜明显不信,猜测出几分,转移话题道:“今日我们好不容易一聚,定要一醉方休,如何?”   “好。”说完掩去眼中的落寞,大笑应道。   最顶层阁楼处,只见刚刚还浓妆艳抹的老鸨卸下妆,一下子变成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只见她右手将长廊柱的机关一按,眼前的门顿时打开,走了进去。   只见屏风后,一男子优雅弹着古筝,清冷而悦耳的琴声响彻整个房间。   “主上,刚刚有一女子来此,属下觉得颇为可疑,难道傅国皇帝已经发现我们的行踪?”美妇恭敬道。   “筝”的一声,一根琴弦断开,男子双手放在琴上,沉默片刻道:“不会,若是傅国皇帝发现我们的行踪,定然不会如此光明正大打草惊蛇。”   “主上英明。”   “不过,你刚说一个女人来青楼?”声音低沉充满磁性,惑人心弦,想了想,道:“如此胆大女人竟然以为区区女扮男装来青楼便不会识破,不过既然她来此处寻人,寻完之后自会离开。不用理会。”   “主上,她…。来青楼不是寻人。是找男人。”美妇支吾道:“而且她并没有女扮男装。”   吴熙然一愣,难以置信问道:“光明正大来青楼找男人?”   “回主上,是。”   “哦?有点意思。”醇厚低沉的笑容声缓缓响起,命令道:“替本王安排。”   “主上…”美妇大吃一惊,有些不敢置信道。   吴熙然一进门就见一白衣女子,坐于靠窗,面遮纱巾,神色冰冷,眼眸深处掩不住的苍凉,气质尊贵卓然,虽看不清面容,一身气度绝非常人难及。   “来了?”韩致听到声响,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眼神一瞥,微愣片刻后回神,只见眼前男人面容俊逸非凡,丰姿如玉,一派温文尔雅,看起来倒像是翩翩贵族公子,倒不像是个男倌。心中有些满意,命令道:“过来。”   吴熙然心下有些好奇,缓步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垂在头不语。   “你叫什么名字?”韩致头微倾,右手挑起他的下巴,问道。   “奴家然熙。”   “然熙?果然好名字。替我斟酒吧!”韩致放开手,漫不经心道。   “是。”抬手斟了一杯酒。   韩致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眼神淡漠道:“好了,脱衣吧!”   吴熙然一愣,有些难以置信看着眼前女人,这到底是不是女人?“小姐,奴家只卖艺不卖身。”   “哦?但老鸨没和你说,我今夜上青楼是找男人上床,可不是动动嘴皮子。”韩致拉开面纱,一张冠绝天下的面容露出,就算登峰造极的画家也难以描述如此美貌,一身尊贵气质更是常人难及,吴熙然怔然看着眼前的女人,就算他曾阅美无数,也没有见过如此独特大胆的女人。上床?倒是坦白。眸深深看着她,不语。       第七十二章陪伴 ?   韩致倏地拽过他的手,将他拉到身前,唇覆上他的唇,舌探入他口腔,不断翻搅,吴熙然全身一震,完全被突然强吻呆滞。直到过了许久,她才放开他,看他双眼震惊,浅笑道:“我很满意,不错,以后便跟我吧!”说完从袖口拿出几张银票,放在桌上道:“赏你的。”   吴熙然完全被眼前女人的彪悍震惊的瞪大眸子,他还是第一次被女人强吻,这个女人果然有趣。不过有些女人也就是说说而已,真正说和做还是有区别的,而他突然涌起一股恶作剧,若是他脱了衣,眼前的这个女人有这个胆么?眼眸直直看向她眼眸深处,解开衣扣,将外衣脱下,见她面色未变,看着他。示意他继续。   “快点,今日我没那么多耐心。”   吴熙然听完她的话,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难道,你想我为你脱?”凤眼微挑,唇勾,带着一股浑然的邪魅之意,不得不说,这样的女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就连他几乎也被蛊惑,失神。“那便如你所愿。”右手凝聚内力,在他失神间,抓过他的衣领,“撕”的一声,他的中衣化成碎片,落在地上,伟岸的身躯,修长挺拔,虽然皮肤白皙,倒是很有料。   吴熙然完全石化,呆滞不动。愣愣看着她。心“砰砰”跳个不停。   韩致起身,右手划过他的面庞,唇覆上,不住纠缠,突然心口一痛,体内涌起几股寒气,四处乱窜,额间灼热发烫,黑色的瞳仁幽深黑无比,怕被人看出异常,赶紧用力推开眼前的男子,匆忙转身大吼:“给我出去。”   “小姐。”吴熙然征愣的看着眼前女人,心中疑惑,伸手想要扶她。   “给我滚。”韩致身子一闪,大吼道:“马上给我滚。”   皇宫御书房,和二跪于地上,恭敬道:“皇上,韩…小姐今日好像得知千湖果真相,打伤王爷离开了王府。”   “什么?”傅君行大吃一惊,面色担忧,激动起身,急忙问道:“那…致儿如今在何处?”   和二犹豫不决,难道告诉皇上韩小姐去妓院了?他知道眼前的男人一向对韩小姐有着强烈的占有欲,顿时支吾低声道:“去…。妓院了。”   “碰”的一声,傅君行挥袖将桌面的东西掀翻,脸色阴沉的可怕,紧捏着双拳,致儿,你若是敢碰其他男人,朕不介意多杀一人。你,只是朕的。   和二心下一缩,还没有反应,眼前一阵疾风闪过他身边,快的惊人。抬头一看,果然,高位男子已不见身影。全身一软,瘫在地上,暗道皇上的气势越来越强大了。   怡红院内,一片笙歌,四周衣着暴露的女子坐在男人身上,不断调笑。抹着浓妆的美妇老鸨正忙着招呼客人,不经意抬头,只见门口走进一位白衣男子,待她走近看清眼前男人面容之时,倒吸了口气,眼前男子五官俊美绝伦,一袭白衣,气质尊贵,一举一动优雅如画中人般,浑然天成,全身不怒而威,散发一股高高在上的王者之气,更让人惊惧的是那双黑眸,泛着如同野兽般侵略的狠戾与阴冷,让人不惊胆寒心颤,不敢直视,就算她自认为阅尽天下男子,从未看见一个如此完美的男子,俊美的惊心动魄。   “公…。子,我们楼里的姑娘可是……”话还没有说完,只见一只修长的手倏地掐过她的脖颈,眼眸赤红,森冷问道:“刚刚是否有个女人来这里。”   “啊”周围一片惊叫声起伏,所有的人顿时从呆滞中反应过来,有几个柔弱胆小的女人几乎被吓得晕了过去。   “咳咳咳”美妇老鸨几乎要窒息,唇色煞白,心慌道:“是……是是…。”   “带我去。”傅君行随手一扔,美妇顿时跌坐在地上不住咳嗽,颤抖的看着眼前可怕的男人,慌张的爬起来,将他带到一处阁楼包间,眼神惊惧,低声道:“刚刚…那位姑娘就在里面。”   傅君行眼眸一凝,听到房内若有若无的呻吟,脸色狰狞的可怕,一脚踹开房门,急走进去,韩致,若是你敢碰其他男人,朕定要那男人生不如死。靠近床沿,拉开床帘,面色倏地一变,只见床上的女人指节紧捏被捻,指节泛白,面色惨白,全身打着冷颤,长而卷曲的睫毛覆盖一层冰渣,浑身上下被汗水浸透,如同刚从水中打捞上来,额间蛇纹若隐若现,散发着幽光,心中一惊,急急将她揽入怀中,急道:“致儿,致儿,你怎么了?别吓朕。”   “我。冷,冷…。”韩致只觉得自己仿佛冻僵了,体内几股寒气互相冲撞,胸口一阵阵的痛。感觉身边若有若无的温度,双手不自觉紧紧环住他。   “致儿,朕在你身边。”环着她的手越来越紧,下巴摩挲她的发璇,神色担忧至极,恨不得可以代替她痛,致儿,朕该拿你怎么办?朕爱你,爱的心都痛了。韩致感觉身边若有若无的温度,双手不自觉紧紧环住身边的人。   “致儿,朕在你身边。”环着她的手越来越紧,下巴摩挲她的发璇,神色担忧至极,恨不得代替她痛,右手贴在她后背,源源不断的内力输送过去。   “冷,冷…我冷,君行,我冷。”君行,你在哪里?她好冷……从没有过的冷…。   “致儿,朕在这里,就在你身边。”傅君行额间冒着冷汗,面色越来越苍白,见她浑身依旧发冷,打着冷颤,唇色惨白的吓人,沉思片刻,将彼此身上衣裳尽数脱下,紧紧拥着她躺下,低头唇覆上去,舌探入口中,霸道纠缠,锦被下,二人赤*裸相贴。   傅王府,傅漠坐于高位,面容清冷,若不是唇色惨白,倒看不出受伤。“还没找到王妃的行踪?”   “回王爷,已加派人马去找了。说不定一会就有消息。”君语跪下回复。   “这么多人竟然找个人也找不到?饭桶,若是今夜找不到,全部提头来见。”傅漠怒吼,“不行,本王亲自去找,帮本王备马。”说完急急起身,或许是太过激动的原因,胸口一痛。   ------题外话------   谢谢大家支持了,落风谢谢大家了。    第七十三章疯狂 ?   “王爷,您还受伤…。”话还没有说完,傅漠打断,神色变得忧伤起来:“不必多说,本王,一定要找她回来,是本王对不起她。”   突然一个侍卫急急跑进去,恭敬道:“王爷……。京城以北都未找到王妃的踪影。”   “废物。”傅漠面色一冷,用力拍桌,桌上的茶杯发出“震震”的声响,心口痛的窒息,脸色惨白,有些绝望,致儿,你到底在哪儿?他绝不容许她离开,绝不容许。致儿,再给本王一个机会,本王一定好好待你。是本王错了,本王不娶了,只要你一人,只要你愿意回来。   “王爷,普小姐,醒了,想见您。”王御医走进去,恭敬道。   “本王没空,让她先好好休养,本王有空去看她。”   “是。”王青文心中疑惑,这王爷之前不是对普小姐很上心么?   “傅兄,你王府发生何事?如此大动干戈调动人马。”一袭蓝色锦衣的伍惜走进去,面色疑惑,难道傅王府进刺客了?   “是啊!傅兄,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清远清随之问道,见傅漠面色苍白,面色一变,赶紧走过去,为他把脉:“傅兄,你怎会受如此重伤?”   “什么?受了重伤?到底何人如此大胆,竟然伤你。”伍惜面色凝重走过去。   “致儿,致儿她…。知道了。”傅漠面色痛苦闭起双眼,他也不知为何事情会变成这样?他明明爱的是别的女人,可是为什么看见她离开的身影,心痛的喘不过气,脑袋紧绷的弦裂开,心慌的厉害。他承认他害怕了,怕她真的一走了之,怕她离开他。   “什么?”清远清面色一紧,急急问道:“她…她怎么样了?”   傅漠意味深长看了他一样,眼中占有欲涌出,语气不容置定:“韩致,永远是本王的王妃,远清。”   秦远清深深看了他一眼,胸口一痛。他知道他这是在警告他,神色绝望,他从不知他可以如此爱一个女人,心控制不住,感情控制不了,愈加压抑,胸口的感情越加澎湃,眼眸一凝,认真道:“傅兄,我爱上致儿了,你既然有了别人就放了她。”   “谁准你喊致儿?”傅漠听到他话,寒光炸现,面容散发浓浓的怒意大吼:“她是本王的王妃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本王绝不会放她离开。”绝对不会放她离开,绝对不会,双拳捏的咯咯响。   “你不爱她,却不放她离开?你为了别的女人,却甘愿利用她,傅漠,你到底把她当成什么?”远清嘲讽看着眼前男人。继续道:“傅漠,放过自己,既然你不爱她,就放手。”   “谁说我不爱她?”酿呛后退几步,他…刚刚说什么?他不是爱的是其他女人么?   秦远清和伍惜大吃一惊,直直看着他。   “本王爱她,本王绝不容许任何人打本王王妃的主意,就算是远清你,本王也绝不会手下留情。”不容置疑的语气。   “傅…兄?你是认真的?”伍惜眼眸震惊,这女人到底是何方人物,竟然让他一个个兄弟竟然为她差点反目为仇。   傅漠点头,清俊的脸上满是坚定,不知从何开始她的身影就开始徘徊在他的脑中,只是他自欺欺人不肯承认。   “远清?”伍惜担心看着他。   “傅兄,我爱致儿,而且不比你浅。所以,这一次,我绝不退让。”   “你…。”傅漠眼神阴鸷,捏着桌角的手泛白,青筋凸凸的跳。   “傅兄,远清只是开玩笑罢了。”碰了碰他,眼神示意他示弱,他可不希望他们之间兄弟之情,就仅仅因为一个女人破裂。   “我,秦远清这辈子,只爱韩致一人。”双眸坚定,定定看着他。   “碰”傅漠凝聚内力,一掌拍在桌面,连续道了三声好,胸口一痛,手紧紧捂着胸口,韩致,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此时,一个侍卫匆匆跑进来,跪下恭敬道:“王爷,属下们已经查到王妃的踪迹。”   “在何处?”   “回王爷,王妃…。王妃进了一家妓院,还包…。了一个男倌!”   什么?伍惜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她…。竟然进了妓院还包了个男倌?抬头一瞥,果然傅漠面色铁青,阴沉的想要杀人。   “替本王带路。”傅漠咬牙切齿,拳头都要捏碎,发出咯咯的声响。   “是。”   怡红院外,“来人,将此处团团围住,一只苍蝇也别给本王放过。”傅漠狠狠道。   “是,王爷。”听到命令,两排侍卫分开将此处围住。   “大爷,我们这里……”美妇老鸨急急走出来,想要上前解。话还没有说完,被两旁侍卫抓住。“你…。你…你们抓错了…。大爷…。”美妇面色苍白,根本不知为何突然来如此多官兵。   “王爷,这是这阁楼的老鸨。”   “之前是否有个面带纱巾的女子来此处?”傅漠眼色一凝,他现在都无法想象她竟然做出如此事情?难道她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他?休想。若是她敢碰其他男人,眼眸深处闪过一道痛楚,心仿佛被锋利的匕首剜去肉,鲜血曰曰直流,他不敢再想下去,从一开始,他就知道她身份尊贵,容不得半点背叛,可是,他…。竟然利用了她,心里涌起无限后悔,若是。若是…她知道那件事…。不不不…。他绝不会让她知道。“说。”   美妇老鸨苍白着脸,没想到眼前的男人竟然是傅国王爷,那昨夜那个女子到底是何身份?为何一个个身份尊贵俊美的男子都来找她?心中后悔,急急道:“王…。爷,民女…想到了,昨天是有个面遮纱巾的女子来我们…这里……”   “她来这里作甚?”说完眼眸迸发犀利的刀刃,让人发寒。   “那位…小姐,让民女给她…找几个男倌…”哆嗦着身子,眼前这个男人的目光太可怕了……   噗!胸口一痛,一口鲜血涌出,面色煞白,韩致,你绝对不能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本王,本王宁愿你动手,你是本王的,身体也是本王的。       第七十四章争夺 ?   “王爷…。”身边侍卫大吃一惊大喊…。   “傅兄…。先别激动,说不定傅王妃只是好奇才来此处……”伍惜安慰道。   “她…。这是在报复本王么?不许。不许…。”神色阴鸷直直盯着她,声音阴寒的渗人:“带本王进去,带本王进去。”声音嘶哑的吼出,面色狰狞吓人,伍惜心中一紧,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失态的傅漠,就算以前那个女人死了,他也没有如此失态,看来他…真的是爱上她了,而且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深刻。   “是是是……。”美妇老鸨心下一惊,立马带他进去,来到之前的那个厢房包间,:“王爷,就是这里…。”   傅君行听见门外的声响,眸睁,迸发犀利的寒光,低头见她紧紧蜷缩在他怀中,手环着他,冷峻的脸上柔和的不可思议,双眸几乎可以溺出水来。   “碰”的一声,傅漠一脚踹开门,怒气冲冲走进去,还没等他绕过屏风,一道凌厉的掌风扫过,一声威严声音响起:“滚出去。”   傅漠身子一闪,掌风直接将他身后几个侍卫一掌毙命,心中一惊,这…。明明是皇兄的声音,眼眸闪过震惊,稳住步伐,试探道:“皇兄?”   “出去。”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容不得任何人质疑。   秦远清与伍惜心中震惊,传闻当今圣上从不近女色,如今竟然来青楼?这个消息太过让他们震惊了,若是皇上宿于青楼的消息被传出去,不论朝廷上还是京内将会掀起多大的滔天海骇浪啊!顿时将身后的赶出去,恭敬跪下道:“臣,伍惜,(秦远清)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唔。”韩致只觉得这一觉睡的好累,耳边传来模糊的声音,想睁开双眼,却累的无力。   “闭嘴,全给朕滚出去。”致儿,他们真是太吵了,朕把他们都赶走好不好?低头轻轻印了个吻在她的额头,手温柔抚着她墨色的发丝。   “是是…。”秦远清与伍惜对视片刻,眼眸深深震撼,透过窗帘见当今圣上竟然对床上的女子竟然如此温柔,那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传闻当今圣上冷血绝情,狠辣无比,若是在他们见到此场景之前,有人告诉他们,当今皇上会对一个女人温柔,打死他们,也不信。   傅漠清冷的眸子,闪过诧异,一向不近女色的皇兄竟然与一个女人睡在一张床上,天上下红雨了么?垂头将眼眸深处的波澜隐去,恭敬道:“是。”转身走了几步顿住,回想刚刚那声音熟悉至极,脑中闪过一道霹雳,脑袋炸的一片空白,那…分明是致儿的声音。   “傅兄,你怎么了?”伍惜见傅漠整个人惨白至极,唇色尽失,双眸空洞迷茫着焦距,整个人失魂落魄,呆呆站着不动,顿时问道。   只见他整个人如同魔怔一般,疯狂疾步靠近床沿,右手将整个床帘“哗”的一声扯落,瞳仁一缩,满眼震惊。   “放肆。给朕滚。”傅君行立即抓起被捻将她包裹的结结实实,生怕被别人看去神色阴冷至极看向他。   “皇…兄,为…。什么…?”傅漠脑中紧绷的弦断开,酿蹌急急后退几步,震惊看着眼前高位男人。   “如你所见,致儿是朕深爱的女人。”傅君行面色淡淡,不想再多说。既然他知道了,也好。致儿本来就是属于他,他没有办法再容忍她在其他男人身边,哪怕一会儿,也不行。   “皇兄,韩致是本王的王妃。”双眸燃烧蒸腾的火焰,捏紧拳头,大吼。心口撕心裂肺…抽痛,脑袋炸的一片空白,他…受不了了…。受不了…双眸赤红,眼睁睁看着韩致躺着别的男人怀里,他才发现他对她有多在乎,心有多在乎就有多痛,仿佛整个世界崩塌,这是对他的惩罚么?不行,她是他的,他们拜过天地,已经是夫妻,她只属于他一人,牙龈几乎咬碎:“请把她还给臣弟。”   傅君行听完他的话,面色一变,全身涌起一股威压,直直盯着他的双眼,道:“朕会颁一道指令宣布你们和离,而她,”说到此处,低头面色温柔看着她的面庞,声音不容人质疑霸道道:“只属于朕。”   “休想!”傅漠几乎声嘶力竭的低吼,喉头微腥,握拳指节捏的泛白,眼眸涌起一股疯狂,伸手想将她抢回。傅君行面色依旧淡淡,出手从中拦截阻止,握住他的手腕,全身散发一股唯我独尊的霸气,空气凝结,运起内力将他直接震退好几步远,神色飘渺:“朕容不得你说不。难道你想违抗圣旨?”   “你这是在逼臣弟?”抬眸,两股视线相碰,撞起激烈的火花。   “你利用致儿去死亡林为那个女人找解药,这个帐,朕还没有给你算,朕想想,你说朕该如何处理了那个女人?”淡淡语气却硬生生的生出全所未有的压迫。“车裂还是活剐?”那个女人他绝不会如此轻易放过,只不过,现在她还有用,先不急杀。   “你…。”傅漠神色惊骇不可置信。对!这就是他从小就看不透的皇兄,心狠手辣,狠绝无比,心机深沉却惊才绝艳。他可以对任何人都不畏惧,唯独于他,他从来深深忌惮。心中一紧,不,让他放弃韩致,绝不可能。可是他也不能至普细的命于不顾,韩致,你永远是本王一人的。   “滚。”傅漠眼神一凝,全身不怒而威,道:“难道你想违抗朕的命令?”   傅漠视线直直盯着韩致的面容,仿佛要盯出个窟窿,神色满是不甘,面容扭曲的厉害,掩去眼眸深处汹涌的杀意,跪下应了声:“是。”   秦远清与伍惜见傅漠突然如此失态跑进去,心中担心,顿时跟着进去,只见床上女子,虽然脸色苍白,但那冠绝天下的容貌真真震撼他们,太过完美,世间的一切词汇都无法形容。秦远清捂着胸口,心仿佛要跳出来,眼神痴迷。为何世上为有如此独一无二的女人?   伍惜脸色震惊,痴痴看着眼前的女人,这…。这是谁?瞥见傅漠的面容,脸色一变,难道是…。她?皇上…竟然也爱上了她?今天的震撼简直让他麻木,她…。到底是何人?   ------题外话------   谢谢大家支持啦,若是喜欢,请收藏下哈    第七十五章心慌 ?   傅王府,   “王爷。”吴总管停在门口轻轻叫唤,此时他的心肝都还泛着抖,王爷回来之时,面色阴沉近乎狰狞,这哪是他以前熟悉的清冷王爷?   “滚。”只见书房到处凌乱一片,书桌被掀翻在地,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全身散发一股阴凉的狠意,双眸处黑沉一片,韩致,你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休想离开,他绝不会同意和离。   “王爷,普儿小姐想见您。”吴总管捂着心肝颤巍巍的道,心中疑惑,王爷今日到底怎么了?   “滚,本王谁也不想见。”只要一想到之前他看到的那一幕,她竟然躺着别的男人怀里,一整晚他们相拥而眠,更甚做了其他…不…。他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双拳捏紧,赤红的双眸,嘶声大吼。   “王爷,你可不要吓老奴啊!”吴总管听到里面的动静,脸上挤着皱纹,一脸担心,用力拍着门,想要进去看一下。   不行,他要立即去皇宫,韩致是他的王妃,他要把她带回来。   客栈厢房,伍惜见他一个晚上已经喝了不少酒,桌上四处的空坛,手握住他欲拿起的酒坛,劝道:“秦兄,别再喝了。”   “为何不能喝?秦兄,你知道么?我…。真的爱上她了,你知道现在我的心有多疼么?”秦远清满脸醉意,自嘲道:“我竟然和当今皇上爱上同一个女人,你知道我心里有多坚定就有多绝望么?”说道此处,突然一顿,打了个酒嗝,眼底潮湿激动起来:“这…这是我第一次爱一个女人也是这辈子最后一次爱一个女人,可是我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她还不知道我对她的感情,就要我这么退场,我不甘心,不甘心…。”   “秦兄,你必须理智一些,难道今日你没看到皇上眼底对她的占有欲么?若是你再如此执迷不悟,下场鲜而可见,不要再深陷下去。”伍惜深吸了口气,今日一切对他冲击太大了,皇上如此举动,摆明就是光明正大宣布韩致是他的女人,别人休想染指。哪怕她已经是傅王妃,他也绝不放手。   “你以为我不想理智,没有控制自己的感情?”因为他知道越是压抑,对她的感情越不受控制。   “忘了她吧!忘了才是对你最好结局。”他真的不忍再继续看下去,当断不断,反受其害,那个女人你真的喜欢不起。   养心殿内,云白光洁的大殿倒映着泪水般清澈的水晶珠光,空灵虚幻,美景如花隔云端,让人分辨不清何处是实景何处为倒影。殿的内柱都是由多根红色巨柱支撑着,每个柱上都刻着一条回旋盘绕、栩栩如生的金龙,分外壮观。   只见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   韩致朦胧睁开双眼,这…。是哪里?只觉得自己浑身无力,撑着身子起来,环顾四周,只见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堪比当年潘玉儿步步金莲之奢靡。这…是皇宫?她昨晚不是在青楼么?   “致儿,你醒了?”傅君行一进来就见她已经醒来,双眼一亮,赶紧疾步过去,自然揽住她,低头在她唇角印下一吻,动作娴熟至极,倒是韩致还迷糊的愣愣直看着他。脱口而出道:“怎么是你?”   “不是朕,那你还想是谁?”黑色的瞳仁黝黑一片,让人情不自禁的深陷。只要他一想到她竟如此大胆竟敢去青楼让男倌作陪,顿时怒火中烧,眼眸蒸腾的怒气上涌,霸道质问道:“说,昨天那个男倌碰了你哪里?”   “关你何事?放开!”眼眸一片冷漠,用力想将他推开,她可没忘记他们早就恩断义绝了。   “你……”傅君行被她的话一噎,阴沉着脸,手中的力道却越来越大,紧紧抱着她不放,无赖道:“你是朕的,朕为何要放?”   “傅君行,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无耻,如今我的身份还是傅王妃,别忘了,当初可还是你亲手为我赐婚的。”韩致讽刺道   “休想。”两人视线相对。   “你到底要如何?赐婚的是你,说分手的是你,现在不肯放手的也是你,你以为我是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么?傅君行,我想说,我真的不是非你不可,没有你,地球继续转动,我的生活继续存在,天下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我又何必非执着一个伤我,不信任我的男人。”眼眸静静看着他,淡淡道。   傅君行在听见她说她要去找其他男人之时,眼眸火焰腾的一簇簇升起,理智全失大吼:“韩致!你敢!信不信你找一个,朕杀一个。”他不好么?多少女人飞蛾扑火想上他的床。   “无所谓。”   “你要去哪里?”见她要离开,心中一慌,紧拉住她的手不放,难不成她又要去青楼找男倌?他一定要找个机会将京城所有青楼查封。   “滚。”   “致儿,朕错了,原谅朕好不好?”俊美绝伦的面容可怜兮兮,眼神无辜看着她,拉过她的右手,放在心口处,道:“这里好疼,你不要去找别的男人好不好,朕比他们长的都好看,如果…。如果。致儿你忍不住,朕可以帮你。”   “傅君行。”韩致气的大吼,这男人怎么这么无耻,她只觉得浑身血液凝固,心口一凸一凸的跳,她是欲求不满的欲女么?   “致儿,你怎么了?”傅君行无辜看着她,继续道:“致儿,朕的第一次可是被你强去的,你可要对朕的清白负责。”   “我什么时候强上了你?”这男人编瞎话也太厉害吧!   ------题外话------   谢谢大家支持啦,打赏一下俺呗呜呜    第七十六章 ?   “致儿,难道你不记得山洞那一次。”傅君行盯着她看,道。   什么?山洞那一次?韩致完全被他的话震的呆滞,瞪大眼睛看着他,咬紧下唇问道:“你…有什么证据?”   “朕的玉佩想必在你手上吧!那就是证据,白色玉佩上面雕刻着一条纹龙和朕的姓氏。”说完见她眼眸处波澜起伏,继续道:“所以致儿,你要对朕负责。”   韩致完全被这个消息震的脑袋发蒙,他所描述的细节和她手上的玉佩完全一致,那么…她从一开始就认错人了?可是如今记得又怎么样,不记得又怎么样,又可以改变什么?眼中的波澜开始平复,抬起下巴冷淡道:“我不记得了。”   “你…你怎么能不记得?”傅君行激动道,眼神无比幽怨。   “傅君行,你够了。我们已经结束了,在你把我推给其他男人开始,就结束了。在我们相爱间你从来没有给我一点信任,哪怕一点,都没有。有时,我在想自己是否太过悲哀,竟然爱上你这样一个男人,永远爱自己胜过别人的男人,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何处让你没有安全感。”韩致说到此处突然一顿,继续道:“你让我嫁给傅漠,无非不就是为了报复我么?想看我为了一个根本不值得的人不顾性命去死亡林求解药,最后却落得被利用的下场,想看我回头后悔低声下气求你的下场么,难道你敢否认么?”   “致儿,朕。”傅君行心中一惊,刚想解释就被她打断:“你不用再多说什么?我,韩致就算落得再凄惨,我也有自己的骄傲,也绝不会向你屈服。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说完,就要从他身边走过。   “韩致。”傅君行脸色一变,用力握住她的手,面色突然哀伤起来嘶声吼起来:“那你呢?你又是如何对朕的?你一面说着爱朕,另一面却为了其他男人甘愿不顾生死。难道你以为朕是铁石心肠?朕的心不会痛不会妒忌么?”   “是,刚开始,朕气急是想过报复,想看你为自己愚蠢付出代价的下场,更想看你回头后悔低声下气求朕,可是朕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如此对你,只要一想到你会因此受伤,朕就心慌不已。可你对傅漠太好,好到让朕妒忌。这一次你可以为他连命都不顾,下一次呢?你又要为他作甚?你想过朕为你担心受怕的心情么?朕不想一辈子活在他的阴影下。”   “所以若这是一个可以将他从你心中彻底拔除的机会朕绝不会放过,不论付出什么代价。朕要么全部得到,要么毁灭,而你最后还是属于朕。”致儿,其实在看他带着你给他的围巾,朕就后悔了,这一生,就这一次后悔了。朕十岁开始驰骋沙场,从不知心软为何物?直到遇到你。   韩致眼眸复杂,怔怔不语,突然喃喃自语道:“不论什么代价?”心中震撼,她从没想过他对她的爱如此深刻,而她似乎从为为他做过什么?   “朕要说的已经说完了,你想想吧!不论你的决定是什么,朕绝不可能放手。这辈子,你生是朕的女人,死也要与朕一起合葬。”说完转身离开。   夕阳的光辉笼罩细纱,阵阵和风带着花香扑面而来,送给你一分惬意初夏的晚风,带着枣花和月季花的幽香,透着窗口飘进房间。   她该如何?瞳孔迷茫,面临窗口,墨发轻扬,看着窗外。   “致儿。”傅漠一路悄悄潜入皇宫,一路顺藤摸瓜才找到这里,站在离她一米远处,再见仿佛如同恍然一世,面对她时,他的心口澎湃几乎难以自持。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想她。   “是你?”微皱眉头,眼神冰冷,看向他处没有一点感情,以前她真是瞎了眼,竟然会甘愿为救她不顾自己的性命。真是讽刺。“你来作甚?”   傅漠被她如此冰冷陌生的眼神看得心口一痛,神色痴迷,上前情不自禁抬手想要抚摸她的脸庞,韩致身子一闪,躲过他的碰触,嘲讽道:“傅王爷,你伪装成这种姿态难不成又想利用我不成?我,韩致是蠢,才会识人不清。可是,如今你放心,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你给了我一个如此深刻的教训,我怎么会忘记呢?”   傅漠见她躲开他的触碰,脸色顿时一僵,眼眸痛楚:“致儿,本王爱你,原谅本王,再给本王一个机会好么?本王可以发誓今生只娶你一人,只要你原谅本王。”   “爱?”眉头一挑,似笑非笑讽刺看着他:“傅王爷,你真让我恶心,像你这样的人也懂得爱?要我原谅你,三个字:不可能。”   “韩致,难道你非要这样么?你是本王的王妃,却与本王皇兄暧昧不清,你对得起本王么?”说完强制握住她的手腕,力道发狠,咬牙切齿道。   “放开。”用力挣脱他的手,眸子冰寒彻骨,一字一顿道:“别逼我动手。傅漠,我之前不杀你是怕脏了我的手,但不代表我放过你。所以签字和离,若不然代价你绝对承受不起。”   致儿,你就这么恨本王么?酿蹌后退几步,脸色惨白如同透明一般,不行,他今日一定要带她离开,就算是囚禁,她也绝不容许她离开他。   “你休想离开,本王绝对不会让你离开。”傅漠完全失了平时的优雅,强制紧紧抱住她,就算不放手。   “你?”韩致心中一怒,刚要动手,突然天旋地转,整个人晕在他的怀里。   傅漠大惊,抱起她回王府,踏进门槛,顾不得形象大喊:“来人,来人,快宣太医,快。”致儿,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要,傅漠面色痛苦,都是他的错。一直觉得她武功高强不会生病,现在他真是大错特错。将她放在房内,坐在床边,手缓缓抚着她的脸,致儿,千万不要有事。不许出事。不久,一个面容50多岁的太医,急急忙忙跑进来,有些喘不过气,“王爷,王爷…。臣…。”话还没说完。就被傅漠打断:“不用跪礼。赶紧过来。”语气急切。   ------题外话------   谢谢大家一路支持,真的太感谢了,俺为加油的,你们若是有啥意见可以和俺讲哈。    第七十七章怀孕 ?   “是是是…。”因为太过紧张,一连说了几个是,当他看到傅王妃时,还是愣住,这个女子还过完美,真是…。难怪王爷这么着急。   “赶紧。”傅漠见他愣住,面色不悦,眼神扫过。   太医马上前。搭在手腕上,一手摸摸胡须,此时韩致感觉陌生人靠近,双眸睁开,眼光一厉,一股庞大的气势涌现,太医当场被她震住,额间冒汗,双腿发软,他…。从来没有遇见如此强大气势的人,这傅王妃…到底是何方大神?   傅漠见她已经醒了,有些高兴,顿时喋喋不休:“致儿,刚刚你晕倒了,本王…本王真的被你吓了一跳。”说到此处,他现在的心还砰砰直跳,“致儿,下次,你不要再吓本王了,好不好?”坐在床塌边缘,拉着她的手抚着他的脸,他现在的脸还是冰的,致儿,千万不要吓我了。   “放开。”神色冷漠,想要挣脱,却被握的更紧。   “何太医,如何?”傅漠没有在意她的话,此时心中还有些心悸,心里有些紧张问道。   何太医当真被镇住,这是冰冷而疏离的傅王爷?用手擦了擦脸,不敢置信,是不是他眼花?听到王爷的问话,面露喜色,回答道:“傅王妃没有大碍,只是怀yun了,虽说只有一个多月,但是微臣已经确认无误。”   韩致难以置信,她怀yun了?没想到她竟然怀yun了?此时她没有注意到傅漠的表情,傅漠像是被雷轰傻,呆愣住不动,面色苍白,唇色煞白,双手握拳,眸色震惊,他不敢想信…怎么会怀yun?面色涩然,像是吞了一只苍蝇卡在喉咙中,喘不过气,心绞着痛。   书房内,傅漠将屋内可以砸碎的东西都砸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声音,震响屋内外,面色有些扭曲,眸内嗜血,青筋暴起,双眸危险的危险的眯起,“君语。”   “王爷!”君语恭敬地跪在地上,面部僵硬。   “你…到是好。敢让本王妃怀孕。”一个茶杯重重仍在君语的额上,额上血迹留下,染红了大半的脸,看起来有些骇人。   君语心中一惊,面色依旧面无表情,他根本没有碰过王妃,怎么会怀孕,心底疑惑,到底是谁?“王爷,奴才根本没有碰过王妃,那时你让奴才代您洞房,奴才不敢,并未踏入后院。”   “什么?”心底一惊,君语没有,那会是谁?眼中的痛楚来不及遮掩,倾泻而入,他从来没有这么的后悔,后悔自己的自大,抓住案前的手,指节不断泛白,好似就要碎掉,整个人摊在椅子中,浑身发凉,双眸紧紧闭起,顷刻,睁开,眸内突然寒光乍见,迸发出一股狠意,让人心底发凉,那个孩子…。不能留。   新婚房内,一切陈设都是新的,只是新的有些嘲讽。   “致儿,我们休息吧!”拥着她的肩,心中愧疚,不过他会弥补。   “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韩致冷笑,推开他,嘲讽看着他,   “致儿,本王会补偿你的。”傅漠心中一痛,只要想到她肚子里的野种,双拳握紧,一股闷气堵在胸口。   “滚。”   “致儿,本王…。先出去,但本王,绝不会放你离开,你是本王的。”傅漠认真道,说完离开。   “滚。”   皇宫御书房,傅君行依旧面色五官俊美绝伦,做于案前,面色发白,眼底一片青黑,下颚冒出点点青刺,怔怔看着眼前的奏折,呆愣不动,面色苦涩,胸口一痛,思绪还停在刚才下人禀告的消息中,没想到,你竟然选择回王府?韩致,你竟敢无视朕的话,选择回去,难道你对朕一点感情都没有?你到底置朕于何地?   “来人,去傅王府一趟,回来告诉朕傅王妃的消息。”   “是。”和二领命,退了出去。   半个时辰之后,和二跪在大殿,禀告道:“皇上,傅…王妃和傅王爷同房了。”   “碰。”的一声,傅君行一脚踹在案前,桌面直接掀翻在地,眼眸内一片血红。   致儿,朕的心好痛,好痛?双拳紧握“啊!”不行,韩致是他的女人,谁也不可以碰,若是碰了,他一定要杀了那个人?眸内涌现不顾一切的疯狂,用力将眼前的案桌踢翻,他受不了了,手拼命抓着头,发冠被他抓得裂开,“澎!”头发散落在胸前,几缕林乱的黑发撇在额前,下唇被他咬破,血顺着唇角流出,在烛光下愈发显得触目惊心的妖艳与诡异。   宫外,宫女与公公吓到瑟瑟发抖,如今皇上变的愈发喜怒无常,就连伺候皇上十几年的公公也是大骇。从未见过皇上如此的样子。   “皇上,您…您。怎么了?”推门一看,只见傅君行衣裳凌乱,墨发散落在胸前,透着妖异与疯狂,彻底被震撼住了,这是皇上?王公公禁不止流泪。只见傅君行嘴里不断念着傅王妃的名字,皇上疯了?“皇上,您…怎么了?不要吓奴才啊,”恭恭敬敬跪下。   “谁让你进来?”凌乱的宫殿到处都是奏折,只见傅君行双眸赤红,蒸腾的火焰不停蹿簇。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王公公怕了,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皇上,他。该如何?那么惊采绝艳的皇上从来镇定从容,哪怕收复失地,征战沙场之时,也是睿智从容的。   此时,暗影归来,见到眼前皇上,面露震惊,一会便收好表情,回禀道:“傅王妃不久后便将傅王爷赶出了房间,二人并未同房。”   王公公真是喘着一口气,若是傅王妃真与王爷同房,那真是大灾啊!叹着气,终于可以平复心情了。   好…好,赤红的双眸逐渐清明,一连大笑三声,在殿中不停踱步激动道:“有赏,每人赏黄金百两,还有将殿内奏折捡起,待会朕还要批阅。都下去吧!”   “是!”两人下去,关上殿门,他们还隐约听到房内不断的踱步声。王公公哀叹,这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啊,虽然傅王妃与王爷今日不同睡,并不代表今后也是啊,说不定明天就一起了,“呸”这乌鸦嘴,要是真被说中,那他可是真完了。不禁祈祷:“天上的各路神仙行行好,希望傅王爷与傅王妃用不同房,他这把老骨头可是经不起折腾啊。”       第七十八章赏赐 ?   傅王府,新房内,韩致一人立于窗前,月白色纱衣衬得更加飘渺圣洁,好似就要飘升而去。双眸看着窗外,炎热的夏季渐渐过去,万物开始凋零,枯黄飘落,时间过的真快…。双眸有些落寞,她真的没想过上天竟然开如此玩笑,怀yun?怀的还是那个她恨的男人的孩子?心绪紊乱不宁,幽黑的瞳仁迷茫…   “呕”心中翻腾不已,愈发控制不住,手抚着平坦的肚子,总是想要呕吐,肚子里翻腾不息。   “呕”韩致快步跑到门前,不断干呕,面色愈发苍白,额际参满汗。   “王妃,你怎么了?”小清刚拿着水壶浇完花回来,看到她家小姐面色苍白,吓得水壶掉在地上,发出“彭”的声音,急忙跑过去,扶着她回房。   韩致摆摆手,示意没事,她只是想吐而已。   “不行,王妃,奴婢要马上通知王爷。”帮她倒了杯水,递过去。见她家王妃脸色苍白,不放心,就算是怀孕了,也没有听说孕吐这么严重啊!更何况小王爷身份尊贵,若是一不小心有什么闪失,谁也担当不起啊!   韩致见小清那么大惊小怪,有些失笑接过茶杯道:“没事,就只是呕吐,怀yun不都是如此吗?”小清对她好,她知道,也很感动。对她来讲,她是她来异世的第一个朋友,而不是主仆关系。   “可是…。”小清还想说什么,被韩致打断:“小清,我只是挺无聊的,你陪我聊聊天好吗?坐下吧。”   小清点点头。   皇宫内,傅君行正坐于案前,批阅奏折,面色严肃,俊眉轻蹙,停下手中的笔,自那日起,   已经好几日没有见到致儿了,她怎么样了?一袭皇袍,袖口金边镶嵌,袍底一条九爪金龙腾跃,浑身气势威严,性感的薄唇饮过茶水,浸润着水渍的唇色愈发鲜艳,魅惑天成,五官愈发精致,唇紧抿着,如神帝般君临天下,霸气外露,贵气浑然天成。   “来人,暗影是否打探回来?”低沉的声音响起,格外的惑人。   王公公跪于地上,面色苍白,惶恐无比,若是皇上知道傅王府怀孕不是要疯狂,可是瞒又瞒不住,怎么办?难道他今日真的完了?顿时磕磕绊绊:“已经回来了,只是…只是…”他不知该怎么表达,才更婉转一些。   “只是什么?”傅君行见他话说一半,面色有些不悦。   王公公被皇上的问话吓了一大跳,顿时豁出去了禀告事情:“据消息,傅王妃,已经。已经怀yun了!”眼睛紧紧闭起,大不了豁出去一条命。   怀yun了?傅君行顿时被他的话惊得“腾”的一声站了起来,案上的奏折被他碰到地上,僵硬的脸因为激动憋得通红,与致儿有过夫妻之事的只有他?那就是他的皇儿?双眸放光,不敢置信,紧张的在房内不停来回踱步,完全忽略了王公公,双手不知放哪,紧张的不断摩擦。不顾威严大叫道:“快快…接傅王妃到宫中。”想想好像又不对,顿时改口道:“走,。马上去看致儿。”看也没看王公公,径自外走出殿。   “是!”王公公一愣,皇上不是要置他的罪吗?可是为什么走出去。看着满面笑容的皇上,他当真呆滞,只见皇上面色无比柔软,双眸宠溺似蜜。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卧房内,韩致盖着重重的被子躺在床上,傅漠坐在床侧,不住帮她掖好被子。   韩致面色淡淡,并不看他,突然问道:“你何时签字?”   傅漠手一顿,心中一紧,怒道:“你已经怀了本王的孩子,难道还想着与本王和离?”   “我怀孕不代表原谅了你。”韩致冷哼一声,看着窗外不语。   “你到底要本王如何做才可以原谅本王。”   此时,一个侍卫急忙报告:“王爷,皇上驾临王府了。”   傅漠捏紧双拳,瞥见她眼眸突然一亮,面容扭曲狰狞大吼:“韩致你死了这条心,这辈子,你永远只是傅王妃,本王就算拼了这条命,他也休想抢走你。”说完转身离开。   傅漠走后,韩致双眼涌起一股波澜,立即平静。傅君行……君行…。   院外,傅漠単膝跪下,“臣弟叩见皇兄。”其他众人也跟着跪下,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今日朕只是来看看皇弟,不用如此拘礼。”傅君行双眸一扫,并没有见到她的身影,眸色有些暗淡,天知道,他一路走来,有多么的紧张?   “皇兄,如今太医已经确诊她怀孕一月半。臣弟马上就有孩子了。致儿是本王的王妃,皇兄还是保持距离为好。”不管他如何厌恶这个孩子,但此时他是一张王牌。傅漠起身,挑衅看着眼前高位男人,他绝不会让他有机会抢走。   “一月半?”傅君行喃喃,此时他的主意力全被“一月半”字眼吸引,根本没有在意他的挑衅,算算时日,确实差不多日子了,原来是那日有的,脸上激动的不能自持,差点失控笑出来。自言自语不断重复:“好。好…好。”双手紧紧握拳,看向王公公,道:“来人。”   王公公此时不断擦着汗,皇上几乎是跑到傅王府的,害的他跟不上,听见皇上的话,顿时拿出圣旨,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傅王妃怀皇嗣有功,赏赐百年血人参3支,鹿茸100对,夜明珠500颗,绫罗绸缎千匹……”等王公公念完旨已经过了十几分钟了,这可是他有史以来念得最长的圣旨了,额际不断落汗,明明凉爽的季节,凉爽的风吹过。他想,皇上几乎把国库中最为尊贵的东西赏了个遍,每宣读一种,就肉痛一遍,为了傅王妃,皇上当真掏心掏肺,可是再怎么样,人家也是傅王妃,如今还怀孕。心中暗叹,孽缘啊!   傅漠眼眸诧异,心中不安,他以为若是搬出孩子来,定能让傅君行知难而退,可是如今他的反应,完全不在他预料?   众人被这道圣旨砸的晕头转向,自开国以来,从未听过什么怀嗣有功,就算论功行赏也是在诞下男嗣后再赏,而且赏的这些也够人心惊肉跳的,众人流汗。   “皇兄,臣弟有话想与您相谈。”   “好。”傅君行抚了抚衣摆的褶皱。   ------题外话------   谢谢大家支持哈,俺太感谢啦    第七十九章宠溺一 ?   整齐而精致的书房中,傅君行端坐于高位,优雅拿起搁在桌上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皇兄,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两人感情虽然不如民家兄弟亲和,但也甚好,臣弟不求什么?只希望皇兄能够放手,不要让臣弟难做,致儿已经是臣弟的王妃,那便一辈子都是,若是皇兄再步步紧逼,臣弟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傅漠抬眸复杂看着眼前威严男子,从小时候开始他便只能仰望。不论父皇还是其他人员,皆交口称赞,他是傅国传奇的存在,被世人奉为神一样的兽皇,惊才绝艳,睿智让人难以企及。哪怕偶尔真的妒忌,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比不上他。   “哦?你这是威胁朕?”傅君行放下茶杯,全身散发一股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双眼迸发一股犀利的刀刃,空气顿时凝结,整个屋内的气氛压抑,分明的薄唇幽幽吐出:“要朕放手绝不可能,韩致是朕的。”   傅漠被扑面而来的压威压的冷汗涔涔,呼吸一窒,面色一凝道:“皇兄,如今致儿已经怀了臣弟的孩子,难道您想冒天下之大不为强抢弟媳么?”   傅君行心底冷哼一声,致儿本来就是他的,怀的也是他的皇儿,他以为他不知他心底打的算盘么?顿时抬首直直盯着他的眸子,无比云淡风轻道:“强抢弟媳又如何?更何况,你心里比谁都更清楚她肚子里怀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傅漠面色倏地一变,脸色顿时惨白至极,双眼震惊的看着眼前男人不敢置信,酿蹌急急后退几步,顾不得平日的优雅,大吼:“皇兄,致儿肚子里的孩子当然是臣弟的。而且是在新婚那夜有的。”   “是么?”右手轻轻敲着桌面,神色慵懒看着他道:“据朕得知,那一夜你根本没有回新房,你整夜都守在那个女人身边,而且你还让你的侍卫代替你洞房。”说到此处,傅君行一顿,眼眸深处迸发灼灼的狠戾,每每到此处,心里就有股想杀人的冲动,就算他是他的皇弟,也同样不可饶恕:“你说若是让致儿知道真相,你觉得她会如何对你?”   傅漠仿佛被雷劈中般呆呆不动,“咳咳”胸腔心如刀绞,喉咙一股腥甜,双拳紧捏,赤红双眼,他…。不敢想象若是…若是让致儿知道这件事请,以她如此决绝的性格,她…她…。不行,绝对不可以让他知道……心中充满无限悔意,看着眼前高位男子苦涩问道:“你…。想如何?”   “朕明日便下旨让你们和离,而你只要接旨便可。”傅君行道,他们欠致儿的,他自会帮她一一讨回。   “休想,休想……”   “你最好按照朕的吩咐做,若不然,朕不会再念丝毫手足之情。至于那个女人,你以后不用再管,朕自有决断。”敢伤他致儿,就有承受的代价的准备。   “皇兄,凭你的身份地位,想要多少女人有多少女人,求你不要与臣弟争夺,臣弟不能没有她,不论让臣弟上刀山下火海,臣弟都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傅漠眼底湿润,泛着无尽的绝望,突然跪下,乞求道。他真的爱她,他想象不到她离开的日子。他做不到做不到……   “溺水三千,只取一瓢。她是朕的,朕绝不会相让。今日,朕便带她回宫。”说完起身离开。   “就算她怀了别人的孩子,你也不介意?”   他为何要介意,那根本是他的皇儿,他爱都来不及,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悠闲。   “傅君行,你这是乱伦!难道你就不怕天下人的指责么?”傅漠满脸绝望全身充满无力感,嘶声大吼道。他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可是时间唯一没有的解药就是后悔药,捂着胸口,痛彻心扉。   “大胆!你以为朕不会杀你么?凭你对致儿做的,朕就算杀你千百次也难消恨意。”眼神一厉,他绝不容许任何人侵犯他丝毫的威严,抬眸望着窗外,整个人显得飘渺而狂妄,淡淡道“天下人又如何?这整个天下都是朕的,谁敢阻止。”说完走出门口离开。   噗!一口鲜血喷出,四溅在地上,面容狰狞无比,脸色悲痛欲绝,绝望瘫在地上,失神。   “王爷…。”吴总管刚走进门口想要进去。   迎头一把椅子砸过来,身子赶忙一闪,“框”的一声砸在地上,“滚。”伴随着一声嘶吼。   吴总管匆忙退下,不敢再进去。   傅君行刚刚走到后院,就听到韩致干呕的声音,小清一旁急道:“小姐,这几天小王爷可把您折腾透了,你看你现在都没吃几口饭,又吐了?”   “你怎么知道我怀的是男孩?”韩致有些虚弱的笑着,阳光照着她的面容上,愈发柔和。   “小姐,肯定是小王爷,要不然怎么这么调皮这么折腾人?”小清不服气的继续道。   “呕”韩致肚子还是翻腾不已,忍不住再次干呕起来,傅君行见她面色如此苍白,心底着急,赶紧疾步过去扶着她。   韩致面色依旧苍白,手附着肚子,这孩子真是折腾死她了?   “致儿,好些了吗?”傅君行见到她,心中一紧,她瘦了?   小清眼眸呆滞看着眼前的男人,天啊,长的也太好看了吧!就算是他家王爷也远远及不上,只见他一袭明黄色绣着龙纹的皇袍,心中一惊,难道是…。当今圣上?顿时面色一变,赶紧跪下道:“奴婢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傅君行此时视线紧紧黏在韩致身上,几日不见如隔三秋,淡淡道:“平身,先下去。”   “是。”小清此时心中激动的厉害,她今天竟然看见当今圣上了,丝毫未注意到眼前的异常气氛,匆忙应下,退下。   韩致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又开始干呕,傅君行一时忘了言行,双手顿时捡起木盆,放在她面下,眸色担忧而又无辜轻柔道:“吐吧!”木盆中装着她之前吐的东西,有些难闻,眸色诧异。   ------题外话------   谢谢大家支持哈    第八十章宠溺二 ?   “是你?”韩致一愣,显然不明白他怎么会在这儿。   傅君行见她终于注意到他了,就算是对其冷淡,心里却还是高兴不已。无辜的看着她应道:“致儿,朕来了。”双眸宠溺而认真的看着她平坦的肚子,不是怀yun了肚子会凸起来吗?为什么致儿现在的肚子还是没变,难道出了什么事?想到此,顿时心下着急,眸色担忧,恨不得把她的衣服掀开,看看究竟。   韩致被傅君行灼热的视线看的有些尴尬,想骂他又懒的动口,这傅君行到底又哪根筋坏了。   傅君行仍然怔怔的盯着韩致的肚子,愣愣的脱口而出喃喃着:“肚子,肚子怎么没有变大?”眼神无辜带着求知欲的看着韩致,想要她为他解答。   韩致无语的看着他,道:“现在才1个半月,当然看不出来。”转身想要走进房里。傅君行一把将她抱起,韩致猝不及防被他抱起,惊呼起,双手揽住他的脖颈。骂道:“傅君行,你想死?”   她倒是没想到傅君行愣愣沉默了一会认真看着她道:“朕不想死,朕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只见他双眸幽深含情,宠溺无比看着她,韩致一愣,移开目光。   “致儿,朕为宝宝取名好么?以后宝宝就叫傅轻尘。小名尘尘如何?”多好听,一想到他现在有了儿子,还是他最爱的女人为他怀的,心中激动。只有极力抑制心中的起伏,才不让自己失态。   韩致冷眸瞥了他一眼,赌气道:“不需要。”她的孩子她要自己取名。   “为什么不要?”傅君行郁闷,傅轻尘这个名字多好听啊,她…根本就是想剥夺身为父亲的他的取名权利,难道要给傅漠起,他绝对不会答应,顿时语气愤然道:“朕决定下一道谕旨,这个孩子就叫傅轻尘。”蛮不讲理。   韩致被他气的吐血,这男人永远这么反复无常,霸道自以为是,闭起眼不看他。   而一旁的傅君行完全忽视她的眼神,高兴的有些要跳起来了,傅轻尘…。傅轻尘…。想想这个名字,越是觉得这个名字好啊,双眸宠溺的看着韩致的肚子,心顿时柔软无比。没人发现他宠溺的表情。尘尘…你要乖乖的,不要调皮,等你出生,父皇带你去狩猎。脑中不断幻想尘尘的样子,一定非常漂亮,最好是紫眸,像你母亲的宝石般的眼睛般。   “致儿,昨日朕听下人禀告你回王府了,你知道朕的心有多痛么?你可要好好补偿朕。”傅君行紧紧抱着她,就算坐下也不舍放开。   “不是我的意愿。”这算是解释吧!   “致儿,朕就知道,朕就知道一定不是你自己离开的。”紧紧抱着她,冷峻的脸上柔和异常,下巴摩挲她的发旋,双眸宠溺看着她。   “致儿,朕好想你…。朕怎么会这么想你?”额头抵着她的,吻了吻她的唇,见她没有拒绝,眼睛一亮,更加肆无忌惮狠狠吻她,舌探入她口内,反复纠缠。   “唔…。”韩致手抵着他的胸膛,嘴唇红肿,道:“我…。喘不过气了。”   “君行…你不介意么?我怀了别人的孩子。”孩子,她一定要生下来,若是他可以接受,这一次,她愿意试着包容这个对她用情至深的男人。   “致儿,对朕来说,谁也没有你来的重要,朕爱你,孩子,朕会负责,把他养大成人。”他的孩子当然要他负责。见她面色感动,心里有些私心,不想这么早告诉她真相,想到她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他心底就有股无法形容的激动与满足。   韩致面色感动,手抚着他的脸颊,主动靠上去,吻住他的唇,傅君行完全被她的动作惊呆,双眸闪过惊喜,眼见她要离开,手按着她的后脑,反客为主,含住她的下唇,舌探入口中,狠狠纠缠,直到两人快喘不过气,才放开,“致儿,跟朕回宫,朕要你做傅国唯一的皇后,朕唯一的妻。”   “可是…”韩致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生气的质问道:“难道你不想与朕回宫,还留念他?”   韩致见他面色越来越阴沉赶紧解释道:“当然不是,只是和离书我还没拿到。”这男人真是太霸道了,只要一说到其他男人,就变脸。   傅君行听完,脸色才转柔,吻了她一下,道:“这些由朕来解决,你只要跟朕回宫。”他真的无法容忍她与其他男人再呆在一起。   “好。”韩致点头答应。“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不行,朕要抱着。”   “君行,我想自己走。”韩致见他抱着她不肯放下,眼眸直盯盯看着他。不管如何,她现在还是傅国王妃,若现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被他抱出去,天下人会如何说?她不想一切都交由他承担,既然决定与他在一起,她希望与他分担一切。   傅君行一见她双眼期盼,心中止不住的柔和,冷峻的面容柔和,凤眼一转,道:“再主动亲朕一下,说不定朕可以考虑考虑。”   韩致瞥了一眼四周,见周围没有人影,飞快啄了一口,立即离开,赶紧道:“好了,赶紧放下我。”   “致儿,朕没有感受到,再亲一口。”傅君行面容带笑得寸进尺道。   “滚。”就知道这男人厚脸皮,给脸不要脸。稍稍给他好脸色就得寸进尺。   “那朕自己亲就好。”说完,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再次堵住她的唇,左手轻轻揽住她的腰,霸道的吻着她。直到她喘不过气,才放开,额头抵着额头,道:“致儿,朕只亲了这么一下,你就喘不过气了,看来我们以后得多练练。”   “练你个头。赶紧把我放下,你不想要脸,我还想要脸呢。”韩致挣脱着下来,吓的傅君行面色一变,赶紧将她稳稳放下,右手还想掀开她的上衣,被韩致手疾眼快阻止,瞪大眼睛问道:“你干什么?”   傅君行整个人还呆愣着,苍白着脸强制拉开她的手,掀起她的上衣,蹲下身仔细研究了很久,才松了口气咧唇傻笑道:“孩子…孩子没事。”   韩致被他气的吐血,翻了翻白眼,无语。刚刚这傻笑的男人是傅君行?   ------题外话------   吸血宝宝就要出来啦亲们敬请期待哦后面绝对更精彩的哦多多支持的哈……    第八十一章宠溺三 ?   皇宫御书房,奢华而大气宫殿,高位男子端坐于案前,一举一动透着浑然的优雅贵气,惑人心弦,只见他宽大的袖口微抬,眼眸一瞥透着无尽的压威,声音淡淡问道:“傅王爷接旨了么?”   “回皇上,傅王爷接旨了。”陈公公赶紧道,只是在他宣读完圣旨之后,整个人如同陷入魔怔一般,脸色狰狞煞白至极,看着他的眼神更是可怕,仿佛要吞了他一般,手中的圣旨都快被他捏碎,青筋暴露,他还从没有见过如此疯狂的傅王爷。这傅王妃果然魅力大…。看皇上如今都将她接入皇宫,虽然还未封位,不过这也只是迟早的事情,现在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傅王妃,他可清楚的明白这傅王妃在皇上的心中是何等重要的位置。   傅君行点头,现在致儿终于脱离傅王府,与傅漠再无任何瓜葛,只属于他一人了,心中甚喜,连带平时冷峻的面容也柔和起来,喜悦之情染上眉梢,红光满面,任谁也看得出他心情甚好。不知道致儿现在在作甚?   放下手中的奏折,刚要起身,一个身着蓝色太监服的小太监跑进来,恭敬跪下道:“皇上,李大人求见。”   陈公公见高位男子眉头紧皱,心中不惊为这陈大人默哀,这李大人真是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觐见,要知道皇上现在可是急着见傅王妃啊!   傅君行面色不耐烦,道:“让他滚,朕今日没空。”不知道致儿是否醒了?   “是。”陈公公领命走出去,踏出门口道:“李大人,皇上今日有事,您明天再来觐见吧!”   “皇上,臣…有急事禀告。”李桥一听,心中顿时着急大声喊道。   “李大人,还是听咱家的话,先回去吧!”如今皇上一门心思都系在傅王妃身上,恨不得立马回到傅王妃身边,偏偏他此时在此觐见,耽搁了皇上的时辰。   “让他滚进来。”一阵威严的声音响起,听不出喜怒,却让人心底发寒。   “李大人,请进吧!”陈公公眼眸同情看着他,心中为他默哀。   李桥被他看的心底发慌,难道今日皇上心情不好,顿时虚着一口气走进去。   “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李桥匆忙瞥见高位男子虽然面无表情,但那双黑色的瞳仁迸发一股犀利,顿时额间冒着冷汗,恭敬跪下道。   “今日你最好说出个所以然来,要不然你这职位也该换换了。”淡淡的声音带着浑然天成的威仪,震慑他人。   “皇…上…。,臣…。以为,如今傅王妃已怀有身孕,不宜和离,就算要和离,也要让傅王妃生下小王爷,再离不迟啊,这可是皇家的血脉,容不得流失在外啊!”李桥被吓的赶紧禀明他来的目的。低垂这头,所以没有看见高位男子难看至极的脸色。   “哦?那你说说朕要如何做?”眯着凤眼,脸色冷峻直直盯着他问道。   “臣……不敢。”李桥心中有些疑惑,这皇上的反应让他出乎意料。以为高位男子听进了他的话,顿了顿继续道:“傅王爷为了王妃几日都未好好入睡,看得出这王妃在王爷心中的重要性,相信王妃知道王爷如此心意,定然会回心转意,不再和离。请皇上收回和离旨意。”   “放肆。”傅君行面色铁青,拍案而起,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响彻整个御书房,薄唇微勾,吩咐道:“传朕旨意,李桥公然顶撞,其罪大恶极,贬为正五品下朝议大夫,来人,将他给朕扔出去,朕不想看到他。”致儿可是他的,还怀着他的皇儿,如今他好不容易得到她的心,要他将他的妻儿让给别人,真是痴人说梦。   “皇上…皇上……”李桥不敢置信看着眼前男人,心中疑惑,他究竟说错什么竟然让皇上如此大怒?眼见左右两个侍卫将他拖起,直接扔出殿外   说完他转身匆忙疾步向寝宫方向走去,踏进门槛,面容不自觉的柔和起来,六尺宽的沉香木床,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风起绡动,一张美丽绝伦脸若隐若现,只见她蜷缩着,躺在床中间,露出小脑袋安静睡着,粉色的唇轻轻抿着,气息平和,。   傅君行坐在床沿,眼眸幽深专注直直盯着,右手抚着她的脸庞,致儿,朕一定会让你成为朕唯一的皇后,唯一的妻,低头覆上她的唇,轻轻摩挲不敢深入,韩致只觉得唇间麻酥酥的,仿佛什么东西在她唇上,心中一惊,睡意顿时全无,睁大眼,就见一张俊美面庞放大在她的眼前,“你……唔…。”唇刚张开,一条滑溜溜的舌探进她口内,狂风暴雨般霸道狠狠吻着她。   韩致脑袋被吻的晕乎乎,眼眸呆愣愣看着她身上这个男人,突然想到什么,将他用力推开,果然见他面色顿时阴沉,喘了口气道:“我…我还没有晨漱。”   傅君行阴沉的脸才缓和起来,眼眸宠溺,捧着她的脸,霸道道:“致儿,以后无论何时,不许再推开朕。”说完,唇再次覆下,用比刚才更狠的力道霸道啃噬着她的唇舌,不停翻搅纠缠。   韩致心底有些无语,只觉得这男人既霸道又幼稚,心中一叹,既然他都不嫌她没漱口,只好顺着他的意,攀着他的肩,让他吻着。   傅君行只觉得他越吻越痴迷,紧贴着她的身子,大手情不自禁的探入衣襟内,温热的肌肤相贴,离开她的唇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侧,声音含糊不停叫唤她的名字,吻顺着脸庞,脖颈吻下,拉开衣带,气息粗喘,越过锁骨不断往下,环抱着她的力道有些控制不住。,   眼见亵衣要被褪下,一阵凉风透过窗的缝隙吹了进来,韩致顿时清醒,猛然推开他,喘了口气,整理凌乱的衣裳,骂道:“傅君行,你发情也要给我看看时辰,给我滚。”   “致儿,你刚不是很享受么?”傅君行气息依旧有些不稳,看着她无耻说道。       第八十二章 萧楼 ?   韩致被他的话一噎,嘴角一抽,不再看他。傅君行随手拿起床沿的衣裳,自顾帮她穿衣。“致儿,朕今日无事,我们出宫逛逛如何?”   繁华的大街,绚烂的阳光普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那粼粼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无一不反衬出傅国民众对于泱泱盛世的自得其乐。   “听说今日京城第一名妓明晳儿会现身于萧楼,我们赶紧去看看吧!说不定还有机会见一见美人。”一个身体肥胖,全身穿金的矮小男人,手执着扇羽,脸上一股自命风流,细小的眼睛里透着猥亵的淫光道。   “是啊,赶紧去吧,传闻她貌美如花,样貌一绝,只要是见过她面容的男人都逃不过她的魅惑,就连傅王爷偶尔也捧她的场。”   “说不定傅王爷就是她的入幕之宾,最近我听闻傅王爷竟然休弃了新婚不到一个月的妻子,说不定就是因为这名妓。那女人也太惨了,刚刚新婚就被休了。”   “听说那傅王妃不管出门进门面上都遮着纱巾。估计是长的太丑,没脸见人,怪不得傅王爷如此心急休妻,任哪个男人喜欢丑女。”   “算了,算了,我们感觉去萧楼占位子吧,要不然就迟了。”几人一起纷纷远去。   “你让他休了我?”韩致歪着头看着他,心中有些不爽,她何时沦落到被人休弃的地步。   傅君行面色柔和揽住她的腰,坚硬的线条柔和的不可思议,时不时低头宠溺的看着怀中之人,薄唇微勾道:“朕怎么如此做?”这事是他处理的有些不周到,当时只急着让致儿离开傅漠,断了他们的关系,倒是没想到竟然会有如此传言,看来他要采取一些措施了,眸间幽光一闪,稍纵即逝。   “不如我们去萧楼一趟。”她倒是对那所谓的名妓有些好奇。   “你想见他?”面色突然阴沉,冷峻的面容冰寒。   韩致翻了翻白眼,这男人也太小心眼,每次提到他,都要吃醋,她可不希望他们之间再次因为无关的人发生误会,顿时认真盯着他的眸子道:“傅君行,我只说一遍,你给我听好了,虽然我不否认以前对他有好感,但是我从未爱过他,我爱的男人至始至终叫傅君行,而不是傅漠。”   傅君行冷峻的脸庞忍不住激动,漆黑的眸子黑沉一片,看不清情绪,只是那一闪而过的流光璀璨如划过天际的流星,散发夺目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薄唇勾起浅浅的弧度,看起来心情很好,宠溺道:“好,我们去萧楼。”   韩致远远见到萧楼的牌匾,古朴而雅典,浓浓的茶香飘落,纯净的古筝洗涤着众人的心灵,这确实是好地方,刚要提步进去,腰间一紧,一双手揽住她的腰,带她走进去。只见一楼众多人聚于此处,一个圆柱的舞台高高搭起,楼间小二见他们二人气质卓然,一身锦衣,非富即贵。刚要将他们引到二楼雅间,这时,一人站在舞台,四周突然一片寂静,只听那人道:“今日有请明晳小姐为我们演奏古筝?”说完带头鼓掌,众人跟随。四周掌声四溢,只听旁边一人议论:“明晳小姐?那不是京城第一名妓吗?传言她不仅绝色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古筝,更是出神入化。”   “是啊!”真是难得一见。   “静观其变吧。”   “对了,傅王爷与明晳小姐到底是什么关系,傅王爷今日竟然也会来捧场,这可不多见啊!”   “没想到傅王爷竟然是她的入幕之宾。不过如此美人,哪个男人不心动?”   此时,伍柒、清远一干人等一齐走进萧楼茶会,依旧风度翩翩气质非凡,俊男美女当真养眼,一进来,就吸引众人的眼球,只见伍柒眼尖竟然如此也能看到她,真不知是她的好运还是坏运气。伍柒神色得意,走到她的面前嘲讽道:“韩致,没想到你竟然追来此处了,不过你死心吧!既然傅哥哥休了你,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他根本从没有爱过你。”   “哦?”韩致眼眸淡淡,并不在意,云淡风轻道:“他不爱我难道爱你?再说你确定是他休了我而不是我甩了他?”   “你。你根本就是妒忌。”伍柒瞪大眼睛看她如同疯子,显然没想到她会说出如此惊人之语,见她依旧云淡风轻,心中更是窝火,突然想到什么,面色得意道:“用不了多久,傅漠哥哥就会娶我为妃了。”   “哦,那便恭喜你们白头偕老。”韩致依旧面无表情脸色淡淡看不出丝毫伤感。   “致儿,我们上去吧!”傅君行面容冰冷,只是在看向她的时候脸色柔和,刚刚见她牙尖嘴利对着别人,别有一番可爱风情,若不是大庭广众,他还真想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狠狠亲她几口。   伍柒抬头这才看到她身旁的男人,瞪大眼睛,眼神呆滞直直盯着眼前的男人,那双眼睛都直了,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完美的男人,一身白衣,全身不怒自威,宽大的袖口卷起,衬得他飘渺至极,只是那双漆黑的如同野兽的眸子黑沉一片,冰寒中泛着阴冷,让人呼吸一窒,忍不住后背发凉。   “滚。”幽幽的声音从漂亮的薄唇吐出,全身一股高位气势直逼她酿蹌后退。眼神骇然看着眼前这个可怕的男人,心底恐惧起。   伍惜站在远处,找到伍柒的身影,面色突然一变。   毕落见他面色倏地一变,顿时奇怪,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突然瞳仁一缩,心中一惊,当今圣上竟然也来了,而且还是和她?心中一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傅漠与她注定擦肩而过。不说他伤她至深,但凭当今圣上这个强劲的情敌对手。   只见秦远清自从看见她,一双眸子专注的痴痴看着她,视线紧紧黏在她的身上,舍不得离开,脸色掩不住的苍白,她注定是他的劫,只要看到她,他控制不住自己澎湃的感情,哪怕无数次告诉自己要忘记,却舍不得忘又不想忘记。       第八十三章萧楼二 ?   伍惜,毕落赶紧疾步上前,见众人聚集于一楼,心中暗自明此时不是表明皇上身份的时候,不过依旧弯腰恭敬道:“公子,您来了?”   伍柒心中对眼前男人恐惧至极,缩着身子,见伍惜过来,也未注意他们尊敬的语气与称呼,急着道:“大哥,你看这不要脸的丑女人竟然公然的勾搭一个野男人,我一定要让傅哥哥知道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凭什么这些好看的男人都喜欢她,她有什么好的。   果然,听到这句话,傅君行眯起眼,目光一厉,眼前这个女人竟然如此侮辱致儿,他要想想怎么处理了。他的人容不得任何人质疑与侮辱。她的致儿丑还是美,他当然知道,森森一扫,见竟然其他男人视线紧紧盯着她怀中的女人,双眉蹙起,脸色阴沉至极。   “闭嘴。给我滚回府。”伍惜听到“野男人”这三个字是,脸色一变,眼眸下难掩汹涌的恐惧,他这个妹妹真是被他母亲宠的太放肆刁蛮了,迟早有一天因为她的任性,酿成大祸。他可清楚知道眼前男人是傅国的帝王,一个不小心就落得个欺君犯上的罪名,个人是死还好,连累家族满门这罪可就大了。而且眼前男人从来手段狠辣,冷血无情,对眼前女子的在乎可非同一般啊,他可宁愿得罪其他人也不愿冲撞她。   “大哥,你…是不是也喜欢上这个狐狸精,远清哥哥喜欢也就算了,竟然连你也喜欢,这个女人有什么好,为什么你们大家…。”伍柒还没有说完,“啪”一个巨大的把掌声响起,震响一楼。   “闭嘴。你胡说什么?”伍惜匆忙瞥见眼前尊贵男子阴冷的眸子,心中胆寒一惊,他刚刚这句解释的话倒是更显欲盖弥彰,心中一紧,他可是没有这个勇气和当今皇上抢女人啊,他这个妹妹怎么如此愚蠢,说话都不看情形。转头见秦远清仍旧目光痴痴,心下一叹,赶紧大声道:“秦兄,公子,在此处,还不赶紧过来。”   伍柒见周围人的视线都朝向她看,顿时眼眶通红,捂着红肿的右脸颊不敢置信,就算她大哥对她平时有些严厉,但还从未动过手,一想到是因为眼前女人的原因,心中怨恨十足,双眼喷火泛着阴毒,冷冷的瞪着她,大吼:“韩致,我跟你没完。”   韩致倒是心中无语至极,她只觉得这个女人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以前因为某些原因一而再的容忍,如今倒是没有必要,漆黑的眸子对上她的视线,寒光直视,迸发一股凌厉的犀利,看着她,仿佛如同世间渺小的浮萍,透着不屑,挥袖一甩,众人还没有看清她的动作,啪的一声响起,顿时她左脸印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只见金色的阳光透过窗缝散在她的面庞,面容虽然被纱巾遮住,但那一身风华,天生临驾于众人的尊贵,堪比日月,耀眼至极,一身气度,不要说女子,就连天下男子又有几人能及?抬起下巴,声音淡淡却威严无限:“谁准你用那种眼神看我。”   伍柒不敢置信捂着她的左脸,被扑灭而来的压威压的喘不过气,酿蹌的后退几步摔在地上,整个人一脸惊惧,骇然呆滞如同魔怔一样,说不出话。   “切记不要把我对你的容忍,当成你放肆的资本,我一次容忍,不代表次次都容许你的放肆,我要杀你,如同撵死一只蚂蚁,如果你要找死,我有千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若是不信,你大可一试。”眼眸迸发一股狠辣,容不得人质疑。   傅君行双眸诧异一闪而过,继而赞赏看着她,他的致儿是世间独一无二的,他几乎都忘记她的身份来历,突然想到什么,眸处深思忧虑起,直直盯着她的脸庞就是不说话。   “柒儿,还不赶紧认错。”伍惜心中一震,眼前这个女人身份绝对不止傅漠所讲的隐世家族的人,这样一身风华的人别说隐世家族就算皇宫也养不出,骨子里渗出的尊贵丝毫不下于眼前尊贵男人。这一次,傅漠扔的绝不仅仅是珠宝而是世间难寻的旷世之宝。   毕落心中也是震惊,看着她竟然有些失神。   伍柒仍然处于呆滞中,脸色惨白,唇失了颜色,全身颤抖,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这个女人,她刚刚竟然从眼中看见一丝淡淡的紫光,这个女人太妖异了。她一定要想办法除掉她,若是留她在傅哥哥身边,傅哥哥永远不会看到她,就如普细讲的,她的傅哥哥竟然爱上了眼前这个妖女。哆嗦着唇道:“对…对不起。”   此时,听台上道:“有请明晳小姐上台,为我们演奏古筝。”   一女子,面容难得柔美清丽,一袭红衣,眉间散发一股惊人的媚意,全身充斥一股成熟的风情,举止不骄不揉,气质悠悠,愈发多了些魅惑。就算韩致也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个难得美人。   相较其他男人的反应淡淡,韩致倒是看得有些投入,瞥见傅君行倒是一脸淡淡,瞥了眼台上,就将目光移开,双眸宠溺直直盯着她。台上那女人连他致儿万分之一都及不上,他还是喜欢看她致儿,怎么也看不够。   毕落,伍惜,和秦远清都曾经有幸见过韩致冠绝天下的容貌。相对她的容貌,眼前台上那个女人就有点不够看了。明明是风尘女子,偏偏装腔作势,一眼他们便看出这女人绝对藏的深。表面一套,背地一套。   韩致敏锐感觉到投射在自己身上灼热的视线,转头疑惑问道:“你看我干嘛?”台上表演不看,看她干嘛?难道她脸上长花?   “朕想看。”他到底中了她什么毒?为什么越看越痴迷,总觉得看不够。他可要看好她,他致儿的魅力可是让男人难挡,眼眸在看向她平坦的腹部,更是温和的溺出水来。宝宝,你可要尽快出来,替父皇赶走你母亲身边的男人。   韩致翻了个白眼,无语看着他。   秦远清一脸痛苦,面色苍白如同透明般,握紧的拳指节泛白。   毕落叹气拍了拍他的肩,叹道:“忘了吧!”因为那注定不是你的…。   ------题外话------   谢谢大家支持哈    第八十四章比拼琴艺 ?   秦远清苦涩一笑,若是那么容易忘记,他也不必如此痛苦,他与她只有几步的距离,却隔着千山万水。紧抿着唇,眼眸迷茫。   “今日,小女子为大家演奏一曲《十面埋伏》。”   台下人一听她竟要演奏此曲,顿时轰声炸开,《十面埋伏》,又名《淮阳平楚》。《十面埋伏》是古筝武曲中的佼佼者,可以说是把古筝演奏艺术发挥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乐曲内容的壮丽辉煌,音调节奏不仅激昂而且非常之快,节奏极难把握,最重要的还这曲主要是运用音乐手段描述的是战争的激烈战况,展现的是一股气势。所以就算是天下间琴艺再出神入化的琴师也无法将这此曲的演奏的淋漓尽致,   只见美人白玉般的手落于琴间,琴技果真不凡,弹琴时,此女子自信满满,面露红光,这是她得意之作了。不见一丝怯场之意,气质柔弱,惹人怜爱……   “铮…。”起调之时,几秒钟,也颇有些激人气势。音乐持续不断,音调稍微简练了,速度也是先慢再渐渐转快,然后此处音乐还是慢起渐快,气息逐步急促,但是眼前女子就算是技术再好,也只是一个没上过战场杀过人女子,本该越来越急促的音节放缓,不自觉带着一股柔意,激烈的战意硬生生被打断,没有丝毫一起一伏,紧紧相扣的感觉。一曲终。众人仍旧回味,虽然此曲弹奏过程中仍然缺了股气势,但一女子能够把此曲演奏完成,就是不错。果真不愧是京城第一名妓。   只见一男子,淡蓝色锦袍,清冷的轮廓愈发坚硬,面色透着苍白,但浑身贵气,气质浑然天成,走上台,两人站在一起像金童玉女般般配。韩致见那两人情意绵绵,心中冷笑。只是现在,他与她没有一点关系,这男人真是多情,刚认识时,真是被他表面给蒙蔽了,现在就算倒贴给她,她也不要。   “我们走吧!”她不想看了。瞥见旁边伍柒一脸怨毒咬牙切齿瞪着台上的女人,心中冷笑,看着台上的男人,她只觉得恶心。她还真是想不明白,以前她怎么就瞎了眼。竟然对他有好感。为了救他,甚至不顾自己的性命。现在想想真是可笑。“好。”宠溺看着她,勾唇浅笑,揽着她的腰,转身想要离开。   “致儿。”傅漠不经意瞥见她,声音带着明显的焦虑与兴奋,双眼顿时发亮,顾不得其他人,运起轻功,停在他们面前,见傅君行手揽着她的腰,而她竟然不拒绝,脸色立即阴沉难看的厉害,伸手想要拉她,被她身子一闪,只触摸到空气,脸色一僵,双眼透着深深的痛楚,死死盯着揽住她腰间的那双大手,道:“致儿,跟本王回府。”   “王爷。”明晳见王爷自看到那个女子之时,清冷的脸上竟然激动的不能自持,顿时有些诧异,缓步走过去。   韩致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随之走过来的女子,转头看着他冷笑,眼眸波澜不惊,不想理会,轻轻道:“我们走吧!”   “韩致,你是本王的王妃。”傅漠此时理智顿失,失态大吼,赤红着眼,死死盯着她。周围的气氛有一瞬凝固,噪杂喧闹的声音此起彼伏,众人不可思议。眼前这位气质卓然的女子竟然是傅王妃?再看她身旁男子,俊美至极的面容,气势巍然尊贵,一袭白衣,如墨画中走出的远古王者,神圣不可侵犯。   “我们已经和离,没有丝毫关系,傅漠,多余的话我不想再说,一切到此为止。”   听到“和离”二字,他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中,呆怔看着她,唇色尽褪,视线一转,眸间血色闪过,见傅君行黑色的瞳仁看向他划过一丝深深的警告,墨色眸瞳,幽深无比,让人看不出情绪。双拳握紧,指节发白,发出咯咯的响声。   “你…。是傅王妃?”明晳诧异,这女子面裹着纱巾,一身气质,衬着整个人尤为尊贵。虽然看不清面貌但也可以看出定是不丑。再看她身旁的男子,一双眼瞪得和铜铃一般大。眼前这个男人太…俊美了。看他身上不怒自威,身份定然尊贵无比。而他从一开始竟然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过她,那双含情的眸子看向怀中的女子柔软无比,心中妒意起,为何眼前女人被休弃了,还能得到如此完美男人的亲睐,再看王爷的样子,根本一副对她余情未了的样子,更是不平衡。   韩致双眸淡淡一扫,仿佛她是摇摇地上的杂草,不堪入目。   明晳虽说出生青楼,但从来到哪儿都是被人捧着,一身非凡的才艺与美貌更是让她比寻常千金小姐更加高傲,见过她的男人谁不对她着迷?见眼前女人一脸不搭不理,自视甚高。心中怒气涌出。表面极力维持笑容,道:“傅王妃,我曾听闻您一手古筝弹的出神入化,不知今日是否有幸得您评价一番?”突然一股强烈的气势扑灭而来,明晳呼吸一窒,顿时喘不过气,匆忙瞥见那白衣男子阴冷的眸子,心中骇然一惧,顿时有些后悔惹眼前的女人。不过话都已经说了,也收不回了。   评价?韩致面色冷漠起来,对她耍心机?借着评价的借口找茬挑衅想要让她出丑,既维持了她的好形象,又让人挑不出刺,一箭双雕,这女人心机倒也深沉,眸色一冷,既然她要让她评价,那她就如她的愿,顿时直接道:“节奏把握不对,弹的技术太烂,一首荡气回肠的激昂名曲就这么被你糟蹋成乱如此软绵的文艺曲。”说到此处还顿了顿,见她满面笑容的脸越来越僵硬,心底一乐故意摇了摇头,道:“若要我用一个字形容:差,两个字形容:很差:三个字形容:非常差。不知道这位小姐满不满意在下的评价?”   周围哄声一笑……   “够了。”明晳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脸色发青大吼,周围原本喧闹的气氛被她一吼,空气凝固,众人转头视线通通聚集在她身上,透着不可思议。原本淡定再也维持不住,僵硬着脸,心中暗骂,她本想让她出丑一番,没想到反被这个女人无形将了一军,立即收敛好表情,浅笑咬牙切齿道:“明晳受教了,不知能否请您以身受教一番,让大家瞻仰一下您的琴艺,明晳定然感谢不尽。”   ------题外话------   呜呜,大家请原谅俺,今日俺迟到了,这么迟才发文,抱歉哈,俺会尽量上午更文哈。谢谢大家了。    第八十五章十面埋伏 ?   周围哄声一笑……   “够了。”明晳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脸色发青大吼,周围原本喧闹的气氛被她一吼,空气凝固,众人转头视线通通聚集在她身上,透着不可思议。原本淡定再也维持不住,僵硬着脸,心中暗骂,她本想让她出丑一番,没想到反被这个女人无形将了一军,立即收敛好表情,浅笑咬牙切齿道:“明晳受教了,不知能否请您以身受教一番,让大家瞻仰一下您的琴艺,明晳定然感谢不尽。”   韩致深深看了她几眼,道:“不感兴趣。”   明晳被她的话一噎,再也维持不了淡定,咄咄逼人怒道:“难道傅…。王妃看不起出身青楼的我?所以急着拒绝?”脸色突然悲伤起来,看着众人,故作柔弱褔身:“是我的错,傅…。王妃就算看不起我也是常事…。”   韩致冷下脸,她这是以退为进?既然这女人找虐那就怪不得她了,她倒要让她的第一成为历史。抬头道:“等我。”   “好。”傅君行面容柔和看着她,神色宠溺,他还从未听过她弹琴,上一次,酒醉之时她唱的歌至今还让他心有余悸。   傅漠见他们二人完全不避讳的亲热,面色阴沉至极,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   只见她上台双手一挥,琴悬入空,双脚点地,轻纱展开纤细的腰盈盈一握,随风舞动,指尖滑过令人痴迷的弧度,旋转在寂寞的边缘头发与裙角在微弱的斜阳中飘洒,“铮”的一声,   第一部分,大战前的准备。第一段名为《列营》,乐曲以古筝有力的扫弦、佛弦开始,表现了点兵擂鼓,几秒钟后,强烈的表现力也有激人气势。   第二段《吹打》,古筝被五指迅速弹弦,音乐持续不断,犹如军号吹笛。只见她双手翻飞,指节不停变换,竟然形成一片虚幻的细影,叫人完全看不出指法,战前的气氛越来越浓厚了。   众人眼前仿佛展现出一幅兵刃交错的惨烈画面,当其两军决斗时,声动天地,瓦屋若飞坠。   徐而察之,有金声、鼓声、剑弩声、人马辟易声;俄而无声。久之,有怨而难明才为楚歌声;凄而壮者为项王悲歌慷慨之声;第四第五段分别是排阵和〈走队〉,两段的音乐基本相似,音调稍微简练了,速度也是先慢再渐渐转快,一起一伏,紧紧相扣。士气再一次增强。   第六段〈埋伏〉,音乐是〈列营〉中骨干音调为核心,加合若干的起伏,眼前就像军队出四方迅速将楚军团团围住。第七段,音乐还是慢起渐快,气息逐步急促,且古筝弹奏的“切切”声响,便如短兵相接了,发出兵器相击的响声。直到一记短划的强音戛然而止。   只见她一人伫立站在台上,白衣飘飘,素手蹁跹,一股庞大的压威与尊贵从她身上散发,浑然天成的贵气如同者。竟然隐隐透着一丝霸气,众人只觉得呼吸一窒,空气凝结。   众人纷纷呆滞震惊,看着眼前风华绝代的女子,她到底是谁?这个场景让他们震撼,一辈子想忘都忘不了。   傅君行也是惊叹不已,他…。到底得到回了什么宝物,她……。太过优秀,只是静静不动便可以轻易的掩盖住别人的光彩,成为瞩目的焦点,眼底强烈的占有欲浮现,这样的她,他竟然只想把她藏到别人看不见的角落,永远只属于他。   傅漠眼眸惊艳,苍白的脸掩不住震惊,拳头紧紧握着,那双黝黑的瞳仁紧缩,死死盯着台上的女子,眼底翻涌波涛汹涌,仿佛第一次认识她一般。原本只以为她只是一个武功高深的隐世家族的子弟,但现在来看,远不止这么简单。这样风华的女子,天下罕见。风静止,他只觉得自己心抽痛的厉害,本是属于他的旷世之宝,就被他这么放开手送人了,心里不甘,非常不甘,捂着胸口痛的厉害,窒息的喘不过气。   秦远清苍白着脸笑着,笑的无比自豪,这就是他爱上的女人,独一无二的女人,这天下再也不会有此风华的女人,这样光芒四射,风华绝代的女人他怎么忘得了?爱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他以前从未妒忌过任何人,而今他第一次妒忌傅漠,至少他有拥有她的机会,若他是他…。若他是他……。眼底笑出眼泪…。再怎样,他都成不了他……。脸上划过苍白的绝望……   毕落,伍惜脸上的震惊遮掩不住,胸腔忍不住激烈的跳动,呆呆看着,失了语言,这样的女人,如同致命的毒药散发着浓烈的诱惑,却也剧毒无比。   明晳面色不断发白,这是她熟悉的曲目,就算她琴技再如此出神入化依旧远远达不了这种高度。心第一次…。嫉妒的发慌,耳边听着众人赞叹声此起彼伏,不绝如耳,胸腔堵着一股气,见她缓缓走近,直到停到她面前。   “受教了么?”   一句淡淡的声音,却让众人的视线转移到她身上。   “依我看来,这傅王妃才当得起京内第一奇女子。”   “确实如此…。”众人点头同意…   “这琴艺真是登峰造极,就算十个第一名妓也抵不上一个傅王妃。”   “傅王妃如此风华的女子怎可和青楼女子相提并论?”   “妓女就是妓女。”   明晳听见众人所说,脸色惨白的几近透明,这一次她把自己的名誉全部赔进去了,是她,是她,这个女人悔了她,脸色狰狞,目光藏着深深的怨毒死死盯着她,不行,她要报复,既然她让她成了世人的笑炳,她也要她好过不了。   韩致微眯起眼,眼微冷,将眼前女人眼中的阴毒怨恨尽收眼底,面色依旧淡淡,她倒是想看看眼前的女人到底要如何报复?她若是想找死,她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明晳指甲掐着手心,她却感觉不了丝毫的疼痛,上前几步,做一副福身的姿势,乘她不备,整个身子倏地扑上去,眼底阴毒浮现,右手突然抓向她的脸颊,想要将她的面纱拉下。只见韩致手疾眼快,用力一挥,形成一股掌风,击在她的胸口。掌风拂面,面上的纱巾飘飘而落。   一张冠绝天下的面容清晰映入众人眼中,众人呆滞,这……这是传言面容丑陋的傅王妃?这也太胡说八道了吧,天下间如此美貌女子当真前所未见,太过完美,若是拿她与刚刚那个女人相比,真是云泥差别,因为根本没法比,伍柒更是长大嘴巴不敢置信,心底越发肯定要将她除之而后快。   ------题外话------   谢谢大家支持吼吼吼…。俺要奋起,大家给个评论或是花花呗,给俺一些动力啊    第八十六章 坦白 ?   “啊!”只是她的手连她衣裳都没沾到,整个人被掌风一卷,直接砸到十米处的墙面后,立即坠于地上,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噗!的一声呕出一口鲜血,眼睛翻白,整个人当场晕了过去。   “致儿。”傅漠大吼,想要上前。却被傅君行疾步先行一步过去。   “致儿。”心中几乎窒息,虽然他知道她武功高强,但还是止不住的担心,眼眸瞥见周围人呆滞的瞪大双眼直直盯着她看,面容阴沉至寒冰,有股想杀人的冲动,阴冷的视线一扫,众人顿时冷汗涔涔,收回目光。大手直接将她拽入怀抱,她是他一个人的,别人休想窥视。   “唔,放开我,我都快喘不过气了。”韩致抵着他的胸膛,低声道。   “不行。”傅君行想也没想回绝,抱紧她的手越来越紧,视线划过流光与眼前苍白的男子相撞,顿时火光四射。   “致……儿。”傅漠唇色苍白,抖着唇颤颤,眼神痛楚复杂。明明眼前的女人是他的,是他的,而他却亲手推给别人。心中悔恨……   “休要忘了那件事。”傅君行警告看着他,他不希望他的女人,还被其他男人惦记?   傅漠抿着唇,刚想伸起的手颤颤放下,额间青筋暴起,一根根的凸起。面色几近狰狞。眼底杀意越来越明显,形成一股漩涡,波涛汹涌死死盯着他。   傅君行眼眸阴冷,将他强烈的杀意收于眼底,面无表情,下巴靠摩挲她的发旋,波澜不惊看着他,低声温柔道:“致儿,我们回宫。”   皇宫,御书房、   “皇上,果然如您所料,傅王爷最近兵马调动颇为频繁,不仅将陵城一带的5万士兵驻扎在离京的1千米之外,而且还将武功高强的下属亲信全都安排在王府,如今王府高手如云,就算一只苍蝇也难以飞进去。”陈染一边报告一边关注着高位男子的面色,继续道:“臣以为傅王爷此举居心叵测,意图明显,不得不防。”   傅君行面色依旧冷峻,幽幽的眸子泛着一股狠辣,一闪而过,让人心中发寒,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先盯着,别打草惊蛇,既然他非要撞上来,这一次,朕定要一举拿下,让他有来无回。”   “是。”陈染恭敬回道。   “还有,朕让你从西北调回的5000兵马如何?”   “回皇上,臣已经将他们安排化妆成普通人混进京内。其中一百人已经混入陵城军队,若是有一点消息,自会有其他接应人员。”陈染道。   “好了,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陈染应下刚要离开,被傅君行喊住:“等等。”   “皇上?”陈染转身,心中有些疑惑,恭敬道。   “去怡和院抓一个名叫”明晳“的女人,挑断其手筋脚筋,将她流放到西北军营充当军妓。”   眼眸阴冷闪过,竟敢对他致儿下手?他绝不会容许伤害她的人存活在世上,就算活着,也是生不如死的活着。   “是。”陈染心下一惊,赶紧回道。   “去吧!”傅君行挥挥衣袖,让他离开。   “是。”陈染退下。   漆黑如夜,凉风习习,杨柳飘飘,时间已经转到秋末,天气渐凉。   陈公公见高位男子起身,赶紧从其他地方拿过一个灯笼,紧步跟在身后,直到走到养心殿外,才停下脚步,恭身垂首候在门外。   傅君行一进殿内,冷峻的面容立即柔和起来,绕过屏风,见她安静站在窗前,走过去从身后环住她的腰,后背紧紧贴在他平稳的胸膛,轻声道:“致儿,三日后,朕便昭告天下,娶你为傅国唯一的皇后,朕唯一的妻。”   “这么匆忙?还是缓一缓吧!不急。”韩致靠在他的胸膛,轻轻道,这一天她想了很多,自从那日在他眼前暴露,他应该知道她的不同,这么久了,没想到他竟然一句不问,或许他在等她坦白,神色柔和,手贴在环着她腰的大手上。   “不行,不能再缓了,朕都嫌三天后太久了。”只要想到其他男人对她虎视眈眈,胸口堵着一口气,卡在喉间,上不来,下不去。“你是朕的,永远只是朕的。”   “君行,我有话想对你说。”转身,面对面看着他,那双大手依旧不变揽着她,幽深的眼眸眼巴巴认真盯着她,仿佛等着她开口。   “你是不是一直想要知道我的身份,来历。”她轻轻道,话还未说完,被他打断,声音说不清的气急败坏:“朕不想知道。”   韩致见他原本柔和的面容立即变得阴沉,深呼了口气,这个男人纵使在千军万马前面不改色,在危难间依旧镇定从容,优雅天成。然而却在她的面前,每每失了从容镇定,或许真是对她太过在乎,心口微暖,抬手轻抚着他冷峻的脸庞,从幽深的眸子到高挺的鼻梁再滑到粉色的薄唇,道:“不行,你非听不可。”黑色的眼珠转了转,故意道:“难道对于我是异族的事情你接受不了?”其实依他如此敏锐心中早已有数,肯定曾经调查过。他知道她依血为生,更知道她存活了千年,但就是心中有数,知道彼此的诧异,宁愿自欺欺人,也不愿戳破这一层真相。   那双黝黑的眸子幽深如同漩涡,深邃看不出任何情绪,面无表情只是定定看着她,紧抿着薄唇,并不说话,若忽视腰间那发狠的力道,她还以为他根本没事。   就在她以为他仍然继续沉默的时候,他启唇开口,狠狠道:“你生是朕的人,就算朕死了,也要陪着朕合葬,休想去别处招惹其他男人,给朕戴绿帽。”偶尔他也会想人生匆匆只有一百年,而她的生命几近无穷无尽,或许他这是她人生的一个过客,每次想到此处,心都抽痛的痉挛,这是他永远不想面对的事实。   “你…。”韩致无语,这个男人不会只想到戴绿帽这点上吧!真是太霸道专制了吧!还威胁她?眼底的狡黠一闪而过,道:“就算你让我陪你合葬,我也死不了,最多看在嫁你的份上,陪你十年,就当是我为你守制。十年后,我的人生还要继续,难不成我要为了死去的你,放弃身后的一大片森林?”   ------题外话------   大家啥时打赏俺一下哈,俺这么给力,拼命码字呜呜…。谢谢大家了    第八十七章算计 ?   韩致抬头瞥见他面色阴沉至锅底,全身正酝酿着一股狂风暴雨,青筋暴起,俊美至极的面容此时看起来颇为狰狞,死死盯着她,心下一惊,看来这玩笑真是开过头了,心中慌张,刚要解释,就听到他幽幽吐出:“你敢?”如此平常的两个字,从他口中吐出,仿佛如修罗中的魔王,轻轻一句,让人魂飞魄散,嗜血狠辣无比。   “君行,我…”话还没有说完,被他打断:“韩致,若是你敢背叛朕,与其他男人在一起,朕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今晚,朕先去别处歇息。”说完拂袖转身离去。她的话严重超过他的底线,就算玩笑,他也决不允许,对她,因为太过在乎而没有安全感,时时害怕她会离他而去,脸色泛起苍凉的笑容,没想到他竟然也会恐惧害怕,这世间恐怕除了她能够轻易对他造成伤害,还有谁能如此?但是,心中却清楚明白她所讲的全都是真,全身涌起无力之感。拳头握紧,指节泛白。他绝不会给她离开的机会,就算他死了,他也要造一所铜墙铁壁的宫殿困住她,让她永远离开不了,致儿,不要怪朕…。不要怪朕……   傅王府别院,只见一个下身瘫痪坐于床上的女人,脸色蜡黄,梳着少女的发髻却如同妇人般,老了十几岁,眼底阴毒蔓延,那一张本就普通的面容,看起来惨人的紧。   “普姐姐,你说我们要怎么才能除掉那个女人,你看王爷那个失魂落魄的样子,根本就对她情深无比,现在不管对你我都冷淡至极,不行,我们一定要想办法。”伍柒一脸刁蛮,原本明亮的眼睛已经不在,藏着似有似无的阴毒。   床上女子紧紧揪住床单,几乎要将它绞碎,脸庞扭曲的厉害,死死盯着远处,韩致,你毁了我,毁了我,我的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此仇不报枉为人,等着吧,我要将你碎尸万段,王爷是我的,永远是我的。突然唇边泛起一丝诡异之极的笑容,抬首直直盯着伍柒的眼眸,道:“这几日你找个机会约她出来,我要见她一面。”韩致,你等着我送给你的惊喜吧,等着吧!   “普姐姐,你有办法?”伍柒疑惑看着她,继续道:“这女人的武功高的有些邪气。就算派再多的高手也无济于事啊!”   普细儿眼眸淡淡瞥了她一眼,心中一冷,这女人真是蠢的厉害,若不是她还有些用处,她绝对不会留她性命。脸上却带着淡淡的笑容,道:“柒儿,你放心,只要你约她出来,我自有办法解决她,到时王爷一定会忘记她,娶你为妃的。”   伍柒心中微动,想了想道:“可是我如何引她前来?我现在根本不知她在何处。”   “你不是说之前在萧楼见过她么?”   “是啊,那时她身边有个男人陪着。”想到那个男人,她心底还是忍不住打颤,那个男人太可怕了…。这辈子她都不想再见到。   “那你便顺着那个男人查,或许透过你大哥可以得知。”   “可是……。”伍柒心中有些不安,忐忑看着她。   “难道你不想成为傅王妃?柒儿?”普细眯起眼盯着她。   果然伍柒点头道“好。普姐姐,你等我消息。”   丞相府,伍柒飞奔进门,一脸甜甜道了声安,走到伍惜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   “大哥。”伍柒咧着笑容走进去。   伍惜有些疑惑,要知道他这个妹妹虽然被宠的无法无天,但一向怕他,要她主动找他,简直天上下红雨,压下心中的疑惑,放下手中的书籍,抬首问道:“有何事?”   “大哥,柒儿是有那么一些小事。”伍柒心中还是忐忑,走过去,拉住他的手臂不住摇晃,装成不经意问道:“大哥,你知不知道那个……那个…韩致的”   话还没说完,伍惜冷下脸,甩开她的手,冷声道:“别去惹她,你惹不起。”说完拿起书籍,不再理会。   伍柒不以为意,心中肯定她大哥绝对又是被那狐狸精给勾魂了,想到此处,嫉妒心更重,不让她惹,她偏要惹,还要动手解决了她。脸色一变,咧开唇角,流泪道:“大哥,柒儿知错了,柒儿这不是想着给她认错么?自从那日,柒儿便知错了,只想向她好好认错,赔罪一番。”   伍惜一愣,放下书籍,认真打量了她一番,见她面上果真有悔意,道:“好吧,大哥便帮你约她在萧楼见面。”若柒儿能够与她和解,对于他们丞相府绝对有益无害,以皇上如此在乎她,说不定,哪一天,她就成为皇妃了。可要好好拉拢一番。   “大哥,太感谢你了。柒儿一定会好好向她认错的。”说完转身兴奋离开。皇宫,韩致在御花园散着步,后面一大堆的宫女紧紧跟在身后,见她停下步伐,前排的几个宫女顿时上前问担心道:“小姐,您怎么了?”以皇上如此在乎眼前这位小姐,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他们可担当不起。   “你们下去吧,不要跟着我。”她还是不习惯这么多人跟着她,再说就在皇宫,她能有什么事?   “可是…皇上…。”宫女被她自然散发的威严压的有些窒息,抖着唇颤颤道…。   “下去吧!我自会与他解释,不会让他怪罪你们。”   “是。”既然说到这份上了,她们这些做奴才的也不能阻拦,若是一不小心得罪了她,那更吃不了兜子走。   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御花园里,古柏参天,每一棵都长得十分茂盛。   各式各样的怪石异花点缀在园内。置身此地,静听着流泉拨清韵、古槐弄清风。其间,大理桌上,搁着一壶茶,香气四溢。几杯精致的胶杯立在圆桌,围着茶壶,摆放的整齐。精致的龙身雕刻在茶壶边缘,显得极为精致。壶嘴外吐,霸气外露。   ------题外话------   谢大家支持啦!以后不出意外,每天更新的时间是上午10。55分哈,谢谢啦    第八十八章真相 ?   韩致深呼了口气,感叹道这古代空气真是新鲜,走进亭间,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轻轻一闻,果然清香袭人。   伍惜进宫,路过御花园之时,远望见她一人坐于亭间,沉思片刻,向此方向走来。   “韩…小姐。在下伍惜,是否您还记得?”   韩致很早便听到脚步声,面色依旧淡淡,透着一股漫不经心,抬首应道:“记得。”   “上次萧楼,臣妹鲁莽冒撞,希望韩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了她。”伍惜说的有些忐忑,眼前的女人在皇上心中可是重要至极,决不能轻易冒犯。   韩致抿了抿茶水,淡淡道:“我没闲工夫计较。”   果然伍惜听到这句,脸色一缓,恭敬道:“韩小姐,果然大度乃非凡女子。若是可以,臣妹今日想约您到萧楼亲自为您赔罪,希望韩小姐答应。”   韩致脸色不变,心中冷哼,那个女子绝不可能向她赔罪,她倒要看看她想做什么?道:“好。”   “多谢韩小姐,在下先离开了。”若是呆的太久,以皇上对她的占有欲,他定吃不了兜子走。   萧楼包间,带着古朴气息的雅典与精致,一道荷花的屏风将一室隔成两间,一张不大不小的桌子临着窗,窗外种着一棵樱花数,落英缤纷,飘飘洒洒。一条小小的小道,铺满小巧的鹅卵石密密麻麻。地面距离此窗大约3米得距离,樱花树旁一条天然湖泊,清澈见底。   此时,普细不停的摩挲着茶杯,为了今日约她,可是费了她不少心思,眸浅浅带笑,眼内掠过一道寒光,让人心底发寒,韩致,既然你毁了我,就算死,我也要拉个垫背的,就算你再貌美再武功高强又如何,你的婚姻因为我变成笑话,…我还是赢了…。心里有别人而且因为不想碰你还让自己的属下代他洞房,你会如何?听到推门的声响,握着茶杯的手愈发紧,嘴角勾起一阵讽刺的笑意。   韩致走进来,依旧是一袭紫衣,面裹纱巾,看见是她,面容未变,淡淡陈述道:“你没死?”她早已料到这个约定然不会如此简单。她倒想知道这两个女人约她来此处,到底想如何对付她?   “拜你所赐,我现在生不如死。”普细勾唇一笑,说不出的渗人,那双眸子看着她仿佛要将她撕碎。扶着桌角,指节泛白。   “是吗?”自顾坐于她对面,脸色平静,波澜不惊,让人看不清丝毫情绪。“你今日约我难道想自找死路?你可要知道,看到你,我便会想到自己以前的愚蠢,若是我一个冲动,手往你的脖子轻轻一掐,”咔“的一声,说不定,你的脖子就断了。”唇冷冷一勾,冷笑看着她。   “你…”普细被吓的心中一慌,她可领教过这妖女的手段,心中泛凉,恐惧心顿起,指甲掐入手心,不,不行,她一定不能害怕,她已经被她害的人不人鬼不鬼,大不了赔了这一条命。眼眸微定,姿态优雅拿起茶壶倒了杯茶放在她的面前,细声道:“韩致,刚开始,我一直很嫉妒你,可是现在我很可怜你。”她见韩致并不说话,面色依旧笑脸盈盈,她就不信她一会还可以这么平静下去。继续道:“我们两人也算的上是相识吧,喜欢上同一个男子也并不意外,王爷本身就是一个万人挑一的英俊男子,要是别的女子不爱慕才奇怪了是吧!”   韩致眸色不屑,实话实说道:“我对他不感兴趣。”这样的男人,她真的不稀罕,就算倒贴给她,她也不想要。就算再多女人喜欢,也与她没有关系。若不是考虑到孩子的原因,她早就亲手了接了他。更何谈什么爱情。   见她一脸不信,她也不想再多解释,若是她们约她而来只是为了谈此事,恕她不奉陪。   “若是你只是约我来只是想对我说如此毫无意义的话,那恕我不奉陪。”说完,韩致起身要离开。   “等等。难道你不想知道真相?”普细见她要离开,心急道。果然见她脚步一顿,转身看着她。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肚子中的孩子的父亲是谁吗?”其实她根本就想说是野种,可是看到她的眸光时,畏缩一下。“若是你现在攀上的男人知道你怀的孩子竟然连是谁的都不知道,你说他还会要你?”   “你说什么?”转过头,眼神凌厉看向她,若是她再胡说一句,她不确认她是否会当场杀了她。   普细自然看见她眼中的厉光,心中虽然害怕,可是这出戏是她精心安排的,她怎么容许失误存在,而且一切的后续她也已经安排好了,就算是她武功再高强也拿她没办法,吐出让她不敢置信的真相“你当真以为王爷会碰你,就算是你长的再如何貌美,也无法把握王爷的心思,大婚当日王爷可是一直守在我的床边,他…。如何碰你,我可是亲耳听见王爷让君语代他洞房。若是你不信,你可以今晚去王爷的书房,那你自会有你的答案。”   她见韩致终于目瞪口呆,如同被雷轰般不敢置信,双手死死掐在掌心中,眸色燃起蒸腾的火焰,仿佛要把一切毁灭。眸色时深时浅挣扎不断,寒声道:“你找死。”普细还没反应,眼睛一花,一道身影倏地一闪,闪到她的眼前,手用力掐着她的脖颈,硬生生将她提起。她一定要把她碎尸万断,她一定是骗她的,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下唇被她咬的出血,艳的触目惊心。   “咳咳咳…。”普细只觉得她要窒息了,这一次真的是离死亡如此之近,瞪大眸子,眼珠凸起,狰狞的脸,咧开唇,低低笑起,说不清的骇然,韩致,既然我敢来,就舍了这条命,我在地下等着你,等着你……王爷,普儿真的爱你,愿下辈子,你只爱普儿,只对普儿一人好…。眼眸滑过泪水,若是可以,宁愿人生只若初见。   就在此时,门“碰”的一声被踹开,伍惜看见眼前的情景,大骇,冲过去大喊:“韩…小姐,快住手。”   ------题外话------   谢谢大家支持啦,哎泪奔…收藏涨的不怎么好,呜呜…。    第八十九章绝杀一 ?   “滚。”眸光冰冷,突然胸口一痛,手一甩,将她直接砸到十几米外,捂着胸口,额间蛇纹若隐若现,噗!一口鲜血喷出。溅在墙面,全身发冷,长卷的睫毛处结起冰霜,身子依旧挺得笔直。   “韩…。小姐。”伍惜见她突然吐血,脸色惨白,突然想到什么,脸色一变。他竟然被他的妹妹利用了,赶紧走过去想要扶住她,手刚触到她的身上,一股寒气立即渗入他掌内,他赶紧抽回手,心中大骇,她…。到底中了什么毒?   额间的蛇纹渐渐越来越明显,发出金色的光芒,等伍惜看清楚,完全震惊的呆滞在远处,唇…颤颤说不出话。这…。这…。他不惊想到死亡林的禁忌……她……。   韩致只觉得胸口痛的更是厉害,从没有的痛,脸色参出点点冷汗,眸色越来越深,不断在黑色与紫色处变换。她现在还不能暴露,转身从窗口一跃,跃于地面,身影立即消失在他眼前。   黑夜大雨滂沱,地面被雨水打湿,路上的车辆路过之时,溅起泥浆。只见一个细影从傅王府外闪了进去,往傅王府书房方向走去。   她曾经鲜少去他的书房,因为那边一向是军机之地,她也不感兴趣,可是今日她要冒险,就算中了那女人的计,为了真相也再所不惜。   闪进书房,静静打量,她只来过一次,摆设依旧是原来的样子,只是心境绝然不同,靠近书房的桌台,手轻轻一按,立即出现了一个隔间,顺着阶梯下去,愈来愈亮,走了几分钟,便来到一个空旷的房间,四周烛火点亮,干净整洁,寒玉床立在房间的角落,上面放了一个冰棺,冒着曰曰寒气,手轻轻一碰,寒气顿时向她手中涌,面色苍白,顿时放开手。   走向另一角落,有些昏暗,并没有被光线所照着,韩致面色奇怪,靠近,直到离墙面一米的距离,眸色怔怔的看着那幅美人图,画中的女子与普细有些相像,却又不是她,一袭绿衣亭亭玉立,娇俏可人,眉眼弯弯浅笑,透着纯然的笑意,不是倾城佳人,却也让人难忘,这便是他真正爱的女子吗?画上还写着八个字:深爱之人,永不忘之。   双眸冷然,袖子一挥,那幅画沿着墙面掉落,落于她的手心,而靠近桌子上的几片纸张缓缓飞起,落在地上,只见其中一张纸上鲜明的写上:野种,杀!   韩致身影颤抖,手撑着桌旁才勉强站起,桌角被她手深深立下五个指印,你…。好!你…。好!傅漠,你真…。好!   你狠!傅漠。顿时那张纸便如碎片飘飘洒洒在地上,灯光下,一张天下罕绝的容貌照亮,面色无比惨白,面色有些扭曲,长发凌乱的搁在胸前,全身摊在地上,単漆跪地,双唇两颗细长的獠牙泛着阴寒的光芒露出。   手指泛白,紧紧扣着地上的石面,血丝从指甲缝流出,一手扶着肚子,呆滞,“噗”喉中腥味渐浓,口中喷出一口血,染红了手上的画,一滴一滴打在石面上,唇角紧紧抿着,血顺着唇边滴到紫衣上。眼眸深处恨意冲天,血色一闪而过,“啊!”她要让他付出代价。   “有奸细,有奸细进入王爷的书房。”王府各地侍卫每人齐聚,手拿弓箭,围在书房门外。傅漠闻声而来,那贼人当真大胆,竟然敢擅自闯入傅王府,那他…。便要让他知道傅王府不是这么好闯,让他铭记终生,“来人四周布满弓箭手,人一出来便射。”   “是!”众侍卫包围书房,准备号弓箭。只要那人一出来,就算再高的高手也逃不出这里,那人必死无疑。   “傅哥哥。”伍柒突然跑来,喘不过气,急道:“傅哥哥,普细姐姐突然昏迷,你赶紧过去一看吧!”   傅漠蹙了蹙眉,想了一会,便道:“本王随你先去一看!”   “傅哥哥此贼敢如此光明正大的闯王府,武功定然高深莫测,傅哥哥应该再派些士兵过来,万一被她逃了,可得不偿失啊!”   傅漠点点头,眸扫向四周命令道:“庞鑫,你去找毕将军,让他派兵过来,若是谁诛杀此贼,本王必定大赏。无论何人,杀无赦。”   “是!”众人听命。   伍柒垂首,脸上荡起诡异的笑容。韩致,就算你武功再高,也活不了。得罪过我的人,休要想活命。   韩致跌跌荡荡出来,就在她出来之时,四面八方的弓箭射向她,明显要置她于死。   “啊!”傅漠,我,韩致,起誓,今日不杀你,誓不罢休。   “是致儿?”傅漠立于城墙上,风呼呼的刮,他…好像听到致儿的声音了?   “怎么可能?傅哥哥你肯定想太多了,王妃姐姐无缘无故去你书房干嘛?”声音温柔,安慰道。心中紧张,可是她不能让傅哥哥发现,若是真的如此,一切便前功尽弃了,普姐姐已经和毕将军联系好了,不管如何,一定要杀了她。   韩致立于箭雨中,顿时眸色发狠,涌起一股庞大的气势,震慑着众人,是王妃?众人不敢置信,他们…该不该继续,就听见城楼一道的命令:“继续射,若是谁停,杀无赦。”   “是。”众人领命,开始放箭。   千百只箭一齐射向她,纵身跃起,那些箭雨堪堪擦过她的眼帘,眸寒一扫,双手一挥,对面的侍卫只感觉一股拉力,全部掉了下来,更甚有几个侍卫被她抓在手上,阴寒的牙齿露出,重重的咬在他们脖颈,直到几人已经没有了气息,她才扔在旁边,鲜血染红了她的下唇,愈发妖艳与尊贵。   “妖怪!妖怪!”……众人大惊。全身发寒,她……她…。吸人血?手上的动作加快,看着旁边的人一个个的死去,更是绝望。   傅漠察觉到侍卫一个个的变少,心中大惊,这到底是何方高人,想到此处,他便站不住了,心中一阵阵的发紧,要上城楼。       第九十章绝杀二 ?   伍柒见王府的侍卫愈发少了,心中也是大惊,她……武功真的太过莫测,幸亏她早已经求援,相信士兵马上就会到来。见傅漠要下城楼,顿时惊慌失措的拦住他,劝道:“傅哥哥,此人武功如此莫测,还是小心为妙,等毕将军来再下去不迟。”   就在此时,毕成领兵匆忙疾奔过来,见到傅漠就要跪礼,傅漠衣袖一挥命令道:“赶紧布阵,大家积聚在一起,用火球射。杀…无…。赦”衬着微弱的灯光,愈发显得疏离与冰冷。“是,属下遵命!”毕成起身,命令属下士兵道:“围城,用火球射。”他就不相信那人武功当真之高。而他越有挑战性的事越兴奋。   “是!”说完众人离开开始布阵。   韩致看着四周火光分散,周围愈来愈亮,四周火球对准她,今日就想置她于死地,眸愈发清冷,紫色的轻纱已经染上大片血记,发髻散乱的落在胸前,唇色泛白,眸色渐深,眼中波澜汹涌。眸扫向城墙上的伍柒,这就是你们引我到傅漠书房的原因吗?想至我与死地?休想!   一道紫光,紫眸现,一袭紫色的锦衣飘飘如仙,轻轻洋洒。衬着整个人如帝中君王,优雅如画从画中缓缓走出。额间蛇纹闪闪发亮。   “射。”毕成看着墙下的人,眼中阴狠,下命令道。   千千百个火球一齐射向她,只见韩致阴寒的盯着毕成,想致她死地,可没有这么容易?静静站在那里不动,全身涌出一股紫光,“啊!”天空突然电闪雷鸣,本是繁星点点的天空瞬时黑漆,狂风卷卷,紫色的眸愈发深,而那千百带火的箭一碰到紫光纷纷落地,发凌乱的散在空中,全身染上大片血记,唇色愈发妖艳,额间的蛇纹也绽放着灼热的紫光,衬着半红半白的纱衣依旧如同画卷而来的君王,俯视天下,尊贵的让人难以仰视,让人心颤,方圆几千米的动物,无论大小,被惊吓般到处乱窜。王府外的马匹到处嘶鸣,想要脱离束缚。   “怎么了?怎么了?”士兵惊慌,此景前所未见,众人惊慌。毕成也开始恐惧,那女人是妖女?背部发寒。   “我,韩致,千年的吸血鬼,在我族中,从小尊贵异常,地位超然,从小更是天赋异秉,谁敢犯我?谁敢欺我?谁敢如此?只有你,傅漠…。你利用我,我。可以不计较,可是…。你竟然让别人代替你与我洞房,更甚…。想要伤我孩儿,我…。在此起誓,这一生与你…。不死不休。”天空顿时降下一道惊雷,响彻天空,“而普细,伍柒,你们多次害我,虽然对你们不屑动手,但你们却千方百计置我于死地,此仇不能不报。而今日就在此结束。”   致儿?是致儿的声音?傅漠身体僵住,她…。她说什么?疾奔到城墙,看着下面的细影,身上染上大半的血,依旧那么让人高不可攀。   傅漠脸色一变,赶忙下城楼,脑中一直徘徊着致儿的身影。   “傅哥哥,不要去。”伍柒拉住他,那妖女武功高强,万一伤了傅哥哥怎么办?   “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傅漠眼眸一红,掐住她的脖颈,狠狠道:“若是,致儿有事,本王…。本王绝不会放过你们。”说完甩开,疾奔而下。   “傅哥哥。”伍柒不敢置信,见他远去,大吼道。   等他站在与她3米的距离只是,瞪大双眸,不敢置信,眼前的女子,紫眸,尊贵不凡,气质飘渺,不似人间,“致儿…致儿…。?”   韩致将手中的人放下,唇中的血液顺着唇边滑落,舌头缓缓伸出,点了点唇边,看着他如同陌生人般讽刺笑道:“怕了?”眸色悠远而沧桑,深不可测,为了他,不顾生死进死亡林。   可是,这一切都是讽刺,“傅漠,我自问对的起你,而你是怎么对我?”   傅漠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凄凉的韩致,他…伤她太深,千方百计的掩饰,却掩盖不知真相的残酷,致儿,我错了,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以前的一切展现在他的脑中,他好像从没好好对过她,给她最多的也只是伤害,拳紧紧握着,双眸紧闭,试探道:“致儿,致儿…。我们重新来过,重新来过好不好?”   “重来?”韩致冷哼,眸色冰冷看着他,道:“这一辈子,我宁愿与畜生在一起,也不愿与你重来。”韩致语气一转,阴寒道:“那日大婚,你让其他人与我圆房?”   傅漠整个人一僵,眼神痛楚,面色惨白顿失了所有的颜色,愣愣看着她。   “说!”韩致激动大吼。死死盯着他。   “是…。”傅漠绝望看着她,颤着唇,道。   “好,好……很好…。”傅漠,你真的很好,眼眸迸发惊天的恨意,“一切今日就此结束,傅漠,我要你死。”身子一闪,划过一道幻影,手倏地掐住他的脖颈,细长的獠牙露出,锋利的泛着冰冷的光。   锋利的獠牙靠近他的脖颈,渐渐渗透到他血管,鲜红血缓缓吸入口内,傅漠,这是你该得的。   “咳咳…”傅漠眸湿润,心口仿佛被锋利的匕首一块一块切成片,胸口窒息的痛,致儿,本王对不起你,现在才意识到所做的一切,对你来说伤害有多大。若是…若是杀了本王能够平息你的恨意,本王甘愿死……面色越来越苍白,手缓缓伸起,想要再抚摸一下她的脸庞。   “傅哥哥…。”伍柒满脸苍白,转身大吼:“赶紧给我射,射死那个妖女。”   “王爷。”君语大吼,心中着急。拉着绳索,跃于地面,倏地腾空而起,一掌直击她的后背。   韩致听到声响,敏锐转身,不屑道:“找死,”拂袖一扫,轻轻化开他的掌风,运起内力,腾空一掌击到他右肩。凉风吹起她的墨发,一身紫衣,尊贵而飘渺。   “噗!”君语被她一掌击飞十几米处,吐出一口鲜血。   ------题外话------   亲,若是喜欢,请留言或是打赏给俺呗,给俺点鼓励哈谢谢大家支持哈    第九十一章绝杀三 ?   “既然有人想替你陪葬,我也不需手下留情。”说完,瞬移一闪,想要下狠手。   傅漠一急嘶声大喊:“君语。”   韩致顿时收回手,原来他就是君语?认真打量他,眸一冷问道“那日洞房的是你?”神色恍惚。   就在她失神之时,君语一把夺过傅漠,用轻功拉着绳,飞入城墙上,顷刻,四面八方的侍卫准备好弓箭,将她围住。   “射!”   “停下,停下…。本王诛你九族。”发髻有些散乱,眸内充血,平日的优雅全然不顾,只见旁边的侍卫被他重重一踢,昏迷在地上,不断喊叫:“停,全部给本王停,谁敢射,本王诛谁九族。”眼神无比阴鸷。   君语从未看过如此的王爷,眸内燃尽一切的不顾一切的疯狂,众侍卫听见王爷的命令,都已经住手,毕成见众人停下,心中大急,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给我继续射,在下俸谕旨前来,若是违抗圣谕,皇上定当饶恕不了。”却见傅漠眼中泛着无尽的寒冷,眸内嗜血,眸死死瞪大,仿佛就要把他吞下,大声道:“谁敢?”   毕成被他看的发寒,衣袖一挥命令道:“给我射。”众人听从圣谕,手握着弓继续。   “谁敢?”傅漠喉中腥甜强硬压下,青筋暴起,就在他们射箭的瞬间一口血喷出,染红的城墙,双腿一软跪于地上,唇色煞白,用尽力大喊:“致儿,快跑。”声音响彻天空。   “王爷,你怎么了?”君语一急,赶忙扶住傅漠。伍柒也扶着他的手臂,却被他用力一推,跌坐在一旁,眸死死瞪着她:“是你们…。是你们…。,若是致儿有什么事,我要让们你偿命。”   伍柒如同失魂般怔怔看着眼前的人,不敢置信。   “君语,快…快去帮帮致儿,本王…。本王…对不起她。”眼框通红,他从来不流泪,可是今日,泪却怎么也忍不住,他…。真后悔?真的后悔?   此时韩致唇色煞白,双齿咬紧,额间冒着冷汗,她的蛇毒发作了?眉间的蛇纹若隐若现,若是平常她…不怕,可此时,她身中蛇毒且怀着身孕,她怕……伤到宝宝。   一波一波的箭射过来,纵身跃起,额间的冷汗滑落,下唇被咬破,恍惚间,几支箭擦过她的手臂,血染红了白色的衣袖,在昏暗的光线上愈发触目惊心的妖艳,身后又有箭雨射来,在离她胸口几米之时低下头,身体几乎于半空平躺,咬着牙,抓住箭,细刺重重扎到她的手掌,大片血记滴在地上,声音清脆,她终于支撑不住,腿一软,单膝跪地,坐上撑着地面,口中喷出大片血际,右手抚着肚子,尘尘不怕,娘亲,保护你。   “致儿!”声音凄厉,傅漠看着跪于地上的韩致,心一抽一抽的痛:“君语,你想违抗本王的命令?快去救致儿,你看她吐血了?…。吐血了…。”声音哽咽,眼圈憋得通红,泪硬生生不让他滑落。   “王爷,此女子可是妖女啊,不可不除。”毕成面色严肃:“来人,将王爷请走。”   “你敢。”   皇宫内,傅君行褪下脚袜,正要解衣睡下之时,被一阵急急的敲门声打扰,双眉紧蹙,门已经大开,只见他静静一坐,便压威无限,俊美绝伦的五官愈发魅惑,唇轻轻一抿,淡淡的声音让人心中胆颤,“大胆,陈德,是不是朕太过纵容你了!”   陈公公,几乎是滚着进来的,衣裳凌乱,急忙叩头战战兢兢解释:“皇上,韩…小姐也不知…。今晚要刺杀王爷…。现在被毕将军们围杀。”话还没说完,一阵疾风丛他眼前疾驰而过,王公公这才摊在地上,不断擦着额间的汗,也跟着出去。   傅君行耳边闪现陈公公的话,致儿别人围杀?心跳几乎停止不顾帝王的威严,光着脚踩在地面上,用最快轻功飞去,衣裳松弛,眸危险眯起,若是毕成敢伤了他的妻儿,他必定让他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眸内嗜血,让人不寒而栗。   韩致双眸迷茫望着城墙,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就算如此,她还是要杀他,一个明黄色的身影闪现在她脑中,君行,君行……。肚子愈发痛,稳住身体,冷静看着周围,四处已经被围,为了宝宝,她不该硬拼了,若是宝宝有事,她定会后悔不及的。身子一闪,往后方没有侍卫的方向奔去。   毕成见她要逃,急道:“快追。”面色严肃:“今日不将她致死,他日必定后患无穷。”   韩致忍着寒毒,穿梭在林间,几滴血记缓缓滴在地上,唇色煞白,看上去颇为骇人,下唇被咬出血记,重重的齿印落下,身上的衣裳凌乱,几处被树枝划破,染红了大片的白衣。沾满露水。直到跑到后院的断崖处,风吹散了她的发,氤氲的雾气弥漫在崖下,一眼望不到深渊,她…该怎么办?   尘尘,若不是为了你,娘亲就算是不顾一切代价也要让他们死,泪沾湿了长而卷的睫毛,冠绝天下的美貌在半红半白的映衬下仙妖难辨,愈发飘渺,晚风吹过她的秀发,凌乱的散在胸前,几缕发丝被露水沾湿紧紧贴于脸颊。裙摆褶皱轻轻飘荡在山间。他们来了?   只听到千千百百的脚步声,急匆匆的往这边疾奔过来,眸色一寒,手不停的抚着肚子。   “妖女在这。”突然一个响亮的声音喊道,众人一听,立即往这个方向袭来。   “妖女,看你如何逃?”毕成面色冷嘲,神色得意,就算你再厉害,也逃不过这千名的弓箭好手。   “我…。为何逃?”面色苍白,紫色的衣裳衬着她愈发无尘,气势一变,映着山峦,犹如君王般俯视天下。眼光轻蔑看着眼前的众人,若是她没中毒,她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众人被她的气势所迫,只觉得自己突然呼吸一窒,额间冒着冷汗,静静一立岿然不动,尊贵的让人难以仰视。此…。女子当真不是凡物。   “若我今日无恙,”眸色发寒,淡淡一扫,众人心颤,那是什么的眼神啊!看着他们如同渺小的沧海一栗,如同蝼蚁般。缓缓吐出:“你们皆死。”   ------题外话------   哎,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哈,给俺点打赏呗,若是觉得文文好看的话,谢谢啦    第九十二章落崖 ?   毕成一点也不怀疑她的话,若不是她身体抱恙,他们抵不过她,这女子当真可怕,今日不除,他日必定后患无穷:“你…。没有活的机会。”神色诡异的发寒,“你看上天都帮我们铲除你这个妖孽,你说…你如何活?”   “住手,住手……你们给本王住手。”傅漠声音哽咽,他…。要救她,他从来没有这么恨自己,为什么不好好对她,太过绝望…。,双拳紧紧撰着,指甲扣紧掌心,眸色冰寒彻底。死死盯着毕成威胁道:“本王,不管你到底是奉谁的旨意,放了她。”   “王爷,臣是奉圣上的旨意,如何可以抗旨。”面不改色假传旨意。为了普儿,他一定要杀了她。   “放屁。”   “闭嘴,不需要你们如此惺惺作态,想杀我,没这么简单。”韩致冷着脸。   “致儿,致…。儿……”声音哽咽,可不可以给…。我一次机会,可不可…重新爱我…。,可不可以……,原来你真的…这么恨我……   “你们以为真的这么容易杀我吗?没有这么容易,你以为我怎么活到千年,就凭你们这些人类?”韩致哈哈大笑,尘尘,我们拼一下如何?就算…。就算…。一定要让这些人付出小看我们的代价。   千年?天啊,这……这女人…真的是妖,韩致只听到旁人瑟瑟发抖的议论,毕成更是瞪大双眸,死死盯着她,虽然他们相信有神怪的存在,可是从来没有见过,今日……大家退了一步。就怕她等会用什么法术。   傅漠愣愣的看着她,不敢置信。   “不要被妖女的话迷惑,杀了她,杀了她。”毕成刚刚也被吓到,不过他就不信杀不了她,“她只是骗我们。”   “那就试试。”一道紫光从她身上愈来愈亮,狂风卷卷,天空响起巨雷,乌云翻涌。距离他们周围的树连根拔起,重重从空中落下,到处哀鸣的喊叫。   “救命,救命…。”士兵看着树破泥而出,心中恐惧,大片的士兵被树木压死,到处血色四溅,毕成脸色开始恐惧,这…这…这是真的,他不要死…。不要死…。,眸色嗜血,当一棵巨大的树要压下之时,他一把拉过其他侍卫挡住,手上的侍卫顿时四肢分开,血溅满他一脸。   韩致的面色愈发苍白,“啊”顿时被紫光反弹,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掉落悬崖。   “不要。”傅漠手一抓,只抓到半片衣裳,双眸通红,嘶声裂肺的叫喊,响彻整个天空。   “致儿!”傅君行骑马刚到后崖,就见她掉下崖,顿时弃马疾奔,一同跳下悬崖,他来了…他来了,致儿,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朕?怎么可以?你还怀着朕的孩子?怎么可以?不。不…朕不许…。双眸嗜血。   “皇上。”众人悲哀大喊。   “皇兄。”   韩致掉落之时,分明听到傅君行的声音,只见一人随着她坠落,是傅君行?他…。他……。为了她……   “致儿。”   韩致运起最后的内力,脚点崖旁,手一挥,直接将他送回地面,大吼:“等我。”   “致儿。”傅君行大喊,朕…。朕会等你,…朕会等你……朕一定要将那些伤你的人碎尸万断。眸色嗜血阴狠。   众人见跳崖的皇上被抛了上来,君语顿时轻功一跃接住傅君行。只见他双眸红肿,眼眶通红,眸色阴狠森寒,用力推开他,缓缓靠近,运起内力一掌将傅漠打到十几米远外,双眸赤红,涌现一股彻底的疯狂,决绝道:“这一掌是为了致儿,”走过去,手上沾着血,又是一掌,将他直击撞在树上,继续道:“这一拳是为了朕的皇儿,若是朕的妻儿有什么不测,就算你是朕的皇弟,朕也绝不放过。”   傅漠怔怔听着傅君行,眸色瞪大不敢置信,突然,发出一顿大笑,“哈哈…。”硬是笑出了眼泪,眸色迷茫,看着傅君行,仿佛他是在讲什么笑话似的,“皇兄,你…。你…。不要骗我了。致儿肚子里的是我的孩子,是我的孩子。”大声宣誓,对…对。致儿是他的妻子,孩子当然只是他的。“噗…”硬生生的吐出一口鲜血。眸带绝望,怔怔看着傅君行,他为什么不说话了?怎么会?   “来人,将傅王爷圈禁起来,从此傅国不再有傅王爷。”   傅漠只觉得眼前一暗,昏了过去。   只见傅君行一步一步走向毕成,他…。竟然敢如此对他的致儿,他说过会让他后悔活着这个世上的。   “皇上,皇…。上…。”毕成战战兢兢,不住后退,他…怕了,吞了吞口水。双腿一软,不断的磕头求饶,“皇上,微臣…。不敢了…不敢了……”   “来人,将他拉入黑牢,挖眼,割鼻,割舌做成人彘。毕成假传圣旨,罪连九族。全部诛杀。”眸色赤红,仿佛要吞了他,这仅仅只是开头而已,朕说过要你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致儿,朕等着你……。等着你来朕的身边,你是千年吸血鬼,你说过任何人也杀不了你,所以要好好活着,朕……。等你……。   “皇上,饶命啊,饶命啊…。”毕成吓的魂飞魄散,被士兵拖下去,还一直不断挣扎。天知道他现在多后悔。为了一个女人,陪了他的家族……。   “今日参与的所有侍卫,皆活埋。”说完决绝的离开,身后一片哀叫不断,致儿,你看,朕为你报了仇,这里没有你讨厌的人了,你…。一定要回来。朕……。等着你。朕就算是毁天灭地也要找到你,朕说到做到。   那一日,傅国整个朝廷风云变幻,先是傅国亲王傅漠被圈禁,伍丞相府、将军府旁系皆满门抄家,伍柒,普细更是被判车裂,最后却于牢中自尽。而本是傅王妃的韩致,被追封为佑天皇后。       第九十三章救起 ?   石崖下,路途凹凸,险岭峻峰,峭壁间水流湍急,飞流千尺当真壮观,峰底坐落成一个弧形,水柱灌满,水流清澈而激荡,荡起一朵朵水花。   “将军,我们这是要去哪儿?”一个身袭青衣,面容算不上俊秀,面色白皙,双眸圆圆,瞪大时,到时可爱至极,轻咧嘴,浅浅的酒窝印在脸颊,额上细汗,一边走,一边用袖子擦着额,脚上咯噔咯噔的重重踩着,像是泄愤,嘴巴喋喋不休,不停说话,竟然一下都没有停。他自小跟随他家将军,虽然他家将军军功赫赫,更是被风国皇帝被封为一字并肩王,手中掌管百万大军,虽然被封王,但他还是习惯性的称呼将军。   “前面。”只见身前那人一袭紫衫,高大魁梧,体体魄强健,五官立体,面容阳刚英俊十足,狭长的双眸微眯,一股沙场军人死亡肃杀之气浑然天成,那双黑眸,泛着阴寒,给人一种残冷而冷酷的感觉,在他面前,万不敢仰视,轻轻一眼,便让人如坐针捻,心中胆寒。   就在他们经过崖底只是,行若眼尖,看到水中漂浮的白色纱衣,染着的血液散在水的四周,顿时激动道:“将军,水里有人。”   司徒然面色不变,自顾走着,他……。并不打算管闲事。   “将军,可能那人还活着,我们还是过去看看吧!”行若留意的看着他的眼色,见他眉头微蹙,面色不悦,他知道将军本性冷淡,无情无欲,没有任何事可以影响的了他,可是这可是关乎人命的事啊,将军不打算管,他可要瞧瞧。   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可是非常相信这种因果循环的,他可要多做些好事,以后他还想上天堂。而且,若是那人活着,却因为他们的见死不救死去,那他良心更是不安。   司徒然当然明白行若是要救人了,可是他可嫌烦,不过见行若那么在意的份上,眉头微蹙,缓了缓道:“你去看看…。”   行若兴奋的跑过去,生怕被别人抢走功劳似地,应道:“是,将军。”唇角大咧,笑的没心没肺。   只见他卷起裤脚,一步步往深水走去,只见那人头发散乱,遮住了大半的脸庞,看不清面容。从她的身材到是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女子,手轻轻搭在她的手上,好像还有脉搏,开心一列,他就知道这人没死。顿时朝着司徒然的方向兴奋喊道:“将军,这人没死。”   只见司徒然脚尖点地,飞跃而起,踏着湖面,右手抓住韩致的腰带,提起,行若刚想告诉他家将军,这人是女子,可不能乱抱,可是要负责的。就见他家将军已经提起她,只是,腰带因为泡了水,有些不坚固,司徒然用力一拉,“撕!”腰带断了,眼见她就要再次跌到水中,顿时紧紧把她抱在胸前,而她的纱衣在司徒然的动作下,胸前缓缓散开,露出了大片晶莹的肌肤,红色的肚兜也随之露出了一大半,司徒然一愣,赶紧将她的外衣合起,才反应出这是个女人。   “将军,你要负责啊!”也被这情景愣住,他家将军可是不喜女色沾身,更是把。子看做不详之物,女子只是繁衍的工具,其他时候,别的女子还没近身就被他一掌打出几米外,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不过见将军并未将此女子仍掉,他可谢天谢地啊。   司徒然眯着眼睛看着行若,若是他再说错话,他可就要受罪……。   行若吞吞口水,偏偏要挺着胸理直气壮小声道:“您看,您都看了这个女子的身体啦,肯定是要负责的。”声音愈来愈小。   “你没告诉本王她是女子。”若他知道是女子,他定不救,看了看渐暗的天,眸色幽深,看不出情绪。   行若见她长发遮住脸庞,看不出本来的面貌,有些好奇的问道:“将军,你说她长的如何?会不会很漂亮,会不会比京城的表小姐更漂亮啊。”表小姐可是京中的大美人,从小与将军定过亲。不过就是自恃美貌,有些飞扬跋扈。他真是不觉得她配得上将军。   “不知道。”司徒然面无表情,他从来不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人。好看的女人他见得多了,也没什么特别。在他看来,女子都是繁衍的工具,除了争风吃醋,别无用处。   只见行若手突然伸过去,将遮住她面庞的长发拨于一边,等到看清整个面容之时,只见他瞪圆了那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如同失了魂,膛目结舌大喊:“将军…。将军……。”   司徒然见行若失态的呆滞,顿时奇怪,顺着他的视线一看。呆滞的愣住,眸色滑过一道惊艳之色,不过稍纵即逝,面色木然,此女子相貌可以说是天下罕绝,他找不到任何词语去形容她的美貌,不过在他眼中,稍有美貌的女子一般都是骄纵,高傲,他不屑。不过,他怎么觉眼前女人有些熟悉之意。   却听行若喃喃:“将军,我们捡到宝了,真是太漂亮了,若是将军娶了她,以后生的孩子一定也非常漂亮的。”行若天马行空的想着,两人八字还没一撇,他就已经想到了孩子,司徒然无奈的摇了摇头,严肃道:“闭嘴,不要乱说。”   行若非常委屈的点点头,双唇紧抿着,他说的没错了,将军干嘛那么生气啊。   “将军,那她要怎么办啊!”他们马上要回军营了,可是军营是禁止女子进入的。愁着眉。   “背着。”司徒然面无表情,此方圆几百里都没有人家,看来是没办法将她搁下了,既然救了,便带她回营。   “啊!”行若还想问,难道要我背,脸色颇为为难,那她醒来是要嫁给他还是将军啊!抓抓头,可怜兮兮道:“将军,若是我背的话,污了这位小姐的闺誉可怎么办?将军,你已经看了这位小姐的身子,那就将错就错吧!”   司徒然面色一黑,极不情愿的将昏迷的韩致背起,湿淋淋的衣服打湿了他的外衣,双眉紧蹙,柔软的身躯紧紧贴着她的背,司徒然面色极不自然,他可从未与女子贴的这么近。“将军,我们怎么带她去军营啊。”行若苦思。       第九十四章军营 ?   司徒然停住脚步,女子果真麻烦,面色不耐,若不是因为行若,她肯定将她扔于一边,“我们先走。”   “将军,哪有你这么背人啊?手不揽住她的后腰的话,到时走路肯定会下乘。”行若看着他家将军的姿势,手只抓住她揽他脖劲中的手,这…。根本就不是背人吗?就算他家将军黑着脸,他也要说出来,在他身上的这位姑娘肯定不好受。   “再说,你自己背。”司徒然危险的眯起双眸,盯着行若。面色极不自然,手还是遵照行若所说,手揽住她的后腰,可是走的时候,依旧往下趁,实在没有办法,手才缓缓拖住她的后臀,脸色涨的通红,尴尬不语。   “将军,这个姿势才对嘛!”行若看着将军背人背的有模有样,才点点头,满意笑道:“将军,看来,这个责任您是非负不可了。”   司徒然全身僵硬,手想要松开,行若一看,紧张喊道:“将军,你可不能松开手啊!要不然这女子伤上加伤,说不定命就没了。”   司徒然一顿,紧紧盯着行若,狭长的双眸危险的眯起,蓄势待发,行若吞了吞口说,把想要说出的话咽在肚子里,心里暗想,将军的威严真大。以后可不能一直惹将军了,可要小心。   司徒然想了想,冷酷道:“等她醒来,就让她离开。”眸色威胁的看着行若,若是他还敢顶话,他可不确定当场就将这女子仍在一旁。   行若点点头,也知道这是将军的底线了。   夜渐渐降临,晚风吹过,昏黄的树叶飘飘而落,脉络清晰的黄叶在晚风吹落下让人愈发凄凉,树林光秃,斑驳的月影透过树枝散在地上,拉长三人的细影。   “将军,我们将她带去军营,真的可以吗?”当愈发靠近军营,他有些紧张,他知道带女子进军营若是被发现,那是何等的大罪啊,可是他不能见死不救。将军从来严于律己,若不是关乎人命,他也不会为难。   “刚刚谁一直喊着要救她的?”这女子当真烦人,背了这么久,他也有些疲惫。   行若默然,低着头不好意思。   “好了,你先进去引开门口的士兵。”   行若点点头,故意走到门口,不一会就与他们打成一片,司徒然见他们不再注意这边,顿时用轻功跃起,跃入营中,将人带到他的营到了帐营,司徒然将她搁于他的塌中,才缓了口气,借着烛光,他静静打量,她真的…。很漂亮,就算是他,也没见过如此美貌之人,不过在他心中,越是美貌的女子越发骄纵。   在他心里,他一直把女人当成是传宗接代的工具,除了争风吃醋,什么也不会,双眸迷茫,思绪涣散,回想小时候,他的母亲甚至为了争宠,不惜向他下毒,面色愈加发寒,眸色幽深,俊脸冷酷,坐于桌前,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军帐中只有一张算不上大的床,静坐了好一会儿,起身将她用力推到床里边,没有一丝怜香惜玉,而他躺在外侧,初秋的夜里有些寒冷,小小的锦被根本没办法将二人的身体盖住,眉微蹙,往里面靠近,当他的胸膛碰到她的胳膊,身体僵硬了会,硬是睡在她身旁,闭上眼。   清晨,太阳东升,火红的太阳洋洋洒洒的散落在地上,校场上,众士兵早已经起来操练,洪亮的喊号声震彻天空,司徒然一晚上都没睡好,他第一次与别人同床,还是一个女子,可想而知。直到快要天亮时才睡着。   韩致缓缓睁开眼,她好像做了个好长好长的梦,可是具体却想不起来,她不是在现代吗?怎么会在这,手撑着塌,这床怎么这么硬?打量陌生的周围,身上的锦被滑落,身边有人?韩致敏感的嗅到陌生的男人的气息,刚刚她只顾着打量周围,却忽视了身边的人。轻轻转头,一愣,眼前的男子,五官阳刚俊美,英气十足,睡梦中眉微蹙,姿势一直保持不变,他…。一整夜都是如此姿势?长发披散,身材魁梧,韩致瞪大双眼,不敢置信,她……。穿越了?   司徒然感觉一道视线紧紧盯着自己,他感官敏锐,顿时睁开眼,眼中迸发出锐利的寒光,蓄势待发,两人视线刚好交汇,看着那双清澈而透亮的眸子,司徒然有些心虚和尴尬,缓了一会,起身冷酷道:“醒了?一会本王送你离开。”见此女子竟然敢直视他的双眸,到时有些胆量。   “你…救了我?”   司徒然点点头,穿着衣物,将另一套新的衣物放于床边,缓缓道:“一会穿着,呆在这,不要乱走,不然后果不是你承担的起的。”顿了顿继续道:“虽然本王救了你,路上就算冒犯,那也是迫不得已,等一会,本王便送你离开。”意思就是他不会负责,他以后的妻子必定要地位尊崇,他从来这么想。   “将军…将军。,”只见行若急匆匆的闯进来,可见他多么想见韩致啊,他真好奇将军与那位姑娘相处的如何,用袖子掩着嘴偷偷一笑。帐中。   “不要这么冒冒失失。”司徒然明显今日心情不好,看着行若,真是永远也改不了这个性子。   “那位姑娘,那位姑娘…。好了吗?”行若眼珠不定转着,想往床上瞄,却迫于将军的威严,硬是将自己变得稳重无比,那样子看起来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天知道他有多好奇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等会去套套话,他最爱八卦了,继续问道:“将军,她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脱口而出,他并没有问她,因为没有必要,他马上也要离开。   ------题外话------   谢谢大家了,在这里俺要通知一下大家,后天俺会万更哈,因为有推荐,希望大家不要错过哈    第九十五章负责? ?   “啊!”行若大叫,都同床了一晚上,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他家将军就是朵奇葩,顿时忽视自己已经在军帐中,同时也忘了韩致正在床上愣愣盯着眼前的男孩,抱怨道:“将军,你怎么能不问?你们昨夜不是同床一晚上?难道将军你不想负责。”   行若越说月愤恨,简直就把自己当成被抛弃的人,语重心长道:“将军,你已经看过她的身子,还与她同床过,女子的贞洁可是无比重要啊,你可不能不负责。”却见司徒然面色一黑,他简直想把在他身旁叽叽喳喳的人的嘴巴封住,永远也讲不了话,最好永远不要再烦他。   “你……是说我吗?”韩致好笑的看着眼前无不可爱的男孩,温柔的笑了笑,看呆了行若,简直吐不出一句话,想想刚刚他与将军的话被她听见,他猜想这女子当真容忍,就算被他将军那么说,竟然还能强颜欢笑,顿时安慰道:“这位姑娘,你放心,我们将军肯定是会负责的。”还用手拍了拍胸部,说的无比肯定。   “不需负责。”韩致开口,她是接收现代化的教育的人,这么一点接触,当然用不着。   两人也是一愣,行若更是因为她的话愧疚,眼神不断指控司徒然,仿佛他就是个陈世美,司徒然心中瘪的内伤,大声吼道:“外面操场跑50圈,没跑完,不许吃午饭。”   行若蹙着眉,简直想哭了,将军要不要这么整他,他也是做错什么事啊,想要张口顶嘴,就听见司徒然威严的声音:“多说一句,加10圈。”行若只能认命的走出去,还不断向床上瞄。   “你没必要这样,我不会让你负责。”韩致眼神清澈,看着他,显然不明白自己已经说了不让他负责,为什么他还要罚行若。   “为什么?”不是女子都是把自己的贞洁看的比生命还更重要,她,司徒然漠然盯着,倒是真的有些意思。他倒是想知道她知道自己看了她的身子,会有什么反应,而他从来就是说做就做的人,玩味的抿了抿唇,道:“你的身子本王已经看过了,这样…。你还不在乎?”   “你并没有和我上床。”韩致回击,对于他的话,她未有什么反应,不过看他的样子,是想看她笑话吗?那她应该要有什么反应吗?   司徒然被韩致的话震撼的呆着,双目睁大,不敢置信,他这辈子还没这么失态,眼前这女人是哪里冒出来的?她…。她…。怎么可以如此不矜持,被口水噎的怔怔咳嗽不停,手颤颤的指着韩致,不再言语。   韩致看着他那么大的反应,奇怪的盯着他,不发一言。   司徒然面色越来越黑,双目欲裂,怔怔看着她发呆,知道自己失态后,瞬间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样子,以为她是如此不矜持的女子,而他最讨厌的就是此类女子,眼神蔑视,顿时,话变得咄咄逼人:“天黑前马上滚出本王的营帐,本王不管你是谁,本王决不会负责。”如此肮脏的女人,就算再美貌如何,又如何,他不屑。   听完他的话,韩致冷下脸。“不需你讲,我自会离开。再说我并未死皮赖脸要你负责,反而你反复重复”负责“二字,就算你想负责,我还不愿。天下两条腿的蛤蟆到处是,难道凭我的条件还找不到男人?”   “你…。你…。你……。”司徒然指着她的手指颤颤抖着,自从出生,他就没有见过如此、女人,他见得那些女子都是大家闺秀,行为举止矜持而优雅,就算有时他也觉得有些做作,可是他却仍旧认为矜持是女子最根本的道德。他未想过自己会碰到这样的场景。顿时脑袋发晕,全身血液被气的凝固,也不知如何反驳她。只好气的拂袖而去。   “将军,您说我现在可以停了吧!”显然行若不会看人脸色,根本没有注意到司徒然现在的脸色有多黑,还想偷工减料,或是干脆求求情,心中不断想着说不定将军现在已经爱上了她,然后她帮自己求情,脸色偷笑,他真是心思缜密,哈哈,连自己都佩服自己啦,“您看,属下现在都跑了这么多圈啦,可不可以少跑几圈?”   司徒然此时心中冒着火,没有哪里可以发泄,偏偏行若现在又要撞上了,那就别怪他了,一拳对着行若的右眼打下去,还没等他哎呦一声,继而又一拳。   “将军,停手,放过属下,之前属下不是还帮您捡到一个美人吗?将军你就不奖励属下一下吗?”还敢提她,司徒然面色一黑,现在他如此都是拜他所赐,手上的力道愈发加重,。   行若费力的不停躲闪,嘴中哀嚎,他这是倒什么霉,脸上已经肿了,将军为何如此生气,难道被韩致拒绝,想想将军那没有经验的菜鸟,被拒绝确实很可能,眼睛咕噜咕噜转个不停,大喊道:“将军,停一下,若是属下帮你搞定那位姑娘,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罚属下啊。”脸色无辜,眼睛瞪得圆溜溜的。   司徒然一顿,想了会,才道:“今晚之前搞定,若是失败,那可就不止这一顿罚了。”眸色微眯,危险的威胁道。“今晚之前,让她……”离开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行若打断,嘴大声喊道:“知道知道…。”不就是要让那位姑娘喜欢上将军吗?他家将军撇开性格不说,可是万里挑一的好男人,哪个女子不爱慕。   可是,…。就是时间有点赶,将军不会这么饥渴吧,心虚的偷瞄了眼,却见司徒然瞪着他。心中嘀咕,还是示弱的答应:“知道知道。”   司徒然心一缓,应该不会见到那个女人了,这才离去,天知道若是他此时知道行若会用下药的方法,只为撮合他们两,他死也要杀了他。   傍晚,行若一人偷偷跑到营帐边沿,眼睛东瞄西瞄,脸肿的一块一块,有些青肿,或许是涂了药膏,面色像是蒙了一层油脂,眼圈青黑,圆溜溜的眼珠不停转着,唇咧着大开。   心中暗道,将军,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女子自古以贞洁重过生命吗,可若是生米煮成熟饭,她一定会投入将军的怀抱的,行若面色得意,原来他真的这么厉害?哈哈……到时他向将军讨赏的时候,该让将军赏些什么…。不急,先帮将军。   ------题外话------   今天万更哈谢谢大家!    第九十六章下药一 ?   傍晚来到主帐,行若故意大声咳嗽了几声,进帐,装腔作势道:“这位姑娘,今夜长夜漫漫,你就没有什么想法?”   “行若?”韩致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可爱的男孩,他抱着大缸的酒是为了和她一起喝?她倒是对眼前这个男孩有些好感。   行若听见她喊道他的名字,心中一颤,心中暗道,这女子当真祸国,想他陪着将军什么女子没见过,偏偏眼前的这位,当真貌冠绝天下,不是凡人。难怪将军一天就被他吸引,连他都快被她迷惑。   摇摇头,不想了,今天他还要做正经的事情,还没有装,就原形毕露,狗腿般的跑过去,可怜兮兮的盯着韩致,“韩姑娘,今日我们定要不醉不归好不好?今日是我的生辰,可是却未有一人帮我庆贺,我自小没有父母,后来将军收留我,你不要看将军表面冷漠,可你没听过越是冷漠的人,心越是火热吗?而且将军自10岁开始从军,军营里都是男人,鲜少接触女子,而且又很专情,这样的好男人哪里找啊,错过这个村,没有这个店。而且在京中喜欢将军的女子可是可以从皇宫排到城外。”行若愈说愈激烈,连他自己都差点被说服,可是她是什么表情?   “行若,你是来找我喝酒的还是推销你们的将军?”韩致不懂,司徒然不是讨厌她吗?这是什么意思,上午还威胁她要离开。   “推销?推销是什么意思?”行若眸色有些失落,难道韩致就不为他的精彩的旁白喝彩,感动?这是什么女人,至少听到他说话后要有所表示啊,难道她真的不喜欢将军?不行,今晚他不成功便成仁。手上拿着两个非常大的碗杯,放在桌上,边倒酒一边劝着她,“韩姑娘,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推销就是当一个东西卖不出去,别人一般用花言巧语来欺骗顾客来买。”韩致直接道。   听到韩致的话,行若面色僵硬,脸上明显一抽,卖不出去的东西?将军是卖不出去的东西?不是吧。他盯着她就像看着外星人般,只要将军一笑,何止京中的女子都会为之疯狂啊,只是将军一向面色冰冷,对那些名门闺秀不加言辞,但是他可以肯定想嫁将军的女子绝对可以绕着京围着一圈。   “韩姑娘,你就对将军没有一点点感情吗?”行若心中着急,那可怎么办?将军可是第一次爱上一个女子啊,若是她不喜欢他,那有多么的悲剧,不行今晚他一定要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   “我为何喜欢他?”再说,他对她也是绝对无意,韩致手中拿着碗杯,盯着碗中的晶莹液体,笑道:“今日不是你的生辰吗?我们喝酒吧。”用力一抿,为什么这个酒的味道有些不对。   我家将军可是俊若神袛,面容俊朗,惊采绝艳,谁人不爱,谁人不赞?可是为什么她……。难道就是这一点吸引将军的?难道男人都犯贱?行若这时可没想到他自己也是男人,连自己都骂了。   “行若,你想什么?既然今日是你的生辰,这一杯就算为你庆祝。”拿起酒坛,为自己倒了杯酒,也为行若满上一杯,面色微醺,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衬着绝色的美貌愈发妖艳。却没有人发现她额间蛇纹发出淡淡的紫光,面色深思,渐渐涣散,陷入回忆,自嘲道:“行若,你说人与人之间为什么就那么的复杂?”   有八卦,行若眼睛发亮,怔怔盯着韩致说下去,他可要打探她的一切哈哈,到时就可以邀功。   “你……。说我活了多久?”眸色悲伤,她最恨背叛,可是她最好的朋友却背叛她。   行若盯着她看,她原来是被人迫害,幸亏遇到了这么善良的他,不过他没有插话,认真听着她讲。“看你的样子,难道年方二八?”在古代十六岁已经算是大龄了,行若自认为他应该没有说错,虽然年龄有些大,就拿她浑身的尊贵的气质,倒配的上将军。   韩致盯着碗中的酒,淡淡的波纹在灯光下,细碎的倒映着她的面容,几乎千年都不变的面容,可是那印入灵魂孤独深深扎在她眸深处。“若…。我几千…。?”   话还没有说完,被行若打断,圆溜溜的眼珠子不停乱转,大笑道:“韩姑娘,你不会是想说几千岁吧!这个笑话真是太好笑了,我没有听过这么好笑的事情。明天我一定也要讲这个笑话给其他人听听!”哈哈,行若越想越觉得自己聪明绝顶,心底得意的笑,看着她,面色突然变得有些悲伤,正色道:“你知道么?其实我已经活了几万年了?”若有若无的叹了口气,圆溜溜的眼珠子乱转,跳了起来,拍了拍她的肩,哈哈大笑一会停下道:“我演的像不像?像不像?韩致。”   韩致倒是看着他的举动一愣,脸色失落一扫而光,勾唇一笑:“行若,你真有趣。”烛光下,绝美的面容一半浸在黑暗一半光亮,微微一笑,比含苞待放的昙花更是美的极致。行若看呆,喃喃自语道:“果然如此美人,将军会一见钟情。”   “你…。说什么?”韩致复又倒了一杯酒,不经意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行若见她面色越来越红,看起来有些醉意,心中一动,试探道:“韩致,我现在有些事,先走一步了。”看来,药效差不多要发作了,这可是他曾经从御医那里拿的,那时只是因为好奇,没想到如今真的派上用场了。估计现在将军喝酒也喝的差不多了,一切只剩东风,心中暗自佩服自己,真是太聪明绝顶了。   韩致脸色微醺,心中有些奇怪,怎么突然身上热了起来,微微拉了拉领口,没有理会行若,只是不停的灌着酒,身上的热意不增反减,摇摇晃晃起身,“碰”的一声,桌子被她撞的一歪,一路跌跌撞撞的走到床沿,倒在床上,拉扯着衣物。   热…热。热。好热,双眼迷蒙,用力拉开衣领,胸口被她拉的打开,胸口间一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出。她。她。怎么了?她真的好热,受不了了……,只有拼命的扯着衣物。整个身体裹住被子,可是愈裹愈热,她简直想把被子撕碎,双手用力拽着床单。   “将军…。這…边…。”行若一路扶着酒醉的司徒然走到他的营帐前,行若咬牙,若不是今天他在酒中多加了一些作料,以将军的酒量,可别想放倒他了。   “本王…。自己进去。”他只觉得头有些晕,左手轻轻按着太阳穴,极力稳定步伐。放开行若。   “那…将军你赶紧进去吧!”别让韩致等急了,嘴角在他转身后,咧的打开,圆圆的眼珠子转了转,大功告成了。明天他就等着将军的赏赐了,最好先免了他的责罚。   以往就算喝的太多,也从未醉成如此,蹙着双眉,面容依旧冷漠而面无表情,若不是深邃的星眸有些迷茫,还真看不出他有喝酒。稳步走到床沿,倒在床边,刚闭起双眼,一双略带冰凉的手抚着他的胸膛,用力拉扯他的衣物。   司徒然脑袋还眩晕着,仅有的理智拉住她的手,抓着不放开。没过多久,只感觉身旁娇躯紧紧贴他,他只觉得全身突然找了火般,胸口一股热流往小腹汇去。眼睛睁着,有些迷茫,显然不知自己到底如何了?   韩致乘他失神间挣脱了他的大手,手用力一扯,他身上仅有的衣物被她撕成碎条,仍在地上。   身体一凉,睁大眼睛,瞳仁泛着迷茫,没过多久,两人赤裸相贴。温热的肌肤相贴。体内像是燃烧了一把火,他从来没有这种难以控制的感觉。冰凉的温热突然覆盖在他唇间,用力允吸,柔软的舌探入他口内,试探的舔了舔,他只觉得这是一种他从未尝试过的感觉,不反感,味道很好,眼眸有些好奇,轻轻也试探的舔了舔,刚刚有些青涩,渐渐的,越吻越着迷,技巧越来越熟悉,手不自觉按住她的后脑,狠狠的回吻过去,有些控制不住力道。   “唔。”她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热,嘴唇被吸允的红肿,有些麻木的痛,手胡乱的摸着。   “恩。”司徒然有些控制不住闷哼一声,全身热的仿佛要爆炸了,离开唇,顺着颈侧疯狂吻下去,瞳仁火光越来越盛,赤红的光芒一闪而过,停留在她胸口,不住啃噬。       第九十七章下药二 ?   她双手紧紧抓在床单,司徒然根本没有经验,只是凭着自己的蛮力,用力抱着她,仿佛要将她扎入骨髓,气息粗喘不稳。   韩致闷哼一声,好痛。漆黑的瞳仁迷茫,双手紧紧攀住他的双肩。而司徒然也是面色紧绷,脸上全是汗珠,高大的身躯映着身下的身躯,显得格外娇小。室内一片春意融融,男女粗喘声响彻整夜。夜晚外凉风爽爽。朦胧的月光透过稀疏的树枝散在地面上,仿佛蒙了一片白霜……   清晨,司徒然只觉得浑身不对劲,旁边好像有人压着他?有人压着他?这个想法吓了他一跳,到底是谁如此大胆,他……他好像没有穿衣,而他从来睡觉就习惯穿着衣服。睁开双眸,迸发一道犀利的寒光,只见一女子未着寸缕,全身趴在他的胸前,紧紧相贴。   司徒然脸色一变,下意识的用力的将他身上的女子推开,面上忽黑忽白,不知想到什么,双眸欲裂,眸内蒸腾着疯狂的火焰,此时,韩致被他用力一推,后背砸在坚硬的床上,才缓缓睁开双眸,眼眸迸发犀利光芒…。   “你…。对我做了什么?”韩致低头一瞥,脸色一变,只见身上到处青紫的痕迹,特别是胸前,密密麻麻的印子,舌尖点点干裂的唇,有些痛,唇被人咬破,这是再不过明显的事实,看着愤怒的司徒然,只见他胸上和脖子上印上几个吻痕,   “本王还想问你?本王…。昨日不是让你离开吗?,”司徒然面上轻蔑,自嘲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如此自导自演?还真是无耻,她不是就想攀龙附凤,这样的女人他从小知道,既然她这么想嫁给他,那他怎么不成全她。   “你这么做不是就是想让本王娶你吗?那便如你意,本王会负责。”至于…。目光一寒,以后的生活会不会如她所想的那么美好,那就不要怪他了。是她自己贪心,他千不该万不该算计到他的头上。   “你要娶我?”别以为她没有看出他对她的蔑视,心中冷然一笑,她从来自傲,这样的施舍对于其他女人或许会受宠若惊,但她真的不屑,他不愿,她还看不上他?“不需要。昨晚……只是意外,不必负责。今日我会离开。”   刚想要穿衣,却发现他们的衣服都混堆在地上,“司徒然,司徒然,”喊了几声也没有回应,却见他已经被她说的话震住,不可置信的紧紧盯着她,用脚踢了踢他,试探道:“帮我捡衣服。”   司徒然才回过回神,眸瞪得老大,有些不信,多少女人嫁他?而她爬上他的床,不就是嫁给他?可是见她如今拒绝如此干脆,顿时有些迷惑,难道她想欲擒故纵?看着她道,“你……?”   “帮我拿衣服过来。”韩致等的不耐烦,这人到底怎么了,她不是讲的很清楚吗?她不需要他负责。脚再一次踢过去,这次力道比较大些,司徒然猝不及防被她一提,掉在床下。发出砰的一声。   “韩致。”司徒然大吼,他从来没有这么失态,竟然被一个女人踢在床下,若是传到别人耳中,他的威严,他的尊严,又如何放?   “干什么,干嘛这么大声,我又不是聋了,我听得到,快点帮我拿衣服过来。”韩致可是一点都没有意识到她自己的错误,是他自己不坐稳,关她何事?真是恶人自有恶报。   “你……你…。你敢命令本王?”手指颤颤指着她,竟然敢无视他的威严,他…。何时看起来如此好欺负。   “快点。”   司徒然额间青筋凸起,面色青黑,最后还是低头帮她拿起衣物,却发现她的衣服上,混着几条撕裂的黑绸布,刚刚平息的火突然燃起。   “难道昨天是我强了你?”韩致也看到他的衣物,哪是什么衣服了,都变成了布条,不是吧,这是她做的?   “闭嘴。”就算事实摆在眼前,他打死也不会承认被一个女人强了。   “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若是你现在要我负责,我会考虑考虑,但若是过了今天,你就不要妄想我会负责。”韩致认真的想了想。   “闭嘴,滚。”司徒然听到她的话,完全要发疯,这…。这…这到底是什么女人?他一国王爷,还要女人来负责?想到此处火焰蒸腾的冒起,如燎原般燃烧。他发誓一辈子也再也不要见到这个女人。   “不必你再三提醒,把我衣服拿过来,我会离开但不是滚,你更不必担心以为我与你上了床,死乞白赖都要赖住你?司徒然,我不是非你不可,难道凭借我的条件,找不到两条腿的男人?这天下间或许八条腿的蛤蟆难找,这两条腿的男人嘛!比比皆是。”韩致抬头,见他面色越来越青黑,额间青筋暴露,双手握紧,心中有些痛快。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就该给他个教训,让他看不起女人。   司徒然越听越是难以相信,这世间怎会有如此放荡而理直气壮的女人,和他上床不算什么?那是不是代表不管与哪个男人上过床,她都可以如此不在乎。指节泛白,胸口不自觉的一股闷气堵着,颦蹙着眉,星眸点点,泛着凉意,瞥了她一眼,仿佛可以浸透她的心脏,强制压下心中的怒意,捡起地上的裙裳,面无表情扔在床上,转身随手拿过其他衣裳穿上,举止利落潇洒,高大的身躯不怒自威,散发一股军人铁血的肃杀之气,轮廓冷硬,英俊至极,迈着平稳的步履,走到床沿,剑眉英挺,冷漠道:“既然如此,天黑以前给本王离开。”说完拂袖离开,这样的荡妇他不屑。       第九十八章邀功 ?   韩致瞥了眼他远去的背影,面容冷了下来,深思起来,昨日她到底怎么了?她不过与行若喝了一些酒。酒?那酒的味道确实有些奇怪,虽然她与行若没相处多久,却知道他绝不会害她,若是想害她怎会救她?唯一的可能…。难道他想…。撮合她与司徒然?想到此处嘴角一抽,不会吧!想到她要与那个自大的男人一起,打了个抖。起身快速穿好衣物,刚要起身,突然肚子一痛,手捂着肚子,有些疑惑,她这是怎么了?难道昨晚太激烈…。咳咳咳……   营帐外,校场中,几十万士兵身着甲衣,腰束革带,下着长裤,腿扎行縢(即裹腿),足登浅履,头顶右侧绾圆形发髻,手持矛,不停反复操练。五千士兵为一组,每一组由一都尉带领管理。而都尉以上又由一校尉统一管理,而行若官职便是校尉。   行若四周巡逻了一遍,见大家仿佛认真操练,可爱的脸上闪过满意之色,黑漆漆的眼珠子,不停乱转,思绪飘到昨晚,如今天色已经大亮,估计将军应该是得偿心愿了吧!心中偷笑,这还是他聪明睿智,想到如此好办法,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就算韩致再如何也得乖乖嫁给将军了,那到时候,他可要称她为夫人了。他对于韩致能够成为将军夫人这事可是满意至极,在他看来,韩致不同于其他柔弱女子,虽不指望她对将军有助力,但至少能够帮将军打理好内院,若是这一次后,韩致能够生个小王爷,那他更是满意了。想到这,脸色顿喜不胜喜。穿过几处营帐,闪身来到大帐,这处便是司徒然平时办公的地方。   “将军,恭喜了…。”行若满脸喜色走进帐内,大声道。见高位端坐男子,面容依旧面无表情,一手执着兵书认真看着,心中以为将军这定然是得偿心愿高兴坏了。这…。眼神怎么都与平时不同。他该…。如何形容?其实这哪有不同,都是行若自己臆想而已。   司徒然目光一顿,放下手中的兵书,星眸点点,没有丝毫的波澜,恭喜?今日有何喜事?抬首看着他。   “当然是恭喜将军得偿夙愿啦!”行若咧开嘴,洁白的牙露出,圆圆的脸倒是可爱的紧,看着高位男子虽然一脸面无表情,但他就算认定他家将军定是面皮薄,不好意思。说不定此时心底有多么兴奋?越想越是觉得自己太聪明睿智,三两下就帮他家将军解决了人生大事,说不定一会将军就要赏赐他?那他应该让将军赏赐什么?皱着眉头,表情纠结,突然道:“将军,你若是要赏赐属下的话,就免了属下的昨日的刑罚吧!”   司徒然面色疑惑,显然不知行若这牛头不对马嘴到底说的是何事?得偿夙愿?他怎么不知他何时有什么夙愿?还敢要赏赐,昨日让他做的事,他可是一件都没办好。目光一凝,心中倒是有些好奇他所谓的夙愿,顿时问道:“本王有何夙愿,行若你倒是说说?”   “将军,你不必如此,属下都懂,昨日您让属下办的事情,属下可是办的稳稳妥妥,丝毫纰漏都未出,属下知道您对韩姑娘一见钟情,所以属下特地想到了一个好办法,若是生米煮成熟饭,还怕韩姑娘逃得了?估计昨夜后,韩姑娘说不定怀上个小王爷了。”行若眉飞色舞不停说着,脸色得意,比划手脚,就等着高位男子夸奖,根本没有注意高位男子越来越阴沉而变得铁青的脸色。想到此处,心中更是美滋滋陈述道:“将军,这些事都是由属下一人做的,丝毫一点未假借他人之手。”所以这些功劳都是属于他啊!   司徒然额间青筋一根根凸起,血管仿佛要爆裂,右掌重重拍案而起:“好……好…。好。”声音听不出喜怒,显然他已明白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想到早晨他狼狈被韩致踢下床的怒气还郁结在胸口,找不到发泄口,如今这罪魁祸首倒是还送上门了?还想要奖赏?他怎么能不好好“奖赏”他一番?咬牙切齿道:“行若,本王可要好好奖赏你一番苦心啊!”   “将军,你不需如此夸耀属下,这都是属下该做的。”行若显然不会看人脸色,还一脸乐呵呵自以为表扬,抬头匆匆瞥见将军……竟然高兴的脸色都有些“狰狞”,心中有些不安,一脸茫然。   司徒然起身,迈着平稳的步履缓缓走下去,右手按在他的肩膀,眯起眼道:“说说你是如何”帮“本王的?”       第九十九章离营 ?   行若只觉得他的右手臂都要被卸了,将军的力道大的有些惊人,一脸茫然,直接把他昨日的计策原原本本完完整整的全盘托出,眼见眼前男人面色越来越阴沉,心中一紧,难道…他…不会误会昨日将军的意思了吧?   “哦?你对她下药?”   行若有些艰难的点头。   “药是哪里买的?”   “是…。之前回京从秦御医那边拿的,”那时候,他有些好奇,便向那秦老头要几颗,没想到他还不肯给他,只好乘他不注意偷偷偷了一瓶。抬头瞥见那星眸深处的寒意,顿时抖了抖身子,马上改口道:“那边偷的。”   话还未说完,只见司徒然右手扯过他的手臂用力一卸“啊”一阵可以说是惊天动地的“撕心裂肺”的惨叫震彻整个军营,停在树枝处的小鸟顿时被这惨叫惊的立即拍拍翅膀,四处纷飞乱叫…。   “将军,属下…。错了。”行若两眼汪汪,捂着右手臂,看着眼前依旧面无表情的男人,心中一抖,赶紧认错。可是,这事他已经做了,再怎么认错也无济于事,突然想到什么,瞪大眼睛道:“韩致,韩致…。她呢?”   “离开了。”无比云淡风轻的语气。   “什么?”行若抬头,失声道:“将军,你不会吃干抹净之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吧!”   “好好说话。”司徒然用力呵斥,什么叫吃干抹净之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他是这种人么?是她自己拒绝,可不关他的事。不过他也不想想早晨自己的态度。   “将军,你竟然…。还赶走韩姑娘…。若是她一弱女子被坏人劫持,怎么办?”真是太过分了,越想越生气,脸一横,顿时赌气拍拍胸口大声道:“将军若是你不想不负责,便由属下负责。”眼眸瞥见他面色阴沉,心中一跳,咬着唇,打着抖。   “闭嘴。”司徒然星眸一寒,面色覆了一层冰霜,让人心中打颤。这句话他怎么听不舒服,强制压下心中的不适,薄唇幽幽吐出:“滚出去,两日不许沾一滴饭粒。”   啊?不是吧!这不是要他命么?他这人最喜欢的就是吃了,若是要他两日不吃,更是比死还难受啊,脸色顿时变得谄媚,低声道:“将军……。”   “再多说一句,便再多加一日,滚。”   行若一噎,口中的话顿时噎回肚子里,一脸奄奄满脸不甘心离开……。   “来人,替本王背马。”司徒然突然想到行若所说,若她真的出事,那他岂不是愧疚一辈子,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他便会负责。   等司徒然策马而追,方圆十几里已经不见她的踪影。   韩致离开军营后,便来到离军营十几里外的县城街市。熙熙攘攘人群来来往往,街市上大部分都是男子,少有的女子,面容遮着面纱,婷婷莲步缓缓而行,街道两旁,古朴而相当高级的酒楼,各种各样的店面,街道边缘一排排街摊原路摆在,各种高低起伏的吆喝声随处可听。   “小姐,这簪子多配您啊,买一个吧,才五十文,不贵。”一个大约四十几岁的妇女,用木质簪子随意盘了发髻,面荣起来倒是有些和蔼,见韩致一身气质卓然,定然非富即贵。试探问道。   韩致遮着面纱,转头轻轻瞥见摊上的东西,虽然都是小东西,但还是做工精致,就算在现代也不一定做工如此精巧。拿起一根花簪仔细看了看,抬头问道:“这…价钱多少?”   “小姐,您可真有眼光,这支簪子做工可精细的很啊,就算在其他地方也找不出如此精细的簪子,而且就属这一款卖的最好,这样吧,我见小姐如此喜欢,给你低一点的价格,四十五文?”摊前的妇女一脸笑呵呵,比了比手指。   四十五文?韩致有些迷茫,这四十五文到底是多少?突然想到自己身上根本是身无分文,脸色一僵,见那摊前妇女就要将这根簪子包好,拒绝道:“不用了。”说完转身离开…身后还不断响起那妇女的喊叫声。   现在她身上真是身无分文,早知道她就该让那个男人给她一些精神损失费,也比现在寸步难行好。想起来,还是她太亏了。   夜晚,静嬄的夜空繁星点点,弯月如勾,周围笼罩一层薄雾,惨白的月光泛着清冷的光辉透过有些光秃的树捎散在地面。   韩致走进去,只见客栈小二手撑着下巴不时打着盹,此时客栈倒是冷清,烛光照的室内明亮。远处只有寥寥几桌的客人。   “给我一间上房。”   小二睁开眼,原本带着睡意脸立即清醒,看见她,明显呆滞片刻,只见眼前这位小姐,虽然面遮着纱巾,但那一身的气质就知,绝非普通人,这样卓然气质的女人,他在这个小地方还是第一次见到。赶紧回神,一脸笑呵呵应道:“客官,小的马上帮你安排,马上安排。客官您要住几日?”   “五日吧!”   “好的,好的,客官一共是5两纹银。”小二抬头,倏地对上一双幽深而漆黑的眸子,那双眸子时不时紫光环绕,妖异让人心惊,却吸引他整个魂魄,整个人呆呆看着她,忘了语言。   “带我去房间…。”眼眸流转,那双眸子漂亮的令人心悸。   只见那个小二眼神呆滞,起身走在前,直到将她带到上房。   “你可以下去了。”眸一转,解除对他的控制,关上门。   等关上门后,小二顿时清醒,眼神一闪,妈呀,他怎么来这里了?他刚刚明明不是在大堂么?真是见鬼了。   五日后,韩致出门,只见远处大群人涌在一处,不停讨论。   “你说,这李都统准备在我们这里选拔几百人入营?”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若是入得了兵营,难道还怕不升官发财吗?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题外话------   谢谢大家支持哈哈    第一百章擂台 ?   “这富贵也要有命去享,战场上刀剑可不长眼睛,若是一个不小心,赔的可是你这条老命。”   “说的是啊!说的是。我看这也太危险了。不过就算我们想去,也达不到标准,难道你们没看榜单上,够资格被选上的人必须在骑射、武力、作战、才能其中有一项天赋。之后,还要再次选拔,名额只有100人,这也太难了吧!”   韩致站了好一会儿,刚要离开就听见其中一人道:“不过这一月的月钱倒是丰厚,一月至少有10两,这可够普通人家几个月的费用。”   “是啊!”   韩致听完,沉思片刻,转身离开,走到一家卖衣店,那卖衣店的老板见有顾客来,一脸咧嘴笑呵呵的为她介绍各种不同女装,嘴上喋喋不休道:“小姐,这粉色的如何?这可是我们店里的新款啊,已经卖了很多款。”瞥见她目光注视着紫色的绸布,顿时有些会意道:“小姐,紫色的颜色我们店也有…若是…。”   话还没有说完,被冷淡的声音打断,道:“给我一套男装。”   什么?店家老板以为他听错了,愣愣的看着她,一个姑娘买男装干嘛!   韩致微微蹙眉,直接走到一件紫色男装前,道:“我要这件。”   “可是…。这是男装…?”店家老板还想多说什么,见眼前眸子一凝,顿时赶紧道:“是是是…。小姐,一共500文。”   “下次给。”说完,店家老板还没有反应,眼前的身影已经如风一般的消失不见,仿佛刚刚只是一场梦境。   韩致将黑发束起,看着镜子,只见镜子里的男人,一袭紫衣,面容如月,长而卷的睫毛自成一片阴影,一双漆黑无比的黑色瞳仁幽深如深潭,鼻梁拔擢而挺立,静静一立,仿佛如同一幅墨画,一举一动优雅,骨子里的尊贵浑然天成,流光环转,美的令人窒息。双眉微蹙,右手拿起一个面具戴上,才满意的点头。   选拔擂台上,台上二人一拳来一掌去正在比武,台下四周围着众多人,不时大声喝彩,周围议论纷纷,目光全被台上的打斗吸引,只见拿着剑的那人乘眼前青衣人放松戒备之时,运起轻功,踩在他的肩头,脚下用力一蹬,反手一掌,将他打落擂台下。   “好好…。”台下一阵喝彩…。   “咚”的一声一阵鼓声响起,擂台旁边走上一个军官,面容虽然说不上英俊,但棱角分明,一身铠甲,倒是颇有些气势,只见他右手一抬,宣布道:“此战胡城胜。下面是否还有人想上台挑战一番,此次我们一共选拔一百位精锐士兵,如今只差最后一名。”说完,停顿几下,瞥了一眼下方,见四处没有人再上台,刚要宣布最后结果。   “我来一试如何?”   众人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紫衣面具男子缓步走来,虽然看不出他的面容,但一举一动透着无上的雅意,仿佛如画中人般,自成一股气场。   台上的刘蒙易看见眼前高雅的男子,明显一愣,这小地方竟然有如此高雅气质的人,这真当出乎他的意料,心中有些预感,眼前男人绝对会给他出乎意料的惊奇。   “不知兄台如何称呼?”站在台上的胡城一脸傲然,话语虽然挑不出什么刺,那双眼眸一闪而过的不屑,傲慢的瞥了他一眼,并不放在心上。   “在下韩天。”韩致上台,目光并不看他,倒是显得漫不经心的样子,停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   胡城刚刚还是一脸得色,眼见他如此不上心,一点没将他放在心上的样子,怒气上涌,冷哼暗想道,一会,他一定要给他一个难以忘记的教训,眸中狠光一闪而过。   齐蒙意神色严肃起来,若有所思的看了韩致一眼,转头直接道:“开始。”   “韩兄,若是现在退缩的话你还来得及,我还可以高抬一手放你一马,等一会儿可是刀剑无眼啊,若是在下一个不小心,刺到哪里,可别怪我啊!”胡城抱拳作揖故意道。   “半招。”   “什么?”胡城一愣,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是半招就可胜他?脸色顿时难看之极。如此大话他竟也敢说出口,那好,他就要让他知道小看他的后果:“既然韩兄如此狂妄,那就让在下领教领教你的高招,看看你手上功夫是否有有嘴上功夫厉害。”说完,拔剑,腾空而起,剑刃在阳光下反射犀利的寒芒,直击他的胸口。只见他依旧一身云淡风轻,仿佛没有看见刀刃迎面而来的危险,双眸波澜不惊…。   “啊?他竟然不出手,这不是找死么?”台下众人瞪大眼睛看着台上一幕,若是不出手只有死路一条。   “是啊!”   眼见剑刃离他胸口越来越近,韩致眼眸一凝,全身涌起一股庞大的气势,胡城额间冷汗涔涔,呼吸一窒,神色倏地一变,拿着剑的手一颤有些控制不住,“碰”的一声,手上的剑直接掉在地上,脸色惨白,直接瘫在地上,全身发了冷颤,刚刚太可怕了,他…。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压威,仿佛身处地狱修罗之地,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无。   “半招。”韩致瞥了一眼地上狼狈的男人,清冷的声音响起……。   台下众人一阵哗然,目光聚集眼前紫衣男人,这人到底是谁?武功修为竟然如此恐怖?   刘蒙意心下一惊,台上这男人的表现显然在他意料之外,虽然心中有些预感他会赢,但没想到这人竟然如此的深不可测。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气势也能退敌杀人的。他一定要立即上报王爷,此人绝非等闲之辈,若是可以招揽成自己人,那对于他们可是如虎添翼啊!   “好…好…。”刘蒙意连声道好,走上擂台宣布道:“这一场,韩天胜。”转身,目光停留在她身上,道:“恭喜了,韩兄。”   ------题外话------   谢谢大家支持    第一百零一章入营 ?   韩致点了点头,突然问道:“入营后,每月月俸10两?”这才是她比较关心的问题,若不是身上身无分文,他倒是对参加这什么擂台的没兴趣。   恩?刘蒙意被他的话一噎,嘴角一抽,口中的话直直被他噎进肚子里,这人不会就为了这月俸而来的吧!不过见他一身穿着,显然不像是缺钱财之人啊!反而全身处处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尊贵之意,顿时接口道:“确实如此。”   “行,我选择入营。”韩致满意的点点头。   这擂台都打了,若是没月俸10两,难不成他还想不入营?脸上有些哭笑不得,道:“随我走吧!”   刘蒙意带他与其他刚选拔的士兵汇合,一起进入军营,将他们安排在为刚选拔的士兵住准备的大营帐,每个营帐住二十几人,床铺是木质床,有些硬,从左往右依次排开,每人一个床位,每个床位挨得有些紧。   “就是这里了。”刘蒙意转身打量了她一会,目光看向他脸上的面具,有些疑惑。   韩致似乎看出他的疑惑,蹙了蹙眉,道:“脸因小时被烧伤,所以带着面具。”这算是解释吧!   刘蒙意这才点了点头,目光看向床铺,走过去,道:“这便是你们大家住的地方,今日你们先休息,明日开始训练。”   “是。”众人脸色激动,一脸跃跃欲试,高声道。仿佛进入了军营,便离升官发财不远了。   韩致走过去选了一张最靠右的木床,放下手中的包裹,无视身边众人打闹嬉笑,默然不语。   “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韩致抬头,见眼前男子面容白皙,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五官虽然说不上俊朗,全身倒是透着一股书卷气息,根本无法将他与武夫相提并论,目光一扫,低头继续整理自己的床铺,道:“韩天。”   “韩兄,在下裴弦清。”说完,将手上的包裹放与她床隔的有些近的床位。说话声音轻柔,文雅。顿了顿,又道:“不知韩兄为何入营?”   韩致一顿,停下手中动作,想了想道:“不知。”也许是因为钱,也许是因为无聊。不过她倒是突然想到,这入营就不可避免与那司徒然相见,到时那自大的男人必定认定她对他别有目的。不过幸好她早已准备好,带了面具,即便二人想遇,他应该也认不出她。   主帐营里,只见高位男子端坐,手执书籍,烛光散在他坚硬的轮廓,如刀削般坚硬的轮廓线条凌厉,浓眉斜飞入鬓,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炯炯有神,星眸点点,鼻梁挺直,薄唇紧抿,五官英俊至极,气势威严十足。一举一动成熟稳重,一身简单便装,从骨子里散发一股正气之意。   “如何?”放下手中的书籍,抬首问道。   “回王爷,一百人经过选拔,已经带他们入营了。”刘蒙意恭敬跪在地上,一脸认真回答。   “哦?实力如何?”   “虽然他们大部分实力相对军中士兵明显不足,但却有各自的优势,其中尤有几人突出,一人名为裴弦清,此人学识渊博,尤其对于奇门道术擅长,若是能为我军所用,必定大为所有,另一人名为关鹏宁,此人对于骑射特别擅长,可以说在射箭方面尤为有天赋,几乎百发百中,还有一人名为韩天,此人脸上带着面具,属下看不透。其武功深不可测,一身气势更不是寻常人所有的。”   “是么?”狭长的凤眼微眯,幽幽看着烛台道:“一人若是带着面具,有二解。其一,此人奇丑无比,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其二,不想以自己真面目示人,那便是不想泄露身份。”司徒然缓缓陈述,声音低沉有力,透着磁性,昏暗的烛光散在他英俊的面容上,散发令人心惊的魅惑,端端坐着,便紧紧吸引别人的视线。若傅君行是远古画卷走出的王者,那他便是高高在上禀然威严让人不敢亵渎充满一身正气的战神。   “王爷,您是指…。他是奸细?”刘蒙意瞪大眼睛不敢置信问道。不过想想那人一身高贵,根本不可能为了那区区十两入营,难道这是他的手段?   “不,本王肯定他不是奸细,听你所讲,他虽带着面具,但那一身高贵气质遮掩不住,这人身份必不寻常,他的尊严就是他的底线,这样的人绝对不可能做一个奸细,那么只有最后一个可能,军营中有他认识的人,但他不想被他认出。”司徒然突然放声大笑,醇厚而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有趣,有趣,本王倒是对此人颇有些兴趣,到底是何人让他如此?”   “王爷?”刘蒙意一脸佩服之意,在他心中,眼前高位男子便是他心中的天神,不论什么事,他都能极度精准推测真相,而且准确率八九不离十。十岁从军,驰骋沙场征战,依靠自己的实力,一步步爬到今日的地位。经历无数战役,却从未输过一场,在风国,他便是一个不可超越的战神存在。就连风国太子风若清也要对他礼让三分,风国帝王更是为他赐了四个字:绝世惊才。   “这一次,本王同意你从小小县城选拔百人,让你培养自己的势力,至于结果如何,还有待考证,若此次比赛你赢了司徒捷,那么空出的参将之职便是你的。如何?”声音淡淡虽透着不容置定。气势威严高高在上,整个人如同一把绝世宝刀,泛着凌厉的刀光,锋芒毕露,让人难以抵挡。   “是。”刘蒙意额间冷汗。王爷的气势太过强大,他根本无法抵挡,苍白着唇,恭敬磕了个头,他知道这一次他非赢不可。“王爷,属下必将竭尽全力,不负您的厚望。”   “过几日,本王亲自去见见你所选拔的人才,可不要让本王失望。”星眸泛着寒芒,幽深的让人看不清波澜。   傅国,皇宫。   陈公公远远望着皇上寂寥的背影重重叹了口气。这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自从韩小姐落崖那日起,皇上便整日茶饭不思,喜怒无常。       第一百零二章思念 ?   那一夜,他惊见皇上眼眶的眼泪,至今还是震撼之极,他才明白韩小姐对于皇上是怎样重要的存在。从来高高在上,风华绝代的他,竟然因为一个女子而落泪。就算当年蒙皇后病逝,皇上也未落一滴眼泪。   他知道,这一次,皇上是真的爱上了那个女子,为了她,他甘愿冒朝廷混乱,江山动荡之险,强制将伍丞相府一家满门抄斩,毕府旁支一支赶尽杀绝。更甚五万士兵被活埋的残酷手段。那几日,傅国血流成河,哀鸿遍野,伏尸几万,到处血雨腥风。   “致儿,朕好想你,为何你还不回来?”傅君行站在樱花树前,一袭白衣,衬着脸仿佛透明一般,苍白的紧。脸色消瘦,黑色的瞳仁黑沉一片,透着难以言喻的苍凉与悲痛,已是初冬,到处透着一股寒意,寒风吹来,纷乱的樱花瓣徐徐落下,墨发轻扬,安静伫立,右手伸起,拈花抬首勾唇一笑,那一笑绝世倾城,美的惊心动魄,手上的樱花顿时变成粉末从指缝缓缓滑过,那双眸子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你不来,朕便去寻,就算上天入地,朕也会找到你。若是…若是…。你敢忘了朕……朕会…。朕会…。”想到此处,胸口一痛,右手紧紧捂住胸口,喉咙微腥,噗!一口鲜血喷出,溅在樱花树前,鲜红的血顺着黑色的树皮缓缓流下,一滴一滴参进…。地面…。“朕会杀了你。”朕说到做到…。   “皇上,皇上。”陈公公见他竟然吐血,赶紧跑过去,想要扶住他,匆忙见对上那双不顾一切疯狂的眸子,心下大惊,猝不及防被甩在地上……   “滚。”甩袖推开他,声音冰寒彻骨,跌跌撞撞往前离开…。   傅王府,门外几人士兵把守,府内,原本生机勃勃树木光秃,黄色的叶子不断掉落于地上,铺满整个地面,花草凋谢,到处呈现一片萧条的景象。   亭间一人暗黑色锦衣,面临着湖,清冷的瞳仁绝望而悲痛,五官俊美,只见那一头墨发已经全部变成白丝,他并未束发,白色的发散在肩上,更显得妖艳异常。   “傅漠,早知现在何必当初,所有的一切都是由你造成,你知不知道当我知道致儿因你而死的时候,我真想拿一把刀插进你的胸口,挖出你的心看看,它到底是不是黑色?就算现在,我依旧恨不得杀了你。”秦秦远做于石椅上。握住茶杯的手捏紧,指节泛白。他心痛后悔…。为何她出事之时,他不在京内。每每想到此处,他心痛难耐。   听到此处,眼前男人混身一僵,绝望闭起双眸,握紧拳,骨节捏的“咯咯”发响,捂着痛的窒息的胸口,脸色瞬间惨白。   只听他起身继续道“但我现在不想动手了,因为我要你活着,活的生不如死。”声音一顿,唇勾起,嘲讽问道:“心痛吗?现在知道心痛了么?可是…为什么那时你下的了手,你对着那个不惜为你冒死进死亡林的她下得了狠手。那么多人围剿她一人,她还怀着孩子,你怎么可以…。”清远越说声音哽咽不成声调,只要想到那个场景,不,…这辈子,他都不愿再想起那个场景…。因为太痛…。   “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这一刻,他没有再称本王,失去后才知道后悔,眼泪划过脸庞。现在他真的懂这句话背后的涵义,心痛的麻木而绝望,就连他自己都恨不得立即解决了自己。但他知道,他就算想死,也死不了,他的皇兄,绝不准他死,他要让他活着,一生生不如死的活着。这就是他所谓那个冷清绝情的皇兄。触碰他的逆鳞,谁都得生不如死,而他的逆鳞就是致儿。原以为这一生他也早不到他的弱点,伤不了他。   没想到这一次,却误打误撞将利剑直接插入他的胸口,而他同样被贯穿,生不如死。若是…时间可以倒回…。他宁愿自己受伤,也绝对不让她受一点疼痛。他爱她,深入骨髓的爱,从未有过的爱。唇角苦涩,可是为何,他在失去后才明白自己心底最真实的感受。   若一开始,他便好好对她,或许,此时现在他已经有了孩子。可是,所有的一切,都被他亲手打碎了。他从来没有正视自己的感情,因为懦弱不敢……他说爱夕月,只不过是拿她来掩饰对韩致的感情罢了。这一生,他只爱过一个女人,那便是韩致。   “你以为你承认错,就可以将所有的一切抹平当做没有发生过?”秦远清一手抓紧他的衣领,脸色狰狞,恨不得吞了他般,声音幽幽狠毒却绝情,大吼“傅漠,告诉你,别想,休想。我要看着你生不如死的活着,因为只有看到你痛苦,我的心才不至于这么痛。”说完,松开手,转身离去……   傅漠酿蹌的后退几步,寒风吹起他白发,瞳仁迷茫痛苦……眼眶憋的通红,眼泪不停打着转,久久不流下……手指握紧,鲜红的血从指缝慢慢流出。一滴滴在地面…致儿,你在哪儿?你回来好不好?本王错了,错的离谱?唇色越发惨白…。   宽阔的校场上,一排排士兵,只见他们每人执剑,反复操练,正前方台上,一人身着铠甲,他身上的甲衣有些不同,甲片赭色,连甲带朱红色,胸、背、肩部无甲片,周边以革带镶边,到从此处看以看出这人在军中倒是有些地位。   刘蒙意刚要经过此处,听见身后有人叫他,转身,见司徒捷向他走来,眼中波澜微起,稍纵即逝。   “刘兄,不知近来如何?”司徒捷走过去用力拍了拍他的肩,神色一闪,脸上一派笑意,仿佛两人相交甚好。   “还好。”刘蒙意身子微微一倾,神色有些不自然,回答道。   “听说你已经选拔了一百名”精锐“士兵,恭喜刘兄了。”司徒捷故意在精锐二字加重语气,脸上显得尤其漫不经心。       第一百零三章训练 ?   司徒捷继续道:“我到是对我们两个月后的约站期待至极,到时希望刘兄多多手下留情啊!”   刘蒙意岂不道他的轻视,话虽然说是手下留情,但那一脸高傲的表情分明写着不屑二字,这人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虚伪的紧,心中怒意上涌,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与他撕破脸的时候,强制压下怒气,浅笑道:“是刘兄要手下多多留情才是,好了,捷校尉,在下有事在身,就先告辞了。”   司徒捷听到他的话,嘴角咧的更开,抬起下巴道:“既然如此,那刘兄好走了。”脸上笑容不变,心底却冷哼,刘蒙意,到时我要让你输的一败涂地,和他竞争?他还不配。不过是一条为人卖命的狗,成不了主人,贱奴才就要有奴才的样子,这一次,他要好好教训教训他。眼眸在他转身后,幽幽的盯在他的身上,目光阴毒如毒蛇般。   刘蒙意走到校场后,见100名士兵已经直直站立不动。眼中闪过满意。走上去,面无表情有些严肃道:“今日大家能够聚集于此,也算有缘,本校尉从万千人当中选拔你们入营,看的不仅是你们的实力还是能力,你们当中每人都有各自的天赋,这很好,但是你们决不能因为一点点的实力而骄傲自满,俗话说的好,骄兵必败,这天下最不差的就是比你们强的人。战场是残酷的,在战场上,一不小心输掉的就是性命,而每人一生只有一次生命,所以都给我打起精神,这两个月中,本校尉亲自带队训练,希望你们你们两个月后,能够变得越来越强,成为风国的栋梁之才,誓死报效国家。”   “是,报效国家,报效国家。”一百人分成五队,每队二十人,激动大声道。   韩致瞥见周围人突然神色如此激动,微微皱眉,报效国家,说的倒是好听,一将功成万骨枯,牺牲的永远只是底层的人。这根本就是愚忠,她可绝对不会牺牲自己的生命成全别人。抬头,四目相对,只见刘蒙意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会,便移开视线。   “好了。现在我们开始训练,”刘蒙意大声道,“从左边开始,左手第一排往右跑,绕着校场跑一百圈,没有跑完不许吃午饭,中间不许停顿,马上开始。跑”   “是。”众人应了声,转身开始跑。   众人刚开始跑前五十圈之时,大家步子都跟的上,渐渐的,五十圈之后,有一部分的人开始有些气喘吁吁,步伐开始变慢了,汗水直流,初冬冷风吹过,十几人没有经验的人,因为是张着嘴跑,猝不及防被冷风一呛,喉咙立即火烧一般的疼痛难受。八十五圈后,众人拉开的距离越来越大,最后的十几人与最前面的相差近乎半个圈的距离,领头跑的几人分别为裴弦清,关鹏宁,韩致几人…。   九十圈后,裴弦清,关鹏宁几人开始气喘起来,脸色越来越苍白,步伐明显的有些凌乱,裴弦清斜睨了身边的韩致一眼,见她九十几圈后,依旧面色如常,步伐平稳,速度保持中等,既不太快也不太慢,总是尾随他们,心中暗惊,不止是裴弦清,后来关鹏宁也注意到了,眼神幽深起来,心中道这人不简单。   直到一百圈过后,所有的人都累的像个落水狗一般瘫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已经如同被浸湿透了,手一拧,袖口顿时拧出水来。   裴弦清累的也不清,虽然他的武功不低,但这样跑个一百圈关键还是体力问题,这一百圈真是他的极限了,抬头见韩致只是安静站在一处角落,目光淡淡,没有一丝气喘的痕迹,待他走近,更让他吃惊的是,不仅她身上,就连脸上,一丝汗水也无,面色如常,根本看不出他刚刚绕着周围跑了一百圈。这…。太让人震惊了…。   韩致见他走来,眼神发怔的看着她,有些奇怪,问道:“有何事?”   裴弦清回神,顿了顿故意道:“这一百圈真是要了我的命,不过,韩兄,一百圈之后你好像一点事也无,连气都不曾喘,在下真是佩服啊,不知有何妙招,是否可以告知在下啊!”   韩致这次反应过来,知道他这是试探,也不在意,她并不打算隐藏自己的实力。既然他要怀意,便让他怀疑吧!“只是自幼练习,习惯跑步罢了。”   “原来如此?”裴弦清点点头,不再追问,不过他心中却是不信,眼前这人肯定武功高强,说不定是隐士家族的子弟。顿时不再追问   这一日在不断训练中结束,之后,众人累得如同落水狗一般,几乎爬着回营。到头就睡。接下来的一个月中就在不停的训练中度过的。   这一日,一早,韩致端着手中的饭菜,看着饭中几片肉块,喉咙顿时涌出一股酸水,恶心想要呕吐,其实这训练的一个月中,只要她闻到腥味就惊不住的泛着恶心,刚开始的时候,虽然偶尔泛着恶心但却不至于想呕吐,次数也不频繁,她也没有在意。可如今,这种状况越来越严重,几乎每天都有恶心呕吐的冲动。   “呕。”喉咙一股酸水直涌,这次她本想强制压制下去,却没想到恶心感越来越严重,顿时马上放下手中的饭菜,跑到帐营拐角。扶着木杆,呕着酸水,脸色发白的厉害。根本止不住。   “呕”脸色发白的厉害,腹中已经没有东西可吐,可是喉咙中就是泛着恶心,扶着木杆的指节泛白,一掌几乎想将它捏碎。全身无力,难道她太久没有喝血?不对,她是很久喝血,可是症状根本不对,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痛苦,简直折磨死她了。   突然身后一只大手搭在她的肩上,一阵醇厚而低沉的声音响起:“你在此处作甚?”   韩致转身,见眼前男人一身青色衣袍,五官英俊至极,衬着身姿挺拔高大,全身隐隐泛着一股凌厉的霸气,步履平稳,是他?突然想到什么,面色一变,脸色越来越白,她几乎是用尽此时的力推开他,顾不得失态,转身想要快速离开。   ------题外话------   不好意思哈,今天迟更新了,以后俺决定每天更新时间定在下午17点五十五分哈,谢谢大家啦,真是不好意思…。泪奔…。前几天有人给俺打赏,俺收到啦,太感谢了…。呜呜俺的努力是值得滴…谢谢大家啦    第一百零四章孕吐? ?   司徒然见眼前的人见到他如此失态,顿时脸上有些疑惑,伸手一抓,握住她的手,眼神一眯,冷漠问道:“你是何人?”见他就跑,难道是敌国奸细?   韩致看着眼前握住她手的人,一脸咬牙切齿想要活吞了他的心都有了,最好不是她所想的那样,要不然,司徒然,她绝对不会放过他。   “你是何人?”   “我…。是刚选拔入营的士兵。”韩致止住想要甩开他的手的冲动,答道。   司徒然不语,只是打量着他,半边脸带着面具,虽然看不清面容,但他总是隐隐感觉有几分眼熟之意,眼眸幽深,韩致也不屈服,抬眸,四目相对,彼此争锋相对,概不退让。   司徒然目光如炬,陡然间,全身一股强大的气势涌出,见他面色不变,神色如常,仿佛没有感受到丝毫的压迫,眼中带着惊疑看了她好一会儿,须臾间,一股更加强大的气势带着无尽的杀戮与肃杀之气扑面而来,周围四周温度降低,空气凝结成冰,见他仍旧一派淡然之意,心中掩饰不住的震惊。这人到底是何人?要知道从来还没有人面对他的压迫能够面不改色,片刻,敛住一身的压威,整个人顿时如同常人一般,醇厚的笑声缓缓流淌在广阔的校场中,放开他的手,用力拍了拍他的右肩,不住称赞:“果然如同蒙意所说,确实是个人才。想必你便是刚选拔入营的韩天。”语气肯定,面容缓和。   “我是韩天。”要他自称属下可绝不可能,她身份从来尊贵。这天地间,就是这古代的当今帝王也受不住他的跪拜,更何况一个王爷。   “好,好,很好。”司徒然也不在意他的冒犯,见他面色越来越苍白,问道:“身体不适?”   韩致摇头刚想开口,喉咙直泛着恶心涌了上来,顿时推开他,扶着木杆,开始呕吐了起来。   直到半饷过后,她才觉得有些缓和。转身,见他依旧站在身后,蹙着眉。若有所思看着她。   “如何了?”司徒然伸手想要扶着她,却被她身子一闪,扶了个空。黑色的瞳仁一怔,看着她,缄默不语。   韩致此时才惊觉自己的举动有些突兀,淡淡道:“没事。”不想再多说话,刚想离开。   远处传来一阵声喊“韩兄。”韩致回头,原来是裴弦清叫她。   “韩兄,身体如何了?刘校尉说你身体不适。”裴弦清一脸担心看着她,见她面色发白,主动上前扶住她。根本没有注意她身后的男人。   “没事。”韩致倒是没有再拒绝,如今她倒是与他混的有些熟了,也不再矫情,她确实是有些疲倦了。   等裴弦清注意到身后的男人之时,不经意间见那双幽远深邃的眸子直直盯着他扶着的手,眼中黑沉一片,泛着冷漠的寒光一闪而过,一身气度威严禀烈,光华无双,心中咯噔一下,眼前的男人绝对身居高位,韩兄何时认识了这么一个男人。“韩兄,这位是?”   “王爷?你怎会在此处?”刘蒙意走来,见王爷竟然在此处,顿时有些吃惊道。   王爷?裴弦清脸上一激动,全身颤抖这…。就是风国的传奇,战功赫赫,战无不胜战神司徒王爷?韩致在一旁都可以觉察到他的颤抖,有必要这么激动么?   司徒然见韩致依旧面色冷淡,一点也不在意他身份的样子,心中颇为稀奇,看着她,道:“传军医来吧!”   “不用了,我没事。”韩致拒绝,若是把脉就等于曝光她的身份,手摸着肚子,她还不确定。希望不是她所想的那样。要不然,她到底要不要留?眼眸瞥向一边,见裴弦清仍旧一脸激动不能自已呆呆看着司徒然,摇摇头,放开手,打算转身离开。   没想到,她一放开手,司徒然他倒是一脸自然的走过去,扶住她,道:“本王扶你进去吧!”不知为何,他总觉得眼前人很熟悉,心里忍不住对她有好感,这种感觉,他还是第一次。   刘蒙意一脸震惊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这…。这是他的王爷?以往他还从未见到王爷对谁如此在意的样子,不仅为他传军医,还放下身段去扶他?若不是这韩天是男人,他几乎以为王爷对韩天有意。摇摇头,感紧将脑中荒谬的想法甩开。   裴弦清见王爷竟然扶着韩兄离开,眼睛睁大老大,不敢置信,难道这王爷和韩兄根本是认识的?   营帐内,韩致放开他,若不是之前领教过这男人的恶劣,说不定她还真会被这男人眼前的一面骗过去,撇撇嘴道:“我已经好多了,你可以走了。”   这是要赶他走?司徒然心中一怔,倒是有些惊讶,眼前这人在他面前竟然一点尊卑观念也无,与他相谈,没有丝毫的局促,落落大方一派自然,还似乎有些不待见他?不待见他?嘴角抽搐,他何时得罪过她?试探问道:“我们是否曾经见过?”   韩致在他前脚刚说完后脚顺溜回答道:“没有。”不过,这话的真实性倒是让人质疑。   司徒然打量了眼前的营帐,见每张木质床挨得有些紧,蹙了蹙眉,沉默。空气安静的有些诡异。   “韩兄。”裴弦清走进营帐内,见司徒然在旁边,脸色恭敬的喊了声:“王爷。”然后转身,一脸担心的看着她,问道:“韩兄,还是让军医看看吧!要知道病还是早治早好。”   “不用,我没事了,弦清。”面色一缓,她知道他是真心担心,顿时道。   司徒然深深看了她几眼,转身离开。       第一百零五章训练二 ?   第二日,韩致他们早早集合在校场上,只见高台之上,一身黑色锦衣,衬着身材高大挺拔,如刀削般坚硬的轮廓带着霸气,全身霸气凌厉,透着慑人的气场,星眸如炬,让人不敢直视,台上之人不是司徒然又是谁?   “今日本王便代替你们刘校尉,检验检验你们这一个多月的成果。从左边第一排开始往右转,直跑到后山高崖之下。”   台下众人听到他自称本王二字,顿时一阵哗然,没想到,他们竟然有一天可以离风国战神传奇如此近,让他们如何不激动。他十岁从军,一步一步都是依靠自己的实力走到今天这一步,没有依靠家族任何的扶持,迄今驰骋沙场十几年,主持大型战事几百多次,从未输过。其中最著名的便是长宇关大捷,他以手下十万精兵,歼灭敌人一百万,此次一役,天下尽人皆知,更是被风国当今圣上直加封为开国以来第一位异性一字并肩王——清然亲王。   “是。”众人神色激动至极,声音洪亮回应。   韩致抬头,猝不及防撞进一片黑沉之中,四目相对,移开视线。   大约过了几个时辰,众人终于跑到高崖底部。   此处高崖陡峭,石子凹凸不平,斜落成三十度的弧形,目测大约不到一千米,但极陡峭,石面光滑,极难攀登。   王爷不会是让他们来爬这高崖吧!这…这开什么玩笑?这高崖又陡,石面又滑,一个不小心就从上面跌落。这不是要他们命么?   “五人一组,依次进行,以你们所爬高度决定你们此次考核的成绩。大家也不用担心从崖面跌落,本王在下面看着你们,若是谁跌落下来,本王自然会接住你们。”司徒然面色严肃,寒光一扫,原本哗然的四周顿时噤声。   “第一组,秦落水,欧哲天,苏秦,梦天明,杨彭涛,出列。”   “是。”五人立即出列,目测一下这高崖的高度,心中一惊,这到底怎么爬啊!   “开始。”只见五人一起开始攀登,崖面太滑,他们只有借着崖面凸出的碎石借力,缓缓攀登起来,或许是因为之前从未攀登,手脚并不利索,每个人都颤颤巍巍,好半天才爬了几步。秦落水领先,颤颤巍巍终于爬了大约五十米,而梦天明,再爬到离地面三十几米后,他突然转头往下看,见自己竟然离地面如此之远,心中恐高顿起,手脚立即颤抖,一个不小心,右手摸到一块松动的石块,身子一个不稳,脚下没有踩到凸石,“啊,救命。”伴随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直直往下坠落。   司徒然眼眸一眯,提气,腾空而起,提住梦天明的衣领,落地,放他在地上。梦天明一脸惨白,他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心脏仿佛停止。此时心还颤着。   没过多久,杨彭涛几人也支撑不住,没过多久,一个个跌落下来。都一一被司徒然接住,安全带回地面。   “第二组,杨青,欧阳凌,陈函,陈旭,方形仑,出列。”   “开始。”   他们几人开始攀登,虽然速度比第一组明显好的多,到达的高度也相对更远,大约爬到一半,开始力不从心,没过多久,一个个相继跌落下来。司徒然将他们接住,一一放下。   “第三组……”   “第四组…。”   “第五组……”   “最后一组,韩天,裴弦清,关鹏宁,姚震,秦时明,出列。”   “韩兄,你昨日身体不适,今日便不要参加了吧!”裴弦清面色担心,这么高的崖,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办?若是以他平时的状态,他还不担心。可是今日他脸色依旧苍白。所以他才如此担心。   “弦清,不必担心,你看其他人都无事,我怎么会有事。”韩致耐心安慰他,就怕他等会将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目测这崖的高度,还不至于难倒她。今日她身子虽然依旧有些不适,只要一想到那该死的可能,看着司徒然的目光顿时咬牙切齿,一脸想要活吞了他的样子。   司徒然似乎有所察觉,转头,不期然四目相对,见她一脸咬牙切齿的表情,有些一怔,心中却有些好笑,视线看着她,并不离开,最后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移开视线。   “开始。”   韩致目测这崖的高度。并不多高,只是有些陡峭,对她而言,就算攀登上顶崖,也只是一件几分钟小事而已,只是她不能表现的太过,若真是几分钟登上崖顶,对人类而言,确实有些惊世骇俗了,见身旁人开始攀登,她也跟着攀登。刚开始,保持这不快不慢的速度与他们不相上下。攀在最前处的便是关鹏宁,裴弦清随后,而她与他距离相差并不远。若不是他时不时往后看,估计早已超过关鹏宁了,脑门顿时有些痛,不过心中还是一暖,这一次,她是真的将他放在心中当成朋友了。   相比其他人咬牙硬撑,一步步艰难攀登,她倒是不缓不慢,悠闲的紧,只是每次看见裴弦清不停转头看她,脑门有些无力疼痛之外,其余倒是还好。眼看已经登上高崖的一半,她已经打算放弃,不再往上,突然抬头,见裴弦清在转头看她之余,右手抓了个空,脚底一滑,整个人眼见就要往下坠。   ------题外话------   今天本来要早点传文文的,可是忘了带数据线,没办法传,所以俺下班马上回家传,大家见谅啊,呜呜…。俺会尽量稳定更新的,17。55分更新哈哈原来偶吧,对了俺收到花花啦好开心哈谢谢大家支持哈    第一百零六章认出 ?   “小心。”韩致大吼,脑袋一片空白,提气一跃,左手将他抱住,右手借力一撑,双脚斜斜踩在石面,飞快往上行,速度之快让人咋舌,关鹏宁只见眼前一道身影飘过,眼睛一眨,只是远远见一身影变成一点,消失在他眼前,眼睛瞪大,一脸呆滞的样子,看起来无比傻气。   不消几分钟,韩致带着裴弦清已经跃到顶崖,等放开他,见他依旧一脸震撼,目光死死盯着她看,仿佛她是什么奇怪物种一般,转头往下一看,天啊,这得有多高啊,这…。这…。她就这么轻而易举带他上来?咳咳…“韩兄,你…。”   韩致看了他一眼,喉咙突然又泛起恶心,酸水直冒,跑过去撑着树干,呕吐不停……   “韩兄,你的病……。还没好?”裴弦清一脸心急,扶着她,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没…。事。”阻过他的手,脸色越发的苍白,“呕。”又开始吐个不停…。   “韩兄,我还是觉得等我们回营,你可一定要找个军医看看,你这个症状,若不是我知道你是男子,我还以为你怀孕了。”裴弦清在身旁絮絮叨叨,确实如此,韩兄的症状倒是与怀孕初期女子孕吐现象有些相像。哎!他想什么,韩兄可是男子。   “闭嘴。”说着无意,听着有心,这些日子,她一直不敢确认,又害怕去确认。可如今想想,她怀孕的几率几乎达到九成,心中烦躁,她不会这么悲剧吧!该死的司徒然…。竟然让她怀孕?摸着肚子,她简直不敢想象肚子里有孩子了。她们一族受孕率一向低下,怎么在她身上一次就让她有了?   崖底,司徒然听完关鹏宁所说,沉思片刻……。   “王爷,属下真的看到韩天抱着裴弦清一下子登上崖顶的。”关鹏宁见他沉默,以为他不相信。顿时又重复了一遍。   周围人哗然吃惊,登上顶崖了?那得有多高的武功啊!这韩天真是真人不露相。以后,他们与她好好打好关系了。   “好了,本王知道了。”司徒然听闻她竟然抱着裴弦清登上崖顶,心中隐隐有些不舒服,神色有些复杂,压制心中的震惊,这韩天,太过深不可测。   司徒然见刘蒙意此时过来,顿时吩咐让他带着其他人先离开,等他们离开后,司徒然运起一跃,脚如同刚刚韩致那般,斜踩在崖面,快步往上,若是韩致看到,此时她必定会惊讶无比,这男人速度竟然一点不落后于她?她是因为天赋异禀,而这个男人却真的是武功深不可测。   须臾,司徒然攀登上了崖顶,崖顶上面空旷,已是初冬的季节,青松依旧青翠笔直挺立。不远处,见裴弦清手不停拍着她的后背,神色幽深些许,走过去,故意隔开他的手,道:“本王来。”   裴弦清倒是没有在意太多,抬头见眼前人是他,立即瞪大双眼,恭敬喊了声:“王爷。”   韩致此时吐的天翻地覆,心底不停咒骂司徒然,回头见他竟然站在眼前,睁大眼睛直直瞪着他,那神色仿佛要将他活吞下去,大吼道:“滚。”   司徒然一怔,这眼神分明是认得他,心底怀疑心起,看她眼神越看熟悉,目光不由打量她未被面具覆盖的半边脸庞,越看越像,韩天?韩天?脑中一闪,双眼突然睁大,韩致,是她?见她一直不停呕吐,面色一变,目光紧紧盯着她的肚子,仿佛要将她身体看穿。   此时韩致低垂着头,根本没有看见他的脸色的变化,手撑着树干,全身吐的有些无力。转身漠视眼前的男人,目光看向裴弦清道:“我带你离开。”   “韩兄,你…。?”裴弦清见她面色发白,顿时担心。   司徒然见她如此无视他,面色一黑。手指了一条小道,对着裴弦清道:“你往这条小道直走,右拐。便可到达军营。”说完,走过去,强制抱起她,从崖顶跃下。   “司徒然,你这混蛋,放开我。”韩致此时全身有些无力,再怎么挣扎也挣脱不了他的手臂,见他手臂反而更加大力的砸紧不放,顿时怒气上涌,双腿用力蹬着,时不时踹在他的小腿上。却见他面无表情,一层不变。脸上倒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   等他们回到军营之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司徒然直接将她抱到他的营帐,等到了营帐内,他才放开她。   韩致挣扎的厉害,没想到他突然放开她,猝不及防,脚步酿蹌的后退好几步,又被一双大手直直捞起来,揽在他宽阔的怀抱中,声音醇厚,带着一股轻柔:“小心。”   “司徒王爷,请放开,我是男人,难不成将军有断袖之癖?”用力推开他,唇角一勾,讽刺看着他:“但是,很抱歉,我性向正常,就算你要找,也请去找其他男人,恕我不奉陪了。”   “你就这么厌恶本王?”司徒然见她如此急急要走,与他呆上片刻也不肯,顿时心中火气上涌,面色阴沉至极。   韩致脚步一顿,心中有些奇怪,他这到底发的什么疯?这关厌恶他什么事?虽然她心中确实对他没多大好感,不过既然如今他也算的上是他上司,顿时敷衍道:“没有。”说完转身想要离开。   右手一紧,只见一双大手握着她的手腕,力道大的有些惊人,韩致一愣,显然不知他是何意思,“放开。”       第一百零七章认出二 ?   “韩致,本王会负责的。”司徒然突然道,不知此时在她面前,他心里竟然紧张至极,手心有些冒汗,黑色的瞳仁紧紧盯着她,拉住她的手就是不放开。   “你…。你说什么?”韩致听见他直呼她的名字,顿时脑中轰的一片空白,他竟然知道是她?她不是带着面具么?怎么还看的出来,难道他这是在试探?顿时嘴硬道:“你说什么,我并不明白,我不是…。”   话还没有说完,眼前一花,只见他一手乘她不备,倏地摘下她脸中的面具。   “本王知道是你。”   “你?”韩致怒气直线上涌,强制压下心中的怒气,面容淡漠问道:“你是如何知道是我的?”   “你的眼神。每次本王见你,你都一脸愤恨的看着本王,让本王不得不怀疑。”司徒然老实陈述道。   “哦?”心中真是悔的脸肠子都青了,早知道,每次对他,干脆漠视算了,不过现在他突然想要负责,这是什么意思?要知道之前,他可是对她无比不屑啊!她倒是想知道是什么突然间促成他如此大的转变?顿时问道“你……负责什么?”   司徒然沉默片刻,突然目光盯着她的肚子,目光柔和,让她有些不安,果然。   “因为你怀了本王的孩子。”自从他知道那件事是他误会之后,心中一直有些愧疚,现在怀孕了,他便更有理由负责。   “滚。”他这一句话根本就是踩到她的痛脚,要知道,她这一辈子,还真没想过要怀孕?可是眼前这个罪魁祸首竟然让她怀孕?捏着拳,恨不得冲上去打他几拳。“谁说我怀孕了?我根本没有怀孕,是你误会了,不需要你的负责。”   司徒然看着他,脸色有些铁青,大声吩咐门外士兵道:“去请陈军医过来。”   你!韩致抬头瞪着他,他这根本就是让她暴露女子身份,虽说最先开始,入营是因为无聊,可如今,她还真的有些感兴趣,顿时脸色一变,道:“不需要请军医验证,我承认,或许我是怀孕了。不过,与你有何关系?”   “他是本王的孩子。”司徒然被她刺激的风度全失,大吼道。与他有何关系?这话,她竟然能够说出。若是没有他,她一人能有么?   “你不过是无意间献了一粒精子罢了,他是我的孩子不是你的。”韩致淡淡道。   司徒然显然说不过她,见她越说越离谱,面色黑的彻底,烛光下,那双粉色的唇一张一合,润着色泽,显得尤其有诱惑性,喉咙一紧,目光有神,直直盯着那粉色的唇瓣,顿时有种想尝一下的冲动,头无意识低下,倏地覆上她的唇,不动。   韩致完全呆滞,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近处的脸,呆滞……。   司徒然见她没有反抗,大手按着她的后脑,张开口含住她下唇,不住的啃咬,刚开始有些青涩,只知道反复直舔,后来越吻越是着迷,这味道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好,越吻越是不够,舌无意识的探入,不停与她唇舌纠缠。   “唔…。”韩致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男人竟然还强吻她?用力推开他,道:“滚。”司徒然被推的有些酿蹌后退了几步,气息有些不稳。一阵凉风从窗缝吹来,司徒然顿时惊醒了起来,想到刚刚,他竟然…竟然…。情不自禁吻了她?不过这种感觉真好,目光停在她红肿的唇上,呼吸急促,气息有些不稳,强制压下心中的异样,道:“今日你便睡在此处。”他可不许她再回那营帐,只要一想到她竟然这么多天竟然与那么多男子同睡在一个营帐,更何况那床靠的太近,心中顿时一股闷气堵住他心口,卡的难受。   “不需要。”   “你还想和那些男人住在一起?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司徒然大吼,语调拔高,青筋一凸一凸的,看上去颇为吓人。   “羞耻心?”韩致冷哼一笑,毫不在意道:“真不好意思,那羞耻心我还真是没有。”说完转身想要离开。   “你敢出这个门,本王就敢拆了那营帐,你应该不希望其他人因为你的问题而没地方可住吧!”司徒然冷笑,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瞳仁看着她一缩,目光死死盯在她的身上。   “你什么意思?”   “若是不想女子身份被拆穿,就给本王住在此处,明日本王去刘蒙意那边要你过来,以后你就是本王的贴身小厮,本王会找个机会让你恢复女装,但,以后训练的事情与你无关。从今往后,你只是本王的小厮,其余事情全部不许参加。好好呆着养胎,你要知道,你肚子里的,可是本王的儿子,精贵的很。待产之后,你想做何?本王一概不管。”目光不自觉看着她的肚子,朦胧昏暗的烛光映着他坚硬的轮廓愈发柔和。   他?他这是什么意思?韩致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看着他,他这是以后要干预她的生活,他的儿子?她不屑冷哼。不过,这男人还真是重男轻女,杀猪主义根深蒂固,抬眸对上他的双眸,四目相对,勾唇冷笑:“司徒王爷,我对当你所谓贴身小厮实在不感兴趣,你也没有权利干涉我的生活,我与你是两个个体,我想如何做,不需要你教。这训练的事情我一定会参加,谁也不能改变我的决定。”       第一百零八章谈话 ?   “你…。”司徒然被她的话一噎,手指着她,气的颤抖,这一辈子,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的放肆,公然违抗他的命令,大声道:“你要带着本王的孩子去训脸,到底是何居心?”突然想到什么,面色一厉,道:“说,你是不是想要本王的孩子流产了才甘心?你这是想绝本王的种,本王绝对不许。”   韩致看着眼前的男人,无语至极,她什么时候说不要孩子了?就算她不想要,关他绝种有何关系?大不了他再多娶几个女人,还差她的孩子么?不过既然他这么认为就让她这么认为吧,她现在还累着,想去休想,营帐又不能回,打量了此间营帐,她们那间与这间还真是无法比,看了一眼大床,道:“我睡此处可以,但是你离开。”   “这是本王的营帐。”   “那我可以离开。”转头做着离开的前奏。   “你…。好,本王离开,本王离开…”声音咬牙切齿,铁青的厉害。转身拂袖而去。   韩致这才拖鞋,上床睡下,没过一会儿,便进入梦乡。这些天,她可真是累的有些够呛。   深夜,外面冷风呼啸,圆月如盘,周身蒙着雾气,散在地面,如同蒙了一层白霜,已是初冬的季节,万物凋零,光秃的树木随处可见…。   行若远远看见远处一个身影,是他家将军,这么晚,怎么还未睡下?抖了抖大衣,这天真是太冷了。拔腿跑了过去,大声道:“将军,你今晚怎么还未睡?这么冷的天,真是冻死人了”手掌一直摩挲,往手里不断呼着热气,疑惑看着他。   司徒然转身看了他一眼,真是拖行若的福,现在他竟然孩子都有了?心里想到孩子,目光顿时柔和起来。他有孩子了?这确实算是个好消息,他以为这一生他都无法拥有孩子,不是他不想要,只是一回京,面对的总是算计和利益。他的出生,就是算计而来的,而他绝对不会让他的婚姻,孩子成为任何人手中的棋子,拿来算计。“睡不着。”   “啊,将军,你怎么了?难道你还想着韩致,那日,您找了那么久都未找到,她不会真的发生什么事情了吧!”行若低垂着头,一脸纠结认错的表情,他真是对不起她,若是找到了,他一定会对她负责的。抬头见他目光幽深,并不说话,继续道:“将军,不论如何,若是有了她的消息,您一定要通知属下,之前的一切都是行若的错,将军,你不用负责了,只要韩致愿意,属下一定会负责到底的……”行继续絮絮叨叨,后面越说越是离谱,根本没有注意到眼前男人面容阴沉,一股风雨欲来的前兆。   “说够了?”醇厚而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惑人心弦,只是这一字一顿的反复重音终于让行若停下,心底陡然打了个冷颤,抬头,弱弱道:“说…够了。”王爷今日到底怎么了。他总觉得有些奇怪。   “滚。”强制压下心中的不爽,那女人怀的是他的孩子,要负责也是由他,不知从何开始,只要与她牵扯的事情,他都控制不住情绪。弹开衣角,看了他一眼:“今晚想必你也不困,给本王绕道跑五十圈再回去睡。”   啊,不是吧,行若苦着脸,赶紧求情道:“将军,属下很困啊!可不可以不跑?”他这是招谁惹谁了,他很困了,跑五十圈?这不是跑到天亮也不知跑的完么?   “可以。”行若一听,脸色立即眉开眼笑,圆圆的眼珠子都挤成一条缝隙,他就知道,他家将军舍不得罚他。哈哈…   “你可以选择军法处置,50仗军棍。”   不是吧?这不是更是要他的命么?眉开眼笑的脸立即拉了下来,赶紧道:“将军,属下选择跑五十圈。”这大晚上,谁有他倒霉,无故受罚,眼神颇为幽怨,时不时的一瞥。仿佛受了多大的冤屈。一步三回头的往回看。   “再回头一次多加十圈。”声音冷然。   “将军,属下马上跑。”说完拔腿绕着圈跑,那一速度简直比逃难的兔子还快。   司徒然转身离开,步履平稳,撩开帐帘,步伐立即变得轻缓,走过去。   朦胧的烛光便的有些昏黄,勉强照亮营帐,灯芯燃烧的有些短,烛蜡不停往下流,凝结成块状。烛光散在她的面庞,原本冷淡的面容照的有些柔和,长而卷的睫毛翘起,鼻梁高挺而小巧,粉色的唇抿着,墨色的黑发散在胸口,几屡发丝遮住她面颊,美的有些窒息。   手无意识的伸起,轻轻将她面颊的发丝拨开,指腹缓缓向下,不断摩挲,从光洁的额头道高挺的鼻梁,再到粉色的唇瓣……   那粉色的唇瓣就是他刚品尝过的,现今他还记得那个味道,让他上瘾心慌的味道。眼神变深,情不自禁低头覆了上去,轻轻摩挲……舌情不自禁的舔了舔,探进去,勾住小舌,不停纠缠,气息变得有些粗重,呼吸急促了起来,原本温柔的吻立即变得有些粗鲁,狠狠的啃噬不放…。   梦中,一个模糊的身影不停在她脑中徘徊,一袭白衣,白衣上到处沾满鲜血,那双墨色的瞳仁带着疯狂而冷酷的霸道,“韩致,你是朕的,若是你敢忘了朕,朕绝不会放过你。绝不会…。”他是谁?那双眼眸决然的不顾一切的疯狂,眼中的占有欲让她心惊…。唔,她只觉得自己喘不过气,胸口一痛,啊,眼眸倏地睁开,心中的心悸仍旧不散。       第一百零九章 争执 ?   “你怎么在这?”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注意到司徒然,只见他面容虽然依旧冷漠,黑色的瞳仁飘忽的看着,极不自然。抿了抿唇,总感觉有些奇怪。   “本王先离开…。”司徒然身子一僵,他,刚刚,竟然又情不自禁的吻了她?紧绷着身子,僵硬着脸,突然起身,立即转身离开。   韩致愣愣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眼神迷惑。不过,也未想太多,刚才那个梦,至今让她心有余悸,那一双眼眸闪过的寒意,就连她不惊也有些胆寒……。他到底是谁?想了半天,硬是没有一片思绪。   第二日,等她醒来,天已经大亮,赶紧穿好衣服,跑向东南方向的训练地方,等她到达,大家已经开始训练了,今日大家分成两队,一对一对打。裴弦清远远看见她,神色激动,恨不得冲过去。大声道:“韩致。”   韩致冲着他点了点头,走过去,看向刘蒙意道:“刘校尉,我来了。”   刘蒙意一愣,看着她神色颇为复杂。这韩天太过神秘了,昨夜王夜竟然深夜找他要人,他到底是何人?竟然能够得王爷如此赏识。不过他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很是优秀。这些士兵当中,他从来看不透她。“王爷已经要你过去了,以后,你可以不需要再过来训练。”其实王爷要她过去之时,他心中还是极不舍的,毕竟她的身手众人有目共睹,有了她,在下个月比赛中,他至少多了八层把握。   什么?要她过去?心中的怒气不打一处来,他有什么权利替她做决定,面色一冷,道:“刘校尉,我先离开。”转身离开…。   韩致气冲冲离开,转向他的帐营,掀开帐帘,他果然在这,走进去。   “你来了。”司徒然放下手中书籍,抬头看着她,目光悠悠,她总觉得与平日有些不同。   “我说过谁也没有权利干涉我的事,包括你。”不知是不是因为怀孕的缘由,她总觉得自己怒气来的急也去的快,一点不顺心的事情,胸口闷的慌。   “本王这是为了你好,哪个女人孕妇怀着孩子,还在外面喊打喊杀。”司徒然一本正经道,他觉得自己说的话真是无比准确,女人就该有女人的柔弱。   “关你何事?这是我的自由。”韩致咬牙切齿。   “本王给你的自由已经足够了,你女扮男装混进军营,本王不仅没有责罚你,还让你在军营呆着,你要女扮男装,本王依你,你还想如何自由?一个女人就该知道她的本分。”关他何事?司徒然面色阴沉,看着她,怎么不关他的事,既然他决定负责,当然所有一切他当然要干涉。   本分?韩致面色一冷,她这一辈子还没有听过一个人敢如此告诉她,让她做好女人的本分?怒气上涌,气的乐了,他以为他是谁:“司徒然,你未免把自己太当回事了吧,你的本分在我这里一文不值,你若是想要本分的女人,你大可去找。不要以为我怀孕了,你就可以决定我的一切,就算有一天我遇到哪个喜欢的男人,我依然有选择嫁给他的权力。”   “你再说一遍。”司徒然听完她的话,倏地拍案而起,桌上的书籍震的掉到地上。整个人“轰”的一声震蒙了,他十岁从军,本就鲜少见到女子,更何况,他见过的女人都中规中矩,何时见过如此狂言大胆的女人,怀了他的孩子,还想着有一天嫁给别人?案上大手青筋凸起,指节一根根泛白。   韩致漠视他不语,低头捡起书籍,只见封面大字写着:孕妇平常注意手册?一页页翻开,上面几乎全是黑色墨笔的标注。他?目光若有若无停在他的身上,有些疑惑,看了他几眼,又重新翻几页看过去。   司徒然心中怒气汹涌,脑中理智还维持一丝理智,见她视线时不时停留在他身上,复又低头,有些疑惑,顺着目光,见她手中翻着一本书籍,书籍?案上一扫?这是他刚才那本书籍?脸色顿时一僵,全身立即紧绷起,原本冷漠的脸难得恼羞成怒嘴硬道:“本王要的是兵书,谁如此大胆竟然拿一本杂书给本王。本王一会儿定要好好治他。”   “是吗?”韩致认真翻着,脸中明显不信,原本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气氛缓和,那双清澈的眸子促狭看着他,故意拖长音道。唇微勾,浅笑绽放。   司徒然一愣,就这么呆呆看着她,目光死死盯着她的笑容,心中划过异样,心突然“砰砰”直跳,身体传来一股电流,几乎让他失了平时的矜持,傻傻盯着她不放,他从来没有觉得一个女人不经意的笑容能够这么惊心动魄的美。不是牡丹富贵的雍蓉俗气,而且是山涧幽谷绽放的幽兰,散着浅浅的香气,带着不属尘世的飘渺,极致吸引着人。   韩致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抬眸,四目相对,此时那双眸子已经不再冷漠,幽深的让人看不出情绪,气氛一阵尴尬,轻轻咳了一声,将书放在案上,还不忘赞了一声道:“字写的很不错,我先走了。”说完转身想要离开。   “等等。”司徒然喊住她,见她脚步一顿,突然心在看到她不自觉的心软,脱口而出道,“若是你想参加训练,便参加吧!”小心为上,四个字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   “恩。”韩致点了点头,离开。   目光紧紧盯着她远去的背影,仿佛怎么也看不够。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他依旧舍不得移开视线,捂着胸口,他…。这是怎么了?   韩致最终还是继续加入训练了,只是司徒然几乎每日都过去看他们训练,美名其曰检测他们每日是否有所进步。   “韩兄,你说今日将军还会不会来?”裴弦清有些疑惑,为何王爷如此关系韩兄,他们到底是何关系?他总觉得只要他每次一靠近她,身后立即感受到一片寒意,让他心底直颤。       第一百一十章怒气 ?   “不知。”不知为何,她总觉司徒然现在看她目光复杂,说不出诡异,每次他都躲着她的目光,当她移开目光,他却时不时紧紧盯着她不放。   “韩兄,你说我们明日比赛会赢么?”裴弦清有些担心,虽然他不惧,但听说对方同样不弱。而且那个校尉司徒捷很可能是司徒王爷的近亲,得罪他不就是得罪司徒王爷么?   “当然。”有她当然会赢,她一向自信。   “你们在谈些什么?”关鹏宁凑上来,问道。脸上好奇,转头盯着韩致看,突然问道:“韩兄,你与王爷很熟么?”他总觉得王爷与韩致之间的气氛有些诡异。而且他不经意间发现,王爷每次来,目光直直黏在她身上,若不是韩致是男人,他还真以为王爷对她有意。   “不熟。”韩致直接了当的回答,面无表情,对于这个问题她也不想多说什么,她确实与他不熟。   “刘校尉。”裴弦清突然喊了一声,关鹏宁转身恭敬也跟着喊了一声。   刘蒙意走了过来,看了韩致一眼,道:“韩天,王爷让你先去主帐。”   韩致一愣,眼神疑惑,他找她何事?见面前二人疑惑的目光,她也不知如何解释,点了点头,道:“我先去一下。”说完转身离开。   主帐营中,韩致走进来,便看到他一身黑衣,端坐在高位,面容坚毅,目光炯炯有神,盯着手中的兵书,案上搁着一碗热乎乎的鸡汤,冒着热气。   “来了?”放下兵书,原本冷硬目光柔和,灼灼看着她。   “恩。”见他目光灼灼,心底有些疑惑,他找她到底有何事?   “这碗热鸡汤,你喝吧!”见他说这话时,虽然面容极力勾出一丝笑容,却依旧有些僵硬,目光看向她竟然有些讨好。   讨好?韩致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那碗热鸡汤是他留给她喝的?抬眸见他依旧小心翼翼看着她,心中突然一热,不知怎么走过去,双手伸过去,就要端起碗。   “等等。”司徒然突然起身,起身越过她的手,一手端起,“喝吧!”   她要怎么喝?两人彼此隔着一张桌子,他一手端着碗,汤匙放在碗内不动,递到她的面前,韩致愣愣伸手拿起汤匙,就着这种姿势,喝了几口,虽然她喝不迟味道,口中却充斥着浓浓的鲜味,这汤挺不错的。埋头继续喝,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直到碗还剩下小半碗,她才回神过来,抬头看了一眼身前的男人,手稳稳端着碗,一动不动,额间隐隐参出细密的汗,脸庞依旧面无表情的冷漠,目光有些柔和,见她放下汤匙,醇厚而低沉的声音响起,问道:“不喝了?”   韩致点头,她是喝的挺饱的。   司徒然另一只手腾出,将碗中的汤匙拿到另一边,直接将剩下的小半碗的鸡汤放到唇边,一饮而尽。   “你…。”   司徒然见她面色诧异看着他,黑色的瞳仁一闪,道:“本王不喜欢浪费。”   好吧,既然这样,她也无话说了,只是她总觉得眼前的男人最近有些奇怪,但她又说不出哪里奇怪,现在鸡汤喝完了,那她应该走了吧!   “明日军营比赛,你不需参加。”低沉的声音打破了她的沉思,他确实不想让她参加,虽然知道她武功很高,但他宁愿输也不愿她冒丝毫的危险,捂着胸口,他到底怎么了?不,他只是在乎她肚子的孩子,眼眸挣扎泛着迷茫。   什么?韩致一怔,问道:“为何?”不论怎样,她是非参加不可了。   “你怀着本王的子嗣,难道还想上台打擂?擂台上,刀剑无眼,若是本王的孩子出了事,你担得了这个罪责?况且之前本王允你继续训练,已是对你极大的自由,但明日,你绝对不许参加,一会这事本王会与刘蒙意说。”司徒然将手中的碗搁到一旁。自顾自的说道。   “你的子嗣?”韩致听完他的话,原本有些柔和的面容一冷,抬头对上黑色的瞳仁,那双瞳仁极黑,目光不屑道:“我是我,你是你,我的自由从不需要别人给予,而肚子的孩子也是我的,与别人无任何关系。”话语说到别人这两个之时,语气加重,她就是要告诉她,于她来讲,他只是一个与她无任何关系的陌生人。   “韩致。”司徒然“别人”二字气的拍案而起,脸上汹涌的怒气澎湃酝酿,额间的青筋一凸一凸,几乎要爆裂开来,目光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别人,她竟然敢说她是别人,捏着案角的指节泛白,仿佛要将它捏碎,咬牙切齿道:“你再说一遍?”自从遇见她,他的情绪极易失控,以往,就算面对任何危险,他依旧可以谈笑风生,镇定从容。这女人,果真是他的克星。   仿佛没有看见他脸上的怒气,一字一句重发道:“孩子是我的,与你无任何关系。”这一次她要清楚告诉他,她并不是古代唯唯诺诺,依赖男人的女人,就算没有他,她依旧可以过的很好,她不需要依赖男人。他对她而言,只是一个不小心一夜情的对象,是个陌生人而已。   衣袖用力一甩,桌上的书籍,碗纷纷砸在地上。“砰”的一声,大碗坠于地面,立即四分五裂,震彻整个营帐。面容冷漠至极,眼中如寒冰般的眸光犀利看着她。   大手猛的一拽,强制拖着她的手腕,韩致猝不及防,被他一拽拖的有些酿蹌,整个人往前一摔,半个身子摔在案上。眼前一暗,唇上一痛,牙齿被他磕的有些痛,后脑被他死死按着,疯狂而恶狠狠胡乱啃噬,没有一点技巧可言,韩致被他胡乱咬的双唇发痛,下唇破皮,口腔内透着淡淡的血腥味,原本黑色的瞳仁渐渐滑过淡淡的紫光,瞳仁缓缓褪去黑色,她只觉得她已经太久没有喝血。对血的欲望渴望至极。就在她要失去理智之时,突然肚子一痛,喉咙一阵酸水上涌,一阵反胃。       第一百一十一章比赛一 ?   “呕。”韩致用力推开他,眼眸紫光褪去,变成黑色,干呕不停。肚子一阵翻搅,她怎么了?她记得刚才她一沾到血腥味,肚子立即痛起,手摸着肚子,不是这肚子里的孩子作怪吧!那要是这样,她以后怎么办?不过,她已经太久没有喝血了,而她竟然没有一点不适,这…未免也太过奇怪吧!   司徒然被她一推,直直酿蹌后退,面色阴沉,刚要发怒,却见她干呕不停,面色立即担心起来,快步绕过案前,双眸蹙起,有些手忙脚乱,不知要做些什么,手还有些发颤,停在她的后背,轻轻拍着,不敢用力。拍一下,便要看看她的表情。   “滚。”韩致甩开他的手,撑在一边继续干呕,这该死的男人,她如今的痛苦都是拜他所赐。袖子擦了擦唇,嘶!有点痛,这男人下嘴真狠,想必她的唇现在不仅肿了,还破皮了。   司徒然被她甩在一边,脸上有些尴尬,刚才他真是被她气狠了,胸口的怒气在见她不停干呕立即消失的无影无踪,面色一缓,双眸见她一脸痛苦,担心看着她。不过嘴上却依旧不忘教训道:“这一次,本王就算了,若下一次你再敢说本王是别人,本王一定不会如此轻易饶过你。”只要一想到刚才她说的那句,他现在胸口还是闷的。他怎么是别人了?他与她孩子都快有了,看在孩子的份上,他会负责,可是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根本不稀罕他的负责。每每想到此处,他便说不出的郁闷,他不好么?京城多少女子想要嫁给他。   不会轻易饶过她?韩致心中勾唇冷笑,这男人真是搞不清楚状况,有些话,是该说清了,抬眸,淡淡道:“司徒然,隔开孩子这一层,你与我根本没有任何关系,我们之间也根本没有多余的感情,既然如此,我希望我们彼此间还是各过各的独木桥,互不相干。等孩子出生后,我允许他叫你父亲。就算我将来嫁给别人,他还是你的儿子,这一点永远不会变。”当然,她这一生都不可能嫁人的,要说还是说的清楚一些。说完转身离开。   司徒然看着她眼去的背影,胸口的怒气直直窜着,眼眸的火苗一簇一簇,嫁人?脑袋“轰”的一声震蒙了,面色煞白,双眼欲裂,她的话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戳进他的心脏,碗了一个洞,鲜血曰曰直流,嫁人?她还想嫁人?双拳捏紧,冷漠的脸几乎狰狞…。   “将军。”行若掀开帐帘,视线对上一双阴寒无比的眸子,全身一抖,目光震惊,他还没有见过这样的将军,全身散在狂风暴雨般的怒气,周围温度仿佛凝固,唇微张,话还没说出。   “滚。”一阵惊天的怒吼响彻整个帐营…。   “是是是…。”行若面色一白,立即拔腿往外跑,太可怕了…。将军太可怕了…。   第二日,军营校场中央已经扎了个大擂台,军鼓击起,鼓声震彻整个天际,高台上,司徒然今日一身白色铠甲,袖口用丝绦镶边,浑身霸气浑然天成,丰姿鹤立,贵气天成,目光紧紧黏在刚刚入场的韩致身上。幽深让人看不出情绪。   “王爷,可以开始了。”主位下方左右两旁坐着四个地位相当高的将领,分别为左少将韩玄信,右少将单容成,继而是上骑都尉宁城,卫然。   “刘兄。”司徒捷言笑晏晏,一脸高傲,不屑瞥了他身后一眼,突然喊道:“城宁,过来,这便是军营中赫赫有名刘校尉,还望刘校尉等会多多留情啊。”   “刘校尉,一会请手下留情啊!”话虽然如此说,但脸上却没有一丝谦虚的样子,这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   刘蒙意脸色淡淡,回敬过去:“韩天,过来,这可是军营鼎鼎大名的司徒校尉啊!一会儿,该下手就下手,司徒校尉可不稀罕我们手下留情啊!”抬眸,一笑,看向司徒捷:“司徒校尉,你说是么?”   韩致走过来,对司徒捷的目光完全不在意,脸色漠然,步履平稳,一身高雅气质无意间流出,骨子里散发的尊贵超然,仿佛原本就该高高在上:“是。”抬眸视线对上高位男子的目光,移开。   “韩兄,你这脸上带着面具是何意?你看我们大家谁带着面具,遮住面容,莫不是你看不起我们?”王城宁一脸虚伪,眼睛内藏着深深的鄙视,这人面容必定丑陋至极,才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凭什么他一出场,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射在他的身上,一会儿,他就要让他知道他的厉害。   韩致自然知道他是何意?扣如此大的帽子给她带?既然如此,她怎么能不谢过他的好意?勾唇浅笑“我并没有轻视他们之意,只是面前一条狗吠乱叫,我轻视的只是那条狗吠而已。”   “你竟敢骂我……刘校尉,如此胆大狂妄之人便是你的属下?”王城宁面色一变,脸色铁青,恨不得狰狞着一张脸瞪着他。   “在下并未说那条狗吠是你啊,我指的是那条狗吠而已。”手指一指,果然不远处一条猎狗被拴在树干上,不停吼叫着,语气一顿,继续道:“若是你硬是要承认,我也没有办法。”   “你…你…。”王城宁听见周围轰声一笑,硬是被气的脸色涨红,眼神阴毒盯着她。   好,好,好,刘蒙意心底叫好,没想到这韩天骂人真是绝了,不带脏,却句句带毒。心底抑郁许久的闷气立即消逝。若不是场合不对,他定会放声大笑。   “这位小兄弟,本校尉需告诉你,把自己的后路堵死,可没有好果子吃啊!”司徒捷阻止王城宁,走过去,眼眸一凝,一股气势散发,今日他就要教训教训这小子。   韩致面色如常,若有若无的抚了抚衣袖,一股更加强大的气势涌出,那一身威仪仿佛就该高高在上,君临天下,淡淡道:“是吗?”   司徒捷面色立即一变,呼吸窒息,竟然被她的气势震的酿蹌后退几步,额间参着冷汗,唇色煞白。       第一百一十二章比赛二 ?   片刻,敛起身上气势,司徒捷面色才一缓,紧紧捏着拳,脸色铁青,眼睛看向她身上,一脸惊疑,甩开衣袖,气急败坏道:“我们走。”   “是。”   刘蒙意众人看向她的目光更是复杂无比,没想到她面对司徒捷的气势竟然能够纹丝不动,面色如常,反而司徒捷竟然被她的气势反震回去,虽然司徒捷火候不行,但他也算是驰骋沙场数年,韩天…。你到底是谁?   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眼底,黑色的瞳仁复杂,赞赏一闪而过。他自从上一次崖底,便被她表现出的登峰造极的轻功震惊,今日,那一身气势更是让他心惊,她于他,完全如同一本书,刚开始以为是这样,没过一会却又如同另一种姿态呈现,简直让他看花眼,完全不同于他以往见过的女子,她独立坚强,强大,不愿做男子的附属,更别谈依靠男人。在她眼中,他看不到卑躬屈膝,哪怕再狼狈,也是高高在上的姿态,骨子里的光华再怎么掩盖也掩盖不住。心中暗道,韩致,你到底是谁?   单容成在见到高位男子点头,大声宣布:“开始。”   比赛一共分三局,第一局:骑射。第二局:军事才能第三局:武力   第一局,骑射,每人十支箭矢,两队箭矢上面颜色完全不同,分成红黑二色,校场一共十个靶子,所有人骑马,在百米界限外混战,射箭距离绝对不能越过那道界限,若是哪队箭矢更多射中自己校耙,那便算哪队赢。   单容成刚要宣布比赛开始之时,一道醇厚低沉的声音响起“等等。”单容成一愣,道:“王爷。”“这第一局,韩致不许参加。”司徒然目光浅浅,盯着台下的韩致,深邃的眸子看不出情绪,混战太过危险,这一局他是如何也不会给他参与的机会,他赌不起。   众人也愣愣顺着高位男子的目光看着韩致,面容惊讶,王爷是何意?何时会如此关心一个小小无名士兵?   韩致也是一愣,她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会大庭广众直接阻止她参加,面容冷漠,无视周围人的目光,上前几步道:“我与他们是同一队的。既然他们可以参加,为何我不行?给我一个理由”不管如何,她一定要参加。   众人皆惊,这无名士兵也太过大胆,竟然敢如此质问王爷。   裴弦清面容疑惑,他总觉得王爷与韩兄二人之间的气氛太过诡异,关系非比同常,不过听见韩兄竟然不能参加,心中一急,刚想上前,面前一只手拦在他面前,眸光一愣,愣愣看着眼前的校尉,道:“校尉。”   “别管。韩天不会有事。”刘蒙意面无表情看着眼前一幕,匆忙瞥见一双幽深隐隐带着宠溺的眸子,心中一惊,这…。王爷与韩天…。?全身紧绷…   “可是。”裴弦清还想说些什么,对上刘蒙意的眸子。将想要说出的话吞咽到肚子里。不情不愿道:“是,校尉。”   司徒然起身,缓缓走下台,走到她的面前停下,风吹起他的墨发,斜飞入鬓的眉愈发硬挺,薄唇紧紧抿着,眸色漆黑如墨,四目相对,薄唇微启道:“因为本王不许。”说完转身宣布:“第一局准备开始。”   “你…。”韩致被噎的无语,却见她身边的人已经翻身上马,她刚想过去,手腕被人紧紧握住,只能看着众人远去。   “放开。”韩致挣脱他的手,心中怒气翻涌,司徒然,你给我等着,下面两局她一定要参加。   “开始。”   两队所有人马听见裁判发令后,开始起跑,同时取弓,抽箭,搭箭发射,只见刘蒙意此队中裴弦清,关鹏宁等人身手更是敏捷,反应迅速。凭借熟练的弓箭技能拥有着超强的攻击力,将背后的箭一一射入靶子内,但看其他人明显不足,而司徒捷此队虽说没有领先的骑射人员,但整体骑射能力水平平稳,最终司徒捷此队赢了第一局。   刘蒙意一眼看过去,见司徒捷果然面色得意。   在第二轮论兵法中,每队派出一人,将上述题中自己的见解讲出。   司徒捷看了一眼他手上字幅,道:“属下派王城宁。”   “属下派韩天。”刘蒙意沉思片刻,立即道。   韩致倒是一愣,她没有想到刘蒙意竟然会派她上场,毕竟在他们一队中,弦清学识公认得渊博,不过既然让她上场,那她便上。   “韩兄,我们果然有缘。”王城宁面上言笑走上台,只是那双眼中一闪而逝的精光让人捉摸。   “韩兄,小心那人。”裴弦清眼中有些担心,台上那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这种人典型的心胸狭窄,最容易耍卑鄙的手段。他可是深信韩兄可以轻易的赢过他,不过要是这人乘韩兄不注意耍心机怎么办?   韩致看了他一眼,点头道:“恩,我知道。不用为我担心。”说完随后走上台。   单容成接过题,打开题,将它面向前方,公布。只见字幅上写着: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此句何解?鼓声起。军旗缓缓升起。   “谁先来?”司徒然低沉的声音响起,黑色的瞳仁如墨,若有若无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韩致则仿佛没有看见,目光淡若如冰。   只见王城宁面色高傲至极,不屑的瞥了一眼她,恭敬道:“王爷,属下先来。”若是这一次,能够表现突出,被王爷看中,那他以后得前程可一路平坦,有了王爷这个靠山,谁还敢对他不敬,想到此处,心中一阵激动,这一次,他只能胜不许败。       第一百一十三章比赛三 ?   “属下以为,战争是国家的头等大事,关乎臣民的生死,国家的存亡之事,不能不重视。因此,必须通过不停的分析来,得到详情,来预测战争胜负的可能性。”王城宁一脸自信,道。   “哦?依你看来,如何预测?”司徒然端起桌上的茶杯,虎口摩挲杯口,眼眸颇有兴趣问道。   “属下以为,要预测战争的胜负,必须派人打探敌军的详细报告,才能具体做出分析,其一,我们要知道敌军的数量,若是一开始便在人数上落后敌军,也势必影响士气。其二,敌军是谁领兵,也很是重要。其三,地势。若是敌军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对于我军胜利也是极大的阻碍,所以在此之前,一定要考察地势,我军才能立于不败之地。”王城宁边讲,还不忘用略带挑衅的目光看着她。“王爷,属下讲完了。”   刘蒙意看着台上的韩致,目光透着担忧,王城宁这人从军数年,不论军事演练,还是大小战事都曾经历过,从这点中,他便比韩天有优势,不是他不相信他,虽然他武功高深,一身非凡气势,想来也只是哪家富贵人家中出走的贵族公子,一个从未参加战争的人,让他如何分析?   司徒然放下手中的茶杯,目光转向她。   只见今日,她一身灰色甲衣,气质从容,目光清冷,抬眸,四目相对,移开,沉思片刻上前走了几步,道:“战争的确是一个国家的头等大事,关系到军民的生死,国家的存亡,所以战争前,若是想预测胜负,周密的观察、分析、研究势在必行。”   “那依你看,如何预测胜负?”司徒然目光看着她,眼中晦涩不明。   “我以为,必须通过敌我双方五个方面的分析,七种情况的比较,得到详情,来预测战争胜负的可能性。一是道,二是天,三是地,四是将,五是法。”   司徒然一愣,双眼一亮,立即道:“如何说?”   “道,指君和民目标相同,意志统一,可以同生共死,而不会惧怕危险。天,指昼夜、阴晴、寒暑、四季更替。地,指地势的高低,路程的远近,地势的险要、平坦与否,战场的广阔、狭窄,是生地还是死地等地理条件。将,指将领足智多谋,赏罚有信,对部下真心关爱,勇敢果断,军纪严明。法,指组织结构,责权划分,人员编制,管理制度,资源保障,物资调配。对这五个方面,将领都不能不做深刻了解。了解就能胜利,否则就不能胜利。所以,要通过对双方各种情况的考察分析,并据此加以比较,从而来预测战争胜负。”韩致一顿,见众人目光纷纷聚集于她身上,勾唇继续道:“哪一方的君主是有道明君,能得民心?哪一方的将领更有能力?哪一方占有天时地利?哪一方的法规、法令更能严格执行?哪一方资源更充足,装备更精良,兵员更广大?哪一方的士兵训练更有素,更有战斗力?哪一方的赏罚更公正严明?通过这些比较,我们便可以知道胜负。”   司徒然眼眸紧紧盯着眼前人娇小身影,眼神从怀疑,惊讶,赞赏,再到震惊,失态,可以说她所要讲的点全部点到,关键其中还有许多细节,看法,就算是他也闻所未闻见所未见。道,天,地,将,法,概括的一针见血。只见她静静伫立,背脊挺直,浑身光华流转,一身风华,不要说女人,就是天下男儿谁人能比?心口一热,目光情不自禁紧紧盯着她粉色的唇瓣,喉咙一紧,恨不得狠狠吻上那张微启的唇,将她融入到自己的骨髓。   周围所有的人纷纷震惊呆滞,一脸激动,呆呆盯着她,竖起耳朵听着,生怕听漏了。   “同时,需听从有利于克敌制胜的计策,还要创造一种势态,作为协助我方军事行动的外部条件。势,就是按照我方建立优势、掌握战争主动权的需要,根据具体情况采取不同的相应措施。用兵作战,就是诡诈。因此,有能力而装做没有能力,实际上要攻打而装做不攻打,欲攻打近处却装做攻打远处,攻打远处却装做攻打近处。对方贪利就用利益诱惑他,对方混乱就趁机攻取他,对方强大就要防备他,对方暴躁易怒就可以撩拨他怒而失去理智,对方自卑而谨慎就使他骄傲自大,对方体力充沛就使其劳累,对方内部亲密团结就挑拨离间,要攻打对方没有防备的地方,在对方没有料到的时机发动进攻。”   “所以在未战之前,经过周密的分析、比较、谋划,如果结论是我方占据的有利条件多,有八、九成的胜利把握;或者如果结论是我方占据的有利条件少,只有六、七成的胜利把握,则只有前一种情况在实战时才可能取胜。如果在战前干脆就不做周密的分析、比较,或分析、比较的结论是我方只有五成以下的胜利把握,那在实战中就不可能获胜。”   等她讲完,只见周围鸦雀无声,四周安静的诡异,转头看了一眼刘蒙意与裴弦清,只见他们也如同周围人瞪大眼眸,目光呆滞,满眼不可思。   “好,好,好…。”司徒然激动的不能自已,起身鼓掌,视线黏在她的身上久久不移开,那目光太过灼灼。仿佛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这一局,韩天胜。”   “韩兄,你赢了?”裴弦清最先一个反应过来,疯子一般冲了过来,脸色激动大吼道:“韩兄,你赢了。你赢了。”那激动的样子比他自己赢了还要开心,转头,还不忘冲着刘蒙意大声喊道:“刘校尉,韩兄,赢了。”   刘蒙意虽然已经极力平静了内心的波澜,但脸色依旧难掩激动,走过来之时,步伐还有些凌乱,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肩,道:“好小子,竟然不告诉我。”这韩天绝对是个绝世之才,不仅武功高深,军事上的才能更是让人望城莫及,这一次,韩天这个名字将响彻整个军营。眼眸瞥见一边司徒捷一脸阴沉,面色青白交错,站在他旁边的王城宁则一脸愤恨不平,直直瞪着她。当然韩致对他愤恨的目光也不是没有感觉到,只是她并不想多事,再者,她也不屑。       第一百一十四章受伤 ?   第三局,武斗。每队派出三人上擂台进行比武决斗,分三局轮三局两胜。   第一轮,刘蒙意派出关鹏宁上场,司徒捷依旧派出王城宁上场。   只见台上二人在宣布开始之时,纷纷动手,王城宁一掌一扫,关鹏宁身子一闪,险险躲过。再一掌风扫过,擂台上,木质的栏杆被他一掌击断,只见他隐隐占了上风,直逼的关鹏宁频频后退,已无反手招架之力,额间冷汗涔涔,唇色尽褪,就在见他复又一掌击过,面色刷的煞白,只见他运力一跃,一脚踹在他的右肩,只见将他踢下擂台。   “第一轮,王城宁胜。”   刘蒙意几人面色担忧,在他跌落在地上,立即走了去,扶起他,吩咐几人,将他带到军医处。   第二轮,刘蒙意让裴弦清上场,司徒捷派出姚震上场。   擂台上,依旧打的热火朝天,裴弦清与姚震实力相当,两人已经在擂台中打了十几分钟,只见裴弦清眼眸一凝,唇微启,双眸眯起道:“休门旺,生门绝,伤门胎,杜门沐,景门死,死门囚,惊门休,开门废。”   台下人突然惊讶看着擂台,这是……几乎已经绝迹的奇门道术?台下众人哗然,今日的比赛真是前所未有的精彩。   突然姚震只觉得眼前一片混沌不清,周围横尸遍野,血流入柱,周围的一切仿佛变成红色,心中一窒,他只觉得恐惧心起,原本平稳的步伐紊乱,招式变得混乱,双手乱挥,心神一乱,“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出,昏死过去。   “第二局,裴弦清胜。”   刘蒙意瞥见一旁司徒捷越来越青黑的脸,原本黑色的眸子精光一闪,他心里突然有些不安。   第三局,刘蒙意依旧派出韩天,而司徒捷一边派出王城宁。   “韩兄,这一次多多指教了。”眸光一转,泛着阴狠,韩天,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输,因为你,让我刚才被嘲笑,是时候付出代价。得罪他的人,他一个也绝对不会放过。   韩致点头,目光清冷并不说话。   王城宁见她一脸漠然,不理会他,以为她看不起他,心中怒气,运气一跃,一拳对着她的前胸直直击过去,所到之处都是往人体最脆弱的地方攻击,每次都下狠手。一拳不成,复又一拳。   司徒然目光凝重,紧紧盯着她的身子不放,眼眸落在王城宁身上一凝,他记住他了,竟敢如此下狠手,深邃的眸危险眯了起来,迸发一股凌厉。   韩致面对他凌厉的攻击,倒是依旧面色淡淡,身子在他出手前一秒快速一闪,整个人如同一片虚影,变幻莫测,时间已经过了大半个小时,而他连她一片衣角都未碰到,耳边传来不停的哄笑。顿时,恼羞成怒,眼中精光一闪,突然从袖口飞出十几个毒镖,齐齐射向她的方向。   韩致眼眸冷笑勾唇,找死。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他偏要闯进来,那么便不要怪她心狠手辣,眼见毒镖已经离她越来越近,她刚要出手,突然眼前仿佛一道狂风刮过,腰间一紧,一双大手狠狠将她揽进胸口,眼前一黑,一股男性气息包围。“呲”的一声,听见毒镖刺入rou*缝的声音。   “王爷。”身边几人急急喊道……。   司徒然紧紧抱着她不放,高大的身子映着她娇小的身躯显得越发的高大,温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耳边,低沉的声音响起:“没事吧!”   韩致抬头,见他嘴唇立即乌黑,心中暗骂他多管闲事又止不住的有些感动,她根本可以应付,他干嘛要来凑热闹。活该!   “来人,王城宁意图谋害王爷,立即拖下去行刑问斩。”   “王爷…王…。爷,属下…。不是…。故意。。的。”王城面容刷的苍白,急急跪下不停磕头,不断求饶。转头赶紧看向司徒捷急道:“校尉…校尉…救属下…救属下…。”却见他转头不再看,眼睛绝望…   “拖下去。”司徒然运起内力封住穴道,面无表情道:“拖下去。”只要他一想到他若没有上前,中毒的便是她,心中忍不住一阵后怕,他宁愿他自己中毒受伤,也不愿她受一点伤害。   “快喊军医。”周围…。乱成一团…   等军医已经来到主帐诊治之时,众人已经退下,韩致刚想同众人一起离开之时,右手紧紧被人握着就是不放,她刚想让他放手,突然帘帐被人用力一掀,行若大步跑了进来,一脸担心手舞足蹈急道:“将军,将军,你怎么了?怎么会中毒?到底是哪个混蛋,真是吃了豹子胆了,属下马上去杀了他。”不过,什么人竟然可以伤到他家将军,要知道他家将军武功高强,他真是想不透到底是谁可以伤到他家将军,难道是哪里的绝顶高手,可是天下间武功胜得了他家将军的寥寥无几啊。   “好好说话。”司徒然眼睛一眯,行若立即停下动作,转头突然见眼前一个男人,带着面具看不出面容,但一身气质卓然,更让他瞪大眼惊讶的是……。他家将军…。竟然紧紧握着一个男人的手不放,他家将军不会是喜欢男人吧,心一抖…。打了寒蝉…。不过还是勉强咧着唇角,看了眼她,打了声招呼:“这位兄弟,你好,我叫行若,你喊我行若。”   韩致见行若一双圆圆的眼睛咕噜咕噜转个不停,视线若有若无的瞥向他们交握的手,心里有些不自然,他现在还是男人的身份,这男人不是想让她难堪么?若不是顾忌他身上的伤,她早就强行抽出手。不过,她是真的对行若很有好感,难得对他一笑,原本淡漠的脸色柔和,周身一阵暖意。       第一百一十五章受伤二 ?   倒是司徒然躺在床上,看着这一幕,脸色一黑,一口闷气卡着,难受的紧,平常每次对着他时,都冷着一张脸,还从没有这么对他笑过,抬眸看着行若,越看越是觉得怎么都不顺眼,冷声道:“本王无事,你先下去。”   啊?行若长大嘴巴,他还没有待一刻钟就让他离开?他怎么能离开,以往可都是他照顾他家将军啊,根本没有察觉司徒然黑着的脸,还以为他家将军体谅他,心中更是感动的无以复加,拍着胸口道:“将军,属下不累,属下来照顾你。”   “下去。”斜睨瞥了他一眼,道。   幽幽的神色让行若忍不住打个冷颤,他说错什么了么?眼珠乱转,瞥了眼眼前交握的双手,难不成是因为他发现了这赤裸裸的奸情,不过,将军喜欢谁不好,喜欢一个男人,要是被京内知道,那可不得了啊!唇颤颤还想说些什么,却见他家将军面色难看阴沉至极,赶紧道:“是是…。属下这就离开。”说完拔腿就跑……。这些日子他都不知道被罚了多少次了,怎么他就如此倒霉,每次在他家将军心情不好撞上枪口呢?下次他一定要看清情形再上去不迟。   司徒然抬头,见她目光依旧紧紧盯着门口,脸色更是黑的厉害,握着她手腕的力道加大,韩致似乎有所感觉,回神疑惑看着他,他到底怎么了?抬头见军医一脸战战兢兢站在旁边,不知所以,问道:“如何了?”   军医听到眼前人注意到他了,急急马上道:“王爷中毒不深,属下写个药方,喝几幅便好,不过,因为身上的毒镖因为是强行取出,伤口有些感染,一会属下让人送药过来,包扎一下,每天伤口换一次药,上药前最好用清水先清洗一下。过几日便好。”   “下去吧!本王不需任何包扎。”司徒然冷漠道,这点小伤还要不了他的命,若是连这点小伤他都挨不过,这么多年他又怎么活下来。   “可是…。”军医还想劝一下,一道寒芒落在他身上,深深让他打颤,赶紧道:“是是是…。”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韩致突然出口,瞥了一眼他,道:“我跟你去拿药。”   “本王不需要。”   韩致强行抽出手,蹙起眉头:“不行。我去拿药。”说完转身随军医离开。   军帐内,司徒然赤着上身,紧实的身子,勾勒强健的腹肌,线条完美,伤口在胸前,只见胸口处黑了一大片,肿起来了,参出点点鲜血,看起来倒是有些触目惊心。只是上身刀剑疤痕密集,特别是后背,几乎没有一块好的肌肤,留下淡淡的伤疤。视线落在她包扎动作上,动作娴熟利落的紧。深邃的眸子幽深,紧紧盯着她不动,韩致,你到底是谁?他从没有见过一个像她一般的女子,面容精致至极,武功高深莫测,一身过人气度,就连军政兵法也说的头头是道,这样的女子,惊才绝艳,谁家能够培养出?   韩致帮他包扎好伤口后,看着他的身上,她明知道想要得到,首先便要付出,这样的伤疤对于他太过正常,可是为何此时看着这些疤痕,心里却有些心疼?细细抚着他身上的伤疤,有些失神,脸色柔和不自觉问道:“还疼么?”   司徒然看着她脸上的心疼,她是在为他而心疼么?双眼一亮,心口一热,大手一揽,将她紧紧拥进怀中,道:“你…。这是关心本王么?”心跳更是仿佛要跳出他的胸口,脸上一阵激动。   韩致一愣,抬首,四目相对,她看到他双眼中难以掩饰的激动与喜悦,不知怎么的,原本“没有”两个字哽在喉咙,轻轻“恩”了一声。   司徒然脑中“轰”的一片空白,他根本没有想到她会回应,脸上已经激动的无以复加,她在担心他?她承认担心他?这一瞬他看清自己的内心,原来,他早就爱上她,只是自己一直逃避不敢承认。曾几何时,他以为不管再面对任何艰难危险都不会跳动的心,又重新激动而热烈的跳动。看着眼前粉色的唇,心更是跳的厉害,猛然低头,狠狠吻住了她。   “唔。”…。双手颤颤,终于落在他的腰间。   舌探入,紧紧纠缠不放,大手按着她的后脑,疯狂的辗转吸允。司徒然只觉得她的味道真的是太好,不够,不够,他怎么都要不够,双唇不断啃噬,粗喘着气,直到两人都不能呼吸,他才放开。头抵着额头,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低喃不停道:“致儿。致儿…。”   那日过后,两人关系明朗起来,虽然在外面,她依旧一身男装打扮,两人就算相也只是彼此点点头,不过之前比赛那次,他舍身帮她挡住毒镖后,军营倒是到处蔓延一阵谣言,说她与他关系不一般,不过,任他们再怎么猜想,只是传她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司徒刹。不过倒是行若每次见她,都瞪着那圆溜溜的眼睛盯着她,眼中赤裸裸的奸情闪现。       第一百一十六章 公布 ?   时光荏苒,转眼间,四个月已经过去,她的肚子越来越凸出,用外衣已经有些难以遮掩,摸着肚子,虽然司徒然已经不下几十次要公布她的女装身份,她知道他根本不放心她,要不然每每都只是让她呆在他的营帐或是让行若紧盯着她,呆在他的营帐已经成为这个军营尽人皆知的消息,流言蜚语,谣言自是少不了,但由于根本没有人回复,流言蜚语渐散。   “韩天,韩…。天…。不好了…”行若气喘吁吁跑进营帐,道:“将军…。将军…。外面……。”   “怎么了?”韩致疑惑,坐在桌前,倒了一杯水,递过去问道。没想到行若推开她递过去的茶水,眼珠子紧紧盯着她,扶着桌前,喘了一口气问道:“你是韩致?”   韩致一愣,见一向嬉皮笑脸的行若面色突然严肃看她,还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一定发生什么事情了,沉思片刻道:“到底发生何事?”   “你是韩致,你是。”行若越看越是肯定,以前他怎么没有想到,其实若是认真看她脸的轮廓,他还是真的认得出来,毕竟她如此相貌让别人想忘都忘不了,怪不得将军……。他可以从将军眼中可以看出,他是真的喜欢她。不过这样风华的女子若是相处久了,谁不会被吸引。   “是,我是韩致。发生何事?”   行若见她突然承认,心中还是有些发怔,突然想到什么,回过神,赶紧道:“今日,司徒捷上报称昨晚他带兵在后山巡查之时找到女子的亵衣,他怀疑军营有女人混入军营,要求军营全体人员集合,让陈军医一一来验,但将军驳回他的请求,但没想到,他竟然连同其它颇有威望的军官连同上书,极力要求将军查清楚,若是不查,便立即回信禀明当今圣上。”   “他替我承认了?”韩致看了他一会,道,她知道这些日子,他有多希望她能够同意挑明事实,一方面随着时间,她的肚子越来越大,再想瞒下去恐怕不容易,另一方面,他不放心她,大着肚子还要随时迎接训练,这样的情况,他根本不可能让她再去训练。那亵衣的事情,恐怕就是他挑明的导火线,她根本不记得她何时有去后山洗澡?   行若见她面色如常,根本没有被拆穿的慌张与害怕,视线时不时看着她,结结巴巴道:“是。是…将军今日宣布了你是他未来的王妃。将军愿意代替你受一百杖军棍。”   “带我过去。”韩致抚平衣摆,起身道。   “可是……”行若有些犹豫,就算去了,那一百杖军棍还是不能免去啊,军棍事情是小,若是被当今圣上知道,他家将军前景堪忧啊!怎么会被司徒捷抓住小辫子?这司徒捷就是一个卑鄙小人,从小想着坏主意害他家将军。不过见她面色坚定,丝毫没有畏缩躲避的样子,至少他家将军为她所做的算是值得了。点点头,起身带路。   主帐内,只听见一声得意而高傲的声音:“司徒王爷,让韩天出来吧!韩天女扮男装混进军营,按照军法,需受100杖军棍处置。而且此事重大,属下不得不禀明圣上,以表忠心,若多有得罪,请多多包涵,属下也是依法行事,不得不为。”   “这一百杖军棍,由本王代替。”司徒然见周围果然一阵哗然,目光惊愕,目光如炬,停在司徒捷身上,迸发一股犀利的寒光,勾唇一笑道:“因为她是本王的女人。”   司徒捷嗖的打了个冷颤,垂首不敢再看她,突然听到他所说,面色震惊,倏地抬头,不敢置信,看着眼前强大气场的男人,他…。竟然这么容易就承认了,不过既然承认便好,这一次,他一定给他致命一击。   “既然如此,司徒王爷所说一百军棍愿意代替承受,是否属实?”   “确实如此。”司徒然一身玄色铠甲,英挺的眉斜飞入鬓,五官立体,英俊至极,静静伫立,一股强大的气场散发,让周身人望而却步,不敢直视。“本王有三错,一错思她至极,所以不顾一切带她入营,二错念她至极,恨不得她日日陪伴,三错爱她至极,所以在她身怀六甲之时,无法放她一人。本王的错,由本王一人负责,与她无关。”   周围一阵噤声,司徒捷在听到他说那女人竟然怀孕了,脸色倏地难看下来。   “王爷。”单容成喊了声,欲言又止。   “来人,行杖。”醇厚而低沉的声音不容置疑。   “等等。”一阵悦耳的声音传来,只见一只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掀开窗帘,在众人看清她的相貌之时,倒抽一口凉气,眼前女子面容实在无法用语言描述,几乎用“冠绝天下”也不为过,他们众人阅尽美女,从为想过一个人竟然美到如此地步,更让人震撼的是她那一身的光华流转的尊贵气势,一身便装,从骨子中透出的尊贵更是让人遥不可及,就算京内皇家公主那一身通身气派也远远及不上眼前的女子。更不要拿她相貌与京内所谓第一美女相比,那样一比,是云是泥立即分晓。怪不得这从不近女色的王爷会爱上此女子。   司徒捷自她出现,目光放光紧紧黏在她的身上,一脸呆滞,张大嘴,口中都可容纳一个鸭蛋。这司徒然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这种仙品女人也能遇到,从小他除了姓氏之外,得到过司徒家族什么好处?他的母亲不管何时都教育他,他只是司徒家族的一个下人,而那高高在上的主人永远是他。他愤恨过,恼怒过,埋怨过,心中妒忌心几乎燃烧整个胸口。       第一百一十七章玉佩 ?   司徒然见她竟然不带面具直接出来,再看其他人的赤裸裸的目光,心口堵着一阵闷气,步履平稳迈过去,一手带她入怀,披风一遮,紧紧拥着她,寒光警告性的一扫,周围的温度骤降,触到那寒光,众人立即回过神,纷纷低垂着头。不敢再看。温柔低声道:“怎么来了?”目光看到行若,眼睛眯起。   “王爷,不是属下带来的,是她自己要来的。”行若触到他家将军的视线,恨不得跳脚立即解释清楚,虽然是他带的,可是可是韩致自己自愿过来的,和他没关系啊,将军,你可千万要明理啊,他可是不想再受任何惩罚的。   司徒然突然命令道:“行若,带致儿离开。”   “是我自己要来的,与行若没有关系。”韩致费了好大劲才推开他,深呼了口气,她都快被他憋死了。没过一会,她又重新被带进一个怀抱。“放开……”他到底怎么了?   司徒然绝对不会承认他是因为不想别人看她面容,才如此幼稚做。眸间一阵沉思,看来以后,他一定要她带着面纱,不知为何,只要看到别人看她的目光,心头控制不住一簇怒火,恨不得挖了那人的眼。将她藏起不让任何人看见。“不放。”   “司徒王爷,是时候行杖了。”司徒捷目光死死盯着韩致,走近道。   司徒然眼眸一眯,全身散发一股强大气场,见他目光死死如此光明正大盯着他的女人,面色不悦,道:“你说什么?”   司徒捷被强大的气场压的冷汗涔涔,赶紧收回视线,跪下道:“王爷,您私自带一个女子进入军营,难道想至军法于不顾?若是众人都无视军法,想做甚便做甚?这护国保家的重任如何继续?属下斗胆,此事事关重大,一定要上报圣上。”   “你这是威胁本王?”司徒然冷笑不屑道。   “不敢,属下不敢,属下只是实话实说。”司徒捷立即道。   “你说他徇私带我混入军营?”一道如山涧零咚清泉般悦耳的声音响起,问道。   司徒捷一阵失神,想到什么回神立即道:“确实如此。”   “哦?”韩致推开司徒然,上前几步,浅笑嫣然问道:“你何时见他带我入营?哪只眼睛看到?众人皆知我是被选拔入营的,那么又和他有何关系?你只不过一个小小校尉,竟敢公然污蔑,再如何,他是当今圣上御封的一字并肩王,你如此以下犯上,至当今圣上何地?”既然他拿当今皇上来说事,那么她就给他扣一顶胆大妄为的帽子,要他有苦说不出。   “你…。”司徒捷脸色涨的青一阵白一阵,双拳紧握,双目欲裂,恨不得一口吞了她,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牙尖嘴利,赶忙道:“你…。你别胡说,我对风国忠心耿耿,凭你这个低贱的女人…。”话还未说完,“啪”的一声,一阵清脆的巴掌震响整个营帐,只见他右脸颊映着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所有的人都被她的举动弄的懵了,就连司徒然也有些震惊看着她,显然不敢相信她竟然如此大胆,眼眸宠溺看着她,并不阻止。   “你……你…。你竟敢打我?”司徒捷捂着右脸咬牙切齿,不敢置信看着眼前女人,她竟然敢打他?   韩致勾唇,一笑不屑道:“打的就是你。”   “你…。好。”找死,这女人他发誓一定要先奸后杀,竟敢打他?他这一辈子还没有受过如此冤枉气。   “咳…咳…。咳…。”司徒然突然打断道:“好了,行刑吧!”   “为何要行刑,既然此事与你无关,便一切与你无关。”韩致瞥了一眼,颇有些漫不经心道。想要罚她,可不是这么容易的。   司徒然见她如此与他划清界限,心中不爽,面色一沉道:“本王自有主张。”瞥了一眼行若道:“行若,带致儿下去。”   司徒捷突然道:“王爷,此事确实与你无甘系,这一百军棍应该由韩天自己承担。”目露凶光,狠狠看着她。   “我何时说过我要受一百棍杖?”韩致目光幽深,抚了抚衣摆,突然道:“我来军营自是奉上面的指令来军营考察,如今暴露也无妨。”   司徒然听到她的话,刚喝进的水几乎没有喷出,什么考察?她也编的出?这可是假传圣旨的大罪,他可不能让她再编下去了,刚要阻止,却见她一脸神采熠熠,身上环绕一股风华,让他失神?   “不可能,绝不可能。”司徒捷直接道:“当今皇上绝不可能派一女子来军营重地,大家不要相信这个妖女,说不定她就算别国的奸细。”   韩致听到他的话,真想爆粗口,这男人就是一个脑残,还奸细?若她是奸细她只做一个小小士兵,能够接触到什么重要机密?   “我有说是当今皇上么?”韩致道。   “难道是太子?”司徒捷喃喃自语,脸色青白,不不…怎么可能?不可能,他好不容易抓住一个给他一击的机会,要他就这么放弃,他实在不甘心,面色急切道:“好,既然如此,你有何凭证?若是你拿出凭证,我便相信。”   司徒然面色沉思,幽幽看着她。   “韩致,韩致…。你真的是太子派来的么?”行若脸上一阵兴奋,顾不得失态,赶紧冲过去摇晃她的手臂,急急问道。他可是好久没有见到太子了,不知道他到底如何了?以往去太子府邸,山珍海味应有尽有,若是可以,他真是恨不得插上翅膀,马上飞回京城,立即去太子府邸吃个饱。   突然一个白色东西从她袖口掉出,行若眼疾手快伸手立即接住,拿起一看,左右不断翻转,兴奋大笑道:“韩致,你真的是太子派来的啊,天啊,这……这是太子的随身玉佩。”   什么?司徒捷面色一变,伸手从行若手中抢过,一看,面色青灰,唇色苍白,右手颤颤,赶紧跪下,急道:“属下叩见大人,是属下有眼无珠,不识大人,请大人见谅。”       第一百一十八章得知 ?   司徒然目光停在白色玉佩上,瞳仁一缩。他与太子自幼一起长大,他绝对不会不懂这个玉佩的涵义,这个玉佩是前皇后传给他,而他一直随身携带,不舍放下,可是如今这玉佩怎么会在她手中?手握紧,指节泛白,希望不是他想的如此。视线落在韩致身上,坚定而宠溺。她是他的,这一辈子永远是他的。况且,他很快便有孩子了。   风国御花园的亭台楼阁之间点缀着生机勃勃的翠竹和奇形怪状的石头,那些怪石堆叠在一起,突兀嶙峋,气势不凡。   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御花园里,古柏参天,每一棵都长得十分茂盛。各式各样的怪石异花点缀在园内。置身此地,静听着流泉拨清韵、古槐弄清风。其间,大理桌上,搁着一壶茶,香气四溢。几杯精致的胶杯立在圆桌,围着茶壶,摆放的整齐。精致的龙身雕刻在茶壶边缘,显得极为精致。壶嘴外吐,霸气外露。   亭中一人,一袭蓝色锦袍,此人五官完美惊艳,俊美至极,一双古井无波眸子充满睿智淡泊,静坐于石板中,一身气质如沐春风,给人一种极致舒服之感,举止优雅贵气,但此时清澈的眸子此时暗涛汹涌,指节捏着石桌发白,手中的青筋凸起,脸色苍白的厉害,唇色尽褪,大吼:“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致儿。致儿…。怎么会?怎么会?”全身颤的厉害,倏地起身,抖着身子,不…他不接受这个答案?致儿,你怎么会死?怎么能死?   “太子,太子。您不要吓属下啊,保重贵体啊!”跪在身后的韩信安心中不安,他从没有见过这样失态的太子,在他眼中,太子淡泊名利,一身高雅气质是真正的出尘,情绪永远没有波动,从不轻易拒绝任何人,脸上永远一副兰花般高雅的微笑,让人如沐春风,亲切温暖至极,不过只有在真正接触后,才发现言行举止中深处真正的疏离,真正的冷漠,那温柔的笑容只不过是他最擅长的掩饰。他便如风让人捉摸不透,也捉不住。   “说,把你知道的都告诉孤。”手撑着大理石桌,原本淡泊的气质一变,全身变得肃杀而冷酷,蓝色的锦衣衣摆随风吹着,卷起小小的浪卷,衣诀飘飘,依旧带着出尘之意。一双深邃的眸子幽幽,清澈却冷彻寒冰,让人心中发颤。   “是。”韩信安呐呐回答,被眼前高位男人的气势压迫的呼吸一窒息。心中更是有些慌张,立即不敢隐瞒道:“韩小姐根本不是傅国的郡主,而是傅国傅王妃,此次属下代您之意去傅国傅亲王府提亲,却属下发现傅王府外重兵把守,经属下打探多日,才发现这傅亲王竟然被傅国帝王圈禁,而傅王府根本没有什么郡主,有的只是刚刚嫁入傅王府的傅王妃。刚开始,臣也不确定韩姑娘便是傅王妃,属下偶然遇到一人,这人名为秦远清,手中拿着韩小姐的画,疯疯癫癫,嗜酒如命,从他口中套出一些消息,韩小姐便是傅王妃。”说到此处一顿,抬首却见眼前高位男子面色阴沉,心中一颤道:“而且,从他口中得知。韩小姐就是因为这傅亲王落崖而死的,因为傅亲王爱的根本不是韩小姐而是其他女人。但究竟什么原因,属下也不知。还有一点,属下奇怪之极,在韩小姐落崖之后,傅国亲王立即被圈禁,当朝丞相被莫名抄家,这些事情处处透着诡异。”   风若清在听到韩信安说到致儿落崖而死,胸口一痛,喉咙微腥,再也压制不住,一口鲜血喷出,噗!鲜红的血液四溅,昏黄的树叶纷纷坠落,冷风吹过,他只觉得全身发冷,冷的彻底,致儿,他还没有对她表白,她怎么可以死?怎么可以?眼眸一厉,傅国!傅漠!他要傅国所有一切为他的致儿陪葬,就算要付出任何代价,他也不惜一切。   “太子,您怎么了?”韩信安脸上苍白,不敢置信看着眼前鲜红的鲜血……太子…。竟然吐血了?心中一慌,赶紧上前,就要去扶。   “这是何时发生的?”   “五个月前。”   “滚。”冷冷的声音响彻整个御花园。   韩信安失了语般,这是他的太子?眼前眉宇间透着一股阴郁的男人竟然是他那个以前如沐春风的太子,没想到那女子竟然对太子有如此大的影响。   “滚。”风若清挥袖一甩,强大的气势起,紫色发冠在阳光的放射下折射出流光溢彩,刺痛人的眼睛,墨色的发随风而起,修长的身子挺拔寂寥带着深深的苍凉。   韩信安几乎连滚带爬离开,一脸仓皇害怕,额间冷汗涔涔…。   致儿,孤不相信你已经死了,你武功如此之高,怎会死去?你一定没有死,孤还要娶你为孤唯一的妻子,这辈子,除了你,没有任何人能当得起太子妃之位。若是此生没有你,孤终身不娶。右手紧紧抓起胸口,指尖泛白,面色惨白,傅国!孤与你势不两立……。   风国皇宫御书房内,一位大约五十几岁的男人坐于金龙雕刻的龙椅上,一身锋芒尽敛,一双墨色的眸子炯炯有神,经过岁月的沉淀,透着无上的威严与霸气。金色的发冠束发,一张国字脸,眼角有些皱纹,一袭明黄色的九爪龙袍,更是衬着睿智而威仪。   “你说什么?”低沉的声音响起,看着下方的风若清,眼眸有些疑惑,他深知他的这个儿子心太过柔软,从不会轻易拒绝别人,让谈杀人?   “父皇,儿臣想亲自带兵攻打傅国。”风若清一脸淡淡,抚平衣袖上的褶皱,道。   “胡闹。”坐于龙椅上的高位男人拍案而起,道:“如今傅国越来越强大,只可为友不可为敌。”       第一百一十九章触怒 ?   “父皇,儿臣有话说。”风若清弹开衣角,上前一步,道:“如今天下三分,傅国,风国,吴国。在此三国中,傅国近几年尤其做大,隐隐有三国之首的趋势,而吴国,渐起败落,不足畏惧,就算我风国不出兵,傅国帝王傅君行野心勃勃,称霸天下的心思丝毫不掩,吴国迟早被傅国吞并,若是等到他扫平吴国,我们风国便岌岌可危。傅君行这人不论是在军事还是政事上都是一个惊才绝艳的天才,若是不在他羽翼未丰之前给他致命一击,等他做大之后,我们丝毫拿他变无他法。所以儿臣请求,此处儿臣率兵前去与司徒然汇合,说服吴国,与吴国联盟,攻打傅国。请父皇准许。”   “清儿。”风秦臻看了眼风若清,叹了口气,突然道:“此次你如此着急攻打傅国,到底有何原因?朕不相信短短几日,便可以让你的想法改变如此彻底,之前你一向主张以和为贵,如今这番想法又是从何而来?”   “父皇,儿臣无任何原因,只是突然想到。”风若清一袭宝蓝色锦衣,紫色发冠束发,更是衬着整个人淡泊而贵气,举止优雅,举手投足难言的魅力。“况且,儿臣所说难道父皇不赞同?”   风秦臻眼眸一凝,视线久久停在他身上。风若清一动不动,面色如常,任他不断打量。   “清儿,朕不知你为何如此着急想要攻打傅国,你所说不是没有道理,但如今局势,我们已经没有优势,傅国日渐强大,而那傅君行更不是你想象那么简单容易打败,他不仅仅是惊才绝艳的天才,而是这世间万年难得一见的霸主天才,手段,睿智丝毫不缺。年少之时便屡屡立下战功,可以所说,今日傅国的强大靠的不是傅弑天,而是他的儿子傅君行。这便是朕为何一直没下手的原因,而且我们两国已经签订停战合约,若是贸然违反条约,必教天下人不齿,父皇有一言,你要谨记,傅君行这人,在你没有自己任何势力之前,你则退让则退。否则吃亏的只是自己。朕这么说并不是指你比不上他,清儿,你的睿智不输于他,但最重要的一点,也是你永远及不上他的一点便是,你远没有他心狠手辣。只要你永远无法做到这点,在你与他的战场,输赢便注定。”说到此处,风秦臻停顿一会,意外深长道:“好了,此事容后再议,朕会好好考虑。”   风若清抬首见高位男子眼眸掩不住的疲倦,幽深的眸子一闪,依旧清澈,面容如常,作揖应道:“是。儿臣告退。”   “等等。”   “父皇?”   “如今你已二十有四,后院却空无一人,你也不小了,是时候立妃了,朕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已经有了你。清儿,昨日朕派人给你送过去的画卷看了没有?”风秦臻叹了口气,这孩子真不知道是随了谁的性子,既不像他的性子,也不像前皇后的性子,身在皇家,却心慈手软太过。言谈举止中对任何人都带着一股疏离。是时候该磨练磨练他的性子了。   风若清听完,淡淡道:“多谢父皇关心,但儿臣不想娶那些女人,儿臣只想娶自己所想娶之人,弱水三只取一瓢便足以。”这辈子他想娶的只有她,他不相信她死了,就算她已不在世间,他也绝不会娶任何人。   风秦臻一怔,目光认真打量他的儿子,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唇角勾起,讽刺笑道:“清儿,这世间哪有如此,那不过是古书所说罢了,你的身份注定你这一生尊贵无上,也注定你这辈子后宫女人环绕,这样才是你的人生。”说道此处,顿了顿,眼眸突然一亮道:“难不成清儿已经有喜欢的女人了?是何人?告诉朕,朕将她赐婚于你。”   “父皇,儿臣是有了喜欢的女人,不过如今儿臣还未找到她,这一生儿臣只要她一人,除此之外,儿臣谁也不要。”风若清目光坚定道。   风秦臻眯起眼,反复确认他是认真而不是开玩笑,顿时怒的拍案而起道:“你这是想反抗朕?”   “儿臣不敢。”   “不敢?”风秦臻面色阴沉,嘲讽道:“那你便顺从朕的旨意尽快完婚,那个女人,不管是何身份,朕只许她做你的侧妃。”   “恕儿臣不孝,儿臣不能遵循您的旨意,儿臣这一辈子唯一想娶的只有她,哪怕她不在人士,儿臣也绝不会娶任何一个其他的女人?父皇,你死心吧!”   “好…好…。好…。这就是我的好儿子?”风秦臻越想越怒,到底是哪个女人竟然如此有魅力,竟然对他一向清冷的儿子如此大的影响,看来他要好好查查了。大手拿起一个杯子往下面一扔,见他竟然连躲也不躲,杯子险险擦过他的面颊,“碰”的一声砸在地上。响声震彻整个御书房。   “父皇,儿臣只想按着自己的心意来,只想娶她,这便是儿臣最大的愿望。希望父皇成全。”风若清眸色并无任何波澜,井水无波,金色而精致的衣领纹路更是衬着他意气风华,俊逸非凡。   “最大的心愿?”风秦臻挑眉,威胁道:“若是你执意如此,朕想,其他人对这风国太子之位可是虎视眈眈,你就不怕朕一个不高兴,撤了你这太子之位?”   “若是父皇真想,儿臣也无法阻止。”   “那女人就这么让你在乎?若是朕派人杀了她,你又如何?”风秦臻道。   “您杀不了她。”风若清认真道,以致儿高深武功,谁能伤她?能伤她之人只是她心中所在乎之人,想到此处,胸口一痛,致儿,孤一定会找到你,让你成为孤唯一的妻子。   “你…。你这混账…。”风秦臻被他的话一噎,怒吼骂道,不过沉思片刻,突然有些感兴趣道:“她当真如此厉害?”   “确实如此,当初儿臣偶然进入死亡林,便是她救了儿臣。死亡林中危险重重,她却在自保之余还能救儿臣,当今世上,这样高深莫测的武功绝无仅有。”他希望父皇能够承接受致儿,不过现在先不急。   风秦臻不敢置信,睁大眸子,问道:“她在死亡林救了你?”   “是。”   “为何那日你从未对朕提起,你有去死亡林?”风秦臻怒起。   ------题外话------   俺今天没有二更哈,总之这个俺欠大家一章,有二更俺会通知滴O(∩_∩)O谢谢啦,    第一百二十章傅国 ?   “臣是不想父皇担心。更何况儿臣已经安全回来,所以并未提起。”   风秦臻叹了口气,看着下面跪着的风若清,这是他最器重的儿子,先皇后去世的早,所以从小他便带着他在身边长大,对他来讲,他不仅是风国的太子,也是他疼爱的儿子,见他已经跪了如此久,心中的怒气消了大半,妥协道:“好了,起来吧,朕不逼你纳妃,但你说的那个女人,必须经过朕的考验,若是她确实如你所说,朕便同意。”   “谢父皇。”   傅国皇宫御书房,只见一白衣男子伫窗而立,修长而挺拔的身躯,一袭白衣更是衬着整个人丰姿玉立,贵气环绕,凉风透过窗台吹过,墨发飞扬,衣诀飘然,犹如一幅绝然飘渺的画卷,背影却苍凉落寞让人心疼。   “皇上…。”陈公公有些心疼的看着眼前高贵的男人,自从韩小姐失踪后,皇上不知费了多少人力去寻找,那座后崖几乎被踏平,可一个人影都没有找到。“皇上,秦尚书,李大人求见。”   傅君行转身,面如白玉雕塑,俊美绝伦,浓眉斜飞入鬓,那双如野兽般的眸子平静无丝毫波澜,轻易一瞥,让人胆颤心惊。只是细看便可看出原本俊美的面容消瘦而苍白,下巴长出些青刺,五官更是立体英俊。   “传。”衣摆飞扬,全身不怒自威,一股霸气涌现。   “是。”陈公公退下,见他们二人正等在门口道:“两位大人进去吧!”   “皇上近来?”李桥有些迟疑问道,如今皇上喜怒无常,所谓伴君如伴虎,一不小心便可能失去性命,想想几月前,伍丞相府春风得意,可是转眼间,尸横伍府,遍地哀鸣,一个活口也未留,这手段残酷至极,想到此处心底打了个冷颤,脚步停顿,不知该不该进去。   陈公公自是知道他们所想,嘱咐道:“皇上近来情绪有些失常,只要二位大人懂得分寸,不要问不该问的,自是不会有事,否则触怒皇上,谁也吃不了兜着走。”   “多谢陈总管了。”两个拱手作揖,便踏进门。   “臣,秦书,(臣,李桥)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二人一见眼前高位男人,立即跪下叩首。   “平身。”傅君行坐于案前,拿起桌上的奏折,翻开,扫了几眼,放下。目光并不看他们。   “皇上,臣已收到消息,吴国已经送其公主到我国和亲,估计这几日便会到达京城。”秦书说道。   “据悉,此次除和亲公主外,吴国君主承诺每年上贡三万马匹,粮食几千石,还有几千匹丝绸,一万两黄金等,只要我国不攻打吴国。”李桥补充道。   “哦?”右手习惯性的有节奏的敲打桌面,慵懒靠着,墨色的眸子划过一道犀利的寒芒,冷漠道:“他打的倒是好主意。”   “皇上,那吴国君主分明是想拖延,如今三国中就属吴国最弱,风国此次派兵攻打吴国,估计此次他们是想向我们求援,打着和亲的幌子,既避开耳目,又让风国以为我们已经接受他的求援,让风国对他的攻打不得不了了之,搁置一边。这吴国君主果真是个老狐狸。”李桥越说越是气愤,道:“皇上,我们是否需要从中动些手脚,阻拦他们入京?”   “不需,既然他们想入京便让他们来,这吴国朕也不想让风国一国独吞。”傅君行淡淡瞥了秦书一眼,问道:“朕听闻你长子秦远清并未婚配?”   “回皇上,确实如此。”秦书不经意接触到高位男子若有若无的视线,心底有些发寒,颤着身子立即回道。不知道皇上此话到底是何意思?   “若是朕想将吴国公主赐婚于他,不知秦大人有何想法?”低沉的声音响起,唇勾起缓缓道。   什么?秦书一震,不敢置信抬眸,瞥见那双黝黑的眸子寒光,立即匆匆低头不敢多看,只隐隐瞥见一片白色的衣角,脑中突然炸的一片空白,这皇上是想试探他?顿时额间冷汗涔涔,支吾道:“皇……上…。,您…。说笑吧!臣那不孝子如何能高攀得起那一国公主,臣斗胆请皇上收回成命。”   “秦尚书无需如此,朕从不说笑,你回去好好考虑。此事先不急。”   “是!”秦尚书声音还是颤抖着,心中暗道皇上怎么会突然提起远清?难不成皇上认识远清?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定是他多想了。   “还有何事?”   “回皇上,臣收到消息,这风国君王派的是风国战神司徒然去攻打吴国,怪不得吴国君主如此心急,这司徒然在军事上天赋异禀,凭借赫赫的战功坐上如今的位置。此人绝对是个强敌,我国不得不防啊!”   “是吗?”双眉一挑,狭长的丹凤眼微眯上挑。   “臣听说这风国君主对这司徒然有求必应,尤其特别,让他掌管手中五十万精兵不说,还破格封他为一字并肩王,地位几乎与风国太子相当,私底下很多人都道这司徒然很可能是那老皇帝的私生子。而且这老皇帝极有可能传位给他。”李桥道。   “而且臣近日听闻,这司徒然竟然公然带一女子入军营重地,与这女子同居一室,更有传言道这女子竟然顶着几个月大的肚子,司徒然对她独宠非常,恨不得将他捧在手心。没想到原本如此冷漠,不近人情一个绝世男子,遇到美人也得乖乖投降。不过就不知到底是何种美人让如此不近人情的男子迷惑。”李桥道。   “哦?这倒有些意思?”黝黑的眸子色泽越来越深,有些妖异的惊人,一袭白衣,如同神邸,指节修长完美,暖暖的阳光透过窗缝散在手间,手如羊脂玉般完美。一身威仪,骨子里透着无上的尊贵,浑然天成。   ------题外话------   这章俺竟然重复了?俺重新修改了不好意思哈    第一百二十一章议事 ?   “回皇上,确实如此。”秦书不经意接触到高位男子若有若无的视线,心底有些发寒,颤着身子立即回道。不知道皇上此话到底是何意思?   “若是朕想将吴国公主赐婚于他,不知秦大人有何想法?”低沉的声音响起,唇勾起缓缓道。   什么?秦书一震,不敢置信抬眸,瞥见那双黝黑的眸子寒光,立即匆匆低头不敢多看,只隐隐瞥见一片白色的衣角,脑中突然炸的一片空白,这皇上是想试探他?顿时额间冷汗涔涔,支吾道:“皇……上…。,您…。说笑吧!臣那不孝子如何能高攀得起那一国公主,臣斗胆请皇上收回成命。”   “秦尚书无需如此,朕从不说笑,你回去好好考虑。此事先不急。”   “是!”秦尚书声音还是颤抖着,心中暗道皇上怎么会突然提起远清?难不成皇上认识远清?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定是他多想了。   “还有何事?”   “回皇上,臣收到消息,这风国君王派的是风国战神司徒然去攻打吴国,怪不得吴国君主如此心急,这司徒然在军事上天赋异禀,凭借赫赫的战功坐上如今的位置。此人绝对是个强敌,我国不得不防啊!”   “是吗?”双眉一挑,狭长的丹凤眼微眯上挑。   “臣听说这风国君主对这司徒然有求必应,尤其特别,让他掌管手中五十万精兵不说,还破格封他为一字并肩王,地位几乎与风国太子相当,私底下很多人都道这司徒然很可能是那老皇帝的私生子。而且这老皇帝极有可能传位给他。”李桥道。   “而且臣近日听闻,这司徒然竟然公然带一女子入军营重地,与这女子同居一室,更有传言道这女子竟然顶着几个月大的肚子,司徒然对她独宠非常,恨不得将他捧在手心。没想到原本如此冷漠,不近人情一个绝世男子,遇到美人也得乖乖投降。不过就不知到底是何种美人让如此不近人情的男子迷惑。”李桥道。   “哦?这倒有些意思?”黝黑的眸子色泽越来越深,有些妖异的惊人,一袭白衣,如同神邸,指节修长完美,暖暖的阳光透过窗缝散在手间,手如羊脂玉般完美。一身威仪,骨子里透着无上的尊贵,浑然天成。   “皇上,要不要臣查一下那女子的底细?”既然能够有如此魅力,让一向冷清的风国战神也拜倒在那女人的石榴裙下,这女人定不简单,他倒是也有些好奇,这到底是怎样的女人有这样的魅力?   “不用。”就算再有魅力,又与他何干?不是他的致儿,就算再美,他也没有兴趣。只要一想到她,心口一阵阵的抽痛,浑身冷的发颤,已经近五个月了,可是依旧没有她的一丝消息,若不是可以确认她没有死,他一定会崩溃。如今让他支撑到现在就是她没有死的消息,致儿,你在哪儿?知道朕一直在寻你么?你是不是忘了朕?朕想你,多少次午夜梦见你回到朕的身边,没有其他人,只有你与朕,还有我们的孩子。黑色的瞳仁第一次迷茫,眼底深处泛起深深的忧伤,一闪而逝。“李桥,你给朕继续留意司徒然的举动,至于那个女人,无关紧要!”   “是。”李桥应下。   “皇上,臣有一事。”秦书突然抬首,绷紧脸,一脸视死如归的样子。“皇上,傅王爷曾今为傅国立下过汗马功劳,如今无缘无故圈禁五月有余,朝堂下众人众说纷云,人心惶惶。况且傅王爷与皇上您为同胞兄弟,都为皇家血脉,希望皇上能够网开一面,天下臣民必定道皇上仁慈英明,有利于民心归一而稳定。”   “大胆。”傅君行眼眸一凝,一股霸气涌现,四周温度骤然降低,满室噤声。   “臣不敢。”秦书呼吸一窒,颤着身子赶忙叩首。惨白着脸色。   李桥一脸骇然看着高位男子,唇色苍白,斜瞥了旁边视死如归的秦尚书,顿时心中有些着急,这秦尚书今日到底怎么了?明知触怒眼前男人,没有好果子吃,却依旧如此,赶紧补充道:“皇上,秦尚书对傅国对您一向忠心耿耿,他并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在为皇上您担心着,自从傅王爷无端被圈禁,不仅满朝上下对此事都议论纷纷,就连京内民众猜测不断,俗话说”人心难测。“谁都知本是一件小事,被众人纷纭后,也许会变成一件离谱的大事,若是被有心人利用,那可对皇上您不利啊!再说,就像秦尚书所说,傅王爷与皇上您为同为同胞兄弟,若是皇上此次能够网开一面,天下臣民必将对您感激不尽,有利于民心所向。”、   “找死。”傅君行面色阴沉,一双野兽般的眸子缓缓褪去黑色,变得赤红,手中的奏折被他捏紧,全身一股煞气涌现,眯起双眼,看着案下那两个人影,如同看死人一般,只要轻轻开口,他便可以决定他们的生死,为傅漠求情?冷笑一声,他们不说,他倒是忘了这个人。要他网开一面?绝不可能?只要他想到致儿落崖的画面,他的心就痛的窒息,若是…若是他早一点到,他的致儿与皇儿是不是就不会离开他?他该死,真的该死,若不是曾经向先皇承诺,他永远不能杀他,恐怕他早已杀了他。致儿,你说朕要不要杀他们?胸口一痛,噗!一口鲜血喷出,溅在案桌,泼成一幅绝艳的血画,触目惊心。   “皇上,保重龙体啊!御医说您郁结于心,不能动怒!皇上,就算再如何,为了韩小姐,您也一定要保重龙体啊!而且韩小姐若是现在在此,定然不希望皇上您杀人。”陈公公面色一变,赶紧跪下,苦苦哀求。他可是知道这韩小姐可是皇上唯一的软肋,而傅王爷便是害死韩小姐的凶手之一。可是眼前这两人竟然无视他的嘱咐,叹了口气,众人只道皇上冷血绝情,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皇上把他所有的感情都给了韩小姐。       第一百二十二章秦府 ?   傅君行一怔,致儿不喜欢他杀人?瞳仁突然茫然看着远方,握紧的拳头松开,眸色褪去赤红,整个人如傻了一般,喃喃自语:“致儿?致儿,你在哪儿?”那双如野兽一般的眸子褪去凌厉,泛起苍凉,吼道:“滚!”   “还不快离开?”陈公公赶紧道,示意他们立即离开,秦书,李桥两人如梦惊醒,连滚带爬匆匆离开,等到出了宫殿门口,后背发凉,湿了一大片,两人对视,现在还有些后怕,虽然他们不知皇上为何突然怒起,又放过他们,不过二人心中可记住刚刚陈公公所提到的那个韩小姐,竟然能够让皇上如此在乎,真是让他们震惊至极。   秦书回到府中已经午时,秦夫人倒了杯茶,搁在桌前,见他从回来之时一直沉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顿时小心问道:“老爷,你今日是怎么了?”   秦书回神,端起桌前的茶杯,抿了一口道:“没事,你别担心了。”突然想到什么,问道:“远清怎么还没有回来?难道有上青楼喝花酒去了?这个不孝子,真是想气死我。”说完,茶杯“碰”的一声,重重搁在桌上,怒道。   “老爷,你别生气,相信远清马上就回来了。”这孩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突然转变,如今不管白天晚上都喝的一脸醉醺醺的,她真是有些担心。   “妇道人家就知道心软,真是慈母多败儿。”秦书面色严肃,今日他一定要给那不孝子一个教训,让他整日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秦宁,你马上去把少爷找回来,若是他不肯回来,绑都给我绑回来。”   秦夫人一向性格柔弱,见他如今如此大发雷霆,也不敢上前阻拦,面色倒是着急的很。捏紧白色的绣巾,一副不知怎么办的样子。   秦宁是在花楼找到秦远清的,见他一人坐在一间包间内,屋内并没有女人,胡子拉碴,一直不停灌着酒,已经半梦半醒,急急过去,抢过他手中的酒:“我的少爷诶!您怎么又喝酒啊!再这样下去,身体迟早垮了,现在老爷正发着火,若是再让老爷知道您又喝成这样,该怎么办啊?”   “酒…。酒…我的酒…给我酒。”秦远清迷迷梦梦,盯着空中的手,酒呢?酒在哪儿?转头见眼前的人手里竟然拿着他的酒,顿时一急,立即想抢过酒瓶。   “少爷,您别喝了?我们赶紧回去。老爷正找您呢?”秦宁赶紧将酒瓶远远移开,见他家少爷一脸醉意还打了个酒嗝,胡乱趴在桌上,就是不打算气身。秦宁咬牙,一手拖起他家少爷就往秦府走。   秦远清脚步酿蹌了好几步,一直嚷着酒,直到离开青楼,秦宁才深呼了一口气。   “老爷,老爷,少爷回来了?”秦远清整个重量倒在他的身上,秦宁整个脸色涨红,喘着粗气,将他拖到秦府门口,他真的是拖不动了,几个下人见到赶忙过去帮忙。   秦书见他这不孝子竟然大白天喝的如此醉,更让他怒气上涌的是他竟然口中还一直嚷着喝酒,真是气死他了。“来人,给我去端一盆冷水来。”   “老爷,远清马上就清醒了。”秦夫人快步走过去,轻轻的拍打他的脸,心中着急,这大冬天的一盆水下去,不生病才怪了,她可舍不得她的儿子受如此哭,想到此处,眼泪婆娑,通红的眼眶,一脸乞求看着秦书。   “慈母多败儿,真是慈母多败儿,你看看,你过来添什么乱,这是无知妇人。”秦书面色严肃,绷紧脸怒道:“来了,把夫人带下去,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孝子。”   秦夫人眼见乞求根本没用,柔弱的身子颤颤,眼泪忍不住的从眼眶落下,转身,轻轻推着清远清,急急叫唤到:“我的儿,我的儿,赶紧清醒,你父亲在这里,我可怜的儿啊!这一盆冷水浇下来,你怎么受得了啊!老爷,你就看在妾身平日侍候你的份上饶了我的远清吧!”   “酒。酒,我的酒,还我的酒…。”秦远清一脸醉醺醺,嘴中呢喃,他还要喝,只要喝了,那些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忘记。   秦书见他还想着喝酒,心里憋着一股怒气,今日他进宫觐见,没想到皇上竟然想把和亲公主赐给他这不孝儿,真是让他受宠若惊,但总的来说还是惊大于宠,虽然他不敢说他有多了解这当今圣上,但那残酷的手段,让他心惊胆寒,看看那伍丞相府突然一夜间消失,全府上下没有一个活口,连一点征兆都没有,再看那毕将军府旁支全部覆灭,将军府如今也开始败落,那毕老将军手中几十万军权也上交到皇上手中,只为保全他的后人,这将军府终于成为一个空壳,皇上行事独断专制,手断残酷,心机深沉莫测,让人难以预料,这突然想要赐婚给他这不孝子,到底有何深沉涵义?   “你们几个站在不动作甚?赶紧把夫人拖下去。”   “老爷,不要…。老爷,远清知错了。”秦夫人眼泪摩挲,柔弱的身子颤着。抓住秦远清的袖子不放。   “是,老爷。”身边几个丫鬟一颤。“夫人,我们走吧!少爷一定会没事的。”,立马拖着秦夫人就离开   “老爷,冷水来了。”   “拿过来。你们几个闪开。”秦书接过盆,直接朝秦远清的方向泼水过去。   秦远清被冷水浇的全身湿透,神智终于开始清明,浑身打了个冷颤,迷糊看着眼前,有些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现在清醒了么?”秦书一厉,他这个儿子从前谁不赞一声优秀,可是如今变成什么鬼样子了,整天游手好闲,每天还上花楼喝酒,真是气死他的。   “父亲。”秦远清看站在眼前,突然一怔,赶紧回神,叫了声。   “你说说你现在像个什么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想气死你父亲我啊!你这不孝子,我秦书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简直丢进我们秦府的脸。”秦书额间青筋都凸起,眼角皱纹笼着,怒道   ------题外话------   谢谢大家支持哈哈    第一百二十三章教训 ?   “爹,你…你怎会在这里?”秦远清疑惑看着秦书,他不是在花楼喝酒么?怎么一会儿他就回家还看到他家老子。   “你…。你这个不孝子,想…。气死我么?”秦书真是被他气的一口气喘不过来,用力拍着桌,发出震震的响声。眼眸一厉,今天他一定要好好制制这个不孝子,大吼道:“来人,把我书房门后的棍子拿过来,今天我定要好好教训这个不孝子。”   “老爷,少爷…。少爷…只是去喝酒…。”秦宁面色一变,赶紧上前,想要解释。今日看老爷的眼色说不定真要来真的。他的少爷怎么受得了,老爷书房的门后那根棍子,他以前可见过,打个几十下,真是会出事的。   “滚下去。”秦书面色越来月阴沉,推开秦宁,命令道:“赶紧给我去拿棍子,难道你也想随你家少爷受罚。”   “老爷,公子会受不了的,那棍子粗的和竹子一样,老爷饶了少爷吧!要打就打奴才。”秦宁突然跪下,苦口婆心求道。   “好…。好…。好。竟然也你这个奴才也敢违抗你家老爷我,明天我就让人将你绑起卖了。”真是气死他了,这儿子不学无术,奴才还顶撞他。真是老虎不发威,都当他是病猫了。、   秦宁面色恐惧,不停磕着头求道:“老爷,求求您…。别撵奴才走。奴才生是秦府的人,死也是秦府的鬼。”   “爹,你这是作甚?不关秦宁的事,再说我只是去喝点酒,又未做什么犯法的事情。”秦远清上前,道。   “喝酒?你小子喝个酒要上花楼吗?整天与一堆狐朋狗友一起不学无术,游手好闲,你对的起你爹我么?”秦书转口又道:“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现在随便把街边的乞丐拖过来,也比你清楚。这要万一人家公主嫁过来,你还如此,你家老爹我在朝堂上下不是丢尽脸面么?”   “你说什么?”秦远清一愣,突然瞪大双眼问道:“什么公主?爹,这辈子我自己的婚事有我自己做主,谁也别想逼我。”   秦书叹了口气,挥退众人,蹒跚坐在高位,脸上仿佛老了十几岁,突然问道:“清儿,这一次恐怕皇上是真的有这个决定。”面容疑惑打量了他一会,道:“清儿,你和爹说说你和皇上见过么?为何皇上突然想要将和亲公主赐婚给你?”   “和亲公主?皇上?”秦远清怔住,突然想到什么,胸口痛的麻木,心里一片冰冷,脸色嘲讽,窗外的风卷起他宽阔的袖口,背影挺拔而凄凉,眼底潮湿,他早该知道,早该知道,当今皇上如此霸道专制,他怎会让他去肖想他爱的女人,本以为自己隐藏的深刻,让人发现不了,如今想来,只是自欺欺人,他这是想把他心中最后一点念想断了么,双眸绝望汹涌,致儿,你在哪儿?喃喃自语:“致儿,致儿…。”眼泪止不住的滑落……   “清儿,你怎么了?怎么了?不要吓爹啊!”秦书见他面色越来越不对,心中不安,他深知道他这个儿子极齐好强,就算把他打个出血,从不示弱,可如今,他竟然哭了,伸手想要安慰,却不料他突然上前,把桌上一切能扔的东西甩在地上,哐啷的声音震响屋内。   “他早就知道……他早就知道……。”喃喃自语,突然止住,闭起双眼,道:“爹,我绝对不会娶那什么和亲公主。让他死了这个心。”   “放肆。远清,你怎么变得如此大胆,什么他?那是当今圣上,他一个眼神,一句话便可以要你的命,要我们全府上下灭亡,懂吗?”秦书面容严肃,呵斥道。“以前我不管你做什么?但若是当今皇上真的赐婚,若是你不想见到我和你母亲的尸体,你便要接旨不能违抗。”   接旨?秦远清心中冷笑,突然放声大笑,整个人如同疯癫一般,上前酿蹌几步,:“接旨?接旨?爹,你要我接旨?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当今皇上的目的吗?”   “什么目的?”秦书心中有些不安,问道。   秦远清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假,嘴角苦涩:“他以为追封她为后,致儿就是他一人的么?别忘了,就算致儿不在了,也不能掩盖她曾经是傅王妃的事实。他才是真正慨觑夺他人之妻的人,他没有权利,没有权利这么做。”说完转身离开。   秦书被他所说震住,他…。刚刚说什么?傅王妃?皇后?这…可是皇家的丑闻啊!之前他只隐隐知道皇上有追封一女子为后,却没有人知道她便是傅王妃,若是被其他人知道,那该怎么办啊!突然想到什么,心中咯噔一声,他那不孝子不会也参和进去了吧!不行,他一定要赶紧断了那傻小子的心思,若不然,真是要大祸临头。他可不会忘记,今日皇上有多么在乎一个女人,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真是作孽,这女人真是红颜祸水。   傅王府,亭间,只见一男子散着白发,伫立于亭间,一袭暗纹黑衣,背脊挺拔,执着萧,悠扬而悦耳的箫声缓缓响起,箫声伶仃悦耳,却充满着深沉的痛苦与沧桑,背影落寞带着难言的伤感,几分钟后,箫声落去,淡淡的声音响起:“你来了,本王以为你永远不会再来了?”转身,斜眉入鬓,那双深邃的眸子一点情绪也无,淡漠的光芒环绕,五官俊美,唇色艳红如血,白发飘扬,本就有些阴柔的五官更是艳丽逼人,比女人还美。一身与世隔绝的气质带着疏离,仿佛与世间格格不入。   ------题外话------   今天两更哈,还有一更是在晚上19。55分发布不好意思哈    第一百二十四章说服 ?   “是,傅漠我来了。”迈着平稳的步伐走进去,做于石椅上,冰冷的气息传来,忍不住打了个颤,面色如常,道:“看来你很好?”   “还好。”傅漠淡淡看着他,问道:“有何事?”   “难道你这一辈子就甘心被困在这小小的王府?”秦远清嘲笑看着他。   “这有何不好,有花有草有树,与世隔绝,不需要太多的心机。”   “傅漠,你……”秦远清怒气,眼眸喷火看着他。   “你到底与我有何话说?”傅漠将萧认真藏在胸口,冷风吹过白发,散在他胸口处,视线回望。   “是,我找你有事。”秦远清倒了一杯茶水,放在另一边,见他坐下,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笑道:“你我可以说是从小一起长大。还有毕落,伍惜…。”说道此处,眼眸一阵伤心,可是如今只剩下我们二人:“伍惜一家灭亡,毕落被流放到几千米外,如今只剩我们二人。”   傅漠眼神悠远而平静:“是啊!只剩我们二人。”   秦远清突然眼眸认真看着他道:“若是我有办法救你出去,你愿意么?”   “你到底想说什么?”放下手中的茶杯,问道。   “我要你造反,取而代之。”秦远清眼眸一凝。   傅漠一怔,随之大笑自嘲道:“难道你不知本王便是造反而被圈禁么?远清,你太看得起本王了,这一辈子,就算拼了这一条命,本王也无法将那个人拖下来。况且,现在本王再没有那个心思,本王在这里很好。”   “就算那人抢了你的妻儿?难道你不知道,那个男人可是把致儿追封为佑天皇后,你就没有一点感想?若是这朝堂上下知道,这傅国高位男人夺亲弟媳为妻,你说这傅国会不会大乱?”秦远清冷笑道。   “闭嘴。”傅漠冷笑看着他道:“远清,致儿已经不在了,本王不希望听到任何非议议论致儿,若是本王听到任何一点消息,本王第一个不饶恕你。”   “饶恕?”目光一冷,继而笑道:“傅漠,你还是没有改变,一如既往的高傲,就像之前认定自己喜欢的是薄夕月,一而再的伤害致儿。”   傅漠手一抖,整个杯子掉入地面,砸成粉碎,眼眸涌起深深的绝望与后悔,右手鲜血一滴一滴,而秦远清仿佛没有看到,继续道:“派那么多的人,围杀致儿,那时她还怀着孩子,傅漠,这样残忍冷漠的事你是如何做到的?致儿为了你,甘愿牺牲自己生命去死亡林为你找解药,千湖果啊,世间的绝世之宝,谁不想得到,谁不知道要得到它,有多艰难?可是在她知道你中毒需要千湖果后,她什么也不说就直接往死亡林走。”   “闭嘴。”傅漠眼底潮湿,紧紧捏着大理石的桌角,大吼。   秦远清勾唇笑道:“傅漠。因为致儿,你知道我有嫉妒羡慕你么?致儿那样的女子,谁不会爱上?而便是这样的你,将她逼落悬崖,那座崖高如深渊,只要一旦人从那里掉落,尸骨无存。”   “本王让你闭嘴没有听到么?”傅漠面色阴沉至极,突然一拳,打到他脸上。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呸。”鲜红的血从唇角流下,秦远清擦掉唇边的鲜血,笑道:“你终于忍不住了?你忘不了她?”已经是肯定。   傅漠酿蹌退后几步,脸上绝望,冰冷的泪砸在他的脸色,双拳捏紧,唇微启,颤抖终于道:“这一辈子,本王做的最错的事便是那件,每次想到那个场景,满地的鲜血,致儿的流的血?本王都恨不得杀了自己,坠入悬崖下,尸骨无存,这一切,都是本王的罪过。可是如今身为别人的囚徒,连死的机会都没有,他不会让这么便宜让本王死。他比任何人都恨本王。”   “若是致儿没有死?你还不愿离开?”秦远清突然道。   “你…。说什么?”声音颤抖,一脸激动,上前紧紧抓住他的胸口,急道:“你说什么?”   “致儿,没有…死。”秦远清重复一遍,傅漠,抱歉,我不是要故意骗你,可是这是让你唯一答应谋反的机会,因为我不愿断了对致儿的最后念想,除了她,我不愿娶任何一个女人,哪怕此生不娶,若是她真的没死,她会不会正视他一眼?“有一次,我见到她和当今圣上在一起。”   “你说什么?”傅漠一脸不可抑制的忽悲忽喜,不敢置信,双眼发亮,致儿,没死?没死?突然放声大笑,整个人失态如同疯子一般放声大笑,低沉的声音响彻整个王府。“致儿,致儿、、、、”突然想到什么?胸口痛的窒息,大吼道:“傅君行,傅君行,致儿是我的,这辈子有我没你,有你没我。”一掌打在石桌,浅浅的裂缝四处延伸,“碰”整个桌面裂成一块一块。抬眸道:“远清,本王知道该如何做了?”   皇宫御书房,傅君行端坐在上位,脸色苍白不已,“咳咳咳…。”俊美绝伦的脸上,如刀削般鲜明完美的轮廓如同雕塑,那双霸气的眸子藏着深沉的黑,如同漩涡犀利让人不敢直视,气质飘渺,白色的锦衣,映着屏风,如同一幅绝美的画卷。   “皇上,药已经快凉了,喝些吧!”陈公公站在一旁,小心道。   白色的衣袖一甩,“哐当”桌上的碗砸在地面,四分五裂,黑乎乎的药蔓延在光滑的地上,逐渐变凉。陈公公被吓了一跳,赶紧跪下道:“皇上,老奴求您喝些药吧!自从上次御医诊断,您胸肺有些受损,若不及时调理的话,可是会出大问题的。”   “滚。”   “若是韩小姐知道您如此,一定会伤心不已,皇上,保重龙体啊!”陈公公不得不拿韩小姐出来,果然没过多久,高位男子开口道:“给朕重新端一碗。”   “是是是…。”陈公公立即破涕为笑,赶紧从旁边重新倒了一碗。见高位男子一饮而尽后,才放下心,道:“皇上,刚刚有人通报,秦尚书府公子,进了王府去见王爷了。”   ------题外话------   真实太抱歉了,断更了…。今天传两更哈    第一百二十五章 ?   “是么?”傅君行淡淡道:“看来秦尚书已经和他说了那件事。”   “皇上,要不要派人监视?”   “不用。”薄唇勾起,冷笑嗜血道:“既然这些人想找死,朕又怎么能不成全?”   “皇上,若是让这秦公子联合其他人,让傅王爷逃走。可相当与纵虎归山啊!”陈公公担心说道。   “纵虎归山又如何?”一身威仪睥睨天下,全身散发一股霸气,狂妄道:“朕能赢他一次便有第二次。这天下除非朕不要,除此之外,谁能从朕手中夺走?”   “皇上英明。”陈公公应道,眼前男子一袭白衣,如同神邸,这样绝世的男子竟然也为情所困,当今世上,谁能与他比肩,容颜绝世,惊才绝艳,霸气浑然天成,世人都道当今世上无涯座下弟子司徒然武功天下第一,其实不然,应是眼前高位男子。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遍地横尸,鲜血四流。   “陈德,传朕命令,傅王府有任何风吹草动,不用管。”威严的声音响起。   “是。”陈德领命道。   风国营帐内,韩致挺着肚子坐在木质的大床上,已经八个多月了,肚子越来越大,不过除了前面三个多个孕吐比较严重,后面几个月肚子的孩子倒是乖的很。白皙的手扶着肚子,心里突然有些感动,不过还是有些担心,孩子出生后到底是随她还是司徒然?思绪迷茫。   “致儿。”司徒然进入营帐便看到她一人呆愣愣的发呆,在热坑上烤了会火,等身上的寒意去了后,才上前拥住她,英俊的脸色难得柔和,问道:“致儿,想什么?”   韩致反应过来,看见是他,摇摇头,道:“没有。今日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不过他平时不是都很迟回来么?今日怎么这么早?   “今日无事,本王想早点回来看你。”确实,他真的想她,更何况现在她还挺着肚子,颤巍巍的样子,丝毫差错都不能有。   韩致浅笑,精致的面容浅笑如风,让人惊艳而舒服,这个男人终于会讲好听的话了,哪像以前那个呆愣木讷,不解风情的男人。   司徒然见她一笑,呆怔怔看着她不语,胸腔莫名一热,激动起来,搂着她的肩的力道加大,他这是怎么了?就算面对千军万马他也从来从容镇定,可是不知从何时起,在她面前他总忍不住失神,失了从容,看着她笑便无限满足,比打了一场胜仗还要兴奋激动,看着她,只觉得喉咙有些发紧,情不自禁喃喃:“致儿。”   “嗯?”韩致抬头,她也有些觉察他现在的力道比之前更大,他怎么了?难道遇到什么事情了,刚想开口问,嘴唇突然一片温热。整个人呆呆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呆滞不动。   “唔!”   司徒然紧紧抱着她,疯狂辗转,含住她的下唇,发了狠的允吸纠缠,舌探入口腔,不停搅拌。仿佛想要将她融入骨子里,不够,还不够,大手按在她的后脑,直到两人都快喘不过气了,他才松口。   “你…你怎么了?”韩致喘着粗气,声音断断续续,有些不稳,嘴唇有些痛,抿了抿唇,有些担心问道,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今日的他有些反常,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情绪的波动。   “无事。”司徒然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心中一惊,如今只要面对她,他一向稳重的情绪有些失控,没想到,他竟然对她如此在乎?目光转到她高挺的肚子,眼光灼灼,有些紧张,紧握着她的手问道:“孩子…。怎么样了?”这是他的孩子,没想到他司徒然竟然有了儿子,大手颤颤而轻柔的想放在她肚子上,却有些犹豫。   韩致有些失笑,这便是他们战无不胜的战神王爷?之前已经摸过多少次了,可每次他都是颤巍巍要了他命一般,生怕他一放下手,孩子就会消失。握着他的大手,轻轻放在肚子上,道:“感觉到了么?”   “什么?”司徒然傻傻问道。   “孩子在动啊!”没有感受到么?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孩子急着想要出来,活跃的频繁,生出来了肯定是个调皮鬼。   “动了!”司徒然右手突然感受到震动,一脸激动,双唇颤抖语无伦次道,这是他的儿子?动了?真的动了?他说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胸腔激荡。“致儿,孩子应该快出生了,你说以后孩子就叫司徒承如何?”   韩致脑中突然一痛,想也未想,脱口而出道:“轻尘,轻尘,就叫轻尘。”   司徒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自言自语道:“司徒轻尘,司徒轻尘?好,果然好名,以后本王的儿子便叫司徒轻尘,字瑜之。”   韩致神色有些恍惚,总觉得这话曾经听过,她到底是在哪儿听过的?绞尽脑汁,可是脑中除了一片空白,什么也抓不到,近来,她连连做梦,而且都是做相同的梦,梦中有一个白衣男子一直喊着她的名字,她想看清他的面容,越是靠近,越是迷蒙,越是看不清楚。她到底怎么了?   “致儿?致儿。”司徒然叫了几声,见她没有反应,抬头一看,见她发着呆,以为快到临产,她心中紧张,顿时安慰道:“致儿,本王陪在你身边。”   韩致勉强一笑,拉开他抚着肚子的手,说道:“你是否让行若一直跟着我?”   “军营不比家中,没有丫鬟照顾你,如今你怀孕了,也不方便,所以本王让行若跟着你,以防万一。”这算是解释了。   “明日还是让行若随你吧!虽然我怀孕了,可也不比寻常女子,我能够照顾自己,况且,行若也算得上是你的得力助手,你有何事,也好让他帮忙。”她真是有些吃不消,她去哪儿,行若便跟着去哪儿,几乎形影不离,她起个身,他都冒着冷汗,圆溜溜的眼珠呆呆看着她,生怕她摔倒,看他那个样子,真是难为他了。   司徒然沉思片刻道:“你一人,本王不放心。”   “这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能力么?”韩致继续道。   这不是相不相信能力的问题,他是真的不放心。不过抬头见她一脸自信的样子,心中一柔道:“好吧!再过些日子,本王便带你回京。”   ------题外话------   不好意思又迟更了,现在俺家网络有问题,都要上网吧了,悲剧    第一百二十六章紧急 ?   回京?韩致有些呆愣,她还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难道她真的要嫁给他?   “睡吧!”司徒然突然起身,目光有有些不自然,帐外呼呼的冷风吹的哗哗直响,光秃的树枝沙沙乱颤。吵得他有些心烦,热炭烧的发红,帐内热乎乎的。   韩致看了他一眼,问道:“你睡哪儿?”   “没事,本王去行若那边挤挤,再说这些日子不都是这么过的么?”司徒然帮她拉开被子,扶她上床,朦胧的灯光打在他的刚毅的脸上,轮廓深刻,英俊十足,薄唇紧抿着。   韩致看了他一会,听见窗外大风刮过的声音,突然移了一个位置,道:“今晚你这里睡吧!现在行若估计已经睡下了。”如今他们连孩子也都有了,彼此也已经确认了关系,对于他,她不可置否,对他确实有些好感,但要说道爱上,那倒不至于。   司徒然听到她的话,手一顿,眸子深沉,让人察觉不到他在想写什么,手心冒着汗,沉思片刻道:“不用,等回京后,本王会负责。”   韩致深深看了他一眼,心里莫名的窝火,她难得想体谅他一下,没想到这个男人到底想到什么去了?难道她逼着他负责?除了这两个字,他就不会说些别的?刚才那个善谈的男人仿佛昙花一现,用力拉起被子,紧绷着脸,用被子蒙着头,不发一言。   司徒然也不知道他到底说错什么?见她生闷气,心里一紧,开口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想了想,还是掀开被角,脱了外衣,钻进去,两人间隔了一个拳头的距离,目光盯着蜷着身子,以为她怕冷,中间隔了一小段距离,总感觉有些风钻入被子中,上前靠过去,小心翼翼将她头放在右臂,轻轻拥着她,自言道:“现在不冷了。”   “你不是不上床么?”韩致面贴着他的胸前,闭着眼问道。   “冷。”沉默片刻,突然道。因为看到你蜷着身子,以为你冷了,他想说,但终究没有说出口。   活该!韩致暗想,不过身边突然有个热抱枕,还是很舒服的,眼皮越来越重,闭起眼。渐渐睡了。   司徒然听见她平稳的呼吸声,视线久久凝在她的面容,舍不得眨眼,薄唇情不自禁勾起,唇角勾起一道小小的弧度,左手轻轻放在她的高挺的肚子上,掌心再一次感受到一阵震动,眸子震动,颤着手,重新放下。   等第二日,她醒过来的时候,身旁已经空空变得冰凉,他去哪儿了?起身,好不容易穿上衣服,走出帐外,冰凉的风吹过她的黑发,黑发轻扬,精致的面容愈发绝艳。   “韩致,韩致,”行若远远跑过来,喘着气道:“将军今日已经带兵出征,韩致,你别担心,将军定会凯旋而归的。”   “出征?”双眼迷蒙,有些反应不过来,急忙问道:“什么时候走的?”   “今日子时将军就走了,不出几日,王爷定会归来的。”行若见她面色有些苍白,挺着大肚子,颤巍巍的走着,有些担心,走过去扶着她。嘴上一边安慰,他家将军被称为风国战神,驰骋沙场数年,大小战役从未输过。谁对上他家将军不是掉头就跑?   “我没事,行若。”韩致最终还是没有拒绝,她知道行若关心她,在这异世,她难得对一人有如此好感。   午时,她与行若坐在帐内,突然帐外一声喧哗,一个士兵匆匆站在帐外,声音急切问道:“校尉,属下有急事禀告。”   “进来。”行若倒了杯热茶,大口喝一口。   “校尉,据刚才有人禀告,司徒校尉偷偷带了几万兵马从另一方向出发。”   士兵话刚落下,行若手一抖,杯子落在地面,砸了个粉碎,脸色一变,急问道:“你说司徒校尉何时带兵出发的?”   “离王爷走不久。”士兵如实回答。   “蠢货。”行若忍不住骂了几句,这个蠢货,永远只会为将军添麻烦,若他不是姓司徒,将军早就不管了,平时为人高傲自负,平常大家谁不是因为王爷的面子不与他计较,没想到他如此胆大,这个蠢货也不想想,主营大半的士兵被他带走,若是此时被吴国的人知道,这后果可不堪设想,他这根本就是想害死他们,怎么办?如今将军不在,若是军营出了什么事,他要如何向王爷交代,视线落在她的大肚子上,眼眸坚定,不管发生任何代价,他绝对要保住韩致和将军的孩子。   韩致见行若面色难看的厉害,根据刚刚士兵说的话,也猜想到一些,沉默并没有说话。   “韩致,我现在有急事,出去一下,你呆在营帐内,不要乱走啊!”行若说完匆匆离开。   傅国御书房,一人跪在地上,恭敬道:“皇上,属下刚刚从探子手中得到一丝消息,今日司徒然已经带兵出征,但他想不到的是,随后那司徒也将风国原本驻扎的几万士兵带走,如今风国营帐根本没有多少人驻扎,这真是天时地利,若是此时派兵攻打,风国必定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哦?”右手习惯有节奏敲着桌面,冷峻的脸看不出表情,醇厚的声音低沉悦耳响起,却让人心惊:“派人将此消息送往吴国,既然同意”和亲“,我们也该有些诚意。”   “是,皇上。”   司徒然,这次,希望这次你能抵抗住,既然与朕齐名,便要拿出实力,千万不要让朕以为这一切只是浪得虚名。分明漂亮的唇勾起,冷笑。   主帐内,单容成一脸怒色,大手用力拍在桌上,骂道:“这混蛋,根本就想拖累王爷,以为姓司徒,就了不起。平常高傲,本将军可以不管,如今没想到他竟然无视王爷的命令,擅自把几万精兵带走,如今军营如同空壳,若是让敌军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单将军,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将军现在不在军营,若是敌军突袭,我们拿什么抵抗?”另外一个老将面色担忧道。   “如今,只有走一步,算一步,希望敌军不要这么快发现,行若校尉,你觉得如何?”   ------题外话------   谢谢大家支持啦,真是不好意思,最近有迟更了。我电脑上不了网,只有在公司或是网吧传。悲剧,谢谢大家支持。    第一百二十七章攻城? ?   “如今我已经派人回京求援,只是京城离此地甚远,希望敌军不会这么快察觉我军营地的异常,若不然,此次真的危险了。”行若难得面色严肃,只要一想到那司徒捷,心头怒火起,这人真是会拖将军后腿。不过如今不是追究的时候,将军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单将军,急报。”一名士兵急冲冲往帐营跑进去,见众人都在,跪下立即道:“单将军,敌军突然派兵驻扎在我们城门外,想要攻城。”   什么?帐内众人袋一脑轰,吴军怎会如此快就知道?难道军中有奸细?可是如今军营地只有不到一万人,可如何是好啊!   “敌军多少人?”单容成沉着脸问道。   “将军,敌军不到两万。领兵人正是吴熙然。”士兵跪下回答道。   “什么?两万?这吴军根本就是知道我们军营的异常,这军营当中肯定有奸细,若不然吴军动作怎会如此快。这根本就是趁火打劫。”行若激动大喊,有些控制不住情绪,现在援军队还在几千米外,此时根本没法赶上,必须想个办法,他绝不能让他家将军的一世英明让一个小人毁坏。转头看向单容成急急问道:“单将军,我们现在怎么办?”   帐外,鼓声响起,传至方圆几里,声音震耳欲聋。单容成额间冷汗涔涔,紧握着拳,来回踱步,绞尽脑汁,就是想不出丝毫办法,脸都憋的有些通红。   “现在我们军营只有仅仅不到一万人,而敌军比我们的人数还多几倍,这战根本不需要打,输赢就已经分明。”其中一位老将一脸垂头丧气,绝望低着道。对于敌军,可真所谓是天时地利人和,难道这是老天注定让他们输?   “许中尉,你这是想不战而降么?要我们投降,休想,哪怕豁出了我这条命。”单容成目光愤然瞪着他,他们随王爷驰骋沙场数年,从来战无不胜,如今要让他们就这样投降,绝对不可能,他们宁愿战死在沙场,也不愿如此窝囊苟且偷生。   许廷严自然注意到其他人愤然的目光,声音不自觉的小了很多,辩解道:“可如今形势严峻至极,难道单将军有何良策?”   单容成冷笑道:“本将军没有任何良策,大不了豁出这条命。”   “单将军,我陪你一起,打他个落花流水,这小小吴国,竟然算计到我们风国头上,定要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行若激动道。   “行若,别冲动。”韩致掀开帐帘,走进去,无视众人惊艳的眼光,面色淡然。踏着平稳的步伐,骨子里的贵气难以遮掩,让人心惊。   “韩致,你怎么来了。”行若倒是叫惯了她的名字,平时都是这么称呼,不过在他家将军面前,他可不敢,每次他喊她名字时,若是被他家将军听到,他可承受不住他家将军杀人的目光,这韩致可是将军的心头宝啊,别以为他看不出来,只要在她面前,将军一向冷竣的面容就不自觉的柔和起来,他可从来没有见到将军对任何一人如此。   “大人。”众人恭敬道,他们可没忘记之前她可有太子贴身的玉佩,谁敢轻易得罪?再说,如今军营到处都知道,她可是他们王爷的未来妻子,还还有身孕,将来地位更是稳定。   韩致倒是没有在乎他们称呼,点点头道:“你们将具体情形告知我。”   “韩致,你还怀着孕,这些事情不需要操心,我们会解决。”行若见她挺着大肚子,连站着都感觉辛苦,他怎么能让她再操心其他事情,若是一个不小心,他家小王爷出事,他可怎么向将军交代?   韩致目光一扫,众人顿时感受到压迫,原本安静的帐内更是安静的诡异,冷笑道:“哦?你们有办法解决,那便告诉我你们有何方法?”   众人脸上有些尴尬,颇为不自然,他们现在是一点法子都没有。   突然帐帘被掀开,身穿盔甲的士兵急急跑进去跪下,道:“将军,如今敌军马上就要攻城了,现在该怎么办?”   “什么?”众人一惊,动作这么快。真是打的他们措手不及。单容成更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脑中一片空白。   “吴可行,京城援军何时到达?”行若急急问道。   “行若校尉,属下已经收到消息,此处是当今太子由带兵前来救援,已经赶在路上,恐怕还需过个几日,才能到达。”   “现在根本等不及。”单容成一脸绝望。   “带我去城门口。”韩致命令道。一袭宽大的风衣披着,白裘裹在外层,精致的面容更衬的白皙,精致的无法用语言描述,那一身气质更是无人能够比的上。跪在地上的士兵抬头,突然瞪大眼睛呆呆看着她,满眼惊艳。   行若清咳了几声,暗想,韩致可真算是祸水红颜,哪个人在第一眼看到她不呆呆的瞪大双眼,当初他就是其中一个,抬脚轻踹醒那士兵,这也是他能看的?要是将军在这里,说不定会大发雷霆。   跪在地上的士兵被踹的倒在一边,立马爬起,回过神紧张支吾回答:“是。”   “韩小姐,你有办法?”单容成双眼一亮,急问道,他几乎都忘记眼前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同时也是韩天。   “我先去看看。”   “单将军,这根本只是一个女人而已,能够有什么办法?”其中一个将士说道,眼中有些不屑。   “难道你有办法?”单容成眼眸一厉,视线扫过他,警告道:“别忘了,韩小姐不仅是太子派来的钦差,更是王爷承认的未来王妃,若是你不服,等王爷回来,你大可去请教。”此话一落,身边眼眸有些不屑的人纷纷低垂着头。噤声。她,他们真的惹不起。   寒冷的冬天,到处一片萧条,树枝光秃,雾气朦胧,白色的阳光透过雾气照在地面,冷风如冰刀子般打在脸上,让人忍不住打个冷颤。韩致走到城墙高处,城墙外,几万人马整齐排列,士气高涨,前排几个重要将领骑于马上,金色的铠甲,威严禀禀,倒是颇有些气势,其中中间一人,白色的铠甲,五官俊美,显得特别突兀,身旁的人言谈举止间透着对他的恭敬,看来,这人才是他们的头。眼睛眯起,清澈的眸子幽深。   ------题外话------   俺在这里对大家说,谢谢大家这么久的支持了,真的非常感谢,之前有两天断更了,俺真是过意不去,希望大家原谅俺啊,最近圣诞节来临,俺忙着工作真是太忙了。谢谢大家了,还有着文文明日就开始入v了,不管如何,俺会尽量万更的,谢谢大家了,这篇文文都是俺构思好久的心血,希望大家会喜欢!    第一百二十八章产子 ? “快让你们司徒王爷给老子滚出来。”其中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举着几百公斤的大刀喊道,“难不成,你们那啥战无不胜的王爷就是个窝囊废,连给老子露个面都不敢吗?”       “你个吴都王八羔子,竟敢如此侮辱我们王爷,难道你忘了之前几次是哪条狗看见我们将军吓的屁滚尿流连滚带爬跑了。”单容成一脸愤然,这人断定他们王爷不再军营,才敢如此放肆,真是个小人。       “单容成,你奶奶的,老子啥时跑过,你这胡说八道,一会老子一定要剥了你的皮,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吴都隐隐听见周围一阵哄笑,脸色憋的通红,恼羞成怒道。       “中间这人是何人?”韩致目光看向下面,面色如常,问道。       “韩小姐,您是指那穿白色铠甲的人么?”单容成问道,见她点头,继续道:“他是吴国三皇子吴熙然,传言吴国三皇子天生懦弱,连一只蚂蚁也不敢杀,没想到如今竟然会在战场见到,看来这传言有误啊!”       “一会我说一句,你便跟一句,将我所有的话大声告诉他们。”       单容成一愣,不知道她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还是点头同意。       “单容成,你个王八,有种我们单挑,你敢下来么?”吴都见他突然不回应,更是气急道。       “吴都,你这个混蛋,老子今日没空与你单挑,你不是想领教我们将军高招么?老子现在就给你个机会。”吴都对着她的唇形,替她传话。       “你…。你…说谎,这司徒然根本不在你们军营。”吴都听到司徒然的名字,心口一颤,脱口而出道。       “闭嘴。”吴熙然还是来不及阻止,他便已经说出口,面色一沉,这些人分明就是在套话,不过就算他们知道,也无关紧要,这一仗注定他们赢。       “是,皇子。”吴都说完话才反应自己中了他们的圈套,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烧,这该死的单容成竟然套他的话,他逮到他定要将他大卸八块。       果然,韩致眸定,心里有些想法。此时吴熙然突然道:“既然司徒王爷在此,何不现身?也好让在下领教领教,传说司徒王爷一手骑射无比精准,不知今日本皇子是否有幸,能够一见?”       没想到这吴国皇子竟然有此心机,谁说吴国三皇子生性窝囊无能,看来不仅仅只是传言而已,若是一人能够如此忍气吞声伪装十几年废物,恐怕这人心机比常人深的很,他绝对不如表面如此简单。       “韩姑娘,现在怎么办?”单容成当然知道这人是试探,可是如今王爷根本不在,他上哪儿找王爷啊!       “替我拿十支箭过来。”       什么?吴都瞪大眼睛,她…。她这是要冒充王爷?可是,这能行么?见她面色一脸镇定从容,从旁边拿了十支,递过去给她。       韩致接过箭,漫不经心打量了几下,道:“你与他说,我要开始了,让他准备。”       “三皇子,既然如此有心,我们王爷也不好拒绝,恭敬不如从命了。”单容成大声喊道,眼眸担心看着她。       话音刚落,十支箭从城墙上一起齐发,快速穿梭,朝着吴都的方向。速度快的惊人,众人眼神一闪,只隐隐看到一个细影,       “啊!”吴都惨叫一声,想要躲避已经是来不及,全身颤抖,只见十支箭如同有意识般整装齐发,盯在他握着刀刃柄下小小的坠子上。       吴熙然心中咯噔一声,难道之前那个消息根本不准,是假的?这司徒然根本没有离开,他传出假消息分明是想引他上钩,目光怀疑顿起。       “开城门。”韩致吩咐。       “是。”单容成此时看她的眼光都不同了,泛着光,深信不疑,大声道:“打开城门。”       城门站岗的士兵听到命令,打开城门。       “三皇子,您看风国竟然如此有恃无恐打开城门,肯定有诈,说不定之前那消息是这司徒然的诡计,目的是让引我们上钩。”其中一人文质彬彬,面容清秀,说道:“而且,刚刚那十支箭雨齐发,天下间如此出神入化的骑射技术,除了傅国君主傅君行便只剩他了。”       吴熙然点头,不过他总觉得事情有些奇怪,目光深深看向城墙上,单容成身后隐隐有个身影,难道那个消息真是假的?       “三皇子,我们该如何?”吴都骑马上前几步,问道。现在他的心口还被那十支箭吓的有些颤抖,他已经肯定这司徒然一定在军营中。这一定是他的诡计。       吴熙然沉思片刻,吩咐道:“退兵。”       “是!”       “韩小姐,你看他们退兵了。退兵了。”一向稳重的单容成竟然兴奋的像个毛头小子,几乎跳起来,目光死死看着身后的女人,心中掩住深深的震撼。眼眸佩服不已,如今他已经对她深信不疑,就算现在她吩咐他做什么,他立马没有丝毫疑虑动手。王爷,真是有福了,在他看来,她完全配得上王爷。天下间不要说女子间,就是在男子间也少有人能及的上她。王爷娶她,他可是双手赞成啊!       韩致目光幽深,淡漠的脸色不变,道:“据我观察吴熙然此人,谨慎小心至极,现在他不攻城,是因为他已经怀疑起了,可是这人心机绝对深不可测,聪明睿智,这只能拖延几日,一旦他与其他士兵汇合,他定会知道真相,而我们现在趁这几日,该好好想想下一步怎么走了。”说完转身离开。       “是,韩小姐。”单容成现在倒是不再担心,只要军中有她,他相信一切事情都能够解决,见她已经离开,赶紧快步跟上。       韩致手轻轻抚着肚子,今日她这是累的有些够呛,眼皮越来越重,好想睡觉,自从怀孕了,她不仅容易嗜睡,还比平时容易累。幸好肚子不会那么夸张的大,只不过肚子里的孩子有些太过闹腾,折腾的她有些够呛,不过奇怪的是,只要司徒然在身旁,肚子的孩子倒是比平常安静,勾唇无奈一笑,这还没出生就懂得看人眼色,以后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性格?       单容成见她脸色温柔,手抚着肚子,不由问道:“韩小姐,小王爷快出生了吧!”       韩致愣了一会才反应他说的小王爷指的是谁,答道:“是啊!八个月了吧!”转眼间她来军营已经八个多月了,时间过的还真是快,有些感慨,想起第一次她与司徒然见面的情景,那个冷漠的男人竟然要把她赶走?不过这人的缘分真是奇妙,她从来没有想过,她竟然会为一个人类怀孕?       王爷真是有福,单容成想,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竟然愿意听命于一个女人?他生平只佩服几人,除了王爷。她便是其中之一。或许她可能不知她带给他的影响远远不止震撼,一人比男人还要强的女人,完全颠覆了他的价值观,他所见的女人,哪个不是弱不禁风我见犹怜,可是在她身上,他从未看到过丝毫的柔弱,一身与神俱来的贵气比一国公主还要高贵,她完全配得上王爷。       “韩致。单兄,吴军竟然真的退兵了。”远远见行若跑过来。那双圆溜溜的眼睛都眯成缝隙,单容成见他过来,一把走到她前面,拦截下他,生怕她被行若撞到。行若倒是没有注意他的动作,自顾激动的说道,“你们到底用了何种方法让他们退兵啊!”       “你们说,我有些累了,先进屋休息。”韩致看着行若蹦蹦跳跳一脸激动的样子,完全与之前营帐间论事的那个面色严肃的他截然相反,移开视线,眼皮越来越重,她需要休息一下。       “韩小姐,那您赶紧进屋休息吧!”单容成见她面色掩不住的疲倦,恭敬道,一边把行若拉向另外一边,等她进去后,他才将刚才事情的经过告诉行若,行若越听越激动,有些后悔,刚刚他怎么没有一起跟去,要不然他也可以亲眼见到那个场景,想想就很激动,单容成见他一脸激动自豪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十里林外,司徒然带领二十万精兵路西行,分成三队,分别让秦宁愿,闻喜带队先迎战敌人,打一下便向后撤,引诱敌人尾随,而其他人埋伏在陡峭的悬崖,想要来个瓮中捉鳖,果然不出所料,吴军上当。而他带着众人乘胜追击,将吴军打个片甲不留。空气中弥漫一股血腥的味道,遍地横尸,厮杀声,战鼓声响彻天际,两军交战,众人已经杀红眼,司徒然原本白色的盔甲到处血迹斑驳,染红了一大块。       “,属下总觉得有些奇怪,这吴国竟然只派几万人马与我们对抗,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吧!”秦宁愿一刀砍下领军人的首级,将尸体踹飞,退到司徒然身边,奇怪道。       “本王也觉得有些奇怪。”司徒然眼眸一凝,一股军人肃杀的强烈气势涌出。       秦宁愿呼吸一窒,双腿有些发软,几乎站不住脚,用刀支撑这身体。       司徒然斜睨他一眼,敛起身上的压威,脑中时不时闪现致儿身影,这几日,脑中总是不自觉想起她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句话,如今他真懂的其中的深意,他恨不得此时就能够见到她,然后将她紧紧拥在自己的怀中,不让她离开半步,心里有些明白,他是真的动了真感情。想到她肚子怀着自己的孩子,心中突然涌起一阵激动。       “王爷,您看,那不是司徒校尉吗?”秦宁愿见远处司徒捷带着千名士兵,铠甲凌乱,头盔歪斜在一边,脸上血迹分明,一脸狼狈从远处跑过来。       “表哥,救我。”司徒捷见到司徒然一行人,眼睛发亮,也不管自己的头盔落地,急急跑过来。       “你怎会在此处?本王不是安排你留着军营。”司徒然眼眸危险眯起,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沉思片刻,想到什么,全身一股凌厉的强大的杀气涌起,红白相间的盔甲衬着他更是如同地狱中走出的修罗,五官阳刚俊美十足,薄唇微抿。周围温度一下子降下,如同寒冷的冰潭刺骨的冷。       “我…。我…。”司徒捷支吾道,他也知道他这次犯了大错,擅自违背军令,若是传入京,那他可完了,如今可以保住他的人只有眼前的男人,解释道:“表哥,我也是想上阵杀敌,谁知…。谁知……?”       “谁知被吴军伏击是么?”司徒然面容越来越冷,拳头捏紧,手心冒着冷汗。他不敢想象若是司徒捷把军中的士兵带走的后果。       秦宁愿站在一旁冷笑看着司徒捷,什么上阵杀敌?上阵杀敌是假,急于立军功倒是真。不过这司徒捷也真是个蠢货。       “留守军营的士兵有多少?”       “三…。一…。万。”司徒捷瞥见他阴沉的目光,心里一缩,太可怕了,这目光太可怕了,他绝对相信若是他没有讲真话,他绝对会动手杀了他,支吾道:“不…到一万。”       什么?司徒然脑袋轰声炸响,一片空白,面色一变,整个脸色惨白不已,高大挺拔的身子几乎情不自禁颤了几下,不到一万?怪不得,吴军这次未派多少人马,这根本是一个圈套,致儿,致儿,拳头紧紧捏紧,指节泛白,目光看向司徒捷,恨不得一掌杀了他,可是如今还不到时候,脸色阴沉的可怕,眯着眼,看了他一眼,如同看着一个死人一般。       “将军,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秦宁愿问道。       “立即回营。”司徒然率先翻身上马,恨不得现在立即能够飞往营帐中,致儿,千万不要有事,本王不准你有事,身子发冷,一阵一阵,缰绳勒到手中的伤口,他丝毫未察觉痛意,“驾!”       军营中,果然没想到三日后,吴军已经得到确确的消息,司徒然几日前便领兵一路西行,而军营中那个根本就是假冒的司徒然,吴熙然得此消息,气的拍案而起,差点错过一个绝佳攻城的机会。不过庆幸现在不晚。       “派人立即攻城。”       “是。三皇子。”       “韩小姐,这吴军一早便带兵攻城,城门士兵已经快要低挡不住了,我们该如何?”单容成可是早饭都来不及吃,就立即赶过来,他相信,只要有她在,这吴国休想攻下樊城。       韩致端坐在桌前,端着热乎乎的鲜汤,优雅一口一口喝着,直到碗已经见底,她才放下,看了他一会儿,问道:“吴军现在多少人?”       “五万,他们肯定已经确认我们军营不到一万人,所以来势汹汹。”单容成补充道。       “好。”韩致清澈的眸子越来越幽深,划过浅浅紫光,整个人气势如虹,威严禀然如同君王一般,单容成呼吸一窒,一阵心惊,这样的气势他之前只在王爷身边感受过,没想到如今他竟然能够在一个女人身上感受到这么心惊的气势,她到底是何人?“把裴弦清叫过来。”       “韩小姐,裴兄随王爷一起出征了。”单容成答道。       韩致一愣,反应过来道:“我们一起去城墙处看下吧!”       “是!”       来到城墙高处,四周已经布置弓箭手,往吴军处不停射箭。成千上百的箭雨如同箭矢般的速度穿梭,不消片刻,吴军已有几百人损伤。       “韩致。你终于来了?”原本一旁指挥的行若匆匆跑过来,看见韩致,双眼一阵发亮。这下有救了,不知道为何,他从第一次见到她,他对她便有莫名的好感。他更是对她的能力深信不疑。因为她便是韩天。       韩致点头,冷漠的脸柔和起来,问道:“情况如何?”       “吴军已经疏散众人,那啥皇子什么的,竟然派人不知从哪里找到的原木,现正在撞着城门,看守城门的士兵快要挺不住了,韩致,你赶紧想想办法,要不然我们今天可真完了。”行若一脸激动道。       韩致心中已经有数,走上前,冷风吹过,墨色发散在胸前,脸上蒙着纱巾,原本墨色的眸子有些妖异的令人心惊,长衣飘飘,远远望过去,如同一幅墨画一般,“让所有人停下手中的弓箭。”       “好。”行若应下,转身命令道:“所有的人停止射箭。”       “是。”众人听命收了手中的弓箭,目光有些疑惑。       “拿箭来。”韩致拿起旁边的弓箭,试了试它的韧度。       单容成眼眸也有些疑惑,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做什么?不过还是听从她的命令,从其他地方拿了几十支箭递过去放在旁边。       脑中回想以前裴弦清与她讲过的其中一种奇门道术,这是一种围困的阵法,这种阵法很是复杂,适合以一敌多,被困着没有个几天根本走不出,但同时这个阵法有个弊端便是太过消耗内力,起阵者以内力催生阵法,若是之前她未怀孕还好,就算再布其他阵法也绰绰有余,可如今她快要生产却碰到如此情况,只能试试了。宝宝,我们一起试试。不论如何,娘亲都会不顾一切代价保护你。       只见她左手拿弓,右手执十支箭,运起内力,眯着眼,突然腾空而起,衣诀飘然,手中的箭离弦快速穿梭,分别停于东、南、西、北、偏东南、偏西南、偏东北、偏西北、偏东西偏南北十个方向:木天英巽四木天英离九火天芮坤二土杜门四绿景门九黄死门二黑,天冲震三木天禽中五土天柱兑七金伤门三碧惊门七赤,天任艮八土天蓬坎一水天心乾六金生门八白休门一白开门六白,离九火天芮坤二土杜门四绿景门九黄死门二黑,天冲震三木天禽中五土天柱兑七金伤门三碧惊门七赤,天任艮八土天蓬坎一水天心乾六金生门八白休门一白开门六白,       “阵起。”等将十支箭射到目的地,此时她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肚子突然一痛,强忍着痛楚,落于地面。       “三皇子,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吴都众人只觉得眼前一片朦胧,天地间仿佛开始转换,明明是冬日,他竟然看见到处繁花树林茂密,蓝天白云,烈日当头,原本众人穿着厚重的甲衣,被炎日晒的后背汗湿,不远处一汪湖水,整个大地变成一片草原。他们刚才还在攻城,转眼间怎么就来了这个鬼地方?真是越想越是透着诡异。他还是生平第一次碰到如此诡异的事情。       其他士兵也与吴都一般,乱了阵脚,这也太过诡异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何会如此?       “三皇子,属下怀疑,有人定是起用了阵法,将我们围困于此。”杨裴文仔细观察四周环境,心中一咯噔。想起什么,立即道。       “阵法?”吴熙然自言自语道。有些奇怪,风国军营何时有个阵法高手,他可从前都未丝毫听说过啊,而且想到前几日那一箭可真是绝了,这人身手竟然不输于司徒然,到底是何方高人,刚刚他隐隐见到一个女人的身影,难道是他的错觉?       “三皇子,这阵法属于奇门道术一种,属于围困阵法,被围困者除非找到找到阵法的阵眼,否则无法破除,而这奇门道术早就已经绝迹,没想到今日竟然会碰到一个阵法高手。”杨裴文若有所思道。       “你能破么?”       “属下需要时间。”杨裴文赶紧接道。       “好,本皇子拭目以待了,若是你能破得了这阵法,回京后,本皇子自会向父皇说明。”吴熙然沉着脸,他千算万算,倒是没有算到军营中还有一个隐世高手,估计司徒然这几日便会得知消息,赶回营中。他们定要抓紧时间。       “多谢三皇子,属下一定竭尽全力。”杨裴文听完他的话,一脸激动答道。       “好了,不必多礼,赶紧吧!”       “是。”杨裴文仔细看着周围环境,明确东南西北四个方向。       “韩致,你怎么了?”行若见她面色苍白不已,顿时大惊,赶紧扶住她。       “韩小姐,你怎么了?”       “我……肚子好痛,好像要生了。”       “什么?”众人脑中一阵轰鸣,还是单容成立马反应过来,抱起她,一边喊着叫军医过来。可是这军中根本没有稳婆,如今怎么是好?       “哪里有稳婆,快…快…快叫稳婆过来。”行若面色苍白,脑袋一片空白,根本不知自己此时在说什么?       “校尉,这军中都是男子,哪来的稳婆。”       “那怎么办?”行若跟在单容成的后面。王爷,你倒是快点回来啊,若是韩致与小王爷出了什么事情,他要怎么向王爷交代啊!       “单兄,韩致她……现在就要生了?”行若见单容成一出来,便拉着他问。声音有些不稳。       “都怪我,明明我知道韩小姐怀孕,还请求她帮忙,若是小王爷有何事情,就算杀了我,我也难辞其咎,无法向王爷交代啊。”单容成一脸懊恼。       “单兄,怎么能够怪你,若是这样算的我,我也有份。现在我们也别再计较谁对谁错,看看到底军医有没有过来?”行若说道。       单容成眼尖,看到陈军医过来,赶紧跑上前,道:“陈军医,赶紧啊!韩小姐快要生了。”       什么?陈军医听到他说,呆愣片刻赶紧道:“我是军医,可不是稳婆啊,女人这生孩子,我真不会啊,单将军。”       什么?不行,不会也要会,死马当活马医吧!单容成拉着陈军医,想要将他拉进去,那陈军医没有办法,只好进入营帐内。       韩致躺着床上,痛的浑身打冷颤,好痛,一阵一阵的痛。她从来没有感受如此鲜明的痛意,该死的司徒然,他怎么还不回来?咬着下唇,手指捏着床单。指节泛白。       陈军医虽然没有为女人接生过,不过基本常识还是有的,见行若二人站在旁边,赶紧道:“赶紧把她扶起来,让她站着,现在只是羊水破了,宫口还未开,估计要等到晚上才开始生。”       “什么?这么久?”行若听着陈军医的话把她扶起来,脸色担心至极,惊慌问道,“可是陈军医,有什么方法止痛么?”       “没有。只能等着。”陈军医看着他们,叹了口气,道:“这之前,你们最好去哪儿找个稳婆,我除了会些医术,帮女人接生的事情我可做不了啊!”       可是这方圆几百里,哪里有城镇啊,就算有,也离的太远。       一个士兵突然跑进来道:“将军,校尉,援军…。到了,援军到了。”       这么快?单容成与行若对视片刻,行若先行道:“单兄,你这边照看一下,我去看看援军那边有没有会医术的,说不定瞎猫碰上死耗子,再怎么样,我也要拖上一人来。”       “好。”单容成点头,目光紧随着韩致,见她颦蹙眉头,咬着下唇,试探问道:“韩小姐,放轻松,不要紧张,王爷说不定一会就回来了。”       韩致缓了缓神,痛意相比刚才有些减轻几分,苍白着脸,乌黑的墨发散在胸前,更显得脸蛋白皙精致无比。       “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行若走出营帐,往前走,远远看到众人跪下,恭敬喊道,太子来了?心中一喜,他可知道曾经太子有习过一些医术,太子自幼身体不好,所以曾钻研过医术,而且连御医都曾赞过太子对于医术天赋异禀,这生孩子的小事,定难不倒太子。想到此处,脸色激动,急急跑过去。       “众位平身吧!”风若清一袭墨色锦衣,锦衣袖口紧密的金丝纹线缝合,宽大的袖口迎风飘扬,修长挺拔的身躯透着无上的尊贵,一身气质清淡飘渺,真正如同尘外之人,淡泊如仙。黑色的眸子如同泼墨般璀璨清澈,通身气派贵气逼人。       “是,太子。”众人起身,没想到当今太子竟然会亲自前来军营,真是荣幸之极。       “太子,是我,行若。”行若一蹦一跳走到他身边,他与将军,太子可以算是自幼一起长大,那时他还是将军的书童,而他家将军与太子关系一向甚好,那时他可经常去太子府,因为太子府美食太多,而他又受不住诱惑,幸亏太子不同于其他眼高于顶的皇子,所以说他与太子关系可算是挺好。       “行若。孤记得。”风若清浅笑如风,俊美精致的面容咋一下看真是让人有些缓不过神。幸好他平时经常有事没事对着韩致,对美貌已经有了一定的免疫力。才没有失态。       “太子,行若斗胆请问,您是否会医术?能否帮行若一个忙。”行若目光期盼看着他,一脸紧张的样子,生怕他拒绝。       风若清勾唇,干净的眸子直达人的心里,道:“有何不可?太久未见,行若可是对孤有些生疏了?”       “当然不是。”圆圆的眼珠一转一转,笑嘻嘻道。“太子,那我们赶紧过去吧!”       “行。”风若清安排好其他人,便跟着他一同走。       “太子,其实…。其实…。是我家将军夫人突然早产?”行若自小觉得太子性格太过善良,待人极好,可是帮女人接生这件事他还是要解释清楚,毕竟一国太子竟然要为一个女人接生,这若是传出去,这对于其他人来说是极为荒谬可笑的。顿时解释道:“可是军中都是男人,连个稳婆都未有,陈军医也没有法子。”       “恩。”风若清面色依旧带着浅笑,耐心听着他说道,突然听到他说他家将军夫人?他还有片刻的失神?这司徒然什么时候娶亲了?若是让京中人士知道,整个京城都会震动,不过以司徒然那冷漠性格的男人竟然这么快就有了孩子,他还是有些怔愣,到底是什么女子魅力如此之大,那他可要好好看看。“他何时娶的亲?”       “恩,这个嘛?”行若抓抓后脑勺,笑嘻嘻道:“将军还未娶亲,不过打算回京便娶。”       风若清双眼透着不可置信,这是司徒然的风格?传言司徒然从不近女色,如今竟然让人未婚先孕,等他回来,他一定要好好质问。“什么女人有如此大的魅力?”       行若眼珠一转,叽叽喳喳把韩致在军中的事迹一一讲给他听,越讲越是停不下口,唾沫横飞。一脸自豪的样子有些欠扁。       “哦,是吗?听你一说倒是个奇女子,怪不得司徒然会喜欢上。”风若清心中有些暗惊,听行若讲,这女人当真不简单。       “太子,到了,我们赶紧进去吧!”       行若刚进门,单容成急急道:“你可来了,韩小姐刚刚痛的睡过去。我已经吩咐其他人做些食物给她补充些体力,”目光落在风若清身上,一顿,竟然是太子?赶紧跪下:“微臣叩见太子,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过了好一会儿,见没人回应,顿时有些奇怪,抬头却见太子目光紧紧盯着床上的女人,他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目光,却明显可以感受到若有若无的激动与绝望。       行若神经大条,还未发现任何异样,自顾自道:“太子,你快帮韩致看看,她现在到底如何了?”       致儿?不,不…。不可能,她怎么会在这?还怀着他的孩子?不,双眸震惊透着汹涌的绝望,这怎么可能?一脸惨白,双唇颤颤,所有的语言淹没在他的口中,拳头捏着泛白。目光死死盯着她,仿佛要将她看穿。       “痛,痛……。君行…。我痛…。君行……我痛…”韩致此时痛的完全没有意识,胡乱叫着。       单容成与行若根本没有听清她说的话,可是他却清楚的听到,她叫的是傅君行,竟然是傅君行,他想笑,却发现完全笑不出来,嘴角苦涩,致儿,你知道孤找你找了多久么?可是如今这一切算什么?拳头紧紧捏着,清澈的眸子忧伤带着丝丝渴望,上前几步,右手轻放在她的额间,致儿,孤爱你,第一次爱一个女人。视线落在大着的肚子上,目光一片复杂不明。       “太子,您怎么了?”行若这才发现他举止有些奇怪,他总觉得太子看着韩致的目光有些复杂说不出的奇怪,难道这太子看上韩致的美貌?呸呸呸…他胡说乱想什么?太子怎么可能呢?       “你们先下去。”       “是。”单容成赶忙道。       “太子,可是韩致…。”行若还想说些什么,一声冷漠至极带着威严的声音打断:“下去。”       行若心口一缩,立即恭敬道:“是。”       等他们走出营帐后,单容成先道:“行若,我总觉得刚刚太子见到韩小姐,有些奇怪?”       “是吗?”行若面色有些不自然,其实他也察觉到了,他想起他与将军是在悬崖湖中捡到她的,她不会和太子有什么特别关系吧!还有那个玉佩,韩致手上的那枚玉佩他突然回想起有些熟悉,那好像不是一般的玉佩,他一定曾经见过,在哪见过?手砸着脑袋,这破脑袋他怎么突然间想不起了呢?不行,他一定要想起来。       “唔。”迷蒙中,唇上感受到一片温热,司徒然回来了么?肚子一阵阵的痛,她从来没有感觉这样的痛楚,睁开迷蒙的双眼,眼前一片模糊,她在哪儿?       “致儿。”风若清见她睁开双眼,白皙的脸有些不自然,一脸激动。       “你…是谁?”眼前这个男人是谁?五官干净惊艳,如同细雨后青竹,如沐春风,让人忍不住亲近,司徒然呢?他不在么?       风若清轰的一声,脑中一片空白,面色苍白,她竟然不认识他了?不认认识她了,怎么会这样?眸子赤红的厉害,紧紧握着她的手腕,激动大吼道:“致儿,致儿,孤。我是若清,风若清,难道你不记得我了么?之前你为我解毒,我们一起闯死亡林。”       韩致一愣,她该认识他么?顿时尴尬道:“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还想说些什么,肚子一痛,脸色惨白,反握着他的手,指节分明泛白,“痛。”       “致儿,别怕,孤在这儿,孤陪着你。”顾不得男女之防,解开她的衣扣,手抖了又抖,眸坚定,他一定会让她平安的。       “你…。脱衣服。干什么?”语气虚弱,不会他就是行若为她找来接生的吧!       “接生。”       果然是。       “来人,赶紧大盆热水。”       守在门外的侍卫赶紧应道,匆匆去打热水了。       “致儿,别怕,若是痛,抓着孤的手。”清澈的眼眸担忧道。风若清一紧张,“嘶”她身上的衣服立即化成碎片,仍在地上,手伸下去试探,宫口开了,额间冒着细密的汗水,他是第一次帮女人接生,全身紧绷,不敢走神,更何况这床上的女人是他深爱的女人。不管大人孩子他都会为她保住。       “啊!”指节已经发白,紧紧抓着床单,真不是一般的痛,肚子一阵挤压,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每过不到一刻钟便痛一次,脸色发白,她开始要生了么?细密的冷汗不停冒出,司徒然,该死的司徒然怎么还不回来。       “致儿,深呼一口气,再吸一口孩子,用点力,孩子就快看到头了。”风若清见她脸色发白,浑身一颤,手忙脚乱握住她的手,安慰道。       “啊!”太痛了,她已经用了力,为什么还是不行,墨色的发散在胸前,大片被汗沾湿,汗水不停滑落,眼前一片黑暗,“司徒然,你在哪儿?”       “致儿,你不能放弃,再用些力,孩子马上就要出来了,我已经看到头了。”风若清瞥见她下身竟然见血了,心狠狠一颤,这是难产的前兆,致儿,孤绝对不会让你有事,绝对不会。此时他早已急的满头大汗。       “啊!”指节已经发白,紧紧抓着床单,真不是一般的痛,肚子一阵挤压,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每过不到一刻钟便痛一次,脸色发白,她开始要生了么?细密的冷汗不停冒出,司徒然,该死的司徒然怎么还不回来。       “致儿,深呼一口气,再吸一口孩子。”风若清见她脸色发白,浑身一颤,手忙脚乱握住她的手,安慰道。       “啊!”太痛了,她已经用了力,为什么还是不行,墨色的发散在胸前,大片被汗沾湿,汗水不停滑落,眼前一片黑暗,“司徒然,你在哪儿?”       ------题外话------       谢谢大家支持哈 第一百二十九章归来 ? 风若清目光失神,呆呆站着不动,整个人失魂落魄,致儿,难道你爱上了司徒然么?眸色越来越暗淡,忧伤汹涌,背影孜然透着浓浓的落寞,双唇颤抖。       “啊!”韩致脸色苍白痛苦,大喊了一声。真的太痛了,她全身没有力了,以后打死她,她也不打算在生孩子,这根本就是折磨。苦笑,她不会成为天下第一个难产的吸血鬼吧!额间蛇纹印记隐隐发亮。       风落清听到她痛苦呼喊,才反应过来,他到底在做些什么?现在致儿徘徊生死边缘,而他要做的是尽一切权力救他。       行若与单容成并没有走的太远,一直徘徊在门口,不敢进去,凄厉痛苦的声音从房间传出,顿时齐齐惊慌,韩致现在要生了?两人对视一眼,刚想进去,门口的士兵拦住,道:“单将军,行若校尉,太子之前吩咐,此时任何人都不能进去。”只见一盆盆血水从帐内端出,就算他们见惯血腥的人都忍不住腿软。她不会出事吧!       “行若校尉,我们还是在外面等吧!就算进去也帮不了什么忙。”单容成看着门口一盆一盆血水不停端出,脚都有些发软,扶着旁边的支撑,道。       行若心急担心,若是韩致有事,他怎么向将军交代?只是将军如今怎么还没有回来,手中冒着汗,脑中一片空白,不行,他要去找马上去找将军。“单兄,你在这帮我照看一下韩致,我先去看看王爷有没有回来。”       单容成点头,担心往营帐方向看去,她的痛苦的声音一直没有停止过,已经过了几个时辰了,再这样下去,他真怕…。“你去吧!”       “致儿,再用些力,我已经看见孩子的头了,用点力气。”风若清见她下身见红,一脸苍白,拿过旁边的被子枕头将她上身垫高。紧握她的手腕。       韩致无力摇了摇头,全身仿佛从水中捞出,她真的没力气了,左手轻轻抚着肚子,宝宝,你乖,不要折磨娘亲了,快点出来吧!       “来人,赶紧拿姜片进来,快点。”风若清完全失了平时的优雅稳重。冲到门口命令,致儿,你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太子,姜片…。”站在帐营外的士兵立即找到姜片,递过去。       风若清拿着姜片竟然发着抖,紧紧捏着,脸色惨白,转身快步走进去,让她含着姜片。手轻轻抚着她的黑眸,声音轻柔温和的不可思议:“致儿,更好点了么?”       韩致费力睁开眼,眼前一片模糊,只见她额间蛇纹发出越来越亮的紫光,突然将她罩着,紫光越来越盛,把整个营帐笼罩。       “天啊!怎么会有紫光?”宽阔而空旷的校场众人哄然咋去,只见原本蓝色的天空突然炸开一道口,紫光落下。       “吉兆!吉兆!这绝对是吉兆!”       “那个方向好像是韩小姐生产的营帐方向!”       “快…快派人找王爷,小王爷要出世了,快…。”其中一位老将赶紧道。       “是是…。”       一股温和的气息从胸腹下流出,她只觉得自己流失的力气渐渐恢复,苍白的唇色开始红润,手抓着床单,骨节泛白几乎要碎裂,深呼了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大喊一声,她只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肚子里流出,胸腔立即顺畅起来。隐隐她听到宝宝微弱的哭声,只是她好累,好想再睡一觉,眼睛缓缓闭起。       “哇!”一阵响亮的哭声震响整个营帐。       “生了,生了……致儿,生了。”风若清喜极而泣,脸色激动不能自已,致儿没事了,原本高高提起的心现在才放下,赶紧抱起孩子,为他清洗干净后,用干净的棉布裹着。抱着怀里。目光看向孩子一片黑沉,复杂之极。       “哇!…。哇!…。”圆溜溜的紫眸不停乱转,小嘴不停吐着口水泡泡,小手不停拍打,红红的皮肤皱起,五官现在还不怎么出来。       门口突然传来一片噪杂声音,不一会儿只见司徒然一身狼狈用力掀开帐帘急步走进来,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床上的那个瘦弱的女人,就连风若清在旁边他也未注意到,原本英俊阳刚的面容苍白透明,薄唇干的已经起皮,白色的铠甲黑红相间,一大片红色的血迹残留在衣摆上,头盔砸在地上,墨色的发冠有些歪斜,几缕墨发散在前额,深邃的眸子紧张彷徨不加掩饰,汹涌如潮水让人心惊,       “致儿。致儿,你醒醒,本王来了,本王来了。”司徒然紧握着她的手腕,语无伦次道。眼底竟然有些潮湿,这一路他马不停蹄几夜不休的赶回来,没想到路上竟遇上行若,被告知致儿竟然今日生产。那时他的心脏几乎停止心跳,眼前一阵发黑,脑中早已空白一片,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他这一生从未怕过什么,可是这一次他却忍不住害怕。而且军中全是男人,根本没有稳婆,都怪他考虑不周,若是致儿出事,他绝不会原谅自己。       “她没事。只是有些累了”清淡的声音响起,司徒然转身,看见风若清,并未诧异,之前行若已经与他说了,这一次若不是他,后果他真不敢去想,走上前,感激道:“这此多亏太子了,司徒然感激不尽。”       风若清目光复杂,视线停在他的身上,司徒然,你真是好运气,若他早点得知她的身份,带她去风国。现在他手中的孩子是否就是致儿为他生的?想到此处,心中一阵发痛,比一刀剜入他的心脏痛的窒息麻木。       “哇。哇…!”突然一阵响亮的哭声打断,司徒然双眼一亮,目光激动好奇看着他手中抱着的孩子,身子忍不住颤颤,他…。的孩子?他有孩子了?       “是男孩,致儿为你生的。”嘴角苦涩,将孩子递过去给他。       司徒然抖着手接过孩子,冷峻的面容柔和的不可思议,完全没有注意到风若清口中亲密的“致儿”二字,背脊挺的笔直,抱着孩子的手有些僵硬,目光紧紧盯着宝宝,突然一阵醇厚低沉的笑声缓缓响起,墨色的眸子对上孩子清澈紫眸一愣,眸光一闪,稍纵即逝,动作虽然不怎么醇熟,看上去还真有模有样的。“轻尘,轻尘,本王的儿子,本王有儿子了。”       “将军,小王爷在哪儿,属下也要抱抱。”行若掀开营帐,跑进来,目光急切。他真是太好奇韩致生的宝宝,不知道是将军还是韩致,不过不管像谁,都一定很可爱。       司徒然目光全部被胸前的宝宝吸引,不知是否是因为爱屋及乌的原因,他真觉得他的儿子是世间最漂亮的宝宝,心忍不住柔软,薄唇情不自禁咧开,傻笑着。       “怎么这么丑?”行若皱着眉,有些失望,现在宝宝完全看不出样子,红通通的皮肤皱起,难道刚出生的孩子都这么丑。       司徒然听到他的话,抬眸,狭长的眸危险眯起,紧紧盯着他看,行若被盯的后背发凉,眼珠一转,咧开笑脸,立即改口道:“真是太漂亮了,太漂亮了…。呵呵!”抬头看向风若清,刚想说些什么,却发现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床上的韩致。心中咯噔一声,这太子到底与韩致有何关系。行若的性子本就有些直爽,问道:“太子您在看什么?”       风若清浅笑如风,眸色暗淡,锦袍还沾了一丝血,移开目光,突然问道:“致儿,怎会在此处?”       致儿?司徒然听到风若清竟然在他面前毫不避讳亲密喊着致儿,心中一惊,想起致儿身上的那枚玉佩,满眼复杂,她到底与当今太子是何关系?不过不管如何,她是他认定女人,这一辈子只能跟他。抿唇漫不经心道:“太子,今日本王感激不尽,致儿是本王未来的王妃,当然与本王在一起。”       “是么?”风若清看着他,脸色淡淡,让人看不出情绪,神色透着莫名的忧伤,“好好照顾她!”说完转身离去,脚步有些酿蹌。       “王爷,属下怎么觉得太子有些奇怪啊!”尤其是看韩致的目光,就连他这么神经粗大的人都看出太子炙热目光,带着莫名的忧伤,他可以肯定韩致与太子一定认识。       司徒然面色阴沉下来,目光盯着他离开的方向,久久不语。       秦宁愿念着口诀,月虚未申酉戌亥子丑寅卯辰巳午,日位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日孤亥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日虚巳午未申酉戌亥子丑寅卯辰,仔细看着周围变幻的景象,他们在这个阵眼中困了一天了,估计这司徒然马上回营了,他必须马上找到阵眼,否则他们只有死路一条,左边是西,右边是东,上面是北,下面是南,时位东北东西西西南北南北北南,时孤东北东西西西西南北南北南,时虚西南西东东东东北南北南北,目光对着南边方向,只见大片碧绿草原南边,一支梅花正绽放,眼眸一凝,拍了一下脑袋,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这碧绿的草地是属于夏日,而那一支寒梅分明只有在冬日才会绽放,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这支梅花完全与整个情景相悖而迟,阵眼就是那朵梅花。心口激动,赶紧走到吴熙然身后,恭敬道:“三皇子,属下找到阵眼了,我们有救了。”       “是么?”吴熙然一听,面色激动,他们已经被这阵困了一天,如今天色渐晚,若是再不尽快,等风若军队包围,他们危也!“秦大人果真奇人也,若此次脱险,本皇必定向父王表明。”       “多谢三皇子,属下能够为吴国出力,已是属下之福,属下必定为吴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秦宁愿面色激动回道。“属下这就开始。”只见走到梅花处,伸手触碰,果真在他触到之时,整个幻境消失,回到原地。       “三皇子,如今我们怎么办?”秦宁愿问道。       “退兵。”吴熙然心中憋着气,没想到这到嘴的肉还烫嘴,之前风国的那位高手到底是谁?他怎么从未听闻?       “传令退兵。”       “是。”       “王爷,这吴熙然刚退兵逃走。”单容成禀告道。       司徒然端坐在高位,目光沉思,问道:“单将军,这次你做的很好,本王会向当今圣上说明,如此大功,皇上定然会论功行赏。”       “王爷,属下有话说。”单容成愣住,没想到王爷误会了,以为这一切都是他的功劳。顿时道。       “说吧!”       “这不是属下出的主意,那阵法也根本不是属下布置的,属下根本不懂那些。”单容成见高位男子有些疑惑,立即道:“一切都是韩小姐的功劳。属下只是在旁边听命而已。”       司徒然一愣,致儿做的?       单容成见他失神,以为他不信,立即将这事的经过细细讲明,讲到韩致假扮成他骗过吴熙然之时,更是兴致勃勃,一脸兴奋自豪。再到她设阵,困住吴军,运内力动了胎气,造成早产。越讲越是兴奋,高潮迭起,起伏不断,司徒然却听的一身冷汗,一颗心悬在心口,只要他一想起致儿动了胎气造成早产,他现在的腿还是软的。       “好了,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王爷,吴军刚刚破阵,逃了。我们是否派兵追击?”一位老将领走进营帐内,恭敬跪下,想到此处,他心里就有些愤恨,这吴军真是太可恨了,竟然如此下作,派奸细探入他们营帐,而他们竟然没有发现,不过这次多亏韩小姐相助,这一次当真让他打开眼界,以往以为这女人除了传宗接代的作用,别无用处,可是这韩小姐不说那长相天下难寻,一身气质卓然无人能比的上,能力也是让人仰望,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怪不得王爷会喜欢她,这样的女人太过完美,一身风华让天下男子惭愧。若不是她相助,冷冷打了个寒颤,他真是不敢想这后果,这韩小姐绝对配的上面前高位男子。       “不必。”司徒然已经换下铠甲,一身简单便装衬着身材挺拔高大,眸微微一扫,压威无数,如同一把出鞘的绝世宝剑,轮廓深刻,薄唇勾着,烛光下,英俊至极,星眸点点,一举一动透着一股成熟非凡的魅力。一身正气,高不可攀。唇幽幽吐出:“这一次,本王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你先下去吧!”       “是,王爷。”       “等等。”       “王爷?”老将士疑惑看着他,问道。       “一会将案上奏折派人送到本王的营帐。”说我,立即起身,走出营帐。       “是。”老将应下,抬头,却见高位空无一人,王爷,走了?       整齐的营帐内,韩致已经醒了,宝宝睡在她的身边,勾唇笑着,一脸柔和,宝宝,这是她生的宝宝,心中情不自禁柔软,躺着身子不敢乱动。听到门口的动静,她也不理,目光紧紧盯着宝宝的脸,透着紧张。       “致儿。”一双大手突然将她紧紧揽住,熟悉的男性气息迎面扑来,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侧,“本王想你。”这个拥抱不同以往,力道有些大,几乎想要将她勒入骨血中,融为一体。她有些诧异,这是司徒然么?他何时会讲这么肉麻的话,与他相处这么久,平常他总是一脸冷峻僵硬,惜字如金,从不将自己的感情轻易表露的人,他没事吧!       他当然感受到她身子的僵硬,目光幽深一闪,再次道:“这几日本王很想你。”这几日他率兵出征,脑子里想的都是她的身影,看到司徒捷擅自带兵离开军营,他承认全所未有的害怕,,那一刻他几乎想要一掌杀了司徒捷,所有的一切他都不想管了,他只想她活着,就算付出任何代价他也在所不惜。可是没想到,她却又给了他一个惊喜,帮他保住军营,为他生子。这一刻,他竟然有些感谢庆幸行若之前的迷糊,若没有他的乱点鸳鸯谱。而现在也没有这个孩子的出生,想到与她擦肩而过毫无交集,心一抽抽的痛。       “恩。”韩致点点头,“我知道。”       “致儿,致儿?”司徒然柔和着脸,不断喃喃,心中一阵激荡,薄唇咧开傻笑。“致儿。”       “你到底怎么了?”韩致转身,一会看着他,他有必要这么激荡么?就几日不见而已。       “本王想你,”       “你说过了。”       温热的大手轻轻抚着她的面容,这一辈子他也看不够,低下头,覆上她的唇,刚开始还是温热含着,后来有些控制不住力道,狠狠吻着,舌探入她的口内不断搅拌,拖着她的舌不停允吸,气息粗喘微乱,按着她的后脑。       “唔,”韩致几乎要窒息,抵着他的胸口,亲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好?嘴唇被他吸得有些痛,可能都破皮了。       过了很久,他才放开她,气息微乱,将她紧紧揽在怀里。       “宝宝睡了?”司徒然问道。       韩致喘了口气,点头。       司徒然掀开被子一角,上床揽住她的双肩,韩致看着他,只觉得他像是变了一个人,目光灼灼看着他,       让她有些不习惯,顿时问道:“你今日…怎么了?”       司徒然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抱着她躺下,手也不放开,拉起被子,说道:“无事,睡吧!”       夜色寂静,月色蒙蒙,窗外寒风萧萧,周围的树木萧然默立,荫影浓重,看上去一重重的,几棵枯树在寒风中摇曳着,昏暗的灯光拉长树枝晃动的影子,显得格外诡异。几颗星星在远处跳动着,一会儿,那星星便隐没在夜空中。天空像被墨水涂抹得一样浓黑起来。       转眼十几日过去,韩致已经恢复体力,可以下床了,毕竟她的体质特殊,生产完的两天后,她本就想下床,却被那个男人禁止,自从那日后,他便每天把奏折搬到营帐处理,紧盯着她不放。       “韩致,宝宝太好玩了。”行若站在一旁,看着宝宝不体踢着小胖腿,手抓着被子,瞪着圆圆的紫眸,吐着口水泡泡,真是太可爱了,经过这几天,宝宝的皮肤变的白皙,五官也渐渐清楚,除了眼睛像是韩致的,其他他怎么看怎么都不像将军,恩,嘴巴好像有点像!行若自顾不停的打量点头,不过不可否认宝宝真的是长的太可爱太看好了,圆溜溜的紫眸,小巧的鼻子,粉嘟嘟的小嘴,让人一看就惊艳起,只不过有些胖。       韩致坐在床沿,脸色柔和,瓶子里热了一杯热乎乎的牛奶,轻轻摇晃。说到牛奶,她想到前些天还是风若清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头奶牛,宝宝刚出生后,喝了几天的母乳,可能是怀孕间没有好好休息,乳汁不足,可是只要宝宝喝不到乳汁,饿了就哭,声音响亮,让她极为头痛。       “啊…啊…。”宝宝圆圆的眼珠子直直盯着韩致看,小手在床上乱抓,咧开小嘴笑个不停。       “宝宝,再喝一些好么?”韩致抱起宝宝,将奶瓶喂到他的小嘴,宝宝吸了几口便把奶嘴吐了出来,连带奶水吐的身上都是,估计一会儿又要换衣服了,今天已经是第三套了。       “宝宝应该是饱了。韩致,你换好宝宝的衣服后,给我抱一下。”行若赶紧道。他可要从小开始抓起,和宝宝培养下感情。       “好了,”韩致帮宝宝换好衣服后,递过去给他,这几日行若天天忘这边跑,一过来就抢着抱宝宝,现在这动作比她还熟练。       “韩致,你与太子认识么?”行若抱起宝宝,想了想,突然问道,他总觉得太子对韩致太不一般了,看她的目光都不一样。       韩致手一顿,答道:“不认识。”她对风若清倒是很有好感,不说他一国太子竟然亲自帮她接生,而且他身上那种淡然如水的气质她很喜欢。       “可是你身上的玉佩?”行若疑惑看着她。怎么会不认识?可是那枚玉佩分明就是太子的啊!想到那个玉佩,他一直觉得自己在哪儿见过:“韩致,那玉佩可以给我再看看么?”       韩致点头,把玉佩递给他,接过宝宝,抱在怀里。       行若拿着那白色的玉佩,不停的翻转观察,他真的确认他曾经见过这个玉佩,到底是在哪里见过的?书,是在一本书上,只见玉佩左右两边各画着一条龙与一只凤凰,龙?凤凰?       行若喃喃自语,绞尽脑汁想着,灵光一闪,他终于记起这玉佩叫什么了,龙章凰玉,这是皇后印玺,皇后印玺?行若不敢置信瞪大双眸,死死盯着她看,拿着玉佩的手颤抖,太子与韩致……?他不敢想,怪不得,怪不得,太子第一次见到她会如此失态。原来韩致与太子是情人关系。可是如今该怎么办?现在韩致都已经为将军生了孩子,若是以后她恢复记忆的话?那该怎么办?希望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要不然麻烦真是大了。       行若将玉佩还给她,找了个借口离开。       “行若校尉,你怎么了?”单容成远远见他一人失魂落魄走在校场,有些奇怪,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上,行若吓的跳脚,转头看见是他,道:“单兄,你真是吓死我了。”       “行若校尉,你胆子何时变的这么小?刚刚你一人失魂落魄到底想些什么?”单容成见他跳脚,笑道。       行若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只是原本行若长的娃娃脸,看上去圆嘟嘟的脸很是可爱,可是他偏偏要装的深沉,让人看着有些发笑。行若见单容成见他叹气不但不安慰,反而笑他,顿时憋着一股气,不理会他。       “行若。”单容成拍了一下他肩,目光看着远处。       “作甚?”行若不想理踩,跺着脚往前走。这单容成竟然笑他,他决定这几天都不理会他了。       “行若,太子。”单容成指着,行若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心里一阵咯噔,立即如风一般的速度冲了过去,掀开帐帘,跑进去还有些气喘。       “行若,你怎么回来了?”韩致好不容易把宝宝已经哄睡了,抬头看见他,问道。       “恩…。”行若抓住后脑勺,视线若有若无看了一眼风若清,道:“我想宝宝了。”       “那刚好,你在这里帮我找看一会宝宝,我与风若清出去一会儿。”       什么?韩致要与太子单独一起出去?不行,他可不能让他们两单独出去,“韩致…。,可是宝宝…”话还未说完,一阵清冷充满威严的声音打断他的话:“行若,孤相信你能行。”语气透着坚硬,让人不容置疑。       行若还想说些什么,目光对上一双极寒的眸子,那双眸子极黑极其清澈,却透着与清澈不相符的阴沉,让人胆战心惊。口中的话被咽回肚子,吞吞吐出:“好。”       军营郊外,一派萧条,黄色的叶子随着风打个圈落在河边,渐渐被河水打湿,缓缓没入水内。风吹着韩致的裙摆,越发飘渺,“风若清,那日谢谢你。你找我出来有何事?”       风若清怔怔的看着河边的落叶,视线并不看她,道:“致儿,你与孤生疏了,孤记得曾经你叫孤若清。”       韩致一阵诧异,可是她真的不认识他,“你是否认错了人?我以前从未见过你。”       “认错?”风若清苦笑,这辈子他绝不会认错一人,那便是她,因为她从来在他的心里。转眼几个月,真是物是人非。想要她竟然要嫁给司徒然,心一阵阵的抽痛,他真后悔,真后悔那日死亡林中没有将她带回风国。“孤这辈子最不可能认错的人便是你,致儿。从第一次见面,你为孤解毒,告诉孤人定胜天,那日起,孤便对你心动。”       “你。”韩致眼眸一阵复杂看着他……       “后来,我们一起闯死亡林,为了救孤,你不惜暴露你的紫眸。”风若清越走越近,冰凉的手拂在她的额间,轻声道:“你是不是很是奇怪你额间显现的蛇纹,你不知道但是孤知道,这是你为了替别人解弑血红,采摘千湖果时,被冰崖上的银蛇咬伤造成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明显的肯定你便是孤的致儿。”       见她沉默,风若清继续道:“若是你还是无法相信,龙章凰玉也可以证明,白玉上雕刻着一龙一凤,这是风国皇后印玺。”       韩致听完,心里狠狠一震,抬眸看着他,问道:“你…。真的认的我?”       “致儿,你失忆了是不是,怪不得你不认识孤,致儿你根本没有忘记孤的对么?”风若清原本暗淡的眸子一亮,紧紧握着她的肩,激动问道,他就知道她怎么会忘记他?“致儿,你到底发生什么事?孤一直在找你,孤原本已经派人去傅国提亲。”       “傅国?”难道她真的失去了一段记忆?她到底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我与傅国有何关系?”       风若清清澈的眸子看着她,一字一顿道:“你与傅国无丝毫关系,只是孤之前误会你是傅国人罢了!”致儿,孤希望你只记起我,至于那些伤害过你的人,孤一个也不会放过。那些事情孤也不愿你想起。       “我们以前是何关系?”韩致看着他问道,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样。       “致儿以为呢?”风若清反问。       “朋友!”       风若清死死盯着她的面容,紧捏着拳,突然放声大笑,笑声透着无尽的苦涩与痛苦,致儿,这便是你心中最期望的答案么?朋友?孤从来不想只当你的朋友,你想如此尽快与孤划清界限,孤绝不容许:“不,我们…。曾经是情人。”       “我已经为他生了孩子。不日便要嫁给他。”情人?墨色的瞳仁一缩,有些难以置信看着他,可是如今她已经生了孩子,那么为了宝宝,她也绝对不会回归原处,该断的还是该断,必须快刀斩乱麻,她不想伤人。       “孤不在乎。”风若清突然一把将她拉到怀中,紧紧抱着她喃喃自语,语气低下乞求道:“致儿,孤不在乎你是否嫁过人,是否为其他男人生了孩子,只要你回到孤的身边,孤只要你一人便可,若是你喜欢孩子,我们以后可以生一窝的孩子。”       “你们在干什么?”司徒然双眼喷火,一把将她狠狠拽入怀中,目光死死盯着风若清,狭长的眸子眯起,大吼,转头命令道:“行若,把致儿带下去。”       “是。”行若缩着脑袋,看着将军铁青的脸色,看来将军这次真是气的不轻。       “若清,致儿是本王孩子的娘亲,更是本王未来的王妃。”这是警告,他不管他们曾经到底是何关系,但如今韩致是他的,任何人也休想抢走。凉风吹过,树叶婆娑,树枝沙沙作响,暗黑色的锦衣衣摆卷起,荡起一卷一卷的波纹,面容冷峻英俊至极,高大挺拔的身躯透着迫人的压威,一股霸气涌出。如同战神般君临天下。       风若清丝毫不惧他的压威,只是轻轻抚平袖口的褶皱,浑然的贵气让人不敢仰望,丰姿玉立,龙章不凡,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孤比你更早遇见她,致儿这辈子是孤的。就算她已经为你生儿育女,孤也绝不放弃。”       司徒然目光一寒,迸发犀利的刀光,铁青着脸,拳头捏的咯吱咯吱响,咬牙切齿道:“你大可一试,本王绝不手下留情。”说完甩袖而去。       傅国皇宫,黑夜降临,几个身影绕过长廊,闪进御书房,只见傅君行一袭白衣坐在高位。一个黑影突然腾空拔剑直击他胸口。傅君行身子一闪,躲开攻击,冷峻的面容阴沉,薄唇幽幽吐出:“你们是何人?”       “杀你的人。”其中一人身着黑袍,面色被黑布裹住,应该是他们的领头之人,“兄弟们,上,他已经中了软筋散,无招架之力。”       “对回去复命,说不定有很多奖赏。”       “对,大家上。”蒙面黑衣人腾空拔剑冲上去。直击他的致命处。       没过多久,傅君行身上已几处破损,染上血液,依旧俊美绝伦,泛着寒意的双眸霸气涌现,震慑他人,在其压迫下,几人后背湿透,心中大骇。       就算在如此危险之下,他依旧如远古尊贵的王者,不慌不忙,深邃的双眸悠黑一片。叫人看不出情绪。让人泛起凉意。若是今日不杀此人,他人必当后患无穷。“大家上,今日一定要将此人诛杀,要不然…。我们危已。”       “是。”       几人持剑,傅君行此时功力已失,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只能依靠此前的经验和技巧躲过,却节节败退。双眸幽黑,眼中迸发一股锐利,霸气浑然天成,每退一步,便被剑气刺伤,远看如血人般,但见他双眼依旧不泛波澜,动作优雅,不见丝毫狼狈之气。       此时,就见一剑要刺到他的胸口,傅君行面无表情,盯着剑刃,双眸迸发无尽的寒意,霸气外露,如神邸君临天下。他从来就不是个会妥协之人。看着剑刃,倒不像是要置他与死地的利刃,而是他的臣子般。       握刃之人此时双手颤抖,剑刃仿佛有了灵魂般就要挣脱他的手,额际不断冒汗,殿门打开,大批侍卫跑进来。将黑衣人围困住。       “皇上,您没事吧?”陈公公匆忙上前问道。       “留下一个活口,其他杀无赦!”傅君行目光幽幽,浑身一股霸气涌出。 第一百三十章吃醋 ? “是,皇上。”禁卫军统领方彻领命,拔剑跃入战内,一番角斗之后,除了一人活口,其余全部被杀。       陈公公见皇上手腕不停滴着血,眼神慌乱立即喊道:“传御医,快传御医。”       门口的小太监应了声,拔腿就跑。       “皇上,一共十人,九人已死,一人昏迷。”方彻道。       “拖下去,严刑拷打,问出主凶。”傅君行冷着;脸道。       “是。”几个侍卫将所有黑衣人拖下去。       “皇上,不好了,刚才傅王府突然潜入一大批黑衣蒙面人,将傅王爷救走。”一个身着暗橘色侍卫服的士兵一脸匆忙,疾步走进御书房,跪下道。       陈公公心中一惊,这到底发生何事?难道今日暗杀之事与傅王爷有关?难道他不甘心想要东山再起?这傅王爷胆子未免太大了吧!之前皇上知道他造反,看在同胞的份上饶他一命,可是他竟然不知悔改。这一次,皇上定会龙颜大怒。       御书房一阵安静的诡异,就连针掉入地上的声音都几乎清晰可听,众人战战兢兢站在下方,不敢抬头。生怕波及到自己身上。       “皇上,属下立即派人去追。”禁卫军统领方彻只是匆匆瞥见白色的锦衣绣纹,心中打了个冷颤,犹豫片刻上前一步请命道。       “如今追,你觉得追的上么?”明明平静的声音莫名透着一股冷,孜然伫立,带着天生的威仪,让人不可仰望。       方彻身子一颤,细密的汗不断冒出,惶恐支吾:“属下…。属…。下……。”       “好了,不必再追。”傅君行面无表情斜睨他一眼,走上高位,坐下:“今日是何人负责看守傅王府?”       “皇上,是李明、陈越飞二人负责,属下已经将他们带来。”说完,拍了几掌,只见二人已经被捆绑由几个侍卫押入殿内,方彻看了一眼,恭敬道:“皇上,便是这二人负责看守王府的。”       “皇上,饶命…饶命啊!”李明、陈越飞急急跪在地上,不停磕头,以为磕头便可以逃过一劫,额都磕的发青,但是他们感觉不到痛,他们知道这高位男子一句话便可以决定他们的生死,心中惶恐至极,他们怎会如何大意,可是如今没有后悔要吃。       傅君行眯起眼,寒芒一闪,面无表情有些不耐命令:“拖下去,明日午时处斩。”       不要,他们不想死啊!“皇上,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皇上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两人       面色灰白,全身脱力,大声哀嚎求饶,不停反复磕着头,血从额头上参出,几滴血迹残留在地面上。       “拖出去。”       “是,皇上。”侍卫听命立即将哀嚎的两人拖走,不给他们丝毫反抗的机会。       “皇上,那……。?”?方彻支吾问道,皇上身上压威越来越重了,手段也越来越残酷,轻易一瞥,便让人心头狠狠乱颤,他现在两条腿都吓的发着软。       傅君行端起茶杯,虎口不停摩挲杯口,夜明灯光照在他的轮廓,显得愈发的俊美绝伦,英挺的眉下一双深邃如野兽般的眸子迸发犀利的狠辣。让人全身发寒,薄唇微启道:“傅国亲王傅漠胆大妄为不识好歹意图谋反,从今日起傅国再无傅亲王这人,传朕旨意,即日起全国大范围捕捉傅漠这乱臣贼子,若谁能捉住他,朕让他连升三级,赏黄金百两。”       方彻惊的抬头,目光对上那双野兽般的眸子,酿蹌连连退了好几步,立即跪在地上,恭敬道:“是,皇上。”那声音带着颤音。       “下去吧!”       “是。”说完转身离开。       傅君行面色冷峻,那双眸子却带着难言的悲痛,目下无尘,起身走到窗旁,天空漆黑如墨,乌云遮天,渐渐挡住朦胧的月光,致儿,如今,你离开朕已经快一年了,你不是承诺朕会来找朕么?可是为何朕等了如此久,却连你的踪迹都寻不到,致儿,你快回来,只要你回来,朕绝不再对你乱发脾气、怀疑你,朕愿意把信任交出,只要你回来。你不在的日子,朕度日如年,空荡荡的房间看不到你身影,很痛,手捂着胸口,胸前锦衣大片皱起。       “皇上,您该就寝了。”陈公公轻声走到他身后,低声道。       “陈德,你说致儿何时回来?”淡淡的声音带着轻微的波动,瞳仁迷茫,目光紧紧盯着天上的月。       陈德听后一愣,心中一痛,抬头看着他侧面完美的轮廓,禁不住看的失神,这是他们傅国高高在上的君王,从来高高在上众星拱月,要什么没有?只要他一句话,天下女子就算飞蛾扑火也想挤着进宫,可是他的情全部投注在韩小姐身上,可是韩小姐早已香消玉殒,皇上就算等到天荒地老,韩小姐也不会复活,心中有些担忧,再这样下去,皇上迟早会疯的,该怎么办?不过还是回答道:“韩小姐…。老奴也不知。”       不知?怎么会不知?双眸透着绝望,闭起,挥了挥衣袖,声音透着疲惫:“下去吧!”       “皇上,您…。?”陈德还想说些什么,目光落在他落寞的背影欲言又止,叹了口气,道:“是,老奴退下。”说完退下。       “陈大人,你怎么来了?”陈德远远看到一个陈染疾步过来,好奇问道。       陈染停下脚步,往殿内看了看,问道:“陈公公,在下现在有急事向皇上禀告,可否帮我通传一下。”       陈公公叹了口气,看着陈染说道:“恐怕今日皇上没有空闲。”       陈染目光有些心急,他是真的有急事禀告,这事可耽搁不起,沉思片刻,抬头道:“陈公公,在下真是有急事,若不然也不会如此匆忙来皇宫。”       “那你先等等,咱家先去帮你通报一下吧!”陈公公见他确实心急,也怕耽搁正事,想了想,说道。       “多谢陈公公了。”       陈染没有等多久,陈公公从殿内走出,说道:“陈大人,快进去吧!皇上宣你进殿呢?”       “好。多谢公公了。”道完一声谢,绕过屏风走到殿内。       “臣,陈染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万岁。”陈染恭敬跪下。       “平身。”傅君行依旧站在窗前,并不看他。       “臣有要事禀告,今日微臣得到确确消息,这吴军昨日已经退兵。”陈染陈述道。       退兵?傅君行转身问道:“为何退兵?樊城还未被攻下?难道司徒然并未离开军营?”       “回皇上,司徒然之前确实率几十万精兵离营,这个消息不会有错,那吴国三皇子吴熙然派人传来消息说那司徒然虽然离营,但军营中还藏着一位高人,其睿智,武功几乎可以与司徒然相提并论,而且她还是一位奇门道术的传人。这次,便是由于被困于阵内,错失好良机。”       傅君行微蹙眉,他可从未听闻这风国有这样的人才,若真是如此的话,这风国真当如虎添翼,沉思片刻道:“你去查此人,朕要知道她所有的资料。”       “是,皇上。”陈染应道。       风国军营,风国军营,韩致被行若带回营帐,宝宝还没有醒,她坐在塌上等司徒然,一个时辰过去,他还没有回来,叹了口气,今日的事情她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不过从风若清的口中,她确认他确实是认识她的,手摸了摸额间消失的蛇纹,思绪渐散,难道她真的失忆了?可是她分明记得现代的事情,或者她从遇到司徒然时就已经失忆了,起身从柜子里拿出那件最早穿的紫衣,好像行若说过他们救她之时,她身上就是穿着这件衣服,可是在她记忆中,她从未有过如此古装,摸了摸布料,手工巧夺天工,而且这绸质,这花纹在现代根本绝迹了,她到底忘了何事?风若清说他们以前是情人,可是她面对他时,对他连丝毫的紧张激动都没有,若是她真喜欢他,就算失忆了,也不可能一点感觉也无。风若清很可能平骗她,可是他为何骗她?       突然一个白色的东西从衣服里滚出,掉在地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韩致蹲下捡起。也是玉佩?白色的玉透着朦胧的乳白色,光泽手感不下于那块龙章凰玉,定然也是价值连城的宝物,目光看到白玉上雕刻的“傅”字,突然一顿,心口仿佛闷了一块石头,喘不过气,情不自禁抽痛,眼底不自觉的潮湿,脑中若有若无的片段不停闪过。       “致儿,朕绝不放手。”       “致儿,朕要你。”       “致儿,以后宝宝就叫轻尘好不好?”       啊!韩致控制不住大喊一声,抱着头,脑袋痛的厉害,眼泪控制不住的一滴滴往下掉,全身笼罩一股强烈的悲痛,手紧紧撰紧手里的玉佩,到底是谁?那个刚刚她脑中出现的白衣男子是谁?每次她想看清楚他的面容之时,他的身影便会一下子消失不见。       “哇!……。”一阵响亮的哭声惊天动地响起,只见床上的宝宝蹬着他的小腿,胖嘟嘟的小手胡乱抓着,哇哇大哭起来。韩致这才回过神,摸着脸颊的泪珠,她刚刚竟然无意识的哭了?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何每次梦到他,她都会情不自禁悲伤起来,胸口痛的喘不过气,仿佛被人紧紧扼住喉咙。将玉佩收好揣到怀里。坐到床榻上,抱起宝宝哄了起来,一边拿过瓶子将旁边的奶水热了一下,等道奶水有些温热的时候,才拿起,摇晃了几下,伸到宝宝的小嘴旁边,轻柔哄道:“宝宝乖,喝奶奶。”       宝宝盯着瓶子直直看着,眼睛都不眨,只见他白皙圆圆的脸上一滴眼泪也无,黑漆漆的眼珠圆溜溜的转着,似乎闻到了奶香味,张开粉色的小嘴,鼓着腮帮允吸了起来。       司徒然掀开帐帘,见韩致正抱着宝宝喝着奶,瞳仁一缩,视线盯在奶瓶上,放下帐帘转身离开。       韩致看见这司徒然突然转身离开,有些发愣,盯着帐帘的方向若有所思。       傍晚,行若来到营帐,抱起宝宝,不停哄着宝宝,宝宝刚出生,话都不会说,所以根本听不懂行若说的,虽然他听不懂,但那双眼睛一直盯着他看,时不时用小胖手拍他的脸。       “韩致,宝宝怎么不笑啊!”行若有些沮丧,他都讲了这么多笑话,可是宝宝除了看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口水都讲干了。       韩致被行若的话唤回神,浅笑道:“宝宝可能还小,有些听不懂吧!”       “怎么会听不懂?”行若激动大喊,前几天宝宝还和他打招呼了,宝宝可不是一般的孩子,可是他的小王爷,怎么可能听不懂,顿时抬头认真看着韩致说道:“韩致,宝宝肯定听的懂,昨天我喊宝宝一声,他还对着我笑呢?”       “好了,我来抱吧!一会我再喂些牛奶给他喝。”韩致走过去,接过宝宝说道。瞥了一眼桌上一愣,前几日刚挤出大瓶的牛奶怎么突然就没了?刚才上午的时候还有大半瓶呢?算了,她一会再找找。       “韩致,你不用找了,牛奶都被将军给扔了,连外面校场后面的那头牛都被将军给杀了,不过晚上倒是有牛肉吃。真好!”想到晚上有肉吃,现在口水快流出来了,咂咂嘴,不知道肉好了没有,他好久没有吃红烧肉了。       什么?把那头牛也杀了?突然想到什么?那男人不会这么幼稚吧!怪不得他之前回来的时候,目光一直盯着宝宝的牛奶瓶,之后他转身离开是去杀牛?想到此处,简直让她无语至及,牛被他杀了,宝宝喝什么?       “韩致要不我去外面看看将军有没有回来。”行若心里惦记他的红烧肉,找了个理由说道。       “好。”韩致点头。       晚上,司徒然回来时候,她刚刚把宝宝哄睡,看他径自掀开被子背对着她直接睡下,一句话都不与她说,韩致有些郁闷,推了一下他,问道:“那头奶牛你杀了?”要是真杀了,以后宝宝喝什么?       司徒然翻起身,冷着脸,抓着她的手腕,道“难道你心疼了?”       韩致赶紧看了一眼宝宝,生怕被他的动作吵醒,倒是没有注意到他一脸冷漠的表情,随便应了声:“恩。”想帮宝宝拉拉被子。       突然身子一阵大力,她还来不及反应,整个身子跌进一个温热的怀抱,接着唇上一痛,“唔…”她只觉得自己整个嘴都快被他吞下,司徒然大手按着她的后脑,嘴唇堵住她的唇,激烈的疯狂纠缠,按着后脑的右手有些放松,滑到她的后腰,将她衣带抽开,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此时她的衣服已经被他半褪,司徒然突然停下,气息不稳,那双星眸紧紧盯着她看,喘着气认真问道:“真的心疼了么?”       韩致被他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根本没注意他说些什么?       “致儿,真的心疼了么?”司徒然似乎看出她的不适,翻了一个身,换了一个姿势,让她压在他的身上,那双深邃的眸子幽深如潭,目光炙热,灼灼看着她。       韩致这才反应过来,他问什么,抬头,对上那双炙热的眸子,心中没由来的一阵惊慌,移开视线,唇开了又合,不知要说些什么。难道要她说她不心疼那头牛?这关牛什么事?想要拉起衣裳,一只大手握住她的,眸子紧紧盯着她严肃道:“你还未告诉本王。”       韩致被他的话噎的差了口气,无语看了他一眼,说道“不心疼。我不心疼那头奶牛,只是司徒王爷,你把那头奶牛给杀了,宝宝明日喝什么?”       司徒然听完她的话,脸上立即缓和,坚硬的轮廓柔和,握着她的手没有放开,勾唇笑道:“致儿别担心,明日一早本王去山上捉一头羊来。”       “好了,放开我吧!宝宝正睡着,不要把他吵醒,若是把他吵醒了,你来哄。”       “好,本王来哄。”说完,手还用力收紧,就是不放开。床单有些褶皱,韩致面容红润,一双丹凤眼湿润,显得无比魅惑,司徒然双瞳紧缩,还觉得她身上衣服有些碍眼,想将她身上的衣物都褪去。       “你干什么?”       “致儿,我们继续。”他的动作倒是快,还没在她反应过来,就已经将她身上的衣物褪去,扔在地上,低头覆上她的唇,力道比刚才轻了许多,用力吻着,想起他们的第一次,他现在突然有些郁闷,那次他只是迷蒙中有些感觉,有些片段根本不记得了,这一次,他一定要好好感受一下,想到这,胸腔一阵激荡,手心都冒着汗。       床帘外衣物相互纠缠。帘内,两人呼吸粗喘,一室春色,交jin而卧。早晨她起身的时候,司徒然已经不在身边,全身酸痛仿佛被车碾了一样,身上大片青紫痕迹都是他留下的。床单已经皱的不能再皱了,幸好宝宝身下床单还是整齐的,长而卷的睫毛落在眼帘,小嘴平稳呼吸着。闭着眼睛孩子睡觉。       穿好衣服,掀开帐帘走了出去,冷风拂过,吹起她散在胸前的秀发,行若远远跑过来叫了她一声,“韩致!你起来了。”       韩致笑着点头,以为他是来看宝宝,顿时说道:“宝宝孩子睡!”       “我不是来看宝宝的,我是来找你的,这是将军从山上捉的母羊。”一边说着一边扯这绳子,她这才注意到行若身后的母羊,“等会宝宝醒了,就有羊奶喝了。”       “行若,麻烦你了。”       行若抓着后脑勺,傻笑看着她,道:“没事没事,这是我该做的呵呵…”       “咦。”行若惊呼一声,眼睛盯着她的脖颈看,那痕迹分明是吻痕,怪不得将军一早起来,神清气爽,看见他还特意的打了声招呼,还一脸和颜悦色,那时差点吓得他以为见了鬼般。       “怎么了?”韩致见他惊呼,赶紧问道,却见行若直直盯着她脖子看,想到什么,脸色有些尴尬,今日她虽然穿着衣服衣领不高,脖子露出一小截,拢了拢衣,对上行若暧昧的眼神,尴尬一笑。       “对了,将军今早带兵攻打吴军了,估计傍晚才会回来,韩致你不用担心王爷一定会没事的。”行若安慰道。       “恩。”       等到傍晚的时候,司徒然果然归来,一袭铠甲衬着整个人威风禀禀,坚毅的五官立体,高挺的鼻,薄唇抿着,星眸点点,全身带着一股冷峻的肃杀之气,脸色相比以前柔和些许,命令道:“来人,把战俘带下去。一会儿校场举行庆功宴。众人都必定要到场”说完急匆匆的往营帐方向走去。       “是。王爷。”       司徒然掀开营帐,走进去,见她正在为宝宝准备羊奶,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进来,走过去,从身后环住她的腰,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柔着嗓音唤道:“致儿,本王回来了。”       韩致身子刚开始有些僵硬,听到他的声音,才松了口气,铠甲太硬,搁着她有些难受,蹙了蹙眉,推开他,拿起奶瓶,走到塌前,抱起宝宝,一变喂着宝宝一边问道:“何时回来的?”       “刚回来。”司徒然走到热坑前暖了下身子,换了一袭黑色的锦衣,坐到她旁边,眼眸盯着宝宝微张允吸不停的小嘴,有些好奇的看着。       韩致见他紧紧盯着宝宝看,突然道:“你要不要抱一下?”她突然想到他可从来都没有抱过宝宝啊。既然他是宝宝的父亲,怎么可以不抱。       什么?司徒然瞪大眼睛看了她一眼,再看宝宝胖嘟嘟的小手拿着奶瓶不停允吸很是可爱,可是他从来没有抱过,宝宝这么小,要是他力道太重,伤了他怎么办?蹙起眉拒绝道:“不用。”话刚说完,手臂上突然感受到重量,他没想到她竟然直接将宝宝放在他的怀里,手僵硬的不动,星眸瞪大,只是傻傻的看着宝宝。       韩致看他一脸傻乎乎的样子,有些想笑。帮他扶正姿势一边耐心教着:“手轻轻放在宝宝后脑,另一只手扶着他的小脚。”       司徒然一脸严肃,认真的按着她说的姿势,额上冒着细密的汗水,如临大敌般。韩致在一旁看的发笑,看着他认真调整姿势,“致儿,是这样么?”       “对,你还可以与宝宝说说话。”韩致建议道。       “说…什么。”司徒然视线紧紧盯着宝宝,手上的力道不敢太重,抿着薄唇问道。       “你想说什么都可以。”她倒想听听他会说些什么?       司徒然自然听到她的笑声,知道她这是嘲笑他紧张,可是他就是紧张,以前就算是面对再强大的敌人他也从来镇定从容。可是面对手上这小小的一团,脑中绷着一个弦,不敢丝毫的轻松大意,这是他与致儿的孩子,想到此处,心里涨的满足,这一生就算这么平凡生活下去,对他来说也甘之如饴。       宝宝似乎感觉到换了一个人抱,很不舒服,不由胖嘟嘟的小脚丫乱踢,哇哇大喊,声音洪亮。整个营帐都可以听到。       “宝宝,宝宝…。”司徒然见宝宝不停踢着小脚,一脸紧张,手握着小脚又不敢大力,突然一阵“哗啦啦”的声响,司徒然低头一看,这小子竟然尿他裤子了,顿时哭笑不得,抬头见身边的女人笑得唇边的梨涡都出现了,整个人呆呆朝着她看,心跳的越来越快,仿佛就要跳出胸腔,腾出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脑,低头一吻,片刻松开。       韩致可被他这个动作吓的不轻,宝宝还在他手上,就这么一只手抱着,要是不小心掉到地上,那怎么办?不过倒是她多想了,宝宝还热呵呵的在他膝盖上蹦的高兴。       从他手中接过宝宝,看了眼司徒然道:“你去换一身衣服吧!”司徒然见她只顾着帮宝宝换衣,根本没有看他,心里有些不甘,故意问道:“致儿,本王另一件黑色的衣袍在哪儿?”       “你不是放在那边的柜子里么?”韩致认真帮宝宝换着衣服,视线没有看他。等她把宝宝的衣服换好后,抬头见他盯着她看,奇怪问道:“怎么了?”       司徒然走过来,抱起宝宝,说道:“那件黑色的锦衣本王找不到,你帮本王去柜子里找找,我先抱着宝宝。”       韩致愣了一会,答应道,打开柜子,那件黑色的锦衣不就在衣柜里,而且还不止一件,几乎清一色都是黑色的,她怎么也想不通他怎么会找不到?拿了一件锦衣放到床上,接过宝宝道:“赶紧换衣服吧!”       司徒然换了一身衣,说道:“本王已经收到旨意,几日后便回京。”       “好。”       “今晚校场举行庆功宴,我们一会一起过去。”司徒然走过去抱着她。说道。       “好。”自从昨夜后,两人关系似乎拉近了一大步。司徒然若说以前的司徒然是冰,那么现在的他就是沸腾的水,以前她觉得他冷漠,惜字如金,但现在仿佛换了一个人般。等他们来到校场时,所有的人已经到齐,众人齐齐跪下,“叩见王爷,王妃。小王爷。”       司徒然脸色柔和,威严的声音响起:“平身。”揽着她的肩走上高位,       “致儿。你来了?”今日风若清一袭紫衣,金色的发冠束发,衬着身材修长挺拔,浑身一股贵气逼人,气质淡雅如尘,一举一动优雅,清澈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看,透着一股茫然与忧伤,见到她,双眼一亮,放下手中的酒杯唤了一声。       “风若清。”韩致对着他点了点头,唤了一声。突然感觉周围温度骤降,抬头见司徒然阴沉着一张脸,那双眸子底暗潮涌动,揽着她肩手力道一重,抬眸看着风若清一眼,薄唇微启道:“太子,本王的王妃不饶您费心。”说完揽她入座。       果然风若清眼眸一黯,他知道司徒然这是在警告他。心口抽痛,拳头捏紧,重新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他不甘心,明明他比司徒然更早遇到她,为何却让他得到。起身突然离席,视线盯着韩致,却道:“孤今日有些不适,先走一步。”       “行若,送太子离开。”       “不必了。”说完转身离去,脚步匆匆有些凌乱。       行若还扯着一整只烤的猪腿,满脸吃的都是油,一脸茫然看着,问道:“怎么了?”眼尖撇见旁边一人要去切另一只猪腿,大声吼叫道:“那是本校尉的。”声音震响整个校场,众人哄声一笑,行若才反应自己有些过激,脸色涨的通红。       司徒然看着宝宝忍不住咧开小嘴,跟着起哄乐呵呵的笑着,挥着手不停蹦着。口水从小嘴流下,终于忍不住勾唇笑出声。       韩致帮宝宝擦了擦嘴角,倒了一杯酒,想抿一口,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手中的杯子拿起,一饮而尽,而后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她的身前,柔着声音道:“喝吧!”       韩致盯着她的酒杯,心里郁闷的想吐血,让她喝白开水?那还是算了吧!乘他不注意突然从他身前夺过酒杯,一口灌入口中,口中无色无味,这不是酒?是温水?抬头目光对着他视线,果然见他眸内隐隐一股促狭的笑意。心里恼羞成怒起,问道:“你什么时候换的?”       “刚刚。”       “我不喝温水。”韩致看着他道。       “女人喝什么酒?”司徒然蹙眉,转头视线看着下方,众士兵大口喝酒吃肉,言笑晏晏,他喜欢这样的生活。       韩致一听顿时心火都起了,这司徒然看不起女人的这点还真没变,女人喝酒怎么了?难道他们男人可以喝,女人就不行?归根到底还是他那大男子主义作祟。       “只能喝半杯,这个本王的底线。”司徒然倒了半杯,递到她身前。       有半杯也好,总比没有的好,拿起杯子,喝下。       “以后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喝酒。”司徒然霸道的声音响起。       “咳…咳…你……”韩致听到他的话,突然呛的咳嗽,瞪大眼睛看着他,他有什么资格不允许她?       “本王就说女人喝什么酒,现在呛到了吧!”司徒然腾出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边拍边说道。       韩致一边咳着一边咬牙切齿瞪着他,到底是谁让她呛到的,这人脸皮也太厚太无耻了吧!       “哇哇…。!”宝宝好奇瞪大圆溜溜的眼睛直直看着他们,胖胖的大手也学着他的样子拍打在桌面,桌子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王爷,今日我军大败吴军,还生擒了吴国的皇子,这一次定要让那吴国老贼出血一次。”刘蒙意灌了一口酒,大声吼道。       “是啊!刘校尉说的是。这吴军竟然派奸细来我们军营探听消息,这一次多亏了韩…王妃,若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说话的是个老将士,五十几岁,身着甲衣,一身正气,拿起酒倒在大碗里,大碗的酒溅落在桌上旁边,拿起敬向韩致的方向,道:“这一碗,属下带全军上下谢过王妃。”说完一饮而尽,复又倒了一碗,继续道“这一杯属下祝王爷王妃永结同心。”       “好。”司徒然大声道,倒了杯酒,道:“这一杯本王代致儿谢过你了。”说完一饮而尽。       刘蒙意起身拍了拍老将士的肩膀,打趣道:“齐中尉,我们要讲的都被你一人讲了,你讲完后,我们要讲什么啊?”众人哄声一笑。       刘蒙意倒了杯酒,上前几步,目光复杂看着韩致,道:“王妃,这一杯属下真心谢过您为王爷所做的一切。”说完一饮而尽。       韩致浅笑,倒了一杯温水,抿了一口,道:“这个我该做的,刘校尉不必如此。说到这,我还要谢过以前刘校尉以前对我的照顾。”       “不敢不敢。”刘蒙意笑道,目光看着宝宝:“这便是小王爷吧?小王爷真是可爱。传言王妃您生产之时,天空骤降紫光,所以为紫眸,不知属下猜测对否?”       韩致接过话,自然懂得他的涵义,毕竟在这个古代,众人都对异眸有所排斥,她也不希望她的孩子因为是紫眸异于常人而被排斥,而这次是个很好的几会,她要让天下人都知道她的孩子尊贵不凡,被天庇佑,紫眸为吉兆。“确实如此。”       “小王爷是文曲星在世,将来定当不凡,紫眸可是吉兆。”其中一人说道。       “是啊…是啊…。”众人应道。       只见宝宝吐着口水泡泡,一脸笑呵呵的胡乱拍着桌子,紫色的眸子乱转,白皙的脸,五官已经有些清晰,今日宝宝穿着红色的红大褂,带着大红的帽子,唇红齿白显得尤其精神,胖嘟嘟两腮的肉随着一蹦一跳,一动一动,嘟着小嘴,裂开唇笑着。       司徒然今日脸色柔和之极,整个坚毅的轮廓愈发坚硬,起身,一股上位者气势涌出,开口道:“本王承你们情了,这里本王敬你们一杯。” 第一百三十一章吴熙然? ? 韩致见大家喝的开心,再看旁边的司徒然一坛酒已经喝光,面色如常,没有一点醉意,星眸柔和带着笑意,看得出来今日心情很好,慵懒靠着背倚,薄唇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坚硬的轮廓柔和,少了平时的肃杀之气,带着一丝王者之气。宝宝已经趴在她身上睡着,如今天气越来越冷,她没事,可是担心宝宝受寒,刚生下宝宝时,她还担心宝宝会随她一样,以血为生,如今看来,与常人无异,在这个异世,天生异眸都会让古人排斥,更何况她这种以血为生与他们不同的异族,虽然她一向以她一族为豪,但她却决不允许也不希望她的孩子因为异于常人被人当做妖孽。若是司徒然知道她的不同,他会如何?“宝宝睡了,我带他先回营帐了。”       司徒然握着她的手,那双眸子一直盯着她看,眸光比平常灼热,一眼不眨,就连她都感受他眼底的波涛汹涌,看她的目光如同野兽看食物的目光,想要把她一口吞下,她看的有些心惊,有些等不及,刚想开口,一阵醇厚低沉的声音响起:“好,你先回去,本王过一会就来。”       韩致抱起宝宝,与大家打了一声招呼,便先行离开。       黑夜如墨,树影婆娑,光秃的枝头在寒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万籁寂静,月弯如勾,周围散发朦胧的光辉,打在地面,如同蒙了一层寒霜。       “致儿。”韩致抱着宝宝刚要入帐,身后声音突然唤住她,转头见风若清站在树下,清淡的眼睛就这么直直看着她,带着忧伤与绝望,不知怎么的,脚步一顿,抬眸四目相对。       风若清走进,目光浅浅看进她的眸子,一袭紫衣,贵气逼人,身材修长挺拔,带着天生的威仪,只是眼底紧张分明:“致儿…孤没想到会见到你。”这句话说的有些傻,都等在营帐外面,怎么可能不遇到?       “恩。”韩致看着他,眸光复杂,也不知说些什么?见他面色有些苍白,看来站在树下等了许久,问道:“要进来么?里面有热坑,进来暖暖吧!”       风若清双眼一亮,难道致儿心疼他?顿时点头:“好。”       韩致把宝宝小心放在床榻上,用被子裹紧,转头见他愣愣站着不动,眸光难掩痛楚,目光紧紧盯着床上那件黑衣,那是之前司徒然换下的。       “致儿,你真的决定要嫁给司徒然么?”风若清清淡的声音响起,在这安静的营帐显得有些突兀。声音有些低沉,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韩致没有回答,突然肩上一股大力将她拉入怀,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不同于司徒然宽阔紧实的胸膛,带着浅浅的墨香,很是好闻,头上痛楚的声音响起:“致儿,不要嫁好么?孤的心好痛,你感受到了么?每次见你被他拥着,孤的心一抽一抽的痛,孤找了你这么久,可是如今你却告诉我你要嫁与他人,孤受不了,受不了。”他可以不去计较她为其他男人生了孩子。       “风若清,上次你说我们以前是情人,这是骗我的是么?”韩致话落,感受到他身子僵硬,推开他,盯着他的眸看,这双眸子清澈干净,就算骗她,她也讨厌不起来。或许他是真的喜欢她,可是她却无法接受。       “致儿,没想到还是被你看穿。”眼底苦涩,就算他时常骗自己他们曾经相爱,也免不了真相被揭穿的事实,他说他们相爱,确实是没有,但他一直一厢情愿以为至少她对他有过一丝好感,就像以前,这双漂亮的紫眸柔柔看着他,唤着他“若清”而不是“风若清”,四目相对,嘴角苦涩道:“孤以为就算曾经我们没有相爱,至少你对孤有一点感觉,可是如今看来,或许这都是孤一厢情愿的猜测,致儿,你的心里没有一点为孤腾出的位置么?”       “若清。不管以前如何,可如今我已经孩子都有了,我只能说我们不可能。”韩致说道,他必须快刀斩乱麻,让他死心。       “难道你真的…爱上了他?”风若清酿蹌后退几步,双眸不可置信看着他。       爱上?她不知道,只是觉得现在这样的生活不错,孤独了这么久,找个人陪伴,很好,可是如今面对司徒然越来越灼热的目光,她心底总不自觉想要逃避,有些不安,她宁愿他像以前那么理智对她,“可能吧!”       “韩致,你这是在自我欺骗,你不爱他,孤知道,你不爱他。”       “爱又如何,不爱又如何?我已经决定嫁给他,现在追究爱与不爱有何意义?”看来今日真的要说清楚,他对她的执念太深,不论如何她一点也不希望他因为她心痛。那么干净清澈的眼眸,她不希望它染上忧伤。       “有何意义?”风若清自嘲一笑,致儿,你真狠,一点念想都不留于孤,是否真的对孤无情所以可以肆无忌惮无情,若是站在你面前的是傅君行,你还可以如此镇定么?但不论如何,他希望她可以幸福,若是他不能让她幸福,那么便看着她幸福或许足矣,“孤知道了,孤还是希望你好好想想,再做决定,说不定你真的忘了一个对你重要至极的人,失忆不是伤害的借口。”说完转身离开,背影苍凉周身涌现一股难以的悲痛,脚步凌乱。       韩致呆呆坐在床榻,从怀中拿出那枚白玉,冰凉的温度刺在她的手心,刚刚他是何意?目光紧紧盯着白玉上雕刻的“傅”字,心一阵抽痛。为何每每看到这枚玉佩她情绪波动会如此严重?       听到门口声响,她立即将白玉藏起,抬眸,司徒然走进来,脸上透着股微醺,步履平稳,向她走来,星眸点点,带着灼人的温度,盯着她看,然后拉她入怀,身上都是好闻的酒香,看来今日他喝了不少,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侧,唇上一痛,薄唇紧紧贴在她的唇上,轻咬了一口,然后轻轻摩挲,声音含糊喊着她的名字:“致儿,本王最近到底怎么了?为何一下不见你,便想你想的紧。”       韩致盯着他的眸子看,见他瞳仁迷蒙,知道他这是醉的不轻,要不然他绝对不可能说出如此肉麻的话,平常他最极限的肉麻话便是“致儿,我想你了。”这句,看着他现在的样子,褪去冷硬变得柔和,轻轻推开他,他的身子不动,就这么抱着她,双臂如同铁砸般,硬邦邦的。       “先放开我。”       “不要。”司徒然一口拒绝,他现在不想放开,他想永远都这么抱着,含住她的下唇,不停允吸不放,舌探入拖着她的舌不停允吸,呼吸有些急。半压在她身上,吻了好一会,他才放开,目光盯着她的脖子,突然张口就是一咬。白嫩的脖颈顿时一块青紫,还参出一点血,韩致闷哼一声,痛!这男人竟敢咬她脖子,气的她吐血,现在她终于知道被人咬脖子的滋味了,这男人存心的是么?       “致儿,本王早就知道是你,宝宝是紫眸,你也是紫眸,你救过,本王记得。”说到此处,司徒然笑的有些傻兮兮的,移开薄唇,吻到她的脸上,继续道:“可是你,好像忘了。本王…要罚你。”说道此处打了个酒嗝,开始翻起旧账:“刚开始对本王那么冷漠,从来没有人敢如此无视本王。只有…。你,不仅顶撞本王…。还对本王…。动手,本王一定要罚你,一定…要罚你。”       韩致听的有些无语,整个晚上这个男人就这么反复不停念叨要罚她,抱着她的脖子东啃西咬,压在她身上睡去。她想推开,那双手臂如同铁紧紧砸着就是不放开,她没办法,只好拉过被子,盖在身上,眼皮有些重,渐渐的睡过去了。       早晨她起来的时候,发现换了个姿势,她压着他睡在上面,他闭着眼,还在睡,难得有一次她醒来,他还在睡觉,他的睫毛真的很长,浓密而卷曲,很漂亮,紧闭的眸子她记得很黑,透着几分的寒意,深不可测。高挺的鼻,薄唇抿着,五官阳刚,英俊至极,手伸起想要抚摸,却停在半空,帐外听见寒风呼呼的吹过,刚想缩回手,一只大手握住她的手贴在他的面颊,此时,黑眸睁开,眼底柔光就这么倾泻而出,对上她的视线,幽幽闪过几簇火苗,不停跳动。       “你醒了?”韩致有些尴尬,想要缩回手,却被他紧紧握着。       “本王,喜欢你这样。”薄唇勾起,唇边带着柔和的笑意,她对他越是亲密他越觉得开心,心口涨的很满,胸前激荡着一股莫名的热流,他感觉他的心都在颤抖。两人气氛顿时变得暧昧起来。       啊?韩致垂头避开他的目光,没有看他,不知说些什么傻傻随意应了声:“哦。”       “真傻。”低沉的声音带着磁性有股难言的蛊惑,突然眼尖,瞥见她脖颈侧大片青紫的痕迹,疑惑问道:“致儿,你脖子怎么了?”       韩致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对上他那双有些无辜疑惑的眸子,心底的火苗越来越盛,怒道:“你说呢?”       “是……本王?”司徒然抖着唇,黑着脸不敢相信道。       “昨日某人还把成年旧账翻出来,一整个晚上絮絮叨叨说要罚我?”韩致继续道。声一转问道:“你打算如何罚我?”       司徒然额间都冒起细密的汗,抚着额,真是酒后失言,看来把她气的不轻,韩致本就长的太过漂亮,如今鼓着腮帮质问他,倒是有股说不明的可爱风情,看得他失神,捧着她的脑袋,低头往她唇上啃着,他简直爱上这种感觉,越吻越是觉得不够,恨不得将她融入骨血,不分开。直到二人喘不过气,他才放开。柔声笑道:“已经罚完了。”他决定以后若是她做错事他就这么罚她,这是个好办法。他喜欢这样吻她。总觉得不够。       韩致呆愣看着他,突然道:“司徒然,你……喜欢我。”说完这句话她反而没有轻松的感觉,心提着不放。       “你呢?喜欢本王么?”司徒然眼睛紧紧盯着她,眼底透着一丝紧张,抓着她肩的力道有些重,问道,突然他真的很想知道这个答案,心砰砰直跳,手心冒汗。       喜欢?话道嘴边就是说不出这两个字,“我…。不知。”果然,她看到他的眸子立即暗淡下去,脸色变得阴沉,放开她,径自掀开帐帘走了出去。       韩致叹了口气,她最近到底怎么了?为何心里总是有股不安。       主营帐内,吴熙然坐于下方,司徒然端坐于高位,气氛一阵凝重。       低沉的声音响起:“三皇子,本王只是好奇到底是何人送此消息给你们,让你攻打我军。”       吴熙然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口,俊美的脸上带着笑意:“没想到这天下竟然还有司徒王爷猜不着的事情,看来这一次就算本皇败了,也赢了你一次。”       “本王是人不是神,自然也有猜不着的时候。只是没想到本王坐镇,竟然还有人敢在本王眼皮底下混了进来,本王却连奸细的踪影都查不到。”司徒然苦笑,眼前这吴熙然他可以不在意,可是那背后的敌人才是劲敌。心机绝对深不可测,连他都骗过。       吴熙然将茶杯搁在桌旁,说道:“本皇也不知,司徒王爷问本皇纯粹是多此一举。”       “三皇子这是不想告诉本王了?”目光迸发一股犀利射过去,看着他。勾唇问道?       “既然不知何来告诉?”吴熙然咬着唇,呼吸一窒,他果然还是太嫩了,这司徒然气势当真强大可怕,这战神名号于他确实名副有实。       “是么?看来三皇子是维护那人定了?不知那人到底给了什么好处让你这么死心塌地?”幽幽的语气莫测,寒光一闪,继续道:“当今天下三分,这几年傅国隐隐在其之首,本王曾经与这傅国君王傅君行交过手,这绝对是一个强敌,其心机,睿智,手段无人能及,就连本王都弱他一筹,上次侥幸得手,却被他逃脱,本王从未见过他真正动手,这才是他真正可怕之处,此次能够从本王眼皮探得消息而不被发现,天下间能如此了解本王有如今心机的人非他莫属,不知三皇子觉得本王猜测是否正确?”       吴熙然瞪大眸子,不敢置信看着他,却听他继续道:“傅君行其人乃万年绝世天才,惊才绝艳无人能比,但其野心勃勃,称霸天下之心众人皆知,手段残酷,冷心绝情,三皇子你与他合作便与虎谋皮无异,你觉得你能将他反控制在手中?”       “此次,他故意引消息告知你,让你攻打我军,俗话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这是想要我们两败俱伤,难道三皇子不知么?”       吴熙然瞪大双眼,越听越是惊骇,这一点他怎么没有想到,怪不得傅国如此好心?怪不得!这傅君行当真狡猾,顿时心急问道:“司徒王爷,那…我们改如何?如今傅国越来越强大,现今三国鼎立,还可以制约这傅国,以后该如何啊!”       果然是他,司徒然眼底迸发一股寒芒,他与傅君行就是天生的死敌,这一辈子注定不死不休。       “这傅君行冷心绝情,本王至今都看不透此人,想要伤他,必须找到他的弱点,给他致命一击。可是他的弱点是甚?”司徒然喃喃自语,他绝对相信与他相战,这战定会精彩之极,他与他注定有一站。       吴熙然眸光一闪,对,那个女人,傅君行的致命点就是那个女人,刚要开口,突然门口一阵声响。       “何人?”司徒然大喝一声。营帐外士兵立即跑进来跪下道:“王爷,王妃来了。”       司徒然一怔,目光复杂,原本冷峻的脸一僵,道:“让她先回营帐,本王有事!”       “是。”士兵退下。       吴熙然见他视线紧紧盯着帐帘不放,知道他定是对那女子在意至极,心中震惊,这到底是什么女人有如此魅力,让风国一向冷漠战神如此,而且之前他也从未听说他已经成亲,看来他得好好查查。“没想到司徒王爷已经成亲了?本皇在这里先恭喜了。”       司徒然移开视线笑道:“多谢了,不过本王还未成亲。”       吴熙然一愣,刚刚那个士兵说的分明是王妃二字,难道他听错了?“可是…刚刚…。”       司徒然一笑道:“本王虽未成亲,但也快了。”       吴熙然笑道:“本皇真是好奇到底什么女子能得您的垂青,恐怕司徒王爷看上的女子定不会如此简单。”       韩致被门口士兵挡在外面,本就有些火大,没想到他竟然还让她回去,顿时拉开帐帘,直接走进去,叫道:“司徒然,我有话与你说。”       吴熙然听到声音一怔,转头一看,震的他整个人都呆住,胸口处一股激流乱窜,她…她。是司徒然要娶的人?竟然是她?司徒然竟然要娶傅君行的女人?脑中炸的一片空白。他可是见过曾经傅君行对她的占有欲,若是他将这个消息告诉他?       “你这是打算避开我么?”眸光对上他的幽深的眸子,上前走过去。       司徒然目光复杂,瞥见旁边的吴熙然眼睛直直盯着她,脸色沉下去,心底火苗窜起,大吼道:“滚出去。” 第一百三十二章恢复记忆 ? 你!韩致不敢置信,他竟然让她滚?脸色渐渐冷下去,视线也不看他,转身掀开帐帘离开。       司徒然见她径直离开,眼底惊慌一闪而过,想去追,却见吴熙然目光紧紧盯着帐帘,脸色不悦,强压心中的怒气,冷冷道:“三皇子,今日我们先谈到此吧!本王自会派人送你回京。”什么时候她的一举一动能够如此深刻影响他,       “多谢王爷了,不过王爷刚刚恐怕误会了,本皇盯着司徒王妃看,是因为她与我曾经认识的一个人很像。”吴熙然说道。       “哦?”一脸漫不经心,低沉声音响起。       吴熙然知道他不信,故意道:“不过说来也巧,本皇的那位熟人也姓韩,单名一个致。”抬眸果然见高位男子手中的茶杯一抖,继续道:“那还是本皇潜入傅国青楼之时,没想到误打误撞被她当成男倌点到,本皇可是陪了她一宿啊!兹…那…滋味…本皇至今不会忘记?”       “咯吱”手上的茶杯被他一手捏的粉碎,鲜血从他手掌流出,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司徒然一脸惨白,那双眸子藏着波涛汹涌,杀人般的目光死死盯着他看,全身涌起一股强大肃杀之气,扑面而来。吴熙然双腿发软,被他气势压的整张脸惨白如同地狱的鬼,颤着身子。       “三皇子,话说多了,可是会闪到舌头的。”敛起压威,低沉的声音带着莫名的寒意,一字一顿道:“难道三皇子不想要舌头了?”       “你!”吴熙然脸色苍白,眼底涌起一股愤恨,一闪而过,想到什么,唇边诡异一笑道:“多谢王爷提醒,本皇自然会注意的,只不过,有些东西司徒王爷可要看好了啊。”       “来人,送三皇子离开。”       门口涌出几个侍卫,跪下应道:“是,王爷。”       帐营内,司徒然目光久久失神。       韩致走出营帐,越想越气,他竟然让她滚?心中憋着一口气,找不到发泄口。       “韩致,你在这儿作甚?”行若远远见韩致一人站在此处,有些疑惑,走过去问道。       “没事,只是闲着无聊罢了。”转身,看了行若一眼,说道:“宝宝可能醒了,我先回去了。”说完离开。       行若若有所思,他总觉得刚刚韩致脸色有些不好,突然想起什么,大喊:“韩致,我们明日可以回京了。”       韩致脚步一顿,继续离开。       走进营帐,看见风若清在此处,停下脚步愣愣看着他。       风若清走过去将宝宝递给她,浅笑解释道:“刚才孤经过之时,听到帐内宝宝的哭声。”       “多谢了。”韩致低头,宝宝的眼睛哭的红肿,看来是哭了一段时间了,有些心疼,亲了他一口,抬眸看着他道。       “致儿永远不需对孤如此客气。”       韩致一阵怔忪,见他眸子认真盯着她看,眼中的炙热有增无减,眼底若有若无的忧伤蔓延,心底像是被一块大石压在身上,她从没想过他因为她染上忧伤,她真的不想伤他,可是爱上她,就注定悲伤,眸定,突然道:“若清,好。”       “你唤孤什么?”脸上一阵激动?他刚刚听见什么?致儿竟然唤他若清,眼底激动,上前握住她的肩,语无伦次道:“孤…孤…。没听错是吗?致儿,你刚刚唤孤若清是吗?”       韩致没想到她竟然无意一句,竟让他如此激动,原来他对她的在乎已经如此深了,心底涌起一股内疚,他的感情她真的没办法回应:“若清。忘了我吧!”       揽着她肩的手僵住,他刚刚听到什么?忘了她?他也想,可是感情的事谁也说不清,爱了就是爱了,不是想收回就能收回,她早已溶入他的血骨,成为他的肋骨,这辈子他都忘不了。勾唇想笑,唇角苦涩,可是怎么都笑不出来,眼底痛楚就这么倾泻而出,安静看着她,低声自嘲道:“孤也想,可是为何忘不了?若…。那次带你离开,你是否便是孤的。”最后一句声音低的几乎让人听不见,可是她还是听清了,胸口一痛。可是她什么都不能说,不能回应,这才是对他最好的方式。忘了她就不会痛。       突然帐帘被掀起,司徒然高大的身躯就这么走了进来,脸色带着深深的寒意,目光冰冷射向她,她从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目光,眼底波涛汹涌的寒意不掩,胸口抽痛,眼睛被那寒光射的有些发疼。       风若清放下手,视线看了他一眼,移开目光,道:“致儿,孤先离开。”说完转身离开。       “他怎会在这?”声音低沉却带着无边寒意,语气质问。       “碰巧而已。”她并不想多解释,低头见宝宝水汪汪的眼睛咕咕乱转,盯着她看,偶尔打了个哈欠,胖嘟嘟的小手伸起,蜷缩在她怀里继续睡。走到床榻,放下宝宝,让他继续睡。       “碰巧?”司徒然勾唇冷笑看她,三步两步走过去,捏住她的手腕,力道大的惊人,仿佛想要将它生生捏碎,想起之前吴熙然的话,他突然有股想杀人的冲动,如今又见风若清在此处,心底怒气一触即发,这该死的女人以前到底招惹了多少男人?面色越来越冷,口不择言道:“真是个好借口?你以往是否都是这样勾搭上男人的?韩致,你记着,别以为你为本王生了儿子,本王就要纵容你,莫要让再被本王碰见你再勾搭其他男人。”       “你说什么?”韩致眸光也冷了下来,不敢置信看着他,勾搭男人?在他眼里她就是这样的女人么?心口一痛,声音冰冷,道:“放开…。”       四目相对,司徒然见她眸光一冷,沉痛一闪而过,捏着她的手腕不放,继续道:“刚才你那么看着风若清,是不是对他有意?可是你已经为本王生了孩子,这辈子除了本王,谁敢要你?你在本王面前那么光明正大勾搭其他男人,难道本王没有满足你?”最后一句几乎是低吼出来的,只要他想到刚才那个画面,心中怒气汹涌澎湃。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只见他脸上鲜明映着五个指印。冰冷的声音响起:“司徒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龌龊,我与若清清清白白。你没权利侮辱他。”她已经伤他了,她决不允许其他人如此污蔑他。       “若清?”司徒然眸光射向她,幽幽不明:“你在维护他?”       韩致看着他不再说话,想要挣开,今日她不想再与他说下去,话不投机半句多。       “你竟然维护他?”一手突然擒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齿道,眼底的怒火燎原,几乎要将她燃烧,他竟然维护他?难道她对他有意?心口像是被一把刀刃戳中,撕心裂肺的疼,眼底疯狂起,理智全失,他不许。捞起她,往床上一扔,大床被震的咯吱一响。整个人立即覆上去。发狂凶猛啃咬。韩致根本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疯狂,刚想反抗,头顶低沉的声音响起:“若想吵醒宝宝,你就反抗,本王可不介意在宝宝面前上演一场活春宫秀。”       “混蛋!滚!不要让我恨你!”韩致被他压的有些喘不过气,目光紧紧盯着宝宝,生怕他突然醒来。       “嘶!”身上的衣服化成碎片,落在地上,凶猛的吻落下,力道越来越狠,停在胸口,突然用力一咬,韩致痛的闷哼一声,目光越来越冷盯着身上的男人,眼底幽光一闪,紫光一闪而过,声音冷彻如冰,一字一句道:“给我滚。”       “休想。”身上的男人呼吸急促,粗喘着气,一手按住她的双手,用力一挺。       “唔!”身下一痛,指节抓着被单承受着。身上的男人动作越来越狠,细密的汗珠从他脸上汇集,低落到她的胸口。根本没有发现身下女人的异样。       只见她黑色的瞳仁渐渐褪去,紫光越来越盛,嘴里的獠牙泛着寒光露出,司徒然面色蓦然一变,一愣神,她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鲜红的血液源源不断的流入她的嘴中。她已经好久没有吸食血液了,眼中的理智褪去。浅紫色的眸渐渐变深,变成深紫色。胸口突然一痛,刚吸进去的血液翻腾。一口口涌出,染在整个唇角。看起来骇然无比。       司徒然脑袋轰声一片空白,反手一掌拍在她的胸口,韩致猝不及防被他一掌击到几米远处,砸在地上,发出碰的一声。脑袋好痛,真的好痛,若有若无的片段汹涌闪入她的脑中。       “君行,君行…你在哪里?”       “君行,你等我,等致儿。”       “傅漠,普细儿,伍柒,我要你们付出代价。”       “致儿。”风若清冲进营帐,看见她衣不蔽体倒在地上,眼眸欲裂,疯了一般冲了过去,解下披风,盖在她身上,将她抱起,清澈的眸子迸发一股狠戾,直射司徒然身上:“你如此伤孤心头之宝,孤不会放过你。”说完转身离开。       司徒然不敢置信盯着自己的手,整张脸惨白,他刚刚竟然伤了她?他刚刚竟然伤了她?心撕心裂肺的痛着,他真的是无意识的。他不知道为何致儿…突然变了一个人般。竟然吸他的血?眸光愣愣迷茫望着帐帘的方向。嘴中喃喃:“致儿,致儿…”想到会失去她,全身的力气突然被抽走,撕心裂肺疼痛,整颗心冰凉。       “哇哇…。!”宝宝似乎是被声响惊醒,咧开小嘴大哭起来。       行若远远听到宝宝的哭声,掀开营帐,却见他家将军整个人目光呆滞坐在床上,身上衣服宽松披着,脸色惨白如白纸,顿时大骇,急跑过去问道:“将军,将军,您…。怎么了?”身边的宝宝嗓音已经哭的沙哑哽咽,立即抱起宝宝,不停哄着。视线时不时盯着司徒然,今日他家将军也太反常了吧!韩致呢?眸光疑惑。       “本王…竟然…动手了…。”司徒然抖着唇,喃喃喊着:“致儿,。致儿…。”       行若断断续续听到几个字,突然视线盯在不远处的一滩血迹,面色大变,赶紧问道:“将军,韩致呢?”       “本王…竟然打伤了…致儿?”指节握的发白。目光盯着左手,眼眸欲裂。       行若终于听清了,心里默然沉了下去,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何事了?顿时问道:“将军到底发生何事了?”       没有人回应,寒光闪到行若的眼眸,只见司徒然左手拿起匕首直接刺穿右掌,鲜血淋漓,不断滴落在床榻上。行若眼眸骇然大喊:“将军。”放下宝宝,拔腿往往外跑,大声喊道:“传军医,快传军医,王爷受伤了,王爷受伤了。”       风若清将韩致放到他的床榻,抖着手将披风解下,只见原本白皙的肌肤上,青紫的痕迹遍布可见,有齿印,有咬痕,一块块触目惊心。司徒然,你竟敢…。竟敢如此对致儿?清澈的眸子布满伤痛,唇颤抖的说不出话,孤绝不会放过你,绝不会。“来人,抬一痛热水进来。”       “是。”       “太子,热水到了。”       “抬进孤的营帐。”       “是!”侍卫低头将热水抬进,便离开。       风若清抱起她放入浴桶,冰凉的手指轻轻为她仔细清洗,划过青紫的吻痕,手一抖,力道不自觉变大,虽然知道她与司徒然早已发生关系,知道是一回事,看见又是另一回事,心头痛起,心头仿佛压了一块大石,痛的痉挛麻木。眼眸颤颤,悲痛倾泻而出,致儿,孤真想回到我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那时的你浅笑如花,总是柔柔叫着“若清”,这是孤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如今,再次相见却物是人非,你失去了记忆。忘了孤。为别人育子,你知道孤第一次见到你时有多激动便有多绝望么?亲手为你接生你与其他男人的孩子,心痛也要忍着笑,总是自欺欺人对自己说,只要看你幸福便好,可是却无法做到,只要看到你与其他男人一起,孤便忍受不住。如今,孤再也不会放弃你,再也不会。谁也不能阻止孤要你。司徒然不配。他不配,眼底阴沉起。       傅国皇宫,陈染跪在地上,拳头捏紧。他该不该说?手中握着他刚查到的资料,他做梦也想不到那个高人竟然是韩致,那个让皇上爱到骨子里的女人,而且她竟然…竟然和司徒然生了一子,他可知道皇上对那个女人的占有欲,若是让皇上知道,这天真是要塌了。说还是不说?该如何?       “朕让你查的事情进展如何了?”高位一袭月白衣衣袍的男子,衣襟别着一支娇艳的樱花,他的眼睛幽黑,像月光下深邃的爱情爱琴海般,深不见底,紫冠束起,流水般顺滑流畅,映衬白皙俊美绝伦的脸上,美的惊心动魄。贵气浑然天成,修长的手指指节分明,漂亮,脸色苍白,唇色如血,映着苍白的脸妖异惊人,       “回皇上…。这…。”到底说还是不说?       “你今日怎么了?”傅君行眯起狭长的眸子,射向他,然后拿起几卷奏折漫不经心看着。       陈染平白感受到一股压威,咬咬牙,道:“皇上,臣已经查到那人的资料,那人与风国战神司徒然的关系非同寻常,据说已经为他诞下一子。”       “哦。?”白皙的指节敲在桌上,宽阔的袖口整齐一点褶皱也无,薄唇勾起,漫不经心:“那是个女人?”       “是。”千万不要问那个女人是谁?要不然他真不知改如何说出口。能瞒一时是一时。       “没想到这冷漠不近女色的风国战神,竟然还会动情。”若说之前他只是对那人有些好奇,毕竟这天下间奇门道术几乎绝迹,若是能够将此人拉拢,对傅国绝对有用。可今日听陈染回报,那竟然是司徒然的女人,司徒然,这个他看的上的对手,竟然动情?什么样的女人有如此魅力?现在他对那个女人已不仅仅只是好奇,倒有些感兴趣了。“查到这女人的资料么?”       “皇上…。”陈染抬头,神色犹豫,瞥见高位男子白衣一角,心一颤,支吾道:“查…。到了。她…。她…。姓韩单名一个致。”       果然,“嘎吱”一声,紫檀木的书案立即四分五裂,头上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却带着无尽的寒意,一字一顿,道:“你…。再说一遍,她是谁?”       陈染倏地抬头,对上那双怒火燎原带着不顾一切的疯狂的眸子,心中狠狠一颤,立即低头,低声道:“回皇上,她姓韩单名一个致。”       “碰。”陈染还未反应之时,突然高处紫檀木的碎片砸到他的脑袋上,鲜红的血记涌出,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致儿是你么?是你么?如野兽般的眸子带着毁天灭地的疯狂,拳头捏紧,怎会这样?怎会这样?你怎么会变成司徒然的女人?朕不信,不信,你会这么对朕?浑身的血液像沸腾着的开水,带着一股不能忍受的怒气,一直流到手指尖。全身一颤,胸口一痛,噗!一口鲜红的血吐出,溅在屏风上,染成一片鲜红。 第一百三十三章恢复记忆二 ? “来人,即日启程去风国。”谁也别想从他手中夺过致儿,这辈子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若是他死了,她也休想离开他。他绝不会给任何人夺走她的机会。野兽般的眸子迸发一股毁天灭地的疯狂。韩致,你只是朕的。       “是,皇上。”       风国军营,众人战战兢兢,陈军医忐忑不安站在主帐营外,到底发生何事?刚刚他见王爷手上的伤分明是被用匕首刺穿的伤,伤口垂直,穿过手掌,王爷一向武功高强,根本不可能给别人伤他的机会,那这伤口是怎么来的?       帐内一阵焦急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陈军医,快点进来,帮王爷看伤。”       “是。”陈军医抖着身子进入刚进入营帐,威严的声音传来,透着深深的寒意,“滚,本王不需看伤,快滚,否则,本王定按军法处置。”       “将军,求您了,若是手上的伤不马上医治,说不定有可能残废的可能啊!”那个伤刺的太重太深,刚才那血淋淋的往地上溅,他的心都快吓的停止心跳,将军和韩致之间到底发生何事?怎么会突然动手?       “滚。”       “王爷,属下有事禀告。”一个士兵慌慌张张停在帐外。       “滚。本王不见。”       “哇!…。哇!”宝宝突然瘪着小嘴,大哭了起来,震响整个营帐。       行若抱着宝宝,见他突然大哭起来,立即心疼起来,我的小祖宗!现在可不是哭的时候啊!抱着宝宝,来回哄着。只是显然宝宝不给他面子,哭声越来越大。圆溜溜的眼睛都哭的通红肿了起来。“宝宝,别哭啊!宝宝乖!别哭啊!”行若见宝宝越哭越大声,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昨天还好好的,今日到底发生何事了!       “本王来抱!”司徒然手接过宝宝,冷峻的脸终于柔和些许,冷漠的眸子此时透着悲痛,他真的没有想伤致儿,真的没有想伤她,痛苦的闭起眼,厚茧的大手颤颤抚着宝宝白皙的脸,刮的宝宝不停把头蜷缩在他怀中,宝宝,你会怪父王么?怪父王伤了你娘亲。本王只是…发射的一掌,脑中还未有意识,一掌便打出去了。本王根本没想过你的娘亲异于常人……若是时间可以倒回,就算你娘亲想要本王的命,本王也绝不会反手。       “王爷,太子已经先行回京了。”门外站的士兵有些忐忑不安低声道。声音比之前的低了许多,若细听还听的出带着颤音。       什么?司徒然手一顿,脑中一片空白,整个血液仿佛凝固。回京了?那么致儿定也被风若清带走了。眼中慌乱,惊惶一一闪过,那风若清根本对致儿肖想甚久,他明知致儿是他的妻,而且为他生儿育子,他这么匆忙将致儿带回京到底是何意?不行,他决不能让他把致儿带回京,致儿是他的,是他的。她一定要找她回来,不论她是人是妖,他决不允许任何人抢走她。就算之后她要他这条命,他也绝不会反抗一下,这是他欠她的。       “来人,给本王背马。”       “王爷,不行,你的伤还没包扎。伤口再裂开,怎么办?”行若立即打断,心里有些疑惑,为何太子离开,将军要这么心急呢?就算有何大事,也要再缓缓才是啊!       “滚!”说完,推开他,一手抱起宝宝,走出营帐,翻身上马,策马而行。       “将军…将军…。”行若急的追出帐外,只是人的脚步根本无法与马相提并论,追了几千米,终于气喘吁吁瘫在地上,远远见单容成走过来,来不及喘一口气,大喊:“单兄,你快去追王爷,快去。”“行若校尉,你怎么了?…。”单容成扶起行若,眼眸疑惑看着他。       “王爷受伤了,你快去把王爷追回来。”行若急的不行,宝宝这么小,还要长途跋涉,要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可是如何是好啊!       “可是王爷那匹马可不是普通的千里马啊!就算本将军现在有匹千里马也不一定赶得上啊!”单容成实话实说道。       行若听完顿时淹了一口气,是啊,他怎么没有想到。“单将军,那我们提前一日回京吧!”他真担心将军出什么意外。       “行。”       等韩致醒来,她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支起身,她到底在哪里?四周打量这个大殿,金碧辉煌的大殿,金顶石壁,绘着各种龙的图案,显得无比悠远而威严,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奢华紫木窗棂上搁着几棵白兰,散发清幽的香气,既不刺鼻又好闻至极。大殿虽然奢华却不失雅致简洁,地面平铺着光滑柔软的红绸,隔着屏风,屏风外一张案桌,立在高位,奏折一一摆放整齐,捂着胸口,还是有些痛。脸色有此苍白,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离。       “致儿,你醒了?”风若清快步走到床榻扶起她,清俊干净的脸比她还要苍白,看着她,眼睛里担忧害怕一闪而过,清凉的手握住她的手,急道:“怎么这么冰凉,致儿,快躺下。”一边说着,一边帮她拉好被子。       “若清?我怎么会在这?”韩致有些疑惑,头更是昏昏沉沉的,眼皮越来越重,借着他的力支起身想要起来。       风若清听到她唤“若清”二字之时,整个人突然一怔,这语气间全然没有了往日的疏离,透着一股熟悉之意,难道致儿…。她想起什么了?顿时一脸激动,双手紧紧握着她的肩,颤着声音道:“致儿,难道你…。想起来了?你记起孤了?”       “是,我想起了。”黑色眸子波澜微起,然后消散而去,她记起了一切,记起了傅君行,傅漠,还有一切她经历过的事情。只是她从未想过落崖以后,竟然失忆,被司徒然救起。糊里糊涂与他发生关系,还将肚子里的孩子错认是他的,唇角自嘲,她到现在竟然连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也不知道。若是被君行知道,双眸闭起,不敢再想下去,就像若清说的,失忆不是伤害的借口,不管她是不是失忆,她都背叛了君行,那个男人一向对她有强烈的占有欲,若是…。知道她与其他男人一起,以他霸道冷酷的性格,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致儿,你终于想起孤了,孤真的好高兴。”紧紧握着她冰凉的手,紫色的锦衣衣摆滑过床沿。“致儿,孤找了你好久,盼了你好久,现在你终于在孤的身边,真好!孤以为这辈子都再没有这样的机会。”干净的脸庞带着深深的笑容,目光灼热盯着她。眼中灼热如火几乎将她灼伤。       韩致心中咯噔一下,她知道他喜欢她,可是她真的无法没法回复他的感情,唇开,想说些什么?却见他笑容满面,心中不忍,欲言又止。低头避开他的视线,道:“若清…。我有些累了,你先去忙吧!”       风若清误以为她这是关心他,胸口一热,心中的感情澎湃几乎让他控制不住想要紧紧抱紧她,脸色激动涨的通红,拳握起复又松开,额间冒着细密的汗珠,语无伦次道:“致儿,好好…。好…孤不打扰你休息了。”起身,眼睛还是愣愣看着她,不眨一下,生怕一眨,她便消失在眼前。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她身上,愣愣后退,突然左臂碰到床沿,“碰”的一声作响,风若清闷哼一声,唇色更是苍白,转身想要离开。       “等等。”韩致握住他的右手,鼻尖闻到一股若有若无鲜血的味道,这味道她绝不会认错,难道他受伤了?立即将他左手衣袖撸开,瞳仁一缩,只见原本白皙的手臂虽然用白色的绷带包扎,但鲜红的血还是不断往外参出,心中一急,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如何受伤的?”       “无事,孤只是不小心弄伤而已,小伤而已,过几日便无事了。”黑色的墨发衬得白皙的脸清俊非凡,清澈的眸子淡泊,气质清雅,贵气逼人。       “太子,韩小姐的药已经煎好了。”一位身着碧绿色裙装,约莫十五六岁的丫鬟端着药毕恭毕敬走进来。       风若清端过碗,威严的声音响起:“下去吧!”       “是!”说完退下。       黑色的汤药还冒着热气,白皙漂亮的手握着汤匙,轻轻搅拌,举止优雅,好看之极,舀了一勺,轻轻吹,待它有些凉了,才递到她唇边,唇边带着温柔的笑容,道:“致儿,喝药了。”       韩致目光紧紧盯着他脸,眸色复杂,被子下的手颤动,抬眸,四目相对:“这药里有你的血是么?”       风若清整个身子一僵,唇边的笑有些勉强,重新舀了一勺,道:“致儿,喝吧,等会儿就凉了。”       “风若清,你到底想让我对你有多愧疚?你以为这么做就会爱上你么?”若清,不要对我这么好,我还不起。       风若清眼底深处的忧伤与绝望就这么倾泻而出,整个人笼罩一股苍凉与悲痛,盯着她的眸子,嘴角苦涩,道:“致儿,让你接受孤就这么难么?你可以嫁给傅漠,爱上傅君行,为司徒然生子,但为何就不能给孤一个机会?明明是孤先遇见你,为何你就不能公平一下,是不是你觉得连给孤个念想都是多余的。你曾告诉孤,孤总对别人比自己好,要孤对自己好点。”说到此处清澈的眸子突然幽深起,紧紧揽着她的双肩,盯着她,眼底涌起不顾一切的绝然,低声道:“这一次孤便要自私一次,紧紧抓住自己想要的,得到自己应得的,绝不放手。”       韩致瞪大双眼整个人呆愣看着他。他…这是…。?刚想说话,被他打断,声音乞求:“致儿,别拒绝孤。”       “拿绷带过来,我帮你重新包扎。”叹了口气,她真的没有想到他对她的执念竟然如此深。心中有感动,有愧疚,但却从来没有心动。若是,她喜欢的是眼前的男人,或许…。可是这世上没有或许没有假如。       “好!”       坐落在京城的宫殿,露出一个个琉璃瓦顶,恰似一座金色的岛屿,正点下有长长的玉阶,上合星数,由于地形的关系,这道玉阶虽然够宽,却极为陡峭,最下面刚好从道道虹光中延伸向上,直通殿门。大殿由一百六十根楠木作为主体而构成,金黄色的琉璃瓦铺顶,两侧高耸盘龙金桂树,雕镂细腻的汉白玉栏杆台基,更说不尽那雕梁画栋,只见一层层秦砖汉瓦,紫柱金梁,都极尽奢华之能事。       沿紫禁城那金黄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顶,显得格外辉煌。右拐,御花园的亭台楼阁之间点缀着生机勃勃的翠竹和奇形怪状的石头,那些怪石堆叠在一起,突兀嶙峋,气势不凡。       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御花园里,古柏参天,每一棵都长得十分茂盛。各式各样的怪石异花点缀在园内。其间,大理桌上,搁着一壶茶,香气四溢。几杯精致的胶杯立在圆桌,围着茶壶,摆放的整齐。精致的龙身雕刻在茶壶边缘,显得极为精致。壶嘴外吐,霸气外露。       亭中一人,一袭明黄色袍,此人五十上下,眼角深刻的鱼尾纹上提,静坐于石板中,周围气场迫人,带着岁月沉淀的沉稳,一股皇家威严天成,左边坐着一美人,大约三十几岁上下,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皇上,如今太子已到选妃的年纪,但后院至今空着,臣妾以为太子是该选妃了。皇上以为如何?”柔柔的声音带着一丝娇意,       “看来爱妃是有安排了?”风秦臻目光幽深,唇勾着笑,揽住美人,虽然带着笑,但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明贵妃心中一凸凸的跳,她从十五岁入宫,陪伴这个男人十余载,但是仍摸不清眼前男人的心思,明面虽然宠着她,但她知道他未必对她有情,自古帝王无情,最看重的从来只有这江山社稷,女人对他而言只是繁衍子嗣的工具,虽然心中清楚,却还是忍不住心痛,她爱了这个男人十余年,陪了十余年,除了这贵妇头衔,什么也未得到,如今她已经年老色衰,可膝下一子都无,不行,她一定要拉拢当今太子。“皇上,臣妾是有安排,不过最重要的还是皇上能够看得上眼,臣妾看您一直为太子选妃之事烦扰,所以臣妾自作主张,希望能够为皇上您解忧,皇上,您不会责怪臣妾吧!”       风秦臻握住美人柔软的手,笑道:“朕怎会责怪你呢?好了,让她们上来吧!”       “是,皇上。”明贵妃开心应道。       五名美貌的女子缓缓走入御花园。姿态婀娜,面容白皙,杨柳飘飘,衬着各个女子娇弱无比,怜爱有余。       “臣女张雨,”       “臣女休若,”       “臣女薄夕,”       “臣女毕福清。”       “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五位女子,皆是京中大家族之女,尤以张雨最为尊贵,其父两朝元老,为丞相爱女。她心中从来对风若清很是爱慕。哪怕是为宫中其中一妃,她也是心甘情愿。       “起来吧!”       “开始表演。”一阵尖细的声音响起。“第一位,张雨,演奏吹箫。”       张雨姿态婀娜,缓缓上台,只听一曲天籁缓缓响起,吹箫者可谓用尽心思,一袭碧绿的裙衣,衬的此女子娇弱无比,知道萧尽,风秦臻双手鼓掌,此箫声中的情意如泣如诉,吹萧的技艺也算的上良好,看的出久久有练。       “第二位,将军之女毕福清,表演剑舞。”高高的天台,四周围着几棵杨柳,暖风吹过,几片树叶飘落。婀娜而又窈窕的身姿像是一只蝴蝶,有些凌厉的剑在柔软的身驱中漫漫挥舞,煞是好看。       最后一位,薄夕,表演琴艺。只见圆台上一女,姿色比起其他四位都更上乘,一袭白衣,衬得貌美如仙,只见双手如美玉般,停于琴上,一曲消失于世的《广陵散》在她手上缓缓流出。虽然琴技完美,无任何的过错,只是琴音生涩,曲内那孤独千年的感情并没有表现出。不过已是不错。       相传《广陵散》是一位孤独已久的琴师客行舟所作,词曲表现他一生源源的孤独,他将一生献于琴,为将此曲完美,他更是体验世间百种痛,才做出此曲,又名神曲,天下间就算是琴艺再出神入化的琴师也无法将这此曲的感情演奏的淋漓尽致。       “不错,确实不错,爱妃的眼光果然非同一般,朕心甚喜。” 第一百三十四章再见? ? “皇上,能得您喜欢,臣妾真是太高兴了,您看,太子选妃之事?”话还没说完,被威严的声音打断,风秦臻起身,一袭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青缎粉底小朝靴,走到张雨面前:“你便是张丞相千金?”       “回皇上的话,是的。”伍熙然毕竟是闺阁之女,从来不敢私见外男,眼前男子虽然年过五旬,但一身气质尊贵非常人能比,心顿时慌张,一不小心,踩到裙摆,就要跌落,一双大手突然拉她入怀。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袭来,她竟然在皇上怀中?心中一惊,立刻反应过来,慌张跪下,急急道:“皇上,臣女不是…。故意的…”       风秦臻放开他,英俊的唇边滑过浅笑:“无事,朕不怪你。”说完,右手挑起她的下巴,细细打量她的面容,一会才道:“果然不错,张爱卿有如此女儿,真是有福。”       “皇上。您不是还有正事么?依臣妾看,这太子选妃之事应该不急,不如还是让太子自己挑选吧!臣妾就不插手了。”明贵妃双眸喷火咬着牙看着眼前这一幕,手中的秀帕被她捏的一团褶皱。她这是为太子选妃可不是为皇上选秀女。嘴上却故作大方道。       风秦臻放下手,得到他想要的结果,转身上前将明贵妃拥在怀中,道:“朕的贵妃真是明理,不像朕的那些臣子般咄咄逼人,整日吵着朕为太子选妃,他们以为朕不明白他们心中打的算盘么?”       “皇上。”明贵妃僵笑,脸色故作温柔笑着,衬的美艳的脸有些怪异。       “好了,朕有事先走了。”       “是皇上。”明贵妃福礼,道:“恭候皇上跪安。”       “恭候皇上跪安。”众人跪下道       明贵妃转身见张雨仍然一脸痴痴看着远去的背影,脸色难看,走过去问冷笑问道:“张小姐,你…欢皇上?不如本宫做主劝皇上收了你?”       张雨倒是根本没有发现明贵妃的异常,以为她要帮她,心中欢喜,脸上酡红,低着头道:“但凭贵妃做主。”       明贵妃眼底闪过狠毒,让身边的太监带她们离开,脸色的狰狞,白眼狼,真是白眼狼,她好心让她进宫,没想到她倒是打上皇上的注意了,心中气的将亭中的茶杯掀翻在地。       “太子,皇上宣您入殿。”门口一个身着深蓝色太监服的小太监候在门口道。       风若清拉起被子,清澈的眸子浅浅的流光,紫色镶着金边的锦袍,衬得他贵气天成,清俊非凡,唇边带着清浅的笑容:“致儿,孤先离开一会儿,若有何事,吩咐其他人做便可。”       “好。”韩致盯着他远去的背影,神色恍惚,她该如何?窗外冰冷的雨滴打落在地上,周围笼罩层薄雾。靠近窗棂,打开窗,细密的雨滴飘在她的脸色,闭眼,任雨滴落在脸上,君行,你是否找现在正寻着我?我曾经曾诺一定会去找你,可是,我失信了,失忆不是背叛的借口,可是我却在不经意间背叛了你,你知道此时我多想去找你么?可是我不能…。唇角苦涩,为何我们总是擦肩而过。       “小姐,天冷了,披件裘衣吧!”喜儿捧着白色的裘衣恭敬站在身后,一脸惶恐,垂着头道。       “你叫什么名字?”睁开眼,转身,清淡的声音响起。裙裾飘扬,冠绝天下的美貌露出,显得有些迷离,透着神秘,像一幅绝美的山水墨画,贵气浑然天成。       “奴婢…。奴…。婢喜儿。”喜儿战战兢兢站着,不敢说话,生怕说错话。       “你…怕…我?”声音拖长?静静看着她。为何怕她?       “没有。”喜儿立即抬眸激动大声道,在看清她的面容之时,整个人犹如呆傻怔怔的盯着她看,这……。太美了吧!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貌的女人,就算她在这深宫中频繁见到后宫贵妃美人,也忍不住心惊,她的美绝不仅仅是美貌,还有气质,带着与神俱来的尊贵,怪不得太子如此在乎她,这样的美人就算是女人的她也忍不住动心。       “看够了么?”韩致见她眼睛瞪着如同铜铃般呆呆看她,唇角微勾,突然道。       “小姐,奴婢知错,饶了奴婢吧!”喜儿立即回过神,心中已经,立即颤着身子跪下,叩首。       韩致见她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从她手中接过裘衣,披在身上,道:“无事,我不会怪你,你起来吧!”       “是是。是。多谢小姐,多谢小姐。”喜儿见眼前美貌小姐竟然如此轻易饶过她,心中感激,忙磕头谢恩。       “我想去外面走一走,你带我去吧!”       “是,小姐,奴婢先去拿伞,您在这里等一会儿。”说完,喜儿拔腿跑出去。       韩致蒙着面纱,走到殿门口,门口侍卫恭敬候着,便等在殿檐下。       “小姐,奴婢拿了伞了。”一边说,一边撑开伞,为她遮住雨滴,“小姐,您想去哪里?”       “随意走走。”       她们走了大约一刻钟,拐进一个园子,只见园中梅花大片盛开,粉色的花瓣飘飘扬扬,不停落下,花瓣湿漉漉,沾满冰凉的雨滴平铺落于地面,混着泥泞的土,淡淡的梅花芳香四溢,越往深处走,梅林越是密集。直到看见一梅林间耸立的阁楼,在梅林间,仿佛与世隔绝,阁楼匾额上写着“梅香阁”三字,字迹清雅,看得出是出自女子之手。这到底是哪儿。韩致想要过去,喜儿突然阻止道:“小姐,我们还是快走吧,那里面可是太子宫殿的禁地,除了皇上太子,谁也不能进去的。”       “是么?”目光疑惑,低头见喜儿一脸惶恐心急的样子,停下脚步道:“我们离开吧!”       “是,小姐。”       走出梅园,右拐,不远处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       “小姐,那边有个亭子。”       “我们过去吧!”       “小姐,亭中有人。”喜儿说道。       “韩致?”不知置信的呼声起,韩致抬头,面前男人一袭青衫,器宇轩昂,气质翩翩,不是伍惜又是谁?她…。不是死了么,怎么会在风国?       “好久不见了。”韩致走过去,坐下,倒了一杯茶水,举止优雅,抿了几口。       “你没死?”伍惜又道。       唇角冷笑,眸光犀利一闪道:“想我死的人都还没死,我怎么能这么轻易死去?你说是么?伍惜。”       伍惜面色惨白,手不停颤着,脸色阴沉,眼底泛着阴寒的冷光,道:“你还想如何,我伍府因为你一人全府上下满门抄斩,你的一条命换了全府上下几百人的命,难道还不够么?更何况,你现在根本没死。”       韩致听完他的话一愣,继而立即回神,冷着脸道:“当然不够,用区区几百条贱命便想换我的命,真是天大的笑话。”       “韩致,你到底想怎样?”伍惜泛着阴狠的眸光紧紧盯着她看,脸色有些扭曲,手上握着茶杯青筋凸起,声音低沉带着狠辣。       “你觉得有人想要将我赶尽杀绝我要如何?”黑色瞳仁对上那阴狠的眸光,面露不屑,将茶杯搁在一旁,唇边带着一抹笑容,如同盛开的罂粟美丽至极却也危险至极。       “大哥,郡主可是来找你了。”       只见远处两个身影越来越近,其中一个,一袭粉色的裙裳,貌美如花,瓜子脸,杏眼,面容娇艳,此时梳着妇人的发髻,唇点着朱红,带着成熟的风韵显得妩媚。黑色的眸子危险眯起,没想到一年未见,这张脸倒是没有以往咬牙切齿的阴毒,看她脸色红润,倒是活的滋润。她倒很期待她见到她的表情。       “你…。到底想做什么?别忘了,这里可是风国而不是傅国。”这个女人的武功深不可测,若是贸然对上手,只有死路一条,如今只希望她能顾忌身处异国,手下留情。       “是风国如何,傅国又如何?我要杀人难不成还要顾忌国界,真是笑话。”声音冰寒彻骨。       “这里是…。风国。皇宫…。,你…。敢?”伍惜涨红着脖子,唇色褪去红润,变得惨白,心中惊慌。话音刚落,眼前一暗,他还未看清她的动作,她的右手已经扼住他的脖颈,眼中迸发犀利的狠光,声音无波无澜,他却仿佛掉入千年寒潭,冰冷锥心刺骨,“我想杀人就杀,谁敢拦?”       “你……”伍惜涨红着脸,艰难吐出一个字,眼底害怕一闪而过,这女人太恐怖了,伍柒怎么会惹上她。       “伍大哥。”       “大哥!”       司徒宁,伍柒的声音先后响起。       “你…。是你…。韩致。”伍柒颤抖着身子,双眼欲裂,瞪大眸子不敢置信,她不信,她亲眼见她掉入悬崖的,怎么能不死?忍不住酿蹌后退,下唇咬紧,眼底惊慌,骇然一一闪过。       司徒宁见眼前这个带着面纱的女人竟然如此大胆,竟敢如此对伍惜,脸色惊慌,大吼,道:“快放了伍大哥,不然我定让我大哥杀了你,我大哥可是风国赫赫有名的战神司徒然,快放开你的脏手。”       没想到眼前女子竟然是司徒然的妹妹,神色漠然,放开手,目光若有若无盯着伍柒,语气淡淡却带着无边寒意:“我这人一向别人敬我一尺,我敬别人一仗。”说到此处,语气一转道:“但若是别人犯到我处,不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让那人加倍奉还。”       话音刚落,伍柒眼眸瞪大,眼珠凸起,整个人跌落在地上,额间细密冷汗露出,张着口喘着粗气,整张脸惨白褪去血色。       “柒儿,你怎么了…。?”司徒宁眼底疑惑起,想扶起她。       “柒儿。咳咳咳…。”喉咙痛的厉害,刚才他真以为她会动手,眼底复杂,瞥了她一眼,立即跑过去扶起她。       “你到底是何人,竟然如此大胆敢在皇宫行凶,本郡主一定要告诉当今皇上,狠狠治你的罪。”司徒宁骄纵的脸上带着狠毒,原本算的上貌美的面容有些狰狞。       “郡主,我们…赶紧离开吧!”伍柒的腿还抖着,声音带着颤音,目光不敢对上她的视线。她心里可清楚眼前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人类,不行,她不想死,她不想死,她一定要尽快想办法将这个妖女除了。可是这个妖女会妖法,到底要怎么办?       “不行,本郡主今日一定要狠狠治治这个恶毒的女人。”司徒宁眼底泛着阴毒,盯着她看,竟敢伤她伍大哥。她一定要她吃不了兜子走。“来人,赶紧将这个女人给本郡主拿下。”       “郡主,这女人是妖女,定要马上铲除啊。”伍柒低着声音道,若是能派兵围剿这妖女,这妖女定会现形,眼珠一转,狠毒迸发,这个女人悔了她一辈子,原本她是高高在上丞相之女,如今却只是一个王府的小小姬妾,她的傅哥哥不要她了,她的家没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拜她所赐,她要报仇。       十几个侍卫听到命令,立即有序疾步而来,其中一领头人,一身暗红色侍卫服,腰间别着一把利剑,看见司徒宁,恭敬道:“郡主,发生何事了?”       “你们立即马上给本郡主把那个女人给拿下,她是妖女。快点。”司徒宁一脸不耐,高傲的瞥了一眼韩致,转身跑到伍惜面前,柔柔问道:“伍大哥。你放心,宁儿一定帮你出气。”       “不必。”就算再多的侍卫也不是她的对手。       “伍大哥,柒儿和宁儿说了,这女人根本就是个妖女,本郡主今日决定为名除害,来人,赶紧上,谁抓住了她,本郡主重重有赏。”       韩致一阵冷笑,想抓她?找死。       “是。”十几个侍卫拔刀刚要冲上去。身后传来一阵威严带着滔天怒气的声音,道:“谁敢?”       众人一惊,转身见一袭紫衫锦衣,紫冠束发的男子迎面走来,身姿修长挺拔,气质威严。,不是风若清又是谁?       太子?竟然是太子,除了韩致其他人立即跪下恭敬叩首道:“叩见太子殿下,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子,这个妖女竟然如此大胆,见到您还不跪下,简直罪大恶极。”司徒宁嘟起嘴,眼底闪过兴灾乐祸,这个女人竟敢不跪太子殿下,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旁边的伍柒眼底闪过狠毒,赶紧补充道:“太子,这女人可是妖女啊,奴婢曾经亲眼看见她现形的,妖女不除,定会祸害风国啊!”       话音刚落,伍柒只觉得自己胸口一痛,尖叫一声,整个身子顿时飞出十几米远处,噗!一口鲜血吐出,眼前一黑,整个人昏死过去。       “柒儿。”伍惜心中一急,大喊。       “太子…。殿下…。”司徒宁被吓的整个脸色惨白,吞吞吐吐生怕说错话,下场如伍柒一般。       “太子…太…。子…。”司徒宁想问她到底犯了什么错,可是倏地对上那双冷冽的眸子,心中一抖,闭起嘴。       “来人,将闲杂人等扔出皇宫,孤不想再看到他们。”脸上依旧温文尔雅,眸子愈发清澈,不管是谁,只要想要伤害致儿的人,他绝不姑息。说完走过去,握着她的手,柔声道:“致儿,冷么?”       “还好,我们走吧!”韩致抽出手,冷淡道。       “好。”风若清无视她的冷淡,重新拉过她的手,离开。       司徒宁眼眸不敢置信,盯着眼前这一幕,这…。这…。太子。这个女人竟然是太子的女人?可是她从未听闻太子有纳妃啊!可是眼前这个温柔无比的太子就是以前清雅疏离的太子么?身体一颤,恐怕这次她闯大祸了。       伍惜面色虽然无丝毫波澜,但心中还是被惊了一下,她…。什么时候与风国太子有关系,看这情景,这太子分明是对韩致用情至深,这个女人真当是了不得,了不得。与她为敌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太子,司徒王爷来了。”身边太监话音刚落,只见司徒然一袭暗黑色的锦衣,衣抉飘然,原本坚硬阳刚的面容苍白,下巴冒着青赤,唇色干裂,那双幽深深邃的眸子透着疯狂,却隐隐带着痛苦。致儿,这几日他不知有多想她,一路风餐露宿,马不停蹄就是为了早日见到她,不论她是人还是妖,他都要她,别人休想从他手中夺走。致儿,原谅本王,本王不是有意的…。       “致儿。”声音带着深沉的痛楚与忧伤,她还是那么美,一身尊贵的气质鹤立鸡群,永远有别于其他女人,只是脸色带着病态的苍白,胸腔一痛,浑身血液颤抖。       ------题外话------       哇,谢谢大家一直支持俺,俺好感动,谢谢啦。俺还收到票票了,虽然一张,好开心啊最近都忙着上班所以比较少说话哈 第一百三十五章摊牌 ? “大哥,救我。”司徒宁大喊,此时她根本没有想为何司徒然此时会在皇宫,脸色苍白,求救道。       司徒然视线没有看她,走过去,停在韩致半米处,幽深的眸子流光璀璨,眼底激动闪过。高大的身躯挺拔,如刀削般坚硬的轮廓深刻,五官粗犷却精致阳刚。干裂的薄唇紧抿,再次轻唤道:“致儿。”       “司徒王爷,致儿马上便要成为孤的太子妃,这闺名还是不要轻易叫为好。”风若清话音刚落,韩致愣住,她何时答应嫁给他了?       司徒然拳捏的死白,眸内波涛汹涌的怒气汇成漩涡,目光死死盯着韩致,而后移开目光,射向风若清,薄唇冷笑,面色虽无丝毫表情,但任谁都能感受到此时他澎湃的怒火,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胆颤心悸,声音带着深深的寒意:“太子殿下这是欲要夺本王之妻?”       “致儿还未嫁于你,不是你妻,何来夺妻?”唇边带着温文尔雅的笑容,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温度,上前几步,继续道:“再说致儿与孤两情相悦,想必王爷定不会强人所难对吧。”       “本王从不强人所难,恐怕强人所难的是太子你吧!”司徒然眼眸迸发犀利的寒光,抬头道:“致儿是本王儿子的娘亲,本王未来的王妃。”       话音刚落,所有的人呆滞,他们…刚刚没听错吧!伍惜双眸睁大,脸色震惊成呆滞,心里从震惊到麻木,这个风国冷清不近女色的司徒王爷竟然也对她有情?司徒宁眼睛瞪的像个铜铃般,她刚刚听见什么了?这个女人竟然…。已为大哥生了儿子?而眼前清雅,温文尔雅的太子竟然也喜欢这个女人?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整个人大张着嘴巴,看上去颇为滑稽。       风若清面色一僵,清澈的眸子闪过阴冷,紫衫飘扬,更显得龙章风姿。       “够了。”冷漠的声音打断安静的诡异的气氛,韩致蒙着面纱,抬眸视线对上风若清的,轻轻道:“若清,我有事单独与他说。”       风若清目光复杂,看了她一眼,道:“好。”然后转身命令道:“将他们全部拖下去扔出皇宫。”       “是,太子。”       致儿,不管你什么要求,孤都不会拒绝,只因是你。可是你的心却始终犹如磐石般坚硬,让孤无丝毫渗人的机会,致儿,你对孤就这么无情么?       韩致目光落在司徒然身上,复杂难辨,这个男人,与她同床共枕近一年,或许曾在失忆间动过心,她真不知该用什么心情面对。       “致儿,本王那日不是故意伤你,原谅本王。”司徒然见她不说话,以为她还是在怪他,眼中一片血丝,眼底惊慌、疲惫一闪而过,走过去将她强拥入怀,下巴摩挲发旋。       韩致一愣,推开他,冷漠的眸子带着一股陌生之意,凉风吹过她的秀发,淡蓝色的面纱轻轻飘扬。今日她一袭淡蓝色的纱裙,气质清冷,竟然带着一股出尘之意,仿佛不属于尘世间,全身光华流转,尊贵异常。       “致儿,本王…。本王已经带宝宝回京了,宝宝总是哭的找娘亲,宝宝想你了。本王…也想你。”司徒然猝不及防被她推的酿蹌后退几步,脸色惨白看着她,语无伦次说道,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讲些什么?看她脸上越来越冷漠,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唇颤了又颤,他宁愿她对他又恨又怒,也不愿她这么冷漠,仿佛无心般,漠不关心。       “宝宝…哭了?”韩致冷漠的眼底才起波澜,心里有些心疼,她都已经几日没见宝宝了,宝宝现在怎么样了?       司徒然见她终于肯理他,双眼一亮,一脸激动,急急道:“致儿,我们回王府,宝宝在王府,他想你了。这几日宝宝不停哭着,眼睛都哭的肿了。”他恨不得她现在马上就跟他回王府,她是他的,别人休想夺走。       韩致心中一动,她迫不及待想见宝宝,想看看宝宝到底怎么了,而且现在若清对她执念越来越深,每日见他看她目光一日比一日卓热,她心头不安,她最不愿伤害的那人便是他,既然对他无情,又何须再也他希望,泥泞只会越陷越深,她不该给他希望。       “我们走吧!”韩致叹了口气,没有再看他,从他面前走过。       “致儿,你…。你答应了?”司徒然瞪大眼眸不敢置信,他没想过她竟会毫不犹豫与他一起离开,是不是说明她对他也是有情的?虽然现在她依旧对他冷漠,但他相信只要回府,说不定看在宝宝的份上就原谅他了。一向镇定从容的他不淡定了,神色激动,冷峻的脸色哪里还有往日的威严与冷静,倒是像个毛头小子,薄唇咧开。       “致儿,你要离开孤?”风若清挡住她的去路,眼底带着鲜明的怒气,脸色阴沉,不可置信道。       “若清,我只是回王府一趟。”话音刚落,突然感觉肩上一股大力,捏的她的肩都有些发痛,一阵带着愤怒的大吼从她头上响起:“致儿,你明明答应给孤机会的,为何现在要与他一起回府?”       司徒然大手拉过韩致,将她强行按如怀,眼底强烈的占有欲明显,声音威严带着怒气道:“太子,致儿是本王未来的王妃,她不回王府还能回哪儿?更何况本王的儿子想她娘亲了,难道太子想要阻绕?太子若是执意如此的话,休怪本王心狠手辣,毕竟想当太子的人大有人在,本王不介意推他们一把。”       “你!”风若清迎上他的视线,两人针锋相对,一触即发,空气仿佛凝固,周围温度骤降,如今他得父皇重视,被封为一字并肩王,军功赫赫,声望极高,再加上手握兵权五十万,就连他这个太子也要给他三分薄面,拳头捏紧,移开视线,目光落在韩致身上,周身笼罩一股悲伤,眸色暗淡:“致儿,你要跟他离开?”语气已是肯定,他知道她决定的事便再难更改,心底不甘,他输就输在比司徒然少了个儿子,凭他对她的了解,她那么在乎宝宝,怎么可能独自留在皇宫,虽然他早已料到,可是当事情发生之时,心还是忍不住抽痛,若是她愿意与他一起,就是不做这风国太子又如何?       “恩。”韩致点头,安慰道:“若清,若是有空,我会进宫来看你。”       “致儿,我们该走了,宝宝现在肯定又哭了,宝宝一定很想你。”司徒然突然出声打断,他恨不得马上带她离开皇宫,见他们一副依依不舍,心底强忍着怒气,揽住她的肩,快步离开。       “致儿。”风若清目光盯着她的背影,突然唤了一声,韩致顿住脚步回头,“孤等你。”孤等你来皇宫,等你敞开心扉试着接受孤,眼底的伤痛几乎灼伤她的双眼,有些刺痛。       司徒然复杂的看着远处的风若清,他没想到他竟然对致儿执念如此之深,恐怕真是爱惨了她,可这样独特、一身风华的女子谁能不爱?心底慌张起,他真怕有一人他也如风若清那般只能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不,绝不!眼底迸发坚定的幽光,他绝不会给她离开的机会,他已经深深爱上她了,这辈子也离不开她,若有人想要从他手中夺走她,除非他死。致儿可以对谁都心狠,唯独孩子,看来,他要抓紧时间,让她多生几个孩子,这样就算她想离开也不行。       韩致随司徒然来到王府,一座奢华的王府坐落在京城中心,离皇宫大约只有几里路,王府匾额上方龙飞凤舞金光闪闪的两个大字:王府,门口两头威严的石狮俯视而立,每头石狮嘴中各含着一颗滚圆的琉璃珠,栩栩如生,仿佛真的一般,石足踩在平坦的石块上面。给人一种气势威严的感觉。       王府门口由两个身着甲衣的士兵站着,一脸精神,面容虽然普通,但一身气势非寻常人可比,倒是带着军人一般的气质。见到司徒然,两个立即躬身跪下,一脸崇拜道:“叩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不必多礼。”司徒然看也没有看他们,揽住韩致走进王府。       “宝宝,在哪里?”她会随他来王府,只有一个原因便是因为宝宝。       “致儿,本王已经让王府的奶娘带着了,你不必担心。本王先带你去熟悉一下王府,再去见宝宝如何?”司徒然小心翼翼问道。       “不需要,我现在只想见宝宝。”韩致挣开他的怀抱,说道。       “致儿,本王知道你是在怪本王,你不要如此冷漠好么?就算现在你想要本王的命,本王也绝不动手反抗。”司徒然看着她眼底漠然,心中一痛,伸手想抚摸她的脸庞,却见她身子一闪,躲开他的触摸。她就这么不想他碰么?致儿,不要这么对本王,本王的心好痛。       “司徒然,想必你心中定对我有很多疑惑是吧!”韩致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眼中闪过挣扎,司徒然,这一次我们便摊牌吧!可是宝宝这件事如何说?她知道他是真的疼宝宝,可是,宝宝却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到底说还是不说?       “本王不想知道。”他不想知道,心中不安起,他总觉得今日的致儿有些不同,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同。致儿,我们便像以前一样,不好么?       “我恢复记忆了。”话音刚落,只见那双黝黑的眸子直直盯着她看,恨不得将她看穿,“司徒然,你与我在一起,不过是因为责任,我们根本没有感情,你不爱我,而我…。也不爱你。”说到此处,话语一顿,眸光闪闪,移开视线,继续道:“如此下去何必呢?所以…。我们应该到此为止,至于宝宝,你不用担心,我一人会将他抚养长大。”       头顶一阵惊天狂怒,阴冷的声音响起,她还没反应,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揽进怀,坚硬的双臂如同铁栅紧紧砸住她,仿佛要将她揉入骨中,:“韩致,你做梦。你休想离开本王,休想。”只见司徒然整个脸惨白,身子颤抖的不行,额间的青筋暴凸,咬牙切齿大吼。整个人惊惶紧紧抱住她,生怕她突然离开:“致儿,上次本王错了,你原谅本王好么?本王不能没有你。本王爱上你了。”       韩致没想到他竟然会如此强烈的反应,他的身子还在颤抖着,他…竟然在害怕,这个俊朗的男人在沙场所向披靡,无坚不摧,从不会对别人低头,眼底复杂:“我…。不是人类,你心里应该有数吧!这样,你还喜欢我?”       “不论你是不是人类,对本王来讲,你就是韩致,本王孩子的娘亲。”星眸点点对上她的眸子,黝黑如同一股漩涡,深不见底,眼底涌出的感情几乎要将她湮灭。俊朗的五官精致阳刚,一袭黑色锦衣,衬着整个身躯高大挺拔,带着一丝王者之气,这绝对是个优秀至极的男人。       韩致苦笑,看着光秃的树枝依旧飘落下泛黄的叶子,心一片冰冷,道:“曾经有个男人也曾如此对我说过,他霸道,专制,从不给我轻易解释的机会,而我总认为他是不是不够爱我,所以对我不信任,可是,那一次…。”思绪飘远,她现在还记得那日她掉落悬崖之时,他随她跳崖决然奋不顾身的情景,她让他等,可是一等便是一年,她不敢去想这一年他是如何度过的,而她呢?竟然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若是。若是君行知道?她不敢去想。如今早已经物是人非。“他为我奋不顾身跳崖,为我放下他最在乎的尊严,那么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然还流泪,你说为何以前我会觉得他不爱我呢?若是一开始没有种种的误会,如今是否全然不一样。”       “你爱他?”司徒然视线落在她的面上,眼眸绝望而悲痛,原本高大的身躯映着萧条的景色如此落寞。语气肯定,她不爱他,不爱风若清,心里却藏着另一个男人的身影,心口像是裂开一个口,鲜血曰曰直流,心底涌起汹涌的妒意,滔天海浪的激荡在他胸口,心口发冷,全身陷入一片寒冰中,他几乎喘不上气,唇颤合了又开,连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他…是谁?这个男人是谁?”       ------题外话------       今天少更了写数字,明日补上哈。明天争取发6000字哈,谢谢大家支持哈,俺又得了一张票票,好高兴啊!呜呜…俺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这文文,但俺真的尽力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宝宝 ? “是,我爱他,但却背叛了他,和另一个男人同床共枕近一年。”眸底决然,司徒然,我们只是孽缘,放手吧!放手对彼此都好。       “那…。本王呢?同床共枕近一年,那本王于你心中到底是什么?”司徒然心越来越冷,手臂的青筋都暴起,最后一句几乎用尽他所有的力气低吼出来。       韩致身体僵硬,她不想伤害他,脸色苍白,淡蓝色的纱衣随风飘扬,与黑色的衣袍相互缠绕,颜色分明,她感觉到肩上的力道变轻,慢慢滑落,眉如青黛,黑色的眸子幽幽紫光一闪而过,将眼底情绪掩盖,后退几步,“我…。不知。”说完转身离开。       韩致是通过闻气味的方法找到宝宝的,她走进门时,府里的奶娘正哄着正在哭的宝宝,只见宝宝的眼睛哭的红肿,胖嘟嘟的小手不停拍打奶娘的肩膀,哭声洪亮震响整个房间,“我来吧!”       奶娘愣愣看着眼前这个遮着面纱的女人,一身尊贵的气势比她以往见过的管家小姐都是远远及不上的,听见她的话,心底一抖,赶紧把宝宝递过去给她,心中猜着难道这是王府千金大小姐,那她可万万得罪不得。这王府的人她可得罪不起。       “下去吧!”韩致接过宝宝,心疼看着宝宝白白胖胖的脸颊,将脸贴在宝宝的白嫩的脸上,不停哄着:“宝宝乖!娘亲在这里。不哭…。”       没过多久,宝宝果然停止哭声,可能是刚刚哭的太久了,现在不停打着嗝,小手紧紧抓住她的衣裳,不停往她怀中缩着,脸上的眼泪全部擦在她的衣服上,小嘴允吸着右手手指,调皮的在她身上不停爬着。       “乖!宝宝。”韩致坐在塌上,仔细打量宝宝,好像有点瘦了,如今冬日快要过了,转眼三月就到了,现在的宝宝五官开始张开,肉嘟嘟的脸随着他一蹦一跳不停的抖动,圆溜溜的眼珠子不停转着,可能是刚刚哭的原因,眼底有些潮湿,衬得本就圆而大的眼睛水汪汪,充满灵气,眼角有些上挑,眉眼,鼻子,小嘴无一不精致让人第一眼看过去就惊艳至极,她盯着宝宝的脸看,越看越有些熟悉,宝宝除了眼睛有些像她,其他一点都不像,倒是有些像傅君行,心中一阵咯噔,像傅君行?指腹轻轻摩挲宝宝光滑的脸,尤其是这鼻子、嘴唇,简直与傅君行的一模一样。心中突然怀疑起。       “哈哈哈…。哈哈哈…。”宝宝感觉小嘴上有个柔软的东西,张口突然含住,用力允吸,湿哒哒的口水从小嘴流出,滴到衣兜上,还咧着唇,不停哈哈大笑。眉开眼笑看着她。       “宝宝乖,张开嘴巴,手…。脏,不好吃。”抽出手指,低头亲了亲他的小嘴,脸色柔和的哄着。将他放在床上,将外面的衣服脱了。       “当…。当…。”小手不停拍着她的手臂,张开小嘴含糊不清的吐出几个字。       韩致听到宝宝说话,一脸激动紧紧抱着他,不敢置信,宝宝竟然说话了?哄着道:“宝宝,再…。说一遍,娘亲刚刚没有听到,宝宝再说一遍。”虽然知道宝宝现在还小,根本听不懂人说的话,但她还是一脸耐心哄着。       “当……当…。”宝宝圆溜溜的眼睛盯着韩致,仿佛听懂她的话,小嘴嘟起又一次开口。声音虽然含糊不清,还冒着口水泡泡,小手还指着他刚换下的衣兜。       “宝宝真厉害。”韩致忍不住再一次用力亲着他的小嘴,脸颊。一脸高兴的赞扬,回头见司徒然停在门口,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明显感觉他整个人一僵,深不见底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的背影,眼中布满血丝,下巴冒着青赤,脸色苍白,一袭黑衣却依然精神抖擞,带着天生的威仪,贵不可言。唇角勾起,笑着看着他,大喊:“司徒然,宝宝会说话了。你快过来,宝宝会说话了。”此时的她注意力全部投注在宝宝身上,脸色激动,脑中空白,全然忘记了刚才她与他的不快。       司徒然整个人呆滞看着她,眼底炙热,澎湃的感情几乎抑制不住,他多想上前紧紧抱着她,将她融入他的骨血。让她寸步不离,想到她有可能为了那个男人离他而去,心中顿时彻底的冰凉,胸口痛的窒息,全身涌出一股无力、绝望还有惊惶,他戎马一生,从来冷静镇定从容,就算第一次上战场,也从没怕过,可是这一次,他是真的怕了,怕她突然离去,与那个男人一起,他已经习惯了她,爱上了她。这一生他无法想象没有她在身边的日子。脚控制不住愣愣走过去,呆在不动。       “宝宝,你再说一遍。娘亲想听你再说一遍。”韩致将宝宝扶着站起来,柔柔哄着。       宝宝圆溜溜的眼珠看了眼韩致,又朝司徒然看过去,小嘴咧开,大大的眼珠转了转,突然整个脸扑在她的身上,小手紧紧抓着她的袖口,闭着小嘴,就是不说话。       “宝宝,娘亲想再听一遍,你再说一次好么?”韩致坐在床榻,脸紧紧贴着宝宝的小脸上,唇边带着暖暖的笑意,司徒然站在旁边,目光呆呆看着她,心口“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他的胸腔,手心冒着细密的汗水,一眼不眨,像是永远都看不够般,眼底感情澎湃燎原。       宝宝大而圆的眼睛一直盯着司徒然看,看得司徒然心底柔软,大手将他抱起,长着青刺的下巴贴在宝宝的脸上,宝宝咧嘴哈哈大笑,不停躲闪着,小手不轻不重拍在他的脸上,司徒然倒是没有不高兴,反而脸色更是柔和,大手抱起宝宝往上抛,咯咯咯咯的响亮的笑声在屋内不断响起,目光一边小心翼翼看着韩致。韩致见他们笑也随着露出笑容。       “宝宝,父王累了,我们一会再玩,好么?”司徒然想把他放在床榻上,可宝宝小手抓在他的胸前,把他胸前的衣袍抓的褶皱一大片,不肯离开。小脚乱蹬,就是不肯站在床上,胖嘟嘟的小手指着他刚才换下的衣兜,小嘴嘟起:“当…。当…。”       司徒然一脸激动,紧握着她的手,语无伦次道:“宝宝…。说话…了。致儿,宝宝说话了。”醇厚低沉的笑声缓缓响起:“本王儿子…说话了。”       韩致感受他温热的掌心,一愣,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喜于形色,直到现在,她才真正明白司徒然有多疼这个孩子,若是…。他知道宝宝不是他亲生的,她想他一定受不了这个打击。这个事实太过残酷。连她都于心不忍。心底叹了口气,走一步,算一步吧!能瞒一时算一时吧!相处这么久,要说她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是不可能的。       “致儿,宝宝真的说话了。”司徒然眼眸呆愣愣的看着她,傻傻说出这句话。       “我知道。”声音柔和些许,没有刚才的冷漠与疏离,司徒然双眸一亮,握着她的手不放,傻傻对着她笑。原本粗犷阳刚的脸显得特别柔和。       皇宫内,风秦臻一身明黄色的龙袍,紫色发冠束发,虽然年过五旬,但保养的不错,脸上依稀可以看出年轻时的俊朗与风采。气势沉稳,带着岁月的沉淀,一举一动带着一股成熟高贵的魅力:“朕听说,今日你与司徒然在太子殿因一女子而争执?”       风若清今日一身宝蓝色的锦衣,衬着整个人华贵逼人,精致的眉眼不若以前云淡风轻,倒是透着一股阴沉,脸色苍白,眼底透着忧伤,整个身影孤独单薄。“父皇,这只是宫人乱传的谣言,当不得真。”       “是么?”语气明显不信,风秦臻打量着他这个儿子,虽然睿智无比。但天生心慈手软,完全没有帝王的狠戾与无情。以前他还真有些不放心将这江山交予给他,今日看他,却与之前有着明显的不同,清澈的眸子透着一股与他气质不相符的阴沉与狠绝,看来他这个儿子真是爱惨了那个女人,他还真的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够将他这个清淡性子的儿子与冷峻从不近女色的司徒然迷的神魂颠倒?那女人真是不简单。看来他有必要见一见那个女人。       “父皇,如今司徒然手握五十万精兵,位高权重,就连孤都要让他三分,不仅在军中还是朝堂上声誉威望都极高,父皇难道就不担心么?”风若清目光疑惑问道。       风秦臻笑道“清儿,你总算开始觉悟了。明行,一会儿将朕案上的奏折送到太子殿,从今日起,由太子全权负责处理。”       “是,皇上。”明行躬身回到。       “父皇。”风若清一怔,喊道。       “清儿,从明日开始,由你负责监国。朕老了,这个江山迟早要交到你的手上,你自幼聪慧异常,不论什么事情,都能举一反三,但是,清儿,你太过心慈手软,你要知道,一个心慈手软帝王不是个好的帝王,若是没有手段,迟早有天被人取而代之,最是无情帝王家,帝王本无情,你要记着这句话,至于司徒然,你不用去管,朕保证他决不会成为你的阻碍。而你也要对朕保证,在你即位后,除非他谋反,否则你决不能动他。清儿,答应朕。”       风若清眼底复杂,父皇为何如此维护司徒然?每次父皇看着司徒然的目光都复杂难明,难不成那个传言是真的?司徒然是父皇的私生子?“父皇?”       “朕知道你想问什么?”威严的声音打断他的话,继续道:“那个传言虽不是真的,但也相差不远,司徒然便是先皇最小的皇子,朕的皇弟,也就是你的皇叔。”       什么?风若清惊呆,不敢置信。       风秦臻继续道:“二十年前,吴成然谋反,将皇宫包围,当时吴成然潜入皇宫将先皇最喜爱的皇子抓走,而且拿他威逼先皇,那时司徒府的夫人刚刚产下一子,恰巧,如嬷嬷是司徒府夫人的产婆,而如嬷嬷曾得先皇帮助,心中感激,知道宫中发生之事之后,便偷偷从司徒府抱走真正的司徒然,混进吴府,将其换走,后来真正的司徒然死于吴成然手中,而先皇念在司徒府保了皇子一命,便让皇子代替真正的司徒然,就这样,朕的皇弟便成为司徒将军的儿子。他真正的名字应该叫风清然。这事情也是朕无意从先皇口中得知。”       风若清越听脸上越是不敢置信。司徒然,不。应该说风清然竟然是…。他的皇叔?那致儿若是嫁给他,他不是要称她为皇婶?不,不行,他决不能让致儿嫁给他。“父皇,孤明白了。”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下去吧!朕有些累了。”       司徒将军府,只见高位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坐在上桌,面容虽然说不上美,但自有一股成熟清秀的风味,或许是保养得当,看上去就像三十几岁的妇人,头上盘着发髻,插着几支金步摇,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娇艳若滴,一身绛紫色长裙,绣着富贵的牡丹,水绿色的丝绸在腰间盈盈一系。       “宁儿,你说什么?”杨氏放在手中茶杯,看着司徒宁急急问道:“然儿,回京了,而且还与一个女子一起?”       “娘,大哥不仅和那个女人一起,好像还为大哥生下了一个儿子。”司徒宁脸上刁蛮,想到这当今太子竟然喜欢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不就是个水性杨花的狐狸精么?眼底妒意起,闪过一丝狠毒,继续道:“娘,一定是那个女人用了什么手段怀上孩子,让大哥不得不娶,这个女人简直心机太深了,我们可不能让她进司徒府的门啊!”       “什么?竟然还未婚生子,这简直太不像话了,这个女人手段真是了得,不行,我今日一定要去看看那个狐狸精。”杨氏气的用力拍着桌,越想越怒,这司徒府可不是阿猫阿狗可以进的,她还想着让她儿子能给他娶个皇亲,要是不行,至少也得三品官员千金才是啊!       “娘,你不要这么冲动,依宁儿看,大哥可是护那女人可护的不行,你现在贸然过去,若是大哥再误会您,怎么办?”司徒宁扶着杨氏道。       “那怎么办?”杨氏问道。       “娘,不如我们将人约出来,给一些银子打发打发就算了。若是她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将她卖到青楼,到时也没有人知道。娘你觉得如何?”司徒宁眼中闪过阴毒的狠光。怪就怪这个女人竟然让她在伍大哥面前丢脸,还被人从皇宫扔出?       “这办法好。”杨氏脸色闪过狠毒,赞道。       天合茶馆。雅致不失奢华的包间,紫木窗棂开着,树影在地毡上移动,炉里一炉好香的烟气,袅袅不断地上升。东面的木桌浴在太阳光里,上面附着的金碧锦绣,反射出耀目的光彩。中堂挂着的一幅字画,龙飞凤舞。西壁是一幅马和之的山水,那种细软柔和的笔触,直欲凸出绢面来。       韩致走进去,心中有些疑惑,到底是何人找她?她才来到京城不久,除了若清,她想不到还有谁找她?只见远处桌前端坐着一个贵妇,看上去就像三十几岁的妇人,头上盘着发髻,插着几支金步摇,看上去倒是颇为贵气,可是这个女人是何人,找她何事?走过去。       杨氏在包厢已经等了很久,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大胆,竟然让她在这干等这么久,心中怒气怒涨,更是对那个女人看不上眼,心中暗道,等会儿她一定要给那个女人点威慑,心底不停打着腹稿,抬头却见眼前一女子,身穿是淡白色锦裙,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墨玉般的青丝,简单地散在胸前,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美眸顾盼间华彩流溢,淡色的面纱遮住她大半面庞,她竟然在一个女人身上感受到若有若无的威严,只见淡白色锦裙更是衬的她与生俱来的高贵不凡,杨氏完全呆滞的瞪大眼睛盯着她看,眼前都直了,宁儿不是说这女人就是个狐狸精么?可是…眼前的女人怎么也跟狐狸精搭不上边啊,杨氏虽然是妇人,但好歹是一品将军夫人,平日进宫什么的,见多了宫里的贵妃,自是有些眼力,她可从没有见过有哪个女人能比的上眼前的女人,不说那一身气势,就连那与生俱来的尊贵,让人远远不及。心中一紧张,刚刚打的腹稿全部忘记,脑袋一片空白。       “你找我?”淡淡的声音如琴音般飘扬在屋内,整个人带着一丝出尘。       “我…。我…。”杨氏有些紧张,嘴巴有些吞吞吐吐,定了定神,她也是见过大世面的,立即平复心中的激动,道:“你是韩致?”       韩致蹙着眉,只是看着她,不发一言,她心中不喜她的语气,透着高高在上的高傲。眼底一冷,眼眸一扫,杨氏立即僵住,全身发抖,不敢再看她。       ------题外话------       今天更不了6000,有点卡文了…。悲剧,俺会加油滴,谢谢大家支持 第一百三十七章进宫 ? “有何事?”她有些疑惑看着眼前贵妇,她是司徒然的母亲,看上去三十多岁,保养的不错,不过倒是与他一点都不像。       杨氏心底慌乱,也知道说些什么,眼前的这个女人与之前女儿形容的天差地别,那一身贵气肯定不是平普通人,再看那一身气势,说什么她也不敢招惹,顿时语气一变,说道:“然儿这孩子也真是的,有了宝宝,也不和我这做娘的说说,孩子满月酒办了么?”她还真是想看看宝宝。       韩致一愣,不明白眼前这个女人语气突然好看很多,顿时坐下,再怎样她也是司徒然的母亲,顿时细细道:“宝宝很好,会说话了,满月酒还没来的及办,之前在边境他有些忙。”       “好好…。”杨氏应了,唇开了又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从小然儿对她就是不是很亲近,后来出了一些事情,他更是小小年纪去离京几千米外的沙场从军。想到此处,心中有些愧疚,那一次下毒,她真不是故意的。她这个做娘的再狠也不忍拿自己的孩子来赌,她完全就是上了别人的当。“然儿…。你们什么时候回将军府?”杨氏见她盯着她看,才觉得自己有些失态,用袖子擦了擦眼睛,小心翼翼道:“你可以帮我劝劝然儿,让他回府看看么?”       “好。”       听到她答应后,杨氏才露出一个笑容,倒了一杯茶,放在她眼前,欣慰看着她,本以为她真是如宁儿所说的狐狸精,没想到一番接触之后,她倒是对她有些不同的看法,落落大方,尊贵异常,算了,然儿的事情便让他自己来决定,若是又因为什么让他对她误会更深,那她不是得捶胸顿足,人犯过一次傻就算了。再说,这个女人为他们司徒府诞下嫡子,还是有功的。以后她再帮他找找其他女人,抬个妾,为司徒府多开支散叶也就算了。       回到王府,刚进门,就见司徒然一脸匆忙焦急赶着出府的样子,顿时有些讶异,还没开口,双肩已经被人揽着,紧紧拥进怀中,头上一阵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莫名的激动:“致儿,致儿,本王…。本王以为你离开了。”他一回来,见整个王府到处都没有她的身影,他的心就急了?难道她离开了?他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浑身发冷,冷的厉害,四肢百骸的力气仿佛被抽走,眼中越来越绝望,胸口痛的窒息,气血翻涌,喉咙中一股腥甜抑制不住,就算他曾经想过她离开的情景,却没有一次像这样清晰的痛彻心扉。       他的怀抱越来越紧,想推开他,却在听到他焦急的声音中僵住手,脸上复杂难辨:“司徒然,我没离开,你先放开我。”       他不想放开,就算这样抱着一辈子,他也觉得心满意足,下巴摩挲她的发旋,不说话。       “刚才我见到你娘亲了。她恨想你,问你何时回将军府。”韩致想了一会,还是决定告诉他。       司徒然身子一僵,放开她,整个脸紧绷起来,全身涌出一股肃杀之气,显得整个脸严肃十足:“不需理会她。”       韩致顿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两个人气氛有些安静诡异:“我先去屋内看看宝宝醒了没有。”手被抓住,过了好一会儿,见她没有回头,他才缓缓放开她的手:“致儿,今晚皇宫设宴,皇上想要见你。”心底有些不安,若是可以,他只想把她藏在一个地方,谁也别想看见,只有他可以。她身上的风华璀璨从来不是能够遮住的,她不同于他见过的每一个女人,唯唯诺诺,娇弱如风,她独立、坚强、聪慧、尊贵。就算天下男儿又有几个及的上?       “好。”她的身影如风,转眼消逝在他的眼前,致儿,你说本王要如何才能握住你,让你不离开?是不是有一天那个男人真的来了,你也可以如此狠心抛下本王与孩子随他一起离开?致儿,竟然你闯入本王的生命中,要离要走便不是由你决定。       傍晚,       “致儿。”司徒然等在门外,见门开,只见韩致一袭紫衣衣裙飘飘,脸上遮着紫色的纱巾,一根紫色缎带绑在发间,发如少女般笼着发,黑色的眸子幽远,一身气势更是尊贵让人难以企及,浑身贵气堪比日月。明明有些娇弱的身躯气势夺目逼人。司徒然目光盯着她失神,心中颤动激荡的厉害,仿佛如第一次见她一般,视线落在她的身上,移不开眼,这…才是真正的她?他的致儿?黑邃的眸子内一簇簇激流翻涌,他几乎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绪。致儿,本王爱你,你感受到了本王对你的感情么?       “走吧!”韩致触到他炙热的目光立即移开,脸色漠然,仿佛没有看见般,走他身边走过。如今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他?之前她与他摊牌,以为他会死心,但如今见他越来越炙热的眸子,心中一惊,不知该如何。       手腕被捏住,他的力气大的惊人,突然将她紧紧撰如怀抱,抬头刚要开口,一张英俊阳刚的脸放大,唇边一阵温热的气息佛来,狠狠允吸吻着她的唇,带着霸道,舌卷入口中,不停翻搅,不放过每个角落,他就像是无家可归的浪人,唇落,找到归宿。他受不了她的冷漠。看他如同一个陌生人般,受不了她的目光,复杂暗晦,像是透过他看另一个男人,他更受不了她的拒绝,为了其他男人拒绝他,每每想到此,喉咙仿佛被人扼紧,无法呼吸,窒息的厉害。他这辈子真正想要的只是她而已。致儿,别拒绝本王。本王的心也会痛。       韩致不知道他到底发了什么疯,突然疯狂的强吻她,力道大的惊人,唇被咬破,她感觉唇齿间一股铁锈味,而他依旧没有放开,完全如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怒吼咆哮。眼眸一厉,伸手用力推开他,司徒然被推的有些酿蹌,后退了好几步,才停下步伐,气息有些不稳,粗喘着气,深邃而黝黑的眸子黑沉一片,深不见底,带着伤痛就这么看着她,致儿,你就这么心狠么?这么急于与本王撇清关系?       “我们走吧!”视线没有看他,她不是没有看到他眼中的伤痛,只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回应。       “你…。”唇颤着,要离开本王?这句话终是没有说出口。       两人坐在马上上,气氛安静的诡异,马上内有些宽敞,上方有一张床榻,白裘平铺,一张案桌隔在中间,桌上安神香袅袅升起,韩致睁开眼眸,透过氤氲的雾气,朦胧了他精致的轮廓,双眸微闭,轮廓深刻,棱角分明,薄唇抿着,今日一袭玄色的锦袍衬得他身材修长高大,玄色锦袍绣着四爪金龙,气势尽敛,蓄势待发,浑身贵气逼人,如赫赫战神,丰神俊朗。       “王爷,王妃,到了。”马车仆人下车,恭敬道。       眸睁,黝黑的眸子黑沉一片,深不可测,浑身气势一变,变得高高在上,轻轻嗯的一声,看了她一眼,掀开车帘,率先下马车。韩致见他没有与她打个招呼先走,眼眸惊讶,稍纵即逝随后下马,刚掀开车帘,腰间一股大力抱起她,直接放在地面,转身便离开,脸色冷的吓人。她跟在他身后,并不说话。       坐落在京城的宫殿,露出一个个琉璃瓦顶,恰似一座金色的岛屿,正点下有长长的玉阶,上合星数,共计九十阶,由于地形的关系,这道玉阶虽然够宽,却极为陡峭,最下面刚好从道道虹光中延伸向上,直通殿门。大殿由一百六十根楠木作为主体而构成,金黄色的琉璃瓦铺顶,两侧高耸盘龙金桂树,雕镂细腻的汉白玉栏杆台基,更说不尽那雕梁画栋,只见一层层秦砖汉瓦,紫柱金梁,都极尽奢华之能事。       果然是风国皇宫,比之傅国皇宫不让堂皇。       直走几十米,右拐处,一个太监服总管停在此处,见司徒然过来,恭敬福了辐身,抬首望向韩致的方向,恭敬道:“想必这位便是韩小姐吧!韩小姐,皇上有请您跟咱家走一趟吧!”       “吴总管…。”话音刚起,被吴公公打断:“王爷,皇上只是想见见这位韩小姐,王爷不用担心。”       “我没事,你现去前殿等我吧!”声音平淡,目光清澈,话音平常,如同最平凡的夫妻一般,没有恭维与维诺,吴总管有些诧异,这司徒王爷对待这位小姐当真不同,而且,再看眼前这位小姐,眼中镇定,没有一丝唯唯诺诺,再看那一身气势,他只能说这个女人不简单。想他服侍皇上几十年,这辈子什么形形色色的女人没有见过,可是眼前这个,他这双老眼真是看不透彻,一身尊贵更是把宫内最最贵的贵妃拿来对比,明眼人一看,便分出个高低。       司徒然目光深沉,脸上更加冷峻,转身离开。       “韩小姐,随咱家走吧!”       一路右拐,走了大约一刻钟,吴总管停到殿门口,道:“皇上,韩小姐已经来了。”       “让她进来。”低沉的声音带着淡淡的霸气,沉稳有力。       “是。”吴总管抬首,道:“韩小姐进去吧!”       韩致推开殿门,大殿奢华明亮,南海进贡的夜明珠照亮大殿的每个角落,十根龙柱笔直挺着,支撑整个大殿,殿内摆设倒是出乎她的意的简单,桌上搁着龙涎香,很好闻,袅袅升起。高位案前,一个男人,一袭明黄色的皇袍,绣着九爪龙,身上透着岁月的沉稳与威严,双鬓已经有些银丝,“来了?为何不跪?”抬首,那双眸子顿时迸发一股凌厉的气势,威仪天成。整个大殿温度骤降,强烈的气势扑灭而来。       “我为何要跪?”韩致眉头微蹙,迎着气势,目光淡淡,面色不变,四目相对,眼底一股凌厉,全身涌出一股更加强烈的气势,两股强烈气势相碰,空气凝固,一触即发。       风秦臻心中大骇,额间冒出细密的汗水,却见她脸色平常,还有余力,脸色掩不住的震惊,这…个女人到底是何人?气势竟然比他还甚,安静伫立,比他更像是王者般,带着居高临下俯视他。倏地起身,一脸狼狈,生平第一次如此失态。“你到底是何人?”       “是谁不要紧,你只要知道我对风国对你无害。”声音淡淡,透着与神俱来的尊贵,纤细的身子看起来柔弱。却挺的笔直,明亮的灯光将她的身影拖的细长。紫色的纱巾遮面,全身如同一个谜透着诡异的神秘。       “朕怎知你对风国无害”风秦臻冷笑,心底却明白这样与众不同女人独一无二,怪不得清儿与司徒然同时爱上眼前的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一身气势,绝不是非凡之人。心中却隐隐羡慕司徒然竟然能够遇见这样独特的女人。       “你在质疑我的话?”话落。幽深的黑眸渐渐褪去黑色,紫光一闪,高高在上的压威倾泻,紫色纱裙无端吹拂,卷起一层层小波浪,“砰”案上的茶杯落下,发出噪杂的声响,四分五裂,整个人凌厉透着高高在上的傲然,明亮的灯光落在她的脸上,忽明忽暗。气势逼人。       “你…。大胆。”风秦臻喘着粗气,指节捏的泛白,有一瞬,他竟然想要向这个女人匍匐跪下,这个女人恐怖之极,这还是女人么?       韩致不屑笑着,向前走了几步,唇勾起似笑非笑,气势依然逼人:“大胆又如何?我本以为风国帝王也极是睿智,如今看来,不过如此,你传我来的原因不过就是想给我个警告,让我不要接近风若清,你以为是我挑拨司徒然与风若清的关系,让他们二人为敌?不是么?”       “难道你想否认?”风秦臻挑眉,看着她,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理智,一猜就猜中他的心思,若这人是男子,必是一带枭雄。       “确实,与我无关,我为何要承认?”韩致淡淡一笑,带着一股霸气与潇洒,继续道:“难道因为他们对我有情,便要将所有的罪责由我承担,自古红颜祸水,一代红颜,被人爱上,便将她定位祸水?她有爱与被爱的权力,却无拒绝被爱的权力,她何错之有?或许错的只是无意间被人爱上,难道因为这样,她就有罪么?”       “你…。”风秦臻面色铁青,唇颤颤,却找不到任何借口反驳。       “明明是你们男人的罪责,为何要一个女子承担?男人是人,女人便不是人么?这天下分分合合是历史的潮流,有一天它必将众生平等。男与女没有差距。”思绪茫然,她还有可能回去么?       风秦臻面色震惊,整个人如同呆滞般紧紧盯着眼前的女人,嘴中不断喃喃“众生平等…。”脸色突然一阵激动。刚要开口,突然吴主管的声音传来,“皇上,司徒王爷觐见。”       话音刚落,只见司徒然突然推开殿门,脸色阴沉,步履平稳走进去。见韩致好好站在一旁,心中提着的一口气,顿时松了,跪下道:“臣,司徒然,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风秦臻被人打断,脸色不悦,威严的声音响起,道:“大胆,司徒然,你把朕放在眼底了么?”       “皇上,致儿是臣未来唯一的妻,臣的王妃,臣认定她了,若是皇上有何不满,可以罚臣。臣绝无怨言。”       “你…。你…。好…”风秦臻被气乐了,他这个皇弟,与先祖还真像,都是个痴情种,再看旁边那个女人,一脸漠然,没有丝毫波澜,根本就不像个女人,若是个女人,现在就该感动连连。心中窝着一股火,骂道:“赶紧带你的女人给朕滚,朕还从未见过如此大胆的女人,不对朕下跪,竟然还公然顶撞朕。”也不知是不是看着司徒然为了一个女人如此没出息,随手拿起杯子,砸了过去。只是杯子刚砸过来,就被韩致用手接住,摩挲着杯口,突然抬头道:“贵族便要有贵族的风度礼仪。”       她…。这是在教训他?风秦臻气的一口血差点喷出,大吼道:“滚…。”       “是。”司徒然眼中明显紧张,没想到致儿竟然如此大胆,丝毫没有将眼前高位男子放在眼中,心里还有些心悸,有些疑惑,皇上竟然没有责罚。       出了大殿,司徒然还握着她的手不放,英俊的脸上痴痴看着眼前的女子,目光怔忪,低沉的声音响起,“致儿。”       韩致抬眸,四目相对,突然道:“你怪我?”       “没有。”他从来没有怪过她,也永远不会怪她,她就是他的命,精致的脸上复杂,目光晦涩。       “然哥哥…。”突然一阵悦耳的声音远远响起,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如同精灵跑了过来,面容可爱,一身绸缎锦衣,将她身材勾勒,一身贵气,左颊一个浅浅的酒窝,目光痴然,一脸紧张看着丰神俊朗的司徒然。手中的绣帕仿佛都要绞断。       “七公主。”司徒然声音淡淡的打着招呼,视线却黏在韩致身上。       风清霜这才注意到身边的韩致,眼睛死死瞪着他们交握的双手,不敢置信。这个女人是谁?然哥哥怎么会牵她的手,心中一痛,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声音酸涩,问道:“然哥哥。她…是…。谁?”       “本王未来的王妃。”司徒然根本没有注意她的异常,他的眼底只有眼前这个女人。       什么?风清霜脸色煞白,后退几步,不敢置信,然哥哥怎么可以娶别人,怎么可以去别人?不行,眼前这个女人有什么好,还蒙着脸,一看就是丑八怪,她配不上然哥哥。她一定不会让然哥哥娶这个女人的。原本清澈的眼睛死死盯着韩致,眼中的凶光暴露。       韩致冷笑,又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女人?看来这个女人对司徒然有情,她生平最厌恶的便是这样的女人,一个普细不够,又给她来一个?这一次,她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想害她的人。惨白的月光下,幽深的眸子越发冷寒。透着一股狠意。风情霜被她的目光看的打了个冷颤,立即收回目光。       “霜儿,你怎会在此处?”远处风若清一身紫色的锦衣走了过来,金冠束发面容惊艳,唇边带着温和的笑意。视线却紧紧黏在韩致身上。目光柔和,“致儿。”       他眼底的灼热几乎灼伤司徒然的眼,拳头紧捏着,脸上冷漠惊人。让人感觉遍布的寒意。       “若清。”韩致浅笑。手腕突然一阵大力,若她是普通女人,估计现在手腕都被他捏断。伸手欲要抽出,却被他更加大力握着。       “太子哥哥。”风情霜怎么看不出他太子哥哥喜欢这个女人,指甲几乎匝到手心,但她却感觉不到痛,眸色幽幽,愈加愤恨,这个女人有什么好?难道这个女人就是宁儿说的狐狸精,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一定是的,真是不要脸,咬着下唇,瞪着韩致。       “然哥哥,你回京了,怎么不去看霜儿?”风情霜走过去,手刚要挽着他的手,司徒然身子一闪,扑了个空。脸色苍白,楚楚可怜抬眸看着司徒然问道:“然哥哥,你不喜欢霜儿了么?”       “七公主,如今你已长大,男女有别。”声音没有丝毫的波动。       风清霜脸立即煞白,柔弱的身躯颤颤,仿佛要被风吹倒一般,只是眼前男子冷心冷清,就算有情,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女人。       风情霜见司徒然无动于衷,心更是绞的抽痛,目光愤恨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都是这个女人,抢了她的然哥哥。她一定不会让这个女人好过的。       “霜儿,你怎么了?”风若清见她脸色苍白,倒是关心问道。       “太子哥哥,无事。霜儿只是觉得有些冷。”风情霜说话时,一双眼珠紧紧盯着司徒然。       司徒然握着韩致的手,柔声道:“致儿,我们去前殿吧!宴会开始了。”       “恩。”韩致也觉得有些无聊,便转身离开。       “霜儿,别喜欢他。”风若清叹了口气,那个男人是我们的皇叔,这辈子就算没有致儿,也与你无缘。       ------题外话------       啊啊啊…俺悲剧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傅漠?    风情霜眼中的泪止不下的往下落,一脸凄凉,“不,不,我喜欢然哥哥十几年了,他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说完转身跑了。       致儿,为何你独独对孤狠心,看来,孤是该用些手段了。       奢华的大殿,桌椅分两旁从殿中左右俺官员品级排下去,殿内奢华大气,古朴的气息威严天成,坐内,众人已经纷纷落座,每一桌都有几个宫女太监侍候着,龙椅上,高位坐着风秦臻,霸气侧漏。       “司徒王爷,驾到!”       众人心中一惊,没想到司徒王爷竟然这么快就已经到京了。只见眼前气势逼人的玄色锦袍男子手握着身旁女子的手走进殿内,原本冷峻的脸色柔和的不可思议,那女人一身紫纱,蒙着紫巾,透着高贵与优雅,浑然天成。众人顿时将目光全部投注在这个女人身上,她到底是何人,看司徒王爷那个样子,眼中无比宠溺。这分明是东心了。这女人可真不了得。       司徒然冷眸一扫,顿时周围噤声,匆忙移开目光。这王爷果然气势逼人,那一眼,真是震破他们心魂。       “入座吧!”龙椅的男人淡淡道。       司徒然握着她的手入了右边第一桌。对面风若清入座。       “今日朕为一字并肩王凯旋而归设宴于此,众位卿家不必多礼,随意。”       “吾皇万岁万万岁。”下面众位大人起身跪下谢恩。       “入座吧!”       中间圆台,歌舞升平,众位舞娘衣裳有些暴露,婷婷莲步,只见领舞的舞娘一袭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舞娘以右足为轴。轻舒长袖,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忽然自地上翩然飞起。十名美女围成一圈,玉手挥舞,数十条蓝色绸带轻扬而出,殿中仿佛泛起蓝色波涛,明贵妃坐在风秦臻的左边,见他眼眸时不时盯着圆台舞娘,心中不快,强压心中的怨气,突然起身道:“皇上,臣妾之前特为您准备了一曲。”       “好好…好…。爱妃,朕真是拭目以待啊!”风秦臻唇角带笑,眼中却无比清明。       明贵妃上台,右手从宫女手中接过琵琶,一双妖媚的双眸欲还拒休,一袭红色的纱裙更衬得她婀娜多姿,体态妖娆,轻启口,一阵清脆带着酥麻的声音响起: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一曲犹如天籁,众人听的颇为入神,美人抚琵琶,犹抱琵琶半遮面,声音美,人更美。       “好极,好极,爱妃弹的真是好极,来人有赏。”       明贵妃听见风秦臻竟然对她赞扬,顿时心中雀跃不停,低着头,娇羞着不敢抬头。       “父皇,儿臣也为您准备了一舞,希望父皇喜欢。”风清霜清亮的声音突然想起。       “哦?”风秦臻笑着看着她,眼中带着宠溺,道:“霜儿竟然也为朕准备一舞,那朕可是真要好好看看啊!”       “父皇,只是儿臣现在还少了一名琴师,不知儿臣是否能在这大殿选一人,与儿臣共同演绎。”风情霜道。       “哦,霜儿是看中何人啊?不管何人,朕都允了。”风秦臻揽住明贵妃的腰身,道。       风情霜抿唇一笑,道:“谢父皇。”转身走近韩致那桌,脸色高傲道:“本宫传闻韩小姐琴萧无双,不知今日是否有幸帮本宫一把?”       司徒然眸光渐冷,明亮的灯光将他的轮廓照的分明,按住她的手,淡淡拒绝道:“七公主,今日致儿身体不适,恐不适演出。”       “你…”风情霜脸色立即煞白,柔弱的身子几乎摇摇欲坠。她没想到然哥哥竟然这么维护这个女人,不行,她一定要除了她。眼眶的泪水打转。       杨氏坐在一边,有些看不过眼,这七公主可是她以前看中的儿媳妇人选,而且这公主对她也是极为孝顺的,如今只是奏个曲,有何为难的?然儿也太宠溺这韩致了,她原以为这韩致落落大方,与然儿挺相配的,如今看来,还是这七公主得她的心意。顿时插话道:“然儿,让韩致帮七公主奏曲只是小事一桩,你看七公主也是好意啊?”       “不需要。”司徒然冷着脸,紧握着她的手,她是他的,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风华。       风情霜见司徒然如此维护这个女人,眼睛都嫉妒的红了。却见这个女人倒是安稳做在一旁,冷着脸不做声,浑身血液上涌,差点气的吐血。       “韩小姐,本宫只是想让你帮个小忙而已,难道韩小姐看不起本宫?”       “是又如何?”淡淡的声音让整个大殿安静。众人不敢相信这个女人竟然如此大胆,公然顶撞当朝公主。“你有何资格要我帮你?”这个世间,只有她想不想做,谁也无法逼她做任何她不想做的事情。       “你,你…。”风情霜手指着她,不停颤抖,看来气的不轻,“你这个下贱的女人,本宫一定要你付出代价。”转身立即扑到风秦臻怀中,眼泪流下,整个人娇弱无比,“父皇,你快把那个女人拖入天牢,霜儿不要见到她。”       “霜儿。别胡闹。”风若清语气严厉一喝,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包括他这个妹妹。       “皇上,门外傅国使者来临。”一名士兵匆匆里报。       韩致浑身一僵,手中的筷子落下,是他么?是他知道她的消息来接她了么?眼底痛苦迷茫。司徒然似乎发现她的不适,紧紧握着她的手问道:“致儿,你怎么了?”       “来人是谁?”风秦臻淡淡问道。       “来人傅国王爷傅漠。”士兵恭敬回答。       “傅漠?”风秦臻眉头微蹙,他有些想不通他现在来风国到底意欲何为?前些日子听说他于西北一带拥兵自立为王,年号新楚,封为漠皇。不过这傅国帝王傅君行倒是没有采取丝毫行动?是不在乎还是太自负?“传。”       “是,皇上。”       不一会儿,只见前面一男子暗黑色锦袍,金色丝带镶边,五官阴柔冷漠,竟然比女子还美,一头银丝衬得面容妖异而俊美,气质冷冽仿佛感受不到他的温度,唇红如血,带着高高在上的压迫,身后几人紧跟其后,眼中精光一闪,看得出不是常人。       “来人,赐座。”风秦臻淡淡一笑,道:“漠皇,好久不见,今日是何风把你吹来?”       韩致心中一松,垂头继续若无其事喝着酒。视线并不看大殿,傅漠,如今果真是物事人非,可不管时间再怎么改变,你欠我的是不是该还了,不过,先不急,眼眸犀利一闪,傅漠,伍柒,你们几人我韩致将一一讨回。右手执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风若清心中大急,他怎么也没想到傅漠会突然出使风国,致儿与他相隔不到几米,若是被认出,引的傅君行前来怎么办?视线紧紧盯着韩致,见她只是不动声色喝着酒,提起的心才放下一点。       “风皇,风国与新楚相距甚近,如同邻里,你我相互间拜访,极是正常不是么?”傅漠入座,坐于风若清身旁。举止优雅,暗黑色的衣袍飘飘,衬着身材挺拔修长。       “漠皇说的极是,朕先饮一杯先干为敬了。”说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本皇听闻风国战神战无不胜,军功赫赫,此次打败吴军,真是可喜可贺。”修长的手指节分明,倒了一杯酒,起身走到司徒然那一桌,唇勾起,道:“司徒王爷可真是风国的栋梁啊!”       司徒然面色不变,倒了一杯酒,淡淡道:“不敢当,漠皇过奖了。”       傅漠刚要转身,视线落在韩致身上,一时怔然,眼前女子虽然垂头不语,但他依旧感觉熟悉的惊人。她…。是谁?是致儿?不可能,致儿怎会在风国与司徒然一起。       司徒然见傅漠目光紧紧盯着他的女人,脸色不悦,蹙着眉,深邃的眸子悠远迸发犀利的寒光。       风秦臻见这漠皇目光竟然一直盯着韩致,心中甚为疑惑,黑色的眸子精光一闪,消失不见。       风情霜心底早已嫉妒愤怒起,她是风国最尊贵的公主,凭什么所有优秀男人的目光都只投在那个丑女人身上?然哥哥是,太子哥哥是,连这个刚来风国的漠皇竟然也对这女人另眼相看,原本眸子中的清澈褪去,阴毒的目光一闪而过,突然开口,故作天真道:“漠皇,韩姐姐可是风国第一美女,难道你也对韩姐姐有意?”她就是要告诉然哥哥,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不安分的狐狸精,专门勾引男人,她根本就配不上然哥哥。       风情霜话音刚落,满殿噤声,众人只觉得这公主天真浪漫,根本不过被她一说,他们还真带着有些深意的目光看向韩致。       “霜儿,闭嘴。”风若清威严的声音响起。       “太子哥哥…。”风情霜还想说些什么,对上那双冷冽的眸子,心中一抖,将口中的话重新咽回肚子。       韩姐姐?她也姓韩,怎会如此巧合?傅漠眼中波涛汹涌,心绪波动紊乱,他找了她那么久,可是丝毫踪迹也未查到,远清告诉他,致儿被傅君行所囚禁,他曾经派人有打探过,但却一丝消息也无。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几乎让他绝望,他害怕这一次又是失望,紧捏着拳,视线就这么一直盯着她。       “漠皇,你如此目光看本王王妃,难道不觉失礼?”司徒然强压心中莫名的怒火,一手紧紧揽住她。犀利的眼眸盯着他看。       “司徒王爷误会了,只是司徒王妃看上去有些像本皇的熟人,所以本皇多看了几眼。”傅漠并未移开目光,银丝飘飘,气质清冷。五官俊美逼人,“不知司徒王妃何地人氏?”       韩致手中的酒杯一顿,唇勾起冷笑,熟人?傅漠,这么久了,你还是依旧没有丝毫改变,若是你知道我还活着,不知你那虚伪的脸上是高兴还是其他表情?我曾经说过,伤我的人,我绝不会如此轻易放过。而你准备好了么?缓缓抬头,目光冰冷迎上他的视线:“好久不见,傅漠。”       “致儿?”傅漠脸色激动的涨红着俊脸,眼底潮湿,喃喃自语,手中的酒杯掉落在地面,发出“砰”的声响,目光灼热死死盯着她,多久了,他没有见过她了,他想她,想的心都痛了,胸口“砰砰”直跳,心脏仿佛要跳出胸口。这一次他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失去后才知道后悔,这些日子他生不如死,若不是远清告诉他致儿没死,估计他早已随她而去了,致儿,可不可以再给本王一个机会?本王再也不会再伤你的心了。“致儿,本王想你。”几个简单的字几乎耗费他全身力气,他爱她,深邃的眸子悠远,激动,兴奋,不安一一闪过。       整个大殿寂静,他们刚刚听见什么了?这个漠皇竟然向司徒王妃表白?看漠皇激动的脸色,分明对她用情至深。再看看司徒王爷脸色阴沉至极,大手捏着案桌,指节泛白,几乎要将它粉碎。手上的青筋一凸一凸,几乎要将血管撑开爆裂。       傅漠右手颤抖举起,想要抚她的面庞。突然一双大手握住,低沉的声音带着森森的寒意:“漠皇,你这是作甚?致儿是本王王妃。”语气不容人质疑,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心中有些不安,感觉致儿马上要离他而去。致儿,本王绝不会放你离开,就算你不爱本王,也决不允许。       “你…说什么?”致儿从来只是他的王妃,怎么可能嫁给别人,不可能,他不相信,心口抽痛的痉挛,黑色的眸子如同深渊迸发一股狠辣:“致儿从来是本皇唯一的妻子,难道司徒王爷想要横刀夺爱。致儿,跟本王走。”       ------题外话------       下一章傅君行真是来了,谢谢大家支持哈 第一百三十九章终于相见 ? “你说什么?”司徒然脸上一变,全身僵直,不…不不可能,致儿怎么会是傅国傅王妃,不可能!       “傅漠,你未免太高估了自己,以为我任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么?”此时韩致起身,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中再无任何感觉,连恨都没有,因为这个男人不值得,幸好她从头到尾根本没有真正爱过他,以前她恨过他,却更恨自己,恨自己识人不清。       “致儿,你还在怪本王?”对,她一定还在怪他,那一次他害她掉入悬崖,是他的错,可是,致儿,可不可以再给本王一次机会,本王定不相负。“致儿,是本王错了,只要你愿意原谅本王,本王什么都愿意做。”       大殿所有人都呆了,这……司徒王妃和这漠皇难道真的是情人关系?风秦臻也愣住了,看着这一幕。       “然哥哥,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个狐狸精,她配不上你。”恶毒的话从风情霜口中吐出,风若清面色面色铁青,怒道:“闭嘴。”       风情霜被风若清呵斥的面色苍白,太子哥哥竟然也帮这个狐狸精?她不甘心,以前太子哥哥从来没有凶过她,如今却为了这个女人呵斥她。难道太子哥哥也喜欢这个女人?心中妒忌几乎让她理智散失,大吼道:“太子哥哥,你是不是也喜欢这个狐狸精。”       “闭嘴。”司徒然黝黑而深邃的目光一扫,冷峻的脸上更是带着几分寒意。心中复杂,致儿,难道你喜欢的男人就算他么?胸口闷的厉害,仿佛一块大石压在心脏处,无时无刻不在疼痛。       风情霜吓的立即噤声,然哥哥…。竟然吼她?都是这个女人,都是这个女人,愤怒的目光看向韩致几乎要将她吞了。       韩致冷笑,傅漠,你以为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因为你的一句错了而烟消云散?若不是我体质特殊,恐怕现在这个世上早已没有我的存在,你以为你的一句原谅,我便非原谅不可么?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在你踩着我的尊严的时候,在你利用我进死亡林只为你的相好之时,在你欺骗我时,这些所有的痛都是你加注在我的身上:“绝无可能。”傅漠,现在我先放你一马,不是心软,而是不想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暴露。       傅漠听到她的话时,整个人都呆滞了,拳头捏的死白,脸色惨白酿蹌后退几步,原本清冷的脸庞突然扭曲,一阵疯狂而绝望的笑声响起,震彻整个大殿,紫色发冠崩裂,银色发丝散在胸前,唇如朱红,衬着整个人妖异而诡异,致儿,本王早该想到,你绝不会原谅本王,本王伤你太深,可心中还是忍不住希望,捂着胸口,好痛,心仿佛被刀一片一片割下,鲜血渗透整个胸口,触目惊心的疼痛。嘴中喃喃:“致儿…。致儿……”       “王爷,王爷,您怎么了?不要吓微臣啊!”魏和急忙上前,扶住他,脸上担忧不忿一一闪现,他可是知道王爷对眼前女人的在乎,为了这个女人,王爷一夜间黑发变成白发,他从没有见过王爷如此万念俱灰的表情,仿佛一切没有他在乎的东西,整个人变得失魂落魄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嘴中一直喊着她的名字。“傅王妃,不看僧面看佛面,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您曾经嫁给王爷为妃,王爷也从为亏待过你,就算王爷有错,您用的找这么绝情么?你看看因为你,王爷的黑发一夜间变成白发。看到这些白发你就不会愧疚吗?”       众人哗然,她…。竟然曾经是傅王妃?司徒然脑袋一片空白,他…难道真的是傅王妃?她竟然是傅国的傅王妃?面色极其阴沉,想到她曾经属于另一个男人,他的心中妒忌的想要杀人。紧紧揽住她的肩,就要离开,他不喜欢别的男人看她的目光,更害怕她会心软离他远去。       韩致嘲笑,目光清淡看着飘起的银丝,眼中没有丝毫温度,仿佛是世间最好笑的事情般,淡淡不经意道:“哦,是么?但……与我有何关系?”       “你!…。你这个狠毒的女人……”魏和脸上愤怒起,开口就要骂,就被威严的声音打断:“闭嘴。”       “王爷。”魏和心中不忿,还想说些什么,目光对上犀利的寒光,口中的话被咽下,眼神愤愤盯着她看。       傅漠眼睛死死盯着她看,仿佛看不够一般,眼中充斥绝望与悲痛,致儿,本王早就后悔了,若是当初本王好好珍惜你,现在的结果是不是不一样。明亮的灯光打在他俊美的脸庞,苍白如同透明般,鲜红的血从唇角流出,魏和瞳仁一缩,大骇吼道:“王爷,您怎么了?,王爷,你别吓微臣啊!王爷。”       风秦臻目光一缩,若是漠皇在他风国无缘无故出事,那可是大事。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样清冷的漠皇竟然如此爱一个女人,天下美人何其多,何必单恋一个女人,就算她长的有些姿色,也没有必要,男人逢场作戏便好,眼眸若有深意的看着韩致,眼中精光一闪,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竟然让这么多优秀的男人为她疯狂?“来人,传御医为漠皇诊断。”       “不必。”傅漠推开魏和,捂着胸口,脚步一步步酿蹌走到她的面前,双腿一曲,突然跪下。“致儿,我错了。”这次他说的是我而不是本王,他放下了他尊严,只要她能够原谅,就算现在要他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王爷。”魏和不可置信,那可是他们从来高高在上的王爷啊!如今大庭广众之下竟然跪在一个女人的面前,只是为了祈求她原谅,眼眶打湿,颤着手,剑都有些拿不稳。       司徒然瞪大双眼看着这一幕,心中掩不住的震惊,如今他才有些感觉到那个男人对她到底有多爱,脸上呆滞,失神看着不动声色的韩致,她究竟是太冷漠还是太狠心?她的脸色依旧没有表情,淡淡的,连一丝波动都无,若是他,她是否也是如此无动于衷,如此无情。       大殿众人仿佛被人点穴,所有人都噤声呆滞看着这一幕,不敢置信。风秦臻手中的酒杯一抖,几滴酒水洒到桌面。眼眸更是幽深。       明贵妃也震惊看着这一幕,这个女人真是好手段,竟然能够将漠皇收拾的服服帖帖,她只见过女子下跪给男子,可是如今这么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然放下他的尊严下跪一女子,只为求得原谅,她的脑子顿时有些不够用了,这些她以往从来不敢想象,不过这个女人也太拿乔了吧,竟然如此无动于衷。       “傅哥哥,我不要你跪这个女人。”突然一阵嘶吼从杨氏身旁传来,众人一愣,只见一个丫鬟装扮的女人冲过去,拉住傅漠,脸上扭曲,大吼道。“这个女人算什么?傅哥哥,你不能跪她,她该死,该死。”       “滚。”傅漠目光阴狠射向她,只要见到这个女人,他就不能控制想到她与普细儿逼死致儿那一幕,他后悔,心痛,绝望,曾经几乎让他万念俱灰,幸好致儿没死,没死。这罪他还可以赎。       “不……不…”傅哥哥,我是柒儿啊!你可不可以不要用那样的目光看着柒儿,都是这个女人,都是这个女人,她的一切,她的家,所有一切都因为她而消失,苍白的脸上越来越狰狞,唇角咧开,疯狂嘶声的笑声响起,韩致,我要你死,你根本就是个妖孽,不属于这世间的怪物,瞪大双眸,眼中的阴毒毕露,大喊:“这个女人是妖怪,吸血的妖怪,大家快抓住她杀了她啊!”       “找死。”傅漠眼眸一厉,一掌击到她的胸口,顿时整个身子砸到十几米处远,“砰”的一声,一口鲜血从她口中喷出,溅到地上,周围一大片鲜血从她身上蔓延,仿佛一个血窩,触目惊心。       “傅…哥哥…。”傅哥哥,为了那个女人,你还是动手了,脸色越来越苍白,这一世,我真的不甘,傅哥哥,我不甘,为何你总是看不见你面前的柒儿,喜欢其他女人?薄夕月是,韩致是,我到底哪一点比不上?下一世,下一世…傅哥哥,就我们两个人,好不好?爱柒儿好不好?眼睛越睁越大,终于倒下。       “你杀了她?”韩致目光复杂,眼中波澜微起,稍纵即逝,目光落在远处一滩鲜红的血液,额间的蛇纹若隐若现,黑色眸子越来越深,紫色的光芒约见越盛,她只觉得全身有股鲜血的欲望,几乎让她控制不住自己,她到底怎么了?整个大殿仿佛在她眼前不停转动,头更是痛的厉害,双眸越来越赤红。她紧紧掐着手心,保持最后的理智。她不能暴露,不能,若不然她为宝宝铺的路便无用了。她绝不能让别人把宝宝当成是妖孽看待。       “她侮辱了你。”       风若清突然胸口一痛,捂着胸口,目光立即看向韩致,见她双眸越来越迷蒙,眼底赤红,脸色一变,致儿这是要毒发作了?       “皇上,门外有人来访?”一名侍卫匆匆来到大殿,跪下说道。       “来者何人?”       “来人傅国帝王傅…。”座下士兵声音抖着声音,张口想说出他的名字,却又没有那个胆子。       “什么?”风秦臻倏地起身,脸上一片失态错愕,他没听错吧?傅国皇帝竟然突然亲自出使风国,此事必有蹊跷。“快有请。”       傅漠面色大变,不敢置信,他…。来了?抬头见她怔怔失神,脸上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一痛,致儿,是不是只有面对他,你才会心绪波动?本王这一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利用你,让你对本王绝望。明明是本王先遇见的你,明明一切都是好的开始,可是为何转眼物是人非?       须臾,一人一袭白色缎色锦衣袍,精致细密的金纹绣在袖口,华贵逼人,五官仿佛天下间最完美的雕塑,五官俊美绝伦,无法用世间的词汇描述。白衣决然,冷风吹过。衣摆飘飘,带着远离尘嚣的飘渺之意,眉眼如画,已经无法仅仅用精致形容。       一举一动浑然天成的尊贵,睥睨天下,脸上透着绝然的冷意,更让人的震撼的是,双眉下,一双如野兽般的眸子黑沉一片,如同泼墨般波澜不惊,深不可测,带着唯我独尊的狂妄,全身霸气侧漏,如同踏着云端而来的远古王者,浑身光华璀璨流转,仿佛天下间最尊贵的人。       殿上所有的人噤声,目光呆滞盯着这个不断走近的男人看,倒抽了口气,天下间怎会有如此完美的男人?       突然殿内周遭温度骤然下降,压迫笼罩周围,众人不禁打了个抖,双腿发软,立即移开目光,太可怕了,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全身不怒而威,那双眸子没有温度一般,渗人的紧。       “兽皇远道而来风国,朕真是激动啊!”说完,起身走下高位,想要相迎。       傅君行视线没有看他,眯着眼,目光落在不远处面遮纱巾的女子身上,瞳孔一缩,原本毫无温度眸子滔天海浪,脸上依旧面无表情,众人却感受到一股暴风雨前的宁静。步履平稳走近她,如野兽一般的眸子死死盯着揽住她的那双手,迸发犀利的狠辣,看着那双手仿佛蝼蚁一般,毫无温度,冷彻如潭,深邃莫测,眼底强烈占有欲渐渐浮出,大手走到她的面前,伸手突然一把将她拽入怀抱,脸颊贴着她的脸颊声音不自觉柔软起来:“致儿,朕想你。”致儿,朕真的想你,一切对于朕仿佛做梦一般,朕发誓,这一次决不让你轻易离开。绝不。       韩致双眸湿润,颤着手抚着他的面庞,他瘦了,苍白了,君行,君行,这个名字曾经在她心中闪现过千百遍,如今真的见到,她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身子颤的厉害,她想说她也想他,唇开了又合,手从他的双眸滑到高挺的鼻子,再到薄唇。“你来了?”       大手扯落她的面纱,只见一张冠绝天下的面容出现,一袭淡紫色锦裙,如琼枝一树,栽种在青山绿水之间,尽得天地之精华;又似昆仑美玉,落于东南一隅,散发着淡淡华彩,不由一呆。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墨玉般的青丝,简单散着发,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随意点缀发间,让乌云般的秀发,更显柔亮润泽,众人齐齐倒吸了口气,天下间竟然有如此美人,美得浑然尊贵,美的高高在上,让人无法企及。       修长的大手按住她的后脑,低头双唇覆下,炙热的双唇疯狂而狠狠的啃咬,舌探入口中拖着她的唇舌不断纠缠搅拌,不放过她口中任何角落,“唔。”下唇一痛,她没想到他竟然突然咬她,双唇辗转,口中竟然感觉到铁锈的味道,过了还一会儿,他才放开。       大殿所有的人仿佛陷入梦中,他们这…。这不是做梦吧!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来了一个漠皇,还有一个兽皇,天啊!今晚他们的心都被震惊的麻木了,天下冷清冷心的兽皇竟然会对一个女子如此温柔?他们没有看花眼吧!       风秦臻面色失态看着这一幕,那个女人……。竟然是傅君行的女人?身子一颤,这傅君行竟然也会爱人?双眼震惊呆滞不语。风情霜下唇咬的发白,为何这些优秀的男人爱上的都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有什么好?       ------题外话------       谢谢大家支持哈太感谢了          第一百四十章终于见面二 ? 司徒然整个人仿佛都懵了,黑邃的眸子死死盯着身旁吻着她的男人,她…竟然没有拒绝?没有拒绝那个男人?她的眼底全是对那个男人的心疼和激动?四肢僵直,全身颤抖,一手撑着桌椅,才勉强不让自己倒下去,原来…。原来你爱的男人就是傅君行么?心口一抽一抽的痛,痛彻心扉如同挖心剔骨一般痛的狠。韩致,你到底把本王放在什么位置,为何不管本王做任何事情,你的眸子依旧无动于衷的冷漠,本王以为你只是习惯了冷漠,勾唇自嘲,原来这一切不过是本王的一厢情愿与臆想,面对这个男人,原来你眼中的寒冰也会化成柔水,捏着拳,指节一节一节分明,泛白着,几乎仿佛就要断裂,俊朗的面庞控制不住的扭曲,右手控制不住用力从傅君行怀中扯过韩致,暗黑色的锦衣仿佛为他蒙上一股强烈的杀气,带着血腥的杀戮气息,整个大殿明明有些温暖的温度立即变得寒风冷彻,殿外映着几棵高大青松落寞萧瑟,倒影在大殿门口,显得无比的单调,明亮的灯光将每个人的身影拉长,目光盯着她的红肿的双唇幽暗难明,抬首四目相对,争锋相对,空气气氛一触即发,“傅君行,致儿是本王的王妃。本王孩子的娘亲。”语气冰冷。       “哦?”野兽一般狂野的眸子不屑看着他,面色依旧面无表情,云淡风轻道:“致儿,难道你没告诉她你的身份么?傅国的佑天皇后,朕唯一的皇子的母后么?”       什么?爆炸性的消息扔下,大殿一阵哗然,所有的人都不敢置信,他们刚刚…听见什么了?这简直比他们看的戏还戏剧,每个人的心脏几乎要从胸口蹦出,不敢置信。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又突然变成了傅国佑天皇后?       “你…你说什么…?”低沉的声音带着颤音,有些不稳,脸色苍白的厉害,不,揽住她肩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愈发控制不住。       “致儿,不如你来帮朕说一下?”韩致对上那双黑沉的眸子,心中一颤,那双眸子比任何一次云淡风轻,却让她更加窒息,一切仿佛暴风雨般的宁静,是啊,她不仅背叛了他,还让他的孩子认其他男人为父,是男人都无法接受,更何况眼前的男人对她有着强烈变态的占有欲,抬眸看着身旁男人,毕竟相处近一年,她忍不下心去伤害他,这一年里,他对她悉心照顾,更是将宝宝疼爱有加。君行,对不起,这一次,我无法按照你的要求去做。眸定,抬眸看着眼前完美的男人,勾唇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君行,这不管他的事情,我们…。谈谈。”       致儿,你这是在维护这个男人么?你怕这个男人知道其实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朕的而不是他的,怕他受伤?墨色的眸子迸发强烈的杀气,周身一股煞气涌出,白色的锦袍依旧决然飘飘,整个人仿佛如仙如妖莫辩,岿然不动。可是,致儿你越在乎这个男人,朕越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勾唇一笑,带着惊人的邪魅之意,薄唇幽幽吐出:“致儿难道不想让他知道宝宝是朕的亲生骨肉?”       “傅君行,你再…说一遍。”司徒然脸上越来越沉,脸上惨白,咬牙切齿,他不信,绝不相信,宝宝是他与致儿的亲生骨肉,怎么会突然成为傅君行的儿子?       韩致整个人一震,果然,宝宝果然是他的孩子,傅君行,你偏要这么步步紧逼么?你对我有怨有恨,我不怪你,但为何要牵扯其他人进来,目光复杂,推开司徒然承认道:“对…不起。”所有的语言显得苍白,却伤人至深。       不,不,…。致儿,你骗本王…。你骗本王?那…。是本王的孩子,本王的孩子…。,致儿,你知道么?每一次看见你和宝宝,本王的心里有高兴么?对本王来说,你与宝宝是本王的命,可是所有的一切在今晚颠覆,脑中一片空白,胸口痛的撕心裂肺,不能遏制,喉咙腥甜,噗!一口鲜红极致的血从口中喷出,血溅在大殿地面,如同盛开的梅花,妖异而绝艳……眼前一片模糊,仿佛回到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致儿,不要离开本王,不要离开本王……本王爱你……伸手想抓住些什么,手中却空荡荡的,什么也未抓到,耳边似乎传来大片的呼喊,可是…。他…。全都听不到,他只要她。       “司徒然。”韩致大喊,想要过去扶,却被后面的男人紧紧拽入他的怀抱,头顶残酷带着无限寒意的声音响起:“韩致,若是不想朕现在动手杀了他,就好好呆着不要动。”       “来人,将他们两人立即抓起。”风秦臻大吼。       “皇上,几十万精兵驻扎在京外不远处。”皇宫统领何萧明急匆匆禀告道。       “什么?”风秦臻瞪大眸子,按在桌面的手青筋凸起,骇然无比,冷笑直射看着傅君行:“好,好,…果然不愧为兽皇,来人,打开城门,让他们离开。”       “致儿。”风若清目光紧紧盯着她的背影,情不自禁喊了一声。       韩致脚步一顿。       傅君行见她眼眸担心视线一直不离那个男人,眼眸一厉,捏着她的手腕拖着她离开,也不管她脚步酿蹌。面色越来越阴沉,杀气腾腾,全身煞气笼罩,让人胆寒不已。韩致,你竟然还敢对那个男人留念,眼中的杀意愈发分明,黑色的眸子卷起漩涡诡异莫测。       傅国营帐。       傅君行将她直接扔到有些坚硬的木质床上,原本云淡风轻的脸上额间青筋凸起,血管几乎要爆开一般,目光死死盯着她不放,步履平稳,一步一步逼近她,想到她这一年都是与司徒然在一起,而他却像个傻子一般等着她回傅国找他,心底的怒气几乎不可遏制,有股想杀人的冲动,他的儿子竟然认其他人为父,她到底把他当成什么?而现在她竟然还敢担心那个男人,眼中杀意毕露,压在她的身上,咬牙切齿:“韩致,你竟然还在担心那个男人?”       “君行,我们谈谈。”手抚着这个男人消瘦的脸庞,叹了口气。她是担心司徒然,毕竟相处近一年,而他对她很好。       傅君行一愣,目光柔情一闪而过,突然想起什么,脸色难看阴沉的吓人,狠狠质问道:“他有没有碰过你?”见她竟然移开视线不再说话,她这是默认了么?大手紧捏她的下巴,眼中透着一顾一切的疯狂与狠戾,“碰”的一声,将床边桌上的东西拂在地上,韩致,你…。好…。好的狠,竟然让他碰你?你到底把朕置于何地?       韩致只觉得她的下巴几乎被他捏的脱臼了,眼眸看向他深处,痛楚与疯狂并存,她不是不知道他的痛,她想开口解释,可是却不知如何解释,失忆这个借口太过苍白。“唔…。”炙热的唇疯狂落下,几乎想要将她吞下,唇间血腥辗转,她几乎窒息透不过气,整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       “嘶。”身上的衣袍变成碎片,落在床下,细密的汗珠从额间冒出,身上的男人此时就如同发狂的野兽毫无理智可言,手想要挣开他,那双手臂却如同铁砸紧紧困着她,让她无法逃脱,口中喊道:“傅君行,你疯了么?快放开我。”这个男人完全疯了,一手制住她的双手。不让她挣脱。       “朕是疯了,被你逼疯的。韩致,你竟然敢和其他男人上床?你说,他是不是也像朕如此对你?是不是?”傅君行大吼,赤红着眸,怒火燎原,手中的力道越发大,只要想到那个男人也做过他现在对她正做的事情,全身的血液几乎凝固,他受不了…。受不了…。,闭上眼就是那个画面,几乎将他逼疯,若是他再不做些什么,恐怕他真会疯了。他怎么会爱上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口中血腥他强制压下,拳握的咯吱咯吱作响。       一阵凄厉的声音响起,响彻整个营帐,这个男人…。他竟然一口咬在她的脖颈上,鲜红的血丝流出,鲜明的牙印露出,她的血管几乎被他咬破,“傅君行,你给我滚。”       “滚?”唇边冷笑勾起,鲜红的血染在他的唇边,赤红欲滴,那双黑色的眸子带着滔天海浪的怒气,俊美绝伦的脸几乎狰狞看着她,韩致,你竟然叫朕滚?看来这一年你真是忘了你是属于谁的?司徒然,你竟然敢动朕的女人,就要做好承受代价的准备,朕…。定让你生不如死。       “唔…。”痛,太痛了……额间细密的汗水沾湿脸庞的黑发,汗水从他俊美的脸上不断落下,傅君行,傅君行…。你给我滚,她想喊出来,全身却没有一丝力气。       帐内,一阵火热,喘息声、呻吟声响彻一整夜……帐外,狂风大作,“轰隆”一声,一道闪电从天际闪过,黑沉的天空阴暗,没有一点辰光,“啪啪啪…”细密的雨水砸下……。光秃的树发出沙沙的声响……       第二天,韩致醒来,身边早已没有温度,全身酸痛的麻木,就像被卡车碾了般,下身更是痛的厉害,轻轻一动,整个双腿几乎打着颤…。支起身子,眼中疲惫划过,低头看着身上青紫斑驳的痕迹触目惊心,布满整个身体。       身边的衣服昨夜已经被他嘶成碎片,散在地上各处都是,见床上放着一叠衣物,那是他的衣服,再看帐内,除了那一套衣物,别无其他,拿起穿起来,除了袖口有些宽,衣摆有些长之位,倒是挺合适的。双腿落在地面。打着颤,几乎站立不住。       帐帘被掀起,傅君行今日依旧一袭白衣,衬着身材挺拔,气质飘缈,整个人面无表情,却依旧俊美绝伦,脸色有些苍白,衬着整个人如同出尘的仙人,不沾凡俗一点俗气,俊美的惊心动魄。脚步向她走近。       韩致像是没有听到动静,背对着他不动。大手从她身后紧紧拥住她,脸颊贴着她的脸,力道大的吓人。仿佛要将她融入他的体内。       “致儿。”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好听至极,语气霸道重复:“你是朕的,这辈子都是朕的。”       韩致沉默,并不说话。将她翻过身,大手贴在她的脸颊,额头抵着额头,目光死死盯着她的面容:“说,你是朕的。”       抬眸看着眼前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从来镇定从容,如同神邸,可是如今因为她却染上惊惶与痛楚,脸色还有些苍白,这一年他一定不好过,她没有遵守她的承诺,让他一人在空荡的皇宫内等了她一年,以前她以为他不够爱她,可如今她才真正明白,他到底有多爱她?心中有些心疼,手轻轻抚着他的脸颊,踮起脚尖,在他唇间落下一吻,揽住他的紧实的腰,靠在胸前,解释:“我从悬崖落下时,失忆了。是司徒然将我救起,后来,因为一些的误会,我以为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便试着接受他,相处近一年,说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况且他对我真的挺不错的,而我也曾真的心动过,可是心动过后,心底更是空的厉害。”说到此处,一顿,从胸口拿出那个玉佩,眼底温柔看着它,继续道:“当我看到这枚玉佩的时候,心无缘无故痛的厉害,你的背影一直在我梦中徘徊,我却一直看不清你的面容,直到最近我想起了一切,我想去找你,却不敢,那么高傲的你必定认定是我背叛了你,这次你会选择相信我还是与我分道扬镳,我不敢去想,还有…。就是宝宝,我连宝宝的父亲都不清楚,司徒然对宝宝很好疼爱无比,偶尔我也会想,就这样一直生活下去,至少宝宝有一个疼爱的父亲,可是每次想到你,我的心又开始痛彻心扉,之后我常常想,为什么宝宝不是你的亲生儿子,至少这至少能让我鼓起勇气去找你,赖上你。傅君行,天下这么多男人,为何我偏偏只爱你。明知道你一向霸道专制,就是控制不住的想你,爱你。”       ------题外话------       偶的肉啊!都改没了悲剧肉渣都不剩          第一百四十一章长牙? ?    “致儿。”傅君行手抚上她的面容,心绪翻涌,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坦白对他说爱,整颗心柔软的不可思议,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的眼眸,原本冷峻的面容开始缓和,薄唇微启,就这么看着她,仿佛想要看一辈子般,将她紧紧揽如怀中,这一次,他绝不放开她。       “对了,君行,宝宝还在司徒王府,不行,我要去把宝宝带出来。”说完就要推开他,向帐帘走去。       傅君行拉住她的手,黑色的眸子幽深,他绝不会让她再回到司徒王府,他可以包容她,却不能释怀忘记她与那个男人在一起过的一年,他绝不愿意再次看到她与那个男人有任何一丝的牵扯,哪怕远远站在一起,他也决不允许。“来人,将朕的皇儿抱进来。”       “是,皇上。”       “你把宝宝带出司徒王府了?”       “宝宝是朕的皇子,难道你还想让朕的皇儿认其他男人做父亲。”说到这里,傅君行心中就堵着一口气,闷在胸口,幸好他的皇儿年岁还小,根本没有将那个男人当成亲生父亲的意识,否则他真是一口吞了眼前女人的心思都有。见她双眸失神,不知想些什么?以为她还担忧那个男人,面色不知阴沉冷了下去,声音带着寒意,整个帐内的温度都降了几度,捏着她的手腕,狠狠质问道:“你在担心那个男人?”       “没有。”       “皇上,皇子来了。”陈染抱着宝宝走进营帐,昨夜他可真是吃透了带孩子的痛苦,一个晚上小皇子除了哭还是哭,眼睛都肿了,他又不知道如何去哄孩子,本想把小皇子带到韩小姐身边,却又没有那个胆子,昨夜他虽远远看到皇上,那一脸阴沉可真是可怕至极,只有因为韩小姐,皇上才会如此激动喜怒无常。       韩致挣开他的手腕,有点心急,她一个晚上没见宝宝,也不知宝宝怎么样了,以前他最喜欢黏着她与司徒然,每次宝宝都要赖在他身上,要他往上抛,嘴咧得大开,笑的喜滋滋的。接过宝宝,见他眼睛红肿,想必哭了一个晚上,陈染眼睛周围也染着黑眼圈,看来一夜没睡啊!用力亲了亲他的笑脸,柔声哄道“宝宝,宝宝乖,娘亲在这里。”       宝宝圆溜溜的眼珠一直转个不停,小手紧紧捏着她的衣服,小嘴咬着胖嘟嘟的小手,一边打着呵欠,埋头在她肩上,偶尔小嘴流出些口水,滴到她的肩上,虽然累,那眼睛却睁的老大,一直盯着她不放,好像他一闭眼,她就会消失在他眼前一般。她有些心疼,赶紧柔声哄道:“宝宝乖,累了就睡觉觉,娘亲在这里一直陪着你。”       “狼…。狼……”小脸紧贴着她的脸,嘟着小嘴,含糊的喊了一声,虽然声音有些小,韩致傅君行他们二人可都听到了,傅君行更是一脸激动的不行,不给她反应,就从她怀中接过宝宝,虽然姿势看起来有模有样,动作却忍不住有些僵硬。       “狼…。狼…”宝宝一到他怀中,感觉到陌生的气息,小腿忍不住乱踢,哇哇…哇的咧嘴大哭了起来,边哭便盯着韩致不放,小手不停拍打他的脸,急急挣脱,挣着身体往她身上扑去。       傅君行显然没想到宝宝一到他的怀里竟然不给面子突然哭起来,还一直急着挣脱,顿时脸色一愣,冷峻的脸色紧张的冒出细密的汗水,背脊僵硬却挺的笔直,手上却不敢下太大的力道,生怕一不小心就把宝宝弄伤,怀中抱着柔软的一团,目光赶紧看向韩致,求救道:“致儿…。致儿…。宝宝他哭了…。”见宝宝越哭越是大声,心中很是心疼,薄唇压低声音,变得柔和,憋了老半天,才说了一句:“宝宝…。不哭……”       韩致见他难得如此狼狈的样子,突然忍不住恶作剧,勾唇淡淡一笑,道“你再哄哄…。宝宝就不哭了。”       哄?他不是哄了么?为什么宝宝还是哭的不停,那哭声响亮,胖嘟嘟的脸颊随着他哭不停抖动,脸色僵硬,想了一会儿,哄道:“宝宝乖,累了就睡…。觉觉…父皇在这里陪着你。”可等他说完,宝宝还咧着小嘴一直在哭,根本没有收住的趋势,脸色一僵,转头见她正带着温柔的笑意看着他,心中忍不住柔软起来,有些无辜道:“致儿,宝宝…在哭。”       陈染震惊看着眼前的高高在上的男人,眼神仿佛见了鬼般,不是吧!皇上竟然也会撒娇!他的心肝啊真是有些承受不住,这还是那个冷心狠辣的主子么?简直判若两人,傅君行目光敏锐扑捉到他震惊的目光,狭长的凤目危险眯了起来,射向他处,陈染惊的浑身发冷,立即道:“皇上,属下…还有其他事情,先行告退。”说完转身拔腿就冲出营帐,刚刚皇上的目光真是太可怕了,气势也越来越强大,眼眸只要稍稍一瞥,看的他一股寒气从脚底窜入胸口,冷的厉害。       “致儿,你笑朕?…”       韩致没想到这么霸道**的男人竟然有如此幼稚的一面,心里憋着笑意,也笑了出来,璀璨炫目的让傅君行失神,他知道致儿是美的,如今生了孩子后,脸色更是少了一股冷漠对了一丝柔和与温柔,看得他心口发热,全身的气流仿佛倒逆,让他失了沉稳与冷静。       “你可以亲亲宝宝。”韩致建议。看他一脸手足无措的样子还真有趣。       “好。”傅君行看着她应道,腾出一只手,突然按着她的后脑,直接吻住她的唇,舌探入她的口腔立即不停搅拌,在四周扫荡,不放过任何的领地。鼻息微乱,粗喘着气,直到彼此都不能呼吸了,他才放开,低头却见原本哇哇大哭的宝宝已经停止了大哭,瞪着大大的眸子看着他分明的唇,傅君行被宝宝一直盯着有些尴尬,低咳了几声,道:“你哄着他吧!”       韩致平复微乱的气息,吸了口气,瞥了他一眼,低头看着宝宝,白皙的笑脸上,紫眸漂亮分明,身上穿着红色的小褂棉衣,带着喜庆的小帽子,显得无比的可爱,除了那双与她相似的眼睛,五官几乎与眼前男人一模一样,只是缩小版的,粉色的小嘴嘟着,看的她心软的厉害,低下头忍不住亲了宝宝的脸颊几口,移到他的小嘴啄了几口,还想再亲几下,突然整个身子被眼前男人提起,只见他面色阴沉,眼眸暗潮涌动,低头狠狠的咬了她的下唇,警告道:“不许亲嘴,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吻任何一个男人。”       韩致听的愣神,吻男人?这个男人没有疯吧!这可是他连乳牙都没有长的儿子,什么男人?这个男人也太幼稚了吧,竟然吃他儿子的醋?恼怒瞪了他一眼,大声道:“这是你儿子。”       “儿子也不行。”傅君行霸道说道。儿子也是男的,他不许就是不许。黑眸幽光盯着她的唇看,光滑白皙的指腹不住摩挲她的唇,心绪纷飞,只要想到这里曾经被其他男人指染,胸口闷痛的想杀人,当他得知她的消息,知道她竟然与别的男人在一起,他怒不可捷,浑身血液仿佛冻结,如同身处黑暗潮湿的地牢,看不到光芒,感受不到希望,源源不决的绝望让他淹没。一路上,他甚至想过用囚禁来惩罚她,让她再不能离他一步,离开他的视线,但在再次看见她时,喜悦、激动大于心中的愤怒,看着她,他下不了手,宁愿伤害自己也舍不得伤她,勾唇自嘲,这辈子他是真的栽在这个女人身上了,致儿,之前的事情,朕可以不去计较,但是那个男人,眼眸一厉,他…。非死不可。这是朕…。最大的退步。       “傅君行,你还是这么霸道。”可是怎么办,她就喜欢他的霸道,这一年分开,原来她竟会这么想他。       “致儿,你不是早就知道?”修长白皙的大手挑起她的下巴,严肃道。       哇哇哇……!这阵哭声简直惊天动地,就连他抱着的手都一抖,精致的眉眼蹙起,这次他倒是没有之前的手足无措,冷着脸看看宝宝,命令道:“不许哭。”       “哇哇哇……!”哭声依旧继续,宝宝张大小嘴,眼角都没看他一眼,继续无视,不停哭着。       “朕命你不许哭。”特意压低嗓音故作狠意道,为什么宝宝一到他的怀里就哭个不停?       宝宝似乎感受他的怒气,小小的四肢乱踢,急着挣脱他,咧嘴可怜兮兮盯着身边的韩致看着。韩致刚要接过宝宝,却没想到宝宝胖嘟嘟的右手突然拍在他的脸上,“啪”的一声响起,整个营帐内的温度骤然下降了好几度,韩致瞪大双眼看着傅君行的右脸上小小的红印,宝宝…。宝宝…。竟然给了傅君行一巴掌?抬头,果然傅君行面色阴沉如同锅底,脸色难看之极,整个脸比寒冰还僵硬,额间青筋一凸凸的绷起,牙齿咬的咯咯响,狭长上挑的丹凤眼里幽深难明,如同一个黑色的漩涡,让人从心底发寒。       韩致心里一急,趁他失神呆愣间,赶紧接过宝宝,把他紧紧抱在怀中,支吾安慰道:“你…。你…没事吧!刚刚…宝宝不是有意的,宝宝这是亲近你的表现。”       傅君行嘴角一抽,亲近他的表现?他怎么没感觉到,没想到他竟然有一天被他亲生儿子给了一个巴掌,捏着拳双眸不敢置信。失控大吼:“韩致,把他给朕。”竟然敢打他?他一定要给他个教训。小小年纪这么猖狂就敢骑到他头上,长大以后谁还管的住他。       “宝宝不是故意的,难道你这么个大人还要跟他一个小孩子计较。”看他脸色那么难看,她才不把宝宝羊入虎口。宝宝一到熟悉的怀里,胖嘟嘟的小手抓着她的衣襟,对她咧嘴一笑后,整个脸马上都埋在她的肩窝,小屁股对着身边的那个男人。       “把…。他给朕。朕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小子。”除了眼前这个女人,他可是世上第二个敢给他巴掌的人。真是要好好教训一番。       “不行,宝宝已经知道错了。”韩致紧紧抱住宝宝不放,原本埋在她肩窝的笑脸抬起,笑脸贴着她的脸,涂了她一脸的口水,咧嘴笑着。       “低下头。”韩致眼神示意他低下脸,一边说道。       “作甚?”傅君行有些疑惑,脸色还是难看。不过还是照办低头。       韩致把宝宝抱得更高一些,走近傅君行,哄着宝宝道:“宝宝,亲亲。”       宝宝圆溜溜的眼睛盯着眼前俊美的脸看,又看了一眼韩致,终于低头张开小嘴,狠狠咬了一口。痛的他闷哼一声,等宝宝小嘴离开的时候,俊美绝伦的右脸上两颗小小的牙印印在他的脸色,显得有些滑稽。       “宝宝,长牙了?”韩致手探入小口摸索,果然小嘴里冒出小小的尖牙,她都不知道,没想到宝宝竟然长得这么快。顿时眉开眼笑看着傅君行。“君行,宝宝长牙了。”       “朕知道。”       ------题外话------       第一百四十二章 ? 风国司徒王府,精致不失奢华的房间,古色生香的大床宝蓝色的纱幔遮着,柔软光滑的绸缎锦被平铺着,周围几人围在一旁,直到一声威严的声音响起。“古卿家,司徒王爷现在如何了?”       古御医把完脉,起身躬身道:“皇上,王爷无大碍,只是怒极攻心,再加上一路疲惫不停赶路,所以心肺有些受损,微臣现在就开一些药,调理几天就好了。”       风秦臻视线一直盯着司徒然苍白的脸颊,心绪复杂,听完古御医的话,才放下心,抬首问道:“太子呢?”       身后的侍卫道:“太子已经回太子殿了。”       风秦臻才点点头,目光深思,不动声色,吩咐身边的下人,命令道:“好好王爷,等王爷醒后,让他回宫一趟。”说完理了理衣摆,起身离开。       “是,恭送皇上。”一干下人躬身跪下恭敬道。       司徒然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疲惫,突然想到什么,立即支身,致儿,致儿在哪儿?昨夜一定是梦境,一定是梦境,抖着唇问道:“王妃呢?”       “王爷,您醒了。”十五六岁小丫鬟见王爷醒了,高兴端着脸盆放在床沿的桌上,听到他的问话,脸色一白,回到:“王爷,王妃…。奴婢不知。”       “王爷…。王爷……”门外喧哗声起,一个大约三十几岁,面容虽说不上好看但也不丑,正是这府上的奶娘。       “让她进来。”低沉威严的声音响起,门口的两个侍卫立即放行。吴嬷嬷得了令,立即冲到房中,离着床沿几米处跪下,垂着头,哆嗦着身子,该怎么办?昨日小王爷明明在小床上睡的好好的,没想到她今日去喂奶,那小床上一片空荡荡的,房间的各个角落她都找遍了,可是小王爷的身影瞧都没瞧见,小王爷刚生下来不到一年,连路都不会走,除非昨日有人把小王爷掳走了,这可是大事啊,若是小王爷出了什么事,她可是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       头顶低沉透着磁性的声音响起,却让人莫名觉得有些寒意,“出了何事?”       吴嬷嬷跪着不停磕着头,咬咬牙道:“王爷,昨日…奴婢明明把小王爷放下小床上,没想到今天去看,小王爷竟然……没有失踪不见了。”       “什么?”司徒然瞪大双眼,脸白了又白,胸口闷了一口气,不停咳着,英俊的脸色咳的涨红,大手紧紧抓着床单,指节几乎要断裂一般,致儿,难道你真的跟那个男人离开了么?就连…宝宝,你也带走了?你…真狠…真狠…!那…明明是本王的孩子,本王的孩子,一定是之前因为本王伤你,你才骗本王宝宝不是本王的孩子是么?致儿,你在哪儿?       “来人。”       大批侍卫拥进房间,恭敬候在一旁,听命。“王爷。”       “立即派人将城门关闭,一只苍蝇也不要给它飞走,所有想要出城的人一一仔细检查,任何人都不要放过。”       “是,王爷。”说完转身离开。       此时,一个五十多岁的管家走进来,恭敬道:“王爷,皇宫传来消息让您立即进宫一趟。”       进宫?司徒然深思片刻,吩咐道:“为本王更衣。”       “是,王爷。”身边的小丫鬟拿着锦衣袍走过来,白皙的小脸有些羞涩微红,司徒然幽深的眸子扫了一眼,突然道:“下去吧,本王自己来。”       “王爷。”小丫鬟有些疑惑,不过她可不想让这么好的机会溜走,双眸痴迷看着眼前高大贵气的男子,她从没有见过这么英俊的男人,带着霸气,就算是让她做个通房她也心甘情愿,她本来就是夫人买来给王爷的通房。只不过王爷长年在关外根本没来的及宠幸她们,若是她先得王爷宠幸,得到一子傍身,这后半辈子也是富贵一生啊,想到此处,心绪激动,声音娇柔故意道:“王爷,奴婢帮您更衣吧!”说完手就要靠近。       司徒然双眼一眯,眼底有些怒意,虽然脸色苍白,但一身白色亵衣,面容精致阳刚,眸子深沉,黑色的瞳仁如同化不开的漩涡,寒意禀烈,薄唇轻启:“滚。”       小丫鬟被吓的一愣,抖着身子,连滚带爬滚出房外。       “来人,以后本王身边不用人伺候。”       “是,王爷。”管家应道,虽然他没看到发生何事,但从王爷言行举止也可以想到必定是刚刚那个丫鬟想要色诱王爷,被王爷狠狠拒绝,那丫鬟也太大胆太没规矩了,竟然存着这样的心思,看来他是时候要整顿一下了。       “下去吧!”       “是。”       司徒然踏入皇宫,来到御书房殿门,吴总管立即恭敬走过去,将他带入御书房,而后退在殿门口,关上殿门。风秦臻修长的大手握着毛笔,在纸下写下几个大字,墨色的大字龙飞凤舞,苍穹有力,说不出的好看,直到写完最后一笔,他才放下手中的笔抬首道:“来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恭敬跪下道。       “平身吧。”       “多谢皇上。”       “来人赐座。”       下人立即搬出一把座椅,司徒然面容极淡,没有推迟,坐下。举止优雅抚平金玟衣袖,气势沉稳而冷静,浑身无意间透着一股天家的霸气,让人不敢直视。       风秦臻心中暗赞一声,就连他当年年少之时也没有如此风华,镇定从容,沉着冷静,有几分开国祖皇的几分气势,他真的没想过,以往那个不近女色,面对女人漠然无比的他竟然会对一个女人用情至深,简直让他心头大惊。不过,再见过那个女人后,他倒是对他喜欢那个女人不足为奇,那样的女人如同天下最致命的毒药一般,染上了便难以戒掉。若是他年轻一些,恐怕他也会为那样的女人着迷,不过,让他更震惊的是,那个女人竟然是傅君行的女人,传言傅国帝王冷心绝情,邪肆狠戾,手段狠辣无比,没想到他竟然也会爱上一个女人,他心里真不知该喜还是其他,至少现在他发现他的一个弱点。不过那个女人竟然还是傅漠的妻子?       “清然。”风秦臻的声音刚落了,就被他冷冷打断,“皇上,微臣叫司徒然而不是风清然。”       “清然,朕知你心中的疙瘩,可是先皇也是没办法啊!司徒家的那小子一出生便因为你死了,而那时司徒明手握重兵,若是被他知道真相,后果不堪设想。”风秦臻叹了口气,说道。       “皇上不必再说,这辈子臣只是司徒然。”司徒然声音不容置疑。       “你…。”风秦臻被他的话噎了一口,只好将原本想说的咽回肚子里。将案桌上的字拂到地上,继续道:“你刚刚派人封闭城门,目的是为了找她?”       “皇上,这是臣的私事,恕臣无法相告。”       “清然,听朕一句劝,不要与傅君行为敌,至于那个女人…。忘了她吧!若是你想要其他女人,朕可以帮你从前三品官员中挑选最优秀的名门闺秀。”风秦臻看着他苍白的脸说道,他不是不相信他的实力,只是既然那个女人都已经为傅君行生了个儿子,脏了的女人自然配不上清然。他对那个女人的印象极深刻,一个女人气势竟然能够反压住他,不愧是傅君行的女人。不过这女人到底是何人?他至今查不到她的底细。       “不需要,臣这辈子只要韩致她一个女人。”司徒然站起来,脸色颇为阴沉,转身就想离开。       “就算那个女人为其他男人生了孩子那你也可以不在乎么?”       司徒然脚步一僵,心底冷的冰凉,捏着拳低吼:“那是我和致儿的孩子。”       “你这是自欺欺人,清然。”风秦臻扔下手中的奏折,脸色怒起,继续道:“昨夜后,这京都上下谁不知堂堂风国战神司徒然被一个女子带离了绿冒啊,若不是朕将此事压下去,你以为这京平静的了么?若是那个女人值得朕也就罢了,可是你看看现在的你被她折腾成什么样子,以前的镇定冷静都跑去哪儿了?她爱的人是傅君行而不是你。”       “我知道。”司徒然自嘲勾起唇,想起什么,英俊的脸在灯光下忽明忽暗,透着阳刚,幽幽的黑瞳痛楚倾泻可见,脸庞如同透明一般,道:“但,我还是忍不住爱她。哪怕有一丝希望我也不会放弃,若是她不爱我,我便杀了那个男人,看看她到底还能爱谁?”       “疯子。”风秦臻怒骂一句,他真是看不惯他为了一个女人没出息的样子了“清然,你变了,以往你作何事情都镇定从容,如今区区一个女人,你竟然如此大费周章,天下的女人多的是,若是你想要貌美一些的,朕也可以为你找来。不就是美貌一些么?让你如此神魂颠倒?”       “不必,那些庸脂俗粉怎可与她相提并论。”司徒然的话很冷,几乎冷的没有温度,是啊,天下的女人,谁能及得上她。       “只不过一个漂亮的女人罢了。女人除了繁衍子嗣,还能有何用处?”眉眼一挑,眼角的鱼尾纹笼起,眼白有些泛黄,但一举一动成熟,透着岁月的沉淀,却显得更加有魅力。       司徒然蹙起双眸,脸色显得极为淡定,开口道:“她不同。那一次,她凭一人之力对阵吴国十几万精兵,一招空城计,才免了我军营地损失惨重的后果。试问下,天下女子谁能及得上一个她?”       “你说什么?那个高人竟然是她?”风秦臻一脸激动大吼,这事情她不是没有听说过,只是他根本没有往一个女人身上去想,对他来说,女人除了争风吃醋,繁衍子嗣还有何用处,若是他早知此事,他绝不会那么轻易放她离开,这样的人才到了傅国,简直让它如虎添翼。一个傅君行已经是难以对付,再加上一个韩致,不行…不行…。他现在立马派人马去追。       可是,如今恐怕他们已经过了边境,到了傅国地界,再想动手可就难了。叹了口气,道:“清然,她昨夜已经和傅君行离开了。再追也徒劳无用,现在太迟了。”       她…。真的离开了?司徒然不敢置信,她就真的这么绝情和那个男人走了,他不是早就知道了么?只是自欺欺人心中不相信而已,宝宝…恐怕也是她带走的吧!捂着胸口,胸口早已痛的痉挛麻木,伤口越来越大,曰曰的鲜血直流仿佛就要流尽,全身血液凝固,心冷的厉害。突然一阵低沉透着无尽疯狂的大笑缓缓响起,喉咙都笑的哑了,依旧持续不停的笑着,眼底没有一丝温度,透着阴郁,捏着拳,锦袍突然崩裂,发冠崩开,掉入地面,整个人如同疯癫一般,风秦臻一惊,立即道:“清然,你怎么了?”声音透着关心。他一直对他这个皇弟有愧,想要极尽全力补偿,看到他如今这个样子,他心中也不好受。       司徒然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转身跌跌荡荡的离开,踏入殿门之时,还绊了一脚,风秦臻不放心,立即让人跟在身后。       如今天色渐渐转暖,万物复苏,树枝上几棵嫩芽已经发出,带着勃勃的生机,夜晚,漆黑的夜空带着一点雾气,迷蒙。皇宫到处点着几支灯笼,照亮黑暗的路途。       承宁殿外亭间,只见一人身着宝蓝色锦纹的衣袍的男子,面临清湖,原本挺拔的身躯在黑色的夜间显得尤为萧瑟与落寞,透着单薄。墨冠束发,墨发飘扬,一曲如同天籁的箫声响起,箫音清脆却带着忧伤,激荡人的心灵。       致儿,兜兜转转,原谅你爱的人还是那个男人,拂起长袖,视线落在刻着几条刀疤的手臂上,嗤笑一声,就算孤再怎么做,你终究是连个机会也不给啊!可就算如此,这辈子。我们两人的命运注定连在一起,哪怕你不愿,也无法逃离。孤给你的血是药引,也是毒药。它可解你身上的银蛇之毒,但也能控制你。任你是妖是仙也无法逃脱。致儿,回来吧,回到孤身边,孤不想用任何手段逼迫于你,只要你愿意回来,否则,以后孤会做出什么事情,孤也无法控制。黑色的瞳仁黑沉一片,透着赤红的妖异。转瞬即逝。       韩致随傅君行回到傅国,已经近一年的时间,没想到什么也没有改变,唇边带着无意识的微笑,走在御花园间。时不时瞥了后面小心翼翼抱着宝宝的男人一眼。       “致儿,宝宝睡了。”这几日他与宝宝熟了以后,宝宝也不想以前那么排斥他,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两人血缘相伴,看着埋在他肩窝呼呼大睡的宝宝,傅君行难得柔软起来。       韩致走到亭子里坐下,接过宝宝,白皙的笑脸不停往她怀里拱着。笑着问道:“你今日不是还有正事么?”       “不急。”傅君行坐下,将她整个身子突然捞起,放在他的大腿上,她就坐在他的腿上,宝宝坐蜷在她的怀里,下巴靠在她的肩上,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脸突然变得有些红。低着声音道:“傅君行,你放我下来。”       “什么,朕…。没听到。”傅君行不理,湿热的唇不停摩挲着颈侧,大手握着小手,不停把玩。       韩致想起身挣开他,要上一双大手握住腰用力按下,磁性的声音温柔响起:“别动。朕想抱抱你。”       ------题外话------       更迟了一些,哎,多多见谅哈,          第一百四十三章闹剧 ? 韩致一愣,整个人都呆了一下,这是…。傅君行么?以往霸道的他变得柔和的不可思议。每次对她都忍不住小心翼翼,身上褪去了凌厉,眉眼精致如画,气质出尘,倒是真是有飘飘欲仙的味道,手心感觉到他大手冰凉的温度,紧紧握紧:“怎么了?”       “致儿。”傅君行忍不住呢喃,大手转过她的脸,低头覆下含住她的唇,舌探入拖着舌,不住翻搅,揽着她的腰收紧,气息微乱,他只觉得越吻越是上瘾,舍不得放开,恨不得一辈子都沉溺在这个吻上。       韩致整个人一僵,抱着宝宝的手收紧,生怕一不小心把宝宝惊醒,想要挣开一段距离,傅君行却以为她在抗拒,脸色阴沉下来,按着她后脑力道越发大力,不让她挣脱,疯狂狠狠啃噬她的唇,她的唇都被他啃的有些麻木了,整个身子有些僵硬,有些含糊道:“小心…。宝宝…。”       “别动。”声音低哑,唇摩挲她的唇,呼吸炙热,眼底越来越暗沉,紧盯着他的脸,透着汹涌的欲望。看得韩致有些心惊,忍不住动了动,只觉得后腰处什么东西抵着她,她马上反应这是什么?瞪大眼睛,支吾脱口而出道:“宝宝…。还…在。…。”       傅君行倒是看着她的面容勾唇一笑,她很少见他笑,以往他们一起不是冷战就算误会,脸色冷峻阴沉看着她仿佛要将她吞入肚子里,此时他薄唇带着柔和的笑意,脸色柔和,衬着俊美绝伦的脸真是杀伤力太大,看得她一愣,美得惊心动魄,别人都道她容貌冠绝天下,若是他为女子,一定与她不相上下。这张脸完全超越了人类的美。只是别人在第一眼看他之时,不是为他的容貌震撼,而是被他身上散发的霸气压迫的发寒,那双如野兽般的黑色瞳仁仿佛如同漩涡化不开的朦胧,深不可测令人心惊。       “致儿,你的意思是…若是宝宝不在就可以么?”声音透着深深的渴望,她失踪近一年,他也禁欲了一年,现在他爱的女人就在他怀中,属于他一个人,还有什么要忍耐的呢?转过她的身子,低声道:“抱着朕。”       韩致顺从揽住他的脖颈,傅君行起身突然将她整个人捞起,步履平和,一路上遇到不少太监宫女,垂着头不敢看,乖乖候着。他直接抱她进入寝殿,把宝宝抱到龙床一旁,宽大的龙床奢华,几乎可以容纳近十人。韩致躺在柔软的床下,手抓着床单有些紧张,忍不住频频转头看着身旁的宝宝,生怕他会醒来,看着面前正在宽衣的男人,突然道:“君行,晚上好么?”她真是不放心,要是突然间宝宝醒来,虽然说宝宝还小看不懂,可她还是没有这么厚的脸皮。窗外温暖的阳光透过窗缝洒在地面,表明这还是白日,心中反复想了想,支起身子就要起身离开。       傅君行看出她的意图,没等身上的亵衣退光,整个人直接压在她身上,双手握住她的手,俊美的脸靠在的眼前,唇贴着她的唇,轻轻摩挲,低声道:“朕,不许。”他决定做的事情,谁也无法改变。眼眸幽深,右手放开她的手,抚上她的面容,从眼眸,鼻子,唇,一一不放过。大手有些笨拙解她的衣扣,接了几颗有些不耐烦,手上用力,她身上的外衣变成碎片被他扔到床下。       “你…。!”她觉得他这行为真不是个好习惯,每次不耐烦就撕裂她的外衣,她一直在想他有必要这么心急么?人都在他身下,难道还怕她跑了?见他目光越深沉紧紧盯着她,惊惶,激动,占有欲一一在他眼底闪过,无力叹了口气,她知道这个男人爱她爱的太过深沉,这么强势的男人在她面前竟然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他是害怕她又会离开么?心口热乎乎的,视线对上炙热的双眸,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褪去凌厉,漂亮的惊人,忍不住抬头亲亲他的眸子。       傅君行一愣,眼底闪过喜悦,瞪大眼直盯着她,看上去有股可怜兮兮的样子,低声道:“致儿,再亲亲。”说完还情不自禁低头,把眼帘闭起,凑到她的唇边。       韩致好笑看着这个男人,揽住他的脖子,用力在他眼帘“啵”了一声,带着哄宝宝的语气道:“好了,起来了,你很…”重,最后一个字没有说出口,炙热的唇堵住她的话语,带着全所未有的疯狂用力吻着她,撕咬啃噬。       突然,韩致双手紧紧握着床单,额间汗水落下,全身无力,浑身汗湿,突然想起什么,转头一看,这一看几乎吓的她的心跳都没了,只见身旁原本睡着的宝宝已经醒来,睁着紫色圆溜溜的眸子直直盯着他们,眼珠不停转动,清澈的眼眸几乎映着他们二人交错的身影。       “傅君行,宝宝醒了”韩致大叫一声,傅君行被她的叫声吓了一跳,还没反应,只觉得腰间一痛,整个人跌到地面,“砰”的一声响起。       “韩致。”脸色黑沉的厉害,低吼道,他竟然又被这个女人一脚踢到床下了,浑身光裸。顿时气的全身发颤。       韩致赶紧拉过被子盖住身子,视线对上他发怒的眸子,有些尴尬,低声道:“宝宝…。醒了。”       傅君行听完她的话,还没反应,心口的怒火一窜一窜的,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提起好好教训一下,低头一看,他的腰上都青了一块,低头就要去扯她的被子。       韩致赶紧紧紧拉住被子,急急道:“傅君行,宝宝醒了。”       傅君行这才反应过来,视线落在宝宝身上,刚好对上那双圆溜溜清澈的眸子,小嘴还咧开对着他笑,傅君行忍不住清咳一声,掩住脸上的尴尬,道:“没事,他还小,不懂。”说完,还是立即上床掀开被子一角,赶紧装进去。将两人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没过一会儿,傅君行忍不住道:“要不,朕把他先抱到外间吧!”       “不用。”宝宝一人睡在外面她可不放心。       “皇上,秦大人求见。”门外陈总管轻声道。       “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傅君行再看过去的时候,宝宝已经闭起眼睛好像睡了,看着她一脸紧张的样子,忍住欲望,强行起身更衣,低头在她耳边轻轻一吻,柔声道:“朕先去御书房一趟,你先休息一下!”       韩致头也没抬,目光盯着宝宝,敷衍道:“你去吧…”       下巴突然一痛,温热的唇再次覆上来,舌探入口腔不停反复吸允,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他才放开,目光认真直视她,命令道:“不许敷衍朕,你是朕一人的,那小子在你心中只能是第二。否则…”眼眸一厉,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知道了,知道了。”韩致一心注意力在宝宝身上,根本没有看到他眼中的厉光,手推开他,柔声道:“我…累了。”       傅君行当然听出她的柔声,心中一软,低头往她的唇上啄了几口,才飘然离开。       韩致被他折腾的浑身酸痛的厉害,她确实是有些累了,眼皮有些重,见宝宝闭眼睡了,也躺下闭着眼睡去。       睡梦中,似乎有什么压到她的身上,胸口有些痒痒柔柔的,似乎有什么在吸允,韩致忍不住“恩”了一声,以为傅君行回来了,也没在意继续睡,她真是有些累了。       突然唇间一阵温热,轻轻摩挲,并不探入,温柔的不可思议,韩致心中一柔,以为是他在吻她,忍不住伸舌探入他的口腔,柔柔软软的不行,感觉有些不对,对方似乎感觉有些惊奇好玩,小小的舌也学着轻轻舔着,带着奶香味,带着奶香味?心中一惊,所有的睡意抛到脑后,冷汗起,刚想睁开双眸。       “韩致。”一阵响亮低沉的吼声震响整个大殿,声音带着无限的寒意。       身上一轻,“砰”的声音响起,她感觉睁开双眸,对上那双怒不可竭的眸子,一簇簇火焰在他眼底亮起,脸色阴沉如同锅底,刚想问他怎么了,身边一阵更加惊天动地的哭声“哇哇哇…。”的响起。       韩致回想起刚才,眼睛睁大,看了一眼宝宝,又看了几眼眼前这个霸道的男人,脑袋“嗡嗡”作响,刚刚…。是宝宝?忍不住有些心虚低声问道:“你…。你回来了?”       “难道你不想朕回来?”傅君行一想到刚刚那一幕,忍不住心火怒起,这个小子…竟然敢占他女人的便宜,刚刚还装睡?额间的青筋忍不住一凸一凸,目光有些骇人。就算是他的儿子也不许。       “哇哇哇…。”似乎是感受到他骇人的目光,声音越哭越大,大大的紫眸都肿起来了。韩致看了忍不住心疼起来,伸手就要抱起宝宝,却被一双大手紧紧捏着她的手腕,命令道:“让他哭。”       “你…”韩致没想到他竟然霸道到这么不讲理的份上,宝宝是她儿子,也是他的儿子,要不是他刚刚在宝宝面前秀活春宫,他能这样么?越想越是气愤,怒道:“傅君行,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宝宝这么做,肯定是学你。你给我滚开,没看我儿子哭的声音都哑了么?你不心疼,我可心疼。”       傅君行被她的话一噎,瞪着宝宝,握着她的手腕就算不放开,大手连被锦捞起将她抱到床榻另外一边,亲自抱起宝宝,脸色依旧阴沉,视线犀利看着宝宝。       宝宝被他抱起,“哇哇哇…。”的哭声又想起,胖嘟嘟的小腿不停蹦着,小手不停乱拍。傅君行脸离的远,险险躲过他的小手,严肃道:“放肆。”       “哇哇哇…。”宝宝大半个身子挣开,小手朝韩致方向伸过去,圆溜溜的眼珠湿溜溜的,可怜兮兮看着她,奶声奶气叫着:“娘…娘……”       韩致早就看得心疼起来,移过去,看也未看傅君行,接过宝宝,不停哄着,宝宝一到她怀中立即停止哭声,埋在她的肩上,小手拉着她的被子,含糊道:“奶…奶…。吃…。奶奶…。”韩致一愣,脸上尴尬起,傅君行一听,原本缓和的脸又紧绷起,冷下脸,直接把他从她怀中抢过,走出去,扔在外面的床榻上。       “来人,将皇子带走。”最后还是吴总管将宝宝抱起,走出殿外。       韩致乘着他们出去时候,立即穿好衣物,耳边还挺得到宝宝的哭声,心里有些不放心,急急走出去,见榻上空空,立即急道:“宝宝呢?”眼睛控制不住到处收寻。       “别担心,朕让下人带下去了,宝宝是朕的唯一的儿子,朕就算再生气,也不会下重手,难道你觉得朕是这种人?”傅君行走过去揽住她的肩膀,语气小心解释道。       “谁知道?”她认识他这么久,难道还不了解他么?霸道近乎无理,谁的解释都听不进去。专制独裁,她还真是有些担心。       傅君行手抚着她的脸,低头狠狠啃噬她的双唇。舌探入,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直到两个都不能呼吸,温热的唇依旧没有离开,喘着气,警告道:“以后自会有人带他,朕不在的时候,你不准离他太近。”       “傅君行,那是我儿子。”韩致大吼,气的心火都起了,有这么当父亲的么?政事上,他理智从容睿智英明不乏成熟,虽然依旧有些专断但也还让人可以接受,可是在感情上,他完全独裁专断到令人发指的地步,那是她生的儿子,也是他的儿子,难道就因为刚刚一个无意吻?她简直无法理解他的心思。       “难道你还想被那小子占便宜?”声音带着威严与严肃,脸色阴沉,黑色的眸子认真审视她。       占便宜?这种幼稚的话竟然会从他嘴中说出?韩致嘴角一抽,强压心中的怒气,知道眼前的男人不软不吃硬,柔声道:“君行,宝宝是你儿子,他刚满一周岁,还小。他根本什么都不懂,今天完全是个误会。”       他可不管他小不小,只要是雄性物体,一律必须隔离,这么小竟然还会对他耍心机?长大还得了?不过他也不想因为宝宝的原因与致儿有什么隔阂,致儿刚回到他的身边,他更舍不得让她伤心,沉思片刻,决定道:“你可以带他,但以后让他一人睡,他已经大了,在朕他那么大的时候,已经习惯一个人睡了。”       韩致当然知道这是这个男人最大的让步,生怕他反悔,立即答应。不过至于他说的话还有待查证。 第一百四十四章抓周一 ? 秦远清自那日起便一直呆在秦府,哪里也没有去,毕落来到秦府后花园,就看到亭中一人一袭青衫,身材修长挺拔,面容英俊不凡,也是个翩翩儿郎,呆坐在亭间,专注看着后塘,水很清澈,水上长的荷花含苞欲放,连成一片,清风吹过,偶尔夹杂丝丝清香,让人回味。       毕落上前走过去,轻拍了一下肩膀,道:“远清。今日是否有空,我们一起去喝一点小酒?”       秦远清没有回头,想了想问道:“你有伍兄的消息了么?”       “伍兄不是死了吗?远清,你今日怎么了?突然想到这里?”抬眸看了眼含苞待放的白色荷花,颇有些感慨道:“世间过的真快,转眼间,已经物是人非了。若伍兄在世,我们三人现在想必还在花楼把酒言欢。怪只怪一些不该出现的人出现,让所有的一切改变,都怪那个妖女。”说到此处,眼眸迸发一股阴狠,那个妖女竟然还活着,心有不甘。       “闭嘴。”秦远清语气一厉,警告道:“若是你还当我是兄弟,那就不要再说她任何不是。”       听完他的警告,毕落脸色立即阴沉下来,冷笑道:“远清,看来你真是被那个妖女迷的神魂颠倒啊!为了那个妖女,难道不惜与我这个从小一起长大兄弟翻脸么?远清,你…真是好…真是好…”       “她不是妖女,毕落。”语气郑重其事,他绝不许任何人侮辱她,包括他的兄弟。       毕落嗤笑道:“远清,那个妖女究竟有何魅力,让你痴迷至此。”话说到此处,一转:“不过以那妖女的媚术,就连当今不近女色冷清的皇上都动心,更何况是你?不过,你可别忘了,是谁害的伍惜一家满门抄斩?是谁害的傅漠王爵被剥夺,被囚禁。”       “毕落,你太过武断了,若不是伍柒心思阴狠,一直想要置致儿死地,伍府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傅漠被囚一事更是怪不得他人,致儿为他冒死去死亡林找解药,而换来的确是背叛,你说着所有的一切不是他们罪有应得又是什么?”       “秦远清。”毕落忍不住大吼,眉头紧蹙,冷下脸问道:“你这是维护定了那个妖女是了吧!可是,你不要忘了,任你再痴情,那个女人这辈子也不会属于你,你觉得那个高位男人能够容忍你对她的感情?”见他眼底涌出浓烈的痛楚,脸色苍白,不知怎么地,心中只觉得有些快意,他就是拿刀戳中他的心窝让他疼,“吴国和亲公主这些日子应该快到京了吧!”       秦远清静静注视他,眼中波澜一点也无,空洞透着苍凉,看得他有些心慌,他从认识远清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绝望,仿佛对世间所有一切都不在乎,看透红尘般,心中一惊,刚要说话,却被他打断:“毕落,你喜欢伍柒?”       毕落眼底有些慌乱,移开视线道:“你不要乱说,这没有的事。”       “是么?”声音很低,带着疑问似乎喃喃反问,勾唇,倒了杯茶水,拿起一饮而尽,“若不喜欢,你为何千方百计从牢中把她救出?”见他双眼震惊,拿起茶杯的手一抖,茶水四溅,秦远清自顾自道:“你对于伍柒又有多了解?那次你将她救出之后,她什么也不说,扔下伍府其他人一人拿着行李自顾逃走,为了保命,连自己父母的性命也顾不得,这么自私狠毒的女人你拿什么与致儿相提并论?”       “不…。不…。不是…。她一个弱女子…只是害怕。”毕落苍白着脸,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失了语言。       “害怕?”秦远清起身走到亭边,看着远处的风景,冷笑道:“一句害怕就可以掩饰所有的私心么?这祸端不是无缘无故降临的,是这个女人一手造成的,她是不是跟你说,是韩致怀恨在心想要灭口?”转身见他一脸惊讶的样子,他知道自己猜到了:“可是,你又是否知道,伍柒联合普细还有你表哥毕成将致儿逼到何处的境界么?那时她怀着孕,她知道致儿武功高强,便让你表哥率领几万精兵将她逼落悬崖,当然傅漠那么睿智的人竟然也被她们几人蒙的团团转,你说,这样的女人是不是心狠手辣,心机深沉?”       “不…。不……不…。你说谎。”毕落酿蹌后退几步,一脸震惊,不敢置信。       “是不是不敢置信?”唇角嘲讽:“就连我在知道之时也震惊无比,这就是我们十几年当成的天真浪漫的妹妹。若是你不信,你可以去问傅漠。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多说,不过我奉劝你,不要为了无谓的人把将军府所有人赔进去,那个男人,不是你、我惹的起的。”       毕落满嘴苦涩,浑身无力,干涩道:“远清,……谢谢。”       “你…走吧!至于那件事,我绝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若是第三人知道,我,秦远清甘愿天打五雷轰。”       “远清,你不必这样。”毕成转身走了几步,突然顿住脚步:“傅漠是你放走的吧!皇上已经有些怀疑你,你最好答应和亲,不为自己,也要想一下秦府所有人,那个人的手段你应该知道。你…。好自为之。”说完快步离开,远清,为何我们如今变得如此境地?怪只怪命中注定。       转眼九月过去,这一年傅国普天同庆,当今皇上正式册封韩氏为佑天皇后,唯一年幼皇子被封为明尘亲王,这一年,明尘王刚满两岁,没人敢问这佑天皇后身份背景,更无人再敢劝皇上再纳妃,众所周知皇上对这位皇后可着实紧张在乎的很,这一大事宣布,跌破众人的眼,朝堂上下暗潮汹涌,对这位皇后好奇的紧,到底是什么女子竟然能让皇上如此在乎,皇上何时有了皇子?众位大臣的小心思不得不熄灭一阵,原本明争暗斗的众人纷纷站于一片,旁观这件事的发展。       这一日,皇上在皇宫设宴,补办明尘亲王的满月酒,众位大人早早到殿,心中各自打着小九九,好奇这当今皇后到底是何人?之前这佑天皇后不是死了么?怎么突然间复活,连带还附了一个皇子。       今日,傅君行一袭明黄色的龙袍,龙袍中间绣着一个精致栩栩如生的九爪龙纹,霸气浑然天成,五官精致绝伦,眉眼如画,霸气的斜眉入鬓,一双野兽般的眸子风华尽敛,浑身光华流转,威仪天成,静静坐在高位,如同远古画卷踏出的王者,一举一动,优雅天成,气势尽敛,乍一看过去,如同一柄出窍绝世宝剑,如神邸君临天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两旁官员从正一品往下排,穿着大红色的官服,齐齐跪下大声呼道。       “平身。”       “谢皇上。”众位大人起身,分别落座。       “皇后娘娘驾到。明尘亲王驾到。”尖细的声音响起,众人目光纷纷集中在一个方向,不稍片刻,只见中间一女子月白色的纱裙,随风而起,当她越走越近之时,众人只觉得倒抽了一口气,眼睛都看得发直,那相貌绝对天下仅有,冠绝天下,细眉微上挑,双眉间画着精致的梅花装,衬着原本绝美的面容多了几分妩媚风情,高挺的鼻子微翘,双唇分明饱满,白色的纱裙飘起,一身尊贵的气势让人忍不住心惊,气质清雅面容柔和,衬着后方背景,如同一幅画卷,整个人似仙飘渺。再看她怀中抱着孩子,想必就是明尘亲王。       傅君行眼眸一眯,扫了一眼座下,众人一惊,只觉得大殿温度骤降,立即回神,瞥见高位男子面色有些不悦,赶紧收回目光,起身垂头跪下:“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淡淡的声音悦耳如同山涧的伶仃般好听。众人仿佛如临山涧。怪不得皇上如此紧张,这样的女子是人都会情不自禁爱上,刚刚一看,如临雾镜惊鸿一瞥。       傅君行起身走过去,接过怀中的宝宝,双臂紧揽着她入座,上位分左右两个座位,韩致本想坐到左边位置,腰上一紧,坐在他身旁。头顶淡淡声音响起:“和朕一起坐。”       她也知道这个男人霸道的性子,看着他怀中的宝宝,也没多想,随他一起坐下。       底下的官员瞪大眼珠子,皇…。上…竟然让她坐龙椅,这可不是一般的在乎啊!自古后宫决不能干涉政事,这龙椅历代皇上才能有资格做,没想到皇上宠这位皇后,真是宠到极致。谁说他们傅国皇上冷情无心?这皇位是没有了,他们只能退而求其次,若是他们女儿能够得到皇上宠幸,得个一子半女的,可是家族极大的容幸,再说,现在皇上并没有册封太子,一切皆有可能。下面众人打着心里的小九九。       修长的手优雅倒了一杯酒,开口道:“今日,朕为皇子补满月酒特设宴于此,众卿家随意。”       “恭贺皇上,恭贺皇上,皇子一定是文曲星降世,将来必定文采非凡。”下面的官员不停恭贺。       “是啊,是啊…恭贺皇上。”       “皇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傅君行面色虽然不变,但从眼底的激动可见他还是非常高兴的,毕竟宝宝是他与致儿的孩子。别人赞美,倒是比给他拍马更受用。脸色缓和,吩咐人将抓周的东西一一放好,座下放了五样东西,宝剑,书、印章、笔墨、尺子。       韩致抱着宝宝下去,今日圆滚滚的身子穿着大红色的绸缎,头顶带着红色的帽子,一双紫色的眸子不停转动,显得特别有灵气,五官虽然带着稚嫩,却分明,除了那双上挑的紫眸,那张脸几乎是傅君行的翻版,胖嘟嘟的脸颊不停抖动,已经长了四颗小牙,小嘴咧开,露出洁白的小牙,说不出的精致可爱。没有傅君行的凌厉与霸气,胖嘟嘟的脸显得特别萌动,任谁也无法否认这不是皇上的种。       众人虽然一开始被紫色的眸子惊住,众人各怀心思,将它埋入心底,看皇上态度,分明对这明尘王爷宠溺至极,就算心中有惊有疑也不敢当面说出,不过,没过一会儿,众人便被这可爱精致的宝宝萌到了,有的人看着宝宝,惊不住想象皇上小时候的样子,心中强制憋着笑意。       “宝宝,走过去选你喜欢的东西。”韩致放开手,一边引导,现在宝宝已经勉强可以自己走个几步路,基本的话也会说,虽然有些含糊,但发音还是很准的,不过有一点倒是让她头疼的厉害,宝宝最早学会的是叫娘亲,而爹爹与父皇这两个词她已经教了不下一百遍,他硬是闭着他那张小嘴,一句也不学,傅君行他虽然表面无所谓,但心底还是有些介意的。每次诱哄他叫,都没有成功。有时候她在想,难道是上一次傅君行把他扔给别人,不让他与她一起睡?记仇?       宝宝看着韩致期待的面容,咧嘴一笑,扭着胖嘟嘟的身子跟着她的方向一步一步走过去。在走到一半的时候,左脚绊了右脚一下,整个人摔在地上,身边的宫女立即跑过去要扶,韩致挥退他们,不断鼓励让他自己爬起来。       宝宝果然不负所望,脸上还是没心没肺的笑着,艰难爬起来,一步一步的扑到她的怀中,奶声奶气:“娘…娘…娘…”       韩致看着这么可爱的宝宝,忍不住用力亲了他的小脸一口,宝宝见她亲了他的脸,小手捧起她的下巴,嘟着小嘴飞快亲了她的唇,她被宝宝亲的一愣,突然感觉一股强烈的视线射在她的身上,抬眸顺着视线看过去,只见傅君行阴沉着脸,原本黝黑的眸子越发黑沉一片,看不清情绪,心中顿时咯噔一声,她怎么忘了这个男人的醋劲可不是一般的大。立即拿开宝宝的小手,没想到宝宝竟然用胖嘟嘟的小手,指着自己的小嘴,奶声说道:“娘…。娘…亲…亲…。”       “好好…。不过,宝宝,我们先选东西好么,一会让你父皇再亲好么?”柔和的声音哄道。       “坏…。坏……他…坏坏。”韩致道没想到宝宝语出惊人,小手指着傅君行的方向,下面一阵哗然,她赶紧抓着宝宝的手放下,把他的注意力引到抓周物品上。       ------题外话------       第一百四十五章抓周二 ? 宝宝被地上的东西吸引,顿时睁着大眼睛,蹲下,小手先拿起一把小宝剑,打量一会,又扔在一旁。宝剑旁边放了一本三字经,宝宝紫眸扫了一眼,忽略继续看其他物品,第三样是墨笔,一根精致刻着雕花的竹木圆润,墨色的很是光滑,宝宝瞪大眼睛有些疑惑看了一眼拿起,不停的打量。       下面官员各自打着自己的小心思,生怕这皇子拿的是放在最后的那枚印玺,如今见这位皇子拿的是一个墨笔,顿时将悬在口中的心思放下,不停赞美道:“皇子将来必定文采非凡,成为一代闲王啊!”       “是啊,是啊…”来自四面八方的赞扬不绝如耳,傅君行眯着眼,脸上波澜不惊,眼底迸发危险的寒光,这些人,别以为他不知他们的心思。他们最好安分一些,不然可要上演一段杀鸡儆猴的事,至于是谁倒霉也怪不得他了。眼眸瞥向宝宝,见他圆溜溜的眸子扔不停盯着墨笔,有些失望,他傅君行的儿子可不能这么没出息,拿一支笔就满足了。刚要吩咐其他人将他手上的笔拿下,突然寂静的大殿“咯吱”一声响,只见宝宝手上那一支墨笔断成两截,傅君行嘴角一抽,看着下面众人脸色震惊,一副让人不敢相信的表情,这…。墨笔不是根本不是寻常物啊,它取材于天山最坚硬墨竹,别说小小孩子,就算是一个成年大人,若是不借用内力,也难以将它掰断,可是…。如今这墨竹竟然让一个走路都不稳的孩子掰断,简直让他们不敢置信,这难道真的是天生神力?       韩致见众人呆滞不敢置信,再看宝宝手上断截的墨笔,“咯吱”一声,再被他用蛮力给掰断了一截,宝宝一人玩的不亦乐乎,脚下那支笔不知变成几截了,掰完后,他还有些不满意,用小脚用力踩,脚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越踩越是欢快,湿漉漉的眸子看着韩致,奶声奶气指着脚下踩扁的竹木不停喊着:“娘…。娘……坏了…。坏了。”       韩致一黑,看傅君行冷峻的脸上完全僵硬,黑沉沉的眸子一簇簇的火苗上涌,心中咯噔,立即跑过去把宝宝抱起,让他继续选其他的物品,宝宝眼睛一下子就扫到那枚印玺,眼珠子一转,立即爬了过去,将它拿了起来,韩致看宝宝终于拿起印玺,抬眸见傅君行果然原本僵硬的脸色柔和,下面各官员脸色一变,可坐不住了。       “果然不愧为朕的皇儿。”低沉的笑声从他喉咙里发出,俊美至极的脸色转柔,说话间带着淡淡的笑意,眼神透着喜悦。       话音刚落,“哐哐…。”的声音传来,傅君行视线顺着声音落下,原本柔和的面容立即阴沉转黑,捏着桌角的手上青筋一凸一凸的跳起,这个小子,竟然敢拿那枚印玺当石头一样砸着刚被他踩碎的墨笔,那胖嘟嘟的小手拿起那枚有点重量的印玺还真是有点不费力,砸了几下,还不忘抬起小脸,咧开小嘴对着他笑,几滴口水从小嘴里流出,漂亮的紫色眸子兴奋起,越砸越是用力,整个安静的大殿都是他砸东西的声音。       众位官员看着那枚象征至高权利的印玺在这皇子手中仿佛就如同地上的一块石头的作用,除了砸东西,其他一点用处也无,顿时大家脸上像是吃了苍蝇一般哭笑不得。       “娘…娘…玩玩…。好…。”宝宝看着僵硬的韩致,奶声奶气撒娇,砸完后,还把磨了一小角的印玺扔在地上不管,恐怕这枚印玺对于他的作用就只有砸东西了,深呼了口气,算了,谁叫是她儿子,想砸就砸吧!这印玺坏了就坏了,她可舍不得怪她儿子,只不过刚刚她瞥了一眼傅君行的脸色让她有点心惊肉跳的。胖嘟嘟的小脚歪歪斜斜扑到她怀里,打了个呵欠,小手紧紧抱着脖子,缩在她的怀里。“困…。困…。睡…。觉觉…。”       闻着宝宝身上的奶香味,她的心都是柔的。赶紧应道:“好好。好…。睡觉觉…。宝宝睡觉觉…。”       这一次抓周就这么不了了之了,韩致抱着宝宝回了风清院,小心把它放在床上,白皙的脸红彤彤的的,精致的面容微微皱起,粉色的小嘴吐着口水,盖好被子,傅君行后脚也跟着来了。       脸色还是有些阴沉,端坐在桌前倒了一杯水,喝了几杯。       韩致走过去,想帮他倒茶,腰上一紧,坐在他膝盖上,大手紧紧握着她的腰,俊脸窝在她的肩窝,一只手还探入她衣内,就要往上,韩致一手将他那只还在衣内的手拿出来,声音断断续续:“别…别…别…。”       “别…。什么?”唇角挑起,那双霸气的眸子故作无辜问道。反握着她的手。不舍放开。明亮的灯光照在他俊美的轮廓上,轮廓分明,更是平添了一股魅惑,韩致呼吸一窒,她知道他是好看的,却没想过一天她竟然也会被他的皮相诱惑,这男人长这个样子,真是让人想犯罪,额头抵着他的,唇边带着笑意:“傅君行,我有没有说过你长的比任何一个女人都美?恩…简直与我不相上下啊!”       傅君行听完脸色一黑,危险的眯起眼底,眼底一道精光闪过,将她转了小半圈,两腿分开坐在他的腿上,面对着面坐着:“你说什么?”温热的呼吸直喷到她的脸上,她想移开头,却被一只手紧按住不放,声音说不出的魅惑引诱道:“再说一遍?”       韩致盯着他看的有些呆,脱口而出重复一遍道:“你…比任何一个女人还漂…。”话还没说完,一个霸道的吻堵住她的话语,力道大的几乎要将她的嘴巴吞了,伸舌探入口腔不停翻搅,韩致几乎被他堵的不能呼吸,只能张开口,依靠他口中给予的一点氧气呼吸,双手抓着他的衣襟,情不自禁把他的衣襟抓的皱巴巴的,最后直到二人终于喘不过气了,他才放开,粗喘着气问道:“还敢乱说么?”       韩致立即摇头,拼命呼吸了好几口新鲜空气,突然觉得下面有什么东西抵着他,脸色变的青一阵白一阵,推开他就要下来,这个男人最近也太纵欲了吧!她都有些吃不消了。       傅君行双臂如同铁砸一般,挣不开,紧握着她的腰不让她离开,深呼了口气,声音有些急促道:“别动。”       韩致背脊一僵,整个人呆着不动看着他,傅君行看着面前这个女人难得这么乖顺,勾唇一笑,如同雪地间刚绽放的白梅,有种惊心动魄的美,墨发散在胸前,金冠束发,衬着整个人愈发威严与贵气。突然想到什么,蹙了蹙眉,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大床道:“从明日起,朕亲自带那小子,再过些日子,朕再为他安排其他课程,让他开始授课。”       “什么?我不同意。”韩致一听,整个人呆愣了一会,宝宝还这么小,就要他开始学习?这也太早了吧!不行,她可不同意。话都说不全,还怎么上课,这男人根本就是拔苗助长,她也知道今日一切是他安排好的,抓周是假,警告他人是真,他要别人看他是怎么宠宝宝的,也让心怀不轨的人有些忌惮。不敢轻易动手。甚至让别人知道他有把皇位传给宝宝的想法。       “为何?”眼眸有些疑惑看着他。       “宝宝还小,我也知道你想把最好的都给宝宝,包括皇位,可是你不觉得现在谈论这事未免有点太早了么?宝宝还不到两周岁,牙都没有长几颗,就算你教他,他能够听的懂么?”韩致反驳。       “朕的儿子怎么会听不懂?”语气义正言辞,让人不容置疑。“而且,就算其他可以先缓缓,但基本的立即必须懂,你看一个男人整天黏着你像什么话?若是以后性子也像个女人婆婆妈妈,朕的脸面往哪儿搁。朕在他这么小的时候,已经会背三字经了。”       韩致嘴角一抽,知道只要他决定的事情谁也无法改变,这人太霸道专制了,以前对她,现在是对她儿子,这个男人难道就不会实际考虑问题一下,顿时心里也有些怒气。而且这人类的皇帝有什么好做的,累死累活不说,不过她可不敢直接说出来,要知道这男人对他治理的国家可是一向自豪无比。建议道:“要不你先教着宝宝,至于授课的事情,过段日子也要等宝宝话说全了再说,好么?”       “朕,正有此意。”傅君行点点头,双手一把将她捞起,走进殿内另一张大床上。韩致揽住他的脖子,轻轻在他唇边啄着,一边诱道:“宝宝,虽然由你教,可是其他时间让他呆在我身边。”对上那双深邃的眸子,解释道:“宝宝是我生的,让别人带我不放心,况且你平时也忙的厉害,皇宫太大有些空荡,就让宝宝陪着我吧!”       傅君行想了一会,卷起小舌拖入他口中狠狠啃噬亲吻,大手探入衣内,往上移至起伏处,不停的rou*错,深吸了口气,答道:“行,但朕教育的时候,你不准横插一杠。”这小子机灵的厉害,知道在他面前撒娇不管用,从来不求他,每次跑到她面前撒娇,这么小就这么腹黑,他可要好好管管。       “你不能太严厉了,宝宝还小…。”声音有些含糊,整个人被亲的喘不过气,脑袋有些空白,不过还不忘帮宝宝多争取一些利益。       傅君行“嗯”的一声,重新堵住她所有的话,他怎么越听越上火,自从有了这个小子,他在致儿心中的位置真是窜窜往下窜,这可不行。两人身上衣服都有些湿透,他一手将两人衣服都拨开,扔在地上。       “唔…。”身下一痛,韩致忍不住握住床单承受他的转机,额间汗水湿了秀发。       傅君行伸手将她脸颊旁边的秀发拨开,亲了亲她的脸颊,黑色的瞳仁倒映她整个面容,心中忍不住的激动,心口暖呼呼的热起,故意问道:“致儿,朕与宝宝,你更在乎谁?”动作却不停。       韩致喘着气,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被他折腾的一脸疲倦,握着他的手。道:“你…。你。更在乎你。”       傅君行听完高兴了,波澜不惊的双眸亮的惊人,反握着她的手,带着警告和命令道:“致儿,你记着你说的话,要是…要是…。以后你没做到…。你说的话,朕…。可要教训你。知道么?”       “你…。”韩致没有听清楚他前面说的话,但后面要教训她那句话,倒是清清楚楚的传入她的耳膜,心口一怒,抬起右脚就要往他方向踢,傅君行手疾眼快,大手握住她的右脚,邪肆的眸子盯着她如此狼狈的姿势看,眯着眼:“致儿,这是你第几次踢朕了?这个习惯…。可不好?可要改了。若不然……。”       韩致被他看得脸色恼怒,涨红着脸,想要挣脱他的手了,只是他右手握着他脚的力气惊人,不让她挣开,只得低声道:“放…开…。”       “以后还敢踢朕么?”想到以前在床上他不止吃了一次亏,心中折腾她的想法愈发鲜明,动作也越来越大,大手在她屁股后面打了几下,声音清脆,在安静的大殿显得声音尤其突兀。韩致双眸不敢置信,脸青一阵白一阵,他…竟然打她屁股,简直让她无地自容。这个男人,也太欺负人了吧!顿时眼睛一瞪,大声道:“滚…。”       “致儿,……生气了?”傅君行得了便宜还不忘卖乖,教训道:“致儿…是你不对,朕…是你的丈夫,你的天,你怎么能用脚踢你的丈夫,这…一次。朕先饶了你…。但下次,可不许了,知道么?”       “傅君行,你给我…滚。”听完他的话,胸口更是窜了一阵火,怎么又成她的错了?根本就是这个记仇的男人的错,还不停折腾着她。       “不滚。”傅君行紧抱着她,声音清晰:“致儿,你不是喜欢宝宝么?朕…。再给你几个…。再给你几个……不过有了宝宝,你可不能忽视朕,你…答应…朕就给你…。”       “谁想要了,是你自己想要,你怎么不生啊,你知不知道我生宝宝有多痛…。赶紧给我起来。”       “不起来,不痛,致儿,乖,以后朕…给你出气。再等等…。”       漆黑的夜高高的圆月挂在天际,周围散发着丝丝寒气,皎洁的光照在地面,微风拂过,树枝沙沙作响。黑色的云缓缓转动,不时遮住圆月。       ------题外话------       谢谢大家哈,哈哈希望大家喜欢          第一百四十六章打宝宝?    韩致一早起来,身边的温度已经冰冷,支起酸痛的身子,看着身上的青紫的痕迹,响起昨日傅君行那一副把她往死里折腾的样子,暗骂了一声,穿衣,走到另一张床上,见床上空空如也,心中咯噔一声,他不会从今日开始真要亲自教育宝宝吧?这会不会…太早了点?       走到殿门口,果然几个宫女太监恭恭敬敬立在殿门口候着。看见她走出来,立即跪下,恭敬道:“叩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身吧!”原本傅君行要让她入住凤栖宫,不过相比凤栖宫,她还是比较喜欢这安静的风清院,所以他只好随她住风清院了,他知道她喜静,只在风清院安排几个比较信任的宫女与太监,对这一点,她还是很满意的。“皇子呢?”       “回娘娘,皇上一大早带皇子去做早课了?”一位大约十五六岁的宫女,面容虽然说不上美貌,但气息平和,她倒是多看了几眼。       韩致眼角一抽,做早课?只他想的出来,不过宝宝的起床气也是很大的,这两人碰在一起,就如同火星撞地球了,傅君行这不是自找麻烦么?想了想,还是让他们爷两多处处,宝宝确实不能总黏着她。       “娘娘,秦大人觐见。”穿着深蓝色的太监服的小公公急匆匆跑来,跪下道。       韩致一愣,这…秦大人是谁?她认识么?回过神道:“好了,带他到御花园那边的亭子中吧!”她还真是有些好奇到底是谁找她?       韩致坐在石亭的大理石椅上,倒了一杯茶,清香扑面,好闻至极,拿起茶杯抿了口,若有若无的清香留在口内,芳香四溢,味道香醇,闭眼享受了一番。       “致……,臣叩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低沉的声音响起,韩致睁开眼转头就见一人一袭玄色的锦衣,样貌算的上英俊,风度翩翩,只是面容有些苍白消瘦,看见她,眼中不可抑制的激动。       是他?秦远清?确实是好久不见了。有些感慨:“起来吧!好久不见了,秦远清。”       “致儿…。你…。你还记得我?”声音带着颤音,黑色的眸子波澜汹涌,修长挺拔的身子忍不住颤了颤,她记得他?胸口的激动几乎将他湮灭。眼睛盯着她看。见她愣愣看着他,他才反应自己有些激动过头了,如今她是一国之后,而他永远得不到她。想到此处,心口痛的痉挛麻木的疼痛,老天让他遇见她,为何却不肯成全他,若是…。若是…。这辈子,他能拥有她,不论让他付出什么代价也再所不惜。可是…好像…真的不可能了…。不可能了……“恕臣冒犯,臣只是…。太久未见皇后,有些激动。”       韩致点点头,伸手道:“坐吧。”       秦远清坐下,韩致倒了一杯茶放在他身前,道:“尝尝,味道不错。”       手拿起茶杯,手有些抖,眼睛直直看着她,不舍得眨眼,韩致被他看得有些奇怪,问道:“怎么了?”       “没有,只是有些感慨罢了。你…还活着,真好。”说完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凉风吹过他的墨发,不知不觉双鬓上竟然有几根银丝,脸上再没有第一次见的意气风发,取代的是沉沉的苍凉与成熟。       “多谢了。”       “你恨傅漠么?”突然间他想问这个问题。如今这一切,怪只怪一念之差,爱与不爱果真是一念只差,苦涩一笑。傅漠前半生太过自负,终究因为不珍惜而错过。       “你觉得呢?”韩致一笑,并不回答,如今恨与不恨有何用?以前的一切仿佛昨日的梦境,梦过了,什么也忘了。       “若我是你,应该恨吧!你应该恨他,他错过你,是他今生最大的悔恨。”而我错过你,也是这一生最大的痛楚,爱而不得,这便是最痛。“可是,致儿,你…。可以原谅他么?几日以前,我收到消息,傅漠他突然大病不起,恐怕…。恐怕……你能去见见他么?”       “哐当”手中的茶杯掉落,茶水洒在桌面,神色一怔,立即恢复自然,看了一眼他期待的眼眸,移开目光,唇边带着冷漠道:“我…。无能为力。”       “致儿,你还恨他?那一次他根本不知,他自己也被普细儿与伍柒利用,难道…。”话说完被她打断:“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告诉他,那些事情我不会再去计较,我…。对他,不爱…。亦不恨,怪只怪自己…。以前太过…。自负了。”起身就要离开。       “韩致。”秦远清大吼,突然起身跪在她的面前,乞求道:“他…。已经病的奄奄一息了,除了口中不停反复念叨你的名字,他…。爱你,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一直知道他爱的人是你,可是他却以为他爱的是那个薄夕月的女人,作为他的兄弟的我,见他每次被自己蒙在鼓里,除了偷偷为自己有机会而兴奋,别无其他,就这样看着他这么糊涂下去,偶尔我甚至真的希望他喜欢的是那个女人,那至少心中不会那么愧疚,可是……照成那场的悲剧导火线是我,我对他愧疚。若不是我,说不定你与孩子就是他的,而他也不会如如今一样孜然一身,你知道么?当你落下悬崖的时候,他在崖边一夜白头,守了三天三夜。”       “够了。”手捏着拳,大声打断,她不想再听了,就算知道了一切又有什么用,是,她恨过他,恨他利用她,恨他因为他她无数次要承受那难熬痛苦的银蛇之毒,恨他想让别人代替他洞房,有时她真不懂,这个男人可以一边对她说爱,一边可以如此残忍对她。如果这也是爱,她宁愿不要,她要爱,就要爱的毫无保留,爱的有尊严。而她也庆幸她对他只是好感,不是爱。就算曾经有动心也只是一刻。若不是她体质特殊,或许掉入悬崖的那一刻后,她就死了,世间再没有她,那时她还怀着孩子,一尸两命。她拿什么原谅,她又凭什么原谅,想到若是她死了,傅君行该怎么办,心口痛的厉害,她没有那么伟大,拿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你走吧,我不会去。他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韩致,你不能这样…。”秦远清看着她越来越远的背影眼睛模糊。整个身子跌在地上,失魂落魄。       御书房,一袭红色官府的李桥恭敬跪在地上禀告:“臣今日接到消息,漠皇病危,皇上,如今正是平复叛乱的好机会,臣愿请命前去前线平复叛乱,诛杀判贼。”       “皇上,有急报…。急报…。”       “说。”       “是。”何都尉跪下道:“漠皇派人回来消息,说是,他愿意归降,但他有一个条件。”声音说到条件二字,突然一抖,不知皇上知道这个条件会有多大的怒气,他可是知道皇上对皇后有多紧张在乎啊!       “哦?”右手习惯性的敲敲桌面,发出安静平稳有节奏的响声,带着磁性的声音透着无比的魅惑:“什么条件?”       “漠皇……想见…皇后最后一面。”话音刚落,御书房突然温度骤降。一股强大的气势压迫这他,呼吸一窒,忍不住的腿软。额间汗水涔涔。皇上的压威是越来越强大了。       李桥脸色也苍白至极,垂着头不敢看。       “休想。”“砰”案桌上石破天惊的一掌,把两个人的魂都震的离体,急急道:“皇上。”       宝宝不知所以,坐在傅君行腿上,胖嘟嘟的小手拿起墨笔不停在旁边的奏折上乱画,一边还发出咯吱咯吱的笑声,小嘴咧开,胖嘟嘟的小腿还要起身,艰难想爬在案桌上,小半边屁股翻在案上,一边爬一边奶声奶气道:“爬爬…。爬…。”原本严肃无比的氛围就被宝宝生生平破坏,见傅君行绷着脸,他也不怕,屁股不停扭着。胖手握着他的大手扶着自己。       傅君行眼眸一厉,视线落在宝宝身上,见他就要掉在地面,大手突然一捞,把他固定在怀中。       “哇哇哇…。”宝宝完全不依,小脸一急,       “哇哇哇…。”宝宝完全不依,小脸一急,哇哇大叫,手脚并用,不停往他身上乱拍。蹬着小腿,就要往案桌爬上去,完全不理他的威慑。奶声奶气道:“爬爬…。爬…。”       “闭嘴。”声音一吼,宝宝一愣,盯着他的脸看,突然起身,站在他的膝盖,小嘴一张,咬在他脸上,傅君行闷哼一声,大手也不敢用力,拍了几下他的小屁股。宝宝小嘴口水涂得他满脸都是,原本俊美至极的脸上立即印上几个小小的牙印,有些滑稽。宝宝还不忘睁大眼睛,奶声奶气指责:“坏…。坏…打宝宝…。坏坏……。”一边说着,一边挣脱他的怀抱,“告诉…。娘亲,打宝宝…。坏坏。”       跪在地面的李桥与何大人忍不住微抬头,憋着笑意,脸都憋绿了,僵着身子,不敢笑出口。       傅君行眼眸一厉,视线一扫,两个立即低头噤声,不敢再看。怀中的这小子竟然如此无视他的威慑,还想告状?再看看原本放在桌上的奏折,都被他画成鬼褔,眼角一凸一凸的跳,这个臭小子,他就不信治不了他。顿时脸色阴沉,脸色一绷,翻过他的身,用力在他小小屁股上又打了几下,听到他哇哇大叫,他才停下手,板着脸问道:“还敢么?”       宝宝咧着小嘴哇哇大哭,眼睛里却没有一滴眼泪,傅君行当然有控制力道,见他不回答继续问道:“还敢么?”       宝宝可怜兮兮,小手想摸摸自己的小屁股,奈何衣服穿的有些多,手有些不灵活,只摸到衣角,看着傅君行板着的脸,可怜兮兮看着他,奶声奶气道:“不…。不…敢。”韩致进入御书房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傅君行柔柔帮宝宝摸着屁股,宝宝可怜兮兮低着头不说话,韩致有些奇怪,问道:“怎么了?”       宝宝听见韩致的声音,抬起小脸,开始哇哇大哭了起来,那泪珠子一个个从紫色的眼中往外蹦,哗啦啦的哭起,小手往她方向伸,一边哭着一边哽咽道:“抱…。抱…。娘…。抱……”       “他怎么了?”韩致问他,心里有些紧张,赶紧走过去抱起宝宝,宝宝不停往她怀里缩着。       “没事。”傅君行的脸有些不自然,他知道致儿对这小子,宠溺着,要是让致儿知道他打了宝宝的小屁股,她不会不理他吧!登时有些紧张,眼眸一厉,带着警告看着宝宝。       宝宝无视他的警告,拉着她的手往他的小屁股摸去,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她,可怜无比道:“痛…。痛…。坏…。人打宝宝…。”       傅君行脸色一僵,这小子还真告他的状?顿时气的想把他提过来再打几下。       韩致翻开宝宝的裤子,果然小屁股红彤彤的,不过倒是没有肿起来,知道他没下大力,不停哄了几声,摸干他脸上的泪珠,见宝宝瞪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小手还握着她的手,往傅君行身上拍去。小嘴嘟起:“娘…。娘…。打…坏坏…。人。”几颗泪珠子沾湿在长卷的睫毛上,粉雕玉琢的小脸执着的样子倒是很像傅君行霸道的摸样。心中柔软,脸颊贴着宝宝小脸颊,当着宝宝的面故意打了他几下。“宝宝,娘为你出气了,高兴了么?”       “打…打…打…”意思是还要继续打。萌萌的眼睛盯着傅君行看,小嘴继续道,一边说着还一边动手往他身上拍。       “傅轻尘,反了你。”傅君行终于忍不住怒吼,这个小子,到底谁才是老子?他就轻轻拍了他几下屁股,竟然这么记仇?他一定要好好治治他,这小子总是喜欢在致儿面前卖乖,真是太狡猾了。他还是他这么小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多心眼。       宝宝被他吼的一愣,过了一会儿,突然伸着两只胖嘟嘟的小手往他身上贴。傅君行被宝宝突然的热情吓了一跳,右眼一跳,见韩致示意他抱着,只要伸手抱他,没过一会,突然感觉裤脚膝盖上一大片湿黏,低头一看,他…。他。竟然尿在他身上,全身一僵,脸色阴沉的吓人。宝宝头一转,马上伸手要韩致抱:“娘…。抱抱。坏人…打。宝宝。”       韩致也被吓了一跳,想接过宝宝,傅君行却突然起身,一手提起宝宝,翻身平躺在膝盖上,紧绷着要杀人的脸,脱下宝宝的裤子,大手用力一拍,“啪”的一声响起,只见原本白皙的小屁股映着鲜红的五指印。       “哇哇哇…。”的哭声响起…。       韩致见傅君行是真的生气,心里一急,从他手上抢过宝宝,一遍心疼控诉:“傅君行,你给我住手,这是我生的儿子,是让你宠不是让你打的。”       “这小子欠教训,致儿,你看他有把朕当父亲么?若是现在朕不立威,以后还不爬到朕的头上。”       “爬到你头上怎么了?宝宝不是你的那些臣子,要是你以后再对宝宝动手,我…就…不要你了。”摸干宝宝的眼泪,一边心疼哄着。       “你敢?”       “皇上…。皇子…还小…。”底下李桥与何大人看到皇上狼狈的样子,瞪的眼珠子都出来了。不过见宝宝可爱萌动的样子,又忍不住开始求情。       “你们给朕滚。”       ------题外话------       第一百四十七章心结? ? 皇宫殿内,金顶石壁,绘着各种各样的龙类图案,色彩斑斓。地板上铺着色调柔锦织缎绣的地毯。       陈公公看高位端坐认真处理事务的男人,明亮的灯光打在俊美的脸上,丰神俊朗如神邸般,抬眸看了眼窗外,漆黑的夜色降临,繁星点点,迷蒙的月光透过光秃的树枝散在平坦的地面,如同蒙了一层白霜,有股清冷的味道。走过去轻轻道:“皇上,天晚了,该就寝了。”       手中一顿,冷峻的脸上有些踌躇,放下手中的墨笔,看着陈德突然问道:“皇后…。睡下了么?”       “回皇上,风清殿早早熄灯了,皇后…恐怕是早早安寝了。”陈德小心翼翼说道。       什么?她这么早就睡了?回想下午的闹剧,顿时有些头疼,那个小子根本存心和他作对,小小年纪就这么狡猾腹黑,他只是教训了那小子一下,没想到让致儿一个下午都没有理他。倒是让那个小子占尽便宜了。“回风清院。”起身离开。       “是。”陈德手拿着一盏灯笼照亮前方的路。       走到风清院,殿外的宫女太监见皇上迎面而来,立即反射性的跪下,“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平身。”大手顺手接过陈德手中的灯笼,挥退众人,推开殿门,走了进去。       韩致刚为宝宝换了一身衣服,素白色的小中衣裹着宝宝圆滚滚的身子,两只小脚不停蹦在柔软的大床上,小嘴还不时流几滴口水,圆溜溜的紫眸不停转个不停,蹦累了,就坐在床上,小手掰着小脚,奶声奶气不停叫着:“娘…娘……”       “累了,睡觉觉。”韩致伸手将他抱起,拉开绸缎的床单,帮他裹着被子,坐在床沿,轻轻抚着宝宝的额头。       “娘…也睡…。觉觉。陪…。宝宝”宝宝小屁股挪进去,小手拉住她的手不放开。       韩致想了一会,褪下外衣,也躺进床上,小心抬起宝宝的头,搁在胸前,盖好被子。忍不住在他额间吻了一下。“好了,睡觉觉。”       宝宝睁大紫眸兴奋看着韩致,小嘴嘟起,也学着她刚刚的样子,用力亲在她的额间,亲完奶声奶气:“娘。也睡觉觉。”说完,闭起双眼。       傅君行走进来看见的就是她们这一副母慈子孝的画面,那臭小子竟然敢亲他的女人,想到此处,气不打一处来,快步走过去,刚想拉她起来,宝宝睁开紫眸,小手指着他,嘟着小嘴道:“坏…人…坏人。来了。”       傅君行眼角一抽,面色青黑交错,恨不得立即将这个小子提起来再打一顿,不过现在他可没这个胆,为了这件事,致儿已经不理他了,现在他可要好好哄好致儿,否则得不偿失。顿时无视宝宝,轻声道:“致儿,我们就寝吧!朕让其他人来照顾他。”       “我今晚就这里睡了,宝宝还小,我不放心。你去睡吧!”说完翻身一转,后背对着他的脸,不再说话。敢打宝宝?她都舍不得打,他怎么可以下重手,不行,这一次,她说什么也要给他一个教训,平时他霸道专制一些他可以不管,可是牵涉到宝宝的事情,她决不妥协。       傅君行脸一僵,也想翻身上床,宝宝坐起胖滚滚的身子,小手想推他,因为太短,只能乱拍,不让他上床:“宝宝…。的床…。不要…你…不要。”       “致儿,你看他是怎么对朕的?”强压着胸口的怒气,可怜兮兮道。       韩致漫不经心瞥了他一眼,道:“谁让你下午打宝宝。我刚才帮宝宝换衣服的时候,那小屁股都肿了,你不是说你没下重手么?”见宝宝身上的被子滑到一边,如今虽然冬天已经过去,但还是有些冷,怕他着凉,重新为他盖好被子,裹的紧紧的。捉住他胡乱拍的小手,见宝宝睁大眼睛,有些警惕看着傅君行,生怕他乘他睡着就上床。       “谁让这小子不乖,你看看,平常与朕作对也罢,现在连床也不让朕上,这小子真是反了。”说完,褪下龙袍,拉开床角,躺进去。就连最平常的动作,由他做来,说不出的优雅贵气。       “哇哇……”宝宝见他躺下,突然大声哭喊,小腿蹦起,小手就要往他身上拍。       韩致手忙脚乱抱起宝宝就哄。       “把他给朕。”傅君行突然说道。她以为他要哄宝宝,也放开手,让他抱,大手一把捞过宝宝,直接将他放在最外头床沿上,被子一遮,也不管他哭还是闹,翻身转过去抱着她的腰,说道:“睡觉。”       “你…。”韩致一边看的无语,脸色一沉,掰开他的大手,伸手要把正哭的起劲的宝宝抱过来。双手被一只手握住不动,只听见他低沉的响起:“让他哭,哭累了,等一会儿就睡了。”       “傅君行,你给我滚下床。”脚忍不住踢了他一脚,胸口的怒气一窜一窜,这…。是什么理论?他到底有没有当宝宝是他儿子?宝宝在旁边哭的厉害,他竟然还能睡着?“以后宝宝我自己带,不劳烦你了。”       “你什么意思?”傅君行眯着眼,冷下脸。       韩致抬眸对上他冰冷额眸子,挣开手,却被他重新握住,力道有些重,移开视线,耳边传来宝宝响亮的哭声,心里越发心疼揪心,恨不得马上抱起宝宝哄着。“你放开,宝宝还在哭。”       大手用力捏着她的手腕就是不放开,眼眸一厉,寒光乍现,一手擒住她的下巴,声音低沉却带着危险的警告:“韩致,你对他关心…。太过了。朕以前警告过你他在你心中只能是第二,否则朕不能保证会做些什么?”       “你敢?”韩致大吼,睁大双眼,她简直不能理解他的心思,宝宝是他儿子,俗话说虎毒不食子,她就不相信他当真这么心狠手辣。       傅君行被她吼的一怔,回过神,才发现自己有些过激了,抬眸见她脸色越来越冷漠,眼中一慌,这辈子,他天不怕地不怕,唯一能让他心慌的就是她对他冷漠。放开手,紧紧把她揽在怀中,柔声道:“致儿,你不要生气,朕错了…。是朕错了。”       韩致脸色一缓,推开他,掀开被子,抱起宝宝,小嘴一噎一噎,眼睛哭的红肿,声音越来越低,可能是哭的有些累了,紫眸已经渐渐闭起,有几滴眼泪从宝宝眼眶流出,手轻轻抹干小脸上的泪珠。起身从他身边跨过。突然腰上一紧,整个身子跌入他的怀中,温热的气息落在她耳旁,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问道:“致儿,这么晚了,我们改就寝了,今日朕有些疲倦。”       “是吗?”漫不经心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那你就这边睡吧!我与宝宝去里间睡。”说完支想支起身,只是那双大手紧抱着不放。       “朕不许,你是朕的皇后,朕的妻子,岂能分房而睡?”他绝不同意,俊美的脸一沉。       “我们谈谈。君行。”面色严肃看着他,她从来没有否认过这个男人对她的爱,只是他对她的占有欲有些…。太过不正常,他一直知道他对她的霸道、强烈的占有欲。可是她绝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吃起亲生的儿子的醋,刚才她分明看到他眼中强烈的杀意,让她心惊,若是没有刚才那一幕,她还会以为他只是与宝宝玩的闹剧,不放在心中,她很早就知道他从一开始对宝宝就有一丝抵触心理,从没有真正考虑当做一个的父亲,这样的爱太过沉重,太过压抑。       但她爱他,愿意包容。       傅君行看着她沉默并不说话,突然移开视线,看了一眼窗外,冷风吹过,树枝发出沙沙…的声响,寂寥苍凉。       “你…不喜欢宝宝?”语气肯定,只是清澈的眸子看着他有些疑惑,她真的不知道为何他…。不喜欢?宝宝与他几乎一个模子印出,谁也不能否认这不是他的孩子。       黑色的眸子幽深,深不见底,如同黑色的漩涡,让人探不清他的情绪,幽光一闪而过,稍纵即逝。嘴角嘲讽:“韩致,你就是这么看朕的?在你看来,朕就如此肤浅。跟一个孩子计较?再怎么样,他也是朕的孩子,朕再心狠手辣,也做不出虎毒食子的事。”说到此处,眼眸一厉:“可是,看到他,朕就忍不住想到那段你与那个男人在一起的日子,那个男人之所以把宝宝错认成他的亲生子,是不是你在怀着朕的种之时,与他发生过关系,所以他才会如此认为,韩致,朕不是神,朕可以包容你,却不能控制自己的思想去想那些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在你失踪后,朕一直等你回来找朕,可是朕等了一个月,两个月,半年,一年,你还是没有回来,你知道你不在的日子,朕度日如年,每天多难熬么?这些不说也罢,可是,朕等你的时候,你在作甚,背叛朕,与别的男人一起?朕的心就不会痛么?有时朕真想问问你,你究竟有没有真正爱过朕,为何每次只有朕一人在失控,而你却依旧可以保持理智,你说,你到底把朕置于何处?”最后一句几乎是声嘶力竭的低吼。说完起身穿衣甩袖离开。       韩致整个人呆滞,全身僵硬,手颤了又颤。我爱你,傅君行,她想告诉他,却突然发现一切都苍白的厉害,喉咙干涩的厉害,是啊,她有什么立场去指责他?她明明清楚他的性格,以为他真的可以毫无芥蒂?现在一想,真是太过简单了,她拿什么让他原谅,她凭借的不就是他对她的爱么?她是不是太自私了?眼睛空洞,整个人如同失魂落魄呆呆沉默。傅君行,我们之间已经隔着太多的东西,你说我们还能回到以前么?你是不是恨我?恨我背叛你?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那件事是你身上不可磨灭的疙瘩。若是…若是…。我放手,是不是你会过的更好?心突然冷的厉害。手轻轻抚着宝宝白皙的面容,宝宝,娘…该怎么办?       “来人。”韩致看着推开门进来的宫女问道:“皇上走了?”       “回皇后的话,皇上刚离开风清院,要不奴婢过去问一下陈主管?”亭雨有些疑惑,她在风情园当值可亲眼所见当今皇上有多宠爱皇后的啊,平日两人也恩爱无比,皇上不管处理政事再迟,也一定要回风情院,可是今日皇上竟然拂袖而走,难道皇后失宠了?       “不用了,下去吧!”       “是,奴婢告退。”亭雨缓缓退下去。       御书房中       “皇上,吴国公主今日已抵达京城。”李桥兢兢战战跪下,今天皇上到底怎么了?前几天还眉开眼笑的,今日阴沉着脸,难道是因为皇后闹矛盾了?额间细密的汗水流出,皇上沉默的时候,还真是让人胆寒。气势不怒而威,刚才早朝之时,那一身禀烈的寒气几乎让众人大颤抖,大殿上众人噤声,安静的诡异,生怕说错话,被罚。那几位老臣子也吓的不轻,知道他要觐见皇上,还想让他打听打听。他这不是找死么?这世上唯一能让皇上乖乖听话的就只有当今皇后了,他现在也只能祈求皇上与皇后能够尽快和好了。要不然这日子真没发过啊!       冷峻的脸庞失神,丝毫没有注意李桥的话,修长白皙的大手捏着一份奏折,指节泛白,如野兽般的眸子幽深不见底,黑色的瞳仁黑沉一片,寒芒闪过,静静端坐,一身霸气侧漏,明黄色的衣袍飘飘,原本正式威严的龙袍硬是让他穿的多了一丝飘渺之意,整个人唯舞独尊霸气浑然天成。       “皇上…。皇上…”李桥抬眸见高位男子失神,根本没有听见他说的话,唇开了又合,心忍不住惊惶。咬咬牙,试着轻轻唤道。       “皇上。”陈总管推开大殿,走过去跪下。话还未说完,被一阵低沉威严的声音打断,只见高位男子突然起身,身边的奏折掉入地面也顾不得,一脸紧张忍不住激动问道:“致儿…她来了?”       ------题外话------       俺不会再虐了,这是个心结,男主那么霸道专制的男人,肯定对女主之前的事情不能轻易忘记,俺会消除他们这个心结滴。后面基本都是温馨了哈俗话说,小虐怡情啊……          第一百十八章表白? ? “皇上,皇后没有过来。”陈总管低头跪下,心中有些不安,唯一能对皇上有影响的人就只有皇后一人了。明明前几日还是很好的样子,怎么过了一天又变成这样?心口一叹,皇上对皇后的爱太过极端了。       李桥半抬头瞥见高位男子阴沉不定的脸庞,额间细密额汗水一滴滴落下,后背几乎汗湿,生怕多说一句被牵连。垂头不敢说话。       致儿,是…不是生他的气了?俊美极致的面庞呆呆失神?还是她从来没有将他放在心上,对他不够在乎?一手撑着案桌,全身颤了一颤,心口突然像是被锋利的匕首割伤,遍体鳞伤。痛的痉挛麻木。唇色褪去原本红润变得苍白,紧闭起双眸,眼底深处的脆弱一闪而过。致儿,朕从未否认过喜欢你,但自从我们两人在一起,为何总是朕追着你的步伐,难道你不知道朕的心也是人心,也会疼痛,也会累。       黑色的夜,冷风拂过,今夜圆月如月,皎洁的月光直直射向地面,原本黑暗的道路被照的明亮,宏伟高大的建筑耸立,一条飞腾仿佛要凌空的金龙耸立在殿上的顶上,带着古朴威严的气息,仿佛要凌空而飞。气势震撼,让人心怀尊敬。       奢华无比的大殿一派觥筹交错,两旁的桌上,落座一人,按照品级自上而下,离龙椅高处,正点下有长长的玉阶,上合星数,共计九十九阶,龙椅上端坐一高位男人,面色冷峻,明亮的灯光下一袭明黄色的龙袍更是如同神邸带着君临天下的霸气,浑身一股浓浓的天生威仪,浑然天成。黑色深邃的眸子时不时盯着殿门外,修长白皙的手指着酒杯,一举一动优雅十足。右边陈德恭敬候在右边。       一个十五六岁的宫女脸色惶恐跪下,脸色苍白,支支吾吾道:“皇上,皇后娘娘今日身体不适,所以无法参加。”       “砰”的一声巨响,众人一惊,抬头看过去,只见高位男子原本白皙的手鲜血一滴滴流出。陈公公一惊,大喊:“来人,快让御医过来帮皇上包扎。”       “闭嘴。”冷彻寒冰的声音响起,握拳,幽深的眸子一闪,深不见底,面无表情的样子仿佛风雨欲来,陈公公立即噤声,大殿一片寂静,各个官员垂头不敢抬头,皇上,真的是太可怕了。       “开宴。”淡淡充满威严的声音宣布。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位官员各自起身跪下。       “平身。”       “谢皇上。”       “吴国闫宁公主驾到。”不稍片刻,只见一女子一袭月白色的锦衣裹着玲珑的娇躯,脸上纱巾遮面,气质高贵的女子缓缓走来,亭亭莲步,婀娜多姿,一举一动真是让人心怜,更让人心动的是那双清澈的眸子,时而柔弱时而坚强,透着温柔,让人忍不住赞叹一声,真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女子。身后几人护卫跟随。       “闫宁叩见傅国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闫宁强忍着屈辱跪下,垂着头,悦耳的声音更是着重“傅国”二字,表示她只是吴国的公主,完全与傅国无关,这一次为了皇兄,为了吴国,只有牺牲自己。她不敢,难道是女人就注定成为政治的牺牲品么?她以上还有五姐,六姐,为何偏偏是送她来傅国和亲,难道就因为她的母妃是个丫鬟,没有任何背景?眼眸一沉,她一定要出人头地,绝不会放过那些看不起她的人,那些人,她一一要她们付出代价。       眼眸淡淡,无丝毫波澜,视线并未落在她的身上,对他来说,除了致儿,任何女人激不起他丝毫的兴趣。想到致儿,心口一痛。致儿,为何你就不愿为朕后退一步?       吴闫宁见久久没人回应,尴尬跪在地上,她自幼心高气傲,在吴国更是被誉为第一美女,虽说娘家无靠山,但毕竟是一共公主,受人尊敬,何曾受过如此冷遇,强忍心中的怒气,再一次道:“闫宁叩见傅国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皇上…。”陈总管站在一旁,轻轻提醒。       “平身。”声音依旧冷淡没有丝毫温度。       “谢过傅国皇上。”闫宁起身,唇勾起,突然道:“闫宁在吴国曾听闻傅国地大物博,京都繁华,人才济济,今日一看,果真如此。闫宁果真没有白来一趟。”       傅君行当然知道这是恭维之意,想要吸引他的主意?唇角勾起,带着淡淡的嘲讽。靠着龙椅。一身慵懒,明黄色的龙袍随着冷风飘起,几乎带着一股出尘的飘渺之意,五官极致绝伦,狭长的丹凤眼毫无温度,深不见底。浑身霸气侧漏,威严天成,一举一动带着一股惊心动魄的惑人魅力。让人一看几乎以为墨画般,惊艳窒息,二看,被他身上的威严震退。       吴闫宁抬眸一看,瞪大眼眸看着高位的男人,几乎倒抽了一口气,她从没见过比眼前男人更震撼人心的男人,她本以为她的皇兄吴熙然已经是非常俊美了,可是如今在这个男人的对比下,轻轻一瞥,高低之分立即见晓,心口“砰砰”几乎跳出胸口,原本刚有些淡定的面色惊不住不些慌乱,如果说之前她还对被派来和亲成为政治联姻工具怨恨的话,现在一改初衷,心底莫名的喜悦紧张。手心都冒出汗。“我…。我…”       “大胆,竟敢在皇上面前自称我,闫宁公主这是看不清我傅国么?”陈总管尖细的嗓子颇为威严。       “不…不…。闫宁不敢。”美眸紧紧盯着高位男子,不乍一眼,她一定给他留个印象。心底紧张,生怕他误会急急解释。“闫宁之前虽远在吴国,却早已听闻兽皇的事迹,心中佩服不已,皇上,不要误会,闫宁绝无此意。”       “兽皇,吴国一直想与傅国和平相处,却始终找不到时宜,而我吴国九公主自幼对您佩服倾心不已,所以此次特地请命和亲。”       “哦?”右手轻轻敲在桌面,一声一声,却像是敲在她的心间,双眸痴迷看着高位男子,傅君行眉眼微蹙,面色微微不悦,薄唇微启直接道:“你们想要和亲与朕何甘?难道你们不在朕已经有了皇后?”       “皇上,闫宁不介意的,只要能陪在皇上身边就算为奴为婢,闫宁也心甘情愿。”吴闫宁紧张接口说道,她对这个男人一见钟情了,握着拳,想到之前传的傅国皇帝极为宠爱当今皇后,甚至为了皇后,后宫至今空空,只有她一人,心口忍不住嫉妒,眼底恶毒涌起,她就不信凭她的手段斗不过那个女人。只是当前之际必须让他愿意娶她。君行,这个世上,只有我,闫宁配得上你。       傅君行面色冰冷,浑身一股莫名寒气涌出,想让他娶她?唇角嘲讽,这个女人未免太自以为是,这种女人他可看不上眼,更不屑。因为他的权势,面容想要爬上他龙床的女人多的是,不差这一个,只是除了她,他谁也不想要,脸上漫不经心,执杯一饮而尽,拒绝道:“她不介意但朕介意,秦尚书,朕听闻你有一子还未成婚,不如,朕将她赐婚于他,如何?”       “兽皇,难道这就是你们傅国的诚意么?我吴国派我来是与您联亲的。”吴闫宁听他一说,竟然要将她赐婚给别人,心口一痛,不行。小小一个尚书之子想娶她?心口冷哼一声,立即道。       “哦?你这是在质疑朕?”黝黑如同野兽的眸子微微一瞥,压威无数,吴闫宁浑身发冷,全身冷颤,太可怕了…。让她冷到心里。双腿发着软,几乎要跌倒地上。       “莫说一个小小吴国,就算放眼整个天下,谁敢阻挠朕想做的事?”一句话狂妄霸道无比,浑身上下涌出一股强烈的霸气,大殿温度骤降,众人噤声胆寒,没有人会怀疑这句话,因为在傅国,他就是神,没有他们皇上无法做到的事情。       吴闫宁耳边轰声一响,脑中一片空白,面色煞白,紧咬着下唇,柔弱的身子颤颤,弱不禁风我见犹怜,若是其他男人还可能对她怜香惜玉,只是眼前这个男人是个冷心绝情的人,除了韩致,谁也无法让他心软。       “皇上。”秦书颤颤巍巍跪下,刚要应下,突然一旁秦远清一身红色官服,缓缓走出,脸色平静跪下拒绝道:“皇上,臣已有心爱之人,不敢饶烦您。”       “你这是想抗旨?”傅君行眯起双眸危险看着他。       “皇上,您不要听这小子的话,他愿意,愿意的。”秦书面色一变,心中一急,急急跪下不停磕头道。       “爹,你明知…。”话音还未落,被秦书立即打断怒吼道:“你这个不孝子,给我闭嘴。”他这个儿子是想要把他们全府赔进去么?       秦若清听而不闻,面色淡淡直接道:“皇上,微臣不愿意娶一个不爱之人,微臣已经有深爱的人了,这辈子非她不娶。还忘皇上不要怪罪臣的家人,所有的罪责。臣愿意一人承担。”说完重重磕了一个头,额间都青了。       “你…你…这不孝子…”秦书气的想要大骂他一顿,他就这一个儿子,若是他出了什么事情,让他怎么办,可是这个小子就这么执着,天下的女人多的是,怎么非要和皇上喜欢同一个女人,当今皇后也是他喜欢的起的?       “哦?朕倒是有些好奇你喜欢的这个女人是谁?”傅君行强压心中的怒气面无表情故意问道。这个男人竟然对致儿有非分之想,他,非死不可。眼眸迸发犀利的刀刃,杀气一闪而过。       “皇后娘娘驾到!”       韩致缓步走进殿内,吴闫宁在看到眼前女子的面容,瞳仁一缩,这…。这…不是他皇兄画上的女人?她…竟然是傅国的皇后,心底妒忌心起,凭什么,所有的男人都喜欢这个女人,不就是凭着那狐媚的脸吗?指甲掐进掌心,她却丝毫感受不到痛。咬牙切齿看着眼前的女人,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傅君行不肯娶她,还要把她赐给别的男人,不…不…她不甘心!       秦远清双眼痴迷看着远处走近的女子,眼底痛楚,她的目光从未落在他的身上,因为从未注意,致儿,你要如何才会正眼看一次我。我爱你,爱的压抑,爱的痛苦,几乎将自己逼疯,多少次午夜梦回梦到你的身影,可是梦一醒,你的身影也随之消失,没有你,我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迷茫,再也找不到方向。或许这是最后一次了,只要能让你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哪怕让我失了这条命,也在所不惜。深呼了口气,大声道:“回皇上,微臣…喜欢的女人…。她叫韩致。”果然见她脚步微顿,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惊讶,诧异一一闪过,致儿,你终于肯看我了么?       大殿一阵哗然,众人不敢置信,这尚书府的公子是不要命了么?他这可是公然挑衅,谁不知皇上对当今皇后宠爱在乎至极,不过这次之后,这皇后恐怕要被冷落了,众人心底打着小九九。秦书在这不孝子说完,整个心都吓的冰凉一片,脸色煞白,这…是要亡他秦府么?他怎么也没想到他这儿子竟然如此固执,当众对皇后表白,眼眶湿润绝望,立即跪下不停叩首:“皇上,求求您饶了远清吧!这小子从小被微臣惯坏,他怎么配的上皇后,这是…。他…开玩笑…。对,开玩笑。”声音越到后面越是语无伦次。       韩致见傅君行脸色阴沉,眼底的杀气越来越盛,笼罩整个大殿,一股风雨欲来趋势,移开目光,看向秦远清,疑惑问道:“你…。喜欢我?为什么?”清澈的眼底疑惑。       众人见当今皇后竟然没有急着撇清他们的关系,还理直气壮疑惑问,心中诧异,瞥见皇上脸色越来越黑,额间青筋一凸一凸,几乎要爆裂,原本俊美冷峻的脸在她话语后变得狰狞。“砰”案桌上所有东西被扫到地面,寂静的大殿发出砰砰的声响,让人心惊胆战。       秦远清盯着她看,眼底拂过一层温柔,脸色带着淡淡的笑意道:“喜欢你,就连我自己也不知原因,想忘记却怎么都不能。致儿……我能叫你一声致儿么?”       “来人,将人拖出去五马分尸。”低沉的声音带着无限的寒意,眼底狠辣倾泻,让人止不住心颤。       ------题外话------       每次到了周末,俺都要来网吧上传,悲剧,有点迟了,但俺还是尽可能不断更哈          第一百四十九章和好 ? 身后几名侍卫腰间扎着一把佩刀,上前听命就要将秦远清拿下,秦书脸色煞白的厉害,抖着腿浑浊的双眼绝望,这…。不孝子…真是好,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赔了自己的命,他这是要绝了他秦府的后,都怪他平时惯坏,怎么如此糊涂?眼底潮湿,弯膝跪下,不停求饶:“皇上,微臣忠心耿耿的份上,求求您大发慈悲饶了这不孝子,臣就只有这一个儿子。臣愿意代替这不孝子…。受罚。”整个人仿佛老了几十岁,脸上的皱纹笼起,双鬓的银丝多了一大片。       秦远清一愣,看着面前的这个苍老的男人,以往他对他漠不关心从来严厉,本以为他根本没有当他是亲生儿子,可是…。如今却为了他这个不孝子赔了这条老命,他知道他自私,只顾及自己,根本没有考虑过秦府的安危,可是他不后悔,致儿,愿下辈子,不曾遇见,便不会爱上,不会爱上,便不会相思。下一辈子,做个孝顺的儿子。唇边勾起凄凉的笑容,目光依旧痴迷看着她,不语。修长的身材一袭红色官府,本该意气风发的身影形影单吊,寂寥苍凉。干涩的喉咙发出低哑苦涩的笑声,移开目光,眼眸第一次直视高位男子,双膝弯曲跪下,目光坚定清澈,道:“皇上,这一切与秦府无关,微臣管不住这颗肮脏的心,纯粹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皇上英明,应当知道所有的罪与他人无关。一切罪责由微臣生,便由微臣终。”       如野兽的眸子冷彻如千年寒潭,妖异的心惊,浑身的狠戾无法掩饰,周身一股煞气涌出,薄唇紧抿,看着他如同一只待宰的蚂蚁,渺小不堪一击,任他宰割,冷冷道:“拖下去。”       “皇上…。皇上…。求求您饶了这不孝子吧!求您了。”额头都磕的鲜血直流,染红了大片的额头,触目惊心。       “秦府之子不仅以上犯下,冒犯君威,甚玷污皇后名誉,子不教,父之过,其罪当诛,来人,将秦府上下一干人等拖入天牢,男人秋后问斩,女人流放边疆成军妓。”声音一字一顿,语气不容人质疑,透着无限寒意。       话音刚落,秦远清脑袋像是被雷轰击,脑袋一片空白,全身颤抖,若不是身边两个侍卫拖住他,他早已跌入地面,脸上不可置信,噗!一口鲜血吐出,秦府…。都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他不是早就知道那个男人手段从来狠辣残酷,还指望他对秦府手下留情,活该…活该?黑色眼珠子凸起,死死盯着傅君行,仿佛想把他一口吞了,大吼:“你…。你这个滥杀无辜的暴君,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人在做,天在看,傅君行你做的孽,迟早报应在你的亲子上。”       “拖下去,将他的舌扒了。朕不想再听他说话。”薄唇微启,举止优雅,气质如飘渺的仙人般。       吴闫宁双腿发软,忍不住害怕,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太可怕了…。目光痴迷看着眼前的高位男子,却不知为何她的心跳的几乎让她控制不住,见他视线一直落在那个女人身上,握拳,指节忍不住泛白,胸口妒忌忍不住越来越盛,眼底凶光闪过,阴毒倾泻而落,阴冷的眸子死死盯着她看,咬牙切齿。       韩致自然察觉到她眼中的阴毒的光,眼眸不屑,眸复杂看了一眼秦远清,移开,却对上一双寒意禀然的双眸,微微一愣,并不躲闪,开口道:“住手。”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在她身上,只见她抚平衣摆,裙裾飞扬,冠绝天下的面容顾盼间,一股难言的风情,流光环转,美的惊心动魄。       “你要救他?”语气带着一股暴风雨前的宁静。       “放了他们。”语气淡淡。       “碰”一声巨响,只见那以坚硬著称的红木桌顷刻间四分五裂,断成几截,砸在地面,所有人惊的反射起身,眼中惶恐,这皇后竟然还公然为秦远清求情,至皇上的威严于何处,皇上就算再在乎一个女人,也不可如此忍气吞声,这皇后今日恐怕香消玉殒,这样的美人真是可惜了。       “你说什么?”       “放了他们。”语气淡淡重复一遍,面无表情。       “若是朕不答应又如何?”傅君行冷眼看着她,致儿,为了这个区区男人,你真要与朕作对?你是不是这辈子都吃定朕了,若是其他事情还有可能,可是这个对你有非分之想的男人朕非杀不可。做了错事的人,便要付出代价。       韩致黑色的眸子越发黝黑,道:“我,可以动手。”说完一道瞬移闪过,众人还未看清她的动作,就连一片衣角都没看到,就见她将身边的侍卫制服,救出了风若清。       傅君行脸色难看的厉害,喉咙干涩的厉害,连连说了几声好,一字一顿,眼眸赤红,致儿,朕一片真心相待,换来的却是这个结局么?你…到底有没有心,你可以对谁都宽容,唯独朕。你以为朕没有你当真就活不了?“凭你一人之力,救的了他,但救的了整个秦府么?若是他不想让秦府所有的人生不如死,你带他离开,试试?”       “你这昏君…。暴君,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秦远清双眼大睁,一脸仇恨看着傅君行,那样子恨不得拨了他的皮,喝了他的血,双眸翻白,终于怒极攻心昏倒在地上。       “救得一人是一人,我,竭尽全力便可。”       “为了这个男人,你要与朕作对?”傅君行起身颤颤走下阶梯,眼底痛楚再也掩饰不住,唇色煞白的厉害。双眸痛苦闭上,复又睁开,厉光一闪而过:“来人,将人放开。”目光冷漠看向她,冷笑道:“韩致,你满意了么?朕已如你愿放了他们,韩致,有时,朕真想问问你到底有没有心。有没有将朕放在心上。滚。”       韩致整个身子一震,面色煞白,想伸起手却无力放下。       “皇上,这个女人根本朝三暮四,水性杨花,她配不上你,闫宁爱你,为了你愿意做任何事情,给闫宁一个机会吧!”吴闫宁看见了这个男人深处的痛楚,谁说这个男人冷心冷情,不会爱人,爱的越深,越深痛苦,这一刻,她从未有过的妒忌。因为她知道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爱那个女人。指甲掐入手心,却感觉不到痛。       傅君行斜睨看了一眼眼前这个说爱他的女人,面色越来越冷漠,唇边的笑意却越来越大,看了一眼韩致,道:“是么?那好,朕便给你一个机会,从今以后,闫宁公主便是傅国六品美人。”抬头见她面色煞白,心中不知为何更是痛苦,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喘不过气。       “真的么?皇上。”吴闫宁不敢置信,整个脸上激动喜悦的几乎要昏了过去。她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真的答应了,若是可以在他身边,就算为奴为婢她也心甘情愿。这么完美的男人…。双眸痴迷。她一定要他属于她一人。       韩致脸色苍白的吓人,傅君行,你到底要做甚?难道看到我痛苦你才甘心?如你所愿,我的心真的痛,紫光一闪而过,见那个女人手要碰到傅君行,大手一挥,直接把那个女人击到十几米远,砸到桌上,一口血从她口中喷出,眼前一黑,整个人昏了过去。大吼:“你敢?”       傅君行见她突然出手,整个人呆住,原本冷峻阴沉的眸子光亮一闪而过,致儿在乎他?致儿是在乎她的。想到此处,胸口翻天骇浪激动的喜悦,强压制心中的喜悦,面色依旧不动声色道:“你说朕敢不敢?”       “傅君行,你。若是敢碰其他女人,我就阉了你。”       俊美的脸色一黑,见她盯着他的那个地方,眼角狠狠一抽,恨不得立即压她在床上,狠狠惩罚一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沉思片刻,故意道:“朕已经如你愿放了他们,你不是要救他们么?你走吧,既然你从来都不曾爱过朕,从此后,我们各不相干。”       “你说什么?”双眸睁大,不敢置信,各不相干?如何各不相干?脑袋一片空白,脱口而出大吼道:“谁说我没爱过你,”       “是么?”傅君行垂眸,道:“致儿,不必勉强自己,欺人欺己,你看为了别的男人,你宁愿伤朕都不愿伤别人,明知道他对你有非分之想,还处处帮他,你以为朕的心是石头做的么?这里也会痛。或许你爱的人从始至终都不是朕。”手捂着胸口,眼底痛楚。“罢了,如今一切或许是朕强人所难,若是想离开,朕绝不阻挠。”       韩致见他脸色果真无丝毫起伏,平淡冷漠的如同一个陌生人般,胸口的怒气蹭的往上窜,恨不得冲上去一巴掌把他拍醒,怒道:“谁让你昨夜闷声不响离开,我看你不爽,所以救他。”说完深吸了口气,看着远处那个女人更是气的一口气没喘过来。他还想娶其他女人?休想,她儿子都为他生了。便想撇清所有的关系,眼底闪过狠辣,道:“傅君行,你休想再娶其他女人,来几个,我韩致就杀几个。看是她们人多,还是我的刀快。说,你还敢娶么?”       傅君行听完她的话,心口乐的开花,深邃的眸子一闪,眼底哪有刚才的痛楚,分明一派喜悦得意,喜于形色,大手将她拉到怀中,双手如同铁砸般固定不动,勒紧她的腰,她整个人几乎都喘不过气来,脸贴着她的脸颊,眸子无辜道:“有致儿在,朕怎敢再娶他人。致儿,朕好高兴。”原来致儿对他也是很在乎的。       “刚才你不是要封那个女人为美人么?”语气带着浓浓额醋意,话语说完。韩致才反应自己说的话,对上那双幽深带着促狭笑意的眸子,不自然瞥开视线。       “朕有说么?一定是致儿刚刚听错了。”黑眸颇为无辜,眼角一扫,众位官员顿时被那一眼看的冷汗涔涔。纷纷应道:“没有,皇上未曾说过。”       “致儿,你看这么多人为朕作证,朕可没有说啊,一会你要补偿朕。”一边说着,一边大手握住她柔软的小手,捂着他的胸口,眼眸深深看着她,道:“这里只会为你跳动。”       韩致见这个男人竟然如此没脸没皮,再看大殿所有人看到这一幕几乎把眼珠子都瞪出了,清咳几声,推开他,想到什么,脸色还是有些不好,命令道:“以后不许让别的女人碰你一下,若不然她碰你哪里,我就把它给剁下来。”       傅君行眉开眼笑道:“听致儿的便是。”然后捞起她整个身子,往后院走去,一边还不忘吩咐:“来人将那个女人遣送回吴国。”       大殿众人倒抽了一口气,见皇上眉开眼笑,根本没有生气,还一副高兴无比的样子,心中真是震撼无比,没想到高高在上的皇上有一天竟然会被一个女人管的如此严实,而且皇后那性子真是比一般的悍妇还要厉害,要是将他们的女儿送进宫不是找死么?顿时众人歇了小心思,摇头叹息。       第二日傅国帝王如此宠溺当今皇后的事情在京内炸开锅,让人无法置信,女人羡慕妒忌恨,各种心思翻涌。那女人怎么就如此好命呢?心中不甘却别无他法。虽然她们从未见过当今圣上,可当今皇上在幼年十岁之时,便被誉为天下第一美人,可想而知容颜有多美,只不过他从小排斥把他誉为“美人”,幼年十三岁之时,他更是战功赫赫,平复叛乱,盛威一度达到顶峰,传言他从不近女色,冷心绝情,众人哪会想到皇上竟会有爱女人的一天。整个京内的闺阁小姐千金,纷纷心碎。       “致儿,你为何偏偏要把这小子放在这榻上,昨夜他一人在里间睡觉不是好好的么?”傅君行看着她小心翼翼抱着宝宝,有些吃味。       韩致瞪了他一眼,道:“以后不许你再打宝宝,若是被我发现,我绝不轻易饶你。”       话音刚落,傅君行蹙起眉头,不悦的看了一眼宝宝,他就动过一次手而已,不过如今他刚惹致儿生气,可不敢再惹她了,大手按住她的后脑,低头覆唇过去,含住她的双唇,紧紧吸允,直到两人喘不过气,他才放开,摩挲着她粉色的唇,声音低沉却带着无言的魅惑道:“真甜。朕真恨不得把你一口只吞了。”       ------题外话------       俺说不会虐的大家放心看哈          第一百五十章洗尿布?    “滚。爱睍莼璩”突然怀中一阵动静,韩致赶紧低头,见粉嘟嘟的宝宝打个呵欠,小手挣了挣,紫眸迷蒙睁开,看到她,小嘴一咧,笑的开心,奶声奶气喊着:“娘,娘…。”       韩致看到这么漂亮可爱的宝宝忍不住想亲亲他的脸颊,一只大手从中阻止,顿时她亲到了他的手心,也不知道他之前批过奏折的手有没有净手,顿时嫌弃的撇撇嘴。       傅君行看她嫌弃的样子当然看出她的心思,顿时有些生气,道:“致儿,朕刚刚净手了。不脏。”说完故意还要用手擦擦她的唇。       宝宝眼尖看到,胖嘟嘟的小手不停拍着他的大手,就是不让他碰韩致。小嘴不停道:“坏人…坏人……”       傅君行略带挑衅看了一眼宝宝,不仅手碰了下,还低头吻住她。韩致被他的举动吓了一条,推着他,嘴中含糊道:“你做什么?”却见宝宝愣愣看着这一幕,紫色的眸子疑惑,蹦起不稳的身子,小手不小心一抓,两道痕迹立即划在傅君行俊美的脸上。傅君行闷哼一声,抬首,手摸了一下脸,手指上染上小块的血迹,顿时气的他脸色青白交错,他简直觉得这个小子根本就是他的克星。       韩致看了一眼,心里虽然忍不住有些心疼,嘴中却硬道:“活该!”谁让他乱发情,动不动在宝宝面前表扬少儿不宜。从旁边拿过干净的绸缎,轻轻帮他擦着脸。一边忍不住问道:“痛么?”       傅君行对上她心疼的目光,心中像是吃了蜜枣一般的甜到心口,眼眸认真的看她,道:“疼。”       韩致也被他脸上一点点血弄的方寸大乱,以前她大口大口吸血的时候,她可没有想过别人疼不疼,顿时靠近他的脸,轻轻吹气。       “娘…。娘…痛痛…。亲亲。”宝宝见她心神全部在那个坏人身上,心里有些不满,胖手指着小脸,开口道。       韩致听了,双手捧着宝宝的小脸,仔细盯着他的脸看,生怕有什么伤口。那她可心疼死。傅君行刚沉浸在致儿的温柔享受下,冷不丁被人打断,看了一眼宝宝,知道他又是与他争宠,再看韩致现在完全只顾及宝宝不顾及他,双眉一挑。恨不得把这小子塞回锅里面重造。       “宝宝,没事,不痛不痛。”韩致在他小脸旁轻轻吹气,看了一眼一个大的一个小的,顿时脑袋有些疼。       “致儿,朕脸上还有些痛。”俊美的脸靠的极近,几乎贴到她的唇上。韩致看着他无辜的双眸,无语至极。推开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了几片尿布,扔在他身上,让他去洗。她决定了,以后让宝宝与他多相处些。       傅君行当然不干,嫌弃将那些尿布扔在地上,刚要命人拿去去洗。韩致似乎看出他的心思,打断他的话道:“君行,你帮宝宝去洗吧!”见他一脸僵硬难以置信看着她,顿时柔声劝道:“宝宝是你的孩子,为他洗几片尿布,你该不会拒绝吧!”       “致儿…致儿…。这些杂事便让下人来做,朕一会便吩咐她们。”大手握着她的手,忍不住亲了亲。瞥了一眼地上的尿布,脸色露出嫌弃之色。       “你这作父亲的便不能牺牲一下,帮宝宝洗一下么?”让你昨日想娶那个女人,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傅君行只顾着安慰她,根本没有看见。见她脸上忍不住的失望,心中止不住的柔软。看了眼宝宝,唇开了又合,应道:“那…。好吧!”       “真的么?君行,你真好。”脸靠近亲了他一口,唇边带着柔和温婉的笑容,他整颗心都酥了,俊脸如同毛头小子傻傻呆愣,这个吻虽然是吻脸颊,却是让他觉得比以往的吻都多了一丝心动。       韩致握着宝宝的小手,轻轻道:“你看父皇,为了你,可是帮宝宝洗尿布哦?以后可不许违背父皇,知道么?”       小宝宝是懂非懂的点点头,小手指着嫩嫩的小脸颊,显然还没忘记刚才的吻,奶声奶气道:“娘…。娘…亲亲。”       傅君行一把将他抱起,带离她的身边,这个臭小子总是想占他女人的便宜:“致儿,朕带宝宝一起,刚好与他多培养培养感情。”       韩致眼中带着柔和的笑意,这样幸福的生活是她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为了她竟真答应她做这些事情。点点头嘱咐道:“小心一些。”       傅君行带着宝宝顺便捡了那几片尿布,忍着嫌弃蹙着眉。带着宝宝走进偏殿的浴池里。浴池周边大理石凿刻成正方形,氤氲的雾气弥漫,池水显得尤其的清澈,带着一点温热。大殿奢华宽敞,几缕纱帐落下,离浴池不远处,一       张大约能容纳十几人的大床,宝蓝色的天山丝绸编制的绸缎锦被整齐铺好,素色的床帐勾起,金色龙纹的钩子下坠着一个精致的中国结。紫红色的檀木衬得贵气。四周还摆放一张简单的案桌。       宝宝被傅君行抱起,原本还有些不乐意,小脚不停的踢着他。等他清澈的紫眸看到浴池的清水,顿时整个小脸激动的咧嘴对着笑。大手指着池水方向,小脚恨不得直接落在地面走。“水…。水…泡澡澡…。”紫色的眸子不断乱转,见他不理,小脸顿时有些急了,小嘴嘟起,突然印在傅君行的脸颊。小脸乞求:“水…。泡澡澡…。”       傅君行措手不及,被宝宝亲的整个人都呆了一会才回过神。目光看着这张与他几乎一个模子刻出的小脸,心突然柔软起来,这一刻,他才真正意识到,这个孩子真的是致儿为他生的儿子。心柔软的像水一般,脸上止不住的宠溺,大手轻轻抚了抚宝宝滑腻的小脸,薄唇凑过去,亲了几下,宝宝被他亲的有些痒,躲着小脸,咯吱咯吱的笑着。原来只要他耐心一些,宝宝也不是讨厌他。冷峻的脸柔和,不忍拒绝他的要求,顿时应下:“宝宝,我们…。泡澡澡。”或许是有些从没如此对除了致儿的人这么柔和,声音依旧掩不住的有些僵硬。       宝宝知道他应下,小脸笑的皱起一团。奶声奶气指着浴池:“水…水…玩玩…”       “宝宝,再亲一下父皇。”       话音刚落,宝宝嘟起小嘴往他脸上涂口水,涂完后,咯吱咯吱笑着埋在他的肩窝。俊美的脸上也带着笑意。抱着宝宝进入浴池。池水漫过他的腰身,明黄色的龙袍被水打湿,完美紧实的腰身若隐若现。那张绝色的脸在氤氲的雾气下愈发的模糊,隐隐可辨精致的轮廓。唇边带着柔和的笑意,墨色的瞳仁褪去凌厉煞气,眼中黑沉却干净清澈的震撼人。一举一动优雅浑然天成,竟然带着飘渺的出尘之意。       宝宝到了池水处,眼睛一亮,挣着身子就要往下爬,傅君行不放心,走到池边,将宝宝放在浴池岸上,让他半坐在池边,光滑的小脚够得着池水。精致的小脚一碰到池水,整个小脸激动的通红,不停踢着池水,池水被他搅得一团乱,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一些水流直接溅到他的胸口,后面越踢越欢,傅君行看了一眼宝宝,浅笑一番,转身宽衣解带。若是致儿在这里,那就更妙了。       傅君行一边想着根本没有注意后面的宝宝调皮的举动,只见小宝宝渐渐不满意只有小脚碰到水,小身子弯下,小手想够到水。“砰”的一声,整个人栽进浴池,发出一阵极大的声响。傅君行回头,就见宝宝小手不停划着,小脸都被呛的有些白,脸上一急,大手立即将他提起。本以为刚才拿一下宝宝定然被吓的不轻,用手抹干小脸上的水,还想哄哄他。一阵清脆“咯吱咯吱”的笑声响起,傅君行脸色一黑,被水呛了还敢笑。       小手揽住他的脖颈,有些疑惑看着光裸的傅君行。紫色的眸子不知看到什么,小脸突然激动起来,傅君行一急,以为宝宝怎么了,把他抱紧,张口想问。突然胸口一阵温热。只见小宝宝嘟着小嘴含住他胸前的一点,用力砸吧砸吧的允吸。小嘴吸了已经很久,怎么还没有奶水?傅君行全身僵硬的厉害,脸色青白交错,眼角一抽,一只大手直接将他提起,大吼:“傅轻尘,朕是你父皇。”话外之意便是他不是他娘亲,没有奶水。       宝宝被他提起,小嘴一瘪,眼睛却直直盯着他胸口看。“吃…。奶奶…。”       傅君行听到宝宝的话,整个人抓狂,走上台阶,直接将批了一件干净的衣物。宝宝依旧有些疑惑看着他的胸口。不明白为什么他的食物突然不见?傅君行低头干咳一声,直接将宝宝的外衣拨开,走进浴池,手控制着力道让他小半个身子浸入温水中,小小的脑袋留在水上。宝宝见自己整个人在水里面,高兴咯吱咯吱直笑,小腿不停乱踢,胖嘟嘟的小手不停划着。完全刚才吃奶的事情,兴奋的玩着水,热不思属。白嫩嫩的小身子在水中竟比牛奶还白嫩。“玩玩…。好…。父皇…父皇…。还要…。”       傅君行做梦也没想到这小子竟然突然喊了他父皇,脑中一片空白,手心冒着汗,突然提起,脸色激动问道:“宝宝…你喊什么?”       “父皇…父皇…”宝宝咧嘴笑,不停重复。       “好…。好…。好…。”傅君行激动的身子都站的有些不稳,连道几声好,宝宝终于叫了他,简直如梦境一般,心中躺着一股热流,激荡在他胸口。让他忍不住放声大笑。       “还…要玩…。”宝宝踢着小脚。圆溜溜的眼眸不停乱转。       “好了,宝宝,我们该离开了。”傅君行从旁边拿了干净的锦缎,裹着宝宝白嫩胖嘟       嘟的身子,轻轻擦干净。宝宝身子被擦的有点痒,躲着身子,咯吱咯吱的小嘴,小嘴里已经长出了几颗小牙。嘴一咧开,便看得见。       傅君行擦完宝宝的身子,开始帮他换衣服,这是他生平第一次伺候人,伺候的还是他的儿子,额间细密的汗水浸湿墨发,轻握着宝宝小手穿到衣袖口,柔软白嫩,他还真怕他一不留神用大力把他弄伤,过了半响,费了好大的劲才终于穿好。轻轻拍了拍他的小屁股,把他放到床上。眼角瞥了眼地上的几块尿布,眼角一抽,再看看在大床上不断翻滚的宝宝,叹了口气,认命捡起地上的尿布开始扔到盆里。盯着它看了半天,完全不懂怎么洗。蹲下鲁起袖子,白皙修长的手指捞起一块尿布,学着下人洗衣物的动作。用力揉搓。“吱”的一声,断成两截。傅君行一愣,盯着手上两截破布直看。将他们甩到水里,又捞起一块。依旧被他直接洗成两截,最后,盆里面有些浑浊的水中横七竖八的破布趟在水里。没有一块好的,脸色一僵,起身命令道:“来人,将这些全部给朕扔了。”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宫女战战兢兢走进来,看到盆里的一条条被撕裂的绸缎愣住了,抬眸微微瞥见皇上鲁起的袖子,手上的水珠还一滴滴的往下流,瞪圆了眼不敢置信。这…。这…皇上竟然…。竟然…亲自动手帮皇子洗尿布?若是让其他人知道,非瞪破了那双眼珠子不成。这皇上宠皇后与皇子竟然宠到如此地步。心中一惊,以后可要好好伺候皇后。       “还愣着干嘛?把这些拿出去扔了。”声音低沉带着天生的威严。       “是是是…。皇上。”小宫女抖着身子,端起盆拔腿就走。 第一百五十一章风国风云 ? 傅君行抱着宝宝进入殿中,见致儿坐在床榻上绣着红色的小肚兜,心里还是忍不住吃味,致儿她可从来都还没帮他做过衣服,偶尔几次想过,却不想让她累到。看了怀中的宝宝一样,感慨了一声,还是这小子幸运。走过去。       韩致手上绣着小肚兜上的图案,听到动静,也没有抬头,轻轻道:“来了?”看着手中快要完成的小肚兜,忍不住开心。这是她为宝宝缝制的衣物,只要想到宝宝穿上她缝制的衣物,心里柔的像水一般。       “致儿,你都从未帮朕缝制过任何衣服。”把宝宝放在床上,双手捧起她的脸颊,语气带着浓浓的醋意,眉头微皱,他不喜欢致儿总是把心思总是放在宝宝身上,而忽略了他。       韩致抬头见他蹙眉,停下手中的动作抚平他额间的褶皱,看着他道:“你的衣物不是都有人专门制作么?而且我也是刚学会缝制衣服,技术水平根本与宫中御用绣娘不能相提并论,若是你不介意我缝制的技术烂,我倒是可以帮你做一件衣服。”话虽然这么说,不过她可提不起勇气真帮他做衣服,手中这么简单的小肚兜都被她缝的歪歪扭扭,不过幸好是穿在宝宝里面,别人又看不到。       不过显然傅君行可不这么想,他见致儿答应为他缝制衣服,顿时脸上一扫刚才的不满,双眸透着喜悦,原本冷峻的脸立即柔和,唇边带着浅浅的笑意,整个人透着浓浓的喜悦之色,将她抱入怀中,紧紧不放,道:“致儿,说好了,缝制好这小子的这件,你便亲手帮朕缝制一件锦衣。那小子有的,朕也必须有,你不能偏薄。以后朕…。会好好对宝宝,还有你。你们是朕这辈子最大的幸福。朕只要有你们便好。”       韩致听到让她帮他缝制衣服的时候,便愣住了,真的让她做?后来又听他说他会好好对宝宝,他真的可以抛开以往的一切?清澈的眸子盯着他看,有激动,有感激,有感动,更有幸福,这个男人以往多么的高高在上,绝不容任何人侵犯他丝毫威严,没想到如今只为了她,终于抛开他所谓高贵而神圣不能侵犯的尊严,眼底有些潮湿,紧紧揽住他的腰,点点头:“好,君行我帮你缝制衣服。”       宝宝一个人在床上不停蹦蹦跳跳,跳了一会儿,见没人理他,顿时转头,紫色的眸子盯着前面相拥的两个身影有些疑惑,艰难撑起小身子,歪歪扭扭的走近,把头从他们相拥缝隙间钻入,一边奶声奶气道:“宝宝…。要抱抱…。也要抱抱。”       傅君行见这个小子竟然又破坏他的好事,整个人钻进致儿的怀里,致儿还用那么宠溺的表情看他,顿时又忍不住有些妒忌。他还真没想到他竟然有一天会妒忌他的儿子,将他拖出来,抱在怀中,见他不停小手胖嘟嘟的小脚还不停胡乱挣扎,小嘴嘟起,眼睛直直看着致儿,要她抱,再看致儿眼眸宠溺,顿时眼眸幽深一闪,故意道:“致儿,还是朕来抱他吧,你不是想让朕与宝宝多多相处下么,朕此时也很想抱他。”       “好。”       风国,奢华不失精致的后院,几棵苍天大树依旧苍劲挺拔,鹅软石道路两旁栽了几十盆稀有的花,粉红,白色,朱红色一一呈现在人眼前,芳香四溢。前面不远立着一个石亭,四根柱子鼎立,亭后临着池水,清澈的池水粉色的荷花开的正盛。只见一人一袭玄色暗纹绸缎锦衣,身材高大挺拔,墨发飞扬,落花纷飞,几片花瓣落在他的肩膀。       “将军,太子进王府找您。”身后一名侍卫恭敬道。       玄色男子转身,只见他面容丰神俊朗,面容阳刚英俊至极,双眉斜飞入鬓,一双深邃的眸子黑沉幽深,寒星点点,透着锐利的光芒,一身霸气全身不怒而威,只是面色看起来有些苍白,平添一份病态:“本王知道,下去吧!”       司徒然看着远处走来的风若清,眸子一闪,稍纵即逝。       “司徒王爷,近来可好!”风若清今日一袭紫色锦衣,金冠束发,那一双眸子显得尤为清澈,透着淡泊与与世无争,面容干净让人如沐春风,一身贵气气质卓然。       司徒然看着他不语,那一双黑色的眸子仿佛要看透他的内心,坐下,应道:“太子殿下今日光临突然我司徒府到底有何事?”       风若清面色淡淡,唇边带着浅笑,倒了一杯茶,放在他的面前:“孤曾听说司徒王爷其中喜好之一便是尝尽天下的好茶,所以此次孤特带了些大红袍想让你尝尝。”手拍了几掌,身旁一个小太监顿时将手中包装的茶恭敬放到桌上后立即退下。       寒眸点点,司徒然漫不经心看了一眼桌上的茶,突然薄唇一勾道:“太子殿下客气了,本王只是一个粗人,何来附庸品尝这些茶。太子此次登门,必定是有事与本王说,不如直接开门见山如何?”       “司徒王爷,果真厉害,怪不得父皇如此器重你。既然如此,孤也不再废话,开门见山了。”风若清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直接道:“自古天下分分合合,如今天下三分,风国,吴国,傅国,其中吴国君王年纪老迈,他膝下几子俱不成器。虽然三皇子吴熙然有些实力,但却因身后无任何背景势力,就如一只无牙的纸老虎,无任何攻击能力。所以吴国不足畏惧,而傅国。”说道此处,抬眸看了他一眼,见他整个人失神,一笑:“而傅国在傅君行治理下,隐隐位居三国之首,孤曾与他见过一次,便是那次大殿,其心机绝对深沉,深不见底,心思缜密,让人难以猜测,更让人心惊的便是他手段残酷狠辣,此人若是不除,于我风国定是极大的隐患。司徒王爷觉得孤说的如何?”       “你变了很多。”司徒然盯着他看,突然道。       “是么?”风若清不以为意,他再不想是那个心慈手软的若清,只要看着她幸福便好,他变得贪心了,致儿,是不是孤以前太过心慈忍让,让你的注意力从来没有真正落在孤的身上。时间逝去了,任何人都会改变,也包括他。“孤觉得这样很好,太过心软总是容易让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失去,司徒王爷觉得呢?”       司徒然面色一变,整张脸煞白,眸子寒光一闪,反驳道:“她不是东西。”       “你如何觉得孤说的是她?”唇一勾,原本干净惊艳的面容竟然突然变得有些妖艳,面色不变,淡淡反问:“司徒然有些事情你选择逃避不敢面对,孤倒是很佩服,但逃避真的能解决问题么?能够让你不爱她?毕竟致儿是哪个男人都无法抗拒的,要不然竟然连傅君行那样的男人也爱上她。你敢发誓,你不想永远得到她?”       “你什么意思?”眼眸一眯,背脊挺直,一股肃杀之气涌出。整个亭间温度骤然下降,犹如寒冬让人冰冷窒息。       风若清紧紧抿着唇,胸口一震,迎面而来的压迫几乎让他气血翻涌,面色虽然有些苍白,双手捏紧拳,面色不变,放下茶杯,浅笑道:“不如你我二人联手对抗那傅君行?若是他死了,致儿便不可能爱他了。”       司徒然忍不住咳嗽几声,明媚的阳光照在他深刻的轮廓,显得越发的苍白,修长挺拔的身材更是衬着如雕塑般完美英俊,起身道:“太子殿下的意思本王明白了,但本王对于这种合作没有兴趣,您找错人了。”走了几步顿住,语气不容置定道:“韩致是本王的妻子,本王的妻子当然是由本王自己夺回,而太子殿下对本王王妃这般肮脏心思……。本王劝你还是尽早收了,否则,本王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司徒然!”风若清突然喊住他,果然司徒然停下脚步,转头,四目相对,二人争锋,一触即发,原本干净的面容似笑非笑:“你以为致儿真是你的妻子么?你与她成了亲拜了堂?或是致儿为你司徒然产下子嗣?可是别忘了,那个孩子可不是你司徒然的种,而是傅君行的儿子。”       司徒然显然被他的话直接戳中了心窝,唇色尽褪,拳头握紧,指节泛白,发出“咯咯”的声响,冷漠的星眸点点,无尽的寒意夹杂杀意不停翻涌射向他,脚步顿住,全身僵硬,突然出手一掌直击过去。       风若清眼眸一眯,身子快速一闪,掌风直接落于平静的湖面。“砰”的一声巨响。水花四溅冲向空中,击起十几米处的浪花。“司徒王爷果然武功高强。真是佩服啊佩服!没想到以往冷静无比的风国战神竟然会为孤短短一句话如此激动。但你该杀的不适孤而是傅君行。”       “够了,太子,你不需再挑拨离间了,本王与那傅君行注定有一战,不是他生便是本王死,你难道不是想我与他二人两败俱伤,而你坐收渔利之力,在心机这一点上,本王不得不承认你确实进步了,你知道本王以往为何从来不与你往来么?”目光看着那双清澈的眸子,唇角嘲讽:“先师曾经说过,成佛成魔一念间,而往往越是干净、让人找不到瑕疵的人内心越是充满黑暗,你以为你拿温文尔雅的面孔对人便可以瞒住本王么?你一边私下招兵买马,广招天下奇才,收入麾下,另一边囤积兵器,连当今皇上都被你蒙入鼓中,你想谋反?”       风若清脸色一僵,立即恢复平静,突然笑道:“王爷果然好眼力。孤佩服佩服!不知司徒王爷还知道孤什么?孤可是连父皇蒙住了,没想到司徒王爷都是了解的深刻。”       “你已是太子,皇位迟早是你的,本王实在不明白为何你要冒如此大险得到皇位?若是让当今圣上知道,就算你是他疼爱至极的爱子,皇上他也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好,说的好。”风若清目光失神看着远方,瞳仁有些迷蒙,他是从什么时候变得呢?八岁?或是更小,他永远忘不了那一日他只有五岁之时,他还躲在他母后的怀中问父皇为何还不来看他?他母后只是忧伤垂泪看着他不语,那时他并不懂深处的涵义,那一日同时也是他父皇迎娶阮贵妃之时,自从阮贵妃入宫,便宠冠六宫,那阮府盛极一时,阮贵妃刁蛮任性,身份地位在他父皇庇护下,几乎与他母后相持。更甚踩在他母后头上,完全没有把他母后放在眼中,直到有一天,阮贵妃竟连向皇后请安也不去,宫中蜚语流言,他母后气不过,冲到承欢殿质问阮贵妃,而那阮贵妃刁蛮,根本不理会他母后,殿内地上不知随放了一个花瓶,阮贵妃不小心踩到花瓶摔在地上,而就因为那一次,阮贵妃流产了。他父皇大怒,将所有罪责归于他母后,将她打入冷宫,而他被过继给阮贵妃,他的母后就在那冷冰冰的大殿抑郁而终。从那一刻,他变了,变得温文尔雅,伪装起面孔,每天带着假面具对人,渐渐越演越是入戏,有时他也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他?或许是承蒙了那个阮贵妃的运气,随着他初露锋芒,他父皇渐渐注意到他了,将他封为太子。而那个女人每天喝着他下着慢性毒药的汤药,不久便死去。那时他刚满8岁。“孤…。若是谋反又如何?”       “本王便为风国除害,杀了你。”       “司徒然,你就不恨那个男人么?原本那个位置本该属于你,那个男人根本是夺走了你的皇位。”风若清看着他道。       ------题外话------          第一百五十二章病危    “不,那不是本王的位置。这辈子本王只是司徒然,而不是风清然,本王想得到的东西自会凭自己实力得到。太子,你还是好自为之。”       “致儿如今被傅君行封为傅国佑天皇后,天下随人不知随人不晓,”风若清看着他僵硬的面容问道:“这…。你也可以不在乎?”       深邃的眸子难以掩饰的痛楚,微微一闪,藏如眼底,薄唇抿紧,道:“这…。与你无关。”说完转身离去。       司徒然,风国战无不胜的战神竟然也开始会逃避?风若清安静站在亭间盯着他渐渐消失的背影,放声大笑,却透着无言的落寞与哀恸,清风吹散他的墨发,干净的面容越发笑的温文尔雅,白皙的手捻起肩上的树叶,神色失神,不成功便成仁,紧紧闭起双眸,心间苦涩的痛,司徒然,至少你曾经得到过她,与她度过一段美好的日子,可是孤呢?除了心底的痛,她什么也没有留下,她心间就只有那个男人。眸睁,迸发犀利的狠光,眼中的杀意凝聚,倾泻而落,落叶纷纷落于亭间,衬着整个背影显得愈发苍凉。不管最后结局如何,他一定要试。轻撸开袖子,手臂上交错的疤痕颜色变深,眼眸幽深,再等等,致儿,孤再等等,你迟早你孤的。       将军府,威严庄重的门匾龙飞凤舞三个大字,门口守着两个侍卫,朱红色的大门气势威严,让人一看便不是普通人家。       内院处,风情霜今日一袭粉色宫装,一双漂亮的眸子黑白分明,眉如青黛,唇不点朱红,看起来颇为娇媚美貌,一身皇家贵气更是为她增色不少。只见她一脸乖巧让人把她带出的珍贵药材献给杨氏。“伯母,这是清霜从宫内带出的一些药材,情霜曾闻伯母曾经为生产然哥哥时落下些病根,心中着急,早就想来拜访,但父皇一直不让情霜出宫,所以只有等到现在,伯母放心,这些药材都是宫内极为珍贵稀罕的,相信一定能对伯母的身体有用。这都是情霜一点心意,伯母一定要手下啊!”       杨氏眼花缭乱看着一盒盒锦盒放在桌上,心里也明白这些是宫中难得的宝物,顿时心下欢喜,眉开眼笑,拉着她的手,慈爱道:“公主,我真是不知该怎么形容我的内心,没想到公主竟然如此有心,还记得我,若是…。若是公主是我的儿媳妇…。”说到此处,突然想到什么。闭上嘴,有些尴尬。       风情霜先是脸红了一会,在看她突然停下话语,似乎看出她的尴尬,想到什么,心中忍不住的妒忌与怨恨,她本以为那个女人离开然哥哥后,然哥哥会随时间忘了她,只要她乘机而入,他一定会接受她的,可是没想到,她每次千方百计出宫相见然哥哥,他总是躲着她,不见她,他就这么讨厌她么?心口委屈,她绝不会放弃的,如今先讨好然哥哥的母亲,到时只要杨伯母同意,百善以孝为先,然哥哥定不会拒绝。她一定会让然哥哥爱上她,忘记那个女人的。       “杨伯母,然哥哥…。根本不喜欢霜儿。可是霜儿就是忍不住喜欢他,不过杨伯母放心,霜儿只要远远看着然哥哥幸福便好,其余不敢多求。”说到此处,眼底潮湿,抿着唇垂头,衬得整个人我见犹怜娇弱不已。       杨氏见她堂堂一国公主竟然如此痴情,不惜放下自己的尊严,心微动,拍拍她的手安慰道:“公主,你放心,然儿从小脾气有些执拗,只是脑子有些转不过弯,等过些日子一定会想清楚的,而且那个女人如此对然儿,然儿说不定恨死她了,怎么还可能与她再在一起。”不过想到那个女人,她仍有深深的忌惮,那个女人那一身气势真是让她心惊又害怕,她千想万想,却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会是傅国皇后。真是让她不敢想象。那傅国帝王可不是好相与的,幸好那个女人乖乖跟他走了,要不然连累了她家然儿怎么办?她可绝不许任何人阻碍她儿子的前途,再她看来,就算然儿官位再怎么高,可还是得听当今皇上的,万一一个不小心惹怒皇上,那可不了得了,唯一的办法还是与皇家结亲比较妥当。       “真的么?”风情霜抬眸一脸希冀的问道,想了想,也是,然哥哥那么高傲的一个女人,怎么会要一个破鞋呢?就算她是傅国皇后,也只是一个女人,她就不相信她比不上那个女人。不过心中还是忍不住嫉妒,那次她在大殿上对傅国帝王的惊鸿一瞥真的让她心中震撼,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可以如此完美,一举一动如画一般,若不是她先爱上的是然哥哥,她一定会爱上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美的惊心动魄,一举一动惑人心弦至极。       “然哥哥。”风情霜一瞥正瞥见司徒然踏入房中,顿时心跳如鼓,双颊有些酡红,垂着头,手紧紧绞着绣帕,轻唤了一声。       “母亲。你找本王有何事?”司徒然视线并未看她,一脸冷漠唤了一声。       杨氏看见他,眼眸一亮,有些内疚掩于眼底,自从那件事后,她们二人关系真是比陌生人还陌生。他十岁便离家靠着自己实力坐上如今这个位置,其中的艰辛她也知道,那一次她也是利益熏心不知怎么就下毒,她一个妇道人家,也是没法子的。谁让他爹生性多情,娶了一房又一房,若是她不出手,迟早被后院的那些女人踩在脚下。“然儿,你来了?今日还真巧,公主也在,要不然儿你带公主去后院走走?”       “然哥哥,可以么?”风情霜小心问道,手指都捏紧。       司徒然眼眸深邃,眼底散发拒人于千里的疏离,拒绝道:“本王还有些事情,先走一步了。”       话音刚落,风情霜的脸立即煞白,脸色僵硬难看的厉害,她不敢相信他就这么拒绝了。       “然儿,你给我站住。”杨氏看了一眼风情霜煞白的脸,脸色有些急,她可不敢这么得罪公主,顿时道:“难道你还想着那个女人么?”       司徒然浑身一震,脸色苍白如同一张白纸,挺拔的身躯站的笔直,全身一股凌厉的气势涌出,房内的温度骤然降低,充斥着一股战场上肃杀之气,眼睛一眯,命令道:“不要在本王面前提她,否则…。”语气一股高高在上的威严,不容质疑。       杨氏与风情霜毕竟是闺阁女子,迎面一股气势压迫,两人狠狠一颤,心底打颤。脸色一白,吓的噤声,只能呆滞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致儿,若是你对本王有丝毫的感情,便不会轻易撇下本王与那个男人离开,到底那个男人深入你的内心。你爱他,可是对本王呢?同床共枕一年,哪怕一块石头也会有感情,可是你…你的血是冷的,对本王,你根本没有心,你知道么?本王的心痛彻心扉,撕心裂肺的疼,可是你在乎的只有那个男人,本王也想忘了你,可是,为何你的身影总是在本王的脑中徘徊不去,本王何时变得如此脆弱?从头至尾,我们的一切只是一个笑话,本王的儿子突然变成那个男人的,你让本王输的彻底。拂袖一掌,“轰”的一声击向几米处的树干。衣诀飘然,全身涌出一股杀气,一袭玄色素衫飘然,正气禀然,霸气的双眉斜飞入鬓,身姿挺拔高大。       “王爷,有消息从京城传出。”一名侍卫跪在地上恭敬道。       “何事?”声音低沉,透着磁性。一身暗色锦袍,立于窗前,墨发飞扬,脸色掩不住的苍白憔悴,脸颊消瘦,看起来倒像是大病一场。       “前些日子,皇上罢免秦尚书的官职,贬为庶民,秦公子也被流放到边界那一带。”侍卫脸色一派凝重认真道。       “什么?”傅漠心中暗惊,难道傅君行已经知道是远清放他离开?不不不…不可能,若是他真知道的话,若以他的手段,绝不会如此轻易放过他。“到底何事?与本王详细说来。”       “属下只是听了京内的一些流言蜚语,好像是吴国公主和亲那日,秦公子不知为何突然对当今皇后表白,触怒了皇上,皇上本要将秦府上下满门抄斩,但后来皇后求情,所以皇上才放过他们。”       表白?远清竟然如此冲动,怪不得傅君行恨不得杀了他。傅漠低喃,眼眸暗淡,他终究是错过了她,若是…。若是…时间可以从来。该多好!多好!眼底深沉的痛楚无法褪去,致儿…。致儿…。你如今是不是真的可以对本王无动于衷,喉咙干涩,胸口痛的麻木,原本还未好的伤疤再次破裂,鲜血直流。本王真的后悔了,后悔了!可是你却不会再给本王任何机会,人生只若初见,千百次本王质问自己为何不珍惜你,为何要等到失去后才发现真正爱的人是你,老天真是给本王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低哑       而悲痛的笑声倾泻而出,嗓音几乎笑的都哑了,久久未停。       “王爷…。王爷…。您怎么了?您怎么了?”跪着的侍卫面色担心看着傅漠,心中不知道王爷为什么突然变的如此激动。       “噗!”一口鲜血从唇边缓缓流出,鲜艳却刺眼,染红了一大片唇角,原本有些阴柔的五官妖媚惊人。       “王爷!”侍卫面色大变,大声叫道:“快…快来人,王爷…又吐血了。”       “咳咳咳…”一头银丝挣脱发冠。披在肩上,面色惨白令人心惊。       干净整洁的殿内,御医把脉,面容凝重,片刻后,深叹了口气。       “王御医,王爷到底怎么了?”魏和脸色担忧,自从那日王爷从风国回来之后,突然大病一场,吐血不止。想起那日,至今还心有余悸。虽然他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但也知道一定与韩小姐有关,关于王爷与韩小姐的事情,他真是不知该如何说,若是以前他劝王爷看清楚内心爱的是谁,也不会造成如今的悲剧了。       “王爷郁结于心,终日抑郁,心病还须心药医,若不早些调理好,恐怕大罗神仙来了也无用了。”王御医走到桌前,写下药方,递给魏和,嘱咐道:“这是一些调理身子的药,每日饭前三次,这些日子切勿让王爷大喜大悲,否则伤了心肺,真是回天乏术了。”       “是是是…。”魏和心中一惊,顿时忧心忡忡,不敢置信,接过药方的手还有些抖,看着他们王爷自己折磨自己,他的心真是不好受。不行,他要回京一趟,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一定要将韩小姐请来。“多谢王御医了。”       等殿内的人都下去,见王爷醒了,艰难的想要支起身子,顿时立即走去过去,扶他坐于床上,脸上忧心忡忡,不行,他一定要会京一趟,不管付出任何代价,他一定要将韩小姐请到这里。       只见他一身白色素衣,面色苍白至极,唇色褪尽血色,脸上血色全无:“咳咳咳…。魏和,本王没事。你不必担心。”       “王爷。”魏和脸露悲痛,大喊一身然后沉默,他知道他就算说的再多也没用,他控制不了王爷的思想,他知道他是想韩小姐了,可是如今韩小姐已经成为傅国的皇后了,一切物是人非。       “本王想她。很想很想…。”神色失魂落魄,苦涩带着温柔的笑意,看着魏和:“可是那时本王就能下决心那么伤她?一切都是报应…报应…,本王这辈子注定得不到她。”       “下去吧!”傅漠捂着胸口,瞳孔迷蒙望着窗外,一缕阳光透过窗缝落在地面,视线紧紧盯着那道光芒,胸口起伏,致儿,这辈子你真的不能再给本王一次机会了么?为何一切会变的如此,你就那么憎恨本王,是啊!本王该恨!白皙修长的手伸起,却什么也触摸不到。咳咳咳……。全身忍不住颤抖。若是…你知本王病危,你会来么?为何心中还忍不住有期待?       “王爷…。”魏和欲言又止,眼底痛苦,王爷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从来没有真正喜欢上什么人,就算以前那个女人,他也只是因为愧疚而喜欢,那算不上是爱情,可是对韩小姐,王爷却是深入骨髓。心中不安,不知为何他有一种感觉,若是此次不把韩小姐带来,王爷必定会遗憾终生。       ------题外话------       第一百五十三章吃肉? ? 时间一转已经过去两年,傅国皇宫内,只见一个小身影穿着一身玄色的绸缎锦衣,腰间别着一枚白色的玉佩,面容稚嫩却难得粉雕玉琢精致无比,胖嘟嘟的小脸白皙却不难看出以后的精致绝伦,有些肥嘟嘟的小脸蛋随着不停的跑不停抖动,小脸有些红扑扑,更让人惊艳的是那双紫眸分明,清澈的眸子汪汪如同一汪清潭,透着机灵与灵动,长而卷的睫毛时不时垂下,眼帘下形成一片暗色的阴影如同一把刷子一眨一眨漂亮无比。       “小皇子,小皇子…等等奴婢,别跑那么快。小心别摔倒了。”紫宁跑的有些气喘,一双眼睛盯着不远处的小人影直看,生怕他突然摔倒,停了几秒,又开始往前追上去。       “紫宁姐姐,追不到我。”宝宝跑的正起劲,突然停下回头见紫宁气喘吁吁还在后面,顿时整张小脸都笑的开花,见她离他越来越近,转头又继续跑。       “小皇子……奴婢…奴婢真的跑不动了。不要跑了…。”       “不行,你一定要追上宝宝,要不然宝宝一会罚你。”宝宝顾着说话,也没看前面,“砰”的一下,小脸碰到一个柔软的东西,正疑惑想抬头看。一双柔软的手固定着他小小的身子,头上传来一阵温柔的声音:“宝宝,又调皮了?一会让你父皇看到,又该说了。”       “娘。”宝宝咧开嘴,小手砸紧她的腰,眼睛兴奋说道:“娘,娘,紫宁姐姐跑不过宝宝,宝宝跑的更快。”       “皇后娘娘。”紫宁跑赶紧跑过来,脸色有些苍白,见到韩致,立即躬身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紫宁福了身退下。       韩致蹲下身,宠溺的看着宝宝,见他额间冒着细密的汗珠,抬起衣袖帮他擦了汗浅笑道:“宝宝今日看起来很开心?”       小脸认真的想了想,才点头,突然想起什么,四周看了一眼,胖嘟嘟的小手指着自己的脸颊道:“娘,亲亲宝宝。”宝宝不明白为什么只要在父皇面前父皇总是不让他亲娘,而且也不许娘亲他,而且还告诉他,宝宝是男子汉,不能被女人亲,要不然会被被人笑话的。可是他好想让娘亲亲啊!娘亲起来好舒服,他好想要。圆溜溜的眼珠转了转,只要不让别人看到,就没有人笑话宝宝了。       韩致一愣,有些疑惑,平时她几乎每天在宝宝起床的时候都会给他一个晚安吻,宝宝每次在晚安吻后乐呵呵的也要回吻过去。这几乎成为了习惯,可是几天前,她照例过去给宝宝盖好被子准备给宝宝一个晚安吻时,宝宝突然拒绝,小嘴还义正言辞说他是个男子汉不能亲亲,真是让她摸不着头脑。不过看着红扑扑的小脸蛋,心一动,狠狠的在宝宝小脸上“啵”了一声。       胖嘟嘟的小手摸着小脸笑的圆圆的眼睛都眯了起来,抱着她的腰傻呵呵的笑,要她蹲下,粉粉的小嘴嘟起,亲在她的脸颊上,奶声奶气道:“娘…香香,宝宝喜欢亲亲。”       “好好好…以后每天都亲宝宝。”韩致见宝宝开心的样子忍不住笑道,把他抱起来,走进风清院,一边走一边问道:“宝宝中午想吃些什么?”       “肉肉。”宝宝想也未像脱口而出,圆圆的眼睛突然炯炯有神舔了舔小嘴,然后看着韩致,认真说道:“只要肉肉,不要吃青菜。”       韩致有些头疼,这个孩子在他两岁半岁的时候,傅君行抱着他用膳,那时他们两人聊的正欢,也没有注意宝宝的动作,那只胖嘟嘟的小手不知何时握了一条鸡腿,那肥大的鸡腿竟然少了一小边,整个小嘴吃的油光发亮,吓了她一跳,生怕他突然被呛到。自从那日起,宝宝便忘不了肉的味道,每天嘴馋的想要吃肉的时候,就对抱着她撒娇。不过有一点倒是让她头疼的很,每次用膳之时,宝宝只吃肉,其他青菜一点也不尝,每次非要她逼的狠了或是傅君行下了狠话,他才张开小嘴勉强嚼了嚼,乘他们不注意时又吐掉。       “宝宝,吃了青菜才可以吃肉哦。”手轻轻拍着宝宝的背,耐心说道:“不吃青菜以后可长不高哦。”       “娘,什么是长不高?”宝宝眼睛疑惑。       “恩,就是长不大的意思,宝宝难道想永远这么小么?多吃青菜就可以长的和娘一样高了。”韩致见宝宝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心中忍不住发笑,不过这张小脸可真是君行的翻版,只不过多了些婴儿肥,小了一些,一想到一向霸道强势的君行小时也是这么可爱的样子,她就忍不住想笑。       “可以长的和父皇一样高么?”       “可以啊!可若是宝宝一直不吃青菜就一直像现在一样这么小,长不高了。”       宝宝眉头皱起来,想了老半天,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看的她发笑,小嘴认真道“娘,宝宝吃青菜,宝宝要长得和父皇一样高。”这样他就抢的过父皇了。每次宝宝想跟娘睡觉觉父皇都不肯,还把他扔到他的床上。       “宝宝一定可以长的和父皇一样高的。”韩致回应宝宝的话。捧起小脸直亲的宝宝咯咯直笑。清脆的笑声回荡在风清院响个不停。       “皇后娘娘,可以用膳了。”紫雨候在殿门口,见皇后与小皇子回来,立即迎上去说道。眼睛看着宝宝无比精致可爱的脸,心柔的化了冰的水,真的是太可爱太漂亮了,每次看着小皇子,她都忍不住惊艳呆滞。不过想想皇上与皇后的相貌,小皇子漂亮成这样也正常。       韩致点头抱起宝宝踏人殿内,坐下亲手帮宝宝盛了半晚饭,放在他的身前。抬头问道:“皇上何时过来?”       “回皇后的话,皇上吩咐说不用等他,让您与小皇子先吃着,他处理完政事后便会回来。”紫雨微笑说道。       “恩,本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皇后。”说完福身退下去。       宝宝小手握着他专用的调羹,勺着饭捡着肉吃,几根青菜被他移到一个小角落,动也没动。韩致看不过去,道:“宝宝之前不是告诉娘要长高多吃青菜的么?难道宝宝不想长高?”       宝宝原本吃的正欢的脸瘪着,漂亮的眸子一直盯着青菜,皱起小脸不说话,韩致用筷子从碗里夹了一小根青菜递到他的嘴边,哄道:“宝宝张开小嘴,不难吃的,今天我们就先吃一根好了,好么?”       宝宝抬头看了一眼青菜,顺从的张开小嘴没嚼几下就吞下肚去,吃完立即勺了一块有些大的肉块,张口吃下。“娘,宝宝是不是一会就会长高了啊?”       “什么长高?”一阵威严透着磁性的声音响起,韩致转头就见他步履平稳走来。       宝宝看到傅君行,眼睛一亮,大声道:“宝宝刚才吃了一根青菜,娘亲说宝宝很快就要长高了。”       傅君行走到宝宝身边,一手将他抱起坐在膝盖上,薄唇勾起,浅笑道:“哦?是么?但吃一根青菜可没用哦。”说完拿起筷子又夹了几根放在宝宝的小碗里,举止说不出的优雅。       宝宝瞥见小碗里的青菜都把他的肉肉都盖住了,顿时皱着小脸,手上的勺子就是不动,一脸可怜兮兮看着韩致。看的韩致立即心疼起来,不过这挑食的习惯可不好,乘早改了也好,顿时哄道:“父皇说的对,宝宝想长高可不能只吃一根青菜哦。娘喂宝宝吃好么?”说完拿起小碗,勺了一口饭递到宝宝唇边,见他张口吃下饭,又夹了一根青菜喂到他唇边,宝宝偷偷抬眸见他父皇眼睛盯着他看,顿时张开口,一口将那根青菜吞下。       “宝宝真乖!”韩致赞了一声,原本瘪着的小脸立即咧着小嘴得意洋洋的笑着。笑了一会,停下,又盯着傅君行看,小脸上一副要他表扬的样子,显得可爱又无比的灵动。       傅君行当然明白这小子的心思,脸色未变,突然问道:“昨日父皇交代给你的课业做的如何了?”       宝宝苦着脸,眼珠子咕噜咕噜转着,就是想不出办法,他从来最怕的就是父皇了,总是一副严肃无比的表情,而且还会罚他,要是让父皇知道他根本没有做作业,父皇要怎么罚他?顿时伸手想要韩致抱。一边还奶声道:“娘亲,宝宝困困。想睡觉觉。”       傅君行当然看出宝宝的小心思,一手固定住宝宝,脸色一沉,严肃道:“坐好!别想转移话题,堂堂一国皇子像什么样,今日若背不出朕昨日交代的诗,晚膳只能吃青菜。”见宝宝眼睛可怜兮兮盯着韩致看,继续道:“求你娘也无用,朕从来说一不二。”       宝宝嘟着小嘴,却见父皇脸色越来越沉,他最害怕的就是他父皇了,每天总是要他背书识字,学不会也要被罚,想到以前有一次让他几天都不能吃肉,小小的脸上终于有些害怕,开口支支吾吾背:“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举头…。望…。”背到这一句的时候突然卡住,圆圆的眼珠不停的转,就是想不起来,“举头望……。”宝宝一边背诗,一边抬起小脸盯着傅君行的脸看,心里害怕等一会儿真的没肉肉吃,顿时眼珠咕噜咕噜转,灵机一动道:“举头望…。肉肉,低头思肉肉。”       噗!韩致看傅君行额间青筋直跳个不停,面色越来越黑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笑出口,赞道:“宝宝真厉害,这么难的诗都会背,娘都不会。”       “不怕,宝宝会教娘的。”宝宝接道。还似模似样的点点他的小脑袋。       “傅轻尘,你给朕住嘴。这几天都不许再碰肉了,别看你娘,朕会吩咐御膳房从今日起禁肉。朕也陪着你吃青菜,直到你能完成朕交给你的课业。”傅君行真是被气的不行了,他傅君行的儿子怎么就这么贪吃呢?整天就只想着吃肉,连首诗都背不下来还想着吃?       宝宝听见几日都不能吃肉,眼睛瞪圆了,盯着碗里的青菜,那以后几天只能吃这个绿绿的东西?可是刚刚宝宝已经背出了那首诗啊,父皇为什么还不准宝宝吃肉,顿时小脸有些不满,不过看着严肃的父皇,他还是不敢摆脸色,漂亮的紫眸盯着他看,颇有些可怜兮兮的味道:“可是…。宝宝背诗了,父皇不是告诉宝宝若是宝宝背出这首诗,就让宝宝吃肉肉么?”       傅君行见他小嘴里离不开肉这个字,脸色更是沉的厉害,手用力一拍,一阵声响连韩致都吓了一跳,“朕让你背《静夜思》,这么简单的四句错了多少个字,还想着吃肉?以后有朕在休想再吃肉。”       ------题外话------       谢谢大家的支持啦,非常感谢哈,俺会加油滴!          第一百五十四章吃青菜?    哇!的一声,宝宝瘪着小嘴突然放声大哭了起来,眼泪倒是一颗都没流,声音一阵比一阵大,韩致本来也想乘着这个时候让宝宝改正挑食的习惯,可是一看到宝宝哇哇大哭,她这颗心立即慌了,原本有些理解君行的心也有些乱,见他对宝宝的哭无动于衷,一脸阴沉好在说教,顿时心口揣了一窝火气,怎么瞧他怎么不顺眼,抢过宝宝抱在怀里,大声道:“宝宝才几岁,你就要求他背这背那,而且宝宝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做了,那首诗也背了,为何你还要责罚宝宝?你舍得我可舍不得,傅君行,我也不管你的心思到底是怎样的,你教育宝宝我可以不管,但你想罚宝宝我是绝不允许的。”说完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继续哄着宝宝。       傅君行看着那小子根本只是雷声大雨点小,小手揽住她的脖颈,哭的可怜兮兮根本就是想要博取致儿的同情,再看致儿,只顾哄着宝宝,根本不理他,心里有些慌,他这辈子可以冷酷无情对任何人,可是唯独她,他连一句狠话也舍不得对她说,顿时起身坐到一旁,大手将她整个人捞起坐在他的怀里,韩致早已习惯他的动作,只是冷着脸不看他。       “致儿,朕…。朕只是想教育一下他,朕的皇子背了三天竟然连一首短诗都学不会,你说这像话么?每天只顾着吃肉,这要是说不去岂不是让别人笑话?朕在他这么小的时候不要说一首短诗,就连百家姓也不在话下。他注定是傅国未来的帝王。如若现在不抓紧,以后怎么办?”傅君行漂亮白皙的大手握着她的手。耐心解释,他知道致儿的性格,典型的吃软不吃硬,要是他不示弱,把她惹急了,说不定晚上的福利可就没有了,沉思一会,他知道致儿的软肋是宝宝。“身处那个位置,若不多学点,迟早吃亏的是他,宝宝是朕的儿子,朕当然也关心宝宝,只是朕的皇子注定不能纯粹天真,致儿,朕知道你懂的。”       韩致听完他的话,脸色一缓,她不是不明白,只是她不忍心看着她的儿子为了那个位置失去童年与天真烂漫,变得心机深沉,这绝不是她想看到的。以前在现代,她在她族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为了那个位置她付出了代价,处处小心谨慎,千防万防却落得个背叛的下场,她不想她的儿子重复他的路,除非他愿意,否则他不会让他登上那个位置,心一顿,抬起头,四目相对:“君行,若是…。若是…。我不同意宝宝坐那个位置,你会怪我么?”       低下头,傅君行温柔的唇吻在她的额间,抱紧她道:“你的心思朕知道,宝宝单纯浪漫确实不适合当一个帝王,但既然他是朕唯一的皇子,他就必须履行他的责任,这大片江山是朕的先祖一手打下来的,俗话说”一将功成万骨枯“,更何况这么一片江山。先祖是这样,朕也是。不是天生手辣,而是不得不狠。致儿,你会怪朕么?”       韩致听完有些心疼,她说爱他却从来不曾真正了解过他,他以前经历了什么,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她从来不曾了解过,可是他对她却是了如指掌,比她自己还了解,细心,心中有感动与心疼:“当然不会,君行,对不起,以前我从未站在你的立场想过,总没有为你做些什么?”       “你…。心疼朕?”声音轻快说不出的喜悦。       “恩。君行,我很心疼你。”韩致点头认真对上他的双眸,她是真的心疼,恨不得从一开始就一直陪在他的身边,或许千年穿越只是为他。       傅君行见她竟然直接点头承认,忍不住愣了一会儿,随之柔着嗓音放声大笑,眼底忍不住的笑意,薄唇勾起,轻声道:“朕真开心,致儿,你想听朕以前的事情么?”       “好,你说我听。”双手换了一个姿势抱着宝宝,宝宝偷偷抬头见傅君行脸色掩不住的喜悦,也不吵不闹,双眼认真听着他们的话。       “朕是先皇第五个皇子,为蒙皇后所出的嫡子。从朕出生起,从未见过朕的母后,只知道她是因为生朕而难产,朕的母后名为蒙皙婉,原是蒙氏一族的嫡女,蒙氏一族在先皇之时盛极一时,父皇为了巩固势力,被迫娶了母后,刚开始时父皇为了得到蒙氏一族的势力假装柔情蜜意,母后十三岁之时便被誉为天下第一美人,不说相貌,性格也极是温婉贤淑,事事以父皇为重,经过一些时日的了解,父皇忍不住被吸引爱上了母后,但江山与美人不可兼得,好景不长,蒙氏一族势力越来越大,渐渐威胁到皇权,父皇终于在江山美人间做出了选择。”说到此处眼底掩不住的忧伤。       “他选了江山是么?”韩致见他从未有如此脆弱的样子,心中一阵心疼,搂住他,问道。       “对,父皇最后选了江山,将蒙氏一族连根拔起,自此之后,母后从未再理过父皇,父皇心灰意冷便开始广纳天下美人填充后宫,母后越来越忧郁,终于死于在生下朕后难产而死。母后死后,父皇悲痛欲绝,或许是因为内疚,便亲自抚养朕。不过这皇宫,最不缺的就是争斗,后宫那些女人怕父皇传位给朕,下毒、刺杀无所不用其极,父皇虽亲自抚养朕,但时常也不能事事陪在朕的身边,而且那时朕身后无丝毫背景势力,那些人想杀朕,朕当然不会如他们愿,那些人朕一一的记得,欠朕的,朕要他们千倍万倍的还来。在这个皇宫,朕清楚若不培养些势力,死的人绝对是朕,父皇只是想着将朕避在他羽翼之下,那不仅无用反而只会加速朕的死亡,所以朕只能赌。后来,在朕十岁之时,朕请命平定叛乱。凯旋而归。被封为王,此后谁敢在朕面前放肆?而那些人,朕一个也没放过。全部变成朕手下刀下的亡魂。”双眸狠辣一闪而过,让人觉得无限寒意。       “你…。想过你母后么?恨你父皇么?”她忍不住问,她从来没想过这么骄傲霸道的他竟然也有如此经历。心口紧紧纠起,扯着她不能呼吸。握紧他的手,想要温暖他。       傅君行感受到手上的温度,唇边带着温柔的笑意看着她道:“只有幼时偶尔会想母后到底是何样子,后来时间过去了,这心思也淡去了。至于恨他,朕不恨,朕只是轻视他懦弱无能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需要靠联姻才能稳住这位置,逃避自己的情感。若朕是他,朕这江山美人都要,谁说鱼与熊掌不能兼得,朕偏要一试。纵然逆天而行,朕在所不惜。这天下只有朕不想要的没有朕得不到的。”他就是这么霸道,眯着眼,眼底迸发凌驾于天的霸气,君临天下。       韩致心中震撼,这就是她的男人,绝不会逃避与后退,他想做的,即使逆天也在所不惜,他强大高傲却不轻狂,深思熟虑睿智无比,世间仿佛没有他做不到的只有他不想做的事,而他便是这世间的主宰,主宰这世间的生与死。任何人也反抗不了。       “宝宝也要成为这厉害厉害的将军。”宝宝双眼认真盯着傅君行看,不过那一脸胖嘟嘟的肉倒是破坏了他的认真,显得有些滑稽。       韩致回过神。鼓励道:“宝宝一定可以的,娘相信宝宝。”       宝宝这次没有回应,一双眼认真执着看着傅君行,眼底闪着期盼,急着想要得到他的认可。傅君行没想到宝宝突然冒出这一觉,深邃的眸子精光一闪,勾起唇似笑非笑:“是么?将军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对于任何事情从来不惧,可宝宝连青菜都不敢吃,算了,朕不逼宝宝了,将军可不是这么好当的。”       “宝宝不怕青菜的,宝宝敢吃。”说完,还看着韩致,指着他的专用小碗,奶声奶气道:“娘,娘,你帮宝宝拿宝宝的小碗过来,宝宝要当最厉害的将军,要吃掉全部青菜。”       韩致一愣,手还是听宝宝的话,把小碗拿过来,宝宝接过小碗。勺起青菜,大口大口往小嘴里塞去。       “慢点吃。”见宝宝吃的那么快,她有些害怕宝宝被呛到,手轻轻拍着他的背。       “娘,宝宝不用拍,宝宝很厉害的,可以吃完的。”小嘴含着青菜,含糊说道,韩致赶忙拿起其他的碗盛起一碗汤,喂他。       “父皇,宝宝吃完了青菜。”宝宝小手倒着小碗,给傅君行看,小脸殷切的期盼。傅君行摸了宝宝的头:“只吃青菜可不行,明日父皇带你骑马。”       宝宝一听可以骑马,双眼一亮,一脸激动的咧嘴笑着,蹦着小脚,抱着韩致的脖子,奶声道:“娘,娘,宝宝明日可以和父皇骑马马了,骑马马了。”       “宝宝高兴么?”       “高兴…高兴…。父皇最好了,父皇最好了。”宝宝想了想圆圆的眼睛盯着韩致道:“娘也去,宝宝和娘一起骑马马。”       “好,娘也去。我们一起去。”       夜里没有月光,渐渐地,月亮在黑暗的夜空中一点一点地大起来,最后,高高地悬挂在那些高楼顶上的是一轮晶莹的明月,倾注出一片柔和的光辉,射向每一个庭院,每一间宫殿。窗下的花园,过去完全淹没在黑暗之中,这时也柔和明亮起来了;橘树和香橼树的顶上都披上了银装。       “君行,明日你真要带宝宝去骑马?”头靠在他的怀里,小手揽着他的腰,听着他温热平稳的心跳,问道。       “当然,朕从来说一不二。”低头下巴不断摩挲她的发璇,“朕的儿子决不比别人差,宝宝是时候也该学一些武。朕不要求他文武双全,但至少有一项拿得出手。能够自保,朕也能放心。”       韩致安静听着他说话,知道他是为了宝宝以后打算,他是为宝宝好。唇边带着笑意,撑起下巴,看着他:“谢谢你!”谢谢你事事为宝宝考虑,不过她对宝宝可是有信心至极,她的孩子,继承了她一族的血液,从他出生起便带着特定的天赋,只是现在还未唤醒。更庆幸的是,除了那双紫眸睡她,其他一切与旁人无异,不需以血为食,这是她最大的安慰。       “致儿,朕有没有说过,这是你第一次对朕说谢?还是为了宝宝。”深邃的眸子充满柔情盯着她看,冷峻的脸柔和带笑,继续道:“你与我为夫妻,早已形同一体,何须要说谢?你说朕要怎么罚你?”       ------题外话------       谢谢大家哈支持哈 第一百五十五章惩罚?    炙热的双唇堵住她的唇,舌探入口中,卷起她的小舌,疯狂的吸允,一手按住她的后脑,一手将她身上的衣物褪去,扔到地面。       “等等…。宝宝还在里面…。”声音含糊,嘴角被他允吸的疼痛而麻木,手抵着他的胸膛,轻轻说道。他们床榻与宝宝的房间只隔了一道屏风,虽然宝宝早已睡下了,万一一会他突然醒来,突然走进来,那怎么办?顿时心中忐忑。视线盯着屏风那处不敢移开。       傅君行见她现在竟还敢分心,幽深的眸子一闪,危险眯起,刚才他还想温柔点,如今看来,一双大手突然固定她的后脑,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唇间,深邃的眸光盯着她,呼吸有些急促,霸道命令道:“与朕一起不准分心。那小子已经睡下了。”手上的动作不停,看了自己一眼:“致儿,乖,帮朕脱衣。”语气带着诱哄,却让人不容人拒绝。大手握着她的小手将它放在自己的腰间。       韩致被他吻的脑袋一片空白,双颊酡红,清澈的眼眸氤氲的雾气,有些潮湿水润,映着绝美的面容显得尤为诱人,自从生完孩子,全身褪去冷漠,整个人多了一丝柔和与温柔,盯着别人看时,那双眸子漂亮的让人震撼。他看着这样的致儿,恨不得将她只能藏于他一人才能见到的地方,让人永远无法窥视。就连偶尔致儿温柔看着宝宝,他也忍不住想要妒忌。胸口热气上涌,双眸炙热盯着她看,恨不得此时将她融入骨血,谁也离不了谁。他爱她,爱的心口都疼了。这辈子,她永远只是他的。       “你…怎么了?”低声喘了口气,看着他额间冒着细密的汗,炙热的眸子仿佛想要将她一口吞了似的,心口跳的厉害,手揽着他的脖颈,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喷道他的脸颊,那双如野兽一般的眸子隐忍盯着她看,眼底汹涌的火苗一簇簇窜起,迸发强烈的占有欲,一闪而过,隐匿在眼底。       狭长的丹凤眼眯了眯,再也隐忍不了,致儿,你这是要逼疯朕,运起内力,身上的衣物顿时震碎变成一片片落在地面,视线愈发灼热,眼底幽深,看着白皙的肌肤上一道道淤痕愈发刺激他,不仅没有收手反而变本加厉下狠手。       “君…行…。”她想说轻点,可是双唇被他堵住,她根本无法说话,见他眼底一派疯狂,胸口一紧,紧紧抱紧他。他们在一起后,亲密无数,每一次在床上上,他控制不住的疯狂,可是从来没有这一次这么让她紧张。思绪游移,还没等她想出结果,身下痛的厉害,眼眸瞪圆,指节泛白,脸指甲刺入手心的疼痛都丝毫未觉。       “致儿,你是朕的。永远只是朕一人的。”傅君行突然停下动作,目光紧紧盯着她看,额间的汗水已经沾湿墨发,原本俊美绝伦的脸上薄唇紧抿,面容无丝毫波澜,若不是那双充满隐忍的眸子,谁也无法看出他的异常,额间青筋一跳一跳,俊美的面容竟然让人感觉一丝出尘之意。       “你…。你…。”清澈的眼眸疑惑,今日他到底怎么了。       “若是不说,朕便不动,你也知道朕恨不得一辈子呆在你的身体里永远不出去。”说完话,只是低头轻轻吻着起伏,整个人果然保持不动的姿势。       韩致脸色涨的通红,顺着他的意呐呐开口:“我…是你。”       “谁的?”声音低沉,透着磁性好听至极。       “傅君行的。”见他不动,以为他不满意,立即改口:“韩致是傅君行的,他一个人的。”       傅君行听完她的话,整个身子一震,波涛起伏的激动汹涌再也无法掩饰,倾泻而出,胸口的热气不停激荡,整个身心透着无尽的喜悦,唇边带着笑意,气息紊乱,喘着粗气,再不隐忍,大声动了起来。       宝宝迷蒙中被尿意憋醒,睁开圆溜溜的眸子,小手摸往一旁,空荡荡的没有丝毫的温度,小脸一急,奶声奶气不停喊着娘。见没有人回应,小嘴一瘪,就要哭,小脸可怜兮兮,可是父皇告诉过他,他是男子汉,哭了就不能当将军了,小手捂着嘴,强忍着不哭,可是里屋“咯吱咯吱”的声音不停响起,宝宝最怕老鼠了,短短的小腿费力的爬下床,圆溜溜的眼睛更是被他瞪的更大,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宝宝要去抓老鼠,父皇,娘一会肯定会表扬宝宝的,长而卷的睫毛泪水沾湿,迈着小小的腿往前走。       “君行…。等等…。我好像听到宝宝的哭声了。”她好像听到宝宝的哭声了,想要推开他起身,傅君行正做到一半,眼底赤红,怎么可能放过她,呼吸急促,见她分心,眼睛一眯,一手握住她的双手,。喘着气:“宝宝不会醒。致儿,你如此还能分心,看来,朕不够卖力啊!”说完动作愈发加大,整个人下了狠力。       床榻不时发出更加大的声响。韩致被他折腾的整个人都要散架,手揽着他,再不能分心,喘息不停求饶。傅君行听到她柔软的声音,整个人更是被刺激的不停,力道愈发加重。       宝宝蹑手蹑脚走到屏风处,圆溜溜的紫眸看过去,整个人一愣,眼眸疑惑,为何父皇光裸着身子骑在娘身上?韩致此时声音已经喊的有些哑了,声音带着一丝哭声,不停求饶,宝宝圆溜溜的眸子咕噜咕噜转个不停,听到娘的哭声,难道是父皇在欺负娘?一定是的,娘都哭了,可是父皇不仅不哄着娘,反而不停欺负娘,小脸顿时沉下,娘是宝宝的,他不许任何人伤害娘,他决定讨厌父皇了,谁让他欺负娘亲,顿时小腿跑过去,等小宝宝爬到床榻,傅君行沉浸在快感中,根本没有发现身后的小尾巴,依旧自顾动作,韩致抬眸,突然双眸瞪圆,不敢置信,白皙的脸涨的通红,想要挣开他的手,傅君行怎么会让她轻易挣开,眼底一眯,声音低沉:“致儿,你不乖哦?”       “宝宝…。宝…。宝…”韩致费了老半天的力只说了这断断续续的几个字,右脚伸起就要踢他下床,傅君行之前已经吃过这种亏,怎么可能让她再得逞,一手捉住她的腿,眼底一股邪魅之意:“致儿,这个…习惯可不好…。今日,朕便要好好惩罚你。”       “你……”       “坏人…坏人…。娘,宝宝救你了……”宝宝站在床榻上小手小脚并用不停踢打着傅君行,傅君行听到宝宝的声音,整个人一瞬间的僵硬,面容一黑,一手立即拖过紧被,将致儿与他姿势不变,裹在床单内。黑色的眸子幽深盯着宝宝看,面容平静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坏人,坏人…。娘,宝宝来了。”小宝宝可不管傅君行的怒气,有些艰难爬过去,小手拉着锦被,小脚踢着他。       韩致脸涨的通红,清澈的眸子瞪圆,宝宝怎么突然在床上?想到刚才那一幕,恨不得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进去,都是他,瞪了他一眼,手抓着锦被,一脸尴尬。踢了踢他,赶紧道:“快去,抱你儿子。”       傅君行裹着被子紧抱着她,冷峻的脸上依旧有些僵硬的痕迹,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小子竟然趁他不注意间,竟然爬到他们床上了,突然间庆幸他现在还小,不懂什么?不过想到刚才致儿身子被看,心中莫名不悦,就算是他的儿子也不行。幽深的眸子一闪而过,看来,是时候让宝宝一人睡了。双眼无辜道:“致儿,朕怎么想到这臭小子竟然这么狡猾,走路连个声音也没有,偷偷爬到床上。”致儿,那可不是朕的错啊!       不是你的错是谁的错!韩致反驳,以前这男人总是冷着个脸,一身出尘之气,还以为是个禁欲的仙人,现在看来,真是反着过来,这男人也不怕纵欲过度,每天不缠着她就不行么?人类不是有个什么几年之痒么,可为什么这个男人对她反而越来越缠。几乎每晚都要折腾着她。就算她体质特殊,也有些吃不消了。“今晚,你就与宝宝一起睡。”一脸坚定。       什么?傅君行黑着脸不同意。       “娘,宝宝来了,娘不怕。”小胳膊腿走着,整个小身子扑到被捻上,往韩致方向爬过去。       韩致见宝宝突然扑下来,生怕宝宝弄伤自己,赶紧扶起宝宝。一脸尴尬,锦被下,她未着寸缕,停在中间,不知该如何。       “娘,抱抱。”宝宝拉到她的手,小嘴一咧开心的笑着。小腿就要往前走。       傅君行眼见宝宝越来越近,从一旁随意拿了一件外衣披在身上,用锦被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大手捞过宝宝,下床就往外走去。       “娘,娘…。”宝宝突然被抱起,小手赶紧揽着傅君行,眼看离韩致越来越远,瘪着小嘴,哇哇…!大哭起来,娘,宝宝要娘,不要父皇这个坏人。       “哭什么?”傅君行铁青着脸,将他扔在床榻,他的好事可都让这臭小子给破坏了。“堂堂男子汉竟然哭哭啼啼,想什么样子。”       “娘娘…”宝宝要娘娘……       “闭嘴。”       宝宝愣了一会儿,红通通的眼圈沾着泪珠,粉雕玉琢的小脸可怜兮兮,看了他一眼,继续瘪着小嘴大哭起来,“娘…。娘…。宝宝…。想你。”       韩致听到宝宝的哭声,心底心疼的不得了,穿上衣服,快步走到外间,坐在床榻,抱起宝宝,又亲又哄:“宝宝乖,娘在这里,不怕不怕。”       “坏人父皇…。扔宝宝?疼…”小手拉着她的手摸着他圆鼓鼓的小肚子。还有小屁股。疼…。       韩致瞪了傅君行一眼,立即上床,抱起宝宝,一边哄着,一边道:“今日我与宝宝睡在这里,你自己睡里间吧!” 第一百五十六章男女授受不亲?    傅君行脸色一黑,刚想说些什么,只见那臭小子竟然蜷在她怀里,小手紧揽住,越挪越紧,很不得整个小身子翻身躺在致儿身上,小脸笑的跟一朵花似的,圆溜溜的大眼睛还挑衅看着他,真是让他越看越碍眼。恨不得立即将这小子揪起扔在殿外。立即说道:“致儿,这小子可长大了,你是朕的妻子,男女授受不亲。”男女授受不亲?眼睛抽了抽,低头看着宝宝的小身板,又瞥了傅君行一眼,心中暗道他今日又是抽的哪门子的疯,这“男女授受不亲”也太扯了吧,这是她孩子,就算以后大了,也是从她肚子里生出的孩子。此时,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宝宝小脸趴在她身上:“娘…。娘…宝宝困了…。”       韩致立即哄了几声,无视他,没好气道:“我和宝宝困了,你自己去外殿睡吧!”拿起锦被,裹住宝宝,躺下就要睡下。       宝宝见他父皇阴沉站在床边,嘟了嘟小嘴,开始赶人了:“父皇,宝宝和娘困了,要睡觉觉了。”圆溜溜的大眼刚好对上那双阴沉喜怒不定的脸,缩了缩脖子,赶紧把小脸埋在韩致的肩窝,小心脏还不停的颤着,刚刚父皇的脸色好吓人啊,幸好娘在,只要娘在,父皇就不敢乱发脾气了。       傅君行心里闷着一口气卡在喉咙口,上不来下不去,看着这得瑟的臭小子,越想越气,致儿怎么不是帮他生女儿呢?女儿多好,柔柔软软的身子,长的要像致儿,小嘴乖乖喊着他父皇,他要将天下最好的一切都送到她面前。       “父皇,宝宝要睡觉觉了。”宝宝奶声奶气的声音从小嘴里发出,意思就是父皇你快点走吧!傅君行脸色一黑,知道这臭小子是要赶他离开,危险的眯起眼,沉思片刻立即可怜兮兮唤了一声:“致儿。朕也很困。”       韩致根本没空理他,她还忙着帮宝宝脱小外衣呢?看了他一眼道:“外殿不是有床么,你困赶紧去睡吧!”       傅君行被她的话一噎,再看致儿根本不理他,只顾着这臭小子,顿时憋着气,只好转身离开。宝宝笑嘻嘻的在床上蹦来蹦去,蹦了一会,小手指着自己身上的红色小肚兜上绣的画,奶声奶气:“娘,这是什么?”       韩致看了一眼回答道:“是鸳鸯吧!”说起来,这小肚兜可是她当时亲手为宝宝缝的,还绣上了一只鸭子,刚开始绣这鸭子的头还挺像的,不过后来越绣越有些偏离了,整只鸭子都挤在一起了,变得有些圆,看起来还有些歪歪扭扭的,不过幸好不是穿在外面的,要不然她还真没这个勇气承认这是她绣的。她自己看着乐就行。       “不对!”宝宝反驳,紫色的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个不停,小胖手指着小肚兜,认真看着韩致,奶声说道:“娘,你说的不对,父皇之前告诉了宝宝,它是小猪猪,不是鸭子。书上说小猪猪有四条腿,鸳鸯只有两条腿。”一边说着,一边还认真低下头数着数:“一、二、三、四,娘,刚好四条腿的。是小猪猪的。”       韩致一脸尴尬看着宝宝认真数数,那男人竟然在宝宝面前拆她的台,心里记着一笔,不过刚才她也默数了下,真的好像是四条腿啊,她可不想在宝宝面前丢了面子,打死也不能讲的,想了一会说道:“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说不定这世上就有四条腿的鸭子的。”       “娘,你见过吗?四条腿的小鸭子漂亮么?那两条腿的小鸭子漂亮还是四条腿的小鸭子啊?”宝宝充分发挥起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问的韩致冷汗直流。顿时立即转移话题道:“宝宝我们睡觉觉了哦。刚刚是谁说困的?”       “宝宝不困,刚刚是骗父皇的。”小脸贴近韩致的脸,偷偷说着,说完,胖嘟嘟的小手还捂着粉色的小嘴,得意洋洋偷偷笑着。       “宝宝真厉害,连父皇都被宝宝骗了,不过父皇就在外殿哦。”       宝宝慎重的想了想,板着那张小脸,还真是有几分小威慑,那张小脸,像极了傅君行,顿时心中柔软,最后宝宝终于想出了解决办法,说道“那娘小声点,宝宝也小声点,父皇就听不到了。”       “好。”韩致看着这张小脸当然不忍拒绝,纵容宝宝爬在身上,伸手将他抱着,又亲了亲小脸,道:“好了,宝宝别玩了,我们睡觉觉了。”       “娘,宝宝饿了。”小手就要将她的上衣掀起,韩致握紧宝宝的小手,宠溺道:“这是娘的衣服,里面可没有吃的,宝宝坐着,娘让人热一些饭端过来给宝宝吃。”       宝宝揪着衣服就是不放手,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个不停,心里有点小生气,娘为什么只给父皇吃奶奶,就是不让宝宝吃。顿时小脸垮下,小手抓着她的上衣就是不放,韩致真的有些累了,刚才被傅君行折腾个半死,半夜又被宝宝吓个半死,手拍着宝宝的背,越来越沉,眼皮拉下,渐渐睡了。       宝宝过了好久见娘都没有哄他,心里更是有些生气了,抬起小脸,轻轻喊了几声“娘”,根本没人回应,圆溜溜的眼珠子转了几下,小手费力掀起韩致的上衣,刚才她见父皇就是一直吃娘这里吃个不停,宝宝也记得他小时候也吃过的,顿时小脸眉开眼笑,得到什么宝一般,低下小脸,张开小口含住不停允吸,可是他吃了这么久,怎么一点奶奶都没有,小嘴离开了一会,想了想,张口重重咬了下去。       “啊”的一声,韩致被痛醒低声喊了一下,傅君行呆在外殿根本没有睡下,虽然她的声音不大,不过他还是清楚的听到了,顿时鞋也未穿,直冲到内殿,瞳孔一缩,大手捞起宝宝扔在里侧,他看到那白皙的起伏处映着鲜明的几个齿引很是清楚,顿时心里像是打翻了醋坛一般阴着脸不说话,就算是他的儿子,他也不允许,他的女人身上只能有他的印记,低头有些幼稚的在上面重重咬了一口,痛的韩致直抽气,推开他,脸色有些黑,说道:“傅君行,你想咬死我么?”本来就有些痛,现在又被他咬了一口顿时觉得更痛了。       “致儿,谁准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印记。”傅君行瞪着她,质问的语气就像是把她捉奸在床一般,刺的她心口火大,这男人也太幼稚了,还一直吃他儿子的醋。要是让其他人看到,简直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这男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想到宝宝,见宝宝愣愣坐在一旁,顿时起身,想要抱他,被一双大手制住。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不准抱他。”       “娘…娘…。”宝宝见韩致看着他,顿时小脸可怜兮兮,长而卷的睫毛像梳着般一眨一眨,紫眸无辜看着她:“宝宝饿…刚才宝宝看到父皇也吃了,宝宝肚子好饿好饿,就…。吃了。”不是宝宝的错,宝宝只是肚子饿了。       韩致听到宝宝那句父皇也吃了,整个人被震的呆滞,过了好一会儿才晃神过来,想死的心都有了,都是他,用力瞪了他一眼,想要推开他,让他在宝宝面前这么尴尬,以后休想再有下一次。这个混蛋。       傅君行听宝宝说完脸色黑成一片,他的致儿就这么被这小子占了便宜,小时候也就罢了,现在还想要占,休想,不过看致儿青白交错的脸,心里一跳一跳的,他最怕的就是致儿生气,若是和他吵架还好,只是致儿一生气,就不理他,他可不许他以后的福利就这么没了。瞥了一眼这臭小子,他生来就是克他的,顿时低声认错:“致儿,是朕错了,下一次,朕绝不会…。”       话还没有说完,韩致心口的怒气被他那一句下一次给点燃了,怒道:“没有下一次了。”还想有下一次,这男人想的美。       “致儿,没有下一次,你怎么帮朕生个女儿?之前你不是答应朕生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么?”深邃的眸子无辜看着她,俊美绝伦的脸上此时的表情几乎与宝宝的一模一样,一大一小并排坐着,可怜兮兮看着她,说不出的可爱。顿时心中的火气窜窜的下降,勉强绷着脸。       宝宝看着韩致紧绷的脸,以为不肯原谅宝宝,顿时眼底湿乎乎的,瘪着小嘴,又不敢哭出来:“娘,娘…。宝宝不敢了,娘,原谅宝宝。”       韩致见宝宝转眼就要哭了,顿时伸手把他抱进怀里又亲又哄道:“娘没生宝宝的气,娘是生你父皇的气。宝宝没有错,都是你父皇一人的错。”       宝宝眨了眨天真的小眼问道:“真的么?”       韩致立即点点头,应道:“是…”转头看了一眼傅君行,说道:“好了,我和宝宝要睡了,你自己出去睡吧!”说完裹好被子躺下。       傅君行大手掀开被子,整个身子钻了进去,大手捞过她的身子,将她整个人紧紧抱着怀里,闭上眼,死皮赖脸说道:“朕也很累,今日就在这里睡下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骑马一    “娘,宝宝冷,抱宝宝。”小脑袋一转,看见父皇抱着娘,皱了皱小鼻子,伸起小手也要抱。韩致看着宝宝可怜兮兮的小脸,心疼的很,也不管腰上铁砸子的大手,把宝宝揽进怀里,拍着他的小背,又一顿哄。傅君行见她只顾着哄宝宝根本没有看他,心中原本卡着一口怒气,愈发的凶猛了,眼底一闪,大手突然擒住她的下巴,掰过她的头,低头用力含住。舌探入,拖着她的舌猛的用力吸允,韩致只觉得自己的嘴唇都被他吸的有些麻了,有些窒息,想推开他一点,那双大手不仅没放开反而更加大力固定她的脑袋。       “呜呜…。”她真的没办法呼吸了,想到宝宝还在一边,这傅君行根本就是要在宝宝面前上演一段少儿不宜,那双大手都探入她的衣内了,顿时心里更急了。顾不得控制力道,一把推开他,脸色涨的通红,心里暗骂这男人不分时间段发情,大骂一声:后对上那双天真的紫眸,脸色有些不自然。       “娘,宝宝也要亲亲。”说完小脸就朝着她的脸上亲过去,只是一双大手突然阻挡,小嘴一亲亲到了那双大手的手背,低沉着声音:“臭小子,滚远点,这是朕的妻子,可不是你的。若是想要自己去找。”说完又把身子贴上去,抱着她不放。       “傅君行,你跟宝宝乱胡说些什么?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到处发情。”话一说出口,韩致才意识到宝宝还在怀里,顿时停下嘴,用力“啪”的一声想要拍开他的大手,傅君行脸也未变,就这么抱着不放。       “娘,什么是发情?”粉粉的小脸抬起问道,漂亮的紫眸充满了求知欲,韩致脸色一僵,脑袋有瞬间的空白,支支吾吾开口又闭上,不知如何解释,却见身边的男人低沉如金属的笑声缓缓响起,知道这男人根本就是在看他的笑话,休想!勾唇一笑把这个难题踢给他:“宝宝,问你父皇,你父皇知道。”       宝宝天真的紫眸转了转,眼底充满求知欲,期盼问道:“父皇,发情是什么?”       傅君行笑意立即停下,神色有些尴尬,知道致儿这是故意的,其实对于这个孩子,他还是非常宠爱的,平时与宝宝处的也不错,只是这个孩子太黏致儿了,自这孩子出生,这孩子因为又是他们唯一的儿子,致儿简直把他当宝一样,完全忽视了他,让他心生不满却又无可奈何,不过总归是他傅君行的儿子,又是致儿为他生的,看着这小子,心里泛柔,明亮的灯光照在俊美极致的面容上,冷峻的脸上柔和一片,支起身子,抱起宝宝想了想说道:“发情么?就是刚才父皇对你娘做的那样,以后宝宝长大有女人了自然知道。”       “你!”韩致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竟然一本正经和他四岁的儿子说出这样的荤话,宝宝还这么小,这是他该教的么?而且更让她愤愤的是这个男人明明说的是荤话,却有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还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的高贵与圣洁,一举一动都让人赏心悦目优雅天成,让她妒忌,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皮相真是长的未免太好了点。       “父皇,宝宝知道了。”小手搂住他的脖子,小脸沉着,神色认真。       “好了该睡了。明早上完课,父皇带你去骑马。”傅君行躺下,右手臂将韩致整个环在怀里,小宝宝夹在中间成了小肉饼,娘俩都在他怀里,宝宝对于当小肉饼还是很高兴的,他已经好久没有和娘和父皇一起睡觉觉了。小嘴打了个呵欠,没过多久闭眼就睡了。       韩致心里的怒气还没有平,见宝宝睡着,也不敢开口吵醒他,不过让她就这么算了,可不行,右手伸过去在他腰间重重拧了一把,傅君行还以为致儿想他,想要抱着他睡,顿时心里激动的不行,没过多久,只觉腰间一痛,闷哼一声,对上那双带着笑意的眸子,狭长的眸子眯起,看他呆会怎么罚她?       韩致睡到半夜的时候,只觉得身上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有些喘不过气,而且下身涨涨的,整个身子如同海中的浮萍,随着海浪的激打,整个身子摇摇晃晃,唯有一双手紧抱着浮木。       傅君行见她双手紧搂着他的脖颈,心里一甜,原谅致儿对他这么信任,心口一热,顿时加快动作,额间的汗水汇聚在他脸上,沿着刀削般的轮廓一滴一滴滴落在雪白的胸口,幽深黑沉的眸子一缩,动作愈发加大。整个大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韩致终于睁开双眼,看见这个男人竟然又在折腾她,顿时无语,这男人就不能有一天不发情么?支起身子想要将这人踹开,还没起身,整个身子酸涩的重新跌落下去,浑身无力有些发麻,这男人究竟折腾了多久?她竟然连起个身的力气都没有。心里憋着一团怒火,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男人踢下床。       见她醒了,傅君行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加大力度往死里撞,粗喘着气:“致儿,你醒了?”低头吻了吻她的嘴角,一脸愉悦。       韩致见他发了狠力,脑袋一片空白,转头看见宝宝白皙的小脸睡觉,顿时心口一紧,生怕把他吵醒。这个混蛋!       整个殿内喘息声呻吟声响彻整个夜间,殿外寂静的夜色,圆月如盘,高高挂在高空,繁星点点,皎洁的月光透过婆娑的树枝间照射下来,耸立的大殿到处点着灯火,灯火阑珊,很是漂亮。       “娘,娘,宝宝要穿那件衣服,不要穿这件。”粉嫩的小脸皱起,嫌弃看着的小脸皱起,嫌弃看着身上的这件黑色的衣服,他不要穿这件,要穿那件有图案的衣服。想到今天要和父皇一起去骑马马,小脸激动的涨红。       韩致叹了口气,又把他身上的黑色锦衣脱下,拿起那件金色的衣服给他穿上,她现在还觉得整个身子还是僵硬麻木的,全身酸涩,如同被车碾过一般。穿好锦衣后,又帮宝宝穿上金色暗纹皮靴,将他的发冠束好,上下打量了一阵,分雕玉琢的小脸,小小年纪五官精致的让人惊艳,漂亮的紫眸透着天真烂漫,小巧有些翘的鼻梁,粉色的唇嫩呼呼的,让人一看就想亲一口,胖嘟嘟的小身板裹着一袭金色锦衣,浑身上下透着与神俱来的贵气,板着小脸时,还颇有些天家的威严,咧开小嘴时又萌呼呼的看的人心里泛柔,真是让人喜欢到骨子里。“宝宝,一会用完早膳后,父皇就来接你了。”       “娘,宝宝不饿。我们现在就去找父皇好不好。”拉着她的手,现在就急着想要出去。       看着宝宝心急的样子,她也无奈,小心拉着宝宝,生怕他摔倒在地上。不过早餐还是要吃的,吩咐宫女准备好早餐,抱起宝宝坐下用膳。       “宝宝,今天有肉肉哦,我们用完膳再去好么?”端起小碗,夹了小半碗的肉放在碗里,几棵小青菜也拌在肉中间,勺起一勺饭,喂到小嘴边。       宝宝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殿门口,随时注意傅君行有没有回来,小嘴顺从张开,把勺子里的饭都吞入口,嚼也没嚼几下,就往肚子里吞下,韩致生怕他噎到,舀了一勺汤,让宝宝咽下,拍了拍他的背,说道:“宝宝,慢些吃。父皇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可没这么早的。等宝宝吃完饭了,说不定父皇就忙完了,来找宝宝了好么?乖!听娘的话!”       胖嘟嘟的小手推开碗,小脸可爱看着她:“娘,我们去找父皇好不好。要是父皇等会儿忘了宝宝,自己一个人去骑马马怎么办?”       这孩子原来想到这一茬,韩致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这小子为了骑马,竟然连饭都不想吃,就连平常他最爱吃的肉都搁着不吃,这骑马真有这么大的诱惑力?不过这饭还是要吃的,顿时安慰道:“你父皇不会忘的,宝宝再吃几口放,娘一会就带你去你父皇那边好么?”       粉雕玉琢的小脸认真想了想,犹豫了好些会,才开口应了声好,然后结果碗,自己吃起饭来,直到小碗吃到底了,韩致一看,连碗里面的几棵青菜都吃了?顿时觉得有些稀奇。       “娘,宝宝吃好了。”说完还倒扣着碗给她看。拖着她的手就急着出去。韩致没办法只好随他,带着他去了御书房。       “皇上,如今天下三分,吴国如今已不足为俱,老皇帝昏庸无能,膝下皇子无一不软弱无能,况且三年前我国当众退亲,那吴国对我们早就怀恨在心,一直想要与风国联手攻打我国,要不是我们与风国的停战协议还存在,说不定他们早就兵临城下,所以此次臣愿带兵前去吴国讨伐,让他看看我们傅国的厉害。”狂惊琼跪下说道。       高位男子一袭明黄色龙袍,全身不怒自威,一股高高在上的气息环绕,让人想要膜拜,俊美的面容淡的没有多余的表情,深邃的眸子黑沉一片,幽光一闪:“准奏。”他想要称霸天下的心从来不改,吴国么?薄唇一勾,眼底狠厉一闪而过稍纵即逝,那就拿它现行开刀,至于风国,他迟早要灭。       “是,皇上,臣定不辜负您对臣的期望将吴国拿下。”狂惊琼见高位男子答应,脸上一喜,立即福声应道。       “皇上,皇后和皇子来了。”陈公公可知道皇后与皇子可是皇上的心肝上的宝,远远见他们走来,立即通报,生怕他们多等一会,要是让皇上知道,那可不得了。       ------题外话------       在这里非常感谢大家支持哈,俺会好好写这篇文文滴,前几天生病了,非常抱歉,我相信后面的剧情会越来越精彩的。 第一百五十八章骑马二    陈公公话音刚落,从殿门处钻进一个小小的身影,稚嫩的声音响起透着让人难以忽视的兴奋,直扑到傅君行的怀里:“父皇,我们去骑马马…。父皇,娘,还有宝宝都去骑马马…。”小身板只到他腰下,小手臂紧紧抱着他的腿,撒娇道。韩致随后走进来。       狂惊琼抬头见一紫衫女子缓缓走进来,首先是被她的外貌惊了一下,他从没有想过一个女人竟然能够美到如此地步,瞪着铜铃大的眼睛都直了,愣愣看个不停。       “咳咳咳…”陈公公见这狂将军竟然看的眼睛都直了,再看皇上那阴沉不定的脸,他在皇上身边可看得清楚,要说皇上的逆鳞,首当其冲的便是当今皇后,平日里时时捧着手心,随便个磕磕碰碰也能够吓的皇上惊心,这世上唯一能让皇上变色的就是皇后娘娘,皇上对皇后强烈心惊的占有欲他可是看的最清楚,说的明白点,这皇后就是皇上的命根子,容不得任何人丝毫的亵渎。这狂将军真是不要命了,立即咳了几声,提醒他。       狂惊琼一愣,立即回神,抬头对上那双黑沉深邃带着无尽霸气的眸子,心里一惊,脸色一变立即跪下:“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好看么?”低沉透着寒意的声音响起,狂惊琼顿时如同全身笼罩在片冰雪之中,后背冷汗涔涔,才意识道自己刚才的大胆,心底骇然,支支吾吾顿时不知如何回答。恨不得刮自己自个耳光,把自己打醒。       “臣…。臣…。不敢。”       “娘,漂亮,他看呆了。”胖嘟嘟的小手指着狂惊琼咧开小嘴哈哈大笑,小脸无比自豪,“宝宝也漂亮。”       原本凝重的气氛顿时随着宝宝的话消散了不少,只是那双黑邃有些阴鸷的眸子不变,走下去,直接揽过她的腰身,宣誓占有权,这个女人是她的,无论过了多久他对她的占有欲有增无减。恨不得将她藏到永远让人看不见的地方,只能让他一人看到,那些集聚在她身上的视线,他恨不得将那些人的眼珠子挖出。       韩致瞥见他阴沉的目光,也猜到他心里想些什么,毕竟两人相处这么久,也摸透了几分他的心思,她早已经习惯他人惊艳的目光,所以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况且那人的目光只带着惊艳并无其他猥亵的目光,看得出此人刚正不阿,是傅国的栋梁,她又何必让君行为了不经意的一眼自折自己的左翼,顿时透着一丝撒娇的味道:“宝宝都赞我漂亮,君行,难道我不漂亮么?”她极少向他示弱,更何况是撒娇,她也不知是不是这样做,不过以前在现代时,那些女人好像是这么撒娇的。原本极为清澈的眸子一瞪,圆鼓鼓的眸子与宝宝的紫眸极为相似,透着可爱与娇嗔,一颦一笑的风情极为惑人,就连傅君行也有些看呆,俊脸愣愣看着她不动,直到过了好一会,大手猛的揽过她的腰,将她的脸整个埋入他的怀中,他决不许任何人看到她少有的风情,看了一眼狂惊琼,语气一沉,挥袖道:“滚!”       狂惊琼当然明白眼前女子为他解围,心中感激,眼角瞥见一角明黄色龙纹,心底一颤,立即连滚带爬跑了出去,陈公公自然也是极会看人眼色的,福了身就立即退下。       “好了,放开我吧!我不能呼吸了。”       大手立即松开,只是揽住她腰的手不放,心底有些激动,致儿与他一起极少示弱,更不要说撒娇,今日听见她撒娇的声音几乎让他气血翻涌,不能自拔,虽然晃神过来,不过那激动之色还是明显。“致儿,你刚刚对朕撒娇了?”       “谁向你撒娇了,我是实话实说。我本来就漂亮,难道你敢否认?说不定一开始你就是看中我的样貌才喜欢我的。”话虽然这么说,不过她是绝不相信他是这样的人,凭他自己的样貌与她相比并不差分毫,若是他为女子说不定比她还漂亮呢?       傅君行目光宠溺,他怎么看不透她所谓的心思?霸气的眉一挑,似笑非笑:“这句话应该倒过来说吧!是谁一开始就对朕霸王硬上弓的?”最后一个字音微微上提。       “父皇,什么是霸王硬上弓啊?”小宝宝睁着他好奇的眼睛问道。       “闭嘴,不准说。”韩致有些恼羞成怒,这么久了,这个男人竟然还记得?想到那个场景,她整个脸上都是火辣辣的,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狭长的黑眸一闪透着一丝深意盯着她不放,薄唇一勾:“朕为何不能说?除非…。”说到此处特地停顿了下,眼底似笑非笑。       “除非什么?”韩致立即接上话,她可不希望她这事让宝宝知道,虽然宝宝小,不懂什么,可看着宝宝天真烂漫的小脸,她非得囧死不可。       “除非致儿愿意用什么把朕的嘴堵上,堵上朕当然就不能说了。”深邃的眸子特别看了她一眼,整个人喜于形色,从内往外透着一股高兴。       刚才那一眼,她当然明白其中的深意,怒瞪了他一眼:“休想!你敢说晚上别想爬上我的床。”       傅君行唇边带着深深的笑意,那张与宝宝极为相像的脸故作委屈,无辜看着她,仿佛她做了什么错事一般:“致儿,那是朕的床。”说完,又低头宠溺看了眼宝宝,故意说道:“宝宝,你不是想知道霸王硬上弓么?父皇现在就讲解给你听。”       “你敢!”       “娘,宝宝不可以知道么?娘不是从小教宝宝不会的要问么?直到把它弄懂为止么?”宝宝眼底疑惑,小小的好奇心让他想知道,带着充满求知欲的眼睛盯着傅君行看。       韩致被宝宝反问脸色一僵,见傅君行就要开口,以为他真的要讲,立即伸手捂着他的唇喊道:“只要你不说,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声音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槽牙咬碎。看着宝宝哄道,“宝宝,你不是想去骑马马么?现在不去,一会儿可迟了哈。”       宝宝一听,立即将刚才的事抛入脑后,圆溜溜的眼睛紧张,扯着傅君行的袖口奶声奶气急急道:“父皇,骑马马。宝宝要去骑马马。”       傅君行深深看看一眼韩致,那眼底的深意没有丝毫掩饰,看的她心底慌乱,顿时移开视线不看他。低哑的笑声从他喉咙处发出,眼底宠溺,弯腰抱起宝宝,看着他兴奋的小脸,薄唇带着笑意,问道:“就这么想去?”       宝宝猛的直点头,生怕他反悔,漂亮的紫眸咕噜咕噜转个不停,嘟起小嘴讨好的在傅君行脸上亲了一口,亲完还说着自己早晨的光辉事迹:“父皇,宝宝今日吃了青菜,没有挑食。”圆溜溜的眼睛一派得意洋洋,看得傅君行有些好笑,宝宝见父皇一直笑着他,以为他不信,顿时小脸抬起,粉雕玉琢的小脸愤愤说道:“娘,娘,宝宝早晨吃了青菜的,你帮宝宝跟父皇说,宝宝有吃青菜,宝宝不会骗人的。”       韩致好笑的看着宝宝,连忙点头附和道:“是是。娘可以证明。”       “好吧!朕今日就陪宝宝骑马马。”揽着她的腰不放,走出殿门。       “喔!骑马马!宝宝要骑马马!”宝宝恨不得在他怀里蹦起来,小嘴咧开笑个不停,咯吱咯吱的声音尤为清澈。       “致儿,可不要忘了刚刚你对朕承诺的?”低头,靠近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故意拂在耳边,薄唇擦过,舌也若有若无的伸出扫过厚实的耳垂,声音透着低沉,格外的蛊惑人心,韩致心底一颤,立即挣开他的手,急急走到前面,“我先去马场看看哈!”       哈哈哈哈……。低沉的笑声从他胸腔发出,惊飞了停在树枝上的鸟儿。这么多年过去了,致儿还是这么可爱,让他爱到心底,心爱的都痛了。不过他却甘之如饴。       宽阔的马场,门口守着侍卫,侍卫见皇上竟然来了,全身一震,躬身跪下福身,得了令,才起身,继续守着。       马厩里,放着各种的马匹,杂交的,纯种的,大的,小的,不论哪一种,都是非同寻常不可多得好马,马匹通身发亮,马眼炯炯有神,鬓毛光滑黑亮,极为有气势。       宝宝看到马匹,小脸立即兴奋通红,急着要下地,那双眼睛整个黏在了马上,瞪圆了眼睛看直了眼,这可是他第一次见到马,以前只在父皇给他的小人书上看过的。       “宝宝,选好要哪匹马么?”       “小白,小白。宝宝要小白。”小小的身子跳了起来,小短手指着一片通身发白的马匹,浑身上下雪白,毛茸茸的,有些可爱,马眼精神极了,只是那双眼透着太重的野性,看来这匹马并未完全驯化。傅君行眉头蹙起,有些不放心,“宝宝换过一匹吧!”       “父皇,宝宝就要小白,宝宝就要小白。”要不是傅君行手提着这小子的衣领,没准人已经跑过去了。       “既然他喜欢,就这匹吧!”这时韩致插话了,她没什么在意,不就是一匹马么?       “来人,牵那匹马出来。”低沉的语气带着浑然的天威,让人颤颤。       “是,皇上。” 第一百五十九章被马踢?    “小白小白出来了。”宝宝蹦蹦跳跳,挣着他的衣领,急着要往前跑:“父皇,宝宝要去摸小白。”       “等他出来了你再摸不迟,现在不准过去。”若是那未驯服的野马伤了他可怎么办?提着他的衣领就是不放他过去。       平淡的声音带着莫名的压威,宝宝立即不敢乱动了,只是大眼看着韩致,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不忍,苦着脸叫了一声:起来多可怜有多可怜。韩致心中微动,有些不忍:“君行,我们不是在这么,就让宝宝摸一下也好啊!”       “宝宝要坐小白。”他不要摸,宝宝要坐小白,小手扯着她的衣服不放,可怜巴巴看着。       “要不你陪宝宝骑?”韩致眼巴巴看着他,希望他能同意,她也知道他这是不放心宝宝,不过有他在身边的话,应该是没问题。       君行点点头,命令道:“牵那匹马过来。”       “皇上,这…马还没有驯化有些野性,前几日驯马师过来驯化这匹马都被直接掀翻在地了,皇子这么小,万一…。”牵马的下人支支吾吾解释,若是皇上唯一的皇子在马场出了什么事情。他们就算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大胆,本皇子就要小白。”小脸一沉,原本那张小脸就像是傅君行的翻版,板着脸,更是为小身板增添了一些威严,还真把那下人吓住了,脸色苍白,立即跪下磕头道:“皇子殿下,小人不敢。”说完哆哆嗦嗦的又磕了几个头,解释:“皇上,小人只是觉得…这马…。太危险了。”       “父皇,宝宝就要小白。”抬起小脸认真说道。       薄唇勾起,唇边带着笑意,轻拍了宝宝的头,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这匹吧!”抬眸看了下人一眼说道:“好了,你下去吧!”       “是皇上。”牵马的下人听完立即退下。       “父皇,骑马马。”       “好,父皇带你坐马马。”大手捞住小身板,运气一提,在宝宝还未反应之时,整个人腾空而起,坐在白马上。       “嘶”的一声,白马感觉到身上坐着人,立即抬起两条前蹄不停嘶鸣,在原地转着圈想要将马背上的人甩下。       “宝宝,抓好缰绳。”圆溜溜的大眼睛闪着兴奋,小手顺手抓住缰绳,白皙的小脸因为兴奋激动的涨红,粉色的小嘴咧开,喊着“驾驾驾…”不停,咯吱咯吱的笑声响起:“娘,宝宝在骑马马了。”       傅君行双腿夹着马腹,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抱紧宝宝,已一刻钟过去,丝毫未见任何狼狈,身材挺拔修长,背挺的很直,明媚的阳光散在他俊美绝伦的面容上,五官愈发深刻,一袭明黄色龙袍,浑身贵气逼人,一举一动透着无尽的优雅与威严,眼底运筹帷幄,一切仿佛掌控在手中,让人只能仰望。       白马嘶鸣声音越来越弱,鼻子喘着粗气,前两条马蹄落地,哒哒哒不停转圈,见还是无法将马背上的人甩下去,渐渐的,炯炯有神的马眼开始示弱,放下前蹄,开始哒哒哒的跑了起来。       “驾驾驾…”奶声奶气的声音喊个不停,声音清亮,仰起头,对着他咯吱咯吱笑个不停:“父皇,小白听话了。小白听宝宝的话了。”       “是么?”       “宝宝让小白跑,小白才跑的。”意思就是没有宝宝的命令,小白可不会跑。小脸颇有些得意洋洋。“父皇,小白是宝宝的。”谁都不许和宝宝抢。       傅君行一脸无奈:“小白是你的。父皇不与你抢。”       小脸听完突然纠结了了一下,小白好像也有父皇的份,想了想,突然认真说道“父皇,要是你想骑小白的话,宝宝会肯的。”       傅君行心中柔软,宠溺看着他,眼底化不开的温柔,握着缰绳道:“小白就算是父皇送给宝宝的礼物,宝宝以后要乖乖听娘的话,知道么?”       “宝宝会的。”小脑袋点点头,胖嘟嘟的小手拍着小胸口,像个小大人认真说道:“宝宝是男子汉大丈夫,不会赖账的。”粉雕玉琢的脸上萌的可爱无比。       “好了,骑完这一圈,我们让小白休想一下。”马转了一圈后,大手捞着宝宝下马。见他依旧念念不舍盯着这匹马看,生它跑了的样子,叹了口气:“小白不会跑了,看着便好。”抱着他,步履平稳走过去。       “好玩么!”韩致手接过宝宝,看他闷闷不乐的样子有些疑惑,刚才骑在马上的时候不是玩的开心么?怎么过了一小会儿就不开心了?       宝宝突然问道:“父皇,我们下次什么时候来骑马马?小白还会在这里么?”       原来是为了这事闷闷不热?唇边带着柔和的笑意,在小脸上亲了一口:“当然还会再来,小白也会在这里,刚刚你父皇不是吧小白送给你了,那以后小白就是你的了。”       小嘴咧开笑个不停,紫色的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个不停,瞪着眼睛认真的想了想。“宝宝什么时候想骑小白都可以么?”一双眼睛期盼看着傅君行,生怕他不同意。       “可以。”低沉的声音淡淡响起。       “父皇最好了,宝宝最爱父皇了。”小脸开心的笑个不停,红扑扑的小脸激动,挣开她的手,就要下来,韩致看的一愣。问道:“宝宝,怎么了?”腰间突然一紧,大手直接将她拖入怀中:“让他自己去玩吧,他已经长大了,不能再继续宠了。过几日朕便安排他入殿学与其他贵族子弟一起入学。”见她一脸担心的样子,大手握紧小手,揽住双肩,安慰道:“放心,宝宝很聪明,他可以的。”       “好吧!”她也知道她是为了宝宝好,确实她该松松手,毕竟他的人生是他自己的,别人只能帮他,却不能帮他过人生,虽然懂得这个道理,可是心里就是有些放心不下,宝宝从小在她眼前长大,事事都是由她打点,要是宝宝突然不在她面前,她一定不习惯。不过还好晚上还可以见到宝宝。       低头含住她的唇,轻轻允吸不停,舌探入与她的唇舌纠缠,其实他不喜欢任何人缠着致儿,就算是他的儿子,他也是极力的忍着,他不希望任何人将致儿的注意力分散,他甚至想过这个世界就只有他们两人,致儿只能想着他,在乎他一人。       唔!韩致被他突然一吻呆愣一会儿,这里可是大庭广众之下,瞪圆了眼睛呆呆盯着他看,抵着他的胸膛,这男人竟然比现代人还开放,随时随地想吻就吻,丝毫不顾及下其他人。吻的一脸理直气壮。       过了好半响,他才放开,低头见她喘着气,眼底带着促狭的笑意,俊脸柔和,没有丝毫气喘故意道:“致儿,吻了这么多次,你还是这么容易喘气,要是什么时候朕突然亲晕了你,可怎么办?”说完还沉思片刻:“看来朕还是要牺牲自己,多陪致儿你练练。”       “滚!你胡说。什么?”声音断断续续,有些含糊,脸色被他的话气的涨红,恼羞成怒想要推开他。       傅君行听完脸上笑意更深,还一本正经道:“致儿,你脸红什么呢?难道是恼羞成怒?朕不笑话你,只要你承认就好了。为了陪你练,朕可吃了你不少口水啊!”       “闭嘴。”       “致儿,我们宝宝都有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害羞?”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脸上,俊脸靠的极近,薄唇几乎碰到她的唇。       远处宝宝小腿悄悄跑到白马一旁,小身板蹲在地上,认真的打量这匹马,漂亮的紫眸咕噜咕噜转个不停,见四周没人,小手突然拽起白马的马尾不放,小脸咯吱咯吱笑个不停,白马本就野性难改,刚才虽然被傅君行驯服,但炯炯的马眼中还有丝野性,后尾被人一拉,嘶鸣声顿起,后蹄一抬直接踢到宝宝胸口,等韩致看见之时,宝宝已经被马蹄提出十几米远,砸在远处。傅君行脸色一变,眼前一闪,致儿已经瞬移到宝宝跟前,脸色苍白,把他抱起来,撸起宝宝的上衣,认真检查,只见白嫩的肌肤上光滑一片,没有丝毫伤口,原本悬着的心才放下,见他还愣愣盯着马不放,嘴里不停喊着“小白”顿时无奈,帮他把身上的屑末拍干净,问道:“宝宝,身上哪里疼?告诉娘。”       宝宝愣愣摇了摇头,苦着小脸,看着她:“娘,小白是不是不喜欢宝宝。他刚刚踢宝宝了。”语气无比的伤心。       “当然不是啊,小白的尾巴被宝宝拉痛了,不是不喜欢宝宝的,否则刚才他怎么会让宝宝坐在它的背上呢?”       “是吗?”宝宝抬起无辜的眼睛问道,长卷的睫毛一眨一眨,显得可爱无比。此时,一双大手接过宝宝,俊脸阴沉,抬眸看着韩致,眼底泛着柔和:“有伤到哪里么?”       “没事!”       宝宝被傅君行严肃的表情吓了一跳,低头不敢去看,他也知道是自己错了,要不是他一直拉着小白的尾巴,小白也不会伤他的。缩了缩脖子,小声道:“父皇,宝宝不敢了。” 第一百六十章生女儿?    “谁让你招惹那匹马的?”幸好没事,刚才看见宝宝被马蹄踢出十几米处远时,心跳被吓的停了一拍,脑袋一片空白,恨不得一掌将那匹马打死于掌下,现在想想还是一阵后怕,大手在小身板处试探了一番,果然没事,眼眸有些疑惑,被马蹄踢出这么远,身上却未受丝毫伤害,小脸除了刚才的惊愣,脸色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这小子胆子还真大,不过照常理说,这样的被踢,不要说一个四岁小孩,就算是一个大人,也多少会受些伤,黑眸幽深一沉,沉默不语。       “宝宝喜欢小白。想跟小白交朋友。”父皇看起来好凶啊!紫眸飞快看了一眼傅君行一眼,又立即低头缩了缩脖子,眼底明显的害怕。       韩致似乎看出他的心绪,其实就算是她也有些疑惑,宝宝从出生起除了一双紫眸随她,其余都与常人无异,并未继承任何她这一族的天赋。而且她这一族,必须以血为生,若是吃人类的膳食定嚼不出任何味道,而她属于例外,自从落崖后,她便没有再喝过血,而且她发现就算不喝血,也对她没有影响,反而若是她强行喝血,胸口便会痛的厉害,额间蛇纹发亮,还会将吸食的血一一吐出,她的身体明显排斥鲜血,可是宝宝不同,他不需要喝血,与常人一般以饭食为生,体质也如人类一般,可是刚才被马蹄踢出十几米外,身上却一点伤都没受,难道是因为宝宝身体流了她一半的血液?看来她得好好研究研究,不过她还是庆幸宝宝没事,否则她完全不知怎么办?看着宝宝害怕的表情,心里也有些心疼,说道:“君行,算了,宝宝不是没事么?”       “来人,将那匹马给朕拖出去碎尸万段。”黑眸一沉,全身涌起一股强烈的气势,不怒自威,让人胆寒。       十几个暗色侍卫服的侍卫腰间佩着一把刀,额间冷汗,垂着头跪下道:“是,皇上。”说完起身朝着小白的方向走过去。       宝宝一听父皇要把小白杀了,小脸一白,他不要小白死,白皙的小脸急得团团转,粉雕玉琢的脸上纠结,小手扯住他的衣摆,小声求情道:“父皇,宝宝要小白,宝宝不要小白死。”傅君行面容冷峻,全身散发一股阴沉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气,小身子一抖,那边小白已经被十几个侍卫制服,眼看就要拖下去,一脸顿时焦急的扯着韩致的衣服,因为他知道这世上父皇只会听他娘的话,急急说道:“娘,娘,宝宝不要小白死,您快救救小白。您让父皇不要杀小白。”       “求你娘也无用。”一脸阴沉不定。       “娘娘…看宝宝眼眶的眼泪都开始打转,眼圈通红,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心中不忍,以往除了对肉执着外还真没见他对什么这么执着,心底有些心疼,脸色一柔,拍拍宝宝的小脑袋:“好了好了,娘帮你向你父皇求求情。”清澈的眸子看向傅君行,见他仍然阴沉着脸,一脸不悦的样子,扯了扯他的袖口,柔声道:“君行,既然宝宝这么喜欢小白,就算了吧!以后若是宝宝要骑小白的话,便派些人看住好么?”       深邃的双眸深深看了她一眼,揽过她的腰,眯起眼,眼中透着一丝兴奋问道:“致儿,你这是在求朕么?”以往她可从没有求过他啊!一方面也是因为她武功太高,她想做的事情,自己一人便可解决,另一方面,她与这世上所有的女人都不同,她独立,有主见,即使再困难的事情,她也绝不借人于手,一人完成,为了这事,他还失眠了许多天,一想到若是她再次离开自己,她一人依旧可以过的很好,想到此处,心里莫名窝火,憋着气,时刻担心她何时又会离开,就算宝宝出生后,他还是没有安全感,他傅君行这一生,天不怕,地不怕,对别人可算是彻底的冷酷无情,唯一的致命点便是她,她就是他不可分割的肋骨,没有她,他的人生便没有意义。他唯一的底线就是她不能离开他,除此外,其他都好说。       韩致对他眼中的兴奋有些疑惑,她求他就这么高兴?好像她还从没有求过他啊!“是啊!我求你。把小白放了吧!”       阴沉的脸色有些缓和,薄唇一勾,命令道:“将这匹马重新拖回马厩,不用杀了。”       “是,皇上。”       “喔!小白不用死了。小白不用死了。”小嘴咧开,洁白的小牙齿露出,肥嘟嘟脸上的肉随着他的蹦跳一动一动,精致的眉眼与傅君行眉眼无二,只是相比间多了些稚嫩。他好想再去白啊!眼珠子一转,捂着小肚子,突然道:“父皇,宝宝要嘘嘘…。”       傅君行怎么会看不出他心里想的呢?唇角弯起,放他落地,只见宝宝一阵风的跑了过去,他随后安排一人跟在宝宝身后。       “我还以为你以后都不准宝宝再骑马了。”刚才那阴沉的脸色真是可以吓死人,自从他们大婚后,他可鲜少动怒,不过这次是有些严重。       腰间的手收紧,目光宠溺盯着她看,仿佛一辈子也看不够似的,双眸幽深,如野兽般的眸子看她仿佛要将她吞了一般,腰间的大手像是铁砸一般,握的很紧,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耳侧:“致儿,以后多求求朕。至少让朕知道你是需要朕的,知道么?”       韩致一呆,愣愣盯着他看,他这是没有安全感?她从来知道他对自己的感情,可是却没想过一世英名的他竟然如此没有安全感,是因为那一次的离开么?心底有些愧疚,更多的是心疼,她心疼这个男人,深爱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哪怕是面对再大的危险依然可以岿然不动,稳坐如泰山,镇定从容,可是独独对她,每次都失了理智,她说过爱他,却远远比不上他对她爱,是这个男人让她有了一个家,有了孩子,他们本就是夫妻,形同一体的不是么?唇凑上去,用力一吻,应道:“好,君行。”刚想离开,后脑勺突然被大手按住,唇被他一口吞没,滑溜的舌乘她张口立即探入,将她的舌拖入口中,不停吸允,疯狂反复的啃噬,韩致只觉得她要窒息死了,根本无法呼吸,手抵着他的胸口,张口只能从他口中获得一些氧气,“别…。别…。我不行了。”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傅君行视线落在她的面容上不放,呼吸有些急促,停下吻,双唇摩挲在她唇间,低沉透着磁性的声音响起:“致儿,再为朕生个女儿好么?”       韩致对上他期盼的眼眸,心跳跳的剧烈,有一瞬的停顿,脑中一片空白,脱口而出道:“你不是说要生五个孩子么?”话音刚落,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刚刚说了什么?       傅君行听完脸色一喜,眼中莫名激动:“对…对…朕要五个孩子,致儿要帮朕生五个孩子。男孩只要一个,其余的都是女孩好不好?”说道此处一顿,眼底越来越亮,面色越来越激动,“朕要把好的东西放在朕的小公主们面前,以后若是她们不想嫁人,朕便给她们每人养十几一百个面首。让她们一一挑选,致儿,你说好么?”       韩致被他说的愣愣的,让她的女儿养面首?她没有想过这样大胆的言论竟然从一个古人嘴里说出,若不是她了解他,她还真以为他与她一样,都是从古代穿越来的。要知道,在古代这种男子为尊的封建社会,女子一般待嫁闺阁,鲜少抛头露面,不要说养什么面首之类的。“你确定?”声音有些不稳。       “朕的公主配的上任何人。”一句话表明他的态度,突然想到什么,话一转:“致儿,就这么说定了,若是你一直生儿子,朕就让你一直生,直到朕的小公主出生。”       “你把我当猪啊!一生就是一窝?”韩致无语,他说生就能生啊!受苦的又不是他。       “一个女儿也行,致儿,你一定要生一个女儿。”语气命令,让人不容置疑。       看到他霸道蛮不讲理的样子,气的胸口翻涌,这男人还是这么大男子主义,生孩子的事情,她也没办法决定,若是一直生儿子,她也没办法,这男人竟然还把这件事当成她的任务命令她完成?别人家里是重男轻女,他倒好,典型的众女轻男,若是她真生了个女儿,指不定他要把她宠成什么样子。这人一心想着女儿,也不考虑她的感受,是不是女儿比她重要?这么一想,心里有些酸涩,不是滋味,她终于知道吃醋是什么滋味了,嘴上硬道:“这事我可没办法控制,要生女儿你自己生。恕我不奉陪了。”推开他就要走开。       还没等她走几步,腰间一紧,一双大手捞起她的身子,深邃的眸子一片认真,俊脸严肃道:“我们这就去生女儿。致儿。” 第一百六十一章    空旷奢华的大殿,明媚的阳光透过窗缝落在宽大的红木雕花床上,凉风渗进去,白色的纱幔吹起,隐隐可以看见交颈相卧的两个缠绵的身躯,两人紧贴,一点缝隙也无。 .       “致儿,朕有没有说过朕爱你。”墨发散在宽阔紧实的背脊,完美的线条勾勒出流畅的爆发力,从远处看,美的如同一幅墨画惊心动魄。修长白皙的手拨开面庞散落的秀发,一张绝美的面容出现,更让人震撼的是那双黑眸,黑的彻底,如同大雨后山涧零咚的山泉,氤氲的雾气透着一丝纯真,眉宇间难掩的风情,极致矛盾,却有异常协和。长卷的睫毛一眨一眨,听到他的话,眼睛一呆,想了想,点点头。       低低的笑声从他喉咙发出,胸腔一震一震,贴着他的胸,她感受到了他的体温,心跳,震的她的心莫名的发慌,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发慌,却清楚知道他对她的感情。仰起头,盯着他的面容,发冠散开,墨发披在他的背脊,一束阳光散在他深刻的轮廓,愈发显得丰神俊朗,君临天下,薄唇紧抿,笔直而挺的鼻梁,深邃幽深的眸子,霸气的眉峰无一显示这是一个极致优秀的男人,幽深的眸子倒映她的面容,有些清晰又有些模糊,让她看得有些迷离。双眸痴迷,这是属于她一人的男人,一举一动漫不经心无意间却透着无上的威严与与生俱来的优雅,这样的男人是极致的毒药,哪怕最后会毒死,也不惜飞蛾扑火。想起真正第一次见面之时,她就被高高在上的男人震撼,思绪迷离,那一次,他负手而立,墨发轻扬,他不知道只是一个背影,让人看了有多震撼,后面的景色不自觉成为他的衬托,全身不怒自威,如同远古画卷走出的王者,当他转身,那惊鸿一瞥,更是让她呼吸窒息,在她族内美男子比比皆是,可是从没有一个像他一样的男人,让她心绪波动,震撼不已,全身涌出一股危险的气息,让她不得不防,他还是第一个让她不敢掉以轻心的人,不过他倒是怎么喜欢上她的呢?“君行,你怎么喜欢上我的?”她真的有些好奇,瞪大眼睛等着他的答案。       傅君行一愣,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冷峻的面容闪过一丝尴尬和窘迫,脸色竟然难得红了一下,虽然稍纵即逝,她看的分明。揽着他的脖颈,撒娇:“说嘛!我想知道。”       咳咳咳…傅君行咳了几声,眼神有些不自然,移开视线看向别处,她大手把他的头掰正,眼神倔强看着他,大手抚着她的脸庞,指腹摩挲,轻轻浅浅,手中的温度几乎灼伤她的心脏,目光温柔而宠溺,几乎溺出水来:“真正第一次相见时候,朕看着总感觉这个女人似乎似曾相识有些熟悉,可是能让朕记住的女人除了朕的母后,还真是没有,越是这么想,越是奇怪,心里也有些确定一定是在哪里见过,要不然怎会给朕如此深刻的印象?再加上,那一次傅漠目光有些痴迷看着你,朕更是心里有些好奇,傅漠与朕从小一起长大,虽然不同母,却同父,他清冷的性格朕怎么不知?”说道此处听了一会,思绪迷茫:“他曾经同样对一个女人上心过,那个女人朕也见过,没什么特别,只是眼中娇弱,身体一吹仿佛就会倒一般,至于长相朕也没仔细看过,记不清了,那时朕就有些好奇,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竟然让朕的皇弟如此在乎,朕本以为你与那个女人一般娇弱无力,让人看着楚楚可怜,可是当真对上你的眸子时,那一瞬,朕的身子都震动了一下,那双黑眸妖异却透着倔强与坚强,与以前那个女人全然相反,朕就想着,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你带着面纱,朕更是好奇,当朕看到你的面容时,掐死你的心都有了,朕认出你就是那个对朕霸王硬上弓的女人,那一次是朕这辈子最狼狈的时候,身上中毒,全身力气失去,看你把朕的衣服一件件脱了,对朕行不轨之事。”       韩致听到他说“不轨之事”之时,脸上一囧,用力拍了他的背,白皙的后背立即留下五个红指印,反驳:“什么不轨之事,就算是我主动,吃亏也是我。”       大手握住她的手,贴紧自己的面庞,不停摩挲,面容柔和,眼眸带着促狭的笑意,低头吻在她的额头上,继续道:“那是朕第一次与一个女人接触的如此紧密,全身紧绷,脑中空白一片,更让朕紧张害怕的是,朕对你竟然完全不排斥,甚至希望你的靠近,直到尝过一次滋味后,朕心惊的是朕竟然控制不住心神,回应了你,还想要与你再做一次。”       韩致一边听着一边低低笑着,原来在第一次他就受不住她的诱惑啊!“后来呢?”       “后来,朕不是让你摘下面纱么?看到是你,真恨不得把你掐死得了,强了朕,立马就往别的男人怀里奔,朕见你一心在傅漠身上,被你气的胸闷,见你在他走后,还目光痴迷盯着他的背影看,更是一口气卡在胸口喘不上来,恨不得将你禁锢在朕的怀里,不许你看任何人。而你竟然还对朕不屑一顾,还喊朕”皇兄“,致儿你说你该不该罚?”想要此处,脸色控制不住变的阴沉,咬着槽牙,恶狠狠说道。       “那时我又不知是你,后来遇到傅漠,他身上恰好又带着一枚与你身上一模一样的玉佩,我才误以为自己强上的那个男人是他,谁让你自己一人离开,都不等我醒来。”想到此处,突然问道:“那时,你怎么不带我离开?”       咳咳咳…。傅君行控制不住的又咳了几声,眼眸幽深,不知怎么回答,难道告诉她一醒来时恨不得杀了她,还派和二杀她,摇摇头,他可不敢让她知道,要不然指不定怎么生气,不让他上床:“致儿,那时朕是与你第一次相见,况且那时朕有事情紧急,根本顾不上你。”       韩致想了一会,答道:“好吧,我原谅你,再后来呢?”       傅君行一手撑着,尽量让上身的重量不全压在她的身上,姿势慵懒,举止优雅洒脱:“再后来,朕每次听你嘴中提起傅漠,朕便忍不住妒忌一番,心里也后悔为何那次不早早将你带回,你便不会与他相识,幸好,最后,你还是朕的。”想到此处,心口涨的很满,有了她,他的人生不再形影单调,无数次让他在睡梦中想笑出口来:“致儿,你呢?为何突然间会在那里。”要知道那里几乎与外界隔绝,荒无人烟,她怎会突然出现在那里?       韩致低眸沉思一片,抬头,四目相对,那双眸子看她越来越炙热,心口突然燃了一丝火焰,滚烫滚烫,浑身的血液沸腾,不受控制,她决定将所有一切的摊牌告诉他,双眼认真看着他:“君行,接下来我说的可能有些不可思议,你要做好准备。”       “你说!”       “其实我会出现在那,是被人背叛,中了别人的圈套了。我以前和你说过,我是以血为生的吸血鬼,与你们人类不同,我们喝血,若不出意外,我们的寿命以天地同齐,我们这一种族也被称为血族。而我是血族的未来继承者,越是等级高的,面容越是精致,以前我有试着和一个男人交往过,可是他却和我最好的朋友搞在一起了,还被她下了春药,看了一场活秀春宫,那人想要杀我取而代之。恰巧一道闪电从天际劈下来,我也不知突然间我整个人被它带到千年以后的世界,然后遇到你。”韩致说完,看着他原本缓和的脸越来越阴沉,整个人沉默不语,深邃的眸子幽深如深潭,深不见底,有些复杂,让人看不透他的想法。面无表情盯着她,她知道这是暴风雨来的前奏,她不知道他是否能够立即接受的了,这样的事情不要说对他,就算是她这个亲身经历的人也有些不可思议。       过了很久,她以为他会继续沉默之时,低沉透着磁性的声音响起:“你来自千年之后?”一字一顿问道。       韩致点头:“你也觉得很荒谬是么?就连我这个亲身经历的人都有些荒谬。”       大手突然将她紧紧抱进怀里,他的手上的力道大的吓人,勒的她的腰有些痛,两个交叠的身影仿佛真要相互溶解,分隔不了,不知为何,她竟然感觉到他身上有些颤抖。       “你…。还会…回去么?”他的声音低沉却有些发抖不稳。他这是在害怕么?当第一次知道她以血为生的吸血鬼他不害怕,而这一次她知道他是怕了,他怕她又一次离开,若是她真又一次离开,她真不敢想象会发生何事?       “告诉朕,你会离开朕么?”双臂如同铁砸一般,只要想到她有可能离开,他整个世界仿佛坍塌,他不敢想象再一次失去她,心里忍不住害怕,怎么可以让她再离开,休想!休想!上天入地也休想把她再一次带离他的身边,如野兽般的眸子精芒一闪,涌出无尽的霸气与狠戾,上天入地,她休想再离开。但若是隔了一片土地他可以踏遍天下去找,可是若真隔了千年岁月,再任他怎么把这天下翻转过来,也是枉然。心底的恐惧散不去。究竟该如何她才不会离开?       “君行,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离开你,你看我宝宝都为你生了,还怎么离开啊?”她何尝不知他的害怕,只是有些事情她也无法控制,只能尽可能让他不害怕。她不会离开的,她怎么舍得离开。他就是她的命。若是没有他,她人生也无意义。       “你自己承诺的要做到。否则若是你不在这片世界,朕宁愿毁了也决不让他存在…”眼眸一凝,面容严肃无比,若她不在,他就拿这片天下为她陪葬。       韩致身子一震,看到他眼中不顾一切的疯狂,疯狂的后面却透着遮掩的脆弱,心底一痛,揽住他不放:“我知道,我知道。韩致永远不会离开傅君行。”唇凑上前,用力吻住他温热的双唇,以前都是由你主动,这一次由她主动。       傅君行眼底强烈的占有欲浮起,强压制住眼中的,面容依旧冷峻,抢过主导,疯狂狠狠啃噬,舌探入她的唇内,拖着她的舌啃咬吸允,安静的殿内,交换唾液的水滋声响起,有些唾液在他们来不及咽下时从相接的唇齿间滑下,蜚糜无比。 第一百六十二章回殿    “等等,你刚才说你有与一个男人交往过一阵子?”低沉的声音透着一丝压迫,狭长深邃的黑眸眯起,直视她,最好不要像他猜想的那样,握着她腰的手加大力道。爱睍莼璩       韩致面色有些不自然,也知道这男人吃醋了,不过她有什么办法,谁让她先遇到的是那个男渣。如今只要看到这个男人眉头一簇,双眉一挑,就知道他生气了,怕他误会,赶紧解释:“其实,我和那个男人根本没有什么?只是我放学了,他去接我而已,也没有什么相处的时间,再说,我对他只是普通朋友。”       俊脸依旧沉着,只是对比刚才有些缓和,指腹不停摩挲她的脸,幽深的眸子看向她亮的惊人,看的韩致心底有些紧张,俊脸阴沉不定,摸不透他的情绪,只听见磁性的声音透着三分寒意在他头顶响起:“若是那男人在这片土地,朕就算翻遍这片土地也要将那人碎尸万段。”眼中狠戾涌起,如同天空轰然而响的惊雷,炸在人心中,惊骇莫名。       柔软的手捧起他的俊脸,下巴冒出些青赤,扎的她的手有些刺疼,一股熟悉的男性气息迎面扑来,好闻至极,心底有些甜蜜,她知道他是想帮她出气,唇边带着温柔的笑意,五官如墨画般美丽,轻轻勾唇,如同幽谷中绽放的幽兰,带着清香迎风傲然而开,满室春笙,让人惊艳,嘟起粉唇,学着宝宝的样不停子亲着他的下巴,讨好他。       长卷的睫毛一颤一颤,遮住眼帘,细密的睫毛形成一片阴影,双眉下,一双清澈的眸子清澈震撼人,傅君行看的痴迷,清晰倒映他的细影,勾人心魄。以前,他想若是她没有爱上他,他宁愿毁了也不让别人得到,他的底线就是她,幸好,从头至尾,她都是属于他一人,目光宠溺看着她不停亲他下巴,只是幽深的眸子**汹涌缓缓浮出眼帘,幽暗不明。见她亲完就要离开,他当然不会让她离开,擒住她的下巴,低头狠狠覆上她的双唇,柔软的感触让他的心都化了,越吻越是上瘾,不够,远远不够。大掌熟练撕开她的外衣,红色的肚兜外绣着一对鸳鸯栩栩如生。       “唔…。”柔软的小手拉扯他的外衣,指节泛白,脑中空白,不知所以,只能凭着感觉去做。       大手震碎他的外衣,乘她迷蒙间褪去所有的衣物,覆在她身上,炙热的目光盯着她酡红的脸颊,墨色的眸子氤氲着迷蒙的雾气,本就清澈的眸子让加惑人心弦,眼底赤红一闪而过。艰难吞了吞口水,他的致儿无论何时何种姿态都是最美的,不过最让他牵动心弦的是她在他身下时迷蒙难耐的样子。       大手将她身上最后的布揭开,甩在地下,目光深处一簇簇火苗蹭蹭燃烧起,仿佛要将她一口吞了,如野兽般的眸子占有欲浮起,盯着她有些紧张,虽然两人亲密过无数次,以前像现在这般如此认真打量她的身子也经常有,可是每次她都放不开,不经意瞥见他眼底的**,心底一颤,只能愣愣瞪大眼睛看着他。       “朕好看么?”带有诱惑力的声音诱哄她的回答,薄唇轻轻抿起,居高临下看着她,俊美的轮廓深刻,她只觉得世界上再好看的人便是这个男人,他总说她是吸他精魄的女妖,而他呢?她从没有否认他的魅力,如今认真一看,这男人真是好看的要女人的命,不说他一身与神俱来的高贵气质,低哑深沉的嗓音勾人心魄,如同击打在金属上清脆坚硬的金属声,眉目如画,若是他不开口,别人极有可能将他误以为是画中人,墨发随风飘扬,这张坚硬的脸俊美到了极致。不知不觉看的有些失神,顺着他的问话直接点头道:“漂亮。”       话音刚落,傅君行脸色一黑,他这辈子最讨厌的两个字便是漂亮二字,记得幼年之时,他从小长相极为出众,不管到哪里都有人赞美他的长相,更让他怒火的是,时常有人盯着他发呆痴迷,不过他小小年纪沉得住气,天生一股皇家威严竟不输先皇,即便他长大越来越出众,也无人敢盯着他看,十岁便开始南征北站,率兵收复失地,杀戮越来越多,随之身上的煞气也越来越重,小小年纪位高权重,哪敢有人在他面前放肆,咳了几声掩饰他的尴尬:“朕是男人,不许用漂亮形容。”声音霸道眼底一片柔和。       韩致低低笑出声,见他面色越黑,她就越开心,忍着笑意,故意反驳道:“你刚才不是问我好不好看么?好看不就是等于漂亮?”她没说错啊!       “不许说。”他对她真是没辙,不过心底不知觉的升起一股喜悦,不过他还是嫌“漂亮”二字太女气了,有些嫌弃,低头堵着她的唇,这样她便不能再说了:“致儿,你不是要帮朕生女儿么?朕现在就给你…。给你。”       “滚!”韩致恼羞成怒,脸色爆红,还没反应过来,身下一痛,瞪大眼睛瞪着他。       傅君行喘着粗气,眉头微蹙,       他也有些不舒服。手一刻没停,额间细密的汗水冒起,从他坚硬的脸上低落:“致儿,感受到了么?”       韩致被他问的呆呆的,瞪圆眼,突然支吾认真道:“可能也是儿子啊!”       “不行,朕要女儿不要儿子,朕给你的…。是女儿,要是…。你这一胎生的还是…。儿子,我们就继续生。”声音有些喘,断断续续说着,一脸霸道的样子,让人不容置疑。不过要真是儿子,他还真有些头疼,一个儿子都有些搞不定,更何况又多出个儿子,所以致儿,你一定要生女儿。       韩致反应过来,听到他的话一脸无语,为何他总是纠结在女儿身上,一开始要她多生几个儿子,如今又要求她只能生一个儿子,多生几个女儿,命令一声,她就能生女儿?凭什么他要生几个她就要生几个,再说,她现在连孕都没有怀,她去哪里生去?看了他一眼,眼中无奈,沉默不说话,她发现这个男人在床上的时候,特别霸道幼稚。以前她越是反驳,折腾她折腾的越狠,算了,她还是沉默比较实在。       “听…见么?你要…负责给朕女儿。”急促的声音有些低沉,掰过她的脸,四目相对,黝黑的眸子霸道,带着命令的口气道。       “唔…。、”没给她回答的机会,铺天盖地的吻袭来,被他折腾的有些久,眼看口中不能呼吸,她只能张口慢慢回应,从他口中得到氧气。       窗外明媚十足,鸟语花香,挺拔的青松茁壮成长,殿门口候着几个宫女太监,垂着头一脸严肃,不绝如耳的急促声,呻吟声响彻整个大殿,在寂静的殿内显得尤为突兀。       “娘,娘…。宝宝回来了。宝宝回来了。”小胳膊腿拼命的跑,紫宁候着殿外,看到皇子匆匆跑着,生怕他摔着,赶紧迎上去,福身:“皇子殿下,您慢点,万一摔着了,可怎么办?”       宝宝没有见到韩致的身影,小脸一沉,颇有些气势:“紫宁姐姐,宝宝的娘呢?”       紫宁一颤,殿下如今真是越来越有气势了,颇有几分皇上的威严,不过现在让皇子进去可不方便,宝宝见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绕开她,就要往殿内走,紫宁赶紧上前拉住,道:“殿下,皇上和娘娘现在正…。忙着…。,不如紫宁陪殿下玩如何?”       宝宝小脸很不开心,推开她,就要往里面走。见她拦着,眼睛危险眯起,奶声奶气命令:“大单,本皇子要做何事,难道要向你报备。”小身板带着一股威严。       紫宁被吓了一条,赶紧跪下磕头:“不敢,殿下。”现在她才真正意识到就算皇子再小,也绝非寻常孩子,再怎么样,也是龙。       宝宝哼了一声,直接推开大殿的门,抬起胸走进去。不停叫着:“娘,娘…。宝宝回来了。你在么?”       韩致听到宝宝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起身,身上的男人岂会如此善罢甘休,手一挥,锦被将二人包裹住,住露出两人的头。       宝宝好不容易找到,见父皇压在娘身上,小脸明显疑惑:“娘,您怎么了?”小腿就要往床上爬。韩致看的心惊胆战,支支吾吾:“宝宝,先不要上来。”一边急着推开身上的男人。眼中焦急看着他,示意他去解决。       宝宝小手一顿,眼中的疑惑更重,为何娘不让宝宝上去呢?他也要想要睡觉觉。小脸不悦,圆溜溜的眸子把韩致盯的有些无所适从。“不要,宝宝也要和娘一起睡觉觉。”       傅君行脸色一黑,沉着脸,这小子存心捣乱是吧!每次关键时刻来打扰,见他马上要爬上床,瞥见身下致儿一脸紧张焦急的样子,要是致儿生气不帮她生女儿了怎么办?狭长的凤目一眯,哄到:“宝宝,你不是很早就想要妹妹么?父皇现在可正在努力,若是你打扰,妹妹一会跑了怎么办?” 第一百六十三章伴读一? ?    住又亲了亲。小嘴一咧,咯吱咯吱的笑声从喉咙发出。       傅君行眯起眼睛,弓下身子低头覆上柔软的唇,发了狠的不停啃噬,韩致见宝宝呆滞的样子,心底一恼,刚要动手推开他,傅君行突然直起身子,一手一直捞过宝宝,将他夹到腋下,低沉的笑声从喉咙发出,目光宠溺,道:“朕先去御书房处理事情了,这小子朕先带去,致儿你好好休息一下,我们…晚上继续。”低沉的声音带着若有若无的暧昧,俊美至极的面容带着一股邪魅,只见那气质依旧如尘,不带半点尘埃,仿佛如堕落于世的仙人,一举一动潇洒肆意至极,全身气势犹如巍峨的大山,岿然不动,霸气侧漏,让人一眼万年,哪怕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       “滚!”       “娘,宝宝要娘抱,娘,宝宝要抱。”胖嘟嘟的小腿不停乱踢挣扎,小脸愤怒涨红。       傅君行面色丝毫不变,固定他的小脚,迈着稳重的步伐离开,远远还能听到宝宝愤怒的喊叫,韩致抚着额,这一大一小相处的方式怎么就不会改变?       御书房,傅君行坐于高位,目光幽深不变,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无尽的威慑,让人不敢发抗:“卫太傅,从明日起,朕唯一的皇子便交由你负责。今年他也4岁了,不止是皇子该学的该懂的,需要知道,傅国帝王需要懂的也要明白,朕对你可深信不疑,不要让朕失望了。”       卫想额间一片冷汗,皇上的气势越来越大了,就算他跪在几米远处,心底也忍不住被皇上强大的气场震慑,他可知道这皇子代表着什么,不仅是皇家最尊贵的皇子,更是后宫唯一的皇后诞下的皇嗣,传言皇上有多宠这位皇后,他早就有所耳闻,皇上不近女色,却对皇后独宠无边,况且这皇子还是皇上唯一的子嗣,这根本就是祖宗啊!就算他时时供起来,也不得安心,身上仿佛压了一座大山喘不过气。埋头道:“是,皇上,微臣定不负您所托,一定将微臣毕生所学交予皇子。”       修长漂亮的手放下奏折,面无表情问道:“李家长子今年几岁了?”       卫想心中有数,知道皇上这是为皇子挑伴读,立即答道:“回皇上的话,李家长子今年刚满十岁,从小沉稳听话,才华出众,八岁时,已将白家姓可以全篇背下。”       “嗯!”低沉的声音响起,从侧面看,如刀削般的轮廓线条分明完美,让人忍不住惊艳,“明日让他前来觐见。”       “是,皇上。”这皇子伴读可是香饽饽啊,若是有幸得了皇子的宠爱,李家的地位绝对不可同日可与,看来这一次,李家要转运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说的果然没错。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朗朗的读书时从房中传出,声音听起来有些稚嫩,却透着无言的温柔。       “爹,您怎么来了?”李臣宁放下手中的书籍,起身恭敬问道。清风吹絮,透过窗吹起他的墨发,十岁少年,身子已经抽长不少,长睫卷翘,眉眼俊美,肤白似雪,梵香缭绕长发飘逸,略显瘦削的人儿,明明是男儿身,却自有一股脱俗的气质。样貌清丽脱俗,从骨中透出一番从容气度,全身一股温文尔雅让人如浴春风舒服至极。阳光散在他的轮廓,面容清晰,双颊依旧带着一丝肉嘟嘟,显得有些可爱。       “宁儿,今日《论语》背到第几章?”李袭安面容有些复杂看着他这个长子,从小失去母亲,却比他想象的要成熟沉稳很多,小小年纪一身气质高然,面容长的七分像赵氏,男生女相,自从赵氏过世后,他便很少来梨园,这个地方是他怀念也是他痛苦的地方,只要一进来,他与赵氏的过往便如风闪现在他的脑中,这一辈子,他真的对不起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自从嫁他后,勤俭节约,贤良聪慧,以夫为天,二人同甘共苦,在她怀孕时还主动为他纳妾,唇角苦涩,有时他想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爱过他,若是爱,为何时时想着为他纳妾,可是不可否认,她这一辈子是浪费在他身上了,想到此,目光看向这个孩子更是柔软许多。       “回爹的话,宁儿已经背到《论语》五十章了。”李臣宁回答。       “好好…好,不愧是爹的长子,爹膝下五子,就属你让爹满意,若是你其余兄弟能像你这么懂事,爹爹也不必如此操心了。”       “爹,弟弟们是天真浪漫,还小呢?宁儿一定会不负爹爹的所望,好好读书,给咱家祖宗光宗耀祖。”李臣宁难得听到他爹       赞美的话,尽管心底开心,面上依旧不动声色。这还是爹第一次表扬他呢? 第一百六十四章李臣宁?    李袭安满意点头,看着他的长子,心中有些愧疚,这么多年他还真没怎么关心他这长子,不过想起刚才卫太傅来府上说的好消息,眉头一跳,那可是天大的好消息,谁不知当今圣上不仅独宠当今皇后,而且将皇后诞下的皇子也是宠爱至极,皇上膝下只有这一个皇子,以后这傅国未来帝王很可能就是这位皇子,若是宁儿做了皇子的伴读,对他们李家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更好是宁儿能够得到皇子的宠爱,这样,就算他李府不如其他人,有皇子撑腰,谁也要敬他一丈。他就算千想玩想也没想到皇上竟然直接点名要宁儿做皇子的伴读,这是多大的福气啊,要知道之前朝堂上几位元老大臣想要将让他们孙子推荐给皇子做伴读,底下不知争锋相对多久,没想到这么大个的馅饼砸在他头顶了,刚听到卫太傅告知这个消息时,他整个人简直懵了,不知所措,不管如何,既然这个馅饼已经落下了,他一定要牢牢抓住,若是连这也抓不住,他还不如拿块豆腐磕死算了,想到此处,突然面色变得严肃:“宁儿,爹一会与你讲的话你一定要好好记着。”       “是,爹爹。”李臣宁目光疑惑看着他父亲,为何父亲面容突然变的这么严肃?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想到此处,小脸一板,颇有些严肃认真的样子,只是那圆嘟的脸颊怎么看怎么好笑。       “宁儿,爹刚刚得知皇上钦点你成为皇子的伴读,你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么?”李袭安看着他长子目光疑惑,懵懵懂懂,想想也对,虽然宁儿一向沉稳,比同龄成熟,毕竟也只是十岁孩子。       “爹,孩子不懂。”       “谁不知道当今皇上独宠皇后,而当今皇后为皇上也诞下一子,皇上膝下只有这么一位皇子,这位皇子从一出生便尊贵异常,众星拱月,这傅国江山未来必定落在这位皇子身上,而且皇上对这位皇子宠溺至极,如今你得此进宫机会,定要抓住这个机会,得到皇子信任,就是为我们李府光宗耀祖了。”李袭安面色严肃说道。       李臣宁心底有些震惊,皇上钦点他为皇子伴读?他心里也知道这是多荣幸的事情,缓了口气道:“爹,孩儿定当竭尽全力得到皇子宠爱。”       “恩!”李袭安点头应了一声,嘱咐道:“宫内不比李府,你自己要小心应对啊!若是有什么事情,马上给爹传个消息,知道么?”       “是。”李臣宁应下。       “明日爹便带你入宫,此事先不要对任何人声张知道么?”       “是,爹!”       第二日,李袭安带着十岁的李臣宁进宫。       坐落在京城的宫殿,露出一个个琉璃瓦顶,恰似一座金色的岛屿,正点下有长长的玉阶,上合星数,由于地形的关系,这道玉阶虽然够宽,却极为陡峭,最下面刚好从道道虹光中延伸向上,直通殿门。大殿由一百六十根楠木作为主体而构成,金黄色的琉璃瓦铺顶,两侧高耸盘龙金桂树,雕镂细腻的汉白玉栏杆台基,更说不尽那雕梁画栋,只见一层层秦砖汉瓦,紫柱金梁,都极尽奢华之能事。       李臣宁毕竟第一次进皇宫,稚嫩的脸色尽失震撼,瞪圆着脸,不敢置信,整个人低头跟在他爹身后,一双眸子情不自禁微瞥一边,认真打量。沿着阶梯走上去,走了大约一刻钟,在往右拐,直到停在御书房外,李袭安一眼看到陈主管,立即上前,恭敬道:“陈主管。”       陈主管目光落在他身后的李臣宁,见他小小年纪,成熟稳重,止不住的点头,说道:“随咱家进来吧,皇子殿下也在里头,不必紧张,只要你没做错事,皇子也不会轻易罚你。”       李袭安松了口气,心中有些感激,知道陈公公这是在给他们通气,不过心底还是有些紧张。李臣宁一进御书房,奢华大气的殿内,古朴气息迎面扑来,一股天家威严袭来,小脸不惊发白,手心冒汗,心底慌张,咬紧下唇,跟随着走过去。       就在这时,一阵稚嫩的声音响起:“父皇,宝宝不想读书,宝宝要当将军,不需要读书。”宝宝小手一推,将案上的书推下桌,几份奏折连同书籍一起掉落在地上,地上发出“碰”的一声。       “胡闹。不读也要读。如今你已经长大了,以后不准再叫乳名,成何体统。一国皇子要有皇子的威严。”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好听至极,惑人心弦。       “娘也是叫宝宝的。”小脸有些委屈。       “以后不准再叫。”霸道直接命令。       “皇上,李大人已经到了。”       “嗯!”       李臣宁一进去便听见稚嫩的声音,心底有些好奇,传言当今皇子天生紫眸,不知长的如何?还有当今皇上,从小他便听皇上的故事长大,心中对这位俊美无双,精彩绝艳的皇上更是好奇,心中有些痒痒,忍不住抬头,这一看,便真的呆滞了。心底激动莫名,心底震撼,他以为父亲面容已是不错,没想到与当今皇上想比,真是云泥之别,一身明黄色的皇袍将天生的威严衬托,轮廓深邃,一双如野兽般的寒眸让人不敢对视,让人心惊胆战。如刀削般的面容俊美绝伦,气质飘渺如仙,衣袖轻轻飘扬,如画卷走出的王者,他从没有见过这么完美的男人,再看身旁,紫色锦袍的衣袍包裹,墨发束着紫冠,一双紫眸清澈让人震撼,粉雕玉琢的小脸用精致一词远远无法形容,除了那双紫眸,其他地方简直是当今皇上的翻版,圆嘟嘟的脸颊鼓起,粉唇嘟起,小脸看上去有些不高兴。       “微臣李袭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万岁。”李臣宁跟着跪下,垂下头。       “平身。”       “谢皇上。”       傅君行抬眸漫不经心看了一眼李臣宁,李臣宁脸色煞白,小脸懵懂,不知为何只要高位男子视线一瞥,一股威严笼罩在他身上,呼吸一窒,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脚步,垂头不敢看。       “你就是李家长子李臣宁。”挺拔的身子慵懒靠着,敛住压威,有些漫不经心问道。       “臣宁,皇上问你,该回话了。”李袭安额间冒汗,每次面对皇上,他整个人莫名变的紧张胆寒,这个男人就是傅国的神,没有人能在他面前安然自处,贵气逼人,带着天生的威慑,让人不得不服。       “皇…。上,臣宁…叩见皇上。”小手紧握拳,额间细密的汗珠慢慢流下,此时他脑中一片空白,不知该回写什么?在他还没回神之时,手上突然一片温热,一阵稚嫩而悦耳的声音响起:“你是谁?”清澈的目光几乎看向他的心底,更让他心慌不已,不过,他一定不能出错,他要替他爹抓住这个机会,为李府光宗耀祖,收敛好情绪,回道:“回皇子殿下的话,在下是李家长子李臣宁。”       “李臣宁?”小嘴一咧,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这个名字真好听。”       “谢殿下夸奖。”小脸有些害羞,缩着脖子。       “父皇,宝…尘儿要他。”       “哦?”傅君行双眉一挑,显然没有想到尘儿竟然也看中了这个孩子,眯起眼打量,样貌清丽脱俗,从骨中透出一番从容气度,全身一股温文尔雅让人如浴春风舒服至极。尘儿会喜欢他也是清理之中。“可以,但是尘儿要答应父皇明日开始上学。”       宝宝听完他的话,苦着脸纠结着,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重重点头:“尘儿读书,他要陪着尘儿。”见他父皇点头,牵起臣宁的手往外拉,“父皇,尘儿要去娘那里了。”说完不管不顾,跑着离开。       李臣宁面色犹豫,却没想到这皇子殿下力道这么大,轻易一拉,就把他拉走,可是现在还在御书房,他也不敢就这么离开,低声道:“皇上…皇上…”       “好了,你陪他去吧!”俊美的脸无奈摇了摇头。直到他们身影消失,一双眸子幽深不明,看着李袭安:“你倒是生出一个不错的儿子。”       “皇上笑话了,皇子殿下才是人中龙凤,常人难以企及。”李袭安垂头恭敬道。       “好了,下去吧!”       “是。”李袭安听完后,立即退下。       “皇子殿下,您要去哪儿?”清秀的小脸难掩一丝紧张,因为小跑了一段路程,呼吸有些气喘,额间细密的汗珠一滴滴流出。一双眸子好奇的看着四周,温热的体温从手中传递过来,他还是第一次与旁人这么近距离接触,心底有些紧张,目光柔和如同黑暗中明亮的星辰,虽不夺目,却引人入胜。       傅轻尘听到他有些气喘,才停下来,嘟起可爱的粉唇:“本殿下要先去娘亲那儿。”他要去告父皇的状,谁让父皇凶他,他可知道父皇最怕的就是娘了,娘想让父皇往东走,父皇就不敢往西走。       什么?李臣宁听到要去皇后那里,心底更是有些发紧,不知觉握着轻尘小手的力道有些重,也有些紧,目光缩了一下,吞了吞口水说道:“去…见皇后?”       .. 第一百六十五章出宫一    轻尘小脸一板,颇有些皇家威严气派,浑身贵气,小小年纪浑身威仪已露,面容八分像傅君行,一双紫色凤眸板起脸来有些冷艳,小脸圆嘟嘟的,平添一丝可爱,李臣宁刚开始还有些惧怕,现在看心底不知觉的柔和起来,只听一声稚嫩的声音威严,眼眸一眯,低哼一声,没有给他说话的时间,握起他的手直接霸道拖着他离开。悫鹉琻浪       臣宁握紧手,心里还是有些紧张,他一会要见的可是当今皇后,若是被皇后看到他如此没有礼数的样子,怎么办?手想挣脱,轻尘的小手抓的意外的紧,他只能垂头跟着。       “娘…。娘…。尘儿回来了。”韩致此时手上还拿着一本书,慵懒半躺在窗前的摇椅上,一身尊贵气质浑然,刚看的入迷,耳边就响起稚嫩的声音,漂亮的唇勾起,视线刚看向殿门口,轻尘拉着李臣宁跑进殿,小脸红扑扑的,咧开小嘴,放开李臣宁的手,整个小身子扑到韩致身上,小嘴开口:“娘,宝…尘儿想你了。”       “尘儿?”韩致听他如今不“宝宝”的喊,还颇有些不习惯,脸上有些疑惑,手温柔的抚在他的头脑勺。       轻尘当着李臣宁的面被他娘摸的有些不好意思,转头霸道命令:“不准看,给本皇子闭上眼。”       李臣宁本就低着头没有看,没想到被轻尘的话惊了一声,反射性的抬头,这一抬头就呆滞的愣了,张大嘴呆呆直视着韩致,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以前他一直一厢情愿以为他的娘亲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可是,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真的是坐井观天,墨色的发随着清风肆意飘着,完美的轮廓露出,那张脸真的称的上冠绝天下,他想要用一个词形容,却发现以往十几年年的书学的词完全用不上,他有一种感觉,就算他再念个十几年的书,他依旧无法用词语形容眼前这个最为尊贵的女人,与他娘亲犹如云泥之别,更加让他心惊的是在她面前他竟然感受到了之前在圣上面前感受到的压迫,即使脸上极力收敛了表情,可是毕竟他现在年幼,没有一丝历练,稚嫩的脸上颇为起伏,那双清澈而温和的眸子带着难以遮掩的震惊与慌张。       韩致对于这么明目张胆的视线当然感觉到了,抬眸,视线落在他深处眼眸,勾唇,温柔一笑,如同百花盛开璀璨惊艳,李臣宁心底一惊,立即跪下,声音带着少年与孩子的低哑与稚嫩:“臣宁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韩致对这个孩子的跪拜还有些愣了一会,温和笑道:“起来吧!在我面前不必这么多礼。”目光仔细打量了这个孩子,面容虽然有些稚嫩,却还是挺俊俏的,浑身一股温和的气质,让人如沐春风,好感倍增,看得出,这个孩子是个懂事的。       李臣宁对这个皇后好感真是倍增啊,感觉更亲切,没想到没有一点架子,还很温柔,刚刚他没听错的话,皇子叫的是“娘”而不是“母后”,两人互动更是如平常百姓中的母子,这一想,就想的更入神了,连韩致让他起来的话也没听到,轻尘皱了皱眉,大喊:“笨蛋,娘让你起来,还不起来?”然后转头炫耀道:“娘,他是父皇给尘儿的伴读,以后尘儿也有伴了。”       李臣宁被他大喊惊醒过来,立即谢恩起来,紧张如同原木挺胸站直,垂头不敢说话。       “宝宝,不能没礼貌。”手轻轻捏了一下他嘟嘟的小脸,故意板着脸说道,抬眸泛着温柔的目光看着李臣宁:“你叫臣宁?”       “回皇后娘娘,是。”李臣宁用力点头应道。       这时宝宝突然插话了,小脸先是严肃起来,认真盯着韩致说道:“娘,尘儿不做宝宝了,尘儿是男子汉,以后要做将军的。”声音奶声奶气透着一股坚定反驳。       漂亮的唇角弯起,放下手中的书,脸贴着柔软的小脸笑道:“好好,以后娘叫尘儿,不喊宝宝了,不过…。”说到此处停顿一会,轻尘有些疑惑对上他娘的眸子,娘怎么说话说一半?“不过,以后是男子汉,就不能再向娘索要晚安吻了哦。”       “不行。”轻尘一口反对,天真的紫眸如同蒙上一层薄雾般漂亮,小脸尽是纠结:“尘儿要晚安吻也要当将军。”       李臣宁就这么看着不远处最尊贵的母子,眼眸除了一丝震惊还闪过浓浓的羡慕,他从懂事起就没有见过他娘亲,小时也经常问他奶娘他的娘亲在哪里去了?回答他的是他奶娘漫不经心的敷衍与轻视不屑,后来他奶娘不知怎么的就成为他爹第八个妾了,除了一些正式的场合,他再见的不是他的那个奶娘而是后院又一个浓妆艳抹争宠的女人,后来懂事了,他才渐渐明白他的娘亲为了生了,难产而死。就这样,每当看见他的弟弟们喊着他们娘亲,他便会莫名心痛,渐渐麻木只剩下羡慕,他就一个人在他娘亲的园子里读书长大,在这期间他也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爹,但是他一直抱着只要他好好读书,他爹就一定会来看他心思,果然,爹爹还是没有忘记他的,还是来看他了。李臣宁越想心里越是难受,清澈的眸子渐渐的朦胧起来,眼泪在眼眶打转,垂着头咬着唇。       韩致察觉到他的不对,见他低垂着头,眼眶憋的通红,心里有些泛柔,温柔问道:“臣宁,你怎么了?难道想家了?”       “娘,他怎么了?”宝宝眼眸尽失疑惑,他没想到这个比他个子还高年级还大的多的哥哥竟然哭鼻子了。       李臣宁见皇后娘娘竟然这么温柔对他说话,就像他的娘亲一样,这一瞬间他多希望这是他的娘亲,可是不可能,怎么可能,咬着唇,下唇咬的泛白,他想他娘亲了,真的想了,眼泪一滴滴滴下地面,晕开成一片痕迹,哽咽:“我…我想娘亲了,娘亲…在臣宁出生时候就死了。臣宁好想娘亲。”       韩致听完心底有些心疼,若是以前有人与她说,她估计自己不会有什么表情,不过自从生了轻尘,心越来越柔软了,温柔道:“臣宁,过来。”       李臣宁此时顾不得什么礼仪了,用衣袖胡乱的抹了抹脸,脚像是生了风一样,情不自禁走过去,不时打几个嗝,通红的眼睛盯着她看。       韩致温柔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突然在他愣神一把将他揽在自己怀里,轻轻拍拍,安慰道:“臣宁,别哭了哦,相信你娘亲在天上也会一直想着你的,若是她知道有你这么懂事的儿子,一定会开心的。以后,你就与尘儿在皇宫好好呆着,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知道么?”说完在他额间印了一个吻。       “真的么?”李臣宁激动脱口而出。       “当然。”摸摸他的头,“若是你想,以后就喊我韩姨吧!”       李臣宁觉得这一切仿佛一个梦般,皇后娘娘竟然让他喊韩姨。小脑袋想了想:“你会对我很好么?”       “当然。”       “韩姨。”李臣宁立马喊道。       “乖!”       “娘,尘儿还在这里呢?尘儿也要吻额头。”说完,踮起脚尖,急急把额头送过去,让她亲,韩致笑着,也没让他失望,印了个吻。“宝宝,以后不能对臣宁哥哥乱发脾气了。”       “娘,是尘儿不是宝宝。”轻尘嘟着小嘴纠正。       “好好…是尘儿…。娘改正。”韩致看了眼臣宁又看了一眼尘儿,建议道:“臣宁,这几日你先回家好好休息,过些日子进宫。”       “娘,我也要和臣宁哥哥一起去。”他想出宫都想了好久,可每次父皇都不准他出宫完。这一次他一定要把握机会。       “好,你一起去。”       “可是父皇明日就要尘儿去上学。”语气委屈,漂亮的紫眸一转一转转个不停。打着坏主意。       韩致当然明白她儿子的心思,顿时没有说破:“娘跟你父皇说说。”       “喔!…。娘太棒了…太棒了…。”轻尘得了令,开心的跳起来。一把抱住李臣宁,开心道。       “什么事情尘儿这么开心啊?”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殿门口一个明黄色身影迈着平稳的步伐走进来。       李臣宁听见傅君行的声音,身子一僵,垂着头不敢抬头,他没想到皇上竟然这么快就来了,心里更是紧张不行,若是让皇上看见他如此没有尊卑的样子怪罪他爹怎么办?小脸苍白,傻傻站着不知道做些什么?       “父皇,尘儿…。要出宫…。娘已经同意了。”所以父皇就不许再反对了。紫眸跑到他脚步急急期盼看着傅君行。       傅君行温柔看了她一眼,一手捞起轻尘,走过去。       “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有些结巴,李臣宁额头汗水流出,紧握着拳,跪下。       “臣宁,好了,起来吧!现在无人,不必这么多礼。”韩致挺喜欢臣宁的,特别是知道他从出生起便失去母亲,心里有些心疼,她现在也是一个母亲,当然比较能了解他的苦楚。       .. 第一百六十六章出宫二    “是。”臣宁虽然这么说着,整个身子却往后挪了几步。       傅君行没管其他,走过去一手拥住她,唇角勾起,温柔道:“致儿,你想出宫?”       韩致从他身上接过轻尘,将他放在地上,点头:“恩,我想出宫去看看。”       “娘,你也要去么?那我们今日一起去?”轻尘高兴的蹦蹦跳跳欢呼不停。       傅君行坐下,无视两个孩子的视线,一手直接将她抱在腿上,韩致没觉得不好意思倒也习惯了,平时他只要有空都会时不时抱着她,刚开始她还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想要挣开,不过,每次也拧不过他,只好让他抱,渐渐的,这倒是成了他的习惯了,偶尔处理事务时,他也喜欢抱着她。       “父皇,娘,羞羞。”轻尘小食指摸着脸,捂着小嘴巴笑嘻嘻道。       大手握着她的细腰,加大点力道让她不能挣脱,俊脸冷峻,显得极为有气势,薄唇一启:“致儿,别听这臭小子的。”脸靠的极近。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颊,有些痒。       韩致目光落在臣宁紧张站在原地,整个人茫然不知所以,突然喊道:“尘儿,先带臣宁去外面玩玩。”       “娘,你不是同意出宫么?”小脸疑惑,生怕她突然反悔,苦着脸说道。       “一会儿出宫,娘喊你。快带臣宁先去玩玩,臣宁可是第一次进宫。”韩致知道臣宁有些害怕傅君行,兢兢战战的站着不动,她看的都有些心疼。       “娘,一定要喊尘儿哦?不要忘了啊!”轻尘拉着臣宁的手,一步三回头叮嘱,生怕他娘等会就会忘了他。       韩致气的笑了,应了声好。看着眼前两个小身影消失在殿门口。       傅君行见人影都走了,她的注意力还停在殿门口,心底生着闷气,掰过她的脑袋,唇霸道闻上去,含住柔软的双唇不停允吸,舌探入唇缝,拖过她的唇舌,不停翻搅,唾液蔓延在二人唇缝间,等到他们分开时,她们唇边还连着一丝银丝,傅君行眼中带笑,薄唇一勾,伸出舌漫不经心舔过她柔软的唇,明明这么猥琐的动作由他来做,怎么看怎么优雅而赏心悦目。       “你…。”韩致喘了口气,瞪了他一眼,她完全相信若是刚才这两个孩子还在殿中,他还是照亲他的,完全不顾其他人在场。       “殿下,我们这是要去哪儿?”臣宁小心翼翼问道。今日他真的非常开心,他见到了这天下最尊贵的皇后娘娘,而且皇后娘娘还对他那么温柔。真好,他突然有些喜欢皇宫了。       “跟本皇子走就是了。”轻尘握着他的手不放开,他很喜欢拉他的手,很软很好摸。       李臣宁怕一会儿要是他们走远了,皇后娘娘找不到他们怎么办?皇后娘娘对他那么好,他要听话懂事一些,想到此处,突然停下脚步,挣脱手,稚嫩的小脸依旧温和:“殿下,臣宁不想去了。”       什么?轻尘没想到他竟然不听他的命令,心里堵了口气,重新拉住他的手,拽着他走:“不行,你一定要同本皇子去,否则本皇子让父皇治你的罪。”       李臣宁毕竟年幼,被他吓了一条,脸色苍白,可是整个身子依旧没动,支吾说道:“皇后娘娘很好的,她不会的。”       “你到底去不去?”轻尘板着小脸,颇有皇家威严。       “不去。”一口拒绝。       轻尘见他拒绝的这么爽快,小脸一沉,想了想,诱惑道:“那里有小鸟哦?”       李臣宁依旧不为所动。轻尘小脸沮丧,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问道:“那你想去哪里?”       “我…想看书。”低低的声音响起,轻尘还是听到了,他最讨厌的就是读书了。小脸皱起,一脸嫌弃:“要不,本皇子带你去看小白?”       “小白?”李臣宁疑惑,他不知道这个小白是什么?       轻尘没有给他多想,一把拉过他,直接将他拉到马场,等到的时候,臣宁整个人累的气喘吁吁,整个身子冒着汗,后背都湿了一大块。       马场的侍卫见到轻尘,立即躬身跪下问候:“奴才见过皇子,皇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说完拉起臣宁直接绕到马场后方,小手指指着一片通体发亮的白马炫耀道:“你看,这就是本皇子的小白,漂亮吧!”紫色的眸在阳光的发射下越发美的惊心动魄。       李臣宁这十年来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扑到书上,更别提见过什么马了,他记得很小时候,他在书画上见过,没想到今天竟然看见了,顿时小脸激动的通红,恨不得立马过去摸个几下,唇颤颤:“这…。是马。”       “对,这可是本皇子最尊贵的坐骑。”轻尘当然看到他的激动与兴奋,小脸压下波澜,眼眸一闪,面无表情道:“本皇子本来就打算带你来看小白的,还想着让你试试本皇子的坐骑,没想到你竟然不喜欢骑马,那么本皇子就不强人所难了。”       什么?让他骑?李臣宁激动的手指都颤抖了,立马认错:“皇子,是臣宁误会您了,臣宁只是怕我们走的太远皇后娘娘万一找不到我们怎么办?”       原来是这个原因?轻尘心里的那口气才去了,这个笨蛋,皇宫不是有这么多宫女与侍卫么?怎么可能找不到?不过虽然他年龄比他大,他还是得听他的:“好吧,这次本皇子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你了,不过,以后任何事情都要听本皇子的。若是你答应的话,本皇子现在就让你骑小白。”       “不行。”臣宁拒绝,若是皇子要他做一些不好的事情怎么办?他可要当君子,君子应该正气禀然,明理正直。       “为何?”轻尘郁闷,任一个人一天被拒了几次,心情也好不了。他不过只是要他听他的话,为何不行?他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子呢?他父皇说过,他是最尊贵的,除了父皇,娘,所有的人都要听他的。心底沮丧。       “臣宁要成为君子。”臣宁一脸严肃盯着轻尘看,轻尘一愣,这君子和听他的有什么关系么?为什么要当君子就不能听他的?心里的怒气终于爆发,小脸绷起,推开他,直接拉过小白,翻身上马,身子说不出的利落,干脆,如同一幅画卷般让人赏心悦目。驾的一声,围绕场地跑了起来。等到他骑马跑了几圈,发泄够了,才停在他面前,翻身下马,抬眸就见李臣宁一脸好奇激动的看着小白。       轻尘牵马过去,停在他面前,问道:“你要摸摸么?”       “可以么?”唇颤了颤,等他点头后,才伸手轻轻摸了摸马的鬃毛,脸色无比喜悦的样子,高兴谢过:“殿下,谢谢你。”       轻尘茫然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谢他?就因为摸了小白么?不过看他开心的样子他还是很高兴的,握住他的手问道:“你要骑小白么?”       “我…。我……。不会。”臣宁视线紧紧盯着小白,他很想试一下,可是他从来没有骑过,顿时支支吾吾的推拒了。       “本皇子带你。”轻尘安抚了小白几下,让臣宁翻身上马。臣宁从来没有骑过马,身子又瘦弱不高。典型的文弱书生的样子,试了好几次,没想到还是没法上马。       李臣宁涨红了小脸,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殿下,臣宁不会,还是算了吧!”       轻尘怎么会没有感受到他那种失落,脑袋想了想,突然蹲下身子,说道:“你踩着我的肩膀上去试试吧!”       李臣宁吓了一跳,想也不想拒绝了,他是皇子,他怎么敢如此放肆,尊卑观念他懂,若是让他爹知道了,一定会责骂他的“不行,殿下,不行…”一直退几步,不同意。       “好了就这样。”说完,轻尘蹲下小身子,抬头命令道:“赶紧上来。”       “不行。”       “本皇子命令你上来。”眯起眼,整张小脸与傅君行的一模一样,只是比他更为稚嫩。见他还是一动不动顿时下狠口:“再不上来的话,本皇子告诉父皇,不要你当本皇子的伴读了。”       “不要。”李臣宁小脸一白,摇摇头,只能走上前,小心踩在他的肩膀上,轻尘还以为李臣宁会很重,看起来比他高了不少,可是当他真踩上来的时候,他完全没有一点感觉。李臣宁一直盯着下方,生怕自己踩伤他,兢兢战战的。一条腿恰好够到白马背上,或是因为紧张,整个小身子不停颤抖着。       “好了么?”       “再等等…。殿下,臣宁马上好了。”等他完全上马时,整个心底又紧张又兴奋,双手紧紧抱住小白的脖颈,清澈的瞳仁紧张看着轻尘,小脸红扑扑的,额间冒着一丝汗。眼底金亮如星辰的光芒闪耀,兴奋道:“殿下,我坐上来了…我坐上来来,”       轻尘拍了拍肩膀,看他难得开心的样子,心中还是很有成就感的:“挺胸,双腿紧夹着马腹,手执着缰绳。”紫眸看他照着自己的话做,走过去牵着马,一边说道:“本皇子先签你走几圈,一会儿你自己试着。”       李臣宁急忙点头答应。       .. 第一百六十八章逛街    等韩致来找他们两人的时候,他们正玩的起劲,李臣宁也有些学会了骑马,也不要人牵马,只要不要跑太快,他一个人也能晃悠悠的晃个一圈。       李臣宁见韩致过来,紧张的就想当场从马上跳下来,脸色涨红,可能是玩的太开心了,额间的汗水冒出了不少,韩致身子一闪,一瞬间整个人到小白前面,把他直接抱了下来,倒是轻尘看到他娘露了一手后,整个人兴奋的脸都红了,急忙扑过去,抱住她的腰:“娘,尘儿要学,娘教,娘以前都没交过尘儿,娘坏。”       韩致抽出一张纸巾,把臣宁额间的汗擦了擦,李臣宁刚被她抱下来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了,皇后娘娘身上好香啊,是不是她娘也是这么又香又软的?眼底有些潮湿,眼眶都红了。韩致自然是看出了他的心思:“以后若是臣宁想娘亲了,可以告诉皇姨。”       李臣宁眼泪朦胧,突然也扑了过去,紧紧抱住她。哽咽的不行。       “致儿。”低沉威严的声音想起,李臣宁偷偷抬头看见傅君行迎面走来,立即小脸一慌,像只兔子蹦的老远,低着头不敢说话。       轻尘抬眸看见他父皇走过来,又急急跑过去扑在他身上,小脸掩不住的得意:“父皇,刚才尘儿教会臣宁哥哥骑马了。你刚才没看见臣宁哥哥好胆小啊,都不敢上马。还是尘儿想办法让他上去的呢,现在没有人在前面牵,他都敢自己一个人骑了。”小脸一副快夸奖我吧的得意表情,让韩致看的想笑。       “尘儿真厉害。”韩致表扬。       轻尘抬起小脸眼巴巴的看着他父皇,问道:“父皇,你还没说呢?”       “哦?尘儿想让父皇说什么?”傅君行面色不变,走过去把她搂在怀里,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一旁的李臣宁,眉眼幽幽,看不出什么情绪,李臣宁小脸明显一白,抓着衣襟,紧张不敢说话。       “父皇要自己说,尘儿说的不算。”轻尘撒娇,扯着他父皇的白衣,就是不放手。       傅君行看着白衣下摆被他抓的有些皱巴巴的,眉头一蹙,韩致自然知道他洁癖严重,衣服稍微有些皱的他都不穿,只好拉开尘儿的小手,为他抚平褶皱:“尘儿还等着你回答呢?”       傅君行握着她的柔软的手不放,面色柔和说道:“确实不错。”       “娘,父皇表扬尘儿了。”以前父皇可从来没有表扬过他啊!没想到今天他竟然得到了父皇的表扬,小脸笑的一脸灿烂,脸上都长了一朵花。       “是啊!尘儿要更加努力一点,懂事一点,你看臣宁哥哥不就很懂事么?”       “娘,尘儿知道了,尘儿会的。”轻尘跑到李臣宁旁边,小手拉着他的手对他露齿一笑。突然想到什么,脑袋一抬,大喊:“娘,我们不是要出宫去玩么?”       “好,我们走。”       人来人往的街市,噪杂的叫卖声不绝于耳,各个摊前摆放着古灵精怪的饰品,吃的,用的,看的应有尽有,商品琳琅满目,简直可以晃花人的眼,两旁红木质古典酒楼耸立,繁华至极。       今日傅君行一袭白衣,面容俊美绝伦,高挺的鼻梁,优美的薄唇抿着,只是身上一股威严与寒气并重,拒人与千里之外,只是时不时看着身边遮住面纱的女人,冰冷的眸子泛着难以自拔的温柔。一手紧握着她的腰,不让她离开分毫。       街上往来的路人只敢隐隐瞥他一眼,然后整个人完全呆滞不动,他们简直不敢相信竟然会有这么俊美的男人。女人们更是一脸娇羞,以帕掩面,看了他一眼,低头复又抬头,看了又看。       “你看,街上的女人看你都看呆了。”嘟着嘴有些不满,她今天本来不想遮面纱的,可是这个男人偏偏不准她不带面纱,真是太霸道了。       “朕只要你。”傅君行脸靠近她,温热的呼吸拂在她的耳旁,有些痒,她只要侧开头,斜眼瞪他。       “要不要朕证明一下?”似乎看她不信,低头就要吻她,韩致急忙瞥过头,应道:“我信我信。”她可完全相信这个男人大庭广众之下敢当场吻她,可她脸皮可没有他的厚,要是正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拥吻,估计一会儿他们就被街上的口水淹没。       傅君行勾唇浅笑,几个刚从他们身边经过的女人几乎看他看的呆滞。定定站在街上不动。       前面两个小人牵着手,轻尘那双紫眸已经被她隐成墨色,圆溜溜的眸子瞪的老大,不停看着两旁的琳琅满目的商品,简直眼睛都不眨,拖着臣宁一会儿窜在这头,一会窜在那头,整个小脸兴奋的红扑扑的,在加上他过于俊美的小脸,整个人比仙童还漂亮灵气,街上的人来来往往纷纷注视着他,回头率百分之两百。       “娘,我想吃这个。”轻尘跑到卖糖葫芦的小贩面前,转头大声喊。见他娘还没注意他,上前跑过去,拉着她的手往这边拖,胖手指,指着糖葫芦说道:“娘,臣宁哥哥想吃糖葫芦。”       “是你自己想吃吧?”韩致抿唇一笑,她这个儿子也越来越滑头了吧?抬眸温柔看着臣宁渴望的样子问道:“臣宁想吃么?”       李臣宁想了一会,赶忙摇摇头,否认:“皇…。姨,臣宁不想吃。”       “娘,臣宁哥哥不好意思说,他想吃,尘儿也想吃。”轻尘嘟着小嘴。       “尘儿怎么知道这是糖葫芦?”韩致有些疑惑。       “尘儿是在小人书上看的。这是酸酸甜甜的糖葫芦,可好吃了。”轻尘接话。       “这位公子,夫人,俺家这糖葫芦可是在这京城内顶呱呱的,味道非常好,您就买几窜给这两位小少爷尝尝嘴吧!”说完,拔了两串递给他们二人。       轻尘立马接过,立马塞到嘴里,吧嗒吧嗒的咬着吃,臣宁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接过,试着舔了舔,确实是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几文钱?”低沉的声音响起,无端带着高高在上的威严,让小贩身子一缩,好一会儿才回神,呐呐说道:“一共…。十文钱。”       傅君行拿出二十两纹银递过去:“再拿一串,不用找了。”       摊贩几下的又拔下一串递过去,等他们离开他依旧瞪大眼睛依旧不敢置信,这馅饼真是往他头上砸了?       傅君行接过递给她温柔道:“你吃。”       “给我的?”韩致接过手上的糖葫芦,浅笑看了一眼四周,飞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见他身子一僵,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       傅君行显然没想到她竟然会大庭广众下亲他,半响才反应过来,唇角弯弯,一直保持着浅笑的样子。看得出心情很好。       韩致咬了小半口,递过去他嘴边:“你也尝尝。”       傅君行就着她的手将她咬过的大半个一口吞在嘴里,味道有些甜,他不怎么喜欢,点了点头:“好吃。”       “我也这么觉得。”说完又咬了一口,这味道与现代的不同,更加纯正美味。       轻尘没过一会儿就已经把手上的糖葫芦吃完,嘴角周围沾满红糖,小舌头还颇为留念的舔了舔。转头见他娘手上还拿着一串糖葫芦,小嘴吞了吞口水,跑过去扑在她身上:“娘,尘儿还想吃。”       “殿…。轻尘,这给你吃。”臣宁只吃了一个糖葫芦,他舍不得吃,这是他第一次吃糖葫芦,有些新奇,不过他父亲说过,以后他就是他的伴读,要听命于他,而且他也喜欢皇姨,若是轻尘想吃,他愿意给他。       韩致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让他自己吃,然后把糖葫芦递过去,让他拿著自己吃。       轻尘咬了一颗,一颗又重新递过去给她:“娘,你也吃。”       “真乖,娘不吃了,尘儿吃。”       韩致看了一眼天色,太阳有些大,她怕他们嗮伤,说道:“已经午时了,要不中午我们就在这里吃饭吧!吃了再去李府,君行,你说呢?”       “好,听致儿的。”       他们进去,小二见他们个个衣着富贵,气质不凡,立即将他们带到三楼包厢,点了酒楼的几道拿手好菜,摆了一桌。       轻尘与臣宁两个小脸看到满桌的菜,开心的不行,这桌上的菜色与宫内精致的菜色不同,而且闻起来也香。轻尘立即拿起筷子夹了几块鸡肉先放在韩致碗里,露齿笑道:“娘吃。”然后又夹了放在他父皇碗里:“父皇吃。”接着他还给臣宁夹了鸡肉,最后自己才开始吃起来。       韩致欣慰,她没怎么教他,但是他却懂得礼貌对人,没有因为对方身份不如你而轻视,拿起碗筷夹了一些才分别放在他们两人碗里,让他们多吃一些。       “致儿,喂朕吃。”傅君行看她只顾着给他们两个小的夹菜,根本就忘记了他的存在,心中有些不满,开口说道。       “你又不是几岁的孩子,要是你同臣宁这么大,我肯定喂你。”说完夹了一些青菜到他碗里:“吃吧!”       然后她夹了几根青菜,自己吃,傅君行眼眸一眯,抬起她的下巴,低头立即撰住她的唇,舌将她口中的饭菜卷入自己口内,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等他吻够了,口中的菜已经落入他腹中了,唇勾起,得意的看着她笑。       .. 第一百六十九章街头相见    “你…。”韩致瞪大眼,急忙看了一眼身边的两个孩子,见他们低着头吃饭也应该没有看见,“孩子还在。”       “朕可不管。”拿起筷子夹了一些菜到她碗里。然后旁边倒了一杯茶水抿了一口。脸色柔和看的出心情甚好。       这酒楼的菜色确实不错,够辣也够味,色香味俱全,这顿饭他们几人都吃的很饱。       出了酒楼,还没走几步,不远处,一个少年,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一脸痞相,五官长的精致却明显稚嫩,看眉眼装着一脸淫邪的样子,正拦住一个年约二八芳华的少女不让她离开,只见那少女眉清目秀,有些清瘦,低着眉眼,看上去有些弱不禁风的样子,脸色苍白一脸惊吓,不停往后退。口中呐呐:“你…。要做什么?”       那少年轻佻勾起她的下巴,看上去一脸淫邪,眉眼倒是清明,勾起唇似笑非笑:“哪里来的小娘子,长的可真标志,真是让人我见犹怜。”       那少女听到少年的话,脸色似乎变得更白,酿蹌的退了好几步,若不是身后有一个摊子支着她,说不定这时她都已经跌在地上了。       “噗!”韩致一听到这少年说出口的话,差点喷笑了,这台词怎么听怎么熟,以前她也只是在电视上看见过调戏的情节,这台词都说的一样,不过今天可是她第一次亲眼看到这种调戏的戏码,视线落在那个一身青色袍子的少年身上,这少年明显就是未成年,毛都还没张齐就学人调戏,脸上虽然装着色眯眯的样子,不过眼底只有兴味与好玩,在看到那个少女一脸苍白仿佛要跌倒的样子,眼底的笑更加猖狂了,走过去做出要扶她起来的姿势,少女吓的眼泪都流出来了,看着来往的路人,大喊:“救命啊!…救命!”       韩致一脸黑线,那少年根本都没有碰到她一点,有这么夸张么?眼底疑惑,看得颇为认真。       “致儿,好看么?”傅君行看她看的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眯起眼问道。顺着她的视线看了一眼不远处那一幕,只觉得无聊之极,揽住她的腰,就要离开。       “等一下,君行,再等一下。”韩致抬眸看了一眼他,又转头盯着那一幕看,问道:“你眼皮底下发生这种事情,你不打算管一下?”       俊脸冷漠,只是在低头看她的时候变的柔软,说道:“有人自会管。”       “娘,那个哥哥和姐姐是在干嘛?”轻尘有些茫然,眼底疑惑,明明那个哥哥没有碰到那个姐姐,那个姐姐为何哭啊?他都从来没见过她娘哭过。       臣宁拉过轻尘,小脸一本正经愤愤说道:“那人是个坏人,他调戏人。”转头一脸渴望的看着韩致:“姨,我们去抓这个坏人好不好?”       韩致不忍拒绝,立即回道:“好。”       这时候,突然不远处一个正义青年,眉眼长的端正,身材挺拔,穿着绸衣握住少年欲要扶女人的手,反手一折,怒道:“你这淫贼竟然光天化日之下挑衅民女,你可知罪?”       “你才淫贼,你全家都是淫贼。”少年被抓的哇哇乱叫,脸气的涨红,乘他不注意间抬脚就是一踢,正义青年脸色一沉,闪身躲开,给他就是一掌,男子靠的是蛮力,相比正义青年,他靠的全是蛮力,不一会儿,就已露下风,抵挡不住,突然眼睛一花,胸前受了一掌,直把他击到几米远,摔了个底朝天,顾湛没有想到,他只是一时兴趣好玩,今天竟然会被人打伤,他从小就被人捧惯了,宠惯了,一时间被人打了,还有些接受不了,脸色难看的厉害,涨红脸怒道:“你知道我是谁么?也敢打小爷,有种你给爷等着。我让你吃不了兜子走。”       这时候远处一堆侍卫见顾湛摔在地上,脸上青肿的厉害,其中一个带头侍卫立即将他扶了起来恭敬道:“小侯爷,您怎么了?”       “南起,你来的正好,这人胆敢冒犯我,立即给我把他给绑过来。爷要出了这口恶气。”       小侯爷?司徒问这才知道这是踢到板了,这次他与王爷来傅国就是为了这停战协议,这几年,傅国明着对吴国出兵企图吞并吴国,奈何风国与傅国之前签订了停战协议,风国根本无法光明正大对吴国进行救援,虽然暗着对它有支援,但也只是杯水车薪,这傅国帝王傅君行根本就是野心勃勃,一心想要称霸天下,这若是让他吞了吴国,那风国岂不是岌岌可危。       今天下三分,傅国,风国,吴国三足鼎立,傅国独大,而且吴国频临风国,这傅国第一步就是想要在他们停战间吞并吴国,让风、吴两个无联手的机会,如今,他一来就得罪了一个傅国世子,这真是得不偿失啊!刚想解释,迎面那些侍卫突然拔刀扑了过来,司徒问脸上一呆,本能反手抵抗。       身旁的少女早就吓的整个人苍白呆滞,缩着脖子,整个人颤颤巍巍几乎要晕倒。       司徒问自幼跟在司徒然身边,在军营好歹也混过几年,身手自然不是这普通侍卫能够相比的,没过一会儿,周围五六个侍卫纷纷被打的倒地,爬不起来。       顾湛一呆,他也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这么厉害,心底虽然有些恐惧,还是一脸逞强大声道:“你…。要干什么?若是你想要小爷投降的话,门都没有,你不用想了。”       司徒问瞥了他一眼,走过去扶起刚才的那位少女,文质彬彬道:“这位小姐,没事吧!”       “没…事。”少女晃神片刻,回过神来,见刚才那位恩人看她,原本苍白的脸色立即羞红,垂头娇羞不已:“恩…。人,今日幸好有你在,否则…。否则…。小女子真不知道怎么办了?”说完眼底泛起泪花。       顾湛听了自然不依,他根本就没对她怎么样好不好,这女人也太会哭了吧!他是强了她还是杀了她爹娘?天知道他有多冤枉。顿时怒道:“你这个女人,小爷我就碰了你一下,碰一下会死啊!”       “你…。”少女听到他的话脸色更白,身子颤了颤,一副要被风吹倒的样子,显得整个人楚楚可怜。       司徒问看了一眼这个女人,又看了顾湛一眼,显然对他的话极为不满怒道:“顾世子,这话也太伤人了吧!明明是你有错在先,企图强抢民女,你不但不认错还倒打一耙,这傅国就没有王法了么?”       顾湛被他说的一脸涨红,心底怒气突然扑过去一拳朝着他脸上打过去,司徒问见他突然偷袭,脸色一沉,这次出了比刚才更大的力,一掌将他直接击到十几米远,刚好朝着韩致他们的这一方向,墨色的瞳仁一缩,人还没反应,手就已经动了,腾空将他接住。       顾湛胸口痛的厉害,脸色看上去更是白的厉害,韩致帮他搭了脉,确定他只是受了些皮外伤,才将他放下,问道:“没事吧!”       顾湛眼睛前已经朦胧一片了,刚刚心有余悸,整个眼底有带着一丝恐惧,听到她的声音,才费力睁开眼,等他看到她时,整个人都呆滞了,虽然因为她遮着面纱,他根本看不到她的面容,但是眼前的女人一袭紫衣,浑身贵气环绕,一举一动透着优雅与高贵,眼睛突然瞪大,嘴巴张着,呐呐自语:“小爷我是见到了仙女么?”       傅君行面色有些阴沉,走过来将她揽在怀中,力道有些大,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块手帕,抓住刚才那只搭过少年脉的手,拭擦个不停,双眸一眯,幽深深邃让人摸不透。       韩致当然感受到他的不悦,握住他的手,说道:“我这是本能反应…呵呵。”       “以后不准。”眼底的冰渣掩在深处,一闪而过。轻轻瞥了一眼他,顾湛被他看得心底一寒,从脚底升起的凉意让他后背汗湿,就算是在他阿爹面前,他也从来没有感受到这样的威慑,简直让人胆战心惊。他赶忙后退几步,躲在韩致身后。       司徒问也觉得自己出手有些重了,幸好他没事,若是有事的话,这次傅国之行恐怕阻挠更多,不过这次一来就与傅国世子交恶,之后恐怕会让王爷难做?怎么办?不行,他一定不能拖累王爷,顿时走过去,呐呐问道:“你…。没事吧1”       “你少猫哭耗子假慈悲,你给小爷等着,看小爷到时不拨了你的皮,小爷就不姓顾。”精致稚嫩的小脸可怜兮兮看着韩致,突然道:“这位姐姐,你帮我把这人绑起来好么?”眼睛还不时偷瞄着傅君行,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非常怕眼前这个男人,从未有过的怕。       “溪浅,发生何事了?”此时,司徒然突然缓缓走来,一身暗黑色锦衣,腰间别着精致的绸带,剑目寒星,五官英俊至极,透着阳刚之气,身上一股残念上位者的压迫与威仪更透着一股沙场肃杀之气,让人不敢直视。当他视线落在韩致身上,整个人突然呆滞,脸色难言激动,目光深处蕴藏着复杂与痛楚,他几乎能够感觉指尖颤抖的痛楚,胸口的痛不可抑止,仿佛胸腔燃烧了一把火,周围一切想要燃烧寂灭。他有多久没见她了?多久了?久到心口窒息强抑制自己不去想她,没有她的日子,他度日如年,行尸走肉。       .. 第一百七十章 杀意?    傅君行视线落在司徒然身上,瞳仁一紧,眼底强烈的暴风雨如同火山喷发般燎原燃烧,面色阴冷,优美的薄唇紧抿着不放,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揽她紧紧入怀,力道大的吓人,额上青筋暴起。       韩致自然也见到了他,目光一顿,眼底复杂,见他目光已经落在轻尘身上,眼中的痛楚怎么也掩饰不住,是她对不起他,可她的心很小,就只容得下她身旁的这个男人,她这一生都注定辜负他对她的情意。她不是石头,自然也会有感情,两人以前毕竟相处了近一年,若说自己对见到他完全没有感觉,那是自欺欺人。抬眸见傅君行眼底已经碎成冰渣,寒意逼人的样子,心口一紧,赶紧握住他的手。       “…。致…。儿,好久不见。”嘴唇苦涩像是吞了毒药一般,嗓音沙哑的不行,一句简单的话,几乎耗费他全身的力气。       “司徒王爷,确实好久不见。”傅君行冷着脸,眼睛一眯,风雨欲来。       司徒问面色疑惑看着他们王爷激动的样子,有些疑惑,自他跟他家王爷开始,他从没见过他王爷情绪波动如此厉害的样子,心底有些奇怪。       顾湛细细打量身边的人,他能察觉这些人个个气质非凡不是常人,等听到傅君行他的话时,他整个脸还呆愣了一下,司徒王爷?姓氏是司徒,还是王爷,那么天下间就只剩一个可能了,他就是风国最骁勇善战,传的神乎奇乎的战神司徒然,脸色一变,他没想过今天竟然会和这个战神王爷碰到,传言他十岁从军,依靠自己的力量一步步的往上爬,爬到这个位置,成为风国唯一一个异性王。心底更是紧张的没底。抬眸却见司徒然目光紧紧盯着眼前的这个仙女姐姐。目光复杂透着无尽的痛楚,就连他也感受到他的身上的忧伤与悲痛。面前这个仙女姐姐到底是谁?还有仙女姐姐旁边这个男人是谁?那个男人他几乎连看的勇气也没有。       “兽皇,别来无恙。”司徒然双手握拳,视线却落在轻尘面上不放开,原本他一直以为这个孩子是他与致儿的孩子,是他司徒然的儿子,可是没想到转眼他却变成其他男人的儿子,将他原本幸福的生活轰然炸碎,这个孩子还没来得及叫他父皇,如今却要他听他叫着别的男人父皇,心底纵容撕心裂肺的痛却无可奈何。       顾湛瞪圆了眼,他…。他是当今皇上,那…这位仙女姐姐就是皇后了?天啊,他今天是撞了什么大运啊!竟然碰到这些传说人物,忍不住激动。       “父皇,这位叔叔是谁啊?”轻尘抬起头疑惑问道,一脸天真浪漫。       傅君行听到轻尘的话,眼底风暴已经凝聚,让人心惊。       轻尘见他父皇没有回答他,小脸不满,嘟着小嘴转头看着韩致问道:“娘,你知道么?”       话刚落,司徒然看着她的目光更加炙热,致儿,你说本王算是什么?       韩致也不知该如何说?忽略他炙热的目光,摸了摸他的头,轻轻道:“叫叔叔吧!”       “叔叔!”轻尘乖乖叫了一句,只见司徒然眼底的伤痛怎么也掩饰不住,满目苍凉嘲讽道:“叔叔?”看了她一眼,质问道:“致儿,若是本王没有记错,哪怕轻尘称本王父王也不为过吧!”然后目光柔和看着轻尘,轻轻道:“乖,我是你父王。”       话音刚落,所有的人呆滞,纷纷不敢置信,顾湛更是睁大眼不住来回打量司徒然和韩致二人。眼底**裸的奸情。       “够了。”傅君行瞥了一眼司徒然,眼底狂风暴雨般的杀意迎面袭来,司徒然面色不变,清风拂过,衣诀飘然,岿然不动,“轻尘是朕亲生儿子,与你毫无相关,司徒王爷还是不要乱认亲,让天下人笑话。”       司徒然被“亲生”二字刺激的面色发白,一字一顿道:“傅君行,任你怎么说也掩盖不了致儿曾是本王未婚妻的事实。而你只是运气比较好,老天让致儿为你生下儿子,否则,致儿跟谁在一起,还无法确定,你比本王胜的就是那一点运气而已。”其实他知道这句话只不过是自己自欺欺人罢了,他知道她有多爱眼前这个男人,他多爱这个男人,对他就有多狠,不给他丝毫机会。只因她的心满满都是这个男人,他也曾不服,怨过,可是到头来,只是让自己更苍凉可悲而已。       韩致当然感觉到二人浓重的火药味,傅君行眉目极淡,但她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眼底凌厉的杀气汹涌,对司徒然她感情是复杂的,动过心,却没有爱过,若是她先遇到这个男人,或许她真的会爱上他,可是命运让她先遇上的是傅君行,她心底只有这个男人,若是两者只能选择其一,她毫不犹豫会选择他,这个男人爱她早已胜过自己,顿时上前走了一步说道:“司徒王爷,其一,我不是你的未婚妻,我们从未订婚,哪来未婚妻之称。其二,之前多谢你的救命之恩,韩致感激不尽,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那或许只是一个错误。其三,我爱他,哪怕没有轻尘,这辈子我非他不嫁。世界上,除了他,我谁也不会爱。”她知道她的话对他来讲有多残忍,可是她宁愿别人痛也不愿让傅君行再为她心伤。所以,司徒然,对不起,哪怕曾经某一刻对你真的心动过,但终究没有爱上。她要的是快刀斩乱麻,有时候残忍才是对彼此最好的解药。这辈子,她与傅君行离了谁都不行。       傅君行听到她的话,面色缓和,眼底的杀气缓缓褪去,目光柔和炙热盯着她看,心底满足,她,韩致生生世世都只是他一个人的,没有人能够从他手中抢走。若是谁敢,他不介意让他血溅三尺。       果然,司徒然听完她的话,整个人苍白的近乎纸人般,酿蹌后退几步,脚步凌乱,若不是司徒问后面扶着,说不定他已经跌倒在地上,心口还没愈合的仿佛被人重新被人撕开,鲜血念着腐烂的肉,曰曰而出。心跳停了,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致儿,哪怕一点点安慰与心软都不愿给本王么?你就那么怕让傅君行伤心痛苦么?那本王呢?对于本王呢?你又放在哪个位置?或许你心底的位置已经被人沾满,早已没有本王的身影,与街上行人陌生人无异。喉咙腥甜,强制抑制痛苦挣扎,面容落满苍凉:“致儿,本王…。只是…。很想你。你走了,本王心很痛。”他不知该说些什么,话刚说出口,又有些后悔,眼底悲痛崩塌,英俊阳刚的脸上尽是苍白与无措。       韩致一愣,看他无比真挚的脸上尽是对她的痴情,那种伤痛不是作假,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有高傲,他早已抛弃自己的尊严爱她。为了他,几乎放弃自己的底线,只为她能爱他,心口一痛,司徒然,你这是为何?就算你再如此,我爱的也只是傅君行,不是你,司徒然。所以,把你的感情收回去,成不了情人,哪怕朋友也好。       致儿,本王只要你,这天下只要你一人,若是你愿意陪本王,哪怕让本王陪你立即归隐山林,我也愿意。你可以爱上傅君行,难道就不愿尝试爱本王么?以往我们曾经那么亲密,转眼间却要变成陌生人般远离,本王做不到,做不到。这些日子,本王才意识到你对本王有多么重要,超出本王的性命。这世间让本王愿意把命交出来的只有你,韩致。       傅君行看到她眼底的挣扎,握着她的手用力,他知道她对眼前这个男人不是没有感情,想到此处,心底一股毁天灭地的冲动,他与司徒然这一生注定一战,不是他死就是他活,想到这个男人也与他一样曾经碰过致儿,眼底一压,他非死不可。他决不允许司徒然活着。“致儿,我们离开。”       “好。”韩致低头牵起轻尘的手离开。       “致儿,本王不会放手的。”司徒然突然喊道。       韩致脚步一顿,继续走。       “仙女姐姐,等等我。”顾湛看完了戏,见他们已经离开,瞪了一眼司徒问,然后赶紧跟上。       “将军。”司徒问轻轻唤了声。       司徒然抬手止住他继续的话语,目光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身影模糊消失在拐弯路口,他才收回视线,喃喃低语:“致儿,本王不会放弃的,本王绝不会放弃。”       轻尘似乎感觉到了刚才凝重的气氛,小脸也严肃起来,没有说话,紫眸瞪圆,炯炯有神。小手拉着臣宁,没有说话。       李臣宁眼底疑惑,看见轻尘难得严肃的小脸,也难得沉下脸,跟着走,没有说话。       韩致一边走,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身边的男人,心里一紧,悬着一口气,她知道他是生气了,这次的怒气恐怕比往日来的严重的多,她知道,只要看到司徒然他便不可自拔想起她们之前的一切,以他的性格,除非司徒然死了,他才会对那件事彻底放下疙瘩。抿着唇默默不语。跟在他身后。       .. 第一百七十一章醋意?    俊脸僵持,傅君行吩咐身后几个侍卫让他们跟着轻尘与臣宁,然后拉起她往宫里走,一路上紧握着她的手腕,连拖带拽,等回到清风院,才放开她,满脸暴风雨来的前奏,深邃的眸子黝黑酝酿着风暴,薄唇紧抿着沉默。00小说 00xs.com他知道自己又失控了,可是现在他心底的怒火蹭蹭往上窜,心口就像放了一把火烧的难受。 目光落在她脸色,拉开面纱,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脸颊,眼中复杂难明,紧紧盯着她看:“致儿,不要离开朕,永远不要再离开朕。”拉她入怀,紧紧拥着她,致儿,你知道么?这个天下,除了你,谁也伤不了朕,朕有多害怕有一天你会突然消失不见,心痛,惶恐,害怕这些朕都不想再去体会了,若是你再次消失不见,朕真的不知道会做出何种事情来。所以,永远不要离开,不要离开。 韩致一愣,双手环住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脸颊,轻轻道:“君行,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再离开你,就算你赶我走,我也不走,况且,我们不是已经有尘儿了么?他是你和我的亲生儿子,是我们不可分割的联系,我们怎么会离开彼此呢?” 双肩被他重力握着,幽深的视线凝固在她脸上,致儿,你永远是朕的,永远是朕的,低头突然用力覆上她柔软的唇,带着凶狠猛烈的力道反复啃噬,舌撬开她的唇,扫过她的上腭,拖着她的舌不停允吸,舌细细舔过每一颗贝齿,堵住她的口不放开。 “唔……”双手抵在他胸膛,她喘不过气了,只能张口勉强从他口中获得空气。 傅君行呼吸急促,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按住她后脑,疯狂用力吻着,他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让自己明白她不会离开,不会离开他。他真的是怕了,怕她突然消失不见,让他再也寻找不到。想到此处,眼底一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杀气环绕,凝成一个漩涡,让人胆战心惊。 “君…行。”声音含糊,双唇依旧被他紧紧含住不放,稍稍推开他:“我…不行了。” 傅君行才缓缓放开,低头见她脸颊酡红,双眸氤氲带着雾气,原本清澈的瞳仁更加动人,双唇红肿,深情看着他,脸色突然认真道:“君行,我重新再说一遍,我永远不会离开你,因为我爱你。我离不开你。没有你的世界对于我来讲,只是一片苍茫。所以你不用时时担心我会离开。生生世世我,韩致认定你了。” 薄唇一弯,忍不住笑起来,她看着他俊美绝伦的脸,只觉得这人脸皮长的真是太好了,一笑倾国也不为过,这样的男人哪怕身无分文也让女人飞蛾扑火,幸好,她早早遇到了他!幸好,他爱上了她,而她也爱上了这个男人。他们两个谁也离不了谁。 清风从窗外吹进了,墨发轻扬,他眼底温柔的笑意就这么落在她眼底,这个男人生来高高在上,比任何人都来的尊贵,可是却为了他放下自己的自尊,只为爱她,她知道他开始信任她了,尽管已经霸道专制,唇角一弯,笑嘻嘻道:“抱我。” “什么?”傅君行一愣,看着她。 “呆子。”韩致轻轻闭上眼,淡紫色的光芒在她身上环绕,只见那双漆黑的瞳仁缓缓褪去墨色,变成紫罗兰色,额间的蛇纹若隐若现,那张脸哪怕画家穷尽一生也无法画出,眉如远黛,眸如清潭,轻轻幽幽,高挺秀致的鼻梁,优美的双唇,一举一动犹如画中人,身上贵气比身旁的男人不让堂皇,优雅大气。 “致儿,你真美。”看着这样的她,他突然有一股将人永远锁在床上的冲动,世上只有他能看见她的美,她的世界只有他一人。 低低一笑,笑声悦耳,手抚着他脸颊,硬朗的轮廓深邃,让她怎么看也看不够。踮起脚尖,突然稳住他的唇,舌轻轻探进去,傅君行见她突然如此主动,心口发甜,眼底几乎可以溺出蜜来,不可自拔的让她深陷,对她来讲,这个男人就是她的毒。 一手再次按住她的后脑,将她抱起,用力夺过主动权,用力深吻,唇齿间有她的清香,让他更加着迷,两人抱着走到床边时,双唇依旧没有放开,等他将她放在大床上双唇分开的时候,一缕银丝从两人间断开,看起来淫靡无比。 大手用力等不及撕开她的外衣,墨发散在白皙的双肩,深邃的眸子一紧,呼吸顿时急促,顺着她的脸颊滑过脖颈再到胸前,细密的汗从额间冒出,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诱惑:“致儿,乖,帮朕脱了外衣。” 她目光盯着他不放,眼中空白,手却比自己的意识先行动了起来,颤颤拉下绸缎的腰带,褪下他的外TTTT衣。 俊脸面色不动,视线盯着那双白皙的手,突然他一把握住,再次低头吻住了她。 大手游移,韩致突然反握着他的大手,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深呼了口气:“这次我来。” 低沉的笑意响彻空旷寂静的大殿,四目相对,傅君行握着她的腰不放,一脸慵懒道:“好,你来。” 小手学着他的样子不断游移在他身上,傅君行惊不住粗喘了起来,气息急促,墨色瞳仁深沉的让人看不到底,眼中的情欲浮现,他忍不住了,这个妖精,他从来对自己的自制力极为自傲,可是在这个女人面前,他的自控力和自制力几乎为零,这辈子,他紧紧被她套牢了。 “啊!”韩致惊呼了一声,没想到他竟然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重新翻身压住她。 突然身下一痛,他就这么进来了,细密的汗水从他额间汇成一滴落在她身上,双手攀着他的肩不放开,在他动作下,眼底突然朦胧起来,整个人反复坐在海浪中的小船上,随着风浪下只能攀着浮木不放开。 他带着猛烈的冲劲,让她隐隐只能看到一个模糊不停耸动的身影。 这一次他做的尤为猛烈,好几次她经受不住晕了过去,等她睁开眼的时候他依旧没有放过她,他仿佛充满无尽的精力,窗外明媚的阳光缓缓从殿中褪去,夕阳落下,天空一边,橙色的晚霞铺满整个天空,白云飘飘,地面仿佛被晚霞染成橙色,漂亮非凡。 等韩致睁开双眼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天空有些阴暗,房内价值连城的夜明珠照亮整个大殿,刚想翻身,一只手臂揽着她的腰,让她紧紧蜷缩在他宽阔的怀抱里,锦被下,两人赤裸想贴,视线落在他的脸上,安静盯着他看,他的睫毛真长,比她的还长,长而卷的睫毛如同一把羽扇,又浓又密,怪不得宝宝的睫毛也那么长,原来是遗传他的,还有他高挺的鼻梁,优美分明的薄唇,手一一滑过停在他柔软的唇上,脸情不自禁靠过去,刚要碰到他的唇,突然那双原本闭起的眸子睁开,带着柔软的温度静静盯着她看,眼底尽是狡黠的笑意,“致儿,原来你这么喜欢朕?就连朕睡着,也忍不住想要占朕的便宜。” “滚!”原本暧昧的气氛被他的话冲散,韩致瞪着紫眸看他,圆溜溜的很像尘儿炸毛时候,越看越是可爱,用力在她唇上亲了亲,道:“朕爱你。” 韩致一愣,显然没想到平时不喜于形色的他竟然这么直接说爱她?心口甜蜜,原本白皙的脸颊难得红了红,有些不好意思,傅君行看着她笑道:“致儿,你这是害羞么?朕记得,第一次你强了朕时都没有脸红。” “不许再提那件事情。”一手捂住他的唇,这个男人用的着这么接他的断么? “好好好…。朕不提。”唇用力亲了亲她的手心,一脸宠溺。 “啊?”对了,尘儿还没有回宫,天啊,顿时立即起身,心慌意乱急着拿衣服穿,再次看到她的衣裳已经变成一块块破布躺在地面,一脸僵硬,大吼:“傅君行,我的衣服!”这已经是他撕的第几套了? 俊脸漫不经心的笑着,一手撑着头,慵懒靠在床上,拉过她的手,韩致猝不及防扑在他身上,道:“致儿,投怀送抱也不需这么急吧!朕的精力都被你榨干了,给朕缓缓,朕一会给你。” “给你个头。”韩致随手拿起身边的枕头,砸在他身上,大吼:“尘儿呢?傅君行,你竟然忘了你家儿子。” 傅君行抿唇一笑,知道她担心什么:“不用担心,朕已经安排侍卫跟着他们了,等他们玩够了,自然会回宫。” 韩致听到他安排侍卫跟着他们,悬在口中的气才放下,不过心中还是放心不下,挣开他的怀抱,拿起他的衣袍穿上,傅君行就侧躺在一旁,盯着她看:“致儿,你穿了朕的衣服,那么朕穿什么呢?” “你爱穿什么就穿什么?”韩致没好气的说道,不过还是吩咐下人让人再准备了一件紫色衣袍,她还没有见这个男人穿过紫色的衣服。 “过来,为朕更衣。”语气不容人质疑的命令,低沉的嗓音更让人觉得威仪天成。 “没空。”韩致可不管,她还赶着找她儿子呢? 傅君行掀开锦被,赤裸着身子下床,紧实的肌肉勾勒出流畅的暴发力,完美的骨架,身材挺拔高大,一举一动优雅威仪天成,让人禁不住侧目。 “你!”韩致转身就见赤裸的男人停在她的面前,她无语了。 “为朕更衣。”低沉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       .. 第一百七十二章李府    韩致看了一眼他,只好慢吞吞走过去,拿起旁边的衣服帮他穿了起来,心底焦急,她还等着找她儿子呢?只是要是她不帮他穿衣的话,这个男人说不定又做出什么幼稚的事情,这个男人在傅国是神一般的存在,高贵霸气,惊才绝艳,若是被其他人看到这幅画面的话,估计那些人眼珠子都要瞪出来。等她为他穿好衣物时,那双大手握住她的双肩,猛地把她压在自己怀里,低头狠狠吻了一下她的唇,本就红肿的唇色被他吻的多了一些柔软的色泽,幽深的眸子暗沉下来,喉结不知觉的动了动,韩致看出他的想法,推开他,猛的往门口走去,她可不想再发一次情了,这个下午被他折磨的够呛,要是再来一次,她可受不住了。       傅君行站在她身后看她兔子一般拔腿就跑,生怕他再来一次的样子看得笑了,抿抿唇,他确实是想再来一次,眼睛一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晚上再继续,他要让致儿尽快再怀上他的孩子,最好是个女儿,收回思绪,快步赶上前去。       李府后院梨花圆,古典雅气的小楼立在池边,后池水清澈,几条鲤鱼不停的在池水里游着。一排鹅卵石直穿过后圃梨园到达楼房,两旁栽种了不少丁香花,远远可以闻到丁香花与梨花的香味,只是梨花香破浓厚。浅浅把丁香花的香气覆盖,让人心旷神怡。       小楼房里,从窗户上可以看见橙色的晚霞,只见房内桌上臣宁认真的翻着书籍,稚嫩的小脸似懂非懂。       轻尘小胳膊断腿也坐在一旁,不停翻着手中的书籍,不过圆溜溜的眼睛倒是一眼也没看手上的书,撑着下巴,盯着臣宁手中的书籍看了几眼,有些昏昏欲睡的样子。       “臣宁哥哥,你爹爹还没回来么?”       臣宁放下手中的书籍,看了一眼天色有些晚,小脸颇为严肃,有些为难,点头道“恩,估计是爹爹今天又什么事情了。”       轻尘第一次出宫,心里还是有些忍不住兴奋,虽然被关在一个小房间里看书,不过他还是第一次来,难免有些新鲜,而且小脑袋倾斜了一些,他还想吃糖葫芦,要是回宫的话,就没有糖葫芦吃了,反正父皇也没有来接他回宫,干脆等他玩够了再回宫也不迟,顿时说道:“臣宁哥哥,父皇都没有来接我们,而且天都暗了,我们今天就在这边住下好不好,等你爹爹回来,你又可以看见你爹爹了。”       臣宁本来还有些犹豫,听到轻尘最后一句,心中微动,他很想见见他爹爹,自从那一次听爹爹赞美他后,他就想时时想让爹爹看到他的努力和进步。       “殿下,你饿了么?”       “臣宁哥哥,在宫外你还是喊我轻尘吧!”臣宁哥哥可是他第一个朋友,他可是很珍惜的。       “可是…。可是…。”臣宁有些犹豫,不知道被他爹爹听到会不会骂他,之前他爹爹告诉他一定要尊敬当今皇子,他是这傅国最尊贵的皇子,以后若没有意外就是傅国未来的皇帝。可是和轻尘相处了,他觉得轻尘是他很好的朋友,对待他完全没有皇族的轻贱,看那双清澈的眸子含着期盼的样子,“殿下”二字,他突然说不出口了,试着叫了一声:“轻尘。”       轻尘笑了,他那张小脸本就集合了韩致与傅君行两人的优点,微微一笑,几乎让轻尘看的呆滞,眼底满是惊艳,情不自禁赞叹了一声:“轻尘,你长的真好看。”比谁都还看。       “本皇…。我才不要好看,以后我要成为全天下最厉害的将军。”小脸一抬,一脸得意洋洋,“我娘说我以后肯定可以做到。”       “最厉害的将军?”臣宁疑惑看着他,突然想起什么,说道:“轻尘,你知道这天下最厉害的将军是谁么?”       “当然是我父皇。”轻尘特别臭屁的说道,小脸神采熠熠,那双眼睛简直会发光。       “嗯?”李臣宁犹豫了一下,突然起身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本书籍,翻到第五十页,指给轻尘看:“轻尘,你看,这个就是全天下最厉害的将军,他可是风国的战神,起经历大大小小几百场的战役,但是从未有一战败过。而且书上说,他十岁时投军,依靠自己的实力,从一个小兵做到现在这个位置。而且,听说他的武功很高的。”       轻尘一直都觉得他父皇是天下最厉害的人,所以刚一听他说最厉害的是这个风国将军,小脸一沉,顿时有些不高兴了,不过听他说到他武功很高的时候,眼睛闪过一道亮光,急急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叫司徒然。”臣宁想了想说道。       轻尘小脸突然坚定,小手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砰”的一声响起,大声道:“臣宁哥哥,以后我一定比他更厉害,从今天开始,他就是我的敌人。”       臣宁吓了一跳,见轻尘一蓕钼脸严肃的样子,肥嘟嘟的脸颊鼓起,嘟着小嘴,特别的可爱,也没在意他说的话,弯起唇笑了笑:“轻尘,你一定行的。”       等李袭安回来的时候,下人已经准备好了饭菜,自从李袭安正房夫人去世,他只纳了几个妾,生了几个庶子庶女,也没有再续弦,这几个姨娘在他面前是一副温柔体贴的样子,身后却明争暗斗不停的争宠,谁都想坐上正房夫人的位置。只是每当他们提起这个话题,李袭安脸色就忍不住沉了下来,其他人见了立即停嘴。       “老爷,您回来了?”几个姨太太各凭借自己的本领吸引他的注意力,走在最前面的是以前赵氏身边的贴身丫鬟兰氏,在赵氏怀孕的时候,她就主动为李袭安纳了妾,让兰氏开了脸,而且这几年兰氏为他生下了一子一女,赵氏以前活着的时候,她还顾忌着丫鬟的身份,做事情都颇为有分寸,很得赵氏的心,可自从她为李袭安生下一子一女时,地位稳固了,而且李袭安说来长的也算英俊,兰氏不知不觉就爱上了这个男人,见李袭安平时对赵氏放在心上,心里也开始不满了,赵氏之前生了一个嫡子,她认为她儿子是挡她儿子官路的绊脚石,虽然不敢真的动手,私底下克扣点东西倒是真。自杨氏死后,她做梦都想做到正房的位置摆脱她丫鬟的身份。       后面李姨娘,方姨娘、蔡姨娘心里不满,每次老爷回来的时候,这女人就巴上去不放开,嘘寒问暖,一张嘴把她们要讲的话都讲完了,还吩咐她们做这做那,她以为她是正房夫人啊!只是个丫鬟,只不过运起好些,进门早些。头上穿金戴银装着一脸弱不禁风的样子,正是做作。       李袭安脸色有些疲倦,走进屋内,坐在主位,这时候杨奶娘突然进门恭敬道:“老爷,今日大公子回来了。您要不要去梨园看看?”       李袭安脸蹙了起来,按理来看,臣宁今日应该呆在皇宫内啊!难道他犯了错,被皇上赶出了宫?顿时心口一紧,看着眼前的佳肴也提不起味了,放下碗,起身离开:“我先去梨园一趟,你们先吃。”       “老爷,饭菜都上了,您好歹也吃几口啊!您忙了一天,再怎么样也要保重身体啊!臣宁也太不懂事了,回来了,还不主动过来请安,真是枉为人子啊!”兰氏说的语重心长,一脸关心。其实心底她可不想他去梨园,没想到那小子可真有心机,一下子突然就让老爷上心了。       “你够了。”李袭安现在心情本就不好,听她一旁说着风凉话,心里一冷,瞪了她一眼,兰氏脸色顿时苍白,她没想到老爷竟然今日会为那小子怪她,只听他冷冷道:“兰氏,我看在杨氏面上对你多加照顾,没想到如今你竟然得寸进尺,不要以为帮李家生了孩子,就可以这么肆无忌惮怕到我头上,告诉你,这个家当家的还是我,你这一辈子,就是丫鬟的命,心里的那些坏水乘早打消,就算我这辈子不再娶妻,正房夫人的位置也轮不到你。”说完甩袖离开。       兰氏额间冒出越来越多的汗,随着他越讲,她的脸色越是白的厉害,直到听到最后一句“就算我这辈子不再娶妻,正房夫人的位置也轮不到你。”的话,整个人惊不住打击,直接昏倒在地上。       其他几位姨娘虽然面上恭敬,心底可是得意了,起身,恭敬送他走出去。       轻尘盯着桌上那几道青菜,小脸不满,瞪圆着脸,见李臣宁开始吃饭,拿起的筷子放下又落下,不满道:“他们难道不知道本皇子今天来了么?竟然让本皇子吃这么难吃的青菜,本皇子要砍了他们的脑袋。”见他还吃的津津有味,有些急了,小手直接拍了他的筷子,问道:“臣宁哥哥,你以前都是吃这些青菜么?”       李臣宁重新拿起筷子,点点头:“是啊!怎么了?”       轻尘盯着他看了很久,突然说道:“臣宁哥哥,你太可怜了,以后你跟我了,我给你吃很多的肉。”       李臣宁温柔的笑了笑,清秀脱俗的脸上的笑容让人全身暖洋洋,如沐春风,其实他心里还是非常感动的,他是第一个这么关心他的人,以后他一定会忠心耿耿的:“轻尘,我没事,这些我都习惯了,其实这些青菜也很好吃的,不信,你试试。”说完,夹起一棵青菜递到他唇边,轻尘不忍拒绝,张口没嚼几口,就吞了下去。       .. 第一百七十三章皇子入李府?    等李袭安进房间的时候,看见当今最尊贵的皇子坐在他家吃着简陋的饭菜时候,整个脸僵硬震惊的五彩纷呈,震惊之后就是震怒,他没想到家里的下人竟然这么大胆克扣他长子的银钱,而且还让皇子跟着吃这青菜,若是皇子稍有怒意,他头上的这顶官帽可就不保,脸色苍白心里一急刚忙走过去恭敬道:“臣叩见皇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轻尘坐在椅子上,小脸一瞥,脸色一沉,他的五官本就长的与傅君行想象,当他脸色一沉时,五官虽然稚嫩,但透着与生俱来天家的威严。让人冷汗涔涔,李袭安当场就被轻尘震住了,心底惶恐,垂着头不敢说话。       突然一阵稚嫩威严的声音响起:“李大人,本皇子难得来一趟李府,没想到你就是这么招呼本皇子的?父皇每年发给你的俸禄至少也有千两吧!难道连一顿肉也吃不上?看来我得和父皇说说,要不然李大人这日子怎么过的下去?”眼睛一眯,一股上位者的压迫袭来,压的让人喘不过气了。       “不……不敢,皇子殿下,这…这只是个误会。”李袭安开始急了,脑门流汗,自从赵氏去世后,他也没有管过后院,他对赵氏有亏欠,所有面对这赵氏以前贴身丫鬟兰氏自是宽容着,家里具体的事情也全都交给兰氏,以为那是一个信任的过的女人,没想到那个女人根本就是表里不一,他还相信她会顾着赵氏以前的恩惠,好好对待臣宁,没想到那只是一匹养不熟的白眼狼,他自问事事没有亏待过她,没想到到头来被她这么一绊,头上的乌沙帽差点不保,顿时心口窜的怒气涌起,恨不得当场将兰氏休弃。       “哦,那李大人给本皇子好好说说这误会。”轻尘心里真是发怒了,他刚进府的时候就觉得府里下人对待臣宁哥哥有些奇怪,他偶然从他父皇口中听到臣宁哥哥的亲生娘亲早就不在人世了,那时候他也没觉得怎么样,只不过庆幸自己有娘在身边,然后看到府里面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再从下人口中得知这几个女人就是臣宁哥哥的姨娘,他心里真的非常的震惊,在他看来,一个男人就只能娶一个女人,像父皇只有他娘一人一样,这人官位又不高,还娶这么多女人,简直是对他威严的挑衅,顿时眼睛一厉,继续道:“本皇父皇只娶了娘一人,你竟敢娶这么多女人,难道你官位比本皇父皇还要高么?你这就是以下犯上,本皇一定要与父皇好好谈谈。”最后一句话,字咬的特别重。整个声调蒙的一提,特别让人胆寒。       李袭安这回真是被“以下犯上”这四个字吓的腿都发软了,全身颤抖个不停,任他怎么想他也没想到这个皇子最后竟然怪到他娶妾太多的份上,不过他还是把错归结在兰氏克扣银钱没有好好招待的缘由上,要是让皇子吃个满意,他怎么会无缘无故找你的茬呢?顿时心底又恨上兰氏一分,脑门夹汗,呐呐解释:“这…这…微臣有罪,微臣有罪,请皇子殿下看在臣宁份上网开一面。”说完“咚咚”的磕着头,额头都青了。       李臣宁当场呆愣了,震惊看着眼前的气场十足的孩子,比他小了五六岁,眉眼精致,却处处透着与生俱来的皇家威严与气场,小小年纪已经有一股上位者的压迫,他第一次才意识到眼前惊艳无比的孩子是高高在上的皇子,一句话,一个眼神都可以让你颤抖,将你从天堂打入地狱,小小心里一缩,有些害怕,不过就算再害怕惶恐,也抵不过心中的感动,他知道,他是在为他出头,这么多年,他就这么逆来顺受过来了,过着过着也习惯了,他从没有觉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官家公子爷,偶尔也觉得自己比一般平民也不如,他从没有怨过他爹爹对他十年的放任不管,兰氏为难他,他也会想反抗,可是他娘早就不在了,他也见不到他爹爹,不想惹祸上身的他只得逆来顺受,就连他爹爹接连纳妾,他也没觉得如何,这个时代,哪一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所以在他进宫时发现当今皇子只有娶一个皇后时,他整个人都震闷了,他不敢置信,那时第一眼看到轻尘时,整个人特别羡慕这个孩子,特别是皇后娘娘又那么温柔,这个孩子从一出生就拥有了世人最为羡慕的一切。受人敬仰。       “殿下,这不关爹爹的事情,你不要怪爹爹好么?”臣宁说话的时候声音温润,让人如沐春风,此时多带了一丝小心翼翼,轻尘瞥了他一眼,转头道:“今日你将相关之人惩治一番,若下次本皇子再来臣宁哥哥这里时,依旧发现了这种情况,本皇子定严惩不贷。”       李臣宁见轻尘不计较了,顿时眉眼笑了起来,一脸神采熠熠的样子,轻尘一愣,只觉得臣宁哥哥笑起来真好看。蓕钼       李袭安听到轻尘不计较了,顿时脸色一缓,一脸激动谢恩:“谢皇子,谢皇子殿下,微臣一定将那些不起眼的人揪出。”然后沉思片刻,问道:“皇子殿下,不如臣吩咐下人做几道精致的菜让您尝尝。”       轻尘现在肚子还是空的,再看看臣宁哥哥,也没吃多少,估计他也饿着,顿时道:“赶紧让人做,本皇子等着。”       李袭安眉眼一笑,有些激动,立即亲自吩咐厨房下人开始下厨,并且特别嘱咐厨房里每种菜都要做一道,鱼肉鸭肉什么的必不可少,若是没有赶紧去采购,规定在一刻钟内就要准备好,厨房下人几时见过这种阵仗,还是大人亲自吩咐,可以说是对这顿饭菜极度在乎,以往就算是招呼什么大人也没有这种阵仗啊!难道真的来了什么贵客,厨房顿时热闹一片,差点弄的人仰马翻,急急上菜。       几个姨娘闻风而动,身边贴身丫鬟纷纷去打探到底哪位贵客迎面,要弄的如此阵仗,几个姨娘还吩咐拿着银钱贿赂了一下李臣宁院里的下人,下人也不知道到底那个贵客迎门,这晚上的他们也没有见什么人登门,几个女人纷纷猜不透,都想亲自打探打探,若是真有什么稀奇贵客的话,若是错过了不是得捶胸顿足么?顿时梳妆打扮后带着各自的子女去碰运气。       李姨娘带着她五岁小儿子李臣晚过去,方姨娘也带着她六岁女儿李臣韵过去,最后因为蔡姨娘是最晚一个进门的,现在膝下一个子嗣也没有,不过她也不愿意放过机会,当枪匹马杀过去,只有兰氏还病在床上,她没有过去倒是让她四岁儿子李臣一过去了,等李袭安看到他众位姨娘孩子杀过来,脸黑的厉害,当着这殿下的面子上,又不能发怒。只能干瞪着眼。       几位姨娘杀过来也没看到什么大人的,纷纷失望,又看桌上菜是一道上了又一道,整个桌子都挤不下了,几个孩子闻到香味也有些饿了,李臣宁虽然对这些姨娘谈不上喜欢不喜欢,不过对他自己的弟妹都是极为心软的,顿时期盼的看着轻尘,轻尘看到这么多菜也有些馋了,他自幼一个人在皇宫,很是无聊,皇宫又没有玩伴,现在看到几个看了一眼几个与他年龄相仿孩子,眼睛一亮,顿时让他们纷纷过去吃。       李袭安自然不敢不同意,点点头,让她们一干坐下,只见轻尘再她们坐下后,瞪圆眼睛一个个打量过去,心里想着这李大人为什么要娶这么多女人,他父皇就只有他娘一个,几位姨娘被他盯的有些尴尬,蔡姨娘年轻美貌,平时李袭安对她也是比较纵容,特别宠爱的,见一小子竟然一直盯着她不放,心里有些怒气,语气有些不好撒娇道:“老爷,这是哪里来的野孩子,连个礼数也不知道。”       蔡姨娘话一出口,李袭安手中的酒用力一抖,洒在桌上,脸上带着惶恐苍白,一巴掌直接将她扇倒在地,眼中严厉怒道:“放肆,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对皇子殿下口出狂言,不想活了?”然后匆忙跪下谢罪。       蔡姨娘听到皇子殿下四个字时,整个人都懵了,脸色惨白的下人,整个人害怕的厉害,翻白眼终于晕了过去,李袭安立即吩咐下人将人拖下去。       其余几位姨娘脸色也是五彩纷呈,呆滞震惊继而惶恐,立即跟着跪下去,嘴里不停喊着:“皇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身边的几个孩子一脸茫然跟着跪下,臣一人本就小,刚刚被他爹爹一个巴掌打蔡姨娘给吓到了,漂亮的小脸苍白,缩着脖子,在他没有注意间竟然缩到了轻尘的怀里,抖着身子,轻尘对身边这个长的精致的像女孩的男孩多看了一眼,那双圆溜溜的眸子极黑,纯净的像是个不染半点尘埃,只是性格看上去有些胆小,看上去很是可爱。小手顿时揽住他,一脸大哥哥照顾小弟弟的样子,眼底看着弱小的弟弟,大眼咕噜咕噜不停看他几眼,眼底有些兴趣。       .. 第一百七十四章谈话一    众人见这位皇子竟然对臣一感兴趣时,李袭安眼底一闪,众位姨娘看着臣一的目光羡慕妒忌恨,再看自己身旁的孩子闷声的样子,有些不成器,眼底极力想要与这位皇子殿下扯上关系但又没这个胆,虽然知道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你叫什么名字?”       小臣一两只小手还抱着他的手臂,缩了缩脖子,小脸有些紧张,清脆的嗓音响起:“我…我叫臣一。”抬头又看了轻尘一眼,小嘴突然扬起一个天真烂漫的小脸,让轻尘心底柔软了些。       “臣一,真是个好名字。”轻尘抿着嘴对着他也笑了,他本就长的粉雕玉琢,眉眼如画贵气逼人,小小年纪长的让人过目不忘,让人看了第一眼就惊艳的那种,抿唇一笑更是让百花黯然失色,现在虽然五官还未完全张开,倒是看得出以后会是何种俊美绝伦的样子,所以他这一笑,让周围的人都倒抽了口气,臣一也呆滞的看着眼前的哥哥,只觉得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哥哥。       “哥哥,以后我可以找你玩么?”不知道为什么,他特别喜欢这个漂亮哥哥。       “当然可以。”轻尘直接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金牌递到他小手里,嘱咐道:“以后若是你想见本皇子拿着这个,让你爹爹直接到宫里找本皇子。”       李袭安看着臣一小手中的金牌,倒抽了一口气,有了这个金牌,便可以畅通无阻随时进皇宫,其他人虽然不懂这个金牌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见李袭安一脸震惊的样子,定不是什么普通的东西,心里顿时更是不是滋味,这兰氏没有来,倒是让儿子捞到好处,早知道她们就该吧自己的孩子放在这位皇子殿下旁边,说不定这位皇子也会注意到,顿时各人后悔叹息的都有。       韩致一路凭气味感受到她儿子到底在哪里了,傅君行揽住她的腰,身子一闪,直接闪入李府。       “尘儿。”清冷却不失温柔的声音响起,轻尘一愣,然后小脸顿时满是兴奋,跑出门口,大喊一声:“娘,父皇。尘儿好想你们。”       屋内几人听到轻尘的声音,众人呆滞,这…。当今皇上和皇后…也来了?顿时李袭安急忙跑出去迎接跪下,“臣李袭安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之身后极为姨娘也出来,一出来迎面便感受了强烈的压迫,所有人脸色都惨白,慌忙跪下,恭敬支吾…:“吾皇…吾皇…。万岁万万岁。”她们是第一次面见这么大的人物,每个人心中紧张的手心都冒汗了,方姨娘更是喊了没过几秒,整个人晕倒在地上,李袭安看了一眼,脸色极黑,他就知道这些女人上不了台面。手指撰紧,整个心也是紧张,脑门一直流汗。       “平身。”微瞥一眼,傅君行收回视线,敛回压威,没再多说什么,抱起轻尘,一手揽住她的腰:“回宫。”       轻尘刚开始还挣扎想要下来,因为他觉得自己被父皇抱着突然很没威严,看了李臣宁一眼,通知道:“臣宁哥哥,明天要进宫哦。”然后视线又看了精致的臣一一眼。       “恩。”李臣宁郑重的点点头。看着他们离开。       韩致本想上去摸摸臣宁,不过低头看了一眼腰上握着的大手,她也知道他不会让她过去,算了,明天臣宁也会回宫,到时候她多去看看他。       第二天,轻尘还想睡懒觉的时候,被他父皇连人带提的拖起来,吩咐几个宫女让她们给他洗漱,穿衣。让后直接呤到上书房。       御书房里,一袭明黄色皇袍的高位男子全身威严压迫形成若有若无的气场,五官冷峻而丰神俊朗,带着与生俱来的高高天家威严,眉目严肃为他平添一股成熟男性的魅力,一举一动透着沉稳与稳重相并。让人仰望。       突然殿外一阵喧哗,陈公公推开殿门进去恭敬道:“皇上,风国战神司徒然求见。”陈公公还是第一次看见与皇上不相上下的尊贵男子,一身暗黑色的锦衣,腰间缎带围着,一举一动带着沙场肃杀的威严,让人高不可攀,五官虽不似皇上的精致绝伦,却精致中透着野性的霸气,如同暗夜里健美的猎豹,一举一动蓄势待发发,带着王者之气,严肃中透着压迫,压迫里夹着压威。       拿着奏折修长的手一顿,随意将奏折扔在案桌上,背虚靠着后椅,全身散发一股慵懒高贵的气息。眼底一闪:“让他进来。”       “是。”陈公公立即退下,然后将他引进去。       司徒然步履平稳走进去,压迫的眸子对上高位的男子,只见那双深邃深刻的眸子眼底风雨欲来,带着深沉的杀意。薄唇轻轻一勾,傅君行,我们天生就是敌人。蓕钼第一眼,本王就知道我们定会有一战。只见高位男子平静的脸庞一变,压威释放,一股强大的气场从他身上出现,眼眸犀利,眼底漩涡般疯狂的杀气猛的透过他的眼眸射向他。       司徒然自然四目相对,迎上他的视线,脸色虽然透着一丝苍白,英俊至极的脸上依旧面无表情,身上沙场般肃杀威严的压迫对上他身上刺过来的杀意。“碰”御书房角落搁置的花瓶依次爆裂,空气中两股漩涡,殿内的温度突然骤降,如同寒冬,冷的让人打颤。       半响,傅君行敛回压威,漂亮的唇一勾,似笑非笑:“风国战神司徒然果然不同凡响。如今朕对你还真有些刮目相看。”       “彼此彼此。”挺拔高大的身躯直直立着,如同一杆最挺直的标枪,然后敛回压威,眼底依旧冷的没有温度,四目相对,漠然道:“没想到傅国帝王果真不如凡响。让本王心惊。”       傅君行看着他闷声不响,微微侧脸,侧面脸颊如同最完美的艺术品让人赞叹,突然低哑复又磁性的声音响起:“不知今日风国战神驾到有何事?”       司徒然依旧漠然直接道:“本王想见致儿。”眼底深处透着隐痛,压抑的让他窒息,自那日街上匆匆一面,他便翻来覆去想她,心口痛的厉害,他明知道她早就已经选择了另一个男人,可是心却从未对他放下,自她离开,日日承受撕心剜入的痛楚。那日看着她与眼前这个男人一起,他怎么会没有发现她眼底只有这个男人,或许与她,他早已忘记。心底自嘲,司徒然啊司徒然何时你竟然也会是个情种,她已经早已言明她爱的只是这个男人,根本没有他的位置,就算以前她失忆之与他在一起之时,他也从没有见过她发自内心的笑容,司徒然,你这一生真是可悲!他明知道这个女人对在乎的人才有心,对别人从来绝情。       “不可能。”深邃的眸子一压,犀利如匕首的刀刃直刺他的眼眸,眼底杀意越来越盛,阴沉的脸色寒意深深。       司徒然抿唇,脸色紧绷,低声道:“本王只想见她一面谈谈心事而已,难道堂堂一国帝王竟然对自己竟如斯没有自信,连这个小小的要求也无法答应?本王与…。致儿做不成夫妻但至少也算的上。朋友,况且致儿与其他人不同,她是人不是货物,不需要任何人插手阻挠她,她自己的事情自会做主。”唇角苦涩,那句“做不成夫妻但至少也算的上。朋友”他有多艰难吐出。心口仿佛一刀刀的凌迟,痛不欲生。       “放肆!”大手用力一拍,傅君行颈间青筋暴起,他的话触怒可了他心口最后一根紧绷的弦,他知道自己从来多疑,不是对她不信任,只是不知为何心底总透着一丝害怕,他爱她,这点他从来没有质疑,只是她离开一次已经够了,他不会让任何事情在变成威胁出现。“司徒然,你有何资格这么说,致儿是朕的妻子,傅国唯一的佑天皇后,朕儿子的娘,你只不过就是个意外,有何资格这么说?”       “意外?资格?”司徒然神色悲痛,脸色满是自嘲与苦涩,她在他以为是幸福的时候绝然抽身而去,为的就是眼前的男人,他本以为是自己亲生子的孩子突然变成他敌人的亲生子,他的世界因她崩塌,她绝然,他痛苦,从第一次再见,她的眼中无任何波动,她就真的从来没有爱过他么?不过,不管结果如何,他,司徒然绝不会后悔,就算有再一次,他依旧会选择爱上她。相对眼前这个男人,他真的太幸福了,他得了她全部的爱情,她的心被他沾满,而她与他的一切仿佛一个梦,梦醒了,什么也不存在,眼底悲切,不过面色依旧冷峻,冷冷道:“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本王与致儿同床共枕近一年,你确定本王于致儿只是个意外?本王…。差点…差点…就有了与…致儿的孩子,这算没有资格么?”最后一句话,声音低哑喃喃自语,问他又像反问自己。神色茫然,致儿,本王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       深邃的眸子赤红一闪而过,呲目欲裂瞪着眼盯着他,眼中杀气仿佛凝成漩涡直刺他的心窝,傅君行猛的起身踹开案桌,案桌顿时四分五裂,炸在十几米远墙上。“轰”的一声,震响惊天。指节握起“咯吱咯吱”作响,青筋暴起青白交错,全身毁天灭地的煞气散出:“你。再说一遍。”       .. 第一百七十五章 ?    司徒然抿着唇,冷漠的脸色晦暗不明,动了动唇,他知道他这次是真的惹怒了这个男人,但他不惧,可是想起近来风国发生的诡异事情,他还是担心,他必须找个机会和致儿确认一遍,因为这已经不仅仅是风国一国的危机,更甚会扩大到天下,沉思片刻,缓了口气道:“傅君行,今日本王确实是有急事想与致儿相商,此事至关重要,若找不到根源,恐怕不仅风国整个天下也会遭殃。舒悫鹉琻”       “什么意思?”冷峻的脸庞透着浓浓的阴沉,黑色的瞳仁一压,敛住情绪漠然不语。       “傅君行,你我二人的帐等这事过后再讨算如何?本王这次来傅国确实是有要紧事情,与你一说也无妨。”他下巴一抬,看着他认真道:“近来我风国皇上突然病重昏倒在床,如今太子监国,这本不为奇,但自从几个月前,太子狩猎回来,带回一个伤势严重的女人,没过十日,太子便要求与这女人成亲,成亲一个月后,本王偶然遇见他,觉得他眼眸赤红,一脸阴鸷像是着了什么魔一般,完全与之前云淡风轻的性格背道而驰,本王心中甚为好奇,不过这事定与那受伤女人脱不了甘系。没多久,本王派去几个心腹去皇宫夜探,但这些人自从去了皇宫后,一一消失不见,要知道本王身边的心腹都是一等一的精英,哪怕碰到武功再高的人也定能全身而退,本王越琢磨越不对劲,再加上太子脸色一日比一日苍白,全身几乎没有血色,仿佛被人吸干血液一般换了一人,所以那一次本王亲自夜探皇宫,本王跟着那些侍卫,无意间闯进了一间地下室,你可知本王发现了什么?”说到此处,司徒然整个脸色一变,严肃至极,“那间地下室堆满死人的尸体,本王乘机检查了一下尸体,发现那些人的血全部被吸干,脖颈间两颗齿印深刻的尖牙印像是野兽的齿印,却又不同,齿印相较野兽的尖细而深刻,让人发寒。而且宫内越来越多的侍卫异常不同,他们夜晚通过吸血来裹腹,没有一点人的思想意识,完全由人为控制。傅君行,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傅君行神色顿时严肃起来,心底也有些心惊,他终于知道司徒然为何要冒如此大的险只是为了见致儿,若是真如他所讲,若是不及时找出源头,及时解决,恐怕这天下就要大乱。他并不怀疑这是他的计谋,司徒然这人他虽没有深交,但他也绝对相信他不会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他与他就如他所说,迟早有一战,眼底敛起汹涌,并没有说话。       就在此时,韩致走了进来,今日她依旧一身紫纱,脸上并没有遮着面纱,衣衫飘飘,全身一股浑然的尊贵气息环绕,哪怕比起眼前男人丝毫不差,气质卓然尊贵,仿佛与生俱来的高贵,让人膜拜。       “致儿。”司徒然有些控制不住喊了一声,俊脸痴然盯着她看。       韩致匆匆瞥了一眼,眼底复杂,敛下眼帘,对于司徒然,她也不知如何感觉,眼前两个男人注定伤一人,而伤的那人便是他,她不想在两个男人间摇摆不定,这样对他们都不公平,当断则断不断则乱,不断反而理不清,而她也已经伤了他,那就只能让他忘了她。       “你们所说,我听到了,若依你刚才所说,那源头便是那个受伤女人,你先与我说说那女人。”       司徒然顿住脚步,看了一眼阴沉着脸的傅君行,知道此时不是感情用事之时,便一一与她说出那女人的特征,那女人极美,虽比不上致儿,但比常人美的妖艳诡异,那双黑色的眸子仿佛有魔力能吸尽人的灵魂,身上一股阴郁气息,让靠近的人忍不住发寒。       韩致听完果然深思,刚才听到他说地下室的尸体死亡共同的特征就是被人吸干血液,而且那些侍卫极有可能被人控制,心底咯噔一声,她百分之百可以确认那个女人与她一样,或许她也是从异世偶然穿越而来的。而她身上阴郁阴深的气息极有是可能她吸人血太多,杀人太过造成的阴气。若是这样,不趁早阻止的话,这天下真的是极有可能大乱,这个女人非除了不可,脸色沉下来,想了想说道:“我与你立即启程,先去风国探查一番。”       “不许。”声音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命令,全身充斥上位者的气息。脸色阴沉至极。       韩致自然是知道他心底所想,但是此事她不能耽搁,她必须尽快去确认一番,她也很想与君行一起,可是君行是傅国的皇帝,现今他又抽不开身,他知道他不是不相信她,而是不放心她,哪怕她再强大,他还是怕她再一次的离开。       “我们明日城门口汇合。”       司徒然点了点头,眼底复杂看了眼她,却见她目光柔和的落在那个男人身上,舍不得离开一点。心口一痛,他也不想再见他们两个亲密的样子,得到了答复,他也应该离开了,转身离开。那身影怎么透着苍凉落寞。明媚的阳光落在他的身上,拉长他的细影。孤独却挺拔。       等他离开,韩致走过去,握着他的胳膊,撒娇道:“君行,相信我,我去个几日就回来,等所有事情解决,我再不与他们相见好么?”       “你也听到了这事很严重很复杂,我百分之百确定那个女人与我是同类,我猜她此时定然身受重伤,否则也不必打量吸食人血,我不怕她吸食人血,我怕的是她用自己的能力将身边的人一个个变成行尸走肉,操控他们的意识,等到到时数量庞大之时,这天下真的开始岌岌可危,甚至变成人间地狱。”       “我们一族以往被人称为吸血鬼,吸血鬼是一个古老而神秘的种族,理论上来讲,分为高等吸血鬼、低等吸血鬼。所谓一般低等吸血鬼,可以理解成为某种程度上的死尸。他们没有心跳和脉搏,也没有呼吸,没有体温,。同时,他们有自己的思想,会思考,会交谈,也会四处走动,甚至还会受伤和死亡。但高等吸血鬼尤其是皇族吸血鬼,他们能力不仅非一般吸血鬼能比,上天赋予他们真正长生不老,永远不会死亡,哪怕受再重的伤,她们最多沉睡几百年,谁也伤不了,但是这种皇族吸血鬼千年难遇,他们能够将将人初拥,转换成吸血鬼,被等级越高的吸血鬼初拥,意味这个被初拥的人转换之后能力越强,等级越高。”       傅君行脸色一变,有些不敢置信,这天下真的有非人的存在,靠着人的血能够长生不老,心底心惊,他虽然早就知道这一切,此时听致儿提到,还是忍不住感慨。不过对于他来说不管致儿是什么,她只是他的妻子,哪怕她真的要通过吸血才能存活,他也不顾代价要她,她要喝血,他就为她杀人。他从来不是良善之辈。哪怕负尽天下人,被历史遗臭万年,他也在所不惜。       “等级越高的吸血鬼从不轻易初拥常人,吸血鬼通常采取攻击的方式强行吸他们的力量远大于常人,而且拥有常人无法获得的异能。实际上,为了维持他们这种生存状态,他们必须吸食鲜血。一般来说,大部分吸血鬼通常吸食人类的血液,但是也有部分吸血鬼以吸食动物甚至其他吸血鬼的血维生。每一个吸血鬼都拥有异于常人的能力。但是这种能力并不是生来就有的。年轻的吸血鬼的能力几乎和凡人相同。但是随着年龄和经验的增长,吸血鬼会逐渐发掘自身的能力,从而使自己变得强大,理论上来讲,越年长的吸血鬼拥有的能力就越强大。吸血鬼最害怕的东西是阳光。部分异能强大的吸血鬼可以对阳光具有微弱的抵抗力。”       “致儿,你?”       韩致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心中的想法,继续道:“我不同,我就是千年难得一见的皇族吸血鬼,能力生来具有,被上天赋予,我不需要通过吸血来提高能力,大部分吸血鬼怕光,但我天生不俱,你们不用担心。”       “在吸血鬼:千年潜藏中,希血鬼共分为十三个式族,氏族也就是血缘相同,拥有同样特徵的吸血鬼族群。其中氏族之间因为哲学观相同也有互相联合而成同盟的,称为党派,目前最主要的两大党派为秘隐同盟与魔宴同盟。十三个氏族分别为:       秘隐同盟:布鲁赫族、冈格罗族、末卡维族、诺费勒族、妥芮朵族、睿魔尔族、梵卓族。       魔宴同盟:勒森魃族、棘秘魑族、独立氏族、阿刹迈族、羲太族、乔凡尼族、雷伏诺族、灭亡氏族、卡帕多西亚族。”说到此处,似乎看出了傅君行的担心,顿时说道:“你不用担心,这些种族早已消亡,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但至于那个女人,恐怕是恰巧来到这里。”眼底一眯,既然她能穿越而来,那么那个女人恐怕也是如此。       “她也是穿越而来。”傅君行严肃着脸问道。       韩致脸上凝重点点头,“君行,我必须尽快确认。”       第一百七十六章甜蜜 ? 傅君行神色凝重,若是真如致儿所说,这件事确实不妙,可是一想到她要与司徒然一起离开,他胸口就忍不住气闷,他对那个男人的芥蒂远远比以往对傅漠的多的多。虽然他知道致儿爱的只有他,根本不会与那个男人在一起,眼中闪过犀利的眸子,应道:“朕派和一与和二跟在你身边。”       听到他的话,韩致知道他同意了,眼底温柔透着深情,手抚上他冷峻的脸庞,弯唇浅笑道:“君行,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你放心,这个天下除了你,没有人能伤我。”       “不准与他离的太近,一天除了探讨公事不能与他说话。”低哑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口气,语气有些恶狠狠的。       韩致只是看着他笑个不停,脸色红润,更是让她比以往漂亮几分,带着似有似无的诱惑,看得他喉咙微动,揽着她的细腰,下巴抵着她的发旋,轻轻摩挲,突然想到什么,神色有些凝重,问道:“致儿,你说你们一族都需以血为生,但自你与朕在一起时,朕为何没有再看到你吸血。”这个问题他一直想问。以前他逃避致儿比他活的长,他无法与她生生世世在一起,所以对于她们一族的事情,他一向保持着似有似无的态度,不想知道不想了解,可是如今这个问题严肃摆在他的面前,容不得他逃避。       柔软的双手也回抱着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胸前,当他说话时,胸腔一阵阵的震动,让她感受到他在她身边,只要在他身边,她便感觉幸福,想了想,道:“这事情我也想了许久,自从那一次我为傅漠去死亡林找千湖果时,恰好被什么蛇咬了一口,额间开始出现若有若无的蛇纹,自那开始,我便不需要再去喝血,看到鲜血,也没有往日的渴望。”当她提到傅漠时,她怕他吃醋,特意抬头看来了他一眼,见他神色如常,才松了口气。       傅君行看到她的举动,低头咬了一口他的下唇,然后辍了一口,问道:“致儿以为朕会吃醋?”       韩致看他面色如常的样子,心口更是提了口气,不敢轻易回答,侧头故作想了想,道:“你怎么会吃醋呢?你可是傅国最英明的君主啊,政事都忙不过来,哪有空吃醋,再说,我现在根本连他的样子都忘了,已经几年没见他了。呵呵呵…”       傅君行按住她的后脑勺,抵着额头,认真看着她道:“致儿明明知道朕会吃醋,刚刚你的话朕怎么想怎么言不由衷呢?”然后低头亲在她的眼皮上,郑重道:“对,朕当然会吃醋,你与任何雄性物体在一起朕都会吃醋。所以,致儿,你要远离一切的雄性物体,不让他们靠近你,否则,你知道后果是什么?恩?”最后一个字的音调提的特别高,让人忽视不了他的威慑力。       韩致呆愣间,他已经低头猛的吻上她的唇,发了狠的允吸不停,经过这几年的训练,他的吻技相比第一次可以说是飞跃性的提高,不再给她机会,舌猛的撬进她的口内,拖着她的舌不停允吸,空荡荡而安静的御书房可以清晰清楚听到二人交换唾液的蜚糜之音。       原本冷静深邃的眸子一沉,眼底若有若无的赤红闪过,**与强烈的占有欲浮起,俊美绝伦的面容在阳光下显得丰神俊朗,五官坚硬而深刻,笔直下巴的线条崩着却说不出的完美。从侧面看过去,无论何时也会被人惊艳。       大手突然捞住她的细腰。双唇依旧堵着她的唇不离开,一边走一边发狠的吻,气息急促沙哑,却说不出的性感。走进屏风后的龙床上,一手扯开床帘,将她身上的衣服撕裂,扔在地上,再把自己的衣服用内力震碎,前后加起来不到几秒钟,韩致看的都有些呆滞。她们亲密过无数次,但这次他显得尤为急切与激动。       完美的腹肌,紧实的肌肉,线条流畅完美,整个人重重覆在她身上,与她密不可分,整个重量直接压到她身上。两人仿佛连体婴儿密不可分。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面颊,气息急促,顺着她的脸颊一直往下吻,应该不能算是吻,说是咬也不为过。       身上一阵阵的刺痛如同被蜜蜂蛰了一下,张口用力的喘着气,手情不自禁攀着他的脖颈,喘着气,有些不稳:“君行…轻…。点。”       傅君行听到她的声音,整个人更是发狂的厉害,波澜不起的眼眸深沉一片,墨色的瞳仁如同泼墨般惑人心弦,盯着她不放,眼中愈发狂热,额间细密的汗水一滴滴冒出,漂亮的薄唇突然一口咬住她的脖颈,她痛呼一声:“痛。”这男人到底是发什么疯,咬了她一口,估计她脖子上都出血了,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傅君行看她瞪圆眼睛一副炸毛的样子,心里忍不住一片火热,这个女人是他的,只是他的,想到此处,更是激动。       “唔…”痛,还是痛,但是还有些酥麻的感觉。高大挺拔的身躯完全覆盖在她身上,不停动个不停,还不忘低头用力堵上她的唇,大床忍不住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窗外依旧明媚,阳光洒在地上,蓝天白云,到处一派勃勃生机。室内一派火热。       等傅君行停下时,已经到了傍晚,夕阳已经落下,天已经开始暗了下来。       锦被下两人未着寸缕,韩致更是感受到了身上一片黏湿,整个人就像从水里面捞出的一样。       下身有些凉湿湿的流出,韩致脸色涨红,她也知道那是什么,顿时推开紧紧抱着的高大男人,拿起旁边他的龙袍披上,起身想去沐浴,刚下床,双腿感觉一颤,直接载在床上,刚好侧着脸对上他带着笑意的俊脸,韩致看到他幸灾乐祸的样子就恼羞成怒,刚想再推开她,却被他一拽,整个人扑在他**的身上,顿时他笑的更加开心,抱着她不让她离开,整个头埋在她的脖颈,若有若无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身体忍不住一颤。       “别动。”低沉霸道的嗓音故意压低,气息突然急促起来,威胁道:“若是你再动一下,等会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怪不得朕哦?朕可是对致儿你怎么都要不够啊!”       “你…”口中刚要说的话被他说的一噎,不敢再动了,看了眼天色,说道:“君行,赶紧起来,要是尘儿突然间进来怎么办?”她可没忘记以前好几次被她儿子撞倒,让她尴尬的不行,现在她儿子也长大了,若是再被撞倒,那她可是没脸见人了。       “再陪朕睡一会儿,朕累。刚才都是朕一直在动,致儿你只是躺着享受,乖!致儿体谅朕一下啊!”       韩致被他说的整个脸色涨红,刚想骂他一顿,见他突然闭起眼睛已经睡下了,眼底有些青黑,看来最近确实是忙政事忙的有些累了。心里有些心疼。轻轻抚摸他的脸颊,他睡觉时,整个脸都紧绷严肃着,显得整个人特别的冷峻,五官深刻立体,近距离看,更是惊艳无比,手从他的双眼滑到高挺的鼻梁,再到优美的薄唇,薄唇紧紧抿着,给人一丝威慑,那双野兽般紧闭的双眸为脸上平添一股平静与沉稳。见他双手紧抱着她的腰不放,那力道大的惊人,简直要把她嵌入骨血。想到明日就要离开,她也舍不得,可是这一次她一定要去确定一下,君行,等我,放心,我一定会安全回来的。刚刚折腾的有些厉害,眼皮有些重,就着这个姿势,开始睡。       风国皇宫,上好的白玉铺造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远方似有袅袅雾气笼罩着不真切的宫殿,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凤凰展翅欲飞,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墙板,一条笔直的路的尽头一个巨大的广场随着玉石台阶缓缓下沉,中央巨大的祭台上一根笔直的柱子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纹,与那宫殿上的凤凰遥遥相对,黑暗,夜凉如水,到处透着一股阴沉的气息。       只见亭间一男子一袭月白色的衣袍飘飘,背影萧条而落寞,清风袭来,墨发飘飘,整个人仿佛将要飞升离去,浑身贵气逼人。       “太子,太子您改就寝了。”一个深蓝色服饰的太监垂头手中提着一盏朦胧的灯笼交换。       风若清依旧没动。       “太子,太子…。太子妃正在寝宫等着您呢?”小太监继续唤道。       风若清转身,只见那双本是清澈的黑色瞳仁夜色看过去却透着红色的幽光,让人心忍不住发寒,五官俊美英俊,气质卓然,薄色的唇紧紧抿着竟然透着一股惊心的妖异。狭长的丹凤眼眯起,眼底一点人的温度全无。只见他轻轻开口,嗓音透着无尽的寒意与阴森,让人忍不住心底打颤,从脚底窜起的冰凉烧到心口。“带孤过去。”       “是。”小太监提着灯笼跟在他身后,不敢说话。       过了半响,绕过花园经过长廊来到贴着大喜的繁云殿。风若清挥退下人,一人走进去,只见一个美艳无比的女人侧身躺在床上,一双妖异的眸子透着一股死气沉沉与阴郁,见到他来了,红色的唇勾起一道弧度,笑道:“没想到堂堂风国太子竟要我三请四请才来我寝宫一次,难道我们的交易你不想继续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回到风国 ?    床上的女人听了他的话,眼底一眯,压抑着阴郁,脸色不悦道:“风若清,现在,我可算得上是你妻子,难道你得到你想要的就想将一切抹得一干二净?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出手,你那心上人转眼就可能变成一副干尸。”妖艳的脸上带着浓浓的狠意与不甘,继续道:“我哪里不如那个女人了,让你心心念念,虽然最早之前我们有协议在前,但我现在并不打算遵守了,因为我爱上了你,所以我们之间的协议从此时开始消除。”       风若清听到她的话并未说话,只是唇边弯起,勾起讽刺的笑容,爱上?说的好听,是爱上还是只是不甘,他看的清清楚楚,不管如何,他心里只有致儿一人,谁也无法代替,哪怕她真对他动情,他也不会对她有任何一丝的感情,若不是她此时还对他有些用处,眼底闪过一丝狠戾,他非动手杀了这妖女不可。       他本不想救这妖女,在狩猎之时孤身一人刚好看到她重伤倒地,两颗阴寒的獠牙反着光尖长而泛着诡异的阴深,满口染红了鲜血,身边一俱尸体已变成干尸,任谁也想象的到此景倒地发生何事,他没想到竟然会遇到致儿的同类,只是这女人全身一股阴郁与死气沉沉,完全不似致儿的清澈与柔和。若不是那带笑的脸,完全看不出这是个活人,那笑意在大白天里还是诡异的参人。若是他现在出手,这女人定然逃脱不了,眼色一凝,卡特当场暴露在一个人面前,心底一惊,这男人不会把她当成妖女杀了吧,她好不容易躲过其他吸血鬼的追杀,她可不想这么早死,想到那些对她赶尽杀绝的吸血鬼,忍不住气的胸闷。否则她怎么会落到如此下场,见他神色严肃,以为她要杀他,立即道:“若是你愿意救我,我让你以后长生不死如何?”见他不说话,依旧面无表情立即道:“当然也要靠你自身的潜力,只要我初拥了你,你也具备我这种能力,还能长丝不老,你想得到的东西谁能阻止?”以为他不信,顿时用尽最后一口气息,将自己悬浮在空中。       不得不说,她最后一句话真的打动了他,若是他能变强,司徒然与傅君行他都可以不惧,那么得到致儿的机会便越大,所以他把这个女人救回带进皇宫,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娶其他女人为太子妃,只是他父皇自从知道他对致儿情深后,便逼着他娶妻,而这个女人醒来后,知道他身份后,并未有任何特别的表情,直到这个女人说出愿意与他假成亲的协议,他考虑很久,他必须娶一个女人来转移他父皇的注意力,否则他父皇说不定某个时候对致儿出手,哪怕致儿再强大,他也容不下一丝风险,所以他答应了。       “这个协议永不会变,现在你依旧是风国太子妃,但以后你该退下的时候自然该退下,否则休怪孤无情。”说完,眼底闪过一丝浓厚的杀意,俊脸在烛光下更是妖异的惊人、       卡特看他一眼,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脸色却越来越冷,一股浓郁的阴鸷一闪而过,带着狂妄和不屑一顾,视线落在他身上并不移开,刚开始被这个男人救了之时,她还有些庆幸他并未对下杀手,或许他在第一眼见她时候,就对她一见钟情也不为过,毕竟这世上比她漂亮的寥寥可数,男人都是爱美的动物,当然包括眼前这个男人,刚来这异世的时候,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既然来了,她也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或许上天让她来异世,就是为了让她大展风采,永远不必在活在韩致的阴影下,况且这个男人还是风国最有权势的男人,五官比起她同类也丝毫不逊色,要知道他们吸血鬼一族能力越强,面容越美,这个男人对她越不屑,她心底的征服欲越强,早知道先不那么早初拥他,否则她可以让他跪在她身下求她,想到这个画面,她的血忍不住沸腾起来,现在她重伤还未痊愈,这事情先放在一边,不急,她就不相信这个男人不会爱上她。她要这天下的男人都为她疯狂。至于他心上的那个女人,她更是不放在眼底,那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她想杀她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若是那个女人在他手上,她就不相信他敢不听她的话。唇边一弯笑道:“自然,等她来了,我自然会让出这个位置。”       风若清没有再看她,转身拂袖离开。这个女人最好安分守己一些,否则他绝不放过她。       “等等,我的食物呢?”卡特起身看着他。       眸光一冷,风若清冷漠道:“孤说过孤不会再抓活人给你,你最好给孤收敛一些,若是皇宫内侍卫宫女人数突然消失太多,引起旁人注意,到时,别人要查,孤也保不了你。”       第二日,韩致出宫与司徒然在城门口汇合,见他早早停马等在一旁,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曾经相处那么久。       “来了。”蓕钼声音淡淡却透着一丝紧张,他视线落在她身上并不离开,大方的看着,半响才转移视线,说道:“走吧!”       “恩”       他们一路策马奔腾,日夜不寐拼命往风国风向赶路,为了赶路,路途中不停换马,否则这马也吃不消,就在他们到达风国边界时候,司徒然停下目光深深看着她道:“为了不打草惊蛇,致儿你最好蒙面呆在本王身边,太子殿下已远远不复往日,现在的风若清已经不是你以前认识的他了,哪怕在他面前,致儿你也不要暴露身份。若本王没猜错的话,那女人极有可能初拥了他。”       韩致听完依旧忍不住面色一变,她虽然一向以他们一族为荣,可是她记得被刚初拥的人类**、性格都会大变样,有些意志力强受不住诱惑成为专吸人血的邪恶吸血鬼,有些意志力够好,能力变强,虽然以血为生,却不轻易杀人,她希望若清不是她想的第一种,她应该相信他的,毕竟以前他是那么温文尔雅而善良。那个女人竟然敢对他下手,双眸一道紫光划过,她绝不会放过那个女人。听到他的话,点点头道:“好。”       等他们来到王府门口时,司徒然突然揽过她的腰身,英俊至极的脸靠的极近,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她有些尴尬为难,刚要开口。低沉沙哑的声音轻轻在她耳边响起:“先别动,附近有人盯着本王。”       果然他话音刚落,韩致就安静任他拥着,心底有些奇怪,这时,王府守卫看到他,立即躬身喊了一声:“王爷。”可是视线却落在她身上,脸色有些疑惑。       司徒然点点头,揽着她进府,王府管家见他们王爷回来,脸上露出笑意,兴奋道:“王爷,您回来了?”       “恩。”司徒然点点头,吩咐道:“王总管,你先去准备一些吃的送到本王寝殿。”揽着她往殿内走去。       “是。”王总管听到命令立即退下。       等他们入殿,韩致不动声色的挣开他的怀抱,立即进入正题道:“我们什么时候入宫?”       司徒然目光复杂落在她身上,原本冷漠的脸庞顿时笼罩一层忧伤与难言的痛,他的脸色有些苍白,眼底青黑,双拳紧握,过了很久才平复下来,缓了口气,脸色恢复平静,却比刚刚来的冷漠:“本王…。知道了。”声音低沉却带着颤音。       那双黑色的瞳仁一缩,她也不想伤他,可是她的心理已经有了别人,心口一痛,移开视线,咬着唇,想要开口,突然却不知道说些什么?他们两个人明明离着最近的距离,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几个世纪。右手不自觉捂着胸口,反反复复终于道:“你…还好么?”       司徒然苦笑,她还是两人相见后第一次问他好不好?她终于关心他了?她就那么在乎那个男人的心情,所以可以忽略他的痛苦,第一次相见时,他为了那一面彻夜难眠,或许她早就忘了与他相见吧!致儿,你真的如此决绝么?“你觉得…本王会好么?”       韩致深深看了他一样,终于眼底的痛楚倾泻而落,开口道:“司徒然,我…不值得,不要再继续,找一个爱你的女人一起,忘了我。这样你会更幸福。”       听到她的话,他突然放声大笑,笑的撕心裂肺,眼底赤红一闪而过,本王…何尝不想忘了你,可是…。为何你的身影总是在本王脑中挥之不去,想忘记却不能,时时印在胸口,撕裂那已经流血的伤口,我,司徒然为了你,将自己的尊严让你踩在脚下,可是致儿,你怕的关心的只有那个男人,在乎的也只是那个男人有没有受伤,你永远不会懂这样的痛,垂眸将痛楚掩进深处,他一直明白自己已无任何胜算,前几十年他是为了风国而存在而活着,那么后几十年他要为自己而活,哪怕她这辈子不爱他,他只要时常看到她幸福就好,抬头,敛尽痛楚,艰难一笑:“好,本王…当然会。”眼底潮湿,这辈子他司徒然流血不流泪。“当然会。”       .. 第一百七十八章冲突    此时风情霜一脸兴奋的往王府走来,今日她浅蓝色对振式收腰托底罗裙,水芙色的茉莉淡淡的开满双袖,三千青丝绾起一个松松的云髻,几缕垂在额前,随意的戴上绘银挽带,腰间松松的绑着缎带,整个人貌美如花般娇艳,门口的侍卫自然知道她的身份,所以见到她的时候立即放行。舒悫鹉琻走进王府,众位仆人恭敬的喊了声,她也没理会,她现在想的是马上就见到然哥哥了,然哥哥见到她会不会很惊喜,秀气的脸蛋不时的纠结,眉头都蹙起来了,一定会的,然哥哥看到她一定会开心的,那个女人早已离开的王府,她只要按照杨伯母吩咐她的做就行,男人一般都是喜欢乖巧贤惠的女人,所以她这一次决不能再任性了,她的岁数也不小了,若不是她百般像她父皇求情,说不定早就指给其他人了,可是她除了然哥哥谁也不想要,她不会将任何机会让与旁人的,只要然哥哥没有成亲,她就有希望。       “王总管,然哥哥呢?”风情霜见远处王总管不停忙活,有些疑惑,看着看到一道道菜往王府寝殿送过去,有些疑惑问道。       “公主。”王总管吓了一跳,看见她眼底有些不安,刚刚王爷对那个女人可是宠溺,说不定未来王妃就是那个女人了,可是如今情霜公主怎么此时突然过来,他可是知道情霜公主从小对王爷一往情深,只是王爷对她只是如妹妹般,其他感情什么也没有,若是让情霜公主知道王爷对其他女人情深切切,不发怒才怪啊,顿时脑门冒出一把汗,抬起袖子擦了擦汗,“公主您来王府是?”       风情霜显然听到他的话有些不满,冷哼了一声,立即质问道:“然哥哥呢?王总管你还没回本宫的话。”       “这…这…”王总管有些犹豫,他知道王爷对面前这位公主是没有兴趣的,只是碍于这位公主一直喜欢缠着他们家王爷,如今王爷好不容易带回一个女人,心底犹豫到底该说还是不该说。       风情霜看他脸色不对,抬眸看了一眼殿门,提起裙摆,突然直接走过去,推开殿门,视线一扫,立即顿住只见然哥哥离着一个女人极尽,而且那双眸子明显一派情深的样子,脸色顿时由白转变为青,拳头握拳,手指甲都掐进掌心,脸色有些狰狞,恨不得立即跑过去踹开那个女人,不过过了这几年,她明显也成熟了些,杨伯母一再告诉她只要她乖巧贤惠温柔些,然哥哥一定会喜欢上她的,不行,不行…。她一定要平静下来,只不过那双眼睛盯着韩致透着一股恶毒与厌恶,韩致听到殿门口动静,愣了一会,转头对上她的视线,风情霜看见她遮着面纱,眸如秋水,清澈见底,那双眼睛仿佛如同会说话般诱人心弦,胸口憋着的怒气忍不住再次蹭的窜了起来,这个女人一定是想勾引然哥哥,眼底闪过狠毒,这个女人竟然肖想她风情霜的男人,看来她真是活腻了。顿时怒道:“然哥哥,这个女人是谁?”话是这么说却透着一股质问的味道,仿佛如同在家的妻子捉住出轨的丈夫。       司徒然虽然说对风情霜一向是以妹妹看待,但他从小在军营长大,对她更是没有半点感情,而且这个女人自以为是,一直想逼着自己娶她,而现在竟然还仗着公主的身份对致儿不敬,简直不在他容忍范围内,他这一生唯一的逆鳞就是韩致,若是她对致儿态度好些,说不定他也不会与一个女人计较,眼底有些反感与疲倦。       韩致看他有些疲倦的样子以为他是赶路赶的有些累了,瞥了一眼风情霜,就收回视线,建议道:“要不,你先休想一会儿吧!这些天赶路,你也有些累了。”       风情霜听完这句话,怒火顿时一发不可收拾,道:“你是哪里来的野女人,就凭你也想肖想王妃的位置,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她此时真是气急,连皇家礼仪都不顾,继续道:“然哥哥可是风国的战神,不要以为他救了你一命,你就可以死缠烂打。”她以为这个女人是然哥哥救回来的。       韩致被她说的一愣,司徒然原本冷漠的眸子更是散着三分寒意,直刺到她心底,风情霜刚要开口继续讲,感受到他的冷意,顿时脖子一缩,要知道司徒然可是从战场历练了千百次战场,身上早就有一股肃杀之气与戾气,他平时眼眸一抬,长期上位者的气势沉稳,让人心底发寒,而风情霜只是个从未怎么卖出门的大家闺秀,顿时脸色惨白,浑身发颤,站都有些站不稳。一阵低沉沙哑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带着浓浓的警告:“本王的事情不饶公主费心,至于本王想娶什么样的女人更是与公主无关,至于公主对本王的心还是乘早收了,本王说过本王对你不感兴趣。再执着,只是增加对本王的负担,以后你也不必再去司徒府了……。”       话音刚落,风情霜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大颗大颗的眼泪不住的往下落,咬的下唇都发白了,双腿一软,酿蹌的后退几步,若不是此时扶着殿门,估计直接摔在地上了,唇颤抖反复开着,不敢置信:“你…。你…。你…。不,本宫不相信…。”恶毒的瞪了一眼韩致,转身就跑。       “她…。你…。”韩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她一向不善谈。       只见司徒然一脸严肃的看着她,说道:“她对你不敬。”说完顿了一下,敛起表情,整个面容冷峻不动声色,看了一眼桌上的菜色,转身道:“你先吃些,本王还有其他事情。”       她看着他萧条而落寞的背影更是复杂,她知道他是在躲避她,这个男人真的是在用心对她,只是她没法回应,心口一痛,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对他的愧疚。她对他是不是真的太过绝情?       风情霜从王府跑出去就直往皇宫太子殿跑去,脸上泪珠一直流个不停,不行,她一定要得到他,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她从出生就是金枝玉叶,而那个女人只不过是个平民,顿时心里更是不服。       太子殿前的几个侍卫揽住她,恭敬道:“公主,太子此时正忙,太子吩咐若没他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什么?风情霜本就胸口憋这一股怒气与委屈,挥开身边的侍卫怒道:“大胆,你们也不看看本宫是谁?本宫可是堂堂公主,你们这些狗奴才瞎了眼么?竟然敢拦本宫,看一会儿本宫见到太子哥哥怎么告诉他。”说完推开面前的侍卫一下子跑了进去。       风若清早就听到动静,墨色的眸子赤红一闪而过,有些不耐烦,自从他被初拥后,能力已经比原来远远高了几百倍,真正做到了耳目八方,什么事情也逃不过他的眼睛,只是心底总是有一个洞口,怎么也填不满,**越来越强,甚至有时他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只要一想到致儿,胸口的心跳顿时鼓起,全身血液仿佛沸腾,想要得到她的**越来越强。       “太子哥哥。”风情霜推门进来,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任性道:“太子哥哥,你立即下旨将我赐婚给然哥哥吧,你下旨了,他就一定要娶我,太子哥哥,求求你,一定要帮妹妹我。”       风情霜见他不说话以为他不同意,顿时一脸着急道:“哥哥,你一定要帮帮妹妹我,否则然哥哥又要被其他女人给抢走了?”       风若清眼睛一眯,厉声问道:“女人?”       “然哥哥不知道从哪里救了一个女人,现在那女人知道然哥哥身份后更是死乞白赖,而且然哥哥还一脸宠溺看着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不就是有些像以前那个女人么?”风情霜越说越是口不择言了。一想到然哥哥看她的眼神,她就忍不住妒忌。       风若清眼底一闪,颇有深意问道:“很像…致儿?”       “太子哥哥,不会你也被那个女人迷住吧!那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然哥哥还重来没有用那种眼神看过我,没想到我堂堂一国公主,连个贫民都比不上么?霜儿不管,太子哥哥,你一定要为霜儿出头。”揽住他的胳膊,撒娇道。       风若清不动声色的挣开她的手,他一向不喜欢别人碰她,除了她,清冷的眸子一柔,如同细雨般柔和。暗黄色的四爪皇袍衬着他身材挺拔修长,全身贵气浑然,眉宇间沉稳与冷静并重,五官俊美,却无端带着一丝惑人心弦的魔力,蛊惑他人,就连风情霜看惯他太子哥哥的俊美此时也禁不住失神,她总觉得她太子哥哥变了太多,面容虽然没有改变却一天比一天更惑人,以前他给她的是一种清澈宁和的感觉,而今她总觉得他无意间透着一股异于常人的魔力,浑身气质完全改变,“你先下去,孤会为你向司徒然讨回一个公道。”       “我不要什么公道,我只要嫁给他,太子哥哥,你以前不是说霜儿想要什么你都会帮霜儿么?现在霜儿就要然哥哥。”风情霜一脸坚定。 第一百七十九章下杀手?    风若清左手拿起笔毫右手抚上宣纸,眼睛并不看她,沾了些墨水,开始在宣纸上写字,动作优雅十足,笔力刚劲,收尾有力,字体透着若有若无的霸气,风情霜自然看到她太子哥哥的敷衍,想以前太子哥哥可没有这么对过她,自从认识那个女人后,她太子哥哥完全变了,不行,她今日一定要让他答应,“太子哥哥,你若是不帮霜儿,霜儿就把你以前和那个女人的事情告诉皇嫂。”       她对皇嫂的印象还是不错的,太子哥哥好像也很在乎这个嫂子,总比以前那个和她一直抢然哥哥的女人好。       “闭嘴。”扔下手中的笔毫,一滴墨汁溅在宣纸上,原本端正有力的字顿时多了一点,在宣纸上晕开干透,凝了眼眸,蹙起眉,用发寒的目光盯着她看,风情霜心口发寒,酿蹌后退了几步,她总觉得近来太子哥哥有些异样,她也说不上来,只觉得太子哥哥的眼眸看着她似乎一点温度也没有,就像看她看死人般,身体一颤,从脚底窜起的寒意将她的心脏冻得发寒,身体紧张,手撰紧又放开,颤着声音:“太…子哥哥……,您怎么了?我…是霜儿。”       风若清自然看到她的紧张,敛起眸子里的冰冷,他平生最厌恶的就是被人威胁,尤其今日,若不是还有些理智,说不定他已经一手解决了她,理智上,她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眼底的瞳仁缓缓褪去黑色变成红色,由红色又变成黑色,赤红一闪而过,还没等他开口,风情霜立即道:“太子…哥哥…霜儿…还有…其他事情。”说完头也不回的飞奔而出,仿佛身后有什么危险的东西追赶她,等她跑出了几千米外,停在繁云殿长廊上,气喘吁吁,脸色都煞白煞白,胸口砰砰的跳个不停,刚刚太可怕了,太子哥哥眼神太可怕了,太子哥哥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最近她总是觉得不对劲。捂着胸口,眼底尽是惊惧。等一切平复下来,她才抬头仔细看了一眼,才知道自己跑到皇嫂的寝宫了,她是不是该问问皇嫂太子哥哥的异样,对,她现在要和皇嫂确认太子哥哥到底怎么了?皇嫂是太子哥哥最亲密的人,一定会提供一些信息给她。还有父皇,她已经大半年都没见她父皇了,自从太子哥哥宣布父皇染上重病,她便再没见过,她总觉得皇宫近来越来越诡异,而且特别是太子府上突然少了很多人手,到底发生了什么?       抬眸突然见到一个鲜红色艳衣的女子婀娜多姿拐过长廊,身后竟然一个下人也没有,风情霜刚要出声,却见她身影消失在长廊拐角,有些疑惑,立即赶上去,跟在身后,本想喊她的心思也打消了,见她越走越往偏僻的皇宫角落走去,心底的疑惑更甚,秉着呼吸,脚步轻缓的跟上。从御花园假山处穿过来到冷宫角落,只见冷宫角落冷清阴深,杂草都长到腿上了,杂草附近一座常年无人居住的冷宫出现,破败的墙角,铁门到处蜘蛛网蔓延,轻轻推开铁门,尽量不让它出声,踮起脚尖偷偷往里面走,此时天空开始暗沉下来,乌压压的乌云笼罩,显得这座宫殿更加的阴沉而死气沉沉,让人心底发寒。       风情霜心慌意乱,全身一阵寒意,她总觉得这个大殿很是诡异,她有一种感觉只要她进去了,所有的真相都会解开,忍不住好奇心,强制压下心底的害怕,咬着牙关,偷偷进去。       “啊…。”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声音响起,风情霜心口一紧,脸色顿时煞白了起来,这个声音很是诡异,紧紧响了一阵短促的喊声立即就停了下来,安静冷清的大殿越发的诡异。用手指轻轻在窗户上点开一点,踮起脚尖偷看。       等她看见殿内的一切,瞳仁倏地一缩,强忍着不喊出声,牙齿将下唇都咬的出血了,整个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仿佛暴风雨中的残叶,太可怕,太可怕了,她刚刚看到了什么?手指发抖,根本没办法冷静下来,脸色已经比白纸还要苍白的厉害,紧紧攥着衣服,衣服都搅得不成样子,双腿也发着抖,迈不开一步。那个女人…。刚刚她所谓的皇嫂…。她是妖怪…。她是吸食人血的妖怪,用力闭起双眼,脑中顿时闪现一片血色蔓延在大殿地上,都是红色,都是红色,然后…。那个人完全变成了一具干尸。她…该怎么办?怎么办?指甲撰进掌心,她要马上离开马上离开,刚迈开一步,脚一抖,整个人滑在地上“碰”的一声响。       “出来吧,看够了么?”故意压低嗓音,一会儿,大殿门突然打开,风情霜脸色惨白,一瞥,那件妖异鲜红的纱衣突然飘起,将她人连捆着拉入殿内,整个大殿的门再次关住,整个时间用了不到几秒,仿佛刚刚只是眼花般,风情霜连人带捆的被扔到地面。手下仿佛被粘稠的东西粘住,有些粘稠,风情霜低头一看,大片的血迹渗着地面不停的往她身下流去,“啊…。”嘶声裂肺的惊叫带着恐惧与绝望,风情霜立即爬起,往殿门口爬去,嘴中说道:“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别杀我…。别杀……。”       “救命!救命!谁来救救…。我。”惨白的脸上鼻涕眼泪抹了一脸,看上去格外的狼狈。“好看么?”明明普通的问话声音却仿佛带着最阴寒的语气,美艳的脸色尽失笑容,让人看起来渗人的紧。       “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说完拼命的往地上磕头,额间都磕的青肿了。       “我…。问你好看么?”语气幽幽,风情霜只觉得无限的寒意从脚底冒起,脑中空白一片。她好后悔为何刚刚要跟来……卡特见她不说话,没有温度的眼眸一寒,再次问道:“说!”       “不…。不…好看。”风情霜缩着脖子,全身颤抖的厉害,她害怕,她怕这个女人也会吸她的血,将她变成干尸。“不…好看…。求你饶了我吧……”       “你不是想跟踪我么?俗话说好奇心是会害死猫的。情霜啊情霜。你太不乖了,本来我还真没有打算对你做些什么?没想到你自己要送上门来,怪不得我了。我可是一直想尝尝这皇室子弟的血到底多香,谁让你太子哥哥不与我上床圆房,一点甜头也不打算给我。不如就先拿你开刀如何?”       “不…。不…。不…。不要,你去吸风若清的血,。他的血才香,真的,他是一国的太子,血脉最是纯正,你喝他的血吧,求求你饶了我把,情霜一定为你做牛做马…呜呜…呜呜…。救命啊!”风情霜吓的脸色惨白,越说越是含糊。眼泪鼻涕一直留个不停,把脸上的装都弄花了,整个人哪有之前的美丽,变得狼狈丑陋不堪。       “哦?”卡特顿了顿,装作想了想,继续道:“风若清可不行,他可是我的丈夫啊,妻子哪敢弑夫呢?”说完疯狂大笑了起来,寂静的大殿显得尤为的突兀。       风情霜一顿,抖着身子立即道:“风若清她喜欢别的女人,他喜欢别的女人,我告诉你她是谁,你去喝她的血,她的血更好喝,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说完爬到她脚边,拼命的磕头求饶。       袖子一甩,风情霜整个身子直接跌到十几米处,砸到墙上,吐了一口血,整个人昏昏沉沉,但依旧没有昏过去。卡特步伐平稳缓缓迈着走过去,她走近一步,风情霜心底害怕一份,整个人挣扎着往门口爬去,不停大吼:“救命啊…。妖怪…。救命啊…然哥哥…。救霜儿…。”       卡特脚停在她面前,唇边勾起冷笑,卑微下贱的人类太自不量力,手一挥,风情霜再一次砸到别处,胸口发痛,嘴中干呕出一口口血迹,染在唇边,看上去惊心触目。风情霜早已失了力,眼看着她一步步走近,全身发抖,终于白眼一翻,整个人昏了过去。       “真是卑微的人类,这么几脚就扛不住了?”她本是不想对这女人下手的,只是这女人自己送上门来,怪不得她,寒芒咋现。       傅国皇宫,轻尘再上书房上了几日,可是这几天他都没有见到娘,小脸一沉短胳膊短腿朝着御书房迈去。       “儿臣叩见父皇。”轻尘似模似样的做了一个礼,小脸难得的严肃,看得傅君行一愣,而后弯下唇角,目光柔和看他问道:“尘儿有何事啊!”放下手中的奏折,靠在背倚上,神情慵懒。,霸气侧漏,贵气逼人。       “父皇,儿臣有一事问父皇。”       “好了,过来吧!”尘儿难得一次这么正式,平常哪一次不是先拽住他衣袖再说,都说皇家无亲父子,但因尘儿是致儿为他生的儿子,本着爱屋及乌,他怎么也不会讨厌,更何况尘儿也是他与致儿一起带大的,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那双眼眸看他的时候像极了致儿看他,忍不住心口柔软。       .. 第一百八十章偷吃?    轻尘一听,原本严肃的小脸立马像是变了个小人般,嘟着小嘴,转着圆溜溜的眼睛,冲上去拽住他的衣袖,不住撒娇道:“父皇,尘儿刚才跪的好痛哦,你都不早点让尘儿起来,让尘儿等了这么久。舒悫鹉琻父皇,坏。”       傅君行目光柔和,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宠溺道:“尘儿不是觉得好玩么?父皇可是配合的很啊!”       心底被看穿,小脸顿时垮了下去,眼珠东喵喵西转转,扯着他的衣袖好一会儿好一会儿不说话,真不好完,平常他看着其他人恭敬对父皇叩礼感觉很是新鲜和好奇,也想试试,再说他太傅也经常念叨着什么礼不可费的话,所以他也想试试的,没想到第一次就被父皇看穿了,父皇可真厉害,天真烂漫的眼中满满都是崇拜,一闪一闪简直比天上的星辰还要璀璨:“父皇,你不是说会为尘儿找个师傅,让他教尘儿武功么?尘儿要学武,学好以后尘儿就要当将军。”       “将军?”傅君行轻轻笑道,本就俊美绝伦的脸上柔和些许,俊脸如沐春风,整个人温文尔雅透着飘渺的仙气,与世无争淡泊平静,只是天生的威仪怎么也掩饰不住,透着凌厉的霸气,让人遥不可及高不可攀。一举一动浑然优雅,如墨画般:“尘儿难道不想成为傅国君王么?”       轻尘看着他父皇有些疑惑,难道君王会比将军厉害么?怎么想也想不通顿时问道:“父皇,君王比将军厉害么?”说到此处顿了下,绞尽脑汁想了想:“可是,尘儿还是更想当将军成为人人崇拜的英雄。”       傅君行看着那张与他相似的小脸带着不同于他的冷峻,小脸尽是天真浪漫,却透着果断,带着男子的坚毅,浅浅笑了起来,弯腰将他捞起抱在怀里。       “父皇,尘儿要下来,你放尘儿下来。”轻尘刚被他抱起,小脚顿时乱踢挣扎,他可是要当将军的人怎么能再被别人抱着呢?要是被旁人看到,被别人笑话怎么办?顿时挣扎的更加厉害,小脸埋在他脖颈,眼珠咕噜咕噜转着,警觉注意殿内的动静,“啪。”的一声,轻尘感觉小屁股一痛,脸色涨红,不敢置信看着他父皇,眼中尽是控诉与委屈,像是质问他为什么突然打他屁股,在他看来,他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这大屁股的事情可最丢他男子汉的脸。       “别乱动。再动朕再多加一巴掌。”果然听到他的话,小身子立即僵住了,漂亮的紫眸含着泪珠,可怜兮兮看着他父皇,大声道:“尘儿要告诉娘,父皇又打了尘儿屁股,让娘以后不给床给你睡。”       俊脸一僵,他可没有忘记第一次他被致儿扫下床的时候就是因为这臭小子,还敢拿这事情来威胁他?致儿可是他的,谁也不能与他抢,想到此时致儿很可能与那个司徒然在一起,心底一阵烦乱,胸口憋着一股气,无处发泄。“你敢?”       “父皇要是你再打尘儿屁股,尘儿就告诉娘。”说到娘,尘儿可是这几天都没看到娘呢?顿时抬起可爱的小脸问道:“父皇,娘怎么还没有回来,你不是说娘过几天就回来了么?可是现在都过了这么久,尘儿好想娘啊!”小脸沮丧,突然想起以前在臣宁哥哥家看的故事。好像很多孩子的娘生下了他们就扔掉了他们,跟其他男人跑了?想到此,心里更是害怕,虽然拼命忍着没有哭出来,眼眶却开始发红了,喊着眼泪,好不可怜,是不是娘也要抛下尘儿,不要尘儿了?小手紧紧撰着傅君行肩头的衣袍:“父皇,娘是不是不要尘儿了?是不是尘儿平时吃太多肉吃的胖了,所以娘要扔掉尘儿。”越想越是这个原因,顿时小脸一哭,张着嘴“哗啦啦”的大哭了起来,尘儿要娘,尘儿要去找娘。       傅君行一愣,显然没想到他脸说变就变。明明刚刚还是笑嘻嘻的样子一转就哭的稀里哗啦,让他措手不及,这个孩子比他想象的还要感性与心软,紫色的眸内尽是天真烂漫与纯真,小脸虽然长的像他,但心性与他完全不同,他记得他这么大的时候,在宫中步步为营,算计这算计那,杀人下手对待敌人从不心慈手软,更不要说他十岁时候就已经锋芒毕露,领兵出征。致儿对这个孩子太溺爱了,叹了口气,以后他的人生既然是他自己要过,不过他傅君行的儿子必须不能只会哭只会软弱,眼底一眯,看来他计划是时候该施行了。       自那天起,傅君行便早早安排了几人教他习武,陈染负责教兵法,去上书房上课依旧每天要去。只是时间明显缩短了。       轻尘一开始对他父皇派人教他学武还是非常兴奋的,只是没兴奋几天就悲剧了,因为他父皇又给他加课了,而且给他制定了目标,若是他没有达到目标,午膳与晚膳就不能吃饭了,要是罚其他还好,罚他不能吃饭简直让他不能忍受,他跑去他父皇御书房闹过,哭过,可他父皇就是不心软,反而还多罚他了,每天练完倒在床头,他忍不住想哭,他想娘,要是娘在这里的话,父皇一定不敢这么对他,可是他好久都没有见娘了,他好想,裹着被子,包着头呜呜的开始大哭,不停喊着:“娘…娘,尘儿好想你,娘你快回来,父皇每天都让人打尘儿…。宝宝肚子好痛。”还掀开的衣服,看到青肿了一块,眼泪像是开了的水龙头关都关不了。       臣宁走进风清院,看着不停哭着的皇子,心里有些心疼,他这些天是看轻尘怎么过来的,       坐在床沿,将手中的饭菜放到一处,轻轻推了推,小声道:“轻尘,吃饭了,臣宁哥哥刚从御膳房拿了一些饭菜哦,可好吃了,还有很多肉,有有鸭肉,鸡肉,鱼,轻尘快起来,等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掀开锦被,轻尘还蜷着身子不停哭着呢?       轻尘转了个身,看了一眼碗里的肉,嘴馋的开始吞口水了,小手抹着眼泪,越想最近他过的日子,越是委屈的厉害,他好想娘,等娘回来了,他一定要狠狠告父皇一状,让娘不给父皇床睡觉。       “轻尘,快吃吧!一会皇上来了,就吃不到了。”臣宁小心翼翼嘱咐道。       轻尘起身,强忍住诱惑,嘴硬道:“本皇子不饿。”话音刚落,肚子“呜呜…”的叫了起来,听到他轻轻的笑嘻嘻的声响,轻尘更是脸都涨红的低头不敢再看他了。他本来不饿的,都怪这几块肉引诱他。       臣宁端起碗,夹起一小块,递到他唇边,轻轻道:“就吃一些,我不会告诉皇上的。”       轻尘听完才张开口将筷子中的肉一下子吞道肚子中。然后结果碗筷,自己开始狼吞虎咽开始吃了起来。嘴巴的抹着油。       “好吃么?”臣宁问。       轻尘狠狠的点头,他好几天都没吃这么好吃的肉了,这几天因为被罚只能吃馒头。       “你先吃着,我先去御膳房再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臣宁哥哥,你真好。”轻尘说了一句,眼中都是感激,他发誓以后都要好好的对臣宁哥哥。       轻尘在床上吃的狼吞虎咽,刚刚吃到一半,突然听到宫女侍卫的恭敬的声音“吾皇万岁万万岁。”眼睛一慌,小脸低头看着碗里面最后一块肉,顾不得发现,立即夹起筷子,将最后一块肉吞在嘴里,然后把碗藏到被子里,侧身用被子裹着自己。小嘴巴鼓起轻轻的嚼着嘴里的肉块。       “尘儿?”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轻尘小身板一抖,继续鼓着腮边开始嚼口中的肉,闭着圆溜溜的眼睛一心想着看不见看不见,本就胖嘟嘟的脸颊更是肥嘟嘟的可爱又粉雕玉琢。       傅君行走进殿内还以为他裹着被子正闹着脾气,冷峻的脸色柔和起来,走到床边走到床沿,坐下就要掀开他的锦被,轻尘小身子用力压着被子,就是不让他掀开,“尘儿,不想让父皇生气就尽快起身。”嗓音故意压低给人无限的威慑。       轻尘小身板下还藏了刚才吃饭的碗,压的他的肚子都有些痛了,他可不能让父皇发现,顿时把被子裹的更紧了,小嘴巴加快速度,用力而艰难嚼嘴里的肉块。       傅君行见他不为所动,眯起眼睛,眼底一闪而过的危险,一手直接将被子掀开,轻尘身子一凉。知道被掀开被子了,小脸一白,整个身子压在床上那个碗上,嘴里含糊大叫:“尘儿不起来,尘儿不起来,父皇你闭起眼睛,不能看,不能看。”       纵然轻尘整个身子压在碗上,可是一旁却漏了一大片空隙,让人一样就能看见小身板底下的碗,傅君行也是一愣,然后捞起小身板,碗里还有些白米饭,有些撒在床上,大部分米饭还黏在轻尘身上。       轻尘低着头也不敢看他父皇一脸黑面,嘴里还不停的嚼最后肉渣,立即吞了下去,然后挣开他的手嚷着要下地,唯恐他父皇一不高兴又给他小屁股一掌。 第一百八十一章认错    轻尘看他父皇目光落在他身上不移开,小脸顿时涨的通红,摸了摸小肚子,急急大声道:“我没偷吃。”小手赶紧将肚子上的衣服拍干净。圆溜溜的眼底有些心虚。       “哦?”傅君行当然知道这是李臣宁偷偷从御膳房偷拿的饭菜,那时他在御膳房偷偷摸摸时候,和二已经向他禀告过了,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唇角一勾,也算那小子有心了,见他饿了几顿,他也有些心疼,抬手将他嘴边的饭粒摸了,依旧不动声色继续道:“那尘儿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手指着撒在床上一大片的饭粒,被子与床单浸透了大片油迹。       小脸一白,轻尘捂着嘴,是他自己馋嘴的,一定不能让父皇知道是臣宁哥哥偷偷拿给他的,否则连累臣宁哥哥他可过意不去。眼珠子咕噜咕噜转着,看他父皇的样子,面无表情,看起来严肃至极,他突然想若是娘在宫里,父皇肯定不敢打他,可是现在娘不在,他也不能让臣宁哥哥带他受罪,顿时小脸一瘪,嘟着嘴道:“父皇,是尘儿自己偷吃。”说到这里,小胖手摸了摸小屁股,小脸突然坚定起来,脱下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咬紧牙关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大声喊道:“父皇要打尘儿的屁股就打吧,尘儿不怕痛。等娘回来,尘儿也不会告状的,父皇你打吧!”       傅君行哭笑不得看着他这个儿子,那一脸慷慨就义的表情让他无言,不过听到他说的最后一句,倒是让他忍不住诧异,这臭小子何时竟然学会以柔克刚与他玩心眼,学聪明了啊!那小脸虽然看起来可怜,可是眼底可是没有一丝眼泪,还透着一丝倔强,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兴趣,接过话道:“哦,是么?”嗓音低沉,故意阴测测继续道:“本来父皇还想着免了这一顿打,但既然尘儿今日这么懂事,那父皇就打个几十下吧!”       几十下?轻尘猛的抬头,小脸都变得煞白煞白,捂着小屁股不停往后退着,本来他还想着要是他主动承认错误,像书上说的那样负荆请罪,父皇念在他懂事的份上,定会免了他的责罚,可是…怎么事情会往反的方向发展?一想到一会小屁股要承受父皇几十下的巴掌,拧着眉,他一想就痛的厉害,不…。不…。他不要被打…。父皇每次打他小屁股都让他疼的厉害,他宁愿下一顿不吃也不要挨打,小脸一苦,看见他父皇冷峻的脸色,小鼻子酸胀酸胀,他真的不想挨打啊!       傅君行怎么看不透他的心思?也不点破,脸色故意板起,让人平添一股压迫,还没打轻尘就感觉他屁股痛的厉害,终于忍不住开口撒娇:“父皇,可不可不打宝宝屁股。”       自从那一次被他父皇教训了一顿后,他就不许别人喊他宝宝,自他长大有些懂事后,他就觉得宝宝这个名字配不上他男子汉的气势,宝宝可是喊小孩子的,他可长大了,是男子汉,以后要成为将军的。可是这一次看见他父皇越来越冷的脸,心里跳的鼓鼓的,终于想起每次娘惹父皇生气了,娘都是对父皇撒娇,父皇就不生气了,所以为了不被打屁股,他只好向他娘学习了。       听到轻尘难得撒娇的话,傅君行一愣,这个臭小子自小就与他不对盘,小小年纪不仅总是爱霸占他的致儿,在致儿面前,他无所顾忌的撒娇,一到他面前,倔强的要命,虽说不敢拿他的话当耳边风,但打泼调皮让他头疼,还是一个吃货,让他每次看到这小子就忍不住叹气,这小子性格也不知道像谁?有时他也想着他还小又是他唯一的儿子,多宠宠无可厚非,可是渐渐的,养的这小子越来越娇,动不动与致儿撒娇,一点小痛也忍受不住,简直丢他的脸,虽然致儿曾与他说过她不想他以后继承他的位置,不想让他成为傅国的皇帝,她只要他开心就好,这个事情他也想过,但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这大片江山无论如何也是要传在他儿子手上的,这融合了他多少心血,从少年领兵出征,驰骋沙场数年,在一片荆棘中坐上龙椅,付出了血的代价,要他放弃那是绝不可能,而且他不光要将傅国传承给子嗣,还要将整个天下送到致儿面前,让她与他凌驾在这片领土之上,他从来野心勃勃,司马心路人皆知,他自傲却不自大,纵世人夸他惊才绝艳万年难得的天才,他依旧宠辱不惊,因为他知道这些风光的背后他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一岁识《孟子》全篇字,两岁熟读《论语》《春秋》《孟子》《老子》,三岁拜天机老人为师,学天文地理,四岁看透人心,出谋划策步步为营扶植自己的势力,直到登顶太子之位,他的童年就在一片片算计与杀机中步步为营,他可以宠爱他的儿子,但绝不会放任他这么软弱懵懂下去,他,傅君行的儿子比任何人都高贵。但承担的责任却要任何人都要浪客中文繁重。       不过此时他还是忍不住心软,这是他与致儿血脉相连的孩子,这个孩子有着他与致儿各一半的血液,冷峻的脸色泛着柔意,带着浅浅阳光的明媚,摸着他的头,勾起唇,浅浅笑着,这个笑与以往的笑不同,这个笑容充满温暖洋溢对他浓浓的宠爱,他人本就长的俊美至极,冰冷的脸上仿佛冰雪融化,眉眼沉稳,一举一动透着从内而外的威严与高贵,如一座大山岿然不动,一袭简单明黄色皇袍衬着身材挺拔高大,容颜绝世,那一笑当真倾国倾城。       轻尘看的呆滞,他也知道他父皇天生长的好看,可是他从没有仔细观察过,这一浅笑,当真美的惊心动魄,他只感觉这世间没有一个词语能够形容出他父皇,一举一动就如一幅墨画,他突然明白为何娘那么爱父皇,在他以后的几十年,他依旧清楚记得他父皇这一笑,看着世间的人,却没有一个容貌气质比的上他父皇的,哪怕他也有所不及。这样的男人天生就是生来祸害人间的,幸好他娘早早收了他父皇,否则多少女人要为父皇飞蛾扑火,相思成性。       “父皇,你真好看。”小嘴忍不住赞叹一声,       傅君行看着他眼底一派纯真的样子,叹了口气,将他抱起来,坐在他膝上,拉起他的裤子,道:“你知父皇为何要你学这些么?”       圆溜溜的眼睛一眨一眨,尽是懵懂,长而卷的睫毛蒙下一片阴影,粉雕玉琢的小脸难得一片认真。听到他父皇的话,摇了摇头。他一直以为他父皇让他学这学那然后罚他是因为父皇不喜欢他的缘故。所以他一直很少向他父皇撒娇。       “尘儿,你今年已经四岁了,已经长大了。”看出他的小心思,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继续道:“你是父皇的孩子,父皇怎么会不喜欢你。父皇宠你还来不及。只是父皇不能这么做,现在宠你对你以后没有一点好处,你不是以后想成为将军么?”       “恩。”轻尘用力点点头,应了声,眼底疑惑,成为将军和父皇宠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傅君行抬眸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散在远处青山上,说道:“你知道如何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将军么?天下想成为将军的人比比皆是,你又如何得知自己一定能够做到?”       轻尘忍不住皱着小脸,绞尽脑汁想了好一会儿才应道:“父皇,尘儿现在在学武呢?只要尘儿学好了,就可以上战场杀敌人的。”       “哦?”唇角一弯,继续道:“若你与现在的侍卫动手,是赢是输?”       “尘儿迟早会打过他们的。”小脸自信慢慢说道。       “以你这两天嗮鱼三天大网的速度,你认为你何时能够做到?”没等他开口,傅君行继续道:“就算你做到了,相比其他人你依旧远及不上,凭你这三脚猫功夫还想上阵杀敌?这天下最不缺的就是高手,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人永远探索不到武功的极限境界。一将功成万骨枯,战场之中不是你死就是他亡,若是自身没有一丝实力,最后只是早早送死而已。况且,你以为武功最厉害的就一定能成为将军么?不!有些文人异人即使没有丝毫武力。却依旧可以束手定乾坤,他所依仗的就是智谋,有时只凭借武力取胜只能悔敌三千自损一千,而智取往往能够以一人之力力敌所有敌人。你是父皇唯一的皇子,绝不比任何一人差,这大片江山迟早由你来继承,所以这也是父皇为何要让你学习的原因。尘儿,别怪父皇。因为你是朕,傅君行的儿子,这辈子注定平凡不了。”说到此处,俊脸复杂难明。       轻尘虽然听的懵懵懂懂是懂非懂,认错道:“父皇,尘儿错了。”他一向资质聪明,隐约明白他父皇说的意思,原本撒娇的小脸一派严肃与认真,紫色的眸子迸发坚定的韧光。他一定可以成为天下最厉害的将军。       .. 第一百八十二章风云变 ?       御书房里,傅君行一袭明黄色皇袍,金色的绣纹精致贵气,墨发束着金色发冠,全身下去一股霸气侧漏,浑身贵气环绕,一举一动带着最优雅的姿态,静坐岿然不动仿佛如墨画走走出的王者。       “报!八百里急报”一个士兵急急冲进御书房恭敬跪下。       修长白皙的手若有若无在案桌上打着节拍,眸光无丝毫波澜,俊脸淡淡,“说。”       “是。”士兵低头立即道:“陈军师与狂将军一个月前日前将吴国五十万大军围困于十里坡。狂将军更是带一路人马偷偷从他们后方烧了他们的粮草,吴**队为此士气大减,内讧不断,陈军师乘他们士兵松散之时,派兵从前后方夹击突袭,吴国终于不胜武力,全军覆没,而且狂将军还将吴国监国太子吴熙然抓获,等待皇上您的发落。”       “好…。好…。”低沉的笑声从喉咙口震出,带着畅快的笑意,薄唇弯起,幽幽而毫无波澜的眸子难得透着兴奋,喜于形色。与生俱来的皇家威严更是让人看的高不可攀,如一座大山压顶。“来人,立即飞鸽传书给陈军师与狂将军,让他们速归。朕在皇城为他们设宴。”       “是,皇上。”说完士兵恭敬退下。       陈公公站在一旁,听到这好消息,也是眉开眼笑。       “陈德,尘儿呢?”       “回皇上,皇子此时正在习武,今日不知怎么的,皇子竟然都不赖床,主动起来习武,而且之间竟然没有一丝抱怨。而且太傅上课之时,皇子也不再打瞌睡,回答问题间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差错。看来皇子殿下真的是长大了。”陈德一想到这位皇子殿下,便眉眼弯弯柔和至极,对于他来说,皇子殿下也算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每次见到殿下那张与皇上极像的脸庞,他就忍不住感慨,时间过的真快,看着皇子殿下仿佛就如同二十几年前看着的皇上,那时候皇上也是如此稚嫩的面庞,虽然面庞稚嫩,但一生威严气势已具,皇上的面容并不怎么像前皇上,不过那一对霸道入鬓的剑眉倒是承袭了前皇上,更多的是像梦皇后,想到蒙皇后,他又不惊一阵感叹,红颜薄命啊!在他印象里,蒙皇后雍容华贵,容色更是倾国倾城,更可贵的是她不仅文采出众,而且有一颗慈悲之心,对敌人以德报怨,太过心软,所以才被后宫蛇蝎女人所害,早早过逝,若是此时她还在世,看到皇上都已有了子嗣,定会高兴不已。而且皇子殿下虽说调皮了些但是从小聪慧过人。       “是么?”傅君行幽幽看着窗外,薄唇浅笑,看来昨天讲的启作用了,若是致儿回来看到这么勤奋的皇儿会不会吓一大跳?想到她惊讶的样子,心底就像是化了水的冰,柔软至极,想想与致儿分开已经五六日了,却仿佛隔了一个春秋,让他心心念念个不停,况且陪在致儿身边的还是那个男人,想到此处,心底难掩一股烦躁。不行,他必须马上将事情安排好,赶去风国。致儿,等着朕。       校场上,只见一位肌肉发达,身高将近两米的男人威武有力的站在一旁,面容说不上英俊好看,但长的一副憨样子,目光沉沉,脸色严肃看着面前小少年不停反复练着武,只见那小少年看起来只不过四五岁的样子,粉雕玉琢的小脸布满汗水,依旧坚持练着武,虽然招式勉强正确,不过那小手所到之处倒是真有那几分气势,完整的练完武功后,轻尘忍不住问道“吴将军,本皇子今日学的如何?”       吴敏源原本紧绷的脸缓和,双眸尽是尊敬与宠溺,道:“皇子殿下今日发挥不错。若是能够再加以坚持个几个月,定然能够完全融汇贯通,掌握其精髓。”       轻尘小脸坚定,立即答道:“本皇子会的,到时候定要领教领教吴将军高招。”本就是可爱精致的小脸突然严肃的跟个小大人似的,让人看了不禁有些滑稽。       “皇子可不要好高骛远,只要您一步一个脚印,终于一天,您会超过我的。”看到他小大人的样子吴敏源还是热不住笑起,只是那张并不怎么英俊的笑起来反而有些狰狞,吓人,不过轻尘并不怕他,见他笑起来,小脸抬起,问道:“吴将军,你与父皇谁比较厉害啊?”他可从来没有见过他父皇出手,心底好奇的紧,有时候他也想问他父皇,只不过不好意思开口。       吴敏源看着天真烂漫的这个皇子,有些感慨,有些感叹,帝王家自古父子兄弟为了权势地位而争,后宫女子为了帝王宠爱而争,哪一位皇子不是从小就是人精,韬光养晦,哪怕是当今皇上也是从兄弟斗争中脱颖而出的,最后率兵杀入皇宫,登基成皇的。先皇后宫虽说没有三千但至少也有几百。而如今,皇上后宫只有唯一一位皇后,子嗣也只有这一位皇子,刚开始皇上后宫只娶一个女人之时,朝堂之中,暗潮涌动,人人蠢蠢欲动,谁也想将自己的女儿送入宫中得到皇上宠爱来巩固自己的地位,谁也不信皇上会喜欢上一个女人,皇上从来冷淡如冰,不近女色,而且冷心绝情,可就是这么一个男人竟然爱上了一个女人,而且溺水三千,只取一瓢,对所有的情都给了一个女人,对他痴情,情有独钟。他虽然只在宴会中远远见过这位皇后,但那通身的气派,高贵的气势,判断这定然是一位风华绝代的女子,否则皇上怎会独独爱上她。幸好后宫间只有这么一位皇后,皇上只有这么一位皇子,否则以皇子殿下如此单纯的心思,那在皇宫生存真不知是福是祸,越与皇子相处,他越是对他越疼爱。不过这帝王宠爱这种东西莫测,谁也不知揣测不了皇上的心思。他还是希望皇子殿下能够勤奋一些,哪怕将来皇后失宠,他自己也在皇宫有立足的能力。       “吴将军,你还没回答本皇子的话。”轻尘看着出神的吴敏源有些疑惑,见他没有回应,又一次问道。       吴敏源一笑,立即道:“当然是皇上了,傅国谁不知皇上是天下万年绝世天才,一岁识《孟子》全篇字,两岁熟读《论语》《春秋》《孟子》《老子》,三岁拜天机老人为师,学天文地理,四岁读懂人心,熟读兵法。十岁之时率兵出征,平复叛乱,那时那一战轰动天下。皇上被先皇封为傅国最年轻的的亲王手握几十万兵权。”想到那一幕,眼底迸发浓浓的崇拜与激动之色,那个不过十岁少年,率兵凯旋而归,骑于马上,一身盔甲,虽然面容稚嫩,但那一身风华已经无人可挡,全身气势浑厚比先皇还要高几分,那样惊才绝艳的少年,那么小就有那样的智谋心底。可是让人可怕胆寒有忍不住震惊佩服。       而后吴敏源继续说了几个当今皇上以前的风采事迹,轻尘小脸早就激动的涨红,圆溜溜的紫眸睁得不能再大了,眼底满是好奇与崇拜,想想自己现在已经四岁了,可是他还是连《孟子》到底讲的是什么也不知道。想到这里,小脸顿时有些沮丧,不过一会儿之余又打起精神。只要他努力一点,他也一定可以做到的。       “尘儿。”傅君行刚到此处就见他认真站着,只不过小脸激动的涨红,也不知吴敏源到底讲了些什么?让他如此兴奋。       “皇上。”吴敏源侧身见到傅君行,一怔,显然没想到皇上此时会过来,立即回过神,恭敬道:“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眸光深邃,目光并没有看他,衣诀飘飘,墨发轻扬,修长挺拔的身材,全身贵气逼人,居高临下俯视如同岿然大山,压的让人喘不过气。       “父皇。”轻尘看见他父皇过来看他,双眼一亮,突然跑过去扑在他怀里,傅君行一愣,他还是第一次见尘儿看见他如此激动的样子,小眼睛闪亮闪亮,一眨一眨的。粉雕玉琢的小脸可爱精致可爱极了。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目光依旧冷冽,抬眸看了一眼吴敏源,吴敏源额间冒汗,用衣袖擦了擦脑门,立即会意,赶紧道:“皇上,臣立即告退。”说完转身立即离开,轻尘还是第一次看到平时严肃不苟言笑的吴将军竟然跑的比兔子还快,顿时小嘴一咧,说道:“父皇,吴将军这时候看起来好像兔子哦?”       傅君行抿唇一笑,问道:“今日学的如何?”、       “父皇,你放心,尘儿今日一点都没有偷懒,刚才吴将军还表扬的尘儿呢?”小脸顿时精神奕奕,一副你快表扬我的表情。不过想起他父皇在他这么大的时候,就已经非常厉害了,顿时小脸突然变得低落,问道:“父皇,尘儿是不是很笨。”他怎么连他父皇十分之一的聪明都没有啊,他该不是他父皇和娘捡来的,抬起头又问道:“父皇,尘儿是捡来的么?”             第一百八十三章偷溜出宫 ???       俊脸酣然一笑,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尘儿今日会问这个问题,那张与他十分相像的小脸可怜兮兮的样子,他怎么看怎么讶异,平常他可不可能想这么多,难道受了什么刺激?他难得有好奇的心思,此时他还真想把吴敏源叫过来问问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一脸黯然又充满坚定的小脸让人哭笑不得,顿时起了戏弄的心思,勾唇一笑问道:“若是尘儿真是捡来的尘儿打算如何?”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惑人心弦,可是停在尘儿的耳中他却有想哭的冲动,原来他真的是捡来的,顿时小脸垮下,一脸原来如此的样子,可是那紫眸怎么看怎么脆弱让人心疼的样子,开口道:“父皇,你不要把尘儿丢掉,尘儿会努力的。请记住本站的网址:小说网WWW.。舒悫鹉琻”以前在臣宁哥哥的小人书上他看过很多因为不是父母的亲生孩子,然后被遗弃的故事,小脸一白,他不要被遗弃,小手顿时撰的更紧,把他龙袍一角都拧成一团,皱巴巴的样子。       傅君行见他小脸煞白一片,眼眶都憋的都有些红肿,顿时心疼了,立即安慰道:“好,无论尘儿怎样父皇都不会扔了尘儿的。”       呜呜…。尘儿抬起小脸,他从来没想过父皇对他这么好,还肯养着他,以前他看到小人书上那些抱养孩子的养父母虽然也肯养着他们,可是一天都要他们不停干活还要饿着,可至少娘和父皇对他非常好的,急忙说道:“父皇说话要算话,就算尘儿是捡来的,父皇也不能嫌弃尘儿,更不能丢掉尘儿。”       傅君行见他一脸当真的样子,真是苦笑不得,以前别人说尘儿长的多么像他,他还真没有这个意识,不过如今看,果然长的越来越像他了,就连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孩子与他小时候时候真是几乎一模一样,弯腰突然把他抱起,轻尘猝不及防,惊呼了一声,小胳膊紧紧抱着他父皇的脖子,然后傻乎乎笑着,小脸贴着他的胸膛,他还能听到他父皇的心跳,整个小脸顿时神采熠熠,他一定要争气,不能让父皇又扔了他的机会。既然父皇不是他的亲生父亲,那谁才是他的亲生父亲呢?小脑袋突然想到那个跟他说他是他父王的男人,难道那个男人才是他爹爹?若是傅君行此时知道他的儿子因为他随意一句话便把自己打上不是他亲生子的标签,还把那个男人在心底认作亲生父,不知会多后悔?让他在以后深深尝到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轻尘一回殿,小身子立即扑到大床上,一脸情绪低落,小脸沮丧的样子,李臣宁看得有些奇怪,走过去小心问道:“殿下,您怎么了?”       轻尘在床上滚了滚,突然起身,紫眸盯着他问道:“臣宁哥哥,若是我…。不是父皇的亲生儿子,你会离开我么?”       “殿下,您说什么话啊,您与皇上长的一模一样,怎么可能不是亲生的呢?”李臣宁不以为然,他还以为他又与皇上闹什么情绪了呢?       轻尘见他不相信的样子,想了想,有很多人说过他和父皇长的像,可是如今他有些不确定了,因为这是父皇亲口告诉他的,说不定当时娘就是看着他与父皇长的像,所以抱养他的,这一刻,他多希望自己是娘与父皇的亲生儿子,可是父皇说了不是,小脸一苦,小心翼翼看了眼他的神色,问道:“若是…。不是呢?”若是他不是皇子,臣宁哥哥会离开他么?       李臣宁低头想了想,坚定说道:“不管殿下是什么?臣宁都会永远陪着殿下。”       “真的么?”轻尘笑了,坐起身,突然道:“臣宁哥哥想出宫么?”       李臣宁被他的话吓了一大跳,他在皇宫这么久,哪怕他也想出宫,可是他从没有再想过可以出宫,他是殿下的伴读,自然是时时刻刻都要陪着他的身边。心里一动,可是想起他父亲以前与他嘱咐的,若是擅自出宫的话,是会被罚的,顿时脑袋一缩,立即摇了摇头。双眼惶恐,急道:“殿下,宫外太多坏人,我们还是不要出宫了吧!”       “不行。”他一定要出宫,他要去找他爹爹,好像他…记得…。他爹爹叫司徒然,臣宁哥哥以前和他说过,他是风国最厉害的将军,“臣宁哥哥,父皇说尘儿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小脸可怜兮兮。       “怎么可能?”李臣宁稚嫩的小脸诧异,皇上和殿下可是长的几乎一模一样,怎么可能不是皇上亲生的?心底有些疑惑,他心底隐觉得事情一定不是如此,说不定殿下误会了什么,此时见殿下一脸坚定的样子,他也不好说些什么?“殿下,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粉雕玉琢的小脸心不在焉的摇了摇头,又放出一枚重磅炸弹,“好像…我的亲生爹爹叫司徒然。”炸的李臣宁蒙了。早熟的小脸难得惊愕不已,哪怕是他,他也知道司徒然是谁,他可是风国最传神的战神,传言他身经百战,战无不胜,战功赫赫,他怎么可能是轻尘的父亲?他有些消化不了。稚嫩的小脸严肃十足,犹豫了片刻,问道:“殿下,这话…。可不能乱说,你确定么?”       “当然。”轻尘一脸坚定,那个男人叫司徒然,至于是不是风国那个战神他也不知道,可是哪怕有一线希望,他就要去找他问问,为何不要他,他长的这么可爱漂亮,他怎么可以不要他,小脸愤然的样子,腮帮都鼓了起来,两颊已经不像以前那般婴儿肥,肥嘟嘟的肉已经渐渐少了,整个脸五官更加清晰,怎么样怎么精致怎么粉雕玉琢。“父皇都当着我的面告诉我了,难道父皇会骗我么?”       臣宁立即摇头,他可不敢怀疑当今皇上,他只要一看见皇上双腿就发软,心底忍不住发憷,小脸也有些难过,突然一把抱住他,大声道:“轻尘,你别难过了,臣宁哥哥…。臣宁哥哥陪你出宫。”轻尘真是太可怜了,他父亲哪怕以前再不关心他,也没有将他抛弃。       第二日,轻尘和臣宁带着包袱偷偷躲进御膳房采购的小车间里,幸好城门口侍卫也没有多仔细检查就放行了,他们才安稳的出宫了。       轻尘为了出宫,偷偷服了一颗改变瞳色的药,紫眸变成黑眸,这药还是以前他娘亲给他的,以前也是为了出宫,刚开始他服药之后,见自己的瞳色变成黑色,顿时好奇不已,硬是让他娘多给了几颗,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街上两旁来往的路人不停回头看着街上那两个富贵人家的小公子,小小身子带着小包袱,更引人注目的是那个明显年纪更小的小公子,一身锦衣,浑身贵气逼人,隐隐有些不怒自威的威严,那张小脸更是粉雕玉琢,说不出的精致,比仙童还要漂亮不知多少,圆溜溜的黑眸充满灵气,一颦一笑让人惊艳,小小年纪已经长成如此,长大以后那还得了?长大后不知该迷了多少女人的心啊!顿时人人心里一阵感慨。       “殿下,我们现在去哪儿?”臣宁问道。       “臣宁哥哥,出宫后,你不用再喊尘儿殿下了,直接叫尘儿的名字便可。若是让有心人听到你的话怎么办?”臣宁哥哥什么都好,就是太守礼了,有时候明明叫他名字叫的好好的,突然又马上变成尘儿,真是让他无奈。       “哦?”臣宁立即捂住嘴巴,点点头:“殿…尘儿。我…会注意的。”       轻尘又道:“我们必须尽快想办法出城,否则父皇知道了我不见了的话,父皇定会派人出来找的。”       李臣宁听了也很是紧张,紧跟着他的脚步。       “小公子们,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要不要老婆子用车送你们啊?”只见拐角小巷不知何时出来一个年约五十上下的老婆子,门牙缺了几颗,脸色暗黄,又瘦又弱,眼底精光不时闪着稍纵即逝。一身暗色的麻布,看起来有些朴素。       “真的么?婆婆真是谢谢你了。”臣宁一脸高兴,难得路上碰上一个好人,顿时拉起轻尘的手道:“轻尘,我们可以有车坐了。”       轻尘眼睛一凝,没有说话,他盯着这个老婆子不住打量,自然没放过那老婆子眼底的精光,虽然他平时天真烂漫的样子,可是他记得娘以前和他讲过很多关于人心的故事,敏锐的感觉让他察觉这老婆子的不怀好意,哪怕她装的再像,也逃不过他的眼睛。突然小脸诡异一笑:“那谢谢婆婆了,婆婆我们想出城,您能带我们出城么?”       老婆子立即应道:“当然可以当然可以。”没想到今日她一出门,就遇到两只小肥羊,看他们一身富贵人家的公子,身上定然带了不少钱,而且眼前这两个男孩长的都是一等一的好,另外一个小的,更是长的太好了,想她老婆子这一生几十年来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孩子,那一身贵气还是真实让她有些恐惧,不过为了钱,她可不能放过这两只小肥羊,小眼睛一眯,眼底闪过贪婪,驾着马车,停在他们身边,立即道:“小公子们,赶紧上来吧!老婆子今天就做个好人带你们出城。”             第一百八十四章 ?    “那太谢谢婆婆了。舒悫鹉琻”臣宁一脸开心道,他们可真幸运,一出宫就碰到好人了。拉起轻尘就往车上爬。坐上马车后,贴近他的耳朵轻轻笑道:“轻尘,我们两人的运气太好了,这样我们就可以马上出城了。”       轻尘小脸沉下,并不说话,原本粉雕玉琢的小脸顿时有几分天家威严,就连李臣宁当场被他震住,不敢再说话了。       轻尘挑开车帘看了一眼车外的情景,圆溜溜的眼珠子转个不停,突然唇边泛起一道诡异的笑容。       “婆婆,到城门口了么?”臣宁忍不住心急问道。       车外赶马车的老婆子立即应道:“快到了,快到了,小公子们坐稳点,老婆子要加快马车了。”       “谢谢婆婆。”臣宁道了谢,见一旁轻尘今日竟然如此沉默,以为他想回宫了,顿时小心翼翼问道:“轻尘,你怎么了?若是你不想去,我们…。我们下车回去吧?”       轻尘摇了摇头,他要去找他亲生爹爹,而且他也想出宫走走,一直闷在皇宫什么都不能做,真是无聊,说不定这次他出宫后,还能碰上娘呢?尘儿好想娘,好想娘,娘,你到底在哪里?为什么把尘儿一人留在宫里?低头看了臣宁握住他的小手,顿时小脸咧开嘴一笑,道:“臣宁哥哥,尘儿没事。”       突然马场一阵摇晃,臣宁坐在马车一旁猝不及防压在轻尘身上,唔…。轻尘忍不住呼了口气,小手紧握着一旁的门把才不至于飞出去。       臣宁见他整个身子都压在轻尘身上,轻尘小脸有些苍白,顿时心里一急,等马车稳固后,才立即起身,然后扶起他,急急问道:“轻尘,你怎么了么?伤到哪里了?”口中不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若是让他爹爹知道了,肯定要罚他对皇子不敬之罪。       “没事,臣宁哥哥。”小手握着他的手,轻笑道。其实他身上真的一点不痛,其实有时他也奇怪,哪怕他受再大的伤,也感觉不到痛,而且身体精力充沛,一点事情也无。       就在这时,马车外几百个士兵骑马赶到城门,其中领头一个大声喊道:“立即关城门,一会儿所有人出城必须一个个检查,谁也不能漏了。”       城门侍卫换了一批,还多了几人,其中几个百姓有些好奇,顿时小心翼翼靠近刚换下的城门侍兵,问道:“军爷…。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要搜查呢?”       “去去去…。不关你的事,给老子滚。”这些城门士兵也是老油条了,一脸傲然狗眼看人低的样子,其实他们自个儿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不过听风声好像是当今皇上亲自下的命令,他们哪知道,不过为了摆高姿态,顿时推搡着前面要拥挤出城的百姓。       “官爷,您也累了,您喝些茶水吧,散散凉。”其中一个摆茶水摊的老头有些眼力,亲自端茶倒水不停说好话,从侧面旁敲侧击问。       这些城门士兵,喝的舒服了,也为了显示自己地位高,顿时开始瞎掰:“也不就那几个事,皇宫遭贼了呗,好了,这多说我也不能说了,只要你们青白,只是检查一下,就可以出城。”       臣宁刚听说出城门要检查,顿时小脸一白,身子都有些发抖,轻轻扯了扯轻尘的衣裳:“轻尘,皇…。皇上…。是不是要来抓我们了?怎么办?”       轻尘脸色有些严肃,他也想过他父皇一定会派人抓他回宫的,只不过没想到他父皇这么快就知道他出宫了,突然小手一掰,马车底部竟然藏了一个暗隔,顿时做了个手势,让李臣宁藏到下面,随后自己也藏下去。       刚好检查到这辆马车,那老婆子做了亏心事本就有些心虚,褶皱的老脸起了死皮,倒是看不出苍白之色,她还想乘着人多,乘机挤出城门,没想到就被城门士兵拦住要检查她的马车,这老婆子当然不肯,急的不行,也没见过大世面,见到这些官兵以为自己的事情要败露了,顿时急着下马,想要牵马回头。“官爷,老婆子不出城了,不出城了。”       那城门士兵顿时就怀疑了,命人将那老婆子抓在一旁,那老婆子急的一脸汗水,老脸简直要哭了,拼命解释:“军爷,俺老婆子就是想出城去接我那病重的闺女,迟了就来不及了,忘军爷开开恩啊!”顿时跪在地上不停磕着头。额头都磕的青了。       一旁的士兵可不管,他们可是奉皇命找当今太子回宫,不知怎么的,今日太子贪玩竟然私自出宫,急的皇上团团转,若是今日他们无法找到,交不了差,他们还不知该受到什么惩罚,顿时心里更急,对她根本不理。任她跪在地上不停磕着头。       “都统领,属下查过了,没有人。”几个侍卫已经将马车上下前前后后都检查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人,才下马车回道。       “滚。”领头都统领脸色更沉,不耐烦看了地上那老婆子一眼。       “是…是…”那老婆子吓的脖子一缩,急急上马车,赶着马车出城,等大约出了几里后,突然想到什么,急急扯开车帘,见里面两个小肥羊在好好在里面,顿时才放下提起的心思。心里打算着,这两个小肥羊值多少钱。看他们身上的衣物不凡,说不定还带着一些盘缠。心里越想越是高兴。       “哎呦”轻尘看了一眼车外的老婆子突然捂着小肚子,小脸皱起,咬着下唇,叫着。       “轻尘,你怎么了?”李臣宁看身旁轻尘突然捂着肚子,还以为他发生什么事情了?要是轻尘有事的话,他。回去后爹爹一定会骂死他的,还有威严可怕的皇上,稚嫩的小脸顿时惨白的不像话,急急帮忙按着他的小肚子,大喊:“婆婆,婆婆,我弟弟他肚子疼,怎么办?怎么办?”       那老婆子也吓了一跳,她可不希望两只肥羊就这么变成一只了,顿时寻思着这附近最近的一家门诊,往那个方向赶去。       “老婆婆,老婆婆,我弟弟肚子疼。”李臣宁见赶车的老婆子没有应,更是急得大声喊。       、“好了好了,今天你们算是运气好,碰上了我这老婆子,我现在赶车带你们去附近的诊所。”想想一会要花钱抓个药,这老婆子心情更是不好了,顿时也没有注意语气,气急败坏道。       李臣宁愣了一会儿,又被轻尘的痛呼声吸引了所有的心思,帮他按着肚子,眼底都有些潮湿了,几乎要哭了。       轻尘也没想到他装个病竟然让臣宁哥哥急的要哭了,顿时心里愧疚的同时还有些感动,只是马车外这个老婆子根本不是好人,他一开始就注意到这个老婆子对他们不怀好意。“臣宁哥哥,尘儿肚子好痛…真的好痛……”       “婆婆,我弟弟…好像不行了,您帮我进来看看行么?”臣宁拉开马车帘,小脸额间都冒着细密的汗水,眼底潮湿,不知道哭了没空,小脸苍白如同一张白纸透明。       那老婆子也有些担心这一只肥羊挨不过这段路,若是她没管,不小心死在车上,真是晦气,而且很可能让她少赚大半的钱,才停下马车钻进去。       “婆婆,你快过来看看我弟弟。”臣宁哽咽出声,他真后悔怎么就随着轻尘出宫了呢?若是还在宫里。宫里的御医必定马上治好轻尘的病,都是他害的轻尘,轻尘,你不要死…。       “来了,来了,催什么催。催个鬼啊!”老婆子的语气明显的气急败坏,很不高兴。臣宁瞪大眼睛盯着这个老婆子几乎不敢相信这就是刚才那个好言好语的婆婆。,心底咯噔一声,难道她是坏人?紧紧抱着轻尘,不想让她碰到轻尘,可是现在唯一可能救轻尘的就是这个老婆子了,生怕她使坏,瞪大眼睛盯着她的举动。       这老婆子用力推了轻尘一把,然后抬起他的小脸,瞪圆眼睛惊艳看着这张脸,刚刚看这小公子她还没怎么认真看,只隐约知道他长的好看,没想到竟然长的这么…。漂亮,这小时候都长的如此,长大了还得了,这说不定以后就是她的摇钱树了,想到自己今日捡了这么一大便宜,顿时心底都乐开花了。       就在此时,轻尘突然睁开眸子,那双原本漆黑的瞳仁缓缓变成紫色,刹那妖异而尊贵的紫光一闪而过,盯着那老婆子暗黄的眼睛,小嘴轻轻催眠:“看着我!你现在想睡了,睡吧!永远不要醒来。”       那老婆子暗黄的眼睛突然睁大,似乎看见了什么极害怕的事情,然后双目紧闭整个身子倒了下去,没有一点气息。臣宁坐在一旁愣愣的看着双眼带着震惊。       “臣宁哥哥,把这个坏人推下马车。”       臣宁无意识的哦了一声,将人推下马车,然后坐在马车上发呆。转头看了一眼他,还是不敢置信。回头突然支支吾吾道:“轻尘…。轻尘…。这…。”       “臣宁哥哥,你相信我好么?这个人是坏人,刚开始她看我们的时候就不怀好意了。”轻尘以为因为他伤人他生气了,顿时急着解释。       “不是,轻尘,我知道她是坏人,只是你怎么…怎么会…。你的眼睛…。”臣宁盯着他的紫眸看,刚刚明明那个坏人一看了轻尘的紫眸就晕了,他怎么就没晕? 第一百八十五章边界小镇 ?    臣宁无意识的哦了一声,将人推下马车,然后坐在马车上发呆。转头看了一眼他,还是不敢置信。       “轻尘,你的眼睛…怎么又变成紫色的了?”       “臣宁哥哥,我没事。我一会儿再服一颗玉色丸就好了。”第一次发现自己有这个能力还是在一年前,那时候小白不肯听他的话,他一气之下就瞪着眼盯着小白看,没想到原本嘶吼不断的小白竟然奇怪的安静下来,一开始他也没有注意,只觉得小白与平常相比乖巧的厉害,他让它往东它就不敢往西,而且还听的懂他的命令,后来她渐渐才明白自己的这种能力,为了这个,他还高兴了很久,他本想告诉娘,可是每次找娘,娘都有事,所以最后他也忘了这件事。抬眸看见他脸上的犹豫,他知道他想的是什么?顿时开口道:“臣宁哥哥,这…。我不是有意瞒你的,若不是今日,我都忘了这件事,这事情我连娘都忘了告诉,你是唯一知道这事的人,你不要生尘儿的事情好不好?”       臣宁听见轻尘说他是世上唯一知道这件事的人,双眸一亮,浅浅一笑,神采熠熠的样子几乎闪了轻尘的眼睛,原本清秀脱俗的脸更是显得温柔让人如沐春风,五官俊美如同墨画一般,瞳仁漆黑明亮,气质如兰“轻尘,放心,臣宁哥哥一定不会告诉其他人的。就算是我爹爹问,我也不说。”卷开马车帘子,看了眼天色,问道:“轻尘,如今我们怎么办?我们根本不知道路啊。”       “臣宁哥哥,别担心,我带地图了,我们可以沿着地图去风国。”小手从胸口掏出羊卷皮的地图,小嘴咧开,炫耀的看着他,打开地图,小脸严肃,指着风国的边界,有模有样的说着。       臣宁稚嫩的脸有些惊讶,诧异问道:“轻尘,你怎么看的懂?”他比轻尘大几岁,可是他都看不懂,没想到轻尘竟然能够懂,真是让他惊讶。       “臣宁哥哥,你不知道尘儿以后的理想么?”说到此处,小脸如同星辰绽放明亮的光彩,李臣宁不知觉有些呆了,只听他继续道:“尘儿以后要当天下最厉害的将军,将军怎么能连地图都看不懂呢?所以在此前,尘儿费了好的劲,才弄懂了。”其实说来他自己也有些模糊,以前觉得父皇让自己背什么书籍他背了几句马上就忘到脑后去可是,对于地图,他却能一眼就记住所在的方位。       “轻尘,你太厉害了。”他是真的称赞,他觉得轻尘是世上最厉害最聪明的,而且他觉得轻尘一定能够能够实现他的理想。       轻尘还是第一次被其他人这么直接的赞扬,小脸顿时通红一片,小嘴腼腆的笑着,露出小虎牙,精致的五官粉雕玉琢,低着头笑,“好了,臣宁哥哥,我们现在早点赶路,争取早些时候找到住的地方。”       臣宁立即点头,他也有些累了,希望他们可以赶到客栈。突然想到什么,小脸一白问道:“轻尘,若是我们一会又碰到不怀好意的人怎么办?”       “臣宁哥哥,别担心,尘儿会保护你的。”       他们一整天沿路赶着马车,饿了就吃包袱里带出来的糕点,眼看天色越来越沉,他们必须马上找到住的地方,否则他们还真的要住在马车里了,漆黑的夜空落下,沿路几十里都是荒郊野外,哪有什么客栈可言,眼看天色越来越黑,臣宁毕竟是第一次离家出走,小脸有些不安,忍不住握着轻尘的手,说道:“轻尘,我们…。该怎么办?”       小脸一沉,他也意识到了这附近根本没有客栈,看来他们真的要露宿在马车里,精致的脸少了平时的嬉笑与调皮,多了几分严肃与沉稳,紧握着臣宁的手,安慰道:“臣宁哥哥,不要怕,尘儿在这里,谁也不能伤害你,看来今天我们不能找到住的地方了,只能露宿在马车里了,臣宁哥哥,你还怕么?”       臣宁摇头,目光坚定看了轻尘一眼,虽然轻尘比他还小,可是在他身上,他总是有种让人信服的力气,他相信他。       最后两人只好在马车里住了一宿,第二天继续赶路,一连几天马不停蹄,终于来到风国边境的小城镇。       两旁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来来往往,好不热闹,杨柳拂面,绿水依依,街道两旁摆着各种不同琳琅满目的商品,眼花缭乱,大多都是精致而小巧,而不是像京城里以外观华丽为主,两人下了马车,忍不住好奇心,东看看西瞧瞧,原本精致富贵锦衣早就被他们穿的有些凌乱,轻尘袖口还破了个洞。不过依旧掩不住两人精致的面容,轻尘尤其。来往的路人忍不住被街上这两个孩子吸引,虽然衣服有些破,但依旧掩不住一身贵气。       “轻尘,我看我们还是赶紧找个住的地方,明日我们再让坐其他马车进风国京城。”他们一进城镇天色有暗下来了,这几日他们每天首要任务就是马不停蹄的赶路,幸好路上也没有碰见什么危险,一路平安来到离禹城最近的城镇了。       轻尘点头,他倒是不觉得累,不过看着臣宁哥哥有些苍白的脸和青黑的烟圈,他还是点头应了,这几日他们都是在马车上休想,幸好包袱里带的糕点带的足够,这一路上他们都是吃糕点裹腹,现在看到糕点,他们都想吐来了,今晚,他们一定得吃的好些。       他们走到一家看似不错的客栈,一开始客栈小二嫌他们是小孩,还以为他们没钱,不让他们住宿,臣宁也知道这些就是个狗眼看人低的人,尽管小脸沉着一脸不悦,臣宁知道钱财不能外露,不过他还是从胸口掏出足够的钱,有些可怜兮兮看着店小二:“叔叔,我们只有这点钱了,够我们住一晚么?我们最多就住这一晚,明天就离开了。我们身上也没什么钱,只最后剩余了这么一些。”       店小二收了钱,自然带他们去他们要的房间,他们不敢订太高档的房间,怕引人注目,若是让人知道他们身上有很多钱惹祸上身就完了。       轻尘看着这件房屋虽然小,但还是挺干净的,臣宁也累坏了,顿时放下包袱,整个人倒在床上,轻尘也跟着倒在床上,两人相视而笑。       风国王府,一轮明月挂在天际,清冷的雾气漫在它一边,清冷的月光透过树梢洒下地面,如同地面蒙了一地白霜,有些凉意。       亭间,韩致一袭白衣静静站在亭间,皎洁的月光散在她的面容,清冷的月光一亭生辉,她突然有些后悔为何要一人独来,短短十几日,却如同度日如年一般,她想尘儿了,想君行了,他们也有想她么?若是此时有电话多好,至少还能听听他们的声音。       “致儿。”司徒然一身暗黑色的锦衣衬着身材挺拔高大,威严无限,一双冷漠的眸子在看向她时,忍不住柔软,这十几天其实他也有自己的私心,他总以为只要她在他的身边,他便能够给她幸福,或许她说不定也能够爱上他,冷峻的俊脸苦涩一片,致儿,在你心中,本王到底算什么呢?若是没有之前的得到,他也不会陷得如此深刻,有句老话说,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这就够了,可是他却发现,失去拥有过的远比什么都未得到更伤人的深,没有得到过,便不会想要再次拥有,那就没有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苦,而曾经拥有过的宝物在你不经意间突然失去,这种打击,远远让人撕心裂肺的痛。       “明日我想先入宫见若清,我不想再等了。”她没有耐心了,凭她的实力,她相信没有人能够伤的了她,哪怕那个她的同类。       司徒然苦涩一笑,目光落寞透着淡淡忧伤,却极力掩饰不让她看见,对于她的要求,他从来没有办法拒绝:“好。我带你入宫。”       韩致转身目光歉然看着他,眼眸不再清冷,却也不是深情,只是带着愧疚。       司徒然抬眸,四目相对,他不需要她的愧疚,他最近时常想着若是之前没有那一掌,一切如常,什么也没发生,她依旧失去记忆,是不是他便能够永久的拥有她了,他们也会有儿女,他可以让她帮他生一窝的孩子,那样哪怕最后她恢复记忆了,只要有孩子的牵绊,她就不能这么干脆的离开他了,而他也理由捆绑住她,即使她不爱他。他多么想要一个他与致儿的孩子,有致儿与他的血液相溶的孩子,致儿,本王爱你,真的爱你。爱的这颗心都痛的疼了。       你知道么?       “司徒然,谢谢你。”韩致看了他一眼,这生生世世她注定给不了他任何他想要的,所以她只有愧疚,若是没有君行,若是第一眼见到的是你,或许我真的会爱上你,但是人生没有如果,没有或许,她的心已经给了君行,她无法再给任何男人丝毫机会。       大手突然握住她的手腕,高大的身子欺近,一手按住她的后脑,低头狠狠的吻了下去,这一个吻没有温柔可言,带着绝望。舌大力撬开她的牙关,不停翻搅,       她只觉得整个双唇被他啃的都麻木了,舌头被他允吸的麻木,伸手就要推开他。       “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别拒绝本王。”嗓音沙哑,透着磁性,有些含糊,带着乞求,带着卑微,原本挣扎的身子一僵,安静站着,既不回应,也不会说话,她还是第一次见一向高高在上的司徒然向她低头,他…竟然向她乞求?眸底尽是痛楚与挣扎。 第八十六章进宫一 ???       这个吻带着狂热带着痴迷却也透着无尽的绝望,大手用力揽着她的腰想要把她融入骨髓。       过了好半响,司徒然才放开,幽深的眸子暗晦不明,眼眸深处带着深沉的痛楚,漆黑的瞳仁如同泼墨般,他就这么安静看着她,精致绝美的面容依旧淡淡的冷漠,双唇有些红肿,清澈的眼眸无任何波动,视线坦然迎上他的目光,“好了么?”说完立即转身离开。       大手拉扯住她的手腕,他明明知道早就输的彻底,可他还是情不自禁的想要尝试,他不是输给傅君行,而是输给眼前这个淡漠清冷的女人,这个女人心底只有那个男人,而她或许从未将他放在心中,强压下喉咙口中的腥甜,英俊的面容更加冷峻,低声道:“致儿,对不起,本王不是有意冒犯,本王向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放开她的手,飘然离开,清风拂起他的墨发,衣诀飘然,冷峻的面容更是衬着如神邸般丰神俊朗,致儿,这是最后一次,本王说到做到,以后绝不让你为难。       韩致怔怔盯着他落寞的背影,树梢的残叶被风卷乱,心感觉更加冷了,她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到底做的对不对,司徒然,我韩致这辈子最愧疚的便是你,不要再爱我,不要再爱我,因为我再怎么愧疚,除了无动于衷只能装着不知道,你如此为我,真的不值得,看到你痛我的心也疼,可是这也只能疼而已,再多余的感情我无法给。天下的女人多的是,不要再执着于我。你该开心的活着,而不是压抑的活。       高大挺拔的身子突然一顿,司徒然突然转头,四目相对,那双清澈却掩不住痛苦的眸子就这么印在他的眼底,薄唇微勾,全身一股浑然的霸气天成,致儿,只要本王知道你心底有本王的一个位置便可,若是爱那个男人,你能够幸福,那么就爱吧,这辈子,本王只希望…。本王无法带给你的幸福,那个男人可以给你。这辈子,你是本王唯一爱的女人……。终于绝然的眸子潮湿……。回头绝然离开。       第二天,等韩致出门的时候,司徒然已经候在马车里,再次看到他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愣住了,呆呆看着他。司徒然难得看到这么可爱的致儿,顿时薄唇勾起,冷峻的俊脸有些柔和。拉起她上了马车。       “司徒然…。”看到他眼底难掩的疲倦,她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开口却只说出了这三个字。       “本王无事,致儿不必担心。”他坐在她的对面,双眸闭上,不再说话,脸绷的很紧,她看着此时的他仿佛回到第一次见面之时他对她的漠视,绝然无情,这样很好,虽然她这么告诉自己,却还是难掩心底最后的一丝失落,两人彼此间突然安静起来,沉默蔓延到两人心底,彼此明白这才是最好的结果。       俊脸虽然绷着,眉头紧紧拧着,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衬着脸冰冷无情,韩致轻轻掀开车帘,看着马车外的情景,有些物是人非的感慨。对于那一段在军营里的生活她永远不会忘记也不可能忘记,那里的士兵都是用最坦诚的心与她相处,那时候她潇洒自由,几乎与士兵同吃同睡,没有心计没有阴谋,有的只是众志成城击退敌人。       “进宫后,本王会带你去见风若清,但本王希望你不要太过信任他,此时的风若清已经早已不是以前的他。”       “我明白。”韩致点头,她知道他是好意为她,这世上最不可能伤她的除了君行便是他,“若清他…。你见过么?”       司徒然心底苦涩难言,致儿,你可以光明正大在乎风若清,在乎别人,唯独本王,你总想着与本王保持距离,是不是这样…你才能安心?致儿,你知道本王有时多羡慕风若清么?他一出生虽然母妃不在,至少当今皇上是真的把他当成儿子看待,都说帝王家无情,可是当今皇上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他的亲生父亲而非一国之君,哪怕他私底下他要谋反,他依旧保他,而本王,先皇是本王的亲生父亲,但却可以因为恩德而将本王随手送人,直到他驾崩之时,他依旧没有想过对本王坦诚,更别说相认。而你对他也可以毫无顾忌放在心上,担心他,照顾他,坦诚相对,你说本王是不是该羡慕他?       明知不想回答,但他拒绝不了她任何要求。视线飘向别处,点头:“见过一面。若是你担心那女人伤他,你放心,他并无事情,不用担心。”       韩致被他看穿心事气氛一阵沉默。       司徒然突然想到那个妖女,眸子一沉,有些事情以防万一,哪怕她身手再莫测,他还是担心她会受伤,毕竟那他领教过那个妖女的手段,可以说是阴毒诡异,顿时忍不住道:“你进宫只能见风若清,到时本王会安排本王的心腹跟你,若是不小心碰到那妖女,你让她来找本王,本王来应对那个妖女。”       “我可以自己应对。”她不想再欠他了,欠的太多,除了愧疚,她什么也不能做,而且她有自保之力。       “本王…。只是怕…。”       话还没说完被她急急打断,她解释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的安全,但是我有自保之力,而且如今所有问题源头都出在那个女人身上。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一次,我非见她一面不可。这样我心底有普,也好传消息给君行,让他不用担心。”       “他就让你这么这么奋不顾身么?”他嫉妒了,忍不住的嫉妒了,那个男人得到了她全身心的爱,或许在那个男人面前,她是另外的一个样子,与冷漠沉默无关,温柔贤惠奋不顾身,想到此处,心脏像是在犀利的刀口慢慢的摸着,鲜血溢出,伤口溃烂,再结疤愈合,而那个疤痕从此再也无法消除。       “王爷,已经到了。”马车突然停下,赶马车的仆人下马车恭敬道。       司徒然见她沉默不语,心里已经有数了,极力掩住眼眸深处的痛楚,英俊至极的面容更加的冷峻,薄唇抿紧,呼吸突然有些深,沉默了一会儿。回头看了她一眼,转身下马不再说话。       见他下马,韩致随后下马,跟在他身后。       殿门口侍卫眼尖看见一身素衣的司徒然,顿时瞪大眼睛,恭敬立即跪下:“属下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司徒然视线没有看他们,高大的身材挺拔,浑身一股上位者的威慑,让殿门口的侍卫不寒而栗。然后尽自离开。       御书房。风若清坐在高位,姿态优雅挺拔,一袭明黄色的四爪暗袍,身材修长挺拔,一身贵气逼人,气质卓然,鹤立鸡群,修长漂亮的手拿着奏折,一举一动如同水墨画般让人赏心悦目,面容俊美精致,挺拔的鼻梁,分明漂亮的薄唇,身上隐隐透着上位者的霸气,一举一动沉稳。       “太子,司徒王爷殿外求见。”吴公公恭敬道。       风若清放下奏折,面容纹丝不动,心底却疑惑他怎么突然进宫觐见,“让他进来。”       “是,皇上。”       风若清见吴起站着不动,怔怔看着他,顿时问道:“还有何事?”       “太子殿下,除了司徒王爷,司徒王爷还带了一个女子来。”吴起回到道。       风若清目光一顿,原本波澜不惊的眸子涌起一股波动,面色看起来紧张至极,“碰”案上的奏折随着宽大的衣袖带到地上,他丝毫未管,半响突然问道:“她…。是不是叫韩致。一定是的,一定是致儿。”是致儿来看他了么?他虽然料到致儿来了风国,却不确定她会不会进宫看他,刚得知她进入风国之时,他甚至想将所有事情丢在一边去找她,可是这次不能心急,若是出宫去找,虽然能够见到,但恐怕她也不会多留,到时候他想强留也无法留住,毕竟致儿的身手他是知道的。而若是致儿主动进宫,只要他进宫后,这皇宫内都是他的势力,以致儿如此信任他,若是他动些手脚,她也不会知道,到时候,致儿她只能乖乖留在皇宫,他会让她成为他的妻子。司徒然,你留不住她,孤自己来。想到司徒然,一脸深思,他决不允许司徒然破坏他的计划。       “来人,传孤的命令,让太子妃好好招呼招呼司徒王爷。除此之外其他事情一律不准与太子妃说知道么?”       “是。”一旁的吴公公恭敬答道。       吴公公打开殿门,恭敬道:“小姐请吧!”见司徒然也要进去,顿时老脸突然拦住,说道:“王爷,昨日太子妃就想见您了,只是您一直没空,如今太子妃得到动静,知道您来了,便与老奴说若王爷来时,便带您去见她呢?”       司徒然目光冷然,视线久久落在她身上,复杂晦暗难明,他私心里确实不愿意她去见风若清,如今的风若清早已不复以前的样子,想到此次他有些担心。韩致似乎看出他的想法,说道:“你去吧,一会儿我们城门口相见!”             第一百八十六章进宫一 ?       这个吻带着狂热带着痴迷却也透着无尽的绝望,大手用力揽着她的腰想要把她融入骨髓。       过了好半响,司徒然才放开,幽深的眸子暗晦不明,眼眸深处带着深沉的痛楚,漆黑的瞳仁如同泼墨般,他就这么安静看着她,精致绝美的面容依旧淡淡的冷漠,双唇有些红肿,清澈的眼眸无任何波动,视线坦然迎上他的目光,“好了么?”说完立即转身离开。       大手拉扯住她的手腕,他明明知道早就输的彻底,可他还是情不自禁的想要尝试,他不是输给傅君行,而是输给眼前这个淡漠清冷的女人,这个女人心底只有那个男人,而她或许从未将他放在心中,强压下喉咙口中的腥甜,英俊的面容更加冷峻,低声道:“致儿,对不起,本王不是有意冒犯,本王向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放开她的手,飘然离开,清风拂起他的墨发,衣诀飘然,冷峻的面容更是衬着如神邸般丰神俊朗,致儿,这是最后一次,本王说到做到,以后绝不让你为难。       韩致怔怔盯着他落寞的背影,树梢的残叶被风卷乱,心感觉更加冷了,她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到底做的对不对,司徒然,我韩致这辈子最愧疚的便是你,不要再爱我,不要再爱我,因为我再怎么愧疚,除了无动于衷只能装着不知道,你如此为我,真的不值得,看到你痛我的心也疼,可是这也只能疼而已,再多余的感情我无法给。天下的女人多的是,不要再执着于我。你该开心的活着,而不是压抑的活。       高大挺拔的身子突然一顿,司徒然突然转头,四目相对,那双清澈却掩不住痛苦的眸子就这么印在他的眼底,薄唇微勾,全身一股浑然的霸气天成,致儿,只要本王知道你心底有本王的一个位置便可,若是爱那个男人,你能够幸福,那么就爱吧,这辈子,本王只希望…。本王无法带给你的幸福,那个男人可以给你。这辈子,你是本王唯一爱的女人……。终于绝然的眸子潮湿……。回头绝然离开。       第二天,等韩致出门的时候,司徒然已经候在马车里,再次看到他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愣住了,呆呆看着他。司徒然难得看到这么可爱的致儿,顿时薄唇勾起,冷峻的俊脸有些柔和。拉起她上了马车。       “司徒然…。”看到他眼底难掩的疲倦,她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开口却只说出了这三个字。       “本王无事,致儿不必担心。”他坐在她的对面,双眸闭上,不再说话,脸绷的很紧,她看着此时的他仿佛回到第一次见面之时他对她的漠视,绝然无情,这样很好,虽然她这么告诉自己,却还是难掩心底最后的一丝失落,两人彼此间突然安静起来,沉默蔓延到两人心底,彼此明白这才是最好的结果。       俊脸虽然绷着,眉头紧紧拧着,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衬着脸冰冷无情,韩致轻轻掀开车帘,看着马车外的情景,有些物是人非的感慨。对于那一段在军营里的生活她永远不会忘记也不可能忘记,那里的士兵都是用最坦诚的心与她相处,那时候她潇洒自由,几乎与士兵同吃同睡,没有心计没有阴谋,有的只是众志成城击退敌人。       “进宫后,本王会带你去见风若清,但本王希望你不要太过信任他,此时的风若清已经早已不是以前的他。”       “我明白。”韩致点头,她知道他是好意为她,这世上最不可能伤她的除了君行便是他,“若清他…。你见过么?”       司徒然心底苦涩难言,致儿,你可以光明正大在乎风若清,在乎别人,唯独本王,你总想着与本王保持距离,是不是这样…你才能安心?致儿,你知道本王有时多羡慕风若清么?他一出生虽然母妃不在,至少当今皇上是真的把他当成儿子看待,都说帝王家无情,可是当今皇上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他的亲生父亲而非一国之君,哪怕他私底下他要谋反,他依旧保他,而本王,先皇是本王的亲生父亲,但却可以因为恩德而将本王随手送人,直到他驾崩之时,他依旧没有想过对本王坦诚,更别说相认。而你对他也可以毫无顾忌放在心上,担心他,照顾他,坦诚相对,你说本王是不是该羡慕他?       明知不想回答,但他拒绝不了她任何要求。视线飘向别处,点头:“见过一面。若是你担心那女人伤他,你放心,他并无事情,不用担心。”       韩致被他看穿心事气氛一阵沉默。       司徒然突然想到那个妖女,眸子一沉,有些事情以防万一,哪怕她身手再莫测,他还是担心她会受伤,毕竟那他领教过那个妖女的手段,可以说是阴毒诡异,顿时忍不住道:“你进宫只能见风若清,到时本王会安排本王的心腹跟你,若是不小心碰到那妖女,你让她来找本王,本王来应对那个妖女。”       “我可以自己应对。”她不想再欠他了,欠的太多,除了愧疚,她什么也不能做,而且她有自保之力。       “本王…。只是怕…。”       话还没说完被她急急打断,她解释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的安全,但是我有自保之力,而且如今所有问题源头都出在那个女人身上。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一次,我非见她一面不可。这样我心底有普,也好传消息给君行,让他不用担心。”       “他就让你这么这么奋不顾身么?”他嫉妒了,忍不住的嫉妒了,那个男人得到了她全身心的爱,或许在那个男人面前,她是另外的一个样子,与冷漠沉默无关,温柔贤惠奋不顾身,想到此处,心脏像是在犀利的刀口慢慢的摸着,鲜血溢出,伤口溃烂,再结疤愈合,而那个疤痕从此再也无法消除。       “王爷,已经到了。”马车突然停下,赶马车的仆人下马车恭敬道。       司徒然见她沉默不语,心里已经有数了,极力掩住眼眸深处的痛楚,英俊至极的面容更加的冷峻,薄唇抿紧,呼吸突然有些深,沉默了一会儿。回头看了她一眼,转身下马不再说话。       见他下马,韩致随后下马,跟在他身后。       殿门口侍卫眼尖看见一身素衣的司徒然,顿时瞪大眼睛,恭敬立即跪下:“属下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司徒然视线没有看他们,高大的身材挺拔,浑身一股上位者的威慑,让殿门口的侍卫不寒而栗。然后尽自离开。       御书房。风若清坐在高位,姿态优雅挺拔,一袭明黄色的四爪暗袍,身材修长挺拔,一身贵气逼人,气质卓然,鹤立鸡群,修长漂亮的手拿着奏折,一举一动如同水墨画般让人赏心悦目,面容俊美精致,挺拔的鼻梁,分明漂亮的薄唇,身上隐隐透着上位者的霸气,一举一动沉稳。       “太子,司徒王爷殿外求见。”吴公公恭敬道。       风若清放下奏折,面容纹丝不动,心底却疑惑他怎么突然进宫觐见,“让他进来。”       “是,皇上。”       风若清见吴起站着不动,怔怔看着他,顿时问道:“还有何事?”       “太子殿下,除了司徒王爷,司徒王爷还带了一个女子来。”吴起回到道。       风若清目光一顿,原本波澜不惊的眸子涌起一股波动,面色看起来紧张至极,“碰”案上的奏折随着宽大的衣袖带到地上,他丝毫未管,半响突然问道:“她…。是不是叫韩致。一定是的,一定是致儿。”是致儿来看他了么?他虽然料到致儿来了风国,却不确定她会不会进宫看他,刚得知她进入风国之时,他甚至想将所有事情丢在一边去找她,可是这次不能心急,若是出宫去找,虽然能够见到,但恐怕她也不会多留,到时候他想强留也无法留住,毕竟致儿的身手他是知道的。而若是致儿主动进宫,只要他进宫后,这皇宫内都是他的势力,以致儿如此信任他,若是他动些手脚,她也不会知道,到时候,致儿她只能乖乖留在皇宫,他会让她成为他的妻子。司徒然,你留不住她,孤自己来。想到司徒然,一脸深思,他决不允许司徒然破坏他的计划。       “来人,传孤的命令,让太子妃好好招呼招呼司徒王爷。除此之外其他事情一律不准与太子妃说知道么?”       “是。”一旁的吴公公恭敬答道。       吴公公打开殿门,恭敬道:“小姐请吧!”见司徒然也要进去,顿时老脸突然拦住,说道:“王爷,昨日太子妃就想见您了,只是您一直没空,如今太子妃得到动静,知道您来了,便与老奴说若王爷来时,便带您去见她呢?”       司徒然目光冷然,视线久久落在她身上,复杂晦暗难明,他私心里确实不愿意她去见风若清,如今的风若清早已不复以前的样子,想到此次他有些担心。韩致似乎看出他的想法,说道:“你去吧,一会儿我们城门口相见!”             第一百八十七章进宫二    兽皇独宠,       韩致刚走进御书房,风若清看见她,便急急从高位走下去,语气温柔唤道:“致儿,你真的来了,孤没想到你还能想起孤?”自那一别,他已经几年没有再见她了,可是对她的思念没有停止过一天,如今再见她,想要得到她的心思越来越强,心口仿佛有把火将他的血液燃烧,若是可以他恨不得紧紧将她拥在怀里,宣告她的主权,致儿,孤这几年搁着强迫自己不去见你,就是想要给自己个机会忘了你,可到头来,孤不但忘不了你,反而对你的思念越来越深,执念越来越强,既然如此,致儿,不要怪孤,孤一定会给你幸福。ai悫鹉琻       他们之间几年未见,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除了气势变得越发强大外,举手投足带着上位者的沉稳与尊贵。眉宇间贵气逼人,让人望而生畏,不过她一直对他很感谢,初见之时她为他解毒,而他也为了帮她与她一起闯死亡林,她生尘儿之时他更是为她接生,让她与尘儿都平安,在这个陌生的异世她是真的把他当成最信任的朋友,所以再见他之时她很是高兴:“若清,这几年你如何?”       风若清握住她的手,韩致身子一僵,刚想挣脱,却见他精致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像是对待最普通的朋友一般,眼中没有任何异常,有的只是坦然,“还算过的去,你如何了?”       韩致见他目光坦然看她,没有一分私藏的心思,而自己却对他戒备,顿时有些愧疚,身子一缓,任他拉着她的手坐下,等坐下后,她才反应他让她做的是龙椅,在傅国,那张龙椅她当然坐过,平常君行批奏折之时,最喜欢的便是抱着他坐在他膝上或是坐在一旁陪他批奏折,老实说她做的都有些腻了,她也知道这龙椅对这么人类代表着至高无上,只能是一国之君才能坐得。所以她有些不安,“若清,我…还是坐别的椅子上吧!”       大手按住她的双肩,风若清依旧笑得温文尔雅,俊脸更加俊逸气质卓然:“致儿你是在与孤客气么?若是以前的致儿,可是…不会想这么多啊!”语气感慨突然叹道:“时间过的真快,如今一切仿佛物是人非。”       韩致笑了,也不再拒绝,她一直觉得若清身上有一种让人如沐春风的气质,让人处着很舒服,两人交流仿佛就像是最亲密的朋友,彼此之间没有尊卑的差距,她像是回到现代,与人平等相处着,顿时心口一松,撤了几丝防备,笑道:“确实是物是人非啊,转眼间你已经娶亲了,对了,你成亲之时为何不通知我呢?哪怕我再忙,我与君行也会赶来风国为你祝贺。现在祝贺也不算迟吧!若清,恭喜你了。”       原本带着温柔笑意的脸色突然僵住,脸色阴沉,只是一闪就已经恢复平和,眸色渐渐越来越冷,晦暗不明,随意敷衍了一句:“当时匆忙,所以来不及通知。”       韩致起身,明媚的阳光从窗缝照进来落在她的面容上,原本精致绝伦的面容像是蒙了一层雾光越是显得神秘而出尘,原本清冷的面容柔和泛起浅笑,如同百花盛开,幽香浓郁,让人惊艳。风若清情不自禁看呆了,她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自顾调笑道:“来不及?我可真好奇是什么样的女子让你如此匆匆,自古来英雄难过美人关,但我没想到若清你也有这一天。”       “致儿,你这是在幸灾乐祸?”       韩致赶紧摇头,笑道:“你觉得有也行,不过我还真是挺好奇你娶的那个女子,想必定是温柔贤惠。”       风若清转身整好案桌上的奏折,身材挺拔,姿态优雅,淡淡道:温柔贤惠孤不知道,孤娶她只觉得她有用罢了。致儿不必多加猜想。“侧过身子,突然认真看向她道:”若那个女人是致儿,孤倒是不介意急上一急了。“韩致脸色一僵,风若清当然感觉到了,顿时弯下唇笑道:”不过后来孤后来觉得她也不错。“至少能够给他更为强大的实力,而眼看着他离他的目标也越来越近。眼底赤红一闪而过,致儿,孤一定会得到你。       韩致这才放下心,呼了口气道:”确实如此,相处久了就会有感情,若清,祝你幸福。“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这么久没有见面了,两人之间仿佛隔了一道鸿沟,他看着她时偶尔复杂,她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放下,不过听他说对那个女人有好感,她也喘了口气。至少他能接受别的女人也就是对她的执念不是很强烈,已经有一个男人为她痛苦,她绝不希望再有一个男人如此。       风若清面色不变,心底却沉了沉,致儿,难道你对孤一点感情也无么?孤不相信,无论如何孤也要赌他一赌。”致儿,这几日你便在皇宫住下吧,你与孤已经几年没见,你住下了,我们也要叙叙旧,孤可是有很多话要说。“       韩致沉思片刻点头。       另一边司徒然随着下人来到繁云殿       大厅,只见座上一红衣女子,面容绝艳,墨发及腰,可以称得上的是貌美如花,一双漆黑的眸子如同漩涡让人看不底,一点朱唇,红唇艳如火,琼鼻高挺而翘,一举一动姿态妖娆,看的让人心动。红色的绯衣若有若无的敞开着,红色的肚兜露出让人一眼能看到,妖娆却不轻浮,美的丝毫不艳俗,而且她周身若有若无神秘气质环绕,只是眼底的阴冷有些破坏她原本的美貌。       司徒然目光如冰,衣诀飘飘,英俊阳刚的脸俊美至极,一双深邃霸道的冷眸泛着几分寒意,周身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全身上下霸气侧漏,不得不说这是她来异世见过最有魅力的男人,他的俊美与风若清不同,他是阳刚正气的俊美,而风若清是如沐春风的俊美。       她与风若清刚合作之时,她看他还有些稚嫩不足并不怎么放在眼里,没想到这几年,他可以算是进步如飞,全身上下贵气逼人,眉宇间没有丝毫浮躁,处处透着沉稳与干练,一举一动不自觉带着上位者的威慑与霸气,有时她竟然也会被他震住,她一直觉得凭借自己的实力与美貌,没有哪个男人看见她不心动的。       可是那个男人愣是对她冷淡至极,更不要说碰她了,若不是早知道他喜欢的是女人,她还以为他喜欢的是男人,眼看这个男人越来越优秀,她不得不承认。连她自己也对他起了死情爱心思,他变得越强大,她越是奈何不了他,眼看她占优势的局面被他扭转,不行,她决不能坐以待毙下去,她对好看的男人一向很有兴趣。       而眼前这个男人比之如今的风若清也不让堂皇,他让她有种想要征服的**,若是征服了这个男人,让这个男人为她做牛做马,或许这个游戏很有趣,而且他是风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亲王,手握军权百万,若是能得他相助,就算是风若清想要奈何她也没法子。自然她得到了这个太子妃的位置,她就没有打算做出让出去的准备,风若清,你死了这条心吧!       你不是爱那个女人么?本宫一定要抓了她,好好瞧瞧到底本宫哪里比不上她。       ”司徒王爷,本宫没想到你竟然今日回来看本宫,本宫真是感动啊!“手缓缓抬起,绯色的红衣往上拖着,原本敞开的领口越拉越大,鲜红色的肚兜露出一朵精致的绣花,娇艳欲滴的样子让人禁不住吞口水,红唇轻启,带着媚人的笑意,风情无限。       司徒然眼眸依旧波澜不起,此时眼底比之前多了一丝几分寒意,因为从小驰骋沙场,全身透着一股强大的肃杀之气,禀然威严让人不敢侵犯,他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心思,只是他对这妖女实在是没有好感,若不是为了打探消息,他实在是不想见她,这妖女成为太子妃还品性不改,自以为美貌不凡,以为哪个男人都会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真是可笑之极,”不是太子妃相见本王?“低沉的嗓音富有磁性,却从中透着一股冷气。       卡特自然是没有听出他话里的冰冷,吸血鬼族类一向以武力为尊,哪里有那么多弯弯绕绕的算计。她一向以自己的能力为傲,到了异世之后见到的都是人类,她自然不会将脆弱的人类放在眼里,心中的优越感更强,她捏死他们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但心思比起老谋深算的故人,她只能算得上是单纯近乎愚蠢,她也根本不知别人早已将她的心思猜透了,还摆着一脸神秘的样子,突然起身靠近他道:”司徒王爷,不管你信不信,本宫今日都要将压在心口的话说出口。“眼眸欲拒还迎楚楚可怜看着他认真道:”王爷,本宫从一见面起就爱上你了,虽然本宫自知身份有别,也想着把这个秘密永远压在心底,可是每次见到您,本宫总是忍不住想要靠近你,若是可以,本宫愿意抛弃这个身份只愿永远与您在一起,太子他…。他…。我没有让太子她从碰过我,王爷,我…。还是干净的。卡特的清白之身永远只留给王爷您。 第一百八十八章 ?       “少爷,对讲机!”       说话的是张忠,他对张猛的忠诚当之无愧的成为蓝狐特勤队的一员。       张忠跟他弟弟张诚都是通过地狱式考核的,也是张猛目前为止信任度最高的两人。张猛相信只要他这个冒牌少爷一天不被揭穿身份,这两兄弟都会为自己两肋插刀绝无二心的。       不过张猛绝对不会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给带有变数的人来保护的,所以他现在也只是暂时信任这两兄弟。       此刻张诚并不在身边,而是被张猛派去转移巡捕房注意力了。       显然,之前那伙银行劫匪不过是张猛抛给巡捕房的一个诱饵罢了,都是花钱从黑市雇佣的亡命徒,虽然费用很高,但成功的引开了巡捕房的注意力让张猛的蓝狐特勤队有机可乘,单单是这一点就值了。       蓝狐特勤队目前为止一共十七人,算上张猛则十八人。       这十七名手下乃是张猛花了三个多月时间,通过对325名来自国民革命军第二师的现役军人、213名来自张家佃户的青壮农民,以及来自张家的24名家丁,从这一共542人当中,经过张猛设计的地狱式训练,不断地淘汰,最终选拔出来这十七名精英中的精英。       蓝狐特勤队成员大部分都是军人出身,这当然跟他们之前呆过的国民革命军第二师模范旅有莫大的关系,张猛训练他们着实省了不少劲儿。       张猛之所以对他们进行地狱式的训练进行淘汰,其标准除了根据特种作战要求而选拔出类似他自己那样的全能型或者接近全能型的特种作战人员,更重要的是张猛需要一支完全属于他完全听命于他完全为他服务的队伍。       这样一来,忠诚度就成为了一个十分困难的考题。       张猛通过地狱式的训练,将以前特种教官对他的忠诚度考验方式反过来施加到这些人身上。在地狱式训练过程中,意志力不坚强、体能、智商达不到最低要求的被淘汰。被淘汰的人依然会留在张猛的私人武装队伍当中,继续执行张猛交代给他们的任务,但今后他们不可能被委以重任了,至少涉及到张猛身家性命的任务是不会交给他们去做的。       而剩下的这十七个人通过了张猛为他们设置的一百个考核项目,他们的意志力坚强,个人技能强悍,团队协作默契,能够经得起敌人对他们的酷刑和策反,可以最大限度的对张猛保持忠诚。       当然,人心隔肚皮,张猛到现在为之还只给他们的忠诚度打99分,因为张猛还不能够确定当他们面临生死抉择之时,是否还会保持对他的忠诚之心不变。       这十七个人平时在张家保安团中担任职务,当张猛有特殊任务时,他们便被集合起来,组成代号为蓝狐的特勤小队。       按照张猛心中的庞大计划,眼下他急需称王称霸的资金,张家老爷子倒是有钱,但张猛从来就不是吃软饭的人,况且他的庞大计划所需的资金可是天文数字,张家的财力也支持不起的,所以张猛选择了来钱最快的方式——抢银行。       张猛已经在香港独自一人抢过一次了,所以他心中有底,知道这个年代的银行安保系统很原始,所以他把蓝狐小队训练出来的首个目标就是抢银行。       事实证明张猛是对的。用他的聪明脑子和蓝狐小队的精干能力,再加上手中大批的先进武器装备,二十多天时间就已经抢了三家银行,获利五百多万美元,十分轻松。       张猛打开他胸口的主叫对讲机,那是美国最新研究成果,由摩托罗拉公司新近研制成功的可以在中近距离进行单通道对话的先进通讯设备,只可惜体型有些大,跟后世的大哥大差不多,天线要长的多,耗电量也是惊人的,基本上只能连续使用一个小时左右。       不过,在这个时代来讲,这属于顶尖的通讯设备,是张猛特地为蓝狐特勤队配备的先进装备,人手一部,可以随时随地保持联系,以便张猛可以随时掌握现场情况并及时下达命令。       当然,受限于技术,只有张猛的主叫对讲机可以联系其他人的对讲机,其他人的对讲机之间是无法进行通讯的。       转动旋钮,里面传出很杂很乱的噪音,张猛不由得揉了一下耳朵。       没办法,这个年代的电气元件还不发达,噪音很大是无法避免的。       对于张猛和他的蓝狐小队来说,能够听清楚对方说话就足够了。       “狙击手报告位置!”       蓝狐特勤队不算张猛有两名狙击手,分别是一号狙击手飞鹰,二号狙击手眼镜蛇。       代号是张猛他们取的,行动时是不允许叫对方名字的,以防被人识别身份给队员乃至整个队伍带来危险。       当然,代号都是张猛随便取的,并不针对队员的性格,确切的说完全是张冠李戴。基本上每个队员都不喜欢张猛给他们取的代号,但这正是张猛的高明之处,因为这样一来可以防止敌人通过代号来判断队员的性格进而找到克制办法。       “飞鹰报告,我在队长四点钟方向的天台上!派克弄方向完全在控制当中!”       “眼镜蛇报告,我在队长身后九点钟方向,爱多亚路东段(延安路)在掌控之中!”       张猛分别向两个方向望了过去,很快对面都闪了一下手电筒。       派克弄方向是张猛用来阻止老闸门巡捕房突然赶来增援的,而爱多亚路东段则是张猛一行人的退路。       张猛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会先给自己准备一条安全的退路,他认为只有先把自己立于不败之地,才能游刃有余的做事。对于他的队员们来说,知道自己有安全退路后,心理素质会更稳定一些,现场发挥也就不会失准了。       “一小队已经就位!”       “开始行动!”       张猛一声令下,同时从兜里取出一块读秒计时器并按下。       每次抢劫银行之前,张猛都会经过大量的科学计算,根据每个队员的身体素质和技能强弱将误差尽可能的缩小,基本上精确到秒。       对于张猛来说,他干得是大业,用的是精兵,玩得就是心跳,要求自然严格了。       当然,每次做事之前都经过精确计算,完事后再对照总结,吸取经验教训和改进技术,这样会令张猛的指挥越来越高明,蓝狐特勤队就会越来越精悍和强大,日后做更大的生意也就不在话下了。       这时,蓝狐第一小队的八名队员们已经开始行动了。   第一百八十九章卡特? ?       “少爷,对讲机!”       说话的是张忠,他对张猛的忠诚当之无愧的成为蓝狐特勤队的一员。       张忠跟他弟弟张诚都是通过地狱式考核的,也是张猛目前为止信任度最高的两人。张猛相信只要他这个冒牌少爷一天不被揭穿身份,这两兄弟都会为自己两肋插刀绝无二心的。       不过张猛绝对不会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给带有变数的人来保护的,所以他现在也只是暂时信任这两兄弟。       此刻张诚并不在身边,而是被张猛派去转移巡捕房注意力了。       显然,之前那伙银行劫匪不过是张猛抛给巡捕房的一个诱饵罢了,都是花钱从黑市雇佣的亡命徒,虽然费用很高,但成功的引开了巡捕房的注意力让张猛的蓝狐特勤队有机可乘,单单是这一点就值了。       蓝狐特勤队目前为止一共十七人,算上张猛则十八人。       这十七名手下乃是张猛花了三个多月时间,通过对325名来自国民革命军第二师的现役军人、213名来自张家佃户的青壮农民,以及来自张家的24名家丁,从这一共542人当中,经过张猛设计的地狱式训练,不断地淘汰,最终选拔出来这十七名精英中的精英。       蓝狐特勤队成员大部分都是军人出身,这当然跟他们之前呆过的国民革命军第二师模范旅有莫大的关系,张猛训练他们着实省了不少劲儿。       张猛之所以对他们进行地狱式的训练进行淘汰,其标准除了根据特种作战要求而选拔出类似他自己那样的全能型或者接近全能型的特种作战人员,更重要的是张猛需要一支完全属于他完全听命于他完全为他服务的队伍。       这样一来,忠诚度就成为了一个十分困难的考题。s.       张猛通过地狱式的训练,将以前特种教官对他的忠诚度考验方式反过来施加到这些人身上。在地狱式训练过程中,意志力不坚强、体能、智商达不到最低要求的被淘汰。被淘汰的人依然会留在张猛的私人武装队伍当中,继续执行张猛交代给他们的任务,但今后他们不可能被委以重任了,至少涉及到张猛身家性命的任务是不会交给他们去做的。       而剩下的这十七个人通过了张猛为他们设置的一百个考核项目,他们的意志力坚强,个人技能强悍,团队协作默契,能够经得起敌人对他们的酷刑和策反,可以最大限度的对张猛保持忠诚。       当然,人心隔肚皮,张猛到现在为之还只给他们的忠诚度打99分,因为张猛还不能够确定当他们面临生死抉择之时,是否还会保持对他的忠诚之心不变。       这十七个人平时在张家保安团中担任职务,当张猛有特殊任务时,他们便被集合起来,组成代号为蓝狐的特勤小队。       按照张猛心中的庞大计划,眼下他急需称王称霸的资金,张家老爷子倒是有钱,但张猛从来就不是吃软饭的人,况且他的庞大计划所需的资金可是天文数字,张家的财力也支持不起的,所以张猛选择了来钱最快的方式——抢银行。       张猛已经在香港独自一人抢过一次了,所以他心中有底,知道这个年代的银行安保系统很原始,所以他把蓝狐小队训练出来的首个目标就是抢银行。       事实证明张猛是对的。用他的聪明脑子和蓝狐小队的精干能力,再加上手中大批的先进武器装备,二十多天时间就已经抢了三家银行,获利五百多万美元,十分轻松。       张猛打开他胸口的主叫对讲机,那是美国最新研究成果,由摩托罗拉公司新近研制成功的可以在中近距离进行单通道对话的先进通讯设备,只可惜体型有些大,跟后世的大哥大差不多,天线要长的多,耗电量也是惊人的,基本上只能连续使用一个小时左右。       不过,在这个时代来讲,这属于顶尖的通讯设备,是张猛特地为蓝狐特勤队配备的先进装备,人手一部,可以随时随地保持联系,以便张猛可以随时掌握现场情况并及时下达命令。       当然,受限于技术,只有张猛的主叫对讲机可以联系其他人的对讲机,其他人的对讲机之间是无法进行通讯的。       转动旋钮,里面传出很杂很乱的噪音,张猛不由得揉了一下耳朵。       没办法,这个年代的电气元件还不发达,噪音很大是无法避免的。       对于张猛和他的蓝狐小队来说,能够听清楚对方说话就足够了。       “狙击手报告位置!”       蓝狐特勤队不算张猛有两名狙击手,分别是一号狙击手飞鹰,二号狙击手眼镜蛇。       代号是张猛他们取的,行动时是不允许叫对方名字的,以防被人识别身份给队员乃至整个队伍带来危险。       当然,代号都是张猛随便取的,并不针对队员的性格,确切的说完全是张冠李戴。基本上每个队员都不喜欢张猛给他们取的代号,但这正是张猛的高明之处,因为这样一来可以防止敌人通过代号来判断队员的性格进而找到克制办法。       “飞鹰报告,我在队长四点钟方向的天台上!派克弄方向完全在控制当中!”       “眼镜蛇报告,我在队长身后九点钟方向,爱多亚路东段(延安路)在掌控之中!”       张猛分别向两个方向望了过去,很快对面都闪了一下手电筒。       派克弄方向是张猛用来阻止老闸门巡捕房突然赶来增援的,而爱多亚路东段则是张猛一行人的退路。       张猛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会先给自己准备一条安全的退路,他认为只有先把自己立于不败之地,才能游刃有余的做事。对于他的队员们来说,知道自己有安全退路后,心理素质会更稳定一些,现场发挥也就不会失准了。       “一小队已经就位!”       “开始行动!”       张猛一声令下,同时从兜里取出一块读秒计时器并按下。       每次抢劫银行之前,张猛都会经过大量的科学计算,根据每个队员的身体素质和技能强弱将误差尽可能的缩小,基本上精确到秒。       对于张猛来说,他干得是大业,用的是精兵,玩得就是心跳,要求自然严格了。       当然,每次做事之前都经过精确计算,完事后再对照总结,吸取经验教训和改进技术,这样会令张猛的指挥越来越高明,蓝狐特勤队就会越来越精悍和强大,日后做更大的生意也就不在话下了。       这时,蓝狐第一小队的八名队员们已经开始行动了。             第一百九十章囚禁一 ??    卡特一回寝殿,挥袖把屋里所有的东西都给掀翻在地了,浑身气的发抖,风若清,她没想到风若清竟敢这么对她,以前哪怕他们再不和,他也从未在明面上让她下不了台。都是那个女人,眯起眼睛,瞳仁妖异的泛着厉光。       韩致自从见过卡特之后,整个人便开始心不在焉,她没想过在这个异世竟然会再见到这个女人,以前她虽说不上对她掏心掏肺但也不差,她那么信任她,换来的确实她对她的背叛,而且她知道她心里歹毒,若是一日不除掉她,她一日难以下咽,她突然庆幸她早点过来了,否则以这个女人的性子,不知要掀起多少风雨。       风若清在一旁见她心不在焉,以为是致儿不管怎样还是在乎他的,所以在看到那个女人后,整个人都心不在焉的,顿时心底没由来强烈的一阵喜悦,激动道:“致儿,孤从来没有碰过她。”       韩致一愣,此时他眼中的深情全然没有掩饰,面色宠溺盯着她看,仿佛怎么看也看不怎么过瘾,不过她心不在焉,所以并未仔细看,说道:“若清,我…我现在想先去司徒王府一趟。”       风若清听完她的话,整个脸色阴沉如同锅底,眼底阴冷闪过,犹豫了片刻说道:“好,不过今日已晚,不如明日孤亲自带你去司徒王府如何?而且我们几年不见,先谈一会儿如何?”       韩致心里知道了他对她的感情,心中复杂,言语行动间比刚才多了一些疏离,风若清又怎么看不出呢?倒了一杯茶放在她眼前,让她喝一些。       韩致心不在焉的接着茶杯抿了几口,然后试探问道:“若清,你是从哪里遇到你的这位太子妃的?”       风若清眼底有些疑惑,看了她一眼,遮住眼底深处的疑惑,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几口道:“后山狩猎之时遇到的。”       “你喜欢她么?”韩致如此脱口而出让风若清一愣,他能听见她的语气带着明显的急切与渴望,渴望想知道些什么?顿时起了想要试探她的心思,顺口说道:“她对孤还不错。”       韩致一听,脸色复杂难明,放在手中的茶杯,认真道:“若清,你不能喜欢她。”她不希望他喜欢的女人是如此一个阴毒狡诈的女人,若是他知道她的真面目,定然会一阵伤心难过。配上他的女人应该是那种清纯不食烟火的女子。       见他面色不变,她自己也觉得自己说的有些冒昧,毕竟让若清对一个女子有好感不容易,而且之前她已经伤过他,更不希望他在下一段感情受些什么伤害,顿时紧张的好无意识握住他的手,神色坚定道:“若清,相信我,她不是好人,你最好离她远些,说不定你父皇昏迷之事便与她有直接关系。”       风若清抽回自己的手,目光虽然淡淡,但他眼底已经难掩波涛汹涌,这个妖女与致儿是同类,而且以致儿如今态度来看,说不定以前还是旧事,心里有些疑问。不过他会让她自己与他全盘拖出,顿时问道:“致儿与卡特是旧时?”       韩致犹豫了很久终于点头道:“是,我与她算的上是旧识吧!我与她几乎一起长大,以前两人关系也不错,我是我们族中最为稀少的最纯种的皇族,也是下一代吸血鬼王的继承人,我性子不怎么爱争斗,从小便离开族群,来到人类的地方生活,可是,我却没有想到我这个所谓的朋友竟然看上了吸血鬼继承人的身份,三番四次想要置我于死地,若是她光明正大也罢,可是却在我后面捅刀子背叛我,这一点我绝对无法忍受,若清,我与她有仇,不论怎么样,我也不可能放过她,你知道我的决心么?而且她心肠歹毒,这样的女人不适合你。你应该值得更好的。”       风若清心底暗潮翻涌,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致儿与那个妖女之间竟然有这样的牵扯,致儿竟然是吸血鬼中的唇皇族,怪不得她身上的贵气浑然天成,一股与神俱来的尊贵。不过想到那个妖女竟然想至致儿于死地,他现在就恨不得杀了她为她报仇,只是现在时机还没到,致儿,你放心,你与她的仇,孤记下了,任何想要伤害你的人孤绝对不顾一切代价要将她连根拔除。       “致儿,孤明白了。”风若清装着叹了口气,然后问道:“致儿,你有何打算?”       “我也不知,那女人心思狡猾,不过我绝不会放任她害人。”       “致儿,再喝些茶水润润喉咙吧!”说完修长白皙的手又倒了一杯放在她面前。       韩致抿了几口,越喝眼前有些发黑,整个人突然趴在桌面混了过去。       “致儿,致儿…致儿…”风若清轻轻推了推,见她一直没有反应,原本僵硬的脸色变得诡异,眼底赤红与强烈的占有欲浮现,让他原本精致惊艳的脸有些狰狞。致儿,别怪孤,别怪孤,你可惜爱上傅君行,可以和司徒然同床共枕近一年,为何就不愿给孤一个机会,若是你答应了,孤也不会以这种手段逼你。这是你逼孤的,眼底的红光越来越盛,黑色的瞳仁终于变成妖异的红色瞳仁,衬着整个脸绝美无双却妖异的令人心惊。       自从孤知道你会来皇宫看孤,孤便早就准备好了一切,为了你,孤甘愿让那个妖女初拥,成为你的同类,致儿,你看我们多配,傅君行根本陪不上你,他不知过是个人类而言,活不了多久,可是如今孤不一样,孤的生命与你一样的长,你想要孤陪你多久便可,自从孤成了吸血鬼,孤便好好查了以前的史书集,吸血鬼这族,怪谈论摘这本书中当然也有提到。而且提到的比那妖女给我的信息远远详细的多,孤知道这一族的克星便是马鞭草,吸血鬼若是碰了掺着马鞭草的茶水,便会昏迷不醒,致儿你身手不错,孤没有把握打得过你,也不想与你刀剑相向。你知道当孤看见你的时候,心里的欲望让孤几乎不能控制住。       轻轻抱起她,走到卧室,轻轻扭转一下一旁的圆柱夜明珠,突然墙上开了一道门,刚走了一段路是黑着的,然后不久,隐隐有些灯光,下了几十个阶梯,右转,只见四周灯火通明,不远处一张不大不小的石床,这个石室面积很大,奢华也不失干净整齐,整一个如同地下宫殿一般。       风若清将她轻轻放在石室里面,侧身坐在石床沿,低头细细盯着她的脸看,光滑的指腹不停描摹她的眉间与脸庞,眼底透着疯狂与痴迷,致儿,你知道孤想得到你想了多久么?如今你真的在孤面前了,孤突然有些不敢置信了,只要你爱上孤,孤会让你比天下任何人都幸福,你要孩子,孤就让你生一窝的孩子,只不过那是孤与你血脉相溶的孩子。       目光灼热从她脸颊看向白皙的脖颈,她的皮肤很白,不像一般吸血鬼苍白的那种,很有色泽,青色筋都可见,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右手抽了她腰间的缎带,小心翼翼的将她外衣脱下扔在地上,鲜红的肚兜衬着她本就白皙的肌肤更是绝美,风若清目光灼热的吓人,目光紧紧盯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指腹轻轻从她脖颈滑到她胸前停留片刻。而后继续滑行。       他的眼底冒着火,看着她的视线像是要将她一口吞了似的,眼中占有欲与欲望渐渐浮出,越来越明显,大手突然一抓,将她身上最后一缕破布给拉下,红色的瞳仁在看见眼前的美景之时猛的一缩,瞪大眸子,低头用力含住不停允吸。       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翻身压了上去,双唇从下往上不停吻到她的双唇,然后强制撬开她的牙关拖着她的小舌不停翻搅。整个人如同魔怔了一般,越吻越狠,越吻力道越是控制不住。所有的热气从下腹不断的汇聚,心底像是燃烧了一把火般。急着想要发泄,可是他撞了好几次都没有找对路口,脸色更是有些不耐。更加发狠的撞。       韩致隐隐感觉到身上的不适,她想要睁开眼,可是却睁不开,全身无力,突然身下被什么撞的有些疼,动作生涩,撞的她疼的厉害。然后是沉浸在久久的波动中,这一夜,她仿佛是海浪中的一叶扁舟,随着风浪不停的摇晃个不停,她想要停下,可是身上的人像是怎么也不过瘾一般的折腾着她不停。       风若清这一夜后,整个人极为清爽精神,最后在晨曦刚起后,他才意犹未尽的起来,将她四肢都落了锁。才离开。       等韩致醒来之时顿时感觉全身酸痛的厉害,全身依旧无力,突然想到昨日喝了一些茶水之后,整个头便开始晕着,想到此处,猛的一阵激灵,刚想起来,发现四肢竟然被锁链锁着,瞪大眼睛看着自己身上青紫的痕迹不敢置信。手指节无意识的泛白,震惊浮现在她眼底。全身发着抖,风若清?是他?挣扎想要挣开锁链,全身却没有一丝的体力,所以只能被困在床上。任她怎么喊,回应给她的是空荡荡的回声。 第一百九十一章地下室 ?    兽皇独宠,       傅国皇宫,傅君行一身明黄色的龙袍衬着身材高大挺拔,整个人从内而外散发一股高高在上的霸气,眸光深邃深不见底。ai悫鹉琻低沉的声音响起:“朕已给你们三天时日,如今结果如何?”       低沉的声音带着轻缓停在他们一群人眼中,却成了催命符一般,被眼前高位男人身上的气势压迫的窒息,浑身打着冷战急急道:“回皇…上,属下们已经打探到皇子曾在风国边境出现,而后与李家公子坐马车去了风国京城禹城       深邃霸气的眸眯起,眉宇间微蹙,孜然一身静静伫立,如同一座大山俯视天下岿然不动,去了风国京城?他其实早已猜到这小子定是找致儿去了。而他与致儿离了十几日,这十几日间,他几乎度日如年,他想致儿,若是这次致儿回来,他再不给她乱走。       突然一个士兵匆匆忙忙急着跑了进来,恭敬跪下道:“皇上,和侍卫已飞鸽传书过来       “呈上来       陈主管立即接过士兵手中的信呈上去。       傅君行打开信,看了一眼,脸色阴沉的厉害,眼底闪过凌厉的狠戾:“来人,替朕背马,朕要去风国一趟看了一眼一旁站着的李桥道:“若是狂将军与陈军师回来,你让他们率兵驻扎在风国边界五百米处       李桥心里咯噔一声,看着皇上匆忙与阴沉的脸色,定是发生什么重大事情,顿时立即应下。“是。皇上放心,臣一定不负皇上所托       “和一,和三,你们与朕去傅君行命令。       “是       风国地下室,轻尘与臣宁被关在这里已经整整的一天了,肚子也有些饿了,这期间臣宁紧紧握着轻尘的手,稚嫩的脸上有些担心。“轻尘,你怕么?”       轻尘看了他一眼,揉了揉肚子,摇了摇头,他不怕,只是饿了,以前父皇饿了他一顿,他就好像饿了几天一样,更何况今日额了整整一天呢?       臣宁面色有些严肃,他怎么想也想不出到底什么人抓他们,他们还没进禹城呢?就算打劫的,可是他们自从抓了他们,连他们身上都没有搜,看来不是图钱的。而且这个地方黑暗阴沉,哪里都透着一股阴寒气,让人忍不住毛骨悚然。地上又有血,心里一紧,不敢再想下去了。       就在此时,一阵妖媚的声音响起,从通道口传到他们耳边,臣宁小脸一白,握着轻尘的手更加的紧,轻尘也打了个激灵,抬起小脑袋看着通道口。       “主人,属下昨日不仅抓了几个活人,其中还抓了两个嫩小子,细皮嫩肉的,闻着他们身上的血真是太香了,属下们这么久还从没有见过像血像这么香的小孩身后几个侍卫脸色僵硬但眼睛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呆滞,有了些神采。       卡特瞥了他们一眼,原本不悦的心情顿时转好,红唇勾起笑道:“哦?那一会本宫可要亲自闻闻了,若真如你们所说,本宫也不会吝啬,赏你们喝上个几口       身后几个侍卫忍不住忍不住咽了咽,赶紧道:“谢主子,谢主子       身后的侍卫点着火把,来到地下室终于将它照的明亮,卡特看着四周一眼,这处就连风若清也不知,若是让他知道她随便抓活人吸血,定然讨不了好,她其实还是很佩服风若清的,这个男人被她变成吸血鬼,但从不会被**控制住,自制力好的超乎了她的想象,只有刚开始转换之时,他忍不住失控吸了几个活人的血,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他失控,只是这个男人再优秀也肯爱上她,论天下的女人她卡特比谁差?最初她对这个男人的忍耐有些不屑,人有**与贪婪,当他变成吸血鬼时,他的野心与**便会无数次的扩大,那时她断定他决不能忍受,但没想到最后他竟然做到了,他只吸食一些动物的血液,人的鲜血丝毫也不碰。她怎么就想不明白这动物的鲜血与人类的鲜血差别也太大了。越是接触这个男人,她越是被这个男人吸引,若是他能好好待她,说不定让她掏心掏肺对他也不是难事,只是那个男人从不屑她,他们只是互相利用的工具。哪怕她再怎么不甘,也无济于事。       轻尘与臣宁看到整个石室因为四周的火把亮了起来,看着远处缓缓走过来的人。臣宁似乎听到身边的声,忍不住转头一看,等他看清之时,整个人都震的呆滞,只见他们旁边一个笼子关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衣裳褴褛,胳膊双腿都白花花的露了出来,只见她全身几乎一处完好,身上牙齿印青青紫紫鲜明的印着,她的脸色惨白发髻没束,就这么散着,遮住了大半的脸庞让人看不清她的样子,白皙的脖颈处一个深而骇人的尖牙印       ,上面还曰曰的血迹已经结成疤了。看上去骇人心惊。       臣宁握着轻尘的手忍不住抖了抖。轻轻摇了摇,赶紧道:“轻尘,轻尘,旁边…旁边…你看       轻尘早已看到一旁的女人,只不过他的脸上比他更加平静,震惊之后便恢复平静。其实就算是他,也害怕了,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他突然好像父皇与娘,若是父皇和娘知道他们在这里的话,一定会救他们的。他不想死,也不想变成想这个女人一样。小手忍不住握了握,若是他从小好好练武的话,说不定他就可以打赢这些坏人了,小脸顿时有些后悔了。       “你们说的是眼前这两个孩子?”卡特忍不住闻了闻,确实太香了,她可以感觉到他们的血不同,尤其是那个更小的孩子身上总有一种气息吸引着她,让他欲罢不能。眼中闪过满意:“这次做的不错,一会本宫享用过后再给你们尝尝       “是主人       身边的女人听到她的声音,全身打着冷颤,呜咽不停,全身却没有一丝力气动。       “主人,那个女人的血也不错,只不过相比眼前这两个小孩可少了香味其中一个穿着黑色的服侍的侍卫说道,然后道:“不过,有总比没有的好,主人,这好吃的不如留给最后尝,而且太子不是一直对您不假于色的么?其他的血或许诱惑不了太子殿下,但若是眼前这个孩子的血呢?还没吸都闻着这么香,喝起来定是天下绝品,说不定太子殿下一高兴了,便会转变态度       卡特面色沉思了一会儿,越觉得他说的对,她就不信她用血诱惑不了他,顿时点头仔细看了一眼面前的孩子,眼前突然一亮,她自认为在这异世已经见过不少优秀男人,哥哥面容精致不凡,可是当她看清眼前那个孩子的长相,她还是忍不住惊艳了,她从未见过长的这么漂亮的孩子,那黑色的瞳仁漆黑无比妖异,那五官哪怕集聚天下所有画师也无法描画那其一,已经远远不能用精致来形容,眉目如画,小时候便长的如此,更何况长大以后,若不是他的血实在香甜,她还真舍不得杀他,等他长大该是如何的绝代风华,看到他,她又不禁想能生出如此漂亮的孩子的父母必定也是不凡。“好,本宫就先缓一缓,带其他人上来。本宫饿了       “是,主人       韩致被锁在床上已经整整一日了,这一日没有一个人出现过,四肢被千年玄铁的链锁捆住,哪怕她挣扎的手都通红了,那铁锁没有丝毫的变化,她心底便已经明白,这锁链是风若清专门设计来捆绑他的,盯着四周,墙上挂满她的画像,有第一次见到时她的样子,也有其他时候她的画像,按照年月份算起,一张一张,她看到其中一张竟然是六年前第一次见到他时候画的,也就是说他建这个石室便是从第一此见到她时候起的心思。心中震惊,那个温文尔雅淡泊名利的风若清竟然在第一眼就起了囚禁她的心思,这些年他装的就连她也骗过去了,手忍不住一抖,眼前一片漆黑,喉咙腥甜差点吐出一口血出来,风若清,你…怎么敢?怎么敢?身上青紫的痕迹就是他昨夜留下的?双手紧紧握着拳头,脸色惨白如同白纸一般。       风若清昨夜后,今日整整一天神清气爽,他得到了致儿,终于得到了致儿,昨夜他初次在她身上耕耘,第一次享受到了男女欢爱之事,原来和自己爱的女人做是这种感觉,那种灭顶的快感哪怕比第一次他吸食人血的快感更甚,今日他恨不得将手上的事情立即处理回到石室陪着致儿,但他决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他的异样,所以这一日在煎熬中度过试试念着想着致儿的身体,若是他在他们找到致儿之前让她怀上他的孩子,他相信哪怕致儿不爱他,看在孩子的份上她也不会轻易离开他。司徒然你做不到的,孤都要做到,孤定会让致儿爱上孤。一个孩子捆不住她,那么久两个三个五个…。他就不信致儿能够对自己的孩子忍得下心。 第一百九十二章囚禁二 ??? 吴公公恭敬站在一旁看着眼前太子殿下,见他面色清爽薄唇虽然抿着,却掩饰不住眼中发自内心的喜悦,明显喜于形色。       “吴形,若是一会有人觐见,全部让他们离开。孤今日谁也不想见。”风若清只要一想到致儿等着他,他就坐不下了,心里又慌又急,如今致儿已经醒了,想必昨夜他做的事情她也清楚,若是致儿愿意接受他,他一定会比傅君行对她更好,她已经成为他的肋骨,这辈子他都不能没有她,若是没有她在身边的日子,他宁愿不要。眼睛一眯,若是她不愿接受,那么他只好以自己的手段让她答应,哪怕囚禁,他也要锁住她,让她永远不能离开他,不论付出什么代价。       “太子,若是太子。妃…。?”吴公公还想说些什么。       风若清挥袖面色冰冷:“无形,朕指的是任何一个人,当然包括她。”声音沙哑却透着高高在上,身上贵气逼人让人不忍直视。“替孤准备一些饭菜送到寝殿。”       “是。”吴公公虽然奇怪,但强制压疑惑,恭敬回道,退下。       此时,卡特一袭红衣缓缓走过来,姿态婀娜,红衣裙摆拖在地上,手中提了一个小篮子,身后跟着几个宫女,看到吴公公,顿时走过去问道:“太子殿下呢?本宫要见他。”       吴公公面色不变,一举一动不卑不亢,恭敬道:“太子妃,太子已下谕令,今日他谁也不相见,已经休息了。”       卡特面色一冷,强压心底的怒气,深呼了口气道:“吴公公,本宫只是带着热的宵夜过来给殿下,送进去后,本宫就立即离开。”       “太子妃,您不要难为属下,太子特地吩咐奴才不许任何人进去。”吴公公也是为难,虽然他对眼前这个女人实在没有好感,但她毕竟是堂堂一国太子妃,恭敬是必不可少的,然后道:“不如,就让咱家替您拿进去给太子吧。”       风若清,你就这么对我这么不屑一顾么?再怎样,我还是你的太子妃,你将我至于什么境界,就为了那个女人?你要与我反目么?好,好,风若清,好的很,那么本宫就好好坐等你的下场,看看到时是本宫求着你还是你求着本宫。将手中的小篮子递给吴公公,然后气冲冲的离去。       风若清依着昨日打开扭开石室的门,轻车熟路的走进去,越是离石室靠近,他的心越是提起砰砰跳个不停。       “致儿。孤来了。”放下手中的饭菜,坐在床沿,光滑的指腹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动作温柔如同她是个易碎品。不敢动分毫的力,盯着她看,越看越是痴迷,他甚至有一颗希望这天下只要有他们两个人存在。致儿,孤爱你。       韩致睁开眼,侧过脸,不让他碰,目光冷漠的没有一点温度,脸色惨白,力气全无,带着恨意的目光盯着他看,她现在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有多后悔就有多恨,为何之前没有听司徒然的话,没有防备这个男人,在第一眼见,她便知道他早已不是以前那个温文尔雅,淡泊名利的风若清,可是她不想用猜忌来磨灭彼此间的信任,她当他是异世她最为信任的朋友,可是这个男人却在她猝不及防间桶了一刀子,那种痛比在现在卡特背叛更为痛苦。抬眸冷冷问道:“风若清,为什么?”       听到她的话,风若清笑了,笑的疯狂,那双眼睛紧紧盯着她透着无尽的痴迷,大手固定她的头不让她侧开,眼底阴冷而狠绝,一切转眼间却化成云淡风轻温文尔雅的笑容,那笑容仿佛代表天下最为善意的笑意,眼底无波无澜,一脸云淡风轻轻轻道:“致儿,孤这么做,你却还问孤为什么?你心底不是早已有数么?因为孤爱你,想得到你。你是孤一人的,永远只是孤一人的。”       “风若清,你疯了么?快放了我。”韩致心底有些发寒,看着这个疯狂的男人即使心底龌龊,但面上却带着一副温文尔雅的面具蒙蔽他人,那行云流水间优雅贵气逼人,顿时嘶声大吼:“快放了我。”心中心急若是君行知道她被人囚禁,她不想让君行伤心,都是她的错,她总是以为自己能力非凡,谁也无法在她身上讨到好处。可如今她真的明白有时候事情根本不是需要用武力解决的。       “致儿,你死心吧!孤既然这么做了,便不会放手,你不是喜欢孩子么?你想要多少孤都可以给你。”大手从她脸颊滑到脖颈再往下。       韩致在他碰触下气的发抖,拼命想要挣开锁链却无济于事,“滚。”声音冰冷,带着无尽的恨意:“若是今日你敢继续下去,我绝不原谅你,我说到做到。”       果然风若清手上动作顿住,韩致刚要松口气之时,他突然大手突然将她身上唯一一件衣袍撕裂,抖着青筋,目光阴鸷盯着她的身子看个不停,手下动作不停,不停的摩挲,语气虽然平稳却带着一股狠辣与偏执:“这身子真美,可是以前有两个男人用过了呢?孤一想到这点,心底就嫉妒想要杀人,可谁让孤只爱你呢?不怕,孤来帮你清理干净,以后孤就是你最后一个男人,若是你再敢与其他男人在一起,那就不要怪孤心狠手辣了。”最后一句语气尤其阴狠,让人心底忍不住窜起无尽的寒意,这本是炎热的季节硬是让人无端心冷,“你是孤的。”说完低头覆上唇,舌强制撬开她的牙关不断拖着她的唇舌允吸个不停。眼底视线越来越卓热,盯着她的视线仿佛要将她一口吞了。       “滚。”乘他不注意间,突然下口用力咬住他的舌,唇齿间顿时一股铁锈味道夹在从中,风若清吃痛,但却也没有闪躲,带着痛意更加用力发了狠的啃噬她。淡淡的血迹从两人唇齿间流出,直到她呼吸不过来,风若清才移开,唇边染上了血迹,视线越来越赤红灼热,开口舔着唇舌轻轻道:“真甜,致儿,你真甜。”阴冷的目光带着融融笑意却无端让人害怕,自顾开始脱着自己身上的锦衣。       “滚,你这个疯子,你敢再碰我,不管你是谁,我一定要杀了你。”韩致一脸绝然目光透着狠意道。       风若清看到她眼中的狠意突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眼底越来越赤红,直到他黑色的瞳仁完全变成红色,原本精致绝美的面容越发的妖异而绝艳,发冠束发,举手投足高人一等的皇家威严霸气从内而外散发,他脸上带着笑意,眼底阴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缓缓走进她,手控制不住就要掐她的脖颈,在碰到她肌肤处,猝然缩回手来,大手将她身上最后一缕衣撕裂,扔在地上,“致儿,你别逼孤。就算你对着孤说着最残酷的话,孤也不会计较的。只要你是孤的便好了。”目光痴迷灼热看着她发呆,眸内带着几丝痛楚,自言自语道:“只要你有了孤的孩子,你一定会改变这种想法的。”       虽然他低声自言自语,但她依旧听到他最后一句话,顿时脸色惨白,不敢置信,急急大喊:“风若清。你敢。我这一生只可能为一个男人生儿育女,但那个男人绝不是你。”       听到她的话,风若清整个人魔怔疯狂冷笑:“那个男人是傅君行?”眼底妒忌汹涌,让他难以控制,难道他就比不上那个傅君行么?凭什么?手指的青筋一根根的鼓起,直接被他握拳泛白,手一挥,离床最近的那张桌子顿时四分五裂,眼底凝结无尽的杀意,“若是孤杀了他又如何?”       “你杀不了他的。”君行武功神秘莫测,他绝对动不了他的。       是么?风若清冷笑,眼底迸发杀意,整个空气间凝固,气温骤降,原本带着温柔笑意的唇间两颗阴冷泛着诡异犀利的光芒的獠牙露出,盯着她震惊呆滞的目光温柔笑道:“那现在如何?”两只手固定她的双手,翻身覆在她身上,没有给她再多想的时间,身下突然一沉,尖锐的獠牙刺入她冰冷的脖颈,直到出血了,他才放开:“这是孤作下的记号,哪怕你穷其一生也无法毁了这个印子,孤倒要看看他傅君行看到孤的这个印记到底会有何反应?”       韩致整个人痛的全身发紧,她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强制进来了。握着拳,若是,若是她没有遭他的道,她绝不会至自己于此落魄的境界,这都是她活该!盯着在她身上不停耸动的男人,冷漠道:“我恨你。”       风若清掀唇笑起,红色瞳仁倒影她狼狈的身影让她无处逃遁,太过漂亮太过妖异,低头突然埋在她胸口,用力咬紧不放,身下动作像是马达一样动个不停,那原本温文尔雅的脸上此时全然的魔怔与疯狂发了狠的耸动。致儿,既然你恨孤,那就恨吧,孤宁愿你恨孤至少代表孤深刻的埋在你的心里,唇移开,发狠的啃咬她的双唇,语气温柔有些含糊道:“孤要你给孤生一窝的孩子,致儿你喜欢么?”       “你休想。”听了他的话,她全身气的发抖,大吼:“绝不可能,绝不可能,风若清,你给我死了这条心。”       “致儿,这话孤可不爱听了,这孩子你说不要就能不要的?”风若清见她如此激动也未在意,等到他们孩子出生了,他不怕致儿心软,顿时用力吻着她的唇,急急道:“孤,这就给你孩子,我们的孩子,你不生也要生,你要敢不要,孤就一直折腾你,让你不要也要怀上。” 第一百九十三章失踪? ?    “你给我滚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清澈的眸子带着无尽的狠意瞪着他,风若清低头看到她带着狠意面庞,心底泛起怒气,韩致,就算孤再怎么对你,也捂不熟你心里这颗石头的心,哪怕孤为了你送了命,你也是永远这么对孤保持不冷不热的态度,既然如此,孤为何不赌一下,哪怕最后会死在你手下,至少孤得到了你这个人。说完更加发狠的往前撞,韩致吃痛,咬着唇不肯发出一丁点声音,风若清看了自然知道她的心思,心里冷笑,面色更加温文尔雅,手上与身下的动作没有停顿。       发泄过后,整个人神清气爽,见身下人已经昏迷了,细心为她擦了身子穿上衣裳,指腹不停摩挲她的面庞,双眸痴迷,偶尔看到致儿就这么苍白的睡着,他心忍不住揪了一下,有些心软,可是片刻之后,想到只要他放手之后,她便属于其他男人,脸色顿时阴沉,致儿,哪怕你再怎么反抗,孤也不可能放了你,既然已经走出了这步,就容不得孤后退。       等风若清一进御书房,吴公公立即拿起案桌上的小篮子恭敬道:“太子,这是太子妃特地带过来给您尝尝的。听说是她亲手做的其实虽然他本是很是排斥那个妖女,不过从那妖女面上看得出她是喜欢太子殿下的,否则他怎么也不可能恭敬对待他。只要是对着太子殿下恭敬的忠心的,哪怕再看不过眼,他也不可能让太子为难。       “情霜呢?最近孤怎么没有看到她?”风若清有些疑惑,自从情霜上次闹着想要嫁给司徒然后,他便再没有见过她,最近若不是忙着国事,他也不至于这么久也没有见。       吴公公低下头也有些疑惑道:“这几日确实没有听到公主的消息,不过听太子妃说好像公主想要散散心所以出宫去了       是么?风若清眯起双眼,有待确定这句话的真实性,情霜的如何他从来了解,哪怕她再生气她也绝不肯能出宫,一是她没这个胆,二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公主怎么能容忍在宫外受苦受难,更别说她自小刁蛮,目光深思片刻问道:“这是太子妃与你说的?”       “回殿下,是的,上次咱家去公主府上的时候恰好碰到太子妃从公主寝宫出来,她好像就是这么与咱家说的       紫袍飘飘,皎洁的月光蒙在他精致的面容下越发绝美,风若清转身道:“来人,孤要去繁云殿一趟       “是,”殿外几个小太监立即拿着手中的一盏灯笼候在殿外,然后看着吴公公道:“你先下去吧,孤去去就来,这次你便不要再跟了       “是       繁云殿,自风若清要去繁云殿的命令一下,一丝一豪的风吹草动立即飘进繁云殿,繁云殿外卡特贴身宫女知道这个消息后,立即如一阵疾风一般,脸上带着兴奋跑进殿内,跪下大声道:“太子妃,咱好日子快要到了       卡特慵懒半躺在靠背椅上,墨色的发丝轻扬,鲜红的衣服如同鲜血一般浓的艳丽,她眉目妖娆,红唇不紧不慢缓缓喝着茶水,问道:“发生何事?”       “太子妃,太子要过来留夜了宫女兴奋道。       卡特听到这话,顿时心口跳动的厉害,手中的茶杯不稳突然砸在地面,发出一阵巨响,脸上呆滞有些不敢置信,而后随即而来的是浓浓的喜悦泛在脸上,低头看了那个宫女一眼,道:“来人,赏她一百两,这就是尽心为本宫办事的好处,只要你们大家好好为本宫办事,这些好处少不了你们的,知道么?”       身旁的人见她因为早了一步想太子妃禀告这件事得了这么多赏银,顿时有些人都嫉妒的眼都红了,不过哪怕再嫉妒,现在也无用了,只能眼巴巴看着银子飞到别人的口袋,只不过心底却道下一次一定要把握住发财的机会。“是,太子妃殿下       “好了,留几个人为本宫梳妆打扮一番吧!”       “是身后的几个宫女立即动手。       先是沐浴然后梳妆打扮了一番,让人准备了一些小酒便静静等在那里,看了门口一番又看了一眼身旁的宫女便问道:“太子为何还未过来       宫女立即低头,此时门外正好尖细的太监的声音响起,“太子殿下驾到       卡特立即起身福了福身:“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风若清看了她一眼,走进门,然后吩咐其他人下去。寝殿中只剩下他们两人,卡特虽然心中有些奇怪为何他今日会到她寝殿,要知道以前可都是她硬逼着他才来个几次,只不过从未到她寝殿过夜,不过不管如何他还是心底紧张,想到紧张,她忍不住自嘲,没想到有一天她竟然会对一个人类男子如此诚惶诚恐,掏心掏肺,越是与这个男人呆在一起,她越是对他着迷,刚开始她也只是想着让所有有魅力的男人全部拜在她的石榴裙上,没想到喷到的第一个男人就是风若清,总是被他拒绝,让她那段时间简直怀疑自己的魅力,真是出师不利,顿时温柔道:“太子殿下今日来妾身的寝殿,妾身真是诚惶诚恐啊!”语气有些埋怨。       风若清面色温柔,眼底却没有丝毫的笑意,冷冽十足,挑着眉问道:“你这是在怪孤?”       卡特直起身子看到他面色温柔的样子,眼底的喜悦露出,缓缓走到他面前,手刚要碰到他的身上,他突然一侧身让她摸了个空,卡特脸色有些尴尬,心底去有些怒气,问道:“太子殿下这是何意?来到本宫寝殿却不让本宫碰,难道太子是为那个女人守身如玉?”最后一句她提着嗓音试探,有些紧张。       风若清掀唇笑起:“太子妃真是聪明,这都猜到了,所以孤奉劝你一句,若不想死的难看,别打孤的主意声音阴冷让人心头窜起寒意。       “风若清,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一次卡特是真的怒了,脸色青白交错,瞪着他看。       “既然你不想再装了,那么孤也不想再继续陪你装下去了抚平袖口的衣摆,眉宇间沉稳与威严,抬眸迎上她的视线问道:“孤的皇妹在哪里?”       卡特看着他冷峻的样子,心底心虚起来,以前她一直以为风情霜与他的关系并不怎么样,她可是好多次看到他看着那女人不耐烦,她们吸血鬼向来独立自私惯了,什么亲情都是虚的,随着时日的变迁,什么感情都会变淡,所以那一次她对风情霜下手之时也是果断毫无犹豫的,不过她怎么也没想到他突然会问道她,不过就算她做了,她也不打算承认这件事情,顿时移开视线故作疑惑问道:“什么?我不是很懂你的话?你皇妹不见了,找我也无用啊       风若清突然出手掐住她的脖颈,只要他轻轻一拧,这颗脖子仿佛便会掉下来,目光阴狠的盯着她,逐字逐句问道:“孤,再问你一遍,朕的皇妹呢?”       卡特猝不及防被他掐住脖颈,呼吸一窒,顿时整个脸涨的通红。眼珠子瞪大,“你…。敢…。动手?”       大手上的力一收,原本涨红的脸顿时惨白,红唇褪去颜色变得有些青紫,看着这个男人狠辣的目光,她真的有些害怕,抖着身子,声音断断续续:“你…你。先放开我…。我带你去…她知道这个男人从来对她没有手下留情这一说。       风若清这才收了手,目光冷漠。示意她带路。       卡特心底的怒气闷在她胸腔,以前她再怎么想她都至少认为这个男人对她有一丁点的感情,没想到他真是想要杀她,心口痛的揪起,风若清,你给我等着,我迟早让你跪在地下求我。本以为养着一只没有牙的纸老虎,没想到后来确实张着獠牙想吃主人的老虎。她不会放过他的。       卡特带着风若清走到她的地下室,刚到下面,迎面传来一阵嘶声裂肺的哭喊声,“救命啊!救命啊,轻尘,你不要死,你不要死       卡特听到声响立即踹开门,阴暗的地下室四周点着火把,只见一个稍大的小孩紧紧抱着一个面容惊艳的小男孩,脸上泪水流了一整脸,双眼哭的肿起来了。       “到底发生何事?”卡特目光停在轻尘身上,目光阴冷,强大的威慑让除了风若清所有的人瑟瑟发抖,然后示意下人开了铁笼门,一手拉扯过稍小的孩子,目光停在他脖颈上两颗尖牙齿印上,眼底燃气一簇簇怒火,到底那个不要命的敢从她嘴里抢食?“到底是谁做的?”       风若清自来到此处后,目光落在稍小的孩子面色,眼底总感觉有些熟悉之意,不过此时他并未响起,视线冷漠移开,然后勾唇道:“孤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蛇蝎心肠,连这么小的孩子也不放过,如今你把风国的皇宫搞的如此乌烟瘴气,你以为你是谁?”       卡特心底本来就燃了一把火,不过她还是不敢公然和这个男人作对,如今这个男人可是不在她的掌控之下,比她强的多,她考虑的当然清楚,风若清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道:“孤给你一日的时间交出情霜,否则别怪孤心狠手辣       风若清,你以为你比我又能好上多少 第一百九十四章 ?? 不过心里这么想着,她也不敢这么直接说出来,毕竟现在的她还是有些忌惮眼前这个男人,掀唇轻勾:“若清,你可不要小看这两个孩子的血,就连我也从未闻过这么香的血啊,要不要尝尝,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悫鹉琻晓”       “你们这些坏人,要是你们敢……伤害轻尘,轻尘父皇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臣宁小脸煞白至极,刚刚那个妖怪本想要吸他的血,都是轻尘救了他,他才会被咬,双眼哭的红肿起来,若是轻尘有什么事,他一定也不会独活的。紧紧抱着轻尘的身子,视线防备紧紧盯着他们,生怕他们上前抢了他怀里的轻尘。       卡特一愣,显然没有想到眼前那个男孩竟然是风国的唯一皇子,她来异世也算有些时日,当今天下局势人物有些了解,当今天下最让人忌惮闻风丧胆的便是风国君王,世人称之为兽皇,传言他俊美无双,绝世倾城,然而他手段极为残酷,绝心冷清让人发寒,自古以来,皇宫佳丽一向是数不胜数,不过他却迎娶了一个女人,把他所有的宠爱都给了那个女人,至于那个女人她没有兴趣,所以也就没有了解,不过听着世人这么说着,连她不禁都有些心动,不过心里还是不信天下竟然有比风若清、司徒然更为优秀的男人?或许只怕又是流言而已,而今看着这个傅国的皇子,她却有些改变了她的想法,能生出这么惊艳的孩子,那长相长的也是绝非同一般,心底顿时有种跃跃欲试,若是那样高高在上的男人爱上她了,会如何?她就是如此,哪怕真的爱上一个男人,却还忍不住想要天下所有的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若是那样的男人爱上她,心口砰砰直跳,突然有些嫉妒那个让傅国君王溺水三千独宠一瓢的女人,她一向自问比天下任何女人优秀的多,凭什么她得不到的东西让一个人类女人获得。       风若清双眸震惊盯着轻尘的面容看,越看越是心惊,那副模样完全是另一个傅君行的翻版,双眸由震惊转为妒忌再而一一淹没,他明知道致儿帮傅君行生了一个儿子,那时还是他帮着接生的,而今再看到这个孩子心涌复杂,若是这个孩子长的像致儿,或许他会心疼想要疼爱这个孩子,可是这个孩子却无一处像致儿的样子,完全是傅君行的翻版,看着他就如同心口一根哽咽的鱼刺,刺的他心口发闷,很不舒服。不过看着这个孩子苍白的样子,他还是不忍了,因为他是致儿的骨血,要他看着他就这么死去,恐怕致儿永远也不会原谅他。顿时抬眸看她直接命令道:“我要这两个孩子。”       卡特以为他是想要用这两个孩子诱敌,顿时一笑:“这个孩子虽说是傅国的皇子,但你确认傅国君王他会为了一个小小皇子放弃自身的安危与性命么?”人都是自私的,她绝不相信一个男人为了一个渺小的孩子,至自己的安危于不顾。       风若清听懂她的话言外之意,双眉紧紧蹙起,并没有否认,卡特见他沉默以为他被她说动了,继续道:“这个孩子的血是血中的珍品,我能从他身上闻到从未闻过的香味,若是喝了他的血,我肯定对我们自生的能力有很大的提高。”       风若清犀利的刀光直刺向她的心口,卡特心里有些发寒停下嘴,只听他威严带着警告的声音响起:“孤劝你最好不要动他,否则……”你绝对会生不如死,最后一句他并没说出口,“他们孤便带走了。”说完抓起轻尘的小身子就要走人,臣宁见轻尘被坏人抓了,顿时眼睛都红了,冲过去就要和风若清拼命。       “你若想他死,你就动手。”       臣宁手上一顿,眼底尽是戒备和怀疑,他怎么也不会相信和坏人在一起的是好人,不过他可不敢拿轻尘的性命开玩笑,顿时额间冒着汗急急问道:“你可以救轻尘?”风若清没有说话,臣宁以为他刚刚冒犯了他,他不想救轻尘了,顿时眼底的泪哗啦啦的流了,跪下道:“求你帮我救救轻尘,救救轻尘。”       风若清不想在这个阴暗的地下室呆了,一手抓起他直接从呆愣的卡特面前走过。       风若清将轻尘放在床上,压过他的小脑袋,视线落在他白皙脖颈上的那两颗牙印上,牙印不深,没什么大事,给他涂了一点东西,视线落在他面上有些复杂,最终还是离开。       繁云殿,一袭红衣妖娆的女人坐在高位,握着茶杯,虎口摩挲着杯口,一股邪气弥漫在她周身,她眼眸也没有抬起,问道:“查出什么了么?”       “主人,这几日属下查到一点消息,那孩子确实是傅国唯一的皇子,至于太子为何会对那孩子手下留情是因为…。是因为…。”下面的侍卫战战兢兢,他是他们这一批中唯一没有变成怪物的人,平时他能力一向出众,估计卡特也是看在他能力出众的份上,先饶过他,让他成为她的心腹,他也知道他家主人一向占有欲极为严重,尤其是对当今太子也算是情深。       “说。”       “是。”桌下的侍卫立即回神,支吾道:“是因为…太子殿下喜欢的女人便是傅国唯一的皇后。”       “砰”的一声,一声巨响,卡特听到这个理由原本妖娆的脸色都扭曲的厉害了,风若清,你真是太不错了,拿我当人情送给你的情人,若我卡特再要忍气吞声,你是否将我当成软柿子捏了,真不错,你这个的男人我怎么没看出来有情种的潜质,有我在一天你休想。还有近来你行踪诡异,莫不是金屋藏娇?一想到这,她的手都捏的泛白,既然你如此无情,也不要怪我无义:“来人,飞鸽传书给傅国君王,说是傅国皇后行为不敛,想要成为风国太子的侍妾。”一个女人于一个男人而言最不该的便是与其他男人暧昧,若是傅君行知道,他必定会怀疑,然后她再散播一些流言让人想不信也男人,况且一国之君被带了绿帽子你能指望他对那个女人有多心软?她就等着那个女人的下场!一个柔弱的女人也想要和她争男人?真是自找死路。       “是。”       “最近,你替本宫悄悄跟踪一下太子的行踪,一有什么蛛丝马迹便过来回报。若是你能对本宫衷心不二,这里的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知道么?”简单的一句话,恩威并济让人感动之时却有不敢反驳。       “还有,之前太子带走的孩子,你偷偷把人偷龙转凤交给本宫。”       “是,太子妃。”侍卫偷偷一瞥,那双黑色的瞳仁妖异闪着狠辣,让人心口发寒。       风若清自那孩子醒了后,便没有再去看过,看着那张与傅君行极像的脸,他心头像是有一根刺,让他全身不舒服,安排在其他的殿中,就没有再去看过。       “太子,公主已经回寝宫了,好像是受了点惊吓,您要过去一看么?”吴公公问道。       风若清挥手,“算了,这次孤便不去了,这次让她吃些苦也好,受点教训。”       “可是,…。公主…。她…。”吴公公总觉得有些不妥,看了一眼太子不耐烦的脸色顿时消了语言,不再说了。       臣宁字轻尘醒过来时,便异常开心,紧紧黏在他身边,不敢稍有离开,握着轻尘的小手轻轻问道:“轻尘,你好些了么?”他没想到那个男人竟然是风国的太子,虽然救了他们,可他还是将他列为坏人系列,只要是那些吸血的怪物沾上关系就不是什么好人,他们一定要早点离开。       轻尘虽然小脸苍白,不过看他精神还算不错回道:“臣宁哥哥,你不用担心,尘儿没事,只要歇息几日便好了,对了,这次是什么人救我们啊?”       臣宁开口道:“好像是风国的太子。不过轻尘,他也不是好人,我亲眼看到他和那些坏人是一伙的,等我们回宫,我一定要禀告皇上这些事情。”       轻尘点头附和:“我要让父皇把那些坏人都拿下,好好的惩罚。”       地下石室,隐隐粗喘和闷哼声从里面传出,男人的声音很响完全沉浸到欲望之中,一阵好听的声音响起,只是那呼吸带着急促的音调:“致儿,孤每夜过来把种子塞给你,你说这里会不会有了宝宝。”       韩致简直要被这个男人折腾疯了,不仅每个夜晚过来给他泄欲,还要承受他的精神上的折磨,她目光冷漠盯着那双抚摸她肚子的手,冷笑道:“风若清,我说过绝不会怀你的孩子,哪怕就是怀了,我也绝不会让他活着出生,你可以试试?”       风若清的呼吸有一刻的停顿,漂亮的指节捏的泛白,骨头仿佛都要崩裂。视线盯着她漂亮的面容,手指轻轻摩挲,目光痴迷而偏执,赤红一闪而过,化成一缕波澜荡漾在清澈的眼眸间,低头用力堵住她的双唇,强制撬进她的牙关长驱直入,身下的动作更是发了狠的动。温文尔雅的面容狰狞。       第一百九十五章傅漠 ?    风情霜眼中的泪止不下的往下落,一脸凄凉,“不,不,我喜欢然哥哥十几年了,他是我的,只是我一个人的。”说完转身跑了。       致儿,为何你独独对孤狠心,看来,孤是该用些手段了。       奢华的大殿,桌椅分两旁从殿中左右俺官员品级排下去,殿内奢华大气,古朴的气息威严天成,坐内,众人已经纷纷落座,每一桌都有几个宫女太监侍候着,龙椅上,高位坐着风秦臻,霸气侧漏。       “司徒王爷,驾到!”       众人心中一惊,没想到司徒王爷竟然这么快就已经到京了。只见眼前气势逼人的玄色锦袍男子手握着身旁女子的手走进殿内,原本冷峻的脸色柔和的不可思议,那女人一身紫纱,蒙着紫巾,透着高贵与优雅,浑然天成。众人顿时将目光全部投注在这个女人身上,她到底是何人,看司徒王爷那个样子,眼中无比宠溺。这分明是东心了。这女人可真不了得。       司徒然冷眸一扫,顿时周围噤声,匆忙移开目光。这王爷果然气势逼人,那一眼,真是震破他们心魂。       “入座吧!”龙椅的男人淡淡道。       司徒然握着她的手入了右边第一桌。对面风若清入座。       “今日朕为一字并肩王凯旋而归设宴于此,众位卿家不必多礼,随意。”       “吾皇万岁万万岁。”下面众位大人起身跪下谢恩。       “入座吧!”       中间圆台,歌舞升平,众位舞娘衣裳有些暴露,婷婷莲步,只见领舞的舞娘一袭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舞娘以右足为轴。轻舒长袖,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忽然自地上翩然飞起。十名美女围成一圈,玉手挥舞,数十条蓝色绸带轻扬而出,殿中仿佛泛起蓝色波涛,明贵妃坐在风秦臻的左边,见他眼眸时不时盯着圆台舞娘,心中不快,强压心中的怨气,突然起身道:“皇上,臣妾之前特为您准备了一曲。”       “好好…好…。爱妃,朕真是拭目以待啊!”风秦臻唇角带笑,眼中却无比清明。       明贵妃上台,右手从宫女手中接过琵琶,一双妖媚的双眸欲还拒休,一袭红色的纱裙更衬得她婀娜多姿,体态妖娆,轻启口,一阵清脆带着酥麻的声音响起: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一曲犹如天籁,众人听的颇为入神,美人抚琵琶,犹抱琵琶半遮面,声音美,人更美。       “好极,好极,爱妃弹的真是好极,来人有赏。”       明贵妃听见风秦臻竟然对她赞扬,顿时心中雀跃不停,低着头,娇羞着不敢抬头。       “父皇,儿臣也为您准备了一舞,希望父皇喜欢。”风清霜清亮的声音突然想起。       “哦?”风秦臻笑着看着她,眼中带着宠溺,道:“霜儿竟然也为朕准备一舞,那朕可是真要好好看看啊!”       “父皇,只是儿臣现在还少了一名琴师,不知儿臣是否能在这大殿选一人,与儿臣共同演绎。”风情霜道。       “哦,霜儿是看中何人啊?不管何人,朕都允了。”风秦臻揽住明贵妃的腰身,道。       风情霜抿唇一笑,道:“谢父皇。”转身走近韩致那桌,脸色高傲道:“本宫传闻韩小姐琴萧无双,不知今日是否有幸帮本宫一把?”       司徒然眸光渐冷,明亮的灯光将他的轮廓照的分明,按住她的手,淡淡拒绝道:“七公主,今日致儿身体不适,恐不适演出。”       “你…”风情霜脸色立即煞白,柔弱的身子几乎摇摇欲坠。她没想到然哥哥竟然这么维护这个女人,不行,她一定要除了她。眼眶的泪水打转。       杨氏坐在一边,有些看不过眼,这七公主可是她以前看中的儿媳妇人选,而且这公主对她也是极为孝顺的,如今只是奏个曲,有何为难的?然儿也太宠溺这韩致了,她原以为这韩致落落大方,与然儿挺相配的,如今看来,还是这七公主得她的心意。顿时插话道:“然儿,让韩致帮七公主奏曲只是小事一桩,你看七公主也是好意啊?”       “不需要。”司徒然冷着脸,紧握着她的手,她是他的,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的风华。       风情霜见司徒然如此维护这个女人,眼睛都嫉妒的红了。却见这个女人倒是安稳做在一旁,冷着脸不做声,浑身血液上涌,差点气的吐血。       “韩小姐,本宫只是想让你帮个小忙而已,难道韩小姐看不起本宫?”       “是又如何?”淡淡的声音让整个大殿安静。众人不敢相信这个女人竟然如此大胆,公然顶撞当朝公主。“你有何资格要我帮你?”这个世间,只有她想不想做,谁也无法逼她做任何她不想做的事情。       “你,你…。”风情霜手指着她,不停颤抖,看来气的不轻,“你这个下贱的女人,本宫一定要你付出代价。”转身立即扑到风秦臻怀中,眼泪流下,整个人娇弱无比,“父皇,你快把那个女人拖入天牢,霜儿不要见到她。”       “霜儿。别胡闹。”风若清语气严厉一喝,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包括他这个妹妹。       “皇上,门外傅国使者来临。”一名士兵匆匆里报。       韩致浑身一僵,手中的筷子落下,是他么?是他知道她的消息来接她了么?眼底痛苦迷茫。司徒然似乎发现她的不适,紧紧握着她的手问道:“致儿,你怎么了?”       “来人是谁?”风秦臻淡淡问道。       “来人傅国王爷傅漠。”士兵恭敬回答。       “傅漠?”风秦臻眉头微蹙,他有些想不通他现在来风国到底意欲何为?前些日子听说他于西北一带拥兵自立为王,年号新楚,封为漠皇。不过这傅国帝王傅君行倒是没有采取丝毫行动?是不在乎还是太自负?“传。”       “是,皇上。”       不一会儿,只见前面一男子暗黑色锦袍,金色丝带镶边,五官阴柔冷漠,竟然比女子还美,一头银丝衬得面容妖异而俊美,气质冷冽仿佛感受不到他的温度,唇红如血,带着高高在上的压迫,身后几人紧跟其后,眼中精光一闪,看得出不是常人。       “来人,赐座。”风秦臻淡淡一笑,道:“漠皇,好久不见,今日是何风把你吹来?”       韩致心中一松,垂头继续若无其事喝着酒。视线并不看大殿,傅漠,如今果真是物事人非,可不管时间再怎么改变,你欠我的是不是该还了,不过,先不急,眼眸犀利一闪,傅漠,伍柒,你们几人我韩致将一一讨回。右手执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风若清心中大急,他怎么也没想到傅漠会突然出使风国,致儿与他相隔不到几米,若是被认出,引的傅君行前来怎么办?视线紧紧盯着韩致,见她只是不动声色喝着酒,提起的心才放下一点。       “风皇,风国与新楚相距甚近,如同邻里,你我相互间拜访,极是正常不是么?”傅漠入座,坐于风若清身旁。举止优雅,暗黑色的衣袍飘飘,衬着身材挺拔修长。       “漠皇说的极是,朕先饮一杯先干为敬了。”说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本皇听闻风国战神战无不胜,军功赫赫,此次打败吴军,真是可喜可贺。”修长的手指节分明,倒了一杯酒,起身走到司徒然那一桌,唇勾起,道:“司徒王爷可真是风国的栋梁啊!”       司徒然面色不变,倒了一杯酒,淡淡道:“不敢当,漠皇过奖了。”       傅漠刚要转身,视线落在韩致身上,一时怔然,眼前女子虽然垂头不语,但他依旧感觉熟悉的惊人。她…。是谁?是致儿?不可能,致儿怎会在风国与司徒然一起。       司徒然见傅漠目光紧紧盯着他的女人,脸色不悦,蹙着眉,深邃的眸子悠远迸发犀利的寒光。       风秦臻见这漠皇目光竟然一直盯着韩致,心中甚为疑惑,黑色的眸子精光一闪,消失不见。       风情霜心底早已嫉妒愤怒起,她是风国最尊贵的公主,凭什么所有优秀男人的目光都只投在那个丑女人身上?然哥哥是,太子哥哥是,连这个刚来风国的漠皇竟然也对这女人另眼相看,原本眸子中的清澈褪去,阴毒的目光一闪而过,突然开口,故作天真道:“漠皇,韩姐姐可是风国第一美女,难道你也对韩姐姐有意?”她就是要告诉然哥哥,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不安分的狐狸精,专门勾引男人,她根本就配不上然哥哥。       风情霜话音刚落,满殿噤声,众人只觉得这公主天真浪漫,根本不过被她一说,他们还真带着有些深意的目光看向韩致。       “霜儿,闭嘴。”风若清威严的声音响起。       “太子哥哥…。”风情霜还想说些什么,对上那双冷冽的眸子,心中一抖,将口中的话重新咽回肚子。       韩姐姐?她也姓韩,怎会如此巧合?傅漠眼中波涛汹涌,心绪波动紊乱,他找了她那么久,可是丝毫踪迹也未查到,远清告诉他,致儿被傅君行所囚禁,他曾经派人有打探过,但却一丝消息也无。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几乎让他绝望,他害怕这一次又是失望,紧捏着拳,视线就这么一直盯着她。       “漠皇,你如此目光看本王王妃,难道不觉失礼?”司徒然强压心中莫名的怒火,一手紧紧揽住她。犀利的眼眸盯着他看。       “司徒王爷误会了,只是司徒王妃看上去有些像本皇的熟人,所以本皇多看了几眼。”傅漠并未移开目光,银丝飘飘,气质清冷。五官俊美逼人,“不知司徒王妃何地人氏?”       韩致手中的酒杯一顿,唇勾起冷笑,熟人?傅漠,这么久了,你还是依旧没有丝毫改变,若是你知道我还活着,不知你那虚伪的脸上是高兴还是其他表情?我曾经说过,伤我的人,我绝不会如此轻易放过。而你准备好了么?缓缓抬头,目光冰冷迎上他的视线:“好久不见,傅漠。”       “致儿?”傅漠脸色激动的涨红着俊脸,眼底潮湿,喃喃自语,手中的酒杯掉落在地面,发出“砰”的声响,目光灼热死死盯着她,多久了,他没有见过她了,他想她,想的心都痛了,胸口“砰砰”直跳,心脏仿佛要跳出胸口。这一次他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失去后才知道后悔,这些日子他生不如死,若不是远清告诉他致儿没死,估计他早已随她而去了,致儿,可不可以再给本王一个机会?本王再也不会再伤你的心了。“致儿,本王想你。”几个简单的字几乎耗费他全身力气,他爱她,深邃的眸子悠远,激动,兴奋,不安一一闪过。       整个大殿寂静,他们刚刚听见什么了?这个漠皇竟然向司徒王妃表白?看漠皇激动的脸色,分明对她用情至深。再看看司徒王爷脸色阴沉至极,大手捏着案桌,指节泛白,几乎要将它粉碎。手上的青筋一凸一凸,几乎要将血管撑开爆裂。       傅漠右手颤抖举起,想要抚她的面庞。突然一双大手握住,低沉的声音带着森森的寒意:“漠皇,你这是作甚?致儿是本王王妃。”语气不容人质疑,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心中有些不安,感觉致儿马上要离他而去。致儿,本王绝不会放你离开,就算你不爱本王,也决不允许。       “你…说什么?”致儿从来只是他的王妃,怎么可能嫁给别人,不可能,他不相信,心口抽痛的痉挛,黑色的眸子如同深渊迸发一股狠辣:“致儿从来是本皇唯一的妻子,难道司徒王爷想要横刀夺爱。致儿,跟本王走。”       ------题外话------       下一章傅君行真是来了,谢谢大家支持哈 第一百九十六章急救 ?? 臣宁一大清早醒来的时候,发现床上没有轻尘的身影,吓了一大跳,昨晚轻尘还睡的好好的,怎么一会儿就不见了?现在天还刚亮,轻尘也不能无缘无故这么早起来,一想到轻尘可能遭遇不测,顿时整个人都慌了,脚上的鞋还没有穿就跑到东宫去了,“太子殿下。悫鹉琻晓太子殿下…请您救救轻尘吧!太子殿下,你在么?轻尘不见了,请您救救轻尘。”臣宁冲到东宫寝殿外就开始吼,小脸苍白衣裳凌乱,可是现在他什么也顾不及了,想到轻尘可能是被那个妖女抓去,他心底就泛着寒意。那些都是坏人,不仅杀人还吸人的血,殿门口侍卫见他一早在这边不停乱吼,顿时提着他小身子就往外扔,他们可是听说这小子之前偷了太子妃的金钗,幸好碰到心善的太子,见他们年纪小,才让他们呆在皇宫住一夜,如今一夜已经过去了,他们几个自然要听太子妃的吩咐将眼前的人轰出宫去。       “我不离开,轻尘还在这里。我不要离开。”臣宁被他们拖着有些急了,以他小小力气根本敌不过眼前高大威猛的侍卫,一只手抖可以提起他。       他不能离宫,他要去找轻尘,若是他被轰出宫,那他可真是没机会救轻尘了,顿时胳膊小腿不停挣扎,可就是他再大力,面对这些孔武有力的侍卫,他还是无任何反抗之力,清澈的眸子泛着绝望,双拳紧紧握着,他现在有多后悔为何他从小学的是文而不是武,若是他身怀武功的话,他也不至于被人逼到这个份上。直到他被侍卫扔出皇宫,苍白的小脸已经转为灰色了,凭他自己的实力完全没有可能进入皇宫,而且就算他回傅国的话,时间上也来不及啊!眼圈被逼的都红了,眼眶的眼泪簌簌往下落,他绝望!他悔恨!当初为何要听轻尘的话陪他来风国,若是不来风国的话,便不会遇到这些危险,那些人想要喝血,为何不把他劫了,他宁愿他们喝的是他的血,也不愿轻尘受到一点伤害,轻尘还那么小,越想越是伤心难受,盯着面前这个铜墙铁壁的殿门,呆滞失神。       一辆豪华的马车缓缓驶过来,殿门口几个侍卫看见渐近的马车瞳仁一缩,直接把他提起丢在一旁,嘴里大骂:“哪来的小子,快给我们滚,也不看看前面是谁的马车,那可是当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司徒王爷,真是找死。”       “就是就是…。”另一人也附和,“好了,好了,王爷过来了。”       臣宁一听说是司徒王爷,脑袋一蒙,炸的空白,嘴里支支吾吾司徒王爷,司徒…王爷?那不就是轻尘的亲生父亲?顿时连被扔在地上的痛都忽略了,赶紧爬起来,疯了一样跑到豪华马车前面大喊:“司徒王爷,请你救救轻尘,司徒王爷,请你救救轻尘。轻尘是您的儿子。您快去救他吧!晚了就迟了。”       “哪里来的臭小子,好大的胆子,给我滚。”马车的车夫立即吩咐其他人就要把臣宁拉开,       看守殿门的两个侍卫看到刚才那半大的孩子竟然还不死心,还想拦着司徒王爷的马车,顿时额间有些冷汗,生怕被这小子牵涉,拔起刀就要下手。       司徒然本来坐在马车上凝神,突然听到有人喊他,听声音是一个半大的孩子,刚开始他并没有当回事,只是当他听见他说“轻尘”二字时候,心口像是被一块大石撞了一下,顿时掀开车帘,道:“慢着,让他上来。”       下面的下人不敢置信,不过他们也不敢违抗命令,赶紧让开让臣宁上车,臣宁本都要绝望了,可是眼前这个唯一救轻尘的机会他不能错过,哪怕拼了他这条小命,他也要尽力一试,听到马车上尊贵的男人让他上马车,他还不敢置信的呆滞盯着他看,而后反应过来,匆匆上了马车。抬眼看到眼前尊贵的男人时候,他也愣住了,眼前这个男人长的虽然没有傅国皇上好看,却也是天下难得的美男,而且全身尊贵的气势如同神邸,让人高不可攀,小脸一派激动,突然跪下求道:“司徒王爷,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救轻尘,他是你的亲生儿子。你一定要救他。”说完还不停磕了几个响头,额头磕的都有些发青了。       “轻尘?”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磁性,好听至极,司徒然强忍着心口的心慌,面色还是一脸冷峻问道:“哪个轻尘?”       臣宁不敢置信抬头瞪大眼看着眼前的尊贵的男人,他怎么可能会不认识轻尘,明明轻尘和他说过他亲生父亲就是风国的战神司徒然的啊?原本发亮的双眼渐渐暗淡然后又重新亮了起来,此时他也顾不得会暴露轻尘的身份了,急道:“司徒王爷,轻尘是傅国唯一的皇子,也是你的亲生儿子不是么?”他不会不认轻尘吧?小脸顿时也急了:“男子汉大丈夫做了就要承认,司徒王爷乃堂堂的一国王爷不会连自己亲生子都不认吧!”       司徒然待他说出他是傅国唯一的皇子之时,整个人都呆滞,深邃的双眸透着难以置信?心口激动的不行,一双大手也紧张的不知放哪里了,原本波澜不惊的俊脸一派波涛汹涌,心底一股火燃烧着,难道是致儿肯让轻尘认他成父亲?在致儿怀孕之时,他便早已将她肚子里的孩子当成是自己的孩子,那时候他真以为自己有了骨血,虽然后来被告知她肚子里的根本就不是他的孩子而是傅君行的孩子,他受了很大的打激。他也怨过致儿的绝情,可哪怕知道了致儿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他对那个孩子依然带着父于子的感情,他一出生时就被他抱着呆呆不敢乱动,那个孩子生的好看之极,他一看便疼到了心间。如今再次想起,心口还是一阵激动与暖意:“轻尘?他…他怎么了?”他不知为何轻尘会误认为他是他的亲生父亲,可只要想到小小的人儿轻轻叫着他父王,他手心都冒汗紧张起来。       臣宁见他终于肯承认轻尘,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小脸还是苍白激动将他们一路上的遭遇说出,如何被人抓,被什么人抓一一说出。       当司徒然听见那妖女竟然想要吸轻尘的血,心里汹涌燃烧起一肚子的活,若那个妖女此时在他面前,就算付出任何代价他也要将她斩于手下,眼底杀意凝聚一层层漩涡,霸气的眸子危险眯起,全身一股从内散发的寒意几乎让人冰冻三尺,臣宁苍白的小脸在他气势压迫下更是惨白,红润的唇变成青紫色。整个人就要晕了,司徒然眸一扫。见他整个人都要昏过去,顿时敛尽气势,扶起他。问道:“好些了么?”       臣宁神色才缓缓恢复红润脸色,脑袋里的神经才缓过伸过来,握着他的大手急道:“快去救救轻尘。”       “你放心,本王会救他,你先随马车离开。”司徒然安慰他后,便让马车夫停下马车,他一人从殿门口走进去。       繁云殿,卡特一觉起来竟然发现自己的能力有了提升,一想到昨日是因为喝了那个孩子的血才有如此功效的,顿时面色有些激动了起来,她们吸血鬼崇尚武力,武力对她们来说就是安危的保障。如今只是喝了一点人类的血就有如此效果,怎么不让她高兴,要知道对她们来说,要提高自己的武力突破自身,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有些吸血鬼终生都在原地徘徊。       “太子妃,司徒王爷来了。”宫女的话音刚落,司徒然已经一脚踹开殿门,眯起危险的目光盯着她全身窜起寒意,不过卡特也是有阅历的人,心在慌,也不能让敌人知道,抬眸面色妩媚红唇勾起笑意:“司徒王爷,今日好闲情啊,竟然有空来繁云殿,只是王爷来便来了,为何要踹门闯入,若是本宫现在在沐浴,本宫的清白岂不是没了?王爷,你到底安得是什么心啊?你看不惯本宫也不需要这么欺负本宫吧?”       司徒然目光冷然看着这个妖女,虽然蠢但胜在那双厉害的嘴,死的都能说成白的,若是与这女人打圈圈绕圈子,这女人绝对不会将轻尘交出,这女人绝对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深邃的眸子带着九分寒意,一股驰骋沙场肃杀之气迎面扑来,卡特面色一变,脸色已经有了几分苍白,这个男人果然不能小看,这一身气势非比寻常,就算是她也难以招架,红唇还是勉强勾起,眉眼尽是妩媚,若非到了关键时刻,她不想出手得罪这个男人,有这么一个劲敌,绝不是她想要的。轻声细语装着柔弱,纤弱的身子仿佛迎风就倒道:“司徒王爷,本宫到底哪里得罪你了?惩治犯人还要有个证据,你如此对本宫,就不怕本宫向太子告状么?”       司徒然冷笑:“本王劝你还是不要多行不义必自毙,交出轻尘。否则今日休怪本王手下无情。”一挥袖,一旁的桌子顿时砸在地面,四分五裂。       第一百九十七章消息 ?? “你!”卡特显然没想到他是冲着那个孩子的,那个孩子不是傅国的皇子么?与这司徒然有什么关系,眉头蹙起,道:“司徒王爷,你也知道那孩子是傅国唯一的皇子,对我们风国可是大有利可图啊!这件事情王爷还是不用插手了,本宫来处理就得了。悫鹉琻晓”       “那是本王的儿子。你让本王能够放任不管么?”司徒然不与她废话直接道。       听到司徒然的话,好半响她都没有回过神,瞪大眼睛不敢置信,脱口而出:“他不是…傅国的皇子么?”声音带着颤抖,难道那傅国的皇后与这司徒然竟然有一腿?那个女人可真是厉害,天底下最优秀的两个男人都给她占了,一想起司徒然竟然拜倒在其他女人石榴裙下,她原本妩媚的脸一阵青白交错,自第一次见到司徒然,她便对这男人起了征服之意,这男人要喜欢也是要喜欢她这样的女人才对,那个人类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心里对那个女人越发好奇与妒忌了起来。       虽说是卡特无意,那她的一句话直刺到他心窝,轻尘骨子里流的永远只是傅国的皇家血脉,原本冷漠的脸上更是阴沉,全身上下的戾气往上涌,繁云殿内温度骤降,本是炎炎夏日硬生生让人觉得如坠冰窖一般的寒冷,他长年在军营,驰骋沙场不知多少场,身上早就沾染上浓厚的杀戮与死亡之气,还透着高高在上的威慑,若是普通人看也不敢抬头看她,卡特目光一震,她知道司徒然是真的发怒了,没想到这风国战神司徒然倒真是个劲敌,浑身气势不落,就连她心底也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虽然那个孩子的血可以提高她的能力,但比起树立这个强大敌人她还是宁愿放了他。       突然殿门口走进一个面色僵硬的侍卫,疾步走过去在她耳边耳语了一阵,卡特脸色一白,眼神尽是愤怒与震惊,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两个狗奴才竟然如此大胆,昨日让那两个奴才把傅轻尘拖下去,没想到他们竟然违背她的命令,吸了傅轻尘身上的血而且还让他死了,哪怕她现在急着放人,她也没有办法了,若是此时她将死去的傅轻尘交出去,那才是真正的得罪眼前的男人,如今唯一的办法只有打死不承认了,至少这样,她还能缓些时日。       卡特抬头敛起眼底的怒意,变得平静,浅笑道:“司徒王爷,恐怕这其中有误会也说不定,本宫怎么可能与一小孩子计较?更不要说抓他关押起来这样可笑的话。”见司徒然面色没有丝毫表情,知道他绝不会信,看来要冒一下险了,好在那个地下室隐秘,别人绝不可能发现,脸色才缓了一缓说道:“若司徒王爷不信,大可一搜,本宫以项上人头担保,若是你搜到他的踪迹的话,本宫愿承担一切责任,否则司徒王爷你可要好好还本宫一个青白。”       司徒然冷笑,立即下命令让手下搜寻,十几个身着盔甲的皇家士兵冲进繁云殿,开始搜索了起来,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搜了个便,可是繁云殿除了一些宫女太监,其他一个多余的人也没有。       带头领兵的士兵恭敬跪下回复道:“王爷,属下没有搜到任何人影。”       “报!”另外一对士兵跑过来跪下道:“王爷,属下这边也没有。”       司徒然深邃的星目寒星点点,一股狠辣闪于眼底,稍纵即逝一闪而过,神色冷漠盯着卡特冷冽道:“太子妃最好将人藏好,否则若是让本王知道了,那可不是死这么简单了。”一字一顿珠珠刺入人心,让人心惊胆战。说完这句转身离开。       卡特挥袖将桌上的茶几立即掀翻在地,那张妩媚的脸几乎狰狞起来,道:“来人,把那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给本宫拖上来。”那血不是很好喝么?那她就让他们去阎王殿好好喝个够。       昨日那两个侍卫跪下,原本白的不能再白的脸更是惨白一片,连唇上的色泽都给褪去了,“主人…主人…饶了小人…。饶了小人把!”       卡特冷笑阴森的盯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吸血鬼看,他们两个可是她最早制造出来的,她一直以为眼前这两个男人不过是俱行尸走肉,没想到如今到给他们修练出了一丝神智,竟然敢违背她的命令,真是好的狠啊。一把握紧手中的茶杯,手里的茶杯立即变的粉碎,怒道:“来人,将他们两个一并钉死在地下室,一丝食物也不要放。”既然敢违背她,那就做好抵命的准备,她要让他们成为两具干尸。       “不要啊…。不要啊…。”       其中一个男人更是突然起身,露出嘴里的獠牙,抓起旁边一人一扔就往殿门外抛弃。卡特冷笑看着,命令道:“关了殿门,既然他如此不识趣,那便不要怪本宫心狠手辣,本宫亲自来会会他。”眼底一眯,整个人瞬移到他面前,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拧,男人的脖子与身子立即分家。       “来人,将地上的东西给本宫拖下去,依照本宫刚才的命令若是谁敢再次违抗,休怪本宫不客气。”       司徒然心底也是着急,刚才从那妖女神色看,轻尘确实是在她手中,只是不知轻尘如今到底出了何事,其中有两种可能,第一,轻尘获救了,只是这种可能性太过小,第二便是轻尘他遭遇了不测,那妖女交不出人又怕得罪他,所以想要拖延时间缓和,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他整个人哆嗦了下,心口像是被锋利的匕首割成碎片。他接受不了,他还没好好看看那孩子,不行,不论付出什么代价他也要救他出来,就算为了致儿也为了他自己。       从假山上跑出一个老嬷嬷,东瞧瞧西看看,生怕被发现了般,“王爷,公主有情您过去一趟,她说只要您过去了,您可以知道一切的真相。”       司徒然目光凝神片刻立即道:“带路。”       “是。”老嬷嬷小心带着他从假山处拐过长廊,直到到了情霜殿门口,她才缓了缓脸色,松了口气道:“王爷,您进去吧!公主就在殿内。”       推开殿门,司徒然步履平稳绕过屏风停在纱帐床前。       “然哥哥,你来了?”说话者的声音明显透着喜悦与兴奋,只是喜悦过后又是满满的悲痛:“然哥哥,情霜等了你好久,没想到你终于肯过来见情霜了。”       “公主,你到底有何话与本王说。”司徒然声音不急不缓,一副稳重如山,面不改色的样子,云淡风轻道。从纱帐上他可以看到她的影子。       “然哥哥,如今只有你能帮霜儿了,你一定要帮帮霜儿。”风情霜已经情不自禁哭的不能自已了,声音带着惊恐与害怕又带着强烈的仇恨:“然哥哥,霜儿今日无法出来相见了,霜儿已经被那个妖女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都是那个妖女,然哥哥,那个太子妃真的是个妖女,她会吸活人的血,是霜儿亲眼看到的。”       司徒然听到她的话。面色一肃,突然撕开床纱直直走过去,直到他看到了风情霜如今的样貌心底震了一下,只见她脸上还有原本白皙的脖颈上尽是一道道红色的疤,密密麻麻,有些结痂有些化成脓水变成黑色。让人一看触目惊心。       风情霜见他突然进来,脸色惨白,手急急捂着脸不肯让他看到分毫。呜咽着不同流着眼泪。       “怎么回事?”司徒然声音被他压低,听起来倒是不像以往冷漠,带着一份关心。       风情霜也知道自己的手挡不住脸上的伤疤,也就移开了手,眼底泛着悲痛与恐惧,紧紧抓住锦被道:“然哥哥,你一定要相信我,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人,她不是人,她吸人的血。我变成这样都是她弄的。她还私下训练了一大批的吸血怪物,那些怪物没有神智,像行尸走肉一般,也和她一样吸食人血,而且那里有很多我以前见过的侍卫太监,都被她一人变成怪物,那时候她也想本我变成怪物,最后幸好我运气好些,才免于被她变成吸血怪物。”风情霜越说越急,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他的脸生怕他不相信他的话。       “那你有没有见过两个孩子被抓?”       风情霜想了好一会儿,急急点头:“有的,后面两个孩子都被放了,只不过一夜后,其中一个一定又被抓进去了,那时我昏迷着,那个妖女也以为我听不懂,我好像听她说那个孩子的血很香,从来都没有闻过这么香的血。所以要是那个孩子失踪了一定与那个妖女有关系。”       “你被关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是一间很黑暗的地下室,要是没有火的话根本就看不见,那里有很多人骨,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然哥哥。你一定要想办法除了那个妖女,否则风国真当快完了。”       “风若清知道么?”       “不要跟我提他。”风情霜突然嘶声力竭大喊。她怎么也没想到她皇兄与那女人是一伙,估计如今她的皇兄早已变了。       第一百九十八章 ?       等司徒然出宫后,他只觉得这里的事情越来越复杂,冷风拂过他的脸庞,虽然他知道风若清早已不是以前的那个风若清,但他还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与那妖女是一伙的,明知道那妖女吸的是活人的血。请记住本站的网址:小说网WWW.。舒悫鹉琻       如今当今皇上重兵卧在床,他从开始就觉得皇上这病实在是来的蹊跷,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那妖女刚坐上太子妃的位置时突然病下,说不定这里面有大文章,       司徒然一进王府,就见一个小人身体往前冲过来,李臣宁紧紧握住他的手脸上满是期盼问道:“王爷,轻尘呢?轻尘怎么还没有回来?”说完还往门外敲了几眼,见门口一个人的影子都无,顿时急了。       司徒然知道他着急,轻尘从小身边便有这么忠心耿耿的下属不容易,心里有些欣慰,原本冷漠的脸色缓和,眼底一柔,握住他的双肩安慰道:“好了,轻尘的事情由本王负责,你不必担心,先在本王府上住着,一有任何消息,本王一定立刻通知你。”       臣宁认真看了他一眼,问道:“王爷,你一定可以救轻尘的对么?”他是天下最厉害的战神,怎么会救不出轻尘呢?他心里急着,可是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至少有一线希望。       司徒然点头,“轻尘是本王的孩子,本王就算付出一切代价,也会救他出来。”       听到他这句话,臣宁才安下心来。       突然从门口跑进来一个身着盔甲的男人,他面色虽然不是很英俊但是身材挺拔高大,不是刘校尉又是谁?       “王爷,属下有急事求见。”刘校尉一脸汗水,跑的有些气喘嘘嘘,也不知从哪个远地方跑过来的,眼底一派焦急。       司徒然也知道刘校尉一般不是非常重大的突发事件是不会如此匆忙来找的,若不是发生了大事,他面色也不肯能如此焦急,臣宁虽说只有十岁,但察言观色这种东西他也知道,顿时找了个借口离开。司徒然带他去书房。       “有何事情发生?”       刘校尉抬眸看了一眼气势非凡的男人一呆,心底一阵阵崇拜与钦佩,眼前这个男人是他们的神,他相信世上绝没有他家王爷解决不了的事,不过这件事还真是有些棘手,面色严肃道:“王爷,属下今日突然打探到傅国君王傅君行竟然派了至少几十万的精兵驻扎在禹城附近,而且不仅如此,傅国漠皇傅漠也突然前往傅**营,不知与傅国君王打着什么鬼主意,王爷,我们不得不凡啊!”       司徒然面色一凝,显然也猜出了些傅君行为何派兵驻扎在附近的目的,这远水救不了近火,若是一旦让傅君行得知他们城内并未精兵只有仅仅几千人侍卫,那风国可真是危但在惜,而且如今风国妖孽作乱,朝中势力减分几派,若是傅国此时贸然出击,那真是让他们措手不及,不行,他一定要先稳住傅国,顿时安排道:“本王先写一份文书过去,你亲自送到傅**营,本王要与傅君行亲自见面。”抬眸看了他一眼,“另外,你让行若带着本王的虎符从郾城率五十万精兵,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到京内,切记,不要走漏了任何风声,知道么?”       刘校尉立即应道:“是。”       “先下去吧!”司徒然挥袖,暗黑色的锦衣飘然,明媚的阳光从窗缝散在他阳刚深邃的轮廓上,狂野不失精致的五官英俊至极,如同神邸再世。       刘校尉一阵,低着头不敢抬头,听从命令退下。       “王爷,门外有人求见。”       “让他进来。”       和二快步走进来,急道:“王爷,可否有我们皇后的消息。”       什么?司徒然一愣,显然有些回不过神,致儿还没有回来?距离她进宫已经快十几余天,就算她在皇宫呆着也不可能呆这么久,心脏一阵惊慌跳动,有些不安,难道致儿出了什么事情?若致儿真当出了什么事情,他绝不会原谅自己,这些日子,他只有压抑自己不去想,他才勉强不让自己失了理智。可如今知道致儿不再,脑袋紧绷的那跟弦突然断了,脑袋一片空白,急问道:“致儿没有和你在一起?”       和二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这些日子她一直以为皇后与司徒王爷在一起,他是相信他家皇后不会背叛皇上的,而且皇后极有主见,不喜欢别人干涉她的事情,皇上也特别吩咐只要保证皇后的安全便可,可是他没想到皇后竟然没有与司徒王爷在一起,那么她会在哪里?“王爷,皇后不是一直与您在一起么?”       司徒然酿蹌急急接连退了好几步,满脸不敢相信,手握着拳,指节捏的泛白,恍回神立即道:“本王马上回宫一趟。”说完转身离开。       石室里。韩致捂着胸口,红色的鲜血染红的唇,面色苍白的躺着,风若清进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瞳仁一缩,他的心脏几乎停了几秒,疾步跑过来抱着她,不停亲吻她的脸庞:“致儿,你不要吓孤,你怎么了?不要吓孤。”紧握着她的白皙的手意识的加大力道。       韩致缓缓睁开眼,盯着靠着她极近的脸庞,这张脸长的很好,让人一眼惊艳,虽然没有君行的俊美绝伦,但自有一股雅致惊艳的夺目,他双眼清澈几乎如同孩童一样,眼底什么阴谋心计也无,有的只是慢慢的关心与爱意,她几乎就要被眼前的表面给迷惑了,若不是这十几日来这男人不停折腾着她,她依旧以为这是个温柔淡泊名利的男人,心底不知莫名涌起一股恨意与怒气,“滚!”吐出这个字几乎用尽她最后的力气。       风若清一愣,脸色从阴沉到复杂,再到悲痛,致儿,这么久了,你还是没有爱上孤么?你是否现在对孤已经全然只有恨意了?他不想她恨,更不想她忘记有他存在,他以为就算这样,她恨他恨到极致他也不会在意,只要她心底有他的位置便好了,可是此时心脏一缩的疼,疼的他心脏麻痹。       抱着她依偎在自己身上,抖着手倒了一杯茶递到她口中,温柔道:“致儿,乖!喝些水!”       韩致目光冷漠,拍掉嘴边的茶杯,“啪”的一身巨响,茶杯砸在地上,四分五裂,语气冷冽:“风若清。你给我滚,别在这里假假惺惺,你以为一杯水就可以让戒备,放下对你的仇恨。你竟敢这么对我?你信不信若我出了这个门,我定要你偿命。”       空气中冷漠紧张一股紧张的气氛弥漫,风若清突然笑起来,可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苦涩,重新倒了一杯水,含了一口低头堵住她的唇将口中的水强制喂过去。韩致被呛得一阵咳嗽,眼泪几乎刻出来了,风若清大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见她脸色变得有些红润,才放下心道:“致儿,这就是你不乖的后果,孤说过了,哪怕你不爱孤,但不准反抗,哪怕你恨孤,你也要将这张脸,这个人记到心底,看着这个是怎么折磨你的,永远记在心底,不能忘记一丝一毫,既然你爱不上孤,那就永远记住有这么一个男人这么对你。”直到她咳嗽止住,他才停下请拍打的大手,然后放在她发间轻轻摩挲:“孤的命是你的,你可以杀了孤,但绝不能忘了孤。”说到最后一句,突然哽咽起来,“致儿,孤多想你爱上,该想的办法该用的手段,孤都用了,以前伪装成一个无欲无求的男人陪在你身边,想一个傻瓜一样等着你发现孤的好,然后爱上,可是最后你爱的还是其他男人,可是孤还是没有放弃,继续等着你,以为你总有一天会发现孤的深情,可是你依旧爱上的是别的男人,后来孤才发现,若是孤一直原地等着不动,你迟早会离孤越来越远,直至最后忘记,你知道么?只要孤一想起你会忘了孤,心口就像刺了一把刀,痛的麻木,后来,孤终于想努力一次,哪怕不择手段,哪怕你恨孤,孤也要尝试一番。”       “所以你囚禁我?”她的声音带着不知是愤怒还是悲痛,视线落在他痛苦的脸上,她的心也痛,若是没有这一切,她还能将他对她的深情埋在心底,可是她决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对她。他的借口再好,她终究没有办法原谅,只有仇恨。       “对。”风若清苦笑:“可是孤没想到你对孤竟然绝情到此,致儿,你的心肠真硬,你真狠,就算孤再怎么讨好你,对你掏心挖肺,你永远不会对孤用情,既然如此,孤只有用孩子捆绑住你。那样就算你想要离开,也不能那么彻底了,以后孤要将天下最好的一切奉在他手中,只要他想要,哪怕要孤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孤也愿意。”       “你做梦。”       光滑白皙的指腹不停摩挲她的下唇,致儿,为何你一直要与孤对着干呢?哪怕你再厌恶孤,孤也不许你这么直接表露,大手突然掐住她的下颚,目光透着阴狠一闪而逝,“就算你拒绝也无用。”          第一百九十九章成亲? ? “过些日子,我们就成亲,孤也要让你坐上皇后的位置。”低头亲了她的脸颊,放开手,顺着脸颊往白皙的脖颈下往下吻。       “风若清,你还嫌错的不够么?滚!”清澈的眸子怒瞪着他。“就算你再这么下去,我也不会爱上你。”       听到她这句话,风若清清俊的脸庞狰狞扭曲起来,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孤知道,你不必再重复一遍。”韩致的面色倏地的涨红,唇色有些发青,风若清立即收了手,一脸后悔轻抚着她的脖颈,然后俊脸带着温柔的笑意,眼底的阴冷却怎么也掩不住:“致儿,乖,到了我们交配的时候,只要你为孤怀了孩子,孤马上放了你。”       “别碰我。”       “这不可能,再说我们这些天交配的少么?你身上孤哪里没吻过,没碰过?”眼底闪现一股邪魅,惊人的妖异。       “无耻!”       风若清笑了,大手细细拨着她的衣裳,视线紧落在她脸上不错过她脸上分毫的表情,然后视线移开落在她白皙的柔软,瞳仁一缩,突然低头含住。目光依旧不放过她脸上的表情。见她只是闷哼几声,唇角一勾,勾起一抹邪笑,更加用力吸允。       另一只手运内力将身上的衣裳剥落,覆在她身上,唇用力撬开她唇齿间用力扫过她的上腭,狠狠啃噬,不顾她的反抗,身下用力一沉,发了狠的往前撞。低头凝视身下的人儿,就算你不爱,也没关系,只要你不离开孤。“致儿,你看,你还是在孤身下,怎么现在不让孤不碰你?”风若清抬眸,邪意的眸子带着了然的促狭,“你身体也有反应了,你对孤有感觉了?”眼底自信满满。       “滚。”韩致强制压抑口中的闷哼,眸光狠辣并现:“若是…让一个…女人强上你…。你会没有…。感觉?”       “她们不敢。孤的身体只有你能碰。”他说这话时候,面色严肃而认真。       韩致突然沉默,移开视线,闭起眼,不再看他。哪怕她的身体背叛了她,她也不容许自己向他妥协。       风若清明白她这是在逃避,红色的瞳仁深邃,咬牙发狠往前撞。别的男人能给你的,孤也能够给你。{bIXiage}       顿时石室间响起尽是撞击声与呻吟声,响彻整个石室。       繁云殿,风若清一袭紫衣飘飘坐在高位,拿起茶杯轻轻抿了几口,一脸神清气爽的样子,卡特有些疑惑,自她认识眼前男人时,她可没有见过他因为某事而如此喜于形色。       “确实是好茶。”将手中的茶搁在桌上,抿了抿唇目光落在她身上,一闪而过,“卡小姐,我们的协议也快到期了吧?”       卡特听见他陌生的一句“卡小姐”整个人心底咯噔一声,心中有些不安,总感觉他之后的话是冲着她来的,顿时眯起眼问道:“若清,你什么…意思?”       风若清没有看她,继续道“既然合约到了,这个太子妃你也该让出来了。”这个天下只有致儿一人能够站在他身旁。他要让她成为他唯一的妻子,唯一的皇后。       卡特双眸不敢置信看着他,她怎么也没想到他突然会提及此事,她是绝不会让出这个位置的,不仅是因为她贪恋权势,而且她爱上了这个男人,虽然这个男人此时还未爱上她,她总感觉他总有一天会爱上她的,双拳握着,勉强勾唇一笑:“若清,你别开玩笑了,我们成婚也有几年了,就算是陌生人也也该有感情了,而且以后…以后我还能帮你,只要你想要的东西,我都可以帮你做到。”只见他面色严肃,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卡特额间冒汗,眼底阴冷,难道是因为那个女人?突然道:“是因为那个女人?”       风若清起身,气势非凡,眉宇间沉稳与贵气浑然,卡特看的有些呆滞,这个男人越来越优秀,让她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跳动的心,可是为何这个男人不爱她?       “孤唯一要你做的事情便是主动让出这个位置,否则,若是孤亲自动手,别怪孤心狠手辣。”风若清眉宇间尽是残酷绝情,清俊的脸上却带着最温柔的笑意,浑身优雅偶然举止间行云流水带着妖异的邪魅,魅力非凡。       “若清,若是…若是…你想娶她,我…不会反对的。我在风国过了好些年,早已把这里的一切都当成家了,只要你…。不赶我走。我只想远远看着你,看着你幸福。”卡特知道他向来软硬不吃,可是她还是忍不住示弱,想要他怜惜。       卡特人长的本就美艳,一双眸如水楚楚可怜,此时示弱更加衬着她柔软,若是一般的男人早就扑上去了,风若清目光讽刺,带着冰冷的厉光:“你知道孤说一不二。滚还是死?”说完风若清身子一闪,如一股疾风瞬移出现在她面前,大手用力掐住她的脖颈,骨头咯吱咯吱的发响,带着彻骨的寒意,危险眯起眼盯着她看。       卡特猝不及防被他掐住脖颈,整个人窒息不能呼吸,脸色涨得青紫,原本柔弱的面庞顿时狠光毕露,气的额间的青筋凸起来,嘶声裂肺大吼:“风若清,你好!…你…。好!”竟敢这么对她?这个男人就是块茅坑的石头,再怎么样,也捂不熟,既然如此,她还手下留情什么?       “吼。”大吼一声,嘴一咧,阴寒泛着犀利的反光的獠牙露出,低头就要下狠嘴咬他手腕。       风若清眼疾手快收了手,挥袖划过一道掌风直击她的胸口。       “噗!”一口鲜红的血从她口中吐出整个身子被击的酿蹌十几米直至墙面。卡特眼底再无柔软与柔情,深刻的恨意被她掩在眼底,她不甘这么离开,不甘,这个男人如此决绝,对她完全没有手下留情,可是当真想要他性命之时,她还是不忍,若想要他死,她有千百种方法,若是她真如此简单被他打败,那她真是枉活了近一千年,她恨那个女人,若是没有见到那个女人之时,她绝不会这么简单离开,凭什么她要离开去成全他们两个,风若清,既然我对你下不了手,那么我便拿那个女人开刀,只要她死了,是不是那样你才会最痛?       捂着胸口,鲜红的血染红的红唇,看上去触目惊心,用衣袖擦干嘴中的鲜血,心很痛,可是如今她除了忍,别无她法,抬眸阴冷的眸子褪去仇恨变得平和,挤出一丝眼泪,柔柔问道:“若清,我知道我爱你。可我也知道除了你心底那个女人,你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你知道每当想起此事之时,我的心有多痛么?我总以为只要我们多一些相处时间,你或许或多或少都会对我有感情,可是我忘了,你是那么爱那个女人,爱的容不下任何女人的身影,这些都是我自找的,我不怪你,怪只怪为何自己要遇到你,遇到你又为何爱上你。”脸上凄然,看他眼底复杂有些松动继续道:“可…。这几年,我真的是把你当成了我的丈夫啊,出嫁从夫,作为一个女人,我把你当成我的天,我以为这片天就算不爱我,也会牢牢的帮我撑着,可是却忽略了他根本不是我的事情。若清,我认了,我认了,若是是我碍了你的路,我心甘情愿退出,只要让我看得你幸福就够了。你喜欢那个女人,你便去喜欢吧,你想让她代替我成为太子妃,我也愿意退下这个位置。只要你高兴便可。”       风若清目光冷漠盯着她看,然后听她说着,他的眼眸柔和起来,他不是可怜她,而是在可怜自己,他也是这么义无反顾爱着一个女人,哪怕那个女人从不肯给他一丝感情,这种爱而不得的感情很痛,他知道,握拳的手放松,赤红的眸子渐渐缓和变成黑色的瞳仁,瞥了他一眼道:“孤留给你一条生路,希望这几日你自己自动从这个本不属于你的位置退下,你配不上。”       卡特听见他愿意手下留情之时心底难掩的激动,可当她听见他最后一句。她心口的怒气几乎要喷发,强制压制心口的怒气,苍白的脸强伪装一丝笑意:“若清,等你与她成亲后,我便马上离开。”抬眸对上那双带着深究的眸子,心中一阵心虚,深呼了口气,乞求道:“我只想看你幸福,这样我也满足了。”       风若清移开视线,他不管她所说的话是真是假,至少她让他看清楚原来自己也这么卑微,转身挥袖离开,“记得你自己的承诺。”声音带着与神俱来的威严。       卡特等风若清走出殿门后,整个人瘫在地上,平和的目光变得阴鸷,扭曲着脸,阴测测的咯吱咯吱笑了,风若清,你带给我的耻辱,我都将算在那个女人身上,我对你下不了手,那么我就让你永远活在痛苦之中,若是谁让我不好过,那么我也要让他好过不了,你等着,等着我送给你大礼。       “主人,您怎么了?”从门外走进一个侍卫看见她瘫在地上,目光着急问道。       “让你查的事情进展的如何?”       ..       第两百章 ??    “回太子妃,属下并没有发现殿下见何人。”身旁的侍卫回道,突然又想起什么,边看着她的脸色,一边战战兢兢说道:“只不过…。属下…好像发现太子殿下经常往龙临殿那边去,一去就是一夜…。”       “一夜?”卡特细细琢磨这两个字眼,神色疑惑,要知道以往她可没有见过他有去龙临殿的习惯啊?神色一闪,突然问道:“那个女人呢?”       “太子妃,那个女人不是早就离开了么?属下亲眼看太子殿下送那个女人离开的。”旁边的侍卫回道。       “离开了?”妖媚的脸上一片深思,她亲眼见风若清看那女人眼底有多么深情,那样强烈的占有欲她不可能看错,而且刚才他要她让出太子妃之位,估计就是想要那个女人代替她坐上那个位置,而那时他亲身送走的那个女人根本不是真正他爱的人,只不过想要用此来避人耳目,风若清,你好啊,这招偷龙转凤的计谋,真以为瞒得住别人。不过,或许你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蛮,“查过那个女人的资料么?”       “回…太子妃,那个…。那个女人是傅国皇后。”       “什么?”这一次卡特是深深的震撼,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竟然让天下最优秀的男人都为她着迷,凭什么?只不过一个渺小的人类女人,可是心底再不甘。她也不得不承认在勾引男人上,那女人真是好手段,她还真是好奇那个女人到底长得如何?眯起眼,突然不甘的脸上勾起一道诡异的笑容,命令道:“偷偷将傅国皇后与风国太子有私情的消息传出去。”风若清,我看你如何得到她?       “是。”       卡特她没有想过她随意说的话竟然是事实,不过她现在并未想到这一层,若清这样的男子是个少见的美男子,估计那女人早就对若清有情,脚踏几条船也不一定。而她抓的那个孩子便是那个女人的儿子?看那孩子样子,小小年纪那相貌已经倾国倾城,长大几年还得了,怪不得这些男人爱那女人至深。她自认自己美貌,若是与那孩子想比,相差的可不是这么一丁点。心底涌出不甘,女人太美也是错,既然那个女人偏偏要成为她的绊脚石,那就不要怪她手下留情了,太美的女人注定红颜薄命。       气势恢宏的皇宫,夜晚繁星点点,天空朦胧的雾气遮住月的身影,整个大地一片黑暗,除了皇宫长廊上的红灯笼,周围寂静寥寥,一派冷清,几个侍卫太监把守在每个皇宫殿门口,低着头,都有些昏昏欲睡了。       一个黑色的身影从长廊闪身进了御书房,绕过屏风,刚想走上去,就听见门外的脚步声。       “吴形,事情安排的如何了?”一袭紫色锦袍飘飘,步履平稳踏进殿门口,气势威严,目光深邃,脸色严肃,问道。       “太子,奴才已经都安排好了…。只不过…。只不过,只不过…。傅君行他会到么?”吴公公边看着前面气势威严的男人,脸色担心。       “放心,他会来。”风若清坐上位置,拿起奏折看了一眼,“对了,这些是名单,你降上面所有的人都宴请一遍。孤这次大婚,定要办的轰轰烈烈。”       吴公公上前接过名单,仔细看了几眼,面色有些诧异,就算第一次太子大婚之时也没有这么隆重过啊!太子不是只是纳个妾么。怎么比娶太子妃都来的正式,不过这些话他只能心里想一想就好,既然太子已经决定了,那就是无法再改了。       “下去吧!”       “是。”吴公公恭敬的福身后,便转身退下离开。       风若清看了一会儿手中的奏折,然后起身出了殿门,往龙临殿的方向走过。身后的黑夜一直保持十几米远不停跟踪,直至跟着他进了龙临殿。       风若清打开龙临殿寝宫的地下室,往下走去。拐过暗道,来到明亮的石室间,原本冷冰冰的目光变的柔和,目光宠溺盯着被捆在石床上的女人,走过去坐在床沿,吻了吻她的脸颊,啄了她的唇。温柔道:“致儿,孤想你了。”脸颊贴着她的脸,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颊,大手不停抚着她的黑发,黑发散开平铺在她胸口,难以用言语描述的五官露出,让人一眼看过去,夺人心魄,惑人心弦。拨开她额边的几缕发丝,继续道:“没想到孤只是离开你一天,便感觉度日如年,孤讨厌这种感觉,致儿,你也不用担心,以后成亲后,我们永远都形影不离,你放心,孤会真心待你的。”       清澈的眸子盯着他纹丝不动,她真的有些心累了,面对这么不可理喻的男人,她的怒气,她的恨意对这个男人一点作用也无,若是说从一开始她还对他主动放了他抱有希望,如今她真的是绝望了。,闭起眼睛,她不想看到他,“我累了,你走吧!”       风若清面色带着最温柔善意的笑意,大手从发丝移到她白皙的脸颊,笑道:“致儿,你记性真不好,这可是我们的床,你要孤去哪里睡?夫妻间睡在一起,再合适不过了,再说。我们一起在这床上睡的还少么?”说到睡字上面,他越发的用力咬牙道。他就是要让她认清楚,=现在她是他的人。       “风若清,我不是你的妻子,我也不会与你成亲,你不要忘了,是你强/暴而非我自愿。你究竟还要错到什么地步?”       黑色的眸子赤红一闪而过,风若清伸舌尖舔了舔她的唇,原本干净如沐春风的面容硬是带着一股让人抖着寒意的妖异:“错?孤做错了什么?是上了你还是囚禁你?你本来就是孤的。孤只是夺回自己的东西而已。”       “滚!”韩致看着面前这个早已面目全非的男人,强压制的怒气终于上涌,怒道。       大手用力握着她的手腕,目光凝神霸道却带着难得的认真:“孤是你的男人,你的天,致儿,以后可不能再用这种语气与孤说话了,否则孤不高兴了,你也得不偿失不是么?”大手撕裂她的外衣,指尖带着颤抖与熟悉细细摩挲她每一寸肌肤。眼底将她来的颤栗尽收眼底,她的眼底有毫不遮掩的仇恨与厌恶,对上她的目光,他发现心底愈发的火热,浑身仿佛燃烧了一把火一般,所有的热度往小腹下方汇去。只要一碰触到她的肌肤,他整颗心都在抖动,身下遮过女人是属于他的,只是属于他的。只要想到此处,眼底的情欲与占有欲愈发明显,连带平稳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灼热与急促。       韩致抬眸看着他的眼神,她早已明白他眼中的情欲代表什么?她无法反抗,只能闭着眼睛忽略一切,把它当成被狗咬了。       原本流连的指尖突然停下,突然感觉他停下动作,睁开眼以为他要放过她,刚要松了口气,突然大手用力掐住她的下颚,目光阴沉如冰,眼底一层层冰渣让人难以看到他眼底,       “终于肯睁开眼睛了?”淡淡的声音透着一股阴冷,让人从脚底窜起寒意,见她目光冷漠无丝毫情绪涌动,脸上温柔的笑意再也挂不住,扭曲着脸怒道:“韩致,你别以为孤爱你给孤摆脸色,再怎样,你注定了是孤的女人,其他男人要是敢碰你,我就将他撕成四分五裂,你爱不上孤,也不能去爱任何别的男人。知道么?”       冷漠的眼底狠意不绝,侧开脸,“你明知不肯能不是么?我只能说你自欺欺人。”       风若清笑了“是么?既然你不肯忘了他,那么就让孤来解决他的性命,再过不久。便是我们成亲的日子,到时候傅君行一定会到,若是孤动动心思,让他有命来没命离开,你觉得如何?”       “你杀不了他的。”       “是么?致儿,孤之前是不想与你说的,只是你太不知好歹了,孤这么用心对你,可是回报给孤的是什么?如今孤也不奢望你爱孤,孤想要的只是你不能离开便可。”说到此处停顿了几下,然后目光盯着她的脸,她倒是好奇,若是她知道她的亲生儿子在一个吸血鬼手中又会如何?想了想还是笑了,“难道你不好奇你的孩子现在如何么?他可是千辛万苦的来风国找你,只不过运气有些不好,遇到了妖女,你说她会如何对待他?”       黑色的瞳仁倏地瞪大,满眼不敢置信与震惊,怎么会?怎么会?怪不得最近她总感觉心绪不宁,胸口还痛,轻尘,她的轻尘,黑色的瞳仁淡淡的紫光划过,越来越亮,直至整个眸子都变成紫罗兰色,双手用力挣扎,激动大吼:“你骗我,风若清,你敢骗我,我要你的命。”谁都知道轻尘是她最重要的逆鳞。       “你觉得孤像是骗你么?不过致儿,你也不用担心,很快我们便有自己的孩子。”       “滚…。滚…。滚…。我恨你,风若清,我恨你……”若是轻尘出了什么事情,她绝对要整个风国偿命。咬着下唇,唇勾咬出血了,“若是…若是轻尘有任何事,我要你们风国从这个天下消失!”全身一股浑然天成的尊贵散发,气势如山。 第两百零一章威胁? ??    风若清目光痴迷盯着她的脸看,这样优秀高高在上的女人如今在他身下,心口一股火热,血液都被火燃烧的沸腾,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脸庞不放,听了她的话,他并没有生气,心口一阵激动,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配的上他,指腹从她脸庞细细滑下,落到她胸口,唇角勾起,眸光依旧清澈带着些好奇,“这就是以后我们宝宝要吃的食物么?”韩致原本冷冰的脸庞被他的话恼羞成怒,眼眶欲裂,看他的样子就要活吞了他,风若清笑的很无辜,温文尔雅的脸庞一派正气,自顾喃喃自语道:“孤要为宝宝尝尝。”说完低头覆下,咬牙低啃,韩致视线落在他动作上,脸色难看的厉害,虽然这十几天,这个男人对她身子探索的很熟悉,但是如此亲密的事情只有相爱的两人才会做,如今他来做,简直对她是最大的讽刺,这个男人不是她爱的,这个男人竟然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得到她,要她不恨也难,以往她对他有多好感,如今就有多厌恶,声音沙哑却带着冷意:“风若清,你有必要这么恶心我恶心自己么?哪怕我真的怀了你的孩子,要我生下来也绝不可能,你以为我会生下一个你的孩子来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你是怎么强/暴我,囚禁我?”       话音刚落,赤红的眸光渐渐占领墨色的瞳仁,他的眸光依旧带着清澈,清澈能够让她看到他眼底狼狈的自己,风若清,为何你要走到这一步,这一步迈出后,我们之间再也无任何朋友之宜,有的只是无尽的恨与仇恨,风若清目光怔然,眸光褪去清澈,越来越多的痛苦盘在他眼底,撑在一旁的手青筋都凸起了,一根根凸起的狰狞,抬起头,眼睛细细盯着她看,突然一阵疯狂的大笑突兀响起,笑声带着绝然与自嘲,也透着无尽的疯狂与偏执,致儿,你说的对,孤于你来讲只是一个强、奸犯而已,可事实就是你只能无能为力看着我上你,就算你再不甘,再不愿,也要为我这么一个厌恶的人生儿育女。这一次他没有发怒,只是认真为她退下身上的衣物,仔细的打量,目光痴迷怎么看也看不够,致儿,为何孤要爱上你这样没心没肺的女人,孤做的再多,你也不可能看上眼,虽然孤已经不奢望你爱上,可是看你冷漠的眼眸,你知道孤心有多痛么?以前每当你柔柔安慰孤的时候,孤几乎控制不住理智想要急急将你捆住胸口,再也不能离开。你是孤的克星,孤可以死,却不能没有你,没有你的日子,孤生不如死,所以哪怕料定你会有多恨,孤终究还是踏出这步了。       韩致愤怒盯着他的脸看,她以为他会发怒,会折磨她,可是都没有,他就这么怔怔的看她发呆,眼底复杂晦暗,带着悲痛与绝望,有一刻看着这样的男人,她的心突然软了,可是几秒后,想到他对她做的一切,她还是恨了,眼底褪去冷漠,变得与渐渐柔和起来,“若清,放过自己,也放过我,行么?你这么囚着我,除了让我恨你,你还能如何?”看他一眼,继续道:“只要你及时收手,我可以不去计较这些你对我所说的事情。”可是我们却也再不能回到以前,只能成为陌生人。       风若清眯起赤红的眼,滔天骇浪的怒气凝结,大吼:“韩致,你别想骗孤,你以为孤是三岁孩子么?你想让孤放了你,无非急着想要你孩子的消息。可是就算你再大度,孤也不可能放了你,若是你真的想要你孩子的消息,就求孤,好好伺候孤,不要让孤以为上的是一个木鱼,你在傅国怎么对傅君行的,孤也要你怎么对孤。”就算得到了她的身体,他还是不满足,而且这种不满足越来越强烈,有时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身下热情绽放她的美丽,他心口就一抽一抽的疼,疼的他想杀人。眼底的杀气凌厉,不掩分毫,偌大的石室温度骤降几近凝结,精致绝美的墨发飞扬,他的侧面令人惊艳,面容不笑的时候,好像一副墨画一般,让人一眼看到他眼底善意的清澈,他的清澈如山涧的清泉,滴滴答答落在石岩,伶仃的叮咚声惊艳与温和。眉眼极为清俊,哪怕眼底没有丝毫的笑意,脸上一副温文尔雅的表情,淡泊的与出尘的仙人,无欲无求,他隐藏的太深,谁也看不透他的内心,如沐春风的气质让谁也不会与强/暴这个词挂上钩。       以前韩致每当看他如沐春风的笑容的时候,心就忍不住的柔软,可是如今看着,只是觉得悲哀与恐惧,这样的男人比任何人还会伪装,哪怕他再发怒,面色从来不动声色,带着最善意的笑容,让人以为他是救世的仙人,谁也不知他的心是黑色,笑着你时,却想着怎么算计你,就算她真的爱上他了,她恐怕也无法毫无芥蒂的去爱。“滚!你个疯子!”       大手用力按着她挣扎的双手,唇边冷笑:“致儿对孤如此绝情,可对傅君行是不是倒贴也要贴上去?是他技术比孤好?还是他能让你更快乐?”他是快疯了,越是与她相处,他的心神越不受自己控制,明明他想要她高兴,可是一想她以前有过的男人,他就忍不住了,有时他有些后悔为何不早些就将她囚禁在身边,或许那时她并没有爱上其他男人,说不定她就爱上了。那么身子这个尤物身体也只有他一人沾染过,刚开始他也能想开,他以为只要能够得到她便心满意足,可事实根本不是如此,人或是吸血鬼的欲望与贪婪总是无限的,虽然得到了她的身体,却开始越来越不满足,他上她的时候,脑海中越来越多出现其他男人与她亲密的画面,他们是不是也是做着这样的事情,还是更亲密的?他在他身下永远闷声不吭,可说不定在其他男人身下之时,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只要想想,他的脑袋发痛,心口像是被一把匕首直接戳了一个洞,曰曰的鲜血直流。眼底赤红的一把把火燃烧,身下突然一沉,也不让她适应之时,就大力耸动起来,低头看她闷声不吭,大手大力捏着她的双肩,那力道像是要让人把骨头卸下,“你…。给孤叫…。你给孤叫?”眼底赤红越来越深,整个绝美的脸就要扭曲起来,她脸色依旧冷漠,风若清越看眼底更是发了狠的:“你今日不叫,孤就弄死你!还有你的孩子,那个小子叫傅轻尘是吧!你别以为孤会因为你救他,若是他长的像你也罢,偏偏那小子与那个男人太像,让孤怎么没有芥蒂?”       韩致本来准备咬牙闭眼承受,突然听到他的话,整个人激动起来:“你…。见尘儿,你见…。过他?他在…哪儿?他…怎么了?”       风若清见她冷漠的表情终于便了,勾唇咧开一个弧度,朦胧的灯光散在他轮廓上,本该是清俊温柔的脸庞竟然有些阴测测的,他眼底阴冷,全身透着一股邪意,“致儿,你终于变了脸色了。真是难得,原来那小子对你影响如此大?不过你一下子问如此多的问题,让孤怎么回答?”       “若清,我求你,告诉我尘儿的消息。”韩致第一次向他低头,只要一想到轻尘落在的是那个女人手上,她手心忍不住冒冷汗,若是她知道轻尘是她的孩子,那后果她简直不敢想象,还有那个女人从来就是个手断狠辣无情的,她决不能让她的尘儿陷入危险。       风若清背脊挺的笔直,从上而下高高俯视她,威胁道:“若是你让我满意了,我定然不会管他的,他是你的孩子,也算是我的孩子,虽然长相不是我喜欢的。”       他的话完全在她意料之中,她生平最看不起的便是懦弱低头的人,可如今,她的优越她的尊严完全被这个男人踩在脚下,她有时回想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改变?除非他一开始本性就是如此,只不过被他伪装成一幅温文尔雅的样子。心底愤怒无力,也透着绝望,若是可以,她绝不想如此低声下气,目光有一怔然的空洞、茫然,抬眸四目相对,眼底的冷漠与仇恨褪去,风若清看到她如此,自然有些满意,就算是他自欺欺人也罢,他太渴望她的主动与爱了,哪怕是欺骗,只有一刻,他也不在乎,拿出钥匙将她双手上的铁拷解开,他知道她能力还未恢复,所以才敢如此大胆将她放开。“吻孤。”声音是命令的。心口太过激动,说出的话还带着颤音。       韩致如他所愿,揽住他的双肩吻上他的唇,风若清冷眼看着不动,眼底激动闪现,看着这样温柔对他的致儿,有一刻他当真误认为致儿是爱他的。       柔软的双唇贴近他的唇时候,他全身忍不住一颤,大手用力握着她的腰,大舌探入她的口腔,细细扫过一遍,不停翻搅她口中的津滤,搂着她像是要将她融入骨子里一般,致儿,为何你爱的不是孤,为什么?他不甘,真的不甘,他们间的这个吻说是啃咬才差不多。这一次风若清是怎么心神颤抖,发了狠的控制不住的折腾。 第二百零二章怀孕? ??    刚开始韩致还咬着牙承受,后来见他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狠,半响过后,他额间青筋暴起更加大力折腾,终于呜咽的声音响起,风若清清晰听到她的声音,整个人像是打了鸡血,脸色激动的涨红,控制不住的加了狠力道,有一刻,他就想着这一刻永不停止,既然她不爱他,那么哪怕让他们这样死去也是不错的,这个石室,没有人知道,他们便能够一辈子在一起。       突然身子一颤,腰眼一麻,泄在她身体里。大手忍不住摸着她的墨发,不停喃喃自语:“致儿,致儿…。孤的致儿。”       韩致以为折磨终于过了,难掩疲惫,闭起眼,说道:“你答应的事情你要…。”       四目相对,风若清看到她苍白的样子,又怒又心疼,刚想开口说些什么,韩致只觉得心口闷着,胃里面突然一阵发酸,肚子里一阵翻搅,让她忍不住想吐,立即推开他,翻身在一旁开始吐了起来。肚子翻腾厉害,面色更加惨白。       风若清被她推的猝不及防,眯起眼睛冷笑道:“和孤做就这么让你恶心想吐?韩致啊韩致,看来孤对你与傅轻尘的感情太过高看了。主动一次,就这么要你的命么?既然如此,孤是不需要再出手。”起身就要离开。       韩致脸色苍白如同一张白纸一般,越吐越是难受,整个胃仿佛要吐出来了,虽然难受,她还是听到他的话,怎么可以,她付出如此代价,怎么可以就让他离开,手立即拉住他的大手,脸色苍白却透着一股脆弱,“别…走…别走,我难受。”       风若清还是这么久第一次见她对他示弱,不要说怒气了,整颗心都柔化了,紧紧抱着她答应道:“孤不走,孤不够…。”       韩致说完一句话,然后又忍不住翻身吐了起来,风若清这才注意她不是因为厌恶他的碰触而吐,而是她真的有些不舒服,心里有些后悔想着是不是因为刚才他折腾狠了?心里也开始急了起来,他完全把她当成个易碎品一样,完全往了她不是人类那么脆弱的体质,看她越吐脸色越是苍白,心底也愈发急了起来,他对医学也是有些研究,在致儿生产那一次,他便开始认真研究医药了,世人学医是为了济世,而他学医只是为了眼前的女人,抓起她的手即开始把起脉来。       韩致吐的全身无力,抬眸刚好看到他冷漠的脸色褪去,完全变成一幅傻了的样子,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眼底震惊,握着她的手腕的手都抖了起来,全身颤动,突然把她用力抱在怀里,低头不停亲着她的脸,幸好刚刚他没有急着离开,幸好致儿拉住他了,否则。否则…。他真不知自己該多后悔,致儿,她……她…。竟然怀孕了,刚刚一个月了,算算日子,这段日子只有他碰过她,是他的孩子,脸色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不停喊着她不停。       “我怎么了?”韩致刚开始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后面看到他激动的神色,想到自己之前的反应,不正是怀孕的表现么?顿时整个人呆滞,脸色越发苍白起来。不…不…不可能…怎么可能会这样?这个孩子…。不该有的…。眼底一阵决绝。       风若清呆滞的整个人都高兴的疯了,致儿…。怀了他的孩子,他…有孩子了…。他想笑,此时却突然想哭…。眼眶通红,眼底潮湿,带着与平常不同温柔的笑容,这个笑容及达眼底,透着柔和的温柔,目光宠溺盯着她的脸瞧,怎么也看不过瘾,大手覆在她的肚子上,“致儿,我们有孩子了…。我们有孩子了……真好,真好。”       韩致瞥了一眼肚子,将他渴望激动之色尽收眼底,她不能留这个孩子,绝对不能,抬眸,猝不及防撞进一片宠溺的漩涡中,张嘴的唇合了又张,张了又合:“这个孩子不该来。”       风若清警惕盯着她,生怕她对肚子下手,握着她的手腕:“你敢杀孤儿子,孤就让傅君行的儿子陪着孤儿子陪葬,孤从来说一不二,你大可一试。”眼底狠辣迸发刺进她的心口。       “你敢!”看着他疯狂与狠辣,身子一颤,大吼。风若清,你敢!       “你敢,孤便敢!”声音绝然。       那一次,以韩致的沉默宣告结束,虽然最后她妥协,可他依旧不放心,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带着她,每一次都忍不住盯着她肚子看,唯一的好处就是他将她从石室抱出来,让她呆在龙临殿,四肢的铁锁变成两脚的铁锁,       如今时日过了仅仅只有四五十天,没想到再看如今一切,却早已物是人非。她现在是真的后悔为何当初为何没有听司徒然的话,司徒然?不行,她一定要尽快联系到她,她一定要立即离开这里。手抚着肚子,孩子,为何你现在要来,若是刚开始她是真的想要打掉他,可是如今,她有些不忍了,轻尘是她身上掉下的肉,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她身上的肉,就算她恨他的父亲,但是孩子是无辜的。神色茫然,看着从窗缝透出的阳光,如同恍若在世。脚下的铁链咯吱咯吱响在大殿上。       元和五年一月,风国太子妃自动退位,风国朝堂上下风波不断,朝堂风云暗涌,大臣们虽然不知为何当朝太子妃突然退位,不过相对退位的问题,他们更关心的还是他们自己的女儿有机会入宫,也有可能成为太子妃也不一定,顿时大臣间争吵不休,明知暗道,直到,元和五年四月,风国太子当众宣布,他的太子妃另有其人,朝堂之上,所有人震惊,有些大臣反抗的,风若清没有丝毫手下留情,杀鸡儆猴,手段果决,残酷狠辣,让人难以将以前温文尔雅的太子相提并论。这一场风波由始开始结束。       同月,风国君王风秦臻重病不起,被奉为太上皇,皇上之位由太子继任,虽然仪式还未举行,但风国所有人都知道风若清已经是名副其实的风国第十代君王,人称清皇。       下完早朝,每天他们这些大臣便可以看到他们的太子,急急往龙临殿走去,虽然他们没有见过这位新的太子妃,但所有人对她的好奇可不是一丁点,太子对这位太子妃的宠爱已经传得神乎其神了,传言太子只进龙临殿,夜夜宠幸,更传言太子竟然亲自下厨,为了这新太子妃。       “致儿,孤来了。”风若清一袭明黄色的锦袍,全身贵气逼人,一身锦袍衬着天威浑然,眉宇间越发沉稳,俊美的面庞宠溺,走过去从她身后抱着她。然后抱起她,温柔放在床沿,蹲下身,脸贴着她已经有些凸起的肚子。眉眼再没有杀戮,绝美的脸像是化了水一般的柔和,指腹轻轻摸着她的肚子,唇贴在她小腹细细膜拜的吻着。“宝宝,孤是你爹爹。等你出生后,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父王一定将天底下最好的一切送到你的面前。”       韩致面色没有表情,她早已习惯了他这一系列的举动,风若清没有看到她茫然的目光,低头津津有味的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聊的好好的,他看着她肚子三个月就大的离谱,他细细把过脉,这一胎极有可能是双生,想到此,心口幸福涨的疼。“致儿,若是以后宝宝调皮不听话,就罚他们写字。”然后他又忍不住想了想,觉得罚写字太累了,有些心疼。顿时赶紧补充:“不行不行…写字太累了,要不就罚他们睡觉?”       抬眸,四目相对,韩致看着他清澈兴奋的眉眼,心口苦涩,勉强一笑:“都行。”这些日子他如何对她,她也知道,只是她过不了自己那一关,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尘儿现在如何了?”       风若清虽然不高兴她被其他人分散注意力,不过还是回了一句:“你放心,孤答应你的事情自会做到。”       韩致才放下悬在喉咙口的心,然后道:“我想见见尘儿。”       “可以,但不是现在。”风若清说道。       “致儿,你说我们的孩子以后起什么名字?”风若清一想到这件事就控制不住的激动,这个孩子他期盼的太久,就算到现在他依旧不敢相信他有孩子了,而且还是致儿怀着他的孩子。       韩致双眸沉默,低头看着脸贴着她肚子的脸,心口复杂难明,云淡风轻道:“不知道。”       风若清不高兴了,漂亮修长的大手静静扶摸着,他的孩子应该是世上最尊贵的存在,孩子,你放心,等着父王,父王会将整个天下送到你与你娘的面前,眯起眼睛,眼底野心勃勃带着霸气。       就在此时,门外吴公公恭敬进来,福了福礼,他是早就知道太子独独钟情这个女人的,这个女人对太子影响太大,不过这个女人确实有资本,比起之前的妖女好太多,只不过她是傅国的皇后,就这一层身份,太子要想娶她,确实是很困难,“太子,司徒王爷求见。”哎,世间的女人这么多,为何太子偏偏喜欢眼前这个,而且看的出她眼底对太子没有情。 第二百零三章见到? ?    “滚。”殿门口低沉带着威慑的声音响起,吴公公身子一颤,知道是司徒王爷来了,韩致双眸复杂亮起又暗下,风若清自然是看到了,大手突然揽过她的双肩,一手摸着她微隆起的肚子,“就算是他司徒然也休想从孤手中抢走你。”如今让他们知道也未尝不可,一方面虽然致儿没有爱上她,但是她已经有了他的孩子,有了孩子就有了羁绊,他要致儿这一生都不能离开他。让司徒然知道也好,让他知难而退。他恨不得立即将整个天下宣布眼前的女人是他一人的。       司徒然推开殿门,看到的便是风若清拥着致儿的样子,脸色苍白的厉害,突然瞳仁一缩,目光紧紧盯在她微隆起的肚子,饶而后看到她脚上的锁链,脑袋炸的一片空白,眼前有些发黑,此时,他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赤红的眼眸直直盯着风若清得意的面容,双拳捏紧,指节泛白几乎要泛白,咬牙切齿发了狠大吼:“风若清,你到底对致儿做了什么?”       绝美的面容,墨发轻扬,风若清扬起唇,眼底不屑:“司徒王爷,致儿是孤未来的太子妃,你如此直呼致儿的闺名,就不怕影响了她的闺名,你不在乎,孤可是在乎啊!”       司徒然理智全失,恨不得拔剑一刀砍了他,冷笑道:“太子殿下,你似乎弄错了,致儿是傅国的皇后可不是你的太子妃。”他宁愿她与傅君行在一起,至少致儿是真心爱傅君行,只要她幸福便好,可是如今只不过短短数月,却物是人非。抬眸看向致儿,颤着唇,过了很久才吐出两个字:“致儿。”       韩致此时突然见到司徒然也是非常兴奋与激动,但是她不能让身边这个男人看穿她的心思,否则她以后想再见他一面可就不容易了,虽然她并不知为何风若清会有如此自信她不会跑。所有她看着他时,面色不动声色,只是冲他点了点头。       司徒然心底骤痛,不敢置信,他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但他也猜的到致儿不爱他,所以绝不可能和他发生任何事情,唯一的可能便是风若清使卑鄙的手段,让致儿不得不承受,想到此处,他额间的青筋一凸一凸的凸起几乎要爆裂。风若清,你怎么敢?风若清!你怎么敢如此做,虽然不得不承认他心底妒忌的要发疯,眼底杀意凝聚,一层层压威释放,整个大殿的温度骤降,全身透着威慑与肃杀,眼底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风若清看到司徒然变色,清俊的脸上带着温文尔雅的笑意,眼底清澈,瞥了他一眼,摸着她的肚子,淡淡道:“司徒王爷,难道你不是来祝贺孤与致儿的么?”风若清似笑非笑点点头,继续道:“难道司徒王爷是想来看看孤的皇子?”无视他惨白的面色,越说越是兴奋:“御医说致儿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是双生。没想到我风若清一下就有两个孩子,真是老天厚待啊!”       司徒然面色一变,阴沉难看的吓人,目光死死盯着她的肚子不语,眼底悲痛仿佛一刀刀将他的心凌迟,眼前的女人本该是他的妻子,本该为他生儿育女,以往他从未体会过妒忌这种东西,可是如今他终于知道什么是妒忌什么是想杀人?他眼睛都赤红了,脑中最后一丝清明提醒他不能乱了阵脚,抬眸冷笑道:“那真是恭喜太子殿下了,只不过从别人手中偷走的东西可是不会长久的,本王希望太子殿下最后好好守着,要知道傅君行可不是吃素的。”       风若清眯起眼睛,笑了:“这就不饶司徒王爷关心了,孤自会解决。”低头故意吻着她的唇,司徒然站在一旁死死咬着牙,全身起的发抖。       韩致推开风若清,“够了。我累了,你们谈。”说完转身进了内殿,随着她走动,脚下的铁锁连着铁链,咯吱咯吱的响起来,司徒然盯着她的背影直到她背影已经消失了,视线依旧没有收回。       风若清看司徒然竟然明目张胆如此痴情看着致儿,心底早就憋了一窝子的火,面色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眼底笑意根本未达眼底,阴冷瞥了他一眼,道:“司徒王爷,看也该看够了吧!”       司徒然突然依旧一挥带起一道掌风直击风若清的胸口,风若清眼疾手快,身子一闪,掌风劈在大殿正中央的屏风上,掌风所到之处,“砰”的一身巨响,尽是四分五裂。空气中扬起木屑,明媚的阳光下看的格外清楚。       风若清眼底一冷,显然也没想到这司徒然竟然直接开始与他动手了,顿时他也没有手下留情,挥袖就是一道掌风,而后整个人腾空起来,他身体的速度简直快如闪电,一掌就要极到他胸口,司徒然从小就在军营历练,身上的杀气浓厚,散开气场,从内而外一股杀戮气息蔓延,他虽然速度快,但他武功也是不弱,腾空两人对掌,风若清眼底黑色的瞳仁渐渐变得有些赤红,司徒然一怔,运气内力,强制抵抗,两人大战几百个回合,却未分出胜负,其实司徒然心底是惊涛骇浪,他没有想到短短几年,风若清竟然鋭变如此,一身修为竟然如此深不可测,哪怕是他,也要使出全力应对。两人分开之时,二人双双后退了十步。风若清想过司徒然武功高深莫测,但是没有想到他的修为竟然高到如此地步,若不是他凭他吸血鬼的能力,否则就算再多几个他,他也不是司徒然的对手,这个男人从开始就被他列为强健的敌人,看来若不早点将他拔除,迟早会给自己留下威胁。       风若清抚平锦袍的褶皱,面色言笑晏晏,赞道:“司徒王爷果然名不虚传。”       司徒然捂着发痛的胸口,双眸微皱,“太子殿下也不让堂皇。只不过本王有些好奇,太子殿下是从哪儿学的本领,果真是高深莫测。”       风若清云淡风轻笑了,眉宇间沉稳,举手间优雅尊贵逼人,周身已经有了帝王之气,带着高高在上的威严,“彼此彼此,孤只是好运一些,遇到了些奇遇。”       司徒然沉默下来,他知道二人打着官腔根本探不出什么,看来从其他地方下手了。       突然殿外一个太监兢兢战战的走进来,恭敬的跪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有何事?”风若清开口。       小太监垂着头,突然说道:“太子殿下,繁云殿宫女传来消息说是太…前太子妃病重了,让您过去一趟。”       风若清沉思片刻,想到自己有事要去找她,顿时点头道:“带孤过去。”       “是。”       风若清走了几步,见司徒然视线仍然落在内殿门口,顿时脸色有些阴沉,语气一冷:“司徒王爷怎么不走?难道孤这里有什么如此吸引你?”       司徒然收回视线,回以冷笑:“太子殿下这是明知故问么?”说完转身立即离开,既然他知道致儿的下落,那么他总有机会再见她。       繁云殿,红衣妖娆的卡特见风若清进门,立即倒了杯茶水递过去,脸色有些苍白带着柔弱,道:“若清,我已经让出了太子妃之位了,如今我只想在皇宫平平静静的过日子罢了。你就念在我们多年感情的份上,让我呆在这里好么?我保证我不去妨碍你和你心爱的女人。”       风若清是什么人,他自然看出这个女人的心思,他绝不相信这女人能够安分下去,不过他并没有先回答,而是问道:“傅轻尘在何处?”       卡特心底一阵心虚,自从那个孩子没有了呼吸,她可就没再管了,也懒得理了,把人扔在地下室,现在尸体也不知道是不是臭了,面色有些苍白:“若清,我怎么会知道傅轻尘的下落?我可没有抓他。”       风若清眯起眼睛,眼底冷意凝俱,看的卡特心底一颤,突然身子瞬移,一掌想要击到她胸口,卡特瞳孔一缩,身子本能一闪,躲过他的掌风,风若清停下手,目光幽深盯着她发麻,然后道:“修为进步不少!”       卡特冷汗涔涔,什么时候她一开始不屑的男人变得如此厉害,就算她活了将近千年,她的身手也比不过他,对于过早的初拥了这个男人,她真是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如今她什么优势全无,风若清,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么?眼底涌起一阵怨恨:“风若清,你不要忘了,当初是谁帮你变强的。”       风若清冷笑:“帮?何谈帮?我们只不过互取所需而已,难道你就没有在孤身上获得任何的好处?皇宫内多少人成为你口中的食物,孤容忍你一次,不代表容忍你第二次。说,傅轻尘在那?否则不要怪孤手下无情。”       卡特脸色煞白,风若清,你真的绝的可以,目光怔然盯着他问道:“你当真爱那个女人爱的如此之深。那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她可以给你,我可以给你更多。”       风若清面色阴沉:“就凭你也配与她相提并论?”       卡特简直被这男人最后一句话气的差点口吐鲜血。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是无法隐瞒了,顿时道:“我带你去,但我有一个要求,不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能杀我。”       ------题外话------       第二百零四章轻尘救回?    兽皇独宠,第二百零四章轻尘救回?       风若清眼底幽深,盯了她一眼,卡特被他看的心底发寒,脸色苍白脱口而出:“我…我带你去!”       风若清跟在她身后,随着她走近地下室,地下室除了四周角落微弱的火把的光芒,有些昏暗,不过以吸血鬼的视线,他们是能够看的清楚的。ai悫鹉琻卡特提着一口气卡在心口,她那时候知道那孩子死了之后便没有什么用处,然后就命人随便处理了也没再去管,没想到司徒然、风若清他们竟然个个来寻这孩子的下落,看来他们对那个女人可真是情深不寿啊,为什么他们爱上的不是她而是那个女人,心口憋着一股火,越想越是妒忌,她每当想起此事时候,就恨不得一口活吞了那个女人。       风若清稳稳下了阶梯,一眼就看到那个孩子,那个孩子面色惨白如同白纸一般,奄奄一息,嘴巴都青了,他倏地走过去,手伸在他鼻下,竟然没有一点鼻息,心口一紧,搭起他的脉搏,瞳仁一缩,竟然连脉搏也没有了,手上脖颈上还残留着几个牙印,眼眸复杂,盯着这个孩子看,说真的这个孩子长的完全是傅君行的翻版,他一定也没什么好感,可是想到他身上也有种致儿的血脉,他还是忍不住心疼了一下,眼底的怒气一把把燃烧,起身挥袖一掌直击身后女人的胸口,这一掌他使了全力,卡特站在他身后猝不及防被一掌击到十几米远,撞在墙上,而后砸在地上,痛苦闷哼一声,一口鲜血从她口中流出。此时她瞪大双眸不敢置信他突然出手伤她,捂着胸口,问道:“为什么?”       风若清走到她眼前,双脚离她极近,他俊脸冷漠冷笑反问:“为什么?”瞥了她一眼,继续道:“孤记得有下过命令,任何人都不许伤她,可是你不仅伤了,还让他死了,你这是把孤的话当成耳边风么?以为孤受了你一点恩惠便要一辈子受你威胁么?卡特,你未免太自作聪明了,要知道太过自作聪明的女人下场往往可是惨的多啊!”       “没…。没…没有卡特捂着胸口,一脸焦急立即解释,可没等她开口解释完,风若清已经抱起那个孩子离开,最后留给她的是一句轻飘飘透着无限寒意的危险:“你这条贱命孤就留着,你最好乖乖给孤立即离开,若是让孤再看到你动什么歪脑筋,那么久别怪孤手下留情了       卡特全身瘫在地上,看着远去男人绝然的背影,眼底的情深变的怨毒起来,风若清,我三番四次容忍你,没想到你却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绝情对我,我不会再手下留情了,我更不会让你好过。       风若清走出去并没有看见她怨毒的双眸。等他出去后,他立即让人请了司徒然进宫。       御书房,风若清静静伫立在窗口,听到身后的脚步声,知道他已经到了,转身看着他道:“司徒王爷,可是让孤一阵好等啊!”       司徒然迎上他的视线,四目相对,二人针锋相对,两人俱都气势雄浑,剑拔弩张对峙。而后司徒然敛回气势,淡淡问道:“不知太子殿下如今让本王进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情?”       风若清挑眉笑了,而后让人把轻尘抬进来,司徒然瞳仁一缩,目光紧紧盯在那张苍白如纸的小脸上,心口剧痛,而后移下视线,看见他脖颈处两颗深而尖锐的牙印,眯起双眼,转头质问道:“你到底把他怎么了?”       风若清眼底嘲讽看着他,淡淡道:“孤和他可无冤无仇,能把他怎么了?”顿了一顿,而后意味深长道:“不过,司徒将军,你可真是孤见过的人当中最痴情的一个,这可是傅君行的种,与你毫无瓜葛,司徒将军怎么就紧张了?难道就因为他刚出生之时那几日短短相处?”       司徒然没有理他的话,赶紧走过去,搭在他的脉上,风若清看了一眼,道:“早没了呼吸,估计死了有几天了,孤这次来就是想让你带他出去好好安葬了。不过对致儿,司徒王爷,可是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司徒然浑身僵硬,脸色苍白,粗粝的指腹颤抖着抚摸他的小脸,这张小脸确实长的太像傅君行,可是面对他时候,他还是忍不住的想要疼爱,这个孩子,他是一直将他当做自己的孩子,哪怕不是他的种,哪怕受世人的嘲笑。       司徒然自然是听懂了他的意思,脸色阴沉:“风若清,你对得起致儿么?轻尘会死,定是与你脱不了丝毫甘系,若是致儿知道,你说她会怎么对你?”       话音刚落,风若清一手捏碎了手中的奏折,变成粉末,从他指缝散在地下:“你敢?”而后坚定笑道:“致儿永远不会知道       “那个妖女在哪?”司徒然捏紧拳头,若是那个妖女在场,他当成就要拆了她的骨头,风若清,你纵着那个女人,迟早会遭报应。       &n       bsp;“这你便不用司徒王爷你操心了。带人从皇宫后门出去       司徒然咬着牙,高大的身材,全身一股杀气凝聚,他知道这一时半会他也对付不了他,眼前这个男人变了太多,武功也强了太多,抱起轻尘的小身子,转身就离开。       等回到了王府,臣宁一大早等在门口,这些天他每天天不亮就等在门口,生怕错过了轻尘的消息,可是他已经等了太多天了,轻尘的消息却一点也没收到,小脸白的紧,他不知道怎么的,心口不安,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直到远远看到司徒然抱着什么人来王府,顿时双眸一亮,冲了似的跑过去,急急问道:“王爷,王爷,是不是轻尘回来了?你找到轻尘了?”他看司徒然的脸色有些凝重,却也没有多想什么。       司徒然目光复杂看了一眼身边的这个孩子,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而后立即回府,臣宁瞥了一眼,看到轻尘的小脸,轻尘真的回来了?心底一阵兴奋,随着司徒然进了王府,而后司徒然将所有下人退下,只留了臣宁,而后将轻尘放在床上,臣宁想也未想,跑着绕过来,急急叫着轻尘的名字,可是他叫了三五遍,可是都没有人回应,顿时他急了,不停回头看着司徒然,像是问他轻尘到底为何没有醒来?       司徒然叹了口气,走过来,摸着他的头,轻轻道:“臣宁,你是大男子了,男人流血不流泪,知道么?”       臣宁点点头又摇摇头,蹲在床头,紧紧盯着轻尘,“王爷,我家皇子到底怎么了?”       “轻尘…他死了眼底有着化不开的悲痛,他还没有听这孩子叫他父王,还没有好好的看过他,没有好好的和他吃过一顿饭。眼底潮湿,心口被揪着痛的喘不过气。       话音刚落,臣宁完全震的呆滞了,不敢置信,倏地起身,跑过去用力推着他,稚嫩的脸色被褪的苍白至极:“王爷,你不要和臣宁开玩笑了,不可能,我家皇子怎么会死呢?他还这么小,他怎么可能死呢?”       司徒然没有说话,臣宁放开他冲的过去紧紧抱着轻尘,眼泪止不住的开始掉下来,他现在真后悔听着轻尘的话陪他一起来风国,若是不来,轻尘也不会死的,都是他的都,都是他的错。下唇被他几乎咬的出血,司徒然看了他一眼而后转身出去。臣宁一眼不眨地盯着轻尘的脸不放,他的心痛死了,就算是他娘那时死去之时,他也没有这么痛过,漂亮的手从他的脸颊滑到白皙的脖颈,突然瞳仁一缩,他看到轻尘脖子上有两颗深刻的牙印,他见过这样的牙印,是那些吸血的人咬的,看到这里,眼泪更是流个不停。他恨自己为何当初不学武要学文,否则他也绝对不会让自己与轻尘被抓的,他多悔恨便有多痛恨自己。       突然想起什么,爬到一旁,放了一个碗在手下,拿起刀割在自己的手腕上,一滴滴鲜红的血缓缓流出,本就苍白的脸色越是苍白,他记得他看到那些被咬过的人后来喝了些血就会醒来的,那么轻尘是不是也会醒来,直到小碗已经满了半碗,他才停下手,拿起碗,跑过去,坐在床沿,扶起轻尘,手忍不住擦擦他的小脸,而后小心翼翼的开始灌着他喝碗里的血,只是轻尘闭着嘴巴,完全一口都喝不进去,血刚入他的唇,便往外流出来,臣宁没有办法,想了想,应着头皮灌了自己一口,而后铁砸轻尘柔软的唇上,舌顶进去,让他能喝下去,就这样,小碗里的血都见底了。臣宁才停下来,小心翼翼放下他,将碗搁在一旁,视线不离他,紧紧看着。       一连几日臣宁都用这种方式让他喝下自己的血,直到一天,司徒然进门无意见到这一幕,他简直不敢置信,拖着臣宁下来,臣宁本就失血过多,人苍白至极,被他拖着,整个身子都软了,瘫在地上。       司徒然看着他的样子不忍,还是冷下脸问道:“你知道你这是做什么么?”       臣宁当然懂,只不过他想开口,眼底的泪一直流个不停,他不想轻尘死,哪怕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他都要尝试一遍。 第二百零五章堕胎药? ??      张猛的家在法租界繁华的霞飞路68号,是一栋骑楼式的别墅。      压惊宴很是丰盛,张辛亥为了给儿子压惊广邀上海各界名士,当然这也是富有经商头脑的他的一次圈钱好机会。      张猛第一次参加上流社会的盛宴,而且他还是主角。      好在身边有张薇帮忙,这才让张猛得以体面的跟名流贵族们打招呼交谈。      期间不乏大家千金名媛们向张猛挤眉弄眼,她们各个打扮地蓉丽高贵,着实令张猛大开眼界,一饱眼福了。      就连端茶送水的女服务员也穿的十分暴露,挺胸翘臀。      张猛拿了一杯红酒,眼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她那傲人的酥胸上。      30c!      不错!不错!      虽然张猛才是主角,但很多宾客们明显围着一个红衣女郎转悠。其中不乏一大群年轻公子哥们,更是鞍前马后的阿谀奉承,夹个尾巴就是哈巴狗了。      这女人什么来头?00XS.COM      张猛仔细一看,却是突然被某‘凶物’给吸引住了。      竟然是34e!      某人鼻血差点喷了出来。00xs.com      哎呀!      张猛突然感觉到后腰被人狠狠地扭了一下,回头一看不是张薇还会有谁这么大胆。      “小心会闷死人的哦!”      张猛正喝着红酒,顿时喷了出来。      张薇咯咯娇笑着,见张猛一个劲的弯腰咳嗽,于是也俯身下来拍拍他的后背。      她这一弯腰,本就为了展示那颗蓝宝石项链而特意穿的v字开胸礼服再也无法掩饰剩下三分之二部分酥胸,却是给张猛看了个一清二楚。      好深的v沟,竟然也有30c了。      哈喇子也被吸引到了嘴角。      女人的第六感觉总是很灵敏的,张薇眼见张猛色眯眯的盯着自己的胸部,这才发现她的胸部早已经春光外泄。      哎呀!      张猛又是一声大叫,这次声音很大,因为张薇下手更狠了。      那红衣女子顿时看向这边,张猛急忙向她挥手致意,转移张薇的注意力问道:“这女人什么来头?”      张薇眼见张猛故意装相,也不想尴尬,下意识的提了提胸前的礼服,冲着张猛的后脑勺比划了一下她的秀拳,没好气的道:“百乐门的当红小旦楚楚姑娘。”      这时,楚楚姑娘冲着张猛微微一笑,那眼神差一点把张猛的魂儿给勾走了。      张薇见张猛那猪哥像没来由的生气,拿过一杯酒痛饮了一口,冷哼道:“不就是胸大点么?那里漂亮了?你再盯着她色色的看,小心青帮老大找你拼命!”      原来是黑社会老大的女人,张猛一听顿时不敢多看了,却是故意辩解道:“这个吗——我是一直在同情她,这么大的胸不仅要承受男士们上下打量的眼光,更重要的是如何抵挡强大的“地心引力”,你说这楚楚姑娘得多辛苦啊!”      噗!      这回轮到张薇喷了。      哎呀!      张猛腰间又是一痛,暗讨这张薇下手可是够狠的了,我可怜的腰部肌肉啊。      张薇平复了一下心情,眼见宾客们不断地往他们这里看,她可不敢明目张胆的跟张猛打闹。      “你若是再这样没个正行儿,哪天非死在女人手里不可。”      张猛毫不在意的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张薇无奈的翻翻白眼,只好拿出杀手锏来。      “等你见到你的未婚妻,就知道我好心提醒过你了!”      未婚妻?      等等!      这是虾米意思?      张猛一头雾水,张薇却是幸灾乐祸的道:“忘了告诉你了,你的未婚妻的家教可是非常严的哦,如果知道你到处跟别的女人抛媚眼,搞不好会把你装麻袋沉到黄浦江去的哦!”      呃……      张猛顿时傻小说狠狠地盯着张薇,那眼神再说:你可没说他有未婚妻啊!      张薇一脸无害的笑着:当时忘了!      暴汗!      张猛的未婚妻名叫韩青璇,出身海南望族家庭,祖上可以追溯到北宋名相韩琦。该家族一直以汉族正统血脉延续至今,家教是出了名的严格。      但最让张猛深刻的却是张薇说了一句话:“青旋姐姐好像是第一夫人的亲戚哦!所以你以后想朝三暮四可要小心了哦!会被沉入黄浦江的哦!”      看着张薇幸灾乐祸的样子,张猛彻底崩溃了。      暗讨这老爷子真有能量啊!      来到这个世界,张猛只想做在另一个世界不敢想也不敢做的那些事情,而且他现在已经在开始做那些以前没想过的事情了。      他不想被人约束,更不想被一个强势的女人拴住,他还要享受把妹纸的乐趣呢。      “可以退婚不?”      “你试试看啊!”      张薇依旧坏笑着,从她的口型中,张猛读出了几个字:老爷子会扒了你的皮的!      知道这个老爷子的能量很大,张猛暗讨现在若是摊牌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走一步算一步,反正只是个未婚妻,有的是办法让对方先提出退婚。      张猛想通了之后,顿时坏坏一笑,露出一颗半洁白的牙齿。      张薇不由得一愣,她知道每当张猛露出这种表情时,绝对不是好事情。      张猛的未婚妻韩青璇就在上海,准岳父韩铁书也在,尽管张辛亥给韩家发了请柬,但对方称去南京拜会第一夫人为由没有过来,只派了个下人送来了象征性的礼物。      换做以前,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的。自从去年宋美龄当上了第一夫人,韩家也跟着水涨船高的看不起人了。      老爷子很生气,宴会结束后连砸了好几个值钱的古董花瓶,看得张猛一个劲的心疼,这几个古董花瓶放在几十年后可是很值钱的。      不过,张猛心里高兴,很明显韩家鸡犬升天了,看不起他们张家了。      于是张猛趁机火上浇油道:“韩家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第一夫人家八竿子打不着的客家亲戚么?以咱家的势力娶个总统女儿当媳妇都绰绰有余,父亲何必低三下四的跟这种家庭攀亲戚,照我说直接退婚,省的将来狗眼看人低,让咱家受气。”      张辛亥叹道:“可惜总统没有女儿,否则以为父这张老脸也有几分机会讨个总统千金当儿媳妇的。”      张猛急忙道:“总统不是有个儿子么,咱家薇儿这模样、身材、学识和家世哪个配不上的。”      张薇顿时急道:“你不想娶青璇姐可别把我给卖了!”      张辛亥顿时皱眉道:“猛儿你跟青旋的关系不是一向很好吗?怎么突然不想娶她了?”      张猛苦笑,暗讨眼前的可不是原来的张猛了。占了人家的窝,难道还要霸占人家的未婚妻不成?那也太不地道了。      却见张薇一瞪眼,张猛知道现在还不是告诉老爷子事实的时候。      只听老爷子说道:“猛儿你可是咱张家的四代单传的独苗,这次你上战场负伤差点送命,为父心里很过意不去,差点就断了张家的香火。所以这次你回来其他的事情全放下,先把婚结了,给张家列祖列宗留下个香火,之后再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去。”      惨了!      张猛一下子变成了霜打的茄子,顿时蔫了。      只是,他不会放弃的,继续劝道:“现在韩家鸡犬升天得了势,我可不想看他们家人的脸色。”      张辛亥点点头,这点他倒是认同。      “现在宋家把持了整个上海的大多数金融生意,如果不能靠上这颗大树,日后咱们张家的生意就不好做了。青旋丫头还是心地善良的,她跟他父亲不一样,所以你也不要有什么压力,暂时先委屈一下吧!如果日后你实在不愿意,再娶妻纳妾也无妨!”      原来老爷子还是更关心张家的生意,知道这点后张猛心中就有数了,顿时露出了招牌式的微笑。      旁边张薇眼见张猛又坏笑着,顿时抗议道:“爹,你不能这样纵容大哥,这不是摆明了欺负青旋姐姐吗?”      张辛亥一点都不在乎的道:“这是男人的事情,丫头你不要瞎掺和!”      张猛立即附和:“就是!”      张薇顿时一瞪眼,张猛急忙躲得她老远,到另一边给老爷子捶腿,不断地溜须拍马,哄得老爷子十分高兴,却是气得张薇直跺脚。      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二百零六章   阳光和煦的上海龙华机场上空,一架来自英国皇家空军的运输机平稳的降落在了机场跑到上。      舱门打开,一名身穿休闲军服,带着一副墨镜的阳光型男提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走下了云梯。      他的这身打扮十分另类,先不说他带着墨镜让比人无法看清他的眼睛,有一种给人一种猜不透他想法的神秘感觉。单说他那一身休闲军服十分抢眼,确切的说在这个时代里明显是鹤立鸡群的服装,全地球限量版只此一件。      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这是比二十一世纪强了n倍的清新感觉,张猛只觉得自己浑身说不出的舒坦。      这架英国皇家空军的运输机自然是张猛花钱雇来的,如果有人问他一个中国人怎么能雇佣的起英军的运输机的话,那么张猛只会回答他——有钱能使磨推鬼。      如果再有人问他哪来的钱雇佣得起英国佬的飞机,张猛必然会微笑着回答——我抢银行了你信吗?      没人会信,除了随后跟着张猛下飞机的两个女人——张薇和小昭。      张薇今天打扮的特别漂亮,本就是长发飘飘的大美人,今天更是穿上了白色纹梅花旗袍和蓝色高跟鞋跟她的高挑身穿简直是绝配,把她的凹凸有致的婀娜身材完全衬托了出来。      或许这一身打扮都是为了配合她胸前佩戴的一颗价值百万美元的蓝宝石项链吧,因为那颗蓝宝石一下子就把她浑身的高贵气质激发了出来。      当然,宝石还是张猛从鬼子银行里顺手牵羊弄来的那颗,只不过重新对宝石做了加工和包装,已经变成完全不同的另外一条蓝宝石项链了。      跟张薇的冷艳高贵的千金美不同的是,在她身旁的丫鬟小昭不敢穿的比张薇的靓,却具备着另外一种精灵般的小萝莉美感,绝对是宅男杀手型的。      如果张猛再坏一点的话,绝对会直接把小昭推倒之。即便暂时因为爱怜她年龄太小还没推倒她,但平时也没少吃她小豆腐。自从张猛送她那个金镯子开始,就好像是定情信物一样,没多久小昭的初吻就献给了他,二人的关系也就变得暧昧了起来。      当然这是张猛跟小昭之间的秘密,张薇也都被蒙在鼓里。00XS.CoM      前来接机的是张家的老管家张福,以及他的小儿子张诚和十几个家丁保安,动用了五六辆车,好大的阵仗。      或许是知道张猛得罪了日本人而特意加强了安保吧!      张福今年五十有三了,从他爷爷辈开始就一直是张家的亲信,换句话说就是家臣,对张家可谓忠心耿耿了,所以张猛和张薇兄妹二人都尊称他一声福伯。      “福伯你怎么来了?让阿诚过来就行了!”      张薇跟福伯很亲近,第一时间就主动上前打招呼,一点大小姐架子都没有。      福伯看到他们兄妹二人也十分高兴,尤其是张猛,听到他在战场上受重伤的消息时,他跟张猛的父母一样整日吃不下饭睡不安稳,可见他们的主仆关系是多么至真至性了。      张猛也这样说道:“是啊福伯,让阿诚来就行了!您老也该休息休息享享福了!”      福伯笑道:“没关系,看到少爷平安无事回来我就放心了。”      “只要看到少爷平安回来,我爹他比吃了蟠桃都管用!”      张诚跟张猛同岁,现在是张家的保安队长,小伙长得很硬朗,眼神也麻利。说笑间已经几步迎了上来,接过张猛手里的提箱直接放进车后备箱里。      “时候不早了,老爷和夫人为少爷准备了压惊宴,咱们这就回去吧。”      “不急!我们先去一个地方!”      张猛一句话令所有人都不解,张薇已经忍不住先问道:“哥,你要先去哪啊?可别惹老爷子不高兴,会骂人的!”      张猛笑了笑,吩咐张诚道:“阿诚,先去趟西牢!”00xs.Com      西牢是上海最早的西式监狱,位于公共租界华德路上,是后世被誉为远东第一监狱提篮桥监狱的前身,此时由英国人管理。      在香港时,张猛就已经通过张薇和小昭二女对张家上下人物做了详细的了解。对于张猛来说,这并不难。      由于知道了福伯的大儿子张忠三年前曾经替张猛顶罪,被控防卫过当致一个日本浪人死在公共租界里。虽然当年是张猛见义勇为解救被日本浪人欺负的一个女孩而出手杀人,但最终作为张猛跟班的张忠替他顶了杀人罪,也因此张猛逃到了黄埔军校避难。      日本人在华十分嚣张,英国当局也不敢得罪,如果不是张猛的父亲张辛亥花了重金打点法庭,恐怕会直接把张忠给毙了。即便这样,张忠依然被判了无期徒刑。      张猛知道像张忠这样的忠心为主的跟班实在太稀有了,若是能把他救出来将来必将是自己的得力心腹之人。      一提西牢,车里的张家父子和张薇都明白了张猛的用意,八成是去看望张忠的。      张家父子自然十分欣慰了,这从他们二人的眼神中就能感觉出来。只是张薇却是悄悄的掐了张猛大腿一下,附耳小声道:“行啊,都会收买人心了!”      张猛被她掐的生疼,知道这次没跟她商量,于是赶紧小声道歉。      “算了!这样挺好!你自己有主见我也就放心了!这事比我做得好,哥哥的在天之灵想必也会感激你的!”      二人小声嘀咕着,很快就来到了西牢大门外。      众人以为张猛只是见见张忠而已,却不料张猛进去没多久就直接把张忠给带了出来。      这怎么可能?老爷子花了很多钱都办不到的事情,张猛竟然给办到了。      张薇不禁要问,眼前的冒牌哥哥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厉害了。      看着张忠跟他父亲和弟弟团聚拥抱在一起激动万分的场面,张猛心中也为自己花的心思感到值得和高兴,于是小声将来龙去脉告诉给了张薇。      原来,张猛在香港一连串的作案虽然没有给人留下把柄,但是有心人不免要怀疑他的。      日本驻港使馆不乏有精明能干之辈,早已经怀疑是张猛干得了,只是苦于没有直接起诉证据,加上在香港没有港英政府的同意动不了张猛,那个酒井一男的家族已经发布了**追杀令,干掉张猛赏金十万美元,并通过日本当局给港英政府压力。      在这种情况下,张猛想要离开香港只能去求港督卡梅德了。战后英国经济一直不景气,卡梅德这个港督也捞不到什么油水。张猛抢了鬼子的正金银行得了两百三十多万美元,拿出十万美金直接砸晕了卡梅德,通过他开出的手令顺利搭乘英军运输机离开了香港。同时,卡梅德跟西牢典狱长以及公共租界大法官都是好朋友,张猛委托他给他们打电话,帮张忠疏通了关系,给张忠开了一个狱中死亡证明使得张忠得以提前被释放出来。      不过,张猛为此额外又支付了三万美金。      三万美金在这个年代是个巨额数字,可兑换十万现大洋(1928年汇率),尤其对张忠一家来说,一辈子也还不完的债。      “少爷,我哪值三万美金啊,这让我们一家人一辈子也还不上啊!”      爷三儿高兴过后,不忘过来感谢张猛。只是听到三万美金才赎出张忠,张福一家人顿时都吓傻了眼。      张猛哈哈一笑,说道:“什么还钱不还钱的?都是自己人,阿忠是替我进的监狱,就跟兄弟一样,不管花多少钱多大代价都得捞出来不是?”      一旁的张薇翻翻白眼,暗讨这个便宜哥哥真会收买人心,眼看着阿忠感激的跪地发誓一辈子追随张猛绝无二心,连带着福伯和阿诚也满脸感激之情,她只能无奈的笑笑,心道:也不知道自己找回来的这个便宜哥哥将来到底对张家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过,她相信自己的眼光。这张猛虽然看起来狠得时候像老虎,猾的时候像狐狸,但内心本质还是善良的。      哼!只要你的心还是到处留情的小绵羊,就算外表武装到了牙齿,本大小姐也有办法对付你。      想到这里,张薇瞥了身旁的小昭一眼,脸上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第二百零七章出战?   没想到亦沫却拦下来了她。      转动门把手,喊了一声      “报告”      “请进,三位小姐”。      这是一位四十多岁的老头,知道她们三个人谁都得罪不起,赶快恭恭敬敬的请她们进来。      “哇塞,美女,看这里!”草痴A。      “美女,做我女朋友吧”草痴B。      “看来三大校花的位置不保咯。”草痴C。      而校花韩雅慧、苏一倩听到后更生气了,一直瞪着台上的三个人。      亦沫也不管下面是什么反应。      “大家好,我叫夏亦沫”亦沫勾起嘴角,微笑说道。      “各位好,我是徐可欣,希望以后大家多多关照。”可欣用她那甜甜的娃娃音说道。      “叶筱雪。”雪面无表情的说。      这位班主任战战兢兢的说00xs.com      “三位小姐,你们自己找位置作坐吧。”      雪看了一眼班级,叶筱雨在前排,一看就是属于好学生,而自己的弟弟叶筱凌在靠墙的一排。      她看到靠窗有两竖排没有人坐。      率先走到了靠窗的那一排。      沫和欣也到雪的后面坐下开始和周公约会。      这时三大校花中的两位不乐意了,他们旁边就是三大校草,三大校草从来不让别人靠近,就连她们都不可以,她们凭什么坐在校草旁边。      其实呢,叶筱雨也就是叶筱雪的姐姐也是三大校花中的其中一位      韩雅慧扭着腰走到叶筱雪面前      “喂,你给本小姐起来,这个位置你不能坐。”      雪连鸟都没鸟她,这更惹火了韩雅惠      “喂,你给我起来。”      说着就要动手。      坐在靠墙那一排的叶筱凌00XS.COM      “噗。。”      一声笑出来。      还好没人注意,因为他知道,惹了他二姐的下场会很惨很惨很惨,十分惨烈。      韩雅慧刚举起手,打算扇叶筱雪。      却没想到她握住韩雅慧的胳膊,反扇了她一巴掌。      “啪”      清晰的声音突破了每个人的耳朵。      有些同学是感觉很解气的,因为这三大校花仗着自己家世好,有钱,长得好看就胡作非为,可是他们又不敢和校花作对,只能把气往肚子里咽。      韩雅慧很惊讶,睁大眼睛      “你。。你敢打我?”      既然她这么不要命,呵呵,哼,有你受的。      “哦?对啊,我打你了怎么了,你要打回来?”      叶筱雪讽刺的勾起嘴角说道。      韩雅慧又举起胳膊。      “啪啪”      韩雅慧的胳膊还在半空,叶筱雪又扇了她两巴掌。      “怎么,还不服气?还要来吗,先告诉你哦,你这张脸蛋,啧啧,估计再有两巴掌就毁容了哦,真可惜了。”      叶筱雪一边叹息的说着,一边用手握住韩雅慧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韩雅慧何时受到过这种委屈,眼泪直接就掉下来了      也没下一步动作。跑了出去。      另一个校花苏一倩说道      “我会让你们后悔的。”      叶筱雪坐下,抬起头笑得灿烂无比,      “哦?后悔?哈哈哈这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可笑的笑话了。”      下一句话直接让教室气温下降到零下一百多度。      “我倒想看看你以后怎么让我后悔。”      “记住,你不可能比我拽。现在,给我滚出教室。”      苏一倩不服气的跺跺脚,跑了出去。      班里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这个同学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连校花都敢气,不简单。      可是很不巧的。      三位校草从这场剧的刚开始就在门口看,一直看到结束。      他们三个更是觉得很有意思。 第二百零八章算账 ?    司徒然瞳仁一缩,然后面色淡淡然后找了个借口离开。舒悫鹉琻行若看着他背影落寞萧条,心底不好受,以前他家将军是多么的意气风发。叹了口气。       第二日司徒然领命带兵出战。       皇宫里,暗夜黑沉,天空闷的厉害,一阵阵打擂的轰声而起,韩致一人站在窗前,冷风吹过她的锦衣,单薄的身躯落寞,君行,你如今可好!       一个宫女从殿门匆忙进来,话还没又说,殿门已经被人推了进来,一阵妖媚的声音响起:“本宫只不过想要看看太子殿下喜欢女人到底如何?你们要如此防备本宫么?还是说本宫下位了,你们便可如此放肆。”妖媚的声音带着不寒而栗的威胁,只见她一袭红衣飘飘,扭着腰目光不善,只不过那美丽的面庞带着虚伪的笑意,看到她的背影,停在离她不远处,亲密说了声:“妹妹,近来可好啊!”       听到熟悉而厌恶的声音,韩致双眸蹙眉,眉目清冷的厉害,弯唇勾起一道弧度,眼中狠戾一闪而过,卡特,没想到我没去找你,你倒是送上门了,真是不错。       卡特见她不回话,眼底有一股恼怒,而后打量了这龙临宫一阵,眼底有不甘有嫉妒又道:“如今看来,太子殿下可是真宠妹妹,看来妹妹真是得太子殿下的心啊!没想到堂堂一国皇后如此淫荡,有兽皇一个男人还不够,还想沾染太子殿下,你说兽皇所做的该多不值啊!如今他可是率兵亲自攻打风国。”见她双肩一颤,冷笑了一声,继续道:“只是这一次,恐怕他是有命来没命走了。”       见她依旧不说话,她就不相信这女人当真如此无动于衷,若真是如此无动于衷只能说她对那兽皇没有一丝感情,心口一跳,今日她是一定要挑拨她与风若清的关系,她得不到的男人她宁愿毁了也不许让旁人指染。“看来你是真的对兽皇一点感情也无啊,亏的他对你一片情深,哦?对了,你应该早就找好备胎,有太子殿下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你对哪个男人还看的上眼啊,看来兽皇真是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如今可好,你什么也不用去在乎了,你们之间最重要的障碍早就不存在了,不过就是傅轻尘那孩子死的太惨了。”       话音刚落,韩致全身颤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转头倏地对上卡特那双惊骇至极的脸不敢置信,眼中从惶恐到惊慌再到惊骇,整个脸色惨白都扭曲了,酿蹌的不住后退,唇开了又都,抖了又颤,一阵失声,好不容易才吐出两个字:“韩…。致。”       眼中犀利而狠辣的刀光刺入她心口,卡特全身一颤,只见她眉心蛇纹若隐若现,全身突然笼罩在紫光下,“啊”一声大吼,嘴中阴寒獠牙突然露出,身子如同箭矢一般闪到她身前,右手用力掐在她的脖颈上,把她提起,卡特被她掐住喉咙,整个脸色青紫,唇色泛白,眼珠子都凸了起来,看到她的样子还是一副见到鬼的表情,“你…。你…没死?”她好恨上天不公平了,为什么她什么都迟她一步,都逊她一筹,就连她爱的男人只爱这个她曾深深妒忌的女人,却连个给她个视线都不肯,她恨!       “你说什么?”声音发寒让人不寒而栗,阴测测如同地狱来的勾魂死者,尘儿,尘儿,不会的,不会的,尘儿,你是娘的宝宝怎么会死,娘不相信,眼底冰渣越来越厉。       卡特看着她微凸的肚子眼中嫉妒怨恨铺天盖地,艰难吐出了话:“韩致,…。你…。就不想…知道是…谁杀了他的么?放…我下来,我…。就告诉你,否则…我宁愿死也不愿说。”       韩致眼底冷冽,盯着她的目光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了,手用力一击,直接从她胸口穿透,“啊”回应的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叫声,鲜红的血缓缓流下,一手将她扔在十几米远砸在墙上,落在地上,噗!一口鲜血吐出,鲜红的血染红了她整个下巴,妖媚的面容越发的妖异,卡特捂着胸口,痛的厉害,她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下重手,眼见她一步步向她走过来,她心底发寒的厉害,每一步像是踩在她的心间,让她喘不过气,眼中害怕让她不停缩着身体,忍不住求饶,她真的看出她眼底浓厚的杀意,她想杀她,顿时急了,急道:“饶了…我,韩致……不要杀我,我是卡特…。求你饶我一命,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韩致冷笑盯在她脸上不放,汹涌的杀意铺天盖地,整个大殿温度骤降,她冷漠道:“求饶?原来你也会求饶?卡特,在你想杀我的那一次,我们间所有的情谊便断的一干二净,你杀我的那一次,你便要知道你的下场是什么?况且,就算我饶了你,你会放过我么?卡特,我没有那么笨。”       卡特心口发寒,整个人听到她的话,如坠冰窖,呕了一口黑血,她终于疯狂的大笑起来,嘶声裂底的声音让人觉得她疯了一般,面容狰狞起来,也不再求饶大吼:“韩致,这是你欠我的,是你该得的,我有什么比不上你的,在现代你处处压我一筹,在这里,我爱的男人不爱我只爱你,我与你注定是敌人,可是你以为这么久杀的了我么?”只见她突然吹了一个口哨,十几个行尸走肉被控制的低等吸血鬼突然出现,往她身上扑,而后乘她不注意,整个人闪身出殿,韩致眼疾手快几下子解决了他们,而后闪身出去。       绝美宽阔的御花园外,一袭红衣立在一边,一袭白衣立在另一边,两人正房相对,天色阴暗的厉害,雷声惊落,响彻震底,“今日我们便在这里了解。”       “想杀我没门。”卡特重伤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冷笑道。吹了个口哨,这一次不是十几个低等吸血鬼而是几百个行尸走肉围困住她。       韩致面色冷笑,手起而落,地上一片片血迹沾湿她的白衣,红的触目惊心让人心口胆寒,不一会儿,她脚边到处都是一片片应声倒下的尸体,卡特面色越来越凝重,反复吹着口哨,越来越多的行尸走肉围困住,“啊”黑色的瞳仁褪去,紫色的眸光闪现,她张开嘴,阴寒的獠牙露出,眉心的蛇纹越来越明显,从紫色变成深红色妖异的让人心惊。周围围住她的低等吸血鬼立即被紫光轰的变成粉碎。       卡特大骇,不敢置信,眼看这些行尸走肉已经死了大半,可是她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并无什么不适,眯起眼睛,眼底闪过恶毒,再次让几百个行尸走肉围攻她,韩致她面色已有些苍白,微凸的肚子有些疼痛,卡特找准机会乘她不注意往她后背一击,韩致感觉到身后危险,身子快速一闪,一掌对上她的掌风,而卡特原本对着她胸口的掌风突然朝下,往她凸起的肚子上就是一掌,而她自己也同时硬生生的受了她一掌,两人酿呛后退几步,一口血喷出,此时风若清刚到,看到韩致受伤,脸色惨白如纸,卡特看到风若情,疯狂大笑:“风若情,你相让这个女人为你生儿育女,有我卡特在一天,你休想。”       风若情脸色阴沉眼底仇恨盯着她的面容云淡风轻,可是那眼底却是杀气禀烈,让人心骇,周围大堆侍卫过来,看到这一幕惊得瞪大眼睛,“今日孤就代表上天除妖,来人,将她给孤杀无赦。”       “风若清,你太狠了。”卡特瞪着眼睛难以置信,大吼:“我是妖女你是什么?你以为你比我好么?”       风若清淡淡看了她一眼,眯起危险的眼睛,突然身子一闪,挥袖带着掌风给她就是一击,卡特重伤加伤,抹了唇边的鲜血笑的诡异道:“风若情,你以为你如今可以和韩致好好相处么?你杀了她孩子,你以为她会饶了你么?”       风若情知道这女人是在将祸水东引,将事情栽赃嫁祸她,别的事情他可以不在乎,可偏偏致儿是他心不得不说这个女人赢了,他成功让他心慌了,“找死。”这一次风若情是下了死手,想要解决了她,卡特面色一急,想要挡开还是慢了一步,身子远远砸在地上,不停地怄着鲜血,目光不敢置信盯着风若清的脸看,整个人奄奄一息。       “风若清,我们的账是不是该算了?”韩致虽然被卡特一掌伤了肚子,可是她强制忍住,看到眼前这个男人她恨!太恨!她的尘儿就这么被眼前两人害死,一想到尘儿一个人孤零零的死去,死去之时痛的厉害,她就恨不得杀了他们。       “致儿,你不要相信那个女人的话,孤可以解释。”风若清急了,致儿肚子受伤了,他们的孩子还不知怎么样了,他心底着急:“致儿,你。肚子。孤赶紧找太医为你把脉。”       底的软肋。       “风若情,你如此伤我儿,你以为我这肚子里的野种我会留么?”韩致大吼,眼中的仇恨恨不得活活吃了他。 第二百零九章卡特死 ?    风若清看她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心口又气又急,可是这时候他应该忍着,他要他的孩子与致儿都完好无缺,手心紧张的冒汗,目光对上她绝然的眸子,心口一急:“致儿,你听孤解释,孤并未对傅轻尘下手。舒悫鹉琻若是你不相信,孤可以对天发誓。”说完立即起誓道:“上天在上,若是我,风若清做过丝毫伤害傅轻尘的事情,天打五雷轰,永生永世不得好死。”       卡特怔然地盯着风若清看,眼底尽是嫉妒与怨恨,她不甘,妒忌,为何她对他付出这么多,可是他却从未好好看过她一眼,而韩致,她什么也不用做,她便得到他所有的爱情,她恨!却也为自己可悲,卡特,你看你自傲近千年,却永远输在她手里,平静的面容突然狰狞扭曲了起来,韩致,既然我不论何处都拼不过你,那么我只要拉你一起下地狱,我到要看看,若是你死了,他拿什么来爱你?       “吼。”卡特身子快速一闪,这一次,她用尽了余力,伸手用力一掌想要击到她背上,风若清手疾眼快,大吼一声“致儿。”反身抱紧她,背上受了一掌,“噗”鲜红血喷到她的脸上,卡特见打伤的是他,脸色一慌,还未反应,风若清赤红的眸闪现,转头一手掐住她的脖颈,咧开嘴伸长獠牙,一口咬住她的脖颈,鲜红的血源源不断落入他口中,将红唇染的越发鲜明。墨发飘扬,赤眸如血,紫色的锦衣绝然飘扬,如同暗夜王者,君临天下,绝美的眼配上赤红的眸子,给人色彩鲜艳的冲击,绝美的浑然贵气而尊贵。       韩致瞪大眸子看着卡特原本妖媚的脸庞笑的越发妖异,那双眼睛紧紧盯着她仿佛想要活剐了她一般,带着浓烈的恨意与不甘,然后视线深深落在风若清的脸上,又悲又喜又痛又恨!等风若清吸完血,赤红的眸子恢复成墨色,卡特在他放开手后,整个身子往下滑砸在地上,眼睛瞪大盯着他看,抖着手伸向他,唇颤了又颤:“我…我…。我。是真的…。喜欢你,风若清!”说完闭起眼睛,砸在地面。       韩致眼底潮湿,盯着地面死的凄惨的卡特,怔怔不语,全身呆滞仿佛失了力气,她活着,她恨,她死了,她却又有些失落,绝然闭起双眼,紫色的眸子满是伤悲,在最后一秒,她知道她是真的对风若清动了真感情,真的爱上的这个男人,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爱情,真是伤人。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更是痛苦,她突然庆幸她爱君行,而君行也爱她,他们是两情相悦,幸好!幸好!       原本朦胧的天空,突然缺了一道口子,拇子粗的闪电从天空缝隙砸处,落在地面,“轰”的一声,砸了一道大口子,然后天空浑阴暗,整个阴天突然被黑夜代替,压沉沉的阴霾,几乎让人喘不过气,只见风若清全身黑气缭绕,一双墨色的眸子褪去黑色变成赤红又渐渐变成深红色,那双眸子一瞥便让人心惊胆寒寒意直冒,他绝美干净的脸庞扭曲的青筋暴起,一凸一凸,几乎仿佛要爆开血管。一道闪电直击到他身上,淡紫色的光芒落入他体内,然后不见,韩致看了一眼,眼眸大骇不敢置信,他…他…他要成魔了。捂着胸口,转身就要快步离开。       风若清眼眸一睁,黑色的气息立即进入他的身体不见,面容开始平静下来,目光冷然的直刺人的心口,浑身魔气环绕,视线紧紧落在她的,眼底的冷身上冽慢慢柔和,强烈的占有欲浮现,韩致一惊,立即就要闪身离开,可她还没看清他的动作,一直大手已经紧紧揽住她的腰,一手掐住她的下巴,低头覆下她的唇,韩致双唇一痛,风若清像是没有听到她的痛呼,越发用力的狠狠啃噬,双唇间**,过了半响,他才放开她,眼底绝然道:“致儿,孤绝不容许你逃。你是孤的。”       身后十几个侍卫看到这一幕早已瞪大眼睛不敢置信,这…。这不是他们的太子…。这…是妖怪,顿时所有人大喊妖怪想要逃走,风若清眯起妖异的眸子,一挥袖,所有的侍卫应声一一倒在地上,地上横尸遍野,鲜红的血冲刷在石面,哀鸿遍野,让人不寒而栗。       “风若清,你疯了,他们是你的手下。”韩致推开她,忍不住想吐的冲动。       风若清眼眸寒意十足,没有一丝人的温度,全身不怒自威,眉眼极淡,脸上依旧带着最温柔的笑意道:“致儿,乖,这些人该死。”       “就因为他们看到你的真面目么?风若清,你如今怎么会变成这么残忍。你是人!”最后一句她忍不住拔高调音。她真的不敢相信,他竟然变成这样,这次她是真的相信以前那个风若清真的回不去了,这个人已经没有心,杀人如麻,若是…若是…她从未认识以前那个淡泊清澈的风若清,她还不至于如此伤心,可是现在她真的绝望了,这个男人她还认识么?       大手将她揽在怀里,他的身体是冷的,挣扎想要推开,却被他紧紧禁锢住,眉目轻扬,笑道:“致儿,什么是孤的真面目?孤说了,这些人该死。”       “他们是你的同类。”韩致嘶声大吼。       同类?唇角嘲讽道:“致儿,你真是太过天真,他们不过最下等的奴才,他们的命是孤的,孤要他们死他们就得死,孤有何错?”眉目开始有些不耐,然后手下移小心放在她肚子上,冷漠的眼底这次笑意有些到底在眼底:“孤的孩子还在!孤的孩子孩子。”说完抱起她,到了寝殿,又输了一些真气到她体内。目光认真看向她道:“致儿,真是我们的孩子,不是孽种。孤的孩子,是世间上最尊贵的存在。乖,再过几天。便是我们成亲的日子。以后你便是孤唯一的妻。”       韩致在他放下她时候,挣开他,手化掌风用力直击他胸口,风若清眯起眼身子一闪险然堪堪躲过,风若清见她竟然对他动手,阴沉着脸,危险眯起眼睛道:“致儿,你最好明白生生世世你只是孤的女人。”       韩致冷哼一声,肚子还是有些疼痛,额间冒着汗,命令道:“风若清,你最好放我离开,否则我下一掌就让肚子里这两个孽种死在你眼前。”       “这是我们两人的孩子。孤不信你下的了手。”面色一变,苍白的脸色在夜明珠的照耀下越发显得苍白。唇色如血妖艳,赤红的眸光一闪而过。       “你试试。”韩致垂眸,孩子,娘对不起你们,你们本就不该出世,就算出世,也是痛苦,原谅娘,原谅娘…。若非不得已,娘也不想,然后伸手一掌,就要击到肚子。风若清此时脸色阴沉如同锅底,他知道她对他无情惯了,连带对他的孩子也是无情,双拳握紧,身子一闪,用力握着她的手腕,那力道仿佛要折断她的手臂,薄唇紧紧抿着,眼底狰狞带着恨意看着她,这是他第一次用这么无情的目光看她,唇边冰冷:“韩致,你是逼孤的。若是你敢动手让孤的孩子受丝毫伤害,孤要将所有一切算在你最爱的男人身上。你伤他们一次,孤便让傅君行生不如死一次,你看是你的手段厉害还是孤的手段了得。”       “你以为我会怕么?或许第一次你威胁,我会害怕,可是既然是我爱上的男人,怎么可能如此轻易让你得手,风若清,你等着,我要看你死在君行的手上,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你都比不上他。”       风若清握着的拳头都咯吱咯吱作响,一节一节的指节仿佛就要碎裂,青筋狰狞,冷笑道:“是么?既然你如此期待,孤怎么能不让你了心意呢?”放开她的手,眯起眼,命令道:“出来。”       只见几百个吸血鬼突然出现,韩致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只见这些吸血鬼不同于之前那些低等吸血鬼,他们有神智,除了脸色有些僵硬,一举一动与常人无异,只听风若清淡淡笑着,然后转眼让他们立即消息。       “你究竟有将多少人变成了…。吸血鬼。”       风若清依旧淡笑,看她面色变了之后,敛回笑意淡淡道:“你以为孤会告诉你么?不过,致儿,孤倒是可以明白告诉你一点,这一次孤定让傅君行有去无回。”       “你敢!”       “他一日不死,便难消孤心头之恨,你说孤敢不敢?”       韩致久久失神,全身力气仿佛全部流失,脸色惨白,突然大吼:“风若清,我恨你!你害我尘儿不够,还想害他,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若你。真敢伤他,我就算把肚子里的孩子挖出来,也要和你一决死战。若我全力一战,我未必输你。就算你融合了卡特的能力。”       风若清目光深深盯着她看,决一死战?致儿,你为了那个男人要与孤决一死战?他不是早就知道了么?可是当她这句话说出口,他才知道真正痛彻心扉是什么?致儿,孤给你的还不够么?还不够么? 第二百一十章 交战 ?       “来人,立即传太医。请使用访问本站。舒悫鹉琻”风若清侧头下命令,站在殿门口的宫女立即跑去请太医。       陈太医来到龙临殿,瞥了一样太子一脸阴沉的样子,身子一抖,再瞥了一样高位尊贵女子,谁不知太子殿下对这位新太子妃有多宠爱,还没有成婚,便命令所有人以太子妃称呼,他可要小心,否则一个弄不好便是杀头的罪。“太子…妃,可否将这根线绑在手腕。”       “不需要。”       “太子…这…这…”陈太医脸色煞白。       风若清看了一眼,扯过线头:“孤来。”       韩致目光冷漠任他将线头绑在她手腕上。       “如何?”       陈太医摸了摸额间的汗水,战战兢兢站在一旁说道:“太子,太子妃这胎怀的稳,只是动了些胎气,不碍事,这些日子请太子妃心平气和。”       “好了,你下去领赏吧!”       “是。”       傅**营,白衣男子坐在高位,眉眼极淡,眸底冷漠如寒冰,“以你看来,刚才变天是为何?”       陈染恭敬站在下方,神色极其恭敬道:“回皇上,臣也不知。刚才天降异象,其难预测,而且前所未见,特别是刚才所见那团黑气,看起来极为凶煞,极像邪物。此为大凶之兆。”       傅君行眉头微挑,俊美绝伦的面容冷峻十足,全身不怒自威。这时只见一高大莽汉,身高大约二尺,满面蓄着络腮胡子,此时不是狂惊琼又是谁?狂惊琼急急进入营帐,恭敬道:“皇上,风国太子前些日子刚派司徒然出战,而且也不知那司徒然从哪里派遣了五万精兵从东南西北各个方向阻断我方兵力。”说到此处,他眼底尽是跃跃欲试的兴奋,这天下有谁不知司徒然便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司徒战神,他倒要看看着司徒战神这威名是否名副其实,看他如何从他手中取胜,他定要好好会会。“皇上,臣愿意前去会会那司徒然。”       深邃的眸深不见底,无波无澜,全身贵气逼人,如大山岿然,狂惊琼垂着头,强忍着眼底的激动,眼角微抬一瞥,那一片白色衣角落入他眼底,让他心底打了个颤,傅君行唇角勾起,淡笑道:“这一次,由朕亲自会会他!”       狂惊琼低头立即应道:“是。”       “来人,分东西南北各个方向侧翼突击、埋伏、正面突击。”       “是。”狂惊琼领命告退。       风**营,只见一高大男子一袭盔甲面容绷着侧面完美如刀削,英俊阳刚至极。低沉的声音透着若有若无的压威:“如何?”       “王爷,傅国兵力四分从中各个阻击我方,东、南面局面还好,只是西与北面,被傅军猝不及防投降,损了大半的兵力,如今士气大减,将军,可要想办法,否则这西面与北面恐不但不能阻挡傅军,还有可能全军覆没。”刘校尉立即道。“而且我们兵力只有敌军的一半,根本无法抵抗,王爷,不如立即向太子求援。”       大手抬起止住他继续的话,他怎么会不知风若清派他对战傅君行的思量,他要的便是他与傅君行两败俱伤,而他从中获利,除非他死,恐怕他绝不会派人救援,或是傅军当真逼到京城门下,“不用,你吩咐下去,让东面、南面军队立即汇合,逐个击破。东、南、北面大军各率兵往西面方向,而西面尽力支撑。只要他们能够撑到东西汇合兵力到达的时候,便不会输。”司徒然低叹,希望这招混淆视听能迷惑傅军。       “王爷,若要让东、南兵力汇合,可不是短时间可以汇合的啊!”       “为今之计,只有这个办法。”只是若傅君行在,那么一切绝对将会识破,他现在要的是时间,如今从边境调派的大军恐怕在路途。“来人,送一张请帖给傅国君王,本王有急事欲想和他谈谈。若他想知傅轻尘下落的话。”       “是,王爷。”       傅**营       “皇上,风国属下送来请帖。说是明日午时约您在营帐边界十里坡相见。”士兵匆匆将手上的请帖递上去。       傅君行打开请帖,目光一深,瞳仁的颜色变深,面容不变道:“告诉他,朕会准时到达。”       “皇上,这风国突然邀约,恐防有诈啊!”狂惊琼听见邀约,眉头纠结皱起,脸色难得严肃起来,神情紧张,这风国无缘无故邀约,定是有猫腻。       “对方最近有何动作?”白皙的手合起请帖,霸气侧漏,让人忘而莫及。浑身优雅贵气浑然,一举一动如墨画般不真实。       陈染沉思片刻,道:“最近对方并未有什么大动作,只是…只是这风国突然将东、南、北面大军兵力撤退往西面方向。”       傅君行眯起眼,眼底无波无澜:“司徒然这招混淆视听想要迷惑我军的计谋行的倒是妙,假借救援之名主要想将东南面大军汇合,找准机会逐个击破,置之死地而后生。司徒然果然不愧为风国战神。”       经他一说,陈染。狂惊琼才反应过来,垂头,果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么简单一个计谋,便险些让他们走向死胡同,擦了额间的汗水,立即回道:“皇上,臣明白了。”       狂惊琼目光依旧疑惑,然后道:“可这司徒然为何要明日午时约您相谈?”       薄唇抿着,狭长的凤目微眯,眼中光芒潋滟,一闪而过,陈染倒是被他这么一点立即通了,然后道:“皇上,司徒然明着是约您相商,实地想要让您转移注意力,这计谋他恐怕早知您可以识破,只是他千想万想没有想到他们一举一动尽在我们掌控之中。”       “不,我们虽然派人混进敌方军营,而他们必定也同样手段,恐怕我们所谈之事,他已经知道了。”       “皇上,那…这…”狂惊琼一向脑袋一根筋,看不懂这些弯弯绕绕,他越听越是疑惑。       “不必太过担心,就算他知道我们应对的方案,但他只有那一条路走。”右手习惯敲在案桌上,发出有节奏的声响。面色云淡风轻:“该怎么安排便怎么安排。”       “是,皇上!”       “好了,退下吧!”       “是!”       致儿,尘儿,等朕……。       第二日午时,傅君行应邀而到,亭间,司徒然目光落在他俊美绝伦的面容上,还是忍不住一阵感叹,果然不负天下第一美男的美誉,深邃墨色的瞳仁如同深潭,秀致高挺的鼻梁拔擢挺立,薄唇优美分明,墨发飞扬,全身上下透着皇家古朴尊贵的气息,高高俯视居高临下,犹如神邸,一身霸气,凌厉的眸光刺向人心底让人不寒而栗。“你来了?”       傅君行落座,淡淡打量面前这个男人,一袭暗黑色锦衣袍,身材挺拔高大,星眸点点,眼底却透着逼人的寒意,全身气势不怒而威,果然司徒战神之名不是凭空而来,这样的男人有资格作为他的对手,若不是因为致儿,他倒是有些欣赏司徒然这个男人。       “朕相知朕的皇儿到底如何?”这几日因为臣宁的话,他日夜睡不好,但他相信他傅君行的儿子不会这么容易死。       司徒然一愣,显然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直接,他果然对致儿是真心的。这样的男人女人怎么可能不爱?抬眼迎上他的眸光:“若你立即撤兵,本王可以将他送还给你。”心底还是忍不住失落,那个孩子,他对他视如己出。因为他是致儿生的。       傅君行眯起眼睛,眼底迸发犀利的眸光,亭间温度骤然下降,“你敢威胁朕?”       司徒然面色不变,全身涌起一股气势,两人交锋,蓄势待发,傅君行勾起唇,唇角挂起一抹冷漠惊心的冷笑,墨发轻扬,运气内力,白衣决然飘飘,煞气逼人,司徒然也随着他运气内力抵抗,数里地内所有树枝断落,眸光相对,半响,司徒然面色已近苍白,而他依旧如之前平静,无丝毫变化,司徒然面色虽然不变,心底却大骇,这傅君行武功究竟多高,这世上他唯一不能看透的便是眼前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绝对太过优秀,哪怕就是他也不及。天下见过他出手的恐怕早已死了,没有人知道他武功到底到达何种境界,哪怕在之前他知道他武功高强,但没想到强到如此惊骇的地步,胸口突然一痛。噗!喷出一口鲜血在石桌面,鲜红的触目惊心。       傅君行敛回内力,淡淡道:“朕希望明早之前,朕的皇儿已经到了傅**帐,否则,朕绝不会手下留情,而这次,朕便先放你们一次,回去告诉风若清,若他不想风国过早亡国,立即放朕的皇后安全而归。”说完起身离开。       “王爷,您怎么了?”随司徒然来的是几个常年跟他来的心腹,看见他面色惨白,鲜红的血记染红唇角,顿时瞪大双眸不敢置信,这天下竟然还有人可以伤到王爷,王爷的武功造诣深不可测,可是那傅国君王竟然深藏不漏,真是太可怕了。所有人的脸色随之煞白。       “本王没事。”司徒       然强行撑起来,目光深邃幽深,眉宇间沉稳却带着忧心忡忡。          第二百一十章占有欲 ?    韩致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只觉得肚子有些疼,唇上有温热的触感,睁眼就对上风若清一张脸,他的唇贴着她的,轻轻触着,带着小心翼翼,她本来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可浑身无力,风若清看到她醒来,眼底顿时激动起来,没等韩致反应,从额头往下亲,重新亲吻她的唇,韩致眼底带着怒气,低吼:“风若清,你有玩没玩!”她本来是发火,可因为失力,声音有些干哑,嗓音不大,风若清完全把她的话当成撒娇,目光宠溺落在凸起的肚子上,想到过些日子,他的皇儿从致儿肚子里出来,顿时满满都是温暖的笑意,眼底没有丝毫的阴冷,韩致看着眼前的男人,此时的他褪去阴冷,就像第一次见面那么干净与出尘,让人很有好感,要不是她知道这只是表面而已,经历了这些事情,她绝对会被他表面欺骗,风若清,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       “致儿,宝宝今天乖不乖,不行,我得听听宝宝醒着还是睡觉了,要不然让宝宝看到这一幕,带坏他们怎么办?”说到宝宝的时候,风若清只觉得他的心软成一塌糊涂,这是他和致儿之间的桥梁,就算致儿不爱他,她也得记住他,有宝宝真好。如今只要傅君行死了,以后致儿就是他的,想到这里,眼底一派杀意!       “滚!”说道孩子,她突然想到她的宝宝,尘尘宝宝,手紧紧握着风若清,因为太过激动,黑色和紫色的瞳仁不停变换:“风若清,我的孩子,我的尘尘到底有没有事?你告诉我!”       听到致儿提到傅轻尘,风若清脸色阴沉下来,眼底怒气汹涌,最终还是平静下来:“只要致儿乖乖给孤生皇儿,孤可以保证傅轻尘的安全。”他心里恨不得那个孩子真的死了,那个孩子太像傅君行他并不喜欢!他知道致儿的武力在一步步恢复,她要走,他也拦不住,他必须让她断了这心思,见她眼底迷茫似乎想着谁,他双手狠力握住她的双肩:“致儿,你千万别逼我,知道么?你一逼我,我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况且就算你回傅国,回到傅君行身边,你觉得能够改变什么?你说若是他看到致儿怀孕的肚子会如何?”       韩致心口一抖,眼底不敢置信紧紧盯着眼前的男人,她真是后悔当初不带防对风若清来风国,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她后悔!指尖用力抓住床单,指节满满泛白,眼底迷茫又绝望,若是之前司徒然那一次君行可以当做什么事情没发生,其实她知道司徒然一直是君行埋在心里的芥蒂,他绝对不可能忘记,如果这一次再让他看到她怀里风若清的孩子,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风若清,她唯一视为朋友的人这么对她,她好恨!她瞪大眼睛冷笑:“风若清,你死心吧!我不会留肚子里的孽种,我这辈子绝不可能生你风若清的孩子!上一次堕胎没有成功,那就下一次,我不信你能每一次都碰到!”       风若清气急啪的一声直接甩了韩致一个耳光,力道不大,可打在他心里,他一看到致儿脸上的红印,立即心疼了起来,可眼底因为她刚才的话怒火交加,脸色都扭曲成一片,狰狞而恐怖,强大的气势汹涌,眼睛都红了起来,整个人就像是疯了一般,却有极度隐忍,把人抱在怀里,眼底痛楚又悲伤,他心里怕的很,生怕致儿真的打了他的孩子,抖着身子把人紧紧抱在怀里,白皙的皮肤显得越发的透明:“致儿,不许!不许打了孩子。这是我的皇儿,风国未来的希望!知道么?知道么?致儿,乖。”边说边亲,双手抚摸她的脸,忽略她的挣扎:“致儿,乖,真乖,这是我们的宝宝,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呢?”眼睛越来越红就像是着了魔一样:“如果你真的。。真的。。打了我们的皇儿,我就让全天下陪葬!”最后一句透着森冷与禀烈的压迫。绝对不是威胁!       “放开!”韩致不想再和这个疯了的男人说话了,她想一个人静静,她到底要去哪里?是离开还是这里坐以待毙!       她说放开,风若清抱的越紧,手从她头上抚下划过后背,韩致脸色僵硬,风若清喘着粗气强压下心里的**:“致儿,别怕,我忍得住!为了我们的皇儿,我忍得住!”       韩致看着眼前疯魔了一般的风若清,心里打了个冷颤,这个男人真的疯了,若是她真的打了孩子,她想象不到他会怎么样!冷静下来:“好了,你先离开,我想自己安静一会儿!”       风若清放下人,想亲亲她的脸,韩致侧头让他亲个空,风若清脸色难看极了,眼底升起戾气,强压下心里的怒气,掰住她的脑袋疯狂的吻过去,按住她的双手,韩致恢复了点体力,一脚直接踹过去。风若清似乎有所察觉,身子一闪,避开她的攻击,继续强迫亲了亲,这才离开!       御书房里,豪华的四根龙柱支撑,屏风将御书房隔成两半,金黄的龙腾空显得气势威严。       总管吴公公恭敬跪在地上,垂头不敢看他们皇上,脸色有些急道:“皇上,司徒王爷急着求见?”       风若清一身紫色的绸缎,印着精致的绣纹与贵气的金色镶边,整个人显得越发贵气逼人,眉头轻蹙,眉眼淡淡:“让他进来!”       “是,皇上!”       吴公公退下去,没过一会儿司徒然大步走进来,跪下道:“臣,司徒然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风若清眯起眼,突然想到致儿与司徒然曾经的关系,心里一阵闷气,不过如今致儿已经怀了他的孩子,想到这里,怒气顿时平顺了不少!       “谢皇上!”司徒然知道如今他与皇上的关系大不如同,君是君,臣是臣,想到致儿如今怀了眼前男人的孩子,他心口疼的厉害,他于致儿就像是过客,她永远不会属于他。       “何时回来的?”       “今日!”       “如今形势如何?”       “傅国大批兵马驻扎,对我国明显威胁太深。”       “今日过来有何事?       司徒然被声音托回神,突然道:“皇上,如今傅国兵力驻扎在风国几千米外,形势危急,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订立盟约停战。皇上恐怕也不希望风国沦陷,而傅国君王传来消息,只要让傅国皇后回归傅国,傅君行便签下盟约!”       砰!的一声,风若清甩袖将桌上的一大推奏折掀翻在底,脸色极冷,那双眼眸妖异而阴冷,唇如如血,他转身看向司徒然眼底闪过警告:“司徒然,我重说一次,想要从我手中夺走致儿,绝对不可能,你不可能,傅君行更没有可能!更何况致儿如今怀了风国皇子,孤的皇儿,你觉得孤能让孤的皇儿都回傅国?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朕派你去就是要你杀了傅君行而不是什么订立盟约!我要傅君行死!知道么?”       司徒然脸色也冷了下去,一想到眼前的男人竟然对致儿做出那种事情,强迫她,而且还让致儿怀上孩子,眼前的男人变化太大,简直让他相信不了眼前这个人就是以前淡泊名利的太子,他咬紧牙关,拳头握紧,若是傅君行知道,风国与傅国一定有一大战,傅君行武功莫测,连他都探测不出,想到这里,心思越来越重,若是致儿愿意呆在风国便罢,可致儿并不喜欢太子,他这么逼迫有意义么?他试探道:“皇上,致儿若是生下孩子。。。”       风若清冷下脸,双眼阴鸷,浑身透着一股强大的压迫,冷笑道:“致儿?”视线阴冷盯着司徒然,眼底透着杀意:“孤从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竟然与孤的皇后这么好了?司徒将军难道忘了自己的身份么?”       司徒然也冷下脸,浑身的气势散发,两方对峙:“皇上,致儿也算是臣的妻子,曾经臣的多数属下也见过臣的妻子,如果皇上要立致儿为皇后,皇上应该想像的到这个后果与舆论!”       “司徒然,你敢逼孤,信不信孤杀了你!”只要一想到致儿曾经也在司徒然的身下,拳头咯吱咯吱作响,眼底杀意毕露!强大的煞气汹涌扑面而去,书房的温度骤然降下去。       “风若清,你这么对致儿,你就不怕致儿很你!”司徒然再也忍不住道!这才转眼多久,致儿就落得如此下场,如果当初他阻止致儿进皇宫,那该多好,眼前的风若清再也不是当初的淡泊的太子,现在他是高位的皇帝,野心勃勃。他根本就是想要禁锢致儿。而且傅君行绝对不是好对付的人!       “恨算什么?”风若清冷着脸,语气嘲讽似笑非笑:“就算我现在放致儿离开,她能不恨么?而且比起恨,我更不想她在其他男人身下,也不愿意她忘了孤!司徒然,致儿从此以后就是风国的皇后,不想死,那就给我滚远点!”       “来人,把司徒王爷带出去!”现在司徒然还有用,他还不能对他动手,他还需要让人牵质住傅君行!       第二百一十一章 ???    司徒王府,司徒然几个心腹见司徒王爷眉头紧蹙,心里有些担心,最近这些日子,太子性格变化太大,若不是外貌一样,他们还真以为如今的太子换了一个人。       司徒然一想到致儿如今的处境,心里有些急,脸色沉稳,突然吩咐道:“今晚半夜我夜探皇宫。”       “王爷!”几个人非常担心,今日皇宫的形势可是和以往大不相同。若是稍有差错,后果不堪设想,而且如今太子对王爷的态度越来越奇怪,现在他派王爷对峙傅国,根本就是让王爷自找死路,王爷率多少人马,对方又多少人马,相差岂是一点点。       “好了本王既然已经决定了,谁也无法左右本王的决定!”身上一股强大的压威升起,身后几个心腹立马闭嘴不说了:“是,王爷!”       霍强也就是司徒然其中心腹之一,他为人直爽,向来是有话就说,沉默了一会儿,忍不住道:“王爷,属下觉得当今皇上也就是太子变化太多,几乎不敢相信是同一个人,属下记得江湖中有一种东西成为人皮面具,据说戴上人皮面具之后,与另一个人外表上毫无差别,属下想当今皇上…皇上。是不是。”       “闭嘴,这话在本王面前说也就罢了,以后不许再提,你以为以本王辨不出真假么?”司徒然语气严肃道。       霍强一个激灵立即跪下认错:“王爷,是属下的错,属下想多了。”       “这一次就饶了你,若是让其他人听见,这可是诽谤皇上的大罪,到时候我想救你都不成!”       “是,多谢王爷!”霍强脸色微微苍白起来,恭敬道。       “知道就好,好了你们几个先下去吧!”司徒然一身玄色的长袍越发显得整个人意气风发。       夜色越来越深,司徒然换好衣服,身子一闪,提起内力,从后面冷宫小道上翻墙而入。偷偷到了历代皇后所住的宫殿,见门外把守森严,从旁边捡起一粒石头,往前面一条路上一抛,前面暗处立马响起一阵动静,守在殿门口的人,听到动静,立马分派部分人停在原地,其他人往刚才动静的地方追过去,司徒然如之前一样,拿一粒石头往另一个方向抛,听到动静,部分人往另一个方向过去。最后只剩了门口两人。一个太监和宫女。司徒然身子一闪,立马点了两人的穴道,这才推门进去。       睡在床上的韩致还以为又是风若清来了,想也没想直接吼出一个“滚”字。       司徒然看再见致儿打着肚子,闭着眼睛,脸色非常苍白,心里揪疼,恨不得待她受过。见她替其他男人生养,心里心酸又痛苦。这辈子,韩致为傅君行怀孕生子,而后风若清强迫让致儿怀孕,可是这辈子致儿都不可能替他生孩子。       “致儿!”       听到熟悉的声音,韩致睁开眼睛看到司徒然,有些诧异,撑起身子,因为肚子有些大,身体有些笨重,司徒然立马急忙扶着她起来,韩致有些苦涩自嘲:“没想到我竟然也会落得如此地步!”       “致儿,你别这样,本王会救你离开的。”司徒然眼底不忍!       韩致握着司徒然的手,摇头:“不要,你如今不是风若清的对手,对上他只有死路一条,这辈子我最抱歉的就是对你,如果你没有喜欢上我多好!你还是以前战无不胜的战神司徒然。”       司徒然虽然伤心自己永远不可能得到韩致,可他爱上她永远不会后悔!这辈子他最幸福就是在边关和致儿在一起的时候,她是他的妻,而他是她的丈夫。现在她记起来,他们之间永远不可能了,他知道她不爱他,他苦笑:“谁都无法回到从前,爱上你本王不后悔!”为了让他心安,他告诉她尘尘的下落:“致儿,尘儿没事,本王已经把他送去傅君行手上了。”       韩致眼底不敢置信,继而是惊喜,最近这段时间,她一直对尘儿担心,若是尘儿出事,她怎么受不了,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司徒然,谢谢你。”       “只要你好就行!”司徒然道。       “好了,你快走吧!要是风若清来了,你想走也走不了!”韩致很担心。       就在这时候,一道掌风将殿门突然掀开,大门哐啷一声砸在墙上。韩致脸色一变,就看到一身红色的风若清缓缓走来,双眼阴鸷看司徒然如同一个死人一般,浑身高高在上冷笑森然:“司徒然,致儿是朕的妻子,你半夜闯入后宫,这是想欲意何为?”话音刚落,一道掌风从他手上抛出,司徒然刚要抱着致儿移开,掌风太快直接把他砸在不远处,吐出一口鲜血,见致儿在风若清怀里,眼睛里有些不甘,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眼前的这一位就是,心里震惊。       “风若清,你想干什么?”韩致挣开,挡在司徒然眼前,冷声道:“如果你敢对他动手,就别怪我先手下无情!”       风若清神色阴郁,脸色难看,没想到致儿会为司徒然出头,致儿不是恨他么,讨厌他么,一想到致儿对司徒然不同,他心里越发的嫉妒,眼眸通红一闪,双手搭在后腰处,一脸威严命令:“来人,把司徒然脱下去,风国异性王司徒然夜半欲意对朕的皇后不轨,免了他的官职,收押入牢,天明再审!”风若清见致儿还想说什么,眯起眼危险道:“致儿,朕已经非常宽容了。你该知道朕的底线。”       “致儿,不需要求他!”司徒然突然开口:“若清,你这么对致儿,迟早有一天你会后悔!”       风若清冷哼一声讽刺道:“哦?后悔?朕从来不知后悔这两个字为何物,朕若是如你一般,恐怕朕的皇儿都不会存在世上,就如同你一样悲哀!”       司徒然听到这么一句,脸色惨白如纸,他的话一部分确实戳中了他内心里的一块,他也想有致儿的孩子,也想致儿生下属于他的孩子。风若清嘲笑看他,如同看一个可怜者。韩致生怕司徒然受刺激,冷声道:“强/奸么?风若清,这就是你想要的?这辈子我也绝对不会原谅你。除非我死。”       司徒然恢复神色,笑道:“不,我有孩子。就是尘儿!”尘儿也算是他的孩子!       风若清冷笑:“白日做梦真是不错,来人,立即把人拖出去!”       “是,皇上!”几个人见司徒王爷都入狱,心里咯噔害怕起来。       风若清手轻轻摸着韩致凸起的肚子,一脸柔和的不可思议:“致儿,你摸摸,我们的皇儿是不是又长大了。”       韩致对现在风若清的话直接选择忽视,眼睛里闪着赤裸裸的厌恶。风若清捏紧她的下巴让她视线对着他:“致儿,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们皇儿又长大了?”话音一顿,继续道:“等皇儿出生后,整个风国就是他的,到时候朕带着你去到处遨游好么?”       “我没兴趣!”她现在简直一眼都不想看他。       风若清俩色扭曲起来,低声大吼:“致儿,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肯多看朕一眼,你若是再不看朕一眼,朕就生气了。”       眼前的风若清可不是以往淡泊名利的风若清,眼前的男人阴沉不定,韩致也不想刺激他,视线按照他说的看了他一会儿,风若清立马阴沉转为笑脸:“致儿,我就知道你对我也不是没感觉的,过些日子,过些日子我们就成亲,我要你光明正大成为风国唯一的皇后。”       韩致自从知道尘儿还活着,在君行手上,就呼了一口气,她恨不得立马离开皇宫去找君行,可一想到她的肚子,她不敢去找他,若是他知道她怀了风若清的孽种怎么办?       风若清凑上前想亲她的唇,韩致本能侧头,让他亲在脸颊上,韩致退开几步,不耐道:“好了,我要休息了,你先出去吧!”       风若清笑着揽着他,面色非常柔和:“韩致,你糊涂了?这可是我们两个的寝宫,朕不在这里休息在哪里休息,相信我们的皇儿也不会愿意让他们父皇母后分开来睡的。”一副你不懂的样子。       韩致无力,他爱这睡就这里睡,两人更亲密的都做过,她再坚持就是矫情,对眼前的男人生气没有用,无动于衷说不定还有些用,她也不想继续理他了。       “致儿,过些日子,再过些日子,我们就成亲!”风若清把人抱在怀里,现在致儿怀孕,肚子这么大,而且一怀就是两个,他迫不及待想看傅君行狼狈的摸样,他会让他知道致儿只属于他。       韩致闭着眼睛装睡,无视眼前不停说话的男人,突然听到一句话,韩致睁大眼睛握着他的手,不敢置信:“你说什么?你要请君行来?”       “当然了,致儿和朕的婚事,邀请傅国君主当然很必要,致儿你忘了孤上次和你提过么?那你说若是傅君行看到致儿这么大的肚子,他会如何反应?”他笑着,疯狂的笑。       “混蛋!”韩致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杀了眼前的男人。 第二百二十二章 ???    第二天,风国所有人哗然,特别是唯一的异性王司徒然被关押在天牢里,早朝的时候,有几个试图求情,却被风若清直接罢免官职,所有人战战兢兢,才知道如今当今皇上不同以往。他冷血,绝情,不留似乎情面。       韩致在早朝后得知了这些事情,眼底复杂,她觉得在风国她是真的呆不下去了,在皇宫里,她压抑,起身走到窗前,手情不自禁捂着肚子。“娘娘,天冷,还是关窗吧!”旁边伺候韩致的丫鬟小声开口。       “不用了,你们先出去!我一个人呆一呆!”       几个丫鬟不敢违抗,她们知道皇上是多喜欢眼前的娘娘,甚至只专宠于她,立马恭敬点头:“是!”退出宫殿!       在中午的时候,她还是决定出去走走。只见她一袭紫色的绸缎裙,脸上带着面纱,浑身尊贵而不可冒犯,旁边几个丫鬟见她要走,脸色焦急,皇上可是交待若是娘娘有任何动静必须汇报,而且不许她出宫,为首的丫鬟立马给其他人使了一个眼色。韩致都一一无视。       宫内的侍卫一看到韩致,立马反应她是谁,虽然极少人见过这位神秘的娘娘,可现在所有的事情心照不宣,连异性王都牵连了,可想而知这位娘娘对皇上而言代表什么。宫门前的人挡住,恭敬道:“娘娘,如果没有皇上的手谕,属下无法让您出去!”       韩致听到这么一句,脸色就变了,之前她没有恢复内力她恐怕还没有能力出去,可现在她非出去不可,眯起眼,眼底的冷光刺的几个人脸色发白,她冷声一个“滚!”强大的气势涌出。宫门前的几个侍卫脸色煞白,双腿发软,这要是放了,他们命也迟早没了,想到这里,脸色越发白了:“娘娘,请不要为难属下几个!”       “为难?”韩致冷哼一句,眼底不屑:“再不散开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就在这时候,一阵狂风直接乘她不备把人卷在怀里,韩致整个身体跌到一个冰冷的怀里,眼前的男人一身皇袍,贵气天成,眼眸深邃,看不见底,他脸上带着笑,可眼底却没有丝毫的笑意,气势威严,显然心情不好:“致儿,你想去哪里?不如和朕说说,朕陪你!”       他的气场告诉他不高兴,非常不高兴,韩致想挣开,却被对方抱的更紧,她如今看到这个男人就烦:“我想去哪里是我的自由!放开!”目光冰冷起来。       风若清脸色发沉,整张脸色仿佛暴风雨来临之前,身上的气场沉甸甸的压的人喘不过气,他眼底冷光越来越冷,危险眯起狭长的丹凤眼:“你要去哪里?”       “放开!”       “我问你要去哪里?”他的语气大了不少,整个气势涌起,脸色发狠,眼睛死死盯着她的眼睛,看她就像是要把人看到心底。双眼阴冷至极。       “我去哪里关你什么事情!”她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的态度直接触怒了他的底线,这些日子他对她不够好么?为什么她还想离开,想到这里,眼底越来越冷,脸色狰狞发笑,压低嗓音在她耳边开口威胁:“若是你敢走,我就杀了司徒然!”       “你敢!”她眼底发冷,连带脸上都是冷漠,看着眼前的男人就像是不认识一般,风若清没有给她继续说话的时间,直接狠狠拽着人往前前拽,力道大的离谱。要不是她是吸血鬼而不是人类,否则她的手腕的骨头估计都碎开了。她踉跄跟在身后,跌跌撞撞,直接甩开风若清的手,一个飞旋站稳脚步,目光冷冷盯着风若清。带着疏离与仇恨:“风若清,我恨你!”       风若清冷笑:“恨比起得到你算什么?”       “我今天飞走不可!肚子里的孩子我也绝对不会留。”她语气一顿,抬头看眼前的人:“因为这是孽种,对我而言他们是孽种,知道么?”       拳头咯吱咯吱作响,风若清整张脸狰狞无比,手背的青筋都要一根根暴露出来,手指一节一节泛白,白的有些发青,目光阴冷又绝情:“你敢!韩致,你敢!你敢伤了我皇儿一根毛发,我都全天下人陪葬!”       风若清阴着脸继续道:“司徒然可是为了你被关押天牢,你敢走,我就让他碎尸万段。我倒要看看致儿你的心有多狠!”       韩致脸色也沉下,风若清这个男人摸透了她,知道她无法恩将仇报,看着司徒然就这么死,她脸色很难看,肚子突然有些疼,额头上满是汗水,她风若清似乎看出她的脸色不对,立马把人抱起来往御书房走,眼底又急又怕立马吩咐御医过来:“致儿,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别吓朕!致儿,我们再也不吵架了好不好!致儿,你乖乖当朕的皇后,你想要什么,朕都给你!”低头急切亲了亲她的眼眸,脸上的害怕明显。若是致儿真有什么事情?不,不,他绝对不会让致儿有事。手无意放在她肚子上。突然手上一阵动静,有什么东西隔着致儿的肚子踢到他手掌,风若清刚开始还没有回应过来,等过了一会儿,整个人呆滞,想到什么,之后是狂喜席卷而来,风若清满眼不敢置信:“致儿,这…这。是我们宝宝动了是不是,刚才是我们宝宝动了是不是!他们踢了你,所以你觉得疼!”他一脸激动兴奋说了几遍,完全不知道自己讲的是什么,语无伦次结结巴巴,若是其他人看到这样高高在上的皇上,谁敢相信!他眼底潮湿:“致儿,宝宝动了,我们的宝宝动了!”       韩致眼底渐渐绝情,对比他的激动,她只觉得绝望,以后她该用什么面目面对他,若是他知道她怀孕了,是不是不愿意再原谅她。她一句话没有说,看着眼前的男人激动就像是讽刺一样。唇边自嘲的笑着。她韩致何时竟然会落的如此底部。       幸好在风若清要发火御医还没到的时候,御医到了,风若清眯起眼睛冷眼看身旁那个御医,那个年老的御医被看的浑身发寒,他觉得自己要是再迟一些,说不定皇上要对他下杀手。越想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如今皇上性情大变,这该怎么办啊?       年老的御医上前诊断了一下脉搏,恭恭敬敬回答:“皇上,娘娘没事,只不过动了一些胎气,以后的日子能避免娘娘生气则避免,否则对胎儿不好。”眼眸看向韩致:“娘娘,以后的日子您的心情最好平稳一些,否则对胎儿不好!”       韩致完全没有听到御医的话,风若清听完御医的话,直接挥手让他退下,整个人半跪着身子脸贴着韩致鼓鼓的肚子,过了一会儿,胎儿又动了,明显朝着他脸颊踢了一脚,风若清笑的更深:“致儿,宝宝动了,宝宝踢朕了!”他兴奋的握拳头。开始想该给宝宝起什么名字,他起身把人抱在怀里,不时亲着她,一副激动兴奋到不行。       “我累了!”韩致手捂着肚子,眼底复杂,她不想要这些孩子,可不管怎么样,这两个孩子都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终于感受到他们真正的存在。她也不想看旁边的男人有激动兴奋。       风若清生怕致儿不舒服,把人抱在怀里,简直把她当做没长大的孩子,语气温柔:“乖,致儿,累就睡觉!朕陪着你,陪着宝宝!”他有些自言自语:“致儿,你说以后宝宝出生,宝宝像你还是像我?我还是希望一个像你,一个像我,男孩像我,女孩像你,朕会让宝宝成为全天下最尊贵的皇子和公主!”只要想到是他和致儿的孩子,他心里就忍不住颤抖,太过在乎,所以真正这个梦要实现他总觉得有些不敢置信。       韩致现在是一个字都不想应他,风若清现在心情好,也不介意,他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把手放在致儿肚子上,笑的简直就像是一个傻瓜,韩致这次也没有拒绝他抱,就算他拒绝也没有,双眼迷茫,有些复杂。       风若清紧紧握着韩致的手,语气宠溺温柔,贴在脸颊上:“致儿,以后我们好好的,你会是朕唯一的妻子,为了宝宝,你给朕一个机会好么?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宝宝需要父母。”       韩致想若是她没有爱上谁与或是她没有生尘尘,可能或许她真的可能答应,可越是看到肚子里的孩子,她就会忍不住会想到她的尘尘,她的尘尘现在怎么样了?还有君行,她给他机会,谁又给她机会,她语气冷漠:“我不想再说!”       果然!、风若清脸色恢复平静,手放在凸起的肚子并没有放开,不急,现在不急,只要等孩子出生,到时候致儿看到孩子,她真忍得下心离开么?他不相信!况且致儿肚子里不是一个宝宝,而是两个,他的几率也是成倍的。致儿,总有一天你会亲口答应朕,总有一天你会答应朕!       他离开之后,瞥过旁边的太监:“何时是最近的黄道吉日?”       “回皇上,是十天后。”       “朕把婚期就订到那时,派人发帖给傅君行,顺便昭告天下所有人,朕要迎娶唯一的皇后!”       “是,皇上!” 二百二十三章见君行? ???    狂惊琼等把请帖递过去给他们皇上,等他们皇上看到红色鲜艳的请帖,眼眸盯在那两个熟悉的名字上,瞳仁骤然冷缩起来,浑身寒意逼人,强大的气场压的周围的空气冷凝,额头上冒起冷汗,后背从脚底窜起莫然的寒意,他匆匆一瞥,就看到那双赤红疯狂的眸子,他心里恐惧又有些害怕,支支吾吾喊了一声:“皇上!”       “滚!”砰,的一声他将桌上所有的东西掀翻在地,泛白的骨头一节一节凸起,就像是要爆裂开来。狂惊琼看到这样的皇上,脸色惨白。       “滚!”他踹翻桌子,砰的一声,桌子砸的四分五裂。眼底带着浓烈的杀意,狂惊琼几乎是立即急急忙忙退下,他心里有一种感觉,皇上现在很想杀了他,甚至是碎尸万段。恐怕是那个请帖惹出的货!他还从来没有看过这么疯狂的皇上。怎么办?该怎么办?       随他出去之后,战营内立马响起哐啷哐啷的响声,就是守营的几个士兵都吓破胆,狂惊琼立马吩咐千万现在不要贸然冲进去。几个守卫的士兵脸色苍白点头!       风若清!风若清,他要他死,夺妻杀子之恨!这要他怎么不恨!一想到那个男人把致儿囚禁,他心口就像是插了一把刀,鲜血淋漓,致儿,致儿,你现在好么?他想见她,迫不及待想见她,她的致儿!俊美绝伦的脸上想到什么脸色变得柔和,一霎那,那张脸满是寒霜。       而风国,韩致站在窗口,任冷风吹到她脸颊,她觉得自己的人生似乎从来到风国就变了,她想见君行,可想到凸起的肚子,她有不敢踏出这一步,她根本不敢想君行若是知道她怀孕会如何?会恨她!甚至厌恶她!想到这里,满眼苦涩,是不是她和他的缘分早已到了尽头。她现在不奢望能和他在一起,但只想要见他一面,就一面。想到这里,她终于忍不住飞身出去。她记得司徒然和他说过君行大致的方位。君行,我想见你!       从武功恢复,只不过怀孕以及之前的药物,她身体还是有些虚弱,不过避过风国的侍卫,这对她而言,还是非常简单的。       她偷偷潜入傅国营帐,见众多士兵把守,越是离他离的越近,她心里就越怕。       用摄魂术让一个士兵说出他们皇上的下落,韩致便打晕了对方,来到一个离他最近的营仗,目光渴望盯着对方营帐,心跳就像是要从心口跳出。她越来越怕,手情不自禁抚着凸起的肚子。君行,这样的我,你还会想要么?想到以前她亲近孩子他都会吃醋,司徒然那个男人已经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他或许再也不会原谅她了,眼眶通红。她盯着不远处的营帐看了一眼,终究还是没有勇气。可是来到这里,又不甘!       她还是忍不住走进去,却见里面空无一人。       “娘。娘!”突然从床榻上飘来一声微弱的声响,韩致一听立马认出是尘尘的声音。她几乎是急迫上前。见小人儿脸色有些苍白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小脸精致又有些可怜兮兮,一直喊着娘不停,韩致的心立马软了下来,撞到她柔软的心口。她坐在床榻,立马把轻尘抱在怀里,一直哄着不停:“尘尘乖,娘亲在,娘亲在这里!别怕!娘亲在,没有谁能伤害你!”说完,手贴在他后背,把源源不断的力量传送到他身上。等他稳定之后,韩致脸色发白。       轻尘迷迷蒙蒙睁开眼睛,就看到他娘亲,他唇色苍白,眼底看到他娘亲,极为依赖用脸颊摩挲她胸口:“娘,尘尘好想你,娘,有坏人要咬尘尘!尘尘怕!”       韩致低头亲轻尘的脸颊,额头,小巧的鼻子:“尘尘不怕,娘打坏人!”       轻尘闭上眼,突然又睁开,嘟嘟嘴:“娘,你忘了这里哦!”说完还摸摸嘴!       韩致抿唇笑了,低头亲他的小嘴,轻尘握着她的手,突然想到什么,劲道握的很紧:“娘,轻尘没有做梦吧!娘在身边。尘尘终于看到娘了。”       韩致抿唇一笑:“尘尘当然不是做梦,娘一直都在,乖,睡觉!”       轻尘因为受伤太重,终于敌不过困意与疲倦,重新闭眼,嘴里还不停喊着:“娘,别离开!”       韩致听到这话,她想哭,重新亲了他小脸好几遍,替他盖好被子,这才离开。她跌跌撞撞走出去,突然觉得天下之大竟然没有她的容身之所。她想离开,真的想,可她却无法放任司徒然就这么死。她得救出司徒然,才能离开。       回到风国皇宫,见她寝宫一片漆黑。门口守门的侍卫和宫女都不在,她心里突然有些不安。       她推门进去,就见一大堆宫女侍卫战战兢兢跪在地上,床榻上坐着一个男人,此时他浑身散发阴沉的气息,带着寒意与杀意,红眸通红,脸色平静,瞥见她进门,面色表情没有一点变化,就是这样,韩致她心里更不安,如今的风若清早已不是当初淡泊淡然的风若清,眼前的风若清视人命如草菅。不值一文钱。       “娘娘,救救奴才,娘娘!”一大推的人头都磕破了,满脸苍白和恐惧。       风若清起身,语气平静至极:“来人,把这里所有人拖出去,五马分尸!”一句话,从门口立即又涌来大批的禁卫军。       跪在地上的人听到这句话,再也忍不住脸色惨白,鼻涕眼泪留了一大堆,不停磕头:“皇上,饶命啊,皇上,求求您饶命啊!”       风若清冷眼瞥了一眼致儿,见那个女人站着不动,眼底更是阴狠:“来人,拖出去!”       韩致见那些人满眼绝望,甚至有些人因为太过害怕直接昏迷,她突然开口:“等等,你杀了他们有什么用?再说我自己出去他们想拦也拦不住。我只是出去走走!放了他们吧!”       出去走走?风若清冷哼一声,眼底尽是寒意与冷意:“走走?哦?不如说说你去哪里走走?傅国军营还是其他地方?”语气藏着说不出的妒忌与疯狂。       韩致心里咯噔一声,他竟然知道了。往前走了几步:“我去哪里是我的自由,与他们无关。放了他们吧!”       风若清听到自由两个字,脸色立马变得狰狞起来,韩致知道这又是对方要发怒的前奏,想到现在和他闹掰,对她也没什么好处。在他要发怒之前,走过去握住他的手,风若清感受到对方的温度,身体明显僵硬起来,连脸都僵硬了起来,甚至有些不知所措,他做了这么多,却怎么也撬不开她的心,这些日子他烦躁又惶恐,没有谁能知道他内心的惶恐,反握着她的手,用力的握,眼底变得柔和起来。       “我没见他!真的!你放了他们吧!这是我们两人的事情!”韩致尽量柔着声音道。       风若清见致儿难得对他柔和,心里发了疯的紧张又兴奋,脸上的狰狞褪去,变得一片柔和,现在不管她说什么,他都忍不住相信,致儿从来没有用这么柔和的语气和他说话,他有些受宠若惊。特别是听到她说这是他们两人的事情,这语气中透着一点亲密。就算是他多想,他也控制不住。       风若清表情缓和,把人突然抱在怀里:“致儿,朕。朕是太担心你和宝宝了。”低头亲亲她的唇,而后冷然看着其他人:“今日有致儿帮你们求情,朕就放你们一马,若是他日还有这种事情发生,别怪朕心狠手辣。全都滚,给朕滚!”       地上跪的下人和宫女激动大喊:“是,皇上,属下们再也不敢了!”说完把腿就跑。谁也没想过会躲过一劫,本来以为死路一条,几个人心里对娘娘越发感激起来。       等所有人出去,关上房门,风若清立马把人抱起来,韩致身体有些僵硬,一会儿就缓和下来,见他把她放在床沿,低头面贴着她的肚子,眼底温柔对肚子里的宝宝说话,她心里有些心不在焉。看的出他现在心情很好。       “致儿,宝宝又动了…又动了!”风若清急切又兴奋不停重复,然后道:“致儿,你说宝宝是不是非常喜欢朕,所以每次朕听,他们都忍不住动了?”       韩致今晚不想与对方大动干戈,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心不在焉随意敷衍应了一声。       等风若清和宝宝互动完,他突然把人抱起来避开她的肚子,狠狠吻住了她,韩致几乎下意识侧脸,让他亲到脸颊。风若清脸色立马暗沉,眼底带着波涛汹涌的怒意与阴冷:“韩致!你敢嫌弃朕!”       韩致感受到对方冷飕飕的冷气,摇头道:“不是,我只是有些累了。”       风若清脸色虽然不好看,可听她的解释,他脸色还是缓和了不少,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变得更加变本加厉,撕的一声,直接用内力震破纱衣。变成几截,捏住她的下巴,直接堵住她的唇,唇舌纠缠。       韩致眼底冷了起来,可她知道今晚他是打定注意要了,她想反抗却突然觉得心累了。一次是做,两次三次还有什么区别,她早已是他的人,肚子的孽种就是证明。她没有反应也没有回应。       风若清避开她的肚子,目光在她身上巡回,瞳仁皱缩,他忍不住,也不想忍,紧紧抱着她:“致儿,乖,我会温柔的。”       果然,他如今非常纯熟,刚开始还是温柔,除了最初有些不舒服,可没过过久,整个人眼底赤红,发了狠的折腾她。粗喘的低吼混杂者呻吟声音不停响起。       韩致对上那双红眸,她脸色有些发白,突然有一个想法,如果这样能解决孩子的问题也好。而后忍不住回应起来。       风若清感受到致儿的回应,狂喜在眼底,意识到什么,重新变得温柔起来,等一切平静之后,他把人抱在怀里:“致儿,宝宝没事吧!抱歉,致儿,是朕错了,朕只是…忍不住。”说完最后一句话,脸色忍不住红。       韩致对孩子还在肚子里,心情有些复杂,一方面她对这孩子还在有些庆幸又有些排斥。这个孩子就像是她对君行赤裸裸的背叛,她心情复杂非常,幸好风若清顾着道歉,没有看出她的异样,她摇头:“我没事!”       “致儿,朕以后绝对会温柔,再也不会伤害你和宝宝!”对他而言,孩子与致儿都是他的命,把人抱着,白皙的手扶着她凸起的肚子:“致儿,你说宝宝以后生出来像谁?”       “你不是问过?”她闭起眼睛:“我有些困了。”       风若清立马不敢打扰了,赶紧把人抱着,低头亲自她额头,鼻梁、唇上,反复不停,简直是爱不释手,停都停不下来。满眼都是满足之易。致儿是他的!致儿以后都是他的,他绝不会让给其他任何一个人,绝对不会!心口激荡。看着旁边的女人,他心口的起伏还是久久不能平静! 第二百一十四章 ???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今天是风国帝王的大喜之日,殿内,韩致盯着一身红色喜服的自己,容颜貌美,身材凹凸有致,只是肚子已经很凸出,比一般七个多月的孕妇还大,衬着她的身材越发瘦弱,走路的时候有些颤颤巍巍。       风若清走进殿内就看到为他穿喜服的致儿,红色的喜服衬着白皙的脸越发白皙,容颜倾城,特别是那双眸子带着她不自知的风情,倾城绝美,一眼让人看的呆滞,风若清眼眸痴迷,见她身后的太监宫女纷纷看的呆滞,脸色阴沉,冷眼扫过,周围一片寂静,下人立马垂头,风若清冷哼一声,让其他人后退。       “致儿”风若清从韩致身后环着,镜子里面男人俊美绝伦,女人容颜貌美,不看表情,倒是觉得好一对金童玉女,男人气质尊贵高高在上,女人貌美不乏贵气。风若清把人翻过来,面对面朝着他,目光宠溺:“致儿,你终于要属于我一个人了。此后没有别人,只有我和你。”紧紧抱着人,韩致有一瞬的僵硬,脸上没有多少高兴:“致儿,永远不要离开我。”       韩致心里难受,这一幕对她简直就是讽刺,让她想起自己彻彻底底背叛了君行,剜心之痛,她知道,如果今天婚礼真的进行了,估计她与君行再也么有回返的余地,一想到自己如今会如此,她恨!真的恨!恨眼前的男人,眼眸赤红,眼眸闪过迷茫。       风若清摸着韩致凸起的肚子,突然什么动了一下,眉宇立马激动起来,目光柔和:“致儿,宝宝动了,他们又动了,你说他们是不是为我们高兴。致儿,真好,真好!”人生有致儿才完美,他对自己做的事情绝对不后悔。哪怕之前伤害过致儿,但他发誓,以后会加倍补偿对待她的。       韩致突然侧身不让他碰,语气疏离:“走吧!”       气氛一下子僵硬下来,风若清脸色一沉,不过还是没有说什么,见她眼眸迷茫,心里带着疼惜,面色缓了缓,强制把人抱在怀里,不准她再拒绝:“致儿,不许再拒绝我。”       这句话让韩致有些反感,挣扎不了,干脆就不挣扎了:“风若清,你没有资格命令我。”       红眸转深,风若清掐住韩致的下巴,力道很轻,却不容质疑:“致儿,你是我的。”低头狠狠亲了一口。见对方没有拒绝,他脸色转好,指腹轻轻摸着红色的唇:“致儿,记住了。”       韩致脸色一冷,没有说话。       风若清这才满意了,直接抱着人出去,韩致想要挣扎,可风若清力道很大,她只好让他抱,心里迷茫。就在这时候,风若清凑在她耳边故意到:“致儿,今天有惊喜哦。”       韩致没有说话。       风若清继续道:“致儿,你说今天傅君行会来么?”他明显察觉到致儿的僵硬,眉头紧紧皱起:“致儿,从明天开始我不许你再想其他男人知道么?”不过就算她想,今天傅君行敢来就必死无疑。       “你到底什么意思?”韩致脸色发冷:“风若清,你把我逼成如今的地步,满意了么?你让我在这天下没有容身之所,这就是你要的结果?”       “致儿,你只要有我就够了。”低头落在凸起的肚子上:“对了,当然还有宝宝。”       “你别欺人太甚了。”       风若清也不想惹怒致儿,对他而言,傅君行和司徒然都是死人。他也没有必要计较:“致儿,乖,别惹我生气。”       殿外宫女侍卫恭敬站在两旁,风若清把人报上皇撵,太监尖细的声音宣布:“起!”       皇撵抬起,一大堆侍卫走在身后,为首的是禁卫军首领。       风若清此举就是对天下宣布谁是风国的皇后,风国皇帝大婚必须去皇祖庙叩拜风国此前的列祖列宗,而后在里面殿内沐浴,之后再行夫妻礼,当然在此之前还有繁杂的许多礼仪,风若清生怕致儿怀孕太累,所以之前灾戒几日都免了。       皇撵停在皇祖庙前,太监总管恭敬道:“皇上,已经到了皇祖庙。”       皇撵内,可以看出风若清今天心情不错,勾起唇把人抱起来直接走出去。黄祖庙前有九十九个阶梯,两旁都是风国大臣,文武百官朝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两旁大臣心思各异,从知道太子妃突然去世,皇上要立皇后,就觉得这事情不简单,纷纷猜测皇上金屋藏娇的女人到底是谁。如今见皇上竟然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一个女人出现,特别是宠溺的表情毫无意外让人知道当今皇上对怀里的女人有多宠爱。所有人心思流转。       其中有一个颇为正直的大臣,见皇上竟然抱着人下皇撵,而且有打算抱着人走上黄祖庙的趋势,脸色不好看了:“皇上,您抱着人上黄祖庙好像有些不合时宜。”       风若清冷眼一扫,强大的气压让周围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两旁的大臣脸色骤然变白,垂头不敢看人:“凭你也敢质疑我?”冷风一扫,刚进言的陈大人脸色惨白,被强大的气场逼的吐血昏迷,周围鸦雀无声,周围两旁的大臣战战兢兢,风若清冷笑:“我的皇后怀了风国的皇子,朕抱一下又怎么不合时宜了?”       “是,是。”大臣应道。       韩致冷笑,眼前的风若清她再也无法和最初善良淡泊名利的若清重合,她冷声让他放下:“你以为我挣扎不了?”       风若清生怕致儿强制挣扎,这对她还是对孩子都不好,他急忙把人放下,柔着脸亲在她额头上:“致儿,你想下来只要同朕说就行,何必威胁朕,你知道朕这辈子都无法拒绝你的要求,不是么?”眼眸转深,看不出什么情绪,只不过眼眸在略过昏迷的人身上闪过嗜血和冷酷。       韩致冷哼,她捂着肚子,神色迷茫看高处那庙,心里不好受,她不想嫁,可如今对她而言似乎毫无选择,如今肚子里的孩子大了,再也没法强制堕胎,她想逃,可却又不放下君行,更没脸面去找他。她该怎么办?       “致儿,我们上去。”风若清揽着韩致的腰走上去。韩致这次没有拒绝,走到一半,风若清也不管对方愿不愿意,直接把人抱在怀里。声音宠溺:“致儿,乖。”       等到了皇祖庙,拜祭过祖宗,而后进了后殿,风若清按了一下开关,远门平滑的地面上立即分开两道缝隙,露出冒着泡的温泉。温泉清澈。       “致儿,我们下去。”风若清已经宽衣解带。韩致冷声拒绝:“你先。”       风若清以为致儿害羞了,薄唇勾起笑了起来:“致儿,你身上我哪里没有见过,乖,我们一起。”说完就要给她宽衣接待。       韩致再拒绝也就是矫情了,风若清确实对她的身体熟的不能再熟悉了。唇内泛着苦意,她不再清白,不,在司徒然之后,她早已经不再清白。       “我自己来。”她走到一旁,和风若清隔开一些距离,而后下了温泉。       风若清也不在意,韩致背对他,白皙的裸背映着白光越发白皙,从身后他还能隐隐看到她微凸的肚子,他禁欲有些日子了,一时间看到光裸的致儿,他忍不住有反应了。他刚想上前,从身后环住人,肌肤想贴,风若清红色的眼眸转深。韩致浑身僵硬,被对方触碰的地方只觉得恶心想吐。她掰开对方的手,也不泡了,直接上去。可风若清怎么愿意,把人抱在怀里,不让她离开,风若清凑近:“致儿,这样真好。”他一连说了这样真好几遍。       “放开。”韩致冷着恶心,突然道:“风若清,你相不相信报应。”风若清没有说话,韩致继续道:“你就是我的报应,当初我救了你,所以老天让我得到报应了。我真后悔当初没有一章杀了你,也不至于如今被你如此牵制。哪怕和司徒然在一起,也比你在一起好太多。”       风若清脸色阴沉的难看,浑身阴冷的气息从内而外散开,又立即被他压制下去,咬着牙冷声道:“这是我们两人的缘分。致儿,今天我心情不错,你别妄想惹怒我,惹怒我对你没有好下场。还有我不喜欢你在我面前提到其他男人,特别是与你有过关系的两个男人,知道么?如果他们生不如死,那么原因都是因为你。”       韩致真不想和对方假装了,也豁出去了,一直被他威胁她早就想爆发了:“风若清,别以为我怕你。如果我要走,你真拦的住我么?”       风若清阴冷笑了:“致儿,你不会走,你说这天下你还能去哪里?要是你敢离开我一步,我第一个就拿司徒然开刀,司徒然对你有情有义,致儿,我知道你不会走,也不敢走。而且,我们都有宝宝了,除了我身边,你还能去哪里?”他龚定致儿不会离开也不敢离开。       韩致忍无可忍,直接上去,若有无事穿上衣服,脸色极淡,风若清脸色转青而后大笑:“致儿,你真可爱。” 第二百一十五章成亲? ??? 风国所有的大臣恭敬站在两旁等待待命,风若清强行揽着韩致走到地殿门,他姿势霸道又**,目光冷然扫过两旁的官员,视线落在最前面的男人身上,薄唇勾起冷笑,司徒然,哪怕你再喜欢致儿,也注定得不到她,对他而言,司徒然就是失败的典型例子,他最厌恶的就是他自以为是的为致儿好,当然,这也是他和他的区别,他想要,哪怕不折手段也要得到,所以,如今他是赢家,哪怕致儿只喜欢傅君行,致儿还是属于他的。他让他心爱的女人为他孕育了孩子。收回视线,目光温柔盯着身旁心爱的女人看。右手轻抚凸起的肚子。今天是他的大喜日子。       “致儿,我们该进去了。”       韩致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她眼底有些绝望,难道这辈子就只能受制于这个男人了么?她不爱他,甚至厌恶。目光落在司徒然身上,眼底愧疚一闪而过。       “皇上,皇后娘娘驾到!”尖细的太监声响高高响起。       司徒然眼底痛苦呆呆看着离他越来越近的女人,今天一袭红色嫁衣,衬着她容颜越发绝色,浑身的尊贵浑然,再看她身旁的男人揽着她的腰,一副亲密无比的样子,男人今天红衣绸缎,束着金黄色的发光,越发尊贵逼人,容颜绝美,两人站一起,估计所有人都得称赞一声好一对珠联璧合的神仙眷属。       韩致身体有些僵硬,风若清像是没有察觉到她的僵硬,脸上的笑容越发深,等两人入了殿内,一起祭拜风家列祖列宗,风若清有些激动把人揽在怀里:“致儿,现在你也算是我们风家的媳妇了,等一会儿我们行完礼,谁也没法改变这个事实了。”       韩致听到这一句,脸色越发僵硬,整个人怔怔盯着风若清再没有什么表情,她突然想到傅君行,又想到她的那个孩子,她真的要走这一步么?她一直觉得自己做不了圣母,可如今对方拿司徒然威胁她,她这辈子最愧疚的就是那个男人,她当真可以这么一走了之,她知道要是她今天真的走人,眼前这个疯子第一个绝对会拿他开刀。他就是握住这点,龚定她不会反抗。可她真的不想嫁给这个男人。突然有股冲动让她双拳紧握。       “风若清,我…。”还没等他说完话,风若清似乎看出她的心思眼底发冷:“致儿,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能说,还是过脑好好想想,别让自己后悔,你知道我的手段!”       不想嫁这三个字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她咬着牙认命,真的认了。她嫁!       风若清见致儿越来越面无表情的脸才真正笑了起来,他知道她认命了,她当然得认,这辈子她只能是他的,他绝不会让给任何人。       周围一切是红色,韩致看了周围一眼,只觉得讽刺而自嘲。       “开始行礼!”       “致儿,我们该行礼了。”他牵着她的手不放,台阶下是黑压压的人,风国所有的官员都对眼前这个未来皇后保持好奇,他们可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之前的身份可是傅国的当今皇后,如今被他们皇上抢来成为皇后,到底是什么红颜让天下两国皇帝都对她倾心。之前傅国皇帝后宫只娶她一人,如今他们皇上也是。果然是名副其实的红颜祸水。这话他们也只敢在心里这么想。更多人心里觉得遗憾,皇上看上的怎么不是他们家族的女人。       “一拜天地!”红烛点燃,越发喜气。       “致儿,我们该行礼了。”风若清在她耳边低声道。       “二拜高堂!”       红袖掀起,一袭红衣的风若清越发绝艳,一举一动赏心悦目,风若清连拜堂的时候也不舍得放开她的手,眉宇高冷:“高堂就不用拜了,致儿与朕已经拜见过风家的列祖列宗,从此以后就是皇家的人,朕的唯一妻子,皇儿的母亲。”       此番话一出,所有人心里惊涛骇浪,连表情都带着僵硬与不敢置信,皇上这意思是这辈子只娶这一个女人?虽然所有人有猜测过,可还是觉得不敢相信,毕竟这世上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更何况是当今天子,可如今皇上真的要娶这个女人成唯一的妻子。       司徒然浑身也颤抖,双拳紧握,他目光直视眼前的一男一女,天知道他多想把眼前的男人推开,如果当初他也不折手段,这个女人会不会只属于他?不,他不能这么想,他似乎被自己的想法给惊吓住了,立马把这个念头抛入后脑。不,他宁愿痛苦也希望她幸福,致儿,或许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夫妻对拜!”       这一拜下去,两人就真的是夫妻了,韩致这头怎么也叩不下去,指甲掐到肉里,她脸上有些惊慌想后退,不,不该是这样。她抬眼难得柔弱看向风若清:“风若清,放过我好不好?”明知道不可能,可这句话她还是忍不住说出口,这辈子除了对傅君行服软,她还没有这么低声下气对谁。       “致儿,你说呢!”风若清脸色沉沉,面带寒霜,环抱着人:“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这句话瞬时让韩致知道风若清这个男人绝对不会放过她。起伏的心情慢慢平静。她摇头,踉跄后退。       “致儿,别逼朕!”眼眸肃杀,扫过一旁的侍卫,侍卫立即知道他们皇上的意思,几个人冲出来把司徒然包围,唇边带着冷笑:“致儿,这最后的礼你不愿意也得愿意,否则…。”       司徒然冷然:“致儿,不需要为我为难自己,既然你离开了我,我们之后没有任何关系,哪怕是我死也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放开他!”司徒然越坦然,她越愧疚:“我拜!”       风若清唇边运筹帷幄的笑容:“致儿,这才乖!”把人抱着,低头亲在他红唇上,完全不避他人。       所有人看着这一幕有些震惊,有些人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和司徒王爷的关系,但大部分还是不知道。心里疑惑纷纷。       就在这时候,一个自以为是忠臣的人突然跪下:“皇上,这女人根本是红颜祸水,不能娶啊!”       带着冷意的红眸带着惊涛骇浪的杀意,杀意在周围漫开,周围的人被压威压的喘不过气,脸色发白,风若清看也不看那人,直接幽幽吐出:“杀!”       影卫听命,那人当场鲜血四溅。       风若清双手搭在身后,高高在上冷声问:“还有谁要说?”       有些蠢蠢欲动的官员一看那人的下场吓的脸色发白,冷汗往下流,一个屁都不敢放了。看着血溅的周围暗自心惊,心里都庆幸刚才幸好不是自己。       尸体已经拖下去,可鲜血还残留。       韩致已经看惯了风若清这么心狠手辣的样子,她知道这不光是给那人警告,也是在警告她,如果她还不愿意,司徒然就是这个下场。她声音已经没有感情,淡淡:“行礼吧!”       有些粗粝的指腹摸她的脸:“致儿真乖!”       “夫妻对拜!”       韩致刚要行礼,就在这时候殿门口传来低沉又霸气的声音:“韩致,你当真敢背叛朕与这个男人行礼!”咬牙切齿的嗓音夹杂着失控与怒气。       韩致听到这熟悉的声音震的浑身呆滞,眼底开始惊慌,不,不,傅君行他怎么能来?他怎么能真的来?她脸色慢慢转白,连唇色都失了。她现在就像是一个僵硬的木头,没有知觉,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抬眼看过去,只见一个熟悉的白色身影在她视线下慢慢走近,俊美的面容有些消瘦,下巴冒着密密麻麻的青刺,估计是来不及处理,可那张脸还是如以前那般绝美,浑身霸气惊人,有股君临天下的气势与压威。墨发飞扬。让她不敢去认,也不敢看。那双深邃的眸子,如今黑沉让她看不透,黝黑却心惊,眼底仿佛一个漩涡,让她陷入不能自拔,只是眼底泛着的冷光让她心口痛楚,她不敢想象他看到她凸起的肚子的时候会如何?她想离开,可如今没法离开。       “君行!”韩致颤抖着唇,握紧双拳,眼底尽是痛楚,她看清他在看到她凸起肚子时候的震惊,她心口绞痛。所有人中她最不愿意面对的就是眼前这个男人。       “傅国君王驾到!”尖细的声音震的所有人发傻,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傅国这个皇帝如今敢单枪匹马闯风国皇宫。这不是找死么?       风若清面不改色,目光冷冷盯着傅君行,唇边带着讽刺的笑容,乘韩致呆滞的时候,按住她的肩膀行完最后一个礼,韩致如今被人摆弄的木头娃娃,没有情绪没有感情也没有思想。       “致儿,你终于是朕的妻子了。”风若清这才起来,弹好袖摆,牵着韩致,目光不屑嘲讽看向傅君行:“傅君行,这大殿只有我风国的皇后。你如此直呼我妻子的名讳,似乎不合时宜吧!”       傅君行眼底深处痛楚、后悔一闪而过,他藏的太深,所有人看不出他的情绪,莫测的眼神在触及她凸起的肚子,指节泛白,额头青筋暴起。他面色非常平静,平静的诡异,眼底杀意汹涌,薄唇漫不经心轻启:“风若清,致儿是属于谁的,你该心知肚明,她这辈子也不可能是风国的皇后,就算是死也是我傅君行的鬼!”       第二百一十六章大结局 ???       风若清冷笑几声,笑意蔓延无限的杀意,眼底一片血红:“那我就让你看看致儿最后是谁的人。”红色的绸缎越发显得他美艳妖异的惊人,就见那双眼底一闪:“来人。”       霎时,十几个侍卫团团围住傅君行,韩致不担心他会被这些普通侍卫伤着,却怕风若清使出最后的杀手锏,她知道那些活死人的武力值有多强,这才是她真正担心的,也是风若清如今还能笑着说的后手。       “君行,你走吧!”先不论风若清的威胁,就是如今她大着的肚子也让她在他面前无地可容,他们或许是真不可能了,手轻轻抚着肚子,之前她一直想打了这两个孽障,可这几个月来,这两个孩子的心跳声还有回应都让她坚硬的心肠不忍,是,她心软了,尽管是那个男人不折手段让她怀孕的孩子,但不可否认这两个孩子留着她的血,她没法抗拒也没法冷血再下手,她本想着等她生下孩子,她与风若清就再也没关系,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再也不踏入。可偏偏她的计划被君行打断。她想他肯定恨她了。恨她怀别的男人的孩子,不管借口理由是什么,她怀了。       “以前谢谢你的照顾,可如今我什么也没有,也没法报答了,只希望你好好照顾尘尘,哪怕……哪怕你最后娶了其他……女人,也请好好照顾尘尘。”她突然有些后悔把尘尘养的那么天真,宠着他长大,以后没有她的日子,她的孩子该怎么办?只希望君行看在她的面子上好好对待轻尘。可为什么一想到眼前的男人要娶其他的女人,她心口绞痛,她咬牙预制疼痛,她知道现在最没资格站在他旁边的就是她了,她真后悔当初来风国,那么相信风若清,可现在后悔也晚了。她认了。       傅君行沉默,那双黝黑的眸子翻涌滔天的冷意与怒气,他听着眼前女人平静说让他娶其他女人,一点感情波动也没有,唯一在乎的就是那个孩子,致儿,你真狠!真狠!是不是你从来都没有把朕真正放在心上。       拳头无意识握紧,青筋一凸凸的仿佛要爆开,脸色满是寒霜,乌云压顶,砰!的一声,只见他浑身内劲散开,周围十几个侍卫被他内力撞伤在地上,死的死,伤的伤,墨发飘飘,唇色红艳,月白色裙摆飘起,整个人恍如神邸高不可攀,俊美绝伦。       风国周围的官员都看直了眼,傅国帝王果然不愧被封为天下第一美人,这气势这样貌谁能匹敌?恐怕只有当今今上和司徒王爷能拼一拼。       风若清拍手赞道:“傅国君王果然名不虚传。”见致儿一脸担心的样子,他心里冒起无限的杀意,把人圈在怀里:“致儿,虽然傅国地位样貌俊美无双,可你是我的女人,只能看我,不许看其他男人。”       韩致自然知道风若清这是想刺激君行,她急的不行,急忙转头看向风若清:“风若清,只要你让君行离开,我们立即成亲。”她不想他有丝毫的伤害。       “韩致,你还敢想着和其他男人成亲,置我于何地?”傅君行眯起眼眸,眼底没有丝毫恐惧,依然高不可攀尊贵无极:“过来,致儿,离开那个男人,我可以把一切都当做没发生过,你是我傅君行唯一的妻子,轻尘也在等你。”       他的话太有诱惑性,她何尝不想,她突然想流泪,她,韩致活了这么久何尝这么软弱过,感受到手上大力的手劲收紧,她清醒了几分,摇头:“君行,迟了,真的迟了,就算你能不计较肚子里的……孽种,可我计较,我没脸陪在你身边。”       话音刚落,周围所有人听的清清楚楚,她竟然把风国皇子唤作是孽种,眼见皇上脸色越来越难看,所有人战战兢兢又是震惊,没想到皇上竟然如此宠爱这个女人。果然是红颜祸水啊。       风若清把人揽在怀里,亲了亲,脸色平静却有些诡异:“致儿,这可是我们的皇儿,怎么可以用孽种这两个字,一会儿他们该生气了哦?让致儿疼就不好了。”       傅君行眼底深处痛楚倾斜而出,双目欲裂,拳头握的咯吱咯吱作响,俊美俊伦的脸疼的狰狞又扭曲,喉咙腥甜,今日,他发誓,不杀风若清誓不为人,眼眸深深看向他最心爱的女人:“致儿,乖,这辈子朕只要你一个女人。”一句话什么都明了,他只要她,不在乎所有。哪怕他心里过不了那道关,忍不住嫉妒,但他会压制努力顺过那道关,只要那个男人死了,什么都不算什么。       韩致眼眸含泪,眼底有震惊满面动容,风若清原本还自信满满,见她表情有些微动,眼底心口忍不住惊慌,把人死死抱着不放手:“你是我的,致儿,这辈子做鬼你也只是我的,别想离开我。”说完,浑身盛满杀意:“来人,动手!”       “你敢!”韩致突然飞身出去,拦在君行身前:“有我在,谁敢伤他。”司徒然怔怔盯着眼前护犊子一样的女人,他从来不知道她竟然有这么在乎一个人的时候,他心口绞痛又悲哀,为自己悲哀,他突然明白这个女人就是他的劫。       韩致冷眼扫过,猝不及防对上司徒然悲哀的眼眸,脸色微僵,对不起,司徒然,对不起,这辈子她爱的只有一个,就是君行,其他的人再也放不下也回应不了。她无声向司徒然说了一声对不起。       不,不需要和本王说对不起,永远不要,司徒然毅然侧再也不看她一眼。       “君行,我只要你。这辈子我只要你。”韩致紧紧抱着傅君行,傅君行把人揽在怀里还有些不敢置信他的致儿回来了,眼底喜悦至极,就像是得到什么最重要的宝贝,满脸珍视。       风若清在看到两人亲密的时候,脸色霎时一变,阴沉又阴鸷,死死盯着韩致:“致儿,乖,过来,只要你过来,朕什么都可以不计较。”       “风若清,我从不愿意和你在一起,别逼我,哪怕你逼我,我也再不怕,大不了一死。”       “致儿。”风若清怒吼,脸上的青筋都暴起狰狞可怕,狂风汹涌,声音绝望又心痛,他内力外泄,周围空间几乎变形,乌黑的云层层层涌起,惊雷闪过,周围惨叫声、呼救声此起彼伏,一片血色。       “我要你们付出代价,我要你们付出代价!”红眸转深,爆出红光,对着傅君行,运功而起:“我要你死!傅君行”       霎时天际两道红白身影交错,身影太快如同闪电,飘忽不见。韩致担心君行,本想加入战斗,却见从皇宫涌出各种活死人,面色一变,飞起身子立马加入战斗,掀袖直击他们的致命处。满地都是血。       眼见消灭了大半的活死人,还没等她缓口气,越来越多的活死人出现,她喘了一口气,眼眸立马变成紫色,闪着紫光,紫光所到之处所有活死人化成灰。只是这样太费内力,若是她没有怀孕之前,这些在她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爆!”身子翻飞,所到之处的活死人脑袋通通都戳了一个洞。就在她要提劲的时候,突然肚子一疼,脸色啥时白了。眼见对方围着她攻击,她咬着牙踹翻对方。       就在这时候,狂惊琼几个领着大队人马出现,眼见他们皇后娘娘危险,立马上前援助:“皇后,您没事吧!”       “没事!”       狂惊琼眼见这些活死人不仅武力值高而且专门吸血,顿时被惊的嘴巴都忘了合上:“靠,这……这……这哪里出的怪物。”眼见怪物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士兵死在他们手上,他脸色大怒:“靠,老子在这,有种就把老子的血给吸了。”       随着越来越多的活死人,韩致真不知道风若清到底祸害了多少人,脸色发白,这些活死人难杀死,武力值又高,若是放任这速度,这天下都有危险。       就在她晃神的时候,突然一道惊雷从天空划过,她带着的珠子光芒越来越大,渐渐就要把她包裹进去,天上的惊雷轰隆隆闪,特别是傅国扎营的天际,乌云尤其多,一道道惊雷闪下。       一道痛苦又撕心裂肺的童稚声音响起:“啊!”       韩致脸色一白,这……这声音分明是轻尘的,怎么可能是轻尘的,她急的额头发汗:“轻尘,不,轻尘。”转身就要傅国营帐方向飞去。       雷声越来越大,原本小拇指粗的雷现在变得如婴儿小手臂那么粗,天降意象,物极必反。       砰砰砰!的相撞声,两道速度极快的身影分开,风若清整个身体踉跄撞在亭子大柱子上,砰的一声,柱子断开,风若清吐了一口血,眼底冷然又不可思议:“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傅君行……”突然想起什么,仰头哈哈大笑:“傅君行,果然不愧这个名字,藏的真深,真深!傅国君王果然名不虚传!”       相较风若清,傅君行只踉跄后退几步,稳住身子,白衣无暇,恍如仙人,薄唇紧抿,神色淡淡却深不可测:“风若清,今日,我要你死!”泛着汹涌的杀意爆开。       “君行,轻尘出事了,是不是?君行,轻尘是不是还在营帐!”因为轻尘,她情绪有些崩溃。傅君行把人拦住,安慰:“不会有事!致儿,相信朕!”他眼底也透着担心。       就在这时候,闪电突然消失,只见大厅的活死人纷纷缩着身子,满脸恐惧,像是在恐惧什么。动也不敢动。       “怎么会这样?”韩致有些疑惑。       风若清脸色骤然一变,就见大厅突然出现一个小身影,面容如傅君行如出一辙,可那双紫色的眸子鲜亮,小嘴的两颗獠牙出现,此时他神智像是被什么控制,小嘴朝着那些活死人龇牙咧嘴,那些活死人低低的吼叫,又急又绝望。       “是轻尘!”       “轻尘!”       韩致激动有些忍不住颤抖。就见轻尘朝着那些活死人大吼一声,那些活死人像是极怕轻尘,纷纷不敢反抗,一直缩着身体。在场所有人不敢置信,纷纷瞪大眼看这一幕。       “轻尘!娘亲在这。”韩致忍不住抽出身想过去把轻尘抱在怀里。       就在这时候,突然一道红影闪过,傅君行眼见致儿在他眼前消失不见,脸色大变,突然呕出一口血:“致儿。”       “皇上,保佑身体啊,皇后定能找到的。”       “好好保护太子,等朕来!”       狂惊琼眼见皇子强大的杀伤力,这也需要保护?到底是保护谁?       傅君行刚想离开,司徒然突然拦住他:“我知道在哪里,在后面的皇陵。”       傅君行冷眼没有说话,立即飞身离开。       皇陵地宫,呈方形,从中心延伸几道走道,暗黑幽深,中间大厅金碧辉煌,堪比外面真正的皇宫,各种夜明珠成灯光亮起,璀璨又漂亮,各处各种奇珍异宝,金灿灿的黄金堆满一旁。       风若清紧紧抱着韩致,唇上的血不小心抹在她脸上,眼底期盼渴望深情一一闪过,不时亲她的脸颊才确定她是他的:“致儿,以后我们就住这里,再也没有人能将我们分开,好不好?”       韩致推开人,什么话也没说就朝着风若清攻击,风若清猝不及防胸口被打了一掌,吐了一口血。       “致儿,你当真这么狠心?”       “风若清,今天我们就让一切结束,你放心,这个孩子我会留下,但不代表我可以放过你,说实话,我真恨!恨你,更恨自己!”韩致冷声说。       风若清显然被她嘴里的恨刺激的脸色都扭曲起来,哈哈大笑起来:“致儿,你想杀我?”       “我不觉得我有对你手下留情的余地。”       “致儿想杀我?想杀我?”风若清像是疯了一般大笑,发冠尽散,墨发散在胸口,越发雌雄莫辫,妖异十足又俊美十足,他捂着心口,眼眸发红:“致儿,拿剑往这里刺。”他一步步靠近,就像是疯了一般:“往这里刺,你就能杀了我,致儿,你下手啊!”他苦笑看着眼前心爱的女人,仰天大笑:“没想到我风若清也有今日,可是,致儿,我不后悔,从不后悔,若是没有不折手段,永远得不到你,可如今我得到了你还有我的皇儿,致儿,只是死之前,可不可以让我摸摸我们的皇儿。”       韩致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今天一日,她看着眼前的男人恨极又可怜,是他让她变成如今的样子,这次不管之前有再多的纠葛,她也不打算心软:“好,最后一次。”       风若清走过去把人紧紧抱在怀里,想也没想低头狠狠吻她,就像是剩最后一日,他要尽情疯狂,不够,怎么也不够,怎么也不够,胳膊被剑划伤他也顾不了。他只要她,只想要她。       韩致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还敢强吻她,立马推开人,因为刚才对付活死人太过用劲,此时她浑身绵软,肚子也有些疼,推开人的时候,人还往后踉跄了几步,后背直接撞在石柱上:“滚!”       “致儿,我滚,你别伤害自己。”风若清一脸紧张,眼眸死死盯着韩致。       韩致只觉得肚子突然一疼,脸色发白,满是冷汗,风若清瞧清楚了,急忙问道:“致儿,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肚子越来越疼,她浑身忍不住瘫软在地上,手捂着肚子:“不行,我要生了,我好像……要生了,君行,你在哪里?疼,好疼。”       风若清此时什么也顾不了了,紧紧抱着人,也顾不得她喊其他男人的名字:“致儿,朕在这,朕在这,别怕,朕陪你,哪怕上天下地,都陪你。”说完,褪下她的裤子,下面衣衫渐渐被羊水沾湿,他有之前的经验,也不缓不忙,试了一下宫口,宫口还开,他激动颤抖身子。       时间渐渐过去一个小时,宫口这时候也开了不少,男人焦急的声音和女人急促疼痛的呻吟此起彼伏。       “致儿,孩子看到头了,致儿……用力一些!”       “风若清,我恨你!”       “致儿,只要你好好的,想怎么恨就怎么恨!”       “疼!”       “乖,不疼了,致儿,宝宝快出来了。”风若清时不时亲她的额头,没过几分钟突然传来一阵孩子的啼哭,他激动的忽哭忽笑像个神经病一样,小心翼翼把孩子抱在怀里:“致儿,你听到宝宝的哭声么?我们的宝宝真乖,多乖啊,真好看,还有一个,致儿,用力一些。”       没过多久,随着一声大叫,第二个孩子伴随着啼哭,韩致早已经昏死过去。       “致儿,这是我们的宝宝,致儿,哥哥是男孩,女孩是妹妹,致儿,你听到了么。”风若清仰天大笑:“朕有皇儿了,朕终于有皇儿了。致儿给朕生了皇儿。”他声音因为激动颤抖不停。他低头反复亲两个孩子:“致儿,朕真高兴,哪怕今日死在这里也无憾了。”       傅君行和司徒然很快找到这里,眼见自己心爱的女人为其他男人生子,是男人都忍受不了,傅君行喉咙腥甜,眼眸血色闪过,一口血喷出,单脚跪在地上。眼底满是痛楚与杀意。       “风若清,受死吧1”       风若清小心翼翼放下孩子,亲了几口,冷笑:“傅君行,这辈子我还是没有输!你看,致儿给我生的宝宝多可爱,一男一女刚好!真好!我不后悔,哪怕重来一次,我依旧会选择去做,不折手段!”       傅君行浑身蔓延杀意,狠光炸现,什么话也没说,朝着对方恭敬,红白的身影相撞,轰隆隆的地宫一阵阵抖动。       司徒然看到不远处心爱的女人和两个孩子,只觉得双腿灌了铅一样,怎么也动不了,伸手想摸她,却发现连摸的勇气也没有,嘴里喃喃:“情浅缘浅!情浅缘浅!果然!”       两人身手一时间难分伯仲,红衣白衣飘扬,砰!的一声,地宫四周哗啦啦的石头往下掉,眼见地宫快塌了,一人一掌对立,砰!的一声,红光白光相撞,风若清眼见司徒然要抱他的皇儿,他身子一闪,被打中一掌,鲜血滴落砸地上,但还是从他怀里夺过孩子。       “快走,地宫要塌了,傅君行,你带致儿立即离开这里。”       “今日看在致儿的面子上,让你们活着滚出去。”按开后门地宫的暗门,人一闪滚了进去,冷眼看着傅君行抱着他心爱的女人:“傅君行,这辈子你还是杀不了我。给我滚!”那双红眸如断了肠一样死死盯着韩致:“致儿!等我!等我!”眼眸绝望又带着笑容。下辈子,致儿,等我!等我!       眼见地宫快塌了,傅君行面色一变,立马抱起孩子一手捞起致儿就要离开,韩致却听到风若清的声音突然醒过来,眼眸对上风若清那双绝望又痛楚的眼眸,落在他怀里,嘶声力竭的嗓音响起:“我的孩子!还给我!”       暗门下降终于轰的一声隔住两边,风若清苦笑,致儿,这个孩子就算是你留给我的念想。       “君行,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因为早产了,她浑身虚弱,此时她一脸绝望。       “快带致儿离开。地宫不行了。”       轰隆隆!       傅君行再也顾不了其他,把人带出去。       半个月后,傅国统一天下,天下只有一皇。       御书房里       “爹,爹,娘亲怎么了?娘亲为什么都不理爹啊?娘亲只喜欢弟弟,轻尘现在决定生气了。”小轻尘一脸怒气嘟着小嘴不满。       “乖,轻尘,弟弟最小。这些日子轻尘娘亲身体不好,别怪娘亲。”傅君行苦笑安慰轻尘。       轻尘懵懂点头。       夜晚殿内,韩致哄了小宁尘睡觉,一个人坐在床沿上,其实她也知道自己这些日子有隐隐责怪君行,怪她为什么不救她的那个孩子,明知道当时凶险,还是忍不住置气。她知道自己太自私,他能接受这个孩子已经不容易了,她眼眸含泪。她太想那个孩子,那个孩子是死是活?       大门被推开,傅君行走进来,从身后紧紧把人环住:“致儿,不生朕的气好了么?朕承认当初被嫉妒蒙了眼,朕这次真的嫉妒了,嫉妒你为那个男人生孩子,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但你要相信朕真的不是故意不救那个孩子,只要是致儿生的孩子,朕怎么会不喜欢,怎么会眼睁睁看她送死,但朕为了保护你们,朕不得不放弃她。”       韩致这些日子也想通了些,他道歉的时候,心里就微动,傅君行把人靠在他怀里:“致儿,我们再生个孩子好么?再生个宝宝,就当补偿那个孩子。致儿给朕生个漂亮的小女孩?好不好!”       “好!”       “致儿,你原谅朕了?”傅君行不敢置信,满眼激动。       “其实你没错,是我想太多了,以后我们过去的事情都别提,只看以后好么?那个孩子是我对不起她而不是你。”她深呼了一口气道。       “致儿!”见致儿痛苦,他心里更疼。紧紧把人抱着:“以后我们都好好过,这个孩子我会视若己出。”       “谢谢你,君行!”       “致儿,等你出月子后,我们就生孩子好不好!”       “好,我答应你!”       “致儿,幸好你还在我身边。”否则他不敢想象。没有致儿在身边的日子,他一天也活不下去。幸好她在,她在!       “其实不用等到出月子,我身体已经好了。”见男人可怜兮兮眼巴巴的样子,她咬牙继续道:“你也知道我的身体不同于普通人。”       男人一脸激动,急忙抱起人走向卧室,低头狠狠亲她的唇,怎么也亲不够。       没过多久,大殿里传来低声的喘息声和呻吟源源不绝,一个晚上也没有停。       ------题外话------       终于大结局啦,啦啦啦,好高兴么么哒!希望大家喜欢!      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书本网【shirley0823】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